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碧血剑(第四卷) (31-40)

897Clicks 2021-02-27
第三一章、三代

在淡淡约约的朝阳下,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正缓缓地走在羊肠小道之上,而他们一直也朝着小道尽头的朱红阁楼前进着。这个时候,太阳公公仿佛也害怕二人难以看清小路,将自己更多的光辉撒向了大地、撒向了秦岭的周边,让默默走着的二人能够找到前面的正确方向。

突然,白色的身影扑进了较矮的青色人的怀抱中,让两人的身影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一阵悦耳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小承志,你虽然面上原谅了姨娘,可心中对我还总是有一点芥蒂啊?给姨娘说说到底为什么啊?”原来是楚谨将袁承志健硕的身子拉入怀抱中。

一直就闷闷不乐的袁承志看着脸前的姨娘,期期艾艾地问道:“你知道……我和……娘亲……的最亲密……关系……”

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双唇,让他仅仅可以发出阵阵“呜……呜……”的声音,心中也对这个姨娘的行为难以揣摩,也隐隐地对她升起一丝反感和愤怒。

楚谨一直就不说话,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怀中的侄儿,等到感觉他肯定气闷的时候,才抽开了自己那只颤抖的小手。同时迅速将自己的殷殷红唇递了上去,狠狠地亲上男孩的那张对自己充满神秘的大嘴,并将丁香小舌在嘴唇边沿不断地打着圈圈,可却就是不进入到里面,满足男孩子的贪婪,等到侄儿陷入了自己制造的柔情之中,她也立即调走了男孩子正不断攻击的自己红唇。

这个姨娘真是男人的克星,不但生就了一副让男人难以自禁的容貌,更是生得一颗剔透玲珑之心、懂得怎么样把握住男人的心理,难以得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

袁承志被那充满力量的热吻一旦挑拨,脑子中也忘记了怀中女子是自己的姨娘,身体和心中都充满了对这个美丽女子全身每一寸地方的向往。虽然那稍纵即逝的热情,难以将他的内心一直的那惊骇和冰冷完全消逝掉,可也化去了他心中对这个女人的怒气和反感。

看着怀中男孩的神色和倾听无的状态,楚谨笑着道:“美色真是销魂刀啊!让我们经得起迷药的大英雄都无从躲避。早知道我直接就使用这一招了,让你乖乖地就将所有事情都好不保留地说出来。”

而袁承志正要接着说话,可还是被楚谨阻止了。

她接着说道:“我刚才将你我嘴巴捂住,可你还是发出了阵阵声音。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就犹如当年的周厉王‘防民之口,胜于防川’的典故一般,你既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就不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备别人的议论,阻止别人诉说也是黔鹿计穷的末流之法,只有如同大禹治水一般,采用疏通的办法,才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

“况且,你们的事情,在苗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依靠这一条理由,才敢你这个便宜娘亲做出那些淫秽的事情来。”

提到自己娘亲的事情,袁承志自己心中却没有多大担心,只是害怕自己娘亲妇道人家,脸薄挂不住。可现在经过这个姨娘的开导,仿佛拨开了心中那唯一的阴霾,豁然开朗了。

可听见怀中的姨娘将自己和娘亲都喜欢做的事情说成了淫秽之事,连忙看上对方的俏脸,仔细地观察着,口中也笑着道:“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呢?原来姨娘还是处子之身,当然不明白那种事情的美妙了。可我看到姨娘满面桃花,春光灿烂的样子,心中怎么总觉得姨娘你心中仿佛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润般的啊?”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难解。

“咯噔……”一声,楚谨心中一阵晃动,仿佛一直包围着心灵的那一层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实的心被怀中侄儿揭露了出来,连连对侄儿的机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却说道:“哦,难道我的小承志还具有看穿我们女人家心灵的本事,看清楚她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吗?”

这仿佛承认了自己已经有了情郎的话语,听得袁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气,她真的与自己没有缘分了吗?可一旦触及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责怪自己心地污秽,对这样的亲人产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觊觎她们成为自己的娇妻美妾。

如同与自己小姑姑初次见面的时候,袁承志脑海被自己娘亲与自己一起的那种美妙和打破忌讳的愉悦所充斥,无比期盼再次将这个长辈拿下,赤裸裸地抱进怀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他可以倾听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听说了我怀中之人的身份了?”耳边姨娘如同泉水击石般的清越话语声,打断了还感到阵阵酸涩的袁承志。

他抬头向前方一望,才发现已经走到了阁楼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着一个中年妇人。虽然她身着简朴一件的罗衣,朴素的百褶裙,可却难以掩盖她天生的美丽,她那白皙肌肤,在朝阳的映射之下,散发出出层层晶莹光彩。

中年妇人圆盘一般的脸上,宽阔的额头之下横卧一对如同远山的长眉,显得无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红朱唇张合之间,显出了那两排被掩藏的整齐皓齿,那种洁白和美丽,让人好好地品尝一下,到底牙齿有没有味道。

她那一对明亮的凤目,仿佛正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将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软。它们也看得袁承志满面通红,连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对望着怀中的姨娘。

楚杏这个时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视小姐娇客袁承志的大胆目光,对着楚谨盈盈一礼,然后笑着说道:“我就说康叔叔怎么让我为小姐将他的长衫拿来吧?原来是他高兴过了头,糊涂了。可我还是将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来,因为像小姐这般美人,怎么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听过中年妇人的话,楚谨和袁承志两人都看见了她手中那两套衣服,都对她的玲珑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袁承志的手臂作恶地大力地挤了挤,压着正抵触到自己美姨娘那对波澜起伏的双峰,体会那一水之隔的柔软。而他的动作,也提醒了楚谨,原来自己里面还是一片真空,现在仅仅身着一件难以将春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长衫。

走上前来的楚杏更是夸张,伸长脖子,将自己一对美丽的琼鼻贴上楚谨的青色长衫,犹如闻到腥味的小猫一般贪婪地嗅着,口中同时陶醉般地喃语道:“小姐,你好浓重的男人味道啊!才仅仅过了一夜时间,你就向少爷学习了不少本事啊!”

跃过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双肩,袁承志刚好看到美妇人那双凤目从两边射出目光,它仿佛带有了强烈的电流一般,电得袁承志几乎昏迷过去了。

因为那双凤目之中的感情太复杂了,包含有娘亲对女儿的万千慈爱、妻子对丈夫的浓烈情爱、弱者对强者的真诚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难以说得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爱;就是美妇人那无意之间对自己的斜视,也让袁承志惊呼自己快要崩溃了。

可他知道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爱意的目光,不是给予自己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失落,也升起一丝隐隐的挑战。

感受到身后情火升腾的杏娘,楚谨心中充满了愧疚,也将她丰腴的身子反转一抱,怜惜地揽到怀抱中,对着左边面露惊讶的袁承志说道:“杏娘本是我娘亲的闺中好姐妹。可在我五岁的时候,贪玩之下就将娘亲由情花中所提炼出的毒丸‘情殇’偷偷地放进了杏娘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没有防备地就饮用了下去。我的无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娘的悲剧。”

“饮下带有‘情殇’的茶水之后的杏娘,根本就无法对男人产生好感、情谊乃至欲望;可却对我情有独钟,仿佛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一般,杏娘心中到底将我当成了她的什么人,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也无法说清楚。”

“我的身子对于杏娘来说,仿佛就是一种天下最猛烈的春药,只要她一旦碰触到我的身子,就会变成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妇人模样,一旦与我赤裸相抵的时候,更会引得她阵阵高潮。”

可一边的妇人却大声惊呼道:“不对,太不对了。”可这两声之后,却是一阵“啊……”的长长娇吟,满面潮红,那一对卧眉也激动地紧紧地拧到了一块,眼神没有了先前的大胆,脸庞也不敢朝向仅仅一掌之隔的男人的俊脸,而是深深地埋到了楚谨的怀中,仿佛男人那脸部、嘴唇、乃至口中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都是天下最毒的毒药。

听过自己姨娘的话,袁承志惊骇莫名,口中不断念叨着一个词语“情花”,满脸苍白,心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着:“公孙止,你们家怎么这么害人啊。怎么当年没有将你绝情谷中情花烧完啊?”

楚谨看着侄儿的申请,就明白袁承志也知道情花的厉害,可想到其中的恩怨情仇,不由得吟道:“恨缠意乱无休止,情花烧尽千百世。为君魂断思渐远,由来血泪写书简。”

袁承志语气萧索地接着说道:“是啊,一朵小小的情花,不但成就了一段看似旷世的爱情,也见证了两位女子的悲情人生。我还以为情花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呢?”

这个侄儿虽然显得很成熟了,可有的时候还如同小孩子一般,想法幼稚。

楚谨伸手抵到怀中楚杏的下颚,将她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呵呵!当年祖师坐下一个名叫余风的弟子,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因为情花引出了的事故而死,在风云聚会之后,就来到了这秦岭山脉。他也将暗中所种植的情花移植了过来,希望能够培育出没有情伤的方法。”

“几百年以来,所有人都继承先外祖遗志,将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那上面。直到我的娘亲嫁入杏林世家,与我父亲合力才找到方法,并制作出‘情殇’,另所有祖宗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他们虽然成功了,可也让人灭绝了情欲。”

抬起头来的楚杏满脸羞怯地看着自己小姐,那薄薄的红晕,连身为女子的楚谨也看得入迷,心中一种爱怜渐升渐高。可仔细一种不同的韵味却从楚杏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楚谨惊讶地问道:“杏娘,你给我说说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感觉你今天身上好强的女人味啊?”

这个两个女子不会真的成为了同性之间的那种最亲密的爱人吧!这样想着,袁承志脸上也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居然又是女同!可他的腰部立即得到了报应,被一把钳子狠狠地拧了一下。感觉那两根纤细的手指还没有离开,正在摩挲那周边的部位,袁承志急忙做出了一副庄严的表情。

楚杏看着面前的两人,言语支吾地说道:“我……我……我……我……”可却难以说出话来。听得好奇不已的袁承志连忙将身子靠向她一方,焦急地说道:“杏娘,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正要被男子的身体接触到了时候,楚杏连忙将身子向后面移动了几分,无奈而又满脸羞急地说道:“我刚才还没有接触到小姐的身子,就已经接连地好几次高潮了啊?是……是……是……”

在袁承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杏就高兴得抱住两人的身子,不断跳跃着,红唇左右不断亲吻着怀中二人的脸颊,口中时而发出激动的呜咽声。

楚杏犹如待嫁的新娘子一般,满脸娇羞,对着原来喜欢的动作也隐隐地躲避着,心中也有了一丝的反感和恶心,仿佛对那十几年不变的红唇已经吃腻了。

激动之后,楚谨拉着两人的身子急速地冲到楼上,而口中接连说道:“唉,身上好脏啊,我要立即好好地沐浴一番。”说着,就跑向了屏风后面那热气升腾的地方,而一直就陪侍自己小姐的楚杏也跟了上去。二人都没有人理睬同样跟进来的袁承志,仿佛忘记了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等二人一离开,无聊的袁承志将精力都集中在观看美人闺房上。里面的格调以淡粉色为主,一种温馨扑面迩来;左边秀气的床榻以及上面的用品,却突然转变色彩,采用了浅红,对面窗边的袁承志也感受到了一种温情的热烈。

哲人们说过世界也许没有同样的一条河流,可今天袁承志却遇见了同样没有防备的娘俩,又一次地偷渡进了港口,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女儿港”罢了。

而袁承志用一双长臂,将这娘俩都抱在了怀抱中,他龙枪扫射的重点虽然是自己的美姨娘,可却会将时而将滑落出轨道的龙枪戳弄几下已经满足的杏婆婆。这样的一个时辰,一种奇特的方式,让婆孙三代人都同时体会到了男女间、打破忌讳的那种美妙感觉。

第三二章、毒药情殇

楚杏凤目心中无比满足,自己以前足足二十年的时间都被那可恶的毒丸“情殇”纠缠这,没体会到任何男人、乃至异性的爱意;今天遇见了自己生命之中的真正主人,初次体会到利用充实驱散空虚的美妙,才发觉那才是人生的真谛。她淡然吃水不忘记挖井人,是自己女儿使用上了一番计谋,才将这个男人紧紧地束缚到自己娘俩的身边。

顾不得嘴唇边沿那正逐渐降落的晶莹汗珠,也顾不得自己那里正受到渐渐强烈的挤压,楚杏张合她那双充满诱惑的朱唇,对旁边也与自己一般,满身汗滴的楚谨感谢道:“娘亲真应该谢谢我的乖乖女儿;洗澡的时候,居然不见了身影,跑到了外面得杏林中去了,原来是月老叫你去捡到我们的俏郎君回来。当时可是担心死娘亲了呢?还以为是被那些无耻的淫贼掳走了呢?”

