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羅都市 (15)

1329Clicks 2019-09-07 Author: -21
#都市  

                15    以懸殊比分擊敗陳勁,曲鳴的名聲在濱大越發響亮。直接後果是,來籃球館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這次曲鳴看中了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圓圓的大眼睛,跟楊芸有些相似,說不定還是個處女,不知道幹起來怎麼樣。

  不過今天曲鳴沒時間,今天他約好了蘇毓琳。快一個月沒幹到姓蘇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幹她的情景,曲鳴下腹就想發熱。他心不在焉地練了會兒球,回到更衣室給蘇毓琳打了個電話。

  蘇毓琳一直在等這個電話,連忙接通,「你好。」

  「那張照片點擊率快十萬了,聽說連校外也傳了不少。你猜是因為蔡雞拍得好呢,還是你那兩條光腿夠騷?」

  蘇毓琳輕聲說:「人家已經洗好了,你什麼時間用?」

  曲鳴被她嬌細的聲音逗得心裡發癢,「大美女,早點這麼配合不就好了?我這會兒在籃球館,你到我宿舍來吧。」

  「去宿舍被學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訂了房間,今天晚上,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在哪兒?」

  蘇毓琳說了地址和房間的號碼,又囑咐說:「記得帶上照片,我會讓你滿意的。」

  曲鳴掛了電話,跟蔡雞說幾句,然後換了衣服,離開籃球館。

  蘇毓琳說的地方離濱大不遠,是間小賓館,看得出就是專門為濱大學生準備的,曲鳴進去時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鳴當初之所以挑蘇毓琳,是因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過,蘇毓琳家境不好,濱大是私立學校,學費高昂,蘇毓琳邊讀書邊兼職打工,還一直拖欠學費。到她上大三的時候,突然一次交清學費,也不再到校內的餐廳打工。

  說到這裡方助理無奈地攤了攤手。作為成年人,他們當然不會相信蘇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繼承了一大筆遺產。事實上,濱大女生搞一些交際,甚至在外賣淫幾乎每年都有,學校對此也無可奈何。

  蘇毓琳做得很隱蔽,至少從來沒有被人碰上過。只不過她長得漂亮,連續幾年登上濱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當作談資,所以引來很多流言蜚語。

  蘇毓琳是不是賣淫並沒有證據,但曲鳴也不需要證據。反正蘇毓琳的錢來得不明不白,說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準了蘇毓琳不會將事情公開,才在校內肆無忌憚地強暴她。又不是處女了,幹一次是幹,幹一萬次也是幹,蘇毓琳只要聽話一些,讓他玩幾次也就完了。曲鳴又沒打算敲詐她,頂多是白嫖。可蘇毓琳就是不理解。

  現在她知道錯已經晚了。曲鳴最不喜歡被人威脅,她卻找人幾次威脅他。曲鳴覺得很沒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來。

  曲鳴乘電梯來到六樓,找到蘇毓琳說的房間,推門進去。

  房門呯的合上。曲鳴慢慢地回過頭,一個男人靠在門上,手裡把玩著一柄匕首。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張桌子。蘇毓琳側身坐在床邊,臉色冷冷的看著他。柴哥靠在床頭,一手摟著蘇毓琳的腰,一手拿著遙控器,無聊地看著電視。

  曲鳴兩手插在褲袋裡,冷漠地揚起臉。房間裡還有四個人,都是以前打過架的小混混,每人拿著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過的阿黃也在,他盯著曲鳴,眼裡露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鐘,柴哥扔掉遙控器,「真無聊。」

  他沒有理睬曲鳴,摸著蘇毓琳的腰說:「小琳,柴哥這次替你出頭,怎麼謝我?」

  蘇毓琳把頭扭到一邊,「我答應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臉頰,「可不許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劃著火點上,「小兄弟,照片拿來了嗎?」

  曲鳴淡淡說:「你媽的?」

  柴哥豎起拇指,「小子,有種。」他吐了口煙,「給我打,打到他媽媽認不出來!」

  阿黃第一個衝上來,舉起球棒朝曲鳴肩上砸過去。曲鳴身高腿長,沒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門口拿匕首的男子沒動,其他幾個小混混都圍過來,掄著球棒往曲鳴身上亂打。

  曲鳴學過一些散打,但因為喜歡籃球,上中學就沒再練過,全靠著本能的反應和長期訓練的力量速度跟他們毆鬥。對方雖然人多,但除了那個阿黃,別的都沒打算拚命。曲鳴這會兒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們玩命,氣勢上絲毫不弱。

  曲鳴認準下手最狠的阿黃,一把擰著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腳,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對其他人不理不顧。另外幾個掄著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開了他的頭部。

  不多時曲鳴肩膀、手臂都腫了起來,但那個阿黃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剛接好的鼻樑也被他掄起拳頭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臉。

  曲鳴扔開了阿黃,惡狠狠站起來,硬用手臂擋住打來的球棒,接著跳起半人高,一腳踹在另一個小混混胸口。他兩隻手臂腫得幾乎抬不起來,但這會兒熱血上湧,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著把他們一個一個打倒。

  柴哥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擺了擺頭。一直在門口旁觀的男子走過來,他收起匕首,從小混混手裡奪過一根球棒,看準位置,一棒打在曲鳴膝彎。

  曲鳴膝蓋撞上地面,傳來一陣劇痛,接著背後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們圍過來踩住他的手腳,那男子從他衣袋裡搜出照片,遞給柴哥。

  柴哥看了看,「還有呢?」

  曲鳴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眼睛狠狠盯著柴哥。

  柴哥陰沉著臉丟下雪茄,掏出一把單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後蹲下來說:「我給過你機會,可你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讓你扔在地上隨便踩的嗎?」

  「我一般不跟年輕人打交道,現在的孩子沒教養。但你不該不給我面子。這次我就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柴哥抬起單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鳴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曲鳴額上青筋迸起,牙關死死咬住,強忍著一聲不響。

  柴哥拔出刀,曲鳴手背上留下一個對穿的血洞,鮮血一瞬間染紅了了地板。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柴哥用刀指著他說:「把照片給我送來。」       ***    ***    ***    ***    蔡雞推門進來,頓時嚇了一跳,「老大,你不會把她搞死了吧?」

  曲鳴靠在窗邊,左手用衣服包著,發狠地吸著煙。

  蔡雞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來的,怪叫說:「怎麼回事?」

  曲鳴扔掉煙,「去你媽的!怎麼才來!」

  「你不是說要我們等一個小時,等你玩過再來嗎?姓蘇的妞呢?我帶了三個兄弟,都在外面。你沒事吧?」

  「有事沒事你還看不出來?」曲鳴咬著牙說:「靠,這次真是栽了。」

  巴山趕到醫院,急吼吼地說:「老大,蔡雞說你受傷了,怎麼樣?」

  蔡雞說:「老大運氣好,沒傷到筋骨,但至少一個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著眼大叫:「誰幹的?我砍死他!」

  曲鳴臉色鐵青,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醫生給他清理傷口時,他一聲不吭,讓醫生都懷疑他知覺是否正常。他筋骨結實,那些小混混也沒敢下毒手,除了手上的扎傷,胳膊腿上都是皮外傷,雖然有幾處腫得發紫,但並不嚴重,沒有傷及骨骼,不會影響他以後打球。

  但這口氣曲鳴實在是嚥不下去,從他出生開始,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十八年裡,頭一回讓人打得這麼慘,在兄弟們面前把臉丟得乾乾淨淨。

  曲鳴用受傷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說:「你們去球社,告訴他們我沒事。」

  巴山和蔡雞對視一眼,「老大,你去哪兒?」

  「回宿舍。」

  本來蔡雞叫上紅狼社的隊員,說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沒想到妞沒玩到,老大卻被人打了一頓,這會兒人人臉上都沒光彩,在籃球館商量怎麼替老大找回場子。

  巴山的提議很乾脆,「打!誰動了老大就打誰!每人剁他們兩根手指頭,替老大出氣!」

  紅狼社一多半都是進濱大前就跟他們認識的,屬於紅狼社的鐵桿隊員,聽他一說立即同意。另外幾個是新招的,跟他們混了這麼些天,也把曲鳴當成老大。在籃球社講義氣才夠兄弟,老大吃了虧,無論如何也要出了這口氣。

  「打是當然要打。」蔡雞說:「但要穩妥一些,先摸清那個柴哥的底細,等老大傷好了再動手報仇。聽老大說,姓柴的有個賭館,如果真是黑社會的……」

  「什麼黑社會?」巴山打斷他,「我老爸才是黑社會,政府辦的!」巴山的老爸是警察,本來想讓巴山進警校,但巴山寧願跟曲鳴和蔡雞一同進濱大。

  「讓我說,就找那些小混混,見一個打一個!打到那個狗屁柴哥出來,把他暴揍一頓!」巴山說著摸摸後腦勺,「不過你要動腦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時候我先上。」

  蔡雞把人組織起來,一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們有多少人,平時混什麼的。另外一組去盯柴哥,最後幾個去準備動手的傢伙。

  直到深夜,紅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雞最後離開,蔡雞摘下了眼鏡,不斷擦著,「大屌,我覺得老大有點不大對勁。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這麼簡單。」

  巴山說:「怕什麼?跟著老大做就行了。」

  蔡雞想了一會兒,「我上網查一些資料。」       ***    ***    ***    ***    正在網上瀏覽的剛鋒被一陣鈴聲驚動,他迅速截獲了那個IP,再次連入對方電腦。

  三分鐘後,剛鋒對著傳回的圖片張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個字,「靠!」

  曲鳴在半夜醒來,他舉起手,解開手上的紗布,冷冰冰看著上面的傷口。刀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覺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膚被切開,接著是皮下的肌肉。刀身擦過骨骼,從掌心狠狠挑出……那種感覺,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曲鳴屈起手指,慢慢握緊拳頭。已經癒合的傷口再次迸裂,溫熱的鮮血一面淌過手背,一面湧入掌心,傳來霍霍跳動的痛意。       ***    ***    ***    ***    第二天曲鳴沒去上課,中午蔡雞打了飯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麼說的?」

  「誰?」

  「景儷。今天你沒去上課,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幾十次,那眼神……」

  這節課蔡雞上得提心吊膽。景儷換回了原來的衣服,臉色蒼白得好像幾天沒有睡覺。他只知道給景儷吃的藥已經失效,但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老大,那天你們怎麼談的?」

  曲鳴頭也不抬地說:「她說願意當我的馬子。」

  蔡雞差點兒被飯噎死,忙嚥了下去說:「老師說要給你當馬子?」

  曲鳴說:「我問她願不願意讓我跟她肛交,她答應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後面。」

  蔡雞不敢相信地說:「老師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麼那麼怪?好像怨婦啊。」

  曲鳴說:「我讓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覺,等你回來陪你睡,她不願意,我就把她趕走了。」

  蔡雞呆了一會兒,呼了口氣說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麼把她趕走了?」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那種賤女人,不用理她。」

  「蔡雞,你查一下那賭館有沒有後台。」曲鳴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老爸。」

  蔡雞說:「我已經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裡的兄弟們都說好了了,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虧大家臉上都沒光彩,現在就等著你傷好,去找那姓柴的報仇。」

  曲鳴用食指摸著挺直的鼻樑,慢慢問道:「蔡雞,你覺得我們能打得過他們嗎?」

  蔡雞老實回答,「不好說。畢竟他們跟以前學校的小混混不一樣。如果就槍就麻煩了,就算沒槍,那賭館也是他們的,硬打我們要吃虧。我在想,設個圈套把姓柴的引出來。」

  曲鳴眼睛閃了一下,「怎麼引?」

  蔡雞推了推眼鏡,「蘇毓琳!她是罪魁禍首,只要她還在濱大,我們就綁了她,引姓柴的出來。地點……聽大屌說,城外有個大垃圾場,就在那兒動手最合適。」

  「不過,不知道他會帶多少人。」蔡雞壓低聲音說:「我怕咱們這邊有人受傷,把事情鬧大了。」

  「你說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來,我們這邊有人出事。」

  曲鳴出神地想一會,然後說:「不用擔心。這場架我們不打。」

  蔡雞驚愕地看著他。

  曲鳴說:「你把照片準備好,後天我去交給柴哥。」

  「老大——」蔡雞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認輸,竟然要忍氣吞聲,把照片交給柴哥。

  「沒有把握打得過,就不要讓兄弟們冒這個風險。我惹出來的事,我自己擺平。」

  曲鳴一個人來到籃球館。這會兒正是下午上課時間,球場和看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他站在球場中央,耳邊似乎還迴盪著當日的歡呼聲。

