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羅都市 (1)

2716Clicks 2019-09-07 Author: -7
#都市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羅都市

作者:紫狂

***********************************    二十一世紀晚期,經過七十年高速發展,以及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城市建設,從沿海到大陸腹地,一連串巨型城市相繼連為一體,與此相應,圍繞都市邊緣出現了一個幾乎同樣龐大被稱為廉租區的貧民區,兩者彼此依存,形成一個前所未有的超級大都市——修羅都市。

  修羅都市面積接近八千平方公里,人口超過了一億三千萬。這裡每一個角落裡,都奔流著金錢與慾望,罪惡與殺戮。  

                序 章    「現在是暫停時間,比賽還剩下最後兩分鐘,目前兩隊比分為八十三比八十七,由土木學院組成的藍隊領先四分!眾所周知,藍隊擁有蟬聯兩屆得分王的濱大籃球之王周東華,賽前被視為奪冠的大熱門!但在今天的比賽中,周東華遇到強勁對手,來自工商管理學院的曲鳴!」

  籃球館中迴盪著解說員激動的聲音。球場一側,穿著紅色球衣的高大男生無視四周的歡呼聲,低頭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

  「值得一提的是,曲鳴是今年剛剛入校的大一新生,身高一米九三,體重八十五公斤,在場上擔任得分後衛。在今天的比賽中,他已經拿下二十一分,只要在餘下的比賽中再得兩分,就將超過周東華,成為新一屆的得分王!」

  一個戴黑框眼鏡的瘦小男生遞來一杯水,朝曲鳴點了點頭。曲鳴一口喝完,把毛巾搭在頭上,冰冷的眼睛望向球場上的啦啦隊,然後把紙杯捏成一團,投進垃圾箱裡,用耳語般的聲音說:「去查查,那個紅頭髮的妞是誰。還有……」

  曲鳴微微揚起下巴,指向對面看臺一個長髮披肩的女生。那女生坐在紅隊休息區旁邊,長相甜美可愛,雖然隔著一個賽場,依然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她絲毫沒注意遠處那雙邪惡的眼睛,足以容納兩千人的籃球場座無虛席,她眼裡卻只有濱大籃球之王,周東華一個人。

  瘦小男生推了推眼鏡,不作聲地悄悄離開。

  「比賽繼續進行!藍隊六號得球,三分線外遠投。球在籃框上彈出,紅隊搶到籃板!紅隊快攻,球傳到籃下,曲鳴得球——他作了一個假動作晃開對手,投籃!」

  球偏框而出。哨聲響起,裁判朝搶到籃板的藍隊隊員作了個手勢,示意他剛才犯規,紅隊獲得罰球機會。

  被判犯規的隊員滿臉忿然,抱著球說:「東哥!」

  周東華站在三秒線外,兩手扶著膝蓋,搖了搖頭,讓隊友把球讓給紅隊。這是他打過最艱苦的比賽,紅隊除了五名球員,還要加上裁判和邊裁,七個人打他們五個人。但周東華並不擔心,比賽只剩不到兩分鐘,只要他還在場上,這場球他絕不會輸。

  周東華盯著曲鳴走上了罰球線,一下一下重重拍打著籃球。比賽打到這個時候,所有人的體力都透支了,這個大一新生卻還像剛上場一樣精力充沛,體能好得令人難以相信。

  第一罰未進。第二罰球在籃框上轉了一圈,滑入籃網。八十四比八十七,藍隊仍保持三分的優勢。

  周東華運球過了半場,在三分線外耐心地倒手控制局勢,他並不急於進攻,要緊的是不給對方犯規的機會。作為濱海大學主力大前鋒,無論技術還是經驗,他都比對手高出許多。假如這是一場公平的比賽,藍隊現在應該領先二十分。

  進攻時間還剩兩秒時,一直倒球的周東華突然開始動作,他往左側一擺,接著一個轉身,輕易晃過紅隊的小前鋒,切入內線。

  一個龐大的紅色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紅隊中鋒巴山同樣是大一新生,作為體育特長生被招入濱大。他身高兩米零三,體重一百公斤。面對闖入內線的周東華,他利用自己龐大的體形先卡住位置,兩手高舉,然後朝周東華貼去,試圖把他擠出內線。

  周東華一手揚起,擋住巴山,一手低位迅速運球,在還剩最後一秒時,忽然兩手抱球,作了個外傳的姿勢。巴山以為他要往底線分球,立即過來擋截,甚至直接朝他手腕拍去。

  周東華手腕一轉,一個漂亮的背後運球,在巴山身體失去平衡的同時,側身進入籃下。

  幾乎同一時間,周東華與搶上補防的曲鳴面對面高高躍起。曲鳴揚起手臂,試圖封蓋周東華的投籃。面對體力充沛的曲鳴,最好的辦法是採用後仰投籃,周東華身高一米九八,比曲鳴高出五公分,後仰投籃幾乎是無法阻擋。但周東華獨自處於五名紅隊隊員的包圍中,沒有後仰的空間。

  兩人同時躍到最高點,就在曲鳴向下落去的時候,他驚訝地看到周東華在空中停滯了一下,接著掄起手臂,旋風般在他頭頂把球摜入籃框。

  場外的歡呼聲響成一片,連場上藍隊的隊員也在叫好。剛才被判犯規的六號大聲說:「扣得好!給那小子上一課!」

  裁判猶豫了一下,沒有吹響口中的哨子。他已經作好準備,只要藍隊進球,立刻吹進攻無效——紅隊如果要贏,這是最後一個機會。

  但是周東華這個球進得無可挑剔,他先後過掉紅隊的小前和中鋒,然後以霸氣十足地氣勢在曲鳴頭頂扣籃,將場上氣氛推到頂點,而且整個過程沒有與對手發生任何身體接觸。周東華以事實證明,他才是球場的真正主宰,裁判也無能為力。

  曲鳴落在場上,他鐵青著臉,盯著高高吊在籃框上的周東華。

  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從來沒有人膽敢,或者能夠在他頭頂扣籃。但在這裡,在兩千名學生的眼前,周東華給了他一個無法忘記的羞辱。

  八十四比八十九,藍隊領先五分,比賽還剩下一分二十秒,勝負已經沒有懸念。周東華甚至沒有看曲鳴一眼,輕鬆地放開籃圈,躍了下來。

  落地時,周東華身體突然一傾,失去了平衡。就在全場觀眾未來得及停止的歡呼聲中,他重重倒在地上,兩手抱住腳踝,額頭滾出豆大的汗珠。

  突如其來的變故壓倒了歡呼聲,全場陷入沉寂,藍隊隊員們圍攏過來,緊張地扶住周東華。曲鳴收回腳,面無表情地跑到一邊,巴山撿起球,若無其事地兩手來回丟著,把他擋在身後。

  周東華落地時被人故意用腳墊了一下。這是球場上絕對禁止的危險動作,極容易造成球員骨折。但這種犯規非常隱蔽,很難找到犯規者,即使找到也難以判定是有意還是無意。

  藍隊隊員都沒有看清是誰做的手腳,只有周東華心知肚明。但此時他更關心自己的腳踝,周東華明年就將畢業,目前已經有三支都市大聯盟球隊對他表示出興趣,但不會有哪支球隊會選擇一個受傷的球員,即使他再出色。

  至於場邊的觀眾,還以為是周東華自己不小心扭傷了腳,一個個伸長脖子,竊竊私語。那個甜美的女生站起來,兩手握在胸前,驚慌地看著周東華。周東華痛苦像由她承受一樣,在她美麗的臉龐上清楚地浮現。       ***    ***    ***    ***    「楊芸,文學院二年級生,周東華的女朋友。」

  曲鳴把水量開到最大,兩手扶著牆壁,低頭弓起背脊。水花從他結實的背部上濺開,條塊分明的肌肉塊塊隆起,絲毫沒有疲累的跡象。

  瘦小男生擦去眼鏡上的霧氣,笑著說:「老大,你這次可出盡了風頭,最後一分鐘連得六分,不但拿了冠軍,還壓倒了周東華,當上了得分王。往後濱大就是你的天下了。」

  曲鳴低著頭露出一絲笑意。

  「蔡雞,那個紅頭髮的妞你安排一下。」他攥起拳,看著臂上鼓起的肌肉,呼了口氣,「這藥太厲害了。」

  「……一舉奪得冠軍!並且產生了新一屆的得分王——曲鳴!他同時還獲得了由評委和同學們共同投票選出MVP!」解說員聲嘶力竭地說著。

  觀眾們仍舊未散去,他們叫著曲鳴的名字,為目睹了一個新時代的誕生而興奮。換了新球衣的曲鳴帶著溫和的笑容走上領獎台,不斷舉起雙臂,朝觀眾們招手致意。

  代表最有價值球員的獎盃,以及代表得分王的水晶球同時握在曲鳴手中,在他手指上,還有一枚閃亮的冠軍戒指。

  這場比賽,他不但創造了濱大籃球新的歷史,而且奪走了本該屬於周東華的冠軍、得分王和MVP。

  故事從這裡開始。  

             第一部  修羅校園                  01    「啊……啊……」

  昏暗的燈光下,一隻白皙的手抓住皮墊邊緣。女生紅色的頭髮上仍帶著啦啦隊員的絨球,舞蹈服卻散落在地上,裸露出充滿青春活力的肉體。

  這是籃球場的訓練室,室內放著各種力量訓練的器械,角落裡是一疊皮革墊子。球場的燈光已經熄滅,只有室內一盞小燈仍亮著。

  今天的明星曲鳴,正伏在女生兩腿之間,挺腰在她體內用力衝撞。濱大女生比他想像的更容易得到,蔡雞在後台找到那個紅頭髮啦啦隊員,然後的事情就更加容易,哪個女生不願結識今天的籃球明星呢?何況他長得也很帥。

  無論在球場,還是在這裡,曲鳴都一樣強勁,似乎有發洩不完的精力。女生吃痛地擰緊眉頭,「輕一點,你弄痛我了……」

  「女人不都喜歡痛嗎?越痛越爽……抬起腰,我要射了。」

  「別射在裡面!」女生掙扎著想起身,卻被曲鳴緊緊壓住。後者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按住她的肩膀,然後在她體內盡情噴射起來。

  女生握起拳頭,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嗔怪地說:「你真壞!第一次就射在人家裡面。我正在危險期呢。」

  曲鳴翻身坐起,從扔在地上的衣服裡拿出煙,點上吸了一口,噴出長長的煙霧。燈光下,煙霧繚繞而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紅髮女生用紙巾擦淨下體,穿上內褲,然後從背後抱住曲鳴,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你今天好厲害,連周東華也輸給你了呢。真不敢敢相信。」

  曲鳴側著頭,臉色淡淡的。

  女生撫摸著曲鳴的手臂,「你的肌肉好硬哦,難怪能跳那麼高,你打球的動作又帥又好看……喂,你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曲鳴起身披上衣服。

  女生裸著上身,兩隻乳房搖晃著,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你要走了嗎?」

  曲鳴沒有理她,似乎她不存在一樣。

  「喂,」女生氣急敗壞地說:「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曲鳴頭也不回地淡淡說:「那很重要嗎?」

  女生拿起一隻墊子,朝曲鳴背上扔去,氣惱地說:「我不是開玩笑,你正經一點!」

  燈光突然一亮,有人嘿嘿笑著說:「老大,有人說你不正經啊。」

  刺眼的光線使女孩摀住臉,胸前兩隻白嫩的乳房驚恐地收緊,「誰?誰在哪兒?」

  曲鳴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快一點兒。」

  女生手腕被人抓住,接著被提了起來,眼前是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大的是藍隊主力中鋒的巴山,兩米的身高使他看起來像一座山。小的像個發育不良的初中生,帶著一副大大的眼鏡,彷彿一條冰涼的眼鏡蛇。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被人叫做蔡雞的蔡繼永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地說:「當然是要幹你,跟你做愛了。」

  「放開我!」女生手腕被巴山抓住,纖細得彷彿要折斷,她驚慌地朝曲鳴望去,「救我……」

  曲鳴彈著煙灰,若無其事地說:「怕什麼,跟他們兩個做一回就行了,你又不是沒做過。」

  「不要!放開我!啊……」女孩兒兩隻手腕被巴山握住,整個身子都被提了起來。

  巴山另一隻大手抓住她的乳房,咧開嘴,笑容像野獸一樣猙獰。蔡雞扒住她的內褲剝到膝間,淫笑說:「我們三兄弟從來都是有福一起享,有妞一起玩。」

  「不要!不要!」女生掙扎著,聲音越來越響。

  「閉嘴!」曲鳴喝了一聲,不耐煩彈掉煙頭,「一個婊子還裝什麼處女!張開腿,讓我兄弟幹你一回!」

  女生這才知道自己上了圈套,大聲說:「你們敢碰我,我就告到學校!」

  巴山和蔡雞同時笑了起來,蔡雞扒掉她的內褲,在手指上轉著說,「你還不知道吧,這濱大有一半都是我老大家的。敢威脅我?小心我讓你死全家!」

  巴山抓住女生的頭髮,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吼著說:「還不聽話!」說著把她扔在墊子上,跟蔡雞兩個人圍著她又踢又打。

  女生蜷起赤裸的身體,被打得連聲痛叫,最後哭著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讓你們幹好了……」

  蔡雞收了手,不解地說:「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通姦非要變成強姦……臭婊子,你是不是自願跟我們做愛啊?」

  女生唇角破了一塊,身上被打出數塊青腫的瘀痕,嗚咽說:「是……我是自願的……」

  蔡雞解開褲子,「快點快點,再等大屌就要發火了。」

  女生哭泣著躺在墊子上,張開腿,擺好姿勢。

  外號大屌的巴山脫下衣服,露出一條又粗又黑的巨大陽具。當他進入時,龐大的體形俯壓下來,彷彿要將女孩的身體壓碎。女孩哽咽著摀住臉,身體痛苦地戰慄著。       ***    ***    ***    ***    大一新生擊敗濱大籃球之王,成為校園一段最新的神話。曲鳴聲名雀起,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時有好奇、羨慕、驚訝、欽敬的目光射來。

  高超的球技,出色的外表,使曲鳴一夜之間成為校園新偶像。曲鳴刻意保持著冷峻的形象,而沒有去招募一個後援團——雖然他完全有能力這麼做。他不想張揚得讓老爸知道他在做什麼。