说道淫贼的时候,还有意地瞟了一眼身下、躺在绣床之上假寐的小丈夫。

被那娇媚的眼神一望,我感觉自己仿佛正沐浴在温泉之中一般,浑身毛孔都使劲地张大,奋力地吸收水中充足的养分;可当他看到这个杏婆婆那透露出丝丝狡黠笑容的嘴角,才发现婆婆居然是在指桑骂槐,将自己说成了她话中的淫贼。

我的话,让楚谨又想起了那个神秘人所说的话,神色一阵黯然,语气急促地问道:“孩儿,那人肯定与你的父亲有旧,不是你父亲当年的部下,就是他的好朋友;他为你抢到朱家的宝座,难道你一点也不动心吗?”

心中想到这个天之骄子一旦坐上了那样的位置,自己也应该人老珠黄了吧。

幽幽的深宫、寂静的夜晚,独自一人在门前盼望着爱人的到来,可夜夜都是失望,都是泪流满衫;这大概就是所有帝王妃嫔必定经历的日子,这样想着,楚谨的身子也不禁阵阵颤抖,心中被那无言的恐惧所笼罩。

感受到臂膀中姨娘内心深处那烦躁的情绪,我首先“哈哈哈……”大笑了两声,让身子不断左右摇摆、上下起伏的楚杏聚集那微弱的神思,倾听着自己小男人下面的话语,接着道:“天下任何都希望自己成为天下之主,主宰着华夏大地万千圣灵的命运,可是唯独我却不稀罕那个宝座,也对那样的事情没有兴趣。”

从我的话语之中,楚杏感觉苦到自己小男人心中对那个位置的鄙视和无视,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天下居然有着这般的男子,她也不由得问道:“你到底……喜欢……”可是下面的话却难以说出来,因为她身下的小男人,仿佛也感觉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使用实际的行动不断感谢着她。

一边楚谨仿佛没有看见二人的情况,满脸急躁地问道:“杏娘,你赶快将话说完啊,你到底喜欢什么啊?”楚谨用那双美丽的凤目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劝慰地说道:“孩儿,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药神世家的名声了吗?以后姨娘和你的娘亲就专门研究你的身体,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天下居然有你这般强悍的男人。你不去做皇帝,真是那些可怜女人的不幸啊!”说完,还发出阵阵惋惜的叹气。

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婆婆同时放到胸膛上,另一手拧上自己姨娘那如玉肌肤,我笑着说道:“姨娘真是变化多端啊!刚才还在害怕我答应那个阴人的要求,现在却为你们那些女同胞们打抱不平了,到底你的想法是什么啊?”

第一次听见了阴人的说法,娘俩都扑哧地笑了起来,楚谨更是责怪地说道:“孩儿,你这样的想法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因为你的身份,要求你必须为江湖中人做出一个表率,怎么能够不尊重别人呢?连当时在布袋之中的我,都感觉到了那人对你如同父亲一般的慈祥呢?说不定就是你父亲的兄弟,何况现在他还是我们婆孙三人的媒人呢?”

看到怀抱之中的杏婆婆,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我叹气道:“我对于任何事情,都天生就具有一种直觉,会感觉到事情以后的大致发展;可是你们知道吗?我当时与那个暗中之人说话的时候,心中的直觉告诉我赶快离开他,因为与他相处越久,我就会更加深入地陷入他所制造的陷阱之中;我当时与他说一阵子话,后背的寒气不断地升腾。”

楚谨满面惊讶,不相信地问道:“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啊?身边反而有一种热气围绕,让我浑身舒爽,也在那个时候对你产生了好感。”

望着自己娘亲那花容月貌,楚谨伸手在那张抚摸过千万遍的圆脸上再次抚摸起来,脸上没有一点羞怯地说道:“娘亲认为应该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了哦。让娘亲这样的一个大美人,虚度了足足二十年的光阴,女儿当年真是作孽啊。”

楚杏却用纤指点上女儿的红唇,满脸高兴地说道:“其实,现在真正应该说感谢的是杏娘我啊!姐姐和姐夫历经千辛万苦,才仅仅提炼出那样的一颗药丸;可是你却喂给我吃下了,让我一直难以没有寻找夫君,二十年之后,居然遇见了这般好的一个小郎君。还多亏了你当年的那一颗药丸呢!”

“哈哈,没有想到我一直埋怨的事情,现在居然成就了杏娘和你的蛮好姻缘啊!真是祸福相依,变化无常啊!”解开心结的楚谨也高兴地回答道。

我鼻子对这四周不断嗅着,同时侧耳倾听一阵之后,对着外面喊道:“小师妹,你就不要与我做这般躲猫猫的游戏了,赶快现身进来吧。否则,我就要出来了啊。”

外面一个仿佛金石击打才能够发出的清脆声音回答道:“哼,今天就饶恕你一次,虽然到处风流、楚楚留香,还算你有良心,居然还记得我的身子所散发出来的香气。赶快穿上衣服哦,我可要进来了啊!”

在这将近一个时辰之中很是郁闷的楚谨却突然接话说道:“哎哟,外面的大侠客,难道你还会害怕里面的这个小流氓吗?要是我的话,我那会管他有没有将衣服穿上,说进来就立即进来了。”

而楚杏也跟着对外面的来人打趣道:“小妹妹,你可要注意维护你师父的邪气。要时时刻刻都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啊!你所有的一动一举、一言一行,都表达着你的师傅在江湖中的地位啊。既然进来的话,哪里可以首先向对方大招呼、甚至让对方发现你的行踪呢?要将金龙大侠的邪气完全表达出来。”

外面之人“扑哧……”一笑,接着以略带埋怨的声音说道:“两位大姐姐真是太狡猾了,居然想将我诱骗进去,然后就将我小金蛇与你们小丈夫的撮合到一起,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你们的闺中小妹妹。两位大姐姐这样宠爱着你们的小丈夫,难道不怕我将他迷惑住了吗?”

外面话音刚刚落下,里面三人就听见“铃……”的一声,一个小巧的身子就穿过窗户,飞了进来。

女子一副理所当然地面对赤裸裸的我,轻启她那樱桃红唇,娇声说道:“小妹见过师兄。”

接着,她又转身面对旁边惊讶得愣住的娘亲俩,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直接撬开窗户就进来,很出两位大姐姐的意外吧。哈哈,师兄的身子,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观看了,比两位大姐姐还要早呢?是不是你们应该叫我一声姐姐呢?”说着,还用那一双小手抚摸袁承志那光洁的胸膛一下。

被面前的小师妹一阵抚摸,我只觉得正被一条小毒蛇缠绕上一般,背后升起阵阵寒气,连忙将怀中的杏婆婆推到身前,将身子完全遮挡,让她们姐妹之间谈论;同时也扯动旁边的锦被盖住自己身子。

看见自己师兄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女子“嗤……嗤……”地笑了起来,口中同时脆声打趣道:“两位大姐姐真是会找夫君啊!居然找到了我的小师兄。以后我也不得不称呼你们为嫂子了。”而她的白脸也露出微微红晕,深闺小姑娘家的礼教大防让她也不敢过分调戏于袁承志,连忙转身与旁边的两位姐妹谈论了起来。

看着自己小夫君犹如小女儿一般羞羞怯怯的神情,楚谨娘俩也时而投过来笑意连连的神色。

第三三章、香君子

看着旁边笑语嫣然的姐妹三人,我不禁埋怨起了父神,他当年为自己少造了一只眼睛,如果也如同原世的杨戬兄弟一般,也长着三只眼睛,刚好每一只眼睛都可以观看一个美人。弄得他现在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小师妹的身上,两位娇妻还时而对自己发出一阵娇媚,埋怨自己厚此薄彼,没有欣赏她们二人,可又有谁人知道自己心中的委屈呢?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小妹妹太吸引人呢?

只见她身材娇小玲珑,让任何见过她的男子,都会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好好地呵护的心理,用自己宽阔的胸膛为她挡风遮雨,让她不要受到一点折难;眉眼儿俏丽生辉,其中包含着隐隐的邪异神采;那时隐时现的神采,仿佛天然地对男人就具有一种吸引力,让见到她眼神的人再也难以从她身上将眼光移开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欣赏一翻眼前的女子。

当眼光我的眼光到达小师妹的唇部的时候,看见她那微微上翘的小嘴唇,不仅被她那显出几分俏皮的殷红小唇惊呆了,因为那小唇仿佛也具有灵性一般,居然也有着生动的表情。

旁边三人虽没有将眼光放到自己男人的身上,可是凭借着女人天生的灵感,三人都知道我到底看得是谁,娇小而香艳的少女心中泛起股股得意和愉快。

而楚谨也禁不住泛酸地说道:“小妹妹真是长得我见犹怜啊!任何男人一旦见到了香扇坠,都会失魂落魄,否则他就应该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香扇坠,这个名号在将来的历史之中是多么的有名啊!袁承志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自己小师妹,口中同时吟道:“歌罢杨柳楼心月,舞低桃花扇底风,小师妹居然是天仙中人李香君,师兄真是糊涂啊?”说着,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子还是光光的,连忙从绣床之上爬了起来,走向自己师妹的一方。

旁边三人都听见了我语气之中那种难以掩饰的激动,声音都在激烈颤抖着,而少女将右手对着衣袖轻轻一拉,掌中瞬间就出现了一把绢扇,“哗啦……”一声,绢扇就被打开了,只见扇面是洁白的素绢,上面绘就着一幅色彩浓艳的桃花图。

她也同时说道:“嘻嘻……这种事情能够怪谁呢?谁叫师兄你一直都没有问小妹的名字啊?反而窝到被我之中去了。哦,我明白了,噢,哦……”她后面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上,就被一个强有力的身子抱住了。

跌跌撞撞地走到李香君身边的我,激动地将李香君的小巧玲珑的身段抱进了怀抱之中,口中更是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跑?”

虽然见过自己师兄赤裸身子已经好几次了,看现在进入他的怀抱之中,让李香君难以承受,浓郁的男人气味,男欢女爱之后那种混合的气味,都同时冲击着她的嗅觉,而更加受不了的是那一根如同钉子一般的作恶东西,正死死地顶上了自己腹部,鹅蛋一般的脸颊早就被犹如桃花一般的粉色布满。

而师兄话语中的意思,好像一直就在逮捕自己这个偷窃神剑的小师妹,李香君娇口连连向着旁边两位神情暧昧的大姐姐喊道:“哼,嫂子们,你们怎么也不管管师兄啊?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

二人身边的楚杏心中无比惊讶,自己小丈夫怎么如此急色啊?她同时脆声说道:“小妹妹,你的师兄听见有你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师妹,心中太激动了。谁叫‘媚香楼’的香扇坠,年纪虽小,可却诗书琴画歌舞,样样精通,性情上也学了李大娘的豪爽侠气,更是生的逗人喜爱。哎,是男子都会喜欢上你啊?”

