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羅都市 (36)

1813Clicks 2019-09-07 Author: -41
#都市  

                36    雖然沒能以確鑿無疑的數據徹底擊敗周東華,但紅狼社每個人都認為曲鳴是當之無愧的勝利者。並且遺憾的認為,假如不是校隊故意挑釁,打斷比賽,老大肯定能笑到最後。

  不過當天晚上,面對巴山的時候,曲鳴說:「大屌,你沒有看到我被那傢伙打得有多慘。」

  「八比八,怎麼會慘?」

  曲鳴晃著酒杯說:「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賽,十比二,我能進兩個。」

  這個數字並不誇張。

  蔡雞說:「但至少這一場我們沒輸。老大,單純的實力從來不代表一切。」

  曲鳴笑了起來,「沒錯,至少這一場我們沒有輸。」

  三個人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所有人中,以景儷的慶祝最為熱烈,她如約吃了春藥,激情四溢地陪曲鳴瘋狂了一個通宵。當天晚上跟他們一同慶祝的還有溫怡和楊芸。曲鳴、巴山、蔡雞輪流玩弄這三個屬於紅狼社的美女。

  他們輪流交換使用性伴侶,最有趣的組合是巴山幹楊芸和蔡雞肏景儷。巴山體型龐大,楊芸則身材纖細,只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壓在她身上,就像一頭灰熊強暴一隻精緻的芭比娃娃。

  另一邊蔡雞又瘦又小,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而景儷則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留著波浪般的鬈髮,鼻樑上架著精緻的金絲眼鏡,顯示出與眾不同的知性氣質。蔡雞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個發育不良的中學生肏弄自己老師成熟美艷的大屁股。

  這一個多月,他們一直在考慮怎麼打敗周東華,這會兒勝利已然在握,他們都放鬆下來。蔡雞怪笑說:「有爭必勝,有美必幹,人生得意莫過於此。」

  巴山有點納悶,「他說什麼?」

  曲鳴說:「甭理他,純粹是燒的。」

  蔡雞笑著說:「老大,咱們從小到大做什麼都沒輸過,不管是打球、打架還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師、老闆娘還是學生,想幹就幹,你難道不高興?」

  蔡雞說得興起,狠幹景儷的屁股說:「老大,把南月也弄過來吧,那妞氣質真美,好想讓她這樣趴著肏她的屁股……」

  三個女人並肩趴在地上,一起撅著屁股,露出屁股上「紅犬奴」的紋身,被人從後面恣意姦淫。吃了春藥的景儷騷態畢露,翹著大屁股,浪叫著被人搞得淫水亂流;楊芸則像一隻聽話的小白兔,乖乖撅著屁股,可愛的小嫩屄被大屌插得翻開,不多時就小聲叫著高潮一次;最起勁的還是溫怡,她趴在地上,舉著雪白的大屁股上下亂顛,一邊浪叫著媚態橫生。

  「南月嗎……」曲鳴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聲大笑,「這妞又高潮了。」

  蔡雞拍著景儷的屁股說:「比老師吃了春藥還厲害。」

  楊芸陰唇急劇抽動,失神地尖叫著噴出大量淫水。

  蔡雞忽然想起來,小聲提醒說:「老大,快十天。」

  曲鳴一怔,「這麼久了?」       ***    ***    ***    ***    「你那個老師怎麼沒來?」

  天氣有些涼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台上,攪拌著咖啡,漫不經心地說。

  「她又不是我什麼人,有必要走到哪兒都帶著嗎?」

  方青雅放下了銀匙,優雅地舉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以,想進曲家的門,那是萬萬不行。」

  「媽,你都說五百遍了。」

  方青雅不悅地說:「媽是怕你讓人給騙了。」

  曲鳴舉起手,「好了,我知道景儷老師是個狐狸精,玩過就把她扔掉。絕對不會娶一個大我十歲的女人進門,丟你的臉。行了嗎?」

  「話也不是這麼說。你跟她講明白,只要她不纏著你,我們也不能夠虧待人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學校嗎?需要什麼你跟媽說就行了。」

  曲鳴聳了聳肩,老媽總是顯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兒子不以為然,挑起眉頭,「你懂什麼?我們曲家是體面人家,不能因為她是個小老師,就欺負人。該給錢就給錢,總之不要讓她吃虧。」

  曲鳴吹了聲口哨。在老媽眼裡,沒他們家有錢的女人都是妓女,給點錢就兩清了。可能老媽所在的圈子裡類似的事情見得太多,這種心態已經不是天真,而是看通看透,眼裡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錢關係,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儷還要給錢?曲鳴聳了聳肩。

  「下周就要考試了吧?」

  咦?曲鳴有些奇怪,老媽從來都沒在意過他的學業。

  果然方青雅接著問:「假期準備怎麼過?陪媽到國外渡假吧。」

  曲鳴怪叫說:「不用吧?我都這麼大了,還陪你逛商店,別人會以為我是你姘頭。」

  「胡說什麼呢!」方青雅舉手打了兒子一下,嗔怪地說:「當兒子的陪老媽逛街有什麼不可以?」

  曲鳴撓了撓頭,「還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這麼大了,別人會把你當老太婆的。」

  方青雅喜氣洋洋地說:「誰讓我生兒子早呢。我兒子往那兒一站,把你那些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媽臉上也光彩。」

  曲鳴心想著,我要答應你才是瘋了呢,放著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道。

  正說著,女傭在下面說:「老爺回來了。」

  曲令鐸一回來,氣氛立刻降至了冰點。曲鳴面無表情,甚至懶得站起來。方青雅知道這對父子也不是相互敵視,只不過年齡相差懸殊,見面一向沒什麼好說的,弄得氣氛僵硬,於是打發兒子回去。

  曲鳴巴不得離開,剛站起身,曲令鐸說:「下周要考試了吧。把成績單拿來我看看。」

  曲鳴一聽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誰的成績,說一聲馬上有人送上,還用他像小學生一樣捧著成績單讓家長簽字?當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鳴沒說什麼,梗著脖子離開了。

  曲令鐸坐到椅中,緊繃的面容鬆弛了下來,顯得疲憊而衰老,方青雅喚來女傭,讓她把煲的湯拿來。       ***    ***    ***    ***    比賽結束的第三天,曲鳴一大早就帶著楊芸來到酒吧。整個白天,幾個人都待在酒吧裡,似乎在等待什麼。

  包間沐浴在淡紅的燈光下,曲鳴精赤著身體,攤開手,懶洋洋靠在沙發上,楊芸跪在他腰間,熟練地套弄著他的陽具。短短十天時間,已經把這個清純的少女變成了蕩婦。隨時隨地跟人做愛,成為她這段時間生活的主題。

  楊芸烏亮的髮垂在頸側,兩手扶著沙發靠背,白嫩的雪臀時起時落。

  不多時,楊芸身體突然哆嗦起來,她小腹收緊,柔膩的蜜穴套住肉棒,湧出大量體液,顫抖著達到高潮。

  曲鳴玩弄著她的乳房說:「這麼一會兒就高潮兩次,你可真淫蕩啊。」

  楊芸羞紅了臉,強忍住高潮的顫抖,繼續用痙攣的陰道套弄他的陽具。這種感覺很享受,曲鳴的陽具插在她體內,感受著蜜穴的收縮律動,比單純的性交更富快感。景儷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滿意的,但楊芸出奇敏感的體質,能帶來更多樂趣。

  蔡雞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比預料中推遲了兩個小時。他拍了拍楊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來。」

  楊芸聽話地掰開屁股,她臀間滿是淫水,蔡雞頂住她的嫩肛,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同時被兩根陽具插入,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楊芸低叫一聲,花瓣般白嫩的肉體被兩個男生夾在中間,那隻圓潤的雪臀雪球般來回滑動,被兩根肉棒同時戳弄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九點十三分,在兩個男生之間蠕動的淫媚肉體突然僵住。楊芸驚恐地瞪大的眼睛。

  一分鐘之後,她發出一聲恐怖地尖叫。       ***    ***    ***    ***    「怎麼會這樣?」蔡雞摘下眼鏡,捏著鼻樑說。

  「休克了?」自從高二時把鄰校一個學生打得送到醫院,巴山就記住了這個詞。

  楊芸的臉色雪白,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雙目緊閉,渾身發涼,鼻息降到最弱。就在剛才,發出一聲驚呼的楊芸隨即驚厥過去,讓三個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準地說:「會不會是嚇死了?」

  人在受到刺激時,昏厥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只要能昏迷,就不會死。但至少有一百人看到楊芸跟著曲鳴離開濱大,即使楊芸沒死,如果受驚過深,影響神智,也不好收場。蔡雞抓住楊芸的頭髮,用力給了她兩個耳光。

  楊芸毫無反應。

  巴山摸了摸楊芸的臉頰。少女牙關咬緊,長而凌亂的秀髮一絲不動。巴山忽然一樂。

  蔡雞沒好氣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笑得出來。」

  巴山嘿嘿笑著說:「我是想,幸好我沒跟你們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這會兒雞巴就沒了。」

  「甭廢話了。」曲鳴說:「去拿桶水來。」

  阿黃推開門探出頭說:「老大,怎麼了?」

  蔡雞笑著說:「沒事兒,這妞讓我們幹暈了。」

  阿黃看看曲鳴的表情,沒敢多問,關上門走了。

  她醒過來會怎麼樣?

  兩個男生看著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樣的疑問。蔡雞偷來的藥物還處於實驗期,屬於精神催眠。甦醒的例子也有過一個,但景儷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強者的潛在心理,最後弄假成真,完全成為曲鳴的寵物。

  這些條件楊芸都不具備,他們又搞過過火,通過藥物給楊芸灌輸了心理強制指令,讓她跟整個球隊的男生濫交,很猜測這個原本純情的小女生清醒後會有什麼反應。

  巴山拿著桶水進來,兜頭潑了楊芸一身。楊芸咳嗽著醒來,一邊抱住肩,蜷起身體。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雙清澈秀美的眼睛,但與五分鐘之前相比,彷彿換了一個人。就在剛才,她還是滿眼溫存的笑意。而現在,她卻是滿眼驚懼,似乎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楊芸發白的唇瓣顫抖著,半晌顫聲說:「我……」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怎麼了?」

  楊芸哭泣起來,「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其實沒被人肏過,你其實一直在夢遊——」曲鳴不耐煩地說:「別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個籃球社的人都幹過你。而且你還很開心——想起來了嗎」

  楊芸渾身是水,濕透的臉頰一片雪白,長長的秀髮貼在肌膚上,淒婉欲絕。十天來所發生的一切瞬時間湧上心頭,那些難言的恥辱使她幾乎再次暈倒。

  蔡雞滿臉無辜地說:「這都是你自願的,小美女,沒有人逼你。是你願意跟我們老大做愛……」

  楊芸拚命搖頭,「我沒有……」

  曲鳴最煩女人這種不可理喻,剛被插到高潮過的淫穴仍在滴水,還把自己當處女嗎?他站起來說:「蔡雞,你跟她講講。」

  「沒問題。」蔡雞說著,打開旁邊的視頻。

  整堵牆作的屏幕上顯出一隻灌滿牛奶的浴缸,少女滿臉紅暈,嬌羞地說:「社長,來搞我的處女……」

  用了比曲鳴預想中更長的時間,蔡雞才推門出來。他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老大,你來跟她說吧。」

  楊芸已經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後面,兩眼空洞地看著茶几玻璃,細白的手指絞在一起,就像落入籠中的小鳥,緊張而又惶惑。

  「你想告訴我什麼?」

  楊芸還未從震驚中擺脫出來,過了會兒才說:「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鳴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不行。」

  曲鳴與蔡雞完全不同,他總是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楊芸也不例外,她哭著說:「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像你以前那樣去做。」

  「我不!」楊芸嘶聲說著,淚如泉湧。

  這十天,她彷彿是在夢中一樣,毫無來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無來由地跟曲鳴,還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頭混混恣意性交。她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在清醒中接受這樣的污辱。

  但在當時,她並沒有覺得那些有什麼不對。即使是被烏鴉、胖狗他們用盡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沒絲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願讓他們來搞自己。而那些場景,她現在想一想就羞恥得全身發抖。

  曲鳴回頭看了蔡雞一眼,蔡雞攤開了手,表示該說的都說過了。他們原來覺得,像楊芸這樣單純無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經做了,該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錄像要挾一下,肯定是乖乖聽話,任他們擺佈。沒想到她竟然說「不」。難道被人知道她跟整個球隊睡覺,她很高興嗎?

