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续集 (173——174)

2736Clicks 2020-10-17 Author: fanyudexin

              173章

  玉剑阁平日里弟子众多,除去领取了门内各项任务做事不在山中的,本部弟子大多都在各自的府邸内修习上乘功法。

  此次在山上的数千内门子弟却都被一阵宏亮的钟声,集中在后山掌门大厅前的临仙广场上。本次掌门回归,加上老掌门白艳心驾临故里,柳静雯长老和在门派内驻守的四长老荆子缊,五长老成茹率门中弟子迎接出很远。当然和掌门同来的还有小和尚白大人,老掌门艳心仙子,南宫家主南宫邀夜;圣医阁掌门辛安然,以及扈从的数位大和尚,佛门女修打扮的艳丽女子。

  柳长老越看越不对劲,怎么除了白掌门在前面引路,其他这几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女首领豪强,都追随在这位白大人身旁,一副小心翼翼侍奉前后的模样。就连艳心老掌门,按说就是掌门艳剑见了她也得恭迎左右,小心客气招呼。如今这位心黑手狠闻名的老掌门,怎么好似也要给这位白大人颇大面子。

  莫非……柳长老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作下属的观颜色而知内涵,只是这种重要的情报,是否该传递给无韵谷知道呢?更何况她柳静雯身后掩藏的另一可怕大势力,她若也照样通知了,天知道会惹下多大事端来。

  不管柳长老怎么想,几个玉剑阁长老和数千门内弟子此刻都屏气凝神的,恭敬的欠身低头,聆听掌门艳剑仙子训话。

  广场飞仙台上,白艳剑此时浑身散发着天人境可怖凌人的淡淡威压,让她圣洁艳丽的脸蛋上自然露出一股傲然的气质。加上她优雅端庄的姿态,婀娜动人的身条,面对玉剑阁众下属时高傲藐视一切的威仪显露无遗。

  虽然白艳剑高高站在依山势而建的飞仙台上恃案而立,但是下面侍立的一众弟子状态、修为高低,白艳剑还是凭借她强大的玄功神识一目了然。显然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诸多内门精英弟子修为都突飞猛进,功力比她离开时大有提升,特别是几位新晋长老,几乎都突破到凝像境,只是火候修为还有待提高而已。作为门派掌门,她自然得有所表示以表彰其努力。源源不绝的进阶功法和各种神兵利器分赏下去,都是激励门内下属士气和引起同门间好胜比拼的有利手段。

  在赏罚属下之后,艳剑又当众宣告了,本门最近和江湖圣医阁、南宫世家联手黑军伺的情况。当着南宫家主和圣医阁掌门的面,这本是题中应有之义,一桩桩一件件新的任务被她井井有条地分派下去,就连身后一排贵宾客座上高坐的白艳心都不得不承认,在女儿的精心管理下,玉剑阁规模和门下弟子地位在江湖上如日中天,一时无两。有对比就有伤害,南宫邀夜和辛安然心里自然不是滋味,玉剑阁就算眼下摆在明面上的实力,都远远不是她们两个世家门派能相提并论的。

  这两位家主甚至都开始嫉妒,若是她们手下能有玉剑阁如此多的得力属下,那在江湖上的地位该是如何的水涨船高啊。而且看看人家玉剑阁的门派,高手如云不说,一个个无论年纪大小,修为如何,都低头恭身听命,掌门对其发出的指派号令,不但如臂使指俯首帖耳,甚至门下每个人都能为门派效力而脸带傲色、与有荣焉。相比之下,自己门内那些骄兵悍将、倚老卖老的长老属下,七个不服八个不分的模样,跟人家玉剑阁一比,高下立判,不由得两位家主不心服口服。

  白艳剑对今日,当着母亲艳心及她的高丽属下僧人、南宫家主、辛安然等贵客,玉剑阁全体弟子表现也是十分满意的。

  最后在散场前,她又宣布了一件大事。她白艳剑多年前失散的遗子,也就是当今华龙帝国朝中黑军伺的指挥使白离白大人,从即日起,将出任玉剑阁的副掌门之职。掌门不在时,副掌门可行使玉剑门的一切权限,调动门内所有资源力量。艳心仙子一听,脸色变得铁青,但又没说什么。

  这等于是艳剑掌门把玉剑阁双手奉上,此事一经颁布,当场引起轩然大波,知道内幕的觉得本该如此。不知道的弟子纷纷恍然大悟,难怪最近朝廷黑军伺风头大盛,收编了江南玉佛道的势力,还能扶持大公主在西北川为王称霸,最奇怪玉剑阁竟然不遗余力的支持。原来白大人就是掌门艳剑的公子,彼此根本就是一家人嘛。

  很多人还纷纷暗自怀疑,黑军伺原本就是掌门早年布在华龙朝堂里的一颗棋子,只是时机成熟才在此公开宣布而已。当然,小和尚的武功修为是经过老圣认可的天人之下第一人,这也是不用怀疑的。龙生龙,凤生凤,白掌门的儿子肯定不差,也只有白大人这种人中龙凤才配作掌门艳剑的儿子传人。此番,出任玉剑阁副掌门这位高权重的职位,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接着白艳剑又宣布,副掌门白离即将闭关一段时间,用来晋级天人境,更引起了众多弟子的仰视注重。对大多数人来讲,天人境毕竟是传说中的存在。

  按理说,副掌门上任,小和尚该当众对属下宣讲一番。但是白大人最为厌恶的就是繁文缛节,而在母亲面前他更为极力表现的是一副帮助娘亲操劳的助手形象。下属长老和管事高层见了,也更为对白大人放心,毕竟面对华龙第一正派的无上权势,能够做到如此淡然处之的人并不多,所以纷纷流露出佩服敬仰的表情。

  在场唯一眼睛里冒火的人就只有艳心了。本来邪佛将陨,自己回归故国旧派,凭她的实力和艳剑的关系,这副掌门地位理所应当是她的,什么时候轮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最让她眼气的是,这小崽子侍立在女儿艳剑身旁,亲密的一副母慈子孝的正派模样。但是就在台下一众弟子长老目光所不及的身后处,小和尚的一只手正覆盖在母亲艳剑的饱满香臀上不停的抚摸捏弄着……

  就在艳剑掌门义正言辞的约束门下弟子,公布江湖形势时,这小子竟然当着上千子弟,胆大妄为的将艳剑掌门身后镶着金丝的白袍撩起,从身后南宫、辛安然、白艳剑几人角度看去,名震天下的玉剑阁艳剑掌门白袍之下竟然没穿亵裤,只有一条红色丁字底裤深陷在她肥美的臀瓣里。

  白艳剑掌门隆起的白屁股上还残留着几条被鞭打过留下的血色红痕,在她细嫩的屁股蛋上格外的显眼,再加上小和尚那只不停捏弄蹂躏的大手,让后面几人看得是触目惊心。台下的众玉剑门属下里,可不乏修为高深的凝像巅峰高手,虽然他们不敢轻易放出玄域冒犯掌门威严,但是万一有个胆大的一旦放出感知,小和尚和白艳剑掌门的所作所为将无所遁形,身败名裂。

  被儿子大胆袭臀的白艳剑其实也很紧张,虽然她并非第一次在众弟子面前遭受调教羞辱,但是此次是她儿子亲自出手当众折辱自己。一旦让人发现自己这堂堂正派魁首掌门至尊,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众狎玩摸弄屁股,自己的脸面还在其次,给白离苦心经营的这份家业和建立起来的威信就此付之东流了。她强行保持镇静的一面放出玄域神识,确认当场没有属下对她所在区域进行探查,一面扭过俏脸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这小畜生越来越过分了,昨夜折腾自己时,不但逼迫自己跪着给他品萧,还以她一些事擅自作主为由,狠狠的打了她一顿。现在竟然公然猥亵自己,这小崽子竟然还当着后面几女的面,把那条淫靡的底裤用力的拉起,使得那条隐没在她股沟里的布带狠狠摩擦她的阴户和后庭。这小畜生不知道娘亲那里是最为敏感的吗?艳剑暗暗伸出手,一下握住了小和尚的手臂,望向儿子的眼神里流露出哀与求命令的神色。那意思,放过娘亲吧,娘快支撑不住了。

  小和尚就像没看见似的,根本不顾艳剑一边接受他非礼,一边还要装出威严圣洁的掌门模样撑得有多辛苦,底裤是不拉扯了。却将艳剑美臀上一块柔软的嫩肉掐起,狠狠的一拧。艳剑疼得差点变色叫出声来,连忙可怜兮兮的看着儿子,既是表明自己臣服了,又告诉他要注意场合,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不但是她,就连身后的几名女子都看不下去了。除了白艳心冷面冷心不屑一顾之外,南宫邀夜和辛安然都脸色都非常不自然。她们可是眼看着就近在咫尺的艳剑掌门美好屁股上的嫩肉,给自己相公主子掐拧得由红到肿,再到青紫,而小和尚还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这得多疼啊,在众弟子面前,不用功力护着身子,得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忍受这种凌辱折磨。就连一旁站立伺候的丫鬟苏悠都不忍地转过脸去,暗自佩服艳剑掌门的忍受耐力,同时众女又感觉到一种格外的刺激兴奋。自然而然她们不约而同的幻想,如果站在那里的不是艳剑掌门,换过是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相公也把自己放在那么一个大庭广众位置,公然猥亵调教她们的身子,又该如何面对。

  以辛安然的淡然沉稳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忍不住不自觉的拉住了一旁徒儿苏悠的手,却发现小丫头的手早以潮湿得厉害,师徒对视一眼,都默默转回头去。不用多说,假若事到临头,她们二人除了乖乖受着,也没什么更好的法子。

  艳心倒是没那么顾虑,女儿是天人,那臭小子不过是凝像境,修为相差悬殊,不想给他胡闹运功反抗就是。她自己不愿抵抗,活该受苦。可艳心并不知道,女儿艳剑不是不想运功护体,早在小和尚的手袭上她的丰臀时,艳剑体内的可怕玄气就放了出去。她的修为深湛,一瞬间就可以将玄气运转全身任何部位,美臀在一瞬间就变得坚过铁石,就是比上蜜臀功驰名天下的南宫家主也不遑多让。然而,她只得意了一瞬间,因为她下身花蒂上的那个隐藏套环毫不客气的放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电弧……立即就将艳剑的一切抵抗瓦解得一干二净。

  艳剑给那道可怕电击折磨得颦眉紧蹙,双腿夹得紧紧的,身后几人只当她忍不住小和尚捏臀抚阴的刺激,谁能知道她在忍受多么大的耻辱和痛苦。她一对动人心魄的美丽眼眸中含着泪水,看着身旁折磨自己的小和尚,松开了拉着他胳膊的手,转过身去。一副娘亲服了,认了,你若忍心就放手折磨娘亲好了。

  一旁的小和尚见艳剑不敢再反抗,才松开对艳剑下阴处锁阴环的控制,还抬手在娘亲肥嫩的屁股蛋上抚摸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然后就又将母亲臀沟内的底裤拉开,把手指沿着艳剑深邃的股沟探了进去……

  南宫邀夜看得心惊肉跳,艳剑是天人境排名前五的顶尖高手,这一界也没有谁敢说能稳压她一头,就这么给小和尚自己这位新主子如此当众玩弄调教。眼看着男人那只大手,把女人圆润的臀瓣掰开,两根要命的手指顺着女人露出的肉穴有力的捅入,不断抠弄。南宫夫人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体渐渐的湿了,这位主子可真会胡闹,真是半点场合时辰也不分呢。

  最后,当艳剑宣布小和尚为副掌门时,下属弟子都十分仰望崇敬的看着这位年轻得意的新首领时,其实艳剑身后下体已经给小和尚捅插得汁水淋漓。表面上,艳剑正维持着她慈爱威严的掌门形象看着白离,一副十分期望有加的神态。然而,身后股间不断涌出的淫水正滴滴哒哒地沿着她的圆臀大腿滴落在地上。

  艳剑仙子后来干脆放弃了,任凭小和尚肆意的指奸抽插她的肉屄。她只默默地双手扶牢面前的石案,没有人注意她的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她对于身后的侵犯再不作任何反抗,因为她自己都已经快掌控不住的叫出声来。艳剑只有凭借着自己高深的修为和多年苦修出来的稳固心境,抵抗着那难以言状的刺激和肉体欢愉,把自己的精神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只有这样,她才能维系住自己庄严正派的掌门形象。

  当艳剑掌门宣布解散的时候,她神情放松的回头目视身后众女时,下面弟子没有人察觉,他们的掌门艳剑仙子已经是给白大人狎玩的潮喷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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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剑阁后山密室里,几位名震天下的女子平静的坐在长椅上,但是她们的内心并非像她们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从进入到这间密室,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冷和压力,那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让在座的各位都难以流露出轻松的表情。

  能够进入密室的人并不多,除了南宫家主,辛安然,再就是小和尚白离,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到玉剑阁这处神秘的所在。对这里熟悉异常的佛母艳心虽然面色如常,是但是她也有些重回故地的手足难安,往事一幕幕可怕的回忆似乎流水般的逐渐侵蚀着她的脑海。

  这几个人都是从高大塑像旁的大门进入密室的,只有掌门艳剑仙子,当她也要跟随几人进入的时候,给身旁的小和尚严厉的瞅了一眼。

  艳剑长叹了一声,又看了儿子意味深长的一眼,便顾不得掌门威仪,撩了下裙子,伏下身子钻的狗洞。小和尚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他也能猜测到那个狗洞是给谁准备的。说句实在话,在小和尚心目中,其他女子想钻那狗洞还没那个资格呢。

  现在艳剑走入密室里那座安静的屏风后已经半刻钟了,没有任何响动传出,没有人知道那道高大的屏风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片刻,就听嘎嘎的一阵机扩声响起,那扇阻隔了众人视线的玉石屏风被艳剑从里面折叠了起来。众人虽然注意到艳剑的袍襟有些散乱,而且她身上的衣袍下摆已经挽了起来,露出一双浑圆雪白的大腿,但是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就在屏风后不大的空间里,摆放了一个小小的香案,香案后面是一座晶莹剔透的玉石云床,这件由整块冰玉雕琢而成的云床其实不过是块稍作加工的大冰玉石墩。在云床的平坦处,瘫坐着一位须发皆白,满面深深皱纹,皮肤灰白的垂死老人。

  老者合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坐在那里,呼吸都让人难以察觉,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古怪灰白气息,却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哪怕他是那么垂老那么虚弱。

  南宫夫人和辛安然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恭身施礼口呼,邪佛前辈。唯有艳心仙子,脸上的表情变了几次,然后终究是忍不住眼里的泪水,脸上强撑出一丝笑容,看着残灯油枯的老者,颤声道:「主上,艳心来看您来了。」

  过了良久,艳剑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玉瓶,给老者喂了些什么不明液体。那满脸皱纹的老者才勉强睁开眼睛,瞬间阴暗的密室里精光一闪,不同于之前柳长老来时邪佛眼内的混沌,此时邪佛老者目内的精光仿佛两道寒芒,能洞穿一切一样。

  可惜这种光景只维持了一弹指,目光就很快又暗淡了下去,这一眼好似耗尽了老者全身的力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算撑着动了下脖子,看了眼白离,用一种沙哑难听的声音,艰难的开口道:「小子,你终于还是来了~.」

