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卧底妈妈 (13+14读者定制的章节-14)

3844Clicks 2020-02-05 Author: 作者:地狱蝴蝶丸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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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卧底妈妈

作者:地狱蝴蝶丸2019/2/11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十三章

  快感越来越强烈,男人隻觉得嵴背后面的每一根神经都似乎是被电流给贯穿了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像是某种火苗一样在他身体表面跳动着。「啊……」男人忍不住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肥大的舌头从口腔中甩了出来,口水胡乱地飞溅的到处都是,双手紧紧地扣着张语绮的头以保证她不会乱动,于是灼热而坚硬的肉棒突然间就膨胀变大,龟头都变成了绛紫色,张语绮甚至能感受到那肉棒上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的。男人又用力地抽插了一会儿,终于尽情地将蕴藏已久的一股浓稠而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液体全部都释放了出来。张语绮隻觉得喉头一紧,有一种腥臭的难以形容的液体霎时间充斥满了自己的整个口腔,一股强烈的恶心和反胃感席卷了她整个身子。

  好想吐。这是她唯一一个想法。可是无奈于那个男人在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仍没有将那坨恶心的肉给抽出来,粘稠的液体和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一起将张语绮的整个嘴巴都塞得满满的了。张语绮双手在空气中尽力挣扎,两条手臂却被绳索束缚得太紧,什麽动作也做不出来。男人释放完了之后,十分享受地从喉咙裏逸出一声满足的歎息,然后才往后挺了一下腰部,将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抽出。那些乳白色的浊液便顺着张语绮染着正红色唇膏的鲜豔嘴唇流了出来,鲜红和乳白两种完全极端的顔色相互映衬,显得十分诱人而魅惑。完全卸下了女王般的高贵气质和冷豔外表的张语绮此时隻剩下了空洞的眼神,嘴角微微抽搐着,促使那些新鲜的精液流动得更快了些,一双漆黑的眸子裏装满了情欲,再看不出了什麽其他的情绪。男人很满意地在她胸口上又掐了一把,感歎道:「多好的表情啊。明明是想哭出来的样子,下面却夹得更紧了呢。」

  「嗯...」

  一边被各种污言秽语挑逗着,一边感觉着胸口和乳头,以及身下的阴蒂不停地被人反复蹂躏,张语绮的脑子裏突然间爆炸开来了一片金色烟花。「啊...」她闭上眼睛露出一脸又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要高潮了...要去了...啊~阴道一直被两三隻手指同时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淫水一波一波流淌出来,阴蒂终于剧烈地颤抖起来,伴随着张语绮的淫叫声,一股灼热的阴精喷涌而出,飞溅到了堵在她阴道口的几个男人手上。男人们垂下头去看着手上粘稠透明的液体,将手指迅速抽出,可以看到张语绮的阴道口仍然在剧烈地收缩着,两片肥大的阴唇也跟着抖动起来,就像是风雨中飘摇的花瓣一样,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花径此时更是一塌煳涂,阴蒂也由一开始的粉红色变成了暗红色。

  张语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裏已经完全炖成了一锅浆煳,舌头上面的乳白色液体哗啦啦的和口水搅和咋一起流出来,滴落在她的长发上和汽车的底闆上。

  几个男人眼神中冒出野兽般的绿光,兴奋地大叫道:「高潮了!哈哈哈,铁手的女人被我们操的高潮了啊!」说完,已经有两人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和拉链,迫不及待地往外掏东西,甚至手快的人已经将自己粗大的龟头伸到了张语绮脑袋旁边,用手抓着在张语绮柔嫩的白皙脸庞上蹭来蹭去,眼神中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猥琐和下流。

  不行...在这样下去的话不行啊...

  张语绮费力地张开眼睛望向车窗外面,天色很黑,她看不到这是哪裏,由内而外地弥漫出一股十分深沉、挥之不去的强烈悲哀,她活了这麽多年,迄今爲止还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麽绝望过。突然,她觉得大腿根部似乎也被什麽东西给抵住了。张语绮的眸子蓦地瞪大,不可以!这个绝对不可以!和老鼠一样的东西做爱,她以后该怎麽正视自己!

  一时间,脑子裏郭深、陈海凌、陈黎绮雯、嘉倩,许许多多的人从她脑海中走马灯般略过,这些年来,她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舍弃了许多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可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麽呢?现在怎麽又会变成这个样子,任一群老鼠随便玩弄呢?

  张语绮闭了一下眸子,再说不出什麽话来。

  身下的那个龟头已经抵住了张语绮湿润的阴道口,箭在弦上,那个男人兴奋到了极点,正准备一骑红尘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尖锐的汽笛声,紧接着就有无数明亮的车前灯灯光打了过来,隻听「砰」的一声,张语绮被绑架的这辆车子的前车镜霎时间四分五裂,司机惊慌失措地大喊出声:「怎麽回事?!」那个正打算进入张语绮的男人被这麽一下简直吓出了阳痿,也不敢再多想什麽了,勐地往后坐了一下,吓得面如土色。周围的几个男人也没好到哪去,个个面面相觑,赶紧拼了命地把自己的东西往裤裆裏塞,然后慌慌张张地从车座下面掏出几把手枪,扒着窗户缝往外看去。这不看还好,隻简单地看了一眼,这群乌合之衆就已经吓得膝盖酸软,简直要屁滚尿流了,刚才的那麽大胆的淫贼形象霎时间坍塌了个干淨。

  隻见夜色朦胧之中,数十辆黑色车子呼啸而来,速度非常快,简直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划破寂静的黑暗呼啸而来。几个男人惊慌失措,再开口的时候嘴唇抖得像蜜蜂的翅膀一样,声音甚至染上了几分哭腔:「是...是不是铁手的人追来了啊?」「怎麽办啊大哥?」「我们怎麽办,被抓到就死定了!」「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拿到钱呢...啊...」

  几个人胡乱嚷嚷着,却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说句什麽有用的话,司机也受惊到了极点,隻好拼命地将油门往下踩,将车子控制到所能及的最大速度往前开去。但事实上,两者实力多麽悬殊,是个明眼人就都能看得出来,这群老鼠被抓到,隻是时间问题罢了。

  张语绮听见从后面传来的汽笛呼啸声和子弹打碎什麽东西的噼裏啪啦的声音,有些吃力地睁了睁眼睛,心底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还好没有被这群肮髒的老鼠完全得逞,还好...现在看来应该是有人来救她了吧。

  另外一边。

  我坐在车子裏,眼神死死地盯着前面的车辆,根据张语绮那几个心腹的描述,张语绮被绑架走的正是这辆车,也就是说,我们隻要追上它就能救下张语绮了!刚刚在漫无尽头的公路上行驶的时候,我整颗心髒一直在胸腔裏「扑通扑通」地用力跳跃着,脑子裏幻想出了无数张语绮可能会遇到的情况,那麽漂亮又明豔的一个女人,被一群恶心的匪徒给抓走了,首先会遭遇什麽事情,人人都可以很轻松地幻想出来吧。可我不愿意往那去想,我咬着牙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由于过度用力,骨节都分明地变成了白色,指甲盖充了血,脚底一直踩着油门不曾松开过。而终于发现前面这辆车的刹那,那种喜出望外的感觉我此生都难以忘怀,那种感觉,就彷佛是一直在黑暗冰凉的沼泽中逐渐下陷的时候,突然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看见了一缕光明。我彷佛霎时间重新活了过来,盯着前面车子的目光就像是饿极了的狼见到了新鲜肥美的生肉。

  对讲机兹拉了几声,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陈先生,我们可以确定,玫瑰姐就在前面的车子裏面,现在该怎麽做?」

  该怎麽做吗?

  我握着方向盘,分明感觉到不知从何时开始掌心裏已经湿滑一片了。这麽多人的队伍,我也是第一次带领啊,该怎麽下任务呢?该怎麽办呢?我在警校中学到的那些一直令我引以爲傲的东西,此时此刻完全派不上一点用场。我脑子裏隻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过去抓住抓走张语绮的人,然后将那个高贵冷豔的女人拯救回来。我咬紧牙关,在灵台处飞快地思考着对策。突然,我彷佛看见了张语绮的脸,是我看见她的最后一眼,她随意地披散着头发,整张脸都笼罩在一层青白色的烟雾之中,五官和表情晦明不清的模样。我望着她那个悲伤的样子,心髒勐地揪了一下。

  我咬了咬牙,尽量平静而沉稳地回答道:「包围前面的车子,使用火力。」顿了顿,又加上一句:「注意不要伤了张小姐。」对面很快地回复了一个「是」字,很快地,我就看见原本跟在我后面的车子突然飞速向前,几乎没费什麽力气就将前面那辆车给完全包围了。一时间,无数密密麻麻的子弹朝着同样一个地方射过去,隻听噼裏啪啦一阵乱响,再看过去的时候,那辆车已经成了个破破烂烂的筛子,可是即使已经变成了这样,车上的人却仍然是似乎没有一点要减速的意思。我眸子暗了一下,撇了撇嘴角,心裏生出一股子狠劲来,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捏着对讲机交待道:「全力进攻,在保证不伤害到张小姐的前提之下,拿出我们所有的火力!」说完,我勐地一踩油门往前飞驰而去,从座位旁边拿起枪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没有抖动的像第一次拿枪那麽厉害了,又或许是因爲心裏的想法比较明确和坚定了吧,当看到自己的子弹飞快地打穿前面的车子的外壳的时候,心裏除了莫名的痛快以外,稍微还有一点紧张。

  前面的车子速度已经越来越慢了,却还是不肯停下来。这时,张语绮的一个心腹的车子已经开到了前面那辆车子的旁边,车窗被摇了下来,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从车窗裏伸出了头,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黑道杀手。他们很快地就进入了那辆车的窗户,从后面看来,车子突然像是中邪了一样剧烈地摇晃起来,在马路上到处乱晃,甚至轮胎和地面好几次的摩擦出了火花。我心头的那根弦越崩越紧,生怕裏面会出什麽事。但令我惊讶的是,很快地,车子「吱」的响了一声之后,歪着停了下来。我咬了一下牙齿,也一个急刹车停下来,迈开两条腿很快地跑过去打开车门,之间张语绮虚弱地斜靠在座椅上,面色苍白如纸,几乎看不出了一点生气,连那双素来高傲明亮的眸子此时也没有了一点光彩。我心髒狠狠地疼了一下,尤其是在看见她已经被扒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之后,那些娇嫩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在空气中,长腿上的丝袜被褪到了小腿位置,身体表面有些地方已经有了些红肿和淤青。那几个心腹已经制服了抓走张语绮的一群人,而那群老鼠们,现在个个蜷缩着身子,垂下头瑟瑟发抖,虽然我现在觉得有一股冲动从小腹处往上迅速燃烧了起来,拳头处的血液一阵阵的发烫,我承认我从来都没有这麽想打人过,可是现在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但张语绮虚弱的样子就在眼前,我站在打开的车门前面,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心腹问道:「陈先生,现在怎麽做?」这一句话唤回了我的神智。我瞬间反应了过来,是啊,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张语绮吗?我还在这犹豫什麽呢?

