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论如何肏到别人的新娘) (21-30)

2561Clicks 2021-06-22 Author: 老司姬流苏
#新娘  
第二十一回:画舫春戏中(h )

思不归有耐心地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卿卿,放松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嗯?”

“你可以高潮很多次的,嗯?”

沈静姝倔强地不理她,思不归只好又道:“要是摸了你还不流水,我就不干了好不好?”

说完还真就暂停了动作,似乎认真地等沈静姝回答。

沈静姝的睫毛微微闪了闪,终于睁开眼睛,回头问思不归,“我不湿,你真的就……”

说不出那个字,她便改口道:“不那个?”

思不归笑笑,“嗯。”

好像有些希望,沈静姝也明白自己是没能力来反抗一个武功高手,只好道:“思不归,你……不许反悔!”

思不归狡黠地笑笑,道:“好。”

“那你就放松一点,什么也别做,我摸一摸,看你会不会湿。”

思不归说完,继续伸手在亵裤里游走。

沈静姝当然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让思不归赶紧摸完放开她,可是就在这时,小孔里又传来了淫声。

这次好像还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沈静姝忍不住去看,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变成了两男一女。

新来的女子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埋首另一女子的黝黑的腹地,伸出舌头舔舐。

男子则从后头进入抽插那个舔穴的女子,三人一起发出淫叫。

竟还有这种事!沈静姝震惊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呆愣愣看着里头的三人行。

思不归暗笑,随即手掌一用力,挤进沈静姝的腿间,掌心贴着干净的私处,中指在细缝里前前后后地摩挲起来。

刺激的视觉冲击到底是有影响的,何况身体在早上还受了一波抽插,沈静姝很快微微透出湿润,思不归便借此仔细地摩擦。

嘴唇吻着她的耳垂,坏心的伸出舌头舔弄整个耳朵,握着白乳的手也开始揉捏。

“你乳头都硬了。”

被握住的白嫩有些发热,乳尖被挑着挺立起来,思不归弯曲起手指,用力刮着小红果。

“嗯……”

沈静姝意识到身体地反叛,立刻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妄图抵抗这不知何时窜起的快感。

思不归放在私处的手揉动着,三指深入在花唇处摩擦,时不时夹弄起某一片花唇,中指则悄悄地探向穴口。

沈静姝赶紧夹紧腿,结果却是挤压到了隆起的花核,顿时一酥,挤出了几滴清液。

思不归接住这点清液,把它抹到花唇上,以便更顺滑的爱抚。

花唇逐渐绽放,思不归忽然双指按住两侧的花唇,掰开翻出一点内里的鲜嫩。

湿滑自然更多,思不归摸着翻开的花唇,把清液涂抹开来,然后就让它们包裹住自己的中指,再度开始磨蹭。

指头拂过欲张不张的穴口,按动一下,让它分开些许,却又不进去,只是带着湿液离开。

动作慢慢地加大,开始波及前面的小花核,思不归又舔了下沈静姝的耳垂,笑道:“卿卿,你湿了,果然马背上插得不够啊。”

沈静姝羞得说不出话来,又想要挣扎,奈何被思不归牢牢抱着,身下的小花蒂立刻就被用力揉了一下。

思不归故意分开花唇,用指腹研磨顶端,小花核夜夜被思不归按摩着吸收上好膏药,越发嫩得敏感。

于是这一揉激起的荡漾可想而知,沈静姝当即觉得两腿都被弄得酥麻,偏偏腿心还伴随着舒服的余波,竟然让她还想再要!

当真是孟浪下贱!沈静姝心中涌起无地自容的羞愧,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只是被一个女子随便撩拨,就渴到了如此地步!

她并未想到这根本是因为思不归娴熟又温柔的手法,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无法抵抗的。

反正是悲凉的闭上眼睛,沈静姝一脸的决然,如果身体真的沉沦,那么至少守住心。

思不归却又换了动作,只用弯曲的指节慢慢刮着小花蒂,保持它敏感的同时又不至于太过刺激。

“卿卿,”她忽然问,“你喜欢司马祟吗?”

声音竟然透着丝丝紧张和不安,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心上人,是落花有意,还是流水无情。

沈静姝真的有些弄不明白这女子的想法,她对自己究竟是何意图?

然而身下的丝丝快感提醒了她,沈静姝马上板起脸,不情愿地回答:“与你无关……嗯……”

身下的小核突然被思不归弹了一下,娇嫩嫩地乱颤,思不归又重新按住它,打着圈揉动。

“怎会与我无关,”思不归道,“我喜欢卿卿,当然希望……卿卿也喜欢我。”

“你……嗯……”

不知怎的,思不归这直白的抒情竟让沈静姝的心湖起了一丝微澜,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她忽略了这份不知何起的软化,忍着身体的颤栗回答到:“不知羞!嗯……喜欢怎可如此随意……啊……何况你若真喜欢我,怎会对我做如此冒犯的事情……你……唔……”

不自觉发出了呻吟,沈静姝连忙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了。

思不归反而更贴近她,依旧低头含着她的耳垂逗弄,半边微凉的面具时不时蹭到耳廓。

“因为喜欢才想插你的小穴啊,”思不归轻咬她的耳垂,低低道:“想把你下面干到喷水,想让你欲仙欲死,被我插哭。”

登徒子!言语挑逗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赧,身体瞬间被摸得颤抖。

思不归抓紧她松懈的这个时机,揉着花核的手毫不犹豫地猛烈搓震,直接让沈静姝小高潮,爽得流出了水。

身子软趴趴地,沈静姝对着小孔,里面的淫荡场面再一次映入眼帘,不管她愿不愿意,都看见了里面一男二女的激烈交欢。

淫声不绝于耳,沈静姝即便闭上眼睛也暂且忘不掉那刺激的春宫画面,一想,身体经受的撩拨便更加强烈。

思不归灵巧地舔着她的耳朵,左手不遗余力地揉捏地软乳,五指按摩挤压着,让莹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她本就高沈静姝几乎一个头,如此将她压着,极具有强势的保护感,沈静姝慢慢被她亵玩得渴求起来,身下的湿液越来越多。

衣裤逐渐褪落,只有系在脖子上的红带没有被解开,肚兜松散的挂在身前。

思不归咬着红绳解开肚兜,肚兜轻飘飘地落下,她继续用手指慢条斯理地磨蹭细缝,等到花核又娇滴滴地挺起来,便继续按住震动,让沈静姝再次小高潮。

翕动开来的穴肉开始吐露,一滴滴的,藕断丝连般滴落,沈静姝娇喘吟吟,猛一低头,看见得便是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胸乳被挤压揉弄着变形,原本茂密的耻毛早给剃干净,思不归那双灵活纤细的柔荑,正在她的干净的腿间点弄震动。

快感袭上来,沈静姝无助地喘息,又想需要竭力忍住对抗这股羞耻的高潮。

沈静姝自己都从来没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另一个人掌控。

“嗯……”

腿间的小珍珠正在无法控制的胀大,充盈的麻感从下方淹没上来,浑身都热得不行,沈静姝难耐地渗出了细汗,羞耻忍耐的同时又隐隐希望思不归能再快一点。

要到了……有东西流出来了,啊……

思不归却在即将巅峰的时候突然停下,冷落下小珍珠,然后往后一滑,将中指塞进了鼓动的小穴之中。

第二十二回:画舫春戏下(h )

沈静姝一颤,呻吟出声的同时,小穴忍不住紧紧咬住了思不归塞进来的手指。

“还是那么紧,”思不归顶了顶穴肉,有些难以抽插,便道:“卿卿,别咬着,放松些,我才好插你,让你爽出来。”

紧致的穴肉里,手指只能用力顶着抽插,思不归很了解她的敏感,转动着慢慢拓宽穴道。

一根手指的感觉很奇特,并不是那种粗鲁男子的巨物,让人害怕,而是像一条湿滑的小蛇,不断在穴肉里穿插,点着敏感。

“啊啊……哈啊……”

沈静姝趴在木板上,一边的椒乳被思不归玩弄着乳头,另一边遭着冷落的小红果不甘地抵着木板,随着被顶插而上下轻轻晃动的身体磨蹭。

“嗯嗯嗯……啊啊,呃嗯……”

小穴实在会吸,一根手指也让沈静姝爽得不得了,逐渐迷失在情欲里,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只想着自己被干的小穴。

思不归忽然把速度减慢了些,磨着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加了一根手指推进去。

沈静姝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手指整根磨着穴口边缘进去,抽插自己。

感觉所有穴肉都吸附着手指而动,被干得往外翻,思不归忽然加快速度,中指和无名指有力而迅速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哈……”

发丝被渗出香汗打湿,沈静姝迷乱地叫着,身下的抽插一阵猛过一阵,快感迅速的叠加。

再也咬不住嘴唇,几丝津液流出嘴角,沈静姝已经败下阵来,完全瘫软下来被身后的思不归抽插操弄。

穴肉突然绷紧抽搐,大量的春液激涌而出,把思不归的手掌完全湿透。

思不归咬了下她的耳垂,忽然把手退出来,翻过沈静姝的身子,让她后背抵着木板。

低头含住被冷落许久的酥乳,嘬弄着红红的乳尖,随后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去。

穴肉紧紧咬住手指,短暂地分离让高潮感更加深入骨髓,沈静姝潮红满面,泥泞的腿间,嫩穴被一双漂亮的手不断进出抽插。

逐渐积累起一股肿胀的颤抖,沈静姝呻吟不断,双腿都跟着抽插的节奏而抽搐。

思不归对准某处敏感剧烈的摩擦刺激起来,穴肉一紧一抽,在手指抽插的噗呲声里汁液四溅。

最后沈静姝浑身一抖,无力阻挡强大的刺激,混着小孔里传出的叫床声尖叫,随后喷射出一股清液。

一对玉乳被刺激得泛起红色,乳头紧绷绷地挺立着,下身则在不停地抽搐着,沈静姝呼吸急促又浑身瘫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思不归体贴地抱紧她,手指暂时放在小穴里让沈静姝抖动的穴肉夹着,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她的肩膀。

