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误入睹淫戏下(h )
这般乖巧的莲儿倒是让金陵格外舒心,不由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好了,莲儿起来扶好木马趴着吧,姐姐要肏你了。”
“嗯……”
一脸春情的莲儿不顾腿软,赶紧起来转过身,扶住木马,然后自己翘起屁股,露出湿哒哒光溜溜的小花穴。
金陵眼一热,先重重拍了一下莲儿的屁股。
“啊……”
多次被金陵调教,如今的莲儿哪还有初时的腼腆害羞,完全能放开地春叫。
“真是个骚妹妹,不过姐姐喜欢。”
金陵一边说,一边摸着她的臀肉揉了一会儿,冷不防一鞭子,抽在她的股缝里。
“啊!”
莲儿痛呼出声,金陵却在这猛地掰开她的臀肉,手腕一番,将皮质的鞭柄插进小穴。
快感和刺痛同时碰撞,莲儿登时又疼又爽,高声哭了出来。
“不是要姐姐肏你吗?”金陵一边干她一边喘气道,“现在被姐姐肏得舒服吗?”
“啊啊……嗯啊啊啊啊……”
莲儿被快感冲击得要坏了,只能大声淫叫。
金陵一只手操控鞭柄不客气地干着小穴操她,另一只手将那根玉柱贴在花缝上,摩擦着认真地湿润。
差不多了,金陵便把鞭柄插在小穴里,然后开始系红绸。
突然没有抽插,快高潮的莲儿被吊在半空,难受地扭动起来。
“金陵姐姐……”
她忍不住哀求,紧紧地夹紧屁股。
“别急,妹妹,”金陵很快系好红绸,然后猛地把鞭子拔了出来。
淫液四流,金陵扶着玉柱插进莲儿的小穴,扶住她的腰,快速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啊……”
莲儿淫荡地叫起来,摇摆屁股迎合。
“小穴穴真是骚极了,”金陵一边耸动腰胯干着软趴在木马背上的莲儿,一边抽出手打她的屁股,“每天被我肏还这么紧。”
“啊哈……金陵姐姐,啊啊啊,啊嗯……”
莲儿被干得浑身酥软,不得不用肩膀抵着木马,双手死命抱住木马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穴里已经是彻底地泥泞,金陵手扶玉柱一次次深深地捣入,每次都能让汁液飞溅。
“啊,啊啊……嗯啊……”
莲儿呻吟着,金陵忽然微微弯腰,腾出一只手去捏莲儿垂吊的乳儿揉弄。
同时腰部随即再一挺,退出的玉柱再度狠狠撞进莲儿的小穴。
“啊……莲儿……要去了……”
已到极致的莲儿瞬间高潮,金陵却并不松懈,继续狠肏她的小穴。
彼此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正自酣畅淋漓的两人都不知道,在那入口的牡丹屏风之后,有人在站着偷看。
其实是误入,沈静姝下来之前是担心莲儿受委屈,谁知是她和金陵在……
本该非礼勿视,但就在沈静姝准备悄悄撤走时,忽然看到莲儿跪在地上舔金陵。
金陵发出愉悦的声音,躲着偷窥的沈静姝瞪大眼睛,不知怎的想起了思不归。
若是自己也……这般弄她,她会不会高兴?
这么想着,腿根的穴儿处居然就有些燥热,感觉好像渗了湿液。
不敢再看下去,沈静姝急忙往外面走。
待出了冰窖,庭院里清新的花香总算让沈静姝冷静了一些,不由摸了摸胸口。
才从那情欲旖旎的冰窖中脱身,沈静姝忽然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自然只能是思不归,沈静姝忙出声应答,随即便瞧见思不归从假山后面穿出来。
“卿卿?”
一时不见如隔三秋,思不归疾步走到沈静姝身边,先将人一把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沈静姝本就有些情动,如此被她一碰,居然感觉身体有些渴望。
也许这就是——交心后的结果?
“不归,”沈静姝羞窘不已,忍不住推了她几下,“你别……唔……”
话音未落又被吻住。
思不归照例喜欢把小舌伸进沈静姝的嘴里勾挑缠绵,两只手则捏着她的腰揉弄。
才看过一场春戏,沈静姝很快被她弄得软了身,只能软绵绵地被思不归亲吻。
美人在怀,思不归亦是难忍急躁,遂把没包着布条的左手伸进亵裤,包住沈静姝的美臀慢慢揉起来。
“啊……”
沈静姝软得更厉害了,思不归发现她比往常还要敏感,便将手指顺着股缝往里探了探。
自然是湿的。
“卿卿怎的湿得如此快?”思不归指尖抹着湿液,逐渐往那小口处探,“如此流小水,莫不是想被我肏了?”
沈静姝脸皮薄,哪里好意思说是因为刚刚看到莲儿与金陵忘情交合,被影响的湿身。
“唔……我不知道,”沈静姝如此推脱着,发软的身子不禁紧靠住思不归,两手紧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袍,“不归,我们……啊……”
她夹紧腿,本想说回房,可思不归竟就这么挤开臀肉,从后面将手指插进了小穴。
湿滑顿时包裹着手指,思不归一边欢喜地慢慢抽插手指,一边去咬她的耳垂。
“卿卿可喜欢野合?”
“嗯……唔……”
沈静姝自然懂这野合是什么意思,可思不归这话问的——她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吗?
紧致的小穴十分敏感,即便只是一根手指,身下也已经被思不归插得湿漉漉的。
“嗯嗯……呜……”
沈静姝埋首思不归怀里,不自觉地随着她的抽插而呻吟沉醉。
思不归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却并不给她高潮,随便又插了几下后便退了出来。
“卿卿可真贪心,”思不归唇角弯弯,故意逗沈静姝,“小穴不满足了?”
“……”
分明是使坏吊着她,沈静姝心中暗道这登徒子果然没个正经。
胸脯起伏着微微喘气,沈静姝娇嗔地瞪了思不归一眼,咬了咬唇,很有骨气地松了手。
才不要理这登徒子!沈静姝捏紧手心,也不顾腿间还软麻着就要转身离开。
“哎,哎,卿卿……”
思不归见沈静姝竟是要拂袖而去,忙一把勾住她,亲着她的耳垂哄她:“别嘛,卿卿,我不是故意不肏你……我是还有惊喜给你。”
说完也不顾自己的内伤尚未痊愈,直接把沈静姝抱起来,运起轻功就往桃花阵里赶。
十几个起落便到了温池山庄外围的桃花阵。
这里本也是桃花园,只是在栽种时按着八卦分和之术布置,桃林长成之后,自然形成一处不易破解的桃花阵。
思不归熟悉阵法,默念口诀在茂盛绚烂的桃林间穿梭,不久便入了阵眼。
这里有一座小小的望亭,是用后山的青竹所搭,造型很是雅致。
思不归直接落在望亭的露天台之上,然后轻轻地放下沈静姝。
内息稍有些乱,但思不归顾不上调整便推着沈静姝进入竹檐下,站到最前面,正对北方。
懵懵懂懂的沈静姝,正想问思不归要干什么,突然看见前头远远地升起一片光亮。
夜色正浓,天上繁星点点,地上桃花灼灼,绵延数十里的桃林尽头,温池山庄之外,隐约可见的那灯火通明的阳城。
此刻,阳城上空正遥遥升起许多孔明灯。
好像一夜之间,全城的人都跑出来放孔明灯,一盏盏明灯缓缓升上夜空,很快汇聚成一条暖色的光带,向着温池山庄蔓延舒展。
如星河般璀璨,沈静姝不由看呆了,仰着头望着那一条美不胜收的光带,轻声发出赞叹。
思不归眸中笑意深深,在旁一直认真地注视着沈静姝,将她脸上逐渐露出愉悦欢喜的神情,自己亦感甜蜜。
思不归方得了沈静姝的芳心,老早便让老九带几个兄弟去阳城,找了十几个专门粘纸做花灯的匠工,赶了百来只花灯,雇了些娘子,约定某时某刻在阳城一起放灯。
如今的效果很是不错,思不归很是自得,觉得这银钱没白花。
片刻,瞧沈静姝看得开心,思不归忽然心念一动,运起功法跃下望楼,落在满是花瓣铺洒的地上。
“不归?”
沈静姝突然见思不归飞出望楼,心脏一下提到嗓子眼,怕她又不小心牵动伤口。
“你小心点,”沈静姝眉头紧锁,一边唤她一边就提着裙摆急急跑下望楼,“你还有伤,现在不可以乱动的。”
“没关系,我有分寸的,”思不归冲沈静姝展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卿卿,你看好了!”
第四十二回:讨卿欢思不归一袭白衣,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随风轻轻飘动。
她柔柔地望着沈静姝,缓缓运气凝于双掌。
突然,她左手上举,右手下压,双臂灵活地摆动画圈,打出太极生两仪的招式。
随着她动作,沈静姝惊讶地看到思不归周围落着的桃花慢慢升起,像是被吸引一样。
思不归不紧不慢地打出招式,双手逐渐平举,运气于外带起许多花瓣。
平心静气,思不归忽然原地施展一个扫堂腿,接着晃开身形,双手配合翻动,如风吹柳絮,柔和地出掌。
桃花瓣聚集在思不归左右,沈静姝望着她纤细如柳的身形,在盛开的桃花林里左右闪动,突然就想到那着名的《洛神赋》。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目光追随着那道白色飘逸的身影,沈静姝大约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如此欣赏和喜欢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子。
思不归踩着凌波微步的步法,轻盈地在桃花林中左右穿梭,衣带飘风卷起丛丛缤纷的落花,逐渐聚在掌心。
花瓣越来越多,被她的掌力吸附着旋飞,思不归轻点足尖跃到沈静姝面前,双掌收回再往斜上方一推,将两团落花用掌力推向半空。
花团失去掌力吸引,在半空全部散开,再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地跌落。
沈静姝微微仰着头,看着无数粉灼的桃花瓣飘落,仿佛是一场花瓣雨。
美得不可思议。
她张开手心,几片柔软的花瓣随即轻飘飘地落入掌中,乖巧地舒展。
沈静姝心中亦如这桃花一般灼灼,她忽然抬起头,又软又娇地唤了声“不归”。
“谢谢你,”沈静姝温婉地笑着,眼中满是对爱人的柔情,“我好喜欢。”
思不归略微苍白的脸上依然是温柔又带一点讨好的笑,她慢慢走近沈静姝,抬手从她的头上拿下一片花瓣。
“卿卿喜欢就好。”
她垂下眼帘,似乎有些羞涩。
沈静姝心里一软,正想伸手将思不归垂落的一缕秀发顺到耳后时,忽然瞧见她的额头渗了一层汗水。
她一惊,忙去看思不归的面色。
原来她故意低着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为了掩饰脸色的苍白!