  曲鳴喜歡籃球,喜歡在競技中擊敗對手的那種快感。他喜歡作勝利者。只作勝利者。

  對於勝利的偏執使曲鳴無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敗。他不擇手段地追逐成功,為了保持充沛的體力,他會在賽前服藥;為了打擊對手的意志,他會採取各種球場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沒有失敗過,所以他懼怕失敗。

  曲鳴拿起球,原地運了幾下,然後輕輕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籃球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射入網窩。

  扶球的左手傷口處傳來鑽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腫被肌肉牽動,彷彿被用力撕裂。曲鳴面無表情,一個接一個投著,直到手臂抽筋般顫痛得無法拿穩籃球。

  曲鳴滿身冷汗地走進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閥開到最大,然後拽掉水蓬,讓充滿壓力的水柱直接沖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膚繃緊,僵痛的肌肉微顫著鼓起。他低著頭,那雙略帶紫色的黑色眼眸緊盯著牆壁,身體像大理石雕像一樣凝固在黑暗中。  

                16    穿著天藍色休閒裝的男生從街角走來,他表情冷冷的,雙手插在褲袋裡,腋下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包。

  阿章打開門,看了眼他帶的包裹,然後揚起下巴,示意他到樓上。那門有些狹窄,曲鳴微微勾起頭,側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後面關上門。

  賭博在修羅都市屬於非法,但賭業從來就沒有禁絕過。這間賭館是以一家普通酒吧作掩護,樓下的酒吧帶有一個小型舞池,旁邊是幾間包房。這會兒酒吧還沒開始營業,兩個服務生正靠在酒櫃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樣,阿章領著曲鳴上樓,然後穿過走廊,推開盡頭的大門。

  門內是賭場大廳,中間擺放著輪盤賭的長桌,旁邊是幾張玩二十一點、擲骰子的專用桌,上面都鋪著綠色的絲絨。賭館規模並不大,大廳可容納二三十人。因為是地下賭場,大廳周圍窗戶都封了起來,牆壁上垂著厚厚的布簾用來吸收聲音,光源來自大廳頂部的幾盞吊燈,無論外面是白晝還是黑夜,這裡都是燈火通明。

  柴哥坐在一張賭桌後面,慢悠悠削著雪茄,然後用火柴點上,吸了幾口,等紅紅的火光亮起,才悠閒地抬起頭,看向曲鳴。

  柴哥吐出一口煙霧,「東西呢?」

  曲鳴把牛皮紙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開紙包,把照片拿出來。那張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沒有用閃光燈,照片上周圍是黑色的夜景,一個女生赤身裸體地跪在中央,唯一個光源來自她腹下那隻蘑菇狀的草坪燈。

  她屈辱地張開腿,對著鏡頭分開陰部,女性羞澀的秘處在燈光下纖毫畢露,紅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躪過的花朵一樣圓張著,穴口還掛著一道濁白的精液。女生把臉側到一邊,羞恥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過精的陰部,一隻手從照片外伸來,抓住她圓潤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體。

  柴哥本來是隨手翻翻,被這張照片挑起了興趣,一張張看了下去,不時笑出聲。

  「難怪她急著拿回來呢。」

  柴哥拿了幾張放在口袋裡,把剩下的放在手裡拍了拍,帶著嘲諷的口氣說:「小子,算你識相。照片既然拿來,你可以滾了。」

  曲鳴頎長的身材彎了下來,似乎有話對柴哥說。柴哥手中夾著雪茄,靠在椅背上,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曲鳴眼神平靜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摟住柴哥的脖子,一把將他拖到賭桌上,接著左手抄起柴哥剛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進他腹部。

  曲鳴的動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場上一樣,沒有給對手任何機會。他身高臂長,發達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這一下蓄力而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體拖到桌上。左手搶過刀捅進他腹部的同時,右臂挾住他脖頸,右手順勢摀住了他的嘴巴。

  作為年青人,曲鳴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這樣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擬的。柴哥也想不到他會在自己的地盤動手,等他意識到曲鳴真的想殺他時,腹腔已被利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頭瀕死的野豬,在賭桌上拚命掙扎。他手裡的雪茄掉在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樣飛開,濺上片片鮮血。當曲鳴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過氣的柴哥終於掙脫了曲鳴的手臂,嚎叫著向大門撲去。

  曲鳴騰身躍起,以一個隔人扣籃的動作,挺身屈起膝蓋,狠狠撞在柴哥後腦勺上。柴哥通的撲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鮮血染紅。他伸出手,竭力扒住大門,一邊發狂地叫喊。

  曲鳴跳下來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衝擊力幾乎把柴哥的腸子從腹中踩出。曲鳴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腦袋扳起,露出喉結,左手的利刀伸過去,在他裸露的喉嚨上用力一切,割斷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變成一篷血沫從氣管飛出,發出絲絲的銳響。曲鳴把刀頂在柴哥腋下,冷靜地挑斷了他的筋腱和大動脈。柴哥身體抽搐起來,扒在門上的手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鳴左手的傷口傳來劇痛,他卻毫不在意,只用膝蓋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著,直到膝下的身體不再掙扎。

  賭場的慘叫聲平靜下來,曲鳴站起身,天藍色的休閒裝已經沾滿鮮血。他走到賭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後把刀扔在綠絲絨桌面上,點著吸了一口。

  透過淡藍的煙霧,柴哥的屍體以一個僵硬的姿勢趴在門邊,血跡洇濕了身下的地毯。

  曲鳴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煙。       ***    ***    ***    ***    汽車馳入車庫,駕車的男子下車打開車門,一雙動人的紅色高跟鞋從車內伸出,然後是溫怡靚麗的身影。她剛作過美容,烏亮的頭髮盤成髮髻,頸中掛著一串珍珠項鏈,穿著一襲合體的紅色露肩長裙,看上去艷光照人,嫵媚之極。

  溫怡拿著手袋,婷婷裊裊走進樓內,那個充當保鏢的男子跟在後面。溫怡在外面有自己的住處,但因為要管理賭場,在樓上也設了臥房,平時在裡面休憩。她上了樓,不經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卻發現賭場的門開著。一個男生正坐在裡面。

  溫怡走過去,微微皺起眉頭,「是你?」

  曲鳴側身坐在輪盤賭的長桌上,一手隨意撥著輪盤。

  溫怡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阿柴呢?」

  房門在背後合上,兩米高的巴山拿著一根金屬球棒堵在門口,旁邊站著十幾個年輕的男生,每個人臉都繃得緊緊的。保鏢上前護住溫怡,一手插進口袋裡。

  一個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來,扶了扶臉上過大的黑框眼鏡,認真說:「你問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殺人案,他出去避風頭了。」

  溫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為犯了命案,在山區躲了好幾年,去年才偷偷回來,幫溫怡打理賭場,怎麼會突然一聲不響地走了。

  「你是誰?」

  「蔡雞,你叫他雞哥好了。」曲鳴把球扔進輪盤,回頭看著溫怡。

  溫怡心裡警惕起來,臉上卻帶出嫵媚的笑容,道:「小帥哥,今天來得好早呢。」

  曲鳴坐在賭桌上,若無其事地說:「老闆娘,我跟你賭一把好不好?」

  溫怡從容坐在一張椅子上,優雅地蹺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賭呢?」

  曲鳴聳了聳肩,「那就是我贏了。」

  溫怡挑起一條彎長的細眉,「好霸道啊,小帥哥。說吧,你要賭什麼?」

  曲鳴撥了下輪盤,白色的小球在盤裡飛快地跳躍,「我跟你打賭,賭你今天晚上走不出這個房間。」

  溫怡目光流轉,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憑你的這些小朋友?不要忘了,這是我的賭場,外面到處都是我人,你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鳴拋了個媚眼,柔聲說:「還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溫怡身後的男子從口袋裡拔出手槍,指向曲鳴。

  溫怡笑得更加媚艷,她用指尖按住了頸上的珍珠項鏈,在白嫩的皮膚上輕滾著,「還拿著棒子呢,玩過家家嗎?」

  曲鳴按住旋轉的輪盤,白色的小球跳躍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裡,曲鳴吹了聲口哨。

  房門忽然打開,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現在大廳門口。

  溫怡悄悄鬆了口氣,她表面從容,心裡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這些小男生血氣方剛,最容易作出過激反應,真要開槍,這裡的生意也就做到頭了。阿章的出現意味著柴哥手下還在,對付十幾個拿球棒的小毛孩子,還不算麻煩。

  溫怡嫵媚的笑容漸漸僵住,阿章像是沒看到她一樣,毫不停頓地從她身邊走過,一直走到曲鳴跟前,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面對著自己的老闆。

  賭場內一片沉寂,曲鳴看著溫怡,臉上的表情平靜得近乎冷酷,就像一頭在追逐中獲勝的狼,欣賞獵物的屍體。

  溫怡剛修飾過的紅唇緊抿著,臉上的笑容不翼而飛。

  她背後的男子猶豫起來。僵持了兩分鐘之後,他作出了選擇,鬆開了握槍的手。

  手槍掉在地上,傳來一聲悶響,溫怡媚艷的臉龐瞬間失去了血色。

  曲鳴轉過身,平靜地說:「老闆娘,你輸了。」

  溫怡這才看到他半邊身體上濺滿了發烏的血跡,剎那間,她明白了蔡雞說的柴哥出去避風頭是什麼意思。她不相信地看著阿章,阿章卻揚起臉,避開她的眼神。

  曲鳴躍下賭桌,對阿章說:「關上門,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明晚來上工。」

  阿章答應了一聲,離開了房間。陪溫怡來的男子也想離開,卻被巴山擋住。

  曲鳴走到溫怡面前,低下頭,他頎長的身影遮住了燈光,充滿壓力地籠罩著賭場美艷的女主人。

  良久,溫怡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我輸了。」

  曲鳴兩手插在褲袋裡,眼睛殘忍地瞇起。

  溫怡吸了口氣,「賭場歸你了,我馬上離開都市,再也不會回來。」

  曲鳴盯著溫怡,忽然指向旁邊的男子,「你,過來。」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鳴仰著臉說。

  那天是他把曲鳴打倒的。

  男子攤開手,無辜地說:「誰付錢我給誰做事。當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們這邊?」曲鳴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悶哼一聲,兩手摀住小腹。曲鳴拔出刀,鮮血迸湧出來。地上的手槍已經被蔡雞撿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額上滾出豆大的汗珠。

  「我們不缺人。」曲鳴淡淡說著,把刀扔給巴山,巴山接過來,毫不猶豫地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強大,幾乎把整把刀捅進那男子背中。男子一頭撞在地上,發出「呵呵」的叫聲。

  紅狼社隊員們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有幾個已經變了臉色。來之前他們只以為是打架,誰也沒有想到會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給一個渾身發抖的隊員,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個隊員抖了半天,終於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發出一聲慘叫,背上痙攣起來。在巴山野獸般目光的逼視下,另一名隊員搶過刀,狠狠紮在那男子肋下。

  溫怡臉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樣,聽著背後不斷傳來的慘叫,頭一下也不敢回。

  連曲鳴在內,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飛濺的鮮血使他們情緒越來越亢奮,幾個發抖的男生在鮮血的刺激下,奇跡般地克制了恐懼。瘋狂的情緒開始在這個小團體中蔓延,第一輪捅刺過後,每個人都擁上去,像瘋狂的狼群一樣攻擊著對手,每個人手裡都握過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聲漸漸低弱,最後變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跡沾染在地毯上,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味。男生們呼呼喘著氣,充血的眼睛直盯著地上的屍體,似乎在尋覓下一個瘋狂的機會。

  「蘇毓琳呢?」曲鳴很隨意地問。

  溫怡眼中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懼,「她說要回家一段時間……」

  曲鳴吹了聲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過我,」溫怡軟弱地說:「我馬上離開,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們。」

  曲鳴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們的賭約,我打賭你今晚走不出這個房間。賭注是這間賭館——還有你的人。」

  溫怡孤零零坐在本來屬於她的賭場大廳裡,手腳冰涼。

  「你們想怎麼樣?」

  「很簡單,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同意的話,在賭桌上跟我的兄弟們玩玩兒。另一個是你不同意的話,我的兄弟們玩過你,然後像對付他一樣把你給處理掉。」

  溫怡呆坐良久,這意味著她沒有任何選擇。

  曲鳴坐在唯一一張椅子上,像王者一樣發號施令:「老闆娘,現在該你表演了。」

  溫怡扶著桌邊,屈腿爬到賭桌上。那賭桌又寬又長,可以並肩躺下兩個人。紅狼社的隊員們圍過來,除了曲鳴,一個個都神情亢奮,面容扭曲,剛才殺人的刺激感在他們血管裡激盪著,迫切需要發洩。

  蔡雞打開音響,柔靡的樂曲立刻充滿大廳。

  打扮猶如貴婦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長桌上,隨著樂曲扭動身體。她穿著鮮紅的露肩長裙,長長的裙擺拖在綠絲絨桌面上,彷彿漂在水面上的紅蓮。長裙一側的開縫身軀分開,露出一截被透明絲襪包裹的光潔美腿,腳下踩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襯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線。

