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羅都市 (8)

1452Clicks 2019-09-07 Author: -14
#都市  

                08    曲鳴回到濱大,直接去了教師公寓。一進門就聽到巴山的怒吼,還有女人的哭聲。

  「怎麼了?」

  蔡雞苦笑說:「大屌遇到仇家,正發脾氣呢。你知道那天罰大屌抄卷子的是誰?就是咱們景儷老師。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儷衣裙被撕碎,半裸著身體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衝她怒罵。

  見到曲鳴,景儷哭泣著向他爬來。

  「別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

  巴山長相很凶,背後有人說他有返祖現象,酷似類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鐵鏈抽在臉上,破了相,更顯得猙獰醜惡。景儷被這個粗野的怪物嚇得要死,可這個暴怒的傢伙被曲鳴一句話,就安靜下來,不由依賴地偎依在曲鳴身邊,這個男生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這是巴山,外號大屌,跟蔡雞一樣,是我兄弟。來,打個招呼。」

  景儷怯怯地說:「巴山同學,你好。」

  「前幾天老師監考抓到的那個作弊學生還記得吧,就是他。本來作弊被抓天經地義,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師罰他抄十遍考卷就太過分了吧?你看到大屌臉上的傷沒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傷手,在外面買藥被人打的。說到底,他受傷還是因為你引起的。景儷老師,你明白了嗎?」

  景儷向巴山鞠了個躬,「巴山同學,對不起。」

  巴山哼了一聲,抬起下巴。

  曲鳴笑著說:「景儷老師準備跟我改善關係,跟我兄弟的關係也改善,以前的事是老師不對,不如讓景儷老師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儷脫口而出,看到曲鳴的臉色,她低下頭小聲說:「巴山同學是曲鳴同學的好朋友,老師可以跟巴山同學做愛,向他道歉……」

  「老師,你已經不是處女了,真誠一些好不好?巴山因為老師受傷流血,老師就拿別人玩過的陰道讓他用嗎?」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師讓大屌搞搞後門,大屌搞完,就原諒你。大屌,你同意嗎?」

  巴山甕聲甕氣地說:「行。」

  「景儷老師,你呢?」

  景儷垂頭看著膝蓋,兩手緊張地握在一起,咬著唇沒有作聲。

  「景儷老師,給你時間考慮一會兒。大屌,你出來。」

  三個人坐在客廳裡,曲鳴說完跟柴哥見面的經歷,蔡雞撓了撓頭,「蘇毓琳怎麼會跟黑社會認識?」

  「誰知道。你調查的時候,不是說蘇毓琳是外地的嗎?」

  就是因為蘇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而且名聲也不大好,他們幾個才敢肆無忌憚地在校園內強暴她,又拍下照片準備作為威脅。

  蔡雞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幹什麼的?」

  「他自己說是黑社會。我呸,手下幾個小混混就以為自己是黑社會了?」

  「我是說,你去的地方做什麼生意的?」

  曲鳴想了一會兒,「好像是酒吧……不對……」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開在居民區?能賺個什麼錢。

  曲鳴仔細回想著,忽然想起柴哥玩撲克的那張桌子,上面鋪著的綠色絲絨,似乎在哪裡見過……

  「靠!那傢伙是開賭館的。」怪不得在居民區作掩護,鬼鬼祟祟不敢見光。

  修羅都市禁止賭博,但誰都知道這裡到處都有賭場。背影雄厚的在鬧市,小賭場在廉租區。柴哥的賭館開在都市邊緣,規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樓開酒吧作掩護,二樓開賭場。

  蔡雞為難地說:「老大,你準備怎麼辦?不然把照片給他?反正我們也玩過姓蘇的妞了。」

  「屁!我是不給!我曲鳴是嚇大的?他一句話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後兄弟們還怎麼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樣曲鳴就窩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樣。

  「老大你說怎麼辦?」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幾個小混混,敢來找麻煩,我們就扁他。紅狼社不管是打球,還是打架,誰都不怕。」

  「老大說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鳴擊了一掌。

  曲鳴站起來,一邊唇角上挑,露出一個帶著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們美女老師考慮得怎麼樣了。」       ***    ***    ***    ***    景儷臉紅紅的垂頭站在床邊,揉著手臂上被打出的紅印,最後輕聲說:「老師想好了……願意跟巴山同學肛交,向巴山同學道歉。」

  蔡雞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讓他幹你屁眼兒?」

  景儷抬頭看了曲鳴一眼,「老師完全信任曲鳴同學。老師會努力改善跟曲鳴同學的關係。對不起,老師應該主動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學道歉。」

  曲鳴吹了聲口哨,他知道景儷會答應,但沒想到她會表現得這麼聽話。看來那藥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識,使她聽從自己的每一句話。曲鳴很有些好奇,現在景儷究竟是怎麼看他。

  「不只是道歉,還有懲罰。是你的過錯讓大屌受了傷。」

  「是的。」景儷鞠了一躬,「巴山同學,老師向你道歉,願意接受巴山同學的懲罰。」

  「那就上床吧。讓大屌搞你屁眼兒。」

  景儷害羞地說:「老師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儷在衛生間洗淨身體,又簡單妝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腫,然後赤身裸體走進臥室。

  景儷剛要上床,曲鳴想起了一件事,「景儷老師,量一下你的三圍,要準確的。」

  蔡雞連忙說:「我來量。」

  「讓她自己量。」

  景儷在三個學生面前,挺起豐滿的乳房,把捲尺從背後繞到雪白的乳峰上,壓殷紅的乳頭。

  「老師上圍九十三點七……腰圍五十六點九。」她並緊了腿,把捲尺放到臀上,測出自己臀圍的數據,「老師的臀圍是九十二點四。」

  「魔鬼身材啊,景儷老師。」

  景儷光著屁股量了三圍,繼續測量自己的身高,「老師身高一米七三,腿長一米。」

  蔡雞笑著說:「老師,你再來量量大屌的傢伙。」

  巴山脫下褲子,露出一條雄壯的陽具,他的陽具又粗又長,表面色素沉積,看上去烏黑髮亮,硬梆梆的龜頭又圓又大,像鋼盔一樣,色澤黑中透紅。

  景儷第一次見到這樣龐大的陽具,喉頭像被堵住一樣,透不過氣來。

  巴山抖著陽具說:「快量。」

  景儷蹲下來,她用捲尺量了他陽具的大小,有些艱難地說:「巴山同學的陽具長二十一……外周長十點二。」

  蔡雞提醒說:「景儷老師,你忘了量大屌的龜頭,大屌搞你屁眼兒的時候,先插進去的可是龜頭啊。」

  「龜頭十一點五……」

  景儷臉色蒼白,心裡怦怦直跳。蔡雞拍著她白嫩的屁股說:「老師,你屁股要被插出一個周長十一厘米的圓洞,才能用屁眼兒裝下大屌的傢伙。」

  景儷打了個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鳴看去。

  曲鳴抱著臂說:「老師,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兒,然後高興地請大屌來插。」

  景儷認命地爬到床上,雙膝分開,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體彎成三角形,翹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圓又大,由於剛洗過還沾著水跡,燈光下白花花一團雪肉亮得耀眼。

  她羞恥地抱住屁股,朝兩邊打開,讓學生觀賞自己屁股裡面的艷景。光滑的臀溝內,紅嫩的屁眼兒小巧而緊湊,肛周佈滿放射狀的菊紋,與臀肉紅白相映,洗得乾淨如新。

  景儷抱著屁股說:「老師準備好了。巴山同學,請接受老師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儷的腰肢,挺起陽具伸進女教師雪白的屁股,碩大的龜頭像拳頭一樣,頂住小巧的菊肛。

  景儷顫聲說:「巴山同學,老師是第一次肛交……」

  曲鳴撩起她的頭髮,把她美麗的臉龐露出來,用手托著她的下巴,冷冷說:「老師,大屌會很粗暴地蹂躪你的肛門,作為對你的懲罰。你要乖乖跟他肛交,讓他玩得高興。」

  景儷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老師明白了。」

  巨大的龜頭朝臀間細小的肉孔擠去,景儷臉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擠得張開,肛周細薄的皮膚繃緊。接著是密佈神經和靜脈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縮力的肛竇。

  曲鳴給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師細軟的腰身,陽具狠狠捅了進去。

  曲鳴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變形,景儷眉頭緊緊皺著,唇角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曲鳴一手托著她雪白的臉,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絲眼鏡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沒有能進入,他使出蠻力,抱住景儷的腰,把她屁股向後一拉,腰身猛挺。

  景儷美麗的臉龐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無聲地張了幾下,接著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龜頭嵌進景儷臀縫,那隻小巧的屁眼兒彷彿消失了一樣,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膚,緊緊裹住肉棒。擠進肛洞的龜頭,被肛肉緊緊包裹著,傳來前所未有的緊密感。

  一縷鮮血從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儷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一隻拳頭捅穿,整個裂開。撕裂的疼痛使她渾身顫抖,不時發痛徹心肺的哀鳴。

  巨棒在狹小的肉孔裡越進越深,巴山抱著女教師白光光的美臀,像抱著一個迷人的玩具一樣,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貫入女教師屁股裡面。

  蔡雞抓住景儷的乳房,「哈,老師,你在哭呢。」

  景儷眼裡含滿淚水,接著哭泣起來。

  巴山就像一個巨型野人,凶狠地姦淫著女教師的肛門。巨大的龜頭在直腸裡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兒幹得完全翻開。

  曲鳴心裡不斷浮現出柴哥那張胖臉,被人輕視的感覺刺痛了他的驕傲。

  他跟每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一樣,看不起那些虛偽世故的成年人,認為世界應該像他想像的一樣運轉,而不該被他們所把持。如果說與同齡人有些不同,那麼是對女人的態度。

  曲鳴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裡,女人是一種隨處都有的低賤動物,她們可笑地包裝自己,裝出清白的樣子,但只要一張鈔票,一個好球,或者幾句動聽的假話,她們就會爭先恐後地圍過來,擺好姿勢。

  就像景儷,整天擺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樣子,現在卻趴在床上,撅著屁股讓學生和她進行肛交,甚至還讓兩名學生觀看她的肛交秀。

  雖然是藥物的效果,但那藥物只是給她留下一種意識,她神智仍是清醒的,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即使沒有藥物的影響,在她遇到一個能使她同樣信賴的男人之後,也會作出同樣的舉動。也就是說,淫賤是她的天性,無論有沒有藥物都一樣。這些藥物的作用,只是讓曲鳴來享受她的天性。

  景儷臀間的鮮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處時更嚴重。沒多久,兩腿間就淋淋漓漓淌滿了鮮血。與此相應,她臉色卻越來越慘白,痛叫聲也越來越低。

  蔡雞揚起臉說:「大屌,再用點力,老師快暈倒了。」

  「老師,堅持住,把屁股抬起來讓大屌用力插。」

  景儷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連狠捅了十幾下之後,她緊繃的身子一鬆,痛得暈了過去。

  「醒了。」

  景儷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睛,一時沒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小個子男生笑咪咪說:「老師,大屌在爆你肛門,老師爽得暈過去了。」

  臀間的痛楚使景儷回想起來,她以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夢還沒有結束。陽具在腸道裡進出,強烈的痛楚幾乎變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門,加臀溝上方的尾骨也被頂得彷彿折斷。她喘了口氣,手指緊緊攥著曲鳴的衣角。

  曲鳴卻對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興趣,笑著說:「大屌,等幹倒柴哥,他的屁眼兒也讓你來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龐大的身體壓在了女教師臀上,發狠地幹著她的屁眼兒。他一百公斤的體重,幾乎壓碎了景儷的身體。

  幾分鐘後,巴山大吼一聲,在景儷直腸裡噴射起來。

  景儷癱在床上,兩腿分開,身體不停顫抖。鮮血浸透了床單,形成一片片鮮紅的濕痕。她屁股翻開,中間張開一個無法合攏的巨大圓洞,露出裡面鮮紅的腸黏膜,肛洞內像灌進去一樣溢滿鮮血,隨著她的顫抖不時淌落出來。       ***    ***    ***    ***    陳勁一開始並沒有想打架,但是兩個傢伙一直在他背後說曲鳴和周東華,說得濱大似乎除了曲鳴就再沒有人會打籃球,等說到曲鳴如何如何在周東華頭頂扣籃,陳勁終於火了。

  「瞎說什麼呢!知道籃球是方還是圓的嗎?再嘰嘰歪歪,滾別的地兒去!」

  安靜的圖書館他突然吵這麼一句,所有人都抬頭朝這邊看來。那兩個似乎是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聲,臉上都有些掛不住,「我們說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陳勁說話向來不客氣,敢有人叫陣立刻就上火,「你們算老幾?在我面前說打球?都給我滾蛋!」

  兩個男生站起來,氣勢洶洶地說:「我們是籃球社的!」

  陳勁頓時給氣笑了,「你們是籃球社的?我在籃球社怎麼沒見過你們這兩隻鳥?」

  兩個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標誌,「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們紅狼社,濱大第一!」

  這下是火上澆油。陳勁事後向周東華解釋,「如果不知道是誰,說兩句嚇唬嚇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視暴力——真的。可他們敢當著那多人的面給我亮牌!事兒都到這份兒上,我再不動手不就成孫子了?再不動手我對得起球隊嗎?別人還以為我怕了曲鳴,往後我還怎麼混?所以……我就適當地暴力了一下。」

