邪性碧血剑(第四卷)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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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方向感

将近中午时分,一阵嘟嘟的马蹄声响起在杏林镇的上空。而镇中心的悦来客栈,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因为他们一直关注的焦点,靠近窗户、正由着掌柜伺候的十一个少妇装束的女子,在听见那阵声音都隐隐地露出了笑容。随之传来的清越嘶鸣声,如同一个孤单浪子,正在努力而又茫然的寻找自己同伴,听得的悦来客栈中的所有人都心中泛起汩汩酸涩。

在这一时刻,十一位少妇都显得神情激动。而与三个一模一样一起、坐在下首的高挑女子首先站了起来,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合领对襟的便服,下裳为一件同样颜色的流行月华裙,双眼企求地望着对面雍容华贵的美妇人,语气激动地说道:“夫人,我们赶快出去迎接公子吧!”

一身白色便服的美妇人正露出倾听的表情,可眼睛看到对面几女的神情,却转头看向身边艳若桃李的女子。妖媚女子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轻声说道:“君君真是急性子,你公子现在才到达东门呢?他才仅仅离开一个晚上,你这个女奴就这般的思念他,连晚上睡觉都难以入眠,难怪他会那样地宠你、疼你。”

原来这一桌子人就是早就到达的莫非众人。而那三胞胎琢磨到女主人答应的口吻,也急忙站了起来,期盼地等待着女主人点头。

妖媚女子莫非高兴地说道:“好了,真是受不了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不要再用着这般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了,大家都一起出去吧?”可她的话刚说完,对面的方家姐妹和孙仲君就一溜烟地跑出了客栈。

十一人虽然都戴上了面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可仅仅露出的那一双双眼睛,顾盼环转之间,就看得客栈中骨子酥软了;而她们或者丰腴、或者娇柔、或者妖媚的体态,更是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而他们在心中都纷纷猜测起十一个女子的身份,可一一地与江湖中的名门小姐对照,却无法找到谁家有如此众多的漂亮姐妹;那行来的马车,仿佛就是这些少妇的夫婿一般,所有人都出去迎接他。他到底是和身份,具有拥有如此多的娇妻美妾。

旁边一直伺候的中年掌柜,听过她们的话,心中激动地向祖宗诉说今天的大喜事,自己不断见到了本教的法王,更会即将见到教主了。他的一双眼眶饱含泪水,可面却尽是笑容,嘴巴也欢喜得难以合拢,身子一阵移动,就在本派法王坐过的地方,增添了一把椅子、一副银制的碗筷。当他将一切都弄好后,还不时地踮脚向外望去,满面恭敬地等待着教主的到临。

客栈外面,十一人都按照身份高低,从左到右站成了一排,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正一闪也不闪地望着远方,那辆正急速行来的马车。

马车刚刚停下,车门就“呼啦……”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直接从车厢中飞了下来。站立在这些妇人面前,他也是满脸激动,也发现自己怎么回不具有星辰的力量,一眼就可以将她们看完了。

最左边是两个梳理着高髻、白色便服的美妇人,丰腴的娇躯,散发出一种成熟的气质,让旁边的所有女子都感觉自己仅仅是一个个小丫头;而两人身边站着一个如同磁娃娃的少妇,如果不是头上梳理的髻鬟,任何人都难以相信她已经是一个嫁了人的女人了。

在她的旁边,站立着四个分别穿着黄、紫、绿、粉四色凤尾裙的少妇,风姿各异;后面的三胞胎虽然也身着凤尾裙,可她们裙子上绣着的却是春燕归巢的图案,不同于左边四人的百鸟朝凤图;最后一人身材最为高挑,身上的春衫、百褶裙都是鲜艳的红色,而她人也如同身上衣服一般,散发出阵阵浓烈深情。

或是妖媚、或是秀气、或是艳丽、或是热辣,自己这些妻妾几乎已经包含了所有女人的体态,看得不知道到底先将谁抱进怀抱之中。

面前小男人久久没有动作,十一人心中都感到些微失望,难道是车厢中的女人已经将他迷惑住了吗?心中都是阵阵酸涩。

而身着绿色凤尾裙、最是娇憨的绿凤娇声说道:“主子,你这一趟走了好久啊,还是被称呼为天下第一神马的追风呢?我看真是名不副实。我们骑着平常的马匹,昨天晚上就到达这里了。”她语气中的责怪,听得旁边的黄凤和紫凤不断皱眉,仿佛将她们的心说疼了一般。

这姐妹几人有趣表现,让旁边的莫非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同时关切地问道:“是啊,小承志,你在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弄得现在才到来。”说到“弄”的时候,还将声音提高了三分,满脸暧昧地看着袁承志。

满脸无奈地看着面前众位妻妾,我大手将第一个说话的绿凤拉进怀抱中,不断拧着她那圆润的鼻子顶端,笑着说道:“还不是你们挑选的地方太陌生了。我们二人为了找这个杏林镇就化去了大半时间;如果你们直接说扶风县的东大门,我就直接放马跑到这里来了。”

这个时候,一个清新娇嫩而又不失圆润的清脆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是啊,我们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极品啊!没有任何方向感,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路痴。他首先到了扶风县城,然后绕过武功县、经过杨凌县,才到达你们所说的杏林镇这里。如果指望他这样的速度救人的话,还不如向阎罗求情更好。”

莫非满脸诧异,笑着说道:“圆圆妹妹可真是一员猛将啊,一人就将我们作战英勇的小袁将军收拾得晕头转向的了,连方向都分不清楚。”她话音刚落,旁边的所有女子都扑哧地笑了起来,双眼娇羞而期盼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心中都对车厢中的女子充满了无比的好奇和敬佩。

这些姐妹越来越露骨的话语,让车厢中的陈圆圆心中阵阵火热,脑海中一次次地浮现出自己的教主丈夫那一具健硕的身子,自己在他怀抱中的那种特别的销魂,也同时冲击着她那早已熟透的身子。

陈圆圆知道这般被动承受,自己只会成为她们的笑柄,更莫说将仙子大姐姐的气焰压制住。她在自己非非姐姐说话的同时,推开车门,迅速地走出马车。她干净利落的动作,摇曳的身姿,都告诉了众妇人,我的身子好着呢?

这般没有丁点伤害的样子,看得妇人们都将凤眼睁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莫非更是满脸哀怨地看着自己小丈夫,仿佛正在埋怨他的厚此薄彼,对这个小魔女太过宠爱了。

姐妹们一副吃醋的表情,看得陈圆圆无比开心,口中更是说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大姐姐,你可要小心了啊?你虽然对这个侄儿小丈夫,具有无穷的信心,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哦;小心你的小丈夫抛弃你,仅仅喜欢我一个人啊?”那娇媚神情,连她面前的众为妇人都看得心潮澎湃,却对她难以产生抵触情绪,更不要说一丝敌意,心中都隐隐地喜欢这般直接和敢爱敢恨的女子。

场面一下就透露出了一些紧张,可站在最中间的安小惠却突兀地笑了起来,黄鹂一般的清脆声音说道:“圆圆姐姐真是喜欢吓唬人,你敢捞起衣袖,让我们看看吗?”

这样的一句话,让陈圆圆那国色天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潮红,也仿佛显示了她心中的尴尬。可这细小的神情,却让心思灵巧的众人醒悟了过来,都纷纷仔细地观察着面前妖姬。那与妇人根本不同的双脚步子,看得众人都笑了起来,原来这还是一个原装货,真正的处子。

美妇人笑得前仰后俯,脸上尽是缅怀神情,将面前的陈圆圆拉进怀抱中,语气慈祥地说道:“你这个小魔女,可真是厉害。小小年纪,就将你师傅玉莲的本事至少学到了七八分。”

三胞胎和孙仲君听见自己女主人说起明教教主,脸上都是崇拜的神情。而莫非也高兴的说道:“大姐姐,你可真是太小看这个小魔女了,名门正派中的哪个少年俊杰,不是一直被她逗弄得团团转呢?”说完,还一脸作恶地看着旁边的小丈夫。

袁承志心中对这样的话没有一点醋意,那些草莽中人,根本就没有本事成为自己的情敌,自己真正担心的是李自成、吴三桂二人,他们都是一代枭雄级别的人物,更对女人具有无穷的魅力。脸带笑意地说道:“哦,那些甘心受到圆圆戏弄的少年真有眼光啊!他们的行为也说明了一个道理。他们的眼光也达到我的水准了,只要他们努力下去,终有一天,也可像我一般,娇妻美妾无数。”

自己郎君语气中所透露出的信任,所有女子都听明白了。陈圆圆更是得意,也对着莫非撇嘴道:“大姐姐,真是太可惜了,你的挑拨没有收到任何成效。还需要继续努力才可以啊。”

真是绝代妖姬,天下能够被她看在眼中的男子,除了自己小郎君,真不会再有人了。莫非笑道:“小妹妹,我与你师傅可是莫逆至交啊,如果我一下就成功了,那你不就会只有哭鼻子了,而你师傅也会给我贯上一个以大欺小的罪名。我可不想这样的小事,迫害我与她一直同命相连的姐妹情谊啊。”

自己现在的上司,已经被这些妻妾提了很多遍了,可自己对她一无所知,袁承志也问道:“小姑姑,本教现在的教主到底在哪里呢?”

说到自己师傅,陈圆圆也是玉颜失色,满脸凄楚,双眼哀求地看着自己教主丈夫。莫非也不断叹气,却难以回答。

美妇人拉起二人,嗔怪地看了旁边尴尬站立的我,对着众人道:“看我们在外面都站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将这个东床娇客迎接进去呢?如果大家的父母在这里,我们这些妇人又要受到责怪了。”说着,就首先向里面走去。

众人也亦步亦趋地跟上。

第二二章、嵩山

刚进入客栈中,掌柜就急忙上前,双手抱拳,准备参见袁承志。可旁边的陈圆圆却立即撅嘴说道:“徐叔叔,你这样厚此薄彼的做法,可真让人难受啊。难道你没有看见我也一起到来了吗?唉,难怪小秋妹妹不愿意回家啊?”

听见这个声音,中年掌柜仿佛风中摇烛一般,身子不停地摆动了起来,脸上一片死灰色,面向几人不断自责道:“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老了,真是老了。连面前活生生的天下第一美人都没有看见。”

天下第一美人的赞誉,虽然很中肯,往常也会沾沾自喜,可现在听到,陈圆圆再也无法产生那样的心理了,仿佛经历了与教主丈夫的赤裸缠绵,听惯了他的甜言蜜语,对于那些赞誉,反而有了一种厌恶情绪。她眉头轻琐,眸子中尽是深情,双眼反而望向旁边的袁承志,看他的面部表情。

这般怀春女子的神情,让中年掌柜立即笑了起来,先前的郁闷一扫而光,不好意思地说道:“圣……圆圆,我原来与你提过的建议,你现在可以给我一个答复,我们家中众人都在盼望着呢?”他本来准备称呼陈圆圆为“圣处女”,可看到她那双眼中散发出来的狠厉神色,急忙改口了。

一对有趣的叔侄,身份的不同,让这个叔叔说话也不敢太放肆了,本来一个狂放的汉子,说起话来反而如同小姑娘一般,期期艾艾的;可这个魔女仿佛很享受这般的感觉,面上露出快意的表情。众妇人都看得极为有趣,也对中年掌柜如同猜谜一般的问题,心中很感兴趣,因为一种女人的特殊直觉,让她们感觉这个问题也与自己相关。

可袁承志却感觉很是无趣,二双眼望向了了别处,观看起了客栈中那时而将目光投射过来的几桌人。

在一进客栈的门边,坐着一个满身补丁衣服的老头,双眼深陷,满脸褶皱,正大口饮酒,双手一伸一拉之间,就将面前大钵中的蚕豆抛到了嘴中,虽然仅仅利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这边,可却带有一丝精光,显示出他具有一身高绝内力;而他旁边坐着一个大约三十的中年,虽然同样朴实的穿着,可却没有老头一点的洒脱,满脸哀愁地看着面前举起的酒碗。

两人中间,坐着一个身穿黄衣的少女,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呆滞,没有一丝灵气,双眼中一转不转地看着窗户方向;可那张撅起的殷红小嘴,仿佛正在发泄着心中强烈的不满,充满了一种桀骜不逊的诱惑,看得旁边的袁承志也心生向往,很想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他对着老头的方向,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观察旁边众人。

那也是紧邻窗户的桌子,正好在自己十多人的下方,桌子上坐着的四人也很吸引众人眼球。

坐在上首之人是一个身着劲装的中年妇人,凤目正望着右手边的少年,圆圆的脸蛋上洋溢着浓浓的温情,脸上肌肤显得白皙无比,一点也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更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风韵。

看着这种温情的画面,袁承志也双眼仔细审视起了这个美妇人,心中与自己娘亲比较,感觉她身上多了一种侠女的气质,心中对她看着的英俊少年,反而有了一丝嫉妒,怎么被关心的人不是自己呢?