  曲鳴托起楊芸的下巴,楊芸掙了一下,沒有掙開,被他強迫著抬起臉。

  曲鳴挺有趣地說:「你是不是以為周東華會來救你?」

  楊芸表情石化了。

  「別傻了,周東華會要一個被人亂搞過的女人嗎?太天真了,還以為自己是乾乾淨淨的小天使——別忘了你在更衣室裡,是怎麼像母狗一樣被我們玩。」

  楊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還不知道,周東華已經在辦理退學手續了,假期他參加完大聯盟試訓,就直接簽約,不再回濱大了。」

  楊芸呼吸急促起來。此時潛意識中,她依然把周東華當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剛才無論蔡雞怎麼要挾逼迫,她都沒有屈服。但現在她明白,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周東華。

  曲鳴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嗎?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聽我的話。」

  楊芸忍了一會兒,終於又哭了起來,「你們還要我怎麼做?!我什麼都做過了……」

  蔡雞很訝異地說:「怎麼會呢?我們還沒有玩膩呢。」

  曲鳴蹲下來,看著楊芸臉上的表情,「小美女,你還是認命吧。別妄想能飛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也不會虧待你的。」

  楊芸看向一邊,「我不想再做了。我要離開。」

  蔡雞說:「清醒一些吧,你以為我們老大會答應嗎?乖乖聽話,加入我們,成為我們的一分子,對我們都有好處。」

  楊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

  曲鳴聲音冷厲起來,「你會是的。」

  巴山一直在旁邊沒有開口,直到蔡雞給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惡煞的面孔,一把抓起楊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蓋的,蔡雞說他具有明顯的返祖特征,以前在學校打架,曾嚇哭過對手。這會兒眼一瞪,活像一頭發狂的大猩猩,面目猙獰得讓人不敢多看。

  那頭大猩猩發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話你都敢不聽?!」

  突如其來的一吼把楊芸整個人都給嚇傻了。蔡雞告誡說:「他可是個危險人物,把他惹惱了,他敢吃人的。」

  楊芸望著那頭吃人的野獸,滿眼驚懼。

  「過來。」曲鳴拉開門,走到隔壁。  

                37    幾組燈光全部打開,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房間的格局與剛才那間相仿,一側擺著影音娛樂設備,一側是酒櫥,中間放著一組圓形沙發,只不過中間沒有茶几。

  蔡雞按下開關,沙發中間的地毯滑到一邊,露出一個深坑。

  坑是臨時掘出的,做工倉促,雖然鋪著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裝飾一新的包間裡藏著這樣一個土坑,讓人意外,但更讓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築著一座三角狀的水泥墩,形狀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還有些潮濕,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著一團白色的球狀物。圓球中間有一道凹痕,裡面張開一個紅色的圓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種熟悉的物體,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曲鳴帶著楊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楊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女生彷彿從水泥中鑽出一樣,露出半具身體,她上身依著水泥墩的斜稜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臉部和高聳的雙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沒,柔軟的肉體嵌入其中,與堅硬的水泥融為一體。

  楊芸這才意識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這個女生的臀部,她的身體被澆鑄進一整塊水泥中,就像被關進一個永恆的牢籠,甚至連掙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來臨。

  水泥墩的尖頂掛著一瓶液體,輸液管低垂下來,從女生的頸外靜脈刺入,她就靠著這些營養液維持呼吸和生命。過量的輸液使她皮膚極為潤澤,兩隻乳房仿佛灌滿水的皮球,乳頭被人捏弄得又紅又腫,比正常人脹大了兩倍。

  她閉著眼,口中塞著一隻銜口球,不時發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嗎?這就是惹惱老大的下場。」蔡雞說:「小美女,你想不想也變成這樣子?我們把你放進模具裡,然後澆上水泥,讓你跟她一樣,只露出乳房和屁股,像玩具一樣擺在房間裡,誰想肏就能肏……」

  楊芸恐懼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樣像玩具一樣被人恣意玩弄,連死亡也變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雞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樣地彈了彈針頭,然後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屁股。楊芸這次看清楚了,那個圓張的紅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門。由於長久沒有飲食,她體內的穢物都排泄一空,蔡雞掏挖幾下,腸道裡淌出的都是混濁的精液。

  女生驚醒過來,塞著銜口球的嘴中發出「唔唔」的聲音,竭力擺動身體。但她的掙扎表現出來的,只有那隻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縮一縮。

  蔡雞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著說:「還是暖的呢。」

  他分開女生被肏腫的陰唇,銀亮的針頭刺進腫脹的紅肉。女生發出痛楚的悶叫,紅腫的生殖器一陣顫抖,接著排出大量液體。

  蔡雞拿起一根木棍,捅進女生體內,用力抽送起來。女生翹著屁股,紅艷的肉穴被木棍塞得滿滿的,隨著木棍的進出,淫水像撒尿一樣四處亂流。

  巴山扔下楊芸,跳到坑裡,從蔡雞手中接過棍子,拔出來朝女生臀上敲了兩記,打得那隻飽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陣亂顫,然後捅進女生屁眼兒裡來回亂攪。那隻懸在空中的白臀像一隻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攪得亂晃。女生「嗚嗚」叫著,被打過催情劑的陰部不停滾出液體。

  「大伙已經搞過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分別?反正又不是處女,怎麼做,跟誰做又有什麼關係?現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們,你還能做什麼?你看她。」

  蔡雞取出女生的銜口球,那女生喘著氣,眼睛直勾勾望著楊芸,用僵硬的聲音說:「救我……」

  蔡雞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況且加入我們也沒什麼不好。像景儷老師,不就自願做了我們的女人嗎?」

  楊芸臉色雪白,咬著牙一聲不響。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邊緣「騰」的跳了出來,露出猙獰的面孔。楊芸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不自覺地戰慄著。

  巴山獰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然後猛然扯開楊芸的上衣,抓住楊芸一隻圓碩的乳房,張口咬了下去。

  「我願意!我願意!」楊芸尖叫起來。

  巴山尖利的牙齒咬住乳肉,彷彿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鳴好整以暇地問:「你願意什麼?」

  楊芸哭叫著說:「我願意當你們的女人,我會乖乖聽你們話……哎呀!不要吃我!」

  楊芸上衣敞開,一隻乳房被怪物一樣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齒縫中被咬得凹陷變形,傳來陣陣劇痛。

  「那麼你挑個人,來跟他做愛吧。」

  楊芸怕極了巴山和曲鳴,她忍住痛楚和恐懼,戰戰兢兢地指了指蔡雞。

  曲鳴吹了聲口哨,巴山鬆開牙齒,「蔡雞,這小妞愛上你了。」

  蔡雞慢條斯理推了推眼鏡,「那是因為我長得夠帥。小美女,就在沙發上搞吧,我喜歡背入式。這種體位你也很熟悉吧。」

  楊芸搖搖晃晃爬到沙發上,一隻乳房從撕開的上衣間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見。她哭得鼻尖紅腫,精緻的臉頰上佈滿淚痕,她一邊哭泣,一邊聽話地趴在沙發上,乖乖解開裙子,褪下內褲,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來。這樣的舉動她並不是第一次做,但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狀態被迫性交,給她帶來的震撼和羞恥不啻於失去處女。

  蔡雞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陰部,像玩弄妓女一樣肆無忌憚地玩弄起來。楊芸兩手撐在沙發上,雙膝並在一起,翹起圓潤的雪臀,像母狗一樣被他玩弄私處,羞恥地渾身顫抖。

  蔡雞挺起陽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騷一點。」

  楊芸哽咽著擠出一絲笑容,「老公,來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聲中,蔡雞大笑著進入楊芸體內。

  曲鳴和巴山坐在一旁觀看,這樣擺平楊芸,比他們想像中要容易得多,畢竟她只是一個脆弱的小女生,連嚇帶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蘇毓琳,也不像溫怡。

  巴山咂了咂舌頭,吐了一口,奇怪地說:「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奶味。」

  曲鳴目光一閃,抓住楊芸一隻乳房,像擠奶一樣,從乳根用力向下擠弄。楊芸痛得擰起眉頭,紅嫩的乳頭被擠得翹起,忽然乳頭一濕,滲出一滴乳白色的液體。

  巴山頭伸過來,「真是有奶了!」

  這是催乳劑的效果,能使剛剛懷孕的楊芸提前分泌乳汁,現在量還很少,但很快,楊芸的乳腺會越來越發達。

  楊芸有些發怔,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沁乳意味著什麼。那個戴眼鏡的男生用力與她交媾,硬梆梆的陽具穿過彎曲的陰道,頂在她鼓脹的宮頸入口,傳來一陣深入心底的震顫。楊芸極力克制著,還是被他姦淫到高潮。

  楊芸滑嫩的蜜穴顫抖著收緊,柔膩的蜜肉夾緊肉棒,屁股挺起,噴出股股淫液。

  在她的腳下,那隻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緊,發情的陰道不時抽搐,淫液順著木棍直淌下來,將木棍澆得濕淋淋,彷彿被水洗過。       ***    ***    ***    ***    方德才為難地看著兩份成績單,兩份成績外貿課都是優,但是除此之外都在及格線上下,其中曲鳴兩門不及格,蔡繼永倒有四門,按照規定,下學期不及格的課程必須重修,補考仍不及格必須留級。更重要是:兩人的試卷有一半筆跡不同,很明顯是互換了考卷。