  小和尚看着面前的老者,无奈的摇摇头,平淡的回复:「小子白离,见过邪佛前辈。」

  「呵呵呵呵……」邪佛再不开口,但是其洪亮沙哑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密室里,「你终究是不肯承认我的身份,不过不打紧……老夫一生快意,不需要你这小东西的认可。」

  说完,邪佛又看了眼一旁手足无措的艳心,冷冷的说了句:「白家的骚货逃奴,终于舍得回来看我这老家伙啦?」

  只是那一眼,艳心就觉得身体冰冷,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几步,终究是在气势上对抗不住,身躯一软的跪倒在地,慢慢向邪佛云床爬去,嘴里却几分不屑的道:「老不死的,白奴知道你归天在即,何必还在这些后辈面前摆什么威风。在主上面前,艳心我永远是个欠干的骚货,这一点,白奴从来都没有不认过。」

  话虽然这么说,艳心仙子还是跪爬到垂死老者面前,五体投地的跪拜。一旁的艳剑赶忙过来将老者的鞋子除下,然后将邪佛一只干涩僵硬的脚掌放在母亲艳心贴着冰冷地面,艳丽魅惑的脸蛋上,另一只脚随便践踏在艳心的柳腰上,仿佛这一切就理所应当这样,这白家绝才惊艳的一对母女对邪佛这种举措似乎是早就习以为常。

  小和尚见邪佛如此对待娘亲和艳心,脸上现出一阵愠怒,看了看老者,对他笑着开口说了句:「可惜我却是来杀你的。」对于这位无恩养之情,无栽培之义的生父,小和尚丝毫也提不出什么亲情,有的只不过是体内那点传承的牵挂罢了。

  「知道,不忙,老夫还能撑得片刻。」邪佛突然睁开眼睛,但是所有人都注意到,身旁的艳剑身上正泛着淡淡的白气,用一只手抵在了老者背后,好久才松开。

  「南宫家的丫头,当年老夫弄你的时候,你祖母那老货还没飞升,只是哭得厉害……没想到三十年过去,你也继承了南宫家的衣钵。可惜,老夫再没时光品评你南宫家菊蜜茶的奥妙了……不过,没关系,看上去你已入了他的道,由这小子来体会其中妙处也是一样的。记住好好服侍我儿,南宫家应该还有几百年气数。」邪佛眼神看过南宫夫人,就像看过一张收藏的古画,没有停留没有留恋。

  「是。」

  南宫邀夜在这一瞬间,想起了三十年前,就在自己的茶室里。年迈的家主祖母领来的一位满身灰冷气息的老者,就在祖母的无声饮泣中,一句话就占有了她的身子,把她奸淫折磨得生死两难。而一旁当时的南宫家主,她原本至亲挚爱的祖母就只能在一旁垂泪,眼睁睁的看着她给这位陌生人糟蹋,而不曾伸手救援,也没有出言阻止。南宫只记得之后不久祖母就入了天人,这往事尘封已久,如今南宫邀夜连那人长相也已印象模糊了,事后更是无人再提。三十年南柯一梦,南宫邀夜之后再没有见过那老者,也不知此人便是邪佛,但是年少时的阴影从没有一刻远离过她,虽然她不愿记起,她宁愿把那段记忆化成对家主祖母的仇恨,反作用于她的后辈儿女身上。

  可是事到如今,再次面对可怕邪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除了一句是,竟什么也说不出来。更生不出任何报仇反抗的念头,哎~ 这大概就是她自己的宿命,南宫家的女人都是为家族而活的。

  「你是圣医阁那穷郎中的女儿吧?不错不错,只是怎么修习的一身毒功。也罢,入了他的道,勉强也能守住这份天道。」邪佛转过眼看着辛安然,冰冷的眼神让辛安然不寒而栗,「当初那穷郎中救过老夫,所以今日老夫就不为难他的后人了……去将那小子身上的慢性毒道去了吧,就算老夫不提,他占了你的道之后自己也会渐渐发觉的。到那时候就再没你的容身之处了。这小东西身上的劫是这一界的,不是你个小小修毒功的女子就能独自化解的。」说完,邪佛就看也不看辛安然,向远处望去。

  辛安然给邪佛说得脸色通红,她悄悄的过去在小和尚身边,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对小和尚说了声抱歉,然后抬手从白离身上吸走了一丝绿光。小和尚倒没什么,身后的艳剑眼中爆射出一丝愤怒的表情,那凛凛杀机辛安然看到了,却只当做不知。

  就在这时,邪佛凝望的方向,一阵隐隐若有若无的声音传了进来,「女帝姜亦君,前来给邪佛前辈送行。」

  「进来吧,这里本就挡不住天人的。」邪佛怪眼一番,有些不耐的回答道。

  众人眼前视线一阵模糊,就发现女帝高大身形已经出现在密室的一面石壁前。此女风姿与艳剑依旧各有风骚,但是见了邪佛还是恭身施礼。

  「老夫面前少来这种假客套了吧。」邪佛瞟了女帝一眼,有些轻蔑的开口:「四百年弹指一挥间,昔日垂髫的后辈都成为一代人物了,看来这气数压是压不住了……你这帝妇还是不放心我对后世的安排,亲自过来看着老夫咽气才放心,对吗?」

  「佛道传承,非同小可举世无双,本宫前来……」女帝望向邪佛,突然脸色一变,拉着一旁的艳剑道:「他……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难道他才是你所说的主上,邪佛……?」

  「呵呵,不错,这才是老夫的本来面目。怎么,让你女帝失望了么」邪佛躺靠在那里,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继续道:「当初你天人初成,在雷鸣皇宫取你第一次「天人露」的那灰面肥胖内府官,便是本座……如今你也不必懊悔,虽然你亡夫那小皇上确实绝才惊艳,可惜他遭天妒,寿数只有那些,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否则老夫想要得到你首次「天人露」续命,还要多费很多手脚,说起来本座还是应该感谢你呢。」

  「亦君不敢。」女帝像看到魔鬼一样的躲避在艳剑身后,怯然的看着邪佛,不知道当初雷鸣威逼大姜,她忍辱献出天人露时候,发生了什么可怕事情。这事就连闺蜜了多年的艳剑都不曾知晓其中细节。

  「不必敢不敢的,老夫平生从不欠人情。此次当着你这后辈的面给那小子斩了,也算替你们应了劫数。庇护了你们几人的平安,了却老夫这一界因果……最后老夫送你们一句,安心守命,既是造化,都好自为之吧。」邪佛指着密室内众位绝艳当代的女子,脸上一阵艳红闪过,又费力的说:「你们几个加上外面那古灵古怪的丫头和这小子什么孽缘,毕竟是你们后辈的事,老夫懒得管了……其他人都请出去吧,老夫和自家人有话要说。」

  女帝南宫等女当然不好反对,纷纷起身离开了密室。邪佛面前的艳剑并未离开,他脚下踩着的佛母艳心几次想挣扎脱身出来,却给邪佛一双脚踩踏得死死的,终知修为不敌,无奈间放弃了反抗。

  「小子……女帝,韵尘,辛姓丫头虽然皆是天人,但是前两位一个占个贱字,一个骨子里就是浪货,都离不得你的道。还有那练毒的,刚才她在你体内收回毒功时,已经受天道反噬,这一生怕是离不得你了。」邪佛勉力的支撑起身子,脸色更为红润,小和尚却知道他已是回光返照阶段。

  「对你来说,最麻烦的还是我胯下这俩白家淫骚货吧?毕竟我佛门邪道和正道不同,不斩亲情。」邪佛看了眼艳剑,艳剑无奈的将自己身子靠了过去。

  「不错,不知道前辈如何安排她二人。」小和尚心中明白,邪佛已在世四百余年,早活成人精,什么也须瞒不过这位,只好实话实说。

  「白家的骚货自然天生便是麻烦,包括后面石室里八个贱货,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就让她们都陪我这把老骨头葬于此处吧……至于这俩小的……」邪佛抬起脚,白艳剑白艳心母女身不由己的双双跪在邪佛面前,听候吩咐。

  「我让她转给你的白玉令牌呢?」邪佛伸手朝白离要道。没想到身前的白艳心脸色大变,像让人踩着尾巴了似的尖叫一声:「主上,莫要如此啊~ !」

  「啪~ !」邪佛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动作不快,白艳心却眼睁睁的硬是没躲开。她是躲闪不开,闭口禅的邪功还锁着她呢,无论她如何运转功法也摆脱不了那一股灰气的遥遥控制。

  「在我面前,也有你这骚货说话的份儿么?省省吧,你才不过百十年的道行,我看你是日子久了你忘了老子的厉害……也罢,人之将死。离儿也不差你一个,你若是不想摆脱高丽神僧的掌控,我就把那令牌收回来,一并给老夫陪葬好了。」邪佛直直的盯着白艳心,那魅惑无限的美妇几次张了张嘴,最终在几番权衡其中厉害之后,还是闭了嘴。

  小和尚白离见艳心再不反对,从随身戒指里将当初母亲传给他的那块玉剑阁白玉令牌取了出来,递给邪佛。邪佛接过令牌,满怀怅惘地看了眼艳心。艳心当场就软了下去,这令牌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晓得,于是满脸害怕悲哀的解开胸前衣襟,将她那一对巨乳释放了出来,奉到邪佛面前。

  「啪啪……!」邪佛抬手就对着艳心的奶子一阵狠抽,转脸对着白离说:「老夫靠自身修为的闭口禅本来是无法镇压住白家四百年的,这骚货和她母亲,还有她母亲的母亲、姨娘等等,之所以畏惧我成这样,都是因为我邪道佛门还有一手炼制法器的绝技。」

  艳心听到这里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小和尚却听得瞠目结舌。

  「你只要炼化了这令牌,就是她的神。想怎么玩这骚货都行,玩死她也给老子得受着。是不是呀,骚货?」邪佛又抬手对着艳心的俏脸抽了一记,艳心忍着脸上刀刮般的疼痛,悲声承认道,是的。

  「不仅是这白玉令牌,还有你娘的白玉剑,韵尘的紫泉套装,女帝的天人霸体,都不过是一件我邪佛炼制的法器而已,否则,天下哪来那么多神兵利器,真当那些自古飞升的天人都不识货,会留给你们这些后辈么……可怜她们苦苦修炼,还自以为有缘得宝而不自知……哈哈哈,为了怕影响这大奶婊子的修为,白玉剑上的禁制已被老夫转移到她体内那五只锁身环上而已。白婊子,你服气吗?」邪佛在白艳剑脸蛋上摸了一把,嘲讽的望着她。

  「主上,白婊子,从来都心服口服的。」白艳剑根本不敢躲闪邪佛的抚摸,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对她而言禁制在哪件神器上还不是一样。

  「得了我的传承,其中妙法你自己体会去,至于用不用,那就是你的事了 ……臭小子,到现在,你还不肯叫我一声吗?」邪佛看着面前的白离,眼神里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情意。

  「唉……父亲大人,你该上路了。」小和尚暗暗长叹一声,感叹自己的路,原来都是他早就铺好了的。随后他便满面严肃的叫了他一声,取出一把长剑,寒光一闪的一剑劈出。

  钪~ 的一声,白离万没想到,流光如电的剑气被满脸皱纹的老人那昏迈暗淡的身体反弹而起。就接着听邪佛叱骂道:「笨蛋,寻常兵刃怎么伤得了老夫。用你那柄无锋剑,记住小子,无锋剑也是我邪佛炼制的,名曰斩佛。」

  小和尚从戒指里寻出取自剑林的那柄无锋剑,回头却见母亲艳剑已经拉扯着邪佛干枯的手,哭得泪流满面。白离的玄气灌注无锋剑,正踌躇间,就听邪佛对着旁边石壁说道:「百晓生,你个不死的老货,要看老子归西就明面看好了,躲躲闪闪装神弄鬼做什么。」

  就见那面石壁上,一个模糊的身影隐现,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邪佛,你我毕竟相识一场,来送送你也不愿么?」

  「圣女已夭亡,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一去,这一界再没什么能奈何得了你。看在你我旧日情分上,帮我照看着这小子一二,莫让左半府那几个牲畜毁了他。」邪佛说完,眼睛缓缓阖了起来,他的气息更加微弱了。

  「哪里哪里,你后嗣乃是造化之人,连我这轮回之外的人也躲不掉。将来,还不知道是谁照看谁呢……邪佛贼秃,放心去吧。」那墙壁上身影深深一揖,然后便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小和尚白离举手一剑斩下,邪佛陨灭。

           ******** ******** ********

  白离那一剑劈出的时候,密室之外天色霎时昏暗无光,阵阵细雨无声而下,可是距离玉剑阁不远处的山外,依旧是阳光烂漫,仿佛这一刻随着邪佛陨世,天道都混乱了一般。

  室外静立的南宫邀夜和苏悠都长长出了口气,神色放松下来,那人就算再可怕逆天,现在毕竟已经是个死人。谁都知道,死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活人。

  女帝姜亦君和辛安然却依然面色凝重,可左右天数的邪佛虽然没了,但是这一界的气运却更为混乱了。到达天人境,其实已经接近掌控了天道,可以卜算预知一些未来的险恶。辛安然初入天道,尚未纯熟,还不如何。女帝可是感悟天道多年,她只觉得此界的气运随着邪佛离世,更加混沌不清了。天命如何,任何人再没把握,这命运说不得还要自己再去争一争了。

  一时间,苏悠拉扯着南宫夫人咬着耳朵说些什么悄悄话。女帝看着身旁神色木然的辛安然,柳眉蹙起,轻叹道:「趁她还没出来,跟我去吧……否则她不会容你活过今夜的。」

  辛安然听罢,面色倒是淡然了很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密室里,艳剑仙子和母亲艳心正围坐在小和尚的身旁,两人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小和尚白离自从斩出了惊世骇俗的一剑,就开始盘坐那里,进入冥想休眠状态。

  他的那一剑虽然惊艳,却只不过是在邪佛额头上留下了细若毫发的一丝红线。只这点点伤害,众人便再感知不到邪佛身上的半点生机。但是邪佛身上的灰白之气,也随着那一剑的精华斩出,转移到小和尚身上,一时间灰光缭绕,小和尚软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体而入的强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艳心看着女儿,面色凝重不无担心的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等到他醒来,你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余地……这小子有生之年,就是另一个邪佛,他让我们跪着,我们就永远站不起来。」

  「娘亲,艳剑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离儿不继承主上的传承,女儿也没留过什么余地……」白艳剑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娘亲,继续说道:「娘亲你若不想入他的道,尽管离去便是。主上也说不差你一个,那面白玉令牌,离儿方才并没趁机炼化,想来他也不愿对您用强的。」

  「哼……!你是说我还不配入他的道是吗?」白艳心脸上闪过一丝愠色,瞪了女儿艳剑一眼,思索一下又说道:「本来,若是他能听话,娘亲就入了他的道也没什么。以欲制天下,我们白家一统华夷,杀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偏偏你这淫货生的孽种,偏要讲情意……没出息的东西。」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艳心骂得是女儿艳剑还是这位小和尚。

  「娘亲,这个你永远不会懂的,还是别勉强了吧……我是不会放任你伤害离儿的。」说着,艳剑身影一晃,已经挡在小和尚和母亲之间。

  「我不懂,你就懂么?……下贱的淫货,你就那么喜欢给自己儿子操?也不想想,你那点儿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谁教的。」白艳心知道即便现在翻脸动手,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分出胜负的,女儿艳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由她说说过的呀呀孩童。

