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羅都市 (22)

1368Clicks 2019-09-07 Author: -28
#都市  

                22    回到臥室,方青雅臉立刻冷了下來,「你跟那個老師什麼關係?」

  「她是老師,我是學生,當然是師生關係。」

  「師生關係?」方青雅冷笑說:「有學生把手放在老師大腿上的嗎?」

  曲鳴笑著說:「媽,你都看到了。」

  「你還笑!老實說,你們什麼關係?」

  「好吧,我們有性關係。」

  方青雅氣得擰住他的耳朵,「你怎麼這麼大膽?看我不告訴你爸!」方青雅不捨得罵兒子,把火都撒在景儷身上,「那女人怎麼這麼賤?還是老師呢,竟然跟學生亂來!這麼髒的女人還敢登我們家的門,我這就讓吳媽把她趕出去!」

  曲鳴辯解說:「其實景儷老師挺好的。」

  「還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過?你們這種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為長得漂亮就是好人。誰知道她背地裡做什麼的?你剛回來她就跟到家裡,這麼賤的女人什麼做不出來?」

  「媽,她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女。」

  「什麼?」

  「真的。跟我之前,她沒有跟別的男人交往過,不像你想的那樣。」曲鳴說:「我都十八歲,是成人了,下個月我就該拿到選舉權,總理都能選,還不能選個女人?媽,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該有兒子了。」

  方青雅氣極反笑,「你還有理了?」

  「那當然。」曲鳴理所當然地說:「我這麼大了,總不能讓我一直憋著吧?生理課上也說了,硬憋著要傷身體,搞不好會精液中毒。媽,你說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聲。

  曲鳴笑嘻嘻說:「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辦法解決。找小姐呢,又花錢又不衛生,你肯定更不樂意。景儷老師喜歡我,自願給我解決生理問題,乾乾淨淨又沒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說吧你!她比你大十歲,你要娶她,我無論如何也不同意!」

  曲鳴失笑說:「誰說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還是處女,你說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認識這個兒子了。

  「這個你放心,我跟她說好的,絕對不會娶她的,就是用她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沒有其他關係。」

  方青雅笑罵說:「小東西,你真缺德,老實說,你是不是騙她了?人家老師也到了結婚的年紀,怎麼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別耽誤人家。」

  「這是她自願的,不信你可以問她。」

  方青雅終究還是站在兒子一邊,在她眼裡這個兒子人品出眾,就是天仙也配得起,這種事兩個人你情我願,也管不了那麼多。

  她只是擔心兒子中了別人圈套,現在兒子說得篤定,她略微放下心來,「我不管你。但媽告訴你,好聚好散,別做缺德事。還有,趁早交個女朋友,讓媽早些抱孫子是正事。這次饒了你,往後不許再亂來。」

  「媽,這事別對我爸說,他是老古董,不會理解的。」曲鳴摟著方青雅的腰說:「我就知道媽會理解我,你瞧,這種事我都不瞞你。一會兒別給景儷老師臉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額頭一下,「景老師那麼好的人才,不想結婚就待人家好一點兒,別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該為自己的事情負責。好了,你叫吳媽給她安排房間,離我近一點,半夜有什麼事,你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擰了兒子一把,走到門口平靜地說道:「吳媽,給老師準備樓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鳴臥室裡傳來的聲音斷斷續續響了一夜,樓裡每個人都聽到景儷竭力壓抑的叫聲。第二天早餐時,方青雅和傭人都裝作若無其事,但看景儷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儷羞得幾乎不敢抬頭,那晚曲鳴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個一洞。過於激烈的性交使景儷起床時腿還是軟的,此時坐在椅中,下體似乎還隱隱有高潮後未曾消退的悸動。

  方青雅說:「老師辛苦了,多吃一些。這粥是純天然,你嘗嘗。」

  「謝謝,曲太太。」

  「我們曲鳴年輕貪玩,有時候不知道節制,你是他老師,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氣讓老師受委屈,就告訴我。」

  景儷窘得俏臉通紅,曲母顯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麼現在坐在這裡的她身份尷尬而且曖昧,是老師?還是學生的情人?或者僅僅是一個性伴侶?曲母也許不會知道,她其實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著曲鳴的側影,意識到自己就像撲火的燈蛾,已經沒有能力回頭。       ***    ***    ***    ***    「清潔工看到了,他跟我們乘坐同一個電梯。」烏鴉緊張地說。

  曲鳴透過車窗看著遠處的清潔工,「是他嗎?」

  「不是,那個人要老一點。」

  「你確定除了他,沒有人看到你們在一起?」

  「沒有。我是下課時對她說有人找,她才跟著來的。很少有學生來車庫,除了那個清潔工,一路上都沒有人。而且我按雞哥說的,先把電梯裡的監控器拆掉了。」

  曲鳴想了想,「別擔心,警察不會查到這裡的。」

  曲鳴發動汽車,馳出地下停車場。半個小時後,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了賭場的車庫內。

  曲鳴打開後門,把一個手腳被縛,戴著頭罩的女生拉出來扔給烏鴉。那女生手腳不住掙扎,鼻中發出微弱的聲音。

  一樓的酒吧被全面裝修過,新設了安置鋼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廂都增加了隔音設施,關上門即使有人開槍,也不會傳出聲音。

  酒吧後面有幾個作為特殊用途的房間,巴山和阿黃正在門口等候。見到了曲鳴,巴山興奮地過來跟他肩頭互相一撞,「老大,你回來了。」

  曲鳴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別忘了練球,下學期比賽還要讓你打中鋒呢。」

  巴山嘿嘿笑了兩聲,然後看著跟曲鳴來的男生,「他是誰?」

  「烏鴉。新收的小弟。」曲鳴轉頭對烏鴉說:「這是大屌,你見過的。」

  烏鴉一臉是汗地說:「大屌哥。」

  打量著他懷裡不住扭動的女生,巴山有些納悶,「從哪兒弄的妞?」

  「等一會兒就知道了。」曲鳴說著進了房間。

  蔡雞朝房裡看了一眼,「我靠,你們挖的是個井嘛!」

  阿黃對曲鳴說:「老大,實在來不及,只能挖成這樣。」

  那包間只有普通大小,中間挖了個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為了施工方便,坑裡挖出一層台階,裡面更顯狹窄,像是取暖的火塘,離地下室的標準差了一大截。

  曲鳴低頭看著說:「夠用了。蔡雞,告訴他們怎麼做。」

  蔡雞轉過身,「木板、水泥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這件事曲鳴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動手的只有巴山、蔡雞、阿黃和烏鴉。

  阿黃湊到曲鳴身邊說:「老大,旁邊的房間裝飾完了,溫怡在裡面呢。」

  曲鳴點了點頭,「烏鴉,你過來。」

  曲鳴領著烏鴉來到隔壁的房間,推開門,烏鴉張大嘴巴,傻乎乎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是樓下最大的一個房間,面積將近五十平米,房裡單是床具就四張,X形放在四周。有婦科檢查用的醫床、木製的圓形床、可以任意調整角度的情趣床、還有一張掛滿鐵索宛如刑具的鐵床。四張床中間是一根木樁,上面垂著鐵鏈。

  沿牆擺著木架、鐵籠、玻璃箱、還有一個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牆上用粗鐵釘掛著各種各樣的皮鞭和刑具。簡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覽館。

  這間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資金,幾乎把整個情趣店都搬了過來。當然這筆錢不用曲鳴來掏,提供資金的那個人現在正趴在他腳邊。

  「老闆,這樣的佈置你滿意嗎?」

  烏鴉這會兒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著紅色長裙,梳著髮髻,帶著耳環,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艷,但這會兒她馴服地趴在老大腳邊,就像一條聽話的母狗。

  曲鳴隨手從牆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裡看它上面的花紋。溫怡有些不安地看著他。曲鳴做了個手勢,溫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來試鞭,於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內褲脫到膝間,然後戰戰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烏鴉喉頭發乾地盯著她熟艷的臀部,心裡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誰嗎?」曲鳴挽著鞭子說:「她以前是這裡的老闆,後來連店帶人都輸給了我……」

  曲鳴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隻白美豐滿的雪臀發出一聲脆響,接著雪肉上顯出一條鮮紅的鞭痕。

  溫怡尖叫了一聲,臀肉猛然收緊,緊張地顫抖起來。那皮鞭是天漢集團的產品,上面細密的鱗片模仿蛇紋,採取特殊工藝製成,打在身上會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卻不會傷及皮膚。一鞭下去,溫怡臀肉就像裂開一樣,火辣辣的疼痛。

  曲鳴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膩的屁股上抽出一個鮮紅的米字形鞭痕,最後一鞭落在她臀溝裡,使溫怡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抽動起來。

  「把屁股掰開。」

  溫怡哆嗦著掰開了印著鞭痕的臀肉,把臀溝袒露出來。那條鞭痕印在她臀溝內,像是把屁股切成兩半。烏鴉脖頸充血,眼睛發直地盯著她綻露的菊肛,妖艷的女性器官,還有會陰處一行顯眼的字跡:紅犬奴二。

  曲鳴把鞭子扔給了烏鴉,「加入紅狼社比你想像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會就讓她教你。」

  烏鴉手足無措地拿著鞭子,直到房門關上他才回過神,怪叫一聲朝地上的艷婦撲去。       ***    ***    ***    ***    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圍鋪上地毯,只留下中間一塊狹長的區域。那女生在坑邊扭動著,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蔡雞笑著說:「大屌,你猜她是誰?」

  雖然看不到臉,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褲下緊繃的肉體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看上去似乎是個學生。

  巴山摸了摸腦袋,「不會是蘇毓琳吧?」

  「錯!」

  蔡雞拽掉女生的頭罩,一張蒼白的面孔出現在眾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誰。

  「靠!老大專門把她弄來給你報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雞提醒說:「你幹過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學的。」

  巴山終於想了起來,他吼了聲,「是你!」上去就要動手。

  曲鳴兩手插在口袋裡走進來,用腳後跟把門關上,「別急,讓兄弟們給你出氣。」

  女生叫許晶,比曲鳴他們高了一屆,讀大二。兩個星期前她被巴山強暴,許晶氣憤不過,將事情報告給校方。結果導致巴山被學校開除。這時看著狂怒的巴山,許晶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恐懼。

  蔡雞掏出她口中的布條,許晶乞求說:「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放過你,讓我們都被開除嗎?」曲鳴伸出食指搖了搖,「知道你做錯什麼了嗎?你不該惹我兄弟。」

  「是他強姦我的……」

  蔡雞說:「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訴學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關格格輕響,「你們想做什麼?」

  曲鳴吹了聲口哨,「當然是幹你。你以為你除了挨肏還能幹什麼?」

  曲鳴走過去,低頭看著面無血色的女生說:「我兄弟因為你被學校開除了,我們很不高興。為了讓我們有個好心情,我們決定——幹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許晶的頭髮,把她拖到一塊準備好的厚木板上。蔡雞拿出準備好的釘子和錘子。

  許晶尖叫起來,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黃幫忙壓住她的手指,蔡雞把釘子對著她的手背,舉錘用力砸下。

  許晶的痛叫聲中,鋼釘穿透了皮肉,釘進木板,那隻細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幾個人先釘住她雙手,然後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按住她雙腳,將她雙腳也釘在上面。

  許晶淒厲地尖叫著,她雙手雙腳都被釘住,穿透皮肉的鋼釘使她無法掙扎,恐懼和痛楚使她心裡像要炸開一樣,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幾個人一邊嘲笑,一邊撕掉她的衣褲,然後連人帶板把她放進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幾個人坐在鋪著地毯的土階上,女生白裸的身體就趴在他們的腳邊。看上去像埋在狹小的土坑內,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著說道:「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你們要強姦我也可以……」

  曲鳴扯斷她僅剩的內褲,不耐煩地說:「阿黃,拿個銜口球球來,我不想聽她廢話。」

  女生哭泣著「啊」的痛叫一聲。曲鳴從後面硬擠著插入她體內,用力抽送起來。女生長髮散開,白白的身體就像一隻被釘住的標本,隨著曲鳴的挺動,女生雙手雙腳的傷口被撕開,鮮血染紅了木板,房間裡充滿了淒厲的哭聲。

  阿黃拿著銜口球進來,給許晶帶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來。

  「那邊也幹著呢,老闆娘正騎在那小子身上搖屁股,那小子都快樂瘋了。」

  曲鳴抽送著說:「這婊子陰道還挺緊,大屌,你真的幹過她?」

  巴山氣哼哼說:「要不我怎麼會被開除。」

  曲鳴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幹爛她的賤屄!」  

                23    自從曲鳴幹掉柴哥,賭館就一直在裝修,沒有營業。店裡原來的幾名服務生都被打發走了,只有阿黃帶著他五六個兄弟負責看場。

  這會兒無聊,幾個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雞打量著剛裝修好的舞台說:「設計成這樣,是不是要跳鋼管舞?」