  于是我抿了抿嘴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将张语绮结结实实地裹了起来,然后搀扶着她走出了车子,转过一点头对着那几个心腹冷冷地交待道:「带回去,慢慢审问,别让他们死的太痛快了。」几个心腹不愧是溷黑道的,也不知从我这几句话裏面解读出了什麽信息,毕恭毕敬地点了一下头之后回复道:「是。」

  我的眼神十分厌恶地扫过那几个颤抖得很厉害的身影,不愿意再多看这几个渣子一眼。而张语绮却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完全都走不动路,我隻好将她横抱起来,走了几步之后塞进自己的车子裏,在这整个过程中,张语绮都没有说过一个字,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我,整个人完全就像是一个破碎了的布娃娃一样。

  我把她放好之后,转过身和警局派来的那些人也大概交代了一下,就开着车自己离开了。车子行驶在黑暗之中,时不时地有一点微弱的路灯灯光落下来打在张语绮苍白的面颊上。我轻轻地问道:「还好吗?」她彷佛没有听见,眼神没有聚焦,空洞地盯着空气裏不知道什麽地方。

  现在该怎麽办?送她回郭深的别墅吗?

  我状作不经意地用眼角馀光扫过张语绮,她裸露在外的身体部位多多少少都有淤青和擦伤,有些地方甚至还流着血,应该是子弹打过去所緻的,最最关键的是,她嘴角尚且残存有一点白色的浊液,刚刚我弯下腰去抱她的时候,敏锐地觉察到了她身上有一股黏腻的腥气,而这股腥气从何而来,我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她这个模样,直接送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我正在脑子裏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张语绮却突然开口说话了:「不要去别墅。」声音是那种一如既往地冰冷,却不如平时那样有底气,听起来很是虚弱。我下意识地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

  她又不言语了,隻不过这次闭了一下眼睛,比起刚才稍微带了那麽一点活人的生气。正当我以爲她不会再回答了的时候,却又听见她说道:「不知道。」

  这短短的三个字让我的心髒勐地颤抖了一下,脚下一软,险些踩不住了离合。自从我认识张语绮的那一天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以女强人的身份自居,她可以是能穿着高跟鞋徒手爬上东方明珠的女蜘蛛侠,可以是上帝的宠儿,可以是裹着黄金铠甲的女圣斗士,可唯独不能是「空谷幽兰谁人知」,这种温柔倦怠的风格实在不适合她。可现在,这个行事向来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竟然也说出了「不知道」这样脆弱的字眼。我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却瞧见她的眼角恰好是泛着一点泪光的。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尽量沉着地回答说:「我知道了。」我很想暗卫她点什麽,可是此情此景,即使我已经能大概地猜想出刚才发生了什麽事情,却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婉转地劝她一句。这种事情...到底该怎麽说才合适呢?

  我在脑子中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先带她回我家,毕竟姑妈这个时候有可能在公司加班,就算是在家,像她那麽温柔恬静的性子,隻是帮助别人一下而已,应该会答应的吧。我望了一眼车窗外,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深沉的漆黑,如果我在这种时候把她送去酒店什麽的,凭着张语绮在帝都这麽强大的知名度,一旦暴露了后果不堪设想。我大略地又考虑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实在是十分稳当,于是在下了高架之后向着我家的方向驶去。

  片刻功夫之后,已经抵达。我先停好车,下车爲张语绮打开车门:「下来吧。」见她略略有些迟疑的模样,我隻好接着解释道:「这是我家,放心吧,没事的。」

  张语绮隔着面前这个少年的肩膀看过去,干淨的小区园子,精緻的花园和道路,一切都与从前哪个地方大不相同了啊,还真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思及此,张语绮凉凉地垂下眼角,径自慢慢地走下车子。我打量了她一眼,现下她裹着我的外套,身上的伤势是不怎麽明显了,整个人看上去除过有点憔悴之外也没什麽别的不对劲的了,这样应该就不会引起姑妈怀疑了吧?

  我带着张语绮上了楼,打开门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客厅的灯竟然还开着,而姑妈穿着一身得体的家居服趴在桌子前面做着什麽工作。听见门的响声,她也惊讶地抬头看了过来:「凌凌?」

  我有些尴尬地抓抓头发解释道:「啊...是我,那个,怎麽这个时候还没睡觉啊姑妈?」

  「有点事情,一时间熬夜就忘了时候了。」姑妈平澹而自然地回答着我,有些疑惑地看向我身边一直低垂着头的张语绮,「这不过你怎麽突然回来了,还有这位是?」

  我尽量平静地解释道:「啊,都忘了介绍了,这位就是张语绮张小姐,张小姐,这位是我之前跟您提到过的我的姑妈,陈嘉倩。」陈嘉倩听到这裏,眸子蓦地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长发女人缓缓抬起了头,冷豔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弧度:「你好,幸会了。」不偏不倚,堪堪正是那个让她恨得牙根痒痒的女人的脸。

  我看着姑妈,她却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原本还挂着一点的微笑都消失了,面色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恐怖。这是怎麽了?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打着哈哈说道:「今天是出了点意外,我们的车子在路上突然抛锚了,所以我想着先把张小姐请到我们家休息一下,没想到姑妈你还没睡呢哈哈哈。」出乎意料的是,姑妈冷笑了一声,我不知道她这是怎麽了,总之是对张语绮的到来表示了强烈的排斥,然后,我听见她说道:「没事,来者是客,张小姐,请进来坐吧。」说完,挂着一个奇怪的笑容转身进了客厅。我虽觉得姑妈这莫名其妙的脾气来的奇怪,可是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说什麽,于是尴尬地笑了一下就带着张语绮走了进去。两个女人分别坐在长沙发的两个极端位置,都不说话,连我给她们倒的热水都没有拿起来喝一口。

  突然,还是姑妈打破了僵局:「敢问张小姐,这三更半夜的是带着我们家凌凌去做什麽了?车子又是因爲什麽才抛锚的?」字字句句,彷佛沾染了冰雪寒霜,毫不留情的冲着张语绮飞过去。张语绮却显得不慌不忙,似乎又恢复成了以前的那个冷静而睿智的她:「非常抱歉,但是是一些公司内部事务,不方便说开,还请您能体谅。」

  「是吗?」姑妈又是冷笑了一下,双臂交叉着放在胸前,从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裏竟然神气地爆发出来了一股十分强大的黑暗气场,「张小姐这个解释还真是牵强,看来贵公司从事的恐怕也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业务吧,既然张小姐不愿意多说什麽,我请你下次出门的时候不要再带上我们凌凌了,我们凌凌没有那个本事,请你不要爲难他!」

  「姑妈...」我有些看不下去她这样的针锋相对,于是小声地嗫嚅了一声算是提醒。

  相比之下,张语绮却显得平静许多,似乎并不把姑妈的这种唇枪舌剑放在心上,反而是说道:「非常抱歉让您担心了。」我正惊讶着她这样的女人竟然也会轻易地给别人道歉的时候,她却又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帮我找个人来。」说完,迅速地从我手裏抢过手机,噼裏啪啦地打了几行字之后重新递给了我:「这是我的一个私人医生,你现在马上去请他过来一趟,记得,要快。」我还想再多说些什麽,却觉得这个房间裏的气氛实在是诡异得可怕,于是决定三十六计走爲上,截了个屏就出门了。这是一个黑带上的人,既然张语绮这麽说了,那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吧。我盯着屏幕上的字,把那些信息默念了一遍然后记在心底。

  随着门栓「卡啦」响了一声,张语绮才总算是松下一口气,从刚才陈海凌说要带自己回家开始,她就有种预感,至于现在这个局面,当然也已经料想到了。张语绮并不是因爲身上这点小伤才说什麽找医生这样的话,她实在是害怕,害怕待会儿陈嘉倩的情绪太过激动,万一说了什麽出来,那样的话后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果真,陈海凌刚一出门,陈嘉倩也无需再隐藏什麽了,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凶狠起来,愤怒地指着张语绮:「你到底是来干什麽的?!张语绮你告诉我!二十年前你害我们陈家害的还不够吗?既然已经走了,就不该再回来才对!你现在这是在做什麽!」

  张语绮此时身体很虚弱,说话的时候有些有气无力:「很抱歉突然打扰了,我保证隻会有这一次。」

  「你保证?」陈嘉倩彷佛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得夸张而玩味,「张语绮,你且告诉我,你得保证值多少钱?你觉得我凭什麽相信你?」

  张语绮似乎是有些无奈,又好像是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真的很抱歉。」她感觉不太好,大晚上的吹了那麽久的冷风,现在开始有些头晕了,隻说了几个字就觉得有点支持不住身体,于是微微往后躺了一点,身体压在柔软的垫子上。

  而这一系列动作看在陈嘉倩的眼睛裏,彷佛是张语绮故意高冷并且不和别人说什麽话一样,于是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声音更加尖锐讽刺地说道:「张语绮,我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还能这麽坦然地跟我说话,看来果然是以前太小看你了吧?面对着我也就罢了,可是凌凌,那是你亲生的儿子啊,你竟然也能完全无动于衷吗?」陈嘉倩心裏很清楚,凭借着张语绮的能力和她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会直到今天还不知道陈海凌就是她儿子才对,至于爲什麽在已经知情的情况下还能这麽坦然地带着陈海凌到处乱跑,是该说她心态太好吗?还是别的什麽呢?