  白艳剑给娘亲说得粉面通红,想起当日在这后山密室里,母女共同侍奉邪佛的情景,更让她羞愧的赧颜汗下。但是情绪归情绪,内息上她一刻也没对艳心放松过,自从小和尚入定,艳剑气息就一刻也没脱离过母亲艳心的身体。

  艳剑想了片刻,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女儿不想冒犯娘亲,但是我早就说过,他是我的离儿,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亲,不管这方天下、还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儿能开心的活着,哪怕这世上尸山血海,艳剑也在所不惜 .」

  「哼!!……他醒了,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是和那老东西血脉相连……这下好了,我就算想对他不利也不可能了,你如意了吧。」白艳心见小和尚悠悠转醒,长叹一声,再不看女儿和小和尚一眼。

  白离此时身上灰光内敛,身形恢复了平常模样,睁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亲和她的娘亲,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间抬起手来,感受着体内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气息,转脸嘿嘿一笑道:「恭喜两位仙子,脱离苦海,重获新生……怎么,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这就要一决生死么?」

  白艳心和艳剑掌门给小和尚一句话说的,气势瞬间都弱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今日压在她白家头上,持续了几百年的镇妖石,总算是不复存在了。以白家的雄厚底蕴,重振声威是可想而知的事。两人再怎么说也是一代天人,实力排名一手伸出都不会脱出此数。确实没必要,在这里就分出胜负生死。

  见这母女二人不再斗鸡似的相互对峙,小和尚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走过去拉着艳剑的手,对着母亲亲昵的说:「娘亲,你也劳乏了,可否先出去调息一阵。稍后,待孩儿解决了跟艳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说话。」

  这小子嘴上话说的虽然漂亮,还是抬手在娘亲艳剑的美妙丰臀上轻拍了一记。

  艳剑心中不快,她知道儿子是什么意思,从气势上看去,这小子虽然还未彻底消化传袭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却气息不稳之外,小和尚的的确确是入了天人境的修为了。也就是说他从这刻开始,有了使用进入自己身体的资格。以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女天人里首当其冲的恐怕就是她艳剑,今晚他会怎么折腾她这作娘亲的,还未可知呢。

  白艳剑仙子恶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看着他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拿他无可奈何。这小子已然继承了他爹的传承,自己也许诺实践认他为主。他如今要睡自己这作娘亲的,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就算当着艳心的面,在这密室里把她办了,虽然艳剑是天人后期境界,她也没资格反对。况且,即便小和尚现在修为还不如自己,但艳剑她刚刚还在娘亲艳心面前表明态度,还能当着母亲的面,出手揍这小子一顿不成。

  「好吧,是该让你们二人好好谈谈未来了。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给老爷作主的。」艳剑掌门眼看再待下去,还要吃眼前亏,连忙说了句软话,转身便退出了密室。

  看到娘亲走了,静静的密室里只剩下白离和白艳心两人,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小和尚并没有隐藏他对白艳心诱人身子的兴趣,他用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这位身体熟透了的魅惑美妇。

  艳心姿色自然是好的,虽然美貌级数略逊女儿艳剑一筹,甚至比女帝也稍稍不如。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却是无与伦比的。这女人是那种属于让男人看上去就会想到床的美熟类型,浑身上下线条凸凹、翘乳肥臀不说,这腰这腿,这脖颈这手臂,从上到下每一寸玉体都散发出阵阵勾人的魅力,让人见了就想剥去她的衣裳。一股不把这绝代尤物揽过来,按在身下恣意蹂躏就不算见识过女人的感觉,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观艳心,给这位小了自己几十岁、相貌平庸的小秃驴,竟敢拿这种放肆的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艳心怒气上涌。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时候,你小子连一滩液体都还不是。虽然她也知道这小贼秃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号称天下第一阳物。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能给艳心仙子一种亲近的感觉。本来已她的骚情本性,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男子,从虚与委蛇的角度讲,她都应该坦然接受。这些年用过她身子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偏偏这小子放荡不羁的样子,根本无法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心里某些方面就连那个木讷冷漠的魏阳都不如。

  「看什么看,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别看你继承了主上的衣钵。在你完全炼化他的佛门神通前,休想碰我一个指头。」艳心冷眼一翻,她确实并未把小和尚太放在眼里。这小子不过二十年纪,才入天人,艳剑留给他的剑道也丢了。天道无常,这里面玄妙多着呢。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后期,想让她降伏,小和尚还是太嫩了点。

  然而,很快艳心就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低估了佛门邪功的强大。

  小和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里,然后轻轻对着白艳心说了句,跪下。

  佛母艳心就觉得浑身一酥,经脉四肢一阵瘙痒,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然后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这他还仅仅是用功驱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炼化,若是小和尚真的炼化了此物,恐怕一个心中转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丽王妃佛母艳心一生心高气傲,能给她如此气受的,整个天下也没几个人能作到。这会儿给自己的后辈胁持,心里一委屈,眼泪就忍不住滚落了下来。艳心也不知道怎么,当日里就是给木雨生那般凌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平日里,比给男人下跪还淫贱残忍的调教她经历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离面前,她竟感到如此屈辱难当。

  「妾身自问没作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救过你性命的恩人的么?」艳心语带呜咽,悲情万分的开口哭道。

  「呵呵……原来你也会觉得委屈。」小和尚把手里的白玉令颠来倒去的抛着玩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艳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爷倒不是缺你这么个女人伺候枕席。何况当初听娘亲讲,您也确实豁出性命救过我……小爷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一件事不明白。」

  「何事?」艳心索性放弃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反正这小子令牌在手,自己也对抗不了他的拷问。

  「按说您也算一代老牌天人境前辈,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您总是要依靠男人? ……当初的木雨生虽然也是天人,但是他那点修为恐怕还不值得您老惦记吧……还有,以白家的玉女功的可怕修为,去当什么高丽王妃?您就算效仿女帝,成为高丽女皇,我觉得都并非什么难事吧……行,就算高丽龙气了得,但是魏阳呢,您何必一定要找个男人,挨那个作践呢?」小和尚修为晋级天人,对这些前辈便不再那么忌惮,何况艳心他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是个辗转于各个强者之间的野心旺盛的女子,所以说起话来也再不客气。

  「你很是奇怪我为什么会以天人之尊,变得如此风骚放荡、艳名远播是吧。」艳心止住泪水,冷冷的看着小和尚,平静的回答:「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和你母亲同样练得这玉女神功,都是从娘胎里就布置好了经脉。就如艳剑留给你的剑道一样,天生的就是无上媚体。」

  说到这里,艳心嘲讽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白离明白,艳心是想对他表明,他娘亲艳剑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淫货。

  「另外,后天我更无能为力。我和你娘亲一样,自打生下来就是主上的性奴 ……在你不敢想象的年龄,我和我娘每日里就得靠身子取悦男人为生。邪佛对我白家女人有多暴虐,今后你可以去问你娘亲。我变得离不开男人,成为一代骚货,归根结底是~~~给打怕了……你可知道,我从小记事起,但凡若有一点表现让他不满意,就要接受怎样的残酷惩罚么?你能想象几十年如一日的接受这种折磨,会对一个女人造成何种可怕的影响么?就连你娘亲和瑶儿……」

  「够了~ !」小和尚听了只觉得头脑里嗡嗡作响,他以粗暴的高声打断了艳心的讲述,在小和尚心里根本不忍听到娘亲艳剑和妹妹瑶儿这十几年受到怎样可怕的待遇。

  过了很久,白离才平静下来,他也不多想,抬手将白玉令牌随手往艳心脚前一丢,说道:「你走吧,此生剩下的时光,我希望你能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没想到,自己准备就此放她一马的艳心仙子,却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看也不看丢在她面前,关乎她一身拘束禁制的佛门法器,扭着她还算纤细的柔腰,爬了到小和尚面前。

  熟女一双柔软的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白玉般的俏脸温存的放在小和尚的腿上,娇柔的说:「白大人何必如此呢……一方天道本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像白大人您,天生就是作主子的命。您一生下来就是这方天下众生的劫难,最终他们都要匍匐在您的脚下。奉献出任何您想要的东西,财产,家当,女人,信念乃至生命。」

  小和尚有些不认识似的看着委身在他脚下的白艳心,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耳边就继续听到白艳心诱惑十足的动听声音讲道:「只要您能下此决心,白奴就有把握让这天下都尽归于您所属。您就会成为这下界之主,世间万物都归您所有,世间万民都会臣服在主人的面前,要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不论是天人老圣,墨帝,女帝,圣女,韵尘,还是华龙大姜高丽亿万子民,包括你娘亲艳剑,当然还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艳心从现在起,就永远是你的玩物 ……可能白爷还不清楚,跟我艳心比起来,艳剑这大奶婊子就是个雏儿。白奴能给您从未体验过的至高享受。」

  「是么,你就这么有把握?天下天人虽不过二十之数,但都联合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拿君姨来说,你让她出卖大姜帝国的利益,恐怕杀了她还更容易些……您也是一代掌门,莫不是在骗我吧?」小和尚还没发昏,他微笑着,动手抚摸艳心诱人魅惑的胴体。他心中暗笑,这妖娆的老妖女是毒药混着蜜糖,一桶一桶的往死里灌他。自己何不装作色销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药还回去。

  「白奴怎么敢欺骗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称霸天下的决心了。」艳心妖媚的笑着,轻轻解开了小和尚的衣带,她自己不知怎么的身形一扭,诱人身体该露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来。

  「这对大奶子,并不比娘亲的小多少嘛……你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爷说说。」小和尚一把扯过白艳心柔软的身子,压了下去,在她胸口硕大的乳房上一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艳妇那肥嫩挺翘的乳头给他咬得可怜的变了形状,另外小和尚的一只手顺着她妩媚滑腻的大腿摸了进去。

  「白大爷,您轻点儿,疼得很呢……!……啊呀,轻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

  不多时,玉剑阁后山密室里便隐隐的传出男欢女爱的娇喘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艳剑气得脸色苍白的猛一跺脚,转身而去,寻圣医阁掌门辛安然的晦气去了。

          ******** ******** *********

  玉剑阁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蓝的夜空下,银月的光辉铺满阶前。

  青山脚下一处华庭里,南宫家主邀夜夫人满面愁容的看着亭内悠然自得,正缝制编织什么物件的小丫鬟苏悠。

  「你这丫头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里可是和艳心掌门都独处几个时辰了,从邪佛大人陨落就再没出来过……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咯咯,南宫夫人可是吃醋了?」苏悠满不在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香囊,揶揄的回答:「当初公子收容你的时候,不也折腾了大半夜么。艳心仙子姿色又不差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这丫鬟倒是作得蛮贴心的……好妹妹,既然你这么了解他,跟姊姊说说,此番事了,白公子会给我一个什么身份呢?……侍妾,性奴,还是使唤丫头,总不会是和沈家丫头或是曹江宁一样,要妾身作个家具母狗吧?」说到后者,南宫邀夜浑身打了个激灵,当日小和尚临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穴后庭都给他用了,就连她驰名天下的蜜臀,都给小和尚抽得肿起老高,一连几日她都只敢卧趴着睡觉。

  但是归根到底,堂堂南宫世家的当代家主要认白大人为主,当一条牝犬或家什,她南宫邀夜还是丢不起这人。所以,此时她才小心翼翼的探一探小和尚贴身丫头的口风。毕竟,南宫夫人对自己这位新主人,还不甚稔熟。

  「南宫夫人,按我说您就别乱猜了。公子特立独行,您什么身份要苏悠说,还不在您自己身上。还要看您那对宝贝千金是个什么态度不是……嘻嘻,说句难听话,公子给您个什么身份您不都得应承着?慢说是您,身为天人的艳剑掌门又如何,白日里公子当着咱们几个的面公然收拾她,你看白掌门可敢说个不字吗?」苏悠看着心慌意乱的南宫家主,又咯咯娇笑道:「今后,您要是肯听苏悠的,我保证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稳有一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还是白日里站在台子上那位呢。」

  苏悠猜得不错,白艳剑此刻的确是怒火攻心。儿子成就了天人,本来全是她一手促成的,她这做娘的本该高兴。谁知道离儿刚刚得势,母亲艳心就如闻蜜糖般贴了上去。

  最让艳剑过不去的是,这不争气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诱惑,第一个收拢的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么跟娘亲艳心在密室里欢娱作乐。本来,母女两天人同侍儿子,也是寻常可为之事,只是谁先谁后对于艳剑却极为重要,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难道这小畜生真的喜新厌旧,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艳剑不免黯然神伤,她这一肚子邪火可没人倾诉,需要找个倾泻的对象,辛安然自然是不二人选。这女人是自己给离儿选的,让她进白家的门已经是给了她圣医阁天大的面子,竟然不识好歹,敢对她白艳剑的儿子用毒。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艳剑一脸浓浓的杀意来内门客房中,寻辛安然的晦气,倘若这女子给不出一个让她满意的解释,二人几十年的交情也说不得了。今夜白艳剑并不介意让这个毒道入骨的美人身死道消。那样一来她的圣医阁交与苏悠搭理,或者根本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在跟她艳剑作对似的,白艳剑气势汹汹得找到辛安然的时候,女帝姜亦君又无端地阻挡在她面前。

  女帝的理由也很简单,辛安然算计小和尚,如何处置责罚是一家之主白大人的事。是杀是打是罚,你白艳剑凭什么身份过来兴师问罪。既然大家姐妹都认了他为主,那就别客气,都得按白大人的规矩来。

  艳剑面如寒霜,剑眉倒竖,冷笑道:「姜亦君,你莫要仗着排名在我之上,又练有神体,就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里是玉剑阁,还轮不到你女帝替人出头挡祸。」说着,艳剑掌门玉手虚抬,一道白光破壁而入。白玉剑带着凛凛杀机出现在艳剑手里,一时间白艳剑的白袍无风自动,凛然孤傲的至尊剑道一旦成型,便使得艳剑掌门不怒自威,盛气凌人。

  整座玉剑阁山上潜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门一怒冲天的威压,但是天人间的矛盾,却不是这些人能插手的。

  女帝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身上的龙袍也鼓动而起,体内的气势不断攀升。艳剑发怒,她也不敢怠慢,某种程度来讲,女帝就算面对老圣也没有面对艳剑可怕。这母老虎发起疯来,可不是闹得。一旦动手,即决高下,也分生死,玉剑阁掌门手中的白玉剑可是专斩天人的。

  女帝身后的辛安然心下凛然,两位天人后期大能,果然不是她这刚入天人的后进能够比拟的。虽然境界相同,但是修为却有高下。其实女帝打得什么算盘,辛安然心知肚明。无非是大家入了小和尚的后宫,女帝就起了与艳剑一较高下的念头。偏偏人家是母子,说到天边去,打折骨头连着筋。姿色方面,女帝虽然不差,但是江山美人榜上,无论是胸是屁股,女帝都稍逊色艳剑一丢丢。以女帝的骄傲性格,差一点也不行,身份上女帝与艳剑女儿白瑶儿不差上下。她若想压住艳剑一头,自己这个女天人就至关重要了,还有韵尘,再加上她的徒弟苏悠,几人联合一起,艳剑也不敢说就稳能在小和尚那里占得什么便宜。

  如今,两位这一世最顶尖的两位女子剑拔弩张的准备动手,就算辛掌门宅心仁厚也是拦也不成,劝也不是。正在她没奈何间,艳剑便自出手了,辛安然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天人境高手过招。

