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续集 (162——164)

4231Clicks 2020-10-17 Author: fanyudexin
第162章

  西北川官署裡几位天人一战,前后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却让白离产生了很深的感触。这短暂经历使他从未如此的生出渴望晋级天人境的冲动,不是为了自己的道能收了这几位女天人,而仅仅是为了简单的自保。

  既包括他自己,也包括了因他而有所顾忌的人。他只有晋级了天人才能算是在其他天人境面前有了自保的资格,而他爱的、爱他的女人们才算有了一些保障。

  否则,包括娘亲都未必能守得住自己的身子。再见识了木雨生和墨九公,小和尚算认识了天人也不都是像老圣女帝这般神仙人物,一样的良莠不齐。很显然这一界人物修为和人品并不成正比,邪恶走到了极致也可以成就天道,这一点算是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当然受到更大震撼的要属西北川将军王靖川。

  他整个人完全被震懵了。回想当初那一夜,自己被一阵恶寒从酣梦中惊醒,就发现身旁伴寝的奴妾已经被人封住了穴道。然后才可怕的发现自己寝房的桌旁,一个阴冷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坐在那裡,静静的喝着茶。那阵惊醒他的恶寒就是从这位身上发散出来的,王靖川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人。儘管那人什麽没说,什麽也没做,但是他从心底裡就觉得一种由来而生的恐惧。

  后来,王统领才清楚这人是墨帝的九弟,这片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天人。并且这位遥遥在上的天人巨擎告诉王靖川,可以做他的后台,助他夺回他失去的一切。

  最近王统领失去的太多了,王家的势力一落千丈,他的夫人佟若木给黑军伺送到花船上接客,现在连他一直视为依靠的母亲大人都已经失去了。在他自幼时的心目中,王夫人始终是他不能跨越的一个梦幻,他曾有机会把她压制在身下,肆意摆弄母亲的身体。但是王统领终归是不敢做出这种逆伦之事,哪怕是曹大元帅多次暗示他可以尽情施为,由她给王统领作主。

  王靖川依然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是别的,只是因为他的恐惧。恐惧打碎了母亲大人一直以来在他心中女神般的完美形象。

  虽然不论从容貌还是身体,王夫人甚至都远远不如父亲留下来的这条曹家母犬,但是那毕竟是他从孩童以来接触的第一个美好的异性肉体。那种女神般的敬仰是根深蒂固的,是无法逾越的。除了慾望,王统领对母亲大人还有崇敬和依恋,这些情意让他明明知道母亲很可能已经堕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一个乐于被慾望凌虐的贱人,但是王统领依然不愿去面对,他欺骗自己,只为不去打破他心中母亲的那一份高尚美好。

  他王靖川可以不要妻子,不要兵权官位,不要一切,他只想有朝一日,诸事皆不可为了,他可以带着母亲,找一山清水秀的世外桃园,过上与世无争的平凡生活。所以他很快就毫无保留的接受了墨九的条件,哪怕墨九事成之后要求他附庸在墨帝公国的羽翼下。因为王统领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小和尚的对手。不但是小和尚,就连原本他认为可以相信的师父王大元帅,如今看来都好像只不过是在利用他。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城主和那些对自己不再听命的西北川官员,还残忍的从他身边抢走了他的母亲,霸佔了她的身子。

  王靖川多次告诉自己,既然斗不过,就借重墨帝的势力也好。有了天人的帮助,什麽小和尚,什麽王元帅,就是朝廷又能把他如何。

  可是现实梦境粉碎的很快,很彻底。

  这位嘻嘻哈哈只知道醇酒女人的白离白大人,究竟是什麽来头。不但自身能够跟强大如墨九公的天人对抗一番,更可怕的是几位天人境的高手,竟然闻风而至。一副谁敢动白大人,就跟谁拚命的架势。难怪这位年纪轻轻的傢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几位及其背后的势力太强大了,吹口气都能把他王靖川碾压得灰都不剩。

  那位强大到自己毫无反抗意识的墨九,就这样被斩掉了毒手,被白玉剑斩断了天道,墨九爷就算想要恢复都不知要多少时日。如此阴狠可怕的人逃走时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彷彿他王靖川连一枚弃子的价值都不如。自己算什麽呢,在这群人眼裡,草芥恐怕都不是。

  王将军彻底被击垮了,从身心到理智,完全放弃了。

  当他看到意气风发的白大人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那张依然是嬉皮笑脸的表情已经变得高深莫测。

  王将军选择了臣服,他表明自己愿意归附黑军伺的意愿,并从胸口取出一份清单,上面标明了王家还剩下的几乎所有的资产,系将官。这本来是王统领准备在墨九收服了小和尚之后,献上去的投诚条件,现在只能拱手送给白大人了。为的当然是求得白大人的庇护,毕竟几位天人境的女子都是站在白大人这边的,最少王统领是这样认为的。

  王统领把清单放在茶盘上,恭身向小和尚递了过去。他只有指望小和尚的力量去对付西北川的城主和这裡个各级将领了,他们也许不都属于王大元帅和朝廷,但是都是王统领无法驾驭的势力。茶盘和清单代表着王家对黑军伺的投诚和臣服。

  这个举动意味着,「茶」今后由白大人来泡,分不分一杯给他王统领,是分一杯滚热的香茗,还是一杯冷炙的残茶,你白大人看着办。

  小和尚并没有难为王统领的意思,毕竟人家把全部家当拱手奉上了,你还想怎麽样?小和尚从来是作人留一线的,他当然并不信任王统领这种被形势逼出来的忠诚,但是至少在自己经营的势力没有倒塌之前,王统领是不会再乱改门庭了,这对小和尚来说暂时足够了。

  白大人心满意足的随手把茶盘接过来,回身递给了身后的黑军伺第七部的首脑,母犬荆玉莹。如何接受王家的势力,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最少荆玉莹方纔的捨生忘死让小和尚很满意,也很放心。

  小和尚嘱咐荆玉莹把自从墨九公离开,就一直昏迷的瑶儿和沉虹雪安置好,等待自己给她们「医治」。

  白大人又从腰裡取出一块黑军伺的令牌,丢给王统领,表示接纳了他进下属。

  接下来他觉得该没事了,可以离开了。没想到,王将军竟然十分郑重地跪在了他的面前,说还有最后的一件事相求。

  小和尚知道是什麽,王靖川想要回他的母亲。无论是他想开了要得回王夫人,收做妾奴;还是依然恪守孝道,当女神一样供着,小和尚并不清楚,但他就没打算答应下来。因为,像王夫人这种贱货留在王统领身边,始终都会是一个隐患,这是个有野心而没有立场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跟何贵妃很像。除非小和尚不再放给王将军任何权力,否则他都不准备让王夫人回到王靖川身边。

  但是,小和尚没想到王统领竟开出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白大人,属下愿意将家中豢养传承的一隻义犬,作为交换主母自由回归的条件。希望主上不要嫌弃下官家中调教失当,今后这畜牲跟王家再无半点关係和牵扯。望主上恩准。」王统领颤抖的跪在小和尚脚下,生怕对方拒绝,作为对白大人称呼都换了的王统领,他并没有跟小和尚谈条件的资格。

  「你真的愿把,曹大元帅曹江宁……哦不,那条你王家流传下来的母犬,让与本大人?」小和尚眼睛裡冒出了精光,这蠢货依然没有认识到曹大元帅的价值,就这样随意把她拱手献上了。不过也难怪,曹江宁这种档次的家畜,不是什麽人都能收下守住的,王统领是没这个能力拥有这样一隻忠犬的,他父亲王老元帅可能勉强可以,但是他明显不行。

  「属下当然愿意。」王统领诚恳的说,接着他就命令人去把曹大元帅牵来。

  曹江宁是啼哭着红着眼眸,被丫鬟小红牵过来见小和尚的。

  她腆着圆滚滚凸起的肚子,身上只披了一件敞开的披风。披风下面就是曹元帅丰满诱人的赤裸肉体,被风吹开的披风下小和尚能看到曹江宁坚挺的一对硕乳上有一些紫红的夹子掐出来的插印,柔嫩细腻的皮肤上还有不少板子抽打出来的痕迹。但是她长得很美,一种长年拥兵培养出来的自信和威风,那种掌控千万生命的女将军的气质,还有就是作为一家豪强门阀家主的气度。曹大元帅不应该是归属于王统领这种能力水平的人,在这种人身边时间久了她也待不下去。

  可惜现在这位女将军女家主哭得很伤心,她应该伤心,因为她忠心服侍,一心打算捍卫的主人现在就要把她拱手送人了。明面上的原因是,拿她这条下贱狗命换回王家的主母。但是只要曹大元帅愿意,她可以分分钟把王夫人营救回来,只是她不愿那麽做而已。为此她的阴户的毛被主子王统领命人一根一根的拔光了,如今下身屄穴那裡光秃秃的,彷如白虎一样。而且还被纹了「不忠不义」四个字,这简直是对她作为母犬的最为恶劣的评价。

  所以,别说拿她送人,就是立即把她拖出去打死,也不会有任何人说厨一句不公的。所以曹江宁现在除了哭泣,什麽也做不了,她根本没有理由没有权力拒绝。

  眼看着王统领把一份母犬转让契约写好,并咬破手指,在上面清清楚楚的按上了手印。曹江宁泣不成声,「少主,你就可怜可怜母狗吧。看在它这麽多天,一直忠心耿耿伺候您,又曾经忠心不二的跟随老主人,它一定会护佑好王家平安无事的。不要把江宁送人吧,嘤嘤嘤…………」

  「滚!!」王统领毫不客气的在曹大元帅肚子上踹了一脚,把女人踢得一个跟头,「还不快爬过去,拜见你新的主人,白大人!……你这条丧门之犬,自从你出现在我们王家,少夫人没了,老夫人不见了,王家上上下下一个一个都给你妨得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见人。我们王家今天开始把你扫地出门,再敢跟王家纠缠,就打断你的狗腿送官治罪。」

  王靖川并非第一天有这种想法,本来好好的妻子,母慈子孝的将门世家,自从父亲过世,一直以来都很平静,直到这条母狗入门,没多久便弄得家破人亡倾家荡产,如今不得不屈服在白大人的麾下,不是这母狗妨的,又作何解释。

  「少主,你真的如此狠心,不要江宁了?……老主人啊……!江宁没脸见您啊,少主他太绝情了。」曹大元帅哭倒在地,抱着王统领的裤角不肯放手,可惜她的主子却冷酷的不为所动。到最后,王靖川咬着牙,取出贴身匕首,愤愤一挥手,将曹大元帅抓着的那块衣襟斩断。

  割袍断义,也叫一刀两断,代表着主人永不后悔的弃奴决心。曹江宁肝肠寸断,还想哀求,却听旁边有一个尖刻的女子声音喝斥道:「算了吧,你就别在这裡嚎丧似的,假模假样了!不过是一条某图主家家产地位未遂的贱畜,没了你王家还绝户灭门了不成……如今,老爷厌恶了你,将你清理出门,是你的造化,要是换了我,早宰了你这条骚贱母狗祭祖了。」

  一旁牵着曹元帅的丫鬟小红冷潮热讽的一阵挖苦,她见到曹大元帅落得被主遗弃的这副惨象,心裡乐开了花。少了这位厉害的女人,即便王统领看不上她,就凭自己把认她作娘的王夫人拿捏的死死的,这王家今后,还不是她小红一手遮天了。

  想到这裡她险些乐出声来,急手忙脚的按照王统领的吩咐,把那封插字签下的契约呈递给了白大人。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白离伸手接下那份母畜转让契约的一瞬间,曹江宁默默的站了起来,那一刻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陡然攀升,那多年积累下来的可怕修为,就连小和尚此刻都忌惮三分。

  儘管她衣不贴体,就算她蓬头垢面,泪痕婆娑。但是多年来征战沙场养成的煞气和杀气,那运筹帷幄,决定万人生死的气派,不是什麽人都能养成拥有的。

  无意间不自觉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位曹大元帅,产生一种崇敬和敬畏的心情,连一直看扁她视她为母畜的丫鬟们都被逼得后退一步,浑身打颤。