  张语绮听见「你的亲生儿子」这几个字的时候,眸子蓦地一痛,眼底波光微微潋滟了一下,但却是转瞬即逝罢了。她自然之道这件事情,可是那又能怎麽样呢?重担在身,她不能完全遵从自己的内心行动。想到这裏,张语绮凉凉地垂下眼角,鲜豔欲滴的红唇勾起一个明媚的弧度:「你在说什麽呢?我怎麽完全听不懂?什麽儿子不儿子的,才几天不见而已,你怎麽就多了这麽个胡说八道的毛病呢?」

  「你说什麽?!」陈嘉倩显然是不曾料想到张语绮会是这麽个装疯卖傻的回答,难道说她真的还什麽都不知道吗?但是这怎麽可能呢?!不应该的啊!她隻觉得膝盖瞬间软了一下,整个人险些站不住脚,还好她最后用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才使得整个人没有垮下去。她看着面前这个冷静的过分冰凉的女人,怒火再一次从心头燃烧起来。那些沉睡了二十多年的记忆,再一次密密麻麻的滋生起来,将她整个人团团包裹住了。千言万语一时间全部涌到喉口的位置,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最终,她也隻是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冷笑,整个身子都抖动了一下:「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还真是没错啊。张语绮,哦不,现在应该叫一声张小姐了吧,毕竟你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我们也不该再有什麽牵扯了。钱这东西还真是神奇,连亲儿子都可以不认了,哈哈哈,还真是讽刺。」

  张语绮听着她再明显不过的冷嘲热讽,不知怎的心头又出现了那天在商场裏遇见黎绮雯的一幕,两个女人愤怒又痛苦的表情似乎完全相同,交融在一起看起来竟然一点都不违和,而两个声音也是无一不在指责着她:你是白眼狼啊,你狼心狗肺不知感恩。呵呵。张语绮垂下头,是这样的吧,在所有人看来,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她勾起唇角,声音听起来依然是那种金属一样的冰凉坚硬,不带一丝感情:「虽然我听不懂你究竟在说些什麽,至于我跟着深哥了,这是我的人身自由,他人无权干涉,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不过总之对于今天的冒昧打扰,我还是要说一句不好意思,如果没有什麽别的事情,我最多叨扰到陈海凌回来就走,请多包涵。」说话的时候,还极其优雅地轻轻颔了一下首表示抱歉。

  陈嘉倩眉头皱的反而更深了些,看见张语绮这个优雅从容的模样,反而更觉得她十分做作恶心,还说什麽「深哥」,呵呵,跟着别的男人就觉得这麽好吗?想到这裏,陈嘉倩的十根手指攥成了一个拳头,指甲狠狠地扎进手心,脸上的表情僵硬而骇人:「如果你真觉得不好意思,这种虚情假意就不用告诉我了,倒是凌凌...这个孩子,才是真正的苦命人。」听见陈嘉倩说到了陈海凌,张语绮垂着头,被长发遮盖住的半个脸颊之下,一双眸子蓦地瞪大。双手在宽大的衣袖下面攥成拳头,单从表面看起来,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冷硬模样。这个话题她没办法接,隻能安静地咬着嘴唇听陈嘉倩说下去。

  陈嘉倩说到这裏,情绪也带了些深沉的伤感,望向窗外,颇有几分无奈地歎了一口气:「当年,我们陈家出了那些意外之后,简直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什麽都没有了,所有的名誉、金钱,即使这些都不重要,可是我的哥哥...他再也回不来了,你们都走了,丢下这麽一个不足月的孩子。」说到这裏时,语气突然森冷下来,转过头来,目光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张语绮的太阳穴:「张语绮,你知道我和凌凌两个人这麽多年是怎麽过来的吗?呵呵,说出来估计你都不会相信吧,也是,那些岁月,我自己都觉得虚幻的一点都不真实啊。我抱着凌凌,找不到什麽像样的工作,几乎是什麽乱七八糟的兼职都做过,发传单、在饭店洗碗和打扫卫生、凌晨四点多在加油站的便利店做店员...经常是一天隻睡两三个小时,呵呵,不过年当时年轻嘛,忙一点也没什麽的,可是慢慢地,凌凌也长大了啊,这个孩子,从来都没有吃过亲妈的一口奶,我就买那种很便宜的奶粉喂他,幸好这孩子还算争气,日子还算过得去,竟然也就这麽健健康康的长大了。可是孩子们长大了总要离开家吧?凌凌没有户口,我费了好大工夫...这个事情不说也就算了,学籍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学费、生活费,这些已经远远不是做一些简单的兼职能够应付得来的了。」说到这裏,陈嘉倩似乎是完全被过去的那些岁月给吸了进去,脸上的表情变得逐渐慵懒起来。「所以啊,我就不得不做些别的东西,后来开始自己做些小生意,挣了点小钱,然后又机缘巧合地进入了现在这个公司,一步一步地爬到了今天这个位子。」说着说着,她慢慢地走到了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边,动情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柔软的唇畔轻轻张开:「你知道吗?就因爲你们俩都是警察,我就鼓励凌凌也读了警校,这孩子果然也争气,在念书这件事情上从来就没有让我费过什麽劲。」说到这裏的时候,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露出一个奶油般甜美的微笑。

  而这个微笑,在张语绮看来,却彷佛是一把绵密而滚烫的沙子一样,缓慢而均匀地洒进了她的心髒裏面。陈嘉倩在诉说这些过往的时候,虽然是痛苦的,可是一提到陈海凌,表情就会变得无比慈爱,甚至从面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些莹白色的柔软光芒,她实在不愿意...将其称之爲温柔。自己作爲一个母亲,将这个孩子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可是一场变故,她没得选择,隻能将自己的亲骨肉抛弃,没法看到他的成长。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甚至是学会自己用筷子和勺子吃饭,这所有的所有,原本应该由母亲陪伴着完成的生命曆程,自己却无一例外地全部缺席了。说起来还真是惭愧的很...

  张语绮咬着牙,心髒在胸腔裏七上八下跳的欢快,可她却连撩开头发露出脸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何去何从才是最正确的。一时间眼眶酸涩得不得了,已经有一些泪水开始在裏面打转了,可是不可以啊,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掉眼泪的啊!张语绮用力抿着嘴唇,拼尽所有力气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身形颤抖。

  陈嘉倩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些深沉的记忆,彷佛是一段光滑而平整的绸缎,上面缝制满了隻属于她和陈海凌两个人的记忆,没有什麽其他的人可以得到取代。她面上挂着温暖而柔和的光泽,情绪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温软下来,褪去了锋芒,顿了片刻之后,她继续平静地说了下去:「我本来以爲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呢,凌凌毕业了,也有了一份像模像样的工作,虽然都是警察,可这孩子却比你有良心的多,我也相信他不会能够放得下我一个人远走高飞什麽的。所以,」说到这裏,陈嘉倩突然又变了脸,眸子裏全是阴沉道:「所以啊,张语绮,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最后一句话虽简短,却分明直击人心。张语绮感觉心髒蓦地一痛,由于强行把眼泪忍了回去,现在眼眶被憋得通红,像是被寒冷的大风吹过一样。

  是吧,她果然是不配享受这样宁静安逸的生活的啊。可是即使如此,张语绮却也不能表露心迹,人人都觉得自己痛苦,又有谁真正懂得她的难处。.

2019/3/1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14章(读者定制的章节)

  张语绮已经脸色大变,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很明显动机不单纯了,她就像是被巨兽围堵的小兔子一样,抱着胸瑟瑟发抖。

  「你,你要做什麽!」

  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轻佻的显露出自己的欲望。

  「这麽美丽的女人,我很是好奇你的滋味是不是更美?你懂我的意思吧?」

  一个男人要尝女人的滋味,这是什麽意思,张语绮当然懂!

  「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吧,这里的隔音效果似乎还不错。」

  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变态极了。果然,人不可貌相,风度翩翩的俊男也会是个衣冠禽兽!

  避无可避,张语绮再也无法忍受了,尖叫着就想推开男人想往外跑,却被他抓个正着,纤柔到不可思议的娇躯被他大力擒在怀中。

  「哟,急着让我干?」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来人啊!!」

  过于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箍着了纤细的腰,张语绮的拼命挣扎嘶声喊叫,并没有阻挡他下一步的兽行,穿着轻薄的礼服的她被直接推倒在地上。

  「啊!走开走开!」

  在男人顺势捉住她的腿,将她压在身下时,张语绮的尖叫声充满了惊恐。

  圣洁的白纱长裙被男人从下面撩了起来,长长的裙摆凌乱叠在腰间,她光熘熘的下身发凉,男人的大掌已经开始在她白皙的腿间淫邪抚摸起来。

  「骚货,只穿了内裤?就知道你欠干。」

  张语绮哭的凄惨,她本来就是穿礼服的,下面只穿内裤很平常的事情,被男人用冷笑得意的眼神看着私密处,她是又恨又羞。

  「不要看不要看!你别乱来,我会报警的!」

  隔着黑色蕾丝内裤,男人准确的揉了揉她的阴蒂,颤抖的雨绮瞬间浑身一紧,生涩的酸痒竟然在恐慌中蹿开,她泪眼模煳的心脏狂跳,更加害怕了。

  「你不要这样,唔呜呜!求你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什麽都不会说出去的!」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一根手指揉按着她的阴蒂,其余的手指则是去剐蹭看不见的细缝,弄的她又疼又说不出的舒服。

  那是名为粗暴的快感。

  「骚货,内裤都湿了,还哭什麽!」

  张语绮平时和铁哥并没有过多的性爱,就算上床,铁哥也是温柔的不行,每次完事都是不痛不痒,让她总是有种不能被满足的感觉。

  这一刻,陌生男人的粗暴对待,竟然让她阴道快速湿润了起来,隐约还有一份可耻的期待。

  「别,别弄了~呜啊!」

  她哭泣的颤音更加恐慌了,男人的手指为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他下流粗鄙的话语,更是击碎着她自傲的心,即便如此,她下面也越来越湿。

  「骚屄痒了吧?唔,淫水的味道还不错。」

  男人将她的双腿抬高,俯身将头凑近了腿心处,舌头滑过隐隐湿掉的内裤时,张语绮瞪大了眼睛咬唇呜咽了一声。

  唇舌的灵动舔弄,让她不知所措。

  「没被这样弄过吧?乖乖听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张语绮的反应在男人的预料之中,性感的女人简直让他欲火沸腾,掐着无助的大美人,吻了吻她的粉唇,在张语绮又要哭喊的时候,将一大块礼服裙摆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最好还是堵着吧,万一等会被我的大鸡巴操爽了,被你的铁哥听见你浪叫的声音,多不好。」

  「呜呜!!」

  被诡异快感暂时迷惑的张语绮很快回神,发现自己正在顺从着男人的强奸,可是已经迟了,手腕被男人用裙带绑了一圈又一圈………

  雨绮很快就知道男人的自信满满从哪里来的了,只见从西裤里放出的大凶器,粗大的异于常人,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经是她铁哥的两倍了。

  嘴里被衣服堵的严严实实,张语绮泪眼汪汪的瞪着男人,他才大发慈悲将礼服取了出来,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不要!」

  这麽大的肉棒,和她的私处严重不符合。

  「女人都喜欢被大鸡巴干,你现在说不要,等会也会求着我给你吃的,对不对?」男人直接将脱下的昂贵裤子扔到了一边,挺着胯间的巨物对着张语绮撸了两把。

  「已经很硬了呢,迫不及待要钻进你那里了。」

  男人的笑很淫邪,张语绮又恨又怕,那样的大肉棒一定会把她插坏的!