  溫怡這次是一敗塗地,她很清楚,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殺死她的保鏢和阿柴,也會毫不猶豫地殺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討好他們,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

  她壓下心底的恐懼,隨著音樂的節奏揚起雙手,指尖從耳側向下,劃過白皙的脖頸,高聳的雙乳,細軟的腰肢,圓潤的美臀和豐滿的大腿,勾勒出身體美艷的曲線。然後她攏起頸後散開的長髮,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後,將拉鏈緩緩拉到腰際。

  她裙裝在身上貼得很緊,隨著拉鏈分開,紅裙下露出一片潔白的裸背,洗過的白玉一樣一直延伸到圓臀上方。鬆開的長裙仍貼在乳上,溫怡兩手扶在頸後,露出軀體,然後扭動腰肢。兩隻高聳的乳房甩動起來,紅裙像從玉柱上滑落的絲綢掉到腰間。

  溫怡戴著一條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膚白滑光潔,在燈光下閃動著瑩白的膚光。她妖嬈地挺起雙乳,白膩的乳肉撐滿乳罩,幾乎要從那層薄薄的絲織物中彈跳出來。

  溫怡朝曲吟拋了媚眼,巴山喝了聲,「趴下來!」然後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她雙乳之間,割斷了乳罩。兩隻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來,沉甸甸在胸前搖晃著。周圍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們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還是處男,盯著溫怡那雙肥白的艷乳,恨不得咬上兩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溫怡眼中露出一絲懼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溫怡直起腰,把長裙褪到圓翹的美臀上,然後一手扶著臉,像卸妝一樣微微側著頭,翹起臀部,淫艷地扭動著。那隻白滑的雪臀從狹緊的裙腰一點點滑出,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鮮紅的長裙在艷婦身上越垂越低,當整隻圓臀從裙中脫出,溫怡並緊雙腿,隨著樂曲旋轉著甩開長裙。鬆開的紅裙委蛻在桌面上,中間是一具雪滑的香艷胴體。

  溫怡年紀比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體保養極好,兩隻乳房大而柔軟,形狀飽滿,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房內側沾著一小片血跡,在雪白的肌膚上紅得刺眼。腰肢纖細,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腰際繫著一條窄窄的丁字褲,黑色的柔絲陷入臀肉,豐滿的雪臀又圓又翹,充滿了成熟的淫艷氣息。

  曲鳴纏著繃帶的左手滲出鮮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隻手玩弄著溫怡的乳房,溫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傾,兩隻白乳懸空,被捏弄得不住變形。那兩隻乳頭色澤紅艷,看上去誘人之極。

  曲鳴捻住她的乳頭,「磨過的吧,這麼紅。」

  蔡雞笑著說:「說不定下邊也磨過了。」

  曲鳴掂了掂溫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說:「老闆娘,你說我的兄弟們該回家吃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餵給他們吃吧。」

  溫怡的媚笑變得苦澀,「我知道了。」  

                17    賭場的地毯沾滿血跡,野獸般嗜血的男生圍在賭桌周圍,桌上成熟的艷婦挺起肥白的雙乳,含笑將乳頭送到兩個男生大張的口中。

  兩張口同時咬下,艷婦咬住唇,痛得變了臉色。她跪在桌上,兩手摟住男生的腦袋,按在自己豐膩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兩個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又咬,發燙的鼻息呼在乳上,讓溫怡心頭不住戰慄。

  是蔡雞的主意,每人捅那個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過血,殺了人,紅狼社就成了鐵板一塊,不用擔心誰再有異心。至於柴哥和那個不知名的男子,超過一億三千萬人口的都市裡,兩個流氓的消失,不會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恆的慾望,剛殺過人的恐懼和衝動,使每個男生的情緒都極度亢奮。賭場的老闆娘成為賭桌上可以隨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們的性欲。

  美艷的熟婦在綠絲絨桌面上爬著,主動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幾個男生咬過,那兩隻的乳頭又紅又腫,佈滿了零亂的牙印。

  紅狼社的隊員們像喝醉般,一個個都漲紅了臉,蔡雞說:「老大,你先上了她。」

  曲鳴也被眼前的艷婦撩起慾火,起身說:「老闆娘,把你的陰部亮出來,讓大家欣賞欣賞。」

  溫怡嬌媚地說:「賭場是您的,您才是老闆,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後重重給了她一個耳光,溫怡媚笑僵在臉上,她努力擠出笑容,接著又挨了一個耳光。

  曲鳴一掌一掌摑著她美艷的臉龐,直到溫怡再露不出一絲笑容,唇角向下彎去,最後哇的痛哭失聲。曲鳴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樣子,笑那麼開心,是你搞我們啊?就這麼哭著讓我們幹!」

  溫怡在歡場浮沉多年,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客人,雖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這些毛頭小伙迷得神魂顛倒。不過這會兒她信心開始動搖,這個男生就像是一頭凶殘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從柴哥的消失到保鏢的死,再到媚笑的無用,溫怡終於對這個年紀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產生了無法克制的恐懼。

  巴山朝溫怡多肉的豐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幹你了,還不擺好姿勢!」

  溫怡哭泣著聳起屁股,把內褲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開她白滑的臀肉,把她陰部暴露出來。

  周圍的男生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那隻艷麗的女性器官。溫怡的陰部被扒得敞開,嬌嫩的蜜肉就像上過妝一樣紅艷奪目,在燈光下泛起紅寶石般的光澤。她陰戶形狀極美,輪廓清晰動人,就像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曲鳴把手插進她陰部,不可思議地說:「這屄怎麼長的?」

  溫怡每週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個月前她剛做過陰部整形,同時把乳頭、陰唇包括肛區的色素沉積都用手術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顯出嶄新的嬌艷光澤。

  這會兒她意識到,在女性最後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錢都是值得的。

  溫怡抱住屁股,一邊展示性器的各個細節,一邊不停哭泣。她的陰阜又白又潤,脫過毛的皮膚甚至看不到一個毛孔,股間精緻的性器層次分明,陰唇間紅膩的肉洞既不像處女一樣羞澀,又沒有濫交留下的鬆弛痕跡,倒有種異樣的妖艷,彷彿是午夜出現的妖精。

  溫怡哭著說:「老闆,小怡認輸了,趴在這裡讓老闆來幹。」

  曲鳴脫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身體。他身上肌肉分明,由於四肢修長,絲毫不顯得臃腫,而是充滿了矯健的陽剛氣息。

  曲鳴輕鬆地跳上賭桌,屈膝伏在艷婦高聳的美臀後,堅挺的陽具頂住蜜穴入口。溫怡翹起屁股,把柔膩的穴口套在他龜頭上,等待他的進入。

  曲鳴頂了頂她的艷穴,「等我幹完,還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們幹完,你就跟它幹。」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溫怡臉側,她恐懼地瞪大眼睛。

  「張開嘴。」曲鳴把刀上的血跡抹在溫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會是什麼感覺?」

  溫怡渾身顫抖,哭泣不止地說:「老闆,求你饒了小怡吧。小怡很會伺候男人,會讓老闆開心的。」

  曲鳴猛一挺身,陽具狠狠撞入艷女穴中。溫怡尖叫一聲,兩條白美的大腿像觸電一樣收緊。曲鳴挺起堅硬的陽具,一下一下猛幹著熟婦的艷穴。溫怡從沒遇見過這樣劇烈的性交,曲鳴的陽具不但長,而且堅硬,撞擊的力量更是大得異乎尋常,溫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鐵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艷的性器隨著肉棒的進出時翻時合,被頂穿的感覺從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宮內。

  賭桌長近三米,溫怡趴在上面,白碩的雙乳貼在綠絲絨的桌面上,兩手抱著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動。周圍的男生都被這場真人秀刺激得渾身燥熱,但因為是老大在幹女人,都竭力忍住。

  溫怡原本還想扭臀迎合,讓他試試自己的技巧,但曲鳴幹得到麼用力,她只能被動地承受。她順著光滑的絲絨,一點點滑到長桌盡頭,最後兩個男生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賭桌上。

  曲鳴毫不停歇地幹了十幾分鐘,才在溫怡陰道裡射了精。

  溫怡趴在賭桌上,跟紅狼社的男生們輪流性交。一個小時前,她還是這裡的老闆,一個小時後,她輸掉了賭場,連自己也作為賭注輸到了賭桌上。

  連續跟十六個男生性交,對溫怡來說不啻於一場酷刑。而且除了蔡雞,餘下的十五個男生都是籃球隊隊員,身強力壯,又都情緒亢奮。等這場輪姦結束,已經是深夜,溫怡渾身癱軟地趴在桌上,緊湊的圓臀被撞得分開,那隻艷麗的美穴被十幾根年青的肉棒插過,被幹得往外翻開,肉穴張成一個圓洞,穴內和陰唇間淌滿了濁白的精液。黏稠的液體從陰唇間垂下,一直淌到綠色的絲絨上。

  曲鳴自己找了個房間睡覺,剩下的男生仍然沒有離開,他們把美艷的老闆娘推到桌上,開始了又一輪姦淫。溫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討好他們,用自己的肉體撫慰他們年輕的亢奮,直到這漫長的一夜結束。       ***    ***    ***    ***    天色黎明,周東華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肢體,然後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邊。

  聲響驚動了對面的剛鋒,他翻了個身,打著呵欠說:「起這麼早啊?」

  周東華活動了一下腳踝,「後天我要跟曲鳴比賽。」

  聽到曲鳴的名字,剛鋒的睡意不翼而飛,一骨碌坐了起來,「東哥,你猜那個女的是誰?」

  「哪個?」

  「網上那張照片——自拍的那個。」

  周東華想了起來,「是誰?」

  剛鋒一拍大腿,「我說那女生身材怎麼那麼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蘇毓琳!」

  「她?」周東華想起那個不愛說話的女生。

  剛鋒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張,放到網上只是第一張。後面那些……我靠!」剛鋒越說越激動:「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逼著咱們濱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東華嚇了一跳,「不是吧?誰這麼瘋狂?」

  剛鋒沒有回答,只豎著手指壓低聲音說:「不光是拍裸照,有幾張明顯是被強姦過的。你來猜猜,誰敢在校園裡劫持咱們濱大的校花,在教學樓旁邊的草坪上強姦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東華想了一會兒,「濱大沒這種猛鳥吧?蘇毓琳……上周我還見她了,沒什麼不正常的啊。還有你上次說的景儷,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夢都在搞編劇呢?」

  剛鋒舉起手,鄭重說:「我發誓,蘇毓琳這事絕對是真的。我找到了發圖片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線連進他電腦裡,把照片都傳了過來。」

  周東華被他說得心動,「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兒?」

  「我加了密,隱藏起來,下午我帶你到機房去看。」

  「真有?」周東華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過,絕對是原始圖像,沒有做過任何修改。東哥,那畫面能讓你噴血!對了,這事你千萬別對別人說,尤其是別對嫂子說。」

  「怎麼了?」

  剛鋒猶豫了一下,「你剛才問我是誰幹的。我查到了IP,然後在學校內部數據庫裡,找到了學生住宿名單——你猜那個房間住的是誰?」

  剛鋒停了一會兒,慢慢說:「曲鳴。」

  周東華臉色冷厲起來,「他幹的?」

  「這個我不敢說。因為照片裡沒有出現男人。但有一點敢肯定——曲鳴的房間裡有一個知情人。」

  沉默了一會兒,周東華慢慢說:「景儷也是曲鳴班的。」他吸了口氣,「那個視頻你找到了嗎?」

  剛鋒搖了搖頭,「那個文件被刪除了。東哥,不管這事跟他有沒有關係,姓曲那小子都夠卑鄙的……」

  周東華見他吞吞吐吐,說到半截停住,問他:「你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你小心嫂子,那傢伙……」

  周東華臉色一沉,「你看到什麼了?」

  剛鋒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東華板著臉:「敢動楊芸一指頭,我讓他下半輩子坐輪椅!」       ***    ***    ***    ***    同一時刻,曲鳴也睜開眼睛。他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後把手枕在腦後,兩眼望著天花板。

  這是溫怡的臥室,相連的還有一間客廳,改修成私人辦公室,位於賭場上的三樓,房內裝飾華麗,那張床大而柔軟,瀰漫著女性的香氣。

  作為交換的條件,這座套房往後將屬於阿章。

  曲鳴受傷的第二天,阿章給他打來電話。見面後阿章沒有繞什麼圈子,直接提出兩人聯手除掉柴哥和溫怡,賭場由兩人平分。

  至於原因,阿章聳了聳肩,「誰不想作老闆?」

  阿章雖然有野心,卻不願意動手,他作為柴哥的小弟,對老大下手肯定會引起下邊人的不滿,如果是曲鳴動手,他容易撇清關係,手腳弄得乾淨一點,盡可以說老闆娘和柴哥暫時離開都市,把賭場交給他打理,時間一長就坐穩了位置。