  濱大對作弊行為處理最嚴格,一旦查證屬實,輕則勸退,重則開除。閱卷老師發現曲鳴和蔡繼永試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遞到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歎了口氣,提筆把成績單的中等都改為良,不及格改為中等。曲董這個兒子真夠他頭痛了。

  「小方。」擴音器裡傳來聲音。

  曲令鐸摀住胸口,臉色有些發灰。方德才連忙倒了杯水,一邊從口袋裡拿出藥物。

  曲令鐸擺了擺手,慢慢喝了水,臉色一點點恢復正常。自從五年前發現心臟有毛病,曲令鐸就有意放開校務,但一邊兒子太小,一邊莊碧雯又咄咄逼人,方青雅與他是少妻老夫,從未操過半點心,現在放手,他實在放心不下。

  曲令鐸休息片刻,對方德才說:「關於新建校區的事,我考慮了一下,設立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現在的學生規模已經飽和,往後十年適齡學生會逐漸減少。從這一點考慮,明年在現有校區內進行擴建已經足夠……」

  正說著,有人敲門進來。

  「曲董,正在忙嗎。」

  曲令鐸挺直腰背,平靜地說:「沒關係,請坐。」

  莊碧雯坐在沙發上,優雅地並起雙膝。曲令鐸濃眉下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這個美貌的女人。莊碧雯今年三十九歲,丈夫去世後,莊碧雯接任董事,幾年中,這個擁有法律博士學位的美女已經成為他最強勁的對手。

  如果曲令鐸再年輕幾歲,根本不會把她放在心上。莊碧雯出身優裕,無論相貌、智商、背景、際遇都萬中無一,但就因為她一生太過順利,未免有些理想主義傾向。

  在濱海大學的未來發展上,莊碧雯力主繼續擴大規模,投入巨資來興建研究院,同時啟動生物、醫藥、經濟、基礎物理等多項研究工程。

  莊碧雯的報告極為詳盡有力,看起來可行性極高,但問題在於:莊碧雯並沒有操作經驗,目標雖然清晰,卻把實施過程想得過於簡單。即使能夠在某個項目上獲得成就,整體框架大而無當,過度分散投入,只會一事無成。曲令鐸暗暗忖度,也許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過藉此逼宮罷了。

  莊碧雯關切地說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鐸與她公公同時創立濱大,所以她一向稱曲令鐸世伯。

  「不要緊。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莊碧雯坐直身體,打開文件夾,「關於學校擴充股份的事,我想咨詢一下世伯的意見。」

  曲令鐸頓時一陣惱怒,針對莊碧雯的擴校建議,曲令鐸曾質疑這樣大筆的資金投入對於濱大來說很難承擔,本來是以此打消她擴校的念頭,沒想到莊碧雯立即提議擴股,重新核定濱大資產,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資。

  這就意味著所有現任董事的股份縮減,對於其他董事來說,此舉無關緊要,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說多來幾個人也好,打高爾球也有伴。但對曲令鐸來說,這意味著他擁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縮減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時意味著他發言權的減少。

  「我和兩位董事商量過,暫時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較穩妥,總額控制在兩億到三億以內……」

  莊碧雯詳細述說她的擴股方案,曲令鐸卻充耳不聞。依照莊碧雯的議案,如果他要維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將近一億的現金,而莊碧雯很可能同時大量買進,與他持股份額相等或者超過也並非絕不可能。

  莊碧雯仍在述說著她漫長的方案,曲令鐸已經失去聽的興致,他兩手按住額頭,覺得一陣眩暈。       ***    ***    ***    ***    「你怎麼來了?」方德才輕輕關上門,對曲鳴說。

  「我老爸還在裡面?」

  「正在跟莊董談事。小鳴,你這回的成績……」方德才笑呵呵地搖了搖頭。

  「方叔上學時成績怎麼樣?」

  「我?我上學的時候可是濱大最優秀的學生,門門功課都得優。」

  「所以現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來,「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說了,這是你的成績單。曲董心臟不好,別讓他太生氣。」

  曲鳴隨手把成績單扔到一邊,「我想來問問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聳了聳肩,「也許你還不知道,你兄弟退學沒多久,那個女生就失蹤了。警方曾經調查過那個女生的交往情況,我想那個女生也許是自己走失,反正肯定不關你兄弟的事,就沒有告訴警方。」

  「既然許晶——好像是這個名字——失蹤,你兄弟重新辦一下手續,下學期繼續來上課就可以了。這個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謝謝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鳴的肩,但曲鳴個子太高,只好作罷,正要說話,桌上的內線電話忽然響起,莊董事說:「方助理,你過來一下。」

  方德才匆匆說:「等我一下,還有件事告訴你。」

  曲令鐸仍坐在原處,但臉上流露出無法掩飾的疲倦,他對方德才說:「有幾項內容你記一下。首先,我個人反對擴股方案;其次,我認為這個方案暫時不要提交董事會討論;第三,濱大擴建以建設研究院並非當務之急,改善校園條件,聘請優秀人才更重要;最後,對於擴股方案,我希望推後討論,以三年為期限。莊董事,這是我的回答。」

  莊碧雯似乎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後說:「世伯的建議當然是對的,我會重新考慮方案的內容,在下個學期的董事會上提請討論。」

  她嫣然一笑,起身說:「謝謝曲世伯,告辭了。」

  等莊碧雯離開,曲令鐸無聲地透了口氣,「她是想讓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鐸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鐸倒台,他在濱大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方德才問:「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幾位董事聯繫一下?」

  曲令鐸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下個學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老了一歲。

  曲鳴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推門離開。旁邊辦公室的房門也同時打開,一個美艷婦人走了出來。她容色姣麗,穿著黑色的短裙套裝,翻開的絲綢襟領上別著一枚翡翠別針,雖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膚依然白膩如脂,豐腴的身體曲線動人,尤其是那對美眸,顧盼間充滿自信與知性的風采,甚至蓋過了她迷人的熟艷風情。

  那美婦與曲鳴擦肩而過,一陣鈴聲響起,她接通電話,柔聲說:「婷婷,下課了嗎?」

  「她是誰?」曲鳴從後面欣賞著她身影,這美婦有一條誘人的水蛇腰,臀部豐滿圓翹,走動時腰臀輕扭,傳來柔美的韻律。

  剛從辦公室出來的方德才說:「莊董事,濱大僅次於曲董的第二大股東。對了,那件事——現在校隊解散了,你們紅狼籃球社要作為濱大代表隊參加下一學期的校際杯。」

  「校際杯?」曲鳴摸了摸下巴,「沒問題。」

  方德才滿臉堆笑,「連周東華都不是你的對手,這次校際杯你能拿到獎勵,絕對能進入大聯盟。將來成為超級巨星也輕而易舉,哈哈。」

  曲鳴淡淡說:「大聯盟?我沒興趣。」  

                38    濱大的新生們終於迎來了入學的第一個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計劃的學生們紛紛離校,還有一小部分學生選擇了留在學校,利用假期參加進修班,提升知識儲備,或者參加校內團體活動。

  曲鳴的紅狼籃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對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氣,好不容易兒子放假,卻被拉去為什麼校際杯做準備,我兒子難道還需要練習嗎?可曲鳴卻說校際杯很重要,必須留在學校練習,陪老媽渡假這樣的大事,只好放到下學期。

  方青雅一氣之下,也不理兒子,跟丈夫一起飛到南美,把曲鳴一個人留在家裡,讓嘗嘗父母不在身邊的苦頭。

  曲鳴白天在學校練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時把楊芸叫到宿舍陪睡,有時在景儷家裡幹他漂亮的女老師,有時待在酒吧,玩玩新來的女招待,偶爾回家,也總是帶著女人。景儷不用上課,整天與曲鳴形影不離。曲鳴血氣方剛,正是性慾最強烈的時候,他吃的藥又帶有刺激性,每天都要發洩四五次。

  景儷一心一意地跟著曲鳴,不諳廚藝的她竟也開始學著煮飯。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妻子,每晚跟曲鳴玩過,陪他盡興,然後早晨起來作好早餐。曲鳴吃完早餐,總會在門口幹她一次,兩人才一同出門。

  這種同居的錯覺,讓景儷感覺自己就像曲鳴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盡心滿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種歡愉使景儷沉緬其中,只希望這個假期越長越好。

  楊芸只希望這個假期能夠早些結束。作為啦啦隊的一員,她假期也被留在學校。她和景儷一樣,也整天跟著曲鳴,但每天晚上,她都會作為獎品被隊員們享用。楊芸成為籃球社最出名的寵物,球員們好奇地用各種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使她在極端的羞恥中達到高潮。

  籃球社除了打球,平時也會搞些活動調劑枯燥的訓練。比如他們會在空蕩蕩的教學課裡上課,由景儷在上面講,隊員們在下面聽。一切都跟正常上課一樣,區別只在於老師和學生都是裸體,而授課內容是性交。景儷和唯一的女生楊芸作為授課道具,由男生們隨意使用。

  總之假期剛剛過去一周,已經讓紅狼社的球員們感覺非常過癮。

  另一邊,通過巴山的老爸,阿黃出面把酒吧的正規手續都辦了下來,原來藏在暗處的地下賭場如今掛上了紅狼酒吧的牌子,開始正式營業。由於酒吧不大,只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規嚴禁女招出場,所有的業務都在店內進行。這樣的約束雖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輕的帥哥老闆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都很滿意。

  生意好的時候,曲鳴也會讓楊芸客串女招。濱大校花甜美的外表,豐挺的乳房,還有她清純的學生裝束,敏感的體質,都成為誘人的法寶,備受顧客歡迎。連溫怡也稱讚楊芸是個出色的小妓女,誇獎說:「不光長得漂亮,皮膚還好,身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還乖巧聽話,人見人愛呢。」

  溫怡貼在曲鳴身上,親膩地說:「老闆好有本事,讓這丫頭這麼聽話。看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麼來做這個?」

  曲鳴說:「還不是和你一樣犯賤。」

  溫怡甜笑著說:「人家越賤,老闆才越喜歡。」

  「是嗎?」曲鳴拍拍她的臉,「改天讓你玩獸交。」

  溫怡笑容有些僵滯。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賭客還不少吧。」

  「多半是原來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開的服務,都說老闆好聰明呢。」

  「別的呢?」

  「還說我們店裡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個。」

  「你不也是一個嗎?」

  溫怡媚笑說:「人家都人老珠黃了。按店裡的生意,再招兩個也合適。或者就讓她退學,在這裡做工好了。」

  曲鳴看了眼楊芸,「不行。她是我們啦啦隊的。」

  楊芸感激親了主人一口。

  「倒是你原來的那個婊子……」

  溫怡一臉茫然。

  「蘇毓琳。」

  溫怡不安地動了一下,「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曲鳴撫摸著手背上的傷疤,露出一絲冷笑。       ***    ***    ***    ***    回到球場的巴山如魚得水,他在籃下兩次強打曲鳴成功,興奮地舉起手臂,放聲大叫。