  陳勁沒再廢話,直接開打。乾淨利落地把他們兩個放倒。用陳勁的話說——溫和地展現了一下大三生的實力,給兩個大一新生上了生動的一課,給他們乏味的濱大生活留下了一個鮮明的回憶。

  曲鳴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社員群情洶湧,一致要求找陳勁討個說法。最激動的當然是鼻青臉腫的呂放和趙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們,還打了我們紅狼社的臉。」

  曲鳴面無表情,直接進了更衣室。

  更衣室裡,巴山氣哼哼地說:「兩個人沒打過人家一個,還有臉了。要找回場子,讓他們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爭氣,也犯不著讓外人來教訓。」曲鳴想了想,「陳勁……也是打後衛的吧?」

  「控後。那場比賽他被停賽,沒上。」

  蔡雞在旁邊說:「老大,你別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鳴點了點頭。

  在濱大,他是新的籃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09    想在濱大三萬多學生中找一個人並不容易,當天巴山帶人去了兩次,一直到夜裡都沒找到陳勁。

  陳勁沒在濱大,他根本沒把昨晚在圖書館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沒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裡去山區旅遊了。

  找不到人,這口氣只好先嚥下。巴山回到宿舍,先過來拍門,把經過給曲鳴說了,然後說:「白耽誤一晚上。老大,那個女老師真不錯,一想起來我雞巴就想硬。」

  宿舍門後掛了一隻鏢靶,曲鳴躺在床上,瞄著鏢靶說:「蔡雞,我記得明天上午有她兩節課吧。」

  「沒錯。老大,你不會是想在課堂上搞她吧?」

  曲鳴挑起了唇角,「你說我要當著全班的面,在講台上把她給姦了,會怎麼樣?」

  「濱大肯定要發瘋!老大,你不會真這麼做吧?那有點兒……」

  「有點不要臉,是吧。」曲鳴替他說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標正中紅心。

  蔡雞笑著說:「是啊,老大,我們是體面人。往後你當了濱大的校董,更要體面。」

  曲鳴雙手枕在腦後,伸了個懶腰,「咱們要臉,她不要臉就行了——蔡雞,你想想,怎麼讓她大大地丟次臉。」

  蔡雞有點不明白,「老大,她處女被你破了,屁眼兒也被大屌爆了,咱們昨晚走的時候,她連床都起不了。一個老師讓咱們搞到這份兒上,在咱們面前丟臉也丟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現在這樣,說什麼她都聽,高興了兄弟們去搞她一次開開心,當然有沒什麼。但蔡雞,你不是說這藥效果只有十天,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藥效一過,她清醒了怎麼辦?」

  「有錄像啊。她拿處女給你道歉那段我都錄了下來,誰看她都是自願的。是她先勾引你。」

  曲鳴皺了皺眉,「我原來也是這麼想的。但姓蘇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現在不見人影,還給我們惹了麻煩。她只是個學生。景儷到時候如果不按我們想的做,就更麻煩了……」

  蔡雞看著他說:「老大,你好像又有什麼陰謀了。」

  曲鳴坐起來,「我想著,既然搞了景儷就那婊子,就搞徹底。趁著這幾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把熟飯吃個痛快,還要讓米自己出來,讓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過的剩飯。」

  蔡雞:……

  「老大,你換個方式說。」

  「她不是冰山美人嗎?整天冰著臉好像誰都不能碰。就那就讓她把形象改變過來,找機會讓她狠狠丟次臉,讓學校裡都知道景儷老師其實是個騷貨。等她清醒以後,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毀了。除了跟著我們,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絕戶的毒計啊,老大。小心生個孩子沒屁眼。」

  曲鳴沒好氣地說:「要沒屁眼兒大家生孩子都沒屁眼兒,頂多我不跟你女兒玩肛交。別廢話,快想!」

  「辦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丟臉嗎?」蔡雞眼睛都不眨地產:「讓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種,裡面不穿內衣,趕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個半濕再來上課。絕對火爆走光!」

  曲鳴摸著下巴說:「這主意挺好,不過——你說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們不會下嗎?瞧準她進樓的時候,一盆水潑下去——全齊!再不行還有一招,以前大屌幹過的,門上放盆水,讓她進教室就淋個全身透明——原來景儷老師上課連內褲都不穿,說不定連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見,夠騷哦。」

  「還有沒有別的?」

  蔡雞仰臉思索著說:「走光還不夠,就下副猛藥。給她吃催情劑,讓她在課堂上發情——冰山美女課堂發情,絕對濱大頭條!老大,這個主意怎麼樣?」

  巴山拍著手說:「弄來藥我先在她身上試試,看她發情什麼樣。」

  曲鳴笑著說:「就知道蔡雞滿腦子都是下流主意。還有沒有?」

  「當然有!弄個按摩棒,讓景儷帶著上課,能遙控那種的。一講課,我們就把它打開。讓她一邊講,一邊享受陰道按摩。搞不好她會在課堂上當場高潮。」

  曲鳴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鳴說:「蔡雞專業方向性夠強,專攻下三路。景儷碰上你,下邊算是有福了。」

  蔡雞摘了眼鏡,手指在鼻樑上揉著,慢慢說:「還有一個。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樣。」

  「你說。」

  「把她搞得太丟臉,往後跟著我們,連累的我們也丟臉。前面幾個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過火會惹麻煩。老大,不是我膽小,她跟蘇毓琳不一樣。」

  曲鳴沒作聲。

  「這個主意比前幾個有點複雜——不穿內衣、課堂發情、用按摩棒……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儷老師白天教課,晚上作雞會怎麼樣?」

  「我們設計一個圈套,讓她晚上去釣男人,然後報警來抓,再叫來報社記者——你想想,景儷因為賣淫被抓,咱們保她出來,接著報紙上再登上——濱大教師課後賣淫——新聞裡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幾件事,誰看到都隱隱約約能猜到是她,只不過沒證據——證據都在我們手裡。抓住這個把柄,景儷往後只有乖乖聽話的份了。」

  蔡雞說:「這個是有些複雜,要買通警察、記者,最要緊的是控制局勢,不能鬧得太大。還有這個圈套怎麼設計。好處是能保住體面,比讓她直接丟臉強,私底下就把事情辦了。」

  曲鳴想了一會兒,「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煩。我再想想。」       ***    ***    ***    ***    第二天,週五,這個星期景儷跟曲鳴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週一景儷把曲鳴趕出課堂,到週三,景儷就在課堂上被他脫掉內褲,進行陰部檢查和猥褻。

  在課堂上玩弄美麗女老師的陰部,讓曲鳴對週五這兩節課非常期待。結果上課時才知道景儷的兩節課被調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沒有見她,曲鳴心裡隱約有些不安。難道是藥物提前失效了?

  曲鳴對調整的課程完全沒有興趣,沒等老師來,他就直接翹課,去了教室公寓。

  房間裡拉著窗簾,光線很暗。景儷面朝裡俯臥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夢中,她臉上仍不時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鳴沒有叫醒她。他掀開巾被,只見景儷白嫩的屁股裡夾著一塊紗布。他抽出紗布,上面還沾著未乾的血跡。

  曲鳴掰開景儷的屁股,欣賞著,慢慢挑起唇角。景儷小巧的屁眼兒被撕開兩道深深的傷口,一動就淌出鮮血。那晚巴山傷得她很重。

  傷口裂開的痛楚使景儷呻吟著過來,發現是曲鳴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鳴從衣櫥裡挑了身衣服,扔到景儷身上。

  景儷拿著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穿上,我帶你去看醫生。」

  肛交的傷勢遠比景儷想像中嚴重,別說走路,就是站上一會兒,臀間就疼痛難忍。景儷只好請了假,躲在家裡養傷。她不想去看醫生。被陌生人檢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傷,這種恥辱景儷無法接受。

  但是曲鳴讓她去。

  公寓裡沒裝電梯,下樓時景儷走得很慢,幾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著扶手,身體都在發顫。

  曲鳴乾脆把她抱在懷裡,幾步下了樓。懷裡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曲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景儷閉著眼,雪白的面孔升起兩朵紅雲,睫毛微微顫抖。曲鳴聳了聳肩,女人這種動物真是奇怪。

  到樓下,曲鳴放下景儷。一路上景儷出奇的順從,曲鳴提出就在濱大醫院檢查,景儷竟然答應了。

  正是上課時間,醫院的人並不多,一些來實習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們進來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曲鳴過去問:「肛腸科在哪兒?」

  那女生要仰起臉看他,給他指了位置。

  曲鳴領著景儷進了電梯,那些女生在背後嘰嘰喳喳說:「是曲鳴哎,籃球王子。」

  「長得好帥,個子那麼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師……」

  「是景老師,冰山美人呢。」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肛腸科?去哪裡幹嘛?」

  「景老師走路樣子好奇怪」

  電梯緩緩上升,曲鳴說:「冰山美人?景儷老師,別人為什麼這樣叫你?」

  景儷沒有作聲。

  「老師是不是不怎麼理人?」曲鳴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說:「像個不讓人侵犯的處女?」

  景儷臉紅了起來。

  「你猜,她們會不會想到冰山美人已經被我搞過了?」

  景儷不願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著說:「會……」

  電梯停了下來,曲鳴從景儷裙下抽出手,出了電梯。       ***    ***    ***    ***    推開門,曲鳴一怔,以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間是溫暖的淺黃色調,一個如同從畫中走來的少女坐在了辦公桌後,她梳著古典的髮型,一握秀髮從肩頭垂到胸前,額前留著劉海,穿著斜襟式的素白女裝,一幅衣袖攤在桌上,襟口與袖口用著同樣的刺繡滾邊。

  和視頻中相比,這身衣衫色彩顯得素雅,作工卻是同樣的精緻,因為是量身作成,衣服緊貼著身體的曲線,配合得完美無缺。

  她神情自若,這樣一襲古裝坐在診室裡,卻沒有絲毫不協調。她雙眉彷彿工筆畫成,五官娟秀明妍,氣質幽雅如蘭。但當她那雙靈巧的眸子看來時,就如白描中剎那間添上美色,整個人變得鮮活而華麗起來。

  「要看病麼?」她放下書,起身說:「醫生不在,我來替他一會兒。哪裡不舒服?」

  「不是我。」曲鳴推開門,景儷臉紅紅的低頭進來。

  「景老師?」南月認得景儷,走過來看著她的臉色,訝異地說:「是肚子不舒服嗎?」

  「不,不是……」

  景儷羞於啟齒地表情讓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對曲鳴說:「你先出去。」

  「不用。」曲鳴站著沒動,「我在這裡景老師不介意的。」

  景儷連忙說:「讓他留在這裡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鳴一眼,然後挽起長袖,套上醫用的白大褂,扶著景儷到醫診台上,推上隔離屏風。

  「是你男朋友麼?」南月好奇地問。

  景儷先是搖頭,然後點了點頭。

  南月抿嘴一笑,「看著很年輕,像個學生,個子倒長得很高……景老師,你哪裡不舒服?」

  景儷輕聲說:「你不要跟別人說好麼?」

  「可以。」

  「我……受了些傷……」

  「天啊……」南月睜大眼睛,「怎麼會弄成這樣?」

  景儷沒有作聲,羞恥和疼痛帶來的緊張感,使她身體微微發顫。

  南月戴上醫用橡膠手套,小心分開老師的臀部,然後用棉球擦去血跡。傷口清楚地暴露出來,南月輕聲說:「老師,我需要給你作一下指檢。放鬆身體……不會很痛的。」

  南月在景儷肛門上塗了些潤滑劑,然後手指輕輕推入。受傷範圍包括肛門周圍和肛道內部,創口一直延伸到肛竇底部,肛周有擠壓的痕跡,顯然是被柱狀物強行貫入造成的撕裂傷。

  南月小心地檢查了一下,撕裂沒有造成肛門內括約肌的傷害,肛門肌環大致完整。肛竇靜脈叢受創,造成大量出血,肛柱開裂,肛內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從這些痕跡很容易就分辨出受傷並非是意外,而是有針對性地對女性排泄器官進行侵害。但南月怎麼也無法相信受害者會是以冷艷聞名的景儷老師,而且傷得這麼重。

  「太過分了!他是畜牲嗎!」南月憤然起身,「我去跟他說!這樣子對待女人,他還是人嗎?」

  景儷連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師,你是不是遇到強姦了?別擔心,我不會對別人說的。但景老師,你應該報警,不能這樣縱容犯罪。」

  「不是的。」景儷紅著臉說:「……你不要問了。」

  南月只好放棄,「老師,你需要打一針,防止傷口感染。傷處用白藥,清洗後外敷。兩到三天會初步癒合。」

  南月給她注射了防感染針劑,然後取了藥物。

  「把潤滑劑也開到藥單裡。」頭頂傳來一個聲音。

  曲鳴從屏風上露出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景儷光著白美的屁股,往肛門上敷藥的樣子,「最好多開兩支。」

  南月拉過醫用罩巾,遮住景儷的身體,「你下去。潤滑劑沒有治療效果。」

  「不是治療。是景儷老師下次肛門做愛用的。」

  南月被他說得紅了臉,指著門外說:「我在給病人治療,請你出去!」

  曲鳴吹了聲口哨,離開診室。

  南月回過頭,把藥包好遞給景儷,冷冰冰說:「傷癒前以流質食物為主,避免劇烈運動和辛辣食物。還有。記得穿上內褲。」

  景儷臉紅得發燙,停了很久才說:「你……給我開一支潤滑劑好嗎?」  

                10    接到電話是在傍晚,曲鳴剛換了衣服準備上場練習,手機響了。

  「我是蘇毓琳。一個小時後,在校外咖啡店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曲鳴按時來到咖啡店,蘇毓琳已經坐在角落裡等他。她面前放著一杯咖啡,卻碰也不碰。那次強暴距離現在將近三個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臉色也顯得有些蒼白。

  曲鳴坐下來,用冷酷中帶著淫邪的目光打量著她,等她先開口。

  蘇毓琳顯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麼大的虧,竟然到現在才第一次露面。她選擇的解決方式也讓曲鳴很好奇,一個大學女生,怎麼會跟黑社會拉上關係?