自己娘亲的话语刚说完,楚谨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口中说道:“娘亲,你真是看走眼了,你想想金龙大侠的传人,豪爽是够豪爽,我看她侠气就不尽然,应该说她身子中隐隐地透露出了一丝邪气。”说完,也光着身子,走向了屏风之后,去取自己三人的衣服。

听见瞬息之间姐妹三人的话语,我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自己居然真的遇见了历史之中那个贞烈女子李香君,连先前感觉到她身上的邪气也忘记了。袁承志口中更是连连念叨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感受道身前男子散发出来得浓浓深情,李香君心中万分不解和震惊,自己与师兄才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啊?他见到自己的神情,就如同与千万年没有见面的情人,再次相见一般,难道自己前世就是他的情人。而那抱住自己的双手,也仿佛它们主人的心情一般,充满了激动和兴奋,也紧紧地缠绕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仿佛要将它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拿来衣服的楚谨走到两人身边,对着自己小郎君呵斥道:“赶快将衣服穿上吧!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

可她的呵斥,抱住小美人的袁承志仿佛也生气了,一副闻所未闻,俊脸激动的泛起了阵阵潮红,鼻子不断地嗅着李香君秀发、鼻子,嘴唇、身子等等全身每个部位,都散发出来的那清淡香气,口中喃喃说道:“真是香中君子,无人能及啊!”

被自己师兄这般称赞,李香君心中虽然很高兴,可晶莹的眸子却看向旁边的两位大姐姐。只见她们二人的俏脸都暗淡无光,一副难看的表情,额头上的青筋正隐隐地显露了出来,正强忍心中那如同火山一般的怒气。她娇羞地对着面前的袁承志喊道:“师兄,两位大姐姐正在看着我们呢?”

听见如同少女难为情的话语,楚谨和楚杏都“扑哧……”地笑了起来,而楚杏更是说道:“哎哟!我的小妹妹,你的野心真是不小啊,居然当着我们娘俩的面,居然就勾引起了我们的男人了。”

双眼之中隐含泪光的楚谨这个时候不断摇头,满脸不解地说道:“不对啊!承志的定力怎么这样低下了呢?他可是身怀道家神功的啊?”

李香君也疑惑地问道:“小姐姐,什么道家神功啊?我当年怎么没有听见师傅说起过啊?”可尖尖的下颚反而抵触到了袁承志的胸膛上,将小小的头颅向后仰着,用那双充满了灵气眼睛祈求地望向面前的师兄,仿佛希望能够回答自己的反而是他一般。

楚谨面带苦笑地说道:“真是有了男人就将所有东西都抛诸脑后,我也如同所有人一般,仅仅通过承志的气质和心性,猜测他修炼的道家神功,哪里知道他功夫的名字啊?你还是问他自己吧。”

这个时候,李香君才恍然大悟,嘻嘻笑道:“谁叫你们是姐姐呢?我当然有不懂的地方就问你们了啊!”她脸上除了先前的祈求神情,反而于那神韵之中增添了一种急切和盼望。

这个时候,我也如同那一世的愤青们一般,对历史上的李香君的悲情命运深深同情和强烈不满,为什麽像她一般娇柔多情、蕙质兰心的青楼玉女,就难以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男人呢?更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呢?他心中仿佛被一种莫名的使命感所充斥,而怀中美人那期盼的神情更是打动了他那一颗多情的心,里忙低头,对着怀中殷红小嘴爱怜了轻轻一点,向着小师妹传递出一个男人的承诺。

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居然传到了自己的嘴唇之中,李香君才想起自己还在与一个英俊男子赤裸相对。腹部的东西也变得更加狰狞了,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她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师兄太是急色了,他的两个妻子正在看着自己呢?连忙运气于双手,对着面前男子狠狠地推了推,希望提醒一下自己师兄。

沉醉之中的我的身子,受到那一股力气,双手迅速地放开了怀中美人,身子不断向后退去,直到抵触到绣床床沿才稳住了身子,急促地呼吸着,口中连连说道:“小师妹,你想杀人灭口啊!居然对师兄下狠手?”

这样的话,让三个女子神色大变,楚谨和楚杏都满脸狠厉地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而李香君却是满脸的委屈,口中连连分辩道:“我根本就没有使用功力啊!仅仅像平常推搡一般的男子一样的气力啊?”

她的话刚说完,就看见一米之隔的师兄身子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连忙上前将袁承志的身子稳住,同时对绣床之上的楚谨说道:“小姐姐,你快看看师兄,他连站立都很是困难。”话语之中也带有了呜咽声。

而处于袁承志背后的楚谨连忙向前移动了一下,食指和中指如同两点寒星一般,点缀到了袁承志的右手手腕。另外两人都安静地等待着。

感受到场面的寂静无声,我艰难地将一双大眼张开,缓缓道:“不用看了,我身体之中的所有内力都消失了。”语气显得无比的苍凉,更带有一种对生命的绝望,让三人仿佛感觉这是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所说出的遗言。

楚谨的小手无力地离开了袁承志,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呢?它怎么会化掉承志身体之中的内力呢?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有停娘亲说过呢?而本门的典籍之中也从来没有记载。”

另外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而楚杏以为又是精灵毒辣的小金蛇做了手脚,伤心地对着李香君说道:“小妹妹,你怎么连自己师兄也不放过呢?”

受到猜疑的李香君反大声哭泣道:“哼,我怎么可能盗走师兄的内力呢?因为我还指望师兄帮助啊?”

两人相互之间不断地指责了起来,而另外两人都是一脸苦涩,对她们二人的话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第三四章、毒传

看到面前两个女子相互指责对方,我明白她们都是关心自己才会寻找原因,心中的失落也减轻了不少,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两人,发现美女即使是在骂人的时候,也显得无比的美丽。

楚谨听见两人相互指责的话语,也被她们逗得乐了,可一直关注小丈夫的凤目,看见他那苍白的脸色,发出的笑声也充满了苦涩,对着身边的娘亲使了一个制止的眼色,同时语气哀怜地说道:“杏娘,你就不要再与小妹妹做这些无用的口舌之争了,现在再去寻找到底是谁让我们承志失去内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关键是我们要赶快找到恢复内力的办法。”

她的话语刚落,另外两人都闭上了嘴巴停止了争吵,而李香君更是摇动楚谨那如同白玉一般的玉腿,得意地向着旁边的楚杏看了一眼,其中蕴含的神情不言而喻,仿佛在说:“看吧!我真是清白的吧!小姐姐现在已经为我做证了。”

想到自己身子的异状,见到这个小丈夫就无法承受他身子散发的气息;而与他身体接触,更是让自己寂然若死的心活了过来,也出现在了难以见到,繁华景况,娇羞地用双眼斜视了一下小丈夫;可是自从将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他之后,自己就再的井喷就被阻止了。

情花的厉害,楚杏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通过那样的方式转化到了自己小丈夫的身上?瞬间,她的俏脸就变得苍白无比,身子也跟着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对旁边正穿衣的楚谨问道:“女儿,是‘情殇’作怪吗?它难道能够化解人体之内的功力?”其实,她心中已经明白那是真的了,可心中存在着的那一丝侥幸,还是让她希望女儿说出来得答案是否定的。

听见自己娘亲凄楚的语气,历楚谨用手抚摸上她苍白无比的脸颊,轻轻地点了点头,满脸都是不忍的表情,双眼也不忍心看着自己娘亲,仿佛自己正是一个施刑的刽子手,残酷地宣判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死刑。

旁边的袁承志,看见自己姨娘和杏婆婆两人正的谈论着,而杏婆婆那苍白脸色也说明了一切,她们已经找到了原因。

急忙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发现那个不雅的东西正在对面前的小师妹,行着注目礼,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顶部,口中大声说道:“你真是太贪吃了,如同一个闻不得腥味的馋猫,居然对着你的小师姑起了不良居心。姨娘,你帮助我穿好衣服吧。我赶快将她收进圈笼之中,惩罚这个小的东西一番。”

楚谨现在正沉思着,思考使用什么办法才可以化解掉自己小丈夫体内的“情殇”之毒,根本就没听见袁承志的话,可一边的李香君却急忙将袁承志一直穿戴的那一件长衫拿到了手中,放到琼鼻的地方使劲地嗅了起来。然后,她就直接使用那一件青衫捂住面孔,“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看着那不断抽动的双肩,我知道小师妹也知道了那一件长衫的原来主人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抽搐,黯然神伤,可却不得不轻轻地拍打上李香君的削肩,低声地劝慰道:“小师妹,不要再伤心了,一旦想起父亲和义父的时候,我也禁不住想大哭一场。”说着,在眼眶之中打转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当然,我的眼泪并不是仅仅为义父所掉的,那眼泪之中饱含委屈、伤心,更有着一丝绝望。自己到达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已经足足有八年时间了,可是自己却一事无成,连自己长辈们的恩怨情仇都还没来得及去报还;却被一个个美人的深情厚意所缠绵,难道自己还是如同义父一般,终生都要被女子温柔所缠绕,无所作为吗?

而现在更糟糕的却落得了一个内力全失的局面,寻回星之力量的正确方法还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回归仙界的道路也是漫漫长途,种种困境,让袁承志也越哭越大声。

李香君本是睹物思人,怀念师傅对自己的造化之恩,让自己脱离了本来的命运,才不由得哭泣了起来;可是旁边更加大的难而哭泣声音,让她一下子就收住口了;同时抬头看见身边双颊泪水莹莹的袁承志,李香君心中不停地责骂自己。师傅几乎就是师兄唯一的亲人了;他老人家的逝世,肯定对师兄的打击更大。

另外娘俩却被面前一对是兄妹的哭声弄得糊涂了,以为自己小妹妹是为自己小丈夫丧失内力而伤心。

两人到达自己小丈夫的身边,一左一右地抱住袁承志的宽阔肩膀,同时戚声说道:“好了,我的小乖乖,不要在哭泣了。内力丢失了,依靠我们药神世家的医术和灵药的丰富,看总会有恢复的办法啊!你要是让我们的小美人太伤心,苦的眼睛不漂亮了,江湖中和名门大家的公子哥们可不会原谅你啊。”

看见两位大姐姐根本就没明白自己师兄妹哭泣的原因,李香君连忙解释道:“两位大姐姐,我和师兄的哭泣,是因为感怀师父逝世啊。”

楚谨和楚杏听见这话,脸色都一阵大变,异口同声地问道:“哦,是金龙大侠吗?他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如此早地逝世了呢?”两人根本就不相信金蛇郎君逝世的消息更,可看到自己小妹妹一脸哀思的表情,才问出了那样的一句话来。两人得道李香君的肯定之后,也跟着“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难道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吗?听见旁边三人如同与自己比赛一般的哭泣声,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番,抬起头来安慰三人,同时也接连地讲了好几个笑话,才让三人破涕为笑。

李香君口中惊讶地说道:“哎哟!我怎么忘记了大老爷的吩咐了呢?”说着就将手中的衣服对着姐妹两人扬了扬。

而楚谨却对着李香君笑道:“小妹妹,你看看,你师兄现在已经是怒发冲冠了。你知道的啊!如果不让小承志的火气消停下去,很容易伤身的哦。”

这样明显的为难自己的话语,听得李香君柳眉轻轻地皱了一下,那微微上翘的红唇,仿佛充满了嘲笑。

她也同时大方地伸出小手,对着自己师兄那以柄怒气冲天的龙枪,轻轻地弹了一弹,对旁边二人神色暧昧地说道:“两位大姐姐真是好福气啊!居然用着一柄天下之间最优越的神枪。真是让你受到了委屈啊!你的女主人却是一副绣花枕头的模样,根本就不能够让你本事发挥到八分的程度,更不要说完全发挥啊!”