  艳剑手中的白玉剑光芒逼人,缓缓一剑平平刺而出。她故意舍去平日里斩天道的凌厉迅捷,四平八稳的出招,这是要跟女帝比拼一下功力深浅。

  女帝脸上一笑,说心里话,这一对闺蜜也有近十年没有动手较量过了。她知道艳剑功法了得,特别是感悟了玉佛道金佛降世,体会那上界更高层次的天道之后,艳剑的剑道更为精进霸道了。但姜亦君自诩并不在艳剑之下,眼看着白玉剑稳若磐石,当胸而来,女帝一双玉掌一晃,虚空一拍,便将艳剑的神兵光华打散,夹在双掌掌心之内。

  「咯咯,我当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如何了得,没想到不过如此。」女帝虽然觉得双掌一热,一股强劲霸道得热力烫得她双手掌内火烧火燎得疼痛难忍。但说起天下忍痛的本事,她女帝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要知道女帝修得是天人霸体,能让她感觉疼痛,一般天人就是拿大铁锤抡圆了硬砸,都休想伤到女帝分毫。有如此战绩,也就是白艳剑的至尊剑道了。

  眼看着艳剑的兵刃难做寸进,女帝得意的笑容还没开始显露在脸上,只听白艳剑冷冷说道:「什么劳什子天人神体,连自己身子都护不住。」

  女帝大惊,低头急看时,自己胸前的皇袍兀地悄然分开,从修长颈下到可爱肚脐,连同她内里的小衣,像给一把锋利无双的剪刀裁过一般,一分而开。想是因为剑气过于锋利,到得现在才体现出威力。如此一来,女帝本就紧绷着的傲人对乳就弹跳而出,圣洁如雪的粉嫩胸脯也跟着暴露出来。

  虽然以艳剑的神威没能破开女帝玉体的防御,但是毕竟是一剑就刺得她展身露体。本来在场没有男人,都是女人露些身子也没有什么,但是女帝这个脸,她丢不起呀。

  女帝面上一热,恼羞成怒的沿着手中玉剑猛地一催发内劲,趁白艳剑奋力低档的空档,身形一晃就原地消失了。

  艳剑掌门觉得眼前一花,心道坏了,她玉剑阁绝学本以轻功见长,身随意动更能展开她剑道的威力。自己还是太小瞧了女帝的功力,想凭着自己的精进,生拼硬刚,舍长就短,借此在武力上稳压女帝一头。没想到此番弄巧成拙,被女帝展开近战身法,要接她一阵近身抢攻。

  跟练体的天人女帝近身肉搏,艳剑莫非是痴心疯了。她还不及后悔,就敏锐的感觉到女帝的巴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冲着自己的香臀就拍了过来。这还是女帝念着多年交情,没想着下死手,若是一掌击向她后心粉背,挨上一下,以艳剑的功力不死也得重伤。

  艳剑不及回身,忙将手中白玉剑反手背向一撩。她清楚滴知道凭她仓促应招,是敌不住女帝蓄势待发的。那一掌悄没声息不意味没有威力。但这电光火石之间,艳剑以为凭着白玉剑的锋锐,总可以让女帝有些忌惮。

  「啪~~!」的一声脆响。白玉剑倒是恰到好处得拦住了女帝的巴掌。但是那一掌之力却难以仅凭艳剑兵刃后撩之势化解干净。白玉剑的剑身给女帝掌力反震而开,结结实实砸在艳剑美满滚圆的香臀上。

  「哎哟~!」艳剑就觉得自己屁股上好似给人狠狠抽了一板子,热辣辣得疼不可当,忍不住叫出声来。紧接着便听女帝在身后讥讽笑道:「朕的宝贝剑儿,让你占妹妹的便宜,连朕的衣服都弄破了……再淘气,本宫就还照样,打你的俏屁屁。」

  「哼~!」艳剑听着女帝的调笑,就像当初在大姜内宫,女帝要她扮作宫女,调教她时的口吻一般无二。当即脸上羞臊得绯红,暗暗运足平生功力,凌空而起,双足虚点空中,人剑合一向女帝疾刺而去。

  女帝找回场子,却看到艳剑一剑天外飞仙般袭来,吓得一哆嗦。这疯婆娘莫非真的要跟自己拼命不成。这一剑是白艳剑毕生修为凝聚,气息早已锁定女帝身子,已成不死不休的一剑。女帝姜亦君除却硬接,也再无它途。

  女帝姜亦君说到底不过是想压艳剑一头,并不想跟她搏命。见那一剑来势凶险,连忙抽身疾退,暂避锋芒,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一对硕大妙乳还挺在胸前,毫无遮挡。这会儿女帝身形一退,动作迅疾,那一对雪白美乳不由得上下抖动,美艳不可方物,晃得人睁不开眼。就连对面气息锁定她的艳剑都难免心生嫉妒,这一对妙物端地可人怜爱,如今却两只玉兔似的颤动不已,那乳峰之上俏立的两点红梅更是娇艳欲滴,动人心魄。

  女帝是向后疾退,艳剑是冲锋飞刺,毕竟速度不可同日而语。眼瞅着白玉剑尖吐着剑芒就要点在女帝洁白娇嫩的胸脯之上。姜亦君咬咬牙,也把护体玄气运到极致,那一双雪白粉嫩的奶子上竟然一阵莹光流转。也就是白玉剑加身,否则就算老圣亲至,这时也难伤女帝玉乳分毫。

  然而面对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女帝并没有把握用自己胸膛就能接下艳剑这疯婆娘这必杀的一剑。她自忖多少这一剑下来,自己也得受些伤害,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惹恼这位女煞星。

  可是就在这时,艳剑持剑的手微微一抖,白玉剑变刺为击。同样是「啪!~」的一声震耳脆响,女帝高耸的双峰上给艳剑狠狠抽了一记。这一剑脊,正抽打在女帝乳尖之上,两枚红润的乳头瞬间就给外力刺激得挺立肿胀起来。加上一双白乳上那抹艳红血痕,甭提有多惊艳动人了。这是小和尚不在当场,否则看了女帝如此艳姿美态,非得大喷鼻血不可。

  女帝胸口给艳剑抽了这一剑脊,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心理上,却比刺她一剑还难受。虽然知道艳剑是手下留情,但是堂堂女帝脸面并非就不重要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骂道:「你这小淫妇,哪个让你留手了?莫非看不起妹子这身玄体功法么……」话未说完,女帝身形一晃,蹂身而上,又试图跟艳剑近身肉搏。

  白艳剑这回学乖了,身形飘忽不定,心随剑走,剑随意动,再不给女帝近身的机会,嘴里还不忘还击道:「咯咯,妹妹莫怪,当日在后山厅内,艳剑不也是如此招待你的么……君妹子当时叫得动人,艳剑不过想再听听罢了。」

  艳剑这番话说得女帝也是俏脸一红。虽然她讲得是实情,但是当着辛安然,艳剑这贱蹄子怎么什么话都说。两人私密关系怎好就此公之于众,今天不把她拿下好好责罚,如何显出女帝威风手段。

  两女天人气息不断上升,也不在废话,在虚空中你来我往的大打出手。好在两人功力炉火纯青,力道控制得精妙,不曾打出天人毁天灭地的威能,可是剑气掌风所及,室内的陈列摆设就都跟着遭了殃,连一旁观战的辛安然都不得不放出灵域护住自身,免得殃及池鱼。

  就在艳剑和女帝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后山密室里的小和尚、白艳心二人却郎情妾意的刚刚云散雨收。

  白艳心媚眼如丝的伏在小和尚上下起伏的结实胸膛上不停娇喘着。她白皙柔滑的肉体上下布满了给人掐拧扇打留下的青紫,在一双玉峰上还残留着几处啃噬吮咬的血色齿痕,特别是她引以自傲肉蛋般的大屁股上,排满了一道道抽打扇击的红肿,也不知道是给什么工具鞭挞得一副目不忍睹的惨状。

  不仅如此,艳心下身肥厚的肉穴和娇小的后庭菊门都被蹂躏得充血红肿,不停的有股股乳白色液体悄然涌出。虽然给男人折腾得很惨,可是白艳心脸上却毫无不适之色,不但灿然微笑,还嗔怪的轻锤了小和尚一拳,口中媚然道:「你这小冤家,恁地心狠,奴家这一身伤,痛到骨子里去了呢……不知你这作主子的许不许人家运功恢复,若是不能,怕是白奴这几日里都缓不过来,不能伺候了呢 ……喏,奴的下身给爷插弄得针刺般的疼,你这根宝贝呀,哎~~真是女子要命的克星。」

  此刻小和尚手抚着艳心仙子的粉背,感受着她弹滑的肌肤,品味着体内艳心的天道韵味和她的独特行功法门。这熟妇修习功法博大精深,竟然是走得伴袭之道,专入偏锋,玄气运行的也都是奇经八脉。难怪她很少正面对敌,都是伺敌左右,寻机出手,一举擒拿。莫非……小和尚心里一阵紧张。

  抬眼看去云床上,艳心这时正艰难的挪动着饱受征伐的娇躯,低着头用嘴巴给白大人清理干净了身子,也不管口内肮脏污浊,将小和尚阳物上连淫水带精液一体舔在嘴里含了,一仰脖吞了下去。

  这会儿,熟女见小和尚呆呆的瞅着她,又柔蛇般得缠绕上来。一对饱受摧残的巨乳在小和尚腰腹间揉蹭着,双手按住男人的上臂,粉红的香舌从血红双唇间吐出,在小和尚的胸口来回游弋着,刺激得白离忍俊不禁。

  「我的爷,您的胯下这家伙也太厉害了,破了白奴的阴关不说,下面都给它干肿了……哎呀呀,它怎么又挺起来了,艳心真的吃不消了,主子爷前前后后的已经弄了四次了,今夜放过白奴吧。」白艳心一边挑逗着用柔滑的双腿夹搓着那根又有抬头的小小和尚,一面魅惑着说。

  「服了么?」小和尚细细的体味着白艳心的心法,尝试着将内气沿着功法的经络运行。一时间觉得晦涩深奥,恐怕自己一时半刻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妙。

  「服了,白奴都泄了六七次了,怎敢不服呢……行了,好人儿,别体会了。奴家的功法本就不适合男人修习的。」艳心又把她的俏脸枕在小和尚胸口,痴痴地说。

  「嗯?~」

  蓦地小和尚惊叹了一声,他虽然和艳心纵享艳福,却并没有半点放松警惕,「什么人,在此窥探?」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小和尚开口探问时候,上一刻还在他胸口痴缠的艳心,这一刻脸上魅色更浓,一下抬起脸来,喜上眉梢地说道:「可算是来了……」             第174章

  玉剑阁的后山密室里,剧变骤起。

  在还没从与女人欢娱中缓醒过来小和尚的惊诧中,一个原本声如黄莺、清脆悦耳女孩子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可是这时候这声音出现在白离耳内,无异于索命梵音。

  「嘻嘻嘻……白大人莫慌,没什么人。不过是属下奉佛母差使,接白大人出去走走,何必如此大惊小怪的。」

  小和尚抬头细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昏暗的密室阴影里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高挑身影,泥胎雕塑般的站在那里。

  身前说话的美貌女子小和尚认得,是一直跟随着艳心十分低调的玉佛道下属佛女,似乎叫作李雪珠的一位年青丽人。身后的男子是一位长眉僧人,也看不出多大年纪,与其说他是身材高大,不如说是身量细长。此僧又黑又瘦面色枯干,四肢和躯干仿佛是由几根竹竿支起来的。但是此人身上的气息绵延悠长,深邃雄厚,却货真价实的是一位天人中期的高僧。

  「高丽神僧,朴政陀?」

  这一刻,小和尚自然反应,分外紧张地想起身推开身上的女人,不料却给艳心手腿并用,美女蛇般痴缠了个结实。

  小和尚顿时明白了一切,进而懊悔不已。

  虽然此女在与其双修过程中给他收入了御女道,功法上受白离本体御女功克制,但毕竟为时尚短。白艳心的天道不比南宫,曹江宁等凝象境女子,天人境的天道更为的精深奥妙,小和尚在彻底参悟她的天道之前,对她的功法施为影响其实非常有限。偏偏他又是刚入天人境,在这一境界立足未稳,连邪佛的传承也没有消化完成。若是白离肯按他母亲预想,先收了艳剑掌门的天道,艳剑势必不会对他隐瞒,而且定然会将天道高深奥义向白离仔细阐释传授明白。那样,他日后再御收其她女子天道时,便可以事半功倍。

  可惜白大人自持御女道功法神妙,又身处在玉剑阁主场之地。见白艳心表面上看起来并不特别着紧那块白玉令牌,所以他一时大意,便没有将邪佛法器及时炼化一体。如今大敌当前,白艳心和他裸呈相对,虽然此女对他的御女功法影响不大,但是一时间,毕竟是天人境后期的浑厚功力,他也难以摆脱此女玄气苦苦的纠缠。

  小和尚暗骂自己糊涂,此番邪佛归天,几位与之相关的天人都天涯海角的跑来了。那么这位正道佛门的神僧,理论上乃是邪佛生死之敌,怎么可能不亲自到场呢。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太过大意了。

  唯一让小和尚奇怪的是,这里是玉剑阁,就算高丽和尚修为高深,母亲女帝等人也不可能没有丝毫察觉的,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说她们已经被此妖僧事先出手治住了?不可能,就算上界天君下界,想同时制住艳剑和女帝也是痴心妄想。他哪里知道,母亲和女帝虽然修为不低,但终究不是神仙,这会儿她们正为了辛安然的事,彼此争斗得不可开交。

  众人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是,在高手环伺的玉剑阁,在数位可怕天人存在的环境下,高丽神僧竟然敢深入虎穴、孤身犯险。

  当然他也不算孤身一人,还有白艳心和她几位手下作内应。

  果不其然,小和尚身上死命对抗他行功,试图阻止他真气运行的白艳心,露出一阵醉人心肺的魅笑。整个人骑跨在他身体上,低头看着小和尚说:「小家伙,没将那块白玉令牌炼化,现在后悔了吧?……今日艳心我再教你个乖,今后越是主动勾引你的女人,越要小心提防,特别是长得好看的女人,往往吃人不吐骨头。咯咯……」

  一时间小和尚推拒不开艳心的纠缠,这下都不需神僧朴政陀出手,那位凝像境的佛女李雪珠就翩翩然走过来,连施数指,准确地点在小和尚周身要穴上。

  白离就觉得一股与自己体内禅功截然相反的古怪玄气,入侵到体内时虽然给自己的邪佛禅功玄气抵消了不少,但在艳心诡异真气的干扰下,还是瞬间闪电般的封住了他体内几条主要经络,让他动弹不得。

  小和尚的束手就擒,让艳心总算松了口气,她起身披上衣袍,掩住裸露出来白花花的胴体,瞟了一眼黑瘦神僧,埋怨道:「师兄怎地才来?为了拖住这小畜生,老娘给他干得精疲力尽,我还当你临阵退缩了呢。」

  那黑瘦干枯的长眉和尚开口,用一种磨破砂锅的嘶哑嗓音说道:「路上碰见了雷王爷,为了不走漏风声,追杀了他一阵,所以耽搁些时辰……师妹身为佛母也会怕挨操么,这小娃所为不正是你欢喜的么。」

  小和尚眼看着高丽神僧走过来,出于谨慎不放心似的在他身上又补了两指。此人出手便是佛家绝学「大力金刚指力」,这回算是彻底封住了他周身窍穴,莫说小和尚是初入天人,就算是天人巅峰也甭想自己能动弹分毫。