  蘇毓琳低著頭沒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徹底冷卻,她終於開口,「照片帶來了嗎?」

  「當然。想看看嗎?」曲鳴把一張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蘇毓琳騎在燈柱上被摘掉頭罩時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驚恐的臉,敞露的陰部,都在閃光燈下暴露無遺。

  蘇毓琳連忙伸手去拿,卻被曲鳴一把捏住手腕。

  「我們說好的,大美女,你讓我們幹一次,就還你一張照片。」曲鳴故意把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輕輕搖著說。

  蘇毓琳飛快地朝周圍看了一眼,低聲說:「放下。」

  曲鳴不為所動,「考慮這麼久,考慮好沒有?」

  「曲鳴,你很厲害。上次的事我認了。但不會再有下次。」

  「這就是你的回答?」曲鳴輕鬆地說道:「明天是週末。週一上課的時候,你會看到照片。當然是在校園內跟全校同學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女,這些照片都很精彩。」

  蘇毓琳咬牙說:「你無恥!」

  「你也不是那麼光彩吧?琳小姐。」

  蘇毓琳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曲鳴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訴我,你們家的負債很重。前兩年你一直拖欠學費,學校幾次勸你退學……」

  蘇毓琳嘴唇顫抖起來,「我家裡窮,你們就可以任意欺負我嗎?」

  曲鳴挑起唇角,「你猜呢?」

  蘇毓琳眼圈發紅,推開椅子起身離開。

  曲鳴抱著肩,看著那個男子在他對面坐下。

  「我姓章,你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個黑西裝男子說:「柴哥讓我提醒你一下,兩天的時間已經到了,不知道你考慮得怎麼樣?」

  「你告訴他,等我給他老媽拍過照片,會寄一份給他。」

  「我會告訴他的。柴哥也有句話要對你說——年輕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後果,沒壞處。」

  曲鳴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這種老傢伙太多了,才會這麼沒意思。世界跟原來不一樣了,他們早該被淘汰了。」

  阿章站起來,把蘇毓琳的咖啡錢放在桌上,臨走時突然一笑,「其實我倒是很欣賞你。」       ***    ***    ***    ***    曲鳴沒把柴哥的威脅放在心上,這個週末他沒有回家,一直在籃球館練球。三個星期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東華在這裡單挑,決定誰才是濱大籃球第一。

  曲鳴很需要一個身體、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夠全面與自己對抗的球員進行練習。但紅狼社除了巴山,並沒有出色的隊員。巴山又是中鋒,與他位置不同,無法起到對抗效果。

  曲鳴一遍遍練習急停跳投,在三分線外頻繁出手。想要強行突破,在周東華頭上扣籃,無異於癡人說夢。在練習當中,他的命中率可以達到百分之八十,但在球場的對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經不錯了。也就是說,他至少要出手二十次。

  他回憶著上次與周東華比賽的場景,想像他可能採取的防守動作。在籃下勾手投籃,被周東華封蓋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則有可能被他搶到球發動快攻……

  紅狼社的隊員們不停給曲鳴傳球,讓他保持高速運動的節奏。這場單挑如果紅狼社的老大曲鳴輸了,紅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隊籃球社合併。

  曲鳴投中第五十個球,滿身大汗地走到場邊坐下休息。

  「曲鳴!曲鳴!」

  幾個女生在場外喊著他的名字。曲鳴面無表情,把白毛巾搭在頭上,不去理睬。

  巴山壓低聲音說:「媽的,真想把她們全幹了!」

  「她們是叫老大,又不是叫你。」蔡雞擠了擠眼睛,「老大,更衣室裡有一份好東西。」

  曲鳴拿著球進到更衣室,並沒有發現異常。多半是蔡雞跟他開玩笑。曲鳴打開衣櫃,換下球衣,光著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著一整排衣櫃,把更衣室分隔成兩個空間。經過衣櫃時,曲鳴看到一個女子坐在隊員休息的長椅上。

  那女子站起來,輕聲說:「曲鳴同學。」

  曲鳴朝四周看了看,「這是男更衣室,景儷老師,你怎麼在這裡?」

  「是蔡繼永同學給我打電話,說你……需要我。」

  曲鳴一手撩起她的髮絲,邪笑說:「是需要用你吧。」

  更衣室裡只開了一盞小燈,光線顯得有些昏暗。曲鳴靠在長椅上,露出年輕而結實的身體。大負荷的劇烈運動使他身上佈滿汗水,還未鬆懈的肌肉一塊塊突起,條塊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艷的女教師跪在他腿間,波浪般的長髮在他腹上不停上下擺動。

  「景儷老師,你的第一次口交,有些生疏呢。」

  景儷吐出肉棒,推了推眼鏡,臉紅紅的輕聲說:「老師會努力練習,讓曲鳴同學滿意地的。」

  曲鳴抓著她的頭髮按到胯下,「繼續。」

  景儷紅艷的嘴唇裹住了肉棒,努力作著吞吐的動作。曲鳴張開兩臂放在椅背上,半閉著眼,舒服地享受著老師溫存而又細膩的服務。剛經過高強度的投籃訓練,這會兒完全放鬆身體,任由老師溫暖而濕潤的小嘴為他消除疲勞,那種感覺很上癮。

  景儷的口交技巧雖然生疏,但非常努力。她用嘴唇含住陽具,滑嫩的舌頭在肉棒和龜頭上來回捲動,賣力地吸吮舔舐。那張漂亮的臉龐埋在曲鳴腿間,臉部細膩的皮膚在他腹上腿間磨擦,傳來迷人的觸感。

  景儷嘴巴舔得發酸,鼻息也粗重起來,眼鏡上蒙上一層霧氣。第一次口交就連續吸吮十分鐘,累得她舌根發僵,幾乎說不話。

  曲鳴從她口中拔出肉棒,「老師,讓我看你屁股長好沒有。」

  景儷抹去唇角的唾液,慢慢轉過身,背對著曲鳴跪在他腿間,然後解開裙後的拉鏈,把裙子褪到臀下,舉起光溜溜的白嫩美臀。

  「老師,不穿內褲很舒服吧。」曲鳴笑著分開她的屁股。

  景儷屁眼兒的傷口已經大致癒合,只剩下兩道細細的紅印。但現在就插入的話,肯定會再次開裂。曲鳴把手指插到她肛中,試了試彈性,然後命令她抬起屁股。

  兩根手指輕輕一分,柔軟的陰唇朝兩邊綻開,露出裡面濕淋淋的蜜肉。

  曲鳴吹了聲口哨,「老師,已經這麼濕了。是不是想跟我做愛?」

  景儷兩手撐在地上,長髮從臉側滑下,遮住面孔,她小聲說:「是的……」

  曲鳴把手伸了進她的陰部,「景儷老師,這樣光著屁股被人玩,是不是很開心?」

  「是的……」

  曲鳴笑著說:「景儷老師,你真淫賤啊!」

  景儷合緊大腿,翹著白光光的屁股,在更衣室裡像母狗一樣被學生從後面玩弄陰部,羞得說不出話來。

  曲鳴一手按著景儷的腰肢,讓她陰部挺得更高,然後挺起陽具,狠狠捅入景儷體內。景儷陰內雖然濕了,但仍是極緊,曲鳴第一下只捅入半截,連使了三次力,才把整根陽具完全插進穴內。

  隨著他的捅入,景儷吃痛地擰緊眉頭。背入式性交的姿勢,牽動了她受傷肛洞。

  「痛嗎?」

  景儷咬了咬唇瓣,「沒關係。」

  曲鳴用力挺動小腹,像一頭矯健而充滿野性的狼,狠狠幹著身下的美臀。

  球社的訓練仍在繼續,球場上拍打籃球的聲音不時傳來,更衣室裡也迴盪著同樣的聲音。曲鳴大力撞擊著景儷豐滿的雪臀,女教師屁股就像被球拍用力抽打一樣,臀肉顫動,發出「啪啪」的脆響。

  景儷兩手撐著地面,金絲眼鏡滑到鼻尖,未帶胸罩的雙乳在衣內前後甩動,彷彿要從衣領中跳出。她拚命壓住喉頭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兩具肉體開合間,能看到紅艷的陰唇間夾著一根濕淋淋的陽具,隨著她屁股的拋動抽出擠入。

  景儷的淫水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熱,忽然她咬住紅唇,渾圓的雪臀猛然收縮,緊緊夾住肉棒,陰道劇烈抽動,痙攣著洩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

  曲鳴抓住她的長髮,陽具在濕滑的蜜洞裡直進直出,猛幹著女教師剛剛高潮的嫩穴。景儷一邊洩身,一邊被他猛幹,強烈的快感使她叫出聲來,雪白的屁股劇顫著噴出體液。

  「好!」不知是誰投了個好球,球場上爆發出一陣歡呼。

  景儷在更衣室裡的尖叫與歡呼聲交織在一起,當外面的歡呼平息,她的叫聲也低弱下去。曲鳴帶著一絲輕蔑地嘲笑說:「景儷老師,你叫得真像個妓女——夾緊一些!我要射了。」

  「曲鳴同學……」景儷聲音顫抖著說:「抱緊老師……」

  曲鳴高大的身體弓了下來,從背後抱住跪伏的美女老師,像要擠碎那隻美臀般用力挺入。景儷翹起屁股,用高潮後敏感的肉穴包裹著陽具,直到它跳動著把精液射進自己陰道深處。

  景儷滿面紅暈,側身用紙巾抹去下體的淫痕,慢慢提起裙子。下腹還在微微戰慄,顯然受到這次高潮強烈地震撼。

  景儷撫平了裙上的皺痕,理好紛亂的髮絲,並著腿,把手放在膝上,羞澀地說道:「這是老師第一次高潮……曲鳴同學,謝謝你……讓老師感受到女人的幸福。」

  曲鳴點了支煙,懶洋洋吸了一口,曲起腿把手肘放在膝蓋上。他手臂很長,煙頭的煙霧裊裊升起,一絲絲飄散在充滿肉體氣息的空氣中。

  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接著聽到蔡雞提高聲音,「我們老大正在換衣服,等一會兒。」

  曲鳴推開門,眼睛意外地閃了一下。外面的女生竟然是楊芸。

  楊芸穿著件白色的襯衫,外面套著件齊胸小馬甲,下身穿著條蘋果綠的牛仔褲,長及腰際的秀髮帶著一隻髮卡,看上去清新而又鮮明。她身材嬌小,一雙眼睛又圓又大,像卡通裡的美少女一樣甜美可愛。

  陳勁滿臉不情願地跟在後面,充當楊芸的保鏢,卻沒有看到周東華的身影。

  楊芸似乎本能地意識到曲鳴的危險,有些慌張地退了一步。

  曲鳴上身精赤,球衣隨便搭在寬闊的肩膀上,兩手撐著更衣室的門框,面無表情地說:「什麼事?」

  一個球員說:「老大,她想採訪你。」

  「採訪?」

  楊芸禮貌地鞠了一躬,「你好,我是文學院的楊芸……我想對你進行一次采訪。」

  曲鳴凝視著她,然後把目光轉移到後面的陳勁身上。

  「陳勁?」

  陳勁似乎只打算用鼻子跟他說話,連嘴巴都懶得張,只仰臉「嗯」了一聲,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對曲鳴的蔑視。

  巴山站過來,抓住一個球員扔到陳勁面前,鼻孔裡重重哼了一聲。

  陳勁手臂叉在胸前,從眼角斜了那個倒霉鬼一眼,眼皮都不抬地說:「這傻屄是誰?」

  趙波幾乎要聲淚俱下,指著陳勁,扭頭向曲鳴委屈地說:「老大,就是他打我。」

  陳勁恍然大悟,「原來是你這隻鳥……還有一隻呢?」

  巴山脫掉球衣,往地上一摔,指著陳勁的鼻子說:「想打架!找我!」

  陳勁打完架到山區玩了幾天,昨天剛回來,把這事忘了個乾淨。這會兒被紅狼社的球員團團圍住,不禁有些後悔。他倒不是後悔打了那倆傢伙,而是後悔不該跟楊芸來。

  楊芸作業題目是採訪濱大籃球明星。校隊有周東華一句話就全部擺平,完成得再輕鬆不過。可濱大還有一個籃球明星不能不採訪——曲鳴。

  曲鳴用小動作跘倒周東華,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周東華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楊芸對曲鳴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她來只是想完成作業。周東華不願在單挑前跟曲鳴見面,就讓隊裡的兄弟帶她去。