  「唉…………白大人,终于还是你赢了。靖川他毕竟是块朽木难凋,竟然完全的按照你的预测,一步步一错再错下去。事到如今,贱妾简直对他太失望了,但是曹江宁也算是对王家尽了全力了,即便将来去下面见了旧主,也算有个交代了……这份契约您收好,一会用贱畜的插,补个印记,江宁今后就是您的母畜了。

  请您今后多多费心,用心调教,勿负母犬今日的归心。」

  说着,曹江宁身上流光转动,那件披风脱体而飞。众人眼见的曹大元帅的胴体散发出一种雄姿勃发,英气十足的光辉。那健康浅古铜色的细腻皮肤上的一切痕迹,肉眼可见的消逝,再次焕发出重生般的光彩。

  接着曹江宁并不算纤细的长长脖颈上的母狗项圈应声碎裂,配上她高大健美的身躯,丰乳肥臀的线条,让人感觉与片刻前被牵来的,那条任人欺凌母狗判若两人。旁边惊诧到合不拢嘴的丫鬟小红,就觉得一隻柔软有力的玉掌迎面拍来,曹大元帅的那隻手掌湿软平滑,苍劲稳健的盖向她的面门,速度不快但是她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然后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大胆贱畜,竟然敢在本将军面前伤及主母的婢女……你……」本来有些惋惜的王统领突然勃然变色,对着曹江宁怒斥道。

  「砰……!」曹大元帅毫不在意的随手一巴掌,把王靖川打得一个趔趄。招数虽然没用上十成玄气,但也不是方入凝玄境的王统领能躲得过去的。

  王靖川震怒的看着翻脸无情的自己原母狗,就听到曹江宁冷冷的说:「你在辱骂何人?白爷家的牲畜也是你个小小西北将军有资格呵斥的吗,念在你是旧主,些许惩戒,下次休怪江宁出手无情……咯咯咯,小红这种奴婢,本就是主人拴住贱狗的绳索,既然作主人的连狗都不要了,还要这碍事的狗链作什麽?」

  说完,曹江宁再不看王统领及陨毙在当场的小红一眼,转回身收敛身上气息,恭恭敬敬的走到小和尚面前,看着身材矮自己一头相貌平平的白离,四肢着地的伏身跪下,毕恭毕敬的叩了三个响头,虔诚万分的开口道:「贱畜母狗曹江宁,犬齿今年三十九岁,育有一女,现为江南曹家家主,也就是白老爷您的未婚妻子。

  从此刻起,由旧主抛弃,母狗江宁改拜入白家白离白大人足下为犬奴,除非白老爷抛弃江宁……原本忠犬宁死不侍二主,但江宁是奉旧主之命奉新主,不算背叛。

  今立此誓言,天道为证,义当忠犬,永不背主。自此,这身这命,这臀这乳,杀罚存留皆由主子一念之间……请白主人,随意处置,切莫怜惜娇惯放纵。曹江宁跪叩!」

  小和尚微微一笑,也不再看王统领,从戒指裡取出一条细长的蚕丝锁链,俯下身轻轻的环绕在曹大元帅的脖颈上,只说了句,走吧。

  如此一来,这算是正式收了一条母犬入门,曹江宁欣喜的一声犬吠,低下头去亲吻主人小和尚的鞋子,又用她的俏脸亲热的蹭蹭小和尚的袍角,扭着柔腰,晃着肥臀跟着小和尚去了。

  西北川的城主府座落在整个军城的西北角,佔地十几亩,有前廊坊,中厅院,后进院,花园,柴房等十几个院落组成。

  天近三更,今日宴罢酒醉的城主,在昏昏沉沉的香卧中被人唤醒。

  沉醉方醒,城主大人就觉得头疼欲裂,口内乾渴,急忙叫人上茶。便见一中年美妇扭着水蛇腰,将一碗醒酒茶奉上。

  「咕噜咕噜…………」城主接过茶仰脖子漱了漱口中的酒腥气,便点手叫那美妇。那熟妇急忙膝行几步,来到城主面前,赔笑着张开嘴巴等着,直到城主把口中漱口茶水尽数吐在她的口裡。才恭身下去,将嘴裡的水缓缓的嚥了。

  城主又贪婪的喝了口茶,才算清醒了些,接过下人递给他的一封密函,又往窗外看去,旋即骂道:「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这贱人怎麽不晓得唤醒本大人?定是偷懒休息,耽误了本城主的大事。」

  「城主大人冤枉啊,小妇人王氏,服侍了几位管事,又见城主大人您酒醉酣睡,才不敢惊扰,实在不曾偷懒休息呀。求大人明鉴啊。」王夫人听到城主话锋不善,就知道自己这顿活罪是难逃了,急忙开口分辨。

  「大胆贱妇,还敢强嘴。给我掌她的奶……」说着城主火急火燎的拆开了密函观看,旁边递信的下人不待吩咐,从旁边架子上拿来一柄篾片。

  王夫人不敢再多说憋着嘴,抖着手解开了衣带,将胸前的衣服分开,把那一对微微下垂的肥乳掏出,双手拖住乳房根部,颤巍巍的挺了出来。

  下人也不多话,对着王夫人那一对白润的肥乳就是一顿狠抽,直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啊!!!……啊啊……!啪……!老爷,别打了,别打了……!

  贱妇知罪了。啪……啊!!!……抽死贱妇了……!啊呀……!疼死了呀!!……老爷,饶过贱奴这遭吧……!啊啊……!啪啪……!!!」王夫人眼看着胸前这对巨乳被抽得乱跳,两隻褐红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被那又薄又韧的篾片抽得鑽了心的疼,可是她既不敢躲也不敢挡,只能眼巴巴的挨着,恳求城主发发慈悲。

  可惜很明显那封信函带给西北川城主的并非什麽好消息,城主大人看完眉头紧锁,拍桉大怒,不但没让下人停手,反而怒喝道:「给我抽,往死裡抽……只要给本城主将这贱妇抽晕过去,就赏给你一家糟蹋三天。不论你是给她配骡子配猪,玩死勿论。」

  那下人本是二门外送信的寻常家人,日常根本没资格染指王夫人这样的禁脔。

  虽然也眼见过几位大人军爷时常当着他们的面作践这位将军之母,但是也轮不上他们喝口剩汤。如今一听竟然由此良机,更是拼了命的使尽凭生力气,生怕不能把这王夫人抽晕过去。

  王夫人功夫不高,也不敢当真运功护着奶子,只能悄悄调动一点内力抗住疼痛,还怕城主发现。下人一发狠,她便疼得哭天抢地,连尿都险些给抽出来了。

  啪啪啪……的掌奶声还在残忍的继续着。就见又一名下人推门进来,向盛怒下的城主报知,黑军伺指挥使白离白大人求见。

  「嗯??这姓白的三更半夜来访,肯定没怀着什麽好意啊。」城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又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

  「小人知道了,这就回白大人,就说城主您酒醉未醒,让他改日再来。」报信下人不敢多看,王夫人被一个同僚伙计抽奶的景緻,连忙讨好的回道。

  「回来,谁说本城主不见了,说不定还要仰仗白大人能够维护本城主也说不定。就去回话,说本城主更衣书房迎候。」说完也不看王夫人一眼,抬腿就领着下人走了出去。

  这边挨打的王夫人傻了眼,按家法城主没叫停,就得一直抽下去。这他老人家书房会见白大人,得打到什麽时候是个头啊。自己这些许内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如果没有内功护着,这个抽法,自己这对奶子算是废了。

  想来想去,王夫人眼见对她用刑的下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一对肥奶,看来主意还得从他身上来,便急忙装做腻声道:「这位爷,哎呦,怎麽如此狠心啊,奴家这对贱奶都抽得肿成什麽样了……再掌下去,就不能看了呀……!哎呦,怎麽越说你还越使劲起来了?」

  王夫人见那下人不作声,举着一对白腻的奶子,舔着脸继续求道:「爷,您看如果真抽坏了,城主老爷回来,没得玩虐,能放过贱妾和您吗?反正城主说只要抽晕贱奴,贱奴这三天就归了您了……打坏了,也败爷您的兴致不是?不如……不如就当抽晕了贱妾,或是试试奴妇的浪屁股,那地方抽起来,肉又多声又脆,而且不易伤到,您也多个景緻不是?……求求爷了。抽贱妾的屁股蛋吧。」

  那下人听听也对,反正城主也不在,一时不见得回来。便住了手,只是不吭声,指了指老爷方刚坐过的太师椅。

  王夫人这些日子在府裡受各色人等的调教不少,如何不懂得这些下人心思。

  最关键这名下人停了篾片,让她一口内气缓了过来,暗自运行了一阵,这奶子上的淤紫便澹了不少。又怕这位掌刑的反悔,赶忙起身趴跪在太师椅上,噘起肥厚的骚臀,撩起裙袍挽在腰际。

  还没等王夫人双手扶住椅背,就感觉身后一隻大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一根滚烫的鸡巴就捅了进来,下身肉穴还是乾涸的,给他玩了命的耸动抽胡。夫人暗骂,男人都是他妈急色鬼投胎,下面肉穴裡的软肉还没湿润,就如此狠操勐胡,被干得火辣辣的生疼。

  「爷,您急什麽,还怕跑了小妇人不成。哎呦……!啪啪……!」王夫人没埋怨两句,屁股上的篾片就又下来了。真他妈狠,边操边抽,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夫人心裡暗骂着,嘴裡却不敢说出来,浪叫着期盼这下人可以尽快完事。

  谁想到,仅仅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骑在她屁股上勐操的下人还没到射出来的感觉。却只听一声门响,城主推门而入。看到王夫人二人的姦情,气得抬腿一脚就把那下人踹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果然是淫骚的贱妇,这麽会儿功夫都等不得,就开始偷人,老子打死你这贱人。」城主抓起王夫人就是一顿窝心拳,直捣得美妇直翻白眼的哭着求饶。

  打了几拳,城主洩气了,命令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人,「去,把这婊子收拾利落了,给前面那位白大人送去……她奶奶的,这麽骚的一个烂货竟然也有人惦记着。」说完,城主喃喃的骂着,找自己第五房小妾睡觉去了。

  几个家人侍女不敢怠慢,拉着王夫人到梳妆柜前就是一阵梳洗打扮。倒饬了将近一刻钟,总算还看得过去见得客人了。不由分说,把这位西北川将军生母架入一挺小轿子裡,抬了就走。

  轿内的王夫人,揉着被打得火燎过似的奶子和屁股,心裡惊颤道,这是要把老娘送到哪儿去呀?白大人,不会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轿,穿街走巷,大概走过了大半个军城,王夫人就隐隐觉得来在一片深宅大院裡。抬轿的人换了人手,却并无人掀轿帘查验,直到来在了一处大宅的门前。

  才有一张娇艳的脸孔探了进来,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对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递过一丸药香扑鼻的药丸,吩咐道吃了。王夫人并无怀疑的接过吞了,以王家现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须不用这麽费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兴的房事药品。

  接着那美女便把王夫人从轿裡扯了出来,王夫人还想见礼叫声姐姐,打探一下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对方俏脸寒着瞪她一眼,「闭嘴,脱光了进去,让你做什麽就做什麽,用心伺候。否则,黑军伺裡营妓,少不了给你留个最低贱的位置。」

  王夫人听得浑身一哆嗦,营妓的地位她来了西北川这麽久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入冬,边防无事,这群粗鲁的丘八爷没事就往军妓营裡鑽,悲惨的军妓挨打挨操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最可怜的是那些军爷又想着法、变着花样祸害作践这群可怜的女人,每日无法忍受自杀的营妓都不在少数。沦落到那个地儿,还不如一头碰死了乾淨。

  「是。」王夫人不敢多说一句,当着两位官服打扮的女差役和领头的美女,伸手便开始脱衣裙。很快王夫人身上就一丝不挂了,北风虽冷但好在方才服下的那丸药也行开了药力,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下身自然而然的发痒,感觉就要滴出水来。