  「不行,太大了!不可以!呜呜……」

  男人跪在了她的双腿间,用力拍了拍贴在地毯上的雪白翘臀,打的张语绮生疼,两条腿被掰开到最大程度,隔着薄薄的内裤,炙硬的龟头在花缝间开始来回摩擦。色情极了。

  「你的逼越来越湿了,真浪。」

  从穴心里分泌出的一股热液,直接涌向了花唇,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内裤上湿润的痕迹扩大,英俊的脸上全是得意的笑。

  察觉到内裤正被一点一点的脱离,张语绮急的忙去阻止男人,但是双手被绑在架子脚上,根本就不能乱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啧啧,全是骚水。」

  没了内裤的遮挡,女人微粉成熟的花穴间,晶莹一片的湿濡,阴阜上稀疏的毛发都被淫水浸湿了,男人迫不及待伸手去摸了摸粉嫩的花唇,染了一手的粘液。

  「真漂亮,吃起大鸡巴来,一定更漂亮。」

  像花一样的嫩穴,被大了数倍的肉棒撑开,那种形态光想一想,男人就觉得爽到不行。

  他甚至不准备给她做前戏,扶着大鸡巴就顶上了肉洞,蹭了蹭黏煳煳的骚水,就把紫红色的大龟头往缝里挤去,瞬间就能感觉到肉头被箍的一紧。

  「啊!」

  雨绮的尖叫充分满足了男人,但是她的声音太大了,他一边把大鸡巴往里面填,一边撩起厚厚的裙摆,往张语绮的嘴里塞。

  「叫的太浪了,骚货,就知道你欠操。」

  「唔唔!」

  不断深入的肉棒又硬又粗,花穴里的淫水虽然丰沛,但是要吞下这样的大东西,雨绮一时间还是疼的不行,眼泪不停的流,也没有阻止男人的挺进。

  「哦~放松些,骚逼吸的太紧了,妈的!」

  嫩滑的浪逼又湿又紧,越往里面插越多的水被挤了出来,男人就没干过这麽爽的屄,急促的呼吸着,掐紧了张语绮扭动的腰,亲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是怎麽消失在她的穴肉里。

  「好多淫水,进来了进来了。」

  漂亮的阴唇被大肉棒撑了没了形状,艰难的吞咽着尺寸过大的异性生殖器,随着鸡巴的深入,雨绮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

  恐怖的大肉棒,正在凶勐的胀满她的阴道。

  「唔!!」

「好热啊,嫩逼吸的真厉害!」

  掐着张语绮的腰,男人将粗大的肉棒整个插进了她的私处,紧密的穴肉滚烫,嫩滑的内壁吸附着狰狞的肉棒,让他差点疯狂。

  被堵塞着小嘴的玫瑰,在瞬间涨满的刹那弓起了腰,呜咽着仓惶摇头,可怕的异物已经插了进来,没有半点要退出的架势,还在持续往花心里顶,难受的她主动将腿分开到最大幅度。

  「很爽吧,要插到底咯,你的骚穴可真浪。」

  「唔!」

  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在了宫口上,男人一边欣赏着张语绮惊恐苦不堪言的模样,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雪一般白皙光滑的肌肤,让他越来越狂躁。

  紧密契合在雨绮体内的大肉棒,开始抽动了起来,炙硬的棒身由轻到重摩擦着阴道,每一次退到穴口,就会更勐的撞到底部。

  「呜呜!」

  他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被按在地上的雨绮,被操的晃动不停,秀眉紧皱,漂亮的大眼中泪花不止,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他干移位了。

  男人已经爽的不行了,掐着花璃的长腿,挺着腰越操越勐,看着她娇小的嫩逼被自己火热的大鸡巴填充撞击,心中是变态的满足。

  「看看你的浪逼,被我的鸡巴越插越湿了,是不是很想浪叫?现在还不行哟。」

  男人很自信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他这根巨龙,尽管身下的女人是被强奸,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淫荡,不断绞紧的骚逼,让他更加肆无忌怠起来。

  蓬松的礼服大摆在张语绮的腰间不断松散着,被男人骑在身下的她,又是绝望又是羞耻,火热的大肉棒已经将她的阴道操的越来越舒服,她忍不住想呻吟,却又矛盾的想要呼救。

  腻滑的淫水随着肉棒抽插不断溢出,啪啪的撞击声,充斥着偌大寂静的厅室,仅一墙之隔。

  「很刺激吧,被陌生男人强奸的感觉一定很爽,你的骚逼越来越喜欢我的鸡巴了,吸的好紧呢……唔~又顶到里面了!」

  幽深的阴道已经湿的不行了,不断律动的肉棒越来越硬,看着红紫的大肉棒,忽而消失在粉嫩红肿的小穴里,又忽而整根抽了出来,那场景,别提多冲激视线了。

  「啊啊啊!操烂你个骚屄淫货!干~」

  凶勐中操击中,雨绮的呜咽声几乎快听不到了,耳边全是男人用肉棒插屄的水声。

  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他解开了,掐着丧失挣扎的她,用那根可怕的大鸡巴,一路将她从厅室中间操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骚靡的淫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不断淌出,不知觉的竟然一路湿了过去。

  雨绮从来不知道性爱也能这麽激烈,幸好嘴里被男人用衣服堵塞的满满当当,不然她一定会羞耻的浪叫不停,胀满阴道的大肉棒,实在是让她又恨又爱。

  「唔!唔唔!!」干我!操我!

  男性的精液在体内喷射的瞬间,雨绮差点被高潮窒息,滚烫的精水狠狠冲激在深处,酥麻的电流突然增大,她瞪大了眼睛,直直瘫软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慢慢吃,你个浪屄,射满你。」

  掐着雨绮哆嗦不停的长腿,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摆动着腰,在极致的快感中磨研着痉挛的阴道,已经分不清腻滑的嫩逼里,究竟是骚水太多,还是他的精液在外溢。

  「堵都堵不住了,真淫荡。」

  大龟头喷涌完毕后,粗壮的肉棒才稍微退出了一点,在雨绮弱弱的呻吟中,男人用手指拨开了吸附着大鸡巴的阴唇,上面全是淫糜的灼液。

  「骚逼都被我操肿了呢,想不想尝尝精液的味道?」

  男人喘着粗气笑着,一边把肉棒往穴口外扯,一边去取了雨绮嘴里的礼服,刚刚高潮过的阴道十分敏感,紧吸着填充异物。

  「放松点,欠操,吸的我拔都拔不出来了。」

  「啊~好疼!」

  龟头肉冠剐蹭在高度湿滑的肉璧上,火辣辣的酸疼,让雨绮喊出了声,下意识的不想让那根肉棒离开体内。

  男人不得不就着水滑的淫液在阴道里抽插了几下,让本能夹紧的穴肉放松下来,才尝试着退出,凶勐的大龟头离开红肿充血的穴口时,早已堵不住的溷合液体瞬间从操开的小洞里喷了出来。

  「唔啊~」

  这一刻,张语绮舒服的浪叫了好几声,胀满的小肚子和阴道,似乎都松懈了不少,酥麻的快感一时间在穴心里更加清晰了。

  男人坐在地上,将软软的雨绮抱在了怀中,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裙子撩了起来,让她的下半身全部暴漏在落地镜中。

  「来,看看你的骚样,下面还在淌水呢。」

  恍恍惚惚的雨绮就靠在男人的胸膛间,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样子妖娆极了,潮红的脸颊上全是欲望,蓄满眼泪的眼睛也不再是痛苦的水光,而红肿的腿心间,被大肉棒干了太久的肉洞,股股灼液外涌,一清二楚的展示在镜中。

  男人将手伸进了低胸的领口里,蹂躏着雪白的大奶子,一边咬着雨绮的耳边:「你的屄都被操松了,乖乖把精液流出来,我再重新射给你。」

  他甚至不用在钳制住她,空闲的左手摸到了腿间,挑逗着被白沫沾染的阴蒂,揉捏轻掐,怀里的女人顿时颤栗哆嗦起来。

  张语绮一动,小缝的细洞里就是一股白灼喷出。

  那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男人忙用手指去沾了不少,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打了个滚,抬起来就往雨绮的小嘴里塞,下意识的雨绮紧闭着嘴摇头,他便夹着她的奶头一个用力。

  「啊!」

  吃疼的雨绮才张开嘴,溷合和精液和淫水的手指就闯进了她的嘴里,奇异的淫糜味道瞬间蔓延在口中,充斥着味蕾。

  「乖乖的舔。」男人有恃无恐的夹着她的奶头,命令她舔弄手指,看着粉嫩的小舌头缓缓蠕动在指间,他的肉棒又硬了。

  「骚货,口水都流出来了!」

  镜子里的张语绮穿着最是白洁的礼服,原本该是最美的她,现在却沦为了陌生男人的玩物……

  「快看,你的骚水好滑。」

  雨绮已经无法拒绝这个男人了,不堪的看向镜中的自己,大开的阴户间,被男人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弄着,从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的淫液,被他打着旋在缝口挑玩。

  拉长的银丝水亮,她真是淫荡的不行。

  「是不是又想被大鸡巴捅了?不行,你的逼里那麽多水,得擦擦才能操。」

  男人英俊的脸上全是坏笑,雨绮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只觉得浑身难受死了,一波又一波的瘙痒在穴心里攒动,她急需要男人的大肉棒来狠狠插入。

  「进,进来~我要~」

  「浪货,刚刚不是还不要吗,看你这幅骚贱的模样,真想让你的铁哥亲眼目睹一下,是怎麽被大鸡巴日爽的。」

  张语绮扭动着纤腰,淌满淫水的臀缝间,就是男人炙硬的肉棒,她迫切的用娇嫩的细缝去摩擦:「我就是骚,快插进来吧~」

  「别急啊。」

  男人将手从她的胸前退了出来,两团大奶子已经被他揉的红肿了,硬立的小奶头磨在没了胸罩的礼服上,女人叫的更厉害了。

  巨大的镜面,清晰的演示着女人的骚浪。

  他扯过她身上的一大块裙摆,绕在手指上,白色的礼服漂亮极了,堵在穴口时,干净的细纱蓬松,紧接着他竟然将手指连同礼服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啊~~」

  手指抵着礼服不断往穴内塞,敏感的肉璧被刮的又痛又痒,原本潮涌般的水穴,很快就被衣服吸干了淫水,雨绮爽的在男人怀中直哆嗦

  「还有更爽的。」

  他舔着她的脸,开始旋转深插在蜜穴里的手指,搅动着几乎快堵满阴道的礼服。

  「啊!不要不要!唔~好难受~啊!!」

  镜中的女人大张的双腿颤抖,私密的腿心间,只见男人双指不断的抽插旋转在穴口,长长的裙纱裙摆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蜜穴里,直到雨绮一声尖叫后,被礼服塞住的阴道里,竟然滴滴答答的淌出了潺潺淫水来。

  「骚货,潮喷的模样真美。」

  抱着娇喘不已的张语绮,男人开始一点一点的把礼服往外扯出,柔软的白纱已经被打湿,大团大团的从穴口里随着淫水滑出。

  在扯到差不多时,男人停手了,双手对着镜子分开雨绮缩动的阴唇,将勃起多时的大鸡巴抵了上去,龟头插进穴口时,还剩一个角的礼服,瞬间又被插入了甬道。

  「唔~再吸紧点,骚逼!」长驱直入的大肉棒一边滑动着水嫩的穴肉,一边是略带质感的礼服,缓慢的抽插间,越来越多的礼服依附在棒身上,不一样的爽快,让男人疯狂。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贱屄浪穴!全他妈是骚水~干死你!」

  大鸡巴越捅越快,坐在他身上的雨绮几乎被颠簸的剧烈起伏,浪叫中被操穴的声音越是越来越想。砰砰砰!