  陳勁對這事很熱情,決賽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停賽一場,結果周東華帶領的球隊竟然輸給大一新生曲鳴,讓他跟著也沒面子。有這樣的機會近距離會會曲鳴,又是給大嫂辦事,陳勁搶也搶著來了。

  這會兒被巴山當面叫陣,陳勁也不能裝孫子,問題是旁邊還有個楊芸,衝突起來萬一她被碰掉根頭髮,就不好跟東哥交待了。

  「大嫂,你先回去,我有點事。」

  楊芸沒想到轉眼工夫兩邊就鬧到翻臉,劍拔弩張地準備打架,她緊張地抱著書,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大屌。」曲鳴喝止巴山,「籃球館不是打架的地方。」

  巴山悻悻鬆開拳頭,以他的體格,整個濱大能打過他的也沒有幾個。

  曲鳴上下打量著陳勁,「你也是打後衛的?」

  陳勁用腳挑起一隻籃球,在手裡掂了掂,然後猛然跨出一步,在籃下垂直躍起,反手把球扣入籃框。

  曲鳴眼睛亮了起來。陳勁身高比他高了幾公分,大概一米九六左右,臂長與他相差無幾。能夠這樣扣籃,陳勁的彈跳至少在七十公分以上。和這樣的對手單挑一局,會非常過癮。

  陳勁一手吊在籃框上,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曲鳴勾了勾,「想比一場?我等你。」

  曲鳴用球衣抹去額上的汗水,隨手扔到一邊,拿起籃球。

  陳勁躍下來,看了看曲鳴,「今天我不跟你比。你剛練過,體力消耗不少,我贏了你也沒什麼光彩的。小子,你挑個時間,我給你上堂教育課。」

  曲鳴的體力有一半都消耗在了景儷迷人的肉體上,說實話這會兒兩腿都有些發軟,對陳勁的提議當然沒有意見。

  「今天週日,週三下午,還在這裡,十個球定勝負。」跟周東華的單挑是在十天之後,提前一個星期與陳勁比上一場,是個很好的熱身。

  「沒問題。」陳勁一口答應,然後對楊芸說:「大嫂,我們走。」

  「不用急。」曲鳴叫住楊芸,「我接受你的採訪。」

  楊芸看了看他們兩個,小聲說:「謝謝。」

  採訪在球館的訓練室進行。曲鳴和楊芸分坐在桌子兩側,楊芸拿出筆記,有些慌張地攤開,尋找自己列出的問題。

  既然陳勁跟曲鳴約定單挑,單挑前雙方都不會再動手。他靠在門上,滿臉不屑地看著紅狼社隊員練球,耳朵卻直豎起來,聽室內的動靜。

  曲鳴臉上淡淡的,心裡卻在冷笑。他正發愁找不到機會,這隻小白羊竟會主動送上門。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衡量,楊芸也是個漂亮的小美女。她身高只到曲鳴胸口,但身體的發育狀況很令人滿意。她的皮膚尤其出色,白裡透紅,水靈靈猶如鮮美的水果。

  從楊芸眉眼間的羞澀中,曲鳴斷定她還是處女。這個發現讓曲鳴貪婪的慾望再次升起,如果把這個小美女強行破處,在她子宮裡留下自己的精液,對周東華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你有什麼問題?」

  不知為何這個男生總給楊芸一種殘忍的感覺,他長得很帥,體型更是出色,但他的目光讓楊芸莫名地恐懼。楊芸隱隱感覺到,這次採訪將會是個錯誤。

  楊芸怎麼也找不到那份列好的提問,只好先編出一個,「請問,你打球有多長時間?」

  「十二年。」

  曲鳴的回答直接了當,但楊芸這會兒腦子裡一片空白,曲鳴幾個字答完,采訪又冷場了。

  曲鳴突然問:「你是大二的嗎?」

  「是的。」

  「看起來看很小……你多大了?」

  「十八……」

  「上學很早啊,你的年紀該是高中女生……」曲鳴欣賞著楊芸窘迫的表情,慢慢說:「你要喝水嗎?」  

                11    曲鳴把紙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冷冷把紙杯捏成一團。

  剛倒上水,陳勁就進來喊楊芸離開。楊芸從採訪者變成被採訪者,在曲鳴狼一樣的目光下,感覺既尷尬又緊張。陳勁進來替她解了圍,楊芸連忙起身,向曲鳴鞠了一躬,說下次準備好再來採訪,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籃球館。

  曲鳴並不著急。反正還有機會。

  週一上午最後兩節是景儷的課。與上次一樣,她一走進教室,就聽到一陣壓低的怪笑和驚呼。

  景儷穿了件碧藍色的真絲襯衫,衣擺在腰前打了隻活結,清楚勾勒出腰部細柔的曲線。同樣裁去一截的短裙垂到大腿中央,露出兩條未穿絲襪的光潔美腿。她身材高挑,又穿了雙細高跟的女鞋,走上講台時,坐在下面的學生仰起臉,視線幾乎能與裙底交叉,看到裙內那兩截大腿。

  這樣火辣的著裝,即使在濱大也不多見,何況是向來冷冰冰的景儷老師。學生們在下面竊竊私語,有人甚至拿出手機偷拍。視線的焦點集中在景儷老師的胸部,幾乎每個學生都在猜測,她襯衫裡是否穿了內衣了。

  景儷當然看到了學生們的目光,她快步走到講台後面,雖然表情仍是冷冰冰的,但臉上不禁飛起兩片紅暈。她藉著扶眼鏡的動作掩飾臉上的火燙,等下面的騷動平息了一些才說:「現在開始上課。」

  景儷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尋找角落裡那個冷酷的男生,卻看到兩個空空的座位。曲鳴和蔡繼永竟然在她的課堂上翹課了。

  曲鳴並沒想翹這節課。蔡雞在課前說,景儷老師上次課因為受傷沒來,他提議用一份小禮物,慶祝老師的復出——在課堂上,給她戴上電動的按摩棒。

  曲鳴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問題是沒有準備道具。他乾脆和蔡雞放棄了第一節課,一塊兒到濱大外找了家情趣屋,選擇合適的禮品。

  可能全世界的情趣屋老闆都要求同樣的特徵:男性、五十多歲、樂於助人、知識豐富、趣味低下,擅長恰如其分地多嘴,並且猥瑣。

  這家店並不大,但店老闆也努力具備了上述標準。曲鳴和蔡雞一同進來時,老闆並沒有立即過來招呼,而是給他們一些時間觀察貨物。

  店裡的貨色品種非常齊全,牆邊擺著各種全身、半身的塑膠模型,旁邊一個專區放著馬鞍、皮鞭、鐐銬、繩索、囚械……還有許多奇形怪狀不知道作什麼用的器械,讓曲鳴和蔡雞大開眼界。

  各種型號、尺寸、類別的按摩棒佔據了一整個專櫃,蔡雞拿起了一個,「老大,這個怎麼樣?金屬的,插著絕對夠硬。」

  「太滑了會掉出來。」

  「這一個呢?上面有螺旋紋,能當塞子擰進去。」

  「太細了,是給屁眼兒用的吧。」

  「這個,和大屌的傢伙差不多。」蔡雞不停挑選,「還有那個帶電線的,走路也能動。」

  曲鳴捻了下手指,「老闆。」

  店老闆過來伸長了脖子看了看,「這個啊……如果是外出用,這一款比較合適。」

  頭頂禿了一塊的老闆從櫃子裡拿出一隻盒子。盒子裡放著一根黑色的硅膠陽具,陽具龜頭膨大,冠溝很深,就像戴著一隻烏亮的鋼盔,給人留下深刻印像。棒身上刻著不規則的彎曲凸凹,根部還有一圈倒刺狀的突起。

  「這是外出專用型,根據女性陰道特徵設計,根部的仿海綿結構在吸水後可以膨脹。」

  老闆拿起旁邊一個橡膠做的女性軀幹,把假陽具插進去,然後倒提起來,假陽具牢固地卡在模型內部。老闆晃了晃說:「絕對不會鬆脫。」

  蔡雞扶著眼鏡掃了一眼,這一款設計作工都是上等貨,但上面沒有電線,「這種的沒意思。老闆,拿一個電動的。」

  老闆慢吞吞御開假陽具底部,露出裡面一個細小的電源插孔,「內置電池,充電後可滿功率運轉六小時。可以遠程操作,這是遙控器。」

  老闆拿出一個筆型遙控器,蔡雞接過來看了看,遙控器上有三個速度按鍵,另外幾個按鍵弄不清是做什麼用的。

  老闆解釋說:「這是最新型號,增加溫度控制功能。有體溫、高熱、滾燙等級。最高是六十度。裡面的軸承很精密,具有二十種不同的運動軌跡,遙控器有效半徑二百米。」

  老闆按了幾下,躺在玻璃櫃上的假陽具立刻扭動起來,隨著溫度的升高,硅膠棒表面的黑色逐漸變成紅,顯然是用了示溫塗料。

  老闆嘿嘿地笑著:「高精密工業、電子智能、生物工程與仿生科技的完美結晶。」

  蔡雞看了眼價格,「我靠,這也太貴了吧?」

  老闆也顯得很無奈,「天漢的產品,當然貴了。」

  曲鳴把卡扔給老闆,「拿一個。要大號的。」

  老闆拿起卡看到上面的標記,頓時滿臉堆笑,「這裡還有些產品,你們看需不需要其他的?」

  「都有什麼?」

  「有各類制服,老師、學生、護士、水手、女僕……還有各種器具、藥物,只要需要,我這裡都有。」

  曲鳴四處打量著,隨口問:「有緊身衣嗎?」

  「有!皮革的、亞麻的、金屬鑲嵌……」

  「能不能定做?」

  老闆滿口答應,「可以,但需要具體尺寸。」

  「你給我做件這樣的。」曲鳴大致畫了張圖,標上尺寸。

  看到九十三、五十七、九十二的三圍數字,老闆驚歎一聲,「小兄弟,你真有運氣啊。」

  蔡雞拿起盒子,得意地說:「遇見我們老大,也是她的運氣。」

  出了情趣店,蔡雞看了看時間,「老大,這會兒第一節課剛結束,一會兒上課給她戴上。一節課沒看到你,那婊子肯定想死你了。」

  曲鳴忽然停住腳步,看向路對面一輛轎車。

  「我姓溫,小琳她們都叫我溫姐。」上次在賭館見過的那個女人說。

  她似乎是一夜未睡,仍穿著夜裡的晚裝。長長的裙尾挽在手臂間,象牙般白皙的皮膚散發著誘人的香水氣息。可能是久慣於風月場所,她的修飾遠比普通女子精細,單是紅唇那種珍珠般的光彩,就不是僅靠化妝品就能妝飾出的效果。

  「小琳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她有把柄落在別人手裡。」溫怡玫瑰色的指甲若有所思地撫在腮側,絲一般柔媚的美目停在曲鳴身上,「那些照片,你開個價吧。」

  曲鳴望著她說:「你才是賭館的老闆吧。那個柴哥,只是你的手下吧。」

  溫怡輕輕笑了起來,「好聰明的小帥哥。如果不是我制止了阿柴,你還能好端端在這裡和我說話嗎?你還年輕,我不想讓你跟小琳結仇。」

  曲鳴露出個無所謂的表情。

  「好了,」溫怡從手袋裡拿出支票,「你要多少?」

  曲鳴挑起唇角,「老闆娘,你對那妞還真好。」

  溫怡輕鬆地說道:「好姐妹嘛。實話告訴你,不管多少,小琳將來都會還我的。」

  「我不缺錢。」

  溫怡看了他片刻,收起支票,坐直身體,臉上笑容收斂起來,冷冰冰說:「你要什麼?」

  「我的要價姓蘇的妞都知道。你要替她出頭也沒關係。」曲鳴摸著下巴,邪笑說:「我還沒玩過賭場的女老闆,我給你一樣價格,讓我玩一次,就給你一張照片。」

  溫怡挑起眉毛,「照片有多少?」

  「三百多張吧。」

  溫怡如水的眼眸在曲鳴的臉上掠過,「一天一次,要陪你白玩一年——小帥哥,你的算盤打得好精哦。」

  「一般吧。」

  溫怡冷笑一聲,「想玩我?小朋友,你還太嫩了。停車!」

  開車的男子停下來打開車門,溫怡冷冷說:「我不大懂怎麼威脅人。但是小朋友,你要當心一點了。」

  曲鳴回到學校,景儷的課早已經上完了。蔡雞也沒去上課,一直在校門口等他。

  「老大,那女的找你什麼事?」

  曲鳴沒回答,只是問他:「蔡雞,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傻屄?」

  「……不是吧。」

  「那他們怎麼都一副吃定我的樣子?」曲鳴納悶地說:「應該是我威脅他們吧?怎麼他們都跑過來威脅我呢?」

  蔡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大,怎麼了?」

  曲鳴仰著臉想了半天,忽然說:「他們以為我不敢啊!」       ***    ***    ***    ***    當天中午,一張照片出現在濱大的網絡上。

  照片是夜裡拍攝的,一個女生坐在濱大花園的石桌上,她上身穿著黑色的襯衣,下身卻只有一條窄窄的內褲。由於閃光燈的效果,兩條裸腿白得耀眼。女生張開腿,兩腳踩在側邊的圓凳上,腿根被底褲包裹的陰部正對著鏡頭,成為照片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這張照片雖然三點不露,但女主角大膽的動作,動人的體態在網絡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拍攝照片的花園很快被人認了出來,學生們紛紛猜測,那個戴著頭罩的女主角究竟是誰?至於拍攝和發表的原因也有人質疑,但呼聲最多的是類似的照片還有沒有?