女人生的一副绣花枕头的模样,我今天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用大手紧握住了那正要离开枪杆的白皙小手,对身子渐渐倾斜过来的李香君说道:“小师妹在媚香楼真是学到了无数本事啊!连女人是绣花枕头这样的语句,也发明了出来;今天就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看看到底何种女人才不是绣花枕头。”

第三五章、闻香

灵巧秀气的小阁楼受到那淡淡的阳光照,如同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对那强烈的热情欲迎还拒,神情娇怯,将远处走来的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逗得开怀大笑。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虽然走在众人之中,可他仿佛也继承了阁楼的秉性,同样难以承受众漂亮女子的热情,距离她们远远的,在他眼中,女人也许就是没有勾魂摄魄的妖精。

走在宽阔草地最右边的妇人,显得无比冷艳,看着前面的楼阁,对身边露出羡慕神情的众人问道:“这样美丽的地方,如此充满灵韵的阁楼,里面肯定住着一个仙子,真是羡慕她啊!”

听见这样称赞的话语,与冷艳妇人相隔两位的妖媚女子,眉头隐隐地皱了一下,将那如同水晶一般闪耀光泽的玉手,对着空中划了一下,沥沥的声音,不以为然地说道:“君君真是应该受到责罚,居然对你的公子缺乏信心,不相信他的本事。仙子又怎么样,一旦遇见你的公子,还不是照样抽掉她的仙筋、削掉她的仙籍,让她沦落成为一个凡人。”

而看见众姐妹一脸不解,她却立即娇笑地接着说道:“君君真是应该受到你公子的狠狠惩罚,居然没有将他时时刻刻地放在心上,这样的女奴怎么能够让主人们以呢?”

话语之中那对“仙人”的强烈不满,众女子都听了一个清楚,而她右边的妖媚妇人用手拧以一下她的玉脸,同时温声问道:“真是一个变化多端的魔女!我们的圣处女难道吃下了火药吗?居然这这么大的火气,不会是对里面的女子有仇恨吧?”

而最右边的冷艳妇人却仅仅区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女主人所说的惩罚之上,脑海之中也浮现起自己主子那强健的体魄、无穷无尽的筋力,还有那花式百样的招式,都让她牢牢地记忆在心中;仿佛又嗅到了那种让自己身子酥软的气息,她看向旁边众人的眼睛之中也带有了一丝悠然向往。

身后一只粉嫩小手,伸到了冷艳女子微微泛起粉色的脸颊上,而来人也接着说道:“孙妹妹真是对主子情深啊!难怪你犯了任何错误,主子都会饶恕呢?”说话女子那俏丽的脸庞,带有了三分成熟和七分童真,话语之中也充满了酸酸的醋味。

孙仲君转神看着小手的主人,发现居然是绿凤,连忙辩解道:“你是跟在公子身边的时间太短了,所以才没有遇见公子对你特别好的事情;可一旦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久了,你就会发现公子对他所有的妻妾都是一样的啊!”虽然口上是如此地说,可孙仲君心中也明白,主子仿佛对自己多了一种别人难以比上的疼惜,仿佛他前世亏欠了自己什么东西一般。

绿凤本来还想打笑这个妹妹一番,看她旁边的黄凤却呵斥道:“二妹,你的心中难道不可以装下一点别的事情吗?每天都想着这样无聊的事情。”说着,偏着自己小妹对着身前几位妇人努了努嘴。

众女子都笑看两只凤凰之间的小心眼,而她们两人的主人、妖媚莫非更是笑了起来,装着严肃的表情说道:“二丫头,居然懂得吃醋了,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的主子狠狠地罚你三十大棍,让你明白在这样的大家子中的规矩。”

一边的众妇人都明白那到底是何种惩罚,而气质高贵的梁琳和活泼妖艳的粉凤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啊?”紫凤也附和地说道:“夫人真是太偏心了,我们三姐妹可也是你的女儿啊?怎么却总是对二姐最好呢?”说着,姐妹三人长期以来形成的默契,都围着莫非撒起娇来。

众人乐融融的场景,看得旁边的梁琳一阵羡慕,看了一眼身边天姿国色的师侄女陈圆圆,对报成一团的主仆四人说道:“好了,我就奖励你们姐妹四人,让你们今天晚上单独承受刑罚号了,任何人都不要帮助她们姐妹。”

看到四人那一阵苍白的脸色以及双眼望向自己主人的哀求神色,陈圆圆感到一阵解气,调笑道:“姐妹妹妹现在领到的可是奖励哦,那是无法给与别人分享的。难道教主是老虎吗?我看不见得吧!昨天晚上每个人总是不断大喊还要、还要,难道现在就没用勇气了吗?”

听见老虎的话语,一直没有出声的安小惠娘俩“扑哧……”地笑了起来,而美妇人说道:“小圆圆,这般蔑视承志本事的话,也许天下之间也只有你才可以说得出来。因为在别人心中他就是一头下山的凶厉猛虎,可以吞下任何女子。”

安小惠围着自己姐姐一番观看,口中“哧哧……”地说道:“原来圆圆姐姐早就体会到了那种事情的美妙了啊?”

安小惠的话声刚落,明教众女子的脸色大变,都齐齐观看着陈圆圆,而梁琳更是哀痛地道:“圆圆,你怎么如此地糊涂呢?你尽到了教主夫人的职责,可你几个月之后,在承志登上教主位置的时候,你还必须接受一次本教四位令使的检查,她们都是生就一副火眼精睛;像你现在一般,满面桃花,春光灿烂,将来怎么能够瞒过教中众人的眼光呢?如果被别人从教主夫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肯定是我们所有人的奇耻大辱。”

听见这样的话,陈圆圆满脸苍白,心中也没了注意,双眼祈求地看着莫非,销售摇动着她的粉臂,哀怜地恳求道:“大姐姐,你可以定要帮助妹妹啊?如果师傅知道之后,肯定会将我交给本教刑堂处置的。”

两位姐姐的话,安小惠也明白自己的无心之失,居然闯祸了,小手狠狠地打上自己的小嘴,连连骂道:“你真是讨厌!圆圆姐姐明明还是一个小姑娘,可却要胡乱地所说,真是该打。”伴随着说话之声,还发出“啪……啪……”清脆响亮的两个巴掌声。

大力地几次拍打,让安小惠的唇边泛起了殷红,也看得众人一阵心疼,距离她最近的梁琳急忙将她的小手拉住,口中也同时解释道:“我的傻妹妹,这件事情,你不但没有错,反而会立下一个大功呢?”

陈圆圆也拿出自己的手绢,揩去自己妹妹晶莹嘴角那尤其显眼的血迹,更是将她的身子拥进怀中,对大家解释道:“其实,在我们明教总坛之中,每一代都有两位长老,身怀特殊才能;张姓长老仅仅依靠一双慧眼,观察女子一番,就可以辨别圣处女与男人有没有真正的肌肤相亲过。而凤姓长老更是厉害,生就一对灵鼻,可以嗅出别人散发出的任何气息来历。”

众妇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心中都对具有那样本事之人佩服不已,可却不明白两人凭借什么,可以阻止圣处女晋升为教主夫人?现在的圣处女根本就还没有经历人伦大事,还是一个处女啊!

虽然很想给自己姐妹解释其中的原因,可想到自己当时那放荡的作为,陈圆圆却感觉难以开口无法将事情说出来。

莫非笑着说道:“哎哟!小圆圆现在这个时候还害羞起来了啊!当时可是将你的教主夫君伺候舒爽无比啊!让他忘记了到底身处何方,对身边没有一丝的防备,连小师妹为你们护法了好几个时辰,然后将神剑碧血都带走了,你们一对野鸳鸯都没有发现啊!魅力真是不小啊?”

众美妇都是第一次听见失去碧血剑的真正原因,脑海中想着当时的场景,不由得都笑了起来,原来真正丢失神剑的人是自己夫君,都是因为他的贪食才造成的。

梁琳口中更是“啧啧……”称赞道:“师侄女真是国色天香啊!比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点也不逊色,居然让我们明教未来教主的魂魄都勾引住了,教中姐妹如果知道了你的光辉事迹了的话,都会以你为荣呢?”

感受到自己师伯那蜂腰不断磨撑自己身子,陈圆圆感到一阵不适应,心中对她打趣自己更是不解,面色不愉地说道:“师伯真是好兴致啊!看见我将来会出丑,现在笑得如此高兴。难怪师父要我离你远一点,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你暗算、更甚至出卖了。”

听见这样的话,梁琳对着陈圆圆那如同白玉一般的洁白的额头亲了一下,高兴地说道:“你们师徒两人真是一个秉性,当年她一直就与我保持着距离。弄得我们两人的关系都不怎么亲密。”

一直很少开口的楚玉对旁边众人说道:“玉莲姐姐真不愧是大姐的徒弟,将大姐的脾性也摸得一清二楚啊。当年江湖之中的‘玉魇羯心’,公认的第一号女魔头;任何男人见到了你,都会绕道而行,为空躲避不及,遭受无妄之灾啊;而胆小之人,听见你的名字都会吓得屁滚尿流的。”

这个一直就笑语燕燕的贵妇人居然如此厉害,众人看向她的神色都与先前不同了。孙仲君的眼光之中饱含着崇拜和激动,仿佛终于找到了心中一直向往的偶像。而方家三胞胎的眼睛之中带有隐隐的畏惧;安小惠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不敢将内心之中最真实的想法表现出来。

莫非也对这个师叔级的大姐很服气,同时对还不是很清楚圣处女景况的众女子解说道:“我们的圆圆,虽然没有捅破最后哪层阻碍,进行真刀真枪的战斗,可却偷偷地与承志销魂过,身子上永远都带有了我们小丈夫的气味了,因为她偷吃下了男人那最滋补的东西了。就无法逃离出凤长老的鼻子了啊。”

“噢……”众人都是一阵长叹,明白了其中的因果。陈圆圆拉着安小惠的手臂,对众人催促众人道:“小惠妹妹说了,他现在越来越担心教主了,我们还是赶快去看望教主吧。”说完,就跟上前面的楚康,向着楼阁走去。

第三六章、杏林药神本一家

带领大家走到那装潢美丽精致的香闺前的时候,楚康就立即停了下来,转身对后面的众女子说道:“众位夫人,老奴仅仅能够走到这里了。因为小姐一直就由着楚杏姑娘陪伴着。”说完,就迅速离去了。

听见这样的话,楚玉急忙说道:“多谢康叔叔了,我们自己敲门进去吧!”而她也如同大家一般,心中对这个楚杏姑娘的身份和来历都好奇不已。

四凤、恒山三胞胎、孙仲君八人都一起眼巴巴地望向梁琳,都希望讨得这份差使,而梁琳沉吟一阵之后,对孙仲君说道:“还是你去吧!因为你一直就是你公子的心肝宝贝。让她们气人之中任何一人讨到了这份差事,都会暗暗埋怨我偏心。”