可看到美妇人旁边的少年,袁承志心中虽然感到更加气愤,可脸上却是哭笑不得的神情。

那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那双星眸正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妾,灼灼的眼光总是在莫非、孙仲君和陈圆圆三人之间巡视着,满脸不舍的表情,仿佛放弃任何一人都是他的遗憾。

对着那无礼的目光,三女子还时时地投以挑逗的眼色,同时将自己身子最吸引眼球的部位转向少年的方向。

随着众人越来越接近窗户旁的桌子的时候,三人摇曳的身子、妖媚的神情,飘过的那一抹风情,看得少年满面通红,身子如同筛糠的簸箕一般,不断地颤抖了起来。

少年旁边的美妇人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异常,明白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双眼狠狠地对着旁边走过的三女子剜了一下,脸上尽是焦急神情,可双手却连忙伸出,抵触到少年背上大穴,运气平静他身体中如同脱缰马匹般失去控制的澎湃真气。

而跟随在一起的徐姓掌柜却幸灾乐祸地说道:“圆圆,你的功力难道下降了吗?我看刚才你出力更少啊,没有想到除了非非小妹,天下还有人在妖媚方面能够超越你。”

众人还没有回答,门口旁边的老头就囔囔着道:“唉,酒老头真是人老珠黄了,没有年轻人吃香,那些美人看见我也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客栈中一片寂静,都被老头子“人老珠黄”的话语吓呆了,莫非和药神楚玉互看一眼,满脸笑意,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毫不转身地坐到先前的桌子上。楚玉仿佛言自语地大声说道:“真是太可惜了,三个月前,我在华山酿造了三坛子极品猴儿酒,却没有任何人懂得饮用。”旁边众位女子也连声附和。

这个时候,客栈中人都笑了起来。临近窗户一桌,面对楚玉的那个农夫般的老头,更是笑着说道:“小丫头,你真是太不知趣了,任何好酒,哪里能够瞒过酒丐的鼻子呢?况且,那猴儿酒,是人力可以酿造的吗?”

老头的话让初走江湖的袁承志心下恍然,那个满身补丁的老头原来就是丐帮长老酒丐,想到丐帮中人的急公好义,为了辽东战局所做出的贡献,急忙起身,准备过去见礼。

可他才刚一站起来,身子就被旁边的陈圆圆使劲地按回了座位。莫非更是语带嘲讽地说道:“酒丐,就是酒仙,也承受不起你给他鞠躬;无论走到哪里,只有那些没有良知的下属向你这个小主子鞠躬见礼份。你要时刻牢记,你的身份是主子。”

这一番话,让客栈又一次鸦雀无声,又一次被袁承志的身份所惊住了。而老头和中年汉子都慌忙起身,走了过来,双手抱拳,伫立在袁承志的身边,满脸激动地说道:“拜见少主,真是天可怜见,让少主安然无恙。”恭敬的语气,诚挚的问候,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在江湖中地位卓然的酒丐,真是眼前少年的家仆。

袁承志运气于双袖之上,将二人的身子拂正,语气哀伤地说道:“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们了,以后就不要再称呼我为少主了,父亲虽然功勋卓越,可那仅仅是他的功劳,与我又有何干?小姑姑,你以后就不要再对亡父这些下属摆架子了,都过去了将近十年时间了。”

小丈夫意兴阑珊的语气,听得众女子都暗暗伤心,都忙不迭地记下了这个吩咐,明白自己男人很不想回忆过去那些伤心事。

站直身子的两人听到这样的话,心中都是一阵丧气,明白心中哪个愿望,与具有天纵之资的督师子弟一起,保护汉室江山的愿望破灭了,一阵失落,更多却是解脱。可老头口上却固执地说道:“那我们也如同孙兄弟一般,称呼你为公子吧。”得到袁承志点头之后,两人才慢慢地退回了自己的桌子,满脸高兴地大饮了起来。

这个时候,莫非嘴唇紧闭,发出一阵呜呜的难听声音,仿佛召唤着外面的仆人进来。怪异的声音,所有人却再也不敢嘲笑出声,满脸严肃神情,因为面前之人的身份太显赫、太神秘了,不是自己这些小门小派中人能够招惹得起的。

看到一直都没有人理睬陈圆圆,中年掌柜揶揄地说道:“小魔女,今天你这天下第一美人真是缺乏魅力,大家视你如无物,真是太可惜了。”

他的话刚说完,客栈中就一阵哗然道:“陈……圆……圆……”

而少年更是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兴奋地喊道:“哇,我的美人,我左祥终于找到你了,你还是乖乖地与我回家吧!”双手也同时从站立的中年掌柜旁边伸了过去,而掌柜仿佛难以站稳一般,迅速地向旁边倒去。

桌子下面“嗤……”的一声利剑出鞘,可却迟迟没有剑伸出。在少年那一双大手正要到达陈圆圆身上的时候,旁边射过来一粒小小的蚕豆,将他伸出的双手打了回去。

而这个时候,与少年一起的美妇人正好将他拉住,满面尴尬地说道:“真是对不起各位,小妇人在这里向各位道歉。”说着盈盈向下对着众人施了一礼。

门边的酒丐哈哈大笑说道:“哈哈,药神毕竟是药神,真的酿造出了天下一绝的猴儿酒,更得到了猕猴中的异种六耳猕猴。还是喝酒好啊,一醉解千愁,更没有情欲、贪婪之心。”而他的肩膀上,正站立着一只咧嘴吱牙的棕色猕猴。

可他身边的中年汉子却满脸不快,对少年狠狠说道:“哼,嵩山掌门夫妇,江湖闻名,谁人不知道你们的威名,更是教导了无名江湖的一批弟子,可调教了好儿子却是如此差劲。刚才如果不是我的少主仁慈,就是桌子下那把剑发动出来的话,就是不将你剁成肉泥,也会就将你那双狗爪斩掉了。”

听见他的话,客栈众人都连忙看向桌子下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惊骇失色。原来桌子下面正有一把不断晃动的钢剑,可那细小的动作,就已经将大理石铺就的地板都刺成了粉末。

而与少年一桌的老人也是满面尴尬,自己师侄的表现真是太与身份不符了,急忙走上来说道:“药神的威名,在下早就听说过,今天在这里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客栈中所有人都急忙上前,满面敬重地见礼,仿佛拜见万家生佛一般。自己家族,将近十年没有人以“药神”名号行走江湖,可这些人却没有忘记,让楚玉心中感到很是高兴。

第二三章、丐帮

看着妻子辛苦地承受着众人的阿谀奉承,袁承志心中感到阵阵烦躁,也很是疑惑,怎么江湖中人都那么看重别人的眼光,生怕那些草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这个美娘亲都是如此,何惶一直在江湖中行走的众人呢?

他面带笑意地看着嵩山派的老人,称赞地说道:“前辈真是聪明无比,给我们来如此一手太极推手,让我们碍于江湖地位,难以责怪你的师侄;否则,江湖中人必定认为我们以大欺小,而对我的娘亲药神的看法也大相径庭。”

对面一直观看着众人的老头脸上一阵赧然,自己当时确实有着这样的想法,可对方受到称赞,却没有落入自己的小小计谋当中。

虽然见到了一位心目中的女神,可却受到了嵩山派的利用,让客栈中众人心中充满了愤懑,一些人低声嘀咕道:“这个神算子李鲁,真是见面胜似闻名,不知不觉中就算计到我们了,可我们心中还在感谢别人呢?”

门边的酒丐陶醉壮地浅浅饮了一口猴儿酒,对旁边羡慕地看着的目光视而不见,反而羡慕地看着肩膀上的六耳猕猴,赞叹地说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灵物啊,勤奋的本事,天下难及,随时随地都主人酿造天下第一美酒。”

而酒丐身边的少女,虽然还色会时而看向嵩山的掌门儿子,可眼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一丝好感,反而充满了鄙夷。可看到袁承志一桌人的时候,脸上虽然隐隐地透露出羞怯,可更多的却是恼怒,仿佛与众人有着深仇怨恨一般。

她的眼神没有逃离身边的中年汉子,他也打趣地说道:“少帮主,你可不要再看我们的少主了。他完全地继承了夫人的长相,魅力远远超越了我们的主人,就如同一块磁石,凡是过于关注少主的青春少女,都会被他吸引住;如果你不希望再走上帮主的路子,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好。”

这样的话听得莫非众女子不断附和,而陈圆圆更是眼光灼灼地看着那少女,笑着说道:“小妹妹,你如果真想成为我的闺中姐妹,我第一个欢迎你。”

少女仿佛被人揭穿了心事一般,双颊绯红,忸怩地说道:“圆圆姐姐真是喜欢开玩笑,像我这笨难看的女子,你们夫君哪里会喜欢啊。”

一直就很少出声的素手仙子安小惠连忙接道:“哎哟,小露姐姐真是太谦虚了!我可知道你现在戴着与一件人皮面具喔。听妹妹的口气,已经同意嫁给我们夫君了哦。我们过段时间就会上丐帮,向你娘亲提亲去。”熟悉的口气,仿佛两人早就是一对好姐妹,所有人都猜测起了她的身份。

“啊,小惠妹妹。原来你与这个坏蛋在一起啊。可你进来之后,怎么不给我和爷爷打招呼呢?”向身边的两位长辈传递了一个特殊的信号,少女就一阵风般地跑到了安小惠的身边。

看着面前这个狡猾的姐妹,安小惠满脸幸福地道:“妹妹现在已经嫁人了,当然一切行动必须听从夫君的吩咐啊!况且妹妹才做错了一件事情,被别人利用了,还不断地感谢她呢?现在正戴罪立功,希望获得夫君的谅解。”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双眼哀怨地看着旁边的好姐姐陈圆圆。

听见自己小妹的话,陈圆圆脸色迅速变得很是难看,无奈地向着众位姐妹说道:“小惠妹妹,你仅仅欺骗了夫君一下,比起我丢失了碧血剑的大罪,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姐妹二人说话的时候,有意将声音压制得很低,仅仅自己一桌人可以听见,客栈中众人都明白她们正述说机密事情,都竖起双耳,仔细聆听了起来。

可陈圆圆的话听得楚玉满面苍白,身子不断颤抖,右手指着陈圆圆责怪道:“你……你……知道碧血剑的重要性吗?拥有了它,就可以成为我们苗疆五毒教派的教主。”旁边的安小惠看见自己娘亲一副岔气的样子,急忙运气为她梳理一翻,也让她顺利地说出了后面的话。

明白碧血剑重要性的莫非、安小惠和孙仲君都一脸责怪地看着陈圆圆。刚过来的丐帮少女双眼放肆地打量着袁承志,仿佛在欣赏一件珍宝一般,口中对安小惠问道:“妹妹,他就是龙子吗?我看怎么一点也不像啊?怎么连自己的神剑都不能够保护住啊?”