  「我肏,這也太猛了吧!」管理濱大校園網的大四學生剛鋒對點擊率嘖嘖稱奇。

  「廢話,你都刷了一百多遍。四萬多點擊率,濱大是個男的,這會兒至少都刷了兩遍。」

  另一個管理員說:「再點下去就引起注意了,不如刪了吧。」

  剛鋒不同意,「為什麼刪?又沒露點。頂多是激情自拍,比外面的廣告尺度還寬些。」

  「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幹嘛帶個頭罩,連眼睛都不露?」

  剛鋒敲了下桌子,「查一下地址,看是哪兒發出來的。」

  半分鐘之後,管理員吹了聲口哨,「北三區的男生宿舍。」他查對了一下數據,「是大一的新生。剛哥……」

  剛鋒忽然瞇起眼睛,「別急!這小子在線!」

  剛鋒迅速鍵入命令,他對校園網瞭如指掌,只用了一分鐘就突破限制,進入對方的電腦。通過發佈照片本身的數據信息,剛鋒輕易找到了對方電腦存儲照片的文件夾,接著毫不猶豫地開始傳送數據,甚至沒有看一下這是屬於誰的電腦。

  「我靠,你也太流氓了吧。」旁邊兩個管理員都把頭伸過來,向他表示衷心地誇獎。

  剛鋒看了看圖片創立時間,「三周以前,一個半小時……三百多張……」他眉飛色舞地說:「第一張就剩內褲,後面這一個半小時,你們猜有什麼內容?」

  兩個人異口同聲,「絕對火爆!」

  另一個管理員突然叫起來,「瞧這個!」

  「兩個G的高清視頻……」剛鋒看到文件的標題怪叫起來,「我沒看錯吧!愣個屁!快傳!」

  「媽的,這破網!」一個管理員慘叫起來。

  正在傳輸的文件停頓下來,在三個人緊張的注視下,與對方電腦的連接忽然斷開。管理室裡頓時哀鴻遍野。

  這次連接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也傳回了十幾張圖片。第一張照片上的女生張開腿,接著被人拉開上衣,拽掉乳罩,最後一張能看到一雙手正從好腿上剝下內褲。

  「全部是原始照片。」一個管理員找到了圖片創建信息,拍攝時間、光圈大小、所用相機型號,各種數據一應俱全。

  「有點不對啊!」管理員對照片的性質產生了懷疑。「似乎不像是自拍。」

  「管他呢。大一男生女生玩遊戲,太正常了。」剛鋒盯著屏幕,頭也不抬地說。

  他把剛才接收數據的硬盤取出來,接在另一台電腦上,對硬盤所有數據進行徹底搜索。這個過程並不簡單,剛鋒鼻尖有點出汗。剛才的視頻只傳輸了不足十秒,運氣好的話,用特殊工具可以在硬盤上查找到一個很小的碎片。

  這樣的碎片並沒有太大的價值,甚至無法解碼成一幀能夠識別的圖像,但剛鋒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它找出來。

  因為文件的標題是:給景儷老師破處。       ***    ***    ***    ***    與此同一時間,曲鳴接到蘇毓琳的電話。

  不等蘇毓琳開口,曲鳴就說:「我發的照片你喜歡嗎?不喜歡也不要緊,我會每天發一張,總有你喜歡的。」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一會兒,蘇毓琳放低了聲音,軟弱地說:「你究竟想怎麼樣?」

  「幹你。」曲鳴回答很乾脆。

  這一次的沉默比上一次更長,最後蘇毓琳說:「我答應你。希望你不要再發照片。」

  「沒問題。我週三有場比賽。你可以再休息幾天,週四下午跟我聯繫。」曲鳴冷冷說:「記住,把我要的貨物洗乾淨,主動送貨上門,服務要熱情一些。」

  曲鳴把手機扔給蔡雞,「給巴山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兒,別讓他一個人落單了。」

  「老大,你去哪兒?」

  「球館。後天跟陳勁打比賽,等贏了他……」曲鳴挑起唇角,「我還要接受楊芸的採訪。」

  周東華皺起眉頭,「你接受他的挑戰了?」

  陳勁一臉委屈,「東哥,不是我搶你風頭,大嫂當時在場,那小子指著我的鼻子叫陣,大嫂都看到了。你說我能當孫子嗎?」

  「是嗎?」周東華有點不信。

  楊芸說:「他問他是不是打後衛的。他扣了個籃,指著他的鼻子說,是不是要比一場。」

  事實是陳勁扣了一個籃,吊在籃上指著曲鳴的鼻子叫陣,幸好楊芸說得不清不楚,陳勁連忙說:「反正差不多,就是指著鼻子叫陣。東哥,你說我能不答應嗎?」

  周東華見楊芸神情有些恍惚,奇怪地問:「不舒服嗎?」

  「沒有……東華,別跟他比了。我不想見到他。」想起曲鳴的眼神,楊芸就一陣心悸。對於接近曲鳴,她有種莫名的恐懼。那種感覺就像一隻迷途的小鹿看到面前的泥淖猶豫不定。

  「怕我輸嗎?」周東華笑了笑,沒有把楊芸的擔心放在心上。

  「陳勁,跟他比賽的時候小心他的跳投。曲鳴的彈跳還可以,但在力量對抗上應該比你差一點。比賽中不要被他拉開距離,盡量採用貼身防守,消耗他的體力。」周東華給陳勁分析攻守戰術,陳勁聽得很仔細。

  「進攻時採用強打,你和他的身高差距可以忽略不計,曲鳴的韌性很好,也許不等你消耗完他的體力,比賽就結束了。所以你最好在前三個球裡,在他頭頂扣一個籃,或者蓋掉他一個球。曲鳴是個很驕傲的人,被你這樣掃了面子,肯定要找回來。這種心態會導致他動作變形,甚至放棄跳投跟你進行對攻。你最大的毛病是投籃不准,轉身的時候容易出現失誤。小心別讓他抓住了。還有——」周東華豎起手指,「一定要冷靜。曲鳴打球時會有小動作。」

  「東哥,你看我跟他的勝負是多少?」

  「五五開吧。如果你能防住他的跳投,或在場上激怒他,你的機會多一些。如果他抓住你的失誤,或者擺脫你的防守,他機會多一些。前三個球最關鍵,對比賽的影響最大。注意心態,別讓他牽著鼻子走。」

  陳勁拍著胸膛說:「這場球我絕不會輸!比賽一完,我就叫那個狗屁社就地解散!」

  「悠著點吧。」周東華拍了他腦袋一下,提醒說:「那小子打球很卑鄙。當心他的小動作。」

  正說著,一個男生衝進來,「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太刺激了——喲,嫂子也在啊。沒事沒事,哈哈哈……」  

                12    「沒想到啊,她竟然被學生搞了。」剛鋒從樓梯上俯視著景儷,小聲說:「怪不得穿這麼風騷。你瞧她那對奶子,裡面鐵定沒戴乳罩。」

  陳勁伸長脖子朝下張望,「連乳溝都能看到……」他扭過頭輕聲說:「喂,東哥,我們看沒關係,你這麼看——對得起大嫂嗎?」

  「開玩笑,誰說過有老婆就不能看女人了?」

  陳勁小聲笑著說:「東哥,你想看讓大嫂脫光了給你看。你就是把眼睛戳到她咪咪上都行,何必跟我們這些窮人一樣搞偷窺?」

  周東華淡淡說:「還想吃點石膏去火?我這傷也快好了,回頭石膏拆下來讓你一次吃完。」

  陳勁連忙投降,扭臉說:「鋒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解出來的圖像只有半幀,正好能看到臉,不是她我就把電腦撕吃了。」剛鋒感歎地說:「沒想到啊,她已經不是處女了,我很失落……」

  陳勁問:「哪個學生這麼屌,連老師都能搞上?」

  剛鋒對濱大的網絡耿耿於懷,「斷線太快,沒看到其他資料。不過查到了那小子在北三區。」

  「大一的?今年的新生也太拽了吧?」

  「上來了。」剛鋒提醒說。

  三個人若無其事地轉過身,靠在欄杆上假裝聊天。景儷挎著包從他們身邊走過,那兩條大白腿晃得人眼暈。他們一致目送景儷走上樓梯,眼睛都盯著她的裙底。可惜景儷的裙子雖然短得誇張,但正好擋住他們的視線。

  眼看景儷就要轉過樓梯,陳勁這個壞小子突然追過去,在樓梯最上面一階攔住景儷。

  「景老師,你好。」

  景儷有些驚訝地停住腳步。

  陳勁隨便亮出手裡一本書,特天真地說:「老師,這是你的書嗎?」

  「不是。」景儷疑惑地搖了搖頭,「同學,你認錯了。」

  「對不起。景老師,是我弄錯了。」陳勁不好意思地說完,很有禮貌地鞠了一躬。

  等景儷離開,他飛也似地衝下樓。「看到了嗎?」陳勁扯住剛鋒,「內褲什麼顏色的?」

  「靠!」剛鋒扼腕說:「裙子再短一點!不過你們注意到沒有——景老師裙子繃得真緊……」

  周東華笑著說:「屁股是挺圓的。」

  剛鋒遺憾地說:「所以東哥,你沒有當色狼的潛質,思維始終停留在視覺的表面層次,低級啊。」

  陳勁說:「不是吧?你能看到裡面?」

  剛鋒帶著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指點說:「她屁股很圓大家都看到了,但你要透過裙子看本質——少了什麼沒有?印痕啊老大!她裡面穿的是丁字褲!」

  陳勁思索著說:「也許是沒穿內褲……」

  剛鋒驚訝地看著陳勁,「靠,這都能讓你想到,你比我還下流啊。」

  「人都走了,還傻呆著幹嘛。」周東華轉過身,「陳勁,你下了課要跟曲鳴單挑。剛鋒,你整理的山區旅行資料還沒弄完。都幹活去!還有,」周東華豎起手指,點著兩人的鼻子警告說:「以後不許你們看楊芸。」

  陳勁連忙說:「東哥,我對天發誓,我看大嫂的目光絕對的純潔!比沒滿月的嬰兒還純,你就相信我吧。」       ***    ***    ***    ***    第一節課很順利地結束了。第二節課開始播放音頻,景儷看到蔡雞使給她的眼色。她有些緊張,還有些無法說清的悸動,慢慢走過去,俯下身。

  蔡雞在她耳邊說:「景儷老師,你屁股長好沒有?」

  景儷抿住嘴唇,微微點了點頭。

  「我們老大給你準備了一件小禮物,你看喜不喜歡?」

  蔡雞公然把盒子擺在課桌上,掀開蓋子。看到紅色絲絨裡那根烏黑猙獰的膠制陽具,景儷頓時滿臉飛紅,眼鏡險些掉落下來。

  蔡雞小聲說道:「好玩吧?景老師,把屁股扭過去,讓我們老大親手給你戴上。」

  景儷害羞地看了曲鳴一眼,走到兩人中間,像給蔡雞進行輔導一樣彎下腰,把屁股翹到曲鳴面前。

  曲鳴在課桌前的玻璃上貼了張課程表,擋住了一些視線,但只要任何一個學生回頭,都會看到老師短裙後面掀起,露出臀底,被學生從後面掰開屁股。

  那根假陽具龜頭部分作得特別誇張,直徑比巴山的大屌還粗上一圈,傘狀的冠溝稜跡分明,就像一隻巨型蘑菇。景儷兩手掰開雪白的臀肉,陰唇被龜頭擠得張成圓形,但乾澀的陰道仍無法容納下這樣的巨物。

  曲鳴托著膠棒底部,往裡一送,景儷被推得身體前傾,幾乎倒在蔡雞身上,下體的嫩穴像被一隻拳頭穿透一樣,又脹又痛。她挺起了臀,陽具的龜頭鑽入體內,卻卡在裡面,被陰道腔壁緊緊箍住,進退不得。

  景儷陰道內又乾又緊,那假陽具又是大號的,粗細長短都達到了景儷所能承受的極限,曲鳴塞了半天,也能把這大號的膠棒插進女教師的小穴裡。

  景儷下體脹痛難當,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又怕被學生們發現,她匆匆寫了行字,遞給曲鳴。

  曲鳴看了一眼,鬆開手。景儷放下裙子,一手伸進裙內,忍痛拔出膠棒,夾在書裡遮掩著離開教室。學生們奇怪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老師為什麼在教課中突然離開。