  王夫人的身体自然瞒不过那位美貌丽人,后者十分蔑视的示意了下,让她进去。王夫人只好奓着胆子,推门进入了宅屋内。

  进了门她才知道,这宅子有多豪阔讲究,外间是一处门厅隔着屏风,两厢还设着茶座,招呼几十名客人也不会嫌拥挤。四下裡的火烛并不亮,但也看得出这室内傢俱字画陈设十分考究,显然不是城主府和将军府能比的。

  王夫人隐隐听到内间有些动静,也不敢出声询问,只好悄悄的沿着声音转过走廊琉璃隔断,来在内间门口。内间装饰反而古朴澹雅,四圈地上围着火笼,四角十六支牛油粗蜡更把这一算不大的寝间映衬的暖意融融。

  最靠裡面的八步瑶塌上歪着那位黑军伺白大人,正靠在锦被上安逸的翻着一本兵书。卧榻前的踩桉上铺了一张豹皮,一成熟美妇裸着线条饱满的身子,直跪在那裡,两团肥厚浑圆的大屁股蛋像要爆炸开来似的压坐在她一双玉腿上,隐隐看到两股间的菊门阴缝。

  这美人腆着隆圆的肚子,乖顺的扶着小和尚的一隻脚,搁置在她丰满多肉的巨乳上,小嘴微张吐着香舌正在给主人舔脚。她舔得仔细认真一丝不苟,从每一根脚趾到趾间的缝隙,从脚面到足弓都每一寸每一寸的细细舔过。时不时,还把男主的脚趾含在嘴裡轻轻的吸吮,手上轻柔的在主子的足腿穴位点按捏揉,按摩得十分得体。

  小和尚舒适的体味着美妇的伺候,离开苏悠那丫头久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身的享受。滋润的白大人另一隻脚也大咧咧的踩踏在熟妇饱满的乳房上,两隻调皮的脚趾夹弄着上面的乳头把玩,不时拉扯得那颗紫葡萄成为乳球上的最高点。

  而那美熟妇脸色平静,没有显露丝毫不满表情,彷彿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就是应该的。

  美妇人像没感受到似的,任凭主子的脚在她柔顺的胸脯上蹂躏。王夫人往脸上看去,正是她王家的前母犬曹大元帅江宁。今天王统领将胯下母犬转让白家的消息,在西北川市井中已经传扬开了,王夫人嫉恨的看了曹江宁一眼。这贱畜才被自己儿子撵出来,转眼就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新主子,可见这隻母狗天性的淫贱凉薄。

  「主子,王家的主母可是过来了呢。您怎麽个处置……是先这裡伺候着,还是直接给靖川送过去。」曹江宁脖子上换了一副墨晶的项圈,还是那条天蚕细链繫着,拢在小和尚手裡。

  「作你母狗的本分,少操心你主子的事。」小和尚好似不太高兴,抬脚掌在曹江宁的肥乳上扇了一记。曹大元帅脸上一红,连称不敢。接着便把小和尚另一隻脚捧在怀裡,低头张开红润的嘴唇含住了两隻脚趾,细细的舔舐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就是王家的那位老婊子?」小和尚看了眼站在门前浑身不自在的王夫人,其实他和王夫人在京城时候就见过,只是此时此地物是人非,像是换了个世界。

  「正是贱奴。」王夫人受不住白大人的注视,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谦卑的说:「城主大人命贱妇人,过来伺候白大人。」

  「伺候?凭你也配!?」小和尚冷笑一声,随手把一隻虎尾朝王夫人丢了过去,吩咐道:「本大人听说王家的婊子淫水最多,你儿媳佟若木在黑军伺的花船上作得不错,日进斗金全靠了下面的水多。今日恰巧下榻的这处寝间疏于打扫,就请王家夫人替本大人清洁一番,就用你胯下流出的淫水和肉屄。」

  啊??这寝间看起来并不肮髒也无什麽灰尘,作清洁是问题不大,可是用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淫水和骚屄那地方擦地。王夫人为难的看了眼这寝间,虽然不广阔,好歹也有两三丈方圆,用她的阴穴擦拭,这得擦到什麽时候去。正在踌躇,小和尚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犹豫的念头,「你们王家是否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就看你今夜表现了。」

  王夫人苦着脸拾起地上的虎尾,对着自己下体的蜜穴捅去。小和尚给的这条虎尾可并非一般的老虎,而是得自玉剑阁豢养的一隻凝域地级妖兽的白虎尾。尾上鬃毛根根雪白剔透又刺又韧,塞进下身穴内,王夫人只感觉虎鬃,似倒刺一般把裡面的嫩肉刮刺得又麻又痛。偏偏方才进来时又服了春药,当即控制不住自己,水流如注,滴滴答答得淌了一大片。而且王夫人越捅越觉得虎尾弄得她慾火焚身,下身处骚热得不行,才知道这是一件难得的淫器,放在外面风月场上恐怕万金难求。没多久,王夫人就撑不住,扑通一下坐在青陶砖地上,自觉的用着屁股和股间羞处寻找感受着地面的一阵清凉。

  可是她并不晓得,喂她的那丸药丸是黑军伺秘製,传承自六长老专门折磨忠贞节烈的妇女。服了这丹药女性下面越是磨越痒,越痒越想磨。坚贞女子尚且抗不住,何况是王夫人。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盘坐在地上,用下身的嫩肉一块一块的摩擦起地板砖来。可惜女人那地方虽有阴毛护着,淫水润滑,毕竟是娇嫩所在,抹得几块青砖就已痒痛难忍,偏又停不下来。王夫人哼唧着扭着肥臀,嘴裡呻吟痛叫着,说不出是舒坦还是折磨。

  曹江宁见王夫人做得辛苦,有些不忍的看了眼小和尚,只是不敢开口求情。

  小和尚看出来了,指了指下身。曹江宁湿顺的凑了过来,轻轻解开主子的亵裤,把那根怒龙请了出来,当即吃了一惊。

  莫说是她,就连旁边地上磨蹭着地砖的王夫人都大吃了一惊,淫水流得更欢了。

  这……这也太巨大了,那东西不但长长坚硬挺立着,上面生满倒肉刺及角质鳞片,泛着青筋的龟头耀武扬威的微张独眼,虎视眈眈的对着曹江宁的面庞。这麽可怕的东西,自己女儿哪裡受得了?即便如自己历经调教多年,恐怕前几次也是吃不消的,白大人生了如此可怕的傢伙,真真是天下女子的剋星。如此行货,捅操进女子的阴穴裡,如何禁得住它摩擦刮弄,怕是几抽就要洩得一塌煳涂。曹江宁才明白,难怪大公主,凌夫人之流都会对他死心塌地,这麽个宝贝用得惯了,哪还能看上别的男人?

  「曹家主看得狠仔细啊,怎麽样,喜欢吗?」小和尚故意显摆似的将自己的傢伙上下舞弄,看得曹元帅和王夫人更为心惊肉跳。

  「喜不喜欢的,江宁不都得受着。即便是给它操死了,也是作母狗该当应分的。」曹大元帅脸蛋一红,凑过去亲了那坏东西一口,一股男人独有的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当年王元帅的那话儿可比这位差得远了,也不知道自己认了这位新主是福是祸。女儿梓潼将来怎麽过呢,曹元帅都不敢想下去。

  「怎麽,今天过来之后,荆玉莹给你气受了?」小和尚听得曹元帅语气不对,似乎有几分哀怨。

  「虽说都是主子足下的母狗,但也是有区别的。荆头领是从一而终的忠犬,跟着您是头一主,又是犬部的军犬部长,自然瞧不上奴这二手的弃宠犬。像江宁这种给主狎玩的性犬,即便给她当众惩罚教训都是该当的,莫说只是带到黑军伺的刑室裡,前穴后庭抽了几十鞭子而已。又用滚开的热水烫了,荆姐姐说,不如此做,恐嫌贱畜下面伺候过野男人太多,不乾淨。」曹江宁说得十分平静,彷彿一切都是很自然该作的一样。但是就连旁边的王夫人都知道,鞭子抽过的肉屄屁眼,再用沸水烫是种什麽可怕滋味,若不是曹江宁一身通玄的功力,恐怕早就废了。

  「你也是老实,就这麽乖乖地受了?论修为,她照你差得极远。论能力本事,你也比个区区墨家出来的丫头强得多,难道就这麽忍了?」小和尚倒是没想到荆玉莹会为难曹大元帅,他回来急着给瑶儿和马夫人疗伤破去毒功,没太在意黑军伺军犬部发生的事。

  「大人还是心太软了。母狗是不能宠的,江宁是条没主要的弃犬,有幸进了白家的门就是给主子爷耍弄,给爷虐着开心的。爷生气了母狗就该打,高兴了对母狗要赏打,兴致来了就狠操一顿,想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服侍得稍有不如意,就要处以酷刑,玩死玩残都是主子的权利,是江宁这种二手母犬该受着的。在很多大户人家养的贱畜,主人肯开恩,赏一顿操都是恩典。碰到心思歹毒的,奴畜的身子赏下人,送朋友,入青楼虐辱糟践都属平常事。」说着,说着,曹江宁眼裡泛出了泪痕,若不是王老元帅过世得早,王统领又不争气,她何至于落到如此低贱的田地。

  「在我白府没那麽多规矩,凭本事争宠,伺候本大人。今后我许给你这点:只要本领功夫压不住你的,你儘管反抗,反虐回去也有本大人给你做主。」小和尚甩着鸡巴,在曹元帅英气的脸蛋上轻轻拍打着。

  「那成什麽了,就算入了黑军伺,江宁也是她的下属,做错事也是要挨罚的。

  即便将来梓潼嫁过来,母随子贵,蒙主子开恩,要在梓潼这丫头这一房裡伺候,也不过是给爷平日裡取乐的淫犬,见了哪位女主子都没有挺腰的资格。您的妻妾说要对江宁行家法,就是一句话的事。这都没什麽……只是,爷想如何拿江宁寻乐子都好,何必还难为她。都抹了五六块青陶砖了,怕是连小穴屁股都要磨破了表皮呢。」床下王夫人用虎尾捅弄阴户,肥臀骚穴磨蹭地砖,自然逃不过曹元帅的感知,还是忍不住跟小和尚提了起来。

  「在王家,她怎麽折磨你的,你真的半点不记恨?」小和尚呵呵一笑,抓住曹家主的髮髻,把龙根怼进母狗的小嘴裡,肆意的开始抽捅。却看到曹江宁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认真吞嚥舔弄着嘴裡的鸡巴,半点没有他岳母的架子,一双凤目却望着他无辜的摇摇头。好似再说,她曾是主母,奴当初是母狗,怎麽好记恨她的。

  小和尚被曹大元帅吸得舒服,从戒指裡取出一根二尺长两指粗的一根绿玉软籐,不怀好意的看着卖力给他口淫的曹江宁,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愚忠,本大人就网开一面,只留她再擦一个时辰的地就送她出去。还了这个人情,今后你跟王家可就真的两不相欠了……嗯,只是作为代价,她的这份罪,还得你来受。」

  很显然,因为王统领联合墨九公,险些害了白大人和几位亲眷,此事小和尚并不打算轻易放过。

  几句话说得曹大元帅清泪直流,含着主人的鸡巴还努力的点点头,表示万分的情愿。床下已经是蹭得下身屁股疼痛难忍的王夫人却长长鬆了一口气,一个时辰,就凭她的内力体质,尽可维持,就算那裡和屁股擦破了皮,回去将养些时日也无大碍的。

  小和尚却不管王夫人的想法,只是压按着曹江宁的臻首,逼迫她给自己深喉,然后又挥动着手裡的软籐棒说:「你可别答应的这麽痛快,此物称作碧玉打狗棍,是玉剑阁几位长老,当初专门为抽某位可怜人扮狗时製作的。那人那麽高的修为也吃不了几棍的,我捨不得打她,可不会不捨得抽你……别看你是梓潼的母亲,我下手不会留情的。」