  三個人坐在樓頂,俯覽腳下的濱海大學,就像在看一個張開雙腿的蕩婦。

  巴山把一根裸露的鋼筋掰彎了又擰直,發洩他多作的精力,悶聲悶氣地說:「老大,比賽打完了,接下來做什麼?」

  曲鳴兩手攤開,靠在扶欄上說道:「我老爸過幾年就要退休,想讓我接他的班。」

  蔡雞羨慕地說:「那濱大往後就是你的了。」

  「他是他,我是我。我的東西不需要別人給我。」

  「老大,你準備怎麼幹?我跟大屌都聽你的!」

  「大屌,你去申請成立一個新的籃球社,加入的人打不打球無所謂,重要的是聽我的話。還有……蔡雞,你給我查查,濱大最漂亮的女生是哪個。」

  蔡雞笑嘻嘻拿出一部折疊電腦,「濱大的美女都在這裡——濱大BBS上評選的,絕對公正。」

  難得濱大學生做得如此仔細,不但列出了入選者的詳細資料,配有照片,甚至還有視頻。目前投票超過一萬人,接近濱大學生的一半。

  網頁上是最後入圍的四名女生:

  第四名,蘇毓琳,二十二歲,身高一米六八,三圍保密,西語系四年級生。

  照片上的女生有一雙誘人的丹鳳眼,眼角微微上挑,相對於大學女生來說,她的相貌有些過於妖艷,但她冷漠的神情使她看起來並不像外表一樣輕浮。

  視頻是在教學樓裡拍的,採訪的學生在問:「連續第四年入圍濱大四大美女評選,你有什麼感想?這次你有沒有信心拿到第一名?」

  穿著黑色長裙的女生回答很簡單,「無聊。」然後轉身走開。

  攝像機對著蘇毓琳的背影拍了一分鐘,並且耐人尋味地給了她的臀部一個特寫。

  巴山說:「好酷的妞,是不是性冷淡?」

  蔡雞說:「錯!這種妞才最淫蕩。」

  曲鳴吹了聲口哨,後面評論裡有不少刻薄的留言。她在校園的名聲似乎並不好。

  第三名的照片一出現,曲鳴目光頓時一閃。這個女孩,他見過。

  楊芸,十八歲,身高一米六○,文學院二年級生。

  照片是一張搶拍鏡頭,抱著書的楊芸正在回頭張望,那種小小的驚訝使她看上去可愛之極。

  視頻就是從這張照片開始,拍攝者在路上叫住楊芸,「恭喜你入圍濱大四大美女!請問你對評選有信心嗎?」

  楊芸被這種煞有其事的採訪逗樂了,笑得用書遮住嘴巴,她身材嬌小,穿著白色的絨毛外衣,就像一個可愛的洋娃娃。

  拍攝者用誇張的語氣說:「請問,你男朋友支持你參選嗎?他會不會給你投上一票?」

  楊芸笑了半天才開口,聲音又甜又軟,「不是啦。」

  攝像機仰起來,轉向旁邊高大的男生,拍攝者怪叫說:「我沒聽錯吧?她否認是你女朋友啊!周東華,楊芸是第一次參選,你這次給誰投票我們並不關心,我們的問題是,你上幾次的票都投給了誰?」

  周東華撓了撓頭,「剛鋒,是兄弟就把這一段去掉。」

  蔡雞伸長脖子,看著在周東華身後笑彎腰的楊芸,「他怎麼挑個這麼矮的?站在一起,姓楊的小妞只能親他屁股。」

  曲鳴盯著楊芸,沒有作聲。

  楊芸介紹片段的結束後,接下來的圖片讓人誤以為是濱大藝術節的一幕,照片裡的女子纖眉檀口,長裙委地,寬袖緩帶,長及腰際的秀髮盤了個鬟髻,然後梳成三綹,一束瀑布般披在肩後,左右兩綹從耳側垂到胸前,柔美溫婉得彷彿從古詩詞中走來般輕盈。只不過她所在的並非舞台,而是坐在教室裡,神情自若地與周圍衣著時尚的學生一同上課。

  視頻上拍攝者顯得很客氣,「你好,南月,我們都知道你出身中醫世家,一直穿著傳統服裝。尤其是三年前,你穿著鵝黃古典長裙,背著古琴入校的一幕,已經列入濱大十大傳奇。受你影響,越來越多的同學選擇了傳統服裝作為禮服。我們有兩個問題,第一:你是否只穿傳統服裝?穿過其他服裝嗎?」

  「沒有。」

  「那麼內衣呢?」

  古裝美女掩口笑著說:「這個問題我沒聽到。」

  「第二個問題:你穿旗袍嗎?」

  「試過一次,沒有穿出來。」

  「那實在太可惜了。聽說你的衣服都自己裁剪縫製的,非常漂亮,你能站起來,讓我們拍一下衣服嗎?」

  少女起身旋轉了一下,她的衣裙是淺淺的紅色,越往下越深,到裙尾變成滿衣花瓣,襯著她雪嫩的皮膚,纖柔的體態,美得令人窒息。

  拍攝者屏住呼吸,良久才喘了口氣,「謝謝,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少女笑說:「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貧血,要我給你開個方子麼?」

  視頻結束後,曲鳴、蔡雞、巴山還盯著屏幕——濱大還有這樣的妞?

  照片下寫著:南月,二十歲,身高一米六五,醫學院三年級生。

  老爸曾經說,濱大是一座金礦,也是一座寶庫,那是老爸賺錢時的感慨,但換個角度來說也是一樣。這些天生麗質,各具美態的女生,就比珠寶還要奪目。

  與此同時,他們同時轉著一個念頭——難道還有比她們美麗的女生?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朝下看去。

  獲得票選第一的濱大校花,介紹欄裡卻是一片空白,沒有名字,沒有照片,更沒有視頻,只用了一株高傲的鬱金香作為題圖,旁邊寫著「法律系之花」。       ***    ***    ***    ***    新的籃球社紅狼社很快成立了,第一批十名球員全部來自大一新生,大中鋒巴山任社長。但誰都知道,紅狼社的真正首領是曲鳴。

  校方對新籃球社的支持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僅把新建的籃球場包括各種器械全部提供給紅狼社,而且特許球員們的訓練時間不受限制。一般學校團體每晚八點開始訓練,十一點結束,這道特許意味著只要紅狼社願意,完全可以訓練到天亮,而不必受任何約束。

  十一點是濱大規定的休息時間,圖書館、體育館、超市、影院這些公用設施都按時關閉,宿舍禁止出入。擁有三萬名學生,超過四千教工的濱大位於都市邊緣,本身就相當於一座小型城市。

  一到夜裡十一點,偌大的校園只剩下了路燈微弱的光芒。但即使夜間獨自行走,也不用擔心安全,校內每一條主要道路都安裝有監控設備,為防止都市周圍廉租區發生騷動影響校園秩序,濱大甚至擁有武裝保安。

  燈光漸次熄滅,校園沉寂下來。剛結束訓練的幾個男生慢悠悠走在路上。曲鳴穿著黑色的校服,兩手插在口袋裡;巴山拎著一兜籃球,跟在後面;蔡雞拿著折疊式屏顯邊走邊看。

  「這一帶是教學區,只安裝了火災警報器。」

  曲鳴朝四周看著,「老爸還真會省錢。」

  這會兒路上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只有遠處一個小花園,發出夢幻般朦朧的熒光。這樣的花園在濱大隨處可見,結構也很簡單,一座十字型走廊,中間放了張圓形的石桌,兩側爬滿了葡萄籐。廊外有一個裝了噴泉的小水池,池邊草坪上安設了座椅,旁邊低矮的草坪燈散發出柔和的光線。這座花園位於一幢教學樓側後方,處置隱密,距離最近的宿舍區也有十分鐘路程。

  「就在這裡吧。」

  三個人進了走廊,茂密的葡萄籐像牆一樣遮住了他們的身影。「她每週五都從這裡經過。出了那件事後,她跟同學們很疏遠,從來都是一個人。」蔡雞說著拿出三個頭套。

  曲鳴看了看,「幹嘛?」

  「遮住臉,她就認不出來了。」蔡雞小聲說。

  曲鳴朝他後腦勺拍了一記,道:「別傻了,大屌那體型,你把他毀容也能認出來。」

  蔡雞有些緊張,「老大,她要認出來怎麼辦?」

  曲鳴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那就先姦後殺!」

  見蔡雞變了臉色,曲鳴笑著給他一拳,「就你最膽小。怕什麼,我有辦法。快來了,先把燈蓋住。」

  三個人脫了外衣,把草坪燈蓋上,花園立刻黑了下來。  

                02    蘇毓琳不知有人正花園裡等她,如果知道,她決不會再靠近那座花園一步。她是濱大公認的美女,也是緋聞最多的一個。也許是因為她外表過於妖冶,容易被人誤解為輕浮,自從她入校以後,各種圍繞她的流言就沒有消失過。

  流言煞有其事地說她在校外作陪酒女郎,或者是跟某個校園富家子弟走到一起,甚至說她墮過好幾次胎。幾乎濱大每一件醜聞,都會有意無意地拉上這個校園美女,增添上讓人想入非非的曖昧色彩。

  作為流言的主角,蘇毓琳的冷漠就像是一個脆弱的殼,也激起了一些人的同情,為她辯護。但不管怎麼說,名聲受損的她幾乎沒有一個朋友。她刻意與人保持著距離,不讓人窺視她的內心。

  花園異乎尋常的黑暗與寂靜沒有引起她的注意,蘇毓琳踏進走廊,身後的葡萄籐傳來一聲微響,她剛要扭頭,一隻大手便從後面掩住了她的嘴巴,接著一個厚厚的布套罩在她頭上。

  出於一個無法言說的理由,曲鳴選擇了蘇毓琳作為第一個目標。而且,這個女生有種說不清的氣質。讓他很好奇。

  這天蘇毓琳穿著束腰的圓領上衣,下面是一條休閒裙,衣裙都是黑色的。這種顏色並不受女生喜愛,但這種充滿神秘的色彩更強化了她氣質,使她看起來像是夜間翩然出現的精靈。

  蘇毓琳身材高挑,但她一米七一的身高在巴山龐大的身影下,就像一隻纖柔的蝴蝶。她怔了一下,才掙扎起來,口鼻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巴山堪稱巨人的體魄讓人毫不懷疑他能打死一頭老虎,何況是一個女生。他摀住蘇毓琳的嘴巴,輕易把她提離地面。蘇毓琳兩手攀住他的手臂,不由一陣戰栗,那手臂粗大得恐怖,肌肉像鐵的一樣,強壯得令她絕望。

  蘇毓琳被人抬了起來,扔在走廊中間的圓桌上。那隻手離開嘴巴,她剛要喊叫,一個冰涼的物體貼在她光潔的脖頸上。蘇毓琳打了個寒噤,身體僵住。很明顯,那是一把鋒利的刀。

  蘇毓琳沒有掙扎,也沒有試圖掀開頭罩。受驚之後,她小聲咳嗽起來,似乎要把恐懼和驚慌都咳走。

  她穩住情緒,首先說:「我的錢都在包裡。」

  一個頗有幾分好聽的男聲輕佻地說:「大美女,我們不要錢。」

  「你聽好,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只請你放過我。這件事情我會當作沒有發生過。」

  蘇毓琳的冷靜並沒有帶來預期的效果,她躺在桌上,身體美好的曲線一覽無余,讓這些大一新生感覺無比刺激。巴山抓住她的衣領一扯,頸下鈕扣崩開,衣領翻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頭套反過來戴在蘇毓琳頭上,無法看到她的表情。她抓緊衣襟,細白的手指微微顫抖,顯然沒有外表那麼鎮靜。

  曲鳴擋住急著把她衣服全扒掉的巴山,拿起刀。刀鋒劃開頭罩,露出鮮美動人的嘴唇。曲鳴把刀尖插進蘇毓琳紅潤的唇瓣裡,分開她的牙齒,壓在她柔軟的舌頭上。

  曲鳴慢條斯理地說:「感覺到了嗎?這不是美工刀,我們也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蘇毓琳輕輕點了點頭,她清楚地嘗到了刀尖上的金屬味道。這是一把貨真價實的刀,非常鋒利。

  「從現在到明天早晨,這裡都不會有人,你該祈禱這把刀不會用在你身上。如果你敢喊叫或者逃跑,我敢肯定在任何人到來之前,它就會切斷你的喉嚨。明白了嗎?」

  蘇毓琳點了點頭。

  曲鳴收起刀,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大美女,把裙子脫下來吧。」

  蘇毓琳的衣裙與黑暗融為了一體,只露出一雙白淨的手。那雙手猶豫了一會兒,慢慢伸到腰間,解開腰際的暗扣,鬆開拉鏈。

  蘇毓琳的理智使曲鳴省了許多事,他輕鬆地說:「我打賭,大美女的內褲是白色的。」

  蔡雞立即說:「黑的!」

  「大屌你呢?」

  「紅的。」

  「大美女,揭開謎底吧。」

  蘇毓琳解開裙子,曲鳴吹了聲口哨,「蔡雞贏了。」

  黑色的長裙慢慢地滑下,一雙白美的玉腿在黑暗中漸次浮現,她雙腿修長挺直,腿部曲線極美。蔡雞和巴山陽具硬梆梆頂住褲子,曲鳴卻不慌不忙。

  根據劫持者的命令,頭戴黑罩的美女坐在圓桌上,赤裸的白腿張開,穿著高跟涼鞋的美足分別踩住桌下的石凳,擺出羞人的姿勢。她眼睛被遮住,眼前一點光線,彷彿陷入一個突如其來的噩夢中,週身冰冷。

  忽然白光一閃,蘇毓琳下意識地擋住眼睛,接著才意識到有人在給她拍照。她抱住身體,壓低聲音說:「不要拍照,這件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你們做完想做的,就快些離開,我們往後永遠不會見面。」她頓了頓,又加上一句,「就算遇見我也不會認出你們的。」

  一般女生遇到了強姦,早嚇得哭哭啼啼,像她一樣講條件的萬中無一。假如換作別人,也許會同意,但曲鳴要的不是強姦那麼簡單。何況他們並沒有掩飾身份,從菜雞和大屌的外號很容易查出他們是誰。

  「美女,該脫上衣了。」

  「聽我說……」蘇毓琳話音未落,一隻皮球重重砸在她腹下,把她打得倒在桌上。

  曲鳴接住彈回來的籃球,在指上轉著說:「不要跟我們講條件。」

  鏡頭中蘇毓琳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乳罩和內褲。她坐在冰涼的石桌上,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就像雕塑一樣靜美,但隨著夜晚的寒意襲來,她禁不住微微發抖。

  曲鳴把球扔進網兜,「蔡雞,內褲是你的。大屌,蘇美女的乳罩是你的。不用她動手,你們去拿吧。」

  巴山拽住蘇毓琳的乳罩,一把扯落。蘇毓琳兩隻高聳的乳房彈了出來,在胸口跳個不停。巴山張開手,將她一隻乳房緊緊握住。蘇毓琳驚恐地感受他手掌的尺寸,她乳罩是E罩杯,很少有人能一把握住,除非他能一隻手抓住籃球。