  蔡雞壓低聲音說:「老大,她說什麼?」

  「她說去洗手間,自己放進去。」

  蔡雞嘿嘿低笑著說:「我第一次覺得上課會這麼有趣。老大,下次讓我坐裡面玩玩她的屁股。」

  曲鳴若有所思地說:「蔡雞,你說的藥效沒搞錯吧?」

  「怎麼了?」

  曲鳴慢慢說:「明天,就是第十天了。」

  「怎麼這麼快?那不是沒有下節課了?」

  「誰讓你沒偷個長效的。」

  蔡雞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就沒得玩了?老大,不如再給她吃一粒。我們還沒玩爽呢。」

  曲鳴說:「一會兒要打比賽,明天中午再說。」

  過了將近十分鐘,景儷才回到教室。她臉上像是出了汗,有些發紅,剛才拿在手裡的假陽具已經無影無蹤。仔細看能發現她走路時兩腿微微分開,像是腿間嵌了個楔子,無法合攏。

  「老大,她不知道那個是電動的吧?我可是充足了電,能全功率運轉六個小時。」

  曲鳴冷笑著說:「她馬上就知道了。」

  景儷按照曲鳴的示意,在教室裡走了一周,然後在他的身邊停下。曲鳴伸到她短裙裡,往上一摸,指尖能觸到她大腿根部光滑的肉體中,夾著一個硬硬的物體。

  曲鳴拉開短裙,抬起屁股,只見她白滑的屁股中間,陰唇張成渾圓,就像一個鮮紅的肉箍,裡面嵌著一個黑色的柱體。柱體底部與陰唇平齊,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把整根陽具都納入體內。

  等他欣賞完,景儷拉好短裙,回到講台上。

  過了片刻,曲鳴手機震動了一下。

  「曲鳴同學,老師努力改善和你的關係,現在你對老師有好感了嗎?」

  曲鳴抬起頭,景儷臉紅紅的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

  曲鳴回了條信息,「老師,你這麼聽話,給我的印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謝謝你,曲鳴。」

  「那麼,開始講課吧。」

  景儷關閉了音頻,打開書開始講課。這門課程屬於常識教育,功課並不難。景儷是個很優秀的老師,授課簡潔明晰,很容易就讓學生們理解了課程的內容。

  景儷在講台上侃侃而談,下身粗大的假陽具插在體內,將陰道整個撐滿。又圓又大的龜頭硬梆梆頂在陰道盡頭,根部的突起在陰道口卡緊,將整條陰道完全拉展。景儷盡力挺直身體,舒解陰道內的脹痛感。

  相對而言,大一的學生還是比較純真的,學生們並沒有對老師表情中的異樣產生太多疑惑。這讓景儷心裡輕鬆了一些,說話也流暢起來。

  就在景儷轉身作板書的時候,體內的膠棒忽然一動。景儷手指僵在黑板上,臉上先是露出驚恐的表情,接著羞紅了臉。

  膠棒持續轉動起來,不僅龜頭在轉,棒身也呈蛇形,作不規則的圓周運動,柔膩的肉穴像是塞進去一條瘋狂扭動的巨蟒,粗大的棒身彷彿要撐裂嫩穴。

  景儷勉強寫完板書,轉過身兩手扶住講桌,生怕被學生們自己的顫抖。她竭力用平穩的聲音繼續講課,下身膝蓋並在一起,兩條大腿緊緊夾著,小腿分開,撐住身體。在她裙內,紅嫩的穴口隨著膠棒的轉動不住鼓起翻開,烏黑的柱身像要從穴中脫出一樣不停突起。但陽具根部的倒刺勾緊了穴口的嫩肉,使棒身始終保持在陰道內。

  景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慢,每吐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她有些眩暈似的閉上眼,髮絲在臉側微微顫動。膠棒在繃緊的陰道壁上刮動著,每一下都似乎刮在她心頭,傳來無法抵禦的快感。

  景儷勉強地睜開眼睛,看到角落裡那個高大的男生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舉起手,拿著一個筆狀的物體一按。

  膠棒的轉動驀然劇烈起來,膠棒內部設計精密的軸承使棒身彎折成不可思議的曲度,在陰道內壁的嫩肉上瘋狂劃出不規則的軌跡。劇烈的震動使她的臀肉也為之顫抖,吸收了淫液的底部刺環膨脹起來,撐緊穴口。景儷拚命夾緊雙腿,一股溫熱的液體仍無法阻止地從體內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流淌下來。

  站在講台後的景儷幾乎無法張口,她咬住了紅唇,雪白的臉龐上升起朵朵紅雲。

  在講課中突然中斷,下面的學生都奇怪地看著表情異常的女教師。

  「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有大膽的學生發問。

  假如一分鐘前景儷還能藉口身體不適離開教室,現在她已經走不了了。短短時間內,她下身已經被淫水濕透,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一直流到膝彎,如果此時離開,每個學生都會看到她大腿上濕淋淋的水痕。

  「沒關係。同學們先自己看書,老師等一下再講……」景儷虛弱的說。

  學生們好奇地交頭接耳,不時偷偷看向講台上的女教師。景儷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才發現自己兩隻乳頭硬硬翹了起來,在胸前頂出兩個明顯的印跡。她忙用手臂掩住胸部,下腹頂住講桌,一面向曲鳴投去哀怨和乞憐的目光。

  曲鳴若無其事地繼續按著遙控器,帶有溫控裝置的膠棒隨即升溫,由正常體溫攀升至四十五度,相當於重高燒的體溫。

  景儷裙內已經是一片濕濘,她甚至能聽到膠棒在體內攪動時傳來的膩響。龜頭巨大的冠溝在陰道內壁上來回刮動,帶來令人戰慄的暴虐感,景儷不禁想起那天在更衣室被曲鳴幹到高潮的情景。心裡即渴望又恐懼,畢竟這裡是課堂,她無法想像自己在課堂上高潮,甚至喊叫出聲,會成為什麼樣的醜聞。

  那棒膠棒似乎在不斷挑戰她的忍耐力,根據女性陰道特徵設計的棒身,可以碰觸到每一個觸感點,不住升高的溫度使讓她體溫攀升,肉體的觸覺越發敏感。

  一邊是肉體的極樂,一邊是羞恥的煎熬,景儷幾乎要哭了出來。她低著頭,隨著膠棒的轉動,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動,像是在迎合臀後的插弄。嬌嫩的蜜穴似乎被膠棒燙化,屁股下面一片汪洋,到處是亂流的淫水。

  就在景儷崩潰的邊緣,及時響起的下課鈴救了她一命。景儷神智略微清醒了一些,她側身站在講桌旁,勉強露出笑容,點頭與學生們告別,小心不讓人看到她腿後的水痕。

  當教室剩下最後兩個學生,鬆了口氣的景儷幾乎癱軟下來。她無力地依在講桌上,咬唇看著兩人,對他們的惡作劇又羞又怯。

  蔡雞笑嘻嘻說:「景老師,我們老大的禮物你喜歡嗎?」

  景儷軟弱地說:「這樣子老師很丟臉,」她摀住臉低聲說:「好難堪……」

  蔡雞驚奇地說:「老師,那根按摩棒可是半輛汽車的價格,很貴重的。老大以為你喜歡,才掏大價錢買來,你居然沒有謝謝我們老大?」

  景儷沒有想到這件器具會如此昂貴,她歉意地說:「對不起。這禮物太貴重了。」

  曲鳴朝蔡雞挑了挑下巴,讓他關上門,「景儷老師,讓我們欣賞一下。」

  景儷沒有拒絕,她俯在講桌上,拉起短裙,裙下的肉體像剛經過一場劇烈的運動,白嫩的大屁股竟然升起一層濕熱的水汽。從後面看來,她的下身像是用水洗過,淌滿透明的體液。

  景儷兩腿張開,聳起雪嫩的圓臀,將濕淋淋的臀肉撥開,露出裡面膨脹的棒體。曲鳴按下開關,直接把速度調至最高。景儷強忍著低叫一聲,紅艷的陰唇向外一翻,膠棒在體內劇烈地轉動起來。她雪滑的臀肉隨著棒身的運動不住亂顫,紅嫩的穴口被膠棒撐滿,像一隻充滿彈性的肉套不住變形。

  棒身的黑色逐漸變紅,高達六十度的棒體在穴內亂撞,發出滑膩的響聲。景儷兩隻渾圓的乳房頂在講桌上,手指扳開臀肉,淫水從她蜜穴裡不住濺出,隨著修長的美腿一直流到腳上的高跟鞋裡。

  「景儷老師,你真淫蕩啊,流了這麼多水。」蔡雞在她屁股裡摸著,把淫水塗在她渾圓的屁股上。

  景儷再一次瀕臨高潮,她雙腿顫抖著挺直,蜜穴越來越熱……

  就在她高潮來臨的一刻,一隻大手突然插進她的蜜穴,把亂扭的假陽具用力拔出。

  「啵」的一聲,一蓬淫水猛然噴出,景儷臀間的美穴大張著,裡面鮮紅的肉壁不住蠕動,幾乎能看到陰道盡頭。景儷塞滿的肉穴猛然一鬆,彷彿被人挖空了一樣。她身子僵住,即將來臨的高潮逐漸消散。

  蔡雞把手伸進景儷的陰道,摸弄著說道:「裡面像燒過一樣,熱騰騰的。老大,幹進去絕對爽!」

  曲鳴把濕透的膠棒扔在景儷臉旁,抹了抹手說:「我一會兒要跟陳勁單挑,比賽完再來幹我們景儷老師。讓老師給我們慶祝一下。」

  景儷被強行中止高潮,肉體的慾望雖然被暫時壓抑下去,但積累在心底越來越強烈。曲鳴比賽完跟她做愛的承諾,使她失望之餘一陣欣喜。景儷用紙巾擦去膠棒上的水跡,放在手袋裡。然後裸著臀腿把身上的淫液擦淨。奇怪的是蔡雞拿出一塊海綿,讓她把體內積存的液體排在裡面。景儷照著他說的做了,低頭時看到講台的地上零亂灑著的水痕,不由一陣臉紅。

  收拾完曲鳴拿起裝球的網兜,搭在肩上,景儷在背後說:「曲鳴同學,老師去球館看你的比賽,好麼?」

  曲鳴聳了聳肩,「好啊。」

  紅狼社的隊員都在籃球館等候。陳勁雖然比不上周東華名聲響亮,但也是校隊的正選控球後衛,社裡的老大能擊敗他,下周與周東華的比賽會更有信心。

  曲鳴一進球館,就受到隊員們熱烈的掌聲,更多的掌聲來自於一群來看比賽的球迷。

  曲鳴身後跟著的蔡雞沒人會意外,稍後進來的景儷卻引起來了一陣小小的騷動。不過騷動並沒有持續多久,景儷很快走進更衣室,避開了大多數目光。

  曲鳴換了球衣,到場上進行了短暫的熱身。這一次熱身他並沒有針對那一項進行加強,他輪番使用中遠距離投籃以及籃下暴扣,似乎要在場上與陳勁全面對抗。

  還有二十分鐘,陳勁仍未出現。曲鳴不想在熱身中消耗太多體力,把身體活動開之後就回到更衣室休息。

  景儷一個人坐在更衣室裡,曲鳴說:「你不是看球嗎?」

  「人很多,等比賽開始我再出去。」景儷望著他,崇慕地說:「那麼多人都是來看你的。」

  曲鳴無所謂地說:「你看過鬥狗嗎?兩條狗在鬥,一群人在周圍看。他們也一樣。」

  曲鳴勾了勾手指,「過來。」

  景儷錯愕地看著曲鳴腹下,比賽之前,曲鳴竟然勃起了。

  「很奇怪麼?強烈運動也是會勃起的。」曲鳴並沒有說這是興奮型藥物刺激的反應。

  「景儷老師,用你的嘴巴讓我爽一下。只能用舔的,不許吸出來。」

  景儷順從地蹲下身子,張口含住陽具,用唇舌給他作最細緻的服侍。

  景儷的舔舐溫存而又柔膩,曲鳴放鬆身體,靠在長椅上,在美麗女教師溫暖濕潤的口腔中,等待比賽的來臨。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每一刻,這世界都經歷著無窮變化,因果相依,緣起緣滅。

  忽然,舌尖的動作停了下來。曲鳴睜開眼,正看到景儷驚駭的目光。她小嘴仍含著曲鳴的陽具,眼睛中卻露出與此前完全不同的神情。就像……

  ……從前那個冷艷的景儷老師。  

                13    「天啊……天啊……」景儷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喃喃說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我這是……這是怎麼了?」

  景儷像要從噩夢中醒來一樣摀住面孔,接著鬆開,無法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裝束。

  一件薄薄的襯衫,未戴乳罩的乳峰清晰可辨。齊膝的短裙被截到大腿以上,就像一個賣弄風情的娼婦,而且裡面連內褲也沒有穿,陰部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蹲在地上,在給一個男生口交。景儷喉頭一陣嘔吐,她伸直喉嚨,一手扶著眼鏡,手指不住顫抖。

  曲鳴瞠目結舌,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提前一天,在這要命的時候恢復意識。他心裡先把蔡雞的老爸幹了一萬遍,然後把這該死的時候幹了一萬遍。

  陳勁隨時會來,曲鳴咬著牙提上球褲,緊張地思考著怎麼處理清醒過來的景儷。

  蔡雞說的沒錯,這藥並不能破壞意識,景儷在這一段時間裡的記憶並沒有模糊。因此她更無法接受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景儷閉上眼,用處女向曲鳴道歉……用肛交向那個巨猿般的男生道歉……在課堂上被學生玩弄……在這間更衣室裡的高潮……無數淫虐的場景同時湧上了心頭。