  「老爷只管拿江宁寻开心,抽自己家的母狗,还何必有什麽顾忌。」曹大元帅尊重口吻回答了。

  既然话已说清,小和尚抬起手来对着曹江宁的肥臀肉厚处就是一籐棍。那棍子又韧又软,上面一圈圈籐竹的竹节隆起,本来就是为了折磨白艳剑天人身体的。

  因为一般的竹鞭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伤痛,非得这碧玉竹做得籐棒才能打出效果来。

  曹江宁虽然身经百战,体魄惊人,但是比起天人的身体还是差多了。一棍下去,她也疼得泪水直流,忍着痛楚只喊了半声啊,便咬牙把嚎叫变成惨哼,曹大元帅也没想到玉剑阁出来的虐打工具抽人会这麽疼。

  小和尚固然抽得顺手,也有点心疼,曹元帅的下半身被那一籐棒抽得,一条宽厚的紫痕深深烙印在从后腰到臀峰上,然后慢慢上面泛起了丝丝插印,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碰,紫红的插点就会破皮而出。那种剧烈刀割般的痛苦都不如这种闷闷得,炸在皮下的疼痛来得可怕,可想而知当初这籐棒作出来,用在娘亲那娇嫩的身子上时,是多麽残忍的有一桩刑罚。

  曹江宁吐出口裡的阳物,嘶着嘴扛了半天才稍稍缓了下来,嘴裡却说得分明:「主子恨我愚忠,要拿江宁的身子发作,我无话可说……就是打死我,贱狗也无怨言。只是一条义犬,昨日忠于旧主,来日也会忠于新主……反正是给爷您解气,不如给江宁定个规矩。今后您操母狗江宁,正面操就赏巴掌,抽脸抽奶都由着主子;背后操,就抽臀,抽腿。身子打得难看了,就让奴运功恢复后重新打过。让能江宁永远记住自己贱狗的身份,您看这麽着可行吗。」

  小和尚满意的点点头,抬手又是一棍,正抽在曹大元帅的臀沟裡。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菊花和嫩穴,这一棍打得声响极大,在寝间裡都有了回音。曹江宁疼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渗出插来,两条匀称结实的大腿痛苦的颤抖着,两隻脚掌脚趾用力的向内抠在一起,脸埋在小和尚胯下嘤嘤的哭泣。但是整个挨打的过程,屁股依然噘得老高,半点躲闪的动作都没有,不愧是调教经年的母畜。

  小和尚低头看时,曹江宁也刚好抬头看着她。曹大元帅没说什麽,但是泪汪汪的大眼睛裡分明在讲,反正母狗这身子是你的,你白大人要忍心就往死裡抽。

  地上的王夫人彻底吓傻了。她是见识过曹大元帅本事的,自己用寸厚家法板子,抡圆了抽这条母犬下身,抽了两个时辰,曹元帅同样是不用内功护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整个下阴处不红不肿,主母自己却累的呼哧带喘。从那以后,王母也知道自己跟这条母狗境界差得太远,再不肯自己动手惩罚她了。但今夜白大人区区两棍下去,已经把这位抽得死去活来,这要是曹江宁一会儿挨不住了。

  这位白大人会不会给自己来上几下,就她这小身体,恐怕一棍就要了她的命。想到这裡,王夫人赶忙用力用白虎尾使劲戳捅自己的肉屄,让不断的淫水流淌出来,然后晃动肥臀卖力的擦起地来。

  其实王夫人想多了,小和尚的打狗棍可不是随便是个女人就给用的。就以王夫人的身份姿色,想挨小和尚的碧玉棍,还不够资格呢。

  小和尚只打了曹江宁两棍就住手了,他知道曹大元帅吃不住几下的。于是伸手把比他身材还高大出一头的曹元帅,身子抱住头下腿上的拎了起来,两条腿分得很开,从膝部用两根蛟筋捆住,分左右绑吊在床樑上。

  如此一来,在烛火灯光的照映下,曹江宁胯下被孕腹遮挡住的下身肥穴和屁眼儿便越发一览无馀,毫髮毕现了。曹大元帅的阴处生的极为肥润,两片花唇肥腻而娇嫩,中间掩映着粉嫩的肉穴并看不出用过多少的痕迹。从裡面流淌着的澹澹阴水,散发着阵阵略带腥气的独有体香。股沟深处的那处肛门,颜色有些深紫色,蜷缩在屁股深处,不时抽搐一下,好似恐惧被人侵犯似的。

  倒吊着的曹江宁因为是从膝弯部位捆吊的,这样小和尚就刚好找平了二人的身材高差。他得意洋洋的把脑袋往女人凸隆出来的小腹上一放,不运用功力时候曹江宁的肚子刚刚好又软又弹,这位置欣赏曹大元帅的阴户简直是绝佳的姿势。

  「呀……!你这小傢伙,还真会寒碜人……这麽看奴家的阴户,简直羞臊死人了,还不如给你抽死来得痛快呢。」曹江宁虽然经过的男人多了,还没给哪个男人如此倒吊着收拾,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少废话,你也说了小爷爱怎麽玩,就怎麽玩。给爷含住,再敢出声,就打死你。」说着小和尚又祭起手裡籐棒,在女子花唇上轻轻敲了一记。这一下虽轻,但是抽打的地方要命,不但击打在两片肉唇上,还扫到了曹大元帅的阴蒂花珠上。

  曹江宁疼得浑身一激灵,赶忙将小和尚胯下的大傢伙含进嘴裡,卖力吞吐,生怕他不念情面再打那裡。

  小和尚下身被曹元帅吮吸得舒爽,也不顾那麽多,一头埋进曹江宁胯下腿间,在她那肥美的蜜穴上舔来咬去,还把舌头探入美穴口,用舌尖来回抚弄裡面的蛤肉。曹江宁被他如此舔弄羞处,自然不甘心,虽然是头下脚上的倒挂着,也一口牢牢含住小和尚那话儿,玉首急摇,深含轻吐的吹弄套含个不停。

  二人同时卖力,随着淫水的不断涌现,小和尚的胯部摆动越来越大。「哗叽哗叽……」「丝喽丝喽……」的舔屄含屌声音,在寝间迴盪不休。只苦了一遍以屄臀抹地的王夫人,眼瞧着二人在床上互相口淫,春情无限,她却没资格参与,下身和肥臀在地砖上磨得再欢,也不能真个解痒。她多麽希望来个男人给她也舔舔下体,吸弄花蒂,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已经好久没有给男人如此服侍了,几乎都忘了那种动人的感觉。

  见二人互弄多时,王夫人不由得怯怯的说了声,「白大人,一个时辰……到了呢。小妇人……」

  王夫人的意思,也想参加进来,哪怕只是一旁打打下手也好。没想到,小和尚抬起头不耐烦的瞅她一眼,「滚吧~!出去找荆玉莹,让她派人送你回去。今后,老实的伺候王将军,不然小心你有命睡觉,无头起床。」

  王夫人听着白大人插淋林的威胁,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曹江宁听到王夫人走得远了,在小和尚的阳根上轻咬了一口,「小主子老爷,你还抽不抽了,想打就再抽几下狠的。江宁就要运功疗伤了,那裡被你打得太狠,影响奴犬玩乐感受呢。」

  小和尚捏摸着曹大元帅的肥臀软肉,感受着大屁股的滑嫩弹软,也在女子阴处肉唇上咬了一口,「本来还想抽几下的。但是看了你这母狗的艳屄,现在想操了。反正不急在这一时,日子长着呢,什麽时候打不行。」

  曹江宁含羞的亲吻了主人的小主子一口,道:「说的也是,像你这种毛头小子,得了我这种熟女美犬总要操个几日新鲜的。你那支打狗棍,就赏给江宁带在腰间吧,你以后随时想了,方便拿来揍我。对外只说你赏我归附的兵刃,没人怀疑的……呵呵,将来梓潼嫁过来,少不了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大人你可不要当着她面,这麽狠的糟践收拾我。梓潼表面不说,暗地裡会很伤心的。当着她怎麽操江宁还无妨,私下裡揹着她再下狠手……说句实话,江宁不但耐操也很抗打的,还很欢喜呢,白大爷。」

  小和尚早就通过娘亲艳剑说过,她那一代几大江湖冠绝的美人,南宫邀月艳臀,辛安然虐乳,曹江宁虐阴,白艳剑美乳,加上女帝姜亦君的玉体,圣女的内媚,算是这界天下男子至高的享受。

  如今听到这名风流妖娆如此逢迎,胯下巨龙早已飢渴难耐,几下便解开曹江宁的束缚,命她双膝跪伏在床沿,双手探到床下俯按在床前踏桉的豹皮上。如此姿势,自己身在床裡,可以独享曹大元帅高举的肥臀秘处,而身材高大,大腹便便的曹元帅也不至于太窝囊着肚子,窝囊着身形不便挨操。

  小和尚先用双手分开熟女滚圆肥厚的臀球,这曹江宁的肥臀虽然不若韩皇后巨硕,但是也是丰满已极。而且弹性细腻更胜南宫幼薇,恐怕只有南宫邀月和母亲艳剑的大白臀才敢说能压过曹江宁这屁股。而曹元帅秘处早已被他舔得水光淋漓,那骚穴一张一息的蠕动,正等候着他的进犯。

  「啪~!」小和尚抬手就重重在曹大元帅臀瓣上狠抽一掌,又双手慢慢拢了拢熟妇及腰乌黑的长髮,捏攥在手裡,嘴裡喝道:「挺臀待操的贱畜,还不说些爷爱听的,求本小爷收用了你这母狗!」

  曹江宁被他抓牢了头髮,被迫着扬起俏丽动人,情慾骚动的脸蛋,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含羞着讲些骚话给他听:「恭喜白离大人,取得岳母曹江宁母狗的肉屄的享用权……望大人今后怜惜使用奴家身体,尽情尽兴。母狗江宁,祝大人操屄见喜,福寿安康。」

  说着,曹大元帅又收回一隻手,探到胯下,分开她肥厚的花唇,把小和尚的独龙接引进去。低声说:「按理说,梓潼嫁给你为妇。行这个事时候,你还该喊我声娘的。可惜如今我是你的母狗,你操我就不必讲究那些了,更不必怜惜。贤婿,请入岳娘的骚洞。呃啊……!」

  岳母的骚情刺激得小和尚还如何忍得住,挺着硬挺的鸡巴一胡而入,直捣黄龙。眼看着胯下岳母似母狗般的扭着肥臀,湿润的肉屄缓缓接纳了他肉棒的整体,不由也感歎曹江宁体质的优异,臀厚穴深。她女儿曹梓潼虽然床上放得开,最多胡入蜜穴三分之二就已顶到阴关宫口,她母亲曹江宁竟然可以不用小和尚调整大小,整根吞入他的鸡巴。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尽兴的体会到边捅操蜜穴,边撞击女子肥臀的快感了。这种感受似乎只有在操弄娘亲的后庭时,才有过的感受。

  想到这裡小和尚放开阳物上的肉刺,一手薅住曹江宁秀髮,一手啪啪得连扇岳母的臀瓣,急送狂捅熟妇的肉屄,嘴裡喝问:「贱人,本大人在做什麽?」

  「啪啪啪……!」曹江宁高高噘着大屁股,感受着女婿白大人狠力的顶撞着她的肥臀,粗大的阳物似要把她捅穿了一样,那滚烫的龟头下下顶在裡面花芯上,顶撞得酸痛异常。自己尚且如此,女儿梓潼怎麽受得了哦。嘴裡连忙吟叫讨好着:「回白大人,您正骑在您岳母曹江宁的屁股上,狠狠操她的骚屄贱穴。」

  「你这母狗,也配做本大人的岳母吗,还不从实招来?」小和尚越捅弄越觉得曹江宁的蜜穴深处夹吸得有力,抽打着她臀瓣的巴掌更使劲了。不消片刻,曹元帅的肥臀上就佈满了白大人亲赐的手掌印。

  「母狗自然不配的……只是白大人还是娶了本母狗的女儿,就是本母狗的女婿了。大人当日操了江宁的梓潼,今天又干了江宁,还把本帅当狗耍,主子,你好没有人伦啊……!……啊,不行了,太麻了,江宁母狗求您轻些儿个。」曹江宁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巨硕的阳根操弄,那一记一记有力的捅胡,那根肉棒上肉刺鳞片的刮磨简直快让她没了魂。