沈静姝瞬间就急了,慌忙捧起思不归的脸仔细查看。
果然是脸色不太好的。
“你这人!怎么净……折磨自己?”
沈静姝心疼地眼眶都红了,牵了思不归便要去找金陵诊脉,看看她是不是又乱了真气。
思不归看她担心,正要安慰说自己没事儿,喉咙突然一痒,情不自禁地猛咳起来。
沈静姝吓得松了手,越发着急了,赶紧替她拍背顺气,朝着庄内的方向喊人。
很快引来女婢,沈静姝急叫她去寻金陵,然后自己扶着思不归回寝房。
温池山庄的布局很大,饶是沈静姝依八卦之数记得路线,也免不了要走一会儿。
身边的思不归似乎很虚弱,沈静姝在这一刻忽然恼恨起自己来,既不会轻功也不能抱起思不归,否则哪用耽误这么久!
心中顿时又愧又急,沈静姝担忧思不归的身体,两道漂亮的柳眉不禁纠结作一团。
思不归确实有些难受,刚刚那一套落英缤纷掌虽然属于不怎么实用的花拳绣腿,但讲究身形飘逸,每一步都需要催动内力完成。
因此不得不牵扯真气,一套掌法下来,思不归的小腹便开始隐隐作痛,显然又乱了真气。
可她也不愿沈静姝担心。
“我没事的,”思不归强忍住腹痛,握着沈静姝的手冲她笑了笑,“卿卿别太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
见她仍要逞强,沈静姝又气又急,瞪着她便唬道:“你是我的良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守寡吗?”
大约也有些慌不择言,守寡二字说出来竟如此自然,沈静姝也没觉得什么不对。
可在思不归听来,无异于是惊天闷雷。
她说,她是她的良人。
她说,她会为她守寡?
“卿卿……”
一时心神俱震,思不归再忍不住,一把将沈静姝拢入怀里,激动地抱住她。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她一面急切地寻着沈静姝的唇亲吻,一面要她再说一次。
“我是你的什么人?”
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不害臊的话,不由大为羞窘。
可是覆水难收,何况思不归那深情又期待的眼神也让沈静姝无法拒绝,只好厚起脸皮,低低地又重复一遍。
“你是,我,我的良人。”
如此轻浮之语叫沈静姝这名门闺秀羞赧到极点,不由低头想找地缝钻,奈何被思不归牢牢抱着,动也动不了。
思不归爱极她这副娇不胜羞的模样,索性挑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舌头撬开牙关进去缠绵,沈静姝被她亲得有些发晕,过了片刻忽然记起她的伤,忙去推思不归的肩膀。
“不归……唔……你快回……嗯……”
纠缠好一会儿才把人推开,沈静姝羞赧地瞪着思不归,“你倒是快回去!”
“卿卿……”
思不归还想亲她的小嘴,却被沈静姝严厉地拒绝,硬推着她往寝房走。
被强制“押”回寝房,思不归在沈静姝的淫威下不得不卧床休息,伸出手腕让金陵诊脉。
金陵刚刚跟莲儿淫戏一番,此刻脸还有红,不过并不影响她的判断,她为思不归诊了脉,便让人把熬好的药汁端来。
思不归看着玉碗里比上次还要浓稠的药汁,心里暗暗叫苦。
这味道怕不是比以前还要难喝吧?
不想喝这苦药,思不归便想摩蹭磨蹭,于是让金陵和熬药的婢女都退下。
“卿卿,你能……”
她想支开沈静姝,可这般“诡计”又怎瞒得过心思细腻如发的才女。
“快把药喝了,”沈静姝坐到床榻边,一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你别想支开我。”
“……”
思不归不好意思说自己怕苦,可是看着浓稠的药汁又实在不想喝。
正自磨蹭着想怎么蒙混过关,玉碗忽然被人抢了过去。
沈静姝仰头将一半药汁含在嘴里,随即凑过去吻上思不归的嘴唇,将药渡了过去。
两人的唇齿之间立时药味浓重,但是由沈静姝的小嘴渡药,思不归顿时便不觉得药苦,很开心地喝了下去。
沈静姝渡完口中的药,忍着苦涩想再把剩下的渡完,思不归却急忙抢过玉碗,自己一口气把剩下的全喝了。
她把玉碗往榻边的托盘一放,沈静姝随即捡了两颗去核的蜜枣含在嘴里,嚼碎些许,又去与思不归接吻。
蜜枣的甜腻很快盖过药汁的苦涩,两人彼此分吃了蜜枣,又互相吻着缠绵了会儿。
好久才舍得分开,沈静姝有些软地半趴在思不归身上,娇喘吟吟。
思不归稍稍往里挪了挪,让沈静姝上来,再认认真真地把她抱进怀里。
沈静姝窝在思不归的臂弯里,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前,正好从散开的衣襟里,瞧见了她那洁白的乳沟。
莫名其妙想到冰窖中的莲儿和金陵,沈静姝心一热,突然把手从她的衣襟处伸进去,略微生疏地握住思不归一侧的娇乳。
“嗯?”
发觉一只小手游进自己的衣服,思不归不禁一震,随即喘息起来。
沈静姝觉得掌心下的肌肤好烫,天性含蓄的她于是羞臊地想松开,却被思不归一下按住。
对方激烈狂乱地心跳透过肌肤传将过来,一下一下,搅得沈静姝心慌。
“卿卿想碰我了?”
思不归眼里的光芒惊喜又灼热,抓着沈静姝的手不愿松开。
沈静姝更害羞了,低着头不知所措,思不归趁机凑到她耳边,舔着她的耳垂逗弄。
“卿卿,我想你肏我了。”
按着沈静姝的手揉弄自己的胸乳,思不归故意发出呻吟。
“卿卿……肏我!我想被你碰,已经很久了。”
第四十三回:终相付(h )
衣衫尽褪,满室生春。
掌下的柔软滑腻令沈静姝既羞臊又激动,却不知该如何取悦。
尽管想比照着冰窖中看到的情形来,可总归是端庄惯了的才女,行动颇是生涩。
“不,不归,”沈静姝满面羞红地求助,“我该怎么做,你才,才会……舒服?”
思不归拿一个软枕垫在腰下,稍稍让身体有些倾斜的角度。
“卿卿,”她自己捧起双乳,目光炙热地望着沈静姝,“舔舔我!”
沈静姝低头看着那对白嫩的玉丘,顶端的小圆点因为思不归的捧握而有些突出,像一小颗红豆。
要……舔她么?
沈静姝紧张地不知所措,好半天没下口去舔,直到让思不归生出“她不愿意”的念头。
到底还是没能让沈静姝碰她……思不归失望地松开手,她也不想逼她。
后撑着手臂坐起身,思不归正准备让沈静姝躺下来休息,对方却突然一下叼住她的白嫩果子。
“啊……”
大半乳肉被含住,思不归不禁一颤,心脏跟着激动地狂跳。
她碰她了!她终于碰她了!
“卿卿……”
思不归胸口起伏,她喘了一会儿,伸过一只手臂,轻轻地摸沈静姝的后脑勺,指尖抚着她的发丝。
“唔……嗯……”
沈静姝毕竟是第一次学着取悦,下口的力度掌握得不是很好,慌乱中叼着这团乳肉也不知该怎么舔,便不自觉用牙咬了一下。
牙尖磨得思不归有些疼,身体在为沈静姝的触碰而升起快感时,也不得不提醒沈静姝轻一点。
“你怕不是要把我的肉咬掉?”思不归取笑沈静姝,“怎么忽然变得跟小兽似的?”
沈静姝不由大窘,赶紧吐出软肉,尴尬地看着思不归。
“不归,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思不归笑笑,“我逗你呢,不疼的,卿卿碰我,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沈静姝心软如棉,望着思不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她低下头,“对不起,不归,当初……”
“当初怎么了?”
思不归打断她,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当初卿卿的身子我可喜欢得很。”
明显是调戏她,沈静姝羞意更甚。
“好了,”思不归又哄她,“我的小美人,好卿卿,快帮我舔舔……”
沈静姝点点头,可视线触及思不归的玉乳,又不晓得怎么办了。
“不归,我……”
思不归明白她要说什么,便很有耐心地指导她。
“用手捧着它,先用手指刮一刮前头。”
沈静姝羞涩地照做,用手捧住思不归的乳,再用拇指刮她的乳头。
思不归即刻发出愉悦地喘息。
“现在用舌头舔舔,绕着凸起的地方打转。”
沈静姝很顺从地含住小红果,舌头蹭着乳尖,慢慢地舔弄。
思不归舒服得呻吟。
“卿卿……学得好快……嗯,多舔舔它。”
听到思不归的呻吟,沈静姝也觉得愉悦,不由更加卖力。
舌头围着乳珠打转,举一反三,沈静姝很快将思不归的两团玉乳舔得水亮。
思不归十分满足,下头已经湿了。
“卿卿,”她分开曲起的双腿,大方展现自己的私处,“现在用你的手指摸摸它。”
沈静姝低下头,目光落在思不归毛绒的森林处。
漆黑的毛发中透出丝丝粉嫩,沈静姝猛地又想起莲儿的举动,不禁心一颤。
在思不归再让她摸自己时,沈静姝忽然埋头入林,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一下。
“啊哈……”
思不归哪料她会这般!惊喜之余便是无穷地快感。
沈静姝感受到思不归的兴奋,于是回忆着在冰窖中的情形,在舌头卷过一个小凸起时,轻轻含住了它。
思不归爽得打颤,禁不住按了沈静姝的后脑勺,“舔重一些,吸吸你含住的。”
沈静姝满足她的要求,悟性很好地用舌头裹住小花苞,自己吮吸起来。
“啊……好爽……”
思不归大胆地呻吟,同时让沈静姝再舔深入一些。
舌尖尝到几丝咸味,不过味道却是甜美,沈静姝学着思不归的样子,尝试把舌头伸到里面去。
可这一探好像错了方位,思不归不禁“哎呀”一声,忙让沈静姝停下。
“卿卿,”她有些无奈,“你进错地方了。”
“……”
沈静姝跪坐在思不归面前,嘴唇尚且余着晶莹。
自是又羞又愧,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思不归好笑,牵过沈静姝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花处。
“来,揉揉它,”思不归让她按住自己的花核,“重一点地揉它!”