隔壁房间的淫乱仍在继续,思不归稍微往小孔里看了一眼,见那两个女子正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争相舔弄男子那根软趴趴的粗棍。

从这十分好的视角看来,这间耳室明显是给那些春宫画师实地观察绘画的地方。

很多寻欢地都有这种耳室,到时候兜售春宫图,老鸨和画师分成,不少声名不显的穷画师都会以此赚些钱维持生计。

突然,那个正欲重振雄风的男人直挺挺倒在了床上,两个跪舔男根的女子大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被人从后击晕。

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

目睹这一切的思不归,有些嘲讽地挑起唇角,随即帮沈静姝穿上了衣服,抱着她出去。

男装又满面潮红的沈静姝,颇像是被谁玩坏了的小倌,思不归大大方方将人抱着出来,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笑,让老鸨安排一间上等房。

老鸨看她的眼神有些惊异,视线在思不归戴着面具的脸上和沈静姝潮红的脸上来回跳跃,最后瞥向思不归腰间鼓鼓的银袋子。

今日在画舫上陪客的小倌(男妓)和清红倌人(都是妓女,但前者“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后者“红倌人”卖艺卖身)本就来自阳城各个寻欢院,老鸨也懒得管这小倌是属于哪个院的,反正有钱赚,马上就笑吟吟地着人引思不归去画舫三层的上房。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就在周围人暧昧又惊讶的目光里迈步走上楼梯,进了一间上房。

给了些银钱打发掉龟奴,并让他送些吃食过来,思不归便悄悄出了房间,装作游览的样子,去了船尾甲板。

不过半柱香,便有一醉醺醺的浪荡郎君跌跌撞撞也上了甲板,正好就扑倒在思不归身边,似乎是在低头呕吐。

但在处处男欢女爱的画舫上,并无人注意。

“阁主,”男子低低地说道,“已将那贼子处理干净了,密信也已经到手。”

此人正是那出现在房间里的黑衣男子,也是此次跟随思不归出庄的老九。

思不归身形未动,声音沉稳道:“告诉韩七,找个机灵的易了容带着密信去接头,查查那批铁器的源头,还有盯紧祁王府和司马府。”

“是,”老九回答,末了又犹豫地问:“阁主,沈学士那边……要不要报一声?”

思不归微挑了下眉毛,“他问起沈静姝了?”

“不是,是沈二郎,”老九道,“毕竟是他的长姐,姐弟二人也是情深,所以托人传了话。”

到底是比不得老狐狸的定力,不过思不归也没说什么,只道:“告诉他一切安好便是。”

想了想,思不归又叮嘱道:“让驿馆的人留心,要是有龟奴前去寄送往郓城的信,就扣下。”

“是。”

房内,从高潮余韵里醒过来的沈静姝,第一件事情确实是纸笔写信,并赶紧托一个路过的龟奴去寄。

思不归回来时,看见沈静姝还在床上装睡,笑了笑也没点破,只是走过去将人直接抱起来拢在怀里。

直接又动手要去解沈静姝的亵裤,沈静姝瞬间装不下去了,赶紧按住思不归的手,挣扎着起身。

“登徒子!你……”

“我买到玉梁糕了。”

思不归忽然从衣襟内袋里摸出了一包玉梁糕,打开递到沈静姝的面前。

沈静姝想指责这登徒子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看着眼前被小心保存着没被压碎的玉梁糕,沈静姝的心竟然有些软了。

这人……

思不归捧着玉梁糕,笑得十分温柔,“我让人送点心和茶水来了,卿卿也吃一点?”

“我……谢谢。”

灼热的视线实在让沈静姝有些臊得慌,她只好低了头,默默拿了块玉梁糕,小小地咬了一口。

“啵……”

谁知思不归突然凑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下。

“卿卿真美,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思不归直言夸赞,沈静姝的脸瞬间更红了,咬在嘴里的玉梁糕都忘了咀嚼。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沈静姝不禁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登徒子的一句话而已,何以如此失态——就是个登徒子呀!

思不归自不知道沈静姝所想,捧着玉梁糕看她吃了,又去桌前端了茶水和另几样糕饼点心,回来殷勤地让沈静姝品尝。

沈静姝这回这是受不住了,随便喝了几口茶就赶紧道:“阁主……我,我们下船去走走,行,行吗?”

思不归笑笑,答应地很爽快:“好。”

起身去放了托盘,思不归将刚欲下床的沈静姝抱起来,出门也不管船还没靠岸,提气一拔,直接飞身而起,稳稳落回了岸边。

沈静姝只感觉一阵失重,随即就被思不归放下来,扶着站好。

掌心触及柔软,沈静姝才反应过来自己按着思不归的胸口,忙低呼一声,被烫似的一缩手,站开了好几步。

“卿卿……”

思不归笑着想去牵她的手,岂料指尖才碰到沈静姝的肌肤,就被她猛地躲开。

慌忙闪躲的沈静姝没留意身后,一下撞到了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哪个不长眼的踩了小爷?”

对方怒气冲冲地喝问,沈静姝连忙转身道歉,连声说抱歉。

本来这人来人往的,表示下歉意双方各走就是,男子却是不依不饶,竟是恶狠狠地出手要去抓沈静姝。

第二十三回:屋顶高潮(h )

这一下却是抓空,思不归早上前来,敏捷地一勾沈静姝的腰,将她拽到身后护着。

“这位郎君,”思不归很冷地说道,“既然都道过歉了,没必要得理不饶人吧。”

见眼前不过是个戴面具,纤瘦如小倌的女子,男子并不在意,甚至轻佻地想去摘她的面具。

可是手才抬到半空,就被思不归一把扣住脉门,一拽一翻,咔嚓一声卸了他的胳膊。

男子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思不归便将他一把拉得朝前摔,然后侧身抬腿一踹,狠狠踢在他屁股上,直接将人踹下了河。

噗通一朵水花,甚至没有惊动热闹的人群。

思不归拍了拍手,转身看着沈静姝,温柔地问她:“没事吧?”

沈静姝有些呆愣,思不归便想再牵去她的手,但胳膊都往前抬起来了,半道又拐了个弯伸到了背后。

“你不是要去看花灯吗?”思不归若无其事地笑笑,“我们这就过去吧,不然待会儿该挤不进去了。”

说完便率先朝前走。

“不归。”

沈静姝突然叫她,然后两步上前,挨在她身边,又轻轻地说道:“谢谢你。”

思不归愣了愣,随即弯起了唇角。

两人顺着人流往前行了一段,到了一个摆花灯猜灯谜的摊子前。

似乎是采取累计猜谜,几个年轻的书生都在前头拿着笔冥思苦想,旁边好些个俏丽的小娘子在围观,指指点点谁更厉害。

有人猜不出,摊主自是洋洋得意,又摆了一条灯谜:“南望孤星眉月升”。

众人一阵起哄,纷纷笑着说他:今晚是不想卖出灯了。

沈静姝扫过已经出示的几条灯谜,觉得颇为有趣,心里不禁起了好胜心,遂上前也要了纸笔,俯身在桌上写起来。

思不归就在她身后站在,看沈静姝只是抬头一扫就低头写出谜底,再把纸条折起来放小盒子,不禁暗笑。

才女毕竟是才女,从未浪得虚名。

很快就写完已经展示出来的灯谜,沈静姝显然还意犹未尽,追问摊主还有没有。

摊主给闹了个红脸,周围人一片叫好,摊主有些不服气地拿过沈静姝面前的小盒子,倒出卷好的字条,一张张展开看了。

十几条字谜,居然都中了。

摊主顿时沮丧,围观好事者即刻取笑起哄,摊主有些下不来台,干脆一指身后的大灯架,说最高的那顶宫灯就是奖品。

近乎十几米高的距离,一般人没有工具当然拿不到,摆明有些为难人的意思。

沈静姝仰头看着那盏宫灯,造型倒是十分精美,只不知如何拿下来。

正在想时,冷不丁听身后的思不归问她:“卿卿喜欢吗?”

沈静姝转头看了下思不归,可还没回答,已见思不归旱地拔葱一般高高跃起,拿下那盏宫灯,再沉气转身,白衣翩然地落回地面。

围观者一片喝彩,思不归倒是毫不避讳,献宝似的将那盏宫灯递给了沈静姝。

沈静姝还是男装打扮,思不归又是一副江湖儿女的洒脱样,自然有人起哄,拍手道:“好儿郎,抱娇娘。”

双颊自然而然晕上一抹淡红,沈静姝被闹得羞窘,倒是思不归,居然大大方方地将她抱了起来,施展轻功高高跃起。

几下就抱着沈静姝落在河边,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

她将沈静姝放下,然后又去最近的石桥脚下买了几个漂亮的花灯,一个火折子。

“喏,”思不归把小花灯给沈静姝,“我帮你提着奖品,你去河边放花灯吧。”

说着就把小花灯往沈静姝手里一塞,替她提着宫灯。

沈静姝看着手里的小花灯,心念微动,情绪莫名的复杂。

这人真的是……捉摸不透。

手指摩挲了小花灯一会儿,沈静姝才默默地转过身,走到河边,用火折子点亮花灯,再一盏盏地把它们放进河里。

回首时,恰好看见思不归提着宫灯站在她身后,目光柔软又含情脉脉。

沈静姝又脸红了,心跳再次快起来。

未免尴尬,她只好用指甲掐了下手心,然后站起来,借口把宫灯送人走开。

沈静姝明显心不在焉,把宫灯送给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孩子后,就站在那儿发呆。

“卿卿,想什么呢?”

冷不丁又被思不归给抱了起来,随即又是腾空而起。

这次落在了城里最高的赏月楼的楼顶。

出檐深远的赏月楼,视野十分开阔,思不归抱着沈静姝在屋顶上坐下,将人搁在大腿上。

夜空繁星璀璨,脚下灯火如流,沈静姝还没感慨这等良辰美景,突然被思不归吻住了唇。

对方揽着自己后腰的左手渐渐上移,按着沈静姝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去解她的亵裤。

沈静姝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心中不禁一阵羞恼,果然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本性难移!

