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安氏(微h )
“嗯……”
沈静姝迷迷糊糊地转醒。
睁眼,只见李衿坐靠着软枕,手持一张展开的状书,就着夜明珠柔和的光默读。
淡淡的光晕勾勒出她沉冷俊美的侧颜,沈静姝被惑住,不由软软唤她:“衿儿。”
李衿视线一顿,随即偏过头。
“醒了?”
“嗯……”
沈静姝撑着榻欲坐起来,可是腿才一动,忽然感到腿根那处,传来异样的麻酸。
羞耻之地似乎有些敏感,沈静姝不禁脸红,暗道自己怎会如此……淫荡?
心中正自羞愧不已,突然被李衿强行抱过去,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锦被之下的玉体不着寸缕,顷刻春光乍泄,半截莹白的身子都染上了夜明珠的柔光。
沈静姝羞不自胜,忙要去提那锦被,却又被李衿按住。
“衿儿?”
她不会又要想行那事儿吧?可是自己那处都还酸着,再由着她胡来,怕是……急要阻止李衿,她却已经掀了锦被,低头去瞧她的那处。
“方才行得猛了些,卿卿可有不舒服的?”
“……”
沈静姝粉颊彤红,暗道着不知羞,可目光也忍不住下移,望向自己的那处。
阴阜干干净净,可肉瓣却仍是艳红,小花唇竟然还微微张着,像是合不拢地吐出几丝清露。
李衿的手掌抚上无毛的白虎地,手指轻轻地拂弄两片阴唇,查看情况。
“唔……”
沈静敏感地一软,泄出闷闷的呻吟。
“想了?”
李衿笑笑,偏头在沈静姝的额上吻了吻,中指点上几滴春露,迎着穴口慢慢插进去。
“嗯……”
下腹瞬间紧绷,沈静姝蹙了蹙眉心,一夹腿根,含羞带怨地望向李衿。
“衿儿……,不要了。”
再弄下去,她那处非坏了不可!
“我不弄,就是看看给你抹的药有没有吸收。”
说着便往穴里头插,手指顺着仍旧湿滑的穴道顶进去,在深处一转。
“啊……”
沈静姝酥软地倒在李衿身上,娇喘吟吟,眼看着她把手指从那热烘烘的穴儿处进出。
“我就帮卿卿看看……”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早已忍不住在嫩穴里捣弄。
手指一寸寸在里头抠挖,沈静姝抓住李衿的衣服,脸深深埋在她颈窝里,羞耻地咬住嘴唇。
本已经被干得麻木的穴儿,陡然又吸了手指,被摩擦得漫出热感。
李衿像是拉动琴弦弹奏,手指在穴口悠悠进出,微微勾起指尖逗弄沈静姝的敏感。
层层褶皱被指腹抚着碾平,穴道里头不住收夹,李衿又迎着深处探进,反复摩擦一个凸点。
“唔……”
沈静姝一颤,穴肉膨胀起来,却在此时,感到李衿把手指拔了出去。
一根清亮的淫丝勾出,晶莹泛着光晕。
沈静姝羞愧得快晕过去了,却见李衿悠悠将手指含进口中,吸吮。
“卿卿的水最甜了……”
清眸含笑,勾带几分戏谑,沈静姝被她暧昧的目光羞得滚烫,忙一扭身,把头埋进李衿的颈窝里去。
“不知羞!”
她小声地埋怨,可语气又分明透着欢喜。
李衿瞧她娇憨可爱,不由心旌摇曳,在沈静姝额上落下一吻。
提被遮住怀中的美人春光,李衿将沈静姝抱到身边坐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卿卿且忍一忍,待我将这些送来的折子看了,再与你行那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四字说得尤其低沉暧昧,沈静姝脸又是一红,耳根都臊起热来。
登徒子!
心里虽是如此“埋怨”,可身体去实诚地依偎着李衿,把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
软软地靠了她一会儿,沈静姝陡然想起云六娘托付的事情,她还未曾与李衿提过!
当真是淫色误事,沈静姝暗自羞愧,急忙与李衿道:“衿儿,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即刻把云六娘的事情如实说了,又讲到那小哑女说的三拨人。
李衿静静地听完,末了脸色忽然有些凝重。
“怎么了?”
沈静姝见她如此,不由心惊,莫非那安氏娘子已不在人世?
“卿卿,你且先看看这个。”
李衿将手边那张状纸递与沈静姝,沈静姝狐疑地接过,低头细细读起来。
却不料,竟是一纸泣血椎心的控诉!
触目惊心令人不忍卒读,即便是沈静姝这局外之人,心中也尤感愤慨。
“这怎么会!?”
世上竟有如此蠢笨愚昧又厚颜无耻的丈夫?
李衿点点头。
“我早在李桐身边安插了眼线,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心腹,李桐暗中绑架这些商户勒索钱财的事情,他早向我传报过。”
“这些商户大多是受了胁迫而不得已附逆,其情可悯,但有一部分,是存了投机之心。”
士农工商,商是最末等的户籍,太宗时期,商人之子甚至不许参加科举,只能子承父业,世代为卑贱的商籍。
而想要改变这一现状,只有两个途径:一是散尽千金疏通人脉买官,二是投机入仕。
正如武后的父亲武士彟,起初也只是一个木材商人,但依靠着出资为高祖招兵买马,最终拨得一个功臣头衔,一跃为士。
“所以李桐也分了两种手段对待这些商户,一类只是逼不得已附逆的,严加看管,纵容亲部军士施加虐待,而另一类党附于他的,则好酒好菜招待。”
“真是蠢人!”沈静姝道,“党附谋反之罪,罪连三族,这些人未免太过于妄想。”
可偏偏就是有人抱着侥幸投机。
“其实李桐的算盘我也能猜到,”李衿说,“商人多财,日后若真是成了事,只消随便拨几个头衔打发这些商户,以后便可以私人之名让他们继续贡上钱财,为自己挥霍。”
沈静姝点头,转而又看了看那状书。
安氏娘子的丈夫,那位陈家的郎君,便是个想要投机的蠢人,不仅拉上自家蠢儿,竟还连发妻都不放过。
但安氏何等聪慧,一眼望穿李桐的居心,原本是想虚与委蛇,谁知竟被丈夫出卖。
鞭打刀割,甚至用了妇刑……状纸之言字字泣血,沈静姝光是想想都心惊肉跳。
也幸亏是还留着一口气。
为云六娘感到庆幸,沈静姝随即又急问李衿:“那安氏娘子可还能完全治好?”
李衿摇头,“不知道,状纸是另一个女商替她写的,听说她高烧昏迷,能撑过去倒是还能有些希望。”
沈静姝默然,片刻后突然问:“衿儿,我可能去看看她?”
毕竟是受人所托,沈静姝也想尽力而为,李衿当即同意,唤了婢女进来伺候。
两人正自更衣,突然有人来报。
“殿下,门口来了个疯娘子,硬要闯进来见驾,说是有冤情相诉。”
……
云六娘蓬头垢面,跪在幽州都督府门前,磕头磕得额面都青肿渗血。
那日虽是拜托了沈静姝,但她始终牵肠挂肚,最后决定亲自赶上幽州。
可才到洛阳,便听说幽州有叛乱!
云六娘又连夜急往幽州,可等她到时,幽州叛乱已被长公主雷霆手段镇压,正自处理那些附逆的军士和其他有关人等。
她不知道阿卯有没有在其中,人生地不熟,她只能跪在都督府门前,求见长公主。
此刻烈日骄阳,灼烤着她饱经风餐露宿后干裂皮肤,无情地攫取最后残余的水分。
云六娘嘴唇干得起皮,喉咙也因为彻夜的痛苦而嘶哑,几乎发不出声。
她分明觉得滚热,身体却在打冷颤,虚汗直冒。
阿卯……
支撑云六娘的念头里只有这两个字,她要救她!
跪了不知多久,意识几乎要烧尽,却在这时终于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六娘,你快起来,你的阿姑还活着。”
第六十七回:慎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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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请看了的小可爱留点情面,不要喷击作者。
………………………………………………………安氏躺在榻上,奄奄一息,浑身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被包成粽子。
“阿卯!”
云六娘扑到榻边,肝肠寸断。
心爱之人遭此折磨,对于另一人,必定是感同身受般的凌迟,痛不欲生。
情状令人动容,沈静姝不忍再看下去,悄悄带上门离开,留她们二人安静。
胸口有些发闷,沈静姝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正待找等在门外的李衿时,发现庭中竟已空无一人。
衿儿去哪了?
……
幽州,一处民坊之内。
“我倒不知,你还有这易容的本事?”
李衿捏着那张从脸上撕下来的薄薄人皮,眸色沉邃漆黑得可怕。
被韩七锁住大穴按在地上的人,乃是一名女子,披头散发,嘴角青紫,不甘又绝望地瞪着李衿。
微微蹙隆的眉心,下意识的咬唇,以及那双眼里透出的倔强,与沈静姝极为相似。
甚至于相貌,都与沈静姝八分相似!
呵。
李衿居高临下,望着女子那张深肖沈静姝的脸,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
圣历元年三月,在以狄仁杰为首的诸位大臣的多番劝说下,武皇终于打消立武承嗣为太子的想法,秘密令人将庐陵王李显接回了洛阳。
四月,在外清修的长公主李衿回到洛阳。
秘密进宫向母亲呈上此次出京办事的详细奏章,李衿便以旅途乏顿之由告退。
刚回公主府,正想着心腹将密信送与兄长,晋王李樘约定的接头处,忽然有婢传报,说是有一不愿露真容的人,欲求见长公主。
李衿接了名帖,打开一看,不由暗自哂笑。
她刚回京,这韦氏便迫不及待地来了。
不动声色地折好名帖,李衿让婢女将它还给那人,并让她把人请到东花厅。
李衿自去更衣,随后,在东花厅见到了韦氏。
韦氏乃李显之妻,按理是李衿的兄嫂,但依然要按尊卑向李衿行拜礼。
李衿淡然应了,韦氏随即将自己的带的那个小娘子招上前来,笑盈盈说道:“还未开过苞的,身世可怜,被我见着买了下来,人很机灵,不知殿下是否看得中,留她这个嫩雏儿在身边做个侍婢。”
小娘子哆哆嗦嗦地下跪,朝着李衿磕了几个响头。
唐风彪放,武皇喜好豢养面若莲花的男宠,她的两个公主,自然也是以色侍人者巴结的对象,自荐为宠者时常投名,有些阿谀奉承大臣也会送些鲜嫩货色。
安定公主容貌昳丽,天下皆知,朝臣尚且有所顾忌,但自荐想为公主脔宠的,无论男女,皆跃跃欲试,公主府时常门庭若市。
她曾为此头疼过,也曾拒之门外,武皇听闻后便笑她:“朕的女儿自当天下人可望不可即。”“不过,安定,至清无鱼,蝇营狗苟之辈素来如跗骨之蛆,你非圣人,不如偶尔抛几块腐肉予他们尝尝,也好让他们为你做走狗鹰犬。”
此后,武皇亲自选了数个年轻貌美的男子送入公主府,李衿欣然谢恩。
只不过这些玩宠,皆被李衿灌药,令其互相撸射阳液淫戏,昼夜不停,数日便精尽而亡。
此后自荐要入府侍奉的人便少了许多,倒是偶尔还有朝臣送来各色姬妾或是美男,多有埋线窥探或巴结之意,李衿照收不误,只是每日入房,并不真的宠幸。
这些玩宠背后弯弯绕绕连着外人,能活多久,抑或转送太平呷玩,全看她心情。
此刻又是一个送上门的侍妾,李衿负手而立,未曾有何欢喜,只是淡淡地对那小娘子道:“抬起头来。”
年岁稚嫩的小娘子颤颤打着抖,半晌才怯生生地抬起头,一双惊惧的水眸小心翼翼地望着李衿。
相貌竟是与沈静姝有七八分相似。
心头微微一凛,李衿藏在袖下的手猝然握紧,指甲掐了一下掌心。
韦氏偷偷观察着李衿,暗自窃喜。
果然,片刻后李衿对她道:“多谢嫂嫂美意,却之不恭,本宫便收下了。”
韦氏美滋滋地去了,这名与沈静姝相貌相似的小娘子留在了公主府,成了李衿的“侍妾”。
李衿唤来一名哑奴,示意她带这哆哆嗦嗦的小娘子前去清洗。
“沈静姝”被粗壮有力的哑奴拖了起来,李衿瞧微微眯起凤眸,眼底一片冷意。
她倒不知韦氏这般能耐,不过回京一月,便能搜来这以假乱真的“沈静姝”。
“玉石,”李衿将自己府里的管事叫了来,“玉石,我不在的时候,有谁偷偷进过我的书房?”