  蔡雞把蘇毓琳的兩腿並起來,扒掉她的內褲,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塞進口袋。蘇毓琳只剩下頭罩和腳下的鞋子,潔白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三個新生面前。

  蘇毓琳張開腿坐在桌上,以同樣的姿勢拍了照片,蔡雞舉著相機說:「這張絕對夠酷。濱大美女在校園裡拍裸照。三點全露!」

  巴山卻說:「老大,太黑了,看不清啊。」

  罩在燈上的衣服被拿開了,柔和的光線灑落出來。透過架上的葡萄籐,在女體上留下斑駁的光影。透過頭罩,依稀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其中一個像山一樣高大,讓人過目難忘。

  那些人把她拉起來,朝光源走去。蘇毓琳能猜出那是花園的草坪燈。蘇毓琳從未見過這麼大膽的學生,她並不想冒險,學校生理課上曾經講過,為反抗強姦而受到傷害是不值得的。她在心裡說,假如你們太過分,我會報警的。但她沒有把握什麼是過分。

  草坪燈設計成了蘑菇的形狀,通體散發出朦朧的白光。隨著蘇毓琳走近,那具赤裸的胴體越來越清晰。她乳房高聳,腰身纖細,臀部圓潤豐滿,雙腿修長挺直,身材就像漫畫中的美女一樣出色。被燈光一映,她漂亮的身體散發出媚艷的光澤。

  「坐下。」

  恐懼和羞恥使蘇毓琳無法再保持冷漠,她吸了口氣說:「如果你們要強姦,我不會反抗的。但不要再羞辱我。」

  冰涼的刀鋒壓在她頸側,「坐下。」

  帶著頭罩的美女站在燈上,兩腿內側被燈光照得雪白,大腿盡頭性器的痕跡清晰可辨。在刀鋒的逼迫之下,蘇毓琳顫抖著緩緩坐下,直到下體碰到光滑的燈罩。

  蔡雞並不是初哥,但眼前的情景仍讓他拿著相機看呆了眼。蘇毓琳分開腿,像騎馬一樣跪坐在草坪燈上,下體貼住半圓形的燈罩,被燈光映得清晰無比。

  她陰部微微隆起,柔軟的陰唇向兩邊張開,股間被照得雪洞一樣,裡面卻是嬌嫩的紅色,發白的燈光映襯下,每一條細小的紋路都纖毫畢露。

  曲鳴用刀頂著蘇毓琳的頸子,「把它分開,讓我們看看蘇毓琳大美女出色的生殖器。」

  蘇毓琳怔住了,這場遭遇並不是巧合,他們知道自己的名字,專門在這裡等她出現。

  「沒聽到老大的話!快一點兒!」巴山抓住蘇毓琳的手臂,把她的手放在下體。

  蘇毓琳痛得閉上眼睛,手臂彷彿被那隻巨手擰斷。她打消了反抗的念頭,騎在燈上,以最恥辱的姿勢分開陰部,讓人拍成照片。

  蔡雞熱血沸騰,「大美女,陰部往前挺,給你拍張特寫!」

  快門輕響一聲,蘇毓琳大張的陰部被定格在液晶屏上,畫面迅速轉換為一串數字,保存在存儲卡中。幾個星期之後,這張照片被公佈在濱大的網絡上,引發了無數猜測。

  蘇毓琳嬌嫩的秘處在燈罩上顯出迷人的紅色,頭罩切開的縫隙裡,能看到她紅唇咬緊,正強忍著難以承受的羞辱。

  曲鳴抓住蘇毓琳挺翹的乳房,笑著說:「這妞不光長得好,身上也有料,乳房真夠挺的……」說著一把扯掉了她的頭罩。

  蘇毓琳驚叫一聲,連忙掩住面孔。曲鳴甩開她的手,托起她下巴,「蔡雞,再拍幾張。」

  「不要拍!」照片上出不出現臉部是不同的,頭罩被揭開的一剎那,比肉體的裸露更令蘇毓琳無法接受。

  曲鳴和她想一樣,「遮住臉誰知道是哪個?睜開眼!」

  蘇毓琳終於看清了面前的男生,也看到了他們手邊的籃球,「你們是籃球社的?」

  曲鳴用刀身拍拍她的臉頰,「沒錯。認識一下,大美女,我叫曲鳴。」

  露出臉部的美女,肉體也一下子變得鮮活了起來。蘇毓琳那雙丹鳳眼黑白分明,上挑的眼梢天然流露出一股媚態,飽滿的紅唇流露出不屬於學生的風情,顯得有幾分說不清的妖艷。她一一看過巴山和蔡繼永,然後勉強笑了一下,「你們把照片給我,我發誓,不會對別人說這件事。」

  曲鳴蹲在她的身後,把她一縷髮絲繞在指上絞著,看著她那張天生的情婦面孔,微笑說:「如果我不給呢?」

  蘇毓琳笑容僵在臉上,眼前的男生很年輕,高大的身體發育良好,有著充滿力量的男性之美,只是他的眼神卻閃動著邪惡的野性光芒。

  直覺告訴蘇毓琳,這是一個危險的,充滿侵略性和破壞欲的雄性。她嘴唇微微發顫,「不要這樣……」

  曲鳴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徹底打碎了她的冷靜。蘇毓琳小聲哭泣起來。

  相機不住響起,曲鳴抓捏著蘇毓琳光滑的肉體,逼她擺出各種恥辱的姿勢,讓蔡雞一一拍攝下來,每一張都清楚照下了她的臉龐。

  「最後一張。」

  蘇毓琳被迫趴在草坪上,翹起臀部,用大腿根部夾住半圓形的草坪燈,露出被燈光照得白亮的美臀,把陰部暴露在鏡頭下。曲鳴以征服者的姿態一手插進她的下體,一手抓住她的長髮,強迫她扭頭看著相機。

  「太精彩了!老大!」

  快門聲「卡」的響起,留下了濱大知名美女像狗一樣趴在草坪上,被人從後面玩弄陰部的畫面。蘇敏琳哭泣著低下頭,她知道那張照片一定會很「精彩」。她無數次路過這個花園,卻從沒注意過這盞普普通通的草坪燈,更不會想到會跟這盞燈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曲鳴插進她的陰道捅了捅,不滿地罵了一聲,「濱大的處女比不要錢的雞還少。蘇美女,你的處是誰破的?」

  蘇毓琳咬著唇說:「不記得了。」

  「那麼……你會記住今天我是怎麼幹你的。」

  曲鳴掏出陽具,頂住蘇毓琳的蜜穴用力捅入。那隻雪白圓潤的屁股在玻璃燈罩上被壓扁,略微乾澀的陰唇痛楚地分開。蘇毓琳的陰道柔軟而有質感,柔膩的軟肉在肉棒上磨擦,那種溫熱而富有彈性的真實觸感,是言語所無法比擬的。

  蘇毓琳沒有作任何反抗,她閉著哭紅的眼睛,默默承受著曲鳴粗暴的姦淫。隨著肉棒的進出,她陰部漸漸濕潤,閃亮的液體從陰部流下,滴在發光的磨砂玻璃燈罩上。

  忽然走廊裡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蔡雞連忙跳過去,關掉蘇毓琳的手機。

  等曲鳴幹完,巴山接著在草坪上姦淫了蘇毓琳。他龐大的體型就像是肉山一樣,壓得蘇毓琳喘不過氣來。最後是蔡雞,三個人輪番在草坪上姦淫了蘇毓琳,能拍攝出空中一根髮絲的高清晰相機,紀錄下過程的每一個細節。

  輪姦結束後,蔡雞拿絲巾在胯下擦著說:「美女,配合一點,我們老大不會公佈這些照片。」

  蘇毓琳癱倒在草坪上,白淨的大腿間被流出的精液淌得一塌糊塗。

  「紅狼籃球社,你知道的,我們老大每天都在那練球。有興趣來玩玩了。」

  蘇毓琳沒有作聲。

  蔡雞繼續說著:「你來一次,我們就還你一張照片。這個交易怎麼樣?有興趣嗎?如果你敢報警,這些照片都會出現在大美女你名字的後面……」

  蔡雞把濕漉漉的絲巾扔在蘇毓琳臉上。三個人拿起上衣,像剛打贏一場球一樣,嘻笑著輕鬆地走遠。

  從這裡看去,遠處是群山一樣看不到盡頭的都市,一層肉慾般暗紅色的光幕籠罩在都市的夜空上。在這夢一樣的都市修羅場裡,每個人都急切地追逐著自己的慾望。沒有人會在意這裡正在發生的一場小小的強姦案。

  不知過了多久,蘇毓琳終於伸出手臂,她慢慢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用平靜的語氣說:「溫姐,我是小琳……」  

                03    「好!」

  曲鳴隔著一名隊員單手把球扣進籃框,引進籃球館內一片歡呼,幾個來看球的小女生更是兩眼放光,尖聲叫著曲鳴的名字。

  曲鳴跟隊員們一一擊掌,拾起球向更衣室走去,沒有朝看臺上瞟一眼。那些小女生並沒有被他看在眼裡,對她們來說也許是一種幸運。

  巴山剛結束了力量訓練,坐在長椅上呼著氣說:「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

  接連兩天,蘇毓琳都沒有露面。巴山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照片的事,免得她忘了。

  「不用管她。」曲鳴有把握她不會報警,「蔡雞呢?」

  「他今天考試。老大,你不考嗎?」

  曲鳴仰臉想了一會兒,「靠……」

  他們三個從同一所中學畢業,曲鳴和蔡雞進入濱大工商管理學院同一個班,巴山成績太差,靠體育特長才進了體育系。今天是週日,曲鳴一大早就跑到球場訓練,把考試忘得一乾二淨。

  曲鳴拿出手機,上面一串電話都是蔡雞打的,但那會兒他已經在球場裡。現在考試多半已經結束,就是想去也晚了。

  「今天是公共課考試,在大教室,三個班一起考。」蔡雞在電話裡嚷,「老大,你沒來實在太虧了。」

  「不就一次考試嘛。大不了補考。」話是這麼說,可想到老爸對他功課的執著,曲鳴也有夠煩的。

  「你不用補,是我要補考。」

  「怎麼了?」

  一群學生從旁邊經過,傳來嘈雜的聲音,蔡雞大聲說:「這次考試你考了,我沒考。」

  「什麼意思?」曲鳴沒聽懂。

  「老大,卷子上我寫的是你的名字。」

  「我靠!」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夠意思。

  「我不是說這個,今天有美女!」電話裡就能聽到蔡雞流口水的聲音。

  蔡雞的興奮也引起了曲鳴的興趣,「哪個班的?大幾?」

  「不是學生,是老師。」蔡雞說:「濱大評美女不評老師,沒天理啊!老大你沒見到,那妞長得叫個——我一看雞巴就硬了。」

  「不是吧,我怎麼沒見過?」

  「今天考完試剛說的,講外貿交流,下周開課,明天你就能見到了,真正養眼!好了,我馬上就到,在餐廳門口等我。」

  曲鳴笑罵一聲,掛了電話。他倒沒想過搞老師,濱大女生一抓一大把,何必惹那個麻煩。濱大有名的美女他也玩過了,只是搞來搞去都是別人玩剩下的,一個處女都沒碰上,讓他有些不滿。想到這裡,他腦子裡就顯出一張可愛的面孔。楊芸——多半還是處女吧。

  曲鳴想著走上餐廳的台階。

  有人擋在了他面前。

  周東華右腿打著石膏,他比曲鳴高了五公分,這會兒站在台階上,用俯覽的姿勢看著曲鳴,高大的身體充滿了威壓感。

  「好久不見。」

  距離那場比賽只有一個多星期,但對周東華來說,已經太久了。久到一個大一新生敢成立新的籃球社,擺明不把原來的校隊放在眼裡。

  曲鳴不甘示弱地跟他對視,「怎麼?不服氣嗎?」

  「醫生說我腳踝扭傷,還有些骨裂。如果不想留下隱患,至少要休息四個星期。」

  曲鳴面無表情地說:「身體不好就不要打籃球,這種運動不適合老年人。」

  路過的學生們紛紛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這兩個濱大最拽的籃球高手。

  周東華伸出拇指,「小子,你有種。還有三個星期,到時候我跟你一對一單挑——敢不敢?」

  曲鳴露出一絲譏笑,「想再輸一次?」

  新成立的紅狼社受到了新生的歡迎,但對於以前的濱大籃球社來說,不啻於污辱。跟在周東華身後的幾名隊員對曲鳴的狂妄看不過去,籃球社的中鋒忍不住說:「小子,太狂了吧!有興趣我先跟你比一場,誰輸誰就滾出籃球場。」

  圍觀的學生開始拍手起哄,這種當著眾人面發起的公然挑戰,誰也不能夠退縮,兩邊都是濱大籃球場上的風雲人物,單挑起來絕對精彩。

  巴山吼了一聲,「我跟你比!」

  曲鳴伸手擋住巴山,沒有表情地說:「我不跟你比。」

  曲鳴的回答引起一片噓聲。

  一個小混混打扮的男生撇嘴說:「是不是男人啊?」

  「連單挑都不敢,還打什麼籃球?」

  籃球社的中鋒冷笑說:「害怕了?」

  曲鳴拿球在指尖轉著,看也不看他一眼,對著球說:「我怕把你打傷了——你的球技,我奶奶拿著球都能過你。」

  籃球社的中鋒氣得差點吐血,「曲鳴!你——」

  周東華攔住他,「這小子是我的。」他看著曲鳴說:「就這麼說定了。三個星期後,籃球館,十個球定輸贏。」

  曲鳴的球技不錯,體能更好得驚人。但是周東華知道只要保持自己的正常狀態,這場球會贏得很輕鬆。他很自信。這種自信是他在擊敗一個又一個像曲鳴這樣狂妄的對手中建立起來的。

  他微微一笑,「這場單挑我會給你個難忘的教訓——」周東華壓低聲音,「就像我上次在你頭頂扣籃那樣。」

  曲鳴臉色一瞬間變得鐵青。那個球他當然忘不掉。他以為自己能蓋下周東華的投籃,沒想到他滯空能力強得可怕,在自己落下時才發力扣籃。從扣籃的整個過程可以看出,周東華無論技巧、力量,還是瞬間反應都超越了大學水準。

  但這場單挑,他絕不能輸。       ***    ***    ***    ***    曲鳴第一次見到景儷,是在一個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

  新的課程由於涉及到大量音像資料,安排在教學樓九樓的語音教室。上課鈴聲驚醒了曲鳴,他揉著眼睛,接著聽到一串悅耳的高跟鞋聲。

  新來的老師走進教室的時候,所有男生都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曲鳴打到一半的呵欠也不翼而飛,表情留下一片空白。