然而不知是不是今日思不归的种种作为,居然没让沈静姝十分的反感,倒反有些顺从。

嘴里自然是被思不归的舌头乱搅着,亵裤也被解开,对方的手一下子钻了进去。

在光滑的小腹上抚摸几下,思不归便将中指插进了沈静姝的夹紧的腿间,紧贴花心。

沈静姝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思不归还是能在她的花心处移动,指尖一勾,就摸到了小花头。

刺激的快感即刻觉醒,酥酥麻麻,沈静姝却在心底惊叫,难道要在房顶上被……

这可是赏月楼,且不说楼里有多少文人墨客,光底下街市就不知有多少人,怎么可以……这跟当众有何区别!

沈静姝抗拒地推了下思不归,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思不归吸着她的舌不放,同时把中指往下狠狠地摩擦。

被夹紧在花瓣里的小花头一下子受了刺激,酥麻感再度涌上来,沈静姝居然开始羞耻地有些想要了。

指腹一直擦着小花头,刺激让双腿不停夹紧,越夹却越刺激开始肿胀的小花蒂。

身体有些发软了,思不归终于放开沈静姝,沈静姝不禁仰起头微微喘气。

思不归亲着沈静姝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雪肤,感觉她的双腿颤抖着松开了些许,便用力一分,手掌挤进去,中指一下顶进了小穴里。

“啊……”

小穴里还残余着被插的湿液,思不归滑进去得很顺利,沈静姝浑身颤颤地发抖,想在夹紧腿,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登徒子,怎的还不餍足?在这种地方也要……啊……

沈静姝无助地抓了思不归的衣服,勉强用最后一点理智呢喃道:“别,别……在这里,嗯……啊……”

思不归却坏心的一顶,开始在穴肉里慢慢进出,戳弄出更多的汁液。

“卿卿不喜欢吗?待会儿可是有烟花呢。”

“嗯……”

小穴已经抑制不住的淌水,变得又热又湿,思不归的手指被紧紧咬着,更因为腿不像平日那样大开,所以更加紧致,快感更加激烈。

“啊啊啊,哈啊……”

手指进出的频率突然快起来,思不归插着小穴猛干,沈静姝瞬间被抛进欲海,沉沦。

楼下文人墨客的吟诗作对,街市行人往来的喧闹,沈静姝通通都听不见了,只余下无尽的快感和热潮。

小穴在不断的收缩,思不归把她的腿再分开了些,然后加了一根手指,勾着指尖进出。

操出的春水仿佛无穷无尽,手指每次插进去都能带出一股湿液,思不归的衣摆都被打湿了,不过手指的抽插更加顺畅。

几朵的灿烂的烟花突然在夜空绽放,思不归一下抠弄着小穴的敏感,手指猛烈地插干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进销魂的穴内。

“嗯啊……”

沈静姝身子一挺,小腹绷紧,跟着如泄洪流,乖乖地高潮了。

被插得爽到,嘴角不自觉流了津液,思不归从抽搐的穴里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甚至还滴着清液。

她看了下这满手的湿液,忽然把两根插穴的手指塞进了沈静姝的嘴里,夹起小舌玩弄。

“呜呜……嗯……”

更多的津液流出来,思不归才抽回手指,舔了一下上面遗留的液体,然后低头吻住沈静姝,舔掉她流出的津液。

恰在此时,夜空又绽开一朵烟花,思不归替沈静姝整理了一下衣裤,将她抱在怀里。

“卿卿,我们一起看烟花。”

第二十四回:入室上(h )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提气跃上半空,轻点几处屋脊,最后落在一处坊内。

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在街上观灯,这坊内的几乎是空的,连铺兵都耍滑,自找了清静的地儿躲懒去了。

思不归居高临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再度跃起,落到一户人家的西厢房前。

毫不避讳地直接入内,果然是无人,思不归将门一关,将沈静姝搁在床上。

解下已被春液沾湿的亵裤,思不归即刻俯首沈静姝的腿间,伸出舌头舔她热热的私处。

双手迫不及待地摸上去,隔着衣服搓揉那对已经挺立的白乳。

“啊……”

刚历了一波高潮,小穴是敏感得很,思不归的舌头才一进去就被穴肉裹住了,蠕动着仿佛是在吸弄。

滋味是相当的销魂,穴肉夹着软舌,甜水不断涌入嘴里,思不归用力挑动舌头卷动,贪婪地引出更多的甜水。

“啊啊……不归……你,住手……啊……”

多少还有几分理智,沈静姝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可恶这登徒子,居然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做这等苟且之事。

沈静姝脸色潮红,半是被快感冲击的,半是被羞愧逼着,却又因此更加的沦陷,不合礼教的做法实在让人有些刺激。

热穴被舔得暖暖的,略粗糙的舌面一次一次刮过私处,在用力在小穴里进出戳刺,激起的快感不是一星两点。

思不归尽量顶开穴肉往里深入,找到沈静姝的敏感,快速弹挑舌尖震动,让她乖乖地泄出身来。

被舔得汁液横流,放荡地打湿了不知是那个未出阁小娘子的绣床,酝酿出淫靡的春情。

尝够了小穴里的甜水,思不归才抬起头来,两手一拢沈静姝的双乳,隔着衣服舔弄挑逗。

“嗯……”

沈静姝难耐地挺起胸,张开嘴轻喘。

思不归突然咬住其中一颗硬硬的小红果,吮吸着,弄得沈静姝衣襟上多出两点湿印。

不可自拔之时,突然被思不归翻过了身。

沈静姝面朝床趴着,思不归拉过被子让她垫着,然后就将她的膝盖曲起,抬高臀部。

滴水的小穴和紧闭的后庭一起展露,思不归从怀里掏出带在身上的,原本是插在马鞍上的玉柱。

“卿卿你趴好,我试试从后面,一起干你的两个小穴。”

沈静姝还没反应过来呢,思不归已经将玉柱塞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玉柱上的凸起磨着穴肉,激得沈静姝一阵颤抖,思不归紧跟着用力抽插起来,顶得沈静姝往前一拱一拱。

膝盖摩擦着床单,让沈静姝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正趴着被思不归从后面猛干,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羞耻归羞耻,却情不自禁地发出淫叫。

“啊啊……嗯嗯……”

几乎压抑不住,思不归倒十分兴奋,鼓励她道:“没有人,卿卿你叫出来就行!”

抽插着小穴,思不归逐渐开始进攻后庭,抹了一把湿滑的春水,抹在了紧致之处。

操控着玉柱猛烈抽插时,思不归将一个指节插进了后庭,配合着前面的速度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

抑制不住地呻吟,不过思不归并不深入后庭,她知道什么感觉最舒服,只是让沈静姝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果然沈静姝在两处小穴都被占有的情况下,身体一阵颤栗,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便先把玉柱插在沈静姝的小穴里,然后单膝跪上床,将人搂起来靠着自己。

下面还大大地分着,思不归双手从沈静姝腋下穿过去,左手握住她的一只白乳揉动,右手伸下去,从前摸到了被淋湿的玉棒。

手指扣住玉棒尾端防滑的小凹槽,思不归抱紧沈静姝酥软的身体,将玉棒猛烈地向上顶弄,抽插小穴。

“我操得你爽不爽?”思不归喘息着说道,“卿卿的小穴都夹这么紧了,嗯……我这就让你喷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干得更猛烈,更是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沈静姝的光裸的后背。

一股暖流挥洒,沈静姝又一次泄了身,软瘫在床榻上。

思不归这才慢慢抽出手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温柔地替她擦身。

净过身,思不归又去打开闺房角落的箱柜,找了一套崭新的胡服,替沈静姝换上。

渐渐从高潮余韵里回转过来,沈静姝方才发现自己穿了人家的胡服,不由大为别扭。

“你……登徒子,怎地还要贪人家的衣服?”

沈静姝想把脱了,却被思不归按住阻止。

“卿卿,你的衣服都被你自己流的水打湿了,”她说得十分理直气壮,“换一换而已,大不了我赔人家几个银钱。”

“你……”

沈静姝哭笑不得,正想说她这个无耻之徒着实厚脸皮,忽听外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来了人!沈静姝吓得脸色一变,身子却突然一轻,被思不归抱着跃上了房梁。

殷食人家,房屋自也建的好些,梁柱宽而厚重,非常结实。

沈静姝被思不归放在横梁上,然后又见思不归从衣袖里摸出什么东西,素手一扬,扔到了床榻上。

房门很快推开,两个女子并肩走了进来。

沈静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榻上湿迹一片,那地上衣裳散乱,这怎么都得被发现啊!

她埋怨地瞪了一眼思不归,却发现这登徒子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嘴角还微微上扬着,似乎得意洋洋又胸有成竹。

沈静姝心思亦是灵透,想这登徒子莫不是有什么秘宝?忙也好奇的低头去看。

进来的两个女子,一个是未出嫁的小娘子打扮,另一人则梳着为人妇的发髻,看来是一个年幼些,一个年长些。

两人果然是一眼看见床榻上的狼藉,以为遭了窃贼,第一时间去翻看了箱柜和妆奁。

思不归拿的是下面的胡服,手法细致,一时居然没被发现,沈静姝看着两人手忙脚乱地又去看珠宝脂粉,不禁一阵羞愧。

本就是人家的东西,结果……

自然有些惭愧和自责,沈静姝恼恨自己被一个宫灯和几个流水花灯收买,松懈给这个登徒子找到了机会,才让人家平白遭了一回无妄之灾。

“嫂嫂的东西都在,一样不少!”

女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沈静姝才发觉这两人数了半天的珠宝首饰,竟还未发觉床上那些羞人的湿迹。

也真是心大,沈静姝暗叹,要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先出去喊人。

不过也知道了这房间,原来是嫂嫂居住。

底下的两人并未注意到梁上有人,自顾自窃窃私语一阵,那年轻的娘子才指着床榻惊呼:“那是什么?”