小小的娇嫩像抓不住的小豆子,又滑又热,沈静姝摸着它,慢慢开始揉弄。
“啊啊……嗯……”
随着她的动作,思不归妖娆地摆动腰肢,欢喜地享受。
沈静姝注视着对方脸上的潮红,突然也有些不一样的快感——来自心理的,取悦对方之后的满足。
手指揉着小花核,逐渐掌握技巧,沈静姝不禁加了些力道,学着震动。
很快感觉到小花核的挺立弹跳,沈静姝无师自通一样的将手指往下一滑,插进了思不归的小穴里。
这次没找错位置,湿热即刻包裹住她。
沈静姝慢慢地往里探索,好奇又羞赧地感觉里头的紧致和褶皱。
原来进入另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嗯……卿卿……”
思不归做梦都想被沈静姝这么插着,如今终得所愿,即便沈静姝没有抽插,她也爽得不能自已。
沈静姝望着思不归,尽管依旧有半边面具遮挡,可也掩不住那满面的潮红。
思不归被沈静姝占有着,忍不住挺动胯部去迎合她。
“卿卿,你快动一动。”
一头墨发垂摆,思不归高高扬起下巴,完全露出瓷白的脖颈,沈静姝看见她细嫩的肌肤沾染上淡淡粉红,诱人无比。
喉咙不自觉地干渴。
“卿卿……嗯嗯……啊啊……”
思不归毫不避讳地在沈静姝面前淫声浪语,她妖娆的颤动娇躯,让胸前一对乳丘晃晃生波。
沈静姝看得入了迷,随之而来是火灼一般的欲热,将她下身也逼得湿润。
自己好像也流出来了,沈静姝不禁想,这人怎的勾人如斯!
手指陷在泥泞中,思不归正挺动腰胯往她的指尖撞,不停地磨蹭。
正巧撞上一处敏感,思不归呻吟不止,胸口剧烈的起伏。
沈静姝好像明白了什么,便试探着勾起一点手指,再往刚刚的地方磨了一下。
“啊……”
小穴敏感的收紧,咬住沈静姝的手指吮吸。
手指一时竟是进退不得,沈静姝感觉着穴肉的包裹,好一会儿才生涩地抽插手指。
湿滑的春液涌流,手指被思不归紧紧咬着,沈静姝瞧着那翕动的穴儿,忽然觉得自己也好想被填满。
身下空虚越来越深,沈静姝发泄似的开始快速进出抽插思不归的花穴。
“嗯嗯……呃啊啊,哈啊……”
思不归竟被沈静姝青涩毫无技巧的动作弄得舒爽不已,很快高潮了。
沈静姝面色潮红,喘着气把有些酸软的手指抽出来,随即惊讶地看到那处鼓动的小穴里头流出一股清液。
那是思不归的……沈静姝害羞地想着,忽然犹豫要不要去舔一下。
她会喜欢的吧?
可没等沈静姝实施,思不归已经缓过来,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
她拿出一根两指宽的玉柱。
“来,卿卿,”思不归把东西递给沈静姝,“自己塞进你的小穴里去,干出水来。”
第四十四回:离别上(h )
“不归……”
直白的话叫沈静姝浑身发烫,面颊火辣辣的,连带那根玉柱也热得可怕。
又要当着她的面……那样么?
“乖,”思不归伸过手拂了一下沈静姝已经湿润的穴儿,“你塞进去,把玉柱都沾上你的水,再插进我的穴里。”
说着忽然分开她的花唇,将半根指节插进沈静姝的花心。
手指浅浅地进出,故意用力撵着里头湿滑的软肉。
“就像这样。”
思不归慢慢地往里推,引诱似的操弄沈静姝,“自己插进去,弄出水来。”
“嗯……”
沈静姝娇喘连连,差点跪不稳,思不归却在此时把手指抽了出来,鼓励地望着她。
“卿卿,快自己塞进去。”
沈静姝捏着玉柱的手发抖,犹豫了许久,才缓慢地把玉柱抵到花穴处。
圆润的柱头慢慢地挤开两片花唇,逐渐往里头探。
好紧啊……
自己插自己的穴,那颤栗和快感让她的动作十分迟缓,沈静姝喘息不止,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一点点。
思不归却是不急,反而很有兴趣地盯着她的小穴处。
她完全能想象花唇慢慢绽放,湿哒哒地张开包裹住玉柱的情形。
淫靡却又美艳,思不归看着沈静姝把玉柱塞进去,又鼓励她抽插自己。
“穴儿哪里痒就插哪里,”思不归继续鼓励,“卿卿好乖,自己都能插出水来。”
“嗯……嗯啊……”
沈静姝艰难地操纵玉柱进出,逐渐感到汁液流淌了出来。
思不归仔细看着沈静姝插干自己的小穴,小穴里的流液更多了。
“不归……”
沈静姝忽然拔出玉柱,跟着里面堵住的春液全流了出来。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思不归,小穴里是一阵空虚的痒。
“不归……”
思不归微微一笑,牵过沈静姝拿玉柱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面。
左手拨开丛林,自己用两根手指分开花唇,露出里头隐藏的小穴口。
“现在插进来,”思不归示意沈静姝,“我要卿卿用玉柱插我。”
沈静姝现在多少缓过一些,看着那娇嫩鲜红的穴儿,有些犹豫。
“不归,我会不会……伤到你?”
思不归却是温和地笑笑,“不会。”
沈静姝这才小心地把沾满自己春液的玉柱慢慢地插进去。
思不归舒服地闷哼,沈静姝看她陶醉,尽管羞赧,也拿着玉柱开始抽插。
“啊啊啊……卿卿,再快一点,肏我!”
玉柱在穴里不断顶弄,沈静姝手酸着,所以速度并不很快。
思不归却依然高潮了出来,但她恢复很快,不过两个弹指,就反扑了沈静姝。
“不归?”
沈静姝惊讶于她的恢复之快,玉柱还塞在她的花心里没拔出来呢!
“卿卿真是好软,”思不归一口含住她的乳肉,“让我好好吃了你。”
一只乳很快被思不归吸红了,思不归舔着她的乳首,舌头围着淡粉的乳晕打转。
沈静姝被她舔得没力气了,也只能瘫软任由思不归折腾。
思不归花心插着玉柱,小穴还在激动的一收一缩,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肏沈静姝。
扣住沈静姝的手指,拉高她的手臂压到床上,思不归移上去霸住她的嘴唇,挑进去疯狂舔吻。
“唔……”
沈静姝被亲得七荤八素,思不归直到她的嘴角都因为激吻流出晶莹的液才罢休。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思不归这时才吻下去,去喝沈静姝的小穴里的水。
舌头舔着甜蜜,插着玉柱的思不归心旌荡漾,忍不住又自己小高潮了一次,丰盈的湿液顺着玉柱流了出来。
喝足了沈静姝的花液,思不归抹了一下嘴唇,伸手到自己身下把玉柱拔了出来,噗的一声带出许多湿滑,思不归猛地又把玉柱塞进沈静姝的花心,狠狠肏干起来。
“小穴忍了很久了吧?”
手指捏着玉柱猛烈抽插,次次都干进小穴深处,然后再带着汁液拔出来。
“卿卿,喷出来给我看!”
思不归眼里全是兴奋的光,用力操着沈静姝,随后深深一插,又把玉柱拔出来。
一个湿液随之喷出,溅在思不归的下腹上。
耻毛全给灼热的春液打湿,思不归忽然又直起腰,拉起沈静姝的美腿分开,将下腹的耻毛贴到她的花处。
重重摩擦几下,干得彼此交合处都起了些许白沫。
“啊啊……不归……嗯哈……”
沈静姝被她的耻毛刺激着小花核,浑身一颤,再度高潮出来。
已经泛滥成灾,思不归也爽得不行,她终于把沈静姝放下,随即抱住她一转,让沈静姝扑在自己胸前。
沈静姝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由闭上眼睛,疲惫地睡了过去。
思不归平息了一会儿,用包着布条的手搂住沈静姝的美背,轻轻划着。
“卿卿……”
她温柔地吻吻她的额头,“我真的好舍不得送你回去。”
……
金陵从温水里捞起一小串葡萄,拿在手里颠了颠,控干净水珠。
下午方才送来山庄的新鲜葡萄,粒粒饱满,晶莹剔透,可谓是上品。
明日便要将沈静姝送回郓城,思不归特意嘱咐把这些上好的红葡萄酿成葡萄汁,到时装入小罐中自行发酵,由沈静姝带回去之后,不多时便会是入口香甜的葡萄美酒。
酿造早已开始,金陵却先要了一小串新鲜的红葡萄,浸在温水里洗净。
阁主给沈娘子准备好了葡萄汁,金陵想,自己也不能落后。
莲儿必定是要随她的主子一道回去的,那么应该会有好长时间不能见她了。
心头漫上丝丝惆怅,金陵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又单纯又骚气的小丫鬟。
提着洗干净的葡萄回到卧房前,金陵推开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幔帐轻垂的床榻上,莲儿一丝不挂,被绑缚在纱帐里头。
双手捆绑着吊高,脚腕的拴着红绸将两条腿大大分开,再与手腕绑在一起。
极其淫荡的姿势,而刚才又在冰窖中被“惩罚”过,小淫穴此刻兴奋地翕动着,想往外流着水。
但却一丝也流不出来,莲儿的穴心正被插着一根紫色药材,正是金陵从药房用来插过莲儿的,那根软的,如男根的肉苁蓉。
“嗯……”
莲儿无意识地呻吟,嘴角淌出一丝津液。
小穴里骚痒得很,这样被填满着却不给满足,只插一根肉苁蓉显然没什么用。
莲儿难受的想要扭动,让那根差着自己的肉根动一动,磨磨里头的痒,奈何手脚都被吊着,根本动弹不得。
金陵不紧不慢地锁好门,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才慢慢地走近床榻。
纱帘后姿势淫荡的剪影让她的喉咙有些干渴,但金陵知道自己必须忍耐。
放莲儿走之前,她要调教好这个开了苞的小东西,让她的那骚穴牢牢记住自己,免得回去又受不了哪个小厮的甜言蜜语,一不留神给人家肏了。
撩开床帐,金陵把葡萄放到准备好的琉璃盘中,先放到莲儿的身边。
小穴里应该是骚痒得不行了,汁水都堵不住地涌,像是要把肉苁蓉给挤出来。
真是个单纯的骚丫头,金陵轻轻拂过莲儿的腿根,激起她的丝丝颤栗。
“啊……”
只是一点柔柔的骚痒而已,那处会叫男人欲罢不能的名器,竟已经自行吸弄起来。
肥厚的阴唇微微颤抖,穴水不止,金陵手指轻轻摸过它们,忽然按住前头的小花苞。
“啊哈……”
莲儿登时爽出来,屁股不自觉的往上抬,像是要迎合金陵的抚弄。
“骚丫头。”
金陵猛地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留下淡红的掌印。
“这就想爽了?”