管事领命去了,数日后,公主府有一名婢女失足跌落兴国寺中的莲池,溺水而亡。
是夜。
哑女给“沈静姝”送来一碗药汤,命她喝下。
汤汁浓稠,喝下半刻之后,突然感到阴中骚痒难耐,竟似千虫爬动。
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弄,一摸却发现那处竟然流出了许多水。
“沈静姝”吓得发抖,身体又很热,莫不是刚刚喝下的是毒药?
痒处越演越烈,竟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沈静姝”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止痒。
在榻上扭动打滚,拼命夹紧腿根摩擦,可那处的水只是越流越多,甚至湿了亵裤。
前头的什么东西开始肿胀,想要被蹂躏,“沈静姝”夹住锦被摩擦,试图让腿间的骚痒止住。
可是越擦水就越多,甚至流出来湿了亵裤。
房门忽然被打开,两个粗壮的女婢进来,将她脱干净衣服,绑住手脚。
“唔?”
挣扎无用,她只能任人摆弄,直到被缚住动弹不得,才感觉有人接近。
欲热与恐惧轮番折磨,这时,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容。
烛光闪动,分明是暖和的颜色,却照得面前的人十分冷酷,像是无情的神。
李衿站在榻前,目光盯着“沈静姝”。
片刻,她蹙起眉,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可又被那张相似的脸牢牢吸引着,李衿把手伸到“沈静姝”的穴处,直接插了进去。
“啊……”
也不管这是还没开苞的雏儿,手指便戳着软肉狠狠地抽插捣弄。
破处的痛不可避免,“沈静姝”疼得掉泪,李衿见着泪珠似乎愣了一下,但转瞬又是面无表情,手指更用力地干着处子穴。
穴里流出处子血,随着抽插,疼痛减缓,深处的骚痒奇妙地被缓解。
“嗯……”
那处酥软得畅快,“沈静姝”不禁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呻吟李衿的抽插却立刻停止,她不悦地皱了眉,低沉喝道:“安静。”
阴沉威慑,“沈静姝”不敢再叫,任由穴里被抽插得如何酸爽,也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手指尽情在湿泞穴里捣干,伺候的奴婢个个噤若寒蝉,寝房里只有噗呲噗嗤地插穴声。
李衿自己并没有感觉,只是想要宣泄。
没想到入骨相思,竟然要靠一个替代品宣泄。
可这宣泄似乎也是无用的,不能缓解一分李衿心里对那人的渴望。
她想插着肏干的人,不是替代品!
一股闷气,李衿越发凶狠地抽插,顷刻数百下,只把那穴处干得通红。
穴肉软瘫着拧出水,“沈静姝”即将泄出来的时候,又听李衿冷冷地命令:“你要是敢泄,明天你的尸体就会横在洛阳街头。”
“沈静姝”吓得立即噤声,夹紧臀肉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李衿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地干进去,狂插数十下。
就像快被插烂一样,可是却越来越爽,“沈静姝”几乎忍不住里头欲喷涌而出的热流了,整个阴阜都鼓胀起来,想要喷出去。
像是往里头冲了水,可是李衿突然拔出手指,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将那低劣媚药泄干净,立刻在婢女端着的热汤里洗手。
榻上的“沈静姝”再忍不住,穴肉一松,狂泻不止,滴滴答答地喷水。
李衿却似不知,在白巾上擦净玉手沾染的水珠,拂袖而去。
远在江南的沈静姝,和司马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时间了,而她还有大事未成。
……
“你若是老实待在洛阳,我倒还可考虑给你一个宽大,如今你跑来幽州,就别怪我狠心。”
李衿幽冷的目光刮过她的面容,隐隐显出不耐。
不欲再纠缠,李衿正要示意韩七动手把人勒死时,突然听见她的侍妾悲戚地泣道:“殿下的宽大,难道不是也要我的命吗?”
李衿没有否认。
是的,所谓的宽大,不过是留一个全尸罢了。
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流泪,绝望的眸子盯着李衿,盯着这个她服侍数年,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主君”。
其实“侍妾”根本有名无实。
李衿从未吻过她,甚至连最简单的亲近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玩宠。
每夜喝下媚药,阴穴湿润之后,李衿才会姗姗来迟,看她在榻上受尽欲望的折磨。
没有任何感情,李衿只是通过她那张相似的脸凝望自己思念爱恋的人,而她只是个工具。
“把腿分开,我要插你。”
声线永远无所起伏,李衿像是对待提线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阴处,也不爱抚,直接就插进去。
媚药令穴肉都痒得抓心挠肝,李衿却也不在乎肏没肏到敏感,只是自顾自发泄着贯穿。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想活命,只能拼命忍住,等李衿把手指拔出来,洗干净手离去,后半夜的欲望只能靠她自己抽插或忍耐。
而这样的宠幸,一月也没有几次,李衿大部分时候,是冷眼旁观,望着她欲求不满地扭动,然后自己抽插淫穴。
她的目光从来不是看她的。
“沈静姝”心中悲戚,她在李衿面前没有名姓,冒险而来,只是想看看那位真的沈静姝。
她替代她了数年,她也替她爱上了李衿。
可她要死了,正主出现,已经不再需要她这个发泄的替代品。
绳索套上了脖子,一点点收紧时,她最后听到李衿说道:“你要感谢你这张脸,否则就凭你私入都督府,我就能让你被千刀万剐。”
话音方落,便听“咔”的一声,女子的眼珠暴突,再无生的气息。
韩七松开绳索,尸体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李衿冷眼扫了一眼地上死相狰狞的尸体,对韩七道:“烧了,手脚干净些,莫让沈静姝知道。”
“是。”
第六十七回:开窍沈静姝在都督府等了好一会儿,方才有人来报,说是长公主回来了。
“衿儿,”沈静姝急忙出去相迎,有些嗔怪地问:“你去哪里了?”
“去处理了件急务,”李衿一面哄她,一面从衣襟里摸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沈静姝。
“我在城东买的,羊奶酥酪饼。”
她把纸一层层剥开,露出一头还冒着热气的金黄烤饼,笑道:“卿卿,尝尝看。”
“……”
出去办公还特意顾私,沈静姝记得她们所处是在城西,那这城东的饼子……是她特意绕路去买的?
殷勤之下是不加掩饰的热烈情思,沈静姝被她期待的眼神灌得暖热,遂低头咬了一小口饼。
酥脆奶香,沈静姝不禁点头,“好吃。”
李衿心满意足,自己也咬了一口饼咀嚼品尝。
两人分食完一个饼,李衿拿锦帕给沈静姝擦了擦嘴角,又执过她的手亲了一下。
“我带卿卿出去走走可好?”
沈静姝向来体贴,对亲朋好友尤其如此,李衿担心她会挂心安氏的事情,便想着让她出去散散心。
“幽州连通西域商道,贸易货物最是繁荣,我知道好几家店子,卖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我带卿卿去看看好不好?”
目光温柔热切,沈静姝也知她心意,便没有拒绝。
李衿立即去换了身方便低调的胡装,束起长发,化作一位翩翩郎君。
俊美无双,沈静姝都有些看呆了,李衿得意地扬起唇角,走到沈静姝面前将她横抱起来。
“哎?衿,衿儿?”
沈静姝面颊绯红,这可还在都督府,内外都有许多双眼睛看着,她怎敢这般?
被长公主抱着出去,这传出去,岂非落人口实,说她沈家女不知名节,不惜以色侍上。
叹了口气,“衿儿,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不然……唔……”
李衿突然低头吻下来,将沈静姝的后话堵住。
舌尖挑开她的唇,深入进去搅弄一番。
“好了,我逗你呢,”李衿把人放下来,捏捏她的脸,“沈姐姐乖……”
沈静姝:“……”
半盏茶的功夫后,两人终于整装出门,沈静姝也着了身胡服,莲步轻移,跟在李衿身后。
此距市集尚有不近的距离,李衿去租了两头驴子,骑着去也好省力些。
幽州因为李桐的叛乱,人心惶惶了好些日子,如今长公主平乱,重开幽州,憋坏了的胡商倾涌而入,在城门检查处排起长队,翘首以盼早日进城。
市集也热闹沸腾,李衿把驴子还给租坊,护着沈静姝往里走。
两排长店鳞次栉比,门前各自挂幡,售卖不同的物什,不管是大唐南北西东的干鲜货物,还是西域各国的新奇番物,都应有尽有。
人声喧哗,沈静姝瞧见前头一个赤膊上身的波斯人正在表演喷火吞剑,围观一片叫好。
站在人群外也好奇地观看,忽然闻见一阵异香,沈静姝出于女子的敏感,本能去寻那香源。
原来是一家售卖西域香料的铺子,好些胡装的女子进进出出,一个个花枝招展,活色生香。
“卿卿也想去看看吗?”李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帮你把那些堵路的赶开。”
作势要去把香铺清场,沈静姝赶紧一把拉了她。
“哪有你这般霸道的,”沈静姝也是哭笑不得,“不讲个先来后到,就去赶人家?”
李衿微微蹙眉,又扭头看看翁在店门口的那一团脂粉俗气。
“可这要排到什么时候?”
“总不止一家店子啊。”
沈静姝怕她又要去赶人,慌忙随便指了另一家,“那里好像人少些,我们去看看。”
李衿偏转视线一看,店子摆设很是低调,但也有妇人进出,只不过不像香铺这边,颇有些忸怩神态。
莫不是卖那等物什的地方?
心思飞转,李衿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不提醒沈静姝,由着她去。
铺面虽小,可里头却颇有乾坤,竟有二层楼。
店主是个胡人,瞧见两人进来,即刻笑脸相迎,殷勤来问二人喜欢什么。
沈静姝环顾四下,瞧见只是一些寻常旧书,正待上楼去看时,忽然看到李衿给了那胡人店主两贯铜币,与他耳语窃窃。
这是?
心中不禁疑惑,可那胡人却是一脸喜色,开心收了钱,拿了一个木盒子给李衿。
李衿接了,这才过来寻沈静姝。
“你与店主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他莫再放别人进来了。”
“……”
不仅是个登徒子,而且是个败家子,沈静姝暗暗腹诽了一句,转而又看向她拿的盒子。
“那这又是什么?”