  在修羅都市,為金錢和慾望而進行的殺戮每天都在上演。作為互不相識的陌生人,至少有一點阿章看得很準:曲鳴敢殺人。丟開學生的身份,他是個不計後果的亡命徒。

  曲鳴當即與阿章成交。於是在昨天會面時,阿章事先支開手下,讓早有準備的曲鳴順利刺死了柴哥。

  殺掉柴哥,下一個就是溫怡。這麼美艷的老闆娘當然不能浪費,按照約定,大家先玩過之後再把她弄死,然後把三具屍體砍成幾塊埋進垃圾場。

  曲鳴這一覺睡得很安穩,甚至連夢都沒做一個。

  房門微微一響,過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體像母狗一樣爬進臥室。被姦淫了整整一夜,溫怡顯得疲倦不堪,兩隻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滲血的牙印。曲鳴血氣方剛,清晨自然勃起,溫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邊,把他的陽具含在口中,賣力地舔舐起來。

  溫怡的口技極好,滑膩的唇舌捲住龜頭,不停作著吞吐動作,陽具就像融化在她溫潤的口腔裡,帶來異樣的快感。曲鳴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熟練細緻的口交,感覺非常滿意。

  巴山進來說:「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他的兄弟們都沒動,等你先用。」

  曲鳴摸著溫怡的臉頰說:「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幾塊比較好?」

  巴山比劃了一下,「兩條腿砍成四截,兩條胳膊,屁股一塊,胸一塊,還有頭,八九塊就夠了。」

  溫怡嚇得幾乎失禁,她含著曲鳴的陽具,小聲抽泣起來。

  曲鳴伸了個懶腰,對巴山說:「去把阿章叫來,還有那個阿黃。商量一下賭場的事。」

  巴山離開後,曲鳴拔出陽具,拍了拍溫怡因驚恐而呆滯的臉,「去辦公桌上趴著。讓我玩玩老闆娘的屁眼兒。」

  五分鐘後,阿章和阿黃一同進來。阿章穿著那件黑西裝,顯得滿面春風,阿黃上次差點被曲鳴擰斷脖子,至今還纏著繃帶,他幾乎是被巴山硬拖著來的,臉色緊張得發青。

  溫怡背對著房門,上身趴在辦公桌上,兩腿分開,正撅著屁股,展示她的肛洞。與陰部一樣,溫怡的屁眼兒也是修飾過的,顏色紅潤之極。她竭力地操縱肛肌,肛洞張開,露出一個渾圓的入口,接著又緊縮起來,形成一個柔艷的菊孔,靈巧得讓人懷疑是否真實。

  曲鳴赤身抱著肩,在後面欣賞著,兩人進來,他沒有回過頭,只琢磨著說:「把她分屍扔到垃圾堆裡,幾天會腐爛?」

  阿章看了溫怡一眼,笑著說:「一個星期吧。」

  「這個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裡一個星期,就爛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鳴沒有表情地笑了一聲,「這屁眼兒要不了兩天就會長蛆吧?」

  溫怡嗚咽著哭出聲來,「別殺我……我給你們當奴隸,你們想怎麼幹我都可以……」

  阿章沒有理她,對曲鳴說:「巴山說你要談賭場的事?」

  曲鳴搔了搔頭,「我那一半怎麼算?」

  阿章早算好了賬,一副替曲鳴考慮的樣子說:「你在學校,賭場管起來不方便,這樣吧,你那一半折成現金,我分期付給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絕不會讓你吃虧的。」

  曲鳴摸了摸鼻子,「開賭場很好玩嗎?」

  阿章大倒苦水,「這地方偏僻,有錢的客人不多,還要防著警方檢查,賺不了幾個錢。不信你問問她。」

  曲鳴扭頭看著溫怡,「是嗎?」

  溫怡軟綿綿跪在他腳邊,泣聲說:「我給你們當妓女,每天接十個,不,二十個客人,能掙很多錢。」

  「你是老闆娘,接不接客你看著辦。」曲鳴笑起來,隨意地說:「大屌。」

  巴山從後面舉起金屬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體像被打折一樣反弓過來,撲通倒在地上,瘋了一樣嘶聲嚎叫。巴山這一棒砸斷了他的腰椎,等於是廢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來也會全身癱瘓。

  溫怡滿臉是淚,驚駭地瞪大眼睛。旁邊的阿黃通的跪在地上,嘶啞著嗓子喊:「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惡狠狠對準了阿黃的後胸勺舉起球棒,這一棒下去,準能砸碎他半邊腦袋。

  曲鳴擰住阿黃的脖子,揮拳一陣暴揍,把他打得滿臉鮮血,剛接的鼻子也歪到一邊。阿黃被他打得半死,口齒不清地說:「饒了我……大哥……」

  曲鳴停下手,把滿是鮮血的拳頭伸到溫怡面前,冷冷說:「舔。」

  溫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點點舔去他拳上的血跡,雪白的胴體不住顫抖。

  曲鳴拿起那把血跡發烏的尖刀,抵在了溫怡豐挺的乳峰下,「這麼漂亮的身體,切成幾塊肯定很好玩。」說著用力一劃。

  溫怡臉色猛然發白,一股溫熱的尿液從下體射出,不顧羞恥地澆在地毯上。

  曲鳴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溫怡愣了十秒鐘,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依然完好,曲鳴那一劃用的是刀背。

  溫怡面無血色,用微弱的聲音說:「不要殺我……」

  曲鳴把刀柄塞到溫怡手裡,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斷他的喉嚨,我就不殺你。」  

                18    溫怡拿起刀,身體一軟一軟地爬到阿章身邊,眼中透出無比的恐懼和強烈的求生慾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著一個魔鬼一樣看著曲鳴。

  「賭場是我的,分給你一半?以為我是白癡啊?」曲鳴搖了搖手指,「忘了告訴你,我不喜歡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著氣,瞳孔開始擴散。

  曲鳴踢了溫怡一腳,「快點。」

  溫怡撅著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點點切開了阿章的喉管。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阿章頸中噴出的鮮血雨點一樣濺在她臉上、乳上,她卻一點也不敢停。

  阿黃縮成一團,被打爛的臉頰抽搐著,露出絕望的眼神。

  曲鳴蹲下來看了他一會兒,慢慢說:「把頭髮剪掉。我討厭男人留長髮。」

  阿黃僵硬地點點頭。

  「把刀給他。」曲鳴叫住溫怡,然後對阿黃說:「你去把他的頭割掉。」

  溫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滿是鮮血的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著。阿章喉嚨切開一半,脖頸扭曲成一個奇異的角度,已經瀕臨死亡。阿黃手抖得比溫怡還厲害,他捧著刀,簡直是鋸斷了血肉模糊的脖頸。

  阿章喉嚨中一股股噴著血,最後頭顱滾到了一邊,兩眼還驚恐地睜著。寂靜中,只有快門聲不住響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鳴看著蔡雞手裡的相機。

  「那當然。」蔡雞笑嘻嘻說,「每個動作都拍下來了。」

  溫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來。阿黃則開始嘔吐,鼻中湧出黏稠的鮮血。

  曲鳴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驕傲的神祇一樣俯視著兩人,命令說:「阿黃,往後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黃腦中一陣眩暈,等清醒過來連忙說:「是是是……」

  「平時你聽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雞。」

  阿黃爬到兩人面前,就差沒有尾巴搖著表示效忠,「大屌哥!雞哥!」

  蔡雞說:「告訴你的人,柴哥他們三個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讓他們都小心點兒,亂說話會死人的。」蔡雞搖了搖相機,「你知道怎麼做了。」

  阿黃幾次得罪曲鳴,這次被打得半死,以為肯定會沒命,不料曲鳴不但沒殺他,反而讓他頂替了柴哥的位置,這幾下讓阿黃對曲鳴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對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銘心。現在認了曲鳴當老大,往後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曲鳴稍有背叛。

  曲鳴沒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黃離開後,房間裡還剩下溫怡。她還沒從恐懼中掙脫出來,但生的希望使她顫抖著望向那個年輕的男生。

  「阿章想殺你,自己當老闆。我饒了你。」曲鳴唇角微微挑起,「因為你讓我雞巴很舒服。」

  溫怡感激地爬到他腳邊,親吻著他的腳趾。

  曲鳴靠在椅背上,「你說,願意當我的奴隸?」

  溫怡急切地說:「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鳴低頭看著她,「只要你對我忠誠,和以前一樣,還是這裡的老闆娘。」

  溫怡如蒙大赦,「謝謝你,主人!」

  「還是叫老闆吧,聽你騷答答的叫老闆,讓我很爽。」曲鳴站起來說:「賭場生意還照常做,但有三點:第一,賭場你輸給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別人面前什麼樣,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條母狗;第三,不僅是我、大屌和蔡雞,無論哪個隊員,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闆,」溫怡用臉磨擦著曲鳴的腳背,騷媚地說:「我是你最忠誠的母狗,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曲鳴冷笑說:「是因為照片嗎?」

  「不是,老闆。是因為你能夠保護我。」溫怡舔著他的腳趾,「當老闆的母狗,我不用害怕會在垃圾堆裡變臭。」

  溫怡很清楚,即使沒有那些照片,她的命運也被曲鳴緊緊攥在手裡。想到自己被分屍後埋在垃圾中,被昆蟲和腐蛆吞噬,溫怡就不寒而慄。曲鳴雖然殘忍,但只要服從他,至少生命會安全。唯一的代價是喪失尊嚴,對溫怡而言,這並不重要。

  曲鳴看了看時間,「你去洗乾淨,化化妝,等上完課,我要試試你後面的技巧。」       ***    ***    ***    ***    上午的課曲鳴遲到了,不僅是他,紅狼社的所有隊員都沒趕上週一的課,昨晚的殺戮和淫亂使他們幾乎都通霄未睡,實在沒有精力再去上課。曲鳴乾脆也沒去,自己到校醫院換藥。昨天動了幾次,掌心的傷口又裂開了。

  路上曲鳴剛打開手機,就接到了電話。

  「你受傷了?」方德才似乎很著急。

  「打球弄傷的,沒事。」

  「銳器貫通傷還沒事?醫院以為學生打架,專門報到我這裡,我還沒有跟你爸爸說。怎麼回事?」

  「別告訴我老爸,就是打球弄傷的,你別管了。」

  方德才在電話那邊歎了口氣,「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聯繫。對了,曲太太打電話,說你手機不通,讓我轉告你,讓你打個電話回去。」

  曲鳴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只響一聲就有人接了起來。

  曲母著急地說:「小鳴,你昨晚手機怎麼不開?」

  曲鳴懶洋洋說:「上夜間自習呢,手機關了忘記開。」

  「上得這麼辛苦?兩個星期都沒有回家,告訴你爸,給你轉個系。天天做功課,累垮了怎麼辦?」曲母嗔怪地說,她一直覺得兒子最好不要去上學。

  「轉系還要從頭學,更麻煩。」曲鳴看了看手上的傷,「我這幾天功課忙,下周再回去吧。」

  「連回家吃飯的空都沒有?整天在學校吃,把身體都吃壞了。明天我讓司機接你。」

  「好了好了,我週末一定回。該上課了,我關機了。」

  關掉手機,曲鳴一抬眼,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醫院出來。

  「不舒服麼?」曲鳴一手扶在樹上,攔住楊芸。

  楊芸穿著淡緋色的公主裙,長及腰際的黑髮紮了一朵蝴蝶結,顯得飄逸而輕盈。她五官精緻,白淨的臉頰透出淡淡的紅暈,鮮嫩得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楊芸個子只到曲鳴胸口,她惶然停住腳步,過了會兒才說:「我男朋友在裡面。」

  曲鳴猛然想起週三要跟周東華單挑,「他拆石膏了?」

  楊芸點了點頭,想從他身邊繞開。

  「你害怕我?」曲鳴有些奇怪她的反應。據他所知,楊芸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顯得很惶恐。

  楊芸沒有答話,像逃避似的匆匆跑開。

  曲鳴摸了摸鼻子,走進醫院。

  「警告過你,不要劇烈運動,避免傷口感染。」醫生檢查著他的傷口說:「雖然沒傷到要害,但創口發炎,對神經和筋腱很危險。」

  曲鳴動了動手指,傷口中又滲出血跡。

  醫生說:「我知道你是打籃球的,如果不注意,會導致你左手筋腱畸變,影響觸感和手部運動。」

  肯定是他給方德才打的電話,曲鳴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給我開些消炎的藥。」

  一牆之隔,周東華結束了腳部骨骼的檢查,醫生告訴他恢復狀況非常良好。這讓他更期待兩天後的比賽。

  這是曲鳴受傷後第二次曠掉景儷的課,假如是別人,景儷會立即從座次表中劃去他的名字,但曲鳴空著的座位,讓她一陣失落。如果可能,她會跪在曲鳴面前乞求他的原諒,前提是曲鳴不把當她當成貨物一樣送給別人。這是她起碼的尊嚴了。