那是思不归扔过去的东西,年轻女子走过去拿着返回来,与嫂嫂议论。

正红是在房梁正下方,沈静姝便好奇地瞄了一眼,立刻面红耳赤。

虽不十分明显,但作为才女,沈静姝非常懂得各种画作的笔法特点,就她瞥见的那一眼,便认出该是春宫图。

两个女子的惊呼也证明了这一点,沈静姝不由又瞪了一眼思不归,暗想这登徒子果然没个正经,居然从画舫上顺了春宫下来。

可接下来的事情便又让沈静姝大吃一惊。

只见下面观赏春宫图的两个女子,突然开始脱衣服!

“嫂嫂,平儿好热,下面好痒啊!”

“平儿,我也是……”

沈静姝目瞪口呆,随即明白过来:那春宫图上怕是沾着极烈又易挥发的春药!

早听说那些寻欢作乐的地方常有些不干净的手段,有些清倌人不愿失清白,便有手段下作的郎君买通老鸨,以猛药诱奸!

从前以为是骇人听闻,没想到真的如此厉害!

被这阴暗的人心而感到丝丝寒冷,沈静姝忍不住颤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卿卿,”思不归将她搂进怀里,“那春宫图是老鸨看我抱着你,担心不能尽兴才偷偷给我的……我不会用那种东西对你。”

沈静姝心情复杂,猛地想起来要让思不归阻止下面的一对女子。

第二十五回:入室下(h )

“她们会违纲常的,不归,你快……”

“我知道。”

思不归从腰间摸出一枚铜币,就要抬手射出点两人的穴道时,突然听见那小娘子叫道:“嫂嫂,平儿忍不住了,平儿真的好喜欢你……我发愿不嫁就是想陪着你。”

思不归顿时愣住,随即又听年长些的娘子说道:“嫂嫂也爱平儿。”

居然还是一对有情人?沈静姝也愣住了。

这一愣神间,两个女子便已经脱得赤裸,两具娇躯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互相渡送津液的声音响起,沈静姝脸色大红,不自然地瞥过了头,非礼勿视。

“嫂嫂,”女子喘息着,“我下面好痒……要你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操我,插我的骚穴。”

“平儿,嫂嫂这就操你……把你的骚穴操烂,让它合都合不拢。”

这等虎狼之词,沈静姝忍不住把头埋进思不归的颈窝,堵住耳朵。

思不归难得没调戏她,而是饶有趣味地望着逐渐纠缠在床榻上的两个女子。

小姑子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骚穴正对着她的嫂嫂。

“好痒……要嫂嫂插进来。”

身后跪直的女子立刻掰开臀肉,并拢两根手指插进去。

“平儿好多的淫水,嫂嫂真喜欢操你,”女子调戏着被插的小姑子,“穴儿里头好紧啊,嫂嫂才一天没操你就这么欠干吗?”

“啊……嫂嫂……操得我好舒服。”

平儿摆动屁股迎合身后干着自己的手指,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看你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

嫂嫂一边狠狠干着平儿的穴,一边在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把屁股抬高,不然嫂嫂就不操你了。”

说着似乎真就把速度减慢,平儿一下哭起来,喊道:“嫂嫂别提,操我……啊啊啊,好爽……”

丰满的屁股被干得微微震动,淫水一阵一阵地流,嫂嫂于是干得更加起劲。

平儿尖叫着高潮,身后的嫂嫂又将她翻过身来,大大的分开她的腿。

“这才操了多久,平儿怎么就爽到了?”

嫂嫂拉开床头的暗柜,拿出一个双头的淫具。

“嫂嫂今晚就操烂你的小穴,好不好?”

手指摸着那湿腻腻的细缝,故意再插进去抠弄,把更多的淫水弄出来。

“平儿的骚穴都等不及了呢,别怕,嫂嫂马上满足你。”

“嫂嫂,嫂嫂……好痒,插我啊!”

嫂嫂将那双头淫具的一端对准小穴,先在耻毛上蹭着,沾满湿润,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爽,好胀啊!”

嫂嫂直接猛烈地干起来,一手覆在平儿的胸乳上大力的搓弄。

“骚平儿,嫂嫂插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啊……喜欢嫂嫂,嫂嫂插我……”

粗大的淫具捣弄着小穴,思不归都被这如同男女,略带粗鲁的操弄给惊住了,暗想:要是自己也这么来得话,卿卿的穴儿口那么小,肯定是要被干得撕裂的。

可床上的小姑子被插得欲仙欲死,她的嫂嫂猛插了一阵后,将小姑子扶起来坐着,然后自己也抬腿坐上了另一头。

“啊……”

舒服地淫叫出声,两个女子互相抱住对方,你上我下的对着那淫具套弄起来。

“嫂嫂,嫂嫂……好爽啊……”

“嗯……平儿……我要到了,啊啊……”

思不归这个“梁上君子”都看得都有些湿了,赶紧念了几句清心诀,然后将沈静姝一抱,悄无声息地落下地来。

床上的两人干得沉迷,两人忙趁机离开。

出了住宅,思不归落在坊间的巷道里,将沈静姝轻轻地放下。

沈静姝还没站稳呢,就被思不归摁到墙上。

“卿卿,摸摸我好不好?”思不归抓着沈静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我好难受。”

“你……不知羞!”

沈静姝用力挣扎起来,想脱开思不归的手。

她真的不愿碰她,一点都不愿,因为一旦碰了,可就从一厢情愿变成两相情愿了,沈静姝不想!她还想回家,想摆脱思不归!

身子已经无奈地被夺去,心怎能也被她如此轻易的夺走糟践?

挣扎之下,沈静姝脱出右手来用力一推,又用头撞了下思不归。

下巴遭了袭击,思不归踉跄后退,没注意竟是咬破了舌尖,登时疼得倒抽几口冷气。

嘴里也尝到血腥味,思不归嘶着声擦了擦嘴唇,指尖立刻现出一抹鲜红。

又一次遭了沈静姝的抗拒,思不归的心里又是发疼又是想发怒,正欲给沈静姝一个教训,突然耳朵一动,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不知是谁家的纨绔郎君,竟是将马骑进了这狭窄的巷道,也不管有人没人,吆喝着便打马往前冲。

巷道就这么宽,那高头大马直冲而来,顷刻到了近前,朝沈静姝撞过去。

“卿卿!”

危急之中,思不归一把抓住沈静姝的腰带,侧身将她推到身后,随即抖出袖中暗藏的寸长薄刃,在那马扬蹄嘶鸣时,挥手将刃射进了它的脖子。

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那马很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雾,奄奄一息。

马背上的人自也摔了下来,被马压在身下,思不归也不管他,径直转身急走到沈静姝旁边,伸手扶她起来。

“有没有受伤啊?”思不归急切地打量着她检查,“摔疼了没有?”

沈静姝望着思不归,只见她浑身浴血,脸上的白玉面具也被血污浸染。

“你……”

白衣染血,颇像是凶恶的地狱鬼,可看自己的眼神却明明是担心和急切。

沈静姝不知此时心里该是何种滋味,总觉得有些……乱。

思不归小心检查过沈静姝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

转而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沾了血污,思不归不免可惜自己的这身衣服。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思不归也嫌弃地皱起眉,然后看了看沈静姝。

“我得先回去,”思不归微叹一声,“卿卿你就自己逛一会儿吧……我会让人跟着保护你的。”

说完也不待沈静姝回答,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就往旅舍去了。

留下沈静姝,呆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想:心跳怎地如此快?

……

思不归回到旅舍,便让人赶紧烧热水送来,好把一身的马血洗干净。

店家娘子很快着两个机灵的茶博士(唐朝的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置好屏风。

思不归脱了衣袍,先拿一块软布浸水,擦一遍身上,等基本干净了,再坐进木桶泡水。

惬意地靠着木桶边,思不归扬手捧水,往自己的脖子上浇,擦洗滑腻的肌肤。

一边洗又一边想起了沈静姝,想起她对自己的两次抗拒。

为什么卿卿那么排斥我呢?思不归有些沮丧地叹气,自己对她分明是一片赤诚的真心。

虽然强夺了她的身子不对,可若再慢一步,司马祟那人就会对她……

思不归突然感到有些无力,她了解沈静姝,既倔强又太识大体,偶尔轴得像头牛。

沈家与司马家的婚事,不过是两个长辈年少时的醉酒戏言,事后连沈均自己都非常后悔,但奈何一言既出,不得不遵守。

其实沈静姝若是也如某些痴情女子一样,反抗得激烈些,爱护她的沈均,怎么也会借口退了婚,成全女儿。

可是沈静姝完全遵守父亲订下的亲事,丝毫不反抗,恭顺地答应了嫁给司马祟。

然而司马祟此贼,何止是并非良人。

唇边浮出一抹冷笑,思不归仰靠着木桶边上的头枕,眸中渐渐笼起森然的寒意。

一个靠着父亲的谋划,以徇私舞弊得到状元名头的纨绔子弟,一个有着变态嗜好,曾经将两个舞妓打死在床上的“翩翩郎君”,思不归可不觉得沈静姝落在他的手里能活下来。

事实上,新婚那夜,司马祟便着人偷偷运了些供他玩弄蹂躏女子的刑具入内。

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茎的木马,用来磨蹭私处的毛糙绳子,抽打娇躯的倒刺马鞭……每一样都可能对女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两个年轻的舞妓,便是如此遭司马祟折磨而死,她们接惯客人尚且不堪摧残,何况是从小长于诗书门第的沈静姝。

第二十六回:上药上(h )

房门突然轻轻地一响,思不归五感敏锐,立刻就听出了是谁的脚步声。

“卿卿?”