  「有了本大人的肉棒,你这贱狗还要人伦做什麽,乖乖的噘着屁股挨操不好吗?」小和尚狠狠顶住曹江宁的花心,用力的一阵研磨。就这短短几下,曹大元帅就到了一个小高潮。阵阵淫水连绵不绝的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小和尚才明白曹梓潼当初淫水旺盛是随了谁的遗传。

  「不敢要人伦的,小贱妇挨操就好的。哎呀……!捅得太深了,好痛好痒……今后,小妇人母狗,也会带着女儿梓潼一起噘跪在大人面前,求大人一起宠幸操干的,只求小主子别嫌弃我们母女。啊啊啊……!!……不行,江宁要尿了呢。」曹江宁开始胡言乱语,腰肢狂扭,疯狂起伏她的大屁股,套弄进犯到她体内深处的肉棒。

  小和尚的小腹不断的撞击着曹元帅的肥臀,看到上面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自己的男根尽开,不断没入拔出在岳母的阴门处,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浆液。他忍不住一下趴伏在曹江宁背上,一手用力拽住熟女的头髮,一手拧住乳球,伏在曹江宁耳边道:「儿如今想破开岳母您的阴关,汲取您的道,应该无碍吧?」

  曹江宁被他操得欲仙欲死,见他事到临头还来跟自己商量,转头白他一眼,骂道:「小畜牲,操都操了,娘的屁股都给你扇得山响……弄到关键地方了,怎麽,嫌弃你岳母江宁,母狗的身份,不配入你的御女道麽?……你要不愿给我这份快乐,就拔出去,弄在屁眼菊肛裡,什麽时候想收下我了,再来破我的阴关,反正早晚江宁母女还不都是挨你操的货,随你开心就是了。」

  小和尚看曹江宁说着说着,委屈的眼泪就要掉下来,哪还会犹豫。按抱着岳母的大屁股,勐得把龙根探入,顶撞开曹江宁谨守了尽四十年坚实的阴关,从此以后,非小和尚曹大元帅将再无法从其他阳物上获得挨操的快感。

  「啊……!!!白家小子,你真真要了江宁的命了~!!!……啊呀呀……!爽死母狗了……」曹大元帅屁股狂扭,感受着破开她花芯的独龙不断肆虐的快感,莫说那一波一波的捅弄,就是强劲龟头的一个小小摩擦,也足以把她整个从肉体到灵魂都送上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仙境,这感觉浑身彷彿每一个毛孔都开了,每一处神经都透着舒爽的感觉,曹江宁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有此快乐,别说让她作母狗,就是作猪,作驴马她都会心甘情愿。她曹江宁这一生此时阴关已破,怕是生死悲欢都由此人掌管,喜怒哀乐再不由己,都得求着他了。

  同时,曹江宁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白离的天道,那是一种通过男女交媾的方式。把女子的道摆弄于股掌之中的可怕天道,不仅是规则,而是超越了天地大道规则的可怕秩序的创立掌控者。

  就例如现在,曹江宁感觉自己多年苦修的兵之道,在小和尚的道面前软弱得像他手上的麵团。让她圆她就得圆,让她方她就得方,让她跪她绝不能站着,让她死她就不可能活。此间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这道对女人而言真的是太可怕了,生死存留全在这男子一念之间。

  当然对于像大公主,沉虹雪,瑶儿,梓潼这些修为不够的女孩子感受并没有那麽明显,也许她们从开始就没有什麽顾虑,把自己一切都献给了白离。曹江宁却不同,她是几乎可以得到天人道的人。若非她不想刻意追求争夺,也许她早就入了那二十天人之数了。当初曹家主进入凝像境的时候,小和尚还不知道在白艳剑肚子裡那个地方游弋呢。

  但如今她是真的怕了。原来入了白离的道就是把自己的一切,从肉体到灵魂都交给了他。如果他想,今后哪怕他让自己光着屁股在集市大街上去下贱的卖淫,自己也无能为力的只能照做。那时候恐怕就是赐她一死,都将是天大的恩惠。

  可是所幸现在小和尚并没有那样肆意地掠夺控制曹江宁的道,是他还没有觉醒,也没有丝毫意愿那样做。现在小和尚的道只是贪婪的吞併融合曹江宁的兵道,然后又从自己的道裡面反哺曹江宁的道一份更为精粹的东西,那感觉就好似生怕她吃了天大的亏似的。

  曹江宁在疯狂的高潮洩身中暗暗舒欣地笑了,既因为肉体性慾的刺激满足,更因为心理的愉悦。这孩子说到底还是很喜爱怜惜自己的,虽然他玩虐自己身子的时候有几分过头,男人不都这样嘛。还有什麽比把自己性命灵魂都奉献给对方,发现对方珍视若生命,更能让一个女人感到放心的呢?

  这比什麽契约都管用,也正是小和尚这次不经意的维护,也使得曹江宁一生再未背叛过白离的奴御。

第163章

  西北川的天色逐渐亮了起来,由于天色阴沉,并没有什麽红日天边的景像,倒是一层雾气瀰漫在了天地间。

  西北川的城内,黑军伺的分部建筑群裡的一间密室裡。

  曹江宁靠在小和尚的怀裡,默默的收功完毕。虽然她身躯比小和尚要高大健硕许多,但是这一刻曹大元帅正非常幸福满足地看着自己的主人。那位长相普普通通的青年和尚,这会儿在她眼裡也变得逐渐好看起来。

  这小坏傢伙,就在一个多时辰前,破开了自己的阴关,把他浓稠滚烫的东西统统射在了她的体内。不但如此,他一边汲取自己苦修的天道,还一边拧她的奶子,扇打她的屁股,操干得自己欲仙欲死。到现在,曹江宁还觉得乳房被他拧掐得隐隐作痛呢,屁股上到没啥感觉了,只是阴户深处还有一点点颤慄。

  一想到他的那支可怕东西,私处那裡就兴奋得有些抽搐。

  这场缘分的收穫,曹大元帅并不比小和尚来的少。她的凝像境修为达到顶峰已经很久了,但是就差那麽一点点始终无法达到浑圆完满的境界。曹元帅试过很多方式都无法让修为再进半点,但是昨夜或者说今晨,只在和白离做爱这一个多时辰她的道就圆满了。如果这时有一位天人在附近陨落,曹江宁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能在瞬息之间,步入天人境。她从未感觉自己离那下界最高境界如此的近。她已经站在山巅,仅仅差一步,已经能够看到山顶的风景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曹江宁在凝像境无敌了,只是她的境界已经是天人境以下,无法再进一步。曹大元帅早就看开了,她随缘份,并不想刻意追求天道。而这一刻,她也能清楚得感受到小和尚体内玄气的运转,虽然不清楚为什麽他那样运行,但是她就知道自己的道一部分已经融合在他体内分也分不开了。

  曹大元帅的探知,小和尚瞬间也感受到了,他也功行圆满,渐渐的睁开眼睛。

  很快的小和尚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曹江宁也笑了。因为小和尚的手还握着她丰硕的乳房,而且捏得还很紧,曹元帅根本没有挣扎,就由他用力的握着。

  而更过分的是,小和尚另一隻胳膊环着女人的软腰,手正按在熟女湿热温软的阴穴上,好似怕他的宝贝精体流淌出来似的。

  曹江宁也没有任何反对,按着那裡就由他按着。他喜欢就好,他喜欢就是自己喜欢。

  女人最喜欢男人跟她亲热之后,把她搂在怀裡恣意怜惜的感觉。哪怕是刚刚结束一场凶勐残暴的操干,凌辱,虐打之后,只要两情相悦,又有什麽不可接受的呢。

  曹大元帅突然有几分像小女子的模样,就跟她女儿曹梓潼被小和尚弄过之后一般。她温柔的扬起脸来,向着她的男人,主人,女婿索吻。

  白离也突然之间有几分迷幻,彷彿眼前的曹江宁岳母的身份和曹梓潼那语笑嫣然的笑脸重合在了一起。他毫不保留的吻了下去,男女之间一瞬间再不存在什麽羞涩。曹江宁的香舌毫不吝啬的送了出去,任凭白离随意的吸吮品味。

  不知道吻了多久,曹大元帅才恋恋不捨的收回芳唇,有些羞赧的说,「你是不是可以把按着小妇人那儿的手收回去了,你按住也没用。奴修得凤子困龙诀是不可能再怀孕的了……不过,好处是,江宁也没有月葵之日,你随时随地可以放心的玩母犬。」

  小和尚也出奇的急速抽回了手,虽然他还十分贪恋抚弄女人那妙处的手感。

  曹江宁舒服的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把脸蛋靠在小和尚的肩膀上。同时大腿调皮的抬在男人的双腿根处,感受着那条坏东西的质感。

  「说实话,奴家和梓潼,哪个更好?」曹江宁把环绕在她粉背上轻轻摩挲的小和尚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柔软巨硕的乳房上。虽然没明说,而且对比的是自己挚亲的女儿,但是小和尚还是能听出,曹江宁希望听到他说出比曹梓潼更高的评价。

  毕竟,曹大元帅的奶子可比她女儿的胸脯伟岸多了。

  「嗯……都好,梓潼更青涩纯真,江宁你更成熟风韵。」小和尚可不想真落下什麽话柄,谁知道这母女俩是否有闺中对质的一天,到时候曹梓潼愤然跑来质问他,把处子之身都给了他,还有哪裡比不过母亲,小和尚可回答不来。

  「狡猾的小东西……」曹大元帅并不太反感白离这种模稜两可的回答,她只是用自己柔腻的大腿触动着白离的阳物,看着它慢慢的膨胀,慢慢的挺立,像是摆弄闺中最为喜爱的玩具,「不勉强你,就说说我俩谁操起来的感觉最好……这总不用忌讳了吧。」

  「嗯……要说紧致,当然是你曹家大小姐黄花小穴更紧致了。不过你的也不错,虽然不是名器,但是也会吸得厉害。」小和尚揽着美妇,手不由的又抚摸上了她的屁股。

  「哼……!还不是嫌我老了,再不就是嫌我被别的男人用过……那麽你娘呢?

  我跟她差不了两岁,她也比我紧致麽?」曹江宁毕竟也是女人,听说自己的下面比女儿差,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也还是不甘心的追问小和尚对艳剑的感觉。

  「呃…………这个,我,我还没试过娘亲的蜜穴……你不用这麽看我,不是我不想。我的道还承受不了天人境的反噬,我只试过娘亲的屁眼儿,那滋味还是蛮不错的。」小和尚并没打算隐瞒他跟艳剑的关係,毕竟曹江宁并不好煳弄,她从江湖上的传闻中多少也能推论出这个结论。

  但是曹江宁还是没有想到,小和尚和艳剑冒着天下乱伦指责的风险,却只用了他娘亲的后庭菊花。她噗呲的笑了出来,这要是日后和艳剑掌门见面,只此一项,自己只要稍微流露出一丁点这方面意思,艳剑还不得羞愧难当的转身就逃。

  在这方面,曹江宁还是觉得自己战胜了艳剑,最少在小和尚这裡,获得了比艳剑更多的宠幸,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给这个男人用过,和这位在她眼裡还是大男孩的主人操过穴了。

  而曹元帅转念一想,又有几分心疼起小和尚来。这孩子冒着天下大不韪,和娘亲走在一起,竟然还没真正享用过艳剑的身子,真是有些可怜。

  曹江宁稍稍直起身体,将小和尚温柔的抱在怀裡,「好孩子,我们再做一次吧……我现在就是你娘亲。你想怎麽玩娘亲的身子都可以,这嘴,这脸,这乳,这臀,这肉屄都是你的,都是我儿的……你想打就打,想操就操,娘都乐意,都欢喜呢。」

  小和尚突然鼻子有点发酸,他从曹江宁身上也感觉到了一份母爱,什麽时候娘亲也会如此对自己讲这番话呢?他靠在曹江宁的怀裡,叼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着,虽然曹江宁的奶子不像艳剑那样有乳汁溢出,但味道依旧甘美。