听见她的话,陈圆圆赌气地说道:“哼,防贼容易,可是家贼难防啊!如果我们姐妹偷走碧血剑,不也同样算丢失了吗?”

为了自己的宝剑闹得这些姐妹之间不融洽,袁承志连忙胡诌道:“大家都不用为那把灵剑担心。在丢失碧血剑的现场,有一道道碧血剑所留下的奇特深痕,而我断定那个女子也能够如同我一般地使用碧血剑。义父曾经说过他当年逃难的途中收过一个女弟子,也许是她借走了我的碧血剑呢?”

想到那邪剑的厉害,莫非脸上泛起了笑容,对着众人道:“丢失了碧血剑,也许还是好事情呢?圆圆将剑骗走,不是也将自己都作为赔偿,一起赔给了承志吗?如果那人真的能够使用那剑,也逃脱不了成为我们姐妹的命运。真是太便宜我们的色狼夫君了。”

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情,众女子都笑逐言开,连小露心中都为碧血剑没有真正丢失而暗暗欢喜。

一直没有人理睬自己,而嵩山派掌门夫人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自己儿子终于捡回了一条命,也急忙将儿子左祥拉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虽然别人没有注视到这对母子的动作,可孙仲君和袁承志却清楚地看到了这个护犊情深的美妇人任何细小动作,心中对她也很是敬佩,可又对她有那样儿子感到不幸。

袁承志转头对美妇人投去敬佩的眼光,口中同时说道:“夫人真是爱护你的儿子啊!我今天看在你这个娘亲的情面上,就饶恕你儿子一次。嵩山少掌门人,可你今天居然对我的妻妾深怀觊觎之心,我们中当时每个人都可以在你伸手的瞬间将你杀害,可我因为是看在你娘亲的面子上,阻止了她们杀害你。希望我们以后没有再相见的机会。否则,我必定取你性命。”

说到后来,语气已经变得森森然,面向着他的众人都禁不住他的气势,连忙运气抵抗着。

左祥本为嵩山派掌门儿子,一直就受到了自己父亲的宠爱,本派没有任何人敢呵斥于他。出道江湖以来,他也总是打着嵩山派掌门公子的名头,不断挑战各门各派的用剑高手,而真正的剑术高手心中忌惮他护短的父亲左绍,每一次都会让他理所当然的得胜。

久而久之,虽然出道仅仅两年时间,在江湖中却留下了个剑术一绝的美名,更被一些阿谀奉承之人当成了下届龙榜的热门人选,将他与江湖中另外三大少年高手合称为“四小龙”。

先前第一次看见了梦中情人陈圆圆,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被旁边的人偷袭得手,让他心中就很是郁闷;而现在受到对方的死亡威胁,可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袁承志有意发出的气势,因为都被他的娘亲帮他化解了。

而这个时候,左祥才注意到袁承志,发现对方长得比自己更加英俊,并且放肆地将自己梦中情人称呼为妻子,心中满是嫉妒,右手握剑,嘲笑地道:“哼,你这个山野之民、无知之辈,连大爷小剑龙左祥都不认识。还大言不惭地将天下第一美人说成自己的妻子,真是不明白你现在还完好无损,没有被人大卸八块。你还是快快说出,是怎么威胁圆圆小姐的吧?”

看着对面这个如同骑士一般的少年,袁承志满脸哭笑不得,心中连连感叹天下还有这般有趣的人。明白袁承志身份的丐帮三代人,心中早想惩罚这个二世祖了,满脸嬉笑的表情看着正握剑的左祥。

陈圆圆心中笑开了话,可却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语气哀求地道:“是啊!左公子,你可要救救小女子啊!这个坏蛋居然利用毒药将小女子制住了。”

推波助澜的话语气得美妇人身子不断颤抖,气愤地喝道:“你这个小魔女,真是不知廉耻,如此地勾引小儿,到底是何居心?”

而这个时候,左祥的剑迅速抽了出来,如同一道闪电刺向了袁承志。身后受到攻击,可袁承志连头都没有回,仿佛没有看见背后闪闪发光的利剑。

再有一秒时间,自己就可以将这个男子刺死在自己剑下,左祥双眼得意地打量着面前风情各异的众美人,面上尽是得意神情,仿佛已经坐拥美人了。

当他还没有将面前美人看完的时刻,眼前的冷艳中透露出深深风骚的少妇就消失在了眼前,身边阵阵寒星传到剑柄,同时右手食、中两指就传来一阵彻骨的疼痛。

而站在他旁边的冷艳美人孙仲君,双眼怜惜地看着手中的宝剑,口气冷咧地道:“我这把寒星,已经数百年没有现世了,今天我用它去掉你握剑的两指,也是你莫大荣幸了。剑龙的剑术永远都是天下第一,而你小剑龙的名号,逊色的剑术,都玷污了我祖师的威名。有的名号不是任何人都配得上的,而剑龙的威名,只能够由我的主人才可以继承。”

说完,还深情款款地看向身前的赞赏自己的主人袁承志。

在这个时候,所有人才听到手指掉到地上,碰击发出的声音。也明白一直自称无敌的小剑龙居然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中,可心中感觉那一剑也是对着自己所发出的,背上都一阵凉意。而更大的疑惑却是,天下第一人剑龙的徒孙女,仅仅是别人的一个侍女。连丐帮祖孙三代都被弄糊涂了,不知道袁承志的师傅到底是何人?

第二四章、妇人心

当左祥持剑上前的时候,美妇人却仿佛神思不佞,没看见自己儿子的行为,嘴角发出一丝奇怪的笑意。等看到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儿子的卤莽,脸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众人都看清楚了左祥右手两指齐掌而断的时候,美妇人连忙上前,将儿子因为疼痛而摇摇欲坠的身子抱在了怀抱中,双眼狠厉地看着被剑光照射得无比妖艳的孙仲君,口中气愤地说道:“妖女,你如此烂杀无辜,如此欺负我们这些小门小派,难道不怕江湖中人群起而攻之吗?”

旁边的老人李鲁也连忙掏出伤药,为左祥敷上,双眼却怜悯地看着袁承志,惋惜地说道:“唉,真是太可惜了,老头子本来还想与贵夫妇好好论交一番,没有想到风云变化,瞬间就变成了敌人。唉,真是太可惜了。”

老人的语气之中,透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失落,而他面对众人的背部也显得很是凄凉。看着这个老人,袁承志又想到了自己的风流师傅,那才叫一个活得潇洒快活。

他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玉制的牌子,抛向对方,口中说道:“这个牌子经过我的专门淬炼,老人家你的身子具有无穷妙用;而牌子正面刻有我父亲当年一首诗的名字‘关上与诸将话旧’,而背面的明字也具有深刻意义,你以后持有此牌子,凡是我的下属,他们都会给你三分情面的。”

刚上好了药,李鲁就立即接住了飞来的牌子,翻来覆去地看过之后,发现上面的字迹真是如此,也明白对方有意照顾自己,双眼感激地看着袁承志一眼,同时迅速地将玉牌放进了怀中。

不知是那一剑的威力太大文,将嵩山母子两人威慑住了,让他们知难而退,二人都缓缓地走向了客栈门口。而疼痛难忍的左祥,正由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汉子背着。

在四人正要跨出客栈大门的时候,陈圆圆身子背对门口喊道:“你们四人,可以离开一人,谁人愿意留下,自己选择吧!”

她的话,让四人伸出的右脚都悬在了门槛上空。而才赶上去的李鲁,将一双仿佛总是没有睡醒的朦惺双眼睁得大大的,哀求地望向袁承志,希望他说情放自己四人一起离开。可袁承志明白留下之人绝对不是他,也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

嵩山派掌门夫人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后语气坚定地对李鲁说道:“师兄,我们就不要参加金龙擂台赛了,你先保护祥儿离开吧!我与里面的妖女有几句话要说,然后就会赶上你们的。”

不容置疑的吩咐,让李鲁才张开的嘴巴,又紧紧地闭上了。将如同逃离地狱的三人送了一阵,才笑着走回客栈,一点也看不出与亲人分别的的戚苦,更没有儿子残废的哀伤。

当她进入客栈,那一桌子上的人,除了中年徐姓掌柜正站立在桌子旁边,里面哪还有袁承志气众人身影。

掌柜看着身旁满面凄楚的美妇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口中喃喃说道:“唉,朝政不幸,江湖不宁,群雄逐鹿,不知道又会留下多少的孤儿寡母啊。”说着,仿佛看到了那副腥风血雨的场面,不断地摇着头。

美妇人的心犹如被重锤狠狠地击了一下,将脸上的情绪调整了一番,对着身边貌似平凡的掌柜盈盈一礼,尊敬地问道:“先生,可否为小女子指点迷津,怎样才能够脱离这场劫难。”

徐姓掌柜仿佛没听见美妇人的话,自顾自地走开了,同时自言自语地说道:“本有逆天改命之人,可他却仅仅希望获得自身的逍遥自在,对江山社稷毫无兴趣。在你前面,现在就有一道生门,如果你希望自己还逍遥地存活的话,你就大胆的跨进去吧!”

“逆天改命”,四个字听得美妇人心下恍然大悟,也也跟着徐姓掌柜走向了后院,双脚却坚定地跨出了那关键的一步。

前面带路的掌柜走到后院的门口,就独自快步离去了,美妇人对则他的身影轻声说道:“徐达后人,忽悠人的本事一代比一代厉害啊。”

她激动地看着对面那间最显眼的朱红卧室,因为里面传出了一阵阵女子谈话的声音。

“圆圆姐姐,她果然来了耶,我的仙果已经被你骗去了十分之一个了,看来我的哪个小宝贝,终究会成为你的腹中之物啊。可你是怎么猜到的呢?”一个天真的声音说道。

“哈哈,各位姐妹,我没有说错吧!掌门夫人又怎么样,还不照样被我呼之即来。”一个妖媚的声音接着说道。

而这个时候,冷艳的孙仲君刚好打开房门,将伫立在门口的美妇人迎接了进去。

美妇人不满地说道:“哼,你这个妖女真是太过分了,放任你的侍女将我儿子手指削掉了,让明教现在就与嵩山派结下了不解之仇,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超之过激了吗?掌教师妹知道后又会责怪我这个长辈的不是,你这不是陷害我吗?”