沈静姝闻声朝房中右上角的屏风处看去,见里侧冒出袅袅热气,便晓得思不归在沐浴。

脸颊不自觉地红了一下,沈静姝赶快合上房门,像是害怕别人窥见思不归沐浴似的。

才把房门插上,沈静姝摸了摸狂跳的心口,正想转身呢,就感到身后贴上了两团极富弹性的柔软。

“卿卿……”

思不归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衫,便从后搂住沈静姝的腰,紧紧抱着她。

散发着花香的热气扑来,熏得沈静姝耳根也有些泛红,竟是无端地发起软来。

一缕湿透的发落在沈静姝露着的脖颈上,发尖滑落一滴水珠,正好徐徐流进了衣领,微凉也微热。

声音莫名轻颤,沈静姝好半天才不太自然地说道:“不,不归,我,给你……”

“卿卿,你喜欢司马祟吗?”

沈静姝一愣,不料她会突然这么问。

她不想回答,可是思不归仿佛是要跟她磕到底,紧紧圈着她的腰身就不放。

沈静姝在心底微微叹气。

当然是……不喜欢的。

不过藏在自家的屏风后面匆匆观察过几眼的男子,样貌气度皆是一般,虽言是金科状元,可是他给沈静姝的印象并不佳。

她听莲儿提起过司马祟的不老实,也耳闻过他的坊间传言,还找过他的诗作来看。

可是一切都只显示司马祟的浪得虚名。

沈静姝失望至极,但她同时也明白,如果她不愿意,父亲是会同意退婚的。

可是司马家的势力,让沈静姝忌惮。

沈均是曾经的太子太傅,也是桃李满天下的大儒,可即便如此,沈静姝也不愿意得罪司马家。

她的弟弟沈既明胸有青云之志,仕途不可限量,但在羽翼不丰时,司马家随手一覆,也许就会让他丧失庙堂登高的机会。

沈静姝不敢也不能拿沈家去赌,所以接受联姻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是我的夫婿,”沈静姝很平静地回答,“于理,我自然该喜欢他。”

“可若是不于理呢?”思不归急切地追问,“卿卿又如何?”

“不归……”

沈静姝叹了口气,“你为何……会喜欢我呢?”

“我心悦卿卿,毋需理由!”

回答得霸道又不假思索,沈静姝的心跳不免又漏跳了一拍。

“可是,”沈静姝道,“你我都是女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岂能……”

话音未落,忽然被思不归扳着肩膀转过身,摁在了房门上。

“若这二者兼有,卿卿是否就肯嫁于我?”

思不归灼灼盯着沈静姝,急切地问。

“你……”

沈静姝虽被她的目光逼得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是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子嫁于另一个女子,这是如何地违背常理!怎么可能呢?

然而此等荒唐之语,沈静姝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逃避。

“不归,我……我给你买了药,你敷在舌尖的伤口上,可以消炎止痛。”

沈静姝手忙脚乱地从衣襟内侧摸出一小个黄色的纸包,低下头塞到她手里。

思不归愣了下,随即摩挲着那略粗糙的纸面,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卿卿。”

思不归低头一偏,亲了一下沈静姝的脸颊。

“你!”

美目含羞带怒,被偷亲的沈静姝竟比遭了调戏还要羞窘,一张脸立刻从里红到外。

思不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一亮,将那包药随便往身后桌上一扔,然后分别抓住沈静姝的左右手,按到了门上。

“原来卿卿喜欢我这样亲你?”

说着便又接连亲了沈静姝好几下,双手被压着,任她如何摇头想躲避,也逃不过亲吻。

登徒子!

一个个的吻不断落在额头,鼻尖和脸颊上,沈静姝躲又躲不开,最后索性一咬唇,闭上眼睛当鸵鸟了。

思不归好笑,又啵啵亲了几下,最后松开沈静姝的手腕,一矮身将人扛在肩上,转身就朝床榻走。

等沈静姝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压在软被上,思不归三两下扯开她的衣服,两只手抹进肚兜,揉着沈静姝的双乳。

“登徒子!你怎么又来……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对思不归的触碰已经没了免疫力,抑或是对她的好感让反抗的心理减少了许多,身体居然很快就一酥。

“卿卿不买了药吗?”

思不归揉着那对可爱的白乳,笑道:“那就送佛送到西,用你的乳头帮我上药吧。”

沈静姝大窘,“你!乱说什么呀?”

思不归笑而不语,右手再重重捏了一把乳肉,就退出来扯掉亵裤。

“好啦,我会先让你爽的,”思不归亲亲沈静姝的唇角,略带遗憾地说:“可惜我的舌尖要敷药,没法喝你的甜水了。”

这个登徒子!沈静姝面色完全羞红,但是身体又居然有些喜欢思不归的触碰。

有气无力地蹬了两下腿,思不归的随便一挡,手掌就顺利滑进了她的腿间。

“思不归!”

沈静姝只好用手去推思不归的身体,可是刚一碰到对方,又猛地缩回来。

这个没羞没臊的!衣服……

似乎是料到沈静姝会非礼勿碰,思不归身上依旧是那件松松垮垮的衣袍,白色的布料沾了些水汽,乳首的小红果挺立凸起,自豪地显出轮廓。

衣襟开口处是白皙的乳沟,思不归丝毫不掩藏富有曲线美的娇躯,甚至还非常希望沈静姝能够碰她。

如此火热的一具娇躯,沈静姝只碰到便觉得羞涩无比,掌心仿佛触到了一团火,她马上偏头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思不归微微一笑,更逼近她,直接用自己的两只乳挤压着沈静姝的身体,同时把手往她的私处一摸。

“今天看了那对嫂嫂和小姑子的春宫,”思不归凑近沈静姝的耳垂,用嘴唇抿着,“卿卿肯定也想让我操你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思不归直接用两根指头分开花唇,中指撑开穴口慢慢地插进去。

“你都湿着,”思不归吹气道,“卿卿憋了很久吧,我这就插你的小嫩穴。”

说着就浅浅抽送起来,沈静姝双腿登时一软,情不自禁地呻吟。

确实,不管是画舫还是入室所见,都在脑子里留了印象,尤其是那对嫂嫂和小姑子,几乎是打破沈静姝的观念。

原来这世上,真有两个女子倾心相爱?

放荡的画面和大胆的淫声开始回放,眼前和耳边同时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沈静姝娇媚地叹息一声,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了。

思不归知道如何才能最大限度的勾起她的欲望,中指不急不慢地在苏醒的小穴里进出,故意勾起指尖刮着穴肉。

仿佛是多汁的果实,这么一压就汩汩涌出了甜水,滑腻腻的温热着,润湿手掌。

敏感的小穴热情地吞吐着手指,思不归配合着抽插搓弄另一只手掌控的柔软,让沈静姝更加的想要。

“嗯嗯……嗯……”

开始是扩宽,思不归向来有耐心,中指转动着摩擦紧致多汁的穴肉,让它们吞吐吸附自己,再缓慢地进出抽插。

“啊呃……嗯嗯啊……”

节奏并不快,快感是丝丝缕缕的,一点点包裹沈静姝,让她不知不觉地抓紧身下的软被,逐渐沉沦。

下身很热很湿,同时也变得很空虚……沈静姝蹙起眉头,无意识地缩动穴肉,想要夹住思不归的手指。

“尝到甜头,爽了?”思不归笑意深深,“放心,今天还有更刺激地给卿卿享受。”

中指缓缓地往外退,突然,思不归猛地往里一戳,用力的一抠,然后又迅速退出来,并拢成两指再狠狠地插进去。

一汪春水噗呲地涌出来,思不归一边快速地抽插着干起来,一边低低地喘道:“卿卿地小穴真棒,吸得好紧……”

“啊啊啊……啊啊……”

突然猛烈的快感,迅速将沈静姝拖进了情海,只管肆无忌惮地呻吟,被操干得极爽。

第二十七回:上药下(h )

思不归有力地抽插着,次次都进入到最深,点着敏感出来,只许半个指节让小穴吸住,然后又迎着涌流的黏液插进去。

身子被操得猛了,便跟着前后摆动,思不归用揉捏胸部的左手解开沈静姝的肚兜,痴迷地望着她的双乳,随着被操的节奏而上下轻轻晃动,荡漾出醉人的乳波。

真是个迷人的尤物,思不归曲起两根手指,用指缝夹住红肿的乳头往上提。

“啊……”

被刺激的受不了,沈静姝浑身一阵颤抖,泄出了身,小穴抽搐着吐水。

身体再度浮上一层红晕,思不归这才慢慢地拔出手指,拉开床头的抽屉。

从里面随身包袱里取出一样带扣的玉柱,思不归先咬着牛皮绑带把东西叼在嘴里,然后起身站到榻边,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将她往外拖。

臀部从床沿悬出一半,思不归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将自己的耻毛贴上她光嫩流水的私处,往前挺动腰胯。

刺刺的耻毛搔得沈静姝下腹痒痒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吐出的春液打湿了思不归黑色的森林。

“嗯……卿卿真好。”

思不归很喜欢被她打湿的感觉,越发用力地往前磨蹭,让自己的整个下腹都沾湿。

等到终于满足了,思不归才把叼在嘴里的器具拿下来,系到腰上。

抹了一把湿液涂到活像一串珍珠的玉柱上,思不归架起沈静姝的双腿,对准开合的小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珍珠串似的玉柱,不过两根指头粗细,思不归都是特别让人做的,不会伤到沈静姝。

前期的扩宽和湿润也都足够,玉柱很容易滑进了小穴里,思不归这才试着进出。

“卿卿,爽就叫出来。”

“嗯嗯……啊啊啊啊,哈啊……”

珍珠串似的玉柱又是不一样的感觉,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往小穴里推进一颗圆润的珠子,小穴附着玉珠,时而被珠体撑开,时而又因为两颗珠子间的空隙而缩紧,总之一胀又一松,爽得让人崩溃。

沈静姝摆动腰肢迎合,思不归知道她喜欢了,便换了频率挺动腰胯,插她的媚穴。

“啊……,啊……”

在玉柱的激烈抽插里很快又登上了高潮,沈静姝娇喘不止,思不归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玉柱,先包进红布扔抽屉里。

依旧喜欢用自己的私处磨蹭沈静姝的泥泞地,稍微停顿一会儿,思不归用将沈静姝的身体推回榻上,然后自己脱衣爬上去。

拖过瘫软的沈静姝,思不归侧身从后抱住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指沿着股缝再一次摸进湿滑的花处。

手指擦着花缝滑到前端,揉搓小花苞,沈静姝媚叫一声,双腿又再次抽搐起来。

小穴又要夹紧高潮时,思不归一下将两根手指塞进穴里,堵住涌出的春水时,开始两深一浅地抽插操弄。

“啊啊啊,呜……”

激烈的快感刺激,沈静姝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清液,小穴里颤颤地发抖紧缩,然后潮吹。

思不归堵着她的热穴,轻轻地吻沈静姝颤抖的肩膀,嘴唇轻柔地滑过发热的肌肤,安抚。

沈静姝完全瘫软如泥,多次的承欢高潮让她疲累不堪,轻喘着便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容易晕呢?”