  唯一让小和尚有些许希望的是,身旁那位佛女李雪珠,当她看到小和尚赤裸下体瞬间,流露出吃惊、倾慕、贪恋的神色。没成想,啪~!的一声,此女当即便给白艳心一个响亮巴掌,扇得摔倒在地上。

  佛母艳心嘴里恶毒地骂道:「不要脸的小骚货,屄痒了是吧?……等你练成老娘这套春功,再惦记他的这根可怕家伙吧。实话告诉你,天下能经得住这根东西操干,还不当场臣服的女子,算上本座都绝不会超过三个人,就算是女帝艳剑也承受不起……就凭你那些许三脚猫的媚术,给他弄过了,让你去死你都不会有二话的。」

  佛女李雪珠听完,面带恐惧的看了艳心一眼,诚惶诚恐的跪伏在地,边磕头边请罪:「贱奴再也不敢了,请求佛母饶奴一回吧。」

  「哼~!起来吧,你年轻眼皮浅,经得多了就知道了,男人没一个信得过的,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艳心穿戴好衣饰,整理好妆容,正待跟神僧商量如何撤走还不惊动别人。却听到密室外面艳剑掌门隐隐的孤傲悦耳传音渗透进密室来。

  「高丽神僧驾临敝派,怎地也不知会艳剑一声,容晚辈等人也好提前迎接一二。江湖上若是传扬出去,堂堂高丽国师,脸面往哪儿搁呢?……玉剑阁掌门,白艳剑求见神僧。」小和尚心头一震,娘亲总算有所察觉,就是来得有点晚。他正琢磨着怎么想法脱身出去,就听娘亲话音未落,女帝的声音又断断续续接着传来。

  「呸~!他算什么神僧,还国师,朕看神棍还差不多。不是惦记你家那位的邪佛天道传承,否则他这副冢中枯骨,会大老远的跑你这玉剑阁做些偷鸡摸狗的营生?」女帝却好似跟朴政陀打过交道,半点也不打算给这位高丽国师留脸面。

  「不妙,我方才出手制住这小子,用力大了些,便给这俩天人境贱人察觉了。」黑瘦僧人连忙挥手将小和尚点晕,回头看了眼艳心,有些歉意的说。

  「怕什么,圣医阁那丫头给毒道反噬,现在是二对二,她们还能留下我们不成?……再说,我们有这臭小子作护身符,还不是说走就走。」艳心脸上神色傲然,成竹在胸的吩咐:「女帝交给我,艳剑你来对付,撑不住就把她引开……雪珠带着小贼秃先返回高丽,我们摆脱了这俩烈货的纠缠就赶上来汇合……玉剑阁想留住我?别忘了,当年我能把这臭小子从邪佛眼皮底下送出去一次,就能送出去第二次。」

  黑瘦干枯老僧似乎对佛母艳心信心十足,点点头朗声传音说道:「女檀越莫要作口舌之利,贫僧朴政陀领教女帝、艳剑掌门绝学。」

  说着,他枯瘦黑干的身上明黄袈裟一抖,便挺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 ********

  小和尚再次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匹异常神骏的马匹上,在官道上疾驰着。也正是由于马儿赶路时上下的颠簸,将他身上的窍穴震松少许,他才得以清醒过来。

  朴政陀佛功了得,封闭他血脉的指力虽然让小和尚身不能动,他还是勉力的抬眼看了下四周。数骑疾风般赶路的都是他从未见过的高丽族人,其中有僧有俗。

  随侍在他身边的除了带队领头的佛女李雪珠,还有几位修为在凝域境以上的高手,他们身上的服饰却是地地道道的华龙本土装束,说话口音也都是华龙当地口音,可见这些接应人员都是长期潜伏的本地人。没想到,高丽国的佛门不仅在本国繁荣兴盛,在邻国华龙还潜藏有如此实力。

  再往后赶路小和尚就更为惊诧了,每到一处县镇州郡大小城池,这一群人马队伍都会安身在一处事先准备得十分隐秘的居所打尖,从不肯住什么客栈,酒楼。这一处处的民居主人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接来送往、打通各路关口。而这些据点身份不一,有的是绸缎商铺,有的是铁匠药馆,还有一处竟然是一所规模不小的知名银庄当铺分店。可以说,此间银庄开出的银票,在华龙全国都是通行通兑的。

  这就有些可怕了,高丽国家版图不大,历史上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还是华龙的属国。如今脱离独立出去,跟华龙帝国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并不奇怪。在华龙兴盛的玉佛道,本是高丽国的国教分支,从此宗教传承就可看出高丽华龙两国的文化一脉相承。但是两国毕竟是两国,边境也不断有互相侵扰,不时开战犯边的消息战报传来。

  如今看来,高丽佛门在华龙的隐藏势力人手如此庞大,具体图谋的什么,就不是他白大人可以预知的了。小和尚一身神通被制,却并没有过于惊慌,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武功被禁与常人百姓无异,但是御女道变化身形的神通却依然存在。具体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化形的手段不需要耗费外放玄气,所以并不受他经脉封闭的影响。

  如此一来,只要他白大人找个机会逃脱出去,随意变换个身份,就算是神僧佛母联袂亲至也没地儿抓捕他去。因此小和尚到并未急着逃走,他倒想看看,这黑瘦贼秃打算把他带到何处,作何处置。

  一路行来,每到一处城镇,小和尚都发现在佛女李雪珠的主持之下,总有几个人将一个普通人缚在马上,从另一条岔路上逃走。可能是一来为了减小分散玉剑阁弟子的追踪目标,二来多路撤离,也让追兵很难判断哪一路才是带着小和尚这一「肉票」。小和尚看到对方组织安排的如此严密,也就意味着自己被娘亲和女帝营救的可能性是越来越低。

  唯一让他感觉欣慰的是,小和尚被绑架以来,全程衣食住行都由那位姿容不错的佛女李雪珠亲自负责。虽然是敌对势力人员,按说佛门正邪不两立,但是面对着年轻貌美的小佛女,总比整日里对着那些彪形大汉或是佛门护法强得多,最少看上去也赏心悦目不是。

  又走得数日,这对人马渐渐接近华龙高丽两国边境。而队伍不断分散,最后一次分道扬镳,只剩下了小和尚和李雪珠二人四骑马,单独朝着一条岔路走下来。

  这段日子,小和尚闲的无聊,除了默默运功冲击被封闭的穴道,就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跟这名年轻佛女聊天。以小和尚脸皮之厚度,撩妹子之本性自然是不作第二人想。加上二人都很年轻,小和尚又惯会插科打诨,往往几句半荤不黄的段子,就会逗得小佛女前仰后合。

  如今只剩一男一女搭伙上路,小和尚白大人虽然受制于人,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这会儿骑在马上,偷偷端详身旁的李雪珠,这丫头生的确实不错,圆圆的鹅蛋脸,白白净净的,一头乌亮长发随意挽在身后。脸蛋上五官十分端正不说,鼻口眼眉都挂着早熟的春情,两抹弯眉、微翘的嘴角,无论面对谁似乎随时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加上她青春正好,自然而然形成一种迷人风姿,显然这也是此女在佛门内久历男女之事造成的。虽然这位高丽小美女李雪珠的身量不高,但是小和尚本身也不高大,两人坐在马上,倒也般配。

  虽然李雪珠年方十八,但是这位高丽女孩身材出落得可不错,该挺得挺,该翘得翘。特别是细腰圆臀撑得那身衣裙下饱满勾人的曲线,若不是小和尚身上气血被制,早就暗地里伸出魔掌,将此姝放倒在胯下了。小佛女似乎也对小和尚颇有情意,毕竟这小妮子是连他胯下的可怕家伙都亲眼见过的,所以每每小和尚荤素不忌的挑逗,都会把人家高丽女孩子羞得满面通红。

  最为让小佛女李雪珠感兴趣的是,小和尚的传奇经历,要说白大人这些年走南闯北经历,连大姜雷鸣都去过数次,见识的高人豪客自然不是佛门一个小小女孩能比的。加上小和尚口若悬河的说起一些各国轶事,经常能够让小佛女悠然神往的,特别是涉及男女之间秘戏的,小丫头都会红着脸蛋,悄声追问其中细节。

  小和尚看着美色当前,心中却不糊涂,这李雪珠看似清纯可人,善解人意,但是人畜无害的美貌下面存着多少城府心机就不得而知了。最少,从一路上她指挥佛门属下泰然自若井井有条,就知道她在门派内身份不低。而且此姝头脑清醒,忠诚方面更无用多说,否则以白艳心的心机算计,怎么会把自己交在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手里带回高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心都是肉长的,话是开心锁,小和尚不求能在短短几日策反她,但是挑逗李雪珠一番,占些高丽美人的口头便宜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小和尚这边不着急上火,悠哉游哉的让人服侍着赶路。玉剑阁里却忙翻了天,白艳剑再没精力理会辛安然和南宫家主,纷纷调动各地属下严密排查劫走小和尚的人员行踪,并且亲自出马追踪高丽神僧未归。女帝姜亦君则负责拷问玉剑阁拿下的未及时随艳心、神僧逃走的佛女和属下。

  此刻,玉剑阁的刑堂里,女帝正亲自下场,用手里的一根被烧得火红的烙铁,在一名双手给高高悬吊起来的佛女,那细皮嫩肉的娇躯上残酷的施为着,空气中不时散发出嘶嘶……声响和皮肉烧焦的可怕气味。女帝冷着俏脸,缓缓绕着哪名姿容俏丽的赤裸佛女走动,手里的瘆人刑具沿着女体身上抽打得皮开肉绽的鞭痕,一点一点的熨烙着,炽热的铁条每一次着肉,都使得可怜的高丽美人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那声音的尖厉凄惨,让一旁侍立的玉剑阁弟子都浑身冰凉、不寒而栗。

  「你叫秀妍是吧?……来,告诉姐姐,你们的佛母把人弄到哪儿去了呀?」

  嘶嘶……,女帝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烙铁又按在受刑女子挺翘的白嫩乳房上,那女孩儿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自己娇嫩的乳房被酷刑折磨,嘴里发出鹰啼般的惨嚎。

  「啧啧,你看你多可怜呀,这么好的身子,糟蹋了太可惜了……说吧,说出来,姐姐就给你停了刑,将来带你回大姜去,没人能够找到妹子的。」女帝伸手捻住佛女胸前一颗乳头,看着它在手指间变得扁平充血,又取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在那颗软肉上比划着。她眼睛里的冷芒直勾勾的瞅着那叫秀妍的佛女,吓得那女孩儿拼了命的往后躲。

  「别……别扎我……我,我不知道呀……啊啊……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佛母把人带到哪儿了……饶了我吧,呜呜呜……」可怜的小佛女眼睁睁看着,女帝手里冰冷的银针刺入她敏感的乳头。容貌妖娆的女帝听她说不知道,亲切的对秀妍佛女一笑,手里的银针却一转,随之送出一股螺旋的气劲。女子哇啊……一声,接着哗……一道水流从她的双腿之间直线喷出。

  「不说是吧,不要紧的,姐姐就喜欢倔强的……与你一起的那个叫什么珠的佛女呢?她跑到哪儿去了呀?」女帝脸上笑得妖媚,手上可没闲着,取过一只坚硬的竹夹,拉着女孩儿另一只乳头,就要夹上去。

  叫秀妍的女孩儿吓坏了,连忙告饶道:「李雪珠是佛母的亲信,常年身边伺候的……我们跟她不熟。佛母神僧有什么机密也从不跟我们说的。」她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帝,打死也想不明白这位大姐姐心肠为何如此狠如蛇蝎。

  「那你还有什么存在下去的必要。」女帝脸上笑容一收,手里竹夹毫不客气的对着少女的乳头夹了上去。秀妍又是一声惨嚎,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像要被夹断了一样,疼入骨髓。

  「我知道,我知道神僧的总坛在哪里……还有,还有……我去过佛母的几处落脚宅院……」小佛女真的吃刑不过,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女帝静静的听完了佛女秀妍的招供,开心温和的笑笑道:「早说了不就完事儿了嘛,何必要吃这么多苦头呢……莫非是小妹子你是喜欢这些刑罚的滋味么,以后姐姐经常这么收拾你好不好?」她说着伏身在女孩儿秀气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又伸手爱怜的抚摸着女孩儿身上的伤痕,疼得秀妍浑身直抖。

  眼见女帝就要转身离开,一旁的玉剑阁弟子连忙请示道:「女帝大人,这两位高丽女子如何处置?」

  女帝停下身,看了一眼见了她就唬得体似筛糠的秀妍,还有旁边刑台上打得遍体鳞伤的另一位佛女,冷冷的说了一句:「吊着这个送到我大姜皇宫去……那个不开口的,哼~ !便宜你们了,给朕,生生操死她。」

  说完,女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玉剑阁刑堂。

  再说小和尚这边,这一日里因为邻近边境,白离雪珠二人赶路倒是不急,晌午用过酒饭,又继续登程。只是眼前的官道越走越偏,途径的村镇越来越少。小和尚意识到此番高丽佛族回返,佛门必然是精心策划过归程的,不管路途多荒凉,他只有跟着赶路,当然他说了也不算。但是小和尚心思多坏呀,早就盘算好如何挑逗这位桃李年华的高丽美少女。

  看看天色将晚,路途两旁又是矮山加密林,小和尚借着马儿颠簸,肩头碰了小佛女一下,嬉皮笑脸的开口道:「好姐姐,……呃,那个……我突然好想小解呢,停一停,让我方便一下行吗。」

  李雪珠奇怪的瞟他一眼,问道:「少主,怎么这么多事,晌午不是尿过了,这会儿又要方便?」小和尚脸皮可是赛过城墙的,忙说:「我午饭酒多吃了几杯,所以尿自然特别多。」

  小佛女李雪珠无奈,一边埋怨着小和尚不应该贪杯,一边拍出一道玄气解开了他腿上的穴道,然后停下马来带他到旁边林中小解。其实小和尚迈入天人境,早已可自行吸纳天地间的元气化为己用,不吃不喝也丝毫没有问题,就更不要说排泄什么秽物了。他故意如此,就是因为每每这样行事都有便宜可占。

  二名青年男女来到一棵老树下,李雪珠因为誓死不敢解开小和尚上身穴道,身边的随从又都走光了,平日里赶路时这为难之事现在也只有她代劳了。这名高丽女孩子红着脸蛋,替白大人解开腰围裤带,又将小手伸进去把小和尚的家伙掏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李雪珠总觉得小和尚的阳物比平常大了许多,那粗壮的肉棒上面鳞片扎开着,下面根根肉刺展现了出来。

  「雪珠姐,我嘘嘘时你得替我扶着,否则会撒到裤子上的。」小和尚嘴里说着,更显摆似让胯下那根大肉棒不停上下晃动,仿佛他排泄真的会尿到裤子上一般。

  「你这小和尚,可真会耍无赖,好歹也是佛母大人的后裔,现在更是玉剑阁副掌门,黑军伺的指挥使大人,就知道这么欺负我这作下属的么?哪有小便也要人服侍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李雪珠还是听话的用她的小手将小和尚的家伙握住,因为少主他若真是尿在裤子上,晚上还是得劳烦她亲手清洗。