  「賭場也要開,舞廳也要辦。讓大屌老爸幫忙,把執照辦出來,做成娛樂場所。阿黃,招聘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準備開招了。老大,質量好的都在南區,咱們這邊的貨色都不怎麼樣。」

  「無所謂,又不靠她們賺錢。」

  蔡雞笑著說:「景儷老師個子高,腿又長,讓她來跳鋼管舞絕對火爆。」

  曲鳴摸著下巴挑了挑眉頭,他看了旁邊的男生一眼,「烏鴉,還沒醒呢?」

  烏鴉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被他一說才抬起頭,「啊?」

  幾個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溫怡的乳房,對烏鴉說:「老大問你幹得爽不爽?」

  趴在地上充當牌桌的溫怡騷媚地搖了搖屁股,「烏鴉哥一晚上幹了我六次,我身上每個洞都被烏鴉哥用了。」

  蔡雞笑著說:「跟著我們老大有錢花,有女人玩,等老大當上濱大的校董,將來還要競選市議員,到時候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烏鴉瘦臉堆起笑容,「老大真厲害,我們兄弟以後就跟著老大混了。老大讓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曲鳴拿出煙,烏鴉連忙給他點上。

  「當我的兄弟,絕對不會吃虧。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說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們把姓許那妞弄來,準備怎麼辦?」

  烏鴉嘿嘿笑著說:「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這事交給我,回去我絕對不會讓她對外說半個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讓她死。」

  烏鴉笑容僵在臉上。殺人,他連想都沒有想過。

  「時間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鳴站起來說。

  裝飾一新的房間裡挖出一個大坑,身無寸縷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內灌了一半水泥,經過一夜已經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軀幹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臉色蒼白,閉著眼,口中塞著一隻黑色的銜口球,口水不斷從球邊滴下。她屁股向後挺起,無論是性器還是肛門,都明顯留有被強暴的痕跡,臀肉上沾著乾涸的精液。

  蔡雞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鑄得真結實。」

  女生驚醒過來,口中發出「唔唔」的求救聲,兩隻懸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陣微搖,手腳卻嵌在水泥中,沒有絲毫動作。

  看到這殘忍的一幕,烏鴉既驚駭,又有種莫名的興奮。他現在才知道曲鳴為什麼說她回不去了。許晶手腳與水泥連為一體,即使現在切開水泥,她手腳也已經廢了。

  「這樣她就不會跑去報告學校了。你看她現在多乖。」

  曲鳴把煙頭摁在那隻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身體一陣劇顫。

  曲鳴扭頭看著溫怡,「溫母狗,你說是不是?」

  溫怡臉色發白,趴在他身邊說道:「母狗比她還乖,母狗是老闆打賭贏的玩具,是老闆最聽話的母狗。」

  「烏鴉,把大牙和胖狗叫來,你們幾個輪流幹許姓的妞。還有這條母狗,」曲鳴撩起溫怡的秀髮,露出她頸後狼狗交尾的紋身,「記住這個圖案。有這個紋身的,都是紅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烏鴉連忙聯繫兩個兄弟。

  女生發出一聲悲鳴,似乎在乞求他們的寬恕。但回應她的只有嘲笑。       ***    ***    ***    ***    「這是她每天的路線圖:上午四節課;中午在食堂吃飯,大多時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兩節;下課後去圖書館看書;晚飯是七點,她男朋友喜歡馨園,經常去那裡;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圖書館,有時候去影廳看電影。」

  「然後呢?有沒有和男朋友在外面過夜?」

  「她是個乖乖女,晚上十點準時回宿舍。跟男朋友連嘴都沒親過,純潔得要死。」

  曲鳴想了一會兒,「她去看電影是在校內的小影廳?」

  「就是那個。」蔡雞翻了翻資料,「她喜歡看文藝片。」

  「給影廳打個招呼,讓他們找些經典影片,這一周連續播放。」曲鳴摸著下巴說:「楊芸愛喝什麼飲料?」

  蔡雞聳了聳肩,「牛奶。」

  曲鳴笑了起來,「給我也買一盒。」       ***    ***    ***    ***    籃球在夕陽下劃過一道弧線,打在籃板上「呯」的彈起。穿著運動衫的周東華高高躍起,手指在球側撥了一下。陳勁眼睛直盯著籃球的落點,衝過去一把抱住。

  「別抬手,我比你高。」周東華用胸扛住陳勁的背脊,阻止他轉身,一面伸長手臂去搶這個籃板。

  陳勁已經從失敗的陰影中擺脫出來,但他對曲鳴一萬個不服氣,作夢都想在球場上贏過曲鳴。接到大聯盟球隊邀請的周東華擔負起隊友的教練,每天抽出一個小時,與陳勁進行一對一的特訓。

  陳勁腰背用力頂住周東華,抱著球,兩臂竭力伸直。等周東華身體鬆開,他迅速轉身,兩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尋找下一次進攻機會。

  就在陳勁抱球轉身的時候,彎曲的手肘撞到了周東華臉上。他扭頭看著周東華,忐忑不安地說:「東哥,你沒事吧?」

  在場邊看他們兩個練球的楊芸「啊」的驚呼一聲,一手摀住胸口。

  周東華的鼻子挨了陳勁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樑,對楊芸作了手勢,輕鬆地說:「沒事。」

  周東華毫不在意剛才的撞擊,指點說:「你這下做得很好,反應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運球,趁腳步沒有移動,調整姿勢,立即投籃……」

  正說著,一股鮮血從他鼻孔裡緩緩流出。

  陳勁小心地說:「東哥,你流血了……」

  周東華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說嘴裡怎麼有點兒鹹呢。」

  楊芸連忙從書包裡拿出紙巾,跑進球場,給男朋友擦去血跡。周東華身材高大,楊芸一手扶著他的手臂,一手揚起,踮著腳尖,一邊著急問:「痛不痛?」

  籃球運動身體接觸頻繁,免不了會受傷,周東華早習已為常,但女友的體貼讓他很享受。他蹲下來,揚臉皺起眉頭,露出誇張的痛苦表情。

  陳勁拿球站在一邊,張大嘴看著球場上那對身影。球場上蛟龍一樣的周東華老老實實蹲在地上,身材嬌小的楊芸彎著腰,給他擦著鼻子。

  周東華扭過臉,狠狠咳了一聲。陳勁連忙說:「東哥,讓嫂子照顧你,我先走了。」人家兩個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會挨打。

  周東華回過頭,痛苦地吸著氣。

  「鼻子還痛麼?」楊芸小心地摸著他的鼻樑。

  楊芸的小手滑涼而又細膩,周東華按住她的手,久久沒有鬆開。

  楊芸美麗的臉龐慢慢紅了起來。

  她小聲說:「放手。」

  周東華笑著說:「讓我親一下。」

  「不行。」楊芸紅著臉說:「我還沒有準備好……」

  周東華低聲笑了起來,他把楊芸柔軟的手掌放在唇邊,親吻著她的掌心。尖硬的鬍髭在掌心磨擦著,楊芸臉頰越來越紅,最後急忙抽出手,「別舔。」

  周東華做了個鬼臉,站起來說:「準備去哪兒?」

  「我去圖書館,有兩本書要還。」       ***    ***    ***    ***    許晶失蹤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報告給學校,學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據班裡的學生反應,當天下午許晶還和他們一起上課,然後就沒有人再見過她。在學校的監控錄像中,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學校隱瞞了許晶曾被巴山強姦的經歷,他們並不是想掩護巴山,而是經過調查,確信巴山自從被開除後,就沒有再進過濱大,因此認為提供這個線索只屬於節外生枝。

  由於校方不是很願意配合,警方只在小範圍進行了調查,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在超過一億人口的都市裡,失蹤案並不少見,百分之九十的失蹤者會在一年內出現。警方並沒有十分在意,把這樁失蹤案列入待偵破案件,草草結束了調查。誰也沒有把事發第二天被辭退的清潔工,與失蹤的女生聯繫起來。

  在酒吧包廂的地下,水泥進行了第二次澆鑄。與上次的澆灌不同,這次澆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狀。許晶大半身體被水泥覆蓋,上身依著水泥體的斜面一半被嵌在裡面,露出兩隻乳房。她頭部昂起,頭髮連進水泥,使她臉部保持揚起的角度。在水泥體的另一面,一隻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堅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著水泥體的稜角,像野獸一樣粗黑的陽具插在少女張開的蜜穴中,狠狠挺動腰身。少女圓潤的屁股就像一隻柔軟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塊上被碾得時扁時圓。

  女生的銜口球被換成一隻鋼製的圓撐,中間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進入使她痛楚地閉上眼,口水無法自制地從唇間淌下。

  女生剛剛成熟的肉體被冰冷的水泥包裹著,與沒有生命的沙石連為一體。為了防止她過早死去,他們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結擠破她的心臟。

  四天來,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過於頻繁的性交使她陰部腫起,陰道口被異物磨破,滲出殷紅的血跡。

  曲鳴對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給她吊一瓶營養素維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這種情況下活多久。長時間的折磨下,許晶的生命機能近乎終止,神智也逐漸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證明她仍然生存。

  烏鴉接到電話,向巴山打了個招呼,離開賭館。曲鳴在電話說,有件事需要他這個生面孔去做。       ***    ***    ***    ***    學校影廳推出的「經典重溫系列」吸引了許多女生,楊芸也不例外。

  去馨園吃過晚飯,兩人一起來到了影廳。在門口,周東華給女友買了一盒牛奶。這會兒上一場放映剛結束,兩人等了一會兒才進場。

  校內影廳並不大,只能容納不到二百名學生,與濱大的階梯教室規格相同,但座椅、音響都是全新的。

  影廳燈光很暗,周東華在前面對著票號尋找座位,楊芸安心地跟在他後面,仰臉看著男友高大的背影,心裡蕩漾著甜甜的喜悅和溫暖。那種感覺就像擁有了一個親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邊的一個男生忽然起身,像急著出門一樣,撞在楊芸身上。聽到女友的驚呼,周東華迅速轉身,「怎麼了?」

  楊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個男生撿起來遞給她,一迭聲地說著,「對不起。」

  周東華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說:「喂,出門沒帶眼睛?還是腦癱啊?」

  那男生個子只到周東華胸口,昏暗的燈光下那張瘦臉又青又白,一隻耳朵穿了隻鋼釘,打扮得像個小混混。在周東華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張地說不出話來。

  楊芸怕周東華惱起來打人家一頓,連忙扯住男友說道:「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沒關係的。」

  周東華看著那男生手裡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幾歲還吃奶呢?」但隨即想起來自己的女朋友也拿著牛奶,撇了撇嘴說:「腦癱就趕緊去治!滾吧。」

  手一鬆,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東華摸了摸腦袋,納悶地說:「嘿,這小子真沒種啊。」

  周圍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來,楊芸羞得臉都紅了,小聲說:「別吵了。」

  周東華還沒開始發飆,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鬱悶,看看楊芸手裡的牛奶,周東華說:「髒了吧?我再給你買一盒。」

  「不用了,還沒拆封呢。」

  兩個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東華幫楊芸拆掉牛奶的包裝,插上吸管,再遞給她。燈光暗了下來。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鐘,楊芸在周東華耳邊說:「我去趟洗手間。」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剛坐一會兒楊芸就感到內急。從衛生間出來,楊芸覺得身上有些發熱,頭暈暈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臉,然後照了照鏡子。

  鏡中的少女有一張漂亮的面孔,濱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時擁有完美的臉型、精緻的五官、光潔的皮膚和出色的身體。楊芸身材嬌小,皮膚白如細瓷,眼睛大大的,烏亮的長髮一直垂到腰際,就像一隻質地晶瑩的瓷娃娃。

  楊芸沒有意識到自己與別的女孩有什麼不同。濱大BBS的校花評選,對她而言只是周東華好友剛鋒善意的玩笑。她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會成為男人覬覦的目標。更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將盛滿男人骯髒的肉慾。

  楊芸用紙巾擦淨臉上的水跡,鏡中白玉般的臉頰透出一層迷人的紅暈。天氣似乎熱得反常。她脫下外衣拿在手裡,然後拉開門。

  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口。曲鳴一手撐著門框,以一個充滿侵略性的姿勢攔住楊芸,他搖了搖手裡的半杯牛奶,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我們又見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懼再一次襲上心頭,楊芸彷彿陷入一個久遠的噩夢中。無法忘卻,也無法醒來。