听过夫人的话,四凤每人都尴尬地笑了起来;孙仲君心情激动地走到门前,抬起玉手,对着门上“咚……咚……咚……”地敲了三声,然后就退向旁边。

当孙仲君在刚刚抬起右脚,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同时一张娇媚的脸伸了出来。孙仲君看向对方,只见对方浑身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比起以这般气质见长的梁琳夫人,也丝毫不逊色;同时还隐隐地浮现一股男欢女爱之后的慵懒,妇人更是给人一种幸福的美感。

孙仲君心中一阵欢欣,暗暗赞叹自己公子的不凡眼光,每一位夫人都国色天香、具有倾城之容,身子连忙对着对方盈盈地施了一礼,口中说道:“侍女孙仲君见过夫人。”

夫人看见外面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脸上出现了微微的惊讶。可她那艳丽目光迎上孙仲君的众多美丽女子,瞬间就明白这些人的身份了,几乎与孙仲君同时说道:“哎哟!好一个冷艳绝伦的妹妹啊!难怪承志口中已经提起你好几次了,真是我见犹怜啊!”虽然是中肯的赞誉,孙仲君却害怕身后的姐妹吃醋,连连说道:“夫人真是过奖了,公子可是一样喜欢众位姐妹的。”

这个时候,孙仲君身后的梁住琳却高兴地打笑道:“妹妹的本事真是一点也没有拉下啊,小嘴巴还是如同当年一般厉害。才刚与我们见面,你居然又开始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真是居心叵测啊!”说完,脸上还露出一副哀叹对方本性难改、孺子不可教的神情。

梁琳身后的绿凤惊讶地问道:“琳夫人,原来你们认识,可你怎么一直就不说啊?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们昨天就直接过来,住进这个美丽的地方;也不用窝在客栈之中,那里不但太吵闹了,连进进出出之间,都不得自由,时时刻刻还要忍受那些无聊男人的观看和骚扰。”自己女婢的话语刚落下,莫非也以埋怨的神色看着梁琳。

受到大家的眼神责怪的梁琳,苦笑着说道:“我那里知道这个‘百变妖女’居然老老实实地呆在了杏林世家中了啊?并且我们上次见面都已经相隔了足足二十年时间了,当时她根本就不叫什么楚杏的嘛!”

心情激动的楚杏,也连忙拉着孙仲君的手走了过来,准备与众位姐妹见礼。可她还没有到达自己姐姐的身边,方怡、紫凤二人就围着她的身子仔细观看着,仿佛要从她身上寻找出什么东西来一般,而方怡更是语气激动地说道:“姐姐原来就是江湖中惊艳一现的‘百变妖姬’,妹妹真是……”

紫凤听见这个“妹妹”的称呼,害怕让对方不高兴,连忙用手捂住了方怡的小嘴,自己却接着问道:“姐姐真是‘百变仙子’吗?”

听过二人的话语,莫非笑着说道:“我们姐妹今天居然见到了百变仙子的真貌,并且还是水打梨花一般的娇艳。如果将这件事情传到江湖之上,又有谁能够相信呢?”

对着身边的两位妹妹点了点头,楚杏用双手在俏脸之上一阵搓揉,就迅速地变成了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妇人,同时用苍老的语气说道:“众位妹妹有礼了,老妇人本来就被江湖中人称呼为‘百变妖姬’,根本就不用忌讳。如果连我这样的妖女都可以称呼为仙子,这里真正的仙子还恨上我啊。”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楚玉娘俩。

安小惠连忙摆手说道:“我可没有恨你啊!我心中可是万分佩服姨娘的本事呢?”满脸急切分辨的表情,看得她身边的药神楚玉一阵摇头,将自己女儿的身子揽住,语气温和地说道:“真是傻女儿!你的姨娘根本就不是在责怪你,而是认出我们娘俩的身份,心中太高兴了啊。”

这时候,听见外面声音的三人也先后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楚谨连忙快步到达楚玉身前,盈盈拜见道:“药神世家楚泰一支,五十世子孙楚谨参见家主。我们终于盼到回归本门的时刻了。”在众人来得及阻止她的时刻,楚谨就已经快速地在楚玉磕了几个响头。

楚玉早就停管家楚康解释过杏林世家的情况,受过几个大礼之后,连忙将面前的楚谨拉了起来,口中连连说道:“好了,妹妹!以后我们药神世家又是一个大家族了。”说完之后,想到世家在自己手中的衰落,楚玉也悲伤不已,看以后又增添了一个分担责任的姐妹,不禁抱着楚谨,一起激动地哭泣了起来。

众人都为楚谨和杏林世家重新回到本家而高兴不已,可有一人心中却很是气苦,那就是陈圆圆。因为她看见了躲藏在自己教主丈夫身后那个怯怯的瘦身影。

陈圆圆连忙走到了门边对着袁承志身后喝道:“哼!香君妹妹,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在背后暗算于我,将我历经艰辛才得到的神剑也盗走了。赶快将我的神剑还回来,我就对你以往的过错既往不咎。”

本来还羞于见到自己这个姐姐,可听见这个姐姐居然将师傅传承下来的神剑说成是她的,反而感觉自己还不是最无耻的,也有了面对众位姐妹的勇气,连忙从袁承志的身后站了出来,走到陈圆圆的身前,“嗤嗤……”地笑着道:“我的好姐姐,你居然将那剑说成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在明教之中,栽赃陷害本教兄弟姐妹可是一桩大罪的哦?姐姐真像让我将事情捅到刑堂吗?”

陈圆圆虽然美绝人寰,机智无比,可却对一直不按常规处事的李香君忌惮三分;每次遇见这个行事怪异的小妹,都会吃瘪,这个时候,听见李香君的话语,陈圆圆也被气的面色苍白,自己本来就是理亏的一面,根本就没有可以辨白的理由,只有双眼哀怜地看向一边的袁承志。

紧张的气氛,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而看到自己又一个姐姐到了,安小惠也连忙跨前几步,拉起李香君的玉碗,语带不满地说道:“香君姐姐真是偏心,每一次看见我,都会不将小妹放在眼中,总是先与圆圆姐姐见礼。让我专门上来与你说话,才会理睬小妹。”

“哼!谁愿意先见到她这个邪恶无比的女子啊!每一次见到她,总不会有好事情,我都会被她算计。”陈圆圆将玉魇转向安小惠,连看也不看李香君。

李香君爱怜地看着身边的安小惠,玉指轻抚一下她的眉角,嗤声说道:“现在小妹妹已经长大成人了,做了别人的妻子。如果我再来找你,还不会被你的夫君埋怨死吗?”说完狠厉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袁承志,仿佛两人真的有着三江四海的仇恨一般。

转眼看见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陈圆圆,李香君将她拉了过来,笑着说道:“漂亮姐姐真小气。你已经有了天下第一的容貌,偶尔让让聪明无双的小妹,捡一点便宜也不可以吗?”

一阵让身,缓慢移动,众女子才发觉已经到了楚谨的闺房之中。一阵让身,缓慢移动,众女子才发觉已经到了楚谨的闺房之中。而一直没有参与自己众妻妾之间谈话的袁承志早就为大家搬好了椅子,等待着大家入座;众人也按照各自的身份逐一地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梁琳看见正闹着别扭的姐妹二人,笑着说道:“我为两位妹妹出一个注意,比武定输赢,谁个能够胜出,就成为碧血剑的女主人。”而旁边众人都附和了起来,觉得这样的办法是最好的一般。

“琳姐姐真是居心不良,居然让我们姐妹之间互相残杀,可你们却幸灾乐祸的。我们可是好姐妹,圆圆姐姐,你说是吗?”

李香君明白自己姐妹二人相斗,除了师兄,没有人可以阻止,可师兄现在自保都不足,连忙摇晃起手中陈圆圆的玉腕,希望她不要答应。

陈圆圆心中一阵叹气,自己总是被这个妖女吃得死死的,可口上却毫不让步地说道:“香君妹妹,你将碧血剑拿出来让我观看一阵可以吗?我当时连看看神剑都没有来得及,就受到了剑中所传出的热气攻击,身子如同火焰焚烧一般。”

无数次听说过神剑的厉害和通灵,现在听见陈圆圆说出碧血剑还可以传出热绕,更是惊讶万分。连无数次抚摸过神剑的莫非也说道:“小妹妹,你就将剑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吧!”

大家的一致要求,李香君也不得不在腰间一阵抚摸,然后递上碧血剑给陈圆圆。

可当陈圆圆的右手刚接触到神剑,就受到一股强大的反弹之力,“叮……”地一声,剑也同时掉到了地上。

众妇人都离开自己的位置,希望捡起地上的神剑,可逐一地尝试了一遍,人人都受到了碧血剑的强大反弹之力的虐待,玉掌上留下了一块殷红的痕迹。

李香君得意地说道:“各位姐姐,大家都看见了吧!圆圆姐姐不是这把碧血剑的主人吧!她就是比武得胜,拥有这样如同废铁的神剑,根本就没用用处,还不如让小妹再一次捡个小便宜,用她降妖除魔,打得名门正派之人望风而逃。”

众人都笑了起来,连陈圆圆也温和地对着李香君点了点头。

第三七章、策力

众女子看见自己都无法捡起地上那把神剑,不由得都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就被忽略的丈夫,因为他才是碧血剑的真正主人。

我一直就在躲避着众位妻妾的目光,害怕她们现在就看出自己已经丧失了内力,知道原因之后,与楚杏闹得不愉快;而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躲避了,不得不离开坐着的位置,走到达李香君的身前,伸出右手,轻轻一提,就将碧血剑拿到手中,同时激动地伸出左手,抚摸起那阵阵颤抖的剑身,口中喃喃自责地说道:“碧血啊!碧血,什么时候才能够让你真正开张一次啊?”

在自己夫君走动的时候,那轻浮虚弱的步伐,看得梁琳、楚玉、莫非、陈圆圆各自脸色剧变。莫非更是翻转手腕,运转内力,从对面将袁承志的身子吸到了怀抱之中,握住他的手腕,语气颤抖地问道:“承志,你身体之内的内力怎么完全消失了呢?”

而楚玉才刚将两根纤细玉指搭上儿子的手腕,就迅速地脱离开了,双手无力地下垂着,玉魇之上再也不见一丝血色,满面震惊地说道:“北冥神功,你体内的内力居然是被北冥神功全部吸走了。”

众人都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夫君居然没有了内力,也连忙一起围到了袁承志的身边,反而将主人楚杏和楚谨挤到了旁边。可恒山派三胞胎中的方颖却疑惑地问道:“夫人,北冥神功到底是何种功夫啊?”而她身边的粉凤看见她们姐妹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不明白北冥神功到底是什么功夫,立即为三人解说了起这种神功的来历和其厉害。

看着面前一张张脸上所露出的紧张和关切,袁承志感受到她们对自己的浓浓深情,也同时对着旁边用怯怯眼神望着自己的楚杏,施以一个安慰鼓励的眼色,让她不要担心。

他用大嘴同时轻了身边每个人一下,满脸无所谓地说道:“谁叫我才刚刚下山,就拥有了你们这么多的娇妻美妾呢?连老天也嫉妒于我的艳福了,所以他老人家在今天就降下惩罚,取走了我身体里面的内力啊。哈哈,可我却感到还是赚了好多倍啊!你们看见我没有内力了,如同一个废人,不会就离开我吧?”