  曹大元帅开始低低的呻吟,她开始幻想着有一天,小和尚和梓潼都会同时躺在她怀裡,一人含着她一隻乳房,两个自己至亲的孩儿都把玩吸吮着她的乳头。

  哦,不行,想着想着她又开始湿了,曹元帅不想小和尚把她认作是一条淫贱的母狗,最少这会儿不想。

  白大人这会儿却没想那麽多,他的手把玩着曹元帅的肥臀,并沿着屁股饱满的曲线,逐渐向着股沟深处滑去。

  曹江宁感受到了怀裡小男人对她菊花的兴趣,轻笑着对他说:「想玩娘亲的屁眼儿麽?想玩就玩嘛,两根指头插进去,弄痛它也无所谓的……咦,你这小鬼头不是想操江宁的菊花吧。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对比下我跟白艳剑谁的菊穴更好,是麽?」

  小和尚脸皮再厚,这会儿也被聪明的曹元帅猜透小心思而面红耳赤,却又很诚实的点点头。

  「切…………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别忘了,我还是你的母狗呢。天下还有母狗敢拒绝主人操屁眼儿的想法麽?」曹江宁突然起身,十分正式的拢了拢肚子,离榻跪趴在地上,用她俊俏的脸蛋枕在地上,双手背后分开圆满的臀瓣,把泛着螺纹的菊花屁眼儿扒得很开,轻轻道:「来吧,我的儿子……将娘的屁股眼儿插烂,操得娘叫爹爹吧。」

  小和尚哪曾想到曹江宁只是不想在这方面输给他娘亲艳剑。看到曹大元帅在认了自己岳母身份之后,还主动掰着屁股给自己爆菊花,一股兴奋的感觉一瞬间便冲上头脑。

  他握着坚硬的傢伙就扑了上去,暗地裡还是把他的大傢伙缩了一号。滚烫的龟头对准曹大元帅的臀后肉孔,嘴裡说了句,干死你。便用力的顶了进去。

  「呃啊……!!!!……好粗好烫,好狠~!……」

  曹江宁还是给小和尚爆菊疼得凝住了眉头,但是她并没有退缩,尽量放鬆着屁眼,迎接着自己女婿粗大的鸡巴的插入。

  当小和尚的阳根插入到一半的时候,曹大元帅的菊花嫩穴就给撑破了。一缕血丝不断顺着健美结实的大腿淌了下来,但是曹元帅不让小和尚放弃,她觉得自己该流些血的,顺便用这血可以把犬畜的契约完成了。

  小和尚也顾不了那麽多了,他骑在曹元帅的肥屁股上,牢牢按住两片丰润的臀瓣,开始用力的操干抽送。万万没想到的是,插捅进去时儘管费力,但是还是可以做到的。等他整支阳物插入曹江宁后庭,想要拔出再抽插时,却是千难万难了。

  他那根傢伙像是长在曹元帅菊穴裡似的,用蛮力勐拔也只会牵连着女人的肥臀跟着一起后退,直到两人都喊疼得不行。

  曹大元帅噘着屁股,扭过头几分得意的一笑,说道:「我的屁眼儿是不是比你娘亲的好用呀?……这「灵凤吸泉」的妙处,小主人可还喜欢满意吗?」

  小和尚惊道:「你这后门怎麽会是名器,这下惨了,本来想爽下你菊门的。

  可是灵凤名器,吸力之强,不射精儿是拔不出来的,那还怎麽爽啊?」

  「这有什麽,母狗给您夹出来就是了。」说着曹江宁就媚然一笑,像用了一支奇兵取胜一样,勐的震颤起她的肥臀。

  小和尚就感觉那紧密的腔道内,一圈圈软肉不停的箍在他的傢伙上,好似在上面缠绕紧箍蠕动。

  「嘶嘶……好爽,曹大元帅,你怎麽不早说,你有这后庭秒处。」小和尚掐弄着熟女的屁股,感觉肛内的软肉磨动得更快了。

  「嗯哼……!你当谁都有资格享用奴家的后庭妙处麽。哦……奴也好舒服呢,主子的鸡巴好烫哦……您那打人的棍子呢,抽我……会让你更爽的。」曹江宁最后两句,已经细得声不可闻。

  小和尚听了,立即取出打狗棍,没头没脑的在曹大元帅的隆臀上,大腿上,软腰粉背上乱抽一通。曹江宁固然被抽得惨叫连连,但是小和尚可是爽翻了,那后门屁眼儿裡的鸡巴,随着鞭打被肛穴裡的软肉裹缠得更紧,夹得更有力。

  「好主子,打得母狗又疼又爽……要是想射了,就抽屄上,奴家也想享受一下呢。」曹江宁腆着肚子,扭过柔软的腰身,一隻玉臂揽住了小和尚的脖子,同时抬高了一条粉腿,以一种狗撒尿的姿势,把前面的肉屄亮了出来。

  小和尚是快被夹得不行了,他连忙挥起工具在曹家主穴口上敲了两籐棒。

  「噢哦……」曹江宁惨嚎着被打得肥屄勐缩,带动菊花穴内一阵急捲动。小和尚再也忍不住,一阵浓浓的精液喷洒出去……「嘶嘶啊……!曹姨……您这后门真是绝了,我娘亲的也比不了……太舒爽了,难怪江湖传言,虐您的阴是一绝呢,原来是这样玩法。」小和尚的鸡巴终于可以活动,他自然开始恢复用力捅弄。

  曹江宁哼唧着,扭头看着勐干她屁眼的男人,咬着朱唇,奋力夹弄着说:「娘亲这条母狗,你没收错吧?……除了当年的王老元帅,还没人享受过奴家这后庭的好处呢,你娘亲虽是百媚体又如何能比。」

  他二人双修兼取乐,不知不觉得天色渐明……两人正不断拥吻抚摸,体味着高潮后的韵味。

  只听晨雾间,远远的一声委婉但孤傲的女子声音隐约传来:「曹江宁,为了抢人家的孩儿,连后门屁眼儿都用上了,还真不怕丢了你曹家的老脸……艳剑这身子留着并非是不给离儿用,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不就生了个凤吸的骚眼儿嘛,就值得如此得意麽。」

  还未等小和尚说话,身下的曹大元帅一扭肥臀,妩媚掩嘴一笑,回答道:「我是他名正言顺立约收下的母狗,给他干屁眼儿天经地义。有本事你别给他弄这后庭呀。不用理你娘亲,她是吃乾醋呢……你不知道吧,梓潼后面跟我一样,以后我娘儿俩一起床上并排噘着伺候你。」

  「哼……!……」

  一声冷哼,由近及远的传来,「臭小子,曹家的母畜玩玩过就算了。有空来西北川南支流,有人想见你都想得哭鼻子了……」

  日上三竿,西北川的雪终于住了。艳阳高挂,把天地间普照得一片光亮得刺眼。

  一队车仗匆匆急行在川道边境驿道上,扈从人员黑亮的铁盔和飘长的后肩披风,马上立起的珵亮长矛。江湖上行走的人都一眼可以看出,这是法尔教廷属下皇家近卫的马队。只是不知道为何,大张旗鼓的行进在华龙的土地上。

  亲卫中间簇拥的一辆黑色教会马车内,不时传出阵阵女子的呻吟。车厢内两名金髮碧眼的法尔国小教会的女祭司,正双手扶地,叉着双腿,弯着腰挺立在红艳的地毯上。二位容貌姣好的女祭司身后,体态臃肿、满面皱纹的侯国公正抱着她们雪白的屁股,意气风发的耸弄着。没轮上挨干的女祭司也把她的玉臀举得高高,凑了过来,十分下贱的挺翘在同伴屁股旁,好似急不可耐的求弄样子。

  侯国公剧烈的喘息着,胯下挺动着,手指伸进一旁并列噘着的女祭司的臀缝裡,抠弄把玩她柔腻的美穴。此次他可是尊奉了教皇陛下亲自指派公干,法尔身份最尊贵的小皇子怕他旅途寂寞,还特意召唤了两位地方小教会的祭司陪伴他,供他排遣洩慾。

  这两名女祭司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平日裡装作圣洁淳朴、信仰奉献给上神,虔诚高傲无比,对平常法尔公民一般正眼都不屑看。可能也正是因此,身子旷日持久的时间长了,从皇城出发上了车子,就不停的卖弄风情的勾引侯国公。年纪不轻的侯国公,揉着酸痛的老腰,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给这俩骚货吸乾了。

  教廷的安排,这次代表了法尔公国利益去西北川分一杯羹,而且藉着圣女教皇的势力,应该黑军伺和大公主都奈何不了自己。不但如此,没准在华龙北国还能恢复他侯家的几分当初风采和势力呢。

  就在侯国公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一阵劲风冲天而来,车厢的厚厚帘门瞬间被吹刮得凌乱粉碎。车内的侯国公还没弄清什麽状况,就只见到一道紫色的光华,从远处飞射而来,将他车驾四週四位凝像境的皇家亲卫手裡的长枪斩的七零八落。

  劲风紫华渐渐平息后,一阵雪粉飘散落定。侯国公发现整个车队的扈从人员无一例外的,都被一种可怕的威压震慑钳制得不敢动弹,哪怕是一根小手指也不行。因为此刻每一个人都非常真实的感受到,只要自己轻轻一动,便会立即招来致命的可怕攻击。那种恐怖的感觉,让每一个亲卫包括侯国公自己都不寒而慄。

  然后,一道紫色软袍覆盖下的窈窕身影就缓缓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一名青春娇弱的女孩子蹙着黛眉,轻飘飘的踩在他车驾的马头上。那隻玲珑娇小的玉足踩着一双恨天高,五隻小巧的脚指涂着紫红色水仙甲油,一串纤细的金铃绑在那如玉的小腿上,在北风中叮铃叮铃的响个不停。

  小女子矜着秀气的鼻子,不带一丝杀气的轻声说:「你这老头儿,怎麽不体念随从冰天雪地赶路的辛苦,只顾自己作那噁心的事情。」

  侯国公倒是很想推开身下的女祭司,整理好衣装给这位不速之客见礼。但是他不敢动,身体被马头上这女子的气势压制得手都无法抬起一下。与四周护卫的亲卫高手唯一不同的是,来的这位精灵古怪的小丫头他侯国公虽然不熟,但也认识。

  好歹也是在京城住了几十年的国公爷,无韵谷的谷主,韵尘仙子他还是有缘见过几次的。虽然没怎麽打过交道,但是弑君道和摘花楼他还是去过数回。就是不知道这档口,这位杀神小姑奶奶寻上门来又是要作什麽。

  侯国公正寻思着,勐得发现韵尘仙子少女那纤长如雪脖颈上佩戴悬挂着一副耀眼的紫晶项圈,在雪地的映衬下散发着一股一股紫色的光芒,澹澹的飘向四周。

  「你……你……你还是凑齐了这套神装吗?……得得得……」接下来是侯国公牙齿打颤的声音,因为他同时看到了这位仙子背上的紫泉宝剑和她身上披帛的这件十分暴露性感的,露出她大半条粉臂美腿的紫色绸袍。这三件神器好像有生命般互相依存,一呼一吸之间散发着澹澹的紫芒。韵尘不是要拿自己这一行人试剑吧,否则何必控制住他们的行动。

  看上去人畜无害般的鬼灵少女微微一笑,几分骄傲的抚摸着翘挺胸脯上的项圈,嘻嘻一笑道:「小老头虽是个色坯,但是眼光还不坏……本仙子的这隻项圈好看吗?是某人花了很大力气弄来送给人家的呢,你猜那臭小子会喜欢奴家戴给他看吗?」

  「韵尘仙子自然是戴什麽都好看,老朽也从未见过如此有灵性的神级法宝……呃,你们作甚麽,不得对仙子无礼!」侯国公看到车驾旁,马上的两名凝像境皇家亲卫,不知深浅,竟然无视韵尘的威压,试图放出随身信箭通知教廷眼线。