  景儷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她無法相信自己會跟自己的學生,甚至是陌生人毫無反感的做愛,只因為那是曲鳴的要求。她也無法相信自己會那麼順從的在課堂上被他們玩弄,而沒有絲毫的拒絕。那幾天裡,她彷彿是一個失去靈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軀殼,完全服從於一個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懼從景儷心底升起,她無法想像自己的身體裡還棲居著一個極端的人格,如果說她有雙重人格,不如說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識。

  景儷怔怔坐在辦公室裡,直到上課的鈴聲響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鳴下午上了兩節課。一般情況下,課後他會先練一會兒球,但因為手上的傷口有惡化趨勢,他放棄了訓練,一下課就開車去了賭館。

  阿黃挨打太重,又一次住進了醫院。那些街頭混混對柴哥和阿章三個的突然離開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們就接受了溫怡的解釋,畢竟給他們發工錢的是老闆娘。

  溫怡的說法是:柴哥因為幾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離開修羅都市,短時期內不會露面。臨走前,柴哥跟曲鳴和解,由他接管,往後曲鳴就是這個地下賭場的實際老闆。

  那些小混混跟曲鳴打過幾次架,對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敵為友最好不過。再等曲鳴給他們每人發一個紅包,就是有一點芥蒂也都立即煙消雲散。

  忙完這些,曲鳴剛準備帶溫怡進房間,突然接到蔡雞的電話。

  「老大,你趕快回來!」       ***    ***    ***    ***    一下課,紅狼社十幾隊員都來到籃球館。

  昨晚一同殺人,一同玩女人的經歷,使他們突然間親近了許多。這就是曲鳴想要的——一個絕對排外,沒有顧忌,對他盲目服從的小團體。

  經過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禮,隊員們練球的熱情更加高漲,他們三五一組,在球場上輪流上籃,進行傳接配合,等身體活動開後,十四個人分成兩組,進行對抗。

  唯一遺憾的是,這支球隊並沒有出色的球員,紅狼社又刻意摒棄了教練,使球隊始終停留在業餘不入流的水準。二十分鐘的分組對抗,巴山一個人包攬了半數得分,他投籃不行,但在內線的優勢無人能比,得球後在籃下強突強扣,打法雖然簡單,但效率很高。

  曲鳴不在,來看球的幾乎沒有,蔡雞坐在觀眾席裡,擺弄著膝上的電腦,不時抬頭看向球場。

  巴山大吼大叫,拖著一百多公斤的龐大身體在球場上來回狂奔,似乎永遠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個球隊除了他和曲鳴,能扣籃的都不多,幾乎沒有人能對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進攻中,巴山殺進內線,抬手要球,同組的隊員以投籃的角度高弧線把球傳到籃下,巴山躍起接球,順勢砸入籃內,輕鬆拿到兩分。

  巴山擂著胸膛,像猛獸一樣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動著,發洩他過剩的精力。

  忽然球場安靜下來,隊員們停住動作,抬頭望向球館的大門。

  穿著休閒裝的周東華緩步走進籃球館,他一手插在褲袋裡,像逛街一樣輕鬆自如,對球員們敵視的目光視若無睹。

  「練球呢?」

  周東華從隊員手裡拿過了球,在場地上拍了拍,然後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出,球劃過一條弧線,空心入網。

  球場內鴉雀無聲,進球並不困難,在這個球場內,周東華投進過無數的球,問題是他站的位置距離三分線還有一步,就那麼隔著人輕鬆命中,容易得就像一個微不足道的罰球。

  巴山推開眾人走到周東華面前,眼睛朝下看著他,一手慢慢運著球,肌肉隆起。周東華拇指挎在褲袋裡,用一個輕鬆的姿勢接受了他的挑戰。

  巴山運球的節奏越來越快,他側過身腳步一動,準備用肩膀扛開對手。就在他向前跨步的同時,周東華向後退了步,接著弓下腰,手臂一揮,敏捷地從巴山掌下掠過,斷走了彈起了籃球,然後腳尖輕輕一點,身體在空中從容舒展開來。

  巴山臉色鐵青,籃球從他肩頭劃過,射入網窩,然後落在場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紅狼社的球員面面相覷,連巴山都輸了,他們再去挑戰只會給隊裡丟臉。蔡雞看出周東華擺明是來砸場子的,連忙撥通了曲鳴的手機。

  周東華問:「還打嗎?」

  巴山甕聲甕氣地說:「我打不過你。」

  周東華一出現,就用兩個進球鎮住了全場。即使他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與周東華的差距。

  周東華笑了笑,「曲鳴呢?」

  「我們老大不在。」

  「哦。」周東華輕鬆地拍了拍手,「我是來提醒他,後天有一場比賽,輸的人要滾出濱大。」

  隊員們有些錯愕,這麼快已經三個星期了,他們雖然對曲鳴充滿信心,但周東華的兩個入球告訴他們,被紅狼社視為老朽的校隊有著怎樣的實力。

  蔡雞說:「我們老大受傷了,比賽恐怕要延期。」

  「受傷?」周東華很意外,「你是說他打不了球了?」

  蔡雞聳了聳肩,攤開手,「我們老大手掌受傷了,要一個月才能好。」

  「哈,」周東華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說他還要一個月才能滾出濱大?這個消息讓我太鬱悶了。」

  有人不服氣地說:「喂,你上次可是敗在我們老大手下,把球場都輸給我們紅狼社了。」

  周東華環視了他們一眼,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背膠的照片,亮給紅狼社的隊員。那是楊芸剛拉他照的大頭貼,周東華揭去膠紙,像上籃一樣連跨三步,接著身體一彈,高高躍起,伸長手臂,「啪」的拍在籃板玻璃上。

  周東華拍了拍手,離開了籃球場,在身後淡淡留下一句話,「這個球場是我的。」

  在他背後,紅狼社所有隊員都仰起臉,呆呆看著球架。那張照片貼在鋼化玻璃上,位置距離籃板上沿不到一個手掌。

  照片裡楊芸一臉燦爛,周東華微微笑著,兩人腦袋親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的樣子。  

                19    「這是他貼上去的?」曲鳴仰臉看著籃板高處。

  幾個自認為彈跳不錯的球員在籃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離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個助跑,然後跳起來拍上去的。」蔡雞小聲嘟囔說:「這也太高了吧。」

  巴山手臂快伸得脫臼也夠不到照片的高度,煩燥地對球員們吼道:「搬梯子去!」

  「不用了。」曲鳴望著照片說道:「如果我贏不了他,就讓它一直留在那兒吧。」

  籃板頂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將近三米七,周東華身高一米九八,臂長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兩米五左右,也就是說,他助跑彈跳高度超過一米。

  曲鳴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藥拼盡全力,彈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顯,上一次校內的比賽周東華並沒有全力以赴。也許他以為曲鳴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傷,這次我受傷。」曲鳴說:「去告訴周東華,一個月後,我跟他在這裡單挑。」

  曲鳴看著照片上楊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說:「輸的人不用滾出濱大。就在校內嘗受失敗者的痛苦好了。」       ***    ***    ***    ***    黑暗中只有時鐘走動的輕響,細微的「滴嗒」聲均勻而平穩,將時間一秒秒帶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長髮貼在潔白的枕頭上,在飲泣中睡著的女人用被單蒙住臉,薄薄的織物下露出姣好的體形。

  一個頎長的黑影站在床邊,帶著一絲嘲弄的不屑,冷冷看著床上的女人。

  他無聲地看了片刻,慢慢脫去衣服,然後一把扯掉被單。一具雪滑的女體出現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儷驚醒過來,看到床邊的黑影,她驚叫一聲用手掩住身體。黑暗中,那男子矯健的體形像野獸一樣充滿駭人的力量,他俯身擰住景儷的腳踝,雙手一掙,將她修長的雙腿用力分開。

  景儷驚駭地睜大眼睛,看著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壓過來。一股熟悉的體味傳來,她的尖叫聲哽在喉頭,片刻後帶著喜極而泣的顫抖,叫了聲,「曲鳴同學……」

  曲鳴壓在她凸凹起伏的肉體上,兩手扳著她圓潤的大腿,「景儷老師,睡覺還光著屁股,是不是等我來幹呢?」他在景儷腿間摸了一把,有些驚訝地說:「竟然是濕的,老師,你不是睡覺前自己玩過了吧?」

  最初的驚駭過後,景儷的心裡被狂喜充滿,她哽咽著緊緊摟住曲鳴堅實的身體,主動張開腿,抬起陰部。龜頭在濕滑的穴口一頂,筆直捅入陰道。景儷發出一聲銷魂的低叫,身體戰慄著收緊。

  曲鳴壓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幹著老師成熟的蜜穴。景儷光滑白皙的雙腿盤在曲鳴腰間,下體不時抬起,急切地迎合著他的抽送。

  堅硬的肉棒在柔膩如水的蜜穴中進出,每一下都搗在陰道最深處的花心上,景儷敞開身體,在曲鳴充滿暴力的姦淫下,被強者征服與踐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滿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體,讓他盡情享受自己的溫存與滑膩。

  景儷頸中滲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體在曲鳴身下扭動著,兩條白滑的美腿不時挺直,又盤回曲鳴腰間。她目光迷離,嬌喘著昂起頭,張開嘴獻上熱吻。曲鳴毫不客氣地捲住她的香舌,品嚐著老師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儷鬆開嘴,喘息著顫聲說:「曲鳴同學,老師真的有雙重人格!」

  曲鳴戲弄地說:「哪兩個?什麼樣子的?」

  「一個是老師的真實人格,就像現在這樣……另一個總想背叛你,不聽你的話,它下午又出現了,它讓我不要想你,說你是壞人……」

  景儷把臉貼在曲鳴胸前,緊緊抱著他說:「我想過了,這個才是真實的我,如果我另一個人格出現,不聽你的話,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響起兩個人的笑聲,燈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燈光照出兩具糾纏的肉體。突如其來的燈光使景儷遮住眼睛,接著身上一輕,曲鳴離開了她的身體。

  景儷睜開眼,發現房間裡還有兩個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經見過的校內學生。她緊張地用被單掩住身體,心裡一陣慌亂。

  曲鳴坐在靠窗的書桌上,挺直的陽具還帶著女教師的體液,閃動著亮晶晶的光澤。他偏著頭打著火機點了支煙,若無其事地說:「景儷老師,跟我的兄弟玩玩吧。」

  景儷紅著臉,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說:「真要和他們做嗎?」

  曲鳴吐了口煙,「看你自己願不願意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們轉身就走,往後絕不再打擾你。」

  景儷咬著唇猶豫良久,曲鳴不耐煩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儷連忙說:「不要走——我願意。」

  三個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時轉過身。

  蔡雞說:「景儷老師,你想清楚了嗎?」

  景儷看了曲鳴一眼,似乎用她會說話的眼神說,老師聽你的話,她慢慢拉開被單,「蔡繼永同學,老師跟你做愛。」

  蔡雞跳上床,脫掉衣服,露出早已堅挺的陽具。景儷裸著白滑的肉體,張開腿,讓他跪在自己腿間,挺身而入。景儷含羞帶怨地看了曲鳴一眼,兩腿搭在蔡雞腰上。

  蔡雞插弄著說道:「老師,高興一點兒,你的表情好像在監考,抓到我在作弊。」

  景儷「撲嗤」一聲笑出聲,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抗拒,全心全意與蔡雞做愛,漸漸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發紅,身體慢慢也有了感覺。

  曲鳴和巴山一個坐在桌上,一個坐在床邊,吹著口哨說:「景儷老師,你做愛的樣子好漂亮,讓我們看仔細一點。」

  好像是在學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儷用手背遮住眼睛說:「太羞人了……」

  蔡雞拉開她的手,「怕什麼?反正你要跟我們每個人都做,讓他們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景儷老師,都是自己人,你就放開一點嘛。」

  蔡雞把一個枕頭塞到景儷臀下,使她下體抬起,然後讓她屈起雙腿,扳著她的膝蓋朝兩邊推開,把景儷陰部暴露出來。

  在三個男生的催促下,景儷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將陰部分開,讓旁邊的人能夠欣賞到自己下體被陽具插弄的艷態。