说完,还紧张地看着众女子。

楚杏看见梁琳隐隐地是众人之中的大姐,明白自己最多仅仅受到一顿责骂罢了,心中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可却双眼通红地说道:“众位姐妹,都怪我,是我害得夫君失去内力的。”

看了众人一眼之后,发现众姐妹都没有发脾气,楚杏才接着说道:“我因为二十年前吃下过一颗情花所炼制的毒药‘情殇’,几乎就灭绝了情欲,当今天遇见承志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居然对他产生了了爱慕之意,身子更能够产生平常女子的反应,才与谨儿一起勾引小承志的。”

“可却没有想到,‘情殇’居然可以化解男人身上的内力的功效,无意之间让承志内力全失。所有过错都是我一人铸成的,各位姐妹……”

她后面的话还难以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所有妇人都高声地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听她说话,同时将她的声音压制得特别小。楚杏也尴尬地站里在闺房正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办。

不甘人后的陈圆圆呖呖说道:“咯咯……失去内力真是太好了,教主以后就必须要我们这些人陪伴着,再也不能像昨晚一般,将姐妹们喂饱了,还偷偷地跑出来偷腥啊。”

梁琳连忙将楚杏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之中略带激动地说道:“妹妹你不但没有过错,反而真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情啊!警告了一番我们的夫君大人,路边的野花不要随便乱采,很多都是带刺甚至有毒的玫瑰啊!”

居然有着这般夫人,孙仲君虽然心中强烈不满这些夫人,可也知道她们说的是事实,仅仅能够怯怯地问道:“夫人,公子现在没有了内力了,江湖之中处处都充满荆棘,这样不是太危险了吗?况且……况且……”

看见这个冷艳妇人居然一副害羞的表情,李香君也明白众妇人的心理,也为自己可怜的师兄打起了不平;对着孙仲君施以一个我明白的眼神,声音如同放炮一般说道:“有些人不要幸灾乐祸得太早了,师兄的内力虽然消失了,可是本钱还是不弱的,完全能够狠狠地鞭笞、蹂躏你们每人至少三番,将你们这些荡妇个个喂得饱饱的。师兄,你说是吧?”

说完,她还将俏脸伸到袁承志的耳边,口中轻声地威胁道:“你一旦说出一个‘不’字,我永远都不将碧血剑还给你了。”

我志背心感到阵阵凉气升腾,心中却找不到任何办法,对付这个变化无常的邪女;自己的本事,难道自己不会与床榻之上,证明给自己的妻妾们吗?不知道她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更不知道她下一步到底会做什么,真是太让人头疼了。嗅着到耳边传来的阵阵处女香气,他内心之中哪怕一丁点男人的悸动都没有产生,感觉那仿佛催命的毒气。

众妇人听见这个纤细石破天惊的话语,都是一阵惊骇,可转而想到她是行事邪异的金龙大侠的弟子,并且在前几天更是为自己浑身赤裸的师兄护法过,也立即回过神来。看大家看向李香君的眼色与以前完全不同了,仿佛是看着自己一位最亲近的闺中姐妹。

莫非笑着说道:“香君妹妹对你师兄真是关心,居然不等我们的素手仙子到来,就亲自上阵,检查他还是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小惠妹妹,你以后不要再让香君妹妹偷师学艺了,否则,她的医术就要赶过你了。”

众人都是暧昧地笑了起来,放开心怀的楚杏更是说道:“我就说香君妹妹怎么那般古道热肠地教导我们娘俩伺候男人的方法吧!原来真正原因是她这个仙子也思凡了。”

大家居然揭露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李香君心中感觉阵阵甜蜜,仿佛一直希望的愿望成真了,看向自己师兄的目光之中也带有了脉脉情意;她看道身边一直为师兄把脉的小惠妹妹,轻轻地为她察掉额头之上的汗滴,疼惜地说道:“小妹,你就不要再费心了,失去了内力,是需要师兄自己重新修炼的,那根本就不同于一般的病症。”

我心中一阵丧气,举起空闲的大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师妹那圆翘臀部,口中不满地说道:“小师妹,如果师兄现在开始重新修炼内力,等到我神功有成的时候,不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吗?而要达到你一般高水平,根本就是终生无望啊!”

他感觉到另一只手不断地颤抖着,才明白自己妻子的体质特殊,具有与自己亲热之人的相同感受。他连忙将放在自己师妹臀部之上的大手取了下来,满脸歉意地望着妻子安小惠。

那丧气语气,听得众人一阵心疼,安小惠奖励般地亲吻一下丈夫的大嘴,然后苍白的脸上带有幸福的笑容地说道:“承志哥哥,你不要说那般丧气的话,只要能够找齐那两味珍贵药材,我们一到达玉女宫,就可以立即恢复你的功力。”说完话之后,还坚定地对着旁边众姐妹点着头。

楚谨急切地问道:“妹妹,到底需要什么珍贵药物,难道杏林世家的药库也无法供应吗?”

陈圆圆也跟着说道:“我们明教总坛之中,也珍藏了无数灵药,肯定能够满足小惠妹妹的要求的。”

看见另外一些人也准备说话,安小惠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苦笑着道:“灵药虽然难找,我相信依靠大家的人脉,还可以找到。可是引导承志哥哥重聚内力的方法更是关键,因为需要一个身怀绝世神功的处女,使用以阴导阳的方法,根据阴极阳生的道理……”

自己小妹妹认真地解释医理中的复杂道理,陈圆圆听得一阵急躁,连忙阻止了安小惠的话语,语气坚定地说道:“小妹,你说出那两样名贵药物,然后再指导我这些具体的事情吧!”

看见自己姐姐李香君也正要张口请命,安小惠对二人满脸歉意地说道:“两位姐姐修炼的根本就不是道家功法;你们的内力处处都带有噬人内力和精血的功效,连最基本的助人疗伤都很困难,更遑论帮助别人恢复内力。如果强行施展的话,不但不能够让承志哥哥的内力恢复,反而会连累你们的一身内力都要化为乌有。”

如此严重的后果,让陈圆圆和李香君二人也不敢再抢攻了,都是一脸失望的表情。

梁琳笑着说道:“好了,两位妹妹,不要灰心丧气的。仙子心中早就有了治疗的人选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那两种珍贵的药材吧!”

那纤细小指对着空中轻盈一划,让药神世家另外妇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同时惊呼道:“一千年的何首乌,天啊!那根本就找不到嘛!”

摇了摇头,安小惠接着说道:“至少也需要千年的何首乌,当然时间越久,效果越好了;而另外一味药物就是千年生的茯苓。”

茯苓、何首乌两个词,让袁承志听得无比的熟悉,才想起小说之中有“茯苓首乌丸”的珍贵药品,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扶手,兴奋地说道:“其实,这两种药材都很容易找到的。因为我当年读书的时候,记得其中记载黄山就生有一株千年首乌;而至于茯苓嘛!我当年听师傅说过,师娘的巫山玉女宫之中就有。”

居然有这样好寻找的宝贝,陈圆圆连忙走到窗户旁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传递出明教聚会的消息。

第三八章、双姝

“你为什麽要与我们一起来啊!犹如一个小跟屁虫般,让我和教主都不得安静和清宁?”一个呖呖的声音埋怨地说道,可是却没有声音回答她。

在浊约的灯光之下,三个身影正快速地向着那独立的小院飞去。当到达小院的门口,在强烈的灯笼照射之下,才看见原来是两女一男,男子身材欣长,浓眉俊脸,一双星目时而发出灼灼的光彩。他身边两个女子都艳光四射,面上都蒙着一条纱巾,挡住了她们的面部容貌和神情,可却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美丽,让人忍不住摘下面巾,仔细窥视到隐藏在里面的绝世容颜。

右边女子身材丰满高挑,那无限美好的身姿,散发出一种仿佛要柔化掉天地之间所有坚硬的狐媚;一双会说话的大眼,也让人读懂刚才埋怨的话语,正是她所说。左边女子娇巧得仿佛没有一寸骨头,三寸金莲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身子紧紧地贴上了中间的男子,如同挂在了男子的身上。

男子看着右边生气的妖媚女子,也用右手将她丰满的身子抱进怀中,嗅着两姐妹散发出的淡淡混合香气,笑着说道:“圆圆,你们姐妹俩的感情真是奇特,居然在口角之争中变得越发的深厚。”

听见这样的话,陈圆圆所有不愉都烟消云散,“扑哧……”一声笑逐颜开,小手拉住左边女子的玉腕,将头枕上右肩,高兴地说道:“教主真是洞察自若、生得一双慧眼啊!如果是别人,还会以为圆圆是一个妒妇呢?香君妹妹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每一次见面,她都会惹得我气愤无比,可却难以与她真的翻脸。她仿佛就是我的克星一般,真不知道我前世到底亏欠了她什么?”

李香君“哧哧……”笑着说道:“圆圆姐姐前世欠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至少就欠了我一个夫君。所以我今生才将你吃的死死的,处处都专门与你作对,让你高兴的时候,头脑之中都会自动浮现起我的身影。就是睡觉的时候,梦中都会不断想起我来。”

这样奇异的理论,也只有自己的小师妹才会想得到。袁承志装出惊讶的表情问道:“小师妹不会是喜欢上圆圆了吧!更是没有嫁人的想法,将来直接与圆圆两个女子一起过一辈子吧?”

二人都听得啼笑皆非,连忙同时否认道:“你才会喜欢她呢?我可是喜欢的一个大坏蛋。”说完,都用小手捶打着袁承志的胸膛。

而李香君双眼娇羞却勇敢地对着我,满脸桃花地说道:“师兄真是太坏了,居然说我与圆圆姐姐之间的姐妹关系不纯洁;我们姐妹可是不喜欢做那种虚龙假凤的事情,因为那只有那些寂寞难耐的深闺怨妇才做。难道师兄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害怕自己不能够让我们姐妹完全满足吗?居然鼓励我们做那般没有感觉的事情。”说完之后,李香君满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师兄。

激动、万分的激动,我双眼睁得如同铜铃一般大,震惊地看着怀中风情各异的两位娇娆,心中波涛起伏着,难道自己也如同那些穿越者一般,干扰了历史的本来轨迹,历史之中,无数于两人有关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呢?可是两女现在已经希望对自己以身相许,自己到底要成为一个历史的创造者、还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呢?

想到本原的历史,我一阵头疼,支吾地对李香君道:“小师妹,你喜欢……我……我……”脑海之中浮现起本原历史之中,李香君就因为孔尚任的一部《桃花扇》而举世闻名,更被无数人认为是南明时期最具一个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悲剧人物。

她自幼便被鸨母李丽贞收养,更是13岁就得吴县歌赋大师周如松的真传,凭借风华绝代的独特身姿、旷世难寻歌喉珠圆玉润的歌舞、举世羡慕的弦乐弹奏技巧,闻名于四方。

当十六岁的李香君,遇见当时的复社四公子之一的侯方域,居然一见倾情,甘愿嫁与侯方域为小妾。可是她的悲剧就在于,托付终生的男人,是一个连自己命运也不能够把握的文弱书生,何谈在这个乱世之中,保护地位低下的妻妾呢?