思不归自言自语,却并不认为是自己过于“折腾”,她用指尖轻轻拂了拂沈静姝的面庞,将她缓缓放平。

“卿卿还没帮我上药呢,”思不归似是委屈地叹气,“这岂不是又要我自己来?”

“抱怨”着,思不归还是披衣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沈静姝为她买的那小包药,打开。

小纸包里是一些白色的药粉,思不归捏起那细腻的粉末在指尖碾了碾,有淡淡的草药味。

托着这小包药回到榻上,思不归先用左手摸到沈静姝的腿间,抠着小穴导了些甜水出来,再将这些滑腻的清液抹到沈静姝的双乳上。

指腹摩擦的挺立的小红果,两只雪乳被抹得水润发亮,思不归才捏着纸包,洒了一些药粉沾在两乳上。

白嫩的双峰覆了一层薄薄的白粉,肌肤犹如起了层薄霜,两只椒乳当真更像雪丘了。

思不归将剩下的药粉原样包好,收到床头的抽屉里,然后慢慢伏到沈静姝身上。

手肘支着床,左手伸到沈静姝的身下,将她的身子微微向上顶,让饱胀的乳房挺起来。

右手轻轻拢着握住一侧的玉乳,思不归探出舌尖,用咬破的地方去舔药粉。

伤口并不深,不过碰到药粉还是有些微疼,思不归凭感觉把伤处蹭到乳尖上,拨动玉乳来涂抹药粉。

“嗯……”

两只乳被思不归玩弄着涂药,沈静姝渐渐发出一声娇吟,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本是因为高潮才疲累地睡过去,现在稍微清醒,睁眼却看见思不归伸着舌头,色气地舔自己的乳尖,一只手还揉着白乳玩弄。

刺激不亚于目睹春宫,沈静姝真是又羞耻又气恼,偏偏身子软着没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思不归玩弄自己。

下身似乎又不争气地湿热起来,沈静姝偏头咬着唇,想起这些天被思不归亵玩了个遍,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卿卿?”

思不归舔干净药粉,抬头才发现沈静姝醒了,便笑道:“还想要我插你?”

沈静姝大窘,不由羞怒道:“登徒子!你快……你快放开我!”

思不归挑眉笑笑,倒也没再做什么,只是起身去拧了软巾,回来替沈静姝擦身。

擦到大腿根的时候,思不归忽然又将中指插进湿湿的小穴里,缓缓地动了几下。

沈静姝瞬间敏感地颤抖,叫出声来。

“乖,卿卿,夹紧我的手指,”思不归感受着内里的收缩,教导她:“现在吸气,慢慢地松开你的小穴。”

思不归带着点情欲低沉的声音分外有蛊惑力,沈静姝忍不住照着她的话做。

一根手指卡在小穴里,女子的手本就比男人要纤细柔软,指节也不会像男人那般粗大,让人产生不安的侵入感。

温凉的指温正好与热乎乎的小穴相宜,沈静姝于是竟感到一种舒适。

“呼气,夹紧一点。”

思不归慢慢指导着沈静姝收缩放松小穴,几次之后才拔出手指,让春液滑出来。

用软巾替沈静姝擦干净,思不归又上床想把人搂在怀里。

沈静姝对她的“纵欲”甚为不满,一扭身干脆背过去,裹住丝被,闭上眼睛假寐。

“卿卿……”

思不归却依旧老脸厚皮地贴过来,掌心摸着沈静姝露在外头的肩膀,娇软地唤她。

没羞没臊!沈静姝不由又往被子里蜷了蜷,蒙住头不理思不归。

思不归好笑,却也没再多纠缠,而是从枕下摸出自己的玉笛,横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悠扬的笛声响起,乐声犹如纤细的蚕丝,绕梁而上,轻盈地从房间的各处缝隙里飘出去,缓缓地荡漾开来。

沈静姝自然也听见了这音律,愣了一会儿,偷偷地翻过了身。

掀开被子一角,窥视思不归,见她横笛朱唇前,气息平稳的吹奏。

青葱的手指巧妙地变按气孔,思不归低垂眼帘,长而细密的睫毛扑闪着,极为灵动。

面具罩住右半脸,而这露出的左半脸便实在是好看的过分,堪称绝色。

屋外隐隐传来烟花响炮的声响,却更衬得屋内安宁静谧,沈静姝在这一室的明亮而柔和的烛光里注视着思不归,突然觉得她的脸像是笼在一层淡淡的雾霭里。

美得朦胧出尘,美得清雅绝伦。

心底渐渐漫上困意,沈静姝就这么抱着丝被,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过了几个弹指,思不归才停下吹奏,扭头看了看沈静姝。

裹在被里的沈静姝一动不动,思不归笑了笑,伸手帮她把被子拉下些许,再掖好被角。

俯身,思不归在沈静姝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心悦卿卿,久矣。”

说完,又深情地凝望沈静姝的睡颜片刻,思不归最后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悄悄地起身更衣,带上房门出去。

第二十八回:露天被玩弄到晕过去的莲儿上元节这夜,温池山庄里也是张灯结彩,众小厮和女婢也都自个儿做了花灯,欢欢喜喜去离庄不远的桃花溪流放。

膳房的厨娘做了许多吃食,莲儿领了自己的那份儿,拿着食盒走去廊下,与几个同龄的小女婢有说有笑地吃。

莲儿蛮喜欢这里的小姐妹们的,这倒不是因为沈府不好。

相反地,沈府的家主沈均和他的夫人,对待下人奴婢向来温和,沈府的少主人,沈娘子沈二郎,也是非常持礼的人,莲儿自打入了沈府服侍,跟在沈静姝身边,就没受过什么严重的打骂。

但毕竟是饱读诗书的一代大儒,治家当然是要沉稳严肃些的,并不像温池山庄这般松紧相宜。

思不归治下有方,温池山庄的小厮和女婢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不多嘴不惹事,解决温饱便是不愁,所以彼此间也很和谐。

单纯的莲儿只觉得自己的活儿轻松了太多,而且多是跟在她熟悉金陵姐姐身边,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就是了。

此刻高高兴兴吃了自己那份有荤有素,还带着几块点心的晚食,莲儿摸着滚圆的肚皮打了个嗝,便去膳房帮厨娘的忙。

洗干净许多食盒,又协助厨娘整上一屉新的面食,莲儿才擦擦手,去药房找金陵。

药房有单独的一进院子,方便晾晒药材,此刻金陵就坐在院中的石桌前,一手执笔,一手拨弄算盘,在纸上记些什么。

莲儿不敢贸然打扰,于是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过去,想要伸头看看金陵在写些什么。

“莲儿?”

金陵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抬地问道:“躲躲藏藏的,想干什么呢?”

既是被发现,那么一切就都没意思了,莲儿霎时丧气,低下头斗着手指。

“没什么啦,”她小声嘟囔,“就是想看看姐姐。”

金陵挑起唇角,抬手暂且将毛笔放到白瓷笔搁上,回头冲莲儿招了招手。

莲儿方才近前,便被金陵扣住细瘦的腰,分开双腿跨坐到她膝盖上。

“莲儿是想来看姐姐?”金陵邪邪笑着,“还是想来让姐姐插你?”

莲儿经不起挑逗,脸瞬间便红透。

“金陵姐姐……”

“嗯,”金陵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叫得真骚。”

嫩嫩的小雏儿尽在眼前,金陵当然没有放过的理由,命令道:“莲儿自己把衣服脱了,姐姐要含你的乳头。”

莲儿羞臊不已,下身私处却因着这调戏先腾起了一股湿潮的热。

“姐姐,莲儿……啊……”

声音发抖,莲儿低着头本不敢看金陵那火热的视线,却突然遭她重重掐了下臀肉。

“想不想要姐姐舔你?”

敏感的身子记起被抽插猛干小穴时的快感,莲儿顿时一颤,泪眼婆娑地软道:“想……”

“那就把衣服拉开,露出你的嫩乳来。”

“嗯……”

莲儿双手发着抖,含羞咬唇,被曾经遭干得高潮迭起的记忆引诱着,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裳,敞开衣襟。

内里是红色的肚兜,乳尖的两个小点竟然已经凸起,磨着肚兜怪不舒服。

金陵一笑,立即张嘴隔着肚兜轻咬住一颗小凸点,用舌头舔舐。

红色的肚兜上起了一小片湿印,隔着布料的舔舐犹如隔靴搔痒,莲儿很快不满足地扭动起来,喊着金陵姐姐。

“这么骚?才舔一会儿就不行了?”金陵又掐了一把她的臀肉,“自己把肚兜解了。”

莲儿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系带,露出一对白得发光的嫩乳。

金陵很满意,便让莲儿扶着自己,然后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乳,玩弄起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莲儿似越发娇嫩敏感,宛如缓缓绽放的花朵,开始舒展自己的美丽。

一对嫩乳被揉搓地长大了些,金陵觉得过些日子可能一只手就快把不住了,不过正好,莲儿还在发育期呢。

巧妙地用着力道揉搓嫩乳,莲儿受不了地挺起胸,一边迎合一边喊道:“姐姐……好痒,穴儿……流水了。”

身子倒是越发敏感,金陵挑了挑眉毛,却是不理,继续慢条斯理地搓揉她的胸部。

“莲儿哪里不舒服?”