猝然的一巴掌叫莲儿连忙夹紧小穴,尖叫着哭喊出声。
“金陵姐姐……难受……”
拥有名器,快感是别人的数倍,敏感亦然。
金陵自是知道只一点,所以更要吊着莲儿,好好调教她。
第四十五回:离别下(h )
“哪里难受?”
金陵握住插在穴里的肉苁蓉,慢慢地拉出一丝丝。
“啊啊……金陵姐姐……”
莲儿兴奋地颤抖,金陵却在此时停下,改分开手指,摸着两边的厚阴唇。
“莲儿想要姐姐插么?”
“嗯……要……”莲儿哭着,“我要金陵金陵姐姐……插我的小穴。”
金陵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隔了会儿才又碰了碰肉苁蓉。
她捏着它逐渐往外拔,同时轻飘飘地问莲儿:“莲儿还想要谁插你的小穴?”
“啊啊……”
摩擦的舒爽令莲儿泪流满面,脚趾头都禁不住蜷缩。
“只……要金陵姐姐插小穴,”莲儿倒是很乖,“嗯啊……只要姐姐……”
这还差不多,金陵满意地勾起唇角,俯身亲吻了一下莲儿的唇。
“骚莲儿真乖,”她缓缓握住肉苁蓉,“姐姐这就让你爽。”
话音未落便已猛烈地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地肏干小穴。
握着男根状的肉苁蓉拔出来,只留一点前端堵住湿液,再重重的插回去。
“噗滋噗滋……”
莲儿的汁液都被带着溅出来,金陵狠狠地干着小穴,看着充血的穴肉吸附肉根,淫靡无比。
“啊呃,啊啊啊……”
被猛烈的抽插的莲儿瞬间得到满足,高声淫叫着喷涌。
“啊……好痒,好舒服……金陵姐姐……就是那里,肏莲儿啊……”
敏感全部被磨蹭到,骚痒终于被止住,莲儿爽得一下喷出来,大股的花液流出小穴。
金陵用力抽插几十下,看着莲儿高潮了,才把肉苁蓉再彻底拔出来。
“啵……”
如同拔开瓶塞,热乎乎的春液尽数流出,湿透了床榻。
金陵也微微喘气,她缓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舔莲儿的小穴。
已经湿到极致,金陵舌尖挑着小花蒂舔了舔,忽然又重重一吸。
此举自引得莲儿颤抖不已,喘息呻吟。
看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金陵右手拿起一颗红葡萄,左手按着热热花唇左右一分。
销魂的穴口即刻露出来,金陵把葡萄抵到上面,稍用力一按,就着湿滑塞了进去。
下面被撑开,莲儿下意识地一挤,圆滚的葡萄竟让紧致的穴道给挤爆了。
桃红的葡萄汁混着穴里的汁液流出来,说不出的诱人。
居然没进去就爆了,金陵叹息地摇头,顺道俯身将葡萄汁喝了。
舔干净小穴夹出来的葡萄汁,金陵又打了莲儿的屁股一巴掌。
“没塞进去就让你挤爆了,下次不许。”
莲儿摇头,“没有……啊……”
“还敢狡辩!”
金陵把一根食指插进穴里,抠弄几下。
“看你的骚穴这么紧,我都没法塞。”
几下都抠在敏感上,莲儿忍不住又痒起来。
“姐姐,穴里痒,”她求道,“帮我……”
金陵却不为所动,再重重打了莲儿的屁股一下。
“给我放松。”
“姐姐……”
莲儿迷茫地叫着,不得不放松穴肉。
金陵用食指进出着,感觉确实没有咬这么紧了,才又摘了一颗葡萄。
“莲儿乖,你小面的小嘴多吃一颗葡萄,待会儿姐姐就多干你几下。”
一颗饱满的葡萄被塞进去,这次莲儿尝试着照做,竟也没让它破裂。
金陵十分满意,用食指把葡萄塞进去一些,又继续喂下一颗。
很快小穴里就被塞进了六七颗滚滚的葡萄,撑满了小穴。
小腹甚至鼓起来些许,莲儿难受得叫着,穴里的骚痒越来越剧烈。
“真乖,”金陵轻轻摸着莲儿的小腹,“再忍一会儿,用你的小水把葡萄泡软些。”
“嗯……啊……”
莲儿竭力忍住想收缩小穴的冲动,可是金陵突然开始抚摸她的小花头。
刺激不断袭击,莲儿最终到了极限,大叫一声便猛地缩紧小穴。
里头的葡萄尽数被挤爆,金陵不急不慢地低下头,一面揉着莲儿的小花头震动,一面用舌头舔去流出来的葡萄汁和果肉。
酸酸甜甜混着一点点咸,竟是异样的美味,金陵认认真真地吃下莲儿榨出的汁水,又把手指插进去抽送。
“哈啊……”
彻底的喷涌,最深处的那颗葡萄也被挤爆,跟着汁水流了出来。
几度高潮叫莲儿精疲力尽,终于在抽搐中喷着水晕了过去。
把莲儿干晕过去,金陵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手指,放进嘴里好好地舔了舔。
手指沾满莲儿那张小嘴儿的蜜液以及葡萄汁水,金陵细致地舔干净,最后留恋地摸了摸莲儿稚嫩的小脸蛋。
片刻,金陵起身去找了干净的帕子,替莲儿清理干净身体,又给她喂了一颗安神丸。
这药丸足让人睡上许多个时辰了,等莲儿醒来,她便会是在沈府了。
未满十四的小人儿,幼嫩的身子不知被自己操过多少回,金陵在烛光下默默注视着莲儿,心中竟是柔情千转。
其实她本可把莲儿留在身边的,思不归纵然身份高贵,可对亲近金陵这样的随侍,向来是宽容温厚的。
可是金陵求思不归的,是把莲儿和沈静姝一道送回沈府。
对沈家,对即将来临的博弈之局,一个小小的婢女也许并不重要。
但在金陵眼里,她珍若至宝。
手指轻柔地抚上莲儿娇俏的面颊,金陵也不管此刻她是不是能听见,只顾喃喃自语:“待我随贵主成事之后,定去寻你。”
烛光摇曳,滴滴烛泪似也在为有情人的离别而感伤。
万籁俱寂,突然有人前来敲响了房门。
“总管,该启程了。”
……
阁主卧房。
思不归小心把细长的玉管从沈静姝的穴里抽出来,然后用锦帕擦了擦她的两片花瓣。
高潮过后,花瓣还有些微微收缩,穴口张合着向外吐着小水,像不满足的小嘴儿。
药汁因此被挤出来几滴,思不归微微蹙眉,干脆再把沈静姝的腰垫高些。
销魂的花处现在完全朝上打开了,颇像那宫里渴求龙精灌养的嫔妃,张着腿不敢让那可能带来母凭子贵的浓精流出。
思不归这是最后一次帮沈静姝灌宫药,过了这次,再加之前头润养的,往后她的宫寒症大约能减轻些。
“不归……”
沈静姝忽然呻吟起来,思不归一愣,随即望见她的小穴缩紧。
自从真的放下心里的戒备,沈静姝对思不归的触碰似乎更加敏感,好像连高潮都延长了。
也不知此刻她梦到了什么,小穴竟然自己收缩了一下。
不过灌进药汁的时候,为了让宫胞打开,思不归特意用细长玉管前端的磨了一下深处的敏感,此刻沈静姝高潮倒也正常。
但怕她药汁渗出来,思不归不得不插了一根指头进穴堵住,好让沈静姝吸收。
“嗯……”
殊不知手指才插进去,就被穴肉层层叠叠裹住,动弹不得。
湿软又滑腻,思不归忍不住抽插了一下,然后自己就湿了。
沈静姝于她真是比春药还要猛烈,思不归登时吞了吞口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
无疑是流出来了。
积热难平,思不归思考了片刻,只好自己把另一只手摸下去,伸了一根指头插进去。
一手插着沈静姝的小穴,却是不能动,怕把灌进去的药汁捣出来,思不归只能把欲火发泄在另一只插着自己小穴的手上,自己开始抽插起自己。
穴道紧绷绷的,思不归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是沈静姝在进出自己,然后释放出来。
清液流了一手掌,晶晶莹莹,思不归看着发了会儿呆,突然兴起,把这些抹到沈静姝的腿根处。
虽然待会儿依然要替她清理掉,但是手掌摸着嫩嫩的腿内侧涂抹,让思不归意外地有满足感。
等到涂抹干净,药汁吸收得也该差不多,思不归便把手指拔了出来。
穴口依然吐着水,不过已经是浅褐色,说明药汁大部分灌在穴里吸收了。
思不归低头吻了吻这漂亮的花处,方才找来湿帕,轻轻地给沈静姝擦身。
清理干净,思不归自己穿好窄袖胡式的白袍,让女婢捧了一套新的素色云纹的纱衣长裙来,替沈静姝更换。
因为思不归事先在沈静姝鼻下熏了静神香,所以此刻为她穿衣着袜倒也没吵醒她,思不归帮她穿戴整齐,打横抱起昏睡的沈静姝,大步跨出卧房。
院外已备好一辆马车,外表虽然与常见的马车别无二致,内里却是用细软的锦缎铺衬,软枕薄被一应俱全,并且用过熏香。
端得奢华舒适,思不归小心踏上马车,将沈静姝放入车内,替她盖好被子。
片刻,熟睡的莲儿也被安置在内。
在旁的韩七轻轻放下车帘,随即挺腰直背,搭握腰间刀柄,微微低头询问思不归道:“阁主,路上已经安排好了,是否出发?”
思不归深深地再望了一眼马车,“水路接应的人都已经通知了?”
“是,派的是常五和百里行。”
两人都是得力忠心的下属,思不归点点头,方才退后几步,示意车夫出发。
那金发碧眼的异族马夫恭敬地朝思不归一抱拳,随即坐正身子,挥鞭打马,沉默地驾驶马车,悄无声息地汇入夜色。
第四十六回:恍如一梦“嗯……不归……”
在温池山庄的这段日子,沈静姝已然习惯思不归的怀抱,会下意识地蹭一蹭她。
而思不归,往往会在沈静姝的额前轻柔的一吻,或者啄一下她的嘴唇。
但是今天,半梦半醒的沈静姝隐隐感到背后似乎是空的。
这人又出去了吗?她的伤……
几乎也是下意识的担心,沈静姝登时醒了睡意,揉了揉眼睛就坐起来。
脑袋尚有些昏沉,她似只酣睡初醒的猫儿,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不归”。
如果没有人回应,那么很大可能是思不归出去了,但沈静姝很快听见有人欣喜的大呼:“娘子,娘子醒了!”
房门好像被着急地推开,零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夹杂着几句“快去禀告家主”“二郎呢”的急切呼喊。
家主?二郎?