  女教師嬌美的陰唇像花瓣一樣翻開,露出裡面紅膩的嫩肉,一根陽具插在嬌艷的穴口,來回進出。在旁觀者注視下性交的羞恥,使景儷肉體分外敏感,陽具每一次進入,都使她為之顫抖,而這種顫抖又增加了她的羞恥。但她心裡卻被難以名狀的喜悅充滿,以至於這種羞恥也成為歡愉的一部分。

  蔡雞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進出,老師這麼聽話地與他做愛,使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抽送了十幾分鐘後,蔡雞猛然挺身,在老師溫暖濕膩的陰道裡痛痛快快地射起精來。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雞的位置。蔡雞躺在一邊笑著說:「跟老師做愛真舒服。」說著他扭過頭,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說:「大屌,你雞巴幾天沒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碩大的陽具,幾乎是拱進景儷柔嫩的蜜穴,在裡面抽送了幾下,嘿嘿笑著說:「洗什麼洗?在老師裡面涮涮就夠了。」

  景儷聞到那股氣味頓時一陣噁心,但巴山不由分說就插進她體內,強行在她蜜穴內抽送起來。景儷掙不過巴山的力氣,只好挺著陰部被他狠插。

  蔡雞笑著說:「老師,大屌用你香噴噴的小嫩屄洗雞巴,你夾緊點,幫他洗乾淨。」

  那根粗大的陽具將她陰道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被人當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儷內心深處的女性恥感,使她放棄了所有的尊嚴,順從地讓學生來使用。

  巴山身高體壯,粗長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景儷臀下墊著枕頭,下體抬起,兩手扒著陰唇,穴口的紅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閃動著濕淋淋的艷光。隨著巴山的挺弄,景儷一雙豐滿的乳球前後甩動,鮮紅的乳頭硬硬翹起,她臉色潮紅,望著曲鳴的雙眸濕濕的似羞似喜,顯然已經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頂著景儷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盡數射進她子宮內。景儷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順從地接納了他的精液。       ***    ***    ***    ***    景儷換了一襲乾淨的床單,自己去衛生間洗過身子,然後出來陪曲鳴睡下。她舔了舔曲鳴的耳垂,小聲問:「老師做的你還滿意嗎?」

  巴山和蔡雞幹完就離開了,曲鳴在這留宿,懶洋洋說:「被搞得爽不爽?」

  景儷神情赧然地貼在他耳邊說:「他們射了好多,老師子宮都被脹滿了。但他們都沒有你厲害,老師跟你做愛,總會被你搞到高潮……曲鳴同學,你真的不會看不起老師嗎?」

  曲鳴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景儷以為他是對自己跟別人做愛無所謂,於是鬆了口氣,卻沒有意識到曲鳴是連她整個人都無所謂。

  「他們射那麼多,老師有些擔心會懷孕。」

  曲鳴心裡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景儷身體乾淨,幹她沒必要戴安全套,在她體內射精又舒服,誰都不想拔出來,至於景儷有可能因此懷孕——她是一個成年人,不知道保護自己,只能說她活該。

  景儷當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摟住了曲鳴的腰,很幸福地說:「你還沒幹完呢,要老師怎麼陪你?」

  曲鳴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後面。」

  景儷乖乖轉過身,把屁股挺到曲鳴身邊。曲鳴的手掌似乎帶有魔力,輕輕一碰,景儷就顫抖起來。忽然她感到一絲異常,扭頭看著曲鳴的左手,驚訝地說:「手上怎麼了?」

  起初房間裡沒開燈,等打開燈,景儷就在他們的逼迫下,輪番跟別人做愛,一直沒有看到曲鳴左手纏著紗布。

  得知曲鳴的手是被刺傷之後,景儷在他背後墊上被子,讓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動坐在他腰上,將他的陽具納入肛中,一邊和他肛交,一邊捧著他的手,小心地解開紗布,替他敷藥清理傷口。

  下午周東華的挑戰讓曲鳴心裡有些煩燥,因此他半夜來到景儷的公寓,用她的肉體排遣。

  景儷的溫存和順從使曲鳴的鬱悶消淡了一些,他享受著女教師潤滑過的柔嫩菊肛,心裡驀然升起一個念頭,「景儷老師,我想在你身上留個標記。」

  景儷光滑的圓臀貼在他腿上,輕輕扭動著說:「什麼標記?」

  曲鳴捻著她乳頭,露出一絲邪笑,「紋身吧。」

  景儷吃了一驚。

  「怎麼?不願意嗎?」

  景儷猶豫了一會兒,「真的要紋嗎?」

  「當然了。」

  曲鳴執意要紋,景儷只好答應,羞澀地小聲說:「那好吧。」她包好曲鳴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問:「紋在哪兒?」

  曲鳴彈了彈她的乳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    ***    ***    蘇毓琳突然銷聲匿跡,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曲鳴從溫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衝突,被刺穿手掌,蘇毓琳怕曲鳴向她報復,藉故離開濱大,說等事態平息再回來。

  蘇毓琳這種做法無疑是聰明的,如果她還留在濱大,曲鳴第一個報復對象就是她。但她不會想到,當她回來時,為她撐腰的柴哥竟然會消失了,只剩下她一個人毫不知情地面對曲鳴,和他殘忍的報復。

  溫怡表現得百依百順,她的床上技巧一流,無論用什麼花式,總能讓曲鳴滿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鳴從未想過女人的唇舌會這麼讓人銷魂。

  溫怡與蘇毓琳相識還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來到店裡,說要找一份工作。那時蘇毓琳顯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動人的風姿讓溫怡敏銳地看出她的價值。

  嚴格的說,這間賭場並不提供色情服務,但溫怡出身風月,作這行生意駕輕就熟,她深知這一行裡沒有什麼比賭客的錢更好掙,贏了一擲千金,花錢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輸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錢買笑。溫怡雖然做了老闆,時不時還會接待幾名客人,作為籠絡的手段。

  蘇毓琳來的時候是學生打扮,溫怡開始並不想惹上麻煩,但看到她眼中走投無路的絕望感,溫怡改變了主意,試探著說在這裡工作,客人們有時會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蘇敏琳沉默了一會兒,麻木地點了點頭。

  於是蘇毓琳就在這裡斷斷續續做了下來。有次喝醉了酒,蘇毓琳才說出那天她剛剛失了身,一個人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這裡。

  她哭著說:「溫姐,你知道麼?學校裡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錢的男生覺得我好欺負,總來糾纏,我不理他們,他們就在背後罵我,說我是妓女。我一直忍著,想讀完大學,找份工作……」她泣不成聲,「可就因為那一點學費,我把自己賣了。」

  「我在濱大讀了兩年,欠了一年的學費。那頭豬玀叫我到他辦公室,讓我交錢,不交就立刻離開學校,我怎麼求他,他都不答應。最後他說可以幫我免掉學費……我一點選擇都沒有,溫姐……」

  「他就在辦公室裡上了我,一邊弄一邊還說,沒想到我還是處女……」蘇毓琳哇的一聲撲到溫怡懷裡。

  溫怡攬著她的肩頭說:「你後悔麼?」

  「我後悔死了!」蘇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處女賣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蘇毓琳在賭館作起了兼職,陪賭客們喝酒開心,遇到特別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溫怡的暗示下偶爾也會陪上一夜。她選擇的賭館很隱蔽,本身又不是聲色場所,不像有些女生那麼張揚。她同系的一個女生在校外兼職,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學,結果弄成一樁醜聞。

  蘇毓琳在這方面很小心,雖然關於她的風言風語不絕於耳,卻一直沒有露出過馬腳,因此還被濱大公推為校花,沒有被打入另冊。與此相應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發生前她還向溫怡說,做完這個月,她就不再來了。

  曲鳴聽完,對溫怡說:「聽說女人被搞得太狠,會不能生育,是不是?」

  溫怡張了張口,忽然打了個哆嗦。

  溫怡的賭館每天傍晚開始營業,一直持續到黎明。除了充當保鏢的男子是她心腹,其他人都是僱傭來的,並沒有太深關係。修羅都市像這樣的賭館不下三千家,這裡位於都市邊緣,生意只算平常,但賭館獨佔了一幢樓,與周圍沒有什麼來往,對於曲鳴來說,是一個很理想的隱身處。

  阿黃在醫院躺了兩天,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理了個寸頭。見識過曲鳴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現在對曲鳴死心塌地,幾具屍體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場裡,鐵了心跟曲鳴混。這幾天根據曲鳴的要求,阿黃把酒吧和賭館重新裝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做完這些,曲鳴靜下心,等待蘇毓琳的出現,還有一個月後的比賽。  

                20    修羅都市南北跨了幾個緯度,位於都市沿海地帶的濱海大學幾乎體會不到明顯的季節交替,漫長的夏季從三月一直延續到十一月,天氣才略微轉涼,但校園內依然是花樹盛開,來來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這一切,濃濃的眉毛下,年輕時鋒銳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門側,小心地喊了聲,「曲董。」

  曲令鐸轉過身,已經蒼老的身體依然挺得筆直。

  方德才說:「會議要開始了。」

  曲令鐸無聲地透了口氣,「走吧。」濱大是他的,他還要傳給兒子,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把它奪走。

  曲鳴背著裝球的網兜,面無表情地走在林蔭道上。一輛汽車以龜行的速度跟在後面。

  「少爺,」司機從車窗裡探出頭,可憐巴巴地說:「太太說,無論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飯。」

  這話曲鳴已經聽了一路,他手上有傷,讓老媽看見,少不了又要囉嗦,「告訴她,我沒空。過幾天再說。」

  「太太說,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來學校。」

  曲鳴嘀咕了一聲,皺起眉頭,「你對她說,我下周有比賽,訓練走不開。不就是吃頓飯嗎?我週末肯定回去。」

  司機正要說話,車後響起一陣喇叭聲。這是一條單行道,司機開得慢,把一輛黑色的汽車堵在了後面。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伸出頭,不耐煩地說:「走不走啊?有話把車開到一邊說去。」

  司機好不容易遇上曲鳴,當然不能讓他幾句話給打發了,況且這學校是少爺家的,哪兒輪到別人張嘴。他沒有理睬後面的車輛,繼續說:「少爺,就回去吃頓飯,我一會兒還送你回來,少訓練一會兒沒關係的。」

  後面車門一響,一個男子從副駕駛席位置出來,他戴著墨鏡,剃著光頭,穿著黑色的西裝,體形剽悍,。他走過來冷冰冰說:「把車開一邊去。」

  司機看了他一眼,指著車後說:「看到後面的路了嗎?把車倒回去,你們愛上哪兒上哪兒。」

  這是曲母的私用車,與曲令鐸日常上班用車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誰,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司機的衣領,把他拽出來扔到路邊,然後坐上車,一踩油門。

  司機爬起來,大呼小叫地連忙去追,後面的車順勢開了過去。曲鳴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後座上坐著一個低頭看筆記的少女。曲鳴心裡奇怪,哪個女生上學這麼囂張中?曲鳴早就煩透了司機的嘮叨,藉機離開林蔭道,往籃球館去了。       ***    ***    ***    ***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門口閃動著曖昧的燈光,粉紅色的霓虹燈設計的是一支穿過心臟的愛神箭,隨著燈光的閃爍,那個漂亮的心形倒轉過來,斜穿心形的愛情之箭也轉移到下方,改為朝上射入。從這個角度看,那顆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狀如陽具的長箭正從凹處一點點插入。

  她又重複了一遍地址,終於走過去推開門。

  情趣店的老闆抬起頭,眼睛頓時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著漂亮的栗色鬈髮,秀氣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酒紅色的職業套裝,裙下露出一雙曲線動人的美腿,她拽著肩上提包的挎帶,似乎有些緊張。

  情趣店裡也接待過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這樣美麗的女教師,老闆還是第一次見。他貪婪地打量著面前的女子,熱情地說:「小姐,要買些什麼嗎?可以打折啊。」

  店裡各種各樣的性器具,讓女子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才好,她從提包裡拿出一張卡,很小聲地說:「這裡可以紋身嗎?」

  老闆接過卡,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上次買遙控電動膠棒的男生昨天來詢問哪裡有紋身師,老闆說自己就能紋,男生說了紋身的部位和內容,然後下了一筆豐厚的定金。

  老闆原以為是濱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遊戲,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成熟的職業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著手,慇勤說:「紋身室在裡面。我先關上店門。」

  老闆匆匆關上店門,把景儷領到後面一個小房間裡。房間面積不大,房內放著一張鋪著白布的手術床,旁邊是一架帶有托盤的醫用聚光燈。

  「你是濱大的老師吧。」老闆打開房間裡的燈,一邊換上手術用的白大褂,一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景儷的衣著太顯眼了,沒辦法否認,只好紅著臉不作聲。

  「被學生要求紋身的老師,很少見哦。」老闆說著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兩聲,「他是你男朋友嗎?」