  周東華等了許久才見楊芸回來,笑著說:「怎麼去這麼長時間?」

  楊芸臉色發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樣子,她看著銀幕,嘴唇輕輕動了動,「沒事的。」

  周東華悄悄拉住楊芸的手,合在自己寬大的掌心中。雖然已經是十一月底,但這個龐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氣,可楊芸的手掌卻涼得出奇。被周東華溫熱的手掌握住,楊芸手指顫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試圖掙脫,但被周東華緊緊拉住。

  那場電影究竟演的什麼,周東華和楊芸後來都沒有一絲記憶。周東華對電影不感興趣,何況是重播的老影片,他只是盡職盡責地陪著女友,希望她能開心。

  在餘下的時間裡,楊芸一直望著銀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節中。但假如周東華注意到女友的眼神,會發現她眼睛除了驚惶,就是空洞。

  散場後,周東華像平常那樣送楊芸回宿舍。一路上楊芸幾乎沒有說話,周東華情緒卻很高。他是濱大建校以來,第一個接到都市大聯盟邀請的在校生。而進入都市大聯盟,是每個籃球運動員的夢想。與這件事相比,下周那場單挑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不過我會全力以赴,在離開濱大之前,給曲鳴一個難忘的教訓。」

  聽到曲鳴的名字,楊芸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兩人來到了女生宿舍樓下,楊芸側著臉,聲音有些飄忽地說:「就到這裡好了。」

  周東華沒有注意女友的異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楊芸站在門口,怔怔看著地面。

  手機響了起來。楊芸從恍惚中驚醒過來。

  「是我。」

  「……我知道了。」

  楊芸在女生樓下默默站了一會兒,然後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24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楊芸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走了嗎?」

  「誰?」

  「你男朋友。」

  楊芸點了點頭。

  曲鳴手臂放在方向盤上,問她:「你們認識有多久?」

  「去年這個時候。」

  曲鳴突然問:「接過吻嗎?」

  楊芸臉上微微一紅,搖了搖頭。

  「為什麼?」

  「我不好意思……」

  曲鳴「哈」的笑了一聲,抬手摟住楊芸的脖頸,把她摟進懷裡。楊芸驚叫半聲,嘴唇已經被他封住。

  楊芸的嘴唇小巧精緻,唇瓣又滑又軟,帶著少女香甜的氣息,動人之極。她掙扎著想要避開,但在曲鳴強有力的手臂間最終放棄了掙扎。

  曲鳴用舌尖挑開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膩的口腔中探去。楊芸身體微微戰慄,粉嫩的臉頰像火燒一樣紅得發燙。她緊張得忘了呼吸,當曲鳴的舌頭絞住她的香舌,楊芸緊繃的身體像水一樣融化下來。

  良久,曲鳴鬆開嘴。這個長吻使楊芸幾乎窒息,她嬌喘著,濕淋淋的唇瓣在黑暗中紅得耀眼。

  曲鳴奪走了楊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鬆開手,發動了汽車。

  過了一會兒,楊芸才醒覺過來,「去哪兒?」

  曲鳴隨意地說:「去賓館開房間。」

  「不要!」

  每次楊芸說不要,周東華都會聽她的話,頂多無奈地聳聳肩。但曲鳴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逕直駛出校園。

  在賓館門口,楊芸說什麼也不願進去,曲鳴乾脆把她拽進電梯。房間早已經訂好,一切都佈置停當。楊芸坐在床邊,難過得幾乎快哭出來,她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知道來這裡做什麼嗎?」

  楊芸沒有作聲。

  「當然是做愛了。快脫衣服吧。」

  楊芸搖了搖頭。

  曲鳴挑起眉頭,「你不願意?」

  楊芸小聲說:「我們認識沒多久……我們再交往一段時間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嗎?」

  「我不知道……」楊芸鼓足勇氣說:「我原來是有些怕你的。你給人的印象是個好厲害的男生。在影廳你說的那幾句話,真的嚇住我了。後來……」

  曲鳴在洗手間門口攔住她時的情景,楊芸的記憶已經模糊了。她只記得自己緊張得身體僵硬,她依稀聽到曲鳴問:「你是不是處女?」

  然後她看到曲鳴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把你的處女給我。」

  楊芸當時嚇呆了。她怔怔看著曲鳴,聽到他說:「你會願意和我做愛的,對嗎?」

  楊芸下意識地回答說:「是。」

  楊芸被自己的回答嚇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這樣回答一個男生的問話。周東華握著她的手時,楊芸一遍遍在想著這幾句話。然後她發現,無論他怎麼問,自己的回答都是確定的。是的,她願意跟那個男生做愛。雖然她僅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那個男生站在球場邊,隔著整個球場,目光像火一樣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燒燬。

  曲鳴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內,遞給楊芸。

  「這是你愛喝的。」

  楊芸抬起頭,驚訝地發現桌上擺滿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壘得像小山一樣。

  「這麼多?」

  曲鳴指了指浴室,「裡面還有更多。」

  浴缸裡灌滿了濃白的牛奶,散發著甜絲絲的乳香味。楊芸吃驚地看著這奢侈的一幕,「為什麼要倒在裡面?」

  「給你洗澡用的。」曲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為今晚是你處女最後一夜。」

  「不要!」

  楊芸轉身想逃,被曲鳴一把拽住。曲鳴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壓住她嬌小的身體,「說,你願意和我做愛。」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氣息,看著他觸手可及的面孔,楊芸心裡的緊張和害怕一點點散開,明媚的雙眼漸漸變得濕潤,身體慢慢軟化下來。

  她小聲說:「我跟你做了,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認為我是那種很隨便的女生?」

  「不就是做愛嗎?」曲鳴不以為然地說:「差不多每個女生都做過。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隨便玩玩。」

  楊芸咬著唇說:「我還有男朋友……」

  曲鳴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會干涉你們。」

  楊芸有些不明白地看著他。

  「大家是普通同學,你願意呢,我們就隨便玩玩,不願意就算了。不就是做愛嗎?這個城市裡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楊芸的清純根本無法理解這種對性的隨便,這會兒曲鳴說出來,她忽然覺得和他做愛並沒有什麼要緊的。只是一種很平常的遊戲。

  「做愛好玩嗎?」

  「做過你就知道了。」曲鳴邪笑著說:「你會上癮的,小美女。」

  楊芸終於答應了。她剛走進浴室,蔡雞打來電話,「老大,你做得真棒!周東華做夢都想不到,他女朋友連嘴都不讓他親,卻會乖乖地讓你搞!下面還要錄嗎?」

  「當然。」

  「沒問題!」蔡雞笑著掛了電話。       ***    ***    ***    ***    浴室內奶香四溢,溫熱的牛奶像絲綢一樣順滑,身體浸在裡面,輕盈得像要融化一樣。扇貝形的浴缸足夠三個人一同洗浴,浴室內瀰漫著熟悉的奶香味,楊芸閉上眼,心裡既緊張又羞怯,還有一種難言的喜悅。她知道這樣做是對周東華的背叛,卻情不自禁。

  兩個小時前,曲鳴於她還幾乎是個陌生人。可她不但剛跟男朋友告別就與他約會,還被他強吻,現在又答應與他做愛。這樣的發展快得讓楊芸無法相信,但她這會兒卻很開心地為告別處女做最後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著這麼做。

  浴室門忽然打開,楊芸連忙掩住胸口潛到牛奶下,只露出臉部在外面。曲鳴已經脫去衣服,露出勻稱而強健的身體,他一向熱衷鍛煉,四肢頎長矯健,肌肉輪廓分明,充滿年輕的活力,沒有絲毫臃腫。

  楊芸雖然著急躲藏,但曲鳴眼利,已經看了個清楚,他吹了聲口哨,「不用藏了,我都看見了。哈,那是你的乳房嗎?」

  楊芸捂著胸口,背過身臉紅得發燙。曲鳴從背後抱住楊芸,在她驚叫聲中,強迫她仰起身體。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對雪球似的圓乳,楊芸身材嬌小,那對乳房比起景儷卻毫不遜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鳴兩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對大乳托了出來。

  牛奶從乳球上滾落,露出白膩的乳肉。楊芸圓碩的雙乳形狀飽滿,白光光又圓又大,乳頭小小的,呈現出粉嫩的紅色。

  曲鳴笑著說:「純情的學生妹竟然長了這麼對淫蕩的乳房。怪不得喜歡喝牛奶,你自己就頭小母牛。」

  曲鳴兩手一搖,那對乳球像灌滿汁液的雪球一樣,在牛奶中沉甸甸搖晃了起來。楊芸羞得抬不起頭,小聲說:「不要捏,好痛……」

  楊芸乳肉充滿彈性,能摸到裡面還有未完全發育的硬核。曲鳴抖著她雙乳說:「小美女,你男朋友摸過你的奶子嗎?」

  「沒有啦。」

  楊芸對自己過於碩大的乳房一直有種自卑感,所以她總是戴小一號的乳罩,穿寬鬆的衣服,更不許男友碰觸她的身體。周東華以為她是害羞,卻不知道她是因為乳房過大而對身體接觸敏感。

  兩隻乳球跳動著濺起白濃的乳汁,曲鳴摟住她的身體,一邊把玩她的乳房,一邊說:「你男朋友沒摸過你,沒親過你,他是不是個白癡啊?趴好,讓周東華看看我是怎麼搞他女朋友的。」

  楊芸乞求說:「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鳴冷笑說:「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長得漂亮,我搞起來也過癮。把屁股翹起來,讓我檢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處女。」

  在他的強迫下,楊芸兩手扶著浴缸的扇角,弓腰舉起屁股。從牛奶中抬起的圓臀晶瑩雪嫩,散發著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乾淨整潔,從後看來,沒有一根多餘的毛髮,兩片白嫩的陰唇合在一起,向內凹陷,中間微微露出一條細縫。

  曲鳴像捧球一樣兩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剝開她密閉的陰唇。楊芸陰唇內是砂糖般嬌嫩的紅色,她陰戶形狀極美,白嫩的大陰唇被剝得圓張,裡面是兩片細嫩的小陰唇,往下兩片大陰唇結合合的位置,嵌著一個紅嫩的小肉洞。

  由於緊張,柔膩的蜜肉微微顫抖著,散發著處女迷人的芬芳。曲鳴喉頭滾動了一下,忽然張口吻了下去。

  楊芸「呀」的驚叫一聲,身體一顫。曲鳴並不喜歡親吻女人的性器,從心理上來說,那個被男人用過的器官實在太髒了。但楊芸的下體不僅嬌美動人,而且還是個純潔的處女。他用舌頭在滑膩的陰戶裡來回攪動,挑住那粒細小的花蒂,在唇間用力吸吮。

  楊芸臉色潮紅,烏黑的長髮散在身上,更襯得皮膚雪白。那條舌頭在她下體挑動著,舌苔掠過敏感的蜜肉,彷彿傳來一股股電流。忽然舌尖頂住穴口,用力頂了進去。少女發出一聲尖叫,蜜穴緊張地收縮起來。未經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異物探入,濕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捲動,帶來一波波異樣的強烈快感。

  良久,曲鳴抬起頭,少女股間一片濕濘,原本密閉的玉戶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在腹下綻放,濕淋淋的蜜肉輕顫著,閃動出嬌羞迷人的光澤。

  曲鳴吐了一口,發出了一陣大笑,「周東華,你女朋友處女的味道我都嘗過了,香噴噴好誘人。」

  正說著手機響了,曲鳴本來不想接的,但打電話的不屈不撓,一直在響,他只好放開楊芸,拿起手機。

  蔡雞著急地說:「老大!角度偏了一點,要對著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鳴「靠」了一聲,扔掉手機。

  回過浴室,楊芸還趴在浴缸內,剛才的舌吻使她幾乎崩潰,這會兒身體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曲鳴拉起楊芸,對著蔡雞所說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開,手指捅進柔嫩的蜜穴。楊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顫抖了起來,她趴在浴缸中,兩隻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中,從鏡頭的位置看來,乳白的牛奶上翹著一隻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鳴的大手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楊芸辛苦地喘著氣,擰著眉頭說:「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愛了嗎?」

  楊芸羞澀地說:「是……」

  「叫我社長。」巴山離校後曲鳴當了籃球社的社長。

  楊芸小聲說:「社長,來搞我……的處女……」

  曲鳴吹了聲口哨,笑著說:「周東華,你女朋友求我幹她的處女呢。」

  楊芸羞窘地側過臉。曲鳴握住陽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點。」

  楊芸抬起屁股,一個粗硬的物體頂住穴口,接著硬梆梆插了進去。緊密的處女蜜穴被粗大的龜頭撐開,一點一點被陽具侵入。

  曲鳴半跪著挺起陽具,在他身下,楊芸嬌小的身體彷彿一個漂亮的洋娃娃,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陽具直直頂住。曲鳴一邊插一邊說:「周東華,你女朋友的屄真緊啊。怪不得是處女……」