沈静姝还没想明白这些称呼意味着什么,便又听见一道明朗的男声。
“阿姐,阿姐!”
沈既明顾不上避讳,匆匆跑进沈静姝的闺房,隔着乳白帘帐着急地询问:“阿姐感觉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
“於……於菟?”
总算是缓过些许,但随即便是愕然。
沈静姝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熟悉的洁白床帐和雕荷叶童子的小柜,足足几个弹指才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床榻。
手感稍嫌板实,不再是温池山庄那滑腻柔软的丝缎!
沈静姝目光陡然一缩,忽然咬紧嘴唇转过头看向外面。
隔着帘帐,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可她似乎见到外头熟悉的摆设以及服侍的女婢。
她……回家了?
沈静姝完全呆住了,木然地望着看垂摆的白帘,一动不动。
她回家了?
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感受,只是短暂的惊诧之后,好似有股难掩的酸涩正逐渐在心底弥散开来。
她怎可不与自己说,就把自己送回来!
被自作主张安排的闷气堵得沈静姝胸口发疼,她紧紧捏住被角,却没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然泛红。
“阿姐?”
沈既明久久未听见沈静姝的回应,心中不免焦急,想他阿姐是昏迷着被人送回,此番别是身体又有什么大碍。
忙要让人去息心寺的寻医师来,沈既明火急火燎地吩咐小厮,却在这时听见沈静姝的声音从帘帐里头传来。
“於菟,我没事,不必去找医师。”
不知是否因为被思不归的自作主张而生闷气,沈静姝说话有气无力,反而越叫沈既明担心不已。
“阿姐,”他劝沈静姝,“还是找医师来瞧一瞧吧,听说息心寺前阵子……”
“我说不用!”
沈静姝心乱如麻,遂有些烦闷地打断弟弟的话,语气甚是不太好。
沈既明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长姐失踪的这段日子一定发生过什么,沈既明想,父亲似乎知道内情,但总不愿告诉他。
又不可能直接问沈静姝,沈既明怕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刺激到她的长姐。
各自怀着心思,于是这姐弟二人一个神思恍惚一个不敢乱问,不约而同地沉默。
过了几个弹指,沈静姝终于又开口说道:“於菟,你……可以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吗?”
“长姐……”
沈既明俊眉紧锁,盯着乳白帘帐半晌无话。
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
“那我过些时候再来看阿姐,”沈既明声音轻缓,“还有父亲,他暂时去了刺史府。”
“嗯……”
沈静姝有气无力地应答,沈既明更加担心,但终究男女有别,他不可能去掀帘账查看。
他往后退到门口,双手拉住门框,准备关上出去时,忽然又对沈静姝道:“阿姐,有什么事情……总归别忘了我和父亲。”
他们的母亲去世得早,沈均对发妻谢蓉一往情深,这些年来竟未再娶,一腔父爱深情自也加注在两个子女身上。
而沈既明如今已非稚子小儿,已是弱冠的少年,早登科入仕。
沈静姝明白弟弟想说他有能力保护她,心中不由一暖。
“嗯,我知道。”
沈既明听见她答应,方才小心掩上门离开。
房内恢复安静,沈静姝心中的酸涩便再无拘束,肆无忌惮地回涌上来。
不解和疑惑见缝插针,将沈静姝酸胀的心扎得满是刺痛。
不归……
沈静姝抱紧膝盖,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霎时泪如泉涌。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把她送回来?是不要她了吗?是要抛弃她?
就像当初一声不响将她劫走,夺了她的贞洁,如今——是要报复她么?
一个新婚夜遭人强掳的娘子,失踪许久之后又突然出现,且不说名节遭人怀疑,光是夫家那边……
思绪突然中断,沈静姝方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怨思不归自作主张,光顾着委屈,竟把自己的夫家抛掷了脑后。
“呵……”
无奈地苦笑,沈静姝知道自己已经失身失心于思不归,再有什么夫家也是做不得数了。
但是,怎不见司马祟呢?
司马家也算是大世家,自己既已被送回沈府,他们竟不着人来询问?
隐隐觉得不对,沈静姝更是担心父亲和司马家……总之,她懊恼地擦了擦眼泪,赶紧掀开帘帐下床。
隔着门唤外头服侍的女婢端来清水,沈静姝净面整容之后,便让人伺候自己更衣。
伺候的奴婢也是沈府的“老人”,唤作小福,她瞧沈静姝像是要出去,忙劝道:“娘子才刚回府,怕是不宜出门。”
“无碍,”沈静姝忽然想起莲儿,急问小福:“莲儿呢?她可有回府?”
小福连忙点头,“她是同娘子一道在马车里,人没事,不过现在还昏迷着。”
沈静姝估计她也是被喂了药,但肯定不会有事,“要是莲儿醒了,你就来告诉我一声。”
现在着急着出门,沈静姝拿了帷帽便匆匆忙忙往外走。
“娘子?”
小福在后急得不行,怎么看沈娘子这架势,像是要独自出门?
可未等她放下东西去追,忽听外头传来一声惊愕地轻呼:“父亲?”
沈静姝并不料会迎面撞上归来的沈均,忙将帷帽往身后藏。
沈均今日去刺史府乃是为私事,所以只着了常服,一身素青色圆领襕袍,宽袖大裾,戴一顶幞头,腰间束青白革带,甚有儒士之风。
他望着多日未见的女儿,脸上反倒没有多少担忧之色。
沈静姝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她向来知晓父亲最为刻板严肃,现在她这急急躁躁的样子……别是又该被父亲说教了。
但奇怪的是,沈均似乎并不准备说她。
“静姝,”他只瞟一眼沈静姝藏在身后的帷帽就装作不知,转而道:“你随我来书房。”
说罢便径直转身往回走,沈静姝愣了愣,眼瞅沈均已快过走廊转角,忙把帷帽往地上一丢,小跑跟上父亲。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进院子,到了书房。
沈均推开门,里头干净整洁,文房四宝与各式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
书房里隐隐有静神的檀香气息,沈均走到坐床前,一撩袍盘腿坐下。
他沉静的目光望向沈静姝,沈静姝不由暗暗咽了下唾沫。
父亲估计是要说她的信吧。
之前沈静姝让思不归找人替她送信,信的内容自不再是求救,而是告知父亲不要担心。
字里行间当然还隐晦的暗示了那个人对自己很好,有些私定终身的意思。
尊礼端庄的才女竟也会有私许清白的荒唐事,沈静姝想她父亲八成是要生气的。
沈均不说话,沈静姝自是心虚,忙像往日那样去拿了软蒲团,放到坐床之前。
“父亲,”沈静姝直身跪坐,双臂交叠平举,“儿知错了。”
对于沈均的一贯作风,沈静姝从小就明白:不想挨罚就先认错。
意外地是,这回沈均居然反问她:“你做错什么了?”
沈静姝:“……”
她该说和另一个女子私定终身么……
不敢抬头也不好解释,所以沈静姝顺利错过了他父亲眯着眼睛,微微抚着下巴的美须,老谋深算的表情。
“好了,静姝,”沈均很快又恢复严肃,“我叫你来,是想让你近日准备准备,我们很快要启程去长安了。”
“长,长安?”
沈静姝惊愕地猛抬起头,不敢置信。
自沈均因为同僚诬告而遭贬谪,虚挂太子太傅的闲职返回故土郓城后就一直闲云野鹤,游离朝政之外,不问世事。
她的弟弟沈既明虽然在前年登科入仕,但所任职位也不过从六品的员外郎。
可以说,沈府虽然表面风光,可事实上没有多少实权势力。
如此情况下,父亲怎的忽然想去长安那等权利往来的风云变幻之地了?
然而沈均只是气定神闲地抚须微笑。
“你自做好准备便是。”
第四十七回:当思不归(h )
变故似乎都来得突然。
就像沈静姝不会料到自己会在新婚夜被掳走,不会料到自己对一个女子交心……
而曾经风光无限的司马家,大概也不会料到,偌大的世家竟然一夜便可倾覆。
沈静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萦绕不散父亲的话。
“司马傅结党营私,暗中与祁王图谋不轨,又欲作乱谋害长公主殿下,已被斩首……”
作为一家之长的司马傅身首异处,祁王也被剥夺封地,流放岭南,多年来横霸郓城的两大权贵就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
沈静姝与司马祟的婚事,自然算不得数了,相反,他们沈家反而因为嫡女的失踪得以与司马家划清界限,不仅未受牵连,还因为阴差阳错救下长公主而被封赏。
轻轻叹了口气,沈静姝不由感慨当真是世事无常,福祸相依。
不过她很快又想去父亲说的,他们不足五日便要出发去长安了。
长安……
麟德元年,发生了许多事情。
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上官仪被下狱处死,其子庭芝一同被杀,籍没全家。
时年,六岁的沈静姝代替原本的上官婉儿,入宫成为长公主安定的伴读。
时年,长公主四岁。
沈静姝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纤长而高挑,孤高清傲。
那是曾经的长公主,现在摄政的大长公主。
也是令沈静姝动过妄念的安定……
心中无端有些怅惘,沈静姝不想让自己再陷入豪无意义的忧思之中,干脆由侧卧改为仰面躺平,然后用力地合上眼睛。
默念着佛经放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渐渐地,浅淡的睡意也变得浓稠起来。
“卿卿……”
半梦半醒中,似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卿卿……”
那声音很柔,很熟悉,让沈静姝忍不住放下戒备,全身舒展地躺在榻上。
温柔的呼唤不绝于耳,忽然,沈静姝好像感觉自己变得赤裸了。
意识的朦胧里,她一丝不挂,仿佛是躺在最柔软的云端。
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上沈静姝的脸颊。
“卿卿……”
一个也浑身赤裸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缓缓坐到沈静姝的腰上,俯下身,把一只玉乳送到她的唇边。
“帮我舔舔……”
女子的面容似乎是看不清的,可沈静姝又分明觉得无比熟悉。
于是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叼住了女子送来的玉乳。
饱满圆润的乳肉紧紧抵着嘴唇,沈静姝伸出舌头舔着那点凸起,生涩的开始取悦对方。
“卿卿舔得好舒服。”
女子自己扭动腰身,把乳肉尽量地往沈静姝嘴里送,让她舔湿。
鼻尖也碰到了软软的乳肉,嘴巴被乳肉塞得满满的,沈静姝不得不用力顶着乳肉往外顶,舌尖因此不断扫过尖端。
“嗯哼……,卿卿……”
时有时无的呻吟,叫得沈静姝心软,不禁更用力地吸着乳肉亲吻。
身上的女子妖娆扭动,沈静姝也情不自禁地夹着双腿扭了扭,感觉腿间有股湿热。
不归……
“卿卿……”
黏腻的轻唤缭绕耳侧,沈静姝被这一声声软软的呼唤弄得酥软,浑身都泛起了热。
“不归……”
像在温池山庄无数次欢爱那样,沈静姝呼吸急促,抖颤的双腿忍不住地分开,想要被爱抚,被缓解深处的痒。
“嗯……”
朦胧的梦里,压在身上的女子缓缓直起了身,故意晃了晃胸前的美乳,然后慢慢地跪到沈静姝腿间,抚摸她的膝盖。
一种难言的欲涌上来,沈静姝已经微微湿了,小穴急躁地收缩了几下,渗出水来。
“卿卿真美……”
如同雾在白气里的女子,忽然伸出手触碰沈静姝的私处,指尖一下一下地刮着整个火热的花处,抚摸挑逗。
宛如羽毛在骚弄私处,沈静姝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头却更加的渴望。
炙热的小穴,将会被一根温凉的手指插入,那根手指属于思不归。
纤长的手指其实有一点薄薄的茧,就在第一个指节的侧面,那是常年握刀所致。
但微微的粗糙反而更让人欲仙欲死,思不归的手总是十分灵巧,每次的抽插顶弄都会在最敏感的那块穴肉上。
“啊……”
梦里的沈静姝无意识地想象着被思不归插入,小小的花缝开始渗出更多的湿液“卿卿……”
面膜模糊的思不归,慢慢将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徐徐向前,指节磨着穴口故意缓慢的撑开,然后才浅浅地抽插。
弹性十足的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吐着淫靡的水液,努力地吸取手指。
“嗯哼……”
销魂的手指在的深处捣弄,滚烫的汁液随之被带出,丝丝缕缕,往下流向股缝。
手指徐徐抽出来,指尖刚刚脱离即刻的穴肉,抵着花缝,又猛地一插,迅速地干进深处。
每一寸的迎合震颤都令人飘飘欲仙,沈静姝胸口起伏着又爽又热,双腿被弯曲到胸前,大大地露出小穴。
“卿卿,我要干你的后面了。”
思不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静姝还没来得及羞赧,就感觉自己的后庭被重重舔了一下。
舌尖戳着嫩红紧密的后庭口,像鱼一样要往里头钻。
“啊哈……”
前头小穴还在被干着,后庭便又遭了狂舔,舌头不断扫着那处褶皱,前后舔着湿液。
思不归保持着抽插,忽然抬高手,在会阴处狠狠地一亲一吸。
快感如海浪激荡,沈静姝还没从这一波里下来,便被一根手指插入了后庭。
臀肉霎时紧绷,手指开始试探着前进,同时小穴的抽插骤然加快!