  景儷捏著提包的邊緣,本該因為奚落而生氣的她,唇角卻露出一絲笑意。

  老闆個子比景儷矮了將近半個頭,他洗著手,一邊從頭到腳打量著景儷,忍不住問:「他告訴你紋在哪裡嗎?」

  景儷羞答答說:「他說都告訴過你,讓我來就可以了。」

  老闆笑咪咪說:「那個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

  老闆指了指手術床,景儷摘下提包,並著腿侷促地坐在床上,這個環境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些什麼。

  老闆比了個手勢,「你要轉個身。」

  「紋在背上麼?」景儷不解地問,她放下包,猶豫著趴在床上。

  「看來你真的是不知道……」老闆摸了摸半禿的腦袋,目光停留在她圓翹的美臀上,慢吞吞說:「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標記紋在你的會陰部位。」

  「什麼?」在性器和肛門之間的會陰處紋身?景儷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慌亂地站起身,「我不紋了。」

  如果要紋,意味著她要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這個猥瑣的男人面前,甚至觸摸。

  老闆聳了聳肩。

  景儷拿起包離開房間,老闆在後面喊,「你最好問一下你男朋友。」

  景儷猶豫起來,最後還是在角落裡撥通了曲鳴的手機。

  「喂……」景儷語塞,不知該怎麼和他說。

  曲鳴問:「紋好了嗎?」

  景儷難為情地說:「他說要紋那裡……」

  「是我讓他紋的。景儷老師,這個部位好吧。」曲鳴笑著說:「往後跟老師做愛,能看到上面的標記。」

  「可是他……」景儷偷偷看了老闆一眼,小聲說:「會看到老師那裡。」

  「沒關係,我來和他說。」

  景儷把手機遞給老闆,老闆聽了一會兒,點著頭說:「沒事的沒事的……」

  「什麼?你是說真的?」老闆像是被嚇到一樣,過了一會兒說:「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費……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闆把手機還給景儷。

  曲鳴說:「沒事,我跟他說過了,有無菌單遮蓋,只露出紋身的地方,沒關系的。快點紋,晚上到我宿舍過夜。」

  曲鳴掛了電話。景儷只好又回到紋身室。老闆拿出醫用無菌單,放在床上。那單子是淺藍的,中央有一個圓孔。景儷知道那些敏感部位離得太近,即使有東西遮掩,也無法避免被窺視,但曲鳴要求她這麼做,景儷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見了。

  景儷按照老闆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無菌單遮住身體,然後在無菌單下解開短裙,脫掉內褲,用手指扒開屁股,露出陰部與肛門間狹小的部位。

  無菌單上的圓孔比她想像中更大,不僅陰部,連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來。老板打開聚光燈,光柱落在圓孔中,把女教師屁股間照得雪亮,連菊肛紅嫩的紋路也清晰可辨。

  老闆瞪大眼睛貪婪地觀賞著景儷臀間的艷態,一邊說:「再扒開一點,太窄沒辦法下針。」

  景儷扒開臀肉,會陰皮膚繃緊,美臀整個暴露出來。這種酷似做愛的姿勢讓她感到極端羞恥,連身體也羞熱起來。突然下體傳來一陣溫熱的鼻息,景儷意識到那個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觀看,不由羞急地說:「你看什麼!」

  「小姐,我要看清怎麼下針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麼好,如果紋壞了你男朋友會不高興的。」

  下體一涼,老闆用醮著酒精的棉球在她會陰處擦洗著,擠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陰中,接著就揮發了,留下一片涼意。

  老闆調了調聚光燈的角度,使光線直射在景儷白光光的大屁股裡,然後拿出電動紋身儀,嗒的一聲打開。電機嗡嗡的轉動起來,老闆提醒說:「小姐,會有一點痛,紋的時候不要亂動啊。」

  嗡嗡聲移動臀後,穿過無菌單的圓孔,接著一股尖銳的痛楚從會陰部位猛然刺入,景儷忍不住低叫一聲,身體顫抖起來。會陰處的皮膚特別薄,觸覺也最敏感,被銳器刺破的皮膚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間微微顫抖。

  老闆嘿嘿笑著說:「小姐,我說過不要動,再忍一下了。」

  紋身儀頂在景儷臀間,尖銳的細針不住在她會陰處攢刺,每一下都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景儷只覺得下體在被無數根利針挑刺,超出想像的疼痛使她幾乎失禁。就在她無法承受的時候,紋身儀突然停下。

  老闆關心地說:「小姐,要不要給你打一針麻藥?」

  景儷連忙點頭。

  「這可是強效麻醉劑啊。」老闆奸笑著在景儷屁股上打了一針。

  一股舒適的溫暖感蔓延全身,身體像被柔軟的天鵝絨包裹起來,知覺變得遲鈍。景儷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眼睛微微合上,幾乎要睡著了。

  冰涼的無菌單彷彿變成細紗,在身上輕輕飄動,景儷輕柔地呼吸著,眼睛無意識地看著無菌單一角。她有些迷茫,無菌單應該是蓋在身上,為什麼會折疊起來?

  「啊………」景儷像在夢中一樣,低低地叫了一聲。她意識到無菌單被掀開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景儷吃力地說:「你在做什麼……」

  老闆的聲音忽遠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強姦……啊……」

  老闆抱住女教師的屁股,狠狠幹進她蜜穴中。景儷短裙脫到腿間,撅著白滑的雪臀,下體傳來鈍鈍的痛意。她沒有昏迷,只是身體被藥物麻醉,喪失了反應能力,知覺也變得模糊。

  禿頂的情趣店老闆像一隻醜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師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景儷的金絲眼鏡滑到一邊,柔艷的紅唇微微張開,發出夢囈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幾層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覺到他是在怎樣把玩自己的身體。景儷軟綿綿跪在手術床上,驚恐地睜著眼睛,心裡充滿了遭受污辱的恥辱和無能為力地絕望感。

  紋身儀的嗡嗡聲再次響起,那老闆一邊和她性交,一邊撐開她會陰柔嫩的皮膚,把紋身儀頂在上面。鮮血從細小的針孔中依次湧出,染紅了白嫩的臀肉。

  景儷遲鈍地接受著這強加於她的被動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獲得滿足,由於麻藥的作用,她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闆戀戀不捨地拔出陽具,同時也繪完最後一筆。他擦去女教師臀間淋漓的血跡,露出肌膚上細密的針孔,然後仔細塗上顏料。

  麻醉劑的效力漸漸消散,景儷無力地斜躺在手術床上。

  「真美啊……」老闆摸弄著她光潔的肉體,口中讚歎著。

  「還有一處紋身,」他嘿嘿淫笑著說:「小姐,我們可以再做一次……」

  景儷絕望地閉上眼睛,失去知覺的雙腿被再一次拉開。       ***    ***    ***    ***    從圖書館出來,楊芸和周東華一起在校園裡散步。她似乎有著心事,神情黯淡。

  「你們的比賽推後了?」

  「嗯,要再等一個月。」

  「為什麼?」

  「他受傷了。」

  「受傷?」

  周東華無所謂地說:「誰知道呢,也許他是害怕了吧。」

  楊芸沉默了一會兒,「陳勁還好嗎?」

  「他一直沒露面,」周東華無可奈何地說:「那小子太容易衝動了。這次失敗對他來說不見得是壞事。」

  楊芸仰臉看著男友,「他輸得很慘。」

  整個濱大都知道這件事。十比二的結果讓校隊蒙羞,讓曲鳴名聲更加響亮。

  周東華寵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頭,「你怕我會輸嗎?」他充滿自信地笑了起來,「這場比賽我是不會輸的。」

  周東華想把女友擁在懷裡,楊芸退開一步,小聲說:「有人。」

  一個身段窈窕的女子穿過林蔭道,避開偶爾路過的學生,悄悄走進北三區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兩腿微微張開,似乎無法合攏。

  「是景儷老師。」楊芸從周東華背後伸出頭。

  這會兒已經夜裡十點,一個女教師半夜時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東華望著面前的宿舍樓,想起剛鋒曾經說過:曲鳴住在這裡。

  曲鳴在看都市大聯盟的比賽直播,聽到景儷進來的聲音,他說:「去大聯盟是不是一個好主意?」

  「你要參加大聯盟?」

  曲鳴已經不想再談下去。他摁熄了香煙,「紋好了嗎?」

  景儷擰著皮包的帶子,隔了會兒說:「對不起……我被強姦了。」

  「紋了嗎?」

  「他給我打了麻醉藥,我沒辦法反抗。」

  「我問你,你的紋身紋好了嗎?」

  景儷抬起頭。

  景儷脫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緣下方,露出一點胭脂般嫣紅。她剝開臀肉,那點嫣紅隨之展開,顯出一串鮮紅的印記。

  「紋的是什麼?」

  「你說呢?」

  「是花嗎?還是小動物?」

  曲鳴嘲諷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麼?」

  景儷回答說:「你的名字。」

  曲鳴笑了起來,「你自己看吧。」

  景儷把一面鏡子放到臀後,看到自己會陰處刺著幾個鮮紅的字跡:「紅犬奴一」。鐫入肌膚的字跡只有指尖大小,針孔細密整潔,刺在白嫩的肌膚間,清晰之極。

  景儷莫名其妙,「為什麼是紅犬奴一?」

  「紅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編號。你是我第一頭美女犬奴。」

  另一處紋身是在頸後側方,圖案是一匹狼和一條狗在交尾。

  曲鳴壓住她的身體,「老師,我來跟你交尾。」

  陰道被肉棒撐滿,會陰向上鼓起,那行鮮紅的字跡也隨之變形,在臀間不住扭曲。景儷下體紋身未癒,在他毫不憐惜的姦淫中,針孔又滲出鮮血。

  曲鳴抱著景儷的屁股,把臀肉分開,看著美女老師羞處的紋身,挺動著陽具說:「紋的還不錯麼,竟然沒有一個錯字。」

  景儷忍痛承受著他的姦淫,會陰處被細針凌亂刺過,無處不痛。她原以為自己被人強姦,作為主人的曲鳴會很生氣,可他卻漠不關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闆對她的強姦是曲鳴允許的。曲鳴把她的身體當作酬勞支付給老闆,作為紋身的費用。  

                21    就在曲鳴等待比賽來臨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學校開除了,原因是他強暴了一個來看球的女生。

  事情發生時曲鳴並在不場,巴山也沒把這當成回事,甚至沒告訴曲鳴。直到兩天後學校通知巴山,已經註銷了他的學籍,要求他立刻離開濱大。

  曲鳴立即聯繫了方德才,詢問內情。在電話中,方德才表示愛莫能助,這件事的處理在校董會上引起激烈爭議,有董事認為他們是戀愛關係,屬於男女學生交往的正常現象,淡化處理就夠了。

  而另一位董事莊碧雯則提出這是刑事案件,學校無權處理,要求移交警方,認為只有這樣才可以端正校風校紀。她的提案贏得了半數董事的支持,並有人因此質疑學校的管理是否還有起碼的規範。

  雙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問題上爭執良久,最後曲令鐸提出這樁醜聞會極大影響濱大的聲譽,為學校的前途著想,他拿出一個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學費,提供全額獎學金和保送名額;開除巴山,不作公開處理。

  最後曲令鐸依靠他董事會主席的身份,在票數均等的情況下,強行通過了該提案。

  濱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鐸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另一位與曲令鐸一起創辦濱大的陸董事與他的兒子先後過世了,由兒媳莊碧雯繼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餘下百分之五十分佈在其餘五位董事手中。

  這就意味著無論通過任何決議,曲令鐸都需要至少兩名董事的支持。現在莊碧雯公開提出對學校管理的不滿,並獲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對曲令鐸來說是一個不祥的信號。尤其是對手的年齡只有他的一半。

  自從莊碧雯進入董事會後,表現得越來越強勢,在學校的管理、發展各個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見,並暗示曲令鐸的年紀已經不適合再擔負董事會主席。面對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鐸擔心將來的某一天,董事會上會提出關於他退休的議案。

  曲鳴不知道老爹的擔憂,但這事老爹也沒辦法,他只好另外想轍。方德才詢問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打著哈哈說辦法總是有的,勸曲鳴不要著急。但有什麼辦法,他卻沒說。

  因此巴山入校僅半個學期,就不得不離開濱大。這對曲鳴來說比他手上挨的一刀還要氣惱。巴山、蔡雞和他上中學就是死黨,現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隻右手。

  在曲鳴授意下,巴山暫時去了賭場,曲鳴則在不動聲色地打聽那個叫許晶的女生。巴山被開除的代價,必須由她來付。

  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裡組織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區。曲鳴本來對這種事沒有興趣,但一方面巴山被開除讓他心情鬱悶,另一方面他手上的傷還沒愈合,被老媽看見免不了被她嘮叨,自己還要想辦法圓謊,於是他立刻報了名。