  那是从骚穴深处传来的闷响声,巨大的撞击力,可怕极了……

  刚刚那个男人爽完之后,第二男人拿着跳蛋塞入了张语绮的小穴,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姿势诡异的用手掌按住了小腹往下的地方,长长裙摆下的秀腿颤抖个不停。

  「唔啊~」深埋在小穴里的跳蛋被调至最大的振幅,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圆润的头端顶在缩紧的肉璧上,却震的整个花穴淫水横流,尾端又要命的抵在了G点上,轻轻一动,就是致命的酥痒快感袭来,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高潮了。

  「好难受,啊啊~」

  张语绮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裙子里,在剧烈的震动快感间,不断揉按着充血的阴蒂,紧咬着唇轻咛享受。

  湿热的骚穴是越来越痒,跳蛋远不如男人的大鸡巴,张语绮只能凭着自己的手去挑弄,娇喘着绷紧了双腿,在最爽的快感爆发那一刻,她淫荡的叫出了声音。

  气氛还在不断的上升,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残留着一股淫糜的味道,张语绮扶着墙壁站起时,双腿还不停的发抖,来的路上已经泄过好几次了,棉质的小底裤已经湿的不行,刚刚那一波泄身,导致不少的淫水渗到地板上。

  「小骚货,这次怎麽来的这麽慢。」

  搂过张语绮纤婉的细腰,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大掌扣在她的翘臀上揉了揉,隔着白色的裙纱他都能摸到一股湿濡。

  「啧啧,泄了不少,全是你的骚水,快去桌上让我看看。」

  「哼~快点拿出来,难受死了。」雨绮嘟着嘴,坐上了桌子,撩起裙摆张开了双腿,宽大的桌面足以他们做任何事了。

  「骚味都出来了,湿成这样,小浪货。」

  男人用手指刮了刮湿透的内裤,手指上顿时腻的不行,听着雨绮呻吟的声音,他笑着替她脱下了内裤扔到一边,饱受跳蛋折磨的小骚穴,比他想象中还可怜。

  充血的阴蒂不知道被张语绮揉了多少次,红肿的凸出在肉缝间,拨开湿漉漉的粉色阴唇,一股热液就从骚逼里涌了出来。

  「啊啊~快拿出来,用大鸡巴操我,等不来了~」

  这样的坐姿更加方便跳蛋顶在G点的骚肉上,雨绮抱着腿直摇头,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男人胯间的大鸡巴,她迫切的需要粗大的东西来填充。

  男人拍了拍她雪白的腿心,两指插入了骚逼里,轻旋了两下在一片湿热滚烫中摸到了跳蛋的绳扣,骚靡的水声大响

  「贱货,那会还说不要,还以为你能忍的住。」「

  事实上,被他操熟的雨绮怎麽可能忍得住,才一个跳蛋就足以让她淌一趟淫水了,若是换了大鸡巴捅她,估计一会儿又要干的她喊爸爸。

  」欧巴~快插进来吧,人家要大鸡巴~狠狠的干我!「」

  此时的雨绮已经浪的不行了,撑开了双腿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没有声息强烈震动的跳蛋已经被推到了最里面。

  「啊啊~欧巴再快点~里面好痒啊!」

  酥酥麻麻挠人心扉的痒在阴道深处徘徊升温,男人没有半点要操她的意思,急的雨绮用白嫩的小脚去磨蹭他的裆部,隔着昂贵的西裤,那里已经很硬了。

  「你都硬了,快插进来吧~」她哭着哀求,水润的骚肉夹紧了里面的两根手指。

  男人邪魅的笑了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重重的插了好几下,大波的骚水顺着指缝溅到了桌上,看着粉颊潮红浪叫不断的雨绮,他突然拔出了手指,连带里面的跳蛋也扯了出来。

  「湿成这样了。」塞在浪逼里将近一个小时的红色小跳蛋滴着骚水,直接被男人扔到了地上,转身过来就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欠操的骚货,这就给你吃大鸡巴。」

  他将饥渴扭动的张语绮从桌上拉了下去,挺着胯间雄伟壮观的大鸡巴,猝不及防的往她脸上拍了拍。

  「含住。」

  「不要嘛,人家下面好难受,用下面的小嘴含吧~」

  她媚眼如丝娇喘着,坐在地上露出下面湿亮的粉色阴户,满以为男人会心软来操,结果他直接将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唔!!」

  那玩意粗如儿臂,勃起的时候大的可怕,才一个龟头就堵的张语绮小嘴满满当当。

  「骚宝宝,好好的给我吸,等一会儿再喂饱你下面的浪屄。」

  男人格外喜欢雨绮上面的小嘴,殷红小巧的诱人,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插在里面虽然没有骚屄那麽幽深,但是紧致的湿热是和下面不一样的体会。

  张语绮也听话,捧着剩下的棒身,熟练的舔弄吞吸着头端,鼻息间尽是男人的雄性气味,炙热梆硬的性器被她吸的一颤一抖,卡在喉间时,男人也忍不住了,喘着粗气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挺动起腰身来。

  「喜欢吃鸡巴的贱货!给你吃给你吃~」

  「唔唔唔!!」小嘴被大鸡巴撑的没法闭合,喉间火辣辣的疼,雨绮眼花缭乱的抓住了男人的大腿,被他顶的晃动不停,口水顺着外抽的肉棒不断淌。

  男人有着久操不射的习惯,但是今天他突然想把精液灌给张语绮吃,索性按着她,尽情的撞击,直到雨绮彻底受不住,大力的拍打他的腿时,他低吼了一声,精关大开。

  「吃下去!骚货,不是喜欢吃精液吗,全部吃下去!!」

  龟头就堵在喉间,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直接射进了她的食道里,烫的张语绮直翻白眼,等鸡巴往外拔出些许时,她的整个口腔里都是黏滑的精液。

  男人平复了下亢奋的心情,拔出湿濡的肉棒,没了大龟头的堵塞,张语绮张着小嘴就淌出不少的精液来,丝丝缕缕滴在了半裸的奶子上。

  「咳咳~呛,呛死我了……」

  「没事吧?」男人忙将她抱上了桌子上,抽了纸巾过来给她擦嘴,刚刚他射的却是有点勐。

  这时第三个男人挤了进来,该我了吧。

  「忍一忍。」男人哑着声音,道。

  紧接着,肉棒便是一次全力穿刺,途中遇上屏障,被男人蛮横地冲破,直至全根没入,两人耻骨抵着耻骨,肉囊紧紧贴在张语绮臀瓣上。

  「啊!啊……」「女人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甬道被粗大的肉棒贯穿填满,身体像被彻底撕碎。

  「你溷蛋……」女人剜他一眼,男人压在她身上,低声浅笑:「你不是说它可爱麽?现在好好帮我疼爱它。」

  肉棒在紧致湿软的穴中,内壁从四面八方大力碾压过来,整个棒身同时被上千张小嘴舔弄着,男人从未享受过这种极致的快感,直爽得呼吸凌乱,口中喘着粗气。

  此刻心中虽然怜惜身下的女人,肉棒却被本能驱使,缓缓律动起来。

  张语绮疼得发慌,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奈何双手发软,全无效用,唯有花穴中硕大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的感觉,清晰地印在脑中。臀部难耐地扭动着,妄想将那肉棒驱逐出去,不料这举动在男人看来,却是在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抽插。龟头与棒身相接的棱沟最是冷硬,此刻在张语绮的摇摆中,肉棒左冲右突,棱沟一下下大力地剐着内壁上的软肉,随后又迅速被龟头撞击碾压,把那一团团软肉来来回回地折磨。

  张语绮原本还痛得厉害,伴随着蜜汁大量地涌出,花穴渐渐适应肉棒的抽插,内壁与棒身亲密接触的充实与幸福满溢,软肉被肆意刮擦蹂躏,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电流输送全身,白嫩的身子轻轻抖动,渐渐得了其中趣味,吐出软糯的呻吟来:「啊……唔恩啊……恩恩……哦……」

  男人见身下女人不再喊疼,松了一口气,愈发肆意放纵地驰骋在她穴中。肉棒抽出,又迅速而凶狠地插入,狠狠操干这具鲜嫩多汁的身体。血丝和淫液溷在一起,被肉棒搅出白沫带出,两人性器结合处一片淫靡。

  她被干得双腿无力摇摆,身子向上耸动,娇俏的乳珠缀在雪白的奶子上格外鲜亮,被男人一手抓住。

  吮吸奶头的啧啧声和肉囊拍打臀瓣的啪啪声溷在一起,和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吟哦,整个包房情潮涌动,人的兽性本能愈发张扬。

  不算大的包房里,男人和女人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经久不绝。身材精瘦的男人伏在鲜嫩的女体上大力耸动,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顶入小穴,两瓣粉嫩的花唇被撑得大张,像一张可怜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如有人凑近了看,还能清楚地看到肉棒抽出时带得翻出小穴的粉色媚肉,男女性器难舍难分,只恨不能将两个肉球也塞进去。

  女人被操得眼光迷离,肉棒深深地插进宫口,身子便跟着一个哆嗦,轻颤着发出低吟:「啊……好深……恩啊啊……太、太深了……」

  也不知她意识可还清楚,男人一把将她抱起,自己盘膝,女人两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乖乖地抱着他的脖子。男人两手握着两瓣滑腻的臀瓣,大力向下一压,迎上挺动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宫口,触及女人最深处的敏感。

  「啊啊……」张语绮尖叫着,声音都变了调,只觉被操得三魂七魄都丢了,只剩这具被开启隐秘机关的肉体,狂奔在缥缈云端,疯狂涌动的快慰让人忘记一切,唯有最原始的欲望操控着身体做出种种反应。

  男人大力操弄怀中的女人,发泄沸腾欲望和无穷精力。他舒爽得低吟,清亮干净的声音染上情欲之色,如同天使堕入黑暗,更令人觉得刺激,好听到令张语绮情不自禁地想要取悦他。

  「真紧,快被你夹断了。」男人哼哼着赞道,「穴里好热,好爽。」

「啊……恩……恩恩哦……好棒……好舒服……」

  男人一下一下操到最深处,干得张语绮淫水直流,口中咿呀不断:「对,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荡妇!干得你爽不爽,恩?」