“你上二楼去,”李衿神秘地一笑,“我再给你看。”
“……”
虽是狐疑,但总耐不住好奇,沈静姝想了想,还是扶着梯子上了二楼。
李衿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二楼,只开一扇短木棍撑起的小窗,光线自是暗淡一些,不过有几盏烛灯照明。
四面墙上挂着轴画,两个不高的大柜各自靠在南北对角,小分格里摆着不同物什。
像是卖旧书旧物的,沈静姝走到一幅轴画前,正准备看看是哪朝名士的画作,陡然瞧见上头画着的一对男女。
女子酥胸半露,一条白腿抬挂在男子腰部,大刺刺露出的阴户里头,正插着一样器物。
男子亦是袒露着粗长的阳具,不过却拿着那根器物插入女穴。
二人面目陶醉,春情流泻,一番极乐之态。
这是专卖春宫图的淫店?
沈静姝霎时羞愧,急要掩目下楼去,却遭李衿拦腰抱住,随后被摁到了墙上。
“衿儿!?”
再迟钝也知道李衿想干嘛了,沈静姝不由埋怨自己笨,怪不得这登徒子叫店主莫再放人进来。
手中被塞了一样物件,温凉滑腻,好像是串铃铛?
“卿卿可知这淫物是何?”
“……”
定然不是什么正经用途,沈静姝腹诽着,忽然感觉掌心的那串铃铛竟然自己震颤起来。
震感似还有强有弱,时快时慢,沈静姝掌心都有点发麻,脸上更是红霞飞布。
“这叫缅铃,”李衿贴着沈静姝的耳朵吹气,“里面放了一种特别的蛊,受热便会自行震动。”
悄悄挤住沈静姝,李衿的声音越加低沉暧昧。
“卿卿可想尝尝,这东西放入你那销魂洞中,会是何等的滋味,嗯?”
求欢之意昭昭,李衿随即吻住沈静姝的唇,双手按上她的胸部,自行揉搓起来。
“唔……”
身子对李衿的触碰已然敏感,被她一揉胸,即刻感到一股热升了起来。
“卿卿,把小嘴儿张开。”
“衿儿……嗯……”
沈静姝向来羞涩,故而习惯性地叫李衿的名字撒娇,却不知这也算是羊入虎口了。
李衿即刻把舌头伸进去,大力地搅动,吞咽渡过来的津液双手是轻时重地揉着她的胸部,沈静姝被缠得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地回应。
羞涩归羞涩,可也懂反正是逃不掉的。
李衿深深吻着她,缠着那香舌吸吮,右手渐渐游到沈静姝的腰处,拉开衣带。
早是脱得熟练,李衿很快扯开沈静姝的衣襟,露出里头被布条稍叫裹束的乳。
本来是为了胡装方便,可现在却叫李衿占了便宜,只见她用食指插进乳沟,勾住束胸的布条往下用力一拉。
“嗯……”
一对玉兔似的白乳弹跳出来,惊颤摇摆,沈静姝不禁大窘,难为情的偏头躲闪。
可视线好巧不巧落在对面墙上,那里也挂着一幅春宫淫画。
男子端坐榻上,双腿间阳柱擎天,女子掀开莲裙,裸露阴穴对准坐下,双腿环抱其腰,有如观音坐莲。
姿势淫荡,沈静姝瞧得羞赧,急要闭眼睛时,乳尖突然微微一疼。
却是李衿在嘬她左边那颗粉红乳蔻,力气稍大了了些,让乳尖疼了。
可这疼不过一瞬,随即绵延的软骨的酥麻。
“嗯……”
在市集一处淫图环绕的二层楼里被嘬着乳尖,外头的喧闹还声声入耳,不是一般的羞耻。
偏生那束胸的小布没被脱去,只是勒着双乳的下弧,束缚感便像是遭人拢挤住胸。
美乳挺翘,李衿由此嘬得更加尽兴,嘴唇含着吸着,再微微一扯,弹得乳头颤颤。
玩弄得乳晕泛红,李衿又一左一右握了乳肉,指间挤出乳豆,仔细地欣赏。
琼琼玉白,一点晕开的嫣红如梅瓣舒展,圆润可爱,中间乳豆凸起,似那梅蕊摇曳。
李衿瞧得欢喜,爱怜地又吻了几吻。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速来不擅写诗作词的李衿,此时竟破天荒开了窍,即兴吟出半首字词还算考究的春宫艳词,自己也是不由得一呆。
呃,这莫非是近朱者赤,跟沈静姝交合得多了,还沾染上几分斟词酌句的才情了?
兀自呆愣时,额头突然遭了一弹。
“登徒子,”沈静姝红着脸嗔道,“平时不兴听你念出一句半句的,这会儿倒是通窍,艳诗淫词张口就来。”
李衿:“……”
第六十八回:店中淫戏(h )
小小的窗外,市集喧闹,谁也不知这旁边不起眼的小店二层,正是春情销魂处。
“衿,衿儿……”
一对白生生嫩果子摇来晃去,被李衿用双手托着反复揉搓。
“卿卿这乳儿,我倒还未好好玩弄过。”
雪丘点缀两颗相思小豆,李衿把沈静姝的双乳往中间挤,让乳头对着,然后低头伸出舌头,灵活地转动一起舔乳头。
“嗯……”
乳尖的酥麻荡漾如波,下头也受了波及,沈静姝不由想起平日翻云覆雨,被李衿不断抽插的情形,阴中渐渐濡湿。
双乳被握着揉搓,沈静姝背靠着墙板,双腿抖颤着轻轻夹紧,摩擦。
李衿舔够乳头,随意又揉了几下,忽然见沈静姝咬着嘴唇一脸潮红的模样,不由暗笑。
“沈姐姐可是湿了?”
她有意调笑,腾出右手往下摸进沈静姝的亵裤,挤入夹紧的腿根,一勾。
“果然湿了……”
“唔……”
李衿把手抽出来,沈静姝羞愧地偏过头,兀自咬紧下唇。
“怎么又害羞了,嗯?”
捏住沈静姝的下巴,把她的脸又转回来,李衿一双凤眸里笑意深深。
“都多少回了,卿卿怎地还这般害羞?”
薄唇微微弯起,今日作男装打扮的李衿雌雄莫辨,端的是俊美无双。
额角指甲盖大小的凤凰胎记因此未加遮掩,一点殷红如梅瓣残落,艳而清绝。
沈静姝轻咬朱唇,许久才缓缓抬眸,稍有羞怯地望向她。
映入眼帘的人儿确实惊艳绝世,沈静姝被凝化在对方的深情的眸里,心头微颤。
“卿卿真乃当世第一美人。”
李衿深深望着她藏在心底许多年的佳人,修眉秀目,姿韵温婉,只有江南这般钟灵毓秀之地才能孕育出这等清美的女子。
“你啊,”沈静姝心中柔软,却也忍不住笑她,“到正儿八经夸我了,就只能用这几个干巴巴的字了。”
全然没有刚刚咏乳的出口成章,李衿也不由好笑,却只能认栽。
“我不擅诗赋,”她靠近沈静姝,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
“倒是擅些别的销魂事。”
话尾轻佻,未落之时已用唇捉了沈静姝的,含着润湿,再缓缓地吸吮。
“嗯……”
沈静姝嘤咛一声,李衿趁机占了她的唇舌,缠绵悱恻时,将那那一对缅铃压到沈静姝的乳尖上。
两个连成一串的小铃铛,即刻受热微震起来,颤感在两具娇躯间流窜。
李衿挺起胸脯,把缅铃挤压在沈静姝的乳上,双手又顺势一拉,将沈静姝的手臂压到后头的木板上,与她十指相扣。
彼此感受着震颤,放纵欲热喷薄,李衿更加狂放地勾刮着沈静姝的香舌,让她与自己共同沉溺极乐。
沈静姝的双乳未曾有所遮挡,故而震感更加强烈,乳头蹭着缅铃,热度让里头的蝉蛊跳动不止。
渐渐有种被反复揉弄乳尖的快感,沈静姝不禁放软身子,无法控制地感到乳头发皱,被缅铃震得颤抖。
涎水渗出嘴角,李衿愉悦地喝下她的津液,意犹未尽地结束热吻。
“我看看可再湿了些?”
李衿一手拿着缅铃在沈静姝胸前双乳上滚动,一手解了她的亵裤,伸进去。
直接插进那腿根处,这次不消如何深入,指尖便已在那微热的阴瓣上触到黏黏的湿滑。
“卿卿好敏感,”李衿稍用一根指头拂弄肉缝,“来,把腿分开些。”
指尖撩拨得身体都发抖,却又升起一股渴望,沈静姝受着乳尖反复的震动,只能缓慢地分开腿,让李衿摸她。
“卿卿真乖~ ”
李衿一面不忘震着她的两个乳尖,一面把中指卡进肉缝,前后磨动。
莹莹小水涓涓细流,她微微颤动中指,像是拨弄琴弦一般,爱抚那两片阴瓣。
片刻,她把渗出的水液涂满整个阴部,然后对沈静姝道:“卿卿,你自己玩弄着,我且帮你舔舔穴处,也好待会儿肏干你。”
说着,左手已把缅铃塞进沈静姝的手里,然后迫不及待地蹲下去,仰头去含那白虎地。
“啊~ ”
被舌舔的快感过于激烈,沈静姝膝盖一软,靠着木板几乎瘫下去。
阴阜由此更送进李衿口中,李衿舌头顶着一扫,舔了一道肉缝。
“唔嗯……”
沈静姝仰头轻喘,穴处已被一阵阵舔舐,灵活的软舌次次刮着肉缝,舌尖往穴口试探。
绵绵痒痒,激荡的颤栗在那羞人处徘徊,沈静姝被李衿舔得发软,两片阴瓣分开,深处滴出了花液。
热乎乎的,好舒服啊~ 沈静姝情不自禁随着李衿的舔弄而微微起伏身体,前端的花蒂鼓鼓胀大。
随之而来是阴中蜜道的骚痒,沈静姝想要李衿进去舔舔骚痒的地方,又希望她多弄几次自己的阴瓣。
毕竟挤压着扫过去的感觉,酥麻又舒服。
乳头有些胀,掌心的缅铃活力依旧,沈静姝轻轻娇喘着,终于缓缓拿起缅铃,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啊……”
不过轻微的震颤便叫人受不了,李衿察觉到沈静姝的发抖,舌头随之一顶,插进穴口。
她扣住沈静姝的臀肉,掰开那条肉缝,鼻尖顶着花蒂,舌头猛烈地进出穴口。
舌苔刮扫着穴口,沈静姝不住抽搐,穴儿顿时又酸又涩,泄出小股湿露。
花径收缩起来,内壁夹住伸进去的舌头挤压,李衿快速地进出捣弄起来,嘴角被流出的花液打湿,那清黏的水液便沿着下巴流进衣襟。
“啊,啊啊,啊……”
沈静姝呻吟不止,被舌头舔得极爽,可是深处的骚痒越发是空虚。
于是不得不用力按住缅铃,玩弄乳头。
好想去啊……啊,啊……,快到啊……
焦急地想要舌头更往里头,沈静姝不自觉扭摆,迎合李衿的舌舔。
可是始终到不了那一点,难受得厉害。
“卿卿想要了吧……”
李衿不知何时重新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沈静姝。
她把缅铃拿过去,顺道吧沈静姝的身子转过去,让她扶着木板。
左手拿住缅铃按到乳尖上震动,右手伸下去,摸进股缝,把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去。
“啊哈……”
“来,卿卿,自己动一动……”
李衿故意把手指往里一干,又猛地停住,好让沈静姝的穴肉吸紧。
她舔舔沈静姝的耳垂,同时把缅铃用力一压,奋力震动沈静姝发硬的乳豆。
“呜……”
阴中本来因为插入而极爽,可是手指突然又不动了,只叫那骚痒如何排解。
阴瓣抖动,沈静姝难受得呻吟,“衿儿……”
李衿把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
“啊啊……”
爽得穴肉都溢出水来了,沈静姝呼吸急促,可偏偏只是一下,根本到不了。
好想再被插一次……
终于,她缓缓地下蹲一点,小嘴儿蚕食李衿地手指。
穴肉瞬间吸紧,沈静姝爽得不能自己,又再缓慢地打直膝盖,挺起腰胯。
“嗯……啊……”
由此自行套弄起李衿的手指,摆动臀部,磨蹭着穴儿里的骚痒处。
李衿饶有兴趣地瞧着沈静姝套弄自己的手指,感觉湿滑的穴肉吸附手指,上上下下。
左手忍不住刮了一下沈静姝的乳豆,又激起她的轻颤,李衿得意地想,这副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她了。
不过,她也不会让她离开。
吻吻沈静姝的耳垂,李衿让她完全靠着自己,同时手指猛地往外一拔。
“卿卿,我这就让你爽得上天。”
并拢中指与无名指,插进湿淋淋地穴里,李衿狠狠地进出抽插起来,不留余地。
深入浅出,快速地捣干,一股强烈的喷意即刻在穴心酝酿。
“啊,啊啊啊……”
沈静姝往前挺起胀鼓鼓的小腹,好像想要逃避这过度的快感。
“衿儿,太……啊啊,快啊……啊……”
李衿邪气地勾起唇角,“卿卿还嫌慢了些?那衿儿再肏得快些可好?”