坐在最里面最妖媚的女子撇嘴笑道:“哎哟,师叔,你给圆圆安的罪名可真不小啊。我可不是妖女,更不敢抢了非非姐姐这个正牌妖女的称呼。”说着,还用白玉一般的纤指指向右边满面笑意的女子。

而莫非也接着说道:“哦,才十几年时间没有见面,当年心狠手辣的魔女,不但成为了一派的掌门夫人,更是生出了一个好儿子。”

而陈圆圆左边的药神楚玉也笑道:“是啊!你可真是一个称职的好娘亲啊!明明知道儿子有危险却见死不救,反而希望我们能够将他杀死。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看上了我这个更加英俊的儿子,希望我赔将他赔给你。”说着,还将一双带有无穷温和光芒的凤眼望向了最下首的袁承志。

袁承志和另外八个女子听见自己娘亲的话,只感觉后背升起阵阵寒意,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娘亲,比尚不食子的老虎都还要狠毒,连对着她目光的勇气都没有。

美妇人走到莫非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了,将头垂得低低,不断观察着莫非的双腿,语气激动地说道:“非非妹妹,你的腿真的好了,江湖中不是传言……”关切的语气,透露出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莫非握住美妇人的粉臂,高兴地说道:“传言当然是真的了,可我找到了救治自己的办法,打通经脉之后,就好了啊。”说完后,站起来在美妇人的身前转了两圈。

这个师叔还是这般关心着姐妹们,可眼角露出的深深幽怨,却难以掩饰住她心中和身子的强烈不满,陈圆圆哽咽地说道:“师叔,这些年真是太辛苦你了,让你在嵩山派受苦了。我……我们……”

美妇人将她拉住说道:“现在已经都在行使着教主职责了呢?怎么还如同小孩一般动不动就哭泣呢?啊!下属真是该死,还没有给我的师侄教主行礼呢?”

夸张的语气,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她是在有意地安慰陈圆圆。

陈圆圆“扑哧——”一笑,将所有的不快都抛却了,看着面前的师叔严厉地问道:“师叔,你久不在本门,还记得冒犯教主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吗?”

美妇人心中一阵子大笑,这个师侄女还与自己较起真格的来了呢?脸上露出可怜表情地说道:“我原来就是主持本教刑堂,当然明白了哦。冒犯教主,是本门的第二大罪,更应该受到五百乱棍的惩罚。”

屋子中的每个女子都暧昧地笑了起来,而粉凤也附和着说道:“哈哈,琳夫人,你今天这五百乱棍的惩罚,可真是难以逃掉了。”

莫非更是厉声疾喝道:“梁琳,你见到本教教主,却迟迟不肯拜见,现在罪加一等,今天晚上就由教主大人亲自执刑,接受一千乱棍的大惩罚。”

美妇人梁琳在这一刻,终于发现坐在角落里面,一直都没有吱声的袁承志。

那是教主,教派众姐妹的主心骨,经历了本派八带传承,终于等到了一个教主了。她的脑海被极度的兴奋感充斥着,心“膨……膨……”地直跳着;双脚也与她发起了脾气,难以向着他的方向移动,一副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般的羞怯的表情。

在到达袁承志身前的时候,梁琳眼眶中已经浸满了泪水,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身前,双手抱住他的腿,放声大哭了起来。

另外众位女子看见她的情况,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袁承志听着面前女子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心中感到一阵疼痛;转头看向旁边的众妻妾,都已经逃之夭夭了,仅仅留下了各人那特殊的芳香。不得已之下,他伸手很想将面前高贵的妇人抱进怀抱中,好好地安慰她一番,可转念想到她连自己儿子都陷害,这是一个心如蛇羯的妇人,又将手停滞在了空中。

梁琳的身上穿的衣服本就单薄,一阵子的哭泣,不但让她头发蓬松,上身的衣服也显得凌乱不堪,如同要从她的身上掉落下去一般,让我身体里面阴阳两种真气不断激烈交锋着。

无奈之下,我不得不伸出一双手,将面前的毒妇的身子上拉,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双手感觉到了妇人身上正激烈地颤抖着。弄得袁承志心中奇怪不已,这样的毒妇怎么还如同一个小姑娘一般,难道很少被男人抚慰。

可转念想到他的丈夫是江湖中以勇猛著称的左绍,有那样的丈夫,难道还不能够满足这个妇人吗?连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害怕陷入这个毒妇布下的粉色陷阱。

第二五章、残花

一阵子发泄,梁琳心情感到无比的痛快,在嵩山派十几年受到的所有委屈,也仿佛都变成了幸福的前奏。她眼角的余光觑向面前的教主,可看到的却是袁承志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双手正停滞在自己肩膀上空。

转而想到自己一直的使命,梁琳不禁将声音提高,哭得更加的伤心,口中喊道:“教主,你真是太偏心了,嫌弃我这个残花败柳的老妇人。”双手也高高伸起,不断地锤打袁承志的胸膛。

袁承志望着身前身材欣长的毒妇,仔细地审视起她的容貌。欣长身材,虽然仅仅看单个部位,无法体会到她绝美的身姿,可一旦这般居高临下的俯视整体,才会发现她那具胴体的完美,丰满得令人产生无穷遐想;只要是男人,看了一眼就再难以将双眼移动开了。

那阵嗔怪的话语,虽然也同陈圆园、莫非一般,透露出了一股深深的媚意。可却多了一种陈圆园、莫非二人无法具有的暖意,如同春光一般,能够促进身体内血液的流动,浑身产生一种逐渐增强的暖意。

那如同掉线珍珠一般下掉的泪水,发散出阵阵晶莹的光芒。袁承志急忙将右手伸出,接住了那像玛瑙一般的晶泪,紧紧地捏在手中,怜惜地说道:“这样昂贵的珍品,哪里可以交给那些可恶的土地神呢?他们一个个都是糟老头,根本就没有任何品位,更不懂得欣赏美人芳香的滋味。”也用没有回伸的食指,将眼角还在溢出的泪水刮进了掌心中。

听见自己教主称赞的话语,家梁琳急忙停止了哭泣,双眼仰视着面前还隐隐带有一分幼稚的少年,同时传递着她激动内心中的灼灼深情,双颊带有少女一般的红晕,口中说道:“教主只要原谅妾身,不要说一颗眼泪,就是叫妾身将心交给你,妾身都会双手奉上。”

袁承志看着那不断张合的大嘴,充满了诱惑的两片厚厚朱唇,第一次发现超出极限的美丽。她们长在一个这个女子的脸上,不但没有破坏妇人面部的美丽,搭配她那张圆圆的大脸,高挺的吼鼻,一对肥嫩大耳反而增添了一种凝重厚实、贵气逼人的贵夫人气质,就是哭泣中的她,也让人难以忽略。

而这样高贵性感类型的女子,几乎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袁承志心中就有着一个荒诞的想法,不知道那一张大嘴巴,吞噬自己身上的龙枪,又会给予给自己的什么样的感觉?那厚实的朱唇,又会给予自己怎样美妙的感受?

他看着面前的美妇人,笑着说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要惩罚你的话,那都是你的师侄女开你的玩笑,难道你将它当了真吗?”

这个时候,袁承志心中充满了兴奋,眼前的美妇人仿佛浑身蕴藏了无穷宝藏一般,等待着一个识货的师傅去开发。而他刚才不经意之间,发现了美妇人身上肌肤也与众不同。

虽然肌肤也与自己的众位妻妾同样白皙,可却隐隐地透露出丝丝粉红;而细小得肉眼难以看到的毛孔,呈现出一个个小粒子般的粉点,向四周的空气中散发出令男人迷醉的香气,那断断续续的香气芬芳如同一种慢性的春药,能够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人迷糊的双眼之中,尽是面前女人的靓丽身影。

袁承志感觉到身体内阳气的冲击更加的强烈,面上尽是无奈的深情,自己那些妻妾,怎么如此地放心自己,让自己与这个毒妇二人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可左手还是伸了出去,拉住梁琳的衣服领口。

“剥……”的一阵声响,梁琳的春衫,被领口处的大力一下就完全拉开了,缓缓地向着两旁散开。原来美妇人里面根本就是真空的,没有任何遮掩那两座山峰,她胸前的山水风光,瞬间就完全显露在了身前观光客的眼前。

可我心中对梁琳有意杀害自己儿子的做法很是反感,也对她有着一丝隐隐地恐惧感,口中连忙厉声喝道:“哼,你这个毒妇,如果再挑逗我,我可不会客气了啊?”身子也向后面退了一步。

自己原来一直在他的心目中是一个毒妇,梁琳心中哭笑不得,满面讽刺地说道:“我的教主大人,你的不客气到底是指什么啊?难道还没有真正坐上教主位置,你就急不可耐地清除异己了吗?还是说你会立即阵罚我这个残花败柳的老女人啊。”说着,还将身子紧紧地靠了上去,一双粉臂死命地环抱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面,身子如同挂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琳已经将春衫丢到了一边,没有了任何的遮挡。脸上除了一直浮现的红晕,没有任何女子应有的害臊。袁承志双眼炯炯地看着怀中的美妇人,心中泛起阵阵惊艳感。那瘦削的双肩,衬托出了她细小的骨节;而滑腻的如同嫩粉的后背肌肤,让他都不知道哪里可以放下大手,生怕手上还有污垢,玷污了美人那完美的娇嫩肌肤。

他面上却一阵子不愉快,嘴中惊讶地说道:“哼,那些人真是太没眼光了,居然说你这般天资国色的美女是老女人,真是应该狠狠地打嘴。”

这样一句称赞的话,听得梁琳热泪盈眶,身子如同灵蛇一般,在袁承志的身体上缠绕着,口中喃喃地说道:“有你这一句话,妾身无论付出了多大的艰辛,都会觉得无比的甜蜜、无比具有意义。”

不是吧?自己怎么具有如此大的魅力了呢?几乎连话也没有说上几句,就让这个高贵的美妇人身心都归属于自己了呢?袁承志心中充满了疑惑,却难以对这个如同花痴一般的美妇人发问,因为她的工作正进行到紧要关头。

感动的梁琳,携带着她那张充满了无穷香气的大嘴,不停地亲吻着袁承志的面部,处处留下鲜红的唇痕,最后双眼更是渴求地看上那一张与自己同样大的嘴唇,喉咙发出呱呱下咽口水的声音。

到这个时候,袁承志终于放下了心中一直存在的提防,面前的毒妇居然真的对自己没有任何坏心思。他也第一次主动地伸出双手,抱住梁琳丰满的腰部,让她的双手得到了解放。

发现面前小男人心中正在逐渐接受自己,梁琳脸上尽是打了胜仗之后的得意表情,嘴唇迅速地向着对方抵触了上去,将那正准备反击自己的男人大嘴封了起来,可接着就一阵偃旗息鼓。

虽然一切的动作,都显示出了一个训练有素、久经战场的老兵素质,可当两张大嘴接触到一起之后,袁承志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一个菜鸟,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得不向那两扇紧紧关闭的汉白玉制成的城门,发起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性地攻击,虽然不是一百零一次的艰难攻关,可也至少有着好几十次,才敲开如同山海关一般坚固的关隘,进入到那充满了万树盛开、万花齐放的仙境,得到向往已久的瑶池玉酿。

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手首先行动起来,两人都也许以往都是长胜将军,而这一次当然也不想向对方服输,都快速地向对方的衣服发起了又一轮的冲击,不断地将对方的衣服退下。

这个时候,梁琳满面失望,自己又一次彻底的败在了眼前的男人手中,因为自己身上仅仅一件棉制的白褶裙了,只要自己男人找到那小小的纽带接头,轻轻一拉,自己就会再一次品尝失败的滋味。

面前美妇人的脸色显得无比潮红,经验丰富的袁承志知道她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了,连忙鸣镝收兵。而这个时候,两人的身子都已经光溜溜的了,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胜利了。

袁承志怜惜地看着怀抱中的美妇人,深情地说道:“怎么样,你的小丈夫的技艺不错吧!”虽然很疑惑她如此大的年纪,还有一个威风八面的丈夫,怎么连接吻这样美妙的事情,今天才第一次接触到。可他却聪明地不去碰触到那令她难堪的回忆,只是心中感叹这个时代夫妻生活的枯燥无趣。

梁琳满脸回味的深情,语气赞赏地说道:“太棒了,我们姐妹挑选的男人,他当然会是天下第一的奇岸男子了哦。可我这个徒弟也不弱啊,仅仅一遍,就将你的功夫至少学了一个八成。”

一阵子沉默,没有袁承志回答的声响,有的仅仅是两人双眼互相传递着的越来越深厚的情谊,而两人感受到急促的一致呼吸声,又一次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体会着对方那颗火热的情心。

第二六章、六代

袁承志感觉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那逐渐升腾的火焰让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考验。

怀抱中的美人也同时表现出了一个老兵的素质,纤细的十指化成十根夺魂的利器,不断地拂动主人身体的各个大穴,然后迅速地将自己的手掌贴上去,将由毛孔散发出的特殊真气,从那些穴道灌注到袁承志的身体内,而身子的丰满地方也同时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使出浑身手段挑逗着面前男人的忍受极限,口中还诱惑地说道:“教主大人,圣处女可是有吩咐的啊,难道你忘记了吗?”