  楊芸的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從背後屈辱地破處,絕不是每個少女的夢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語一樣,心甘情願讓這個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陽具插進她體內。

  龜頭在一層柔韌的薄膜上停頓一下,然後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楊芸痛叫起來。那一刻她喪失了童貞。同時也給了她一個嶄新的世界。

  曲鳴在少女體內狠狠抽動幾下,用龜頭把她的處女膜徹底撕碎。初經人事的楊芸哭出聲來,「好痛……」

  曲鳴一邊用力戳弄著楊芸嬌嫩的肉穴,一邊嘲笑說:「周東華,你馬子在叫痛呢。」

  一縷鮮血從少女陰中淌出,滴在濃白的牛奶中,彷彿一滴殷紅的瑪瑙。曲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嗜血的意味,用力幹著周東華女朋友處女的嫩穴。

  楊芸在曲鳴粗暴地姦淫下連聲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翹在牛奶面上,一根堅硬的陽具插在嬌美柔潤的蜜穴中,在裡面粗暴地捅弄著。

  楊芸的陰道比曲鳴想像中還要嬌嫩,陽具插在裡面被微顫的蜜肉包裹著,舒服之極。曲鳴掰開楊芸緊並的屁股,用力插到陰道盡頭。

  楊芸只覺得下身被火熱的硬物撐滿,身體像被撕裂一樣劇痛。她痛叫一聲,眼角迸出淚花。

  楊芸的肉體特別水嫩,那隻小屁股又圓又翹,白生生充滿彈性。曲鳴掰開她的臀肉,欣賞著肉棒被她陰部夾緊的艷態。手一鬆,兩團滑膩如脂的臀肉立刻彈緊,夾在他陽具根部。曲鳴來回玩弄著她的屁股,笑著說:「學生妹,你的屁股真好玩。」

  隨著他的撥弄,楊芸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間時隱時現。曲鳴猛然一拽,楊芸下體像被抽空了一樣,濺出幾滴鮮血。她哭著說:「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

  曲鳴沒有理她,抱著她的屁股用力幹了起來。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蕩漾著,楊芸處女的鮮血從腿間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中。散發著奶香味的胴體被曲鳴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粗暴的姦淫。

  隔壁蔡雞通過遙控攝像頭,把楊芸被破處的整個過程都錄製下來。烏鴉瞪著屏幕,褲襠裡鼓起硬梆梆一塊。

  蔡雞盯著屏幕說:「別急,老大幹完,兄弟們都有份。」

  烏鴉有些不相信地說:「真的嗎?」按著他的想法,楊芸是濱大有名的大美女,又是處女,老大把她搶過來當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東華的女朋友,讓大家都來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

  屏幕上,曲鳴肆意玩弄著楊芸,絲毫沒把她當成一個惹人憐惜的處女。

  烏鴉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東華?」

  蔡雞笑了起來,「我說不恨你會不會相信?」

  烏鴉立刻搖頭。

  蔡雞聳聳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東華球打得好,濱大能讓老大佩服的,只有他一個。只不過他不給老大面子,老大只好搞了他馬子。想跟老大單挑,他會輸得很慘。」

  烏鴉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純漂亮的女朋友背著自己跟別的男人亂搞,只要是個男的都無法接受,何況是周東華。

  但是他不明白,楊芸為什麼會這麼聽話?曲鳴說要搞她,她就乖乖讓老大來搞。難道老大魅力有這麼強?烏鴉對曲鳴簡直是崇拜了。  

                25    按照曲鳴的吩咐,烏鴉在影廳裡故意撞了楊芸一下,碰掉了她手裡的牛奶。影廳光線很暗,楊芸沒有注意到他遞來的牛奶已經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裝雖然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個細小的針孔。

  曲鳴當然不會蠢到直接在牛奶裡用上特效藥,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創造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在影廳能夠單獨相處的地方,只有洗手間。因此曲鳴往牛奶裡注射了一針速效利尿劑。

  在洗手間攔住楊芸,曲鳴半是強迫地讓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雞弄來的特效藥。

  一切都與景儷當初的反應一樣。喝下牛奶後,楊芸的目光隨即變得呆滯,藥物在她大腦皮層形成一個反射區,三分鐘內,由視覺、嗅覺、聽覺接觸到的所有外界刺激,都成為她意識的一部分。

  在洗手間見面時,楊芸記得曲鳴說了三句話,事實上,那是後來說的。對曲鳴開始說的話她沒有絲毫印象,甚至不記得曲鳴強行給她灌了半杯牛奶。但這不妨礙那些話在藥物的效用下,進入她的潛意識。

  三分鐘是一段漫長的時間,曲鳴有足夠的時間向楊芸意識中灌輸屬於自己的命令。他不需要再說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麼都不說,楊芸也會把眼前的男子當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鳴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記住我。」曲鳴看著她美麗的臉,說:「你會強烈地想與我做愛,把你的處女給我,讓我成為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用身體取悅我,是你最大的快樂,然後……」

  曲鳴邪惡地微笑起來,像教導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樣說:「你會喜歡上做愛,無論在課堂還是宿舍,你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性交。你要像信任我一樣,信任我的球社。你會發現,紅狼社的球員將對你有莫大的誘惑力。」

  「你可以和每一個男人做愛,只有一個人例外。你的男朋友,周東華。在他面前,你仍然是那個清純的小女生。但背著他,你會隨時隨地跟每個男人亂搞,尤其是陌生人……」

  浴室的性交已到了尾聲。楊芸趴在扇貝狀的浴缸內,被曲鳴從背後姦淫。她低著頭,兩隻圓碩的乳球半浸在牛奶中,在裡面一蕩一蕩,濺起潔白的乳汁。

  曲鳴狠捅幾下,然後抱住楊芸白嫩的屁股,在她體內射起精來。曲鳴這個年紀正是討厭小孩子的時候,他只是覺得在女人身體裡面射精很過癮。

  這種近乎強暴的做愛,楊芸身體上感受到的只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卻有種無法言說的喜悅,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關重要的經歷。

  等曲鳴射完精,楊芸說:「社長,高興嗎?我的處女給了你……好痛……」

  曲鳴懶洋洋說:「讓我看看。」

  鏡頭清晰捕捉到楊芸剛剛破處的下體。她羞澀地張開腿,剝開滴血的秘處,以滿足曲鳴變態的要求。原本密閉的陰唇朝外分開,柔嫩的蜜穴被捅大了一圈,穴口沾著零亂的血跡,一縷濁白的精液從穴口緩緩淌出。

  曲鳴把楊芸摟在懷裡,淫穢地玩弄著她的陰部,唇角帶著絲冷笑說:「告訴你男朋友。你做了什麼。」

  楊芸忸怩了一會兒,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澀地說道:「東華,我的處女沒有了……」

  周東華做完睡前最後一組健身訓練,突然心血來潮給楊芸打了個電話。楊芸的手機在響,卻沒有人接。

  「為什麼不接電話?」曲鳴看著手機。

  楊芸咬了咬嘴唇說:「是他打來的。」

  「周東華?」曲鳴笑了一聲,「還真巧。告訴他你跟我在一起。我們剛做過愛。」

  楊芸沒有作聲。

  周東華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夜裡十二點了。楊芸這會兒多半已經睡著了。

  手機鈴聲終於停了,過了一會兒,又發出一聲悅耳的樂聲。這次是條短信:放假跟我回家,我們訂婚好嗎?周東華。

  曲鳴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失笑說:「訂婚?他是想找藉口上你吧。」

  楊芸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有些發怔的樣子,過了會兒,她小聲說:「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已經晚了還回去幹嘛?我們再做一次。」

  楊芸說:「我還痛著呢……不回去,宿舍的同學會奇怪的。」

  「讓她們奇怪好了。」曲鳴不由分說把楊芸推到床上。       ***    ***    ***    ***    周東華對女友身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第二天一早,他買了早餐,在樓下給楊芸打電話:「我買了早餐,下來一起吃吧。」

  楊芸聲音很低,「我吃過了。」

  「這麼早?」周東華有些失望,「昨晚我給你打電話,沒人接。」

  「我……沒聽到。」

  「時間有點晚,可能你睡著了……」周東華猶豫了一下,沒有提及那條短信的事,「那好,你上課吧,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那天上午的課楊芸神智恍惚,老師講的什麼她一個字都沒有聽到,楊芸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是昨晚的畫面。那晚曲鳴一共和她做了三次,最後她幾乎是癱在床上,被曲鳴插在她體內射精。

  流血與痛苦相伴的處女性交,很難說有什麼快感。但楊芸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做愛的感覺。被強健的異性摟抱、撫摸、親吻……那根堅硬的器官插在自己體內,在柔軟而敏感的器官內衝撞、震顫,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鳴才送楊芸回來上課。這會兒坐在教室裡,楊芸下體彷彿仍能感覺到一陣陣悸動的輕顫。

  後來楊芸對陸婷說:那天我坐在教室裡,好像擁有著世界上沒有人知曉的秘密。你知道,那時候我們剛剛上大二,班裡女生有性經驗的還不多。我坐在那裡看著她們,突然覺得替她們悲哀。她們看上去那麼天真,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而我已經是女人了。我坐在她們中間,身體裡還有一個男人的精液,可她們都不知道……

  陸婷說:你是不是很開心?

  楊芸用粉底在臉上輕拍著,微笑了一下說:我覺得驕傲。從那天起,原來那個清純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應該開PARTY慶祝一下的。

  周東華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濱大始終是引人注目的焦點,他接到都市大聯盟邀請的消息已經在濱大傳開,當他走進餐廳的時候,有學生開始鼓掌。

  與高大矯健的周東華一起出現,身材嬌小的楊芸同樣令人眼前一亮。楊芸的純美在濱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剛被摩拭過的明玉,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餐廳的服務生大都是兼職的學生,平時跟周東華也相熟。周東華要了個安靜的包間,一個男生拿來菜單,笑嘻嘻說:「東哥,你隨便點,這一頓我們請。」

  周東華笑著說:「小心我吃掉你一個月薪水。拿盒牛奶,隨便上一份套餐好了。還有,」他搖了搖手指,「沒事別來瞎轉。」

  「明白!」男生高興地去了。

  楊芸對他們的交談充耳不聞,她看著虛空中的一點,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的微笑。

  周東華看著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為男人就該粗糙一點的他,心裡也不禁溫柔起來。

  「想什麼呢?」周東華寬大的手掌蓋在楊芸手上。

  楊芸一驚,連忙收回手。

  「沒有。」說著臉紅了起來。

  周東華摸過的籃球比摸過的女生多一百來個,對女人他一向沒有什麼辦法,女友這樣害羞,他只有無奈地撓撓頭。

  飯菜上來了,兩人靜靜吃著。周東華在想怎麼開口,楊芸喝著牛奶,卻想起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裡,她把處女交給了另外一個人。

  「昨天晚上,我發給你的短信看到了嗎?」

  楊芸抬起眼睛,一時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隊試訓,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家,見見我父母。」周東華看到女友的驚慌,笑著說:「不用擔心,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周東華誠摯的表情使楊芸的心裡一顫,忽然衝動地想把昨晚發生的事都告訴他。

  楊芸臉色發白,嘴唇嚅動著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楊芸看了一眼,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她站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楊芸在洗手間理了理頭髮,然後回來,推開門。

  曲鳴靠在椅中,手裡翻著一冊畫報。他穿著白色的休閒裝,留著了不羈的短髮,臉上永遠是那副桀驁不馴的表情。

  楊芸穿著寬鬆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兩條白淨的小腿,柔順的秀髮用一條絲帶束住,一直垂到腰際。她看著曲鳴,奶白色的臉頰升起一層紅暈。

  曲鳴抬腿放在桌上,「過來,我告訴你怎麼口交。」

  隔壁。周東華等了又等,一直不見楊芸回來。

  「女人還真是麻煩。」他無聊地扔下餐巾,然後看著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會兒,周東華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彿是楊芸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門。周東華連忙放下牛奶。服務的男生進來,「東哥,還要點什麼嗎?」

  「等會兒再說。」

  男生出來帶上門,旁邊的房門忽然打開,一個嬌小的女生正推門出來。

  接觸到服務生錯愕的目光,楊芸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匆忙走進洗手間,洗了洗臉,等心情平復一些才回到房間。

  周東華早等得不耐煩了,但見到楊芸,心裡那點不高興馬上就拋到腦後。

  「都涼了,再給你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麼好吧。」周東華決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說:「我想說——我們訂婚好嗎?」