“噗呲噗嗤”,肏干立即加快一倍,李衿凶猛地抽插手指,深深地插进深处。
数十下,数百下……膨胀的湿意在阴阜之内迅速积累,手指顶肏进去的时候,汁液便沿着缝隙漏出来。
“嗯嗯……啊啊,啊……”
沈静姝浑身通红,穴里仿佛要被捣烂了,全都挤作一团,酸胀得要喷出去。
两只嫩乳也发红发胀,沈静姝意识都快飘散了,只有下身无尽地抽插。
快了,快了,她就快要去了……
李衿忽然把手指拔出来,极快地换下那缅铃,将其中一颗塞进沈静姝的穴里。
两颗铃铛之间有细绸相连,李衿把那另一颗按到她的菊处。
“啊啊啊啊……”
缅铃先前还只在乳尖刺激,受热有限,故而震动也有限,现在穴里正是湿热至极,突然被塞进去,蝉蛊顿时跳动如擂鼓!
仿佛有无数跳蚤在穴内乱撞,酥软的穴肉又遭了猛烈的刺激,沈静姝一下夹紧臀肉,霎时小菊口也传来剧烈的震动!
两处皆遭了强震,尤其阴部里头,像是顷刻就跳震数白数千下!
“啊啊啊,不要……衿儿……”
阴处根本就像麻了,沈静姝已经快抑制不住喷泄的冲动了,偏偏此时李衿又把手指干进穴里,在穴口配合着刺激!
手指旋转抠弄,还要往里抽插顶着缅铃,左手又揉弄起她肿胀的乳!
“啊啊啊啊……”
犹如大坝溃散,洪流倾泻而出,沈静姝小穴酸麻着缩成一团,又猛地一松,井喷出来。
淫水滴滴答答,沈静姝浑身痉挛,彻底地瘫在李衿怀里。
李衿把还在震跳的缅铃拽了拽了出来,一瞧沈静姝的穴处,又是一阵抽搐吐露。
“卿卿?”
她试着叫了一声沈静姝,发现她已经晕了。
不过只塞了一个缅铃就不行了,李衿暗想,若是到了洛阳,皇家的那些物什,也不知沈静姝还要晕过去几回。
第六十九回:心有灵犀(微h 调教)
李衿把沈静姝带回了都督府,安置在榻上。
被肏晕了沈静姝昏睡沉沉,双颊依然染着粉红,春情依旧。
解开她的衣衫,露出的雪白胴体点点春红,吻痕犹如片片落梅,迷人而带着些许淫靡。
李衿瞧着那起伏的两团雪丘,伸手轻轻捏住乳尖,转了转。
“嗯……”
沈静姝蹙眉,似乎有些敏感。
李衿微微一笑,又轻轻弹了弹她的小乳豆。
红红的相思豆可爱地颤抖,沈静姝随之发出一声轻咛,蹭了一下双腿。
这身子当真是被调教出来了。
李衿把她的亵裤去了,分开两条玉腿,往沈静姝腰下垫了一个小软枕。
臀部被抬高些许,腿心的美处大刺刺的展露,流着湿水。
被肏得猛了,穴儿尚且没有恢复,肉缝还微微张开,像合不拢得小嘴儿。
李衿低下头,将手边的一颗夜明珠移得近些,然后仔细地查看穴儿。
拇指微微分开小花唇,她认真窥探着销魂洞里的情形,检查有没有受伤。
所幸她一向注意湿润,故而即便肏得猛了,穴儿也未曾受伤。
就是穴肉还有点充血,湿湿嗒嗒流着一点水,不过也无妨,李衿伸进一根手指慢慢地插了插,已经重新变得紧致了。
当真是个销魂媚穴,李衿一边插着一边低头舔了些蜜水喝。
“咕噜……”
这世上能被堂堂长公主舔穴,而且吞下那处蜜水的女子,也就只有沈静姝了。
捧着她的臀舔了一会儿,直到沈静姝发出颤颤的小吟才罢休。
今日肏弄得猛了,又是在那市集之中,虽说不曾被人窥见,但这么把人弄晕了,也不晓得沈静姝还许不许她这般胡闹。
李衿到底深谋远虑,近日幽州已定,该罢免的罢,该擢升的升,各级官吏皆已司其职,明日便该启程回洛阳了。
长安那边,她也还有些“尾巴”未扫。
幽州距离洛阳并不很远,按脚程,一日半即刻到达,不过这路上嘛,难免要找些乐子。
李衿勾唇一笑,她的乐子,自然是沈静姝。
自袖中摸出一样小东西,状似细线香,略比食指长些,乃是一样私密的淫乐物件儿。
李氏皇族带有鲜卑的胡人血统,于性事上颇是欲强,武后与高宗感情深笃时,常在宫中肆意淫乐,由此私造了不少助房事的小物件儿。
这“芳泉香”便是一样,以上等的药材调制媚药,凝合成一小根,就像寺里焚烧的天竺细香,可随时插入穴里。
之所以叫“芳泉香”,乃是这媚药入体后,不会马上显出成效,而是徐徐挥发,直到最后完全被穴儿吸收,便能逗出小泉汩汩,且滋味芬芳如花。
李衿掰开沈静姝的玉穴,将此香塞了进去。
一直插进深处,让穴肉完全的裹住,以便能够最大程度的吸收那上等的媚药。
“嗯……”
沈静姝无意识地呻吟一声,两片小唇慢慢闭合,紧紧包住了那密药。
李衿用袖子替她擦了擦流出来的蜜液,又将目光投向沈静姝粉嫩的后庭。
手指点着小菊的褶皱摩擦,感觉也异常美妙。
从前李衿还在长安时,见过不少淫戏,像是平康坊神女院的那些个红倌人,被调教之后接待各种客人,免不了要被后入。
其实这后庭弄得好了也是一个妙处,有些女子便喜欢后入的方式,李衿不晓得沈静姝会不会喜欢,但她总是要尝试的。
目光在沈静姝洁白无瑕的胴体流连,李衿想,她必是要她的每一处地方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且拿了些玉庭膏,挖出一团涂在沈静姝的小菊处,往里挤了一个指节,转动着抹匀。
“唔……”
沈静姝有反应地闷哼,李衿不由一笑,自言自语道:“待到洛阳灌了肠清理,必让卿卿再欲仙欲死上几回,尝尝那双洞被入的滋味。”
涂抹小菊口完毕,正好听见韩七来报:“殿下,安氏娘子醒了。”
……
安氏眸底一片沉寂的灰白,木然地盯着帐顶,宛如那了无生息的活死人。
云六娘红肿的眼睛都要流出血来了,她抓住安氏的手紧紧贴在泪水滚烫的脸上,嘶哑地一遍遍叫她:“阿卯。”
声声呼唤有如望帝杜鹃泣血悲鸣,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安氏才像是被注入一丝生气,艰难地侧过头,望着云六娘。
她的眼泪亦夺眶而出。
“莫,莫……哭。”
苍白干涩的嘴唇蠕动许久才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却叫云六娘悲喜交加,再忍不住,伏在安氏身上无声的痛哭。
安氏已如死灰的心脏,终于和进一滴生机的泪。
云六娘守了她许久,滴水未进,如今见安氏醒来,再是撑不住,晕厥过去。
有婢女即刻把人救下去休息,李衿这才走到榻前,垂眸望着饱受摧残之后的安氏。
安氏盯着她,嘴角慢慢地扯开,眦目欲裂,似要喷出火来。
她一字一顿,咬牙道:“求殿下……灭陈氏。”
与太宗时贱商不同,随着边境安宁和国力强盛,贸易渐隆,李衿虽尤以重农为主,却也对各地的良商豪商多有拉拢,而他们也是朝廷财源的来头之一。
朝中官员不许私入市集争利,李衿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者官商勾结,曾以玄机阁的名义“招安”,利用各行声望较高的行头监管。
早先李桐有异动时,李衿便令人严密监视各大行头,安氏的绸缎庄自然也在其中。
陈家郎君接了李桐的线人之后便蠢蠢欲动,李衿不想打草惊蛇,且随他去,到时若有附逆之举,大可杀鸡儆猴。
倒不料这陈家的郎君,竟连自己的发妻也不放过,有暗线禀报,他为了讨好李桐,满足其变态的嗜好,不惜逼着安氏与儿子乱伦!
当然儿子也不是什么善茬,父子狼狈为奸,几番强迫安氏,将她缚在榻上,轮流插入,将浓稠的阳液射满安氏的身体。
后来又施了妇刑,安氏每日如同活在地狱之中,因为自己的夫郎和儿子的私欲,而被他们蹂躏玩弄,还要让李桐在旁观看!
痛不欲生的耻辱!若不是安氏还念着独自带儿的云六娘,怕早已咬舌自尽,化作厉鬼向陈家父子索命了!
饱受的折磨现在化为滔天巨恨,安氏只悔自己当初瞎了眼,更悔这些年对他们父子的好。
借她的钱,借她的势,倒头来还要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枉为人夫!枉为人子!
浑身都在颤抖,安氏咬得嘴唇都破了。
“求殿下……杀陈家父子,安氏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李衿静静看着她,片刻后,点了点头。
……
沈静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榻上了。
无疑是被李衿带回了都督府,沈静姝撑着身子坐起来,才觉察腿间湿漉漉的。
腿根酸麻,沈静姝自己摸了一下,指尖即刻沾湿,不过并不粘稠,而是像水一样。
她闻了闻,有百花的清香。
看来又被李衿上了些不知是什么的药物,沈静姝不禁有些恼气。
说心悦她,莫不就为了与她日日交欢么?
正郁闷时,突然听见门响,自然是李衿进来了。
“卿卿,”她快步走到榻边,撩开帘子,笑道:“你醒了?”
李衿笑得一脸灿烂,丝毫没有把人肏晕,太过纵欲的觉悟。
她在榻边坐下,伸手想去抱沈静姝,却被沈静姝狠狠瞪了一眼,躲开。
“卿卿?”
李衿不明所以,沈静姝却在心中恨恨腹诽:登徒子!只会好色求欢的登徒子!