红艳的大大朱唇,高高撅起,显露出任何女子都无法具有的女人风情;而身前的袁承志心中不断惊呼,这般风情,也许比起当年曹操望梅止渴的典故也毫不逊色吧!饥渴的极至,不就是极端的饱满吗?

可口头上却疑惑地问道:“圣处女,她怎么会吩咐我为她干什么事情呢?她现在丢失了我的神剑碧血剑,连自动的表功都还来不及,时时刻刻地担心着我降怒于她;在教主大典之前,就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让她将来无颜面见本教的兄弟姐妹呢?”

真不知道应该称赞眼前的男孩,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比起没有任何功能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定力都还要高出一筹;还是气愤他如同一个呆瓜,不但没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份的高贵,可以对教派的圣处女随意攫取,连自己如此赤裸裸的坐在他的怀中,却没有一丝急色,急急地取走自己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宝藏。

梁琳小手回到了小男人的胸膛之上,温柔地抚摩了起来,温声说道:“我还以为教主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趣呢?原来还是一把老手了,心中更是时时刻刻惦念着我那天下第一美人师侄女。可惜我们的教规如此啊!你想采取她就省省吧!虽然她心中万般的同意,可没有上代圣处女的引导你,你也找不到进山的门户,只有干着急的分,落得一个欲火焚身的下场。”

自己教派难怪被人称呼为魔弟教,事事都透露出一股子邪气。圣处女虽然有着自己的自由,可连她的贞洁都不能够做主,给予自己心爱的人,教派防护得如同大内内库一般。

袁承志想到将与心中第一美人陈圆圆销魂时刻,却还要忍受身边满脸皱纹的老妖婆的观看,就感觉浑身不自在,难道她们的丈夫心中一点也没有芥蒂吗?面前这个女人在明教的地位真是不低啊,连自己小姑姑和圆圆都不知道这些核心机密。

他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这般熟悉本教的这些机密呢?难道你也当过圣处女吗?不对啊,你不是十多年前就已经嫁人了吗?并且还有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儿子啊。”

终于等到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了,梁琳满脸得意地说道:“准确说起来,圆圆小丫头还需要称呼我为师祖呢?可我不想别人将我的年龄叫得太大了,所以就与她的师傅姐妹相称了啊。”

袁承志现在就有一种还没有经历虎窝,就早早地掉进了狼穴之中。明教太久没有男教主了,难道就出现了无数的老处女了吗?面前这个丰韵无限的妇人,不会也如同天龙世界中的巫行云一般,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妖婆了吧?

他这样想着,感觉浑身正迅速地起则鸡皮疙瘩,口中支吾地问道:“可……可……嵩山掌门……也才三四十的人啊?”

这个教主夫君真是太有趣了!梁琳感觉这样的人生真是太满好了,教主夫君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吓唬住,心中也对自己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将来本教那些妖女无论怎么样地说自己的坏话,他肯定不会随便的招怒自己。

她将红唇对着那张充满无穷疑惑的大嘴吻了一下,然后对着鼻子说道:“我的教主小夫君,你就不再要提起左绍那个死鬼了,他一直连我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哪里会知道他的夫人现在却成为你的小妻子了呢?”

“就是没有我这个人,他也不会缺掌门夫人的啊,因为左祥的亲生娘亲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会好好地扮继续当着她的掌门夫人。这样的好办法,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想到,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成功。”

明教魔女真是厉害,控制一个女人长达数十年,居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眼前的女人心中的城府真是太深了,连嵩山派的掌门与她同床共枕十多年,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袁承志感觉缠绕在身体上的美人身子没有一丝的温度,反而是一条时时刻刻地都会吞噬掉自己的美女蛇。那一条不停舔舐自己的殷红小舌头,仿佛就是她的信舌,而两排整齐的牙齿,隐藏了无穷的危机,包藏了无数毒液。

这时候,袁承志的心中为嵩山掌门感到无比的悲哀,也发现他无比的可怜。师傅一直灌输给他的侠义之心,被激发了起来,很想立即毁灭这条浑身是毒的妖蛇;可袁承志又很是享受这个美妇人一直给予自己的服务,独特的感觉。双眼看着那白皙的肌肤,诱人的身材,起伏的峰峦,嗅着那一阵阵独特的芬芳,抵触着美妇人死穴的双指又难以下力。

梁琳虽然一副放荡的神情,可多疑的性格,让她从开始就留了心眼,暗暗观察这个本派百年一遇的未来教主。当袁承志的手指抵触到她的死穴的时候,她为自己的这次的赌博后悔不迭,一向好走极端的自己,真的会成为那两指之下的牺牲品吗?

当那逐渐使力的男人手指离开的时候,梁琳被这个男人的信任感动了,心也极不平静,如同扬子江一般,澎湃起伏着;同时一股少女时代的情愫迅速升起,而久违的心又一次地为男人绽放开来。

她亲吻眼前小男人一下,口中“咯……”声说道:“我的小郎君,你怎么不行侠仗义了啊?除掉我这个万恶的魔女。原来你舍不得下手啊!哈哈,你现在已经深深地喜欢上我了,所以你舍不得杀害我;因为你害怕以后会后悔终生,不是吗?”

人都有忍受的极限,怀中妇人一次又一次向着自己发出挑战,可自己却毫无办法。袁承志心中一股愤懑和暴虐迅速滋长着,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可恶的撕碎、撕烂;眼睛中久久没有出现过的那一丝红色,也显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妇人的眼色,仿佛猎人对待猎物的神色。

美妇人梁琳那双大大的凤目看着面前的教主,感受到那充满了兽性的危险眼光,脸上泛起了计谋得逞的喜悦,愉悦地笑了起来,口中再接再厉地挑逗说道:“教主,你看妾身的眼神好奇怪啊!难道你想将妾身吃了吗?”说着,还如同正要走上刑场的英雄一般,将头颅和胸部挺得高高的,做出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

袁承志听着这样的话,心中一直艰难忍受的欲望如同海啸一般,迅猛地喷发了出来。他看向眼前魔女的一贯完全地变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意识,扑倒这个万恶的魔女,用男人的尊严狠狠地鞭笞她吧。他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一对玲珑的娇乳,而大嘴不停地舔舐那长长的、散发了无穷魅力的大耳垂。

眼角余光看到了旁边的大床,明白那上面将会成为自己接下来征服魔女的战场,袁承志也有意地将脚步向着那个方向移动。

当十四岁的自己,继承上代圣处女的遗志的时候,梁琳就明白了自己一生将会在寂寞之中度过。而二十年之前金龙大侠的出现,让明教众人都升起了一线希望,因为他是本教教主的一个合格人选,而自己的心中也暗暗地喜欢上这个长相英俊、浑身透露出股股邪意的青年。

可他也太禁受不住女人的诱惑了,轻易地就拜倒在了敌人女儿的身下,成为本教的一个耻辱,连本派圣处女都还没有来得及出山,他就成为了过眼云烟。自从他不幸离开之后,自己的心就封闭了起来,深深地怀念着那个独特的男人。

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他还没有记起了自己的使命,还是明教的右使、教主的人选,也为本教培育出了一个教主的人选。

知道即将面临的事情,梁琳的心中虽然有一丝恐惧,可更多的却是无限的期待,以后自己就是本教的教主夫人了。

当梁琳的身子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先前已经历了无数次身体之间的挑逗,两人现在都急切地希望得到对方所赐予的力量。他们省去了任何花哨的动作,都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没有在演习任何前奏,就迅速地重叠在了一起。

而袁承志更如同一个卤莽的粗汉,没有一丝的怜惜之心,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地提枪杀出重重包围,以一式直捣黄龙,冲向敌军内阵,举枪刺向敌方将军。紧促的感觉,一层薄薄的阻碍,让袁承志恢复了清醒,也停止了粗鲁的动作。

看着眼前艰辛忍受、双颊苍白的美妇人,语气惊讶无比地问道:“琳……你怎……怎么……还是……”

梁琳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层羞红,同时责怪道:“我的笨蛋小夫君,你自己怎么不想想啊。既然我是本派的圣处女,难道我敢随便破坏自己的贞洁吗?我可还一直在等待着本教的教主的诞生,成为教主夫人呢?”

袁承志被她们那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震惊得难以言语,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做好明教教主的想法。他看着身下的毒妇,眼中充满了深情,传递去原来对她误解的深深内疚,描绘着今后对她的无限深情。

两人都深情地看着对方,时而温柔,时而狂放的动作,也让他们的心灵,通过最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和。

第二七章、娘亲

一边是原世之时,生死与共的众位兄弟,一边是另一世,风华正茂的漂亮娘亲,自己的不幸让她一夜之间满头青丝全数变为白发的。袁承志无奈地对着身后的数十位兄弟大声喊道:“众位兄弟,你们等我一会,我将娘亲追回来之后,再与你们相聚。”说完后,他就坚决地追上了上去。

那在风中飘扬的白发,比起八年之前,显得更加的苍白了;还是如同当年一般,急速行走的步子,让所有人都明白她特别的珍惜时间。不断抽动的双肩,让袁承志明白她很伤心、很伤心,已经足足八年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虽然他付出了全部努力地追赶了,可却总是无法触摸到前面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哭泣地大声喝道:“娘亲,你等等孩儿啊!孩儿好想你啊,难道你连转过身来,让儿子看看也不可以吗?”

那一颗颗男儿珍贵的眼泪,尽数滴到了怀抱中梁琳的脸上,也让疲惫的美人首先醒了过来。

听见怀中小丈夫口中喃喃地呼唤着:“娘亲……娘亲……”她听得一阵阵心酸,自己的小丈夫幼年就丧失了父母亲,早早地失去了享受父母温情和关怀。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也太需要一个温暖的心灵让他躲风避雨了。

这个时候,梁琳内心中那股吃女性天生就具有的母爱,也被袁承志那深情的呼喊唤醒了过来。一双凤目看着眼前的小丈夫,发现他在自己白天的小丈夫,现在显得如此地脆弱,眼睛之中不但具有爱人之间的深情,更具有了娘亲看向儿子的慈祥。而一种奇异的血肉相连的感觉,迅速地梁琳的心中升了起来,仿佛这个小丈夫就是自己身上所掉下的一块肉一般。

梁琳伸出温暖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拂着袁承志的额头,紧紧地抱住健硕的身子,张开吐气如兰的小口说道:“乖孩儿!小夫君!你不用担心,不要害怕,娘亲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的。”说着,将大嘴带着抹抹香甜,安抚般地吻上了袁承志的额头,醉人的馨香,仿佛带有了光明的力量,驱散了困绕袁承志的恐惧和黑暗,让他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隐隐地听到耳边那如同清风一般的声音,袁承志喃喃地喊道:“娘亲,你还没有离开吗?你出来让孩儿看一眼,就看一眼,可以吗?”