  那女子有著一張混血兒的面孔,膚色白淨光潔,波浪般的鬈髮垂在肩上,精致的五官如同雕塑,纖直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細框的金絲眼鏡,睫毛彎長,烏亮的眼睛又深又黑,只是冷冰冰不帶一絲表情。

  她身材高挑,加上高跟鞋,身高超過一米八,比一般男生還高出許多,一身深咖啡色的套裝勾勒出她玲瓏凸凹的體形,堪稱完美地將知性與冷艷融為一體。

  「我叫景儷。」

  她轉身在黑板一側寫下了這兩個字。這次轉身,把她優美的身型完全展露出來。她腰身纖細,齊膝的短裙貼在身上,緊緊繃著圓聳的美臀,顯露出渾圓的曲線。那種富有彈性的豐滿感覺,使每個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九十三、六十、九十二……」蔡雞嘴裡唸唸有詞,「老大,這妞身材真火辣,你猜她胸圍跟大屌誰大?」

  想到巴山誇張的胸大肌,曲鳴忍不住笑出聲。

  景儷正好回頭,她俯身看了眼座次表,「曲鳴,請你站起來。」

  自從上高中,曲鳴的身高就超過了大多數老師,所以他從來不怕在課堂上站起來。

  一般老師看到一米九三的他突然起身,都會流露出一些驚愕,但景儷只是微微挑起一側的眉毛,冷冰冰說:「也許我沒有說清楚,我的課堂上要求良好的秩序。在課堂上交談、接電話、吃零食……都是不允許的。你明白了嗎?」

  景儷的聲音很好聽,只是冰冷得沒有絲毫感情,與她冷艷的外表倒是相得宜彰。

  曲鳴沒有說話,只用一副感覺很好玩的表情看著她。

  「如果你還不明白,我可以再解釋一遍。」

  曲鳴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不但沒有關機,反而接通了電話。

  景儷一挑眉毛,手指指向門外,「請你出去。」

  蔡雞聳了聳肩,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曲鳴把書扔給蔡雞,接著電話走出教室,「喂,是我。正上課呢,老師把我趕出來了。我知道,我沒有不聽話……」

  房門在背後關上,接著放下窗簾。

  「媽,怎麼了?……上周?打球呢……知道了……我週末一定回去吃飯。老爸?沒有,他要避嫌呢,只給我打過兩次電話。知道了知道了……」

  教室裡沒有任何聲音,為了避免幹擾,語音教室是全封閉的。曲鳴無聊地合上手機,都怨老媽,第一次聽景儷的課就這麼泡湯了。

  樓外的陽光有些刺眼,曲鳴一時間不知道該到哪兒去。他進入濱大不到三個月,前兩個月憋著勁猛練籃球,對濱大並不熟悉。他知道的是,濱海大學是一所私立高校,學校董事會有七位股東,他老爸作為學校董事會主席擁有學校百分之三十的股權。

  濱大的百分之三十有多少,曲鳴並沒有概念,但他很看不起老爸的保守和循規蹈矩。老年人總是貪圖安穩,最好世界永遠這樣保持下去。想到要那樣活到八十歲,曲鳴就從心底感到噁心。生命應該像一場籃球,每一秒種都在激烈的對抗與搏殺中度過,擊敗每一個對手。

  曲鳴並不是一個訓練狂,更多的時間他是用腦子來打球。蔡雞曾羨慕地問:「老大,你投籃怎麼那麼準?」

  曲鳴回答說:「你把籃框想像成女人下邊那個洞,就能投准。」

  這會兒他實在沒地方可去。「還是去籃球館吧。」曲鳴這麼想著。       ***    ***    ***    ***    三分線外,四十五度角連續投籃。

  曲鳴在這個角度投籃手感最好。他最拿手的還是跳投,但假如面對周東華,正面出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被周東華蓋掉。如果在三分線外出手,難度雖然更大,但重要的是能與周東華拉開距離。畢竟那是一個身高、彈跳都在自己之上的對手。

  從旁觀者角度來看,那場比賽即使曲鳴最終沒有得勝,也足以讓濱大知道他的名字。但曲鳴的性格決定了他即使施出任何的手段,也決不認輸。

  一隻籃球突然飛來,打在曲鳴後腦勺上。曲鳴慢慢轉過頭。

  「你是曲鳴?」一個穿著賽車服的小混混,拿著籃球在兩隻手裡扔來扔去,在他後面還跟著兩個同樣打扮的少年。

  曲鳴沒有開口,他年紀也許比對方小一兩歲,個子卻比對方高出一截。

  「我們老大想跟你談談。」

  「我沒興趣。還有,」曲鳴豎起一根手指,「我最恨男人留長頭髮。」

  曲鳴劈手把籃球砸在了那小混混臉上,另外兩個喊了一聲,拿出球棒正要動手,卻發現同伴一聲不響,竟然被籃球砸暈過去,不由呆了一下。

  曲鳴衝過來,一腳踹在一個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長,爆發力又強,一腳把對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邊。

  曲鳴撿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個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裡的球棒磕飛,然後掄過來,從後面打中他的膝彎。那小混混撲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發出一陣慘叫。

  曲鳴扔掉球棒,把外衣披在肩頭,離開了籃球館。       ***    ***    ***    ***    「那些雜碎是誰?」聽說有人敢來找事,蔡雞和巴山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我沒問。」

  「下次遇見讓我來!」巴山興奮地捶著拳頭。他最大的愛好依次是吃飯、睡覺、打架和女人,後面才是籃球和健身。

  「是不是蘇毓琳找來的?」那晚之後,蘇毓琳再也沒有出現過,讓蔡雞覺得有些奇怪。

  「像是校外的。幾個傢伙都穿著賽車服。」

  「是那個紅頭髮的妞?啦啦隊的?」除了這兩個,蔡雞想不起來還跟誰結過仇。如果是校外玩賽車的街頭流氓,說不定跟啦啦隊的紅頭髮女生有關係。

  「管他呢,現在紅狼社有十幾個隊員了,跟這些小混混打架也夠用了。」曲鳴轉移了話題,「蔡雞,大屌,你們看楊芸那妞怎麼樣?」

  「老大,你要搞周東華的妞?」巴山怪叫著說,興趣一下子被引了過來。

  「不行嗎?」

  巴山嘿嘿笑著說:「那妞個子太小,我怕把她搞死。」

  蔡雞說:「老大,你準備怎麼做?跟上次搞姓蘇的那樣可不行。要讓周東華知道了,肯定要跟咱們拚命。」

  「拚命我怕他!」曲鳴哼了一聲。他也知道楊芸跟蘇毓琳不一樣。蘇毓琳在濱大幾乎沒有朋友,楊芸可是周東華公認的女友。用強姦肯定會鬧出糾紛,只是在兄弟面前不能服軟。

  「楊芸那妞不能那麼搞。來,你們跟我想想,怎麼從周東華那傻瓜手裡把楊芸奪過來。」

  「你是說……」

  「沒錯。我要讓楊芸愛上我,把周東華氣得吐血。最好是在單挑前,我要摟著周東華的妞到籃球館,讓大家都看看,周東華不但打球輸給我,連女朋友也輸給我。」曲鳴笑說:「濱大往後就沒他混的地方了。」

  「……老大,你太陰險、太惡毒了。」

  曲鳴笑罵一句,「少拍馬屁,快給我想主意。」

  蔡雞苦著臉說道:「只有三個星期啊老大,雖然你長得又高又帥,夠拽也夠屌,但三個星期想把校花,而且是有主的校花勾引過來,還差一點吧……」

  「不然怎麼讓你們想主意呢?大屌,你也想想。」

  「我?」巴山一臉的茫然。

  「算了,蔡雞,你想吧。」

  蔡雞把眼鏡摘下來擦來擦去,愁眉苦臉地想著,「要不這樣,我跟巴山找茬兒去欺負姓楊的小妞,老大看準機會出場,先護住姓楊的小妞,然後……」

  曲鳴打斷他的話,「又是英雄救美的老橋段,有沒有一點創意?拿出來小孩子都會笑。」

  蔡雞辯解說道:「但這一招很實用——女生都很變態,天生腦子裡就缺了一塊,完全是沒有理性的低級生物。她們除了用胸前那兩團肉思考——大屌,別抖你的胸大肌好不好?下次幹女我會做噩夢的——就只有生理反應。英雄救美演一萬次,第一萬零一個照樣會上當。」

  「閉嘴吧。」曲鳴沒好氣地說:「你想去儘管去好了,我保證你第一個看見的會是周東華。」

  蔡雞戴上眼鏡,推到鼻樑上方,皺緊眉頭。

  「有了!」巴山突然一拍大腿道,「老大,你每天買一束玫瑰花,給她送過去!」

  曲鳴驚奇地瞪大眼睛,「大屌,沒想到你一顆這麼浪漫的心……你是不是缺乏母愛啊?」

  「我還沒說完——然後你就請她吃飯,什麼好吃點什麼,點一大桌,她吃完就會愛上你!」

  曲鳴徹底被他打敗了,歎了口氣,「你肯動腦筋,當兄弟的我很高興。但大屌,你還是先洗洗睡吧。」

  「哦,知道了。」

  「老大,我又想出來一招——」蔡雞認真地說:「我仔細考慮了,重要的是你跟楊芸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如果有機會單獨相處,憑老大你的手段,鐵定手到擒來。我的構想是創造這樣一個機會——搞個聚會,把楊芸邀請來,讓她喝點酒,培養一下情緒,然後跳舞唱歌……」

  曲鳴打了個呵欠,「算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04    外貿交流並不是主科,每週六節,功課也不算重,但景儷的嚴格讓這些把大學當成長假期的新生們痛不欲生。

  景儷每節課都要點名,累積曠課三次,考試就不用考了,直接參加補考。除此之外,她每節課都留出一部分時間,用來提問,與學生進行語言交流。雖然景儷是個美女,但她萬年玄冰的冷態,用蔡雞的話說:「讓兄弟們寒心……」

  大家都說第一印像很重要,曲鳴現在才知道這句話是真理。因為第一節課就曠課,可以想像自己給景儷留下了多麼深刻印像。從這兒往後,曲鳴算發了,每節課的提問都有他的份兒。其他同學答不上來,景儷只點點頭,講解一遍就讓坐下。曲鳴要答不出,就不用再坐了。

  曲鳴越看越覺得這婊子的是個變態,雖然景儷長相身材都屬於難得一見的美女,但她冷冰冰的神情,似乎是剛從冰洞裡撈出來的,還冒著寒氣。有時候他就在想,不僅是那張臉,景儷從裡到外壓根兒都沒溫度。

  「曲鳴,你來回答。」

  曲鳴怔了一下,站了起來,他連題目都沒聽到。蔡雞在旁邊踢了他一腳,隔著玻璃在書上比劃著。

  景儷輕輕敲了下教鞭,「蔡繼永,你想答題嗎?」

  蔡雞趕緊收回課本,露出一個「老大,我幫不了你……」的表情,然後低下頭,認真看書。

  「曲鳴,想好了怎麼回答嗎?」

  「想好了——我還是站著吧。」

  景儷掃了他一眼,「很喜歡站嗎?」

  曲鳴咧開嘴,「老師,你不也是站著的。」

  景儷雪白的手指一指,寒聲說:「出去。」

  曲鳴吹了聲口哨,把書一丟,摘下掛在脖子裡的耳機,出了教室。想到這周還有四節外貿課,他都不想來了,每次都被這樣趕出教室,顏面何存。       ***    ***    ***    ***    周東華靠在床上,兩手拿著啞鈴,勻速作著曲臂動作。由於有骨裂的痕跡,醫生建議他腿部打上石膏,下周才能拆除,只好作一些簡單運動。

  周東華已經是大四學生,因為精力大部分投入到籃球上,成績只能說勉強。籃球是他人生唯一的目標,除了籃球,他沒想過自己還能幹什麼。

  楊芸比他低了兩屆,去年入校時兩人才認識。楊芸長得嬌小可愛,還是天真未泯的小女孩。與高大威猛的周東華懸殊的身高,成為濱大一樁趣談。

  楊芸的天真使她根本不在意身高的差別,一顆心都在周東華身上掛著,不知道惹來多少男生的艷羨。兩人站在一起,楊芸就像個精緻的玩具娃娃,而周東華則是這個玩具娃娃的保護神,嚇退了無數覬覦的目光。

  與其他學校一樣,濱大對學生的管理也是無能為力,校園戀情已經成為公開和正常的舉動,就連學生召妓的醜聞也時有發生。

  周東華和楊芸的交往很單純,兩人不在一個系,又不同一個年級,平時各自上課,有時候一起在餐廳吃飯,或者一同去圖書館看書。在濱大這種環境裡,純情的令人難以置信。連籃球社的隊友也私下猜測老大早就開過葷,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其實,兩人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拉拉手,頂多再抱一抱。楊芸年齡小,已經大二才剛滿十八歲,雖然在學校裡受過性知識教育,但還沒想到會實踐,對她而言,只要坐在周東華身邊就覺得滿足了。

  周東華當然是想過,男人這方面總是比女人早一些。但他不願強迫楊芸,畢竟楊芸還小,等他畢業進入都市職業聯盟,打拼幾年,再娶楊芸也不晚。因此說是女朋友,兩人連吻都沒接過,純潔得像兄妹一樣。

  此時周東華在宿舍裡養傷,靜靜等待三周後的決鬥。他不知道曲鳴正在計劃搞定楊芸,如果知道,周東華會立刻衝過去打爆曲鳴的頭顱,再擰碎他每一根骨頭。       ***    ***    ***    ***    接連幾天,幾個人都沒想出主意。直接幹倒是他們常用的方式,那種靠偶像魅力騙騙無知小女生,已經是溫柔的極限了,想贏得楊芸的愛情,簡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週末曲鳴回了趟家,陪母親吃了頓飯。他不耐煩聽老媽的嘮叨,在家住了一夜,週日就回到學校。

  紅狼籃球社第一批招收了十三名隊員,加上曲鳴和巴山,正好是三支球隊。但是除了巴山的中鋒和曲鳴的得分後衛,球隊裡真正能打籃球的不到半數,像呂放、趙波幾個都是以前跟曲鳴、巴山、蔡雞認識,進到社裡當小弟,想跟著曲鳴這個被新稱為濱大籃球王子的老大混的。

  曲鳴知道,這支剛剛成立的球隊根本無法與校隊對抗。他的計劃是用紅狼社取代原來的籃球社,成為濱大校隊。但現在招來的只有大一新生。想拉來校隊精英,只有在單挑中徹底擊敗周東華才能實現。

  曲鳴練到夜裡十一點才回宿舍。剛從家趕來的蔡雞正在整理背包。

  「老大,有計劃了嗎?」

  「什麼計劃?」

  「楊芸。你不是要把那小妞搞好手嗎?」

  「屁。」曲鳴脫掉鞋倒在床上。他住的是雙人宿舍,跟蔡雞兩人一間,巴山住在隔壁。

  蔡雞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老大,有件東西能讓楊芸死心塌地愛上你……」他拿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什麼玩意兒?」