咬了唇,兀自偏头不理她,李衿自讨没趣,只好讪讪地缩回手。
“卿卿,”料是沈静姝气了,李衿便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安氏醒了。”
“……”
明知是李衿故意吊她,沈静姝也没法子,毕竟是她关心的事情,只好梗着脖子回过头,硬邦邦地问:“然后呢?”
李衿一笑,趁机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然后把安氏的事情与沈静姝简单说了一遍。
沈静姝越听越是神情凝重,秀眉不禁紧紧拧在一起,只道这对父子当真禽兽不如!
李衿倒没什么流露,“卿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好呢?”
“附逆叛党,阿谀奉承,于国乃是不忠;身为人夫,为谋私利枉顾发妻,身为人父,指使其儿作出此等悖离人伦之事,不情不义,更是伤天害理。”
“其行可诛,其情不可悯,只是……”
沈静姝似乎犹豫了,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僭越了。
但李衿却是不在意,鼓励地望向她,“卿卿继续说下去啊。”
“……”
抿了抿唇,沈静姝又看看李衿,“我记得陈家父子乃是义门陈姓。”
“此姓虽然不比关陇,琅琊等世族,但人丁确实兴旺,百犬同槽,多少有些太庞大了。”
李衿含笑听着,沈静姝见她并无异议,方才徐徐接道:“若是因陈家父子之罪诛连全族,难免血流成河,杀孽过大,恐天下人有所非言。”
“倒不如宽罪一等,只以流放之刑,既施行了罪罚,又可显朝廷仁义,还能将陈姓分一分,不至于啸聚一方。”
说完,沈静姝又怯怯地问李衿:“这样可好?”
明明是想说又怕越了规矩,李衿觉得沈静姝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要把她抱过来亲热。
边亲便赞她:“卿卿所言,实在与我心有灵犀,不负为谢氏之后,沈家之才女。”
沈静姝:“……”
果然是油嘴滑舌的登徒子!
第七十回:归洛阳上(微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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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点翠,金顶銮驾徐徐缓行。
忽有顽劣调皮的轻风,怀着羞情吹开垂帘一角,偷泄春光。
沈静姝衣衫半褪,松松垮垮地尽数堆叠在腰间,露出香艳凝露的玉体。
欲热蒸腾,白肤上的一颗颗粉汗晶莹剔透,她酥软地跪在锦面软垫上,膝头朝两侧分开,雪臀无力地朝后坐压。
腿间的柔软无毛之地湿露浓重,张开的阴唇含着狮头玉枕不放,汲取那一点点不解渴的凉意。
“嗯……啊……”
高耸的胸脯不自觉地挺起,红红的乳珠被李衿玩弄着,捏揉轻旋。
媚药激发着最原始的鱼水之欢,沈静姝脑子一片昏沉,唯听李衿在她耳边低吟:“可想我弄一弄别处?”
李衿似乎对耸立的玉峰格外感兴趣,自潜进这銮驾,从后头抱了沈静姝起,双手便一直拢着两团呷玩。
因此两颗乳珠才被捏得格外红,都尖尖地勃起,朝外耸立。
李衿忽然曲起手指,像是弹弄琵琶似的,指尖对着那红珠上下波动起来。
“唔……”
沈静姝又似享受又似煎熬地蹙起秀眉,喘息得更加厉害了。
李衿微微一笑,小臂撑挂着沈静姝的身体,双手依旧不肯放弃对乳珠的撩拨。
“嗯……”
小红豆被弄着,但今日不比往常,那媚药的药性是一点点往里渗,只有乳豆被弄着,其他地方可被冷落得难受。
本来只有阴中骚痒的,现在又扩散到了整个阴阜,甚至是小菊。
李衿依旧不慌不忙,她一下下吻着沈静姝光裸的脖颈和肩膀,诱惑道:“可想要我弄弄别处?”
“唔……”
轻柔的吻是火上浇油,沈静姝已经无法挣脱欲浪的裹挟,自己就往狮头玉枕上磨蹭。
腿根酥软打颤,这磨得也不尽兴,何况那玉枕本是夏夜怕热用以垫头的物什,即便又凸起的脉络也打磨得光滑。
故而是越蹭越不满足,反倒连小菊都跟着骚痒万分。
“嗯哼……”
犹如蚁虫噬咬,万般难受,沈静姝夹紧臀肉,碎碎念着“衿儿……”。
但有无限求欢意,李衿含了她的耳垂舔弄,吸着慢慢品尝香甜,方才腾出一只手伸下去。
指尖所过之处都是酥麻的颤栗,终于,感觉股间进了一根手指。
两瓣雪臀瞬间兴奋地夹紧,沈静姝一抖,抬起下巴仰头呻吟。
李衿手指抠住小小的菊穴,在褶皱上轻轻地抓挠起来。
“这样可舒服些?”
她故意问沈静姝,同时往小菊里慢慢地推进半个指节。
只在菊口打转抓痒,李衿有的是耐心慢慢地沈静姝。
左手抠着菊穴弄,右手也忍不住伸下来,摸了一把白虎地。
“看看你这小水,”李衿搓了几下阴阜就把手抽出来,瞅着藕断丝连。
“都湿透了吧。”
她忽然把钳住沈静姝的下巴,将两根沾着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卿卿且也尝尝你这小水,可甜了。”
手指顺势夹住她的舌头玩弄,指腹刮着舌苔,又扫过舌根。
“呜……”
被搅动的有点酸麻,嘴角不可控制地渐渐流出一线涎水,晶亮地从下巴蜿蜒到细长的脖颈。
李衿一面弄着她,一面偏头去舔她嘴角流下的涎水,同时手指勾起一点,轻轻搔着小菊。
几处刺激,又有媚药作辅,沈静姝立时舒服得到了极致,尤其是小菊的骚痒,菊口的褶皱正被李衿轻轻挠着。
痒了许久的地方终于被满足,沈静姝呜咽着打颤,更化作一滩软烂春泥,靠着李衿。
李衿自然接住她,又在她玉白的肩头落下一吻,吮出小小的红晕。
才刚刚开始,她不急着满足沈静姝,还在调弄一番才好。
左手从股间抽离,李衿一提袖子,手臂又从沈静姝的腋下穿过,拢住一乳。
“这样可舒服了?”
“嗯……”
李衿尚是衣冠整整,朱色的圆领凤袍,宽袖大裾,匠人精细织的绸面凉如丝,扫过那乳头时,端得一阵滑腻。
大袖贴边用金线玉丝镶嵌九天凤凰,略有一丝粗糙的纹路感,随着李衿搓揉软乳的动作,贴边也不断蹭过。
沈静姝亦被这摩擦弄得舒服,李衿见状,干脆拢下袖子,手指捏住袖口,只用那金线玉丝的贴边去磨她的乳头。
滑中带一丝糙感,乳头被磨得抖颤。
“嗯……哈……”
被象征着权力与尊贵的凤袍如此蹭着,天下也唯有沈静姝一人而已。
而李衿,也未觉得着着这身公主礼制的常服来做如此淫荡之事有何不妥。
她喜欢玩弄调教沈静姝,喜欢看她为自己的撩拨爽得无法自拔的样子。
手指终于从她的檀口里抽出来,李衿转过沈静姝的脸,偏头吻上她的唇。
被夹得酸麻的小舌立刻又被另一条香舌缠住,沈静姝朝后靠着李衿,完全被她拥在怀里。
偏着头受着她的吻,一只乳被李衿握着揉捏,泛起淡淡的梅红。
“唔……,衿……儿”
无意识地唤着托付之人的名字,沈静姝眼神已然迷离,沉醉于这欲乐之海。
灵魂似乎已经出窍,身体好似变作了一把琴,被李衿抚弄着,弹出欢愉的曲。
烘烘的燥热始终灼着她,恰恰只有李衿温凉的手指可以解脱。
沈静姝被勾着伸出了小舌,与李衿的一道相缠嬉戏,然后默默地喝下她渡来的津液。
想要……衿儿……
阴阜流出更多的水儿,软软腻腻的,翕动着渴望交媾。
李衿的右手终于摸了下去,在细腰处略作停留,爱抚沈静姝脚软的身子,然后才缓缓游到小腹。
纤长的手指在那白虎地轻柔地爱抚,李衿感受着湿润的露,好久方去寻那颗蕊珠。
指尖拨开碰触的一瞬,沈静姝猛地一抽,竟是焦灼饥渴。
下穴处的痒还从未解过,如今亦是极限,她急躁地想要去蹭李衿的手指。
“莫急……”
李衿拢住她雪乳的那只手一用力,制住沈静姝欲乱动的身子。
“莫急,”她安慰沈静姝,“总会叫你爽得欲仙欲死的。”
指尖再度往下一探,挑起那颗蕊珠。
“啊哈……”
憋了许久的后果是急剧的敏感,沈静姝身子不住的发抖,一股酸胀在下处发酵。
酸胀里还带着刺麻,随着李衿一点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
“倒是胀得有些大呢。”
垂眸亦可见隐约瞧见那一颗红艳的娇珠,她慢慢地揉弄起小珠,指腹时缓时急地打圈,又不断按压过去。
“嗯嗯……啊,好……麻……”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一种奇异的麻感,像是小针在刺着小核,又扩散到四肢百骸。
呼吸不禁急促,娇喘吟吟,李衿却在此时加快了速度,毫不怜惜地重重碾过花核。
“啊……”
沈静姝一下挺起腰胯,爽得哭出来。
要去了……么?
可是突然就卡在一处,李衿并未放慢自己揉搓阴核的速度,但快感就是没有爆发。
“呜……”
硬生生遏止高潮,比那憋着不得解渴更加地挠人心肝,叫人欲死!
“衿儿,”沈静姝眼角含泪,颤颤地哀求道:“你可……重些啊……”
李衿表示很无辜,“我已经很重了。”
那股席卷的快感就是上上下下的到不了,沈静姝不禁赌气,可低头一看,李衿揉弄小核确实不曾吊着她。
可是为何如此折磨人?
“衿儿……嗯,再快些……”
沈静姝也不由跟着律动,想要配合揉弄花核的手指弄出潮来,可是依然还是只能滞留在那里。
身体都弄得疲惫了,还是没法潮出来。
她只能无奈地靠着李衿,娇喘呻吟,受着这上不去下不来的欲。
小核倒是给揉得肿胀了,勃起到极致,尖头都冒出了一点最嫩的芽儿。
快感都在淤积,偏就是厚积不发,始终用那酸麻感折磨着她。
“嗯……啊……”
舒服又不舒服到极致,犹如隔靴搔痒,只是阴中的痒能欢去几分罢了。
李衿倒是不急,兀自轻拢慢捻抹复挑,持续玩弄那已经红肿的蕊珠。
沈静姝哪里知道她给她用的媚香,是何等厉害的物什。
这无论如何肿胀,如何揉也潮不出来的煎熬,便是那媚香的功效。
李衿缩回手,将那沾满媚液的手指放在鼻端一嗅。
果然暗香浮动。
将怀里的软酥酥的人儿放平,李衿且拿了早放在车内的红绸,绕住沈静姝的双膝,又栓到两侧车厢壁的铁环上。
阴户由此大露,李衿一面欣赏着这桃粉吐水的春色,一面从锦盒中拿出那对“乳尖飞燕”,轻轻夹到沈静姝的乳尖上。
微微的疼,沈静姝不禁扭动起身子,双手想要去拿下那夹着自己乳尖的东西。
李衿倒也不管她,只看沈静姝的一只手抖抖颤颤地捏住“乳尖飞燕”时,突然伸手对着她挺翘地花核猛探了几下。
“啊!”