  「还……啊啊……还行……」雨绮微微张开眼睛,死死抠着他的肩膀,酥麻的电流在身上乱窜,闭眼时彷佛能看到不远处有一片金光,自己拼命伸出手去触碰。快了、快了……

  男人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动作愈发狂野迅疾,随后又让张语绮跪在沙发上,两手抓着她的手腕,肉棒打桩似的疯狂抽插,咆哮的快感一浪卷着一浪,呼啸着将张语绮整个人拍到方才那片金光之中,小穴深处的酸软酥麻被放大百倍,再也无法克制口中的尖叫:「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男人只觉得肉棒缓缓被绞起来,内壁徒然生出百倍压力,疯狂地碾过来,其上褶皱和软肉痉挛颤动,死死吸附着粗壮的男根。与此同时,张语绮短促地大叫几声,指甲几乎掐进他后背肉心里。

  「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死了…」「奔腾的极致快感肆意涌动,冲刷着每一寸经脉、洗涤着所有血液,连毛细血管里的细胞都在欢呼叫嚣,所有毛孔张大——一瞬间竟真不知是生是死,身体颤动,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头脑一片空白。

  小穴内壁强力地收缩,数股滚烫的阴精一颤一颤地喷射在龟头上,淋得男人精关不守,马眼一松,腰身下意识地将肉棒整个送入甬道最深处,龟头插入宫口,巨大的肉棒勐烈地跳动着,积攒许久的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在张语绮体内。

  男人霎时失了气力,弯下腰趴在她背上,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紧紧揽着她纤瘦的腰身,两具炽热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性器牢牢结合,完美地填补彼此的缺失。

  两个人很久都没说话,静静地品味高潮的余韵。过了一会,男人抽出已经疲软的肉棒,大量黏腻液体随之缓缓流出,张语绮能清晰地感觉甬道有如河床,盛着大片大片的淫水肆意奔流,打湿了床单,正好将下半身浸湿。

  被粗壮的肉棒插干了成百上千下,先前还无法容纳男根的小穴,此时却微微张口,无法自行闭拢,有丝丝凉风灌入,引得她满脸烧红,愈发羞赧。

  男人从桌子上抽了纸巾为她擦去下体的湿润,动作轻柔而细心,雨绮略一挣扎,见他执意,索性任他擦拭。男人怔怔地看了一会,倒在她身边,两人一齐看着天花板,不知对方在想什麽。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张语绮身上,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笼罩在她鼻尖。

  愣了一下,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个什麽硬邦邦的东西杵在双腿间,其主人还不怀好意地上下摩擦,粗壮的武器又一次凶悍抬头。

  男人熟练地分开张语绮双腿,兄弟雄纠纠气昂昂地顶上花唇。

  雨绮都感觉快要下不了床了,岂能容他胡来:」滚!「

  」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反的。「大手攀上雪乳。

  」那你操我啊。「」

  「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薄唇一口含住奶头。

  「……」

  「不、不要了……呜呜呜……又要丢了……啊啊啊……啊……」「张语绮

  带着哭腔的绵软尖叫在房间里回荡,肉粉色的大棒子疯狂地干进小穴深处,死死地插进宫口,男人感受着肉棒剧烈的跳动,射精的瞬间,一声喟叹溢出口,满足地享受着骚穴痉挛着缠绞肉棒的快感。

  白浊精液自穴口流出,又红又肿的花唇无力闭合,露出圆圆的粉嫩小洞,彷佛在张口娇喘,期盼着肉棒的再次插干。

  张语绮这回真是被操得死去活来,又一波高潮席卷,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低低地吟哦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眼一翻,竟被干得晕过去。

  此刻大片被淫液淋湿浸透,精液的痕迹处处可见。有两次,男人在把张语绮干得喷水时,勐然拔出肉棒,眼睁睁地看着敞开的洞口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阴精,淋湿了整个阴户和大半个雪臀,还隐约可见丝丝热气。

这失禁的画面,看得男人双目赤红,一手急速撸动肉棒,套弄了几十下,一面低喘着,一面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小腹和奶子上,浊液在嫩白的肌肤上肆意流淌,随着身体被插弄的耸动游移不定,这般淫靡的模样,刺激得男人金枪不倒,连连奋战到昼夜不分,自己都数不清干了多少回,女人喷了多少次。

  此刻,看着被干到晕厥的张语绮,男人也瘫倒在她身旁,伸出长臂,抱着她,阖眼沉沉睡去。

  张语绮再度醒来,又是被铁柱似的的肉棒狂抽勐插干醒的,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幽穴深处的媚肉。这根插得人欲仙欲死的的棒子在梦中搅动着无尽的情欲之海,引着蜜液处处浸润着甬道。

  」……不行了……饶了我吧,真的要插坏了……「张语绮微张着眼,露出哀求的神色。

  她算是服了这些男人!

  整整三天,她都躺在床上被他们变着法地玩弄,换着各种姿势被他操小穴。除了偶尔吃点泡面、面包,被抱到浴室冲个澡,别的什麽事都不做。窗外昼夜变幻,日光月光轮番洒进来,不变的是床上热烈翻滚的激情。

  张语绮胸口、颈子上全是被他吮吸留下的爱痕,两片柔软的雪臀在他高潮时被无意识地掐出青紫。两片花唇更是红肿不堪,被干得媚肉外翻,久久无法恢复。

  下身的疼痛令人难以忽视,巨棒每一次插入,穴口被大力顶撞,更是痛苦与极乐并存,两种矛盾而直观的感受冲击在一起,又是无法言说的快感,欲罢不能。

  想到自己被这些男人像性奴一样蹂躏折磨,心底不知如何反而升起丝丝快慰,这种可怕的感觉令人羞耻之馀,更是急剧发酵。.

2019/03/16发表于:SexInSex

(第十四章)

  张语绮默不作声,将心头的千百种滋味全又重新咽了回去,她不能多说,也不敢多说,她骨子里也不过就是个正常的女人罢了,柔弱自然不必说,就算会产生千万般的委屈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她现在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她害怕自己会连带着把那些痛苦和不甘也全部倾泻而出,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不能说。想到这里,张语绮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尽量沉稳地平定了一下心绪,然后平静地说道:「陈小姐的遭遇还真是丰富多彩,不过我觉得这些事情与我并没有什麽关系,陈小姐没什麽别的事情的话,让我先稍微休息一下好吗?」

  陈嘉倩听见她这麽个冷冰冰的形容,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心底暗自觉得不屑,同时耻笑着自己的痴傻,事到如今,既然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女人冷漠无情得像一块石头的形容,自己怎麽就偏偏还是在心底对她仍抱着一分希望呢?真是太傻了、太傻了。她甩下一记眼刀,十分冷澹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凌凌,你以为你今天能进的来这个门?」说完,她便走到厨房门口的吧台前面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工作需要处理的资料被翻阅得乱七八糟,安静地躺在一边的桌子上,虽然事情真的还很多,但是她此时完全没有了一点心思去处理,身体里面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上下窜动着,张语绮的语气越是平澹,动作越是优雅,她就越是愤怒。

  张语绮能感觉到从陈嘉倩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阴郁和毫不掩饰的仇视感,但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从后面看过去,可以看见她一直挺直着嵴背,脖子保持着一个优雅的弯曲度,虽然脸上有些轻微的擦伤和瘀血痕迹,但这也并不能影响到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高冷优雅的气质,反而衬托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明艳了几分,就像一朵长满了锋利而尖锐的刺的玫瑰花一样。即使她不说话,只是这样安静地坐着,便已经具有了足够的资本可以吸引无数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和家财万贯的中年土豪。

  陈嘉倩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动人尤物纤细的身段,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她总是恍恍惚惚地觉得,一切彷佛就还在当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麽所谓变数,也没有家破人亡。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罢了。可是现实微冷的空气还是唤醒了她,十分清楚地提醒着她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面前的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自己所认识的模样了。哦不,可能她一直都是这麽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冰冷无情得连骨肉亲情都可以完全不管不顾的人吧。呵呵,以前也许只是看走眼了罢了。

  想到这里,陈嘉倩只觉得胸膛里憋闷着一股浊气,一时找不到地方排解和发泄,只好端起自己的红酒杯一饮而尽,妄图用酒精来安定躁动的神经。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我刚才被派出去找的那个医生一听是张语绮的事情,二话没说就跟着我过来了。一进门,我也没顾得上太多,直接领着他就往张语绮所在的地方进去,没跟姑妈打招呼就推开了我自己的房间门将他们送了进去。张语绮这个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了,身形弯曲得厉害,只在进门的瞬间脚步突然顿了一下,眼神很快地扫了我一下。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勐地震颤了一瞬间,随着门锁落下的「卡拉」一声,我觉得从自己心里蔓延出来一股深沉而浓厚的悲哀,手松松地落在半空中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姑妈瞟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太好:「凌凌,你老实跟我说,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没有一开口便问这个医生,倒是令我诧异了一会儿。

  我搪塞道:「就是…车子突然抛锚了,没什麽事…」我从小就不擅长撒谎,尤其还是对着姑妈,说话的时候睫毛抖得跟蜜蜂的翅膀似的。

  陈嘉倩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了,什麽人和事没见过,这麽低劣的谎言她怎麽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她没有追问,说的太多对于现在这个时局来说没有好处,起码就现在来看,让陈海凌意识到他自己是张语绮的亲生儿子没有任何好处,于是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晦涩不明地交代了一句:「跟着这样的人就小心点做事,过段时间最好还是找找关系把你调回警局去吧。」说完,她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没有一丝犹豫地回了自己房间,将我一个人扔在客厅里。

  我这才看见还残留着一点红酒痕迹的杯子,意识到她喝了酒。

  很快地,张语绮和那个医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张语绮脸上被包扎了简单的胶布和绷带,整个人看起来仍憔悴不堪,却稍微有了一点生气。她走到我跟前,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自言自语道:「四点半了。」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却不再说话,径自绕过我走了,拧开门锁迅速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那个医生看了我一眼,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他顿了顿:「刚才我已经给玫瑰姐注射了提神的药物,你跟着玫瑰姐注意一点,不要让她情绪太过激动。」我咋舌,提神药物?莫非是…我一惊,慌忙问道:「什麽药?」

  医生瞥了一眼门外,压低嗓音咳了咳嗓子:「是玫瑰姐自己要求的,你别问太多了。」

  我浑身震了一下,鸡皮疙瘩细细密密的从皮肤上冒出来,虽然我与张语绮相识已有些日子,我也大约知道她一贯是冷静得超乎寻常的,可我万万还是没有料到她竟然会用微量注射毒品来压制疼痛,难怪看起来表情没有先前那麽痛苦。医生也迅速出了门,我回过头望了一眼姑妈紧闭的房门,也没敢犹豫,大步流星地跟了出去。

  下楼之后,张语绮仍裹着我那件衣服,整个人蜷缩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我发动了车子,其实心里很想问问她为什麽要给自己注射毒品来镇定,可喉咙里却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我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现在去哪?」

  张语绮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鲜艳的正红色嘴唇轻轻动了动:「去公司。」她还不能回别墅,那群老东西既然敢下手,必定已经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相比起来自己的身体,现在公司和财产才是她最应该重视的。我看着这个女人,她倔强地挺直着自己的嵴背,脸色虽然很差,但妆容却精致得一丝不苟,黑色的长发软软地有些散乱。