  旅行安排在週末,臨走前曲鳴才給家裡打了電話。曲母很不高興,她兩個星期沒有見到兒子,這趟旅行又是一個星期,兒子似乎根本沒把家放在心上。

  曲鳴不等她嘮叨完就關了手機。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級生包租了一輛客車,穿過都市向北行駛一天後進入了山區。客車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雞沒有跟曲鳴同行,自己背負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營的旅行方式,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對於曲鳴來說,這趟旅行最大的遺憾是景儷沒有來。在山裡走了一天,當晚就宿在山林裡,沒有受到污染的空氣使山間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他學生都是男女結伴而行,夜裡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帶隊的老師對這種事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搞得一個人出來的曲鳴很鬱悶。

  徒步進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達了原始森林的邊緣。這與曲鳴曾去過的南方森林不同,滿山都是高大的落葉喬木,光禿禿的樹幹雖然沒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風姿,但別有一番莊麗蕭殺的自然之美。

  當晚隊伍宿在一個小山村裡,村裡所有的建築都是用石頭壘成,看上去就像古老的堡壘。來旅行的學生都來自都市,對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這座山村位於原始森林邊緣,每年有不少遊客光顧,生活還過得去。據村裡人說,再往山裡去,還有幾個小村莊,附近還有溫泉,但那一帶窮山惡水,道路特別難走,至今也沒通電,照明用的還是油燈,生活困苦,差不多是與世隔絕,只偶爾有人出來換些食鹽和生活用品。

  聽到窮山惡水,曲鳴才來了興趣,他帶著卡,身邊的現金不多,乾脆把睡袋和剩下的物品都給村民,換了些食物,按照他們說的大致方位一個人去了山裡。

  等帶隊老師知道曲鳴擅自離開隊伍,已經是第二天準備回程的時候。老師沒想到這個不怎麼說話的學生竟會這麼大膽,敢一個人進入大山。他試著帶學生沿路尋找,但走進森林就退了回來,那裡面幾乎沒有路,隨身攜帶的定位儀器也被森林遮蔽,信號微弱得無法識別,一不小心就會迷失方向,實在太過危險。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鳴終於從山裡回來,他似乎在山裡摔了跤,衣服撕破了,身上也添了幾道傷痕,但神情間淡淡的,似乎是滿意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對惱火的老師,曲鳴只是聳了聳肩,什麼都沒說。回來的路上曲鳴扔了繃帶,用從村裡人學來的辦法,把採來的樹葉嚼碎,敷在傷口上。

  回到濱大曲鳴又挨了老爸一頓痛批。一個學生在山區突然離開隊伍,一旦出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師第一時間向學校報告了情況。方德才聽說是曲鳴,也沒敢隱瞞,隨之報告了曲令鐸。

  曲令鐸批完也消了氣,等曲鳴離開,他想起自己年輕時的衝動,這個兒子還真像他那時候一樣膽大妄為。曲令鐸一陣心悸,他慢慢吃了藥,等心跳平復,他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    ***    ***    ***    一進籃球館,隊員們就歡呼著湧過來,跟曲鳴一一擊掌,表示歡迎。但這幫兄弟裡少了巴山龐大的身影,讓曲鳴心情突然變得很不爽。

  曲鳴拿起球,在手裡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裡轉了一圈,落入網內。隊員們在旁熱烈鼓掌,但曲鳴知道,將近十天沒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許多。更大的問題在於左手,這麼長時間他一直沒有用左手投籃或者運球,比賽中他不可能用一隻手與周東華抗衡。

  曲鳴在球場一隅慢慢運球熱身,作著恢復性運動。蔡雞在旁邊述說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

  蘇毓琳還沒回來,聽西語系的人說,她請的是長假,也許下個學期才能來。巴山在賭場還行,家裡人並沒有懷疑他沒有上學。只不過整天待在那裡,巴山覺得很氣悶。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溫怡也去紋了身,算是給巴山準備了一件解悶的小玩具。

  曲鳴什麼都沒有說。在自己的地盤上,連自己的兄弟都沒保住,讓他很沒面子。

  另一方面,周東華已經接到大聯盟球隊的邀請,會在假期赴隊試訓。同時有支球隊也對曲鳴表示出興趣,前些天到紅狼社來瞭解情況。

  「不過老大,他們說你身高不夠,離後衛的最低標準還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嗎?」曲鳴抬手投了個球。

  蔡雞說:「一般情況下身高在十六歲左右就會定型。老大,這兩年你長了三厘米,到畢業的時候你可能會長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難了。」

  曲鳴笑了笑,「別擔心,二十歲之前我會長到兩米。」

  曲鳴看了籃板一眼,上面周東華微笑著俯覽整個球場。曲鳴展肩一投,籃球準確地砸在周東華臉上。有一天,他的摸高會超過這個高度。

  訓練完,曲鳴低頭用毛巾擦著汗。有人忽然喊了聲,「老大!」

  面前的男生個子還不到一米七,頭髮黃黃的,鼻子上還有雀斑。旁邊兩個更矮,一個露著兩顆大門牙,一個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鳴想起來這是他打過的那個男生,因為他嘀咕說曲鳴是不是男人。

  「怎麼?還想再打一場?」曲鳴攤開手,冷笑著看著他們。無論是打球還是打架,他們三個一起上,曲鳴也照樣能欺負個遍。

  黃頭髮的雀斑男說:「老大,我們想加入球隊!」

  曲鳴吹了聲口哨,蔡雞揶揄說:「老大,我覺得我也應該上場打比賽,不過你說我的身高會不會被人踩死?」

  雀斑男著急地說:「我不是開玩笑的,老大,我們在隊裡就是不打球,給你們擦球鞋洗球場也可以啊。」

  曲鳴靠在椅子上,兩手交叉抱在胸口,「怎麼想起來要加入我們紅狼社?」

  「老大,你在濱大名聲這麼響,誰不知道紅狼籃球社比校隊還強?你當我們老大,我們臉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們吧。」

  曲鳴看了蔡雞一眼,「你們是哪個系的?」

  「土木學院,大二。」

  曲鳴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

  雀斑男連忙說:「是的,我叫王……」

  曲鳴豎起手指,「我不管你們叫什麼,到紅狼社都叫綽號,蔡雞,給他們起一個。」

  蔡雞打量著三個男生說:「頭髮亂糟糟的,還有雀斑……叫麻雀不好聽,就叫你烏鴉吧。對了,把頭髮顏色去掉,老大最討厭男人染髮;那個露門牙的,就叫兔子;後面的……這麼胖?叫胖狗好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看得出都不怎麼喜歡這幾個綽號。

  曲鳴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歡就給我滾蛋。」

  三個人連忙說:「喜歡喜歡。」

  「那好,有件事要你們做,」曲鳴摸了摸鼻子,慢慢說:「你們系裡有個女生叫許晶,認識嗎?」

  「那個小美女?老大對她有興趣啊?」烏鴉笑得很猥瑣。

  「想辦法把她約出來。」曲鳴淡淡說:「做好了,就讓你們加入紅狼社。做不好,你們趁早回去。」

  烏鴉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辦到!」

  「還有,不要讓別人知道。」

  等三個人離開,蔡雞問:「老大,你準備找那個女生麻煩了?」

  「那當然,」曲鳴挺腰伸開手臂,吁了口氣,「大屌因為她被搞得開除。你說我能放過她嗎?」

  蔡雞壓低聲音,「準備怎麼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會很麻煩。」

  「出事?」曲鳴冷冷一笑,「濱大每年都有學生失蹤,找不到屍體就沒有事了。」

  他撥通阿黃的電話,「給你三天時間,給我弄間地下室。還有,告訴大屌,我回來了。」       ***    ***    ***    ***    曲鳴終於回了趟家,他手上的傷還沒完全癒合,但已不那麼顯眼,在手背上貼了塊創可貼就掩飾過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鐸的繼室,比曲令鐸小了三十歲,今年剛過四十。曲令鐸忙於公務,在家時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裡只有兒子,現在曲鳴上了濱大,不在家住宿,家裡似乎猛然空了下來,讓她很不習慣。

  方青雅一邊給兒子夾菜,一邊嗔怪說:「一去幾個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籃球,也不知道回來陪陪媽。」

  曲鳴埋頭吃著說道:「媽,你要一個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紀大了,也滿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兒子一下,「瞎說什麼呢?」

  「不是吧?媽,你還準備給我我爸守節?那你這輩子不是太虧了?」

  「在學校都學的什麼?滿口的胡說八道。對了,聽說你們的老師是個不正經的,離她遠點兒。」

  曲鳴放下筷子,「你聽誰說的?」

  「是你方叔叔說的。聽說那個老師平時口碑就不好,還被撞見在男生宿舍過夜,跟學生們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這麼下賤的女人還當老師?我讓你方叔叔對你爸說,趁早把她開除掉。」

  方德才真夠大嘴巴的,這事都搬到老媽這裡來。曲鳴想了想,也許方德才知道景儷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裡,才給老媽打的電話。不管怎麼說,這傢伙都夠煩的,景儷愛被誰肏,想上誰的床,關他屁事。

  曲鳴沒了吃飯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說:「我讓吳媽給你鋪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個人睡呢。說不定今天晚上那個漂亮女老師會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亂來。遇到喜歡的姑娘先跟媽說,只要媽見過是好姑娘,你們做什麼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們來往。」

  說著電話響了,曲鳴指了指手機,接通電話。

  「你回來了。」是景儷的聲音。

  曲鳴看了老媽一眼,「景儷老師,有什麼事嗎?」

  「我想你了。」景儷聲音很低。

  「哦,我這會兒在家呢。是功課的事啊,你來我們家做輔導好不好?」

  景儷猶豫了一下,「你什麼時候回來?」

  曲鳴抬起頭說:「媽,我們老師要來家訪,輔導我做功課,可以嗎?」

  方青雅戒備地說:「誰?」

  曲鳴咧嘴笑了笑,「一個漂亮的女老師。」

  方青雅冷笑一聲,「剛回來就要給你做輔導?這麼好的老師我倒要見見,你讓她來吧。」

  曲鳴對景儷說:「我媽說了,歡迎老師來我家。」

  曲鳴站起來說:「媽,我去準備功課。」

  方青雅冷冰冰說:「就在書房裡做吧。我讓吳媽給老師準備水果。」

  景儷忐忑不安地下了車,她理了理髮絲,踏上台階,敲了敲門。

  門開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滿敵意的目光。景儷有些心慌地鞠了個躬,「伯母你好。」

  方青雅昂著頭說:「叫我曲太太。」

  景儷刷的紅了臉。

  「景老師,請進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著她。這確實是個大美人兒,無論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寶貝兒子,長得越漂亮越讓人討厭。

  方青雅領景儷上樓,一邊紆尊降貴地問:「景老師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們曲鳴大十歲,好年輕哦!景老師常在晚上給學生輔導功課嗎?」

  「不經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說:「我們曲鳴遇上你這樣的好老師,真有福氣呢。」

  推開門,曲鳴站起來,彬彬有禮地說:「景儷老師,你好。」

  「曲鳴同學,你好。」

  曲鳴給兩人介紹說:「這是景儷老師,這是我媽。媽,你看我們老師長得漂亮吧。」

  方青雅從鼻孔哼了一聲,轉身離開,曲鳴邪笑著關上門。

  景儷小聲說:「為什麼叫我來,老師一點準備都沒有。」

  「給學生輔導功課,還用做什麼準備?你只要擺好姿勢就夠了。」

  曲鳴把景儷推到沙發上,一手伸進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儷身體明顯熱了起來,她被曲鳴強健的身體壓在下面,勉強推搡著說:「你媽會進來。」

  曲鳴把手插到她腿間,「讓我摸摸你的紋身。」

  景儷只好抬起下體,把會陰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膩,會陰處的嫩肉柔軟得彷彿將要融化,上面的字跡隱隱約約並不明顯。曲鳴摸了幾把,拔出手說:「是不是剛洗過?」

  景儷點了點頭。

  「景儷老師好乖,知道我要用這兩個洞。」

  正在調笑,方青雅拿著水果盤推門進來。景儷連忙拉好衣服,攤開書敷衍著講課,目光不時地在曲鳴身上流連。曲鳴心不在焉地聽著,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個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沒碰女人,聞到景儷身上的媚香,慾火一陣陣撩上心頭。

  可曲母一直留在書房,拿本書裝模作樣地看著,其實是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兩個,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點,曲鳴站起來說:「好了,就講到這裡吧。謝謝老師。」

  方青雅笑盈盈說:「辛苦你了,景儷老師,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這麼晚了,就讓老師住下吧。明天我們一起去學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聲的景儷一眼,板起臉說:「吳媽,給老師整理一間客房。小鳴,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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