  小和尚见目的达到,暗自调动内息,调整体内水气,入下身足少阴肾经,再走足太阳膀胱经,最后通过阳物排出体外。李雪珠自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那话儿,但是小和尚如此粗壮滚烫的家伙她还是凭生仅见,但是当日白艳心所说小和尚春功了得,小佛女虽说只是将信将疑,却坚决不敢违抗。如今见了小和尚故意显露本钱,自然联想到他这么大一根家伙,若是真压在自己身上,插弄进来,纵情驰骋,会不会真要了她的性命啊。

  想着,想着,小佛女觉得身体酥软,扶着男人鸡巴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起来。

  小和尚这本就不是正常排泄,所以他故意尿得又慢又长。直到女孩子已经春上面颊并开口埋怨道:「你怎么会尿这么久,还流了这么多出来。」小和尚没脸没皮的,故意在她耳边呵了口气,轻声说道:「小爷我办那事的时候,放出得更多,姐姐要不要试试?」

  李雪珠自然明白小和尚是在调戏她,另一只手背掩着嘴笑道:「亏你还是泱泱大国华龙朝堂的白大人呢,江湖上好歹也是入了天人境的。竟然如此不要脸皮,就知道跟我们下属调笑……你好了没有,我们还要赶路呢。」

  小和尚嘿嘿一笑,停了排泄放水,一副非情所愿的无辜表情。小姑娘只好又无奈的握着他肉棒抖了抖,替他将阳物重新放回去,提好裤子,系好腰带。虽然小佛女还是装作对他不假颜色,但是从她春情泛滥的表情里,白大人还是敏锐的看出这小丫头的心动了。

  两人继续上路,小和尚就发现李雪珠的脸蛋上红晕就没褪去过,他只是故意不加点破。没多久天色彻底暗下来,李雪珠领路来到野外林中,这里有一处三间小木柴屋。小和尚不曾想到,这荒郊野外,高丽佛门竟然还事先预留准备了如此一个偏僻住宿之处。

  别看此处柴屋不大,里面锅台床灶,一应俱全。夜宿于此,看来神僧门下并不打算走正常关口过境,这荒山野岭的想来更是无从追踪了。

  小和尚吃过他们身上带的干粮,就开始又闹出幺蛾子,吵嚷着要洗澡。李雪珠扭不过他,只好点起柴火,挑来溪水,烧了满满一大木盆热水。又给小和尚除净了身上衣裤,让这位白少主舒舒服服的泡进热水里。可是小和尚还没安生多久,又吵着要李雪珠给他搓背,添水,待到他洗得差不多,小丫头也忙出了一身香汗。

  李雪珠心知肚明,娇笑地看着满脸猥琐像的小和尚,轻啐道:「白大人,少主子,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嫌弃奴婢身上味道不洁,要奴家脱光了身子,下来跟你一起洗呀?」

  「咦……!」小和尚装作十分奇怪的样子道:「你莫不是本大人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雪珠姊姊,你也赶一天路了,又忙着服侍我沐浴,就一起泡一下,洗洗一路风尘嘛,这山间水清,舒服得很呢。」

  「想得美,就知道你个色和尚憋着坏心眼儿呢。」李雪珠嘴上不答应,行动却也不再扭捏,脱光了身上衣裙,果然走进半人高的木盆里,赤裸着和白大人相对沐浴起来。

  小和尚身上穴道被封,不能动弹,嘴里便说:「姐姐,你看我这胯下家伙好像没洗干净,要不,你再帮我搓搓。」

  小佛女脸上一红,心领神会小和尚有什么心思,便也不再拒绝的靠了过来,温柔的纤细小手轻轻探出去,握住小和尚的鸡巴,轻轻捋动。小和尚索性把身体靠在女孩儿柔软的身上,嗅着她独特的幽兰体香,享受着她温存的服侍。

  渐渐的,小和尚鼻息越来越重,他悄悄的对李雪珠说道:「姐姐,给我用嘴,好么?」小女子此时也已情动,含羞的点点头,便将小和尚扶起坐在木盆边,然后自己跪在水盆里,张口将白大人胯下的小和尚含在小嘴里,卖力的吞吐起来。

  白离御女功得天独厚,又入天道滋养,阳气本来就盛。此番经佛女品萧,不多久就一泄如注。李雪珠算是见识到了,小和尚嘴里所说「流出很多」是什么意思。但她在佛门内追随佛母艳心久经风月,吞精对她来说是必修功课。虽然小和尚射得不少,她还是勉力的咕嘟咕嘟强咽了下去。毕竟这白少主是佛母后裔,又眼见他在密室里和佛母什么都做过了,将来此子在教内什么身份地位还不好说。得罪了他,李雪珠一个小小佛女也承担不起。

  两人经过此番亲热,虽然小佛女不论小和尚如何劝说,最多只是应允夜间二人在榻上相互口淫,无论如何再不肯越雷池半步。可是孤男寡女终究是同床共枕,有过一段亲密接触,白离觉得两人的关系更为的亲近了。

  然而,佛女李雪珠万万没想到的是,虽然两人未曾真个销魂交媾,但是白离御女道的神通非同小可,远超出她的理解想象。就在二人这夜互相品萧捧笙的过程里,小和尚偷偷从小佛女的会阴穴,窃取来一股玄气。雪主佛女思绪纯净,玄气凝厚,若是换做旁人,二人功法差异巨大,那股玄气借来也无法驱使。但是李雪珠修习的也是佛门正宗心法,小和尚体内是邪宗佛门禅功,毕竟同出一门。而白离的御女道,其实最擅长阴阳调和,摒正弃邪,否则也不可能通过双修反哺女子。可怜这一切,小佛女在动情之际,竟然毫无察觉。

  能达到凝象境,玄气自然都不算弱。借着那股女阴窃取过来的玄气,小和尚运用御女道功法,一点点,一丝丝的将其转化为自己可驱用的佛门邪功玄气。他身上主要经络被封闭,只好参照从白艳心那里领悟来的奇门心法,将那股玄气暗暗隐藏在奇经八脉之中。如此一来,凭借着这股凝象境玄气,冲开封闭穴道,也只是片刻工夫的事。

  小和尚有了脱困法门,心中有了倚仗,更不着急逃脱了。他倒想看看,白艳心和朴政陀借着佛门的幌子,究竟打得什么鬼主意。

           ******** ******** ********

  有了野外一段情谊,小和尚对控制着自己行动的佛女李雪珠不自觉得生出异样的感情,但是小姑娘毕竟机敏警觉。

  次日,当他们入了高丽国境内之后,途径一座大城,李雪珠就主动给小和尚买了一名婢女,专职负责他的吃喝拉撒,让小和尚再没有借口一亲芳泽。新买的婢女只有十二三岁,身量形容还小,虽然同样是殷勤伺候,但是白大人却再也提不起兴趣。

  这两日入了高丽境内,佛女李雪珠熟门熟路,行程走得更加轻松。小和尚百无聊赖,便开始默默闭关,头脑中参悟起邪佛留给他的玄奥传承。

  说起来,小和尚自出世以来,很少愿意主动下苦功闭关修炼。一来是他事多,又懒得练功辛苦,二来是他的功法主修心境,一来二去,过犹不及,他反而只注重心法,耽搁了不少水磨功法修行,几位天人都点出他功力不够纯粹,少了很多突破的积累沉淀。

  这一次,小和尚受制于人,被逼无奈之下不由得他不闲下来静心修炼。谁知道,这一参悟不得了,他身上的功法皆为上乘玄功,其中奥妙无穷,引人入圣。

  小和尚虽然体内玄气无法动用,但是意识是没法封闭的,他暗暗在脑海中演练闭口禅玄气运行经脉的情形,又将他从第一位收取的天人境女子白艳心那里取得的天道功法,拿来相互对照推演。没多久,就豁然开朗,不知不觉中修为突飞猛进。

  白离自己隐隐的感悟觉得,佛门正邪功法同源而异,互为两极,但物极必反,玄气之间却似乎应该有某种微妙联系,是可以互相依存转换的。只是转换的方式须由慢及快由表及里,需要他慢慢参悟。若是有朝一日他能瞬间将佛门正邪功法转换自如,莫不是意味着,他白离也可以运用金刚指力,狮子吼等正宗佛门神通?毕竟这些对敌神通,不过是通过经脉运行,将苦修的玄气释放出去的一种形式方法。

  有了这种大胆想法,每日里白大人便一副混混僵僵的痴傻模样,头脑里一刻不停的参悟着佛家法门。若有人用内视之术观察,在小和尚的丹田处,已经由玄气凝练出现了一颗灰白色的舍利,虽然只有小指甲大小,但是上面晶光缭绕,若隐若现的还透着道道微不可察的金色纹路。正宗佛门凝结出的舍利是金色,邪门佛功修行出的舍利是灰白色,而小和尚腹内的这种奇异的舍利,身兼二家之长,恐怕就算是邪佛本尊活过来见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又走了两日,高丽国境内的官道附近日渐繁华,想来是邻近了高丽国内土缘故。

  而这天,不知道什么缘故,李雪珠领着小和尚远远的绕了一大圈路,来到一处名叫庆州府的大城。

  小和尚很奇怪,按说佛教是高丽国教,总坛应该在国都开京,为何绕路来到庆州府。几番追问之下,佛女李雪珠才平静的丢出一句,来这里的原故,竟然是「收账」。

  天下武林门派,不算皇家官府势力,除却门内修为达到天人境的高人,也要衣食住行,既然有吃穿用度,就离不开白花花的银子。钱,永远是这世上最犀利难敌的破敌神器,这道理小和尚自然是懂的。所以一国的江湖势力,门派人员武力越高,势力越大,影响的区域范围也越广,在圈定划分好的地盘内,除了官面的白道管辖,难免还有些地下法则,也就是所谓江湖规矩。每一条江湖规矩的制定,都掌握在这些门派手里。掌握了规矩的制定,就掌握了钱财资源,反过来更加扩展人手势力。

  没钱谁会给你卖命?!就是天人境陆地神仙般的人物也要花销用度的,像艳剑女帝做事,同样也少不了金山银海,可况凡人。只是白大人却发现高丽国这庆州城里人口百万,某一门派的势力也太大了些。这种级数的大城,往往都有两三个或数个大小门派把持,一家独大意味着没有竞争,没有竞争就意味着专横跋扈。

  李、白二人交过入城税,从进城门小和尚就注意到当地大的票号商铺,竟然十有七八是一家所有。就算是招牌门面不同,哪怕在商户十分不起眼的位置也要挂一面三角红边白旗,一般人可能都察觉不到,小和尚可不是一般人,毕竟他现在手里产业不少,不论是飞马牧场、徽州茶商还是京城画舫。统一的字号,说明统一的管理,管理得多了,说明这一门派实力雄厚,势力庞大。

  然而庆州城一家独大,并不是什么秘密,李雪珠引领着白大人穿街过府的很快来到一处开宗建府的武林大派门口。这三开门楼的门阀正门着实气派,两边合抱的垂柳,中间四座石狮子镇宅,门内一座数丈高的奇石,光滑抹面上龙飞凤舞三个大字「天都门」。门外,八个年轻子弟分立两旁充当门卫,一个个肌肉膨胀,气息悠长,显然是入了先天境的人物,可是在人家这里只能委屈看门。

  白大人前后左右看了半天,觉得比他的黑军伺气派还要大三分。暗自琢磨不行,回去得重新扒了装修啊,最少黑军伺的大门得敞敞亮亮的,不能叫高丽个地方门派给比了下去。不过小丫头说带自己来收账,不会就是这家吧?这么大气派,不会也是高丽佛门的下属门派吧,小和尚看着笑笑,心中暗自嘀咕,这天都门倒真有点意思。

  一旁的李雪珠却没像小和尚这么没见过世面,她面色如常的下得马来。还没靠前,门卫子弟就过来答礼问话,佛女脸色一沉,高傲的丢了颗佛珠过去,开口道:「叫你们家主出来说话」。

  「这……」看门子弟脸色一变,都没敢多说一句,扭头展开身法,小跑着报信去了。

  「小姐姐,你蛮拽的嘛。我怎么从没见你如此威风过。」小和尚发现自从到了这门派府邸门前,李雪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高傲冷峻了许多,连浑身气质都提了上去。

  李雪珠回头白了他一眼,嘱咐道:「一会儿你不许多嘴,看到什么也不要插话,我自有道理。」

  「装深沉呗,这我长项啊~ !」小和尚恬不知耻的往小女孩身后凑了凑,闻着高丽女子特有的体香。

  「你靠我这么近作什么?」小佛女白了他一眼,小和尚满不在乎的回答:「这不显得咱俩关系亲近铁瓷嘛。」

  「谁跟你关系亲近,怎么总是一副无赖嘴脸,离本姑娘远点。」「好好……小爷离你远远的。别说,雪珠姐你这突然板起脸来,还挺耐看的,冰霜美人啊。」

  ……

  两个人正斗嘴着,小和尚就看到好家伙。天都门三座大门齐开,前面十名弟子开路,后面呼呼啦啦男男女女出来几十号人。这是什么阵势,就是打架,也不用出来这么多啊。

  为首的是一位三十许岁的美妇,身上一袭江湖女子剑袖长袍打扮,颇有几分英姿飒爽。左右两边跟随的,一面是一位虬髯壮汉,走路都虎虎生风,身旁陪伴他的是一窈窕妇人;另一面是一个白发老头,身后跟着一对年轻的姑娘,从面相看像是姐妹;落在最后面的,竟然是一名粉面道姑,手里拿着拂尘,身后跟着两名女弟子。在后面是一群门内属下弟子,年纪有老有少,但是从功力看,没有一个是凝玄境以下的。这是门派迎宾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参加哪次武林聚会呢。

  一众江湖豪杰见了小佛女李雪珠,竟然轰然拜倒,为首的那位英姿美妇口称:「恭迎国教上使驾临我天都门,属下金昭贤参见上使大人。」说完,竟然一个头磕了下去。

  小和尚旁边都瞅傻了,这一路上给自己鞍前马后、递水喂饭,沐浴更衣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成为「上使大人了」?呦嗬,再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才多大年纪,就这么大刺刺的安然受人家几十人的叩拜,也不怕折了福寿。

  小佛女李雪珠却不以为然,头都没低,傲然开口问道:「我是佛母座下三佛女李雪珠……你就是天都门二房的李掌事么,你们家主崔政熙呢,怎地不来见我?」

  李雪珠口气傲慢,没让起身,那唤作金昭贤的女掌事都没敢起来回话,就那么叩拜在地的回道:「家主和正房安姐姐,因有一批重要货物急需护送到法尔公国,要几日,月末前后才能回归门内,请上使多多见谅。」

  「哼……」李雪珠满脸的不快,看也不看身前伏倒众人,抬脚就往里进大堂走去。小和尚有点手足无措,只好在她身后跟着。

  一路上,天都门众人,见李雪珠从面前经过,都纷纷叩下头去,就连带着小和尚走过,也纷纷叩拜不已。小和尚素来不喜欢繁文缛节,但是今天也跟着小丫头风光了一把,不知道这算不算狐假虎威。两个人都快走到大堂门口了,小和尚才听李雪珠随口说了句,「都进来说话吧。」众人才敢呼啦啦的起身鱼贯而入。

  进了天都门大厅,小姑娘李雪珠也不客气,大模大样的在庭中上首一坐。先后进入的众人竟然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恭立在两厢。早有侍女奉上香茶,等佛女和小和尚饮之后,又是两方温热的白帕递上来,供二人净脸。小和尚暗自赞叹,瞧瞧人家高丽佛门这气势,简直比女帝的作派还大,自己在华龙自觉得不错,现在看来还差得远呢。