看了看旁边浪迹斑斑的大床,姐妹们东倒西歪的胴体,梁琳浑身都被幸福所包围着,心中对自己的小丈夫本事和花样赞叹不已。整整一个下午,这个小丈夫一刻也没有消停过,都是不断地向众位姐妹恣意索取。他真不是一个平常之人,在丧失清醒的时候,也具有这般本事,不知道清醒的时候,又会增添什么花样,又会让自己怎么样的销魂。

袁承志感受自己一阵气闷,将双眼缓缓睁开,看见了一张比自己都还要大的圆脸,也迅速反应了过来。经受过自己雨露滋润后的梁琳,浑身绽放出一种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包含着无限深情,可又有一种让自己心神安宁的慈祥一般。

手掌轻轻地抚摩上那难以完全掌握的脸颊,袁承志欢欣地问道:“小琳儿,现在真是太漂亮了,就是回到嵩山派,他们都不会认识你了。哦,你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啊。”受到那充满了疼爱眼光的巡视,他感到一阵难以吃消,不由得疑惑地问出了后一个问题。

“啊……”才仅仅发出一声感叹,就被梁琳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大嘴唇,另一手伸指与嘴唇之上,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旁边的地方,摆放着一具具风韵各异的胴体,袁承志刚才抬头望过去,除了不能够真正上战场的陈圆圆,自己的妻妾全部都在这里了。可头脑之中却却与这些妻妾一起欢爱的记忆,所以才无比的惊讶。

梁琳以自责的语气轻声说道:“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让你体内的阴阳两气失去了平衡,可却独力难支,不得不请求这些妹妹帮忙了。教主,你的本钱可真是不小啊,将这些小荡妇个个都治得服服帖帖的。难怪莫非妹妹和小玉妹妹,对你不断增添妻妾,一点也不生气和嫉妒。”说着,还将玉手伸出,不断地搓揉起自己小丈夫的龙枪。

一阵解释,让袁承志也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又一次施用了阴阳混沌诀,吸取了这些妻妾阴性体内的极阴力量,而正是她们的力量,让自己的神识划破了时空的界限,见到了另一世的美丽娘亲,心中感到无比的兴奋,自己终于摸索到了恢复力量的一个办法。可每次寻找力量的时候,都会丧失与妻妾之间敦爱的美妙感受,真是有得必有失。

从眼前无边春色上收回视线,袁承志低头看着怀中今天真正成为了妇人的美妇人,掀开梁琳身上那层轻柔单薄的宫纱,将曼妙曲折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眼前,品位着她那不断散发着惊人美艳的慵懒神态,语气责怪地说道:“你可真是狡猾啊!伺候夫君的时候,还请来了这么多的帮手,自己却偷懒、作壁上观,真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左手狠狠地打起了梁琳的丰臀。

梁琳满含柔情的凤眼,深情款款的看着袁承志,口中说道:“我的小夫君,你可要感谢我才是,我一声令下,将你所有的妻妾都聚集在了这张大床上,让你享尽艳福。”温柔的语气仿佛快要把袁承志融化。

“哦,是啊!我怎么忘记了你这个大功臣呢?你说需要我的什么赏赐,就是要我自己,我也会连身子都一起出卖给你。”想起这个妇人的厉害,袁承志也不得不打算将她身心一起征服,身子向着旁边一个侧翻,将眼前的丰腴的美妇人压在了身下。

“嘤……”的一阵轻轻呻吟,梁琳明白自己小丈夫的本事,将一双雪白晶莹的玉手,自然地搭上了袁承志的肩头,幸福的看着身上的小丈夫,凤目发射出阵阵挑战的眼光。

缓气之后,她双眼期盼地说道:“我的夫君大人,妾身可要说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可不允许以后讨厌妾身啊?”而身子也使出撒娇的杀手锏,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小丈夫。

那侬侬的语气,撒娇的手段,让袁承志一下就下了决定,笑着说道:“只要你不是拐走我的这些妻妾,其余的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袁承志这个时候,双手可一直地忙碌着。右手轻轻地抚摩梁琳那娇嫩细滑的大腿,长长的手指时而光顾一下那神秘地带,为她带去阵阵感动,身子轻轻地颤抖着。而左手如同一件精准的仪器,忘我地在两峰之间工作着、仿佛希望立即丈量出那两点之间的直线距离,方便以后登山攀岩,找到一条最佳的捷径。

“啊……”的一声娇吟,梁琳也使用出了自己的功夫,闭拢双腿,如同一把钳子,将小丈夫那无比可恶的右手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无限风情的双眼娇媚地白了小丈夫一眼,梁琳纤细食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朱唇微张地说道:“我当然不会抢走你的妻妾哦,我仅仅是希望你以后也像称呼小玉妹妹一般地称呼我。”

这样的请求,让本就缺乏母爱的袁承志心中一阵兴奋,终于又多上一个娘亲了。可嘴上却疑惑地说道:“我是称呼楚玉为什么的呢?可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啊?我这人记忆时好、时坏的啊。”

听着小丈夫的口吻,梁琳明白,小丈夫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急忙说道:“乖儿子,娘亲啊!”

梁琳这一疏神,正好让让一只被钳住的大手得到了自由,迅速地进入了那群山环绕的中心地带,担当起了探路先锋的重责。梁琳才明白自己居然中了这个小鬼的计谋,可身子的强烈快感,让她不得不不断扭动美好的身段,发出无声的感谢词。胸前两团盈盈一握的娇乳也赞同地微微的颤抖着,仿佛也在赞叹着男主人的聪明。

她微闭的秀目中更是闪动着陶醉的光辉:“儿子!娘亲先前经过你的一番折腾,现在都还感到疲倦呢?”

看着这横陈在眼前美伦美幻的诱人胴体,袁承志没有任何言语回答,因为他用自己的行动,做出了最完美的回应。他看着那张充满了诱惑的香唇,哪怕是一秒钟的忍受都难以承受,急忙低头接触了上去,贪婪的吮吸着那条湿润香甜的丁香小舌。

而他的双手也没有离开各自的阵地,继续攻击着战略地位显著的高地。他的右手穿越森林和空间的阻隔,达到了生命之河的彼岸,探询着生命之泉的地点,等待着泉水的喷涌;而左手如同雕匠手中的刻刀,于一翻一腾之间,塑造出一件件艺术品,奉献给最关怀人类的生命女神。

梁琳虽然神情迷醉地热烈迎合,绝美绯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异彩,羞涩的低喃道:“乖孩儿,你就是喜欢这样地轻薄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说话的神情却欲拒还迎,火热的娇躯更是紧紧的贴上袁承志强悍的身体,动作也越发的温柔,脸上更显露出强烈的期盼神色。

这就是女人,她们永远都不会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而她们也是最懂得把握男人心理的人,分明强烈的希望得到,却总是说出反话来,让男人不得不踩进她们精心布置的简单、却最致命的桃色陷阱。袁承志也毫不例外地成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动情地说道:“我的美娘亲,我们以后就是母子了,这可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现在让儿子好好地孝敬你一番吧!”

故事正进行到高潮时刻,一件该死的锦被却飞到了两人的身上,遮住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仅仅让外人可以观看到那不停翻动的锦被。

第二八章、龙椅

醒来过后,袁承志就感受到怀中美娘亲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默默的温情,可她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仅仅希望自己称呼她为娘亲。她虽然身为一代魔女,可也具有自古华夏女子的美德,对儿子总是那样地溺爱。

梁琳经受过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和风细雨的考验,脸是尽是闯关顺利,功成名就的喜悦和幸福。当她正要说出一些情人之间感谢话语的时候,却被怀中的儿子捂住了嘴巴,伸手指向屋顶。

她连忙抬头向上望去,而双手连忙拉动身上的锦被,全部都盖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刚好将袁承志光溜溜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没有一丝遮掩,双腿之间的枪杆正如同上趟了一般,仿佛要冲破屋顶的阻挡。

两人都具有高深的修为,虽然外面已经是晚上了,可两人还是清晰看到了屋顶的情况。

梁琳透过屋顶那个细小的孔眼,看到了一双充满了灵气的丹凤眼,不由得与她开了一个玩笑,将自己丈夫的身子完全裸露出来,让暗中的女子看了一个清清楚楚,面上还对则对方做了一个揶揄的笑脸,对着屋顶传音道:“小妹妹,姐姐今天给你的见面礼不错吧?姐姐可是将自己的夫君都送给你了哦。”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袁承志满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个妻子,真会折腾人啊,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子都就这样地捉弄。自己虽然成为了牺牲品,可不但有人观光,更讨好了妻子,可一点焦急的神情都没有。也终于发现自己那些亲人为什么能够与明教中人成为朋友。

他们行事不拘一格,总是以最简单的方式、手段达到目的,让这个时代的众人难以招架,更惶论迅速地想出应对的方法。也许是遗传的原因,这些魔女也很适合自己的胃口。

屋顶之上,一阵沉寂之后,就从小孔飘进一块白色手绢,同时带有一阵女子的芬芳,飘散在空气之中;手绢在朦胧的烛光之中,尤其显眼,仿佛被暗中的神秘人物灌注了内力一般,直直地朝向大床上的袁承志的身体飘来。

“好重的血腥味啊!我的小破夫君,你闻到了吗?”梁琳双眼直直看着飘来的手绢,口中同时疑惑地问道。

袁承志脸色大变,急忙从床上跃起,到达手绢旁边,眼角余光扫描一下,鼻子不断地嗅着,才确定发现上面没有被涂过任何毒药,才放心地伸手将它抓住。可当他继续飞向屋顶的时候,上面仅仅留下了阵阵与手绢气味相同的芬芳。他身子落回床上,面对梁琳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失望的表情。

而这个时候,上面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道:“真是两个小气鬼,不就是看了你们一下子吗?就急忙将别人赶走。好了,本大侠还有更加重要现的事情需要办理,现在就离开,你们可以继续做没有做完的事情。”

当后面的话声传到的时候,也变得极是模糊了。如果不是女子的声音具有强烈的穿透力、两人内力高深,肯定不会听见女子最后小孩子一般赌气的话语。两人也明白女子已经与这里相隔已经很远、很远了。

“呵呵,这个小丫头可真是厉害啊,将手绢下落、你飞到上面,二者的时间都计算得分毫不差;更难得的是她那一手控制自如的内力,比起我们这些闯荡江湖好几十年之人,一点也不逊色。真是一个厉害角色。拿来!我看看那个小妖精给你的手绢到底写了什么情话?”梁琳话语中虽然没有透露出酸涩的意味,可却有着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一般,仿佛刚才离去的女子将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看见面前圆脸上显现的忧心,袁承志急忙将手绢递了过去,然后将如同牡丹一般盛开的雨后美妇人抱在怀中,安慰她那颗不安的心灵,同时与她一起分享着手绢上的内容。

当他们向手绢的正面看去的时候,心中都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那上面居然透露出殷红的血迹,而先前闻到的气味,就是由那上面散发出来的。江湖中人,如果不是遇见了生死攸关的事情,不会以血书传递给别人。

转向背面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师兄,师妹一时任性,以师傅的名气,摆下了金龙擂台赛,希望你谅解。没有想到还引来了大内和关外诸多高手,目标直指师傅的神剑;可他们双方都各怀鬼胎,明争暗斗。我希望师兄与我联手,将这些敌人都消灭于五龙山之上,抱得我们父辈的血海深仇。另外,告诉大笨蛋一个消息,我已经完全吸收了神剑中师傅留下的内力。”

看过上面的话语,袁承志抛却了这一天多时间的压抑、愤懑情绪,自己栽倒在义父嫡传弟子的手中,一点也不冤枉,还真是心服口服。毕竟自己没有真正继承义父的衣钵,只是与他待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

梁琳看着手绢上的斑斑血迹,面色很苍白,推动着袁承志的身子,焦急地说道:“哎呀!你的师妹有危险,现在都受了内伤,这多半都是从她口中喷出的血而写下的血书。她在外面肯定遇见了难以解决的困难了,你赶快去帮帮她吧。”

自己妻子与师妹关系怎么好到了惺惺相惜的境地了呢?并且比自己都还要关心她。袁承志将音量提高说道:“我的娘亲,你被那个比义父还要狡猾的女子欺骗了。义父当年虽然是在逃难的途中受到她的帮助,将她收为衣钵弟子,可他更加看重的是她的资质。”

“那个时候,小师妹才仅仅六七岁年纪,就将义父骗得团团转了,无论他会的、还是不会的功夫都一股脑地传授给了小师妹;经过怎么多派年时间,现在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厉害了啊!”