  「訂婚?」

  「對。作我的未婚妻。」

  楊芸兩手握在一起,慢慢說:「好的。」

  「我不大會哄女孩子有時候脾氣很壞,但我一定會好好地對你,不讓你受委屈……等等,你答應了!?」

  周東華有一些不相信地看著楊芸,他已經作好準備,要說服楊芸會很辛苦,這會兒的感覺就像是看到隊友在最後一秒以一記絕殺擊潰對手——楊芸竟然答應了。

  楊芸點了點頭,對周東華的驚喜並沒有地意。她並緊大腿,濕淋淋的下體沒有內褲遮掩,直接貼在裙上。

  周東華朗聲大笑,他並不知道楊芸答應的不是他,而是曲鳴。因為曲鳴覺得搞他的未婚妻更過癮。

  周東華不顧楊芸的反對,把她抱了起來,興奮轉了個圈子。楊芸連忙按住裙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裡面沒穿內褲。曲鳴知道她跟周東華在一起,玩過她後故意拿走了她的內褲。

  周東華心花怒放,低下頭試圖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楊芸卻偏過臉,用手擋住他的嘴巴。

  周東華怪叫說:「不是吧?已經答應訂婚了,連親一下都不行?」

  楊芸側著頭,窘迫地說:「我還沒漱口。」她害怕周東華會發現自己口中有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見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周東華只好放棄。雖然沒有親到女友,但周東華仍然喜不自勝。

  「晚上我叫上剛鋒和陳勁,還有球隊的朋友,我們一起出去慶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還有事。」

  「什麼事?我幫你。」

  「我自己能做。」楊芸不願多說,「我們明天再見面好嗎?」

  周東華不情願地答應了。       ***    ***    ***    ***    曲鳴一個人站在球場中央,慢慢向前運球,接著他加快速度,靈活地移動腳步,轉身、控球、接著再轉身,然後跳起來抬起手臂,籃球劃過一條弧線,穿過網窩。

  籃球在地板上一彈,曲鳴風一樣掠過去,側身伸出左手,把球攬在手中,然後騰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體,雙手把球扣入籃框。

  曲鳴抬起了左手。手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只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個淡紅的傷疤。曲鳴對自己的手掌不夠大一直很遺憾。同樣是單手持球扣籃,他做起來就沒有周東華那麼輕鬆。

  周東華技術很全面,無論是突破、轉身、起跳、投籃,還是出手時豐富的角度,都幾乎無懈可擊。他唯一的弱點,也許只在球場之外。

  今晚是決賽前的封閉訓練,整座球場只有一名觀眾,甚至連形影不離的蔡雞也沒來打擾老大。

  景儷坐在場邊,滿眼崇慕地看著曲鳴。他迅捷的動作,準確的投籃,充滿力量與美感的頎長身影,還有冷厲的眼神,無一不觸動她為之心跳。

  籃球在地板上彈了一下,滾到景儷腳邊。她拿起球,有些不捨地把臉貼在球上,感受曲鳴殘留在上面的溫度。

  「來,」曲鳴勾了勾手,「我教你投籃。」

  身材高挑的景儷在曲鳴面前顯得纖弱嬌小,她抱著球,曲鳴站在她身後,兩臀張開,手搭著手教她運球。彈起的球並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變化,景儷穿著教師的職業套裝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鳴拉著她的手,根本沒辦法拍球。

  「投一個。」曲鳴教景儷一手托著球底,一手扶著球側,然後對著籃框,手腕揚起往前一推。

  籃球在框上顛了一下,掉在一邊。景儷「啊」的低叫一聲,羞赧地說:「我不行。」

  曲鳴彎下腰,臉貼著她的脖頸說:「是老師衣服太緊。脫掉就好了。」

  景儷知道他興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練了這麼久,很辛苦,放鬆一下也是應該的。空蕩蕩的球場只有他們兩個人,景儷解開襯衫,脫下來丟在一邊。

  「乳罩也要脫。掉」

  景儷聽話地脫下乳罩,露出兩隻圓聳的雪乳。曲鳴擁著她赤裸的粉背,拿球運了幾下。景儷胸前兩隻圓乳隨之跳動,就像三隻球同時在跳,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曲鳴托起球再次投出,這次用力過大,球打在籃板上彈了回來。曲鳴搶過去接住球,回手傳給景儷,「接住。」

  景儷伸出手,球卻從手中滑過,打在她乳上,發出一聲脆響。景儷笑得坐在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罰你把裙子脫了。再來。」

  「壞學生,就知道欺負老師。」

  景儷白了他一眼,然後攏了攏頭髮,脫下套裙,身上只剩下一條薄薄的黑色內褲,赤裸出柔美的肉體。

  「別站那麼直,腿分開,腰彎下去……對了,把屁股翹起來。拍球的力度要均勻。你動作太僵硬了,放鬆一些。」

  景儷師弓著腰,動作生疏地拍著球,球場明亮的聚光燈下,女教師赤裸著美艷的身體,兩隻豐滿的乳房在胸前來回跳動,白美的臀部向後翹起,隨著她的動作一搖一搖,動人心魄。

  「這個球再投不進去,你要把內褲也脫了。」

  景儷望向籃框,「太遠了,老師投不到。」

  「那就先把內褲脫了吧,投起來能輕鬆一點。」

  「要是還投不進呢?」

  「光著屁股還投不進,那就要打屁股了。」

  說笑著,球館的大門忽然響了一聲,兩人同時看了過去。  

                26    一個女生站在門口,驚愕地看著場中。

  美貌的女教師站在球場中央,她梳著髮髻,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雙精致的高跟鞋,教師套裝凌亂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條窄小的內褲,赤裸著成熟的肉體,手裡拿著籃球。一個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賞這淫艷的一幕。

  景儷沒想到會有人進來,連忙掩住雙乳,心裡一陣驚慌。

  曲鳴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對那個女生說:「進來吧。」

  楊芸遲疑地走進了場內,當看到那個裸女的面孔,她驚訝地說道:「景儷老師?!」

  景儷忸怩地側過臉,耳根漸漸紅了。

  曲鳴說:「我正在教景儷老師打球。老師,該你投了。」

  景儷紅著臉說:「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鳴摟住楊芸,對景儷說:「她是我新搞的馬子。」

  聽到和她一樣,都是曲鳴的女人,景儷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對楊芸說:「你好。」

  楊芸還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儷老師會光著身子跟曲鳴一起打籃球。她期期艾艾地說:「景儷老師,你……」

  「景儷老師是我們的球迷,課餘時間經常給籃球社服務,幫隊員們作訓練後的放鬆,老師,是嗎?」

  景儷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曲鳴舒展著肢體說:「練了這麼久,我也累了。讓我放鬆一下。」

  景儷看了楊芸一眼,「去休息室嗎?」她經常在休息室幫球員放鬆,但曲鳴更喜歡更衣室。

  「就在這裡吧。」曲鳴坐在場邊替補球員用的長凳上。看到景儷臉上為難的表情,曲鳴說:「怕什麼?這裡又沒有別人。」

  在楊芸驚愕的目光下,老師赤裸著身子走過去,順從地跪在曲鳴腿間,幫他拉開球褲,然後俯身含住他的陽具。

  看到女教師紅艷的嘴唇含住陽具,楊芸心裡泛起難言的感覺,口中似乎又嘗到曲鳴的體味,下體禁不住微微收緊。

  「你答應他了嗎?」

  楊芸驚醒過來,慌張地點了點頭。

  「那麼你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

  曲鳴吹了聲口哨,挑起唇角說:「我還沒有搞過別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他女朋友前面的處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後面的處女好了。」

  楊芸茫然睜大的眼睛。

  「不明白嗎?」曲鳴邪笑著說:「學生妹,我要跟你玩肛交。」

  「那怎麼可以?」楊芸驚慌地說。

  「不用擔心,老師會教你的。」曲鳴拍了拍景儷的臉頰,「景儷老師,你給她表演一下肛交。」

  景儷吐出肉棒,遲疑地說:「她是……別人的未婚妻?」

  「沒錯。中午剛說著訂婚。」

  「那為什麼……」

  曲鳴笑了起來,「小美女,你告訴老師。」

  楊芸小聲說:「我……喜歡和社長做愛。」

  景儷笑著說:「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師也喜歡跟曲鳴同學做愛。好多女生都和你一樣。能和曲鳴同學做愛,你應該感到高興。」

  楊芸紅著臉點了點頭。

  景儷褪下內褲,望著曲鳴說:「女人下邊有兩個地方可以讓男生用。一個是陰道,還有一個是肛洞。」

  景儷弓下腰,剝開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溝內紅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很小,老師的要大一圈,這是因為老師經常跟曲鳴同學肛交,曲鳴同學的大肉棒在老師屁眼兒裡插來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第一次肛交也會痛,有時候還會流血。老師第一次做屁眼兒就被搞裂了,流了好多血,好幾天沒辦法走路。」

  楊芸膽怯地看了曲鳴一眼。

  景儷連忙說:「不是曲鳴同學。是老師不好,誤會了曲鳴同學的好朋友,所以請他插老師的屁眼兒,來懲罰老師。」

  楊芸驚愕地說:「其他男生?」

  「曲鳴同學有很多好朋友,他們男生很講義氣……」景儷笑著抿起唇,「往後你就知道了。」

  楊芸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景儷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潤滑劑,「第一次肛交你需要這個。它能讓你屁眼兒變得很滑,曲鳴同學很容易就能插進去。肛交的時候也會很滑暢。」

  景儷跪在長凳上,翹起雪白的屁股,然後扭開蓋子,掰開臀肉,把潤滑劑的尖頭納入肛中,擠了少許,又在肛門周圍塗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潤滑劑抹勻,一邊說:「不用怕受傷。老師當時流了很多血,瞧,現在還是好端端的。」

  女教師揉弄著滑嫩的菊肛說:「讓男生跟你肛交,就是說你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他會因此更喜歡你的。」

  景儷掰開臀肉,露出濕滑而更顯紅膩的渾圓艷穴,回過頭妖媚地說:「曲鳴同學,來幹老師的屁眼兒……」

  曲鳴挺起陽具,龜頭頂住柔軟的肛洞,用力捅了進去。

  楊芸在旁邊看到女教師紅艷的屁眼兒猛然張開,把粗大的肉棒整個裹住,不由瞪大眼睛。

  曲鳴抽送著對楊芸笑說:「景儷老師的屁眼兒插起來很舒服。」

  肉棒在濕滑的肛洞裡進出,顯得順暢之極。景儷撅著白白的屁股,美麗的眸子水汪汪在鏡片後波光閃動,玉臉飛紅,一邊發出嫵媚的叫聲。

  「曲鳴同學,老師的屁眼兒好玩嗎?」

  「很好玩。」

  女教師嬌媚地說:「曲鳴同學,盡情玩老師的屁眼兒。用力插,老師的屁眼兒好敏感。」說著她身體顫抖起來。

  楊芸咬住唇,兩腿不由的並緊。

  景儷搖著屁股,配合學生的插弄。曲鳴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陽具在老師肛中肆意挺動,一邊對楊芸說:「你瞧,老師的大屁股又騷又浪,像不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聽到他嘲笑的話語,景儷反而把屁股掰得更開,竭力用屁眼兒夾緊肉棒,淫聲說:「老師就是曲鳴同學的母狗,老師屁眼兒都被你的大肉棒插滿了。」

  「老師真淫蕩啊。不過今天晚上我還有一個屁眼兒要幹。」曲鳴拔出陽具,對楊芸說:「小美女,該你了。」

  楊芸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鳴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緣,向上脫了下來。楊芸紅著臉,那隻小上一號的乳罩繃緊雙乳,彷彿要被乳肉撐破一樣。

  景儷直起了腰,她屁眼兒被搗出一個渾圓的鮮紅入口,走動時在臀間時隱時現,她對楊芸說:「小妹妹,你兩個處女都給了曲鳴同學,老師真羨慕你。哦,你乳房好大。」

  楊芸被曲鳴剝了乳罩,兩隻小手摀住乳尖,不好意思地說:「沒有啦。」

  「還不大嗎?」景儷抱住了小女生,把乳房頂在楊芸乳上,「和老師差不多呢。」

  與女人乳房相觸的感覺使楊芸羞紅了臉,她身高比景儷低了十幾公分,生得小巧玲瓏,唯有一對乳房圓碩飽滿,比景儷的三十六E也毫不遜色。

  曲鳴摸著她的臉頰說:「長得這麼清純,卻長了一對淫蕩的大乳房,景儷老師,你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