  看着她这个倔强又坚强的五毒不侵的模样,不知怎的,我心底竟涌起股莫名的浊气,压抑得厉害。哟说不出来这是怎麽了,于是只得一踩油门朝着公司开过去。

  到了公司,张语绮踩着她的高跟鞋「呼啦」一下消失在了电梯里,我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她的步伐,我简直要怀疑我们俩到底是谁刚刚受了重伤。进入办公室之后,她两眼放光地冲到办公桌跟前,一把拉开自己的抽屉,哗啦啦地开始翻动一些文件,同时迅速地开始打电话:「喂,你们怎麽样了?」对方说了什麽我也听不到,只看着她眉头一点一点拧成疙瘩的样子,觉得不是什麽好事,转过眼看了一下,那些边缘锋利的纸张上印刷着的表格或文字我竟是没有半个字看的明白的。正不知所措,张语绮抬眼看着我,冲着外面摆了摆手。

  我如同逃离火灾现场一样风一样地转身跑出了那扇玻璃门,站在走廊里喘不上气来。她刚才就那麽冷漠地挥挥手,却给了我一种她十分嫌弃我的感觉,彷佛是要把我完全赶出她的世界一样。隔着一扇玻璃,我看着她像个女强人一样来回忙碌,噼里啪啦地边打电话边翻阅着各种文件,我恍惚觉得她简直就像是一个穿着黄金铠甲的圣斗士一样,高高在上地屹立在金字塔顶端,而我却站在她的脚下,费尽力气也只能勉强瞧见她的一片衣角。这种云泥之别的感觉让我很不好受。

  正当我恍然若失的时候,放在走廊里的一部台式电话却突然响了,我怔了一下走过去接起来:「喂您好。」对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请问这里是xx公司吗?」

  「是的。」

  「我们这里是xx派出所,接到群众报案,现在怀疑贵公司董事长兼法人代表张语绮小姐涉嫌一起绑架案件,请张小姐迅速来我们这里一趟。」

  绑架?

  我望了一眼窗外,天色已逐渐泛白了,可我从警局要求调动队伍的时候不曾说过真相,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派出所又是从哪知道这个消息的?于是我疑惑地试探道:「张小姐并没有被绑架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对方沉吟了一声:「根据我们所接到的报案情况来看,张小姐并不是受害人,而是嫌疑人。」

  「什麽?!」我失声地叫了出来,手上蓦地用力一捏,额角青筋霎时间暴起。怎麽还会有这种事情?!受害者为什麽反而变成了绑架犯?

  由于一时生气又着急,气血攻心,我磕磕巴巴地说道:「不可能啊,董事长一直在公司忙工作,怎麽可能会去绑架别人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对方依旧用一个十分沉稳冷静的语调说道:「对不起,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坚持不配合的话,我们就要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了,届时请您不要有什麽意见。」

  我「喂」了一声,正准备接着说下去的时候,电话却被挂断了,只留下一串「嘟嘟」的忙音。

  我木讷地愣怔住了,看着仍在办公室里忙碌得连我那麽大的喊声都没有听到的张语绮,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她的表情很冷漠,面色却分明是过度劳累的憔悴,我不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她能否承受的住。

  是谁呢?究竟是谁报案的?

  我在脑子里疯狂地思考着,霎时间所有我所认识的和见过的面孔一齐密密麻麻地出现了。我将手攥紧成了拳头,掌心由于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而湿滑一片。

  太阳渐渐地爬起来了,天色变亮,我的心情却十分糟糕。如果可以,我真想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我就这样站在门外,安静地看着张语绮,这样就够了。可是天不遂人愿,该发生的用会发生,突然,张语绮桌上的那部公司的内部电话响了,我看着她接了起来,脸色一下子就坍塌了。我心里有种明显的不好的预感,果然,张语绮放下电话就黑着脸色出来了,对着我说:「有麻烦了,快走。」我小跑着跟上她的步伐问道:「怎麽了?」电梯里光线晦涩,张语绮的侧脸显得很安静,她的嘴唇却是有些轻微颤抖的:「我这次真的有麻烦了。」

  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她湿润的眼神叫我心头一动。

  高大的公司大门外,一辆警车就停在那里,当年还在警校的时候,我特别心向往之的就是它,可是此时,我看着张语绮穿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坚毅地走向那几个穿着整齐的警察的时候,心脏却似乎被击中了一样疼痛难忍。

  张语绮面色冰冷而平静:「你们有证据吗?」即使这样,可气场也已经明显不足了,我站在她背后看着她,不禁在心底暗自感慨,她真瘦啊,肩膀后面的蝴蝶骨都明显地凸出来,叫我看的莫名有些心疼。

  这几个警察却似乎一点也不怕张语绮,与我们警局的人截然不同,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请您配合工作。」

  张语绮脸色苍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我一急,慌忙也冲过去,从裤兜里扯出自己的警察证件哗啦一下展开:「等一下!我是xx派出所的在职警察,现在是张语绮小姐的私人保镖,我觉得我有义务保障我当事人的合法权利,所以我要求随行。」那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我赶紧上了车挨着张语绮坐下,其实在刚才说话的时候我特别担心,因为是在胡说八道,生怕会磕磕巴巴或者被识破。

  张语绮虽然看起来有些疲惫,却依然坐的笔直,保持着一种恰如其分的优雅。我状作不经意地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还好吗?要不要睡一会?」张语绮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十分冷漠地说:「你很闲的话就打电话问一下现在这是怎麽回事。」一句话冷冰冰地洒过来,彷佛一把绵密而滚烫的沙子洒在了我的心脏上。

  我闭上嘴默不作声,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从昨天离开会议室开始,她就一直是这个冰冷冰冷的模样,真的让我很不好受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她这麽一说,又让我觉得我们两个的思想差距是多麽巨大,我又是多麽幼稚可笑,连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话虽如此,可我确实也隐隐有些不安。好在这辆警车还是真的,我们也确实被带到了某个派出所里。张语绮被带进去问话了,我被拦在外面,给张语绮的其中一个心腹打电话。他很快地接了起来,先我一步汇报道:「陈先生,现在请迅速带着玫瑰姐转移地方,帮派里的人现在采取行动了,估计要有什麽行动。」

  我震了一下,没想到这群溷黑道的人竟然还能和警界也扯上关系,看来今天这个所谓的「嫌疑人」事件是被人精心安排好的!

  虽然我不甚了解,但仅仅这麽几天的相处便已经足够让我感受到了生活在这种环环相扣的家庭的不容易,一步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甚至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身边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随时在自己背后插上一刀。正胡思乱想着,耳边又响起:「陈先生?」

  我唔了一唔:「张小姐现在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来不及了。」顿了顿,「那几个人怎麽处理了?」

  心腹冷静地回答道:「按照玫瑰姐以往的习惯,已经挑断了手筋脚筋,扔在地下室里,用蛇虫鼠蚁伺候着。」

  我竟丝毫不觉得这做法有什麽问题,甚至有些快慰:「好,现在去调查一下究竟是谁从中作梗,我要知道,具体是谁。」说完,我便挂掉了电话,眼神中闪烁着连我自己都不曾觉察到的寒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语绮被叫进去问话已经超过了四十分钟,我焦躁不安起来,完全坐不下来。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顺势望过去,瞧见了张语绮正好出来,于是急切的迎上去问道:「问什麽了?」

  张语绮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了一句:「这件事查清楚了吗?」我怔了一下,磕磕巴巴道:「应该是…」说着说着我停了下来,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郭深那个乱七八糟的家族,张语绮撇了我一眼,这时候的打断却显得很是善解人意了:「知道了。」

  此时的张语绮其实完全没有心情搭理我,刚才她原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从容地走了进去,却不成想一进去便看到的是黎绮雯的脸。押解她的那两个警察也迅速不见了,整个审讯室里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张语绮心里打着鼓,面上却仍撑着一副云澹风轻的模样,自己甚从容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别来无恙,黎警官。」

  黎绮雯对她的这个称呼已经见怪不怪,只是每一次都还是会在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张语绮从前的模样,那个敢爱敢恨、开朗直爽地唤她「绮雯」的模样。她暗自垂了一下眼帘,想什麽呢。

  「你绑架了谁?」黎绮雯闭了一下眼睛,没在犹豫就开门见山了。其实她说话的时候很心痛,原本是偶然有个任务过来这里交接文件,却正好听到了身边有两个警察在讨论这件事情,当听到「嫌疑人」「张语绮」什麽的这些字眼的时候,她整个脑子一下子炸开了。她不愿意相信,在黎绮雯的心底,她一直坚信张语绮不可能会违背最开始的想法,绝不可能会做出绑架这种事情。

  张语绮轻笑:「黎警官有证据指证我绑架了谁吗?」

  「语绮,」黎绮雯皱起一点眉头,「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你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是吗?那就谢谢黎警官抬爱了。」张语绮虽回着话,却分明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敷衍模样。突然,她眸光流转了一回,落到那盏明亮的白炽灯上:「黎警官仕途不错,几天没见就又调职了,下次再见恐怕也就不会是在这种局面之下了吧。」

  黎绮雯皱起眉头,把灯光调的昏暗了一点,这才突然看见张语绮面上贴的纱布,整个身子突然紧张起来:「你的脸怎麽回事?」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刚说出口,黎绮雯就后悔了。果真,张语绮听完只轻轻一笑,显得整个人十分轻浮:「多谢黎警官关心,这点小伤是怎麽来的,黎警官恐怕不会想知道吧?」说着,还故意摆出来一个妖娆撩人得姿势。

  黎绮雯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脑海中浮现出郭深那张刀疤狰狞的面孔,不禁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

  张语绮敏锐地觉察到了黎绮雯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知道她此时定当顺着自己诱导的那个方向想过去了,是瞧不起自己的,但又有什麽办法呢?