  曲鳴用繃帶纏住被他撞傷的手指,笑罵說:「讓你兩個球就猖狂了。」

  巴山鼓起手臂上龐大的肌肉,「不服?來單挑!」

  「荒了一個月,連球都沒摸熟就敢單挑?」曲鳴不屑地拿起球,拍了兩下,「這個球如果不是在你頭頂扣的,就算我輸!」

  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聲說:「你以為我是周東華那個面瓜?誰怕誰啊!」

  曲鳴大步運球跨入三分線,接著躍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牆一樣寬厚的身體擋住他,揚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個子比曲鳴還高,身體更是強壯,抬起手就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雞扯著嗓子在場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換手!」

  「晚了!」曲鳴大吼一聲,不但將球遞到左手,而且整個身體都斜過來,閃開巴山的封蓋,然後回過頭,左臂甩直回勾,擦著巴山的後腦勺把球扣進網窩。

  這個球進得漂亮之極,景儷和球員們都在旁邊鼓掌叫好。曲鳴抓住籃框,懸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

  巴山怪叫一聲,摟住曲鳴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來比摔跤!」

  兩個人正在笑罵打鬧,球場突然安靜下來。

  曲鳴回過頭,看到一個女生緩緩走進球場。

  曲鳴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著她。

  蘇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鳴面前,「我有話對你說。」       ***    ***    ***    ***    休息室裡,曲鳴抱著肩坐在桌上,蘇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麼不一樣嗎?」

  曲鳴冷冰冰說:「好像更騷了。」

  「你看得很準。」蘇毓琳莞爾一笑,「來之前我很認真地化妝過。」

  曲鳴嘲諷說:「出來賣的就是不一樣,出門還知道化妝。」

  「這身衣服也是新買的。」蘇毓琳張開了雙手,顯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師裝,好看嗎?」

  「難道現在的嫖客都喜歡這種情調嗎?」

  「不,是因為我畢業後希望能當老師。」

  曲鳴吹了聲口哨,「現在的妓女也很有志氣啊。」

  「在當老師之前,我想先當你的女人。」

  曲鳴瞇起眼睛,「你說什麼?」

  蘇毓琳柔順地跪下來,「我是來認輸的。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

  曲鳴被柴哥暴揍一頓,又被扎穿手掌,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虧。而這一切都是蘇毓琳在背後搗鬼。作為報復,曲鳴幹掉了柴哥,但蘇毓琳竟然聰明得知道躲起來,讓曲鳴計劃中狂猛的復仇與懲罰完全落了空。本來他打算假期將結束時查出蘇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來狠幹一番再毀屍滅跡,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找上門來,聲稱要當自己的女人。

  蘇毓琳本來就是大四學生,此時刻意打扮下,更顯成熟。但與景儷帶著金絲眼鏡的知性氣質不同,蘇毓琳眉眼間更多的是那種與生俱來的狐媚,而她挑選的寶藍色制服套裝,更加突出她身體的曲線和皮膚的白皙。

  蘇毓琳跪在曲鳴腳邊,含笑解開上衣,露出裡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示出雙乳飽滿的弧線,然後脫去上衣,兩手在背後解開乳罩,顯露出她傲人的上圍。

  蘇毓琳赤裸著雪滑的雙乳,仰起臉帶著溫存的笑意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有種預感,我的命運就是被你征服。我試圖掙扎,但現在,我認輸了。」

  蘇毓琳把乳罩攤開,放在桌上,「這是你的戰利品,勝利者該得到一切。」

  曲鳴用指肚慢慢擦著鼻樑,帶著絲冷笑說:「你突然跑進來,脫掉衣服,露出那兩隻我玩過的賤奶子,就是為了告訴我,你這個被人幹爛的婊子轉行做私娼了嗎?」

  蘇毓琳托起雙乳,「我的乳頭還是淺紅色的。我並沒有接過幾個客人,我作小姐是為了生存,不是掙錢。我不希望給你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說:我想做你的情人。」

  「情人?」曲鳴只覺得好笑,景儷、楊芸跟他的時候都還是處女,也乖乖成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個兼職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你不想觀賞一下自己的戰利品嗎?」蘇毓琳站起來說:「我想,那天晚上你並沒有看得太清楚。」

  蘇毓琳挺直身體,「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儷老師矮一些,但比楊芸高了許多。」她輕揉著乳頭說:「上圍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圍五十七,臀圍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許你不喜歡英吋的轉換。」

  蘇毓琳抬起曲線玲瓏的美腿,上面光潔的絲襪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層皮膚,「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種。而且……」她慢慢解開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間,一條細細的鮮紅繫帶,「為了你,我穿了一條最淫蕩的丁字褲。」

  蘇毓琳脫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細,膚色白而光滑。那條帶狀的紅色丁字褲繫在腰間,一塊薄薄的細小布料包著恥部,鼓起柔軟的一團。

  蘇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鳴一眼,然後坐在桌上,分開雙腿,白滑的雙腿間,窄小的紅色布料包裹著柔軟的女性器官,散發出甜美而淫靡的氣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著曲鳴,一邊拿起桌上的礦泉水,舉到高處,對著自己下體倒去。水滴濺上,薄如蟬翼的內褲頓時變得透明,宛如一層淡紅的薄膜,顯露出性器嬌美的輪廓。

  蘇毓琳隔著內褲分開濕淋淋陰唇,柔聲說:「雖然你不是第一個得到它的,但會是第一個完全佔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樣對它為所欲為,而它心甘情願。還有……」

  蘇毓琳用指尖微微撥開內褲,露出白嫩而肥軟的陰阜,地咬唇著說:「為了讓你高興,我做了褪毛術。是用熱蠟褪掉的,連毛根都清除乾淨了,它現在像嬰兒一樣光滑。」

  「假如它們還不能打動你……」蘇毓琳扭動腰肢,兩條修長的美腿側過來,俯身趴在桌上,然後聳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渾圓而豐滿,白光光又大又美。

  蘇毓琳白美的胴體伏在了桌上,然後揚起手指,掰住豐翹的雪臀,朝兩邊分開。充滿彈性的雪肉滑開,一條鮮紅的圓狀繫帶貼在臀溝底部,擋住了那隻嬌嫩的肉孔。

  蘇毓琳沒有去動丁字褲,她剝開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繫帶遮掩下柔柔張開,在白滑的雪肉間淫艷地輕輕抽動著。

  蘇毓琳俯著身說:「來之前我不僅化了妝,還浣了腸,無論你怎麼使用它,都不會有異味。」

  曲鳴抱著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沒想到蘇毓琳會這麼順從,主動褪掉陰毛,洗淨屁股,上門讓他來搞,比調教過的母狗還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變得這麼快。

  「為什麼變得這麼聽話?」

  「要聽實話嗎?好吧——當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獨生子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曲鳴挑起眉頭,沒想到老爸還有這用處。

  「坦白地說,我有事求你。」

  曲鳴嘲笑說:「真聰明啊。本來連內褲都輸掉了,還想跟我講條件。」

  蘇毓琳沒有理會他的嘲諷,「第一,我希望畢業後能在濱大當一名老師,你知道,我上的西語系很難找到工作;第二,我懇求你幫我對付一個人。只有這兩個條件。作為交換,我會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

  曲鳴好奇地說:「對付誰?」

  「方德才。」

  蘇毓琳的眼神使曲鳴明白過來,「哈哈,」他笑了兩聲,「原來是他搞了你的處女。嘖嘖,那傢伙還真懂得抓機會。」

  蘇毓琳認真問:「你答應嗎?」

  曲鳴聳了聳肩,「這個交易我有什麼好處?即使我不答應,照樣能玩你。你以為你能走出去嗎?」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經是大四學生,下個學期就會畢業,或者我明天就可以離開,永遠不再來濱大。如果你答應,作為濱大未來的繼承人,這兩件事對你來說沒有任何難度。而我將會留在濱大,供你隨時享用。」

  蘇毓琳側過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艷的肉體曲線畢露,「你會發現,我是個完美情人。」

  曲鳴張開左手,「看到這個傷疤了嗎?想做我的情人?你該知道,我很有一點暴力傾向。」

  蘇毓琳含笑挺起雙乳,曲鳴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蘇毓琳吃痛地撫住膝蓋,接著腰肢被曲鳴踩住。她掙扎著揚起臉,笑吟吟說:「我幫你脫了鞋子再踩好麼?」

  球員們分成兩組作對抗練習,他們一邊打球,一邊不斷瞟向休息室緊閉的房門。那個傳聞多多的校花已經進去有二十分鐘,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裡面香艷的情景。老大的確是牛,玩校花跟撿白菜似的,估計這會兒蘇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饒呢。

  蔡雞和巴山心裡也在嘀咕,他們兩個最清楚曲鳴跟蘇毓琳之間的恩怨,先是曲鳴強上了蘇毓琳,然後蘇毓琳找來黑社會報復,如果不是運氣夠好,老大左手就廢了。依照老大的脾氣,起碼也要把這妞玩個半殘。希望不要一會兒開門的時候,看到弄得滿地是血。

  景儷笑容有點勉強,曲鳴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自己比他大了十歲,又被他的朋友上過,做他的妻子已經不可能了。現在即使做他的情婦,還要面對許多競爭者,想著,她心裡有些發酸。

  「想做情人,先從女僕做起吧。」

  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細幫曲鳴脫下球鞋,除去襪子,「知道了,主人。」

  曲鳴把剛運動過的腳伸到校花面前,蘇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乖乖捧起他的腳,張口把他的腳趾含在口中,認真舔舐起來。

  蘇毓琳趴在地上,翹起雪臀,把那條細細的丁字褲褪到臀下。曲鳴粗硬的腳趾伸進她白滑的臀縫,頂住柔嫩的美肛。他長期運動,骨骼發達,粗大有力的大腳趾硬生生擠開緊閉的嫩肛。蘇毓琳痛楚地擰住眉頭,一邊聳起雪白的屁股,接受他的侵犯。

  沾滿唾液的腳趾踩進臀內,那隻紅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壓力下一點點張開,腳趾前端已經伸入嫩肛,粗大的趾關節仍卡在外面。

  曲鳴的趾關節比一般的陽具還粗,堅硬的骨骼彎曲著膨起,隨著他的用力,蘇毓琳眉頭越擰越緊,忽然「呀!」的一聲痛叫,那根腳趾已經毫不留情地擠進她的體內。  

                39    「呀……呀……哎呀……」

  一具雪白柔艷的肉體伏在地板上,一個高個男生伸出腳,深深踩進她圓潤的雪臀中,在她柔軟的臀肉間肆意挑弄。

  蘇毓琳的肛洞又軟又緊,彷彿一隻充滿彈性的肉套。曲鳴的大腳趾整個插進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內來回鑽動。蘇毓琳吃痛地扭動身體,不時發出痛楚的低叫。