金陵故意吊着她,然后凑近含住一侧的乳头,啧啧地吸着嘬弄起来。

“啊……,唔呜……姐姐,”莲儿诚实地叫道:“姐姐我想要。”

金陵还是不慌不忙,边舔边嘬,直让一侧的乳头红肿挺立。

“哪里痒?”她把手滑下去,捏了一把莲儿的腰,“想要什么?说清楚!”

“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说啊。”

“是……”莲儿憋红了脸,好半天才羞耻道:“是莲儿的小穴。”

金陵哦了一声,换了另一只乳嘬弄吮吸。

“原来是小骚穴……那莲儿想要去什么?”

一步一步地引导,莲儿终究是受不了这积攒的快感,哭道:“小骚穴好痒,想要姐姐……想要姐姐……”

金陵就是要听她说出来,便又重重掐了下莲儿的臀肉,喝道:“说出来,究竟想要姐姐干什么?”

趁机又狠狠吸了一下她的乳头,莲儿尖叫着发抖,仰头急促地喘息。

“啊啊……想要姐姐干我的小穴……嗯……”

金陵这才满意,稍微放过那对被吸肿的乳头,继续命令道:“自己把亵裤脱了,姐姐插你。”

听见插你二字,莲儿的下身似乎湿得更厉害了,发抖的手急切地去脱亵裤。

不过才刚解开,金陵便坏心地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找到小花核,毫不留情地震动。

“啊啊啊,啊……”

莲儿一串淫叫,汩汩湿液流出,身体登时软软地向后倒。

金陵捏住鼓动的花核,轻轻地掐了一下,刺激地快感瞬间叫莲儿弹了一下,泄了身。

“还没操你的小骚穴就高潮了,莲儿真是不经干呢。”

调笑着,金陵已将手指往后一滑,磨蹭着细缝,好好地玩弄花唇。

私处早是湿滑一片,穴口已经露了出来,可是金陵不急着进去,而是继续按摩。

拱起指节顶着热热的花唇,再突然将两根手指插进穴口。

“啊……”

莲儿立刻舒服得叫了出来,两条腿绷直,小穴紧紧地夹住金陵的手指。

金陵却无情地退出来。

淫液横流,下身突然空虚,令人崩溃的灼热好像要燃烧一切,莲儿急得哭起来,连连吸着鼻子抽气。

金陵心生怜意,忙亲亲莲儿小巧的鼻尖,安慰她道:“莲儿不哭,姐姐很快就操你。”

说着便抱起莲儿,起身一个转向,将瘦瘦小小的莲儿放在方形的石凳上。

将她的亵裤彻底拉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大大地分开莲儿的腿,狠狠地将手指插进去。

“啊啊啊啊,哈啊……好爽,姐姐插得莲儿要……要死了!”

穴肉一下子绞紧手指,金陵迅速地进出抽插着,将她的淫水全部干出来,飞溅在衣服上。

并无遮拦地庭院里,莲儿放声地淫叫,腿间被手指抠着敏感进出着,被干得湿泞,嫩红的穴肉被手指带得翻出来,简直是奇爽无比。

“小骚穴真欠干,”金陵逐渐加到三根手指,“看来以后我得堵着你的骚穴才行。”

莲儿根本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名器带来得巨大快感让她很快高潮,瘫着任凭金陵操弄。

基本把人操得晕过去,金陵才去取了软木塞,塞进莲儿的小穴里。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取下来,”金陵拂开莲儿被汗水浸湿的发,“这样我可以随时操你。”

第二十九回:晨欢(微h )

与此同时,阳城,旅舍。

门外,听到笛声的韩七和老九早已立在院子里等候。

见思不归出来,两人齐齐抱拳道:“阁主。”

思不归微微颔首,目光随即落到老九肩膀上,那里正落着一只昂首挺胸的鹞鹰。

这鹰白腹黑背,尾羽修长,金色带蓝的鹰喙如弯刀,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可谓相当漂亮。

思不归抬起手臂,朝那鹰叫道:“白肚子。”

听了呼唤的白肚子立即展开背羽,往空中一跳,扇动几下翅膀,轻盈地落到思不归手臂戴着的厚牛皮护套上。

思不归稳稳托着白肚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脊背,笑道:“好久不见,你家主人可好?”

白肚子很有灵性地扬起脖子,似乎是点头。

思不归一笑,手臂往下放了放,白肚子便立刻改跳到她的护肩上抓着。

“可喂过它了?”

“下午喂了三只乳鸽,”老九道,“阁主放心。”

旁边的韩七递上一个只有半截小指长短的竹筒,道:“这是它带来的。”

思不归打开抽出一小卷纸条,见上面写着:距城五十里。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思不归又问两人:“郓城可布置了眼线?”

韩七点头,又回禀:“奉命易容跟踪的眼线今日已在阳城跟人接了头,他们坐的是快船,估计明日卯时三刻便能到达郓城。”

一切都进展顺利,思不归很满意,告诉两人稍作准备,后日午时正便出发。

两人称是,老九突然又道:“阁主,那个……阳城的探子回报,看见萧景入了阳城。”

思不归眉头一蹙,“何时的事情?”

“阁主登上画舫之时。”

思不归不语,韩七与老九对望一眼,极快地无声交流。

“阁主,”韩七观察着思不归的脸色,试探道:“要不要我们……”

“不用,”思不归淡淡应着,转而又挑眉一笑,道:“你倒不妨让人放点消息,明日引他去那静安寺。”

静安寺?韩七老九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

翌日,沈静姝又是浑身赤裸着从床上醒来。

她方才睁开眼睛,便听见思不归的声音,似是差人去打热水来伺候。

“卿卿,”思不归将一套衣服放到床前,殷勤道:“今日静安寺有庙会,热闹得很,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沈静姝尚有些迷糊,听到这话只随便点头。

这时,两个小女童抬了热水和牙粉进来,伺候沈静姝洗漱。

一身清爽之后,脑子也转过来,沈静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逛庙会?别是又被这登徒子……

然而不待想回忆那些令人羞臊地事情,沈静姝便被思不归压在了床上。

“登徒子,你!”

沈静姝扬手便欲反抗,想推开思不归,思不归却顺势按,扣住她的手腕压在被子上。

身子激起一层颤栗,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条条的,如此光天化日,居然又被这登徒子给瞧了个精光!

“卿卿,”思不归的吻随即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嘴唇上,“昨晚舌头疼着,我还没好好喝过你的甜水呢。”

“你!”

这人还是那么口无遮拦!青天白日的……她都不知道女儿家的矜持么?

心中自是又羞又气,沈静姝无比懊悔昨天自己心软,给这登徒子买什么口舌伤药!

别过头生闷气,思不归倒是很干脆地转移目标,去亲她的脖颈,舔着耳唇玩弄。

“耳根红成这样,”思不归调笑道,“卿卿莫不是想诱惑我尝一尝?”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嫩生生的耳垂,舌尖挑着来回拨动它。

细微的颤栗自耳垂漫开,沈静姝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该发的声音,慌忙又咬住下唇。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思不归牙尖咬了下沈静姝的耳垂,轻佻笑道:“卿卿真乃绝世之美人也。”

这话听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臊,从小到大不是没有人夸过她的美貌,沈均的故友,学生乃至门客,都有因倾慕沈静姝而偷偷寄过情诗,不乏溢美之词。

但从来没有这般,赤条条地被说是美貌,沈静姝别扭至极,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顿暗骂:登徒子!

“你这人……就不能别说话吗?”沈静姝气鼓鼓道:“好好前人诗,被你一念,全是淫靡!”

毕竟是沈均大学士的女儿,对前人经典甚是敬重,这种情境下也不忘记维护。

思不归被她逗笑了,“好好好,我不念了,我直接让你湿。”

说着便松了手,直起腰迅速地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往两边一提,大大地分开。

“你……啊……”

沈静姝来不及惊呼出声,柔嫩的花处便遭了思不归的一记舌舔,热乎乎的软舌带着湿气,略粗糙的舌面一下刮过花缝。

有意蹭着前端那颗小花头的敏感,沈静姝登时就软了身子,但她仍倔强地咬牙想要坐起来反抗。

然而双腿才一缩,思不归便仿佛知晓了她的想法,抓着她的双腿往上提了提。

臀部几乎是仰面朝上,双手不得不赶紧支撑着,免得脖颈被压住,思不归便趁机低头,开始快速的舔吻。

每一下都又急又重,次次舔开了花缝,沈静姝双手撑着床面不得空闲,于是就只能受着这几下舔舐了。

“嗯,嗯……”

思不归狠狠舔着,偶尔吸住小花蒂,舌尖在上头震动,把它弄得又鼓又胀。

小花头不出所料被这强烈的舔吻给弄得红热,含苞欲放的冒出来,思不归估计沈静姝这会儿没法逃了,才把人慢慢地放下。

臀部终于落回床上,可是满脸潮红的沈静姝也只有发着软等着被操的份儿了。

“卿卿的水好甜。”

思不归俯下身,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然后慢慢舔着花心渗出的甜露。

粘液拉出银丝,又尽数被吻去,思不归注视着红肿的小花头,渐渐分开包裹它的花唇,只用舌尖挑逗。

“呃啊……”

沈静姝很快小高潮了,胸口上下起伏着,晃出乳波悠悠。

思不归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了搅,感觉湿得不错,便让人拿了今早才洗干净,用热气蒸过消毒的小玉柱就来。

小女婢十分机灵,低着头绝不多看,思不归将她托盘里的小玉柱拿起塞到小穴里,又吩咐让她送早膳过来。

旅舍本就是玄机阁的名下产业,店主娘子自是不敢怠慢,立刻着人把准备好菜食,依旧遣两个机灵的小女婢端上来。

思不归用薄被裹着赤身裸体的沈静姝,抱在怀里坐好,等小女婢在榻上放好小食案,一一摆上丰盛的早膳退出去,才抬起一碗汤饼(面片汤),用勺先舀汤喂沈静姝。

“午时若在静安寺,便只能吃斋饭了,”思不归道,“而且上元人多,路上恐怕耽搁,卿卿早膳便多吃些罢。”

下身小穴还被塞着玉柱,沈静姝臊热得很,哪还能专心吃早膳。

“登徒子,你把那个拔出去啊,你……唔。”

冷不丁被思不归强喂了一口汤,那汤香滑而浓稠适中,立时便叫唇齿生香,胃里暖烘烘地热起来。

早春的天气尚带着几分冬末的寒意,如此一碗汤饼吃来,当是最舒服不过的。

“这汤是挑喂黍米的半大黄羊,在火上煨了一整夜才成的汤,”思不归又舀了一勺喂沈静姝,“卿卿尝着可喜欢?”