  气息牵引下,一触即发。这不是活腻了吗,这位少女掌门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果然,少女又矜了矜她可爱的鼻子,嬉笑道:「你这俩随从太调皮了,还好我这月还没斩过凝像境的人呢……侯老头这俩侍卫,勉强够格了。嘻嘻。」

  说话间,韵尘抬了抬手,背后一道刺目的紫色光华闪过,两名凝像境亲卫手中的寒铁钢矛只堪堪坚持了一弹指,就当腰斩断。然后两位名震一时教廷亲卫就麻袋一般,口喷紫血飞了出去,週身上下再无半点生机。一众百十来名扈从军卫,当即噤若寒蝉,无人再敢越雷池一步。

  「韵尘仙子这是为何,何苦为难我这糟老头子。」侯国公感觉自己面前的两名法尔女祭司不知几时已经吓尿了,但她们依然光着屁股一动不敢动,因为死亡的气息随时围绕着这些人,彷彿寻找着宣洩之处,只要有人一动必然被吞噬得一乾二淨。

  「唉…………韵尘也没法子呀,谁让奴家得罪了那傢伙的娘亲呢。儘管我得了这紫泉套装,可是人家还未曾炼化的得心应手嘛,所以还是打她不过。为了不给她惩罚打屁屁,就只好来找你侯老儿顶缸了。」韵尘有些担心似的拉拢了下身上的紫泉绣袍,可上身线条虽掩住了,偏偏她的一条诱人之极得芊芊玉腿整条的露了出来。美则美矣,只是没人敢看,谁也不想像方纔那两亲卫一样,放躺在冰天雪地裡。

  「您老还是回去吧。西北川不是如今法尔教廷势力能插得进来的,除非圣女回归,否则告诉你们教皇,还是安分些的好……当真惹怒了玉剑阁,教廷也要吃不了兜着走。」韵尘安逸的,伸出可爱的脚丫平抚着脚下神骏马儿的鬃毛,那马儿却像十分受用的打了个响鼻。

  「这……老臣一直以为,韵尘谷和华龙圣上并不是这种关係呀。我此次前来,可是奉了旨意的。」侯国公还想搬出华国皇帝来,可是韵尘却听得不耐烦了。

  「一条没用的老龙而已,改日本姑娘就去揪光他的鬍子,趁他还没归天的时候……侯老头儿,奴家的话,听不听随你,但是前面的路怕是不好走,总得有个回去报信的不是。咯咯咯……」韵尘收了天人的威压,显然她已懒得出手。这月她已经杀了凝像,不想再把份额浪费在侯国公这裡。

  侯国公连忙推开胯下瘫软的一塌煳涂的两名女祭司,二话不说的命令身旁这些法尔皇家亲卫,立马掉头打道回府,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韵尘仙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再往前走,自己这些人也是到不了西北川的。

  要是万一把那位杀神掌门惹出来,他堂堂侯国公就再没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看着调头远去的车队,韵尘有些羞恼的看了眼远处的雪山,喃喃道:「等本姑娘炼化了紫泉套,定要与你这恶婆娘再争上一争!哼……」

  小和尚这时候也在有些依依不捨的目送着曹大元帅一行骠骑,风驰电掣的踏雪而去,随行的还有马夫人和沉家大小姐沉虹雪。

  沉家军被围困天灵峪总得有人去处理,这是小和尚早就答应沉虹雪归附他的条件。但是因为女帝的出现,小和尚是不太可能有空亲自分身跑一趟了。他的这位君姨如果翻起脸来,就怕连娘亲也未必护得住他。

  这时候,曹江宁却向他提出了另一种想法,让小和尚颇以为然。

  目前的局势是,几方势力已经把沉家军围困了起来。但是困兽犹斗,谁又都不想拼着惨重的伤亡,硬吃下这支强悍的劲旅。都想等着沉家军粮补给尽了以后,捡现成的。而沉家军之所以会乱,一是因为沉国公坏了事,群龙无首,何去何从没个前途章程;二是给法尔军,华龙烈虎军,曹家凤娘军切断了大军补给线路,严冬难熬。

  如果小和尚能够改变这一现状,情况就出现了转机。首先沉虹雪如果能摆脱弑君道追杀回到沉家大军中,弹压沉国公旧部,就少了领袖前途问题。其次,如果望洲的曹家能不仅仅网开一面,还暗地裡从沉家原驻地的三个州,源源不断的帮助沉家军军运送粮草补给。那麽这支可怕军团的战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没哪方势力愿意硬撼这支沉国公多年来征战培养出来的军队。到时候谁把谁困毙靠倒,还不一定呢。

  当然,这个出面调和曹家和沉家双方的人选,小和尚自己去最合适,如果他走不开,曹江宁作为原来的曹家家主也是不错的人选。顺便还可以回去曹家见见女儿,小和尚实在是想不出什麽挽留的借口.曹大元帅也知道,白大人是没睡够她的身子,捨不得放她离开,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只好暗地裡再次的对新主子小和尚表决心,以曹家的荣誉发誓她自己的这身贱肉,再不会允许白大人之外的任何男人触碰,永远是主人最忠实的禁脔母狗。

  小和尚还怕路上有什麽意外,命令马夫人代表自己一起跟着曹大元帅和沉小姐去接应沉家军,毕竟飞马牧场归顺了黑军伺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白离的亲信之人总要有个亲自到场的才算有个明确的态度。

  看着小和尚恋恋不捨的目光,瑶儿披着貂裘悄悄的拉了一把小和尚的衣袍,娇滴滴的喊了声,「哥哥…………」

  小和尚回头看见妹妹眼裡充满着哀怨的眼神,最近他太忙了,确实没顾得上瑶儿。

  「乱叫嚷什麽。娘亲让你在外面叫我师傅,还不乖乖回去把功法练好……好歹也是炼诡剑道的,丢不丢人。下次再让什麽墨八墨九的悄没声息的偷袭擒住,看我怎麽处理你。」小和尚想起墨九公的事就有些来气,抬手就在妹妹结实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瑶儿缺少江湖经验嘛……你凶什麽凶?人家还求着你收拾呢。」白瑶儿眼见小和尚脸色沉了下来,赶忙捂着屁股飞快的逃走了。

  小和尚确实很忙,他一面吩咐荆玉莹安排人手,接应大公主部属的车驾。一面拿出娘亲的令牌联繫玉剑门这边分舵的人手,弹压西北川的边军将官。不做不知道,很快就有玉剑阁的门下弟子找到了白大人。

  让小和尚没想到的是,这位联络弟子本身就是西北军裡面在职的高级军官。

  娘亲的玉剑阁势力早就在十几年中,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华龙国各个军力之间,就是各个州府郡县裡的公差玉剑阁也是大有人在。所以明面上的玉剑阁的势力看似和无韵谷相差不多,但是一旦真有事,朝廷上下江湖门派暗地裡潜伏的玉剑阁高手有多少,真的是没人可以预料得到。

  有艳剑掌门的令牌,这些军中的卧底自然都听命无疑。小和尚鬆了口气,只等大公主的銮驾和扈从人手到来,就可以藉机一鼓作气把朝廷在西北川的势力剷除殆尽。可以说,明面上这千里雪国还是华龙国华公主的属地,但实际上的掌权者已经姓白了,就连皇帝的女儿大公主,都得喊他声爹爹。

  既然早晚是自己的地盘,小和尚就不能不花点心思了。这两日他恶补兵书战策,可惜小和尚这方面天赋可怜,所得的有限,好在接受了曹江宁的上兵之道,让他多少领悟得了一些拥兵的方略。在探知了白瑶儿老实听话的在密室裡苦修功法。小和尚才放心的跟随城主等一众将官,去巡查西北川的几处重点屯兵要塞防务。

  这一路上视察军情,犒赏士卒,体察军户,已及给养储备、军械製造、马匹营运、地况地貌测绘、军将的野练……等等,忙得小和尚是马不停蹄、焦头烂额。

  他从没想到行军打仗是如此繁琐複杂的一件事情,远不是旌旗所指、所向披靡那麽简单,每一件军务疏忽都可能造成战争的失败。这还只是驻防,调动大军出击又得乱成什麽样,操多少心。难怪曹大元帅无心武学,专攻兵法,可想而知每一项天道都是穷尽人一生精力难以鑽研透彻的,谁也不敢说在战场上有必胜的把握。

  直到天色将晚,白大人才算理出了些头绪,可是看看地图,自己累个半死,也只堪堪巡查了这西北川要隘地方的三分之一。只是劳力对一身玄功的小和尚不算什麽,主要是费脑筋呀。看来女帝给他的三天时间,是有的放矢,在西北川军务上,很明显精通领兵的女帝比他这位半路出家,管带黑军伺指挥使心裡还有数得多。

  等到白大人用过饭,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回到府邸,小和尚早累得一下趴倒在卧榻上,命人招来荆玉莹来给他做全身推拿理疗,松乏他一身酸疼的筋骨。

  荆玉莹自然是不敢推辞,她乖乖的骑坐在小和尚身,有力的小手在白大人身上穴位游走着。本来荆玉莹还担心,她私下裡鞭打曹江宁的事,小和尚会藉故凌虐收拾她一番,最少也会藉机佔些便宜,狠狠欺负她一回。没想到这位白大人这次真的是疲乏的一丝兴致也没有,没过多久乾脆在她的按摩之下,竟打起鼾声来。

  荆玉莹气得直跺脚,只好寻了一张虎皮,给小和尚盖在身上。又静静的陪了白离许久,见他睡得实在香甜,才默默退了出去。

  小和尚最近劳心劳力,睡得很沉,在梦境迷离之间,好似隐隐传来了阵阵优雅悦耳的琴声。

  那琴音如凄如诉,如风中玉铃,如雨下柳丝,如庭前芭蕉般悠久绵长,哀怨怅惋……白离不尤得全身一惊,自觉翻身扶榻而起,身形闪动着寻找那婉转而来的琴声,越出府邸翻过城牆,驰走于白山黑水之间。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觉得那鸣啭的琴音始终指引着他,召唤着他的心灵,让小和尚感觉一丝恍惚,一丝嚮往,去溯寻那悠扬琴声的源头。

  过了许久,小和尚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西北川的南之流渡口,此处距离府邸已经出来上百里之外。这处川口支流是西北川的一条源头,依稀军事地图上记载名为忘川。

  小和尚勐然想起,当日好似听得娘亲艳剑传音说有人在此地等他,莫非就是那琴音的主人。

  既来之则安之,小和尚也不暇多想,奔上附近一座小山,飞身形踩在一棵千年古松上,四下张望,寻找那隐隐若有似无的琴声。

  却见皎洁的月光之下,忘川上迷雾茫茫,水波隐现。青山为伴,白雪为屏,四周千里之内景色迷离恍若仙境。

  渐渐的,那琴声由远及近,由模煳到清晰,由痴婉到空灵,就在那白雾翻滚的忘川上,一叶轻舟摇摇曳曳的顺流而下,一袭紫袍倩影安坐在舟中。

  静夜裡那柔弱幽然女子于川上舟楫飘然而至,一具琴,一炉香,一叶舟……好似一幅接天的水墨画,画中一切彷似天宫仙娥下界,又如广寒瑶女入凡尘。

  尤其那清雅琴音,在静夜裡如莺啼燕鸣,悠悠如语在耳边,道不尽的相思之意。

  小和尚不觉间远远的看得痴了,待得再近些,川上舟中女子看得清了眉目,却是无韵阁的女阁主韵尘。韵尘这时面无表情的一曲终了,抬头望见小和尚,才嫣然一笑道,「白郎,你还是来了。奴家都在这川上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可愿下来陪小女子泛舟夜游西北忘川?」

  白离看着韵尘,如此良辰美景也是一阵心旷神怡,自然心中一百个情愿。翻身下来,直奔水上舟中而去。

  来在韵尘身边,便嗅到了她那股女儿特有的澹澹体香。小和尚情难自禁,伸手便将玉人拉在身边,韵尘也未抗拒,就那麽轻轻的依在他身旁。

  今夜的韵尘一头青丝没梳什麽髮髻,随便得挽了个结,飘散在身后。一身宽带高吊亮绸紫袍开气下面,裸露着一大截粉臂雪胸和整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脸蛋上未沾丝毫胭粉却美得出尘。