  「把屁股掰開,讓我來欣賞。」

  蘇毓琳平躺在地上,背過手,把臀肉掰開。她的臀部豐滿而白嫩,臀溝間,那隻紅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關節撐得渾圓。腳趾齊根插進肛洞,在裡面攪動著,然後拔出。緊窄的屁眼兒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向外翻出,緊接著又被腳趾捅入。相對於粗硬有力的腳趾,那隻屁眼兒彷彿一朵柔軟的鮮花,被恣意踐踏。

  被人用腳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時也是一種莫大的羞辱。蘇毓琳咬緊牙關,忍痛竭力掰開屁股,讓他欣賞自己被人用腳趾粗暴肛姦的畫面,那兩條光潔的美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顫抖。

  「好嫩的屁眼兒……告訴我你的感覺。」

  蘇毓琳吃力地說:「我……很開心……」

  曲鳴帶著絲鄙夷地微笑說:「你會更開心的。」

  他抓住蘇毓琳的腳踝,把她雙腿分開,倒提起來,腳趾用力踩入。蘇毓琳雙乳貼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隻大腳狠狠楔入,她兩手按著地面,腳尖繃緊,兩腿筆直分開,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變形。

  曲鳴粗暴地踐踏著,腳趾在肛中帶來撕裂般的痛苦,蘇毓琳幾乎懷疑自己的肛門被他踩得裂開。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時候,曲鳴忽然鬆開腳趾。

  曲鳴把剛在她肛中戳弄過的腳趾伸到蘇毓琳面前,蘇毓琳舔了舔他的腳趾,柔聲說:「我洗得很乾淨。」然後張口含住。

  蘇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隸市場的商品一樣分開腿,被曲鳴摸弄她光滑的陰戶。

  褪去陰毛的下體柔滑無比,軟嫩的陰唇在指尖滑動得,柔膩得宛如果凍。曲鳴脫掉運動短褲,露出怒漲的陽具。

  蘇毓琳說:「你的陽具真雄偉。」

  曲鳴說:「你不配在桌子上被幹。躺到地上去。」

  蘇毓琳躺在地上,張開腿,露出她除過毛的光潔下體。曲鳴抓住她膝彎,對准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蘇毓琳媚叫著挺起下體。

  她陰道內並不太濕,卻非常柔滑,陽具插在裡面,能感受到每一絲細微的磨擦。曲鳴長而堅挺的肉棒在她光潔的美穴內直進直出,帶來陣陣撞擊的痛楚。剛被肛虐過的蘇毓琳順從地攤開身體,迎合他的進出。

  「方德才是怎麼搞你的?」

  蘇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後說:「在他辦公室。」

  曲鳴拿住她一隻乳房,等她說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內褲,然後就壓上來。」蘇毓琳笑了一下,「我覺得很痛。當時流了很多血。就是這樣,細節我都不記得了。」

  「女生遲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會是別人,你有那麼恨他嗎?」

  「他欠我的。我的第一次不止那個價。」

  曲鳴覺得她固執得有些可笑。

  蘇毓琳盯著他說:「我們的事是你先對不起我,現在我認輸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條件僅僅是那兩條,我要的不過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你值多少。」

  蘇毓琳一笑,嗲聲嗲氣說:「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厲害,把人家的小肉洞都塞滿了。」

  曲鳴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蘇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歡這樣嗎?」

  「這個不值錢。」

  蘇毓琳摀住臉,輕聲說:「我對你還是有感覺的。你知道,你雖然很帥,但不是特別帥,不過你酷酷的樣子,誰都比不了。有時我想,你一輩子都不會娶到老婆,因為無論多麼優秀的女人,都只能趴在你腳邊,像一條母狗。」

  「這是你在拍馬屁嗎?」

  「不。女人在挨肏的時候會說真話。我願意認輸,是因為你贏得起。給我個機會,重新開始好不好?」

  曲鳴看著她一會兒,說:「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

  蘇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訴你實話——你插得好用力,我的陰道像要化了。我既然認輸,就希望我的男人夠強,強得能讓我心甘情願被征服。這會兒的你,比在球場上還強……」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夾緊他的肉棒,「盡情射進來吧,我的主人。」       ***    ***    ***    ***    「小琳,真的是你?」溫怡滿臉驚訝。

  蘇毓琳柔順地偎在曲鳴身邊,笑吟吟說:「我剛被他幹過,下面這會兒還痛著,你要檢查一下嗎?」

  溫怡換上笑容,「怡姐還信不過你?恭喜老闆,連我們這兒最漂亮的小琳也跟了你。」

  「那賤人怎麼樣了?」

  阿黃說:「剛輸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鳴跟阿黃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許晶,溫怡悄悄把蘇毓琳拉到一邊。

  溫怡跺腳說:「天啊,你怎麼回來了?你忘了我跟你說的,回到家就永遠別再來了。」

  蘇毓琳微笑說:「回來有什麼不好嗎?」

  溫怡拉住她的手,輕聲說:「你沒見過……他根本不是人,沒有一點人的感情。你以為他會和別的男人一樣,跟你上過床就會疼你嗎?」

  蘇毓琳低著頭,沒有回答。

  「別傻了。你看那個老師,多出色的一個大美人兒,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可他怎麼做的?叫她躺床上,隨便讓人去上。做妓女還有錢拿,她跟著曲鳴連妓女都不如。還有那個小女生,水嫩嫩一個女孩兒,一晚上就被十幾個人搞過,聽說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沒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樣子,我都心痛。你千萬別去信他,以為他會對你好。他這個人,沒有心的。」

  蘇毓琳淡淡笑著,「那是因為他沒碰到想要的。」

  「你以為是你?」

  「為什麼不?」

  溫怡無言以對,過了會兒才氣惱地說:「你總是這麼固執。難道你想跟她們一樣,當不拿錢的婊子?」

  「我跟他約好,給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兩個兄弟,不用跟別人上床。」

  溫怡冷著臉說:「他們兄弟三個用你一個?」

  蘇毓琳擁住她的頸子,柔聲笑著說:「我知道,怡姐是對我最好的了。」

  溫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說道:「別給姐姐灌迷魂湯了。唉……我就是怕你回來,才一直留在這兒。」

  「怎麼?」

  溫怡紅艷的唇瓣微微抽動了一下,輕聲說:「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他弄了個女生在包間裡……」       ***    ***    ***    ***    「……連屍體都不用扔,拿水泥灌進去,把坑整個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來。」阿黃說。

  「雖然我想讓她死,」曲鳴撫摸著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說:「但這樣死掉太可惜了。」

  阿黃撓了撓頭,「這就沒辦法了,看樣子頂多能再活一個星期。」

  「做成標本怎麼樣?」蘇毓琳坐在沙發上說。

  「標本?剝皮填草?」阿黃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聽說過一個辦法,能讓肉體一直保持彈性。」

  「防腐吧?」蔡雞皺起眉頭,「一股子的藥味兒。」

  「用蠟。」

  「蠟像?」阿黃說:「這個主意好!」

  「好個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滿地說。

  蘇毓琳笑吟吟說:「不是塗在外面,是裡面。趁她還沒死的時候,把她血液抽乾,灌進融化的熱蠟……」

  水泥中的肉體發出微弱的「嗚嗚」聲,阿黃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嬌媚媚的女生會有這樣惡魔般的主意。

  蔡雞這會兒想了起來,「是有這個方法。不過外面雖然軟,裡面還是硬的。不如用另一種東西——」他想了一陣子,忽然靈光一閃,「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膠!」

  「哈哈!」曲鳴大笑說:「好主意。」

  巴山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東西?」

  「一種藥物載體。」蔡雞得意地說:「你就不用問了。」       ***    ***    ***    ***    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膠價格昂貴,但它只作為藥物載體用,本身無色無味,並非藥物,不在藥物管制範圍之內。假期第二周,訂購的五升凝膠運到酒吧,幾個男生已經等候多時。

  房間已經重新收拾過,蔡雞戴上橡膠手套,拿起粗大的針頭,跳進坑裡。巴山也想動手,但蔡雞認為他手太笨,萬一弄砸了,就毀了這個難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導尿、浣腸,這些很簡單,許晶的身體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只靠輸液維生,身體在極端虛弱的同時,也極端潔淨,基本沒有什麼穢物。

  也許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後一天,許晶情緒顯得比以前亢奮,她睜開眼,看著那些男生,流露出瀕死的哀求。

  蔡雞扳起那隻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動脈,然後將針頭刺了進去。

  一股鮮紅的血液順著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湧出,蜿蜒淌入後面的泵體中。蔡雞固定好針頭,打開抽血用的泵機。

  一陣沙沙聲響起,泵機強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標出來。沒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進入半休克狀態,渾身抽搐,血壓與脈搏急劇下降。

  泵機急速旋轉,像抽水一樣把女生的鮮血抽出體外。十五分鐘後,女生體內所有的鮮血都被抽盡,蔡雞繼續開著泵機,直到血管完全抽乾。

  女生臨死的痙攣漸漸停止,失去鮮血的肉體白得彷彿透明,連嘴唇與陰唇也褪去色澤,變淡了許多。她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不動地嵌在水泥墩中,彷彿一具雕塑。

  趁身體還沒有冷卻,肌肉仍保持彈性,蔡雞立刻開始注射。仍從輸液用的頸外靜脈開始。經過冷卻處理,呈透明液體形態的凝膠被置入另一台泵機,從乾枯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體狀的凝膠通過體內循環,先流經靜脈,在進入心臟後湧入動脈,沿途滲入肉體內細小的毛細血管。蔡雞加強壓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膠全部注入女生身體。

  他們挑選的是醫用型生物凝膠,這種凝膠作為藥物載體時,具備一定的肉體修復功能。當溫度低於十攝氏度時,凝膠呈液態,藥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進行注射。隨著溫度的升高,凝膠將會逐漸凝結,在常溫下呈果凍狀。與體溫相等時,凝固更牢,彈性更強。

  這種凝膠無色無味,比早期的硅膠具有更強的滲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煉,穩定性極高,當肉體全部被凝膠充斥時,即使生命機理已停止工作,肉體仍能長期保持原有的手感與彈性。由於凝膠的生物修復功能,甚至能緩慢修復部分細胞。

  當機泵運轉聲停止,一直沒有作聲的男生們同時鬆了口氣。這次殺人,文雅得簡直像一次藝術,直到現在他們也不確定許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穩定性生物凝膠的女生像睡著一樣,靜靜嵌在堅固的水泥中。液狀的凝膠在常溫下逐漸凝固,使她的肉體保持著豐挺飽滿的姿態,除了肌膚過於白淨之外,沒有其他異常。

  「真死了?」阿黃疑惑地說。

  蔡雞抬起手,在那隻失血後越發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記,「啪」的一聲脆響,那隻充滿彈性的雪臀應手顫動,像一團豐腴的肉脂晃個不停。淫態畢露,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卻沒有一點反應,仍保持著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過這裡還跟活的一樣。」蔡雞下流地撐開女生的屁眼兒,展示肉體的彈性。