  「聽說過那個傳說沒有——剛剛出生的動物,會把看到的第一隻動物當成媽媽。」

  曲鳴看著金屬盒說:「童話吧。我三歲的時候聽過。」

  「這種反應真有!貓狗是天敵,把一隻沒睜眼的小狗跟貓放一起,這狗長大了就不會欺負貓。」

  曲鳴聽得納悶,「這跟楊芸有什麼關係?」

  蔡雞笑容越來越大,最後咧開嘴開始大笑。

  「樂個什麼勁兒。閉嘴!」

  「老大,這東西有了!」蔡雞打開那隻扁平的金屬盒,裡面放著六粒膠囊狀的物體。

  蔡雞扶了扶眼鏡,擺出專家的樣子,「就是這個東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會失去神智三分鐘。在這三分鐘裡,藥物會在大腦皮層形成一個反射區。恢復知覺以後,這三分鐘裡發生的一切,都會成為大腦潛意識的一部分,在藥物有效期內,持續產生作用。」

  「什麼意思?」

  蔡雞怪叫起來,「老大!意思就是,你把這藥給楊芸吃下去,然後對她說你是她老公,她就會把你當成她老公!」

  「不是吧!」曲鳴一把搶過金屬盒。

  「小心點,老大!這是試驗品,總共就這麼一點。」

  「靠!蔡雞,從你老爸試驗室裡偷出來的吧?!連這種藥都搞,他們真是變態!」

  「審訊用的絕密級,剛做出來。我拿的是樣品,其他每一粒都編了號。」

  「這東西怎麼用?」曲鳴翻來覆去地看著膠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裡也可以。還有,」蔡雞提醒他說:「它有效期只有十天,到期就清醒了。」

  「十天?十天就夠了。」

  蔡雞說:「問題是怎麼讓楊芸吃下去,旁邊還不能有其他人。我還是想你要搞一次聚會,把楊芸請來……」

  「費什麼勁呢!找個楊芸一個人的時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早些叫醒我!」

  巴山黑著臉進來,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氣喝完。

  「大屌,怎麼沒去籃球館?」

  巴山悶聲悶氣地說:「考試。」

  「考到夜裡十二點?蒙誰呢。」

  「幹!我就是拿了別人的考卷,被那婊子養的監考抓住了。」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正常。咱們大屌哥這叫習慣。這麼點兒小事就被監考關到現在?」

  巴山咬牙切齒地說:「那婊子養的!她讓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幹她全家!死婊子!」

  巴山的手還在發抖,那不是氣的,實在拿筆比拿刀難的巴山給累壞了。他罵罵咧咧,恨不得那個監考活吃了。

  曲鳴盤腿坐了起來,「別嘮叨了。蔡雞弄了樣東西,能不能搞定楊芸,給周東華弄頂大綠帽戴戴,就看這東西有沒有蔡雞說的那麼靈了。」

  巴山一聽來了興趣。等蔡雞說了藥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試試就知道了。」曲鳴說:「明天週一。上完課都去文學院。蔡雞,你查清楊芸在哪個班,到明天晚上……」

  曲鳴歪著頭想了半天,「喂,你們說楊芸是不是處的?」       ***    ***    ***    ***    三個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沒有再出現,曲鳴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到濱大他還是第一次打架,結果剛熱身就結束了,太不過癮。如果可能,曲鳴很想跟周東華打上一架——這個機會很快就有——當然是他在球場上徹底擊敗周東華之後。

  蔡雞拿的藥,曲鳴心裡也沒譜。究竟是不是那麼回事,晚上就知道了。曲鳴似乎看到周東華那張臉——自己的女朋友被對手搞上,不知道他會不會自殺?

  曲鳴心裡冷笑,如果單純是楊芸移情別戀,似乎還不夠刺激。想起那天晚上三個人輪姦蘇毓琳的情景——也許他應該拍一部女主角是楊芸的視頻,讓那妞送給周東華,當分手禮物。

  說到蘇毓琳,那個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消息。難道她天真的以為自己會放過她?這個遊戲,曲鳴還遠遠沒玩夠呢。

  曲鳴拿出手機,在短信裡寫下,「有時間請你看照片。如果沒時間,我在網上傳給你……」

  一根細細的黑色教鞭點在曲鳴課桌上。

  景儷冷冰冰地看著曲鳴,像是看著路邊一條髒兮兮的小狗,或者一個可鄙的物體。她穿著職業型的酒紅色套裝,領口V型翻開,裡面一件雪白的襯衫,被胸部飽滿的曲線撐得滿滿的,襯衫領口是一條用黑色絲帶系成花狀的領結。

  上衣從胸下開始收窄,合體地貼在她纖細的腰身上,清晰的線條猶如一隻造型優美的花瓶。同樣款式的短裙包裹著她那雙圓潤的大腿,裙口收緊,與膝蓋平齊,露出兩條被透明絲襪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潔。再往下,一雙優雅的高跟涼鞋套在她纖美的玉足上,細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顯修長。

  貼近時,能聞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讓曲鳴第一次感到她還是有溫度的,並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沒有生命的塑膠美人。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景儷扶了扶金絲眼鏡,用眼角看著曲鳴,然後冷冰冰指向門外。曲鳴推開椅子,自覺地起身走出教室。如果每節課都這樣被趕到籃球館練球,他可能真能在球場上打敗周東華。

  不過這次他運氣不夠好。

  景儷用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說:「到我的辦公室去。」

  曲鳴聳了聳肩,他幾乎能聽到景儷告訴他,以後這門課他就不用來了。

  曲鳴的預感實在太準了。

  「假如你對這門課程沒有興趣,那麼就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

  景儷仔細地洗了一隻杯子,然後倒了杯礦泉水,坐在椅中。曲鳴站在辦公桌前,兩手插在褲袋裡,一臉沒表情地看著這個冷若冰霜的美艷女教師。

  景儷喝了口水,板著臉說:「沒必要再做解釋——從現在起,這門課程你就不必再來了。我會向學校反映,在你畢業前給你一次補考機會。我想,這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沒有任何損失。相反……」

  曲鳴一言不發,挺拔的身體彷彿大理石雕像。

  景儷喝完了杯子裡的水,「我相信你在課堂上所學到的內容,並不比你停課更——」

  時光凝固下來。       ***    ***    ***    ***    景儷用指尖揉著眉心,困惑地搖了搖頭。

  「老師,你剛才說什麼?」曲鳴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辦公桌前,臉上保持著冷淡的表情。

  「我是說……」景儷怔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剛才荒唐的想法,竟然讓他以後不必再來上課——她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景儷看了那個高大的男生一眼,有些慌張地解釋,然後慢慢低下頭。

  曲鳴手心裡都是汗水,心跳速度也漸漸加快,「景老師,你感覺怎麼樣?」

  「我……我有些頭痛……」

  「你是不是想喝水。」

  「哦,是的。」景儷去拿杯子,卻發現杯裡的水已經喝完了,再看旁邊的礦泉水瓶,也已經空了。

  高中的籃球比賽中,曲鳴曾在最後一秒投中一個壓哨三分。那種感覺再膨脹一百倍,就是他現在的心情。

  他露出一個難以捉摸的神情,「老師,還有事嗎?」

  景儷侷促地放下杯子,「沒有——你可以回去上課了。」

  曲鳴邪惡地微笑說:「你不問我有事嗎?」

  「是的。」景儷抬起眼睛,「你有事嗎?」

  「有,」曲鳴坐在辦公桌上,向景儷靠過去,微笑說:「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景儷冷艷的面孔不知不覺地化開,這會兒聽到曲鳴的要求,竟然露出一絲羞澀,小聲說:「那怎麼行……」

  「你忘了我是誰嗎?把你的乳房露出來,美麗的女老師。」

  景儷羞紅了臉,她想了一會兒,低下頭,慢慢解開頸下的領結,然後一個一個解開白襯衫的鈕扣。看著她白滑的胸脯一點點露出,曲鳴腰部後側升起兩道熱流,陰莖像觸電一樣硬梆梆挺起,「快點。」他像嗅到血腥味的野狼一樣說。

  這是一間獨立辦公室,但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白襯衫的鈕扣都藏在花邊裡,景儷解到第四個,然後解開外套的第一個鈕扣。她看了曲鳴一眼,紅著臉撥開襯衫,露出裡面一條薄薄的黑色蕾絲乳罩。

  景儷的乳房豐挺飽滿,透過黑色的花紋,能看到裡面白滑的乳肉,膨脹著將乳罩撐得滿滿的。曲鳴吹了聲口哨,「好大的乳房,老師,你的胸圍有多少?」

  「七十E。」

  七十E,折合胸圍九十三,蔡雞目測還真準。

  曲鳴勾了勾手指,「挺起來。」

  景儷順從地挺起胸,曲鳴張開雙手,一手一個抓住女教師兩隻乳房。雖然比不上巴山能單手穩拿籃球,曲鳴的手掌也比常人大了許多,他張開的手掌,把景儷的乳房整個包住,手指抓到乳根,手裡滿滿的都是柔軟的乳肉。

  「乳罩太小了,你應該選大一號的。不過這樣看上去很刺激……」曲鳴把乳罩扒到乳下,兩隻白光光的美乳立刻彈了出來,失去束縛的乳球搖晃著,沉甸甸充滿了重量感。

  景儷滿臉通紅,再沒絲毫冰山美人的冷態。她挺胸端坐在椅中,上衣分開,兩隻豐滿的雪乳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她乳房又圓又大,乳肉潔白細膩滑嫩,充滿迷人的風情。兩片暗紅色的乳暈,圓圓覆在乳尖上,襯著嫣紅的乳頭,鮮嫩動人。

  曲鳴兩指捏住景儷微翹的乳頭,向上提起。兩隻雪滑的乳房隨之拉長,顯得彈性十足。一鬆手,兩團乳肉隨即彈回原狀,在胸前顫微微晃個不停。

  「景儷老師,你的乳房真淫蕩啊!」曲鳴嘲笑說。

  曲鳴翻過辦公桌,坐在辦公桌內側,把景儷的座椅拉到腿間,然後把椅背推得後仰,居高臨下地玩弄起她的兩隻美乳。

  景儷裸露著雙乳,半躺在座椅上。兩隻豐滑潔白的乳球在曲鳴手中被捏得不住變形。曲鳴早就在心裡罵過無數遍這個冷艷美女,這會兒抓住機會,把一肚子的惱怒都發洩出來,毫不憐惜地抓弄著她的美乳,似乎那只是一對美麗的玩具。

  曲鳴五指收緊,手指像嵌進豐滿的乳球裡一樣,將白膩的乳肉擠得從指縫中溢出。又擰住那兩團雪乳左右旋轉,接著攤開手,像滾雪球一樣來回滾動……把那兩隻乳房揉捏得時扁時圓,跳來跳去,沒有片刻停歇。

  景儷擰起眉頭,金絲眼鏡滑到鼻尖,吃痛地抿緊紅唇。等曲鳴鬆開手,那雙雪白的乳球已經被捏出幾道青痕。

  曲鳴扯掉景儷的乳罩,在手裡轉著說:「景儷老師,把內褲脫下來吧。」

  「不要——」景儷用乞求的口氣小聲地說道:「這裡是辦公室。不可以在這裡……」她看著曲鳴的臉色,聲音軟弱下來,「不脫外裙好不好?」

  「好吧。」曲鳴跳下來,邪笑著拍了拍辦公桌,「趴在上面,自己脫。」

  能夠寬容她不必脫去外裙,景儷幾乎是感激了。她離開了座椅,敞著襯衫,赤裸乳房伏在辦公桌上。她腰身很細,臀部豐滿圓翹,藏青色的套裝裙被圓臀繃緊,顯露出完美的輪廓。

  景儷提起裙子,兩截白美渾圓而又修長的大腿出現在曲鳴眼前。薄亮的透明絲襪將她白晰的肌膚恰到好處地呈現出來,帶著種令人流口水的白滑的膩感。她的裙口太窄,只提到大腿中間,裙後的開口就繃到極限。景儷勉強把手伸進了裙內,在裡面摸索著,褪下一條黑色的絲質內褲。

  窄小的內褲捲成索狀,順著白滑的大腿褪了下來。景儷抬起膝蓋,將內褲從腳踝上取下,然後抬起另一條腿。

  景儷紅著臉拿起內褲,放在曲鳴手中。攏成一團的絲質內褲還帶著她的體溫和肉體的味道。

  每次看到蔡雞聞女人的內褲,曲鳴都覺得那小子變態,但景儷內褲上散發出迷人的體香,卻讓他禁不住聞了聞。

  一陣尖銳的鈴聲忽然響起,無論是景儷還是曲鳴都嚇了一跳。曲鳴第一節課被趕出教室,景儷在下課時到辦公室,這十分鐘竟然過得如此漫長,讓兩人都忘了時間。

  曲鳴鬆開手,景儷匆忙扣上襯衫和外套的衣鈕,起身回到教室。曲鳴兩手插在褲袋裡,一臉無所謂地跟在後面,只是口袋裡裝著景儷的乳罩和內褲。

  這節課學生們都覺得景儷老師有一些奇怪。這個冰山美人不但幾次講錯了內容,還時不時會臉紅。有些眼尖的還能看出她的胸部似乎比上節課膨脹了一些,緊緊頂住襯衫,沉甸甸墜著,彷彿隨時會跳出來一樣。

  只有曲鳴知道,她套裝下的身體是完全赤裸的,她其實是光著屁股在給學生們講課。

  曲鳴的陽具又硬了起來。  

                05    蔡雞一副大腦缺氧的表情,幾乎暈倒似的弱弱地說道:「我沒聽錯吧——老大,你給老師吃了藥?」

  「誰讓她看我不順眼,想跟我單挑?我幹死她!」曲鳴哈哈大笑,「蔡雞,你拿的藥真不錯!你沒看到她當時的表情,哈哈……」

  「老大,你怎麼幹的?」

  曲鳴冷笑地說:「她不是讓我去她的辦公室嗎?我當然就去了。辦公室裡沒有人,我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瓶開過的礦泉水,怕她講完課口渴,就好心地替她打開,幫她放了些東西。是你說的,這藥能融化到水裡。」

  「一下課,姓景的婊子就回來,告訴我以後不必再來上課。一邊說,一邊把水都喝完了。」

  「然後呢?」

  「然後她就傻屄了!像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看著我。」

  「老大,你跟她說話了嗎?她是不是愛上你了?」

  曲鳴邪笑說:「當然說了——」

  曲鳴走到失去神智的景儷面前,盯著她的眼睛說:「景儷老師,我是曲鳴,你的學生。但從現在開始,你會愛上我——不僅僅是愛,你會瘋狂地崇拜我,把我當成主人,用全部身心來服侍我。你必須服從我所有的命令,滿足我一切的要求。你將成為我的奴隸,把你的尊嚴、心靈、肉體……所有的一切都獻給我。你會像婊子一樣,不遺餘力地來愉悅我,即使你覺得羞恥和疼痛,最後也會感覺幸福……」