瞬间抽插了数十下,干得汁液都飞溅出去,穴心流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
两处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尤其是前头的小穴儿,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热,死死地绞住手指。
“啊哈……,不归……”
沈静姝满脸潮红地呻吟,小穴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肏得卿卿不爽吗?”思不归的语调略有些轻佻,“小穴都咬着不放,两张小嘴都很饥渴呢。”
积攒的快感再无法控制,沈静姝小腹一紧,猛地泄了出来。
蜜穴收缩吞吐,沈静姝高潮得失神。
“卿卿……”
身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再度俯身下来,两团绵软压上沈静姝的胸脯。
耳垂微湿,女子含着沈静姝的耳垂亵玩,缓缓道:“沈姐姐,可喜欢衿儿肏你么?”
如同晴日惊雷,沈静姝猛地惊醒过来。
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隐隐听见府外传来打更老丈沙哑的声音。
已是三更。
沈静姝怔愣地盯着床顶,白色的帘帐在黑夜里仍有一线轮廓,正在兀自摇摆。
她……做了春梦?
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渴求如斯,但腿间的湿滑和泥泞无声地昭示了一切。
她确实做了春梦,在梦里,羞耻地和思不归翻云覆雨。
沈静姝暗自攥了攥身上盖着的被子,终究是不好意思探指去腿间查证。
不过才分开而已,怎地……身子就如此地受不住想她了吗?
沈静姝不由咬了一下嘴唇,梦有所思,她明白其实是她的心在想念思不归。
甚至是想念被她抽插的感觉……
太过淫靡了,沈静姝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猝不及防又记起梦里的画面。
一双女娥纠缠娇吟,春色无边。
突然,一句“沈姐姐”闯入耳膜,震得沈静姝浑身一僵。
沈……姐姐?
沈静姝自幼学习诗书经典和史籍兵法,晨起而读,直到日落再去书房等待父亲考问,因此鲜有玩伴。
而彼时在长安,沈均的诸多同僚家中不是小郎君就是比较年长的小娘子。
所以,那时第一个叫沈静姝为“沈姐姐”的人,只有比沈静姝更年小两岁的安定公主。
“衿,衿儿?”
这番因春梦而起的猜测叫沈静姝整颗心都在发抖,生怕是自己的妄想。
然而更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徐徐铺开:太液池畔,三月。
垂柳绿丝绦,桃李艳如霞。
不过总角之宴的李衿站在树下,仰头望着树梢一只鸣叫的早莺。
“这只鸟儿真是蠢物,”李衿指给沈静姝看,“它胸前有一块卵石大小的白斑,我没记错的话,这蠢鸟已经是第二次回到这里了。”
沈静姝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却是不解。
“衿儿缘何认为……它是蠢鸟?”
明明是只很漂亮的鸟儿。
李衿却摇头笑笑,看了沈静姝一会儿,又望向那遥远而湛蓝的天空。
她童稚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深邃幽远。
半晌,沈静姝忽然听到身边的李衿喃喃自语:“吾若能御风而行,当思不归。”
(终于更了,爽歪歪……)
第四十八回:长安行(微h )
沈静姝因着那对思不归身份猜测的念头,终于是半宿未眠。
其实她不是没有好奇过思不归半边面具之下的真容,只是思不归告诉她,时候未到。
以前她抗拒思不归,对她的真容自是半点不关心,后来交出了心意,思不归又不许她看。
原先沈静姝猜测可能是思不归的右半脸有过什么伤痕,女子总归在意容貌,因此才以半张玉面示人。
沈静姝不是那等随意冒犯他人的无教之女,何况她也真的怕思不归的另半张脸有什么可怖的伤痕,到时伤了她的自尊心。
如今想来,若真如自己所猜测,那——那半边面具便不是为了掩盖什么伤痕,而是额角红色的胎记。
安定公主天生异相,肖武皇后一般凤额龙睛,右半额角更带了一小块拇指盖大小,状若鸣啸九天的凤凰胎记。
生而不凡,不愧为李氏皇脉之女,这也是高宗尤为喜爱这个嫡长女的原因之一。
可若真的是李……衿儿,她又怎会那般?
思不归是那样的炙热如火,对情爱的表达可谓炽烈,而沈静姝印象里的李衿,是心思深沉,略带一点阴郁的皇女。
一人似烈日阳光,一人如深源寒冰,明明大相径庭,怎可能是一人?
而且之前,李衿和自己……已经是断了的。
作为公主的幼时伴读,即便后来沈均被贬离长安,沈静姝也与李衿保持了隐秘的联系。
两人时常书信往来,探讨读过的诗书,偶尔也会隐晦地评论一些时事。
李衿不擅诗而擅文,洋洋洒洒一篇评论,字字珠玑又格局高广,让深闺里的沈静姝多有钦佩,赞赏不已。
而就是在如此往来里,沈静姝逐渐对一个同为女子的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但这种往来,随着她们年龄的增长而变得稀少,最后干脆断了。
沈静姝出嫁前借着游学的名义去了一趟洛阳,私心里是想再见李衿一面,但结局是,她被冷冰冰地拒之门外。
她的心思终究过于离经叛道,况且与司马家有了姻亲,失望至极的沈静姝只得原路返回,谁知快到郓城时遭了劫匪。
又被思不归救下,再然后……
沈静姝的脸颊突然有些发热,她连忙拍了拍,警告自己回到正轨。
不管怎么说,她竟到了现在才察觉思不归身上的种种巧合。
暗自后悔自己的迟钝,沈静姝同时也想到:如果思不归真的是李衿,那么司马家的事情会不会跟她有关?
正自想着,突然有人敲门。
“娘子,云家的六娘来了,可要请进来?”
近日,沈家父子调任长安的诏书已下,很快传遍了郓城,凡是有些家底的,不论从前与沈家交情如何,此番都想来沾点儿光。
或是想把自家犬子介绍给沈均做学生,或是希望把女儿说亲给沈二郎。
就连沈静姝也不放过,郓城也不知何时盛传:新婚那日乃是司马祟欲行禽兽之事,蹂躏美娘子一如他对那些歌妓,幸而有天女下凡将沈娘子就走,如今又完璧归赵。
对这样一个传奇的故事,搁别家许是被当做无稽之谈,但像沈家这样即将鸡犬升天的世家,故事就变成千真万确了。
媒婆们几乎要踩烂门槛,一为沈二郎,二自是为了沈静姝。
只有沈静姝自己知道,她是不是“完璧”。
总之,最近都有无数的访客,云家六娘子还算是跟沈静姝有些旧交的。
吩咐婢女去准备些果点茶水,沈静姝便到庭院里迎接云六娘。
一窈窕妇人远远被小仆引着进来,腰肢款摆如蛇,极是风骚。
高鼻小嘴,容貌颇有些胡人的感觉,自就是那混血的云六娘。
沈静姝却微微蹙了蹙眉。
这嫁作人妇的,变化如此大么?
云六娘与沈静姝不同,刚刚及笄没多久便被夫家一顶花轿抬了回去,如今据说已是三个孩儿的母亲了。
沈静姝的印象里,云六娘虽带着胡人的血统,但家里管束也甚严,因此一直是个规矩而容易害羞的女子。
怎的如今,这一行一步,妖媚如斯?
“沈妹妹,”云六娘近前来,亲热拉了沈静姝的手,“可叫姐姐好想念呢。”
约是孕过子嗣,她的身子较沈静姝这样不胖不瘦的,更显丰盈,一双手软软有肉。
记忆里有些害羞的云六娘突然如此开放热情,倒叫沈静姝十分不习惯。
女人的脂粉气袭面而来,云六娘身上用的熏香很是浓烈,与沈静姝习惯用的淡香十分不同,她便稍稍有点不适应。
思不归身上也只有清淡的香气,沈静姝一分神又想到她,心绪不禁浮动。
不动声色拂开云六娘的一双软腻腻的手,沈静姝退后半步,礼貌地行了见客礼。
“哎呀……”云六娘忙也回她一礼,又半是玩笑地嗔道:“妹妹怎的还如此见外?”
沈静姝淡淡一笑,尽显大家闺秀的仪态。
“姐姐怎地得空来我这里了?”