  「這種凝膠溫度越高,彈性越好,幹得越用力,體溫越高,肉洞就會夾得越緊,老大,要不要試試?」

  曲鳴對蘇毓琳說:「去幫她化好妝。」

  蘇毓琳從手袋裡面取出化妝盒,深深吸了口氣,走過去給做成標本的女生化妝。

  女生雪白的面孔漸漸清晰,紅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畫,絲毫看不出她死前的驚懼和痛苦。

  蘇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邊。巴山、阿黃都圍過去,在那具微涼的肉體上邊摸邊玩。       ***    ***    ***    ***    假期過到一半,曲鳴接到老媽的電話,說明天就要回來。出門渡了趟假,方青雅對兒子的氣惱早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電話裡再三叮嚀讓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儷、楊芸、蘇毓琳輪流陪曲鳴上床,回家偶爾帶一個還可以,要把三個都帶回去,老媽非抓狂不可。曲鳴無奈之下,只好仍帶著景儷回去。

  在家住了兩個晚上,曲鳴就借口打球回到學校。景儷的公寓住著雖然方便,但來往的都是教師,相比之下,現在空無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練完球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蘇毓琳,三個人正好一人一個。走進空無一人的宿舍樓,蔡雞就大叫說:「開始脫衣服!」

  蘇毓琳抗議說:「這會兒還沒到房間呢。」

  蔡雞說:「在房間裡脫有什麼意思?從今天開始,我們作個遊戲,一進門就脫光衣服,光著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個,景儷老師,你先來吧。」

  「我?」

  曲鳴、巴山、蔡雞,包括兩個女生都在看著她。

  景儷羞紅了臉,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開上衣,摘下乳罩,然後脫掉短裙,褪去內褲,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

  蔡雞把景儷的提包掛在她的肩上,壞笑著推了她一把,「老師,像平常那樣走,不用緊張。」

  景儷挎著包,渾身上下只有一雙高跟鞋,赤裸著豐腴雪白的肉體,含羞地走在空蕩蕩的男生宿舍樓裡。

  三個男生圍著女教師白光光的身體,一邊說道:「老師,昂頭……把胸挺起來。」

  「動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動。」

  「還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

  清脆的高跟鞋聲在樓內迴盪,女教師光著身子從一排排房門前走過。往日這個時候,樓裡住滿了男生,由於放假,房門都關著,那些緊閉的房門似乎突然會打開,走出一群男生。想到這裡,景儷臉更紅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樣邁動腳步。

  景儷身材高挑,體型極美,隨著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軟的腰身和渾圓的雪臀一扭一扭。除了腳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細細的黑色皮帶從曲線柔美的雪軀垂下,皮包不時拍打著赤裸的美臀,兩隻豐滿挺翹的美乳,在胸前有節奏地上下抖動,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澤。

  好不容易走到電梯門口,幾個學生笑著站在後面,欣賞她的身體。景儷只好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鈕。

  男生一湧而入,把景儷擁在中間。

  蔡雞說:「老師,你不用理我們,也別說話,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電梯一樣。」

  「老師的屁股真圓啊,」

  巴山抱著肩說:「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師的奶頭顏色好像比以前深了。」

  蘇毓琳笑著說:「老師的皮包真好,顏色跟老師的白屁股很搭配。」

  楊芸小心拉住蔡雞的手,沒有作聲。  

                40    電梯內,女教師一手握著皮包的挎帶,兩條白生生的美腿筆直併攏,抬頭平視前方。電梯內燈光比走廊明亮許多,景儷雪白的身體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屬板像鏡子一樣,從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艷的側影。

  幾個人圍著光屁股的電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飽眼福。景儷的屁股又圓又翹,併攏的腿間露出一點縫隙,能看到腹下紅艷的花瓣。從正面看,景儷雪乳高聳,乳頭翹起,腹下白軟的陰阜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毛髮。

  景儷挎包的姿勢一如平時,但這會兒光著身子站在電梯裡,比在床上更淫艷誘人。旁邊的學生都穿著衣服,圍著她的光屁股評頭論足,景儷羞顏難收,還要作出沒聽到的樣子。

  蘇毓琳忽然輕笑一聲,「老師下面濕了呢。」

  蔡雞彎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說:「老師!彎腰,亮出來讓我們看看!」

  在學生的逼迫下,景儷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兩手伸到臀後,把屁股朝兩邊掰開。白生生的臀肉間,紅艷艷的性器像盛開的鮮花般綻開,花瓣濕淋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巴山揉著胯下,粗聲說:「受不了了,我要幹老師!」

  「叮」,電梯終於到達頂樓。

  景儷撅著屁股,大腿內側已經淌滿亮晶晶的液體,巴山從背後摟住景儷,用力把陽具頂進她濕透的雪臀裡。

  景儷低叫一聲,兩腿頓時軟了。巴山一手從女教師肋下伸出,攥住她一隻豐乳,一邊挺動著下體向前邁步。景儷弓著腰,屁股貼在巴山腹下,大腿並緊,在他的挺動下,分開的小腿一點點向前邁步。

  巴山身材魁偉,景儷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動時失去重心的身體一搖一晃,引得眾人不住發笑。

  蘇毓琳掩口笑著說:「景儷老師,你的樣子好奇怪。到底是怎麼了?」

  景儷紅著臉沒有作聲。

  曲鳴說:「問你呢。」

  景儷羞窘地說:「老師在被巴山同學肏……」

  蘇毓琳說:「好玩嗎?」

  景儷點了點頭。

  蘇毓琳笑說:「老師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師屄屄裡面,是不是很舒服?」

  「是……」

  蘇毓琳「格格」笑了兩聲,「一會兒,我服侍主人的時候,你來給我舔好不好?」

  景儷偷眼看向曲鳴,見他唇角帶著絲嘲諷的冷笑,像是看笑話的表情,只好低聲答應了。       ***    ***    ***    ***    由於位置偏僻,紅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點開始營業,黎明以前結束,因為為巴山老爸那邊的警方關係,也沒有人來找麻煩。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黃和他的幾個手下,溫怡雖然還是名義上的老闆,但始終沒有機會踏出酒吧一步,等於是被變相軟禁。

  曲鳴對經營沒有興趣,蔡雞和巴山也興趣不大,於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給蘇毓琳去處理。

  蔡雞和巴山都覺得老大太便宜姓蘇的妞了,因為她惹出多少事,結果她過來讓老大一搞,竟然就這麼算了,合著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廢了。

  蘇毓琳平時冷冷的不跟人說話,但到了床上如同換了一個人,那種妖淫入骨的內媚卻讓人淫興盡發。蘇毓琳用心侍候了兩晚,巴山那點氣也就煙銷雲散了。

  蔡雞私下讚歎說:姓蘇的妞,裝條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蘇毓琳回來的第一天,溫怡就對她說了自己的計劃,但無論她怎樣苦勸,蘇毓琳都沒答應跟她一起悄悄逃離酒吧。

  溫怡的確是怕了曲鳴,作為一個成年女子,溫怡不得不為自己的明天考慮。她已經年過三十,韶華轉眼即逝。如果在曲鳴手裡再折磨幾年,她就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你既然不願走,我也不勉強你。但你要幫我個忙,給我找一輛車。」

  「怡姐,來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麼不找他們幫忙?我還是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學生,怎麼能找來車。」

  溫怡不願說自己參與殺人的證據在曲鳴手裡,找客人幫忙,萬一洩漏出去會引來麻煩。

  「那些客人有幾個真心的?性命交關的事,找他們我信不過。」

  蘇毓琳認真說:「怡姐,我勸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這裡,兩年一過,我也老了,那時候比死還慘。」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為什麼?」

  蘇毓琳沒有說話。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現在還有一些姿色,我還能找個地方生活,再拖下去,到時就是讓我走,我也走不了。別忘了,怡姐已經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說自己三十嗎?」

  溫怡笑罵了一聲,「少說兩歲有什麼要緊的。小琳,幫幫我。」

  蘇毓琳想了一會兒,「你想過沒有——萬一沒有走掉,被他們發現了……」

  溫怡打了個寒噤,「別咒我。」

  「你打算怎麼走?」

  溫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裡只有那個傻大個和阿黃,上午十點左右,我從側門去車庫,你把車停在那裡。」

  蘇毓琳想了良久,「太倉促了。怡姐,給我兩天時間,我來幫你。」

  溫怡從抽屜的夾層裡拿出張卡,「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萬幫我準備好車……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裡,小心些。」       ***    ***    ***    ***    假期很快過去,濱大的學生陸續返校。有方德才幫忙,巴山重新註冊回到學校。新學期課程也作了相應調整,景儷的課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級,每週增加到四次,其他班級的授課都被取消,好像是專門安排給曲鳴上課似的。

  大四學生陸續進入畢業前的教育實習,通過曲鳴的關係,蘇毓琳如願獲得了一個留校名額,在工商學院擔任實習助理。

  楊芸繼續在文學院讀大二,與周東華閃電分手,轉投曲鳴的懷抱,使她成為緋聞的中心。楊芸變得沉默寡言,一下課就匆匆離開,很少與同學交流。偶爾有人問起她現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鳴,楊芸總是一言不發。

  何瓊在背後說,楊芸肯定是被曲鳴玩過又拋棄了。但楊芸在學校人緣一向很好,沒有人忍心去揭她傷疤。

  除了楊芸,還有一個人不認可她與曲鳴的關係。那就是曲鳴。原因很簡單:楊芸是一隻破鞋。

  但學校有一半人都這樣說,讓曲鳴很煩。

  這天下午,他到籃球館練球。訓練室的房門半開著,裡面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

  「夾緊!再用點力!」

  楊芸趴在訓練室的皮墊上,短短的學生裙被扒到了腳上,一個頭髮剪得亂糟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著她屁股正幹得使勁。

  「老大。」烏鴉連忙站起來,笑著說:「這小妞屄裡面熱乎乎的,插起來好舒服。」

  楊芸滿臉都是汗,髮絲零亂沾在頰上,兩乳鼓鼓脹脹垂在胸前,腿間淌滿淫液,連皮革上也淌了一灘。

  「可以啊,一個人把她搞成這樣。」看楊芸的樣子,像被七八個人搞過。

  烏鴉嘿嘿笑著,沒說他前面對楊芸的淫玩,「對了老大,這妞奶水越來越足了。」

  烏鴉拉起了楊芸,兩手抓住她一隻飽滿的乳房用力一擠,擠出一股白色的奶汁。楊芸像隻布娃娃,木然側過臉。

  曲鳴問:「烏鴉,你有沒有女朋友?」

  烏鴉抓了抓腦袋,「還沒有。」

  「那我給你找個女朋友。楊芸,你以後就是烏鴉的女朋友,別人的女朋友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烏鴉喜出望外,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好事會落到自己頭上,一疊聲地說:「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曲鳴對楊芸說:「聽到了嗎?」