  景儷木然的雙眼沒有一絲反應,但他的面孔,他的體味,他所說的話,都通過視覺、嗅覺、聽覺……一一進入到她大腦深處,成為她意識的一部分。

  「老大,你的目標不是楊芸嗎?怎麼變成她了?」

  「搞定楊芸之前,你難道不作一次實驗?跟周東華單挑還有兩個星期,用得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實驗。」

  「可是老大,景儷是老師哎。如果出了什麼事……」

  「出了什麼事?」曲鳴攤開手,無辜地說道:「她是自願的,我又沒有強迫她。你說過,除了那三分鐘發生的事,其他時間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蔡雞還有些擔心,曲鳴拍著他的肩說:「跟著我,不用怕。瞧,」曲鳴亮出手裡一枚鑰匙,「這是她的公寓鑰匙。今天晚上她會在床上等我……巴山呢?給他打個電話。」

  「曲哥!」一個紅狼社隊員跑進來,「巴山跟人打起來了!」

  曲鳴跳起來,「籃球館?周東華的人?」會不會是因為搶訓練場地的事?他想著。

  「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幾個街頭混混吵起來,接著就動手了。那些混混都開著摩托……」

  話音未落,曲鳴已經衝了出去。       ***    ***    ***    ***    巴山已落在下風,五六個街頭混混騎著摩托,轟著油門,把巴山圍在中間,手裡揮著鐵鏈,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籃球場上打的是中鋒位置,他的身高和體重在大一新生裡堪稱巨無霸,最大的問題是移動速度太慢。這會兒被幾個混混圍在中間,手裡沒有傢伙,跑又跑不過摩托,只有挨打的份兒。

  曲鳴趕到時,巴山身上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肉糙,也沒當回事兒,只是鼻樑被鐵鏈打中,傷口流了血,看上去滿臉獰惡。

  曲鳴也不作聲,把旁邊一隻不銹鋼垃圾桶硬生生擰掉,然後掄起來,橫著砸在一個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開車的失去平衡,也滾了下來,摩托打橫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響。

  一共是六個小混混騎了四輛摩托,剩下三輛停下來,列成一排,轟隆隆擰著油門。他們都戴著頭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間那個摩托手賽車服看著有些眼熟。

  巴山抹了一把鼻樑上的血,擰住剛爬起來那小混混的膀子,弓腰大吼一聲,來了一個過肩摔。巴山身高兩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雖然戴著頭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暈過去。

  曲鳴朝另一個小混混的頭盔上重重踢了一腳,撿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間,通的豎砸在地上。

  「你,」曲鳴指向中間的摩托手,「幹嘛找我兄弟麻煩?」

  這會兒七八個紅狼社的球員拿著球棒趕到了現場,四個街頭混混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調轉車頭,準備溜走。巴山吃了虧,怎能就這麼罷休。他抬起倒在路邊的摩托,跨上去掛了檔,刷的停在曲鳴面前。

  曲鳴也想知道這幫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即跨上後座,沒等他坐穩,巴山就擰動了油門。蔡雞他們追不上,連忙扔了根球棒過來。曲鳴一把接住,跟巴山兩個人猛追過去。

  摩托轟鳴著馳過公路。穿過最外面一道高架橋後,已經進入都市邊緣的貧民區。那些街頭混混對這一帶似乎非常熟,越過高架橋,就離開大路,在狹窄交錯的街道間鑽來鑽去。

  這裡的住宅雖然簡陋,但因為是政府統一建造的,還算整齊。離大路越遠,房屋越雜亂。等摩托穿過一大片低矮的棚戶區,一個巨大的垃圾場出現在眼前。

  摩托呼嘯著馳入垃圾場,揚起一片塵土。馳進之後,才發現這個垃圾場裡還有人居住。他們在龐大的垃圾山下用廢料搭建成簡陋的窩棚,靠著從垃圾裡撿來的各種垃圾生存,空氣中瀰漫著腐爛的氣息。

  曲鳴大聲說:「大屌,怎麼跟他們打起來了?」

  巴山怒吼一樣說道:「幹那個死監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傷手指,去外面買藥,碰上這幾個雜碎,問我是不是巴山。我說是,他們就他媽的動手。」

  巴山猛然踩下剎車,摩托狂叫著停了下來。

  這會兒已經穿過垃圾場,來到修羅都市真正的邊緣,再往外,就是山區了。那三輛摩托回過頭,車頭的大燈撕破夜色,利劍一樣對著追來的巴山和曲鳴。

  「老大,怎麼辦?」

  曲鳴握緊球棒,「衝過去,放倒他們再說。」

  巴山擰起油門,直衝過去。對面一輛載著兩個人的摩托,也衝了過來,後座的小混混揮舞著鐵鏈,朝曲鳴猛抽過來。

  他可能是因為緊張,動手早了一些,鐵鏈揮下時,兩輛摩托剛剛相交,沒有對曲鳴造成任何威脅。曲鳴從後座站了起來,雙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頭盔上。

  呯的一聲震響,堅實的頭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縫,那名混混身體像猛然矮了一截,頭盔縮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幾名混混本來想回頭跟他們兩個硬拚,看到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頭,三輛摩托同時開動,卻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開。

  曲鳴罵了聲這幫雜碎不講義氣,讓巴山別的不用管,就盯緊那個曾經到籃球館找過他的傢伙。那個小混混車技不錯,左逃右躥,拚命想擺脫他們兩個,但這裡不是都市的車水馬龍,一片曠野裡,想擺脫他們並不容易。

  經過一個小時的追逐,那個小混混一不留神絆到路上碎石,怪叫一聲從顛起的摩托上飛了起來,翻滾著摔進路邊的排水溝裡。

  巴山跳下摩托,拽著那小子的賽車服把他拖出來扔在路上,拳打腳踢一通暴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這口惡氣,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樣躺在地獄。

  曲鳴在他身邊蹲下,摘掉他爛了一半的頭盔,:「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那混混牙齒被巴山打掉半邊,口齒不清地說:「阿……阿黃……」

  曲鳴拍拍他的腦袋說:「跟我養的狗一個名?回去記住改掉。你們混哪塊兒的?老大是誰?」

  「是柴哥……我們是古街的……」

  古街在另一個區,往外就是廉租區,曲鳴回憶一下,似乎不認識那裡的人。

  「你們老大找我有什麼事?」

  「我……我也不知道……柴哥沒說,只說……請大哥來談談……」

  「不知道?」曲鳴站起來,一腳踩在阿黃胸口,雙手握著球棒,像打高爾夫球一樣對著他的腦袋比了比,然後對巴山說:「大屌,你猜這一桿能打多遠?」

  阿黃撕心裂肺地叫起來,「我真不知道啊!大哥!柴哥什麼都沒說!」

  「你們廢柴大哥是做什麼的?」

  「柴哥平時做點小生意……沒什麼……」

  曲鳴見問不出什麼,於是說:「回去問你們老大好,說我沒時間聽他囉嗦。聽清楚了嗎?」

  阿黃連忙點頭。

  「明白就好。」

  曲鳴拿球棒在他臉上溫柔地敲了敲,然後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黃兩眼一翻,鮮血像蚯蚓一樣從額角蜿蜒而下。

  巴山把阿黃摩托的前後胎都扒了下來,鑰匙也扔了。他騎上摩托,載著曲鳴返回濱大。這裡離城市有幾十公里,阿黃醒來後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運氣好不好了。       ***    ***    ***    ***    第二天醒來,曲鳴頭還是痛的。

  沒想到會追那麼遠,跟巴山回到濱大已經夜裡十點,蔡雞和紅狼社的兄弟還在等他們,剩下那兩個混混知道的比阿黃也沒多多少,被他們打了一頓已經趕走了。

  折騰到這會兒,大夥兒才想起來沒有吃飯。曲鳴雖然還墊記著景儷,但總不能扔下這幫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乾脆帶著大夥兒到外面喝酒,算是紀念在濱大打的第一場群架,鬧了一個通宵。

  曲鳴拿了瓶水,一口氣喝完,腦子才清醒了些。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他舒展了一下發困的身體,正想給蔡雞發條信息,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曲鳴頭又開始痛了。

  十分鐘後,曲鳴來到濱大內部最好的餐廳。一進包間,他就坐下埋頭吃了起來。昨晚只顧著喝酒,飯沒吃多少,這會兒肚子還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鳴才放慢速度,喝了口水。

  「你上午怎麼沒上課?」

  「嫖妓去了。」

  「胡說什麼呢!」

  曲鳴扔下雞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著手。偌大的餐桌擺滿了菜餚,包間裡卻只有兩個人。對面的男子頭髮雖然烏亮,但曲鳴知道那都是染黑的。雖然他坐著,腰背挺得筆直,但臉上的皺紋說明他已經是一個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三個月了,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我曠課?那我天天曠課好了。」

  曲令鐸老來得子,曲鳴雖然成績不是很好,但是其他方面都都不錯,尤其是這次校內籃球賽,甫入校就一舉成名,讓他臉上也有光彩。但兒子的性格桀驁不馴,兩人關係並不融洽。這次叫曲鳴來,原本是想慰勞慰勞兒子,可就像從前一樣,說不上幾句就要吵架。

  曲令鐸暗地歎了口氣,神情緩和下來,「喜歡籃球可以去玩,但不能因此耽誤了學業——」

  沒等他說完,曲鳴就不耐煩地說:「知道了。」

  「我就你這一個兒子,讓你上工商管理,就是想讓你將來接我的班。」曲令鐸有些疲憊地鬆下眉毛,「父親年紀大了,兒子你早些畢業,也能幫幫我……」

  房間裡沉默下來。他們父子在一起,並沒有多少話說。曲鳴有事寧願跟他的助理聯繫,也不想聽父親說話。

  曲令鐸試圖打破父子間僵硬的氣氛,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你快十八歲,該是大人了。在大學要交女朋友,我和你媽媽都不反對。但一定要告訴家裡。現在的學校很亂,什麼樣的學生都有。你喜歡交朋友不是壞事,但要注意一些,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他對這個兒子極是寵愛,但已經習慣了當父親的威嚴,說到後面,又成了訓斥的口氣。

  曲鳴知道他說的是巴山和蔡雞,不耐煩地扔開餐巾,「知道了。等找到,一定拉過來給你們看。」他起身拿起背包,「老爸,沒事我就先走了。」

  曲令鐸還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放棄了,「去吧。」

  曲鳴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回頭說:「老爸,濱大法律系之花是誰?」

  曲令鐸想了一下,「陸婷吧……」他像想到了什麼,皺起眉頭,然後慢慢鬆開,「她跟你一樣年紀呢。」

  曲鳴走出電梯,迎面一個中年男子匆匆走來,看到他又停下腳步,熱情地說:「是曲鳴啊。」

  是老爸的助理方德才,曲鳴在學校有事都是找他幫忙。

  「方叔叔。」

  方德才長得又矮又胖,眼睛小小的,顯得很精明。他仰臉看著曲鳴,笑呵呵說:「我們濱大的籃球王子,不得了啊,在濱大比我還有名。來找曲董的嗎?」

  「沒什麼,就是吃頓飯。對了方叔叔,我想問一件事——教我們課的景儷老師,你知道嗎?」

  「景老師,」方德才苦笑說:「她也是濱大的,畢業後留校。當學生的時候就是有名的冷美人——怎麼了?是不是上課的時候太嚴厲?唉,我早就說過,現在的學生要以引導為主,不能管得太嚴,影響學生的正常成長。是不是她對你有看法?你放心,我去跟她說。」

  「不是,她對我挺好的。我只是隨便問問。」

  「景老師別的都好,就是性格有些怪。冷冰冰的不怎麼答理人,也許是有點傲慢吧。」方德才打了個哈哈,又聊了幾句說:「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你們這些小年輕,有些事不想讓家裡知道,我是很理解的。哈哈……」       ***    ***    ***    ***    鑰匙在鎖孔裡輕輕一扭,門鎖嗒的跳開。

  公寓並不大,一間客廳,一間臥室,旁邊是廚房和衛生間,但收拾很整潔,看得出主人是個很仔細的人,似乎有些潔癖,不僅房間的地板一塵不染,連桌上的擺設和廚具都像新的一樣。

  臥室門開了一半,裡面射出柔和的白色燈光。寬大的床上一個女子正側身躺著看書,柔軟的睡衣貼在身上,顯露出美好的體形。

  曲鳴靠在門框上,屈指敲了敲門。景儷波浪般鬈曲的長髮從肩上滑下,回頭看到是他,連忙起身,帶著些驚喜和害羞說:「你來了。」

  曲鳴打量著她,這會兒她臉上的冷漠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知道我來?」

  景儷仰臉看著他,目光裡帶著欣喜,還有種異樣的崇慕,就像羔羊看到了牧人,「我想你會來的。我在等你。」

  一種強烈的刺激使曲鳴心跳加速,景儷的目光使他意識到,自己有權力對這個以冷艷聞名的美貌女教師發號施令,命令她做任何事。這種感覺讓他很興奮。曲鳴調整著呼吸,免得自己過於亢奮。今晚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曲鳴對藥物的效果很好奇,「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曲鳴,我的學生……一個很特別的學生。」景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你還記得在課堂上是怎麼對我的嗎?」

  景儷低下頭,「對不起,我不該把你趕出教室。」

  「每節課在全班同學面前丟臉啊。」曲鳴冷冷說,「景儷老師,換上你上課穿的衣服。在學生面前穿睡衣,很不禮貌的。」

  「好的。」景儷羞澀地脫去了睡衣,展露出傲人的身材,然後赤條條走到衣櫃前。她肢體修長,身體比女學生更加成熟,富有誘惑力。好在曲鳴已經不是初哥,強忍住了想要撲上去的衝動。好水果要慢慢吃。

  景儷打開衣櫃,想取內衣時被曲鳴阻止了,只好挑了套平時穿的夏日套裝,直接穿在赤裸的胴體上。那是套米黃色的時尚套裙,做工精緻,上衣領口敞得很開,穿著時需要配上襯衣,但現在她光著身子,連乳罩都沒戴,兩隻雪白的乳房頂起衣襟,能看到中間深深乳溝。裙子短到大腿中央,由於沒穿絲襪,兩條白光光的大腿更顯誘人。