尖锐的麻感顿时袭击娇嫩,沈静姝一时泄了气,不得已放开了“乳尖飞燕”。
夹子一松之后有一夹,乳头登时胀疼,却也因这微微的疼而起了爽意。
“啊……衿儿,呜……”
两颗乳豆犹如被狠狠捏住,沈静姝不住颤抖,双手无力地摊开,下头的阴户又泄出缕缕芳泉。
李衿挑了一丝晶莹细嗅其芬芳,现在小核没了她的刺激,阴内很快就会饥渴了。
眼看穴心紧紧收缩,李衿素指捏起一颗饱满的樱桃,分开那小嘴儿,喂了进去。
“且让卿卿的小淫嘴儿也尝尝这樱桃。”
第七十二回:归洛阳下(h )
宫廷御贡的樱桃,颗颗皆是饱满佳品。
李衿双指按着阴瓣,朝两边把穴处大大分开,露出嫩红嫩红的穴肉。
肉缝汩汩流着香泉,足有珠子大小樱桃,红润剔透,李衿将它沾着淫液,中指顶着,慢慢地往里推。
穴道因为媚药而异常紧致,不过樱桃皮滑,加上湿液地滋润,一下就被吸了进去。
“啊……”
沈静姝蜷起脚趾,双腿被拉开固定着不能动,于是淫穴里的异物感异常明显。
李衿不急不缓地塞着,逐渐推进,媚肉“咕噜”一下就把樱桃吃了进去。
圆圆的一颗撑开穴口,又被吸着进去,堵在穴道里。
顿时感到无法排解地肿胀,可是穴里的媚药已经进入了下一阶段,开始发痒了。
“嗯哼……”
痒是从穴心扩散的,沈静姝下意识地想夹起腿磨蹭,却又被绑着。
恰在此时,又一颗樱桃被塞了进去!
“嗯啊……”
樱桃磨着发骚的穴口被吸进去,骤然被穴肉夹住时,有种被填满的满足。
沈静姝舒服地打颤,同时穴道已经不知饥渴地裹着樱桃,像是要挤出汁水一般。
随着不自觉地收缩卷动,圆珠似的樱桃也在穴内摩擦,不断地被挤压。
又被塞入一颗,足足六颗樱桃拱在穴道里,满满地挤着,把小腹都弄得鼓起一点。
“啊哈……”
穴肉的痒似乎也在这样的挤压运动里得到了快慰,沈静姝挺起胯,奋力一夹。
“噗……”
一声轻轻响,樱桃竟被小穴夹破了。
沈静姝软绵绵地瘫下去,李衿随即瞧见她那张小淫嘴儿,流出了水红的汁。
“卿卿真是会夹呢。”
李衿低下头,舌头舔着把那些樱桃汁混着淫液的小水都喝下去。
咸涩里有一丝酸甜,端得是美味。
“啪!”
李衿突然重重打了一下沈静姝的雪臀,“再夹紧些,夹出汁来给我喝。”
“呜……”
雪臀被这么一打,波及到的还有胸乳,只见乳头夹着的那对“乳尖飞燕”摇摇颤颤,当真如一对飞燕展翅。
春淫无限,李衿也兴奋起来,扬手对着那对雪臀就连打好几下。
“衿儿,衿儿……别……”
沈静姝身子被她打得一抽一抽,雪臀都被打得泛红,乳尖飞燕更要振翅欲飞。
无端被如此抽打,沈静姝心里委屈,却又抑制不住身体的快感。
“呜……衿儿,不打了……嗯……”
小穴因为微微地疼而一次次收缩,樱桃悉数被夹烂,果核混着果肉滚动。
阴中顿时是酸痒得不行,李衿瞧那汁水被打出来来,连忙低头,覆上那处,奋力的舔弄吸吮。
“衿儿……,你……啊啊……”
一滴也不舍得浪费,李衿舔吸得用力,舌头也冲进去戳顶,搅着里头的樱桃。
饱胀的穴儿哪经受得了如此刺激,软舌狠狠拨弄着里头的果核果肉,或是用舌尖摩擦那小小的褶皱。
“呃……啊啊……”
沈静姝爽得淫叫出声,只觉得穴里翻江倒海,果核被卷着刮蹭内壁,颗粒感叫她快感迭起。
简直是欲乐无穷,李衿捧住沈静姝的臀,直接用舌头插那淫穴。
津液与樱桃汁和骚水混合,湿成一片,沈静姝挺起胸浑身抖颤,乳尖飞燕栩栩如生。
“啊啊……哈……要坏了……衿儿,呜……”
太多了,穴里好像要被她插烂了,樱桃也似乎给搅烂成泥,汁水凉凉的流进深处。
一阵痉挛,沈静姝哭着终于泄出了第一次。
丰沛的淫水把樱桃都冲出些许,李衿就着把夹烂的果肉吃了,然后才直起身。
沈静姝已经高潮了第一次,脸上春情弥漫,眼神迷离已是极乐之态。
李衿抬袖擦了擦嘴唇,看那小嘴儿不满足的吐出夹杂桃红的汁液,着实淫荡。
再次把手覆到阴阜,李衿笑了笑,道:“现在卿卿放松些,我帮你把樱桃弄出来。”
一面说一面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弯着把里头的碎肉和果核给抠出来。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很,且那媚药的药效还在,手指一进去,沈静姝立即夹紧它,蹭着直哼哼。
“卿卿,别夹着。”
只好用一只手辅助分开穴口,李衿两根手指捣弄旋转,把樱桃给慢慢弄出来。
“啊……”
不知有意无意,指头也碾着骚痒未尽的穴肉,轻轻地抠挖一下。
“啊啊……衿儿,”沈静姝不行了,“你别n 弄……我会……啊……”
李衿却自顾自往里掏挖着,“不弄出来,留在穴里不好,你忍忍。”
“唔……”
不得已咬紧了嘴唇,沈静姝撑着一下一下地抠挖,脚趾头紧绷绷地缩了起来。
痒处偶尔被顾及,自是爽想喷,手指又越来越往里头插……啊,怎么弄到那里了!
这是一处小小的凸起,李衿偏还多在那里旋转几次,指头弄着抠着。
“衿儿……不要……”
瞬间就给流出许多水儿,沈静姝难受地挺起胯,觉得又要来了。
别弄那里了,好酸好胀啊……
可是李衿依然往那里抠挖,只把沈静姝弄得春潮翻起,浑身抽搐。
那处越来越紧,整个穴道都仿佛拱了起来。
李衿却似不知似的,继续把手指插了进去。
“再忍忍,卿卿,就快干净了。”
说着又突然往那处软肉一勾,两根手指狠狠地搓动起来。
“啊啊啊啊……”
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股酸意只冲上来,沈静姝双乳胀红,乳尖飞燕急剧摇摆,阴内猛地一收一缩,淫水再次潮喷。
“哈啊……啊……”
脑中似有烟花绽放,沈静姝爽得痉挛,她无力地张嘴喘气,嘴角淌下一线津液。
她接着又去了一次,极致的欢潮已然把身体都要撕碎了。
李衿方才拔出手指。
紧密之处吐着丝丝淫露,阴缝微微张合,干净的私处完全呈现鲜艳的嫩红,前端一颗小小的珍珠,肿胀充血,犹如那盘中红红的樱桃,分外诱人。
如此多娇自不可错失,李衿重新低下头,以唇含了那颗肉瓣前端的小小红樱桃。
“啊嗯……唔……”
舌头来回裹着卷动,小樱桃在唇间被碾来吸去,沈静姝受不得这挑逗,即刻又去了一次。
吊高的双腿痉挛,腿心湿水流得欢畅,幽香缕缕,当真是销魂洞内生芳泉。
李衿兀自舔那阴缝,末了才又直起身,且用衣袖贴边擦了擦流水的小嘴儿。
泄过几次,媚药调教的身子敏感至极,仅仅被李衿的袖子一擦,两片小唇又欢快地鼓动翕张,似乎并未餍足。
“这小水倒是擦也擦不尽呢,”袖口贴边一片湿迹,李衿收回手臂,抬袖至鼻端,细嗅。
果真是芳泉香露,那媚香的功效极佳。
李衿又将目光落回红嫩的小嘴儿上。
小小的肉唇甚是美妙,沈静姝双腿被挂着拉开,那处白虎地自是引人深入。
曲起食指,指节微微触着阴瓣磨动,李衿仔细瞧着那小嘴儿,笑道:“看来我还是没有喂饱卿卿呢。”
一根手指徐徐插进,紧致的穴儿被挤开,滑润的蚌肉乖乖吸附住手指。
里头暖暖的,李衿看那销魂洞微微张合,吞吐自己的手指,未尽的欲又澎湃而来。
“卿卿这当真是个妙穴,”她把整根手指插进去,笑道:“我喜欢得紧。”
“唔……”
那酸胀的羞人处尚未得到休息,突然又滑了一根手指进来,花口处顿感一开。
指节慢慢地抽插起来,李衿手上有一点点薄茧,恰到好处,不似男子那般粗大,只略略有粗糙感。
“嗯……”
四面八方酸软的肉都被指头温柔的碾压,沈静姝娇躯不由一颤,那对还未取下的“乳尖飞燕”即刻摆舞。
李衿一面欣赏这淫艳的美妙,一面又加了一根手指,以便拓宽那紧穴。
沈静姝下意识地夹紧小臀,李衿不免觉得进出受了些阻碍。
“卿卿,放松些,”李衿安慰地爱抚她的玉臀,指尖在小菊处搔来搔去。
两根手指旋了一圈,慢慢尝试抽插。
“卿卿,吃下去,你可以的。”
第七十三回:双凤合(h )
大唐国风飚放,素来避讳的床帏秘事,在传着鲜卑血统的李氏皇族这里,甚是乐衷,不拘前朝古法。
太宗信步花园,随幸宫女,高宗曾与武才人在感业寺的清静之地巫山云雨……更别说武后娘家一族,也是豪放不拘。
李衿同时留着李武两家人的血脉,于这性事之上,便较常人更多天赋异禀。
从前她便拿府里的玩宠尝试,如今调教起沈静姝来,得心应手。
只见她用两根手指插着那淌水的幽穴,不急不慢替沈静姝做着扩张。
艳艳春色,李衿且细心观察着,不断在穴口旋转,再浅浅的抽插。
“啊……唔啊……”
沈静姝乳尖夹着飞燕,两只雪团早爬上一层红粉,涨得难受。
双腿被吊高打开,沈静姝再想动,也只能无力挥舞几下玉藕似的胳膊,媚喘呻吟。
“衿儿……啊……,你别弄了……唔……”
穴心明明骚痒得不行,李衿的手指却还只是欲入未入,老是在穴口摩擦。
于是那深处的痒,便是七分急躁,三分缓,勾得人心颤。
“啊哈……衿儿……”
要死了……沈静姝不断缩着阴穴,想李衿插一插,也好叫那深处的痒缓上几分啊……可是李衿依旧老神在在。
“卿卿莫急,”李衿认真做着扩宽,“不然待会儿你会不适应的。”
目光又在穴口逗留。
两瓣小唇已然被肏得红了,但依然饥渴的吸着她的手指。
这穴儿,是个荷包口,口处小而紧,内里却又十分弹性会吸。
李衿慢慢转动着手指,尝试着微微分开。
女子的那处看似大同小异,其实千差万别,李衿从前见过一个玩宠,那塞下粗壮许多倍的假阳具后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但别的玩宠就会痛不欲生。
所以因人而异,沈静姝的天生就紧些小些,李衿不愿叫她疼着,便是尽心地刺激。
“荷包口”似乎已经能让两根手指微微张开了,李衿便用另一手掰着肉瓣,辅助着将那穴口露出来。
“卿卿,放松些。”
右手无名指早已沾满渗出来的淫水,李衿渐渐试着让沈静姝的小穴吞下三根手指。
刚刚已经潮去了几次,足够润滑,李衿小心翼翼把三根指头插进穴口。
里头热烫的穴肉即刻包裹依附,黏软着吸吮手指。
好舒服的感觉。
“啊啊……衿儿……好大……”
穴口似乎比往日撑开得更甚,沈静姝紧张地叫出来,弓起脊背。
臀肉夹紧,李衿的手指顿时动弹不得。
她的额头也渗了汗珠,呼吸燥热。
卿卿真的好紧……
“放松些,卿卿,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她几乎没用三根手指肏过小穴,李衿知道沈静姝可能紧张,忙俯下身,亲她的花蒂。
花蒂也早是胀红,李衿用唇抿住,轻轻吸吮,然后又以舌尖舔弄。
丝丝麻痒,沈静姝不禁挺了一下胸,双乳颤震,飞燕抖翅。
暂时只让小穴含着三根手指,李衿温柔地触碰亲吻,让她放松。
“没事的卿卿,你可以吃下去的。”
“唔……”
沈静姝抓紧了身下的绸缎,绷紧着抬起上半身,像窒息的鱼一样喘气。
好大……真的太多了……
“乖,卿卿,”李衿安慰着她,哄着她,“吃下去,会很爽的……”
三根手指试着往里插进,扩张的穴口被指节的薄茧一磨。
“啊……”
蜜液横流,李衿的动作又十足温柔,沈静姝一蹙眉,试着放松了一点。
“衿儿,你慢点,唔……”
穴嘴儿奋力的张合,李衿眼睛发亮,趁机猛地往里头一插。
“进去……了,啊哈……”
三根手指全都干进了穴里,指头正好碰到那处骚痒的肉。
“卿卿好乖,吃下去了!”