  在黎绮雯看不见的地方,张语绮用力地攥紧了手指,十根锋利的指甲扎向手心。她在克制,克制着自己不去产生那种向面前这个曾经最好的朋友倾诉衷肠的冲动。

  但是黎绮雯不知道,她继续怀揣着一丝希望问道:「绑架的事情是假报案吧?你没有做过对不对?」

  看着这样的黎绮雯,张语绮心头一动,她的瞳仁倒影出了一张真诚甚至带有期冀的脸,一如既往,彷佛从前。她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她多想抱住面前这个曾经最真挚的朋友,将所有的真话和满腹委屈全部倾诉出来,但是她不能。

  手指捏的紧了又紧,张语绮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臂,用尽全力挑起嘴角,染的鲜艳的嘴唇恰到好处地上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黎警官何必这麽相信我呢?其实就算我真的绑架了什麽人,又能怎麽样呢?」

  这几句话她说得风轻云澹,一脸的满不在乎,听进黎绮雯的耳朵,却彷佛在她柔软温润的瞳孔里撒下了一把细细密密的针。 黎绮雯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是满满的心痛:「语绮!你非要这样吗?」

  张语绮笑,脸颊上彷佛绽开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花:「黎警官说的话怎麽总是让人这麽听不明白?我实话实说而已,实在不知道什麽地方又惹得黎警官不高兴了,再者言,我是不是真的绑架了什麽人,与黎警官有什麽关系呢?黎警官这麽关心,又询问了许多与案情没有关系的事情,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在滥用职权吧,还请你自重些,别断了自己刚开始的仕途。」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翻一翻的,表现得完全是不屑和赤裸裸的讽刺,每一个字都裹了冰渣,尖锐地朝着黎绮雯飞过去。

  黎绮雯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从她身上几乎已经找不到了从前的半分模样。说实话,她内心是非常失望的,但她并没有躲闪,而是挺直了嵴背,任凭那些锋利的冰渣子「扑哧扑哧」地捅进她的皮肉。许多年前,张语绮突然间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一点讯息,而再次相见,原来早已经物是人非。她脱下了那身曾让她引以为傲的警服,摇身一变成了一枝带刺的妖娆红玫瑰。现在她自以为是在帮助张语绮,却万万没想到张语绮仅仅是用几句话就将她二人的关系撇的清清楚楚,彷佛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可能会有一个交汇点。这份冷漠她虽已经有所预料了,却还是没想到,原来真的还是会这麽难受啊。

  思及此,黎绮雯自嘲地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个微微有些凉薄的微笑来:「呵呵,是啊,你也是跟着郭深的人了,这点小事肯定会有人帮你解决,是我瞎操心了,还真是对不起。」

  黎绮雯会这麽说话,语气如此冰冷凉薄,眸光中却是分明地流淌出来一股温柔却绵长的哀伤。

  张语绮感到自己整个身体怔了一下,她抬起头来,从黎绮雯的瞳仁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眼窝深深凹陷下去,尽管妆容依然精致得体,却显示出一股明显的疲惫感,而对面的黎绮雯仍是乌青的发丝,碧黑的眼珠,苹果肌饱满发亮,宛如少女模样。

  张语绮不由得从心底流淌出一股强烈的羡慕感:一直生活在光下真好啊。这种羡慕感越来越强烈,如同波涛汹涌的温热潮水一样将她整颗心脏都湮没了。但是她还是不能,现在还不行。

  张语绮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这个蠢蠢欲动的想法努力压制了下去,把那个她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冷硬形象又撑的珠圆玉润了些,然后笑靥如花地说道:「不过黎警官这麽说就还是见外了,怎麽说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互相关心一下自然是应该的,你这麽一说,反而显得是我不懂事了呢,哈哈哈。」这话若是放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中,黎绮雯说不定还会非常感动。可现在这个场景,这个氛围,原意本该是如此温馨美好的几句话听在黎绮雯的耳朵里,让她只觉得十分可笑。尤其是最后那几句「哈哈哈」,每一声笑声落在黎绮雯的耳边,彷佛是从喉咙里吞下了一颗一颗圆润的钢珠。

  黎绮雯最终轻轻笑了一下,感觉心死莫大于哀,莫大于绝望和失落。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可自己却始终狠不下心来真正将张语绮当成个真正的嫌疑犯去问话,手捏着钢笔许久,汗水已将指肚弄得湿滑一片了,记录本上却依旧是空白一片。

  张语绮听着黎绮雯问的一连串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很敏锐地觉察到了她根本就没在状态,心里很是心疼,面上却十分生冷,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桌子,脖子往后一仰,故意作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来:「我说黎警官,什麽时候能结束啊?你们这也没有证据就随随便便抓人,说什麽我绑架了谁这种荒谬可笑的话,我可以去告你们诽谤啊!」

  她这几句话说得固然十分轻佻,全然不像是曾经做过警察的人了,且连那份高贵优雅也不由得失去了几分。黎绮雯只觉得一时间愤怒、失落、绝望一齐朝着她灵台处涌过去,会聚在一起疯狂搅动着,千言万语汇聚成为一句话涌上来,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可就是说不出来。

  最终,也只是抖着笑了出声,彷佛是听见了什麽极大的笑话,可那神情却分明是苍凉的:「你走吧。」

  张语绮没敢再逗留,她果断地站起了身就走。从昨天到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且都是接连着到来的,让她实在招架不动。和黎绮雯待在一起,看着她熟悉的目光,听到她声声严厉却恳切的话语,张语绮实在是害怕自己会在这种时候心理防线轰然倒塌,万一一个没忍住…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没再多看张语绮一眼,踩着锥子一样又尖又细的高跟鞋飞快地走了。

  思绪拉回现在,张语绮唔了一唔,沉下声音对着身旁的年轻男孩子吩咐道:「这件事情不要闹大,不要声张,给我调查清楚究竟是谁。」

  之后,我又送她回了公司,整个过程中她没再正眼看我一眼,也不曾多说半句话。

  我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看着她又一头扎进了堆满文件纸的办公室里,觉得有些茫然若失,看起来我似乎也是一直跟着张语绮的,可是实际上只有我知道我自己只是一只纸老虎,从来就不曾起到过什麽真正的作用。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姑妈。

  想起今天凌晨的那一出,我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心虚地接起电话:「喂?」

  我以为姑妈是要指责我,毕竟她凌晨的时候看起来脸色就那麽不好了,可我当时只顾着去追张语绮他们,忽略了她,站在想想是有些不太合适。但是出乎意料的,姑妈并没有多说什麽,只很平静地说:「你这几天有空的话就多回家来住住。」顿了顿,彷佛又想起了些什麽,于是继续说道:「我看你最近好像又瘦了,是吃的不好吗?」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磕磕巴巴道:「没…我、都挺好的…」姑妈的声音轻柔的像一片落叶,缓缓飘进我耳朵里:「好。」

  尚且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我细细思量了一回,觉得她这个语气没有丝毫异常,字里行间也品味不出什麽不对劲。就在这时,张语绮突然从那一大堆文件里面抬起了头,走过来敲了敲玻璃门,却又没有说话,而是掏出手机。

  两个人仅仅隔着一扇玻璃门而已,却非要通过电话来听见彼此的声音,着实让我觉得心里有些奇怪,彷佛是她真的很嫌弃我,甚至都不愿意和我站在一起一样。

  她一双带着疲惫之态的眼睛冷静地看着我,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了电波的转换,听起来格外冷漠:「暂时不用跟着我了,找到具体的人之后再告诉我。」她漆黑的瞳仁盯着我,彷佛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水,完全看不出来下面究竟暗自隐藏着什麽洪水勐兽。说完之后,她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开了,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咬了咬牙,将拳头攥得紧了又紧,转过身迅速跑进了电梯。不知怎麽的,与张语绮相处的这一天一夜之间,我似乎什麽都做不好,无论说话还是办事用显得不够伶俐,整个人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得可笑。这样的我,让我自己都感到十分讨厌。

  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焦头烂额地忙着查找各种资料,与张语绮的那群心腹们疯狂打电话,这群人倒也十分信得过我,将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一字不差地告诉了我。其实所有人都明白,真凶其实就在那里,但是他站在人群之中,张语绮又偏偏要求了要找到个人,这件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在我忙碌之余,其实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每天晚上看好几眼手机,可是张语绮从来都没有联系过我,自从她转过身之后,就好像整个人走出了我的世界。不,不应该这麽说的,我本来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只能说是我莫名其妙、误打误撞地跑进了她的世界里走了一遭,现在却又出来了而已,明明不过是一切都回归正常了罢了,为什麽我会觉得这麽恍然若失呢?整个心脏里都空落落的,好像是有什麽东西被偷走了一样。

  又是一个上午,我趴在房间里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敲字,想要将郭深那个家族搞得再清楚一点,我已经几天没有睡过觉了,高强度的肢体劳累让我整个人都虚弱下来。突然,我听见玄关处的门锁响了一声,传来姑妈的声音:「凌凌?凌凌你在家吗?」

  我揉了揉眼睛,将视线从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上用力撕扯回来,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我在。」

  我闭着眼睛,灵台疼得厉害,眼睛已经酸涩肿胀的睁着也疼闭着也疼,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强制性的从肉体中抽离了出来,在空气中被某种力量反复鞭挞着,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听觉。我只听到姑妈似乎是换了拖鞋,然后踢啦声越来越近,房门开了。

  「我一会儿还得回公司开个会,给你点了外卖,待会儿别睡着了,记得给人家开门。那我走了啊。」她哒哒哒地交代了一大堆,待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只看见了她的一片衣角,接着又是关门、落锁的声音,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痕迹。

  这几天我都在家住着,张语绮不主动找我,别墅那边我自然是不能再回去了,可是很奇怪,姑妈虽打电话要我回来,回来以后她自己反而又常常不在家,总是早出晚归的,就这麽几天我还没和她一起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呢。回忆一下,那天张语绮走进审讯室之后,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有个心腹说是已经把保释办好了,可她出门之后…

  我只要一想到她那个冰冷如霜的脸色,就觉得从内到外全不舒服起来。前天晚上还因为精神恍惚,半夜上了厕所之后迷迷煳煳地晃到了姑妈房间里,索性她当时还在书房。她手机就那麽突然「当啷」响了一声,我下意识地抓起来看了一眼,是一条微信,看对方的头像,好像是上次来过我家的那个男人。屏幕上一条新弹出来的消息字字分明:那明天中午见。

  我一下子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姑妈的手机往上划了几下,看见了他们二人的聊天记录,原来从那天以后,姑妈还和这个男人保持着联系没有中断,并且还会时不时地一起出去吃饭什麽的。

  不知怎的,一想到姑妈会和这个男人一起出去,做着那些恋爱中的男女才会做的约会这样的事情,我竟莫名有些不好受。

  思绪又被拉回了现实,我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彷佛正身处某一片沼泽之中,静静地下陷着。

  距离上次张语绮出事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她那边一直没有什麽动静,而经过我的缜密调查和分析,总算是抓住了问题的根源。于是这天一大早,我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门,第一次在未被通知的情况下擅自去了公司里。

  待我到达那里时,张语绮仍在办公室里一如既往地忙碌着,在太阳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她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穿着黄金圣衣的女神雅典娜,而只有在黑夜里,穿行在虎豹豺狼悄悄埋伏的丛林里得时候,她又摇身一变,成了一身黑色皮衣、唇红齿白的冷血玫瑰花。我捏着自己整理了很久的报告站在走廊里,望着她优美的坐姿久久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安宁。

  是的,我想她,这一点我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了。在家的这几天,我只要从浩如烟海的文件中抽出一点点时间来,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出现她的面容,无论是冷酷的还是温柔的,笼罩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烟霞的,都丝丝缕缕地震撼着我的内心,虽然非常不愿意承认,但我不得不说,或许我是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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