沈家得势,巴结的人自然络绎不绝,许多家中有娘子的,也都带来欲结交沈静姝,但那多数是未出阁的小娘子,存的心思也是想借由沈家,看看能不能攀上一门好亲事。
像云六娘这样“泼出去的水”,又是他人之妇,论说没什么来巴结的必要,真要出面也该是夫家。
云六娘也是心思灵窍之人,岂能不明白其中道理,无事献殷勤。
“妹妹,可能让我入屋再细说?”
言语甚是郑重,沈静姝立刻明白有事,忙让服侍的人先下去,然后自己带着云六娘进屋谈话。
谁知,云六娘方才入内,立即双膝跪地,交叠手臂前推,行了一个大礼。
“妹妹,还请救我阿姑一命!”
(阿姑,唐朝女子对于婆婆的称呼。)
沈静姝被她惊了一跳,旋即赶紧弯腰扶住云六娘,让她起来再说。
“妹妹……”
云六娘竟是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好半天才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两年前,云六娘嫁入郓城的商贾之家,这户家主姓陈,生意常在苏杭一带往来,经营绸段桑蚕,也贩卖南北通货。
陈家只得一个独子,子承父业常在外奔波,云六娘这貌美的妻子也冷落在家。
好在云六娘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在家做些家务女红也算自得其乐。
陈家阿姑安氏,也是个贤惠大方的娘子,芳龄虽已四十,却依然肤白貌美,风韵犹存,处理内事井井有条,颇有主母之风。
两个女子,各自丈夫不常在家中,安氏与云六娘同病相怜,竟相处得如同姐妹。
可谁想,变故就发生在云六娘第一次生完孩子的时候。
陈家家境殷实,而云六娘又是个好生养的,头胎产下双胞胎后,乳水居然还很丰富。
但这随之带来的问题就是涨乳。
每日喂饱一对幼子,乳汁依然残余许多,涨得云六娘两只乳如同灌满的水囊,疼痛发红,极是难受。
安氏瞧她难受,心疼不已,便想了个法子,替云六娘把那多余的乳汁吸吮出来。
于是,那日在寝房之内……
云六娘无力地躺在榻上,受着胸口沉甸甸的压迫,痛苦的呻吟。
安氏走入房内,皱着眉头站在门边,纠结地绞紧手指,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云六娘的痛苦的低吟着实让人揪心,安氏犹豫许久,最终上前撩开床帐,脱外袍上榻。
“阿姑?”
云六娘满头大汗,却见安氏解开了自己的衣袍,拉松了肚兜的系带。
一对过于饱胀的乳暴露出来,泛着微红。
云六娘自是大窘,但尚未等她反应过来,安氏已然低下头,用嘴嘬住一侧的乳首。
她用力吸吮红肿的乳首,一股温温的淡黄汁液随即被吸出,流入了嘴中。
“嗯……”
云六娘知晓自己被阿姑吸吮了乳水,更是羞耻,一种背德的感觉让她无比羞愧。
但被吸吮出乳汁的一侧,立刻感到舒服的松弛,完完全全被缓解了胀痛。
身子本也敏感着,云六娘情不自禁就呻吟起来,双腿间竟然透出了湿意。
安氏将她的这侧多余的乳汁吸吮干净,又含住另一侧的乳首,如法炮制。
“啊哈……”
舒爽的松懈感令云六娘叫出声,身体奇怪地升起一股热,她不由夹紧爽腿扭动。
已经被解开的衣服因此更加松垮,直接遮不住年轻丰盈的美丽胴体了。
安氏吸完乳汁,方才抬头缓口气,却猝不及防望见云六娘那腰腹之下的阴处。
耻毛茂盛,其间隐隐洒出几滴清液。
云六娘的娇吟喘息在帐里飘荡,那一刻也不知安氏中了什么邪,竟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摸到了那里。
略带粗糙的耻毛,诱人的体香混杂着乳首残余的几滴乳汁奶香,直勾勾诱惑着安氏。
两人都是时常独守空房的女子,平日又彼此陪伴意,此刻莫名就起了欲。
“六娘……”
安氏嗓音低沉,她着魔似的缓缓分开儿媳的腿,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里。
“啊……”
久未得过滋润的云六娘敏感异常,当即就爽得叫了出来,小穴更是湿得透彻。
第四十九回:长安行下(h )
一切乱套只要瞬间而已。
云六娘年轻而守空房,如今被安氏一插,穴里自是火热潮湿,春液滚滚。
房内点着烛灯,安氏便瞧着六娘的阴户,翻红的小嘴儿不停吸着自己的手指。
两片花唇似乎比别人要肥大些,包着安氏的手指便不放,分外饥渴。
一滴滴的春液随着手指的进出而涌流,从穴口里汩汩的冒出来,一下就把整个私处弄得完全湿透。
生过孩子的六娘身子正丰腴,一对乳更因为哺育而似比原来大了小半圈,极是惹眼。
此番因被安氏操着,双乳自然晃动,白茫茫的乳波叫人燥热急升。
手指慢慢抽插快了些,云六娘随之仰起下巴呻吟,双手抓住床单叫道:“阿姑……不行了,啊啊……”
本就是背德之事,云六娘虽然对这抽插敏感得很,心里却也羞耻。
安氏却忽然跪坐起来,将云六娘的双腿打开缠到腰上。
“阿姑!”
云六娘大惊失色,奈何身子软着,只能任由她如此摆弄。
安氏两根手指在绽放的花唇之间抚弄,忽然夹住那可硕大的花核,狠狠捏了一下。
“啊……”
云六娘当即无力地呻吟,快感让身子饱尝欢愉的滋味。
“六娘,阿姑让你舒服起来。”
安氏望着云六娘,把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小穴,深深浅浅地干起小穴来。
“嗯嗯嗯……啊啊哈……”
湿液随着猛烈的抽插而喷出,溅湿了安氏白色的中衣,但她毫不在意,只管凶猛地肏干云六娘。
安氏转动手指,指头在不同的方向试探,找到云六娘的敏感,就狠狠地抠弄。
云六娘一头乌发披散,全身都被插得起了粉红,双腿已经合不拢了,腿心处的肏干爽得她高潮迭起。
腿心处已经一片湿泞,小穴被手指一次次的顶着抽插,很快就夹紧高潮,云六娘不禁射出一股清液,眼神迷离的瘫软下去。
安氏猛急的抽插方才停下来。
云六娘被肏得半晕过去,安氏呆呆望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惊慌的把掀开床帐,披着衣服就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刚刚的情欲烧灼,似乎只是一个幻觉。
等云六娘悠悠转醒时,安氏早已不在家中。
一时糊涂,竟与夫郎的母亲共赴云雨,这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云六娘因此愧疚横生,一夜都是噩梦。
可没想到第二日午后,云六娘在房中小睡时,忽然有人爬上她的床榻。
胸乳即刻遭了揉弄,云六娘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吻住了嘴唇,塞了舌头进来搅弄。
唇很软,明显不是男子。
那香味云六娘也识得,是安氏。
“唔……”
唇舌被她搅得天翻地覆,云六娘羞耻地想推开她,安氏却松开手,在她身边侧躺下来。
“阿,阿姑?”
云六娘羞赧不已,安氏却已把她搂进怀里。
“六娘,”她轻轻地抚上云六娘的脸颊,眼里竟是异样的柔情。
云六娘心脏怦怦直跳,“阿姑,我们怎可,怎可再做这般……”
“嘘……”
安氏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目光灼热。
云六娘只得噤声,红着脸看着她。
“我昨日去观音寺求了一签,红鸾星动。”安氏似苦笑了一下,“许就是命吧,当初我看中你,将你挑来做儿媳……昨天又忍不住对你那样。”
“阿姑……”
“六娘,我想了一夜,”安氏突然握住云六娘的手,“我们女子,向来是生若浮萍,半点由不得自己,尤其是嫁人。”
她的目光已然变得炽烈,“六娘,就这一次,我们自己做主可好?”
“阿姑……”
一番剖白让云六娘心神巨震,但随即竟有一种自己做主的畅快。
是否再与安氏继续这“荒唐事”,完全由她自己,而不是父母或者别人!
“阿姑,我,我……”
云六娘声音发抖,望着眼前成熟风韵的女子,嘴唇张合半天竟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多少个没有夫郎在侧的日日夜夜,寂寞庭深,是安氏秉烛陪伴,安慰着自己。
云六娘再无法言语,只能仰起下巴,呆呆望着安氏那仍美貌如花的面容。
一个完全成熟的女子,年已四十的安氏,如灼盛的牡丹,依然美艳动人。
安氏也在望着她。
两人静默对视,片刻,安氏忽然翻身,将云六娘完全压在身下。
她吻上她的唇,将舌头送进她的嘴里。
“嗯……”
滚烫的舌似火般要烧尽一切,云六娘下意识地抵挡了一下,便任由安氏为所欲为。
两条小舌欢快的纠缠勾动,彼此的津液很快在唇间递送,湿了迷离的情欲。
“唔……阿姑……”
“六娘,”安氏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以后叫我阿卯吧。”
阿卯,安氏还未出嫁时,娘家人为她取的小字,连她的夫郎都未曾叫过。
云六娘心神荡漾,忍不住抬起手臂环了安氏的脖子,轻轻唤她:“阿卯……”
安氏满足地一笑,随即解开云六娘的一来,伸手进去,把那对饱满的白丘掏出来。
“六娘真大呢,”她感慨道,“怪不得乳汁如此多,从前连我都没有这么大的乳呢。”
指尖磨着乳尖,安氏饶有兴趣地弹了弹圆润的小乳头,又捏住柔软的乳肉揉搓。
“啊……,阿卯……,”云六娘呻吟出声,“你轻些啊……好胀……”
她的乳汁本就涨得胸乳微微发疼,被安氏再一揉,瞬间压迫感急升,好像要喷出来似的。
安氏却仍一下一下地拂着云六娘的乳尖,更用指甲轻轻地往最肿胀的乳头上一抠。
“啊啊……”云六娘受不了地挺起胸,哭着喊:“阿卯不要……”
敏感的乳头被指甲轻微地刺激着,又痒又麻,更感觉要把乳汁喷出去了。
“六娘,阿姑帮你吸出来可好?”