李衿欣喜异常,只要能吃下去,她就可以给沈静姝用那“万捣生”的淫具!
她试着抽插,手指往后拔时,清黏的汁液瞬间流出,发出噗呲的轻响。
“啊啊……啊嗯……”
沈静姝淫叫起来,软肉被充满地磨着,寸寸销魂。
“啊啊啊……哈……”
似乎是慢慢适应了,穴口又开始吞吐,李衿便不再犹豫,迅速地进出肏干起来!
三根手指迎着蜜液凶猛抽插,只把两把阴瓣干得外翻,小唇嫩嫩地朝外张出来,汁液不断。
“哈……啊,啊啊啊……”
沈静姝的身子跟着抽插的频率上下晃动,李衿肏她肏得兴起,越战越勇。
数十下,数百下……穴口一次次缩小,又一次次撑开到极致,受着深深地捣入。
骚痒在抽插里被缓解,软肉狠狠绞着手指,感觉着抽插时,不断被拉扯的爽畅。
“呜……嗯嗯,哈啊……”
无尽的极乐波涛汹涌,沈静姝浑身发抖,脚趾早蜷缩在一起。
好爽,好多啊……她快去了……
“卿卿,肏得你要去了?”
李衿观察着她潮晕满布的脸,笑道,“这就弄坏你的骚穴。”
手指忽地一转,指头密密的碾压里头热胀的骚肉,李衿继续抽出手指,又尽根插入。
“啊啊啊……啊……”
完全被填满,难言的酸意急剧冲击,沈静姝羞耻地感到下面越来越麻,好像要不受控制了。
好胀啊……
好像要被李衿贯穿了,每次被顶到软肉,都是灭顶的快感。
“唔……”
似乎又一股尿意,沈静姝羞耻难当,不禁咬住唇,想要抵抗。
可是李衿的抽插没有丝毫的减慢。
“啊啊……”
三根浸透的手指顺滑地进出抽干,李衿右手在沈静姝腿间疯狂插弄,左手顺道摸来一个锦盒,急急地打开。
里头装着一根与李衿三根手指粗细差不多的淫具,乃是檀木所造,表面非常光滑,镂刻许多凸起的筋络。
这是李衿把沈静姝肏晕在幽州那家专卖春宫淫具的店里之后,又额外找到的东西。
似乎是一件利用墨家机关术造的淫棒,粗细长短适宜,不过内含机括,插入穴中可自行伸缩抽插,故而成“万捣生”。
此刻,李衿一面肏着沈静姝的穴,一面将这淫具沾上蜜液。
“啊啊啊啊……”
受了手指的几百插,沈静姝实在憋不住,穴里失控一般喷涌而出!
灵魂出窍一样的颤栗快感,脑子完全空白了,只有下腹一阵酸爽,紧缩喷潮。
李衿且拔出手指,在小穴即将把浪浪春潮喷出来的时候,猛地把淫具插了进去!
按动机关,檀木淫具顷刻自行捣弄阴穴!
“噗呲噗嗤……”
淫具狂放地肏顶发痒地软肉,仿佛几百插又是几千插,猛干阴心。
其上的筋络随之不断磨蹭穴道!
“啊啊啊啊……衿儿……要坏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静姝身体猛烈地痉挛,陷入无限地欲乐之中。
李衿将她乳尖的飞燕夹取下来,双手一左一右握住嫩乳,揉搓起来。
穴中被不间断地顶着,淫水飞溅,胸前两团也被揉着,沈静姝根本要被震碎了,勾起身子发出一串颤抖的淫叫。
“噗呲噗呲……”
淫水不绝,真的要被肏烂了……
李衿这才腾出手握住那已被浸湿的黏滑淫具,低沉道:“可以好好喷出来了。”
随即一转一拉,将颤动的淫具拔出小穴。
“啊啊啊啊……”
沈静姝抬高腰胯,小穴抽搐,噗的潮射出一股媚汁。
媚药彻底挥发,阵阵暗香浮动车内,李衿心神荡漾,俯身压上沈静姝,吻住她的唇。
且道是:双凤戏鸾车,心忒忒意昏昏。含情仰受,上下揩擦,乳红桃径湿,销魂当此际。
第七十四回:咬酥胸(微h )
车轮滚滚,约是经了一段凹凸不平的路面,饶是那哑奴车夫车技高超,鸾车还是略有颠簸。
“嗯?”
突地一颠,倒是把沈静姝给弄醒了。
她朦胧着睁开眼睛,正要动弹,忽然发现这双腿,这腰胯,一律酸得要命。
更别说那遭了许久插弄的腿心,根本就是酥成一滩烂肉了,现在还麻着。
“卿卿?”
沈静姝稍一动,李衿立刻察觉,揽着她腰的右臂微微调整,以便让她舒服些。
“醒了?”她放了竹简,抬过那还剩大半的雪梨汁,送到沈静姝唇边。
“渴不渴了?喝一点么?”
端得是柔情体贴,沈静姝也确实有些干渴,便就着李衿的手,低头啜饮一小口。
酸甜滋润,正是解渴生津的佳品。
抿了抿嘴唇,差不多也缓过来,沈静姝伸手推开碗,板下脸,一双似水杏眸瞪着李衿。
“衿儿。”
她少有的严肃,正色道:“君子寡欲,则不役于物,直道而行也。岂有你这般……”
话到此处,突然想起刚才淫乱无度的画面,沈静姝不由脸一红,顿了顿才接道:“岂有你这般纵欲不止的……女,女子。”
分明是要摆出女夫子的架势“苦口婆心”,半道又脸红羞赧,李衿心中暗道一声沈呆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她且将雪梨汁搁回小案上,又拢了拢沈静姝,含笑带谑地说道:“卿卿都说我是女子不是君子,那还禁什么欲?”
“你……”
简直强词夺理,这又不只是说男子,沈静姝被李衿一噎,羞怒地瞪向她。
“女子怎么就可以纵欲了?”
沈静姝双颊发红,说是据理力争吧,又让李衿觉得她好像是在变着法儿撒娇。
“君子寡欲,女子更应自重,岂可……唔?”
李衿干脆以唇封了这女夫子的喋喋不休,舌头强硬地卷进去,先缠绵一番再说。
“唔……嗯……”
沈静姝被她困在怀里,方才又经了极乐的欲潮,一亲之下顿时无力,面颊越是烧红。
不得已由着李衿索取,片刻才能喘过气来。
“……”
呼吸急促,右手也不知怎的抓住了李衿的内衫领子,沈静姝软软靠着,俏脸绯红。
如此姿势,不像一本正经说“寡欲”的,倒像投怀送抱,迫不及待的浪女。
心中一阵羞耻,沈静姝不免郁闷,偏了头不想理李衿,兀自嘟囔道:“登徒子!”
羞羞的“女夫子”更让人觉得有趣,李衿笑着用鼻子蹭了一下沈静姝的头发,忽地一低头,张嘴含她的耳垂。
湿气痒酥酥地萦绕,沈静姝更发羞恼,身子一颤,别扭地去推李衿。
“你这登徒子……就不能让我缓缓么?”
次次都要将她索取得晕过去才罢休,试问世上有哪个女子会对另一个女子这,这般的?
沈静姝抗拒不从,李衿倒也没多强求,讪讪吐出雪嫩的耳垂,端正坐好。
只是右臂依然不肯放松,沈静姝推了好几下也不管用,只能由她抱着了。
“登徒子!”
她不甘心地小声嘀咕,忽然心血来潮,拉开李衿松散的里衫,低头朝她的乳儿咬了一口。
“嗯?”
李衿一怔,沈静姝像只小狗,牙尖稍用力的咬着酥乳,发泄自己的不满。
但到底没舍得怎么用力,如此反倒像是调情了,李衿不免颤栗,朝她挺了挺胸。
不知羞!
沈静姝气哼哼松了口,愤愤吐出那香软的乳肉,扭头不理李衿了。
撒娇又撒气,李衿好笑,依然厚脸皮地凑过去,亲吻她的脖颈。
“卿卿莫要生气,”她道,“我也没想这般的,只是……”
略一顿,李衿声音低沉,“情不自禁罢了。”
当真是深情难抑,她说得情真意切,沈静姝听了,心中便是一软。
其实她本来也没恼她的……
乖乖偎回李衿怀里,沈静姝的耳朵正好紧贴着她的胸脯,可以能辨出她清晰沉稳的心跳。
身子竟然因着跳动发起热来,好像自己的心跳也在亦步亦趋地追着李衿。
李衿注意到沈静姝依赖的举动,嘴角悄悄地一扬,拉了拉盖着她们二人的小毯。
“可要靠着我睡一会儿?”她问。
语气甚是宠溺,沈静姝心下感动,不由抬手抚上李衿的脸。
李衿侧过头,微微低下脸看着沈静姝,眸中熠熠生辉,柔情四溢。
沈静姝也笑了,随即用指头描画起她的五官。
细挑的眉,凌厉的眼,眉宇间不怒自威的霸者之气,端得是帝王家的天骄凤女。
指尖轻轻撩开李衿额前的几缕发丝,露出右半额角。
那里,有一个拇指盖大小的“凤凰”胎记。
沈静姝仔细地盯着开了一会儿,忽然坐直身,双手抚着李衿的脸,仰起下巴,吻在胎记上。
轻轻的一触,李衿登时浑身都酥了。
“当初,衿儿可是为了遮着胎记?”
李衿低低嗯了一声,她当时一刻也不敢取下面具,只怕让沈静姝不喜。
“我怕卿卿认出我来,又不喜欢我。”
极是小心翼翼,沈静姝心猛地一颤,脱口道:“呆子!”