所以李香君才会一次次受到阉党阮大铖的迫害,成为阮大铖晋升的垫脚石。而一意志坚定的李香君,却忠贞不渝地期盼着于侯方域之间幸福的真正降临,可她最终等到的却是绝世纶音。毫无文人节气的侯方域,一遇见清军南下之后,就降顺了清朝,做了二世之臣。

在这个时代之中,能够说出“脱裙衫,穷不妨;布荆人,名自香”一般铮铮节气话语的李香君,当然不能够忍受叛国投降的事情,不得不离开侯方域,继续于漫漫红尘之中寻觅到属于她那一块最后的净土。

在另一世之中,我一直就认为,二人的爱情一点也不浪漫,而李香君一直就是被一个狭小围城所圈养的悲儿罢了,当她嫁与侯方域的时刻,生命和爱情都已经没有任何的奢望了,都已经成为了昨日黄花,而能够等待就是那最后沦亡的丧钟敲响而已。

“哎哟!教主夫君可真是偏心啊!香君妹妹的一句话,就让你感动得热泪盈眶,语不成声,难道我所有做过的事情,还难以让教主满意吗?”样呖呖的声音说完之后,陈圆圆还举起右手准备拂去袁承志眼角的泪水。

一边的李香君心中“嘭……嘭……”直跳,对自己暗暗说道:原来这就是幸福的感觉,连忙打开自己姐姐刚刚触及到自己师兄的玉手,不满地说道:“难道我吧知道帮助师兄察掉吗?”说完,就用自己那冰莹一般剔透的莲指,将袁承志的泪水尽数地刮到了小掌之中,然后放到红唇旁边,幸福地品尝了起来。

而一边的陈圆圆却是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的小妹,翘起朱唇,语气闷闷地说道:“香君妹妹的东西,一直就不愿意与姐姐分享,可姐姐的任何珍宝,那件不是被你揣进兜里去了的啊。”

泪水之中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涩涩之中带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甜蜜,尝得李香君的芳心也彻底融化了,原来幸福的滋味就是如此的。看着眼神灼灼的袁承志,李香君不解地问道:“师兄!你为什麽哭泣了啊!我说的话不会那样让你感动啊?否则,众位姐姐天天都说喜欢你的话,还不让你哭成一个泪人。”

这般的问题,也只有自己这个小妹才说得出来,陈圆圆用手轻拧了自己小妹的樱唇,口中“啐……”声道:“真是没心没肺之人!”

李香君听得一阵不乐意,撒娇地对着二人说道:“师兄!你看姐姐呢?我已将你让她分享一半,可她却没心没肺地想想我当丫鬟,好让她一个人独自霸占着你。小妹真是好可怜啊!师兄你一定要帮帮你可怜的小妹啊!哼,圆圆姐姐,小心你一人吃得太多,消化不良啊!”

怀中二位如同解语花一般斗气的娇娆,让我感受到如同海浪一般的深情,低头对着二人的额头轻吻一下,抱着二人的手臂加大了一点力气,牢牢地掌握着手感一流的柳腰,深情款款地说道:“我既然能够遇见你们两人,我任何人都不会放走,让你们成为我的妻子,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否则,我的生命就会留下无尽的遗憾,而你们也不得不跟上历史的车轮,进入洪流之中与命运搏斗,最后落得悲惨的下场。”

自己夫君的话语,让二位娇娆听得感动不已,脸色激动。李香君却不解地说道:“师兄,什么命运的车轮啊?他到底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而听见这样问题,陈圆圆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逝了,语气哀怜地说道:“其实,绝世枭雄也好、一代帝王也罢,混世叛臣也许,可都还是有七情六欲之人,哪里像有的人一般,丝毫不关心和理解喜欢他的女子的真心。如果你仅仅是可怜我们这些女子的话,教主,我们也不会死死缠上你的。”

李香君居然也难得地附和自己姐姐的观点,跟着说道:“师兄,是啊!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你像成为一代开国帝王的话,我和圆圆姐姐一般,不会阻碍你的行动的啊!可是你当了皇帝之后,还是需要三宫六院的啊,我以后可一定要挑一个大大的宫殿住着。师兄,你说好吗?”

被自己小师妹的小手一阵摇晃,我看着陈圆圆的目光也转向了左边,郑重地对着李香君点了点头。当他再次看见陈圆圆的时候,刚才脑海之中那个模糊的影子却消逝了,满脸惊骇地问道:“你都知道自己在本原历史之中的命运吗?你穿越时空而到达这个时代,目的到底是什么?”

自己夫君那惊讶的语气,让陈圆圆心中不断地责骂自己意志太过薄弱,经受不住这个前世冤家情意的考验,居然这么早就泄露了天机,让他也知道了自己不是这个时空之人,还好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她连忙将红唇吻上惊讶得张开的大嘴,用那丁香妙舌腐蚀着男人的意志,更用香甜津液融化着袁承志心中的疑惑。

一阵深吻之后,陈圆圆主动地离去了,我看见旁边正生着闷气的小师妹,也低头对李香君狠吻了一阵,然后语带愧疚地对二人说道:“我明白了,原来我本世之中,居然欠下了如此多的情孽。而你们都是从哪里而来,像我这个债务人催债的啊。”

陈圆圆满面疑惑地说道:“什么债务人啊!我可一点也不明白。我们众位姐妹都一致决定,要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君,不再从我们眼前匆匆而过罢了。”

迈步向着小院门口走去,我口中得意地笑着道:“你们姐妹只需要明白自己是陈圆圆还是李香君就已经足够了。”

第三九章、历史的真相

抱着两位芳香袭人的美人走近森森的小院,我虽然失去了内力,可却凭借他那种与生具有的灵觉,就发现阴暗之中,至少隐藏了数十种将来犯敌人置于死地的暗哨,满意地对着怀中两位娇娆点了点头。

院门之外,站立着一个如同铁塔的魁梧大汉,没有抬头看向三人,仅仅对着空中嗅了嗅,我就急忙上前双手抱拳,可是三人却急急拜见道:“明教西北分坛坛主吴林拜见右使、圣处女。请饶恕下属迎接来迟之最。”

吴林话声刚落,院门周边就变得灯火通明,涌出了三四十人,一起拜见道:“明教西北分坛众下属拜见右使、圣处女。”

洪亮的声音,如同要掀翻天盖一般,听得三人的耳朵都鼓鼓作响。

望着众人那一张张激动的脸,李香君也与通明一般,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可口上却娇笑连连地说道:“哎哟!你们所拜见的右使,到底这个小男孩,还是我这个上代右使的真正传人啊?可不要被有的人的假把戏给欺骗了啊?”说着,还用玉掌拍打着袁承志的肩膀,向众人示意自己所说的小男孩到底是谁。

陈圆圆心中一阵好笑,这个妹妹居然看着本教这个西北坛主长得憨厚,居然使用言语诓骗对方。脸上浮现出看好戏的神色。

众位分坛弟子都用畏惧的目每光看向了他们的坛主;而一直就没有抬头的吴林,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右使的怀抱之中,居然还有一个精灵般的小姑娘,而听见李香君居然是上代右使的弟子,惊慌失措地慌忙躬身,语气急切说道:“原来姑娘还是金龙大侠的高徒,吴林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双招子真是不管用了,我看还不如剜掉更好。”

说完,双手的食中两指,变成了一对狠厉的、弯曲得如同剪刀的夹子,向着自己的眼睛急速点去。

众人无奈愧疚地看过一眼自己的坛主之后,都转头激动地望向李香君。他们的双眼之中无法找出一丝愤恨神情,反而带有一种如同柴薪遇见火焰般的热烈,那是对偶像的崇拜神情。

因为她是教派之中所有人所崇拜的神的弟子,凭借她这样的一个身份,众人哪怕是为她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惜、心甘情愿;哪里还会对李香君产生抵触乃至愤恨的神情呢可是看见三人居然是抱在一起的,一觑之后,连忙将目光转回自己坛主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正要取下双眼的吴林,脸上尽是感激神情。因为大家都一起犯了教规,可最后的过错却仅仅需要自己坛主单独承担。

而一直观看着众人神情的我,对着旁边看戏的陈圆圆递上一个满意的眼色。这个坛主虽然面相显得粗狂憨实,可实质上却是一个内心细致、为人果敢之人,居然简短的几句话语,就将整个分坛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更难得的却是他居然舍得自己的一双眼睛,保护好自己的众下属,难怪他能够得道众人的拥护。

当吴林的手指坎坎抵触上双眼的时候,不忍心地将双眼闭上了,而众人也同样闭住了双眼。同时,他们的耳朵都听见一阵疾风拂过,然后寂灭无声。回过神来的明教众弟子,都连忙涌到自己坛主身边,看到他眉角隐隐显示出的那丝丝血迹,大家都忍不住呜咽地哭泣了起来,一个人更是悲愤地喊道:“坛主……是我们害了你啊?我将自己的双眼掏出来赔给你。”

吴林听见自己这个下属小孩子一般的话语,连忙睁开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众人,口中更是大声呵斥道:“我还没有死呢?你们这些小崽子就为我哭丧了。还不赶快谢谢右使夫人,她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们这些粗人的莽撞。”

说完,还用蒲扇一般的大手拍打了一下青年的头部,口中还喃喃骂道:“真是一个粗人。”

打偏吴林那正要剜上自己双目的手指,李香君又回到自己师兄那温暖的怀抱之中。

她听见吴林的话语之后,满脸惊讶的表情,自己居然受到了欺骗,原来这个表面粗狂的汉子,早就想到自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得一个双眼俱毁的结局,心中一阵忿怒,可脸上却笑意盈盈地说道:“你本属圣处女的管制,可你却当着我的面实施本门之中的刑罚,生就一副菩萨心肠的我,当然容不下你在我面前流血牺牲,更落得一个大义的美名。”

看着怀中小师妹生着闷气的俏脸,袁承志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着说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比宝贵,当然需要珍惜啊!况且吴坛主他们所犯的过错了是完全尅以饶恕的,你就不要与他生气了。”同时对着众人一一点头,然后接着说道:“我们还是进去吧,外面的风头太大了,我们三人还想听听你所掌握的武林动态。”

进入一件宽敞的会客室中,大家按照身份高低坐下之后,吴林走到袁承志身前问道:“右使,请问上代右使摆擂台的事情,到底是你还是夫人。昨天总坛也传来了消息,命令本坛一定要狠狠打击那些暗中作祟之人,可我们却是力有未逮啊。因为敌人都是太强大了。”

“哦……”陈圆圆、李香君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凭借明教可以抵挡半个武林的好手,居然还难以抵挡那些暗中搞怪之人。

两人一直就是天下巾帼舍我其谁的女子,陈圆圆愤怒地说道:“到底是遇见了何种厉害的人物,难道凭借我、辽东法王、西天法王,三人还不能够将对方阻挡住吗?”

吴林其身后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极端恐惧的神情,仿佛正在回忆经历的地狱一般;吴林也声音颤抖地说道:“那个人太厉害了,我们仅仅看见一袭红衫飘过,同时也带走了我们每人一咎头发。可我们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有看得清楚。并且还警告我们明教,他看在当年与圣手书生的情谊上饶恕我们一次,如果我们不听劝告,就是金龙大侠复生,再次联合剑龙,也难以阻止他收割性命的利器。”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将头发向着四周拉了拉,刚好让袁承志三人看见了上面光秃秃的一大片,而上面的头发刚好齐皮而断。李香君惊呼道:“好深厚的内力啊,这人真可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陈圆圆正好面对着窗户所折射过来的阳光,惊骇地说道:“真是太令人震惊了,那人居然在吴坛主的脑门之上镌刻了一个‘袁’字。”

二人合力!又是师傅、义父二人合力独斗一人。

袁承志也隐隐地猜测道了来人的身份,心中的惊骇更甚,对着围观吴林头上小字的两女,满脸苦涩地说道:“这个人应该是冲着我而来的,他的身份应该是大内密探。当年我的义父、师傅二人合力也才堪堪抵挡住他;义父二人在无奈之下,凭借我娘亲的家传阵法的帮助才将那人困于阵中,一起带着父亲逃离开了。你们能够再他的手下保得性命,已经是已经破天荒的事情了。”

待陈圆圆和李香君二人离开之后,一脸尴尬神情的吴林还没有来得及将头发整理好,就急忙禀报道:“右使、圣处女,还有几股人马,现在都蠢蠢欲动,希望伺机夺得碧血剑。他们都与大明王朝和我们明教都有着血海深仇,我们也不可不防啊?”