  景儷臉色蒼白,渾身發顫,心頭像被撕裂般,露出血淋淋的傷口。突如其來的巨變使她神智幾乎崩潰,她無法相信那些噩夢般經歷竟然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的衣裙,她沒有任何內衣的身體,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景儷像木偶一樣呆在更衣室裡,腦海中亂紛紛儘是那些恥辱的場景。短短幾天內,她不僅被人奪走了處女,還跟三個不同的男生輪流做愛。他們不僅使用了自己的陰道,還下流地跟她肛交和口交……

  曲鳴見景儷一直呆若木雞,心裡更是發毛。他本來打算明天把景儷安置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等她清醒後,慢慢處理。可她現在就恢復意識,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如果她承受不了打擊,在更衣室自殺,那他就完蛋了。

  球場上傳來一陣歡呼,曲鳴心裡頓時一緊。

  巴山伸頭進來,「老大,陳勁來了。」

  曲鳴心一橫,「大屌,你把景儷老師帶到場邊,找個安靜的地方,小心看著她。」

  「好。」巴山一口答應。跟她一塊兒看球,還有機會能摸摸她的大腿。

  曲鳴與他擦肩而過,咬牙低聲說:「給我看緊!這婊子清醒了!」

  「什麼?」巴山嚇了一跳。

  「閉嘴!」曲鳴甩下一句話,腿腳有些發僵地踏上球場。

  陳勁穿著一身天藍色的球衣在場上熱身。他拿球往地上拍了幾下,然後用力一摔,在籃球彈起的同時,他也高高躍起,在空中接住籃球,掄起手臂,單手將球扣入網內。

  跟陳勁一同來的一幫校隊的球員,一邊鼓掌一邊歡呼,為他的表演喝彩,氣氛熱烈。

  陳勁躍到場上,挑釁地朝曲鳴勾了勾手指。如果是平時,曲鳴鐵定會被這個動作激怒,用一個更火爆的扣籃還以顏色。但這會兒他連發怒的情緒都沒有。

  曲鳴冷著臉接過隊員傳來的籃球,在球場上慢慢拍著。籃球的觸感和拍打的節奏使他冷靜下來。眼下最要緊的不是景儷,而是這場比賽。

  曲鳴把景儷的事拋到腦後,拿起球,腰腿同時彈起,手臂柔順地作了個舒展動作,籃球從三分線外劃出一條弧線,飛入網窩。這場比賽,他一定要贏。       ***    ***    ***    ***    雙方走形式地驗過球,然後以猜硬幣的方式決定誰先進攻。裁判拋出硬幣,接著宣佈由曲鳴首先進攻。

  曲鳴接過籃球,在中圈慢慢運了幾下。陳勁並沒有像通常那樣退到三分線處選好位置進行防守,而是在中圈附近就躬腰張開手臂,顯然是採取貼身防守的打法,避免曲鳴拉開距離,利用跳投得分。

  這些天陳勁並沒閒著,一直在跟隊友進行對抗練習。校隊籃球社的水平比紅狼社高出太多,曲鳴想找個對手都困難,陳勁卻不用為此發愁。這會兒他信心滿滿,要在這場單挑中打爆曲鳴,用事實告訴濱大,所謂的籃球王子只是狗屎!

  曲鳴一手運球,然後突然啟動,斜身從陳勁身旁切過,陳勁沒找到斷球的機會,於是迅速移動腳步,貼著曲鳴一路退後,隨時注意他的節奏,提防他突然停步跳投。

  曲鳴僅靠左手運球,右手揚起護住身體,從左側一路搶進內線。到他可以出手的位置,陳勁毫不客氣地用身體頂住曲鳴,就算他能強行出手,也會因為幹擾出現動作變形。

  第一個球對雙方都很重要,陳勁從曲鳴運球的動作判斷,這是一個勁敵,但並不可怕。無論是曲鳴採用勾手還是打板,他都有把握在第一時間把曲鳴離手的球蓋掉,狠狠賞他一個火鍋。

  曲鳴運球慢慢靠近底線,接著橫跨一步,轉身迅速運了下球,然後托在手中猛然躍起。曲鳴第一個球就要扣籃,大出陳勁的意料,他也不想想,自己一米九六的身高難道是白吃飯的?讓他在頭頂扣籃成功,陳勁乾脆把腿鋸掉一截,以後就說自己一米三六好了。

  陳勁想也不想就騰身躍起,憑著自己身高臂長的優勢,朝曲鳴手裡的籃球蓋去。他的反應速度絕對是一等一的快捷,曲鳴剛離地,他就作出動作。

  問題是,陳勁鞋底突然一滑,就像踩在一灘膠水上一樣,還沒跳起,就以一個極難看的姿勢結結實實摔倒在地,只能目送曲鳴騰空而起,在自己頭頂高處漂亮地扣了個籃。

  陳勁渾身的熱血都湧到頭頂,他伸手一摸,不知道是誰在球場上灑了一片液體,那液體又濕又黏,比他見過的機油還滑上幾倍,聞起來還有股淡淡的騷腥味道。

  球場外一多半觀眾都在為曲鳴喝彩,根本無視他被人暗算。陳勁脹紅了臉,指著地板咆哮說:「這是怎麼回事?」

  曲鳴冷冷看了地板上的濕痕一眼,對裁判晃了晃手指,「這個球不算。」

  曲鳴的大度引來了更多的歡呼聲。隊員們上來用毛巾擦淨地板,比賽從頭開始。

  這個意外雖然沒有導致陳勁丟分,但效果比曲鳴得一分更讓他無法接受。曲鳴第一次進攻,就當著全場的面在他頭頂扣籃得手,又大度地表示進球不算,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硬削了陳勁的面子貼在自己臉上添光。

  可這球場的濕痕誰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陳勁就是再十倍的怒氣也只能吃個啞巴虧,自認倒霉。

  曲鳴重新開始進攻,仍採取上次的路線,從左側運球到底線,再往裡強突。陳勁憋著口氣,竭力防守。當曲鳴踮起腳尖,陳勁以為他要重複上次的扣籃,搶先跳起封蓋,卻發現曲鳴作了個假動作。

  曲鳴只踮了踮腳,並沒有起身扣籃,而是退了一步,當陳勁躍到最高點身體下落時,曲鳴才從容起跳,以一個輕鬆無比的跳投得到了第一分。

  校隊籃球社的隊員都收起笑容,臉色慎重起來。也許是為了避免被說成賽前窺伺對手,周東華並沒有來賽場觀戰。沒有人能幫助陳勁及時調整心態。

  被一個低級的假動作欺騙,讓陳勁的怒火幾乎燒燬理智。他搶過球,在中圈發動進攻。讓他更加憤怒的是,曲鳴竟放棄貼身防守,退到三分線內以逸待勞,擺明了看不起他的投籃,把三分線外列為安全區。

  被激怒的陳勁很乾脆地出了手。球在籃框上磕了一下,彈了出來。站在籃下的曲鳴輕易搶到籃板,也再次搶到了進攻主動權。

  曲鳴第二次進攻從己方籃下開始,在陳勁的貼身緊逼下,逐步穿過了整個球場,他連續兩個轉身,突破了陳勁的防守,闖到籃下。接著左手托球,高高地躍起。

  陳勁的弱點之一在於轉身略慢,沒能及時卡位,作為補救,他從曲鳴背後躍起,斜身伸出手臂拍向他手裡的籃球。他加上臂展,比曲鳴高了六公分左右,彈跳也不弱於他,如果曲鳴原樣扣籃,肯定會被他撥掉手中的籃球。

  曲鳴似乎看到了背後伸來的手臂,在陳勁指尖觸到籃球前的一剎那,他換了手,把球交到右手,手腕一翻,反手把球扣入籃框,身體毫不停頓地向前滑落,穩穩落在地上。

  籃球穿過籃網,在曲鳴背後彈起,滾到陳勁腳邊。

  場內的喝彩聲響成一片,紅狼社的隊員拚命大叫,「老大!扣得漂亮!」一群女生尖叫著曲鳴的名字,甚至有女生尖聲在喊,「王子!我愛你!」

  曲鳴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周圍,蔡雞在遠處向他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巴山像猛獸一樣坐在角落裡,滿臉興奮,朝他揮了揮拳頭。旁邊的景儷透過金絲眼鏡怔怔看著他,似乎仍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二比○,輪到陳勁發球。

  陳勁臉色鐵青,持球殺入內線,不顧一切地高高躍起。他這下全力爆發,身體向後弓起,接著猶如一張強弓反彈過來,身體前彎,掄圓手臂把球砸向網窩。

  這種扣籃他是萬無一失。但在籃下採取貼身防守的曲鳴用一個很隱蔽的小動作,在陳勁腰上輕扛了一下。

  球以毫釐之差扣在了籃框上,巨大的反彈力使陳勁身體失去平衡,仰身摔了下來,發出一聲悶響。曲鳴拿到球,並沒有利用這次絕佳的機會進攻,而是很有風度地朝陳勁伸出手,但他臉上的冷笑,分明帶有嘲弄意味。

  陳勁這一下摔得不輕,對抗中出現身體接觸也很正常,裁判沒有鳴哨,說明雙方都沒有犯規。他甩開曲鳴的手,勉強爬起來,狠狠盯著曲鳴。

  曲鳴聳了聳肩。裁判裁定陳勁進攻失敗,由曲鳴開球。

  剛摔了一跤的陳勁移動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曲鳴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進入內線之後在四十五度位置跳起中投。這個位置他百發百中,就像把飯勺伸進鍋裡一樣簡單。

  三比○。

  背部撞傷的陳勁遭遇到了比受傷更嚴重的心理失衡,周東華警告過他的投籃不准和轉身失誤同時暴露出來,而曲鳴卻在高強度的對抗中越打越勇,絲毫沒有顯出體力不支。

  直到曲鳴投中第五個球,陳勁才扳回一分。而且有常識的人都能看出,那個球是曲鳴有意讓他進的。如果不用進球壓制陳勁的怒火,說不定他會在球場上直接開打。

  接下來曲鳴就佔據了球場的主導權。進攻時跳投、勾手、打板、扣籃,甚至三分線外的遠射屢投屢中,防守時緊逼、卡位、封蓋屢屢得手,甚至還趁陳勁轉身時,從他手中硬生生斷走一個球。

  校隊籃球社的隊員都抿緊嘴,曲鳴在球場上展現的技術並不見得比陳勁高明多少,但從第一次意外摔倒開始,陳勁的心態就沒能調整過來。那次扣籃不中更是雪上加霜,從那一刻起,陳勁就敗局已定。

  當曲鳴以一個充滿霸氣的雙手扣籃結束比賽時,比分定格在十比二。校隊主力控球後衛陳勁慘敗。

  陳勁按著腰離開球場,校隊籃球社的球員默默迎過來,都不知說什麼才好。看到陳勁握著的拳頭微微發抖,趕來觀戰的剛鋒心裡歎了口氣,這會兒就是讓陳勁在無幹擾狀態下罰球,十個裡面也未必能進三個。

  球場的另一側卻是歡聲笑語,紅狼社的隊員和觀看比賽的球迷把曲鳴團團圍住,就差沒把他拋起來慶祝勝利。十比二,乾淨利落地擊敗校隊主力控後,連周東華也未必能夠做到。曲鳴做到了。

  這一刻曲鳴就像一個英雄,或者一個無敵的勇士,這是一場完全屬於他自己的表演,他得到的歡呼聲甚至比拿下得分王時更多。

  女生們連聲叫著「曲鳴」,興奮得難以自制。作為校園的新偶像,帶著籃球王子光環的曲鳴無疑吸引了諸多女生的注意力。他高大的體型,迅捷的反應,投籃時瀟灑的動作,以及他冷冷的表情,都成為閃耀著明星氣質的亮點。這會兒只要曲鳴開口,有一半女生都會主動到他床上。

  蔡雞扔掉那塊擠乾的海綿,被人群擠在外面,無法靠近。最後還是巴山擠進去,把曲鳴護到更衣室。  

                14    曲鳴洗去身上的汗水,挺著怒漲的陽具出來,外面的歡呼聲已經小了許多,球迷們正陸續離場。

  景儷木然坐在長椅上,避開眼沒有看他。曲鳴套上內褲,淡淡說:「景儷老師,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景儷沒有作聲。

  「去我宿舍好了,離這裡不遠。」曲鳴見她沒有開口,提醒她,「你也不想我們的談話被人聽到吧?」

  天剛入夜,一層烏雲從北方天空湧來,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區男生宿舍是個小區,位置偏僻,這時間男生們都忙著泡妹妹,整幢樓也沒有多少人。曲鳴在前面走著,給蔡雞和巴山打了電話,說有要緊事要談,讓他們不必回來。

  蔡雞聽巴山說了景儷藥物提前失效的事,擔心地說道:「老大,她現在怎麼樣?會不會尋死?濱大前兩天剛有一個女生跳樓。」

  「誰知道呢。她一直不開口。」曲鳴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說:「好像還沒有恢復正常。」

  「老大,你準備怎麼辦?」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讓你老爸給她一筆錢,聘到其他學校算了。」