  景儷摸住楊芸的雙乳,笑著說道:「真的是處女嗎?乳房像被好多男生摸過呢。」

  曲鳴伸手一彈,楊芸兩隻乳頭立刻硬了起來。他笑著抓住楊芸雙乳,把她拽到籃球場上。

  「我要在這裡幹你肛門的處女。」

  楊芸小聲說:「這裡是球場……」

  曲鳴譏笑說:「難道你還想要一張床嗎?跪下來。」

  楊芸聽話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後按照他的吩咐脫掉短裙,露出白嫩圓潤的屁股。女教師的高跟鞋在球場上發出清脆的格格聲,她走過來笑著說:「楊芸同學的屁股好可愛。怪不得連內褲也不穿。」

  楊芸聲如蚊蚋地說:「是他不讓我穿的。」

  「這樣幹起來才方便嘛。」景儷笑吟吟蹲下來,「把屁股掰開,老師給你塗一點潤滑劑。」

  楊芸羞怯地掰開屁股,她的屁眼兒小巧紅潤,就像一朵嬌羞的雛菊。潤滑劑的尖頭納入肛中,楊芸禁不住低叫一聲。接著一股涼涼的液體流入肛內。由於是初次肛交,景儷把一整支潤滑劑都用在楊芸屁眼兒上,然後用指尖細緻地塗抹,把潤滑油塗在少女嫩肛每一條細小的褶皺上。

  曲鳴抱肩欣賞著老師給學生作肛交準備的畫面,然後帶著絲冷笑說:「小美女,看到籃板上了嗎?」

  楊芸跪在球場罰球線的位置上,仰起臉正好看到籃板高處那張照片。照片上周東華的笑臉像烙鐵一樣在心頭一燙,楊芸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不起周東華的,但她無法克制想跟曲鳴做愛的衝動。她渴望那個男生侵入她的身體,像對待景儷老師一樣,幹她的生殖器和肛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許,她真的是淫女。

  景儷說:「乖乖趴好,然後請曲鳴同學來幹你可愛的小屁眼兒。」

  楊芸心神回到現實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現在她是屬於身後那個男生的。

  楊芸羞答答說:「社長,請你來幹我的屁眼兒。」

  景儷幫忙把她雪嫩的圓臀掰得敞開,然後回頭伸長頸子,含住曲鳴的龜頭舐吮幾下,吐出來說:「曲鳴同學,你來插吧。楊芸同學已經準備好了。」

  曲鳴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氣了。小美女,跟你的肛門處女說再見吧。」

  粗圓的龜頭頂住嫩肛,用力擠了進去。楊芸發出一聲痛叫,小巧的屁眼兒被猛然撐開。她屁眼兒雖然塗了潤滑劑,但初次肛交,肛洞仍顯得很緊。

  曲鳴龜頭被少女嫩肛緊密的膩肉包裹住,別有一翻新鮮樂趣,他吸了口氣,大聲說:「這就是周東華未婚妻的屁眼兒嗎?小美女,為你的屁眼兒祈禱吧!」

  曲鳴用力挺起腰身,陽具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楊芸尖叫一聲,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見老師跟曲鳴做得順暢,以為肛交很容易,沒想到肉棒插進來會這麼痛楚,屁眼兒被肉棒撐得幾乎爆裂,傳來難以名狀的脹痛感。

  曲鳴把楊芸的長髮繞在手上,然後用力挽住,楊芸四肢著地跪在地上,臉部被迫仰起。玻璃籃板上映出少女臉上受痛的表情,與那張她與周東華合影的照片交織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說:「輕一點……會裂開的……」

  「裂開也不要緊。」景儷捧住楊芸的乳房,撫弄著說:「女生破處的時候都要見紅,你就讓曲鳴同學把你後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鳴同學,你再用力一些,她能受得了的。」

  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個過緊的肉套,柔中帶緊地套在陽具上,充滿誘人的彈性。肉棒在肛洞中衝撞,彷彿要把這隻肉套撐裂。

  曲鳴一手拽著楊芸的長髮,腰身奮力前後挺動,一邊掄起手掌,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亂打。

  「告訴你老公,我是怎麼搞你屁眼兒的!」

  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楊芸哭泣著說:「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兒……他的陽具好大,把我的屁眼兒都插裂了……」

  「他像幹一個妓女一樣幹我,我屁眼兒被他幹得好痛,他還說要讓好多男生來搞我……老公,我在籃球場上像妓女一樣被人搞屁眼兒,我覺得好興奮……」

  「喂喂……」

  手機裡傳來一陣嘈雜的響聲,似乎有個女生在哭泣,周東華莫名其妙地掛掉手機,看著上面陌生的號碼,嘟囔了一聲,「這是誰啊?抽什麼風呢?」

  「東哥!」陳勁擠過來說:「喝一杯!祝東哥跟嫂子訂婚愉快!還有——周末比賽打爆曲鳴那小子!」

  酒桌上亂轟轟周東華也沒聽清是誰的聲音,他把這個奇怪的電話拋到腦後,跟一幫兄弟熱鬧起來。

  景儷搖了搖手機,示意那邊已經掛斷了。曲鳴冷笑一下,抱住楊芸的屁股用力捅弄,幹得她痛叫連聲,最後在她腸道裡射了精。

  他鬆開楊芸的頭髮,少女無力地滑在光潔的地板上。她白圓的粉臀被曲鳴拍打得紅腫,緊湊的臀溝被幹得翻開,露出裡面一個紅紅的圓洞,塗過潤滑劑的肛蕾張成一個無法合攏的圓圈,在明亮的水銀燈下,能看到裡面蠕動的腸壁。

  由於用了潤滑劑,楊芸屁眼兒並沒有明顯裂傷,但肛洞周圍仍能看到淡淡的紅色液體。她整個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著氣,仍沉浸在開肛的痛苦中。

  楊芸沒注意他們撥通了周東華的手機,讓她未婚夫欣賞自己破肛時的哀叫。剛才的肛姦中,曲鳴嘲笑說,她一邊是周東華純潔的未婚妻,一邊是被他隨便搞的免費妓女,剛說好訂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兒,打屁股。還讓楊芸自己說出來。

  楊芸當時羞痛交加,被逼著說了,這會兒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恥萬端,幾乎流出眼淚。

  景儷幫她拭去淚水,「怎麼了?被開了肛不開心嗎?」

  「他說我是妓女……」

  景儷笑了起來,「真是個小女生。知道老師是曲鳴同學的什麼嗎?」

  楊芸說:「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嗎?」

  「不是。」景儷笑著說:「就是他剛才說的——老師是曲鳴同學身邊一條隨便玩的母狗。你瞧……」

  景儷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後分開臀肉。她屁股大而渾圓,這會兒用力掰開,又淫又艷,白花花翹在半空,顯得淫艷之極。她下身合緊時,股間正中彷彿點了一滴嫣紅,這會兒拉平,會陰部位露出幾個鮮紅的字跡。

  看著刺在老師隱密部位的那行紋身,楊芸有些發怔,「紅犬奴……」

  「這是老師的標記。漂亮嗎?」景儷攏起秀髮,露出頸側的紋身,「這裡還有。」

  雪白的頸子上紋著一條狼與一條狗交尾的圖案,上面的狼是紅色的,體形龐大而凶殘,下面小母狗嬌小溫順,正抬起臀部被公狼從後姦淫。

  景儷輕笑說:「喜歡的話,求曲鳴同學給你也紋一個。」

  楊芸低著頭沒有作聲,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道:「他還說……要讓好多人來搞我……」

  「你如果養一條小狗,給它配種的時候還要問它的意見嗎?你的身體是曲鳴同學的,怎麼用是他的權力。曲鳴同學喜歡聽話的女生,所以,他讓老師跟誰做愛,老師就跟誰做愛。」

  景儷赤裸著白艷的肉體,並膝跪在楊芸身旁,「其實,紅狼籃球社的男生,有一多半都跟老師做過愛……」

  「真的嗎?」楊芸驚訝地瞪大眼睛。景儷老師看起來冷冰冰的,沒想到會跟不只一個男生做過愛。

  景儷含笑說:「休息室有塊墊子,老師經常在那裡被紅狼社的隊員們搞……誰球打得好,練習努力,曲鳴同學就會讓老師給他們獎勵。那些男生又年輕又強壯,有時候老師跟他們輪流做,有時候跟他們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後面還有嘴巴被他們同時進入,那種感覺會讓女生瘋狂的……」

  楊芸聽得面紅耳赤,聽到最後一句,她心頭悸動了一下,似乎潛藏的某種意識被喚醒了。

  曲鳴站起來說:「她還是學生,景儷老師,用你的按摩捧教她怎麼做愛。」  

                27    偌大的籃球場上,少女潔白的肉體在燈光下分外奪目。

  景儷撫摸著她的下體說:「楊芸同學的陰部又乾淨又漂亮,隊員們玩起來會很高興。」

  她從手袋裡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頂在女生穴口,輕柔地微微推入,「感覺到了嗎?前面膨起的是龜頭,形狀像一隻大蘑菇,周圍有很深的冠溝。現在你收緊陰道口,順著膠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陰部,用你的陰道把它含住……」

  景儷把膠棒淺淺地插在楊芸陰中,在曲鳴的注視下,楊芸依照老師的指導,羞澀地挺起下體,乖乖用鮮嫩的蜜穴套住膠棒,學著用自己柔膩的女陰去撫慰男性。

  等她動作不那麼生疏,景儷慢慢開始抽動膠棒,一邊教楊芸隨著膠棒的進出挺動下體,做出迎合的動作。

  透明的淫液從少女蜜穴中溢出,從腿間淌下,順著粉臀滴在球場的地板上。景儷的抽送越來越快,最後楊芸再跟不上她的節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讓那根黑色的膠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裡盡情搗弄。

  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在老師的戳弄之下,楊芸臉色潮紅,兩隻渾圓的乳房上,乳頭硬硬翹起,她嬌喘著挺起下體,秘處淫液泉湧,被膠棒插得嘰嘰作響。

  淫水在球場光亮的地板上匯成一片,映出少女輕顫的雪臀。美艷的女教師觀察著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膠棒用力捅進她濕透的小嫩屄中,接著打開了開關。

  楊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會是電動的,膠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轉起來,巨大的刺激使楊芸尖叫著抬起屁股,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可愛的小嫩屄夾住旋轉的按摩棒不住收緊,噴出股股淫液,迎來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    ***    ***    ***    曲鳴嫌普通轎車空間太窄,十六歲生日的時候,他選擇了一輛越野車作為生日禮物。上次回家,他把車開到學校。

  方青雅一直覺得兒子這麼聰明,沒必要讀書,一方面又覺得兒子還小,應該多玩玩,現在曲鳴的玩具已經換成了越野車、女教師,在方青雅的感覺中,還和他三歲時玩那些玩具車、布頭狗差不多。

  曲令鐸年紀比她大了近四十歲,兩人的婚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只不過平平常常過日子罷了。方青雅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樣,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只為做一個髮型,就這樣還覺得時間長得過不完。

  這天晚上楊芸又一次沒回宿舍,離開球場,曲鳴帶她去了賭場。

  巴山大感意外,瞪著楊芸說:「這真是周東華的妞嗎?」

  「沒錯。」曲鳴拍了拍楊芸的屁股說:「還是處女呢,我剛搞過。別看個子小,奶子可夠大。這是大屌,我的兄弟,給景儷老師屁眼兒開苞的就是他。」

  楊芸仰起臉才能看到他的面孔,這個身高兩米的男生對每個女生來說都像是一頭龐大的怪獸,她有些緊張地說:「你好。」

  巴山咧開嘴,露出一個粗野的笑容。

  「她聽說你是我兄弟,想來跟你做愛。」曲鳴回過頭問楊芸:「是不是?」

  楊芸紅著臉點了點頭。

  曲鳴剛要開口,手機響了起來。

  蔡雞打來電話,「老大,還不回來?我做兩個人的功課啊,累死我了。」

  「別著急,景儷老師一會兒去,讓她幫你作。」

  「太好了!」

  楊芸臉上還帶著高潮未褪的紅暈,低聲說:「他也是你的兄弟嗎?」

  曲鳴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樣,是我最好的兄弟。」

  楊芸低頭看著鞋尖,難以啟齒地說道:「你們男生關係好的……都一起用的嗎?」

  曲鳴和巴山對視一眼,沒有回答,他看著時間,過了一會兒,給蔡雞打了個電話,「到了嗎?讓她接。」

  「景儷老師,告訴她你在做什麼。」

  楊芸接過手機聽了一會兒,輕聲說:「我知道了。」

  曲鳴冷笑著說:「她在做什麼?」

  楊芸臉色通紅,神情羞窘地說道:「她一邊做功課……一邊跟你的好朋友做愛。」

  曲鳴把腿伸到玻璃圓桌上,點了根煙,「去吧,讓我兄弟高興一下。」

  楊芸的純美讓巴山早已心癢難耐,他推開包廂的門,朝楊芸擺了擺頭。

  楊芸羞怯地低著頭走進包廂。門開著,房間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過了一會兒,巴山光著膀子出來,隨手帶上門,然後把一條白色的小內褲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麼搞的?讓這妞這麼聽話。是不是用的那藥?」