  即使是紅狼社這種爛人成堆的地方,烏鴉也是最爛的,要體格沒體格,要能力沒能力,長得猥瑣,還有些心理變態,最喜歡用下流手段來玩弄她。

  「知道了。」

  「還不叫老公?」

  楊芸對烏鴉小聲說:「老公……」

  烏鴉笑逐顏開,「哎,老婆。」

  「往後你們就是一對。烏鴉,接著幹你馬子。」曲鳴呯的關上門。

  無緣無故白得了一個校花,烏鴉興奮地撲到楊芸身上,用力幹了起來。楊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來越紅,終於哭了出來。       ***    ***    ***    ***    踏入濱大校門,周東華心底就傳來一陣抽痛。一個假期的訓練使他膚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個人也更加強壯。他已經辦理了退學手續,原本不打算再回來,但這裡有剛鋒、陳勁,還有他校隊的兄弟,至少告個別吧。

  周東華呼了口氣,把行車袋背在肩上,大步走進校園。

  他在大聯盟球隊試訓的情況很好,不出意外的話,下周他就能與球隊簽約,拿到一份對新人來說足夠優惠的合同。然後,他將把一切拋在腦後,開始新的生活。

  剛鋒、陳勁,還有幾名隊員在門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與他打招呼,似乎那場比賽並不存在。至於楊芸的名字,更沒有一個人想起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東華和曲鳴之間糾纏的楊芸,居然會成為烏鴉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園裡出雙入對。濱大學生驚呼看不懂之餘,紛紛把楊芸和烏鴉評為濱大最不般配的「情侶」,同時把認錯情敵的周東華列為第一冤大頭。

  有人說,楊芸移情別戀的對像本來就是烏鴉,曲鳴只不過是替小弟出頭。但這種說法沒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說法是,曲鳴玩夠了楊芸,轉手把她扔給自己的小弟。更有人說,楊芸是籃球社集體淫亂的女主角,整個籃球隊的男生都上過她,名義上是誰的女朋友根本無所謂。

  這些事情,周東華還是不知道為好。

  但有些事情,曾經的當事人終究是會知道的。       ***    ***    ***    ***    開學不到兩周,發生了一件讓曲鳴暴怒的事情。

  溫怡失蹤了。

  溫怡失蹤的時候,他們都在學校,酒吧裡只有阿黃和他的手下。阿黃賭咒發誓,自己絕不知情——那天他一覺睡到中午,醒來才發現溫怡不見了。酒吧大門仍舊鎖著,天知道她怎麼走的。

  溫怡不僅捲走了所有現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著許晶屍體的地坑有被打開過的痕跡,很可能她先拍下了裡面的照片,然後才離開。

  曲鳴雖然惱怒,但想在這個一億三千萬人口的大都市裡,尋找一個刻意躲藏起來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蘇毓琳安慰說:「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當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

  曲鳴卻明白,她手裡的證據很可能是一枚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處理掉屍體,消除所有的痕跡。但剛做好就毀掉,實在可惜。

  曲鳴冷著臉沒有回答。

  蘇毓琳擁著曲鳴說道:「這麼不開心,我來陪你玩遊戲吧。你瞧,我剛紋了身,來做女犯好不好?」

  緊張了一個星期之後,溫怡始終沒有消息,曲鳴漸漸放下心來,也許真如蘇毓琳說的,溫怡永遠不會再露面。畢竟她也殺過人,手上沾過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緊接著又發生了一件事:烏鴉被人打成重傷。       ***    ***    ***    ***    「全身四處骨折,包括顱骨。嘖嘖,這簡直是謀殺。」

  病床上烏鴉全身包著繃帶,吊著一條腿,打了石膏,已經昏迷了兩個小時。胖狗和紅狼社幾名擠在房間裡,等著蔡雞來拿主意。

  「怎麼打成了這樣了?」蔡雞轉過頭,看見楊芸白著臉坐在一邊。

  烏鴉白撿了楊芸當女友,恨不得讓全校人都知道。看個電影也要拉上楊芸出去招搖。在影廳裡他也不老實,大庭廣眾之下,就摟著楊芸又親又摸。後面有人看不過去,敲椅子讓他安靜些,烏鴉越發起勁,摟著楊芸說:「我這馬子又漂亮又聽話,怎麼著?是不是眼饞了?」

  烏鴉的囂張驚動了後面一個男生。

  周東華平時一看電影就犯困,這天剛回濱大,他卻一個人悄悄來到影廳,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別人摟在懷裡的一幕。周東華打定主意跟曾經的事一刀兩段,冷著臉站起來離開。

  也許是扭頭時看到了周東華,烏鴉更上勁了,「我的馬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幹你屁事!老婆,來吹個喇叭讓他們看看。」

  烏鴉抓著楊芸的頭髮,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著褲子在她臉上亂蹭。楊芸羞窘地側開臉,接著「啪」的挨了一個耳光。

  那個高大的男生只走了兩步,聽到這聲脆響,忽然轉身,猛虎一樣跳過三排座椅,劈手抓住烏鴉胸口。沒等烏鴉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按在地上。

  後面的事就簡單了,失去理智的周東華放手把烏鴉暴打一通。醫院診斷,烏鴉兩根肋骨、右腿骨折,顱骨開放性骨折,體表大面積軟組織挫傷,送來時幾乎測不到血壓,屬於突發性休克,經搶救脫離生命危險,還需要進一步住院觀察。

  「雞哥,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紅狼社的球員們情緒激憤。

  曲鳴跟周東華的恩怨盡人皆知,蔡雞說:「你們說怎麼辦?」

  「烏鴉搞自己的馬子,關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這樣,當我們紅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雞哥,你一句話,我們這會兒就去找姓周的!」

  蔡雞摘了眼鏡,捏著鼻樑想了半天,然後說:「就是搞自己馬子也要看地方吧,當著周東華的面亂搞,不是找死嗎?」

  大伙沒想到蔡雞會替周東華說話,頓時吵成一片。

  「好了!」蔡雞抬起手,止住眾人。

  「我們籃球社是學校的合法團體,不能作違法的事情。為了一個女生找人打架……」蔡雞搖了搖頭,「我們是不能作的。」

  「雞哥!烏鴉這頓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鬥毆。」蔡雞慢條斯理地說:「周東華下手這麼狠,明顯是想要烏鴉的命。這不是打架,是蓄意謀殺。我們要報警。」       ***    ***    ***    ***    蘇毓琳坐在沙發上,翹起手指,無聊地審視著,帶著天生媚意的鳳目不時瞟向曲鳴。

  曲鳴聽了一會兒,然後說:「那就報警吧。」

  「老大,」蔡雞在電話裡提醒說:「這樣一來,我們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處了。」

  曲鳴當然明白,「最多能判幾年?」

  「七年吧。不過烏鴉沒傷那麼重。」

  「看看能判幾年。」

  「那我問問大屌的老爸。」

  曲鳴關掉手機,蘇毓琳問:「怎麼了?」

  「烏鴉被周東華打了,蔡雞準備報警。」

  「報警?」蘇毓琳覺得有點可笑,然後看著曲鳴,漸漸明白過來。

  曲鳴慢慢摸著鼻子,「沒錯。是報警。」

  他們都明白,一旦周東華傷害罪名成立,被判實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毀了。

  大聯盟不會接受一個有犯罪前科的球員。  

                41    新學期一如既往的無聊。渡過第一個學期之後,新生變成老生,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課。像經濟管理這樣的非重點院系,教室往往空著一半座位。

  看到曲鳴、蔡雞的座位都空著,景儷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情緒,似乎是有些失落。下課後,她接到系裡助理實習生蘇毓琳的電話。

  蘇毓琳帶輕佻的笑意說:「景儷老師,人家有點事,今天不能去系裡了。」

  她是跟曲鳴在一起吧。景儷心裡泛起一絲酸酸的滋味,低聲說:「好的,我知道了。」

  「還有件事,他說,下午讓你到酒吧來。」

  景儷心頭的陰霾立即消散,「好的。」

  「進來吧。」

  曲鳴像是剛醒,正在衛生間淋浴。景儷把東西放在桌上,然後走進浴室,順從地幫他擦洗身體。

  曲鳴背部寬闊而結實,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覺到堅實的肌肉中,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景儷禁不住摟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背脊上。

  水柱濺在身上,打濕了景儷波浪般的長髮,也打濕了她整齊的制服套裝。

  曲鳴甩了甩頭說:「怎麼了?」

  景儷抱得更緊了,輕聲說:「我想和你在一起。」

  曲鳴一陣心煩,景儷長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膚又細又滑,玩起來特別地過癮。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邊,也會心煩。曲鳴要的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想幹的時候熱情服務,不想幹的時候就立即消失——簡單地說,一個免費的高級應召女郎。

  曲鳴關掉水閥,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水,說:「現在這樣不好嗎?」

  景儷垂下頭,長髮向下滴水,衣服濕淋淋貼在身上,露出胴體美好的曲線。

  景儷陪曲鳴洗完澡,然後出來坐在沙發上,按著他的肩說:「睡一會兒,老師給你按摩。」

  曲鳴呼了口氣,閉上眼睛。

  景儷的手很軟,力道均勻而又柔和,他漸漸有了困意。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一響。曲鳴警覺地睜開眼。

  一個女生渾身是水地出現在門口,她緊張地喘著氣,胸口不住起伏。

  景儷還不知道烏鴉因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問:「下雨了嗎?」

  門外傳來一陣沉悶的雷聲,是今年第一場雨。楊芸沒有回答,她渾身發抖,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鳴身前,忽然跪下去,說了聲:「社長!」然後痛哭起來。

  楊芸哽咽著說:「他被警察帶走了。」

  曲鳴譏笑說:「你老公?他不是在醫院嗎。」

  「是周……東華。」

  「你的姘夫?他被抓關我屁事。」

  「他們說他把烏鴉打成重傷,是故意傷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長嘛。」

  「我求求你社長……」楊芸唇瓣顫抖著說:「別讓他坐牢。他如果坐牢……一輩子就毀了。」

  曲鳴冷笑著說:「你老公如果醒不過來,一輩子都是植物人,比他還慘。」

  「醫生說烏鴉大腦沒事,只是外傷。」

  「是嗎?」曲鳴摸了摸下巴,「烏鴉是你老公,你去問他好了。」

  楊芸抽咽說:「他什麼都聽你的。社長,我求你放過東華。我……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聽話?」曲鳴戲謔地輕笑一聲,楊芸有什麼資格跟他談條件?不過……

  曲鳴改變了主意,「把你願付的條件開出來,看我滿不滿意。」

  楊芸抹去臉上的雨水,極力露出一個笑容,「我會乖乖做烏鴉哥的老婆。聽社長的話,讓社長高興。」

  曲鳴冷淡地「嗯」了一聲。

  楊芸咬了咬嘴唇,「我會做好球隊的啦啦隊員,每次打比賽我都會在更衣室讓大家開心。」

  看著曲鳴漠然的表情,楊芸心裡越來越彷徨,同屬於紅狼社的女人,相比於景儷和蘇毓琳,她並沒有太多籌碼足以打動曲鳴。

  楊芸吸了口氣說:「我有奶水。如果社長高興,我可以每天給社長擠奶。」

  曲鳴終於露出一絲興趣,「有奶了?」

  楊芸連忙解開上衣,露出兩隻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

  她急切地擠弄著乳房。那隻肥碩的乳球乳暈鼓起,從微翹的乳頭中擠出幾滴乳白的液體,接著越來越多。

  雖然打過催乳劑,但楊芸這麼快開始沁乳,還是出乎曲鳴的意料。他用指尖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遞到景儷唇邊。景儷舔淨他的手指,訝然說:「真的是奶水。」