李衿笑笑,忽而吟道:“心悦君兮君不知。”
天之凤女,亦有情深不换的时候,沈静姝思及自己在温池山庄里的任性,初时还扇了李衿两巴掌。
“呆子……”
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沈静姝眸水微澜,一念间将手滑进李衿的内衫,握了她的丰盈。
“衿儿可想我……弄你?”
脸全染成了通红,可沈静姝还是试着取悦她,双手模仿着李衿往常的动作。
揉捏得青涩,李衿早是耐不住的,索性往后一仰身子,分开了双腿。
她执起沈静姝的右手,慢慢带到下头,眼神灼灼地望着她。
“卿卿,插一插我吧,我想你要的。”
手指停在那羞人处,湿气隐隐缠绕,沈静姝咽了咽唾沫,才小心地顶住细缝,插进去。
花道一径开,她缓慢地抽插,细心观察李衿的表情,免得弄疼了她。
甬道湿滑,些许黏腻,沈静姝插动着手指,感觉里头火一般的炙热滚烫。
“衿儿,”她不太确定李衿的感受,便轻轻地问她:“可舒服?”
“嗯……”
李衿手臂向后撑着,稍稍抬起臀胯,迎着沈静姝的手指磨蹭。
“好爽……”
她并不避讳自己的欲望,实际上,曾有多少个日夜,李衿念沈静姝念得发狂时,便会拿一根小小的玉柱抽插自慰。
李氏皇族混着胡人血脉,不论男女都颇是欲强,李衿早早知道自己喜欢沈静姝后,便没耐住蚀骨的思狂,自行破了身。
如今已得了沈静姝的身心,自不必压抑。
挺动玉胯去撞沈静姝的指尖,李衿肆意娇吟,道:“卿卿,你进深一些……啊……”
沈静姝额头一层薄汗,竟已被李衿的情欲姿态勾得动情,手指跟着抽插了快了些。
清楚地感受到内里的灼烫和粗糙,沈静姝稍微弯起指头,去磨她的穴肉。
“唔……”
李衿欲念升腾,且随着摆动雪臀,吸紧沈静姝的手指,指引她撞顶自己的敏感。
最后终于泄了身,沈静姝手腕都有些发酸,不像是肏人的,反像被肏的。
李衿习武之人,身在高位又素来谨慎,故而两个弹指便恢复如常,坐起重新抱着沈静姝。
靠着自己托付身心之人,沈静姝面色赤红,低喘吟吟,不甚娇软。
歇息片刻,她突然有些感慨。
“衿儿,还好不算晚。”
新婚之夜,她将她劫了去,当初惊怒交加,不想如今却是庆幸万分。
李衿感同身受。
她筹谋多年,没有一刻不再忧虑,生怕晚了一步,恨不相逢未嫁时。
“其实我一直知道,司马祟并非良人。”
沈静姝叹了口气,“可我又实在不敢去赌,父亲和弟弟在,总不能因我受牵连。”
闷闷解释着,她忽然又问:“衿儿,当初若我真的……你会如何?”
“我不会让你嫁的。”
李衿沉邃的眸静静望着沈静姝,一字一句:“我不会叫那种事情发生的。”
沈静姝若真是嫁作他人妇,以李衿的手段,也大有办法横刀夺爱,将她囚在自己身边。
她的母亲数度教导她:“能使不战而屈,上策,然为君者,岂可只以德服人,不以武威慑之?用人之法,如驯烈马,始则捶以铁鞭,不服,则击以铁挝,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尔。”
李衿深入为然,但沈静姝不是烈马。
外柔内刚的沈静姝,为了父亲和弟弟,若真被李衿囚在身边,断不会轻易自裁,可无论曲意奉承还是倔强反抗,都不是李衿想要的。
对沈静姝,囚心为上,囚身才乃下下策。
“温池山庄那次,我说放你走是真心的。”
李衿垂下眸,掩住眼底那一丝的心虚——她确实会放她走,但绝不允许再有人娶她。
“衿儿……”
沈静姝其实知道,她惹上的人有多霸道。
不由分说夺了她的身,却又百般柔情迁就,种种手段,便是要迫着她接下那颗真心,叫她再也离不开她。
无奈,却也庆幸自己是早早有意的。
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沈静姝勾住李衿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唇。
“情不知所起,衿儿可知,当初总角晏晏,两小无猜时,我已心悦你。”
第七十五回:波未平长安,永兴坊。
天不过蒙蒙亮,成王李千里便已骑驴入坊,望着里头的那座府邸,拿不定主意。
愁眉不展,李千里徘徊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先去前头热气腾腾的店子吃些东西,等细细斟酌一二,再考虑这个人情帮还是不帮。
自长公主辅政以来,宵禁制日益松弛,此刻天色甚早,已有胡人生火和面,烤制胡饼。
李千里在门前拴好驴,进店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让茶博士上些羊肉汤和肉糜胡饼。
酥脆焦黄的胡饼很快和汤一起摆上桌,李千里一面慢慢吃着,一面忧心想着心事。
先前右相苏逸执长公主凤佩行使口谕,命南衙十六卫控制皇城,随后更是封禁市坊,关闭城门,严令不得放人出入。
后来魏王叛乱,不过长公主神鬼莫测,竟在短短数日之内镇压叛军。
无人不在议论天佑圣人,长公主雷霆手段神威赫赫,言魏王咎由自取。
如今圣人回朝,在叛乱中立下护驾之功的沈家因祸得福,沈太傅携子入京,今后沈府恐怕又是门庭若市。
一切看似尘埃落地,但谁晓得,右相忽然从十王府把齐王李典抓入刑部,同时命人封锁府邸,其妻儿门客皆不许随意出入。
本来就被魏王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安,更是像添了一把火,烧得滚沸。
很快也有消息传出:原来齐王李典,竟然与魏王私通书信,阴谋叛乱。
想起武皇为政时的牵连之罪,各位宗亲一时惶惶不安,纷纷言称闭门思过,生怕当今权势在握的镇国长公主又拿他们开刀。
但似乎又只有齐王受到羁押。
李千里咬了一口胡饼,草草嚼碎便就着羊肉汤咽下肚去。
眉间愁云满布,李千里实在拿不准这位不喜形于色的长公主究竟想做什么。
心中惴惴,李千里深深叹气:要不是他欠了李典一个大人情,何至来滩这浑水。
踌躇不定,然而当下想拜访右相的,又何止是成王李千里。
魏王之事犹如过阵雨,来得突然,去得更快。
圣人回朝后,群臣以为可以得到一个解释,比如圣人何时出的宫,长公主又何时调军围剿……桩桩件件,都不清楚。
但小圣人只称劳累,兀自深居,不见群臣。
而宫里的另一位,太平公主,也声称之前遭刺客惊扰,要闭门休养。
唯一可能知晓始末的沈均,回到长安的翌日便谢绝访客,其子沈既明,信任的礼部尚书郎,称父亲身体抱恙,服侍床前不见外客。
宫内宫外安静一片,群臣哗然,此刻长公主尚在途中,偌大的长安,竟只能仰仗右相苏逸一人指挥上下,传达圣听。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李氏宗亲几遭殃及,如今剩下的基本是战战兢兢,小心谨慎,齐王李典算虽然与魏王交情不浅,但平日最多就是修撰史书,可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可他竟然被右相以私通叛军的名义下狱。
猜测无数,但现在,右相苏逸,却并不在府中。
白秋水换了一身轻便的胡服,束起墨发,女扮男装,踏着未干的露气出了永兴坊。
横平竖直,井然有序的坊间路上,行人还并不太多,白秋水伫立片刻,一转身,右拐入了一条巷道,匆匆往前走。
作为长安的有名的两坊,永兴坊和平康坊相邻,不消半炷香即可到达。
此时内外门禁皆开,平康坊里陆陆续续走出好几个衣衫不整的纨绔子弟,醉醺醺的,酒气逼人,显然昨晚是一夜笙歌。
白秋水略嫌厌恶,她侧身避过打头两个摇摇晃晃,放浪形骸的富家郎君,快步进了惜花楼。
这是平康坊内出名的酒楼,因为近邻千娇百媚的神女院,又常有自诩多情的郎君携倌人来此饮酒玩乐,故而取名“惜花”。
端得是软玉温香,白秋水才入店门,便闻得好一阵扑鼻香,可谓脂粉浓郁。
到底是青红倌人出入作乐的风月之地,白秋水不喜这腻香,兀自要了几样吃食,一壶百花酿,便赶紧去二楼的小厢。
单独的小厢自比大堂亲近许多,白秋水盘腿坐在软席上,目光所及,正好能从窗户看见坊口。
这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数日前,她在洛阳皇宫与突厥刺客激斗,几番逐击厮杀,最终挑断其脚筋,生擒。
刺客被关在洛阳大牢,严加看押审问,等待长公主回京亲自处理。
白秋水作为右相的近身侍卫,手持右相凭证,在那旁听了一二回。
但那刺客是个硬骨头,审问的大臣除了从他头上的狼头纹身判断他是突厥勇士,再无所获。
此人死活不肯开口,一度要咬掉自己的舌头,用了刑也无济于事。
白秋水后来回长安向苏逸报告,期间又听说,长安皇城也潜进了刺客。
目标是小圣人和太平公主,因为右相突然封城,他们措手不及,仓皇出逃时,一个被射杀,一个被豹韬卫大将军李元芳生擒。
不过审问的下场同样是一言不发。
区别只是,长安皇宫的刺客,竟是豫王李旦府上的侍卫。
牵扯到李旦,这可就有些微妙了,右相苏逸立刻让人把他秘密转入天牢,严禁外传此事。
但也不能放任不管,苏逸也派了心腹调查。
白秋水看过那人的身上,没有青纹狼头纹身,倒在他侧颈处,看到的一个很不起眼的红点。
颜色鲜艳似血,绝非自然而生,白秋水忽然就想起一个江湖上的传闻。
自她因“武痴”和“杀孽”被逐出峨眉,在江湖偶尔私接刺杀的活儿讨生,听说过一种专门由女子施行的暗杀之术。
刺杀并不直接进行,而是先接近目标,施以媚术,诱其淫欲,然后再其身上施下媚蛊。
待全身而退之后,媚蛊得不到原主的淫液滋养,目标数日后即会暴毙,可谓查无可查。
但这种媚术本身极为难练,江湖上能以其术阴杀他人的,少之又少。
不过媚蛊也不是无法可解。
白秋水目光如炬,她打听过,那个行刺的侍卫,无事时最喜来这惜春楼饮酒作乐,也最爱在这间小厢对影独酌。
媚蛊一次只可种一人,苏逸消息封锁得极快,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给他种媚蛊的那人,应当还不知道侍卫已被关押天牢。
王府不便出入,她或许还会再来此处接头。
“小郎君……”
正思忖间,忽闻一阵香气,浓而不腻甚是勾人,似乎直往鼻子里钻。
白秋水心中一凛,迅速敛了气,运龟息。
她扭过头,看向撩帘托盘的女子,不动声色。
此女浓妆艳抹,面白唇红,身着一身藕色襦裙,襟口处酥胸欲出。
那双眼睛媚意无边,只见她水腰款摆,弱柳扶风,风情万种地步入小厢,将手中托盘搁在案上。
“可是小郎君要的吃食?”
盘中,一碗羊奶酥酪,白如凝脂,上点缀一颗剔透樱桃,若雪中一点红,精美非常。
一壶百花酿,白瓷壶身描绘仕女,艳而不淫。
白秋水默然无语,那女子于是更加欺身近前。
忽地,她身子一滑,竟是扑入了白秋水的怀抱。
白臂缠上她的脖子,女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郎君,可知有花堪折直须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