“况且你也看见了,她继承了义父的内力之后,与我的功夫也差不多了,连从我和圆圆身边拿走碧血剑都没有被发现,已经达到了江湖中四龙神的境地了。还有谁可以将她伤得吐出这么多的血液呢?”

听见自己丈夫的解释,梁琳心中不断受到震撼。尤其女子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将狡猾的如同蛇一般的金龙欺骗得团团转。这样的人,江湖之中,以后再也无法找出一个了。

面上的紧张神情也舒缓了下来,可口中却还是固执地说道:“她毕竟是你的师妹,她现在可是去当大侠了,你可也要看看她到底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啊,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说着,就将赤裸裸的身子钻出锦被,完全一副伺候丈夫出门的小妻子模样,为袁承志穿起了长衫来。

袁承志走出客栈,完全不知道到底到哪里去找这个小师妹,不得不聚起内力专注地倾听着周围乡村的动静,听到东南方向有连绵不断的鸡鸣犬吠的声音,显得特别不正常,空中也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大侠师妹,但愿你也行侠仗义到了那个地方,否则,我就无法完成任务了,肯定回受到你的嫂子们的责怪。”

“唉,真是不懂得女人的心中都在想写师妹,娘亲根本就不认识嘛,可却这般关心你。如果不是我检验过她还是处子之身,我还会以为你是她的女儿呢。”

说道最后,仿佛又想起了那个美妇人在身下娇婉啼转、呻吟不断的样子,脸上尽是暧昧、得意神情。

袁承志飞过一段平坦地段,看见前面有了一块树林挡住了去路,并且里面时而传来若有若无的衣服飘动声音,连忙停了下来,伫足观察了一下,然后又大胆地继续飞了进去。

“吱……”的一声响,如同小猴在愤怒一般,可袁承志却急忙停下,双手竖立成掌,大声喊道:“何人鬼鬼祟祟,赶快现身。”

“呼啦……”一声,一个大大的包裹就向着他飞了过来,而三四米外的地方也有着树枝晃动的痕迹。

而一个苍老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过来:“小子,你姓袁吗?”声音之中包含着一种令人难以抵抗的力量。

看见如同人形的大包,袁承志反问道:“我姓什么关你什么事情呢?你连现身都不敢,如同见不得光一般。”同时伸出右手,使用出金蛇剑法中的一招灵信望月,接住了大包,轻放到了手掌上。

而暗里的声音接着说道:“那么你就是了哦,哈哈,真是功夫不枉有心人,我走遍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你这个遗孤了。你看见了吗?我终于找到了你的遗孤了,对你有着交代了。”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苍凉,而更多的却是兴奋。

暗中之人注视自己的眼光,隐含着慈祥,就如同父亲观看儿子的目光一般。袁承志以为对方是自己父辈中人,也连忙恭身问道:“前辈可以现身一见吗?让我瞻仰你的风采一番。”

一阵沉默之后,林中另外一个方向又传出声音道:“小子,你没有说错,我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也没有脸与你正式相见。今天你称呼我一句前辈,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父亲的朋友几乎多是奇人异士,自己本来希望能够捕捉到对方隐身的位置,可对方却一直都在改变着方向。袁承志一点都不明白对方的目的,只有无奈地站立在原地。

而这个时候,东南方向又传来暗中之人的声音:“小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称帝称王之心吗?”

袁承志心中认为此人又是自己父亲的一个死党,一丝犹豫也没有地回答道:“前辈,我一直就没有这样的心思,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因为帝王当起来太累了。”

“唉,你的理由,如果让你的父亲听见,他绝对会骂你太懒惰了,可我却喜欢听这样的实在话;可你与你父亲的答案却完全一样,真不愧是一对父子啊!小子,我等待着改变决定的一天,只要你有着那样的野心,我一定将那些死猪的龙椅抢过来,让你坐上去。”听着那飘忽不定的失望声音,袁承志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第二九章、阴人

外面一阵“哗啦……”的声音,袁承志知道对方现在正离开,心中感觉阵阵不舍,连忙喊道:“前辈,你不要走啊。”

“臭小子,不要再喊了,你忘记了姑奶奶还被放在了袋子之中吗?发什么呆啊,还不赶快将我放出来。”久久地没有听见四周传回的回话,手上的布袋却气闷地发出了声音。

看着手中的布袋,袁承志揶揄地说道:“姑奶奶,你到底在哪里哦,可我怎么总是找不到你啊?”

感觉自己的手正抵触在袋子中女子的腹部之上,而女子那浑圆、翘挺的臀部正面对着他;而女子听过他所说的话,应该是义愤填膺,臀部正不断上翘着。

他连忙用左手轻轻地抚摩上那里,口中接着“啧啧……”地赞叹道:“哇,这个布袋娃娃还聪明啊,居然听得懂我所说的话。这八月十五摸起来,犹如真人的臀部一般,还有阵阵温度。不知道是哪个大师做的这个布袋娃娃,居然如此地有感觉。唉!这社会的进步真是太快了,仿真制品都如此的逼真。”

一边抚摩,他还一边赞叹道:“今天娘亲让我出来这一趟,真是来得太划算了。虽然没有遇见师妹,估计她也不会责怪我了,因为我居然拣到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布袋娃娃,拿回去肯定会逗得她喜欢的。”

里面的女子被掳走的时候,正好在沐浴,身上一死不挂,当时连敌人的身影都没有看见。也许是敌人的功夫太高,也一直就没有点住女子的穴道,丝毫不担心女子一路上的呼喊,泄露了两人的形迹。所以女子也听见了袁承志和暗中之人的对话,再根据自己家族那些眼线所搜集来的情报,对这两天小镇上来人的身份一一对照,也隐隐地猜测到了他的身份。

当她正要表露自己身份的时社候,可却突然受到了一双大手的袭击,而那仿佛带有阵阵热气大手的抚摩,虽隔着一层厚实的布袋,可也让她感到阵阵销魂,身子犹如正被搅拌的面团,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同时,她那水蛇一般的小蛮腰,还故意地在袁承志的手上扭动了起来。

里面肯定又是一个妖媚的妖精!袁承志感到头疼不已,怎么自己尽是遇见这样的女子呢?她们毫不在乎世俗的伦理道德,行事也不按照常理,让人难以猜度她们的真实想法。他双眼睁得大大地看着布袋,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布袋之中的女子,关心地提醒对方道:“你可要小心一点翻腾啊!你现在就在我的手掌之上;动作过大的话,就会翻出我的手掌心,掉落到地上。”

里面的女子却“咯咯……”地笑了起来,以自豪的语气说道:“你就不要瞎担心了,古有赵飞燕在双掌之上跳舞,我今天也要效尤一下她,在你的手掌之上尽兴杂耍一阵,看你的手掌是否能够容纳下小女子的身躯。”说着,布袋之中的女子就一个腾越,将身子直直地站在了袁承志的手上。可一下又跌倒了下去,坐在他的手掌之上。

袁承志的心犹如绷紧的弦一般,已经达到了可以承受的极限了;而他右掌与布袋之中的女子臀部紧密地接触到一块,感觉到那里无比的柔软,心中比饮用酒中极品猴儿酒都还要美好,陶醉在那奇妙的意境之中。

可这个时候,袋中的女子却很不识趣,对着外面喊道:“哼,呆子,你还不赶快将我放出来,等我们家族中人来了,看见他们的族长,正被你挟持着,你就等着与我们‘杏林世家’成为敌人吧!小心你走不出杏林镇。”虽然是威胁的口气,可听在袁承志的耳朵中,却无比的受用,他也很是享受女子这般的关心。

“啊,你说你们是‘杏林世家’,难道比‘药神世家’都还要厉害吗?”第一次听见这个世家的名字,袁承志疑惑地问道。

可双手却没有停止下来,一阵大力拉扯,终于揭开了布袋的口径。他的心中却被疑惑所充斥着,这个女子怎么被人装进了布袋之中呢?难道装进父亲的那个下属居然是一个采花贼。这样地想着,他不仅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父亲的朋友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啊,连这样的极品朋友都还有。

才打开布袋,他就被面前的身子吸引住了,布袋里面居然装了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女子那冰玉所做的细嫩肌肤,散发出阵阵如同洁雪般的晶泽柔光,将面前的林子照耀得如同白昼,可她却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上一丝未挂,反而上前抱住了袁承志,满脸急切地问道:“你知道她们吗?她们到底在哪里,我已经足足找了二十年时间了。”

看着面前晶莹剔透的身躯,袁承志感到心脏的跳动都加速了;而被女子滑丽白皙的双手摇晃着,他真想这一时刻永远地持续下去,女子永远不要离开才好。稍稍低头,看则这个比自己也不矮不了多少的女子,他惊讶地问道:“你问的人到底是谁啊?你这样的将我问得云里雾里的,还不知道你所说的她们到底是指谁呢?”

他虽然口中问着面前的女子,一双明亮的眼睛虽然也看着她的面部,可那贼贼的余光却正不停地扫视着女子其余的部位。

最吸引男人的是女子胸前那对高挺颤动着的双峰,它们也如同此时此刻主人的心情一般,波涛般起伏着,幻化出道道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顶尖上的层层红晕更呈现出隐隐的淡红色,如同玫瑰花瓣一般在雪白的美乳中缓缓地散了开来,具有无穷的动感。

而那两粒象征着对情人无限哀思的“红豆”,仿若两只充满活力的小精灵,在花瓣间上下跳动着,时而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跳动着优美的探戈;时而又使用桑巴的舞姿,表达着主人深藏在内心的极端狂放和如火热情。

女子那圆幼的腰肢如同葫芦的顶端一般狭窄,吸引得袁承志的眼光顺着葫芦的纹理向下偷偷地觑去,又迅速地扩大成了壮阔硕大的圆弧并带起阵阵波浪,可就是这不经意的一望,让他一双大眼都看向了那个方向。

袁承志心中不断地称赞着上天,它们也知道怜香惜玉,赐予水气滋润着美女子身上那些珍贵的花草;而多余的水气,又变化为滴滴水珠,回归于大自然,隐隐水光,包含了自然中生存的法则。

感受眼前小男孩那灼灼的眼光,女子才明白自己身无寸缕,更伸出玉掌轻轻地拍了一下袁承志的脸部。

沉醉的小男人终于回过了神来,可脸上受过的柔软抚摩,还遗留下了一阵余香,都不断地聚拢在他的鼻子周围。他也急忙将穿在外面的青衫脱了下来,不好意思地递了过去,口中却问道:“姑娘,你刚才说的她们到底是指谁啊?你怎么被人装进了……”可看到对方的脸色很不好看,也连忙停止问出后面一个问题。

女子一脸狠厉神采地大声呵斥道:“臭小子,你不赶快转过身去;再看一眼我就将你的双眼弄瞎。”说着,还用两根带有绿绿色彩的手指,在袁承志的脸前快速地比画了一下。

袁承志感到后背寒气升腾,连连惊呼“太侥幸了”。如果是自己刚才失神那阵子,女子给自己这么样地来一下,虽然有着神功护身,可也会受到伤害,她也会有能力取走自己的性命。也许是她想要问的人对她太重要了吧,让她在这样的时刻,同样地失去了镇定。他急忙摆动双手,口中连连说道:“好姐姐,不要动粗啊,我一切都听你的吩咐。”说呵责,身子也转了过去。

一阵沉默之后,女子走到了袁承志身前,双手拍打着他的胸膛,满面笑意地说道:“我真是太失礼了。龙子大人到了我们这个小镇,可我这个杏林的族长居然没有去拜见你。你不会怪罪小女子、或者迁怒我的这些族民吧?唉,有的人真是厉害啊,连父辈传承的神剑都保管不住,让别人轻易地就盗走了。龙子大人,你说我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现在镇上的江湖人士会有什么想法啊?”