  「都坐吧。」李雪珠脸色高冷,也不墨迹,开门见山的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华龙黑军伺白大人,佛母的后辈和本使此次前来只为佛门供奉一事。」

  众人听了,都面面相觑,面露难色。一旁刚入座的虬髯大汉连忙站起,先是恭身一礼,然后回话道:「回上使的话,佛门其他供奉早一个月就准备好了,只是佛母亲点的海外几种天材地宝,实在难得,属下人等费劲心力也只寻到了两样 ……这个……呃……想来门主他老人家回返之时,就可齐备。」

  「哼!!……你这鬼话只好哄哄旁人。崔政熙夫妇去得是法尔,在內陆上,能寻到什么海外珍品?……恐怕你们天都的财力物力花费,都用在海外左半府那儿,买了仙岛了吧。」李雪珠面似寒霜,一语点破天都门的内情,让在座的众人都倒吸口凉气。

  这时,一位下人偷偷过来给下首金昭贤送上一份清单,这位二房金掌事女子连忙起身,在佛门上使面前拜倒,双手将清单呈上道:「这是天都门今年的供奉清单,请上使过目……夫君大人确实是听说法尔市面上最近有一批宝物进项,才去采办的,还请上使宽限几日。」

  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小和尚,见到美妇金昭贤毕恭毕敬跪在那儿,双手奉上清单的样子,李雪珠身旁伺候的又没别人,看来只有他顶上了。没办法,小和尚只好硬着头皮过去将金掌事手中清单接了,转递给高高在上的李雪珠。途中他偷偷掀开清单一角,前面写得就是高丽老参百株、甘红露二百坛、大城玉石八十颗 ……我去,这些东西随便弄到华龙,都值百万两银子。这么厚一份清单,得多大价值。

  可是二房夫人金昭贤卑躬屈膝的作派,丝毫没换来佛女的同情。李雪珠看过清单,将之往案上一拍,冷冷的责问道:「宽限时日??……给佛门供奉三月就该交齐,拖到今日。现在跟我说宽限,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上月,平海道无涯寰阁的供奉迟了十几日,国师神僧派人废了他们阁主一条手臂,耽搁误事的三堂主至今还囚在宫牢里受火炼之苦……你们天都门误了多久,该如何责罚,自己说吧,我也好转呈佛母大人。」

  在座众人一听李雪珠提起误事责罚,当即有些乱了神儿,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嘀咕起来。过了半晌,四名各房为首的掌事虬髯壮汉、白发老者、粉面道姑和金昭贤一并出列,拜倒在地,响头磕得砰砰有声,你一言我一语的哀告恳求佛女李雪珠,无论如何在国师佛母面前多进美言,务必要宽限时日,待家主回返再定夺。

  佛女李雪珠听他们乱糟糟的嫌烦,才打断四人命令道:「好吧,本使就在你天都门逗留几日……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家主不在,这几天我就找他四房妻妾算账。其余人等,都给我滚吧。」

  轰~ 厅內数十人纷纷作鸟兽散,本来门中大小事务就是家主顶缸。这次听佛女不找他们麻烦,众人自然是乐得躲清静。

           ******* ******** ********

  当夜,天都门深宅后院的一处阁楼内。

  降级为小跟班的白大人早陪着李雪珠休息梳洗完毕,在阁里享用门派排摆的珍馐美味,他小和尚虽然无须再进食,但是满足口舌之欲,也是他白大人一大爱好。

  陪席的自然就是天都门家主的四房内眷,小和尚才知道这位崔政熙家主作为庆州城第一大派掌门人,自然艳福不浅。白日里迎接的美妇金昭贤,加上另一位位窈窕少妇也就是虬髯大汉的妹妹,还有那粉面道姑,都是崔家主的几房侍妾,也分别统领着天都门几个堂口。因为平日称呼习惯了,门内依然是以正房,二房,三房相称。至于那老者身后的一对姐妹,却是崔门主和安孝贞夫妇的女儿。

  这顿饭小和尚吃得是大快朵颐,但是在座众女却都是小心翼翼,略微动动筷子就停箸不食了。也是,门派任务没完成,上使李雪珠声称要找她们麻烦,她们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哪里还吃得下去。

  宴罢,小和尚陪着李雪珠回到二楼阁内休息。天都门几名侍妾都期期艾艾的在后面跟随着伺候。

  上得楼梯来,走廊上就见几名家人推着一架平板双轮木车在门口等候,那平板上面光秃秃的,只镶有几个铁箍,用细锁链相连。几位佳人见了那物事,就是纷纷的一皱眉,无不脸带惊慌,现出深深惧色。

  佛女李雪珠倒是笑逐颜开,回头咯咯对着小和尚一笑道:「少主,今夜奴家要修理她们几个……你看上谁了,归你先用就是。我命她们伺候你快活,省得给我打坏了,你用着心疼。」

  小和尚听得一愣,他倒是不拒美色,但是现在是穴道被封状态。即便美女当前,又如何能放得开。

  李雪珠抿嘴一笑,也不等小和尚挑选,就冲着身后诸女吩咐道:「都跟我进来吧,今晚谁能先拔少主的头筹,本上使就免了她的鞭责。」

  不久之后,浑身赤裸的小和尚依然手足僵硬,木然的靠卧在一架八步床榻上。他胯下一只圆满肥厚的雪臀正在上下不停的套弄着他的家伙。身上这只圆滑弹润的屁股却是那位姿色不俗的清秀道姑的,这女子连身上的道袍都没脱,只将袍襟挽在细腰上,裸露着两条粉嫩的大腿,双手扶住小和尚的双膝,摇着蜜桃般的美臀,背身倒骑在小和尚身上不断起伏耸动。这种倒浇蜡烛姿势的侍奉,也算这位粉面道姑尽力巴结了。

  小佛女李雪珠还是老规矩,只给白大人品萧,待吹含得他一柱擎天之后,就撒手不管了。小和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女子主动的与他交合。虽然这道姑生的委婉清秀,大腿纤长有力,下身的蜜穴套弄吞吐间,也颇紧致湿润。但是小和尚还是觉得十分别扭,看着身上的道姑努力向后挺出的大白屁股,臀缝间因为用力夹弄不断一下紧缩一下放松的小屁眼儿,舒服归舒服,总还是有一种给女人强上了的感觉。

  一旁平车木板上,那位美妇金昭贤早脱光了身上衣袍,乖乖的趴伏在车板上,又给李雪珠用铁箍锁链绑了四肢脖颈,束缚了个结实。小佛女手持一根七星蛇鞭,一鞭一鞭的狠狠抽打着金昭贤的身体……在美妇一声声惨叫中,李雪珠咯咯咯的越来越笑得妖媚,时不时得还回头看看小和尚,一副酥胸气喘跃跃欲试的模样。

  小和尚无心品味身上不停耸动,冒出一身香汗的美人道姑卖力的侍奉,他只目不转睛的看着李雪珠恣意的鞭挞着被捆绑的美妇。他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个陪伴他一路东来的那位清纯少女吗?那位入得天都门来,骄横跋扈的上使?万没想到私下里雪主这小丫头还有如此狂野暴虐的一面,下手之狠口味之重,连小和尚都自叹不如,也只有白艳心那妖妇能调教出如此怪胎艳女。

  金昭贤是个看上去性格果敢的女子,功力虽然刚入凝域境,但是身子保养的不错,成熟的胸臀细皮嫩肉的,如今给李雪珠鞭打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小丫头像是着了魔一样,手里的鞭子越抽越激动,下手也越来越狠辣。自己也沁出了一身细汗不说,还不时的过去骑上美妇身子,用香艳的小舌尖舔舐金昭贤玉体鞭痕上渗出的血滴……

  旁边的另一四房窈窕少妇和一对姐妹花都满面恐惧的低着头,跪在一旁看都不敢望上一眼。

  过了多时,小魔女好像抽累了,丢了鞭子,走过榻边来,观瞧粉面道姑跟小和尚交媾。那道姑见了,赶忙身形大起大落,用她紧凑屄穴内的嫩肉深深缠绕着小和尚的鸡巴,不住地研磨,生怕引起李雪珠的丝毫不满。

  「哈哈哈……怎么样,少主,没玩过女道姑吧?……这位姐姐可是高丽平安道最大道门正一派的内门大弟子,还是佛母作主交换给崔掌门作妾的。床上功夫可还过得去么?」小佛女俯身就在白大人的嘴上香了一口。两瓣樱唇火热柔滑,口感极好,但是小和尚现在是彻底看不透这个年方桃李的女孩儿,只好腼腆的笑笑。

  「你怎么还不射,可是她服侍得不够好么?」李雪珠突然板起脸来,一把掐住道姑纤长的脖子,指着刑车上的金昭贤冷冷的骂道:「再给你半柱香时间,要是还弄不出来,你就去替她挨鞭子。」

  「贱妾不敢,贱妾一定努力伺候少主子……妹妹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女道姑话没说完,就被李雪珠啪~ 的迎头一记耳光打断:「……谁是你妹妹,你也配吗?……叫小娘!」

  「小娘。」那道姑受不住佛女的淫威,只好改了口。李雪珠晃了晃她胸口的嫩乳,又伏在小和尚耳边嘀咕道:「少主,这浪货后门有内媚的,你一会儿试试好不好用……佛母不准我跟你双修,否则让你也尝尝我的小屁眼,未见得就比她差呢……没关系,以后尽有机会呢。」

  说完,小魔女又在白大人胸上嘬了一口,咯咯咯的转身对着旁边跪坐着的三名女人吼道:「本上使让你们过来看戏的是么?……都给本使去案上拿一支阳具过来,自己捅下面,谁最后泄身,下一个我就修理谁。」

  那一对姐妹花扭头看了眼身旁的四娘,立刻飞身形向一旁的桌案扑去,那一副争先恐后的样子,又引起佛女李雪珠一阵讪笑……

  小和尚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在阁楼里委屈了一夜,到最后,他也不记得有几个女子在他身上纵情驰骋过。虽然每次李雪珠都会殷勤的给他口交品萧、清洁干净,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是给高丽天都门的几位侍妾轮番奸用了。再怎么说,自己这可是天下第一屌物,就这么被这几个江湖女子分享了?小和尚觉得冤呐,某一刻,他甚至都想要调动体内隐藏的玄气将穴道冲开,让这几个女人知道知道天下第一阳物加持御女道之后的厉害。

  可是当第二天清晨一睁眼时,小和尚又庆幸他没有这么做。因为就在他和佛女李雪珠相拥而眠的卧榻前不远的墙下,朴政陀那干枯黑瘦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坐在那里,身上涌着阵阵白气,丹田处透着淡淡的金光,不知道他禅坐在那里已经调息入定许久了。

  这老贼秃什么时候到的庆州,是否看到了他和李雪珠一夜的荒淫,小和尚也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不只是佛女李雪珠一个人在监视。让他更为吃惊的是,朴政陀的脸色十分难看,本来就又黑又干的脸上泛着一股蜡黄,远远看去更像一具干尸了。而且,他的右腿部,自膝以下不翼而飞,虽然止住了血,但是露骨的伤口泛着黑黄色的血肉,看了还是让人心惊肉跳。

  这时,小和尚怀中的李雪珠也转醒了过来。当她发现卧室内的国师神僧时,惊得脸色煞白,急忙爬起身来,在朴政陀面前跪倒,问安拜见。

  朴政陀仿佛没精力理她,只顾着自己运功调理伤势,不多时枯瘦的身形就被一层淡淡的白气笼罩。佛女见神僧伤势不轻,连忙走过去,在他身前盘膝坐好,伸手抵住朴的前胸,助他疗伤。

  过了许久,朴政陀猛哼一声,张嘴喷出一口淡金色的血水,然后挺身站起,一身白气开始汇聚在他伤残的右腿下方……在小和尚疑惑的目光里,干瘦僧人脸上一对长眉飘飘而起,然后他那只受伤的腿一阵抖动,接着金光耀眼的佛门功法行过,白气散去,一条崭新粉白的腿脚重生在了枯僧身下。

  这是佛门「金蝉脱壳」的功法,小和尚叹服这位妖僧功力深湛,已经达到断肢重生的境界。那条新生的下肢,却在空气中慢慢的变黑变瘦变枯,看来是朴政陀功法已经运行开来,恢复了断腿的经脉。这时助他疗伤的李雪珠也是浑身氤氲,可以断肢重生,并非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此时两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弱了一多半下去。

  又调息了半晌,国师朴政陀采睁开眼睛,眸内金光闪过,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愤愤的用他特有的金属摩擦般难听的音调骂道:「白艳剑这个贱人,仗着至尊剑法的霸道,竟然敢斩伤佛爷的金刚之体。」

  小和尚噗嗤一声轻笑出声来,原来这枯骨一样的妖僧是伤在娘亲的剑下,还有脸装模做样的运功疗伤。

  「你这小娃娃在笑些什么?……你以为艳剑那淫货能好到哪儿去,她那天下第一大奶,还不是吃了佛爷一掌,咳咳……」朴政陀好似突然气息不顺,忍不住咳了起来。小和尚心里难受,原来娘亲也吃了不小的亏,说来说去还都是因为自己。

  其实白离是关心则乱,朴政陀也是信口乱吹,他当日给艳剑仙子撵在屁股后面狂追,几次交手都落了下风。最后老僧露了凶性,转身放手跟白艳剑一搏,天人对拼中只是给他掌风略微在艳剑掌门胸前刮了一下,接着就给锋锐无挡的白玉剑斩了一条腿下来。虽然佛门功法高深,但是毕竟一个天人中期,一个后期,境界差距在那放着,朴政陀虽然枯瘦黑干,但脸面还是要的。若是白艳心在,定然当场拆穿他的谎言。

  「神僧大人,您背地如此说艳剑掌门不妥吧……她毕竟是白家当代家主,又是佛母的亲生骨血……」一旁的佛女李雪珠也调息已毕,她可是白艳心的心腹之人,此时撅着小嘴的低声抱怨。

  「嗯??……连你也敢跟本座顶嘴了,就算她白艳剑可斩天人又如何……她娘亲还不是得乖乖在贫僧面前叫一声师兄。总有一日,我要将她母女收在胯下,让她们跪着求佛爷临幸。哈哈哈。」妖僧朴政陀气血恢复的很快,脸上的枯黄已经逐渐消散,于是他转过头看着满脸不屑神色的李雪珠,凶恶的说道:「你不信就瞧着好了……不过佛爷眼下真元亏损的厉害,急需恢复,你身为本教佛女,是不是……嘿嘿。」

  李雪珠脸上颜色大变,惊恐的说:「国师大人,不要啊……使不得的……佛母她老人家吩咐过,不许你碰我们的身子。」

  黑瘦老僧抹了抹额上长眉,不耐的说:「那是平常,现在大敌当前,光是女帝就够她白艳心喝一壶的……等我把这小子带到佛院总坛,取了他体内邪宗禅功,还看不上丫头你这点子真元玄力呢……怎么,你敢不从?」

  「奴婢不敢……」小佛女李雪珠嘴上说着不敢,可脚下却不慢,扭身形就朝房门外飞去。

  「嘎嘎……想跑,今日佛母不在,你还能逃出佛爷的手掌心去不成?」神僧狞笑一声,抬掌朝着女孩身后脖颈抓去。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老僧手臂突然真的加长了,小和尚就觉得朴政陀身形一晃,手臂突然一个前探,就拎住了女孩的脖子,抓小鸡般的拉扯了回来。