  這是他們三個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藥者會把三分鐘內看到的人當作最親密、最信任同樣也是最深愛的人,毫無保留地信任他。景儷是第一個試驗品,楊芸是第二個。

  「也因為藥,也因為她自己夠賤。」曲鳴枕著手臂說:「周東華的馬子怎麼樣?」

  巴山嘿嘿笑了兩聲,「夠正點!個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連毛都沒長几根,沒想到兩隻奶子那麼大。」

  「內褲扒了,屄都讓你看了,怎麼還不趕緊幹?」

  「老大,幾天沒見你了,整天窩在這裡,想跟你聊聊。」

  曲鳴點了根煙,吸著遞給巴山。兩個人在黑暗中坐了一會兒,曲鳴說:「我一會兒回去,那妞就留在你這裡,好好玩玩。明晚我來接她。」

  巴山說:「老大,周東華要知道你這樣玩他的馬子,非氣得吐血不可。」

  曲鳴冷冷說道:「他氣得尿血幹我屁事,他馬子自願被咱們玩,又沒有人逼她。」

  巴山咧嘴笑著說:「那藥還真有意思——老大,你準備怎麼弄這妞?」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姓周的要這妞訂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處女被我們搞了,還跟紅狼社每個人都搞過,周東華還有什麼臉在濱大混。」

  巴山說:「週末的比賽,我想去看看。」

  曲鳴想了一會兒,道:「你還是不要去了。許晶的事還沒完,聽說學校裡有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鳴坐起來拍了拍巴山的肩,「別擔心,下學期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學籍。他媽的,」曲鳴爆了句粗話,「我們三個上學都沒分開過,卻讓那賤貨搞得你退學。那個賤人呢?還沒死嗎?」

  「沒有。每天都給她輸營養液,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嗎?」

  「不了。明天再說。」

  曲鳴看了遠處緊閉的房門一眼,慢慢說:「我覺得她有事瞞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女人,點了點頭。

  回到宿舍,蔡雞已經幹完睡了,景儷光著濕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燈下做兩個人的功課。

  曲鳴推開書,「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覺。」

  景儷聽話地洗過澡,然後光著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鳴的身體,輕輕替他按摩背脊。

  「手上還痛嗎?」

  「沒感覺了。」

  「那個女生……真的是別人的未婚妻嗎?」

  「周東華,濱大籃球之王。過幾天要跟我比賽。」

  「他很厲害嗎?」

  曲鳴點了點頭。

  景儷沒有絲毫懷疑地說:「你一定會贏的。王子。」

  曲鳴挑起唇角,「當然。」

  「那個女生很漂亮。也很可愛……往後你準備怎麼樣?」

  這是今晚第二個人問同樣的問題了,曲鳴有時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慮明天該多好。

  「我有個主意。等想好再告訴你。」

  「她很招人喜歡。」

  「你說對了。男人都會喜歡她的。」

  景儷感覺到他的勃起,「要做嗎?老師陪你。」

  曲鳴翻身把景儷壓在身下,從背後進入她體內。女教師順從地抬起圓潤的屁股,感受著他年輕而強壯的陽具進入蜜穴。她閉上眼,紅唇中逸出一聲柔媚而滿足的呻吟。

  「騷一點。」

  「曲鳴同學,老師被你幹了……」景儷媚聲說:「老師被他騎在背上,讓他在老師屄裡面插插……」       ***    ***    ***    ***    蹺課在濱大並不算什麼大事,但像曲鳴蹺課這麼猛的還不多見。自從手受傷之後,除了那趟旅行,曲鳴幾乎就沒在課堂上再出現過,所有的功課都由蔡雞搞定,所以他走進教室的時候,同學們都露出訝異的表情。

  在同學眼裡,那個高個男生冷冷的,顯得很難接近。雖然同在一班,但除了知道他籃球打得好,別的都一無所知。

  曲鳴對功課沒什麼興趣,他來上課,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嘮叨。一到教室,曲鳴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連上課鈴都沒有聽到。

  來上課的老師搖了搖頭,不再管他。濱大每一屆都有幾個權貴子弟,這個學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託他多加照顧。這個照顧從老師的角度來理解,是照顧老師本人,別讓學生給他找事。

  老師攤開書,開始講課。

  喜歡蹺課的不只是曲鳴,周東華也不遜色,論功課他比曲鳴也強不了多少,不過他沒曲鳴那麼囂張,又是接到大聯盟邀請的畢業生,老師也樂得網開一面。

  周東華一大早起來,先慢跑熱身,然後作了幾組力量訓練。籃球館雖然被紅狼社佔了,但濱大的露天球場有很多,周東華揀了塊場地,開始練習遠投。

  他並沒有把幾天後的比賽放在心上,對他來說,假期大聯盟的籃球訓練營才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他比曲鳴大了三歲,今年二十一,正處於力量和彈跳的巔峰期,如果明年順利進入大聯盟,將對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響。

  周東華今天的狀態很好,三分線外的遠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對他沒有顯示出絲毫影響,這一點無論是陳勁還是剛鋒,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周東華手熱得發燙,正投得起勁,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你為什麼要投三分?」

  周東華回過頭,一個挎著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場邊。她穿著黑色的真絲襯衫,臉色有一些蒼白,那雙略顯妖艷的丹鳳眼讓人過目難忘。也許說是女人更準確一些,比起其他女生,蘇毓琳無論年齡還是外表,都顯得更加成熟,那種綽約的風姿,完全是婦人才有的韻致。

  周東華心裡跳了一下,他當然認識這個身上充滿各種緋聞的校園美女,尤其是那些照片——她不會知道自己見過她被強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訕也是常有的事,周東華避免麻煩的方法就是裝傻,他聳了聳肩,瞄準籃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滾到一邊。

  蘇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撿起球,「你不應該練投三分。」

  蘇毓琳審視著那隻籃球,慢慢說:「投三分要的是天賦,有些人有,有些人沒有,練是練不出來的。」

  她脫掉鞋子,光著腳捧起球走到三分線外,然後原地踮起腳尖,手臂向上推出。籃球劃過一條高高的拋物線,落入網窩。

  蘇毓琳仰臉看著晃動的籃網說:「這種天賦你沒有。」

  周東華驚訝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時是先瞄後射,球的弧線很平,速度更快,力量更足,而蘇毓琳的投籃弧線很高,球速穩定,落點也更準確。

  「我不知道你會打球。」

  「因為我的身高到十四歲就沒有再長了。而且,」蘇毓琳說:「打籃球是很花錢的。」

  周東華當然知道一雙好的籃球鞋有多貴,但他仍然不相信一個女生真的會打籃球。看到蘇毓琳投籃之前,周東華甚至懷疑她有沒有力氣投那麼遠。

  周東華撓了撓頭,回到最初的話題,「你說我不應該練三分?」

  「練出來的命中率與有天賦的不一樣。練習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賽呢?有三成嗎?」

  周東華估計了一下,老實說:「還要低一點。」練習與對抗性的比賽差別極大,練習時百發百中,到比賽時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經不錯了。

  「那麼一場比賽你有多少個三分投籃機會?」

  「六個,或者十個。」

  蘇毓琳掠了掠髮絲,「你一次也不會有。」

  「哦?」

  「因為沒有一個教練會在你身上浪費七成以上的機會。他們寧願把機會留給一個純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讓一個內線球員在線外撞運氣。」

  周東華抱著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術全面自負,卻很少想到這一層。賽場上需要五個位置的一流球員,而不是一個能夠打滿五個位置卻都屬於二流的球員。

  他的三分與狀態關係很大,發揮好時一場比賽投中十個也不奇怪,發揮一般時,命中率只有兩成左右。正如蘇毓琳說的,任何一個教練都不會拿球員的狀態當賭注,他們需要一個每場比賽即使只能投中三個三分,但狀態穩定的射手,也不需要一個上一場能投中十球,下一場一球未進的波動型投手。

  從另一方面說,他最適合的位置是大前鋒,以中投、上籃為主要得分手段,即使不會投三分球也絲毫不損其價值。

  「我明白了。」周東華向前跨了一步,越過三分線,「我的位置在這裡。」

  蘇毓琳長長的髮絲在風中飛舞,那張妖艷的丹鳳眼冷漠地望著天際。她站在球場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讓人心痛。

  周東華扭頭避開她的裸足,腦中卻浮現出照片上那些淫穢的畫面,提醒他這個女生曾經在校園裡被人輪姦過,還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片來要脅她,逼她……

  周東華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他不敢再想下去,連忙咳了一聲,「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他可不想讓楊芸撞到他們在一起,畢竟蘇毓琳名聲不大好。

  「聽說過幾天,你要和曲鳴一對一比賽?」

  周東華心裡泛起怪異的感覺,剛鋒曾經說過:那些照片來自於曲鳴宿舍內的電腦。

  他點了點頭,「是的。」

  蘇毓琳彎腰穿上鞋子,「替我打敗他。」

  周東華很想說自己一隻手就能打得那個小子滿地找牙,但只說了一個字,「好。」

  「小心一些。他為了能贏,什麼都做得出。」

  周東華自信地說:「我會讓他後悔為什麼進濱大。到時候來看比賽你就知道了。」

  「不了。我請了假,」蘇毓琳拿起了皮包,「下個學期才能再來。還有一件事,請不要對別人說見過我。」

  「哦……」周東華想說些什麼,但沒說出口,最後只說了句:「再見。」

  周東華抱著球坐在球場邊,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差不多一整天沒有見到楊芸了,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他給楊芸發了條短信: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飯吧。

  楊芸沒有回。  

                28    曲鳴一上午都在睡覺,養足精神下午繼續蹺課。蔡雞也很想去籃球館,但臨近期末,再蹺下去就不用考試了,蔡雞隻好留在教室裡,一個人聽兩個人的課。

  曲鳴與周東華的對決關係重大,誰輸了都不用在濱大再混下去,因此幾個功課不緊的隊員也跑到球館,給老大幫忙傳球撿球。

  做了四十分鐘的練習,曲鳴停下來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雞不一樣,在隊員們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說話,隊員們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動手殺人,紅狼社的隊員們現在想起來還背後發冷。那件事情後來誰都沒有再提起過,但都心照不宣。他們毫不懷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會把他砍成幾塊,喂王八。

  曲鳴喝著水說:「你們覺得球隊是不是還少些什麼?」

  「沒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訓練房、各種器械……這些都有。」

  「大耳驢,你說。」

  呂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過姓呂,就叫了這個綽號。他拽了拽耳朵,「少中鋒。大屌哥回不來,比賽沒法兒打。」

  「大屌下學期能回來,正好打校際杯。還有嗎?」

  一個球員小聲說:「缺教練……」

  話音未落幾個球員就嚷了起來,「要什麼教練?找個老傢伙來管我們嗎?有老大在,沒有教練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沒什麼主意,曲鳴擺了擺手,「算了。你們去通知社裡的兄弟,今天晚上都來球館。」

  做了三節練習,已經是下午,曲鳴駕車趕到賭館。

  「老闆,昨晚來了,怎麼不光顧小怡呢?」溫怡擁住他的手臂,用豐滿的乳房在他臂上蹭著,用幽怨的口氣說:「是不是搞上那個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黃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個小女生,阿黃正在考核招來的小姐。」

  「招了幾個?」

  「只留了四個。」

  「往後讓你當媽咪。把她們叫來。」

  幾個打扮艷麗的女子魚貫而入,站成一排。

  溫怡坐在曲鳴腿上說道:「這是莉莉、咪咪、茜茜還有美美,這是我們的老板。」

  「老闆好年輕哦。」

  「個子這麼高!」

  「長得好帥呢。」

  幾個小姐對著曲鳴大拋媚眼。

  賭館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沒什麼名氣,招來的小姐貨色平常,比起景儷、溫怡遜色得多。不過在曲鳴命令下,四個小姐一齊脫光衣裙,四隻光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還是蠻誘人的。

  溫怡用嘴給曲鳴帶上安全套,「老闆,你來驗貨。」

  曲鳴依次插進四個小姐屄內,試試她們的深淺鬆緊。幾個小姐賣力巴結,搖著屁股,浪叫聲響成一片。

  「老闆,你的雞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強壯……」

  「哎呀,頂到子宮了,老闆你好厲害……」

  曲鳴挨個插過來,碰到好玩的就多插兩下。四個小姐的體液混在安全套上,最後曲鳴一併插進溫怡肛內,在她屁眼兒裡射了精。

  曲鳴摘下安全套丟給溫怡,溫怡騷媚地掃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臉用紅唇含住套子,把裡面的精液都吸進口中,嚥了下去。