这个女子真是太嚣张了,明明是她有求于人,可反而威胁起了自己。袁承志的右手习惯性地伸到腰部摸了摸,可那里却没有任何兵器,才记起出来得匆忙,根本就没有携带兵刃,尴尬地站立着,等待着对方开出条件。

女子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好了,我是一个干脆人,我的条件只有两个。一、你今天什么都没有看见,是吗?”等到袁承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她才接着说道:“二、告诉我药神世家后人到底去了哪里?”当说到药神世家四个字,她身子都有一些颤抖。

这人到底与自己娘亲是亲人、还是仇人呢?自古以来,同行是仇人的事情比比皆是。袁承志看着对方那凄楚的眼神问道:“只要你们没有仇恨,我可以带你去寻找当代药神,因为她就是我娘亲。”

女子高兴地跳上前,将袁承志抱在怀抱中,仰天大笑道:“咯咯……我就说怎么一直就舍不得将你杀害呢?原来你小子还是我楚谨的侄儿,赶快叫一声姨娘听听。”

看着怀中疯疯癫癫的女子,袁承志无奈地喊道:“姨娘……”同时也身不由主地被楚谨拉着,向林子外面走去。

第三十章、杏林魅影

被身边的姨娘一阵推搡,两人一起走了段之后,袁承志就看见林子外面一个个火把紧紧地挨在一起,这个杏林世家的族人也太多了吧!

一边的楚谨看到他脸上显示出的惊讶表情,语气自豪地说道:“小侄儿,我虽然将这些人称呼我为族长,可这仅仅是这些人为了纪念我们‘药神世家’的功绩,以这样的称呼尊敬我们而已。我与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袁承志心中一阵的不愉快,自己虽然不是真正的药神世家的传人,可一直以来就将药神世家当成了一个家,并且还想过重建药神世家。可看着面前的场景,杏林世家虽然是药神世家的旁支,可在医术方面反而做得更好,隐隐地有着超越本家的趋势了。自己的努力还有必要吗?他不由得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达这个地方的啊?可你们怎么又变成了杏林世家了呢?”

意兴阑珊的语气,不愉的脸色,让楚谨感到阵阵心疼,靠近身子,双手捧着袁承志的双颊,凤目望着他的双眼,坚定地说道:“真是小孩子想法,害怕我们杏林世家超越了本家。现在杏林世家的使命早就完成了,我们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本家家主,才迟迟没有回归本家。现在终于等到了你这个小家主,你是否同意姨娘代表杏林世家返回本家啊?”说到最后,语气之中透露出一丝伤感。

现在就回归本家?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可姨娘你一个人怎么能够代表家族呢?做出这么大的一个决定,我看还是与大家商量一番更好。”

楚谨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一个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你没有事吧?那个淫贼真是活腻了,居然闯到了我们杏林世家来了,淫贼,受死吧!”伴随着声音,飘过来一个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双掌幻起阵阵掌影,覆盖了袁承志身上所有的穴道。

对于面前的掌影,袁承志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双眼还是看着身旁的美姨娘;可却赢得了外面站立之人的阵阵喝彩,而楚谨也满脸苍白,知道这一掌是难以躲避,迅速地靠了上去,希望能够为这个才刚刚认识的侄儿挡上这一掌。

他左手轻轻一抄,就将抱起了已经挤到了怀中的姨娘抱在了手臂之中,而单独留下了右手对抗前面的老人,在身前小小地划了一个圆,然后对着老人施展的掌影中轻轻一点,瞬间就让那漫天掌影消释掉了,口中赞叹地说道:“老人家真是好功夫,如果再加上一层功力,承志就难以接下你这一掌,只有俯首认输了的份了。”

老人的身子退后了足足三步才站稳,“咳……咳……”两咳嗽了两声,然后吐了一口紫色的淤血。

一直不敢看着侄儿受伤的楚谨,早早地就将头埋了袁承志的怀中,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连忙抬头对着两人往还地望了一阵,明白自己这个自称掌法无敌的叔叔居然败了,更受到了轻伤。她心中虽然充满了惊讶和喜悦,可嘴上却责怪地呵斥道:“哼,你怎么这般没大没小的啊?功夫高深就不将别人放在眼中,更可恨的是,你一出手就将康叔叔打伤了,真是不听话。”

这时候,刚才还显得很是萎靡的老人,已经变得红光满面,更是得意地“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高亢的声音,将四周的树叶都震落了下来,并且片片都飘落到他身边,如同一条蛇一般盘在一起;远处的站立的人们都纷纷向后退去,他们离去的眼光之中,满是羡慕、敬佩的神采。

老人拂动右手,将树叶又揉成一团,然后走到二人跟前,对着袁承志抱拳行礼道:“多谢龙子治愈老头子的内伤。原来小姐是与龙子在一起出来玩耍了。一晃眼间,小姐就不见了。吓得我急忙召集了杏林镇中所有会功夫之人,一起来来寻找小姐。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好心做了错事,打扰你们两个年轻人了。”

说着,他还一脸不断地审视着袁承志,犹如丈母娘看女婿一般,同时暗暗地点头。

这个叔叔还是这般喜欢管闲事,居然将自己侄儿想成了自己的情人,虽然自己心中也对这个侄儿很满意,千万分的喜欢,可这样的事情只能够慢慢地来,可一旦说了出来,不就是吓唬到他嘛。楚谨口中急忙称赞道:“康叔叔,你不但功夫没有落下,连眼光都比原来更毒辣了,仅仅凭借一招,就认出了承志的身份,比我厉害多。”

当看见这个叔叔得意地扶着胡须的时候,楚谨才接着说道:“可是你今天仅仅猜到了一半。承志还有一个身份,他就是我们药神世家的当代主人。”说着,她也走到袁承志的身前,与已经走上前的老头一道拜见道:“药神传人楚谨、楚康拜见族长。”

身前盈盈下跪的是自己的长辈,袁承志连忙伸出双手将二人分别扶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你们都起来吧!我身为后辈,哪里能够承受你们二位长辈的礼呢?”

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楚康连忙说道:“我们杏林镇杏林世家自从四百年之前,被当时的家主派到北方传授医术,家主泰公走到扶风县十五公里的东门的时候,发现这周围的老百姓都得上了一种难以治愈的病症,更没有医师敢于医治他们,他们每人每天就是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医师的职责和使命驱使泰公停下前进的步伐,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他每天都为老百姓看病,阻止病魔肆虐,希望挽救这些人的生命。而他更是改正了姓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将我们的姓改成了石,‘石’就是‘死’,就是说他死也不会离开这里,死也要将这这些老的百姓医治好。”

“经过长达五年的日夜钻研,他老人家终于治愈了所有人的病症,而那些痊愈者也在这里栽杏树作为酬劳报答泰公。几年之后,杏树成林,芬芳飘扬。别人就将我们镇子称呼为杏林镇,而我们一家也成为了他们心中的杏林世家。”

听着自己家族来历的时候,楚康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色,而楚谨也一副缅怀的表情。

听见他们杏林世家这样的由来,袁承志也敬佩地说道:“真是仁心医者,后人自然不会忘记他的功绩;一个镇子以他老人家的名字来命名,不就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名字了吗?”

理解的话语,楚谨听得喜笑颜开,纤细的玉指在袁承志脸颊上轻轻的划动一下,口中乐呵呵地道:“就你这张嘴甜,就知道尽拣让姨娘高兴话语说。”

看着眼前无比般配的一对,楚康心中感到无比的高兴,口上问道:“族长,我们药神世家现在还有多少兄弟姐妹啊?”

袁承志尴尬地指了指他们两人,然后再指着自己和地面,语气哀伤地说道:“除去我们三人,真正的药神世家的传人,仅仅我的娘亲和小惠妹妹两人了。其余所有人,都被一个锦衣卫的人杀害了。”想到自己那个该死的安剑清,自己的毁家仇人,袁承志也禁不住泪流满面,呜咽地哭泣了起来。

一股哀伤迅速地在三人之间传递着,向旁边的楚谨暧昧地看了一眼,楚康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老奴真是老了,记性无比的差,连族长一直就仅仅穿着内衣都忘记了,我回家去拿一件来。”说着,飞也似地离开了。他那蹩脚的借口,却没有任何人给予反驳,因为两人都各自地想着心事。

楚谨伸出粉臂将这个不知道到底应该称呼少年、还是男人的侄儿揽到怀中,安慰地说道:“孩子,真让你受委屈了,就在姨娘的怀抱中放声大哭一场吧。”说完,还对着袁承志的肩膀拍打了起来。

袁承志被这个姨娘紧紧地抱在怀中,正好将头抵触到了那丰满的双峰,鼻子嗅到一阵阵复杂的香气,那是少女的处子芬芳夹杂着乳香,它们都仿佛是疗伤的最好药剂,一下就让他心中的哀伤批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双眼望着面前那充满了诱惑的鲜艳红唇,很想打破自己嘴唇与它之间一寸间隙,将头稍稍上抬,让自己大嘴狠狠地抵触到上去。

可他心中却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那样的行为不是君子行经,并且这个姨娘对自己确实很好,自己迈出那小小一寸,不就是让她难以做人了吗?袁承志在这个时候,将已经浏览过这个姨娘的全身的事情完全地忘记。

怀抱中男子有趣的表情,看得楚谨“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满脸庄严地问道:“小承志,你老实地告诉姨娘,你与我们药神世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姨娘认为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的话,姨娘可是有奖励给你的哦?”一副引诱大灰狼的表情。

可已经被这个姨娘身上气味熏得迷迷糊糊的小男人却就是吃女人的这一套,口中得意地说道:“我不但是娘亲的儿子,还是她的女婿啊。”接着,就将自己有那些妻妾的名字和与她们的本事都仔细地说了一番。可他却一直不将与自己娘亲最亲密的那一层关系说出来。

看着袁承志眼神中的那一丝清醒,楚谨直接追述道:“你不但你是娘亲的儿子,还是她的小丈夫吧!你一点也不诚实,姨娘本来准备奖励给你的香吻,现在就作为对你的惩罚,恕不奉送了啊。”

袁承志鼻子一阵狂嗅,然后对着面前姨娘生气地说道:“哼,你为了听到我的真话,居然对我使用迷药。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干麻不自己去问我的娘亲,你与她是还姐妹啊!”

楚谨兰花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满面哀怜地说道:“真不愧是药神儿子,我才研制的迷药居然都迷惑不了你。不要哭丧着脸了,姨娘赏你一个香吻作为赔偿好了。”说完,对着他的额头“波……”地一声亲了一下。虽然对这样的赔偿很不满意,可袁承志不得不用笑容原谅了自己的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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