  曲鳴用手指夾住楊芸的乳頭,仔細看了看。因為處於哺育期的緣故,楊芸的乳頭比以往大了許多,乳暈擴散,捏起來顯得有些鬆軟。

  曲鳴把乳頭彈開,「周東華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為這個放過他,我可虧大了。」

  楊芸唇角顫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說:「我來補償。」

  「怎麼補償?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會膩。」

  楊芸咬著發白的唇瓣,然後說:「我給你掙錢。我給你簽一份合同,在這裡做事。所有的錢都歸你。」

  曲鳴看著她,覺得這賤貨腦子徹底壞掉了。居然願意當妓女來換她已經分手的男朋友。

  曲鳴摸了摸鼻子,「那麼就簽一份七年的合同吧。當七年妓女,換他少坐七年牢,也算公平吧。」

  楊芸一口答應。對她而言,在曲鳴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經沒有區別。能換得周東華平安,再賤的事她也願意去做。

  這是一份見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內容很簡單。楊芸寫下賣身七年的承諾,然後毫不猶豫地簽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給了對面的男生。

  「這樣可以了嗎?」楊芸充滿希冀地說。

  曲鳴晃了晃那頁紙,「現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帶他來這裡上你。等把你拿到錢,合同立刻生效。周東華就可以回學校了。」

  楊芸一言不發地站起來,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鳴隨手把那頁紙遞景儷,「好玩嗎?」

  景儷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楊芸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老師,你願不願意到我這裡當個兼職女郎?哈,老師長得這麼美,肯定有很多客人喜歡你。有興趣賺外快嗎?」

  景儷把臉側到一邊。

  氣氛有些僵滯,曲鳴聳了聳肩,「我開玩笑。別在意。」

  「如果是你坐牢,我也會做的。」

  景儷聲音很低,曲鳴卻聽的清楚。他沒有接口。

  美貌永遠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僅僅過了十分鐘,楊芸就冒雨帶來一名客人。那客人不時看著她,似乎沒想到自己交了這樣的好運。楊芸臉色蒼白,卻沒有半分踟躕地領著客人進入包廂,然後關上門。

  沒多久,那個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滿意的離開。過了會兒,楊芸從包間出來,把幾張鈔票放在曲鳴面前的桌上。

  也許是雨中受冷的緣故,她臉色很白,頰上卻浮現出兩片病態的酡紅,「我做了。」

  曲鳴看也沒看一眼,淡淡說:「下次接客記得用安全套。」       ***    ***    ***    ***    曲鳴曠課的第四天,方德才打來電話。他半真半假地開了幾句玩笑,暗示說周東華跟他們籃球社為了一個女生衝突,影響很壞,在學校還是應該注意一點。

  曲鳴隨口敷衍,心裡卻在想著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搞了蘇毓琳的處女,不知道怎麼偷笑呢。

  方德才又閒扯一會兒,最後才說出打電話的目的:曲董想見他。

  曲鳴穿著運動衣,坐在老爸辦公桌對面。他們父子間沒有什麼好寒暄的,曲令鐸遞給他一份文件,曲鳴隨手接過,是一份詳細的資產負債表,裡面充斥著各種數字。

  曲鳴把文件扔到桌上,「看這個幹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學。你念的工商管理就是這些內容。」

  「我才大一,這個還沒學到。況且,看這個有什麼用?」

  「那什麼有用!打籃球有用嗎!」曲令鐸發作起來。

  曲鳴說:「我覺得打籃球比這個強些。」

  曲令鐸為之氣結。他上了年紀,再支撐四年,等兒子畢業已經力不從心。眼看著莊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鐸越來越擔憂濱大會在他無法控制的情況下易主,他叫來曲鳴,希望兒子能瞭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鳴除了籃球,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曲令鐸吁了口氣,疲倦地說:「這是濱大的資產報告。你拿回去看吧。有不懂的可以查書。」

  曲鳴把文件捲起來塞到口袋裡,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一連幾天沒有摸球,曲鳴也有些手癢。他來到籃球館,紅狼社幾個打球的隊員頓時發出一陣歡呼。曲鳴接過球先來了幾個暴扣,然後調整身體,開始運球上籃。

  半個小時後,一身是汗的曲鳴回到場邊休息。

  他接過球員們遞來的毛巾擦汗,一邊問:「烏鴉怎麼樣了?」

  「還好,再過幾天就能撐著枴杖下地了。老大,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你跟大屌哥?」

  曲鳴把毛巾披在肩上,擦著臉說:「不用管了,你們好好練球。別忘了這個學期要打校際杯。」

  一隻球飛過來,滾到曲鳴腳邊。

  「我跟你單挑!」

  隊員們都站起來,惡狠狠盯著突然闖進來的陳勁。

  「十個球定勝負,誰輸誰滾出濱大!」

  呂放在旁邊怪聲怪氣說:「陳爺怎麼又動怒了?我們兄弟誰搶了你馬子?」

  陳勁對這些大一生沒半點好臉,「沒你說話的份兒!滾一邊兒去!」

  呂放跳起來,幾名球員都圍了過去,「再說一遍!」

  「好了!」曲鳴喝退隊員,對陳勁說:「球已經玩過了,再打我沒興趣。我知道你是為周東華的事來的。這事你應該去問烏鴉。」

  曲鳴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這種事情以後就不要再來煩我了。」       ***    ***    ***    ***    「老公!」蘇毓琳撲過來踮起腳尖,兩手摟著曲鳴的脖子,整個人都親暱地掛在他身上。

  景儷雖然對曲鳴百依百順,但總免不了有幾分教師的矜持,不像蘇毓琳這樣熱情外露。

  蘇毓琳親吻著他的下巴說:「聽說是校董找你,有什麼事嗎?」

  曲鳴順手把那份資產報告扔給她,「你幫我看看了。楊芸呢?」

  蘇毓琳一邊看一邊說:「去看周東華了。」

  「看他?」

  「去告個別吧。有雞哥跟著,沒有事的。」

  隔著厚厚的玻璃,周東華面孔看起來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個嬌小的長髮女生輕聲說:「真奇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麼都沒有。」

  「對不起。」楊芸短短說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楊芸抬起頭,平靜地說:「我們結束了。」

  「為什麼?」周東華用生銹的聲音問。她欠他一個理由。

  「是我的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為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麼做了。」

  「為什麼?」

  「求求你不要再問了。」楊芸淚水奪眶而出,「總之我做了。現在我們沒有關係了。你不必再管我。」

  楊芸匆匆站起來,「我們不會再見面的。」

  走到大街上,楊芸才哭出聲來。她哭了很久,後來哭得累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慢慢拭淚,渾未意識到天際下起了朦朦細雨。

  一柄傘遞過來,遮住了雨。蔡雞說:「美女,別哭了。」

  蔡雞伸出手,見楊芸沒有起身的意思,於是也坐了下來,「既然不想走,就陪你坐一會兒好了。」

  「你是不是恨我們老大?」蔡雞笑了一聲,「不用回答,我看得出來。聽說你跟我們老大簽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開開心心也是七年,你選哪個?開心點不好嗎?你看這個城市。」

  蔡雞抬手劃了一圈,「多少人都跟你做同樣的事?還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該哭哭,該笑笑,該吃飯就吃飯,該拉屎就拉屎……別哭了,小美女,其實老大人不壞,對兄弟們沒得說。雖然有時候霸道了一點,但只要你聽話,老大是不會虧待你的。」

  楊芸拭了淚,低著頭,鼻尖紅紅的,沒有作聲。

  「不要以為老大放過了姓周的,是因為你掙的什麼錢,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錢。你不是懷了孕嗎?老大說了,找個高明的大夫給你作了。老大出錢——你明白了嗎?」

  楊芸怔怔聽著。

  「老大喜歡玩,對兄弟們義氣,只要你明白這一點,乖乖聽話,不會有人為難你。你瞧,蘇毓琳就比你聰明,知道該怎麼做——你現在明白了吧。」

  蔡雞張開雙臂,楊芸猶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懷裡。她哭紅的眼睛,像一隻柔順的小白兔。

  蔡雞微笑說:「這就對了。乖乖的,一切都會好……」

  蔡雞把手伸進楊芸衣中,摸住她柔軟的乳房,唇角挑出一絲笑容。       ***    ***    ***    ***    碧藍的天空偶爾有飛鳥掠過,曲鳴、巴山和蔡雞坐在天台邊緣,分享最後一根煙。

  「聽說了嗎?周東華的合同簽了。」蔡雞靠著欄杆說:「不過由正式合同改為一年試訓合同,下個月到球隊報到。」

  「烏鴉也能起床了。聽說,昨天楊芸在醫院被他搞流產了,差點大出血。大屌,你幹嘛呢?」

  巴山解著皮帶說:「撒尿。」

  「你剛才不就說要上廁所嗎?」

  巴山嘿嘿笑著說:「剛才碰見景儷老師,給忘了。」

  蔡雞笑說道:「我說你怎麼去那麼久,原來不是上廁所,是去上老師了。對了,蘇毓琳也在我們學院當輔導員,見著她沒有?」

  「沒見。聽景儷說,她去看楊芸了。」

  蔡雞正要說話,忽然嚷了起來,「我肏,你就在這兒尿?」

  「這有什麼?」巴山毫不在意地拉開褲子,對著樓下一邊尿,一邊說:「只要老大在,我大屌在濱大想怎麼尿就怎麼尿,想尿誰就尿誰!」

  曲鳴和蔡雞笑罵著起身,「這傢伙真夠流氓的,別理他。」

  巴山尿完,提著褲子翻過欄杆,「老大,濱大的女教師咱們上了,女學生咱們也上,下個搞誰?」

  「急什麼?濱大一兩萬女生,每天搞一個,夠咱們搞一輩子的。」曲鳴看著腳下的濱大,抽完最後一口煙,扔掉煙頭,然後說:「老媽說了,讓我找個女朋友,準備結婚。」

  巴山和蔡雞同時吹了聲口哨,「老大,你挑哪一個?楊芸、蘇毓琳?還是景儷老師?」

  「都不是。我要找一個乾淨女生。這個女生,你們都不能碰。」

  兩個兄弟笑著說:「這個當然。這下濱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個要給老大當老婆,究竟誰這麼幸運啊?」

  濱大不同的兩個學院,兩個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來,似乎同時聽到冥冥中一陣粗野的笑聲。幸與不幸只在命運一次不經意的轉身之間。  

            【修羅校園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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