  和個小姐帶著裝出來的羨慕看著溫怡,但誰也不希望和她一樣,去舔一隻幹過五個女人陰道和屁眼兒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裡不虧待你們的。」

  小姐笑靨如花地說:「多謝老闆。」

  楊芸坐在床邊,低頭玩弄著衣角,小聲說:「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麼做的?」

  「前面四次,後面兩次……」

  「沒有給大屌親雞巴嗎?」

  「親了。他還……在我嘴裡射了一次。」

  曲鳴笑著說:「大屌還真行,幹了六次,三個洞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乖?」

  楊芸羞怯地說:「我很乖。」

  「喜歡跟大屌做嗎?被他的大雞巴插,是不是很興奮。」

  楊芸紅著臉點了點頭。

  「說話。」

  「大屌哥好強壯……被他的大雞巴插,我好興奮……我才知道,景儷老師為什麼喜歡跟許多人做愛,原來每個男生的感覺都不一樣。」

  曲鳴哈的笑了一聲,「小騷貨,你這麼喜歡做愛……」       ***    ***    ***    ***    曲鳴熄了燈,減慢引擎,越野車在黑暗中緩緩行駛。

  「這是什麼地方?」

  楊芸驚奇地看著大山一樣垃圾堆的,各種廢棄汽車、機械、電子產品、淘汰的傢俱、裝飾材料、吃剩的飯盒、餐具、包裝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埋或者焚燒,其他只要她能想像的廢棄物品都堆在這裡。

  在這十幾座龐大的垃圾堆周圍,羅列著各式各樣數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車廂、被人扔掉的整個豪華浴室、一截廢棄的水泥管子、還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窩棚……根本無法把它們跟垃圾堆區別開。只有裡面隱約露出的燈火,說明還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給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銀邊,陰影中不時能看到遊蕩的流浪者,他們彎著腰四下翻撿,冀圖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們骯髒的外表也與垃圾無異,彷彿是從垃圾中生出的幽靈。偶爾有人抬頭看過來,雖然看不到他們的目光,但楊芸還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這些人為什麼在這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願不願意去聽了。」

  楊芸連忙搖頭。

  曲鳴笑了一下,「生長在都市裡,怎麼會知道還有這些人的存在呢。設想一下,假如你生活在這裡,會是什麼樣?」

  楊芸臉色發白,她實在不敢想像在這裡過上那怕一天。

  「瞧。」曲鳴忽然打開車燈。

  垃圾上一個又髒又瘦的男人正對著他們自慰,他咧開嘴,露出殘缺的黑色牙齒,然後對著越野車噴射起來。

  楊芸就像陷入一場噩夢,那男人噴出的髒臭液體彷彿朝她直射過來,穿透玻璃,濺在臉上。她嚇得尖叫一聲,閉上眼,把臉埋在曲鳴腿間。

  曲鳴的體味已經隨藥效深植入楊芸的意識,被他熟悉的氣味包圍著,有種無法形容的安全感,楊芸本能地張開嘴,在他腹下尋找著。當那根堅實的肉棒納入口腔,楊芸心裡漸漸平靜下來。

  籃球館裡,球員們一邊練球,一邊問:「雞哥,老大叫我們來幹什麼?」

  「幹女人。」

  「不是吧。」球員們笑了起來。

  「兄弟們辛苦這麼久,老大給兄弟們找了個妓女來玩玩。錢老大都付過了,你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真的嗎?雞哥,不是哄我們的吧?」

  「哄你們幹什麼?」

  學生召妓在濱大也屢見不鮮,但這麼多人一起召妓的還不多,球員們問:「老大找了幾個妓女?我們十幾個人呢。」

  「別擔心,肯定會讓你們過癮。」

  有球員淫笑著說:「是不是那個女老闆?十幾人搞她一個,也很過癮。」

  「這會是新人,老大特意找來的。」說著蔡雞給曲鳴打了個電話,「老大,人都到齊了。」

  「一會兒到,讓他們等著。」

  曲鳴放下電話,「你今天晚上會玩得很爽。」

  車窗射來明亮的燈光,已經回到了都市中。楊芸像乖巧的小貓咪一樣舔著肉棒,「是你的兄弟嗎?」

  「嗯。」

  「誰?」

  「紅狼社的球員。你要跟一整支球隊做愛。」

  「啊?」楊芸驚叫一聲,接著臉紅了起來,小聲問:「他們人很多嗎?」

  曲鳴聳了聳肩,「也不是很多,只有十幾個人。」

  楊芸羞澀地說:「我是不是要跟他們一起做?」

  曲鳴看了她一眼,「你會喜歡那種感覺的。」

  景儷的言傳身教和楊芸自己被植入的意識,還有性交本身的樂趣,使這個純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歡上這種肉體遊戲。三天前性交對她還是絕對的禁忌,現在聽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愛,楊芸甚至立刻有了身體反應。

  「可是我會害羞……他們會認出我。」楊芸不好意思地說:「跟那麼多男生一起做,我會很緊張……」

  曲鳴看著前方,挑起唇角,「沒關係。他們不會看到你的臉。」       ***    ***    ***    ***    隊員們心猿意馬,根本沒有心情練球,他們拿球有一個沒一個的胡亂投著,眼睛不住瞟往大門。

  引擎聲在門口停住,有人喊了聲,「老大來了。」球員們一窩蜂湧了過去。

  呂亮問:「老大,雞哥說你包了個妓女給兄弟們過癮,是不是真的?」

  曲鳴拔了鑰匙,「妓女?沒錯。小婊子下來吧。」

  車門打開,一個女生慢慢走了出來。她身材嬌小,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下面是花格子的短裙,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白嫩嫩,可頭上卻套著一隻大大的牛皮紙袋,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隊員們不知道老大弄什麼玄虛,曲鳴拉她進了籃球館,隊員們把大門關上。

  呂亮說:「老大,真的是妓女嗎?看著像國中生呢。」說著伸手想摘她頭上的紙袋。

  曲鳴攔住他,「她剛出來做,不想讓人看到臉。小妓女,把衣服脫掉。」

  女生被領到球場中央,她摸索著解開襯衫,摘下乳罩,然後鬆開裙子。她沒有穿內褲,兩條白美的粉腿緊緊並著,兩手羞怯地掩住腹下。在她胸前,兩隻圓碩的乳房高高聳起,顯示出與身材不成比例的圓碩。

  曲鳴從背後握住女生沉甸甸的雙乳,晃動著笑說:「國中生有這麼大的乳房嗎?」

  球員們張大嘴巴,看著那對大乳,「好大的乳房,比景儷老師還大。」

  「連內褲都沒穿,肯定是妓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過乳了?」

  籃球社的隊員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楊芸高了一頭,她光著身子站在一群男生之間,就像一個擁有一雙超大乳房的洋娃娃,被男生們評頭論足。她看不到周圍有多少人,嘈雜的聲音使她既緊張又有種無法克制的興奮,那個滑稽的牛皮紙袋帶給她一種奇特的安全感,讓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恥的事情,而不必擔心被人發現身份。

  曲鳴鬆開她的乳房,「隆過沒隆過,摸摸就知道了,你來試試。」

  那男生抓住楊芸的乳房,用力捏著。楊芸兩手掩著下身,赤裸的乳房被陌生人捏住,她既羞恥又興奮,心底生出一種異樣的快感。

  「是真的。好有肉感……」男生捏住楊芸的乳房,愛不釋手地說。

  「我也來摸摸!」男生們擠過來。

  球場耀眼的燈光下,帶著黃褐色紙袋的女生站在球場中央,男生們一個接一個上前玩弄她的乳房。那雙雪嫩的豐乳被捏得變形,接著又被擰住來回揉搓,然後有人捏住她兩粒紅嫩的乳頭,用力拽著上下抖動。楊芸就像一個聽話的妓女,乖乖挺著乳房讓他們玩弄,那張臉在紙袋裡紅得發燙。

  球員們說:「老大,你找的貨色真不錯,皮膚這麼好,身材也夠火爆,就是看不到臉,老大,是不是個絕色美女啊?」

  曲鳴笑著沒說話,然後讓隊員們搬來一張墊子,鋪在球場中央,「小妓女,爬上去吧。」

  楊芸怕被人聽出聲音,一直沒有開口。她不作聲地爬到墊子上躺好,兩手還捂著下身。

  「妓女不就是賣屄的嗎,臉長得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賣的東西怎麼樣。小妓女,把屄露出來讓大家看看。」

  楊芸害羞地張開腿,然後鬆開手,露出少女鮮嫩的性器。

  球員們情緒高漲,怪叫著說:「這麼嫩!好像是處女呢。」

  「連毛都沒有幾根。」

  「顏色還是粉紅的呢……」

  「你們看!這妓女濕了!下面在流水兒……」

  燈光下,少女嬌嫩的陰戶像晨光中的花苞一樣,含著清亮的露水,柔膩而嬌美的花瓣微微蠕動著,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男生們亂轟轟排好順序,由蔡雞第一個先上。跟籃球社的隊員們相比,蔡雞個子又瘦又小,但陽具絲毫不見得遜色。

  蔡雞跪在墊子上,托住楊芸的膝蓋朝兩邊分開,頂住她的蜜穴說道:「小妓女,我要開始幹你了。」

  楊芸扶住他的陽具,然後微微抬起屁股,把龜頭淺淺頂進穴口,聲如蚊蚋地說:「你插吧……」

  陽具捅入少女可愛的小嫩屄,在裡面插弄起來。想到周圍一群男生在目睹自己跟人做愛,楊芸禁不住微微戰慄。她按照景儷老師教她的那樣,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著肉棒的抽插。

  旁邊的男生說:「這妓女真懂事,還知道配合。」

  「這叫敬業,你看她多認真。」

  蔡雞也說:「小妓女,你做得真不錯。屄裡面又滑又嫩,還知道挺屁股,跟你做愛真是太棒了。」

  被人這樣誇獎,楊芸既難為情又覺得高興,她羞喜地小聲說:「謝謝。」

  「好有禮貌哦。」

  蔡雞加快速度,在少女蜜穴裡猛插。楊芸嬌嫩的性器被他插得一翻一收,兩隻又白又大的乳球在胸前前後甩動。她看不到周圍的環境,只有紙袋下方一絲燈光時隱時現,那種感覺就像在夢中跟人性交,完全不用管對方是誰,不用考慮後果,不用理會道德和羞恥心的約束,唯有身體的喜悅是真實的。

  正在幹她的男生忽然拍了拍紙袋,「我要射在你裡面。」

  楊芸知道體內射精會有危險,但還是抬起下腹,讓他整根陽具都插在自己陰道裡,然後說:「你射吧。」

  肉棒在體內律動起來,包含著精子的精液噴射進少女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輕微的酥麻感覺。

  緊接著另一個男生壓在楊芸身上,在她剛被射過精的蜜穴中猛插。楊芸乳頭硬硬翹起,兩手抓著黑色的皮革墊子,白美的雙腿搭在男生肩上,腳尖繃緊,紙袋裡不時傳來她低低的叫聲。

  蔡雞擦著陽具,在曲鳴身邊小聲說:「看不出周東華的妞這麼淫蕩,被陌生人插還會興奮。」

  「東西做好了嗎?」

  「好了,隨時可以用。」蔡雞有些擔心地說:「這麼多男生搞她一個,不會出事吧?」

  「換著地方搞沒事。女人很耐肏的。」曲鳴提高聲音,「這妓女後面也開過了,想玩就跟她說。」

  正在幹楊芸的男生說:「喂,你後面怎麼賣?」

  楊芸小聲說:「肛交不要錢……」

  「免費的?讓我來幹一下!」

  楊芸趴在墊子上,翹起了屁股,男生頂住她柔軟的屁眼兒用力插入。楊芸屁眼兒連巴山都插過,已經鬆軟許多,她略顯吃痛地昂起頭,一握秀髮從紙袋中滑出,垂在她雪白的肩頭。

  那夜籃球館的燈光一直亮到深夜,獲得校方特殊許可的紅狼籃球社在館內進行著自己獨特的訓練,直到最後一個男生在楊芸身體裡射精。

  皮墊上灑滿了濁白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先射進楊芸體內,再從她體內流出來的。楊芸不記得自己被多少男生幹過,她陰道和屁眼兒都被幹得麻木,頻繁的高潮使她身體酸軟,伏在墊子上被人肛交,兩隻大乳房也沾滿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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