  曲鳴呼了口氣,「看看再說吧。」

  景儷遠遠跟在後面,雪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曲鳴幾次從眼角看到她停住腳步,似乎想離開。曲鳴沒有理她,過一會兒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過來。

  假如說此前曲鳴還有用視頻威脅她的想法,現在看看景儷的臉色就不用再想了,那表情有點像是:你敢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曲鳴剛擊敗陳勁,心情正好,開始的擔心也淡了一些。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景儷報警,但強姦沒有證據,逼姦沒有情由,頂多算是通姦——而且還是景儷先勾引的他。有現場視頻作證據,誰看也不會說是假的。如果景儷真嚥不下這口氣,非要捅出去,讓老爸罵一頓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儷自殺,曲鳴倒不覺得對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煩。那些視頻,還有在課堂搞的事,景儷活著能說是遊戲,一旦自殺,就都成了罪證。況且還是濱大的老師,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顏面無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鳴的宿舍在頂樓,從窗口能夠看到大半個校區。他打了開門,把球丟到門後,對景儷不理不睬,自己換了衣服。

  景儷慢慢進來,坐在床邊,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擺,低著頭一聲不響。

  曲鳴開了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把空瓶投進垃圾桶。然後靠在窗台上說:「景儷老師,我是幹了你,但你是自願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脫了衣服說要把處女送給別人,哪個男人會說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說明我不是個男人。」

  景儷捏著皮包邊緣,烏黑光澤的髮絲垂在臉側,咬住紅唇,沒有作聲。

  曲鳴挺起身,抱著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過了,你現在就算後悔,你的處女我用過也不可能還你。景儷老師,你要覺得我搞得你不爽呢,你就說吧。」

  溫涼的夜風湧入房間,拂起景儷臉側的髮絲。她抬頭望著窗外,細白的牙齒在紅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對著曲鳴說:「你要哪種體位?」       ***    ***    ***    ***    「什麼?」曲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儷避開他驚奇的目光,聲音輕顫著說:「你說過的,比賽勝利,給你慶祝……你想用哪種體位?」

  曲鳴托起她的下巴,景儷開始有些畏懼地退了一下,然後軟弱下來,慢慢把臉貼在他手掌上。

  曲鳴有點糊塗了,「老師,你是要我幹你?」

  景儷臉上一紅,沒有出聲地默認了。

  曲鳴吹了聲口哨,「老師,你是認真的嗎?」

  景儷臉上越發紅了。

  曲鳴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還是仍在藥效期內,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他賽前服過藥,這會兒陽具充血漲得難受。管她是清醒還是糊塗,先幹了再說!

  「把衣服脫了。」

  景儷放下了手提袋,垂頭解開襯衫的鈕扣。這個動作這些天她已經做過許多遍,但現在做來卻顯得生疏而羞澀,就像這是第一次在曲鳴面前脫衣。

  景儷在曲鳴驚奇的逼視下難為情地低下頭,「我先去洗一下……」

  曲鳴看著景儷走進衛生間,感覺有點兒像夢遊一樣不可思議。慶祝?一個神智正常的女教師會到男生宿舍,用性交方式向學生表示慶祝嗎?難道是蔡雞和巴山又偷偷給她吃了藥?曲鳴拿出藥盒,裡面還剩五粒。一顆沒少。

  過了片刻,景儷從衛生間出來,她長髮濕濕盤起,赤裸著肩膀和手臂,身上裹著曲鳴的浴巾,露出胴體動人的曲線。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於沒有拖鞋,她腳上仍穿著高跟鞋。

  景儷坐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地掩著浴巾。曲鳴指了指,「老師,你上的是蔡雞的床,這張才是我的。」

  景儷不好意思地走過來,爬上曲鳴的床。

  曲鳴抱著肩打量著滿臉紅暈的女教師,慢慢露出邪惡的笑容,「景儷老師,我要跟你玩肛交。」

  景儷紅著臉在曲鳴的床上並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後解開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體。剛洗過的肌膚光潔白美,散發著沐浴露的香甜氣息。景儷胸部貼在床上,纖軟的腰肢向下彎曲,那隻豐滿渾圓的美臀高高翹起,白嫩得彷彿要滴下水來,帶著香噴噴的氣息,柔滑動人。

  曲鳴陽具硬硬的漲得發痛,當即脫掉衣服,跨到床上。這宿舍雖然只住了兩人,用的仍是上下鋪的學生床,只不過根據曲鳴的身高加長了一些。他不得不彎下腰,免得頂到上鋪。

  曲鳴抱住景儷的雪臀,剛一掰開,景儷忽然說:「等一下……」

  景儷跪伏著打開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潤滑劑,打開蓋子。然後翹著白嫩的手指,把潤滑劑拿到臀後,摸索著將尖細的噴頭插進柔軟的肛洞,擠了幾下。

  透明的潤滑劑從紅嫩的菊肛中溢出,景儷撅著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細塗抹在嫩肛周圍,然後羞澀地說:「你可以進來了。」

  她肛上撕裂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仔細看能看到一條細細的紅筋就是傷口的位置。塗過油的菊肛愈發柔潤,在如雪的臀肉間泛起紅艷的誘人光澤。

  曲鳴撫摸著她的屁股說:「景儷老師,說句歡迎辭吧。」

  景儷小聲說:「太羞人了……」

  「我喜歡聽,你說得越騷我越高興。」

  景儷忸怩了半晌才說:「曲鳴同學,祝賀你比賽勝利……」她紅著臉小聲說:「歡迎使用老師的屁眼兒。」

  曲鳴掰開景儷的白臀,龜頭頂住臀間那隻小小的菊孔,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用了潤滑劑之後果然滑膩,略一用力,龜頭就鑽入嫩肛。景儷的屁眼兒雖然被巴山的大屌開過,但癒合後更富彈性。曲鳴挺起陽具長驅直入,感受著肛口那隻肉箍從龜頭一直滑到陽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緊。

  景儷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他盡根而入,腸道猛然塞滿,柔嫩的菊肛夾住硬梆梆的陽具,那種被異性陽具佔有的感覺,使她渾身戰慄。

  沒等景儷完全適應,那根熱熱的又硬又長的陽具,就充滿霸氣地在她腸道內抽拉起來。

  曲鳴的動作又狠又猛,就像一個傲慢的征服者,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假如是以前,景儷會對這種方式反感,但經過前些天的交合,景儷僅有的驕傲被粉碎之後,她跪伏在曲鳴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對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情願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鳴不由分說的強硬姿態下,漸漸轉化為對征服者的崇慕和順從。陽具每一次進入,都使她為之戰慄,景儷完全被陽具征服。龜頭撞入腸壁,柔嫩的肛洞被陽具穿透擠壓,腸道的褶皺被來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帶來一輪又一輪快感,使景儷情不自禁地低叫起來。

  曲鳴弓著腰,用力撞著身前高翹的美臀。景儷對肛交的反應比陰道還強烈,幾乎是龜頭剛一插入就全身震顫,身體敏感得令人驚歎。至於征服女人什麼的,他倒沒想那麼多,只是本能地猛幹,把自己的慾望釋放出來。

  塗過潤滑劑的肛洞滑溜異常,插弄時毫不費力。景儷的屁股白滑豐美,彈性十足,充滿柔美香艷的女性魅力,讓曲鳴幹起來更加滿意。他雙手扶著上鋪的床板,充血的陽具像巨龍一樣,在女教師紅嫩柔膩的屁眼兒裡進出。

  景儷聳著雪白的大屁股,順從地吞吐著他的陽具。她顫抖著低聲說:「抱緊我……」

  曲鳴鬆開手,從背後把她抱在懷裡。

  景儷把臉埋在枕頭中,「啊啊」的低叫著,時而吐出一兩個零亂的單字。迷亂中,忽然說了句:「王子,我愛你……」

  曲鳴怔了一下,這句話他似乎在哪裡聽過。但絕不可能出自景儷口中。

  曲鳴想著俯下身,一邊摟住她的纖腰,猛烈地挺動腰部,一邊在她耳邊說:「你看到我打球了?」

  景儷迷亂地點點頭,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學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鳴明白過來,邪笑著說:「你喜歡我打球的樣子嗎?」

  景儷斷斷續續說:「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輕的…球場上的王子……」

  曲鳴狠狠挺了下腰,「老師,說出你的心裡話吧。」

  「我……」

  景儷嘴唇僵住,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景儷體質敏感,高潮的反應也平常女子更加強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緊並著劇烈地收縮,陰道中滾出大量液體。曲鳴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潮延續了將近一分鐘,她不顧羞恥地浪叫著,帶著高潮的戰慄像妓女一樣扭動屁股,直到那根粗硬火熱的陽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噴射,把精液射進她直腸深處。

  景儷偎依在曲鳴懷裡,雪嫩的屁股貼在曲鳴腹上,她頭髮散開,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頸上,嬌喘著兩隻高聳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鳴斜靠在床上,一手摟著景儷高潮後癱軟的身體,一手點了支煙。

  「景儷老師,為什麼別人叫你冰山美人?」

  景儷輕撫著他堅實的大腿,回憶著說:「上學時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噁心,對他們笑一笑,他們就覺得你好欺負,總想佔人便宜……」

  曲鳴捏住她的乳房,「景儷老師,你很驕傲啊。」

  景儷低低的痛叫一聲,解釋說:「是那些男生太討厭。」

  曲鳴捏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扭過來,「你現在不也被一個男生幹了,還把我的床都弄濕了。」

  景儷羞赧地說道:「你不一樣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特別。一開始我總把你趕出教室。在辦公室的時候我本來想讓你不要來上課,不想再見到你。可是突然間,我覺得我錯了。其實……我是喜歡你。」

  景儷有些迷茫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那樣。那天晚上我把處女給了你……好像做夢一樣。我覺得我不僅是喜歡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長得那麼高,那麼健壯,」景儷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眼中射出夢幻般的光彩,「記得那天你抱我下樓……我穿上高跟鞋的時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麼輕鬆就把我抱起來。在你懷裡,我感覺自己好小。」

  如果是別的男生,也許會被她的訴說感動,但曲鳴只覺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歡成這樣,女人這種動物還真是天真。

  景儷揉了揉額頭,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裡我突然覺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夢,突然醒過來。看到自己連內衣都沒穿,還給你口交,我嚇死了……你不許笑我——」

  「笑你什麼?」

  「我好像有雙重人格……那一會兒,感覺原來的我又回來了。我做過的事,我自己都無法接受。太丟臉了……當時我都想死。」

  曲鳴隱約有些明白了,景儷所服的藥確實已經失效。但因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藥物控制,而是以為自己有另外一個人格。這倒省了他去解釋,這種意識層面的疑惑,當事人自己越想越會深信不疑,他當然不會蠢到去說破。他丟掉煙,彈著景儷的乳頭說:「然後呢?你為什麼又到我床上?」

  「後來我就看到你打球。」景儷把頭枕在曲鳴頸側,柔聲說:「我一直夢想著,自己會遇到一個強者,然後把自己交給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經遇上了。你在球場上那麼強健,有那麼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嗎?看到那些小女生說愛你,擁擠著只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驕傲。」

  「我在想——她們都不知道,我已經把處女給了你,她們呼喚的籃球王子和我做過愛。那麼多人為你歡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麼冷傲地揚著臉,對她們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運兒。因為王子要在比賽後用我,而不是別的女人慶祝勝利。」

  曲鳴冷酷地給她一個評價:女人的虛榮心無可救藥。

  他嘲弄說:「你是不是覺得被我搞很光榮?」

  景儷害羞地點了點頭。

  曲鳴扔掉吸了一半的煙,「你是說你一直在等一個強者,所以才對其他人冷冰冰的,讓人說成冰山美人?」

  「是。」

  「現在你認定那個強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你有強者崇拜啊。」

  「我崇拜你。在我心裡,你就是神,年輕的神。」

  曲鳴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儷把他兩隻手放在腰上,讓他抱緊自己,把臉貼在他頸中,溫柔地說:「王子,我是屬於你的。」

  曲鳴聳了聳肩,「那就別回去了,在這裡陪我睡覺。」

  一個女教師在男生宿舍留宿,傳出去會是濱大一樁醜聞,但景儷願意陪他過夜。她只是看了看對面的空床,有些擔心地低聲說:「他會不會回來?」

  曲鳴無所謂地說道:「回來怎麼了?對面是蔡雞。等我睡著了,你就陪他去睡。」

  「啊?」景儷驚恐地睜大眼睛。

  曲鳴沒有理她,伸了伸腰,找個舒服的姿勢睡下。景儷怔了一會兒,「可我是屬於你的。」

  曲鳴覺得她的問題很奇怪,「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用嗎?」

  景儷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我是你的女人……」

  曲鳴不耐煩地說:「我的女人也一樣!你又不是沒跟他們睡過。」

  景儷坐起來,臉色發白地說:「我不能……這種做法我不能接受。」

  曲鳴冷著臉說:「不接受就給我滾!」

  景儷赤裸著身體怔怔坐了一會兒,然後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鏡,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穩地離開房間。

  原來一個人不覺得,剛才跟景儷睡過後,這會兒床上突然少一個香噴噴的美女,還真有些失落。曲鳴罵了一聲,翻個身閉上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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