安氏说着便低下头,用力用嘴巴一吸。
但这次她没有喝下去,而是在乳汁涌出的一刻放开,用手揉捏乳肉。
“嗯啊……”
乳头流出一小股淡黄略白的液体,安氏将这温热新鲜的乳汁慢慢舔干净,又继续吸云六娘的乳头。
反复地弄出乳汁,安氏更把一双隆起的乳揉得微微发热,不断泛起红色。
云六娘身子敏感着,仅仅是如此,下面的穴儿就已经开始湿润了。
安氏舔干净双乳上的乳汁,慢悠悠解开云六娘的亵裤,手指摸上她的穴处。
倒是已经渗出湿滑来了,安氏知她才生过孩子敏感着,便直接把中指在耻毛上蹭了蹭,染上湿润插了进去。
热情的穴壁早已迫不及待地挤过来,安氏望着黑色里红红的小嘴儿,忽然往深处重重地一捣,连干了好几下。
“呃嗯……啊啊啊……”
云六娘当即爽得瘫软,安氏瞧她的样子,又狠狠插了数下。
小穴顿时爽得喷了出来,湿泞不堪。
安氏拨着耻毛看了一会儿翕动吐水的淫穴,忽而把自己的衣服除尽,赤身裸体。
她从修长的颈上取下一串绯红的珊瑚色玉珠,缓缓地把珠子贴到云六娘的花缝上。
然后,安氏抓着珠串的两端,前后拉动。
“嗞……”
玉珠从两片稍肥厚的花唇间穿过,狠狠磨擦细缝,再撞击小花蒂。
“啊啊啊……”
无比的快感让云六娘一下叫出声,双手不禁抓住身下的衣服。
安氏不紧不慢地拉着玉珠磨蹭云六娘的阴户,曾经寂寞难耐的夜晚,她也用这串玉珠亵玩过自己的私处。
她知道怎样的力度才是最舒服的。
小穴开始抽搐,云六娘在一轮一轮的摩擦里再度被送上高潮,喷出清液。
安氏这才稍作停息,然后架开她的腿,用自己的私处对准云六娘的,坐下去。
两人的花处亲密无间,中间夹着一条珠串,安氏用手慢慢拉着珠串网上提,同时摩擦她们的私处。
“嗯啊……”
同时爽得叫出来,安氏自己也流了清液,珠串被她们湿得透透彻彻。
第五十回:疑窦开了禁闸,随后的一切自在不言中。
陈家偌大的家院,几乎没有一处不留着她们交合的春迹。
不管是假山还是花丛,安氏和云六娘都曾肆意翻云覆雨过。
“把屁股再翘高点,嗯?”
安氏总是喜欢肏前重拍一下云六娘的美臀,让她高高地翘起来。
云六娘弓着身子翘起屁股,丰满的双乳因此而垂晃摇摆,白嫩嫩犹如两个成熟欲落的大果子。
安氏便会站在她的身侧,一面兴奋地捏着她的白乳揉搓,一面把手指插进云六娘的穴里,深深地肏干她。
每每想起,云六娘的腿心依然会忍不住湿润,然后身体腾起一股热燥。
沈静姝看见云六娘的脸颊翻起红晕,便晓得她对安氏,怕真的是情根深种。
但两人这违背纲常的关系,也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若不是因为沈静姝也和思不归有过爱恋的关系,她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接受。
只不知她们能纸包住火多久?沈静姝只能暗自叹息。
“那云姐姐是要我相帮何事呢?”
“哦哦,是这样的。”
听得沈静姝问话,云六娘才从回忆中醒过神,忙提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上个月,阿卯……阿姑收到一封托官驿公差捎带来的信。”
大唐疆域辽广,往来信件无非是两种方式:一是托走南闯北的商人代为捎带,二是凭关系托往来各地的官面邮差代为传递。
自长公主辅政之后,才有第三种方式:官营的驿馆,按照所寄信件的远近收取费用。
不管怎么说,能让官驿公差代为捎信,必是在官面上有几分淡薄人情的。
沈静姝思绪飞快,转瞬已有千般猜测,随即又听云六娘接着道:“那信,据阿卯告诉我的,是舅舅(对公公的称呼)和郎君从幽州寄来的。”
“幽州?”
沈静姝隐隐觉察其中透着些许不同寻常,果然,云六娘随后的话让她更加疑窦丛生。
“妹妹可能不知道,陈家虽是有些脸面商贾大户,但早年并不是舅舅白手起家,而是全得益于阿卯。”
“蜀郡益州,尤胜织锦,阿卯的娘家安姓,便是益州一户以织锦闻名的家族,妹妹应该听说过,赤狮凤纹蜀江锦。”
沈静姝点头,这是益州曾经进贡武皇后的织品之一,据说极为华丽,团花内织对称的展翅凤凰,排双鹿,双马等等,色彩非常艳丽夺目。
幼时她在宫内随长公主伴读,也曾有幸在一次内苑宴会上目睹过这幅名锦,确实天下无双。
“那赤狮凤纹蜀江锦便是出自阿卯的娘家……阿卯后来远嫁,带了大批的珠宝首饰,来到郓城之后,无意结识数位扬州和苏杭的绣娘,她便将织锦法加以改进,融以苏杭的精细秀美。”
“陈家本来也有些经营绸锦的铺子,因为阿卯的带来的织锦法而大放异彩,后面才越做越大,积累起丰厚的家财。”
沈静姝自不晓得这些内情,此刻一听,才醒悟到陈家实际的主事人,原来是这安氏。
“那封信究竟写了何事?”
“是一笔生意。”
云六娘从腰带内里的暗层取出一张小心折叠着的纸,递给沈静姝。
果然就是那封信,沈静姝轻轻展开,得到云六娘的许可后便快速地查看。
内容是催促安氏马上带着足够的银钱去往幽州,有一笔回报相当巨大的生意急用。
此外并无异常,沈静姝正自疑惑,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
虽不浓重,却自始终缭绕鼻端不散。
“贡品松烟墨?”
松烟墨,乃以松木烧烟所制,由来已久,而贡品松烟墨,则是当初高宗为讨武皇后欢心,特命人研制混合了十几种香料,可令成墨冷香幽幽,经久不散。
而成本自然是极高,所以只是皇家御用,只有亲王级别才可能拿到少许配额。
云六娘点点头,又一指那封信的下半部分,“妹妹仔细辨认,这信上所用的墨,分明是两种不同的墨。”
经她提点,沈静姝细嗅之下立刻发现,信上的墨迹,只有两字是用贡品松烟墨书写。
而这两个字,好巧不巧,便是“生意”。
沈静姝指尖轻轻捻着薄薄的信纸,再仔细看过之后,又问云六娘:“你阿姑真就凭着此信去了幽州?”
单凭一封只有寥寥数语谈及生意的书信,贸然前去幽州,未免太过轻率,也不像是一个主家娘子做的决定。
“其实……”
云六娘咬了咬嘴唇,神情一时有些含着几分幽怨的复杂。
“阿卯她是看见了信物,”云六娘低垂下目光,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竟是十分难过欲垂泪的样子。
“当初她嫁入陈家时,与夫郎交换的信物,后来也被用作求援的凭证。”
似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云六娘提醒自己现在不是计较吃味的时候,忙拭了拭眼角,又抬头看着沈静姝。
“舅舅虽然只是受着阿卯安排出门办事,但毕竟怕个万一,所以事先约定好信物,若有意外,也好求救报信。”
沈静姝点点头,随即又凝重的皱起眉。
身带信物是很多商人都会采取的方法,但主要作用还有一个,就是万一遭遇绑票,给劫匪拿着信物上门取赎金。
所以这陈家父子该不会……
云六娘看出沈静姝所想,紧接着就告诉她:“阿卯就是觉得舅舅和我夫郎是遭了劫匪,所以才会马上带着银票前往幽州。”
说到此,眼泪忽然又涌了出来,云六娘忽地从坐床上起身,跪到沈静姝面前,再度行了大礼,叩首不起。
“阿卯自去到今日,已足足一月杳无音信,我知妹妹这次去往长安,长安距离幽州总比郓城近些,妹妹就算不便着人去打听,也好替我报案大理寺,寻找我阿姑。”
一番言辞如泣如诉,沈静姝知她必也报过郓城的县官,可估计未有音讯。
人海茫茫,又无过多的线索,找一个失踪一月的娘子,即便报案大理寺,找人也未必有结果!
“姐姐,”沈静姝慌忙下床扶起云六娘,“此番进京,我一定全力替你去寻她。”
由人及己,她心中也有这么一个牵肠挂肚的女子,如此,怎可能再对云六娘毫无同情,袖手旁观?
“姐姐放心,”沈静姝再次保证,“待我去到长安,一定遣派家丁前往幽州,寻找你的阿姑。”
云六娘已是泪流满面,抓着沈静姝的手臂不住哽咽。
“妹妹若能寻回我阿姑,六娘今生即便不能报答,来生也一定衔草结环,报答妹妹的大恩大德。”
……
送走云六娘之后,沈静姝独自一人在房中坐了许久。
幽州,贡品松烟墨,疑遭劫匪,一个月的杳无音信……这些看似毫无牵连的线索,在沈静姝看来,却是细思极恐。
与一般的小家碧玉不同,沈静姝不仅饱读诗书,涉猎兵史,而且入宫做过伴读。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宫墙之内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而幽州,那是大唐一处极重要的兵家之地,外是抵御北夷众部的后防线,内是东都洛阳与西都长安的一道门户。
其本身也是重镇,幽州比之东西二都,更是夷汉两族混杂居住的要塞,各类货品与西域番物流通,极为繁盛。
如此地方,自是鱼龙混杂,更因种种因素而时常有些不大不小的骚乱。
不过这些可能致乱因素里,却有一条是那些不安分的亲王们。
自武皇后牝鸡司晨,改国号称帝,又曾大兴酷吏燕啄皇孙之后,李氏宗亲对女子执掌李唐国器的事情便怀揣了某种畏怕又不甘的矛盾心理。
有些宗亲只求偏安一隅,但有些宗亲,打的主意可就不小。
沈静姝好看的秀眉已然深深拧紧,她记得除了父亲说过的祁王……还有魏王。
魏王李桐乃是高宗早年与府内的一个侍婢所出,算来还是当今长公主的异母的兄长。
武皇后当政时,曾以雷霆手段震慑四方,尤其是对李氏宗亲,这位魏王倒战战兢兢,直到长公主辅政,许是因为长公主年纪不过花信(24左右),所以他才逐渐露出不安分的尾巴。
深深叹了口气,沈静姝胸口有些发闷。
他们沈家虽然远离朝堂,但沈均时常会从在朝的学生那里收到许多信息,沈静姝因此也知道一些内情。
魏王李桐,与那祁王一样,都是狼子野心,但他比祁王要更老练狡猾。
可长公主对他似乎置若罔闻,听之任之。
魏王的属地距离幽州不远,联想到安氏娘子的失踪,沈静姝只觉一股凉气浸透。
心中未免被担忧占据,沈静姝瞬间感到呼吸都有些不畅。
悄然攥紧了手心,沈静姝不由自主地想:衿儿,我该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