  「不要啊,国师大人,不要……!……您放过雪珠吧。」佛女急忙挥臂格挡,却像碰在了一截枯木上相似,急得手脚乱蹬,却也于事无补。

  黑瘦枯僧嘎嘎狞笑着,一掌将李雪珠从后推到,怀里取出一根金绳,将她的双腕捆在阁楼回廊的栏杆上。然后按住李雪珠的细腰,抓住她下身衣裙,只一扯 ……刺啦一声,女孩粉白的大腿,挺翘的小屁股就都暴露了出来。

  朴政陀一把按住面前佛女雪白的屁股,一手撩起身上袈裟,将胯下那一根又黑又粗的佛棍往李雪珠股缝里一塞,然后猛的一个挺身。

  「哇啊……!国师大人,你饶了我吧……教内除了佛母没人能承受住您金刚佛棍鞭挞的……」李雪珠凄惨的拼命扭动腰肢,蹬踹双腿,但是依然无法阻挡住神僧的黑长阳物侵入她的身子。此时惨被蹂躏的小佛女,与昨日趾高气扬凌虐天都门诸女的上使,简直是判若两人。

  「啪啪……!」朴政陀举起枯瘦的巴掌就在女孩儿粉臀上拍了两下重的,一边挺动着下身猛力抽插奸淫,一边说道:「你这元阴滋味不坏……哈哈,平日里有佛母那骚婊子护着,你这小小佛女也几次敢对佛爷不敬。今天,你还敢反抗,佛爷就给你点厉害瞧瞧。」

  说着,不但下身狠抽猛插,还连续下重手抽打李雪珠的屁股蛋。打得小姑娘哭嚎不已,她抗不住暴力吃打不过,只好双手牢牢抓住栏杆,伏下身去就奸,嘴里哀求道:「国师大人,求您轻些,留小奴一命,佛母座下雪珠日后必有用到的时候……啊……!」

  李雪珠如此一说,朴政陀才收敛了些许,他死死按住女孩的蛮腰,胯下那根黑枯肉棍蛮横地整根拔出捅入,不但把女人两片粉嫩阴唇戳得陷入翻出,还操得女孩儿嫩屄啪啪作响。

  小佛女给身后神僧暴奸得泪如雨下,她尽力试图躲闪着每一记有力的撞击,但是终究无济于事。激烈粗暴的强行奸淫中,李雪珠就感到自己苦修得来的真元,流水般的被吸纳出去。她知道高丽国师朴政陀的采补之道最为恶毒凶险,教内不少佛奴都是生生的给他奸淫采补致死。想到那些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弟子,一个个给他摧残蹂躏死后尸体的惨状,李雪珠就恐惧得浑身汗毛孔都缩紧了……

  哭僧和少女激烈的交媾了不多时,李雪珠结实的臀股之间,就隐隐的有血丝挂落下来,沿着她圆滑的大腿缓缓滑落。

  李雪珠嘴里不仅再次哀求道:「佛爷,雪珠不行了……贱奴实在抗不住神僧大人的采补,再干下去,小奴就要给您操死了……呜呜呜。」

  「没用的东西,你倒是继续跟佛爷装清高啊,再自持有人护着拒绝佛爷呀。这么几下就吃不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本佛爷的法旨……算了,贫僧元气也恢复了七八,念你修行不易,再给佛爷挨住十下,就放你回去疗伤。」朴政陀似乎对艳心属下的佛女也有些忌惮,不敢下死手采补,他将胯下肉棍整根拔出,直到黝黑的龟头脱离了屄孔,才猛得一捅而入,发出噗唧的一声。一股淡淡的血水给他从李雪珠的阴内挤压而出。

  「佛爷大人,小奴再不敢了,今后一定乖乖听话,给佛爷操……哇……!噢 ……噢……疼啊……!」小佛女又接连惨叫着,苦忍了十下,完事时整个身体虚脱得瘫倒在回廊下。妖僧朴政陀杰杰一阵怪笑,迄今为止,除了佛母艳心,还没哪个女人能在他的金刚佛棍下撑过一时半刻,这小小佛女的惨状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取了李雪珠浓厚的真元,他也受益匪浅,这家伙到也不挑地方,就那么在阁楼门口缓缓坐倒,炼化起来。

  屋内的小和尚依旧是一动没动,他有心出手相救小佛女,那是考虑到即便是自己恢复了修为,也未必是这妖僧的对手。到头来怕是,送羊入虎口,再白白饶一个。现在看来不论行到哪里,修为境界手下功力才是硬道理。在这杀人如草芥的世界里,弱者就没有存活的资本,尽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才是保命之道。

  同时,小和尚也感觉到,虽然白艳心勾结了高丽神僧,两人居身佛门,沆瀣一气。但是似乎也不是铁打一块,如果自己能够妥善利用他们两厢势力的矛盾,说不定可以有机会浑水摸鱼。

           ******* ******* ********

  国师神僧的到来,让天都门上下彻底的没有了脾气。要知道朴政陀可不仅仅代表了高丽国江湖势力,他本人还是高丽王朝的国师,在官面上也是极位高权重的。高丽大君都要在他面前敬畏三分。

  总而言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徒劳的。

  两日后,天都门家主崔政熙夫妇提前返回门派,可惜他虽然收集得几样有助于练功修行的异宝,但是距离佛母白艳心要求供奉的数量还差得远。

  好在崔门主能走到今天这位置,也并非是靠的运气,如何应对高丽几大天人的勒索,他也摸索出些门道。对于这位国师朴神僧,自然没有比送上功底深厚的美女更合适的手段了。因为这老妖僧身上还带着内伤,急需真元补充,所以其对天都门供奉不足的事也大笔一挥,不予追究了。

  不管怎么说,天都门这次也算渡过了一劫,为了招待国师驾临,整个庆州府都欢腾庆贺起来。

  远近各方势力纷纷前来讨好这位权倾一时的天人国师,天都门作为主场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朴政陀以疗伤等候佛母为名,在天都门里夜夜笙歌,过得简直太上皇般的日子。

  这日傍晚,小和尚也受邀参加庆州府郡守出面邀请的晚宴,毕竟他白大人身上还挂着华龙官员的身份名号。

  朴政陀费劲手段将他掳来,也只是图谋小和尚身上邪宗传承,并不敢真取了小和尚性命,否则艳剑那母老虎势必会追杀他到海角天边。近两日,这国师见小和尚还算老实,也就没有反对他出席,只是出手封住了他身上血脉,让他无法动用先天玄气。他若是知道小和尚暗地里不停的参悟着佛宗正邪融合转换的法门,怕是早就担心的寝食难安了。

  酒宴上,小和尚身边陪侍的依然是那位粉面道姑,这女道姑性格内向,不善应酬,知道白大人身份不凡,两人又有过合体之缘,所以只是乖巧的陪侍在他身边,并不疏远。

  主桌上朴政陀就要放浪形骸得多了,他这国师倒是荤腥不戒,不管是牛羊海鲜还是山中走兽,不但来者不拒,就是崔门主和郡守等江湖名宿向他敬酒,老家伙也是酒到杯干,毫不做作。渐渐的宴席上酒气行开,男人们的本色就暴露出来。天都门自然是不缺美貌的女弟子,一些江湖上的名手掌门身边都有年轻的女子陪酒。

  朴政陀身边陪酒的除了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金昭贤之外,还有一位容貌更在她之上的端庄艳妇。小和尚问过身边道姑,才知道她便是崔门主的正房妻子安泫雅,这女人修为深湛,比她丈夫崔门主还明显高一阶,一身化骨功已经是达到凝象境后期。别看她今夜宴席上一副恭顺贤良模样,那是在天人面前。平日里,这女家主在庆州府就是黑道魁首般的存在,不但说一不二,光明磊落,连天都门主崔政熙都要看她脸色行事。

  只是今日天都门身后佛门势力天人大佬到来,她也不敢违拗朴政陀国师的兴致,在黑瘦和尚身旁,给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去。这女家主应酬着饮了不少酒,而且当着庆州府官员、远近门派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给国师非礼,也让她慢慢的面带愠色,只是不敢过于表露出来。

  小和尚倒是气色平稳的吃吃喝喝,他暗自好笑,朴政陀这个淫僧桌面下已经把大手探在女门主安泫雅的大腿间,不住的抠弄把玩。身旁的崔门主自然是看见了,却敢怒不敢言;另一侧的郡守大人也发觉了,但也只装作没瞧见。其他各房掌事统领有的酒入半酣,有的默不作声,真是形形色色,各有千秋。看来天下武林,不仅仅是华龙,无论各国也都是如此。

  小和尚忍不住低声问身旁的女道姑,「你们高丽这位国师神僧也不注意形象,每次来你们庆州天都门都是如此大胆妄为么?」那粉面道姑低着头,悄声回答说:「高丽不比华龙,女人地位本来就低,佛爷本性又向来如此……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时候,上次来时,就在席上当着满堂宾客,将金二当家剥光了衣裙,当场按趴在席上,淫弄了大半个时辰,又有谁敢管他……在高丽,只有佛母能止住他的放肆行为。」

  「哦?佛母就这么放任他如此败坏佛门清规么?」小和尚十分好奇的问。

  「佛母一代天人,神秘得很,都传说她本人就是高丽王妃。但却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她的本貌如何,也就更没人能确认。所以除了朝堂上的大君,国师就是这里最高的存在了。」女道姑说着说着,竟然有些黯然神伤,小和尚没追问,但是也看得出显然身旁这位道家女修道姑也没少吃国师的苦头。

  不过想起佛母白艳心,小和尚不禁嗤之以鼻,什么神秘佛母,故作高深,还不是在玉剑阁密室里给他操得哇哇大叫……想到这里,小和尚伸手就抚上身旁俏道姑的丰满隆臀。

  没料到,身旁的粉面道姑俏脸一红,不但未曾躲闪,反而把身子往他这边靠了靠,献出大半个屁股,供小和尚把玩抚弄。然后,又斟了一杯酒,递在小和尚嘴边,趁身旁众人不在意,在他耳边轻声道:「白爷,您……您能找机会带裴秀儿离开高丽吗?」

  「什么?」小和尚一惊,差点把口里的美酒喷将出来,追问道:「你在天都门内三房也算权势不弱,为何还要离开高丽。」

  女道姑裴秀儿听白离说起权势二字,面露凄凉之色道:「我本来也就是佛母许给崔门主的小老婆,在高丽,每当贵客临门,侍妾按例是要送给人家陪寝的 ……所以表面上妾身也是天都门长老级的人物,在外界看来吃珍穿贵,不可一世,其实私底下不过是大爷们泄欲的玩物罢了。」

  小和尚看着俏道姑清秀的面庞,念在她和自己有一番露水情分,又可怜她的身份低下,感叹道:「即便到了华龙,你又作何打算?」

  女道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位白大人似乎真的有相助之意,连忙把香喷喷的娇躯贴了过来,身下半个娇臀几乎就坐在白大人手上,嘴里娇滴滴的求道:「小女子生性淡泊,又一心修道。去了华龙,只求山中清静一道观,安心悟道习武……当然,大人可以随时过来玩我,小女子必然扫榻相迎。」然后又瞟了小和尚千娇百媚的一眼,继续说:「白爷若是有心,明日就可以跟门主说,指名要我,以您高贵的身份,门主必会答应……在高丽国,侍妾其实算不得什么的。即便是寻常人家,一旦形势所迫,身为侍妾的还要卖身养家呢。」

  小和尚听得简直无话可说,这高丽国虽然繁华,怎么国风比起雷鸣更为不堪。女道姑裴秀儿见白大人似乎是肯了,感激得将身子贴得更近了,一对挺翘的奶子干脆就挨在小和尚肩上,尽现殷勤之意。小和尚正色销魂授,享受着身旁佳人的贿赂,就听裴秀儿以目示意,轻声道:「您看,这就是高丽的江湖官场。」

  小和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主桌上黑瘦的神僧正面带怒色,盯着身旁的女门主安泫雅,也不知道这个平日的庆州女霸因何开罪了他。另一边的崔门主和郡守大人正不停的劝解,还不断怂恿让安泫雅要识大体,向国师赔罪。

  「女施主天赋不错,练就后天功法也属上乘,是天都门第一高手,号称「宝檀华菩萨」。贫僧向来知道高丽国内,也没哪股势力敢招惹你女菩萨的……只是不知道,若没有我佛门背后的支持,安施主的天都门在庆州府还能支撑多久?」面如枯槁的朴政陀脸上一股傲色,看着一脸不安倔强的美人安泫雅,冷冷一笑,只是他丧尸般的脸上笑起来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这位安泫雅女门主,既然给人称作菩萨,性格其实直爽大方,若不是国师今日欺人太甚,她也断不敢得罪对方。神僧朴政陀见都天门女门主依然不肯就范,干黑的手掌便随意扬起,对着厅内的金柱挥出一掌。无声无息间,那柱子上赫然多了一个纹路清晰的掌印,深有半寸。

  在座各位都是武林名宿,行家一出手就知道高下。那厅内柱子是金包木的,极为坚固,以在座众人功力摧毁其不难,但是若举重若轻,打得立柱不动,掌纹如嵌其上,却是自问无人能做到。就连远处的小和尚也暗暗咋舌,这般功力他勉为其难可以办到,但是如此若无其事挥手而就,却是万万不能。

  如今宝华菩萨安泫雅骑虎难下,以她眼力也看出,朴政陀露这一手,恐怕仅仅是动用了其三成功力都不到。自己凝象后期修为,连人家三成功力都达不到,双方实力差距就太远了,神僧若想取她性命也只在顷刻之间。自己再做挣扎也没有什么意义,终归难逃此淫僧魔掌。

  朴正陀见天都女门主终于怕了,杰杰一阵怪笑,探手一把拢住家主夫人的后颈,向自己胯下按去,嘴里得意道:「嘎嘎……希望夫人还没忘记如何服侍佛爷这杆老枪。」

  天都门女门主,一代家主夫人安泫雅抬手抚了一把自己的秀发,一对美眸中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惜她一身修为皆在人手里掌握。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俯身低下头去,将黑僧袈裟下挺露出来的那支黑硬肉棍张嘴含了下去……朴正陀恼她违拗自己兴致,故意薅住桌案下女人的秀发,不断的用力按压下去去,逼得掌门夫人不断的给他吞咽深喉。

  不管女门安泫雅主如何扛不住国师压制,跪倒在八仙桌案之下当场给黑枯神僧吹萧,明面席宴上紧张气氛终究是一天云彩满散。在座众位天都门及江湖上的人物、官员郡守都纷纷举杯遥敬国师,一时间平日里高高在上,江湖中名门大派,一代世外高人身份的武林名宿,对国师阿谀奉承不绝于耳,谄媚拍马的大有人在。根本没有人当那位他们平日里,对其皆俯首帖耳的宝华菩萨安泫雅是否存在,承受着怎样非人待遇。就连天都门此代家主崔敏熙都似乎一副不知道自己结发妻子正在忍受他人胯下之辱的样子,连番面不改色、兴致勃勃的不停劝酒。

  远处另一偏席上的小和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脸皮厚度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如今算见识到人外有人。这高丽江湖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绝非厚颜无耻四个字可以形容的,弄得白大人连侵犯身边美女的兴致都没有了。

  就在整个酒宴气氛逐渐达到高潮时,一位门外弟子高声通报:「高丽国大君钦差,内廷老公儿赵总管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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