自己教派与大明王朝的共同敌人。陈圆圆和我都明白了过来,可李香君却惊讶地问道:“难道我们明教的仇人还少吗?几百上千年时间中,我们明教从来没有向任何以股势力低头过,连很多王朝的更迭,都是我们明教在其中一手抄控的呢?”说起明教的光辉历史,连本来不是明教弟子的李香君的脸上也充满了缅怀和得意的神情。

想到自己这个没有一兵一卒的光杆司令一般的教主,我心中很是担心,也对本教上代教主制定出那样怪异门规万分不解,弄得本教隐世将近一百年时间,现在被那些拥有强大势力敌人归来的消息,弄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无奈地摇了头,苦笑着看了陈圆圆一眼,对面前的吴林说道:“你还是将现在所有到达关中、有可能成为我们敌人的人都说出来吧。免得大家被吓得一惊一乍的。”

感受到一种气势直冲自己,吴林将身子向后移动了了半步才终于站稳,心中不禁想到:“仅仅凭借右使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就已经可以成为百年以来的第一任教主了。”

可口中却同时说道:“我们明教要防备的主要有两股势力,因为他们的祖上都是我们明教当年的敌人。其中一股是当年‘大夏国’明玉珍的后人,他们外有高丽国的靠山,内有当年隐姓埋名的臣民的支持,一旦我们明教现世的话,我们就会成为他们打击的目标。另外一股就是当年张士诚的后人张献忠,而野心赫赫的张献忠也与我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乱了,历史真的论了,张献忠那个苦哈哈居然是张士诚的后代。袁承志笑着说道:“难道没有李自成吗?他现在的势力也很庞大啊?难道我们明教不需要防备了吗?”

吴林身后,被他骂作粗人的青年说道:“右使,其实,我们最应该防备的人正是李自成,因为他不但功夫高绝,连来历也无比的神秘。我们以倾教之力,也难以查到明朝初年,他们家族的情况了。因为当年的所有记载都被人有意地抹去了。那么仅仅能够说明一个问题,他家当年也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乃至绝代枭雄。”青年说完之后,吴林也对着三人坚定地点了点头。

会客室之中一阵沉默,人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哈哈大笑道:“大家都怎么了,无论是张士诚、明玉珍、还是陈友谅,如果他们一旦使用军队的力量剿灭我们明教的话,我也让他们见识一下我辽东军队的厉害。”

听见这样的话,众人才露出了笑脸,可我心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雨,自己到底怎么抵抗那个大内密探啊?

第四十章、火炮与手枪

当明教西北分坛众人,听见自己师兄提出辽东军支持明教的时候,众人脸上所有的忧愁都消失了。李香君身为江湖中人,一直不怎么关心辽东战局;并且自从九年前那一场事变之后,当年赫赫有名的“辽东军”三字,也被大明朝视为一大忌讳,禁止任何人提到“辽东军”三个字。说以,她还不怎么明白当年辽东军的超强战斗力,心中也暗暗地就将“辽东军”三个字记住了。

在回杏林山庄的途中,李香君就一直围着我,询问当年辽东军的事迹。当她听见父亲凭借仅仅的几千残兵,就将努尔哈赤所率领的数万大军打退,更是让努尔哈赤本人受到火炮的轰伤,英年早逝。

她的双眼之中闪动着颗颗明亮的小星星,也对语气哀求地说道:“师兄,我们什么时候也带一门火炮在身边,只要轻轻地对着那些贪婪碧血剑的人一轰,就让他们都化为灰烬。”

自己师妹的话语,让我听得一阵失望,看见她那种眼神,本来还以为自己小师妹是崇拜自己父亲呢?也对她那颗小脑袋之中所装着的怪异想法一阵汗颜,居然有人想将红衣大炮如同携带刀剑一般,随时随地地带在身上。

可我转念想到小说《碧血剑》中的一段情节,自己与妻子温青青等众人,在毁灭红衣大炮的途中,而爱发脾气的青青居然遇见了使用西洋火枪的葡萄牙人,一句记忆之中的只是,那火器应该是这个时代具有螺旋形线膛的燧发式手枪。

而自己脑海之中就有超越这个时代好几百年的手枪知识,只要随便的改装一下,应该不再需要发射一次,再上一次火药的。

害怕自己师妹让自己带上更加离谱的武器,我忙不迭地说道:“小师妹你吩咐的任何事情,师兄都会为你办好。不就是一尊红夷火炮吗?师兄将来必定为你挑选一具用起来得心应手的小火炮;只要你看谁人不顺眼,就对着他的头脑嘣地一下,五十米之内的任何人都可以一击致命,币任何的暗器都还要厉害。”

当我师兄妹的话语刚说完,极陈圆圆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笑意,“嗤……嗤……”地笑了起来。

摸着着李香君的秀发,满脸暧昧地说道:“香君妹妹,教主一直就在诓骗你啊。你想要的那以具小火炮,教主现在就带在身上。可是他却不想送给你这个小师妹,专门为他别的情人留着。你说他偏心不偏心啊?”

她心中也对本教怪异的教规埋怨不已,让自己呆在教主的身边,时时刻刻都要忍受他的种种挑逗;而晚于自己认识教主的香君妹妹,现在也有着后来者居上的趋势,正被教主暗示着,他的火炮时时刻刻都准备向着她开炮啊!陈圆圆心中泛起阵阵酸涩,也感到无比委屈。

李香君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瞬间就被哀伤所笼罩,汪汪的双眼之中也隐隐地带有晶莹的泪水,语气苦涩地问道:“师兄,圆圆姐姐说得是真的吗?你有了宝贝,不是给我的,居然藏着掖着,甚至连我看一眼也不让。如果是小惠妹妹的话,你会立即双手为她捧上,生怕她受到了委屈,难道我与圆圆姐姐因为妓女的出身,在你心中的地位如此的低下吗?”

说到自己出身的时候,李香君也是悲从心来,泪水仿佛也无比向往那美丽脸颊,禁不住自己从那红红的眼眶之中跑了出来,漫游于那粉敷一般的俏脸。而这个时候的李香君,就犹如雨后梨花一般,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和疼惜。

一种哀伤弥漫在两位娇娆之间,仿佛一片凄风惨雨。因为听见自己香君妹妹说到妓女一词的时候,想到自己必须苦苦等待的教主大典的到来,而这之前的时光,基本上是在守活寡,苦苦忍受欲望的煎熬。陈圆圆的绝代芳魇也黯然失色,跟着李香君的动作,隐隐地抽动双肩,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两位风情各异的绝代妖姬,居然围着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情哭泣了起来。只要还具有怜香惜玉的本能,无论站立在她们身前的是男人还是女子,都会感觉道自己犯下了无比大的过错;否则,这人就如同柳下惠一般,是一个性无能。

一直迟迟不摘走自己夫人陈圆圆的红丸,我是为了以后的人生做打算,名正言顺地坐上明教教主宝座。如果自己今生真的无法恢复星辰的力量,穿越时空,返回到高科技时代、更甚至回到仙界之中,也可以学习大野心家朱元璋一般,借助明教的力量,揭竿起义,夺得天下、登上帝王宝座;就是不成功,也可以学习张无忌,拥有无数忠心耿耿的免费打手。

当然,我心中这般的最坏打算,一直就不敢告诉身边的任何女子,害怕她们将自己的堕落想法告诉了当代教主陈玉莲。因为她们不是明教中人,就是明教大人物的姐妹。

是啊!明教上代教主所有的功绩,就是请出了在明教历史之中立下了显赫功绩的张家、令狐家族、阳家、凤家等几大家族的后人,让他们做上甄主令使的位置,专门挑选将明教带领向辉煌的前途,远离人间之中这般无聊的纷争。如果让他老人家知道了袁承志心中的想法,他大概也会从棺中爬起来,狠狠地咒骂他一番,才会解开心中的怨气。

看着面前两位娇娆哀怜的样子,我心中感到阵阵揪心的疼痛,原来自己对两位绝代名妓的感情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你中有我的境地了。

他连忙伸出一双大手,将二人摇摇晃晃的身子一起拉到怀中,语气怜惜地对着李香君说道:“小师妹,难道你现在还不懂得师兄的心吗?我可不愿意让你受到一丝委屈,哪怕我做出任何的牺牲,也要维护你的周全啊!”说着,还埋下头颅,伸出大舌,舔舐掉两位娇娆俏脸上的斑斑泪痕。

李香君能够在历史之上留下光辉足迹,除了她的节气,当然还有那一颗剔透的灵心。何况现在的李香君根本就不同于历史之中的李香君了,她继承了金蛇郎君和碧血剑的邪异,性情也变得让人无法捉摸。当然不会听了自己师兄袁承志,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迷糊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她用那殷红的双眼,仰望着身前的师兄,口中丝毫不放松地说道:“可是圆圆姐姐说过你身上带有一柄小火炮的啊!她从来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欺骗我的,是吗?圆圆姐姐?”那眼神之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仿佛告诉身前的袁承志,这是我所能够忍受的极限,也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刚刚还伤心不已的绝代妖姬陈圆圆,听见自己的香君妹妹,一直就对教主身上的那一柄小火炮垂涎欲得,想到那是自己的恶作剧,不由得低头轻声“哧……哧……哧……”地笑了起来,心中不断感叹自己应该说成是幸运、还是倒霉,居然被这样一位时而狡邪得如同灵蛇、时而单纯得如同婴孩的妹妹吃得死死的。

如果自己完全具有了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个妹妹前世的身份,那应该多好,让自己被欺骗得心安理得的。可惜自己仅仅知道自己重小所融合女子,在历史之中那一份悲惨的命运,以及自己不属于这个世上和时代之人,自己到达这里,仿佛是带有一个巨大的使命,要寻找一位天界的神君,帮助他返回仙界。

这时候,从自己右边胸膛,居然传来绝代妖姬心中那莫名的喜悦和兴奋。我转头看向陈圆圆,发现她居然满脸幸福和激动的神情,袁承志不由得说道:“圆圆,你居然无中生有,惹得大家都不高兴,我身上哪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嘛?如果有的话,我早就乖乖地就为你们两位美人双手奉上了,谁叫你们将我迷糊得头脑也不听自己使唤了呢?”

一副小媳妇受到委屈的哀怨神情,让李香君心中的信念也一阵动摇,对着身边的陈圆圆问道:“圆圆姐姐,你到底是什么说话看见的啊?到底被师兄放到了什么地方,你就帮助我找找吧?”说着,她还用一双玉手在袁承志的身上各个地方搜索了起来,希望找到那一件奇异的宝贝。

发现自己居然将教主夫君的意思理解错了,陈圆圆却没有一点尴尬的神情,却满面惊讶地说道:“教主,原来你也知道西洋火器啊?可是那个黑黑的东西虽然威力很大,可两次之间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根本就不及我们武林中人的暗器好用啊?连那些高手手中的大刀都还不及呢?”

想到几百年之后的历史,义和团就是用大刀硬拼别人手中的火器。我严肃地说道:“你们啊!真是夜郎自大,不懂得学习别人优秀的一面,既然那火器威力极大,难道就没有人可以将它改善,让它可以接连地发射吗?你们的夫君只要恢复了功力,就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变为现世。”

听过自己夫君的话,陈圆圆和李香君首先是一阵震骇,可瞬间却又高兴了起来,朱唇也如同雨滴一般,不断打上在袁承志的双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唇印。两人激动之后,都一致说道:“我的好夫君,以后一定要为我们姐妹们一人配置一把啊!”

听见自己两位妻子腻侬的声音,感受着她们身子给与自己的柔软,我连连答应了,而一路上也留下了两女清越动听的喜悦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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