  曲鳴比了一下,讓她把裙子再裁短一些。在藥物作用下,景儷對他是一種盲目的完全信任和依賴,立即找出剪刀,依照曲鳴比的位置,在身上把裙子剪得更短。  

                06    換好裝的景儷站在曲鳴面前,上衣被高聳的乳房繃緊,敞開的衣領中暴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裁短的裙擺只超過腿根幾公分,雖然是收口裙,走路時不會露出底褲,但一旦彎腰就不免春光外洩。她赤裸的雙腳穿了雙八厘米的細跟涼鞋,使她身高超過一米八○,更顯得風姿動人。

  「景儷老師,你知道每次你把我趕出教室,我最想做什麼嗎?」曲鳴抬起了手,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美貌的女教師臉上,把她打得歪到一邊。

  「以老師的身份向我道歉!」

  景儷鞠了一躬,「對不起,曲鳴同學,請你原諒老師。」

  曲鳴把她推倒,跨在她身上,揚起手,毫不憐惜地在她豐滿的肉體上用力拉拍打。

  景儷倒在床上,一手扶著眼鏡,不停地說著,「請你原諒……」

  「你知道我在全班同學面前有多丟臉嗎?這樣的口頭道歉可以補償我嗎?」

  「對不起,曲鳴同學。」

  「說,你怎麼補償我?」

  景儷說:「老師願意用處女作為補償……」

  曲鳴手停在半空,「你說什麼?」

  景儷臉紅紅地說:「老師願意獻出處女向曲鳴同學道歉,彌補老師的過錯,請你接受。」

  「哈——」曲鳴真沒想到自己的好運氣。幹過濱大這麼多女學生沒有一個處女,反而這個像是受過性傷害的美人老師竟然是處女。

  「真的是處女嗎?我要檢查一下。」

  景儷把裙子拉到腹上,露出赤裸的下體,然後張開雙腿,用手指分開陰部,害羞地把頭側到一邊,「曲鳴同學,請你檢查。」

  穿著性感套裝的女教師躺在床上,修長白美的大腿筆直分開,把自己嬌美的處女陰戶暴露在學生眼前。

  曲鳴被女教師下腹的秘境震撼,過了會兒露出一絲壞笑說:「我不懂啊。你是老師,講給我聽。」

  「這是老師的陰阜。」

  景儷的陰阜白嫩而又光滑,柔圓的肉丘上長著一層細細的陰毛,色澤烏亮。

  「這是老師的大陰唇。」

  滑軟的肉片形狀優美,肉片滑嫩,外側白膩整齊,顯得非常乾淨。景儷用微顫的指尖把大陰唇張開成圓形,露出裡面一片紅嫩的媚肉。

  陰內略靠下方的位置,兩片柔膩的小陰唇嬌媚地合在了一起,泛著濕濕的艷光。

  「這是老師的小陰唇。」景儷用白嫩的指尖剝開小陰唇,「這裡是老師的陰道口。」

  景儷那副細框金絲眼鏡滑到鼻尖,襯著她雪白的瓜子臉,顯得更加嫵媚。這樣把女性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出來,她羞恥得聲音也有些發顫。但是乞求這個男生原諒的念頭壓倒了一切,景儷認真剝開性器官,讓學生檢查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完整。

  「曲鳴同學,這是老師的處女膜,請你檢查。」指尖按住陰唇內側,密閉的陰道口張開,露出裡面紅嫩的蜜肉。

  曲鳴吹了聲口哨,「景儷老師,你的生殖器很漂亮。」

  景儷美麗的眸子裡透出喜悅,「謝謝你,曲鳴同學。老師把處女送給你,請你原諒教師好嗎?」

  曲鳴低頭檢查著景儷迷人的下體,然後說:「你們說好不好?」

  「老大!」蔡雞跳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攝像機。

  景儷驚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合起腿,「你是誰?!」

  「蔡繼永啊,景儷老師。」

  「不要拍!」看到他把鏡頭對準自己,景儷連忙掩住身體。

  「閉嘴!」曲鳴粗暴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景儷被打得臉斜向一邊,眼鏡也掉落下來。

  「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把我趕出教室,應該再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向我道歉,明白了嗎?」

  「可是,曲鳴同學……」

  曲鳴打斷她的話,「你想讓全班同學都來當證人嗎?」

  「不……」

  曲鳴邪笑說:「這裡不是教室,也沒有很多學生,景儷老師,你只要在我兄弟面前用處女的陰道跟我性交,向我道歉,我就原諒你。這樣是不是很寬容?」

  景儷垂下眼睛,沒有作聲。

  「蔡雞是我的兄弟,不會妨礙你的。」

  「但是……請不要攝像……」景儷最後乞求說。

  「攝像機是為了證實你確實向我道歉,更不會妨礙你。」

  景儷終於被他說服了,「……我知道了。曲鳴同學,請接受老師的道歉。」

  曲鳴笑著對蔡雞說:「蔡雞,景儷老師認識到自己犯了錯,願意拿處女向我道歉呢。景儷老師,讓證人檢查一下你道歉的禮物,你不反對吧?」

  被曲鳴檢查時,景儷一直帶著羞澀的笑意,這會兒卻快要哭了出來,在她意識裡,向曲鳴裸露陰部是她應該做的,但被另一個人看到就不同了。她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在曲鳴的逼迫下勉強答應了。

  景儷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兩條大腿被兩名學生掰成一字,雙手伸到腹下,分開陰部,羞恥地說:「蔡繼永同學,請你檢查老師的處女。」

  兩名男生惡魔般嘻笑著,翻來覆去檢查女教師的生殖器。燈光下,女教師處女的陰戶裡泛起誘人的柔艷光澤,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般精緻。但兩個學生的動作卻很粗暴,他們翻開女教師的陰唇,用手指輪番捅進女教師嬌嫩的陰道口,觸摸她處女的標誌。

  女教師的嫩穴又軟又膩,柔嫩迷人,穴內淺淺一層柔韌的薄膜擋住了異物的進入,捅弄中,景儷不時露出吃痛的表情。

  蔡雞眼鏡差點兒掉進美女教師的陰戶裡,足足檢查了十分鐘,才戀戀不捨說:「我可以作證,景儷老師確實是處女。」

  看到蔡雞離開,景儷稍稍鬆了口氣,但曲鳴的臉色讓她有些不安,她懇求說:「曲鳴同學,老師把第一次送給你,請你原諒老師好嗎?」

  曲鳴還想再羞辱她一番,但這會兒肉棒漲得難受,就答應了,「蔡雞,把景儷老師道歉的整個過程都拍下來。景儷老師,你要認真道歉,我才能原諒你。」

  景儷攏了攏頭髮,彎起修長的玉腿,屈膝跪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看著攝像機鏡頭,「我叫景儷。濱海大學的教師。因為我的錯失給曲鳴同學造成的傷害,我願意向曲鳴同學道歉,把老師的處女作為補償,獻給曲鳴同學,請他原諒。」

  景儷俯身把額頭碰在床上,然後直起腰,垂首解開上衣。

  「不用脫。穿著衣服才是老師。景儷老師,你說過我那麼多次,現在也要不停地跟我說道歉的話。」

  「對不起,曲鳴同學,請原諒。」

  景儷說著,拉起剪短的裙子,露出下身。她雙腿白美而修長,柔潤的曲線將女性特有的迷人美態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她雙腿之間,是那隻還未曾開苞的處子陰戶。現在她要把它當作道歉的禮物,獻給自己的學生。

  景儷帶著幾分希冀柔聲說:「這是老師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曲鳴同學,希望它能換來你的原諒。」

  曲鳴甩掉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到景儷兩腿間。比起巴山的粗壯,曲鳴的身體更加勻稱,富有協調性。他的四肢修長,臂展超過身高,蜂腰寬背,渾身肌肉發達,蘊藏著爆炸性的力量,矯健的體型充滿了男性魅力。

  在景儷眼中,他幾乎就是一個年輕的天神。景儷腿間一陣發熱,剛才的羞恥都變成了欣喜,甚至當曲鳴掌摑在她臉上時,心裡仍是甜絲絲的喜悅。

  「對不起。」景儷美麗的面孔被打得左右搖擺,她兩手極力剝開陰部,用迷亂般的聲音說:「曲鳴同學,請原諒」

  曲鳴殘忍地抽打著景儷,直到她唇角出血。女教師漂亮的鬈髮散落在床上,上衣鬆開,一隻乳房被拽到衣領外,米黃色的短裙翻到腰間,把陰部暴露在學生的陽具下。

  曲鳴的陽具長而堅挺,中段膨起,正是令女人發瘋的鼓槌形。他抓住女教師雪白的雙腿,陽具頂住陰道口,粗暴地捅了進去。景儷痛叫一聲,白圓的屁股猛然收緊,「掰開!」曲鳴朝景儷乳上打了一掌。

  蔡雞舉著攝像機說:「景儷老師,你的屄真緊,老大插都插不進去。」

  「對不起。」景儷用力掰開收緊的陰道口,「曲鳴同學,老師是處女,請用力插。」

  曲鳴在女教師陰道口粗暴地捅弄著,好不容易把龜頭擠進那個充滿彈性的肉洞裡。

  他停了一下,抓緊景儷的雙腿,「景儷老師,準備好你道歉的禮品吧。」

  曲鳴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盡全身力氣捅了進去。

  「啊——」景儷尖叫著弓起腰肢,白美的雙腿痛楚地扭動著。

  曲鳴龜頭重重撞在老師的處女膜上,把那層柔韌的薄膜撞得粉碎。失身的劇痛使景儷眼中迸出淚花,兩手緊緊攥著床單,身體不住顫抖。

  曲鳴邪笑著挺起陽具,在美女教師未經人事的嫩穴裡奮力衝撞起來。蔡雞把景儷破體的過程完整地拍攝下來,連她痛楚的表情也沒有漏掉。

  柔艷的蜜穴被陽具撐大,穴口的紅肉被擠得翻開。那根堅硬的陽具插在嬌嫩的肉穴裡,彷彿脫韁的野馬在嫩穴裡亂撞。景儷剛破體就被這樣猛幹,痛得她渾身亂顫。

  處子的鮮血染紅了怒漲的陽具,每次拔出,都會灑下一串觸目驚心的殷紅,桃花般濺在潔白的床單上。曲鳴精力十足地挺動身體,全不顧景儷還是處女,把她當成下賤的妓女一樣猛幹。

  冷艷的女教師被這樣粗暴地開苞破處,讓蔡雞也看呆了,「老大,我發現你有點施虐狂傾向啊……」

  「過分的女教師就應該受到虐待。」曲鳴一手抓住景儷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邊在她陰道裡大力捅弄。

  「道歉!」

  景儷痛楚地說:「對不起……請原諒……」

  景儷的陰道比一般女子還深了一些,卻正好被曲鳴的陽具穿透。景儷穿著高跟涼鞋的雙腳蹺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會繃緊劇顫。大腿間誘人的陰戶被肉棒穿透,鮮血從肉穴中溢出,順著陰唇的凸起流入臀間。

  在曲鳴的強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會說:「對不起。」拔出時,又說:「請原諒。」伴隨著陽具進出的節奏,像叫床一樣婉轉。

  景儷處女的陰道一次就被曲鳴整個擴開,從未被人進入的肉穴被堅持的陽具塞滿,充滿彈性的腔體灌滿鮮血,變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細小的褶皺被龜頭反覆研磨推平,就連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也被頻頻撞到,傳來無法形容的酸痛。

  曲鳴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費力地在景儷狹窄的陰道裡進出著,那種征服和蹂躪處女的快感,伴隨著女教師不停的道歉聲,使曲鳴獲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鐘,曲鳴說:「景儷老師,我要在你裡面射精了。」

  景儷已經痛出了一身冷汗,她顫聲說:「好的……曲鳴同學,就射在老師身體裡面吧。」

  景儷挺起下體,曲鳴像要穿透她的美穴狠狠捅入,頂在她陰道盡頭,陽具噴射起來。景儷溢血的蜜穴緊緊裹住曲鳴的陽具,讓他盡情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曲鳴幾天沒有幹女人,精液又多又濃。隨著陽具在體內的跳動,景儷「啊啊……」低叫著,用剛剛失去處女的陰道接納了他每一滴精液。

  「曲鳴同學,可以原諒老師了嗎?」景儷含羞帶痛地掩住下腹,羞答答說:「老師的處女給了你,你還在老師身體裡射了精……」

  曲鳴托起她的下巴,驚訝地說:「景儷老師,你還有這麼可愛的表情?我以為老師永遠都是那種冷冰冰的樣子呢。」

  「老師在曲鳴同學面前不會的。曲鳴同學,你對老師……滿意嗎?」

  「老師裡面又窄又緊,不愧是處女的陰道。蔡雞,給失去處女的景儷老師拍張紀念照。」

  鏡頭從景儷眉目含春的臉上開始,向下停在她露在衣外的乳房上,然後再向下。曲鳴掰開景儷的膝蓋,把她剛被破體的陰部暴露在鏡頭下。

  蔡雞怪笑著說道:「老師,你的陰道口被我們老大搞大了呢。陰部抬起來一些……」

  景儷調整著姿勢,「這個角度可以嗎?」

  「好!太漂亮了,老師陰部幹出來好多血……景儷老師,說段感想吧。」

  女教師戴上眼鏡,在鏡頭下說:「老師裡面很痛……剛才曲鳴同學插進老師的陰道,跟老師做愛……」她張開腿,「這是老師剛剛失去處女的陰部……老師流了很多血,身體裡面還曲鳴同學的精液……曲鳴同學,老師已經用處女向你道過歉了,你能原諒老師嗎?」

  「好了,我原諒你。」

  「謝謝你,曲鳴同學。」終於換來他的原諒,景儷感覺鬆了口氣。

  曲鳴邪笑說:「景儷老師的陰道幹起來很好玩……」

  「謝謝。」

  「蔡雞,你來玩玩。」

  「不要。」景儷臉色變得雪白,「曲鳴同學,老師把處女給了你……」

  「有什麼關係嗎?那是你向我道歉,是老師做錯事給我的補償。以前的事算扯平了。」

  「可老師……」景儷想說自己是他的女人,不能像公用妓女一樣送給別人。

  「景儷老師,想跟學生搞好關係,你還需要努力。」曲鳴扶著蔡繼永的肩膀說:「蔡雞是我兄弟,我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景儷老師,跟我的兄弟做愛,有助於改善我們的關係,你考慮一下了。」

  景儷猶豫了很久,對曲鳴的完全信任壓倒了她自己的信念。最後她慢慢張開腿,「蔡繼永同學……」

  蔡繼永跳上床,壓在景儷身師,在女教師剛剛破處的陰道裡抽送起來。

  景儷忍痛生疏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十分鐘後,這個濱大冰山美女陰道裡留下了第二個學生的精液。  

                07    周東華拉住單槓,慢慢作著牽引動作。他對自己的身高並不滿意,在充斥著兩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聯盟,一米九八的身高只能勉強打控球後衛。