确实是味美而鲜,沈静姝即便想挑刺也挑不出来,索性再喝一口罢。

思不归见她喜欢,心中欢喜万分,忙又舀了里头炖得软而不烂的小块羊肉喂沈静姝。

喂沈静姝吃饱,又让她含着清水漱过口,思不归才唤人撤了食案,亲自给沈静姝更衣。

不过小穴里的玉柱却仍未拔出,思不归只给沈静姝穿了条开裆的亵裤,趁机用抓着那玉柱操了她的小穴几下。

沈静姝娇软出声,思不归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低低笑道:“乖,路上让你爽个够。”

第三十回:轿中春上(h )

(啰嗦一句:轿子的说法是从宋代才有,往前通称为肩舆,形状上像有扶手靠背椅插上两根竹杠,但这也是为贵族阶级才能使用的交通工具,不过在阁主这里,一切都不是问题。)

沈静姝知道思不归狂放不羁,可从没想过竟如此地明目张胆!

思不归直接抱着沈静姝到旅舍里的庭院,钻进早已备好的肩舆中。

这肩舆甚为华丽,盖顶铺着层上好的白丝绸,绸面锦绣飞舞,百花灵鸟栩栩如生。

四角皆悬流苏风铃,里面也是一一用丝绸铺设,且在角落放了小巧的香炉,淡烟缕缕,幽香怡人。

别人许是不知,但沈静姝出于名门,幼时随着沈均在长安居住,见识广博,自闻得出这是那西市上价值千金的白胶香。

但让沈静姝惊异还不是这名贵香料,而是这形制奢华的肩舆。

自唐立国以来,这便是只有皇族才能乘坐的用具,偶尔昭显皇恩,才赐劳苦功高的臣子一顶,以示嘉奖。

但即便如此,也是到了则天皇后时,才赐了一顶给凤阁阁老狄仁杰,此后到先帝在位,满朝文武,就只有前太子太傅沈均大学士才有此殊荣。

后先帝中道奔殂,沈均也遭贬回乡,如今的圣人年幼,先帝的同胞妹妹,大长公主摄权当政,虽说在各方面改了规制,少了许多肩舆乘坐限制,可依然只有富商豪贵或钟鸣鼎食的官宦世家才用得起。

思不归一个江湖门派的阁主,吃穿用度却无不精致,现在又有如此奢华的肩舆,沈静姝心惊的同时不免悲哀,自己惹上的这人如此棘手,若是父亲派人来救,可会……惹怒思不归,牵连沈家?

一丝无奈的愁绪萦绕,沈静姝蓦地又生出担忧,不禁劝道:“不归,你别把这肩舆弄出去,这太张扬了,万一……”

树大招风,万一玄机阁的财富实力,引来朝廷忌惮可怎么办?

“卿卿是在担心我?”

沈静姝的话未说完,可思不归已然悟到,心情不由大好。

捏着沈静姝的下巴让她转头看着自己,思不归眸中笑意深深,低低说道:“卿卿会担心我,我是真的很开心。”

沈静姝被她眼中的柔情迷惑,一时无语,思不归便又趁机让沈静姝坐起来,扳着她的身子正对自己。

双腿被分开,跨坐在思不归的大腿上,沈静姝被这么一动,小穴的玉柱受了波及,登时往里一顶。

“啊……”

沈静姝顿时身子发软,赶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襟,以免自己朝后倒下去。

“卿卿不必担心。”

思不归岔开双腿,架着沈静姝让她分开,大大地露出被插着的花心。

开裆的亵裤,非常方便亵玩,思不归一手揽着沈静姝的腰,一手伸下去,捏住了湿哒哒的玉柱。

小穴里的春液丝丝缕缕地漏出来,很快顺着思不归的指头湿了她的手心。

“天大的事情,也自有我来撑着,卿卿只管安心躲在我身后便是。”

这话说得霸道又自信,沈静姝竟然不觉得她是自大,反而意外地产生了一种异样。

她说她会护着她……

脑海里莫名响起了一个久远的身影,那人也曾是这般,自信而强大地对她说,卿卿,我会护着你,你只管躲在我身后就好。

那个人……沈静姝一时有些混沌,眼前的思不归似乎正在和那个人的影子重合。

可惜她不是那个人,她想要的那个人。

一阵快感的火热从小穴深处传来,是思不归捏着那玉柱,慢慢地拔出来。

春液滴滴答答,与此同时,肩舆被人抬起,稳稳地向外移动。

玉柱几乎要全被抽出去时,思不归突然又狠狠一插,揽着沈静姝腰的那是手往上游走,按住她的后脑勺,让沈静姝与自己接吻。

“唔……”

对方灼热的唇封住自己,灵活的舌伸进来搅动,沈静姝眉头一蹙,猛地听见外面街市的喧闹。

上元节欢庆三日,这才是第二日,节日的喜气还在浓郁中,街市当是热闹喧哗。

人来人往,一顶肩舆行于其中,两侧行人投来好奇而惊羡的目光,可谁又能知道里头正在上演的春宫戏。

堪比大庭广众下行房中事,羞耻感令沈静姝陡然紧张,下面的小穴跟着狠狠缩紧。

思不归吻着她不放,同时捏着玉柱开始顶着穴肉抽插,次次都干进最深处。

再不愿意,身体也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沈静姝张开的双腿忍不住抽搐,脚趾都蜷缩起来,快要高潮了。

思不归却停了抽插,不再操她的小穴,无情地将玉柱拔出来,任由花心汁液横流。

空虚感叫沈静姝心头一阵失落,却又羞耻地不肯承认自己想被狠狠地操。

思不归放开沈静姝的小口,望了她潮红的脸一会儿,将那沾满春液的玉柱送到她唇边。

“卿卿,咬着。”她道。

沈静姝哪里肯愿,正要偏头躲开,忽然听思不归道:“这可是大街上,要是你叫出来,可能会被人听见哦。”

“你!”

沈静姝本是斥责,说出来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娇软,似是娇嗔。

思不归却是不急,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沈静姝又羞又怒,可哪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屈辱地横咬住玉柱。

“这才乖嘛,”思不归很满意,重新伸手下去,点了点流水的花心,“我马上插你的小穴儿,干得卿卿喷出水来。”

迅速的解开沈静姝的衣裳,往后一掀,露出她莹白的身子。

慢慢地拉开肚兜,扔开,思不归望着那一对洁白的乳,眼中炙热如火。

伸在下面的右手擦了擦花心,中指插进去一抠,引出许多春液来,再把那些清液都抹到乳头上去。

沈静姝的乳首粉红漂亮,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总是一颗小红果,而是圆润的弧形,平日若无刺激,整个乳丘便像一个沙丘,是整个平滑的弧形。

一旦受了刺激,乳首才会逐渐收缩,像是花苞绽放,慢慢地凸出一个小乳头,分外有趣。

思不归便极喜欢她这特殊的美,看着沈静姝的小乳头慢慢凸起发硬,实在是世上最销魂的春景。

指腹不断研磨着,乳头的小红果如约绽放,思不归这才扶住沈静姝的柳腰,慢慢地舔她的乳首。

偶尔上下,偶尔左右,思不归玩弄着沈静姝的乳尖,有意就冷落她的花心。

如此只会让空虚更甚,沈静姝不禁向前挺了挺,更把乳头送进思不归唇间。

忽的一阵顽风,竟然将肩舆的小帘吹开一角,溜进来捣乱。

沈静姝被凉风一吹,打了个激灵,身体起了层颤栗。

被情欲淹没的神智瞬间清醒,沈静姝又听见外头的鼎沸人声,心中大窘,这要是被人窥见她的淫荡,那……何止是丢人现眼!

倒是思不归反应奇快,在那小帘还没被吹得更开时,便一把按住,捏着帘子脚的银环扣进一个机关。

“不会有人看见的,”思不归安慰沈静姝,“我不会让卿卿的美色叫人窥见。”

“唔……”

口中咬着玉柱,也没法出声,思不归含着她一侧的乳头吮吸舔吻,抽出一只手摸进花心。

想来已经冷落了一会儿,小穴儿肯定是更饥渴,但思不归还是很谨慎,先推了一根中指插进去。

穴肉果然立刻裹紧了手指,思不归弯曲手指安抚着穴肉,在湿软里前进。

陡然被满足,小穴自己就收缩起来,沈静姝身子跟着一颤,感觉着抽插进出,脚趾尖都绷直了。

思不归手指先重重往里一顶,慢慢退出来,再克制着只进半根指头,三浅一深地抽插。

穴肉很快被捣得火热,只有一下的深入叫人的欲望灼烧地更迅速,思不归渐渐地变成深入抽插,干得小穴抽搐吐水。

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沈静姝越来越接近高潮,思不归把控着时机,突然插进三根手指,在已经扩宽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汁液喷发,花心湿透,沈静姝在这波狠狠地抽插里猝然高潮。

花心跳动着抽搐,敏感到了极致,思不归光是摸着穴肉退出来,便让沈静姝颤抖。

身子软得不可思议,思不归却突然摸到前面的小花头,狠狠搓动一番。

根本忍不住,沈静姝被操得爽了,咬着玉棒呜咽流泪,下身一缩,喷出一股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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