  在校隊,周東華打的是大前鋒位置,是隊中的主力得分手。除了都市大聯盟以外,他更關注今年秋天的校際杯。前三屆校際杯濱大的成績並不理想,周東華一直希望能在畢業前為濱大奪取一座獎盃。

  濱大校隊一直在為得分後衛的人選而頭痛,曲鳴的出現曾讓周東華看到一絲希望,但決賽中曲鳴的表現讓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後變成了憤怒。曲鳴不是在打球,而是在玷污籃球這項神聖的運動。

  說實話,打球中搞一些小動作,幾乎在每個球員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拖拽干擾,故意用身體接觸誘使對手犯規……這些周東華也幹,而且比大多數人都做得好,在球場上壞小子總是比好孩子能製造更多機會。

  但操縱裁判,故意使用危險性傷害動作,就完全不同了。前者傷害了公平競爭,後者傷害的是人。

  曲鳴與校董的關係知道的人並不多,也很少有人會把兩個年紀相差懸殊的人聯繫起來。周東華只打算在球場上好好教育一下那個狂妄的小子。他甚至在想,如果曲鳴認輸,或者可以把他補充到校隊。畢竟那小子球打得還不錯。

  球隊的控球後衛陳勁走過來,把衣服搭在槓上,掏出煙點了一支。

  「別抽煙。」周東華說。

  陳勁揉了煙,扔到一邊,忿忿說:「東哥!」

  「被大一新生騎到脖子上拉屎,臉都丟光了——是不是?」周東華說:「你放心,他怎麼拉出來的,我就讓他再怎麼坐回去。」

  「那小子想在球場贏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貼貼。對我有點信心吧,打他我用一隻手就夠了。」

  「那幫小子也太過分了,成立了籃球社,把籃球館也佔住了。我聽說……」陳勁小聲說了幾句。

  「不會吧?」

  「是小馬從籃球館那邊聽來的,誰知道呢。讓她們迷那小子,被人幹了也是白幹。只不過姓曲的小子這麼做事太過分了。東哥,我想……」

  「你別想,要贏就堂堂正正地贏。這種事她們是自作自受,你別去管。姓曲的胡作非為更不用你操心,壞事做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陳勁聳了聳肩,濱大這種破事多了,捅到學校也未必有人會理睬,他只不過是想找機會噁心噁心曲鳴。

  陳勁捅了捅周東華,「嫂子來了。」

  周東華放開單槓,看到楊芸抱著書朝這邊走來。

  陳勁笑著小聲說道:「我靠,東哥,你這一臉燦爛,下巴都掉下來了……東哥,你跟嫂子搞過沒?嫂子身材還沒有你一半大,你們搞的時候用什麼體位……哎喲……」

  楊芸看到周東華把陳勁狠狠摔了個跟頭,連忙跑過來,「你們怎麼了?」

  陳勁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來,「沒什麼,嫂子,東哥跟我說練體操的事兒呢。嫂子,你喜歡什麼體位?」

  話沒說完,周東華打了石膏的傷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

  「什麼體位?我又沒練過體操。喂,別踩了,他嘴巴都被你踩扁了。」

  「別理他。他這幾天嘴巴上火,總發癢,想吃點石膏去火。是不是?」

  陳勁連忙點頭。

  楊芸皺了皺鼻子,「不理你們了。」

  陳勁好不容易爬起來,喘著氣說:「嫂子,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別走。」楊芸把一堆書都塞給了周東華,然後從裡面挑出筆記本,拿出鋼筆,很認真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陳勁莫名其妙,「陳勁啊。」

  「哪個系的?」

  「土木工程。怎麼了?」

  「採訪作業啊。正好有籃球的,我就選了。我的問題你們都不許隱瞞哦。」

  「東哥,你們這算不算以權謀私啊?」

  「這是近水樓台。」周東華拿過了筆記本,把寫滿提問那頁撕下來,塞給陳勁,「你去複印,每個隊員發一份,明天交上來。告訴他們,這算訓練任務。」

  陳勁拿著提問怪叫起來,「大嫂,你這是採訪還是審訊啊?」

  楊芸臉上寫了個大大的問號。

  「請問:你有沒有做過壞事——採訪需要這個嗎?」

  楊芸紅紅地說:「這是花絮啦……」

  「別跟他們廢話。」周東華回過頭,聲音立刻變得溫柔了起來,「去圖書館嗎?我跟你一起去。」       ***    ***    ***    ***    「你過來。」

  曲鳴指著一個染黃了頭髮,打扮成小混混模樣的男生。

  那男生也拿著籃球,穿著一條寬大的牛仔褲,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實既膽小又猥瑣的男生一樣,色厲內荏地說:「幹嘛!」

  「是你問我是不是男人吧?」曲鳴拿過他手裡的籃球,輕鬆地拋著,「要不要練練?」

  那是幾天前在餐廳門口,周東華向他挑戰時的事了,這個男生在旁邊起哄。如果是別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鳴很記仇。

  那男生身高跟蔡雞差不多,用曲鳴的話說,正適合在鐵軌上練跨欄。他旁邊跟著的兩個男生一個矮胖,一個暴牙,這會兒都閉了嘴不敢吭聲。

  「你練球是不是要參加小學聯賽?」見他不敢開口,曲鳴又譏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氣不足地說:「比就比!我還怕你?」

  那男生剛拿球拍了兩下,就被曲鳴斷走。曲鳴背對著籃框,運了下球,然後一轉身,跳起來就投。球應聲入網。

  這是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曲鳴就像自己練習一樣,忽投忽扣,接連進了九個球,而那男生甚至沒能把球運過半場。

  最後一個球曲鳴再次從他手中斷掉,但沒有立即投籃,而是慢悠悠運著球,揶揄說:「小子,來防我啊。」

  等那男生補好位,曲鳴突然持球躍起,在他頭頂來了個暴扣,順便用膝狠撞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說:「防我?小子,你該搬個梯子。」

  那男生跌坐在球場上,臉漲成豬肝色,大罵著撲上來要跟曲鳴拚命。不用曲鳴動手,幾個紅狼社的隊員就衝過去,把他們三個放倒,暴扁了一頓。一邊打一邊說:「輸不起還想打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曲鳴冷笑著拍了拍手,到更衣室洗澡換了衣服,喊了一聲:「蔡雞,該上課了。」       ***    ***    ***    ***    這天課堂上學生們大開眼界,號稱冰山美女的景儷老師走進教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穿著一件米黃色敞領上衣,襟口的鈕扣低到了乳峰下方,裡面一件薄亮的白襯衫被高聳的雙乳撐起,清晰顯露出乳房飽滿的曲線。下身的套裙更是短得離譜,只超過臀部下方不到一個手掌。她沒穿絲襪,裸著兩條光溜溜的大白腿,讓人口水直流,對她裙內的風光想入非非。

  唯一沒變化的,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是這種冷艷與她暴露的套裝配合,更增添了幾分曖昧。

  蔡雞低聲說:「老大,老師穿成這樣,看上去真像出來賣的。她是不是沒戴乳罩?」

  「有襯衫就夠了,還用戴乳罩?」曲鳴打量著她,「這樣的身材,應該穿件緊身衣。你說是不是?」

  直到開始播放語音,教室裡的騷動才慢慢平息。學生們都埋頭邊看邊聽,一直用講台遮掩身體的景儷鬆了口氣,接著她看到有人舉起手。

  身材高大的曲鳴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裡,旁邊是戴著大黑框眼鏡的蔡繼永,看到這兩個跟自己發生過肉體關係的學生。景儷雪白的臉龐頓時一紅。

  「你有問題嗎?蔡同學。」

  「有啊,老師。」蔡雞推過課本。

  景儷臉上火辣辣的,忙藉著扶眼鏡來遮掩。課本上畫著一個女性的陰部,旁邊寫著:「女教師課後輔導,處女的道歉。」

  第二幅是一個女子在兩名學生之間,彎腰回答問題的場景,旁邊的說明是:「女教師的作業,課堂提問。」

  景儷看著曲鳴,露出乞求的眼神,最後還是起了過去。為了避免干擾,語音教室的課桌都用玻璃隔開,每兩張聯在一起。蔡雞和曲鳴的桌子處在教室一角,位置很隱蔽。景儷依照圖上所畫的樣子,轉身朝蔡雞彎下腰,似乎在聚精會神他的問題,實際上卻是乖乖把屁股翹到曲鳴面前。

  景儷穿的是那條裁短的裙子,一彎腰,裙擺提起,兩條美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曲鳴把手伸進她裙內,把她的內褲剝了下來。

  景儷光著屁股,內褲掉在腿間,接著兩隻大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密閉的陰部用力分開。新創未癒的女陰暴露在空氣中,立刻顫抖起來。

  曲鳴並起手指,在女教師溫熱的蜜穴裡掏挖起來。景儷雙膝並緊,兩截白滑的大腿,連同渾圓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曲鳴面前。那隻紅嫩柔軟的美穴夾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被兩根手指攪弄得不住變形。

  學生們都戴著耳機,對著課本聽語音對話,假如有人回頭,也只能看到老師站在蔡雞和曲鳴之間,彎腰看著蔡雞的課本,回答他的提問。

  蔡雞擺出誠懇的表情,「老師,剛破了你的處女,陰道裡還痛不痛?」

  「還有一點痛,蔡繼永同學。」

  「老師,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們老大搞你?」

  景儷臉紅紅的說:「是的。」

  「老大要在教室裡搞你,你願不願意?」

  「下課可以……」

  「老大在幹什麼?」

  「……他在玩老師的陰部。」

  「老大怎麼玩的?」

  景儷身體輕顫著,小聲說:「他把手指插進老師陰道,在裡面轉動。」

  「老師,你陰道裡不是乾的嗎?」

  「現在已經濕了……」

  陰道口忽然一涼,一個硬硬的物體插進陰道。曲鳴把一支鋼筆塞到景儷陰道裡面,然後剝掉她的內褲,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同學們發現之前,讓她離開。

  從兩人中間離開的景儷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她裙裡少了一條內褲,陰道裡多了一根鋼筆。她下體濕了一片,沒有了內褲遮掩,陰部暴露在空氣中,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氣流拂過陰毛,在陰唇間流動的涼意。

  景儷在學生們的疑惑中,艱難地講完課,等下課鈴響起,她沒有離開,而是裝作整理講義,讓同學們先走,免得他們從背後看出自己的異樣。

  好不容易等學生們走完,景儷收拾了物品,匆匆回到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曲鳴坐在她椅中,兩腿蹺在辦公桌上,懶洋洋問:「景儷老師,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鋼筆?」

  景儷跪在辦公桌上,裙子提到腰間,白光光的屁股向後撅著,像大便一樣不住使力。曲鳴靠在椅中,順著美女老師屁股的裂縫,能看到她張開的陰唇內,一個黑色的物體正從紅膩的肉洞中不斷伸長。

  「啪」的一聲,沾滿體液的鋼筆從肉穴滑出,濕淋淋掉在辦公桌上,上面依稀還帶著幾縷血絲。       ***    ***    ***    ***    夜幕降臨,在景儷身上獲得滿足的曲鳴才離開辦公室。

  曲鳴在籃球館跟巴山和隊員們練了會兒球,他體力消耗太大,沒打多久就坐在場邊休息。巴山扣了個球,也下了場。他看著對面幾個女學生,「老大,再挑個妞開開葷吧。」

  蔡雞笑了起來,「大屌,你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個當老師的大美女,昨晚剛給她破了處,還新鮮著呢。」

  「老大!連老師你也上?」

  「小點聲。老大說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那妞絕對保你滿意。想起來她昨天一邊被老大猛幹她的處女屄,一邊向老大道歉的樣子,我就想硬——老大,你剛才是不是又搞她了?」

  曲鳴拿毛巾擦著手說:「在她辦公室,我在辦公桌上搞了她。蔡雞,等會兒你帶大屌去,就說我說的。」

  曲鳴站起身,「我先回去,你們再練一會兒。」

  走出籃球館的大門,曲鳴警覺地抬起頭。

  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男人正靠在一輛車上抽煙,他扔下煙頭,對曲鳴說:「兄弟,過來談談。」       ***    ***    ***    ***    車輛穿過城區,進入一條狹窄的街道。這裡已經是都市邊緣,這一片似乎是住宅區,商舖並不多,街上也沒有多少人。

  車輛在一間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裝打開車庫,馳了進去。曲鳴本來以這是私家車庫,進去後才發現裡面出奇的寬大,足有二十個標準車位。

  黑西裝領著曲鳴從側門進入樓內,走廊盡頭傳來嘈雜的音樂聲,似乎是一間酒吧。兩人從一扇隱蔽的小門上了樓,樓道裡站了兩個小混混,見到黑西裝都點了點頭。

  樓上有四五個包廂,走廊盡頭一扇門緊鎖著。黑西裝打開一間包廂,請曲鳴進去,然後帶上門離開。

  包廂裡擺著一張鋪了綠色絲絨的大桌子,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在擺一副撲克。

  「你是曲鳴吧。」胖中年翻開一張牌。

  曲鳴沒有說話,也沒有坐下,他兩手插在口袋裡,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頭也不抬地說:「我呢,在這裡給朋友幫忙,朋友們給面子,都叫我柴哥。」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很忙。」

  柴哥放下撲克,「聰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來。我不會為難你。」

  「什麼照片?!」曲鳴敢肯定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他,更別提給他拍過什麼照。

  「小兄弟,敢作敢為不敢當,可算不上好漢。上周你們劫的那個女生——」

  「蘇毓琳?」曲鳴沒想到濱大的美女竟會跟這個噁心的傢伙認識。

  柴哥靠在椅背上,兩手交叉放在腹前,「年輕人幹出那些事,不算什麼,小琳也認了。只要你們把照片交出來,往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蘇毓琳手機換了號碼,曲鳴想再跟她玩玩都沒找到人。原來她是找人出頭來了。

  「我要是不給呢。」

  一個女子開門進來,她三十多歲年紀,頭髮高高盤起,穿著無肩後背鏤空的長裙,帶著種久歷歡場的風情。她親暱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摟著他的脖子,笑吟吟打量著曲鳴,「原來是個小帥哥呢。欺負小琳的就是你吧,年紀輕輕的不學好……」

  她身材保養極好,眉眼間流露出濃濃的春意,聲音軟軟的,顯眼媚態十足。

  曲鳴冷眼看著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婦,這胖子還真有運氣。

  柴哥說:「你不給,我們也有辦法,別忘了我們是黑社會——大學生。」

  曲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師,你來不來?」

  曲鳴原來不打算去,但這裡的事還要跟他們商量,「等二十分鐘你們再去。在那兒見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給兩天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到時候如果我見不到照片,你跟你的兄弟們,走路就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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