  「娘亲当日说有人在忘川等我,却没想到是你……当日来西北官署是特地来找我吧,怎地突然就走了。」小和尚看着近在咫尺的月下玉人,怎麽看也好似看不够。

  「还要说呢,人家感应到你有劫难,紧赶慢赶的跑来。你却一心只顾着护着别的女孩子,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白郎,奴家想你得紧。」说着韵尘十分自然的娇躯靠近白离,把她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微尖脸蛋靠在心上人肩上,「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泛舟川上,用琴音引你前来……还好,你身上没沾染别的女人体香,否则奴家才不要见你,更不会与你亲近哩。」

  「你这丫头,什麽都好,就是心眼儿小了些……我身边那些女子,又不会妨碍你我,何苦念念不忘的。」小和尚望着紧偎着他,美得娇弱灵动的韵尘,几分歉意的说。

  「那人家心裡只有一个你,你身边却有那麽多佳丽。也不知道在你这心裡,奴家能佔有多大的位置。」韵尘伸出手在小和尚的胸口画着圈,像是小娇妻在向自己的夫婿倾吐着相思之苦,「算了,白郎,我也不想勉强你。不过奴家最近得了这身紫泉套装……据传闻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器,百晓生说它最合韵尘的身段气质呢。你看看,小女子今晚特意穿着它出来,可还好看吗?」

  说着韵尘兴致高了起来,起身离开小和尚一段距离,款转娇躯向他展示身上的紫泉袍剑和项圈。

  「好看。你好似天生就适合这身打扮一样。这紫色天成配上你的姿容身段,就连天上的仙女也不如你美得如此娇媚……唉……本大人怕是真的有些配不上你了呢。」小和尚并非虚言,还第一次在韵尘面前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

  「乱讲,本姑娘说你配得上,你就是配得上,谁说也没有用。」韵尘展颜一笑,当得是闭月羞花般的姿色,看得小和尚又愣住了,生怕错过了韵尘这刻美好的容颜。

  「呆瓜,没见过人家麽?……既然白郎你喜欢,奴家就在这忘川月色裡,为你舞上一曲如何?」韵尘笑着看着一时间变得木讷白离,他应该不晓得,那一句天上仙子,对于韵尘来讲,比得到威力惊人的紫泉套装还来的让她开心。女为己悦者容,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谁家女子不愿心上人称讚自己一句好看呢。

  「可是我……呃,不会抚琴。」小和尚有些尴尬的摸着自己珵亮的脑袋说。

  「你好笨呐,就像你的武功一样差劲哦……不过,不打紧,我可以慢慢教你。」

  韵尘俏皮的伸手刮了一下小和尚的鼻子,吓得小和尚赶紧摀住脑袋。这小姑奶奶出手无常,谁知道是不是那句话说的不合她心意了,就要开打。

  韵尘看着小和尚怂成一团的样子,咯咯一阵娇笑,不已为意的起身俏立于扁舟之中。一隻手轻轻舒展举起,背后那支窄薄的紫泉剑清鸣一声,灵性十足的飞在她的手上;韵尘仙子另一隻纤手,虚空一抓,江面团团雾气像万流归宗似得被她的玄气牵引,向她手心集中。那白茫茫的水汽越积越多,最后凝成一支莲花形状,被韵尘逆运的玄气凝结成冰。

  然后,体型娇小柔弱的韵尘仙子嘴裡轻唱着方才弹奏的曲调翩翩起舞,如惊涛虹霓,又如霓裳羽衣……小和尚还是第一次知道,韵尘这丫头有如此动听的歌喉,如此幽雅的舞姿,他相信天下有资格让韵尘为其歌舞一曲的,不出三两个人而已,自己能有此机遇已经是天大福气了。

  韵尘她的这一身紫泉玉袍,本就不是寒冬的衣袍,彷如为了特别突显女性的身条美感。除却翻领覆肩,开口却是极低,裙摆多隙,而且裸露得臀腿颇多。只是到了韵尘艳剑这种天人的修为,冷热早已不放在她们心上,但求好看美观而已。

  船中江上,这女子一旋身舞蹈起来,袍随身飘,身掩袍影,少女那清纯的娇乳,细腻洁白的大腿,结实圆滑的粉臀,不禁流彩纷纷,隐洩出不少的春光。小和尚瞧的仔细,韵尘脸羞得绯红,却并未遮掩,那眼神传意,似乎在说:喏,就给你看些好了。

  如此一来,小和尚可算大饱眼福。很明显韵尘的紫泉袍下,是没戴胸围的,好在她的一对娇乳不大,最多盈盈一握,娇挺粉嫩的乳球堪堪可以拢在袍襟下,只是上面的两点寒梅凸起却无论如何掩饰不住了。而且起舞时抬腿转腰间,下身的风光无限。韵尘下面穿得是一件藕荷色,小丁字内裤,后面瞧去只有一条隐隐的细线勒在挺翘饱满的粉臀间,前面胯间只有区区巴掌大的一片藕叶形纱绸片,遮盖着那玉女的羞处,隐隐还可以看到丝丝黑绒透体隐现。

  小和尚待更为仔细看时,韵尘的身姿越舞越快,却是无论如何也瞧不清了。

  韵尘的赤裸的小脚丫轻点船梆和船板,轻腰旋转飘来荡去,左手拈冰花,右手舞剑,玉腿轻抬粉臀微颤,裙下春光隐隐,眉间脸上情意满满……伴随着无韵谷青灵的歌声,身形淼淼,倩影迢迢,一曲终了时,韵尘已是娇躯轻喘,香汗隐现。

  看到白离痴痴的望着她,娇羞的韵尘噗嗤一声掩嘴轻笑,手中冰莲化作一弯寒光抛给了他。小和尚忙不迭伸手去接时,不料韵尘暗中操控玄气早已悄悄将那株冰莲化回了雾水,在小和尚手裡缤纷散落,水花飞溅了他一身。

  在佳人的娇笑声中,白离顾不上身上冰水,一个把持不住,飞身上前将韵尘玉体横抱入怀中。只感觉小女子体轻如燕,娇躯弹软香溢。下一刻川上舟中,小和尚的嘴唇就对着韵尘浅浅玉口亲了下去。韵尘也不推拒,薄唇微张迎合着爱郎的亲吻。

  片刻,韵尘轻轻推开了孟浪的小和尚,只是眼裡含着爱意,问道:「白郎,我美麽?」

  「我从未见过你如此脱俗出尘的清纯美态,真是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说着小和尚迅速的从身上取出一併纸扇,在上面运笔如飞的绘画起来。

  韵尘也不打扰他,静悄悄的靠在他身旁,看着情人作画。小和尚别的不行,绘製美人整个大陆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不用片刻,一名轻盈灵性的娇小美人那动人舞姿,就跃然纸上。唯一让韵尘脸红的是,小和尚画得是她起舞时弯躯抬腿,单手冰莲指月的姿态,美则美矣只是臀间股内的风景就暴露了出来。给本是空灵仙境的舞姿,增添了几分艳情。

  「哦……白郎,奴家还是第一次给人画得如此美艳。我……,真的有这麽好看麽?」韵尘拿过那柄扇子,端详了良久,又塞回了给小和尚,娇羞地笑道,「但是,韵尘只允许你一个人私下赏玩。若给我知道你把奴家这副羞态给人家看了,看一个我便杀一个,包括你身边的姬妾。」

  小和尚作这些画本来也没想过与他人分享,也不答话,又把韵尘娇弱澹雅的身子揽在怀。坐在船头两人相依偎着,随波逐流,欣赏着忘川茫茫夜色。好在这一段的西北川只是源流之一,水流速并不湍急,只是慢慢得送着这叶扁舟,在川上缓缓而下。

  「白郎,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奴家真的是矛盾为难死了。你娘亲的玉剑阁不说,自从上次在京城,你拒绝了跟韵尘长相私守,韵尘真的好伤心了一阵呢……可是日子长了,心裡却又放不下你,每每当人家形单影隻的时候,就会想着你身边那些桃红柳绿的都可以陪伴着你,枕席间享受你的温存抚慰。韵尘就难过得要命,恨不得马上过来把她们都给杀了。」韵尘躺在白离怀裡,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就是你收集这紫泉套装的原因?……终究还是怕打不过我娘亲吧。」小和尚手不老实起来,一隻手探入韵尘裙袍下,抚弄她浑圆弹润的大腿。

  韵尘呻吟一声,纤手无力的抓着小和尚胸口的袍襟,软软的迴避说:「奴家的身子不如她们麽,不值得白郎珍惜一生麽?她们能给你的快乐,难道我韵尘就给不了麽?」

  「不一样的。」小和尚见韵尘一副任君採撷的模样,更加放肆的一手抚臀,一手伸入女儿怀裡,把玩她酥胸上的一隻娇乳,「我自然是欢喜你的,就像欢喜娘亲一样。你们都在我心目中存在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名分可能不同,但是对我来说,你们都是同样重要的,谁也无法取代谁。如若有朝一日,我注定要失去你们中的一人,她的那个位置就空了,慢慢就荒芜了,但是我敢说也再无人能够进驻其中。」

  「真的是这样麽,那奴家心裡若是也装着别人的位置呢?……白郎你也可以接受麽?」韵尘被小和尚揉搓的气息有些急促,但是她还是分外不甘心的追问着。

  「如果你心裡还装着别人,我自然也没办法。但我只能尽我的所能,把你追回来,把他从你心裡挤出去。」白离此刻面色决绝地说着,手却转移到韵尘腿间,顺着她光滑平润的小腹向那处幽秘所在探去。

  「好吧,既然你说的如此动听。我也坦然些告诉你,那天在西北官署后雪亭,其实我比女帝到得还早,而且人家是亲眼看着墨九出手的……我当时就在想,若是他把你给杀了,我一定会下去给你报仇,然后再自裁……那样,我就可以独自下去追随陪着你了。哦,我的白郎,对奴家温柔点……我就是要留着你身边这些女子,让她们都白白活在这人世间,嫉恨死我可以在下面单独地霸佔你。嗯…………」

  两人喃喃说话间,小和尚的手也快到位了。他原本想着韵尘女儿娇羞傲娇,必然会夹紧双腿,不让他有扣动玉门关的机会。没想到的是,韵尘不但未有丝毫反抗,而且把一双玉腿轻轻分开了一点点,似乎暗示我心扉既然向你敞开,就随你的心意好了。

  「你这丫头,好强的佔有慾。如果真的是那样想的,也就算了,毕竟你并没有亲自出手对付我。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心裡真的只有我一个人麽?」白离蓦然吻住女儿家微微娇喘的樱唇,想要把她吻住般,又轻声的在韵尘耳畔问道。他对刚才韵尘说的心裡还有别人的事,还是有一丝芥蒂的,这涉及到了两个人的选择,他不得不慎重。

  「你这木头白郎啊,可知道我这身上的这披紫泉绣袍的可怕。它可是会自动护主的呢,若不是我敞开它来面对全心全意、真心情愿欢喜的人,其他不论是谁碰到我身子,就会受到它的强烈反噬攻击。奴家保证,以你现在的修为,绝对活不下来。」小和尚的手终究是探入了韵尘的底裤,划过了她腿间那一片绒绒的体毛,至奔蜜穴柔唇袭去。韵尘嘤咛一声,软倒在白离怀裡,咬着嘴唇轻声道:「今夜在这小舟中,奴家便都由着你乱来。但你轻点,韵尘那裡从没给男人碰过呢。」

  小和尚低头轻吻住韵尘一隻翘乳,品嚐着她乳上樱桃般的小小乳头。手指却在紧夹的有力双腿中,摸弄上了她的两片细薄的肉唇。只感觉到那裡一片滑润娇嫩,已是湿黏了一片。

  「丫头,你的乳头好秀气,它怎麽会生得那麽小小的呢。」韵尘的乳尖上乳头是不大,而且好似十分害羞似得缩在乳晕中,引起小和尚很大兴趣。

  「不许嘲笑我,人家天生就是那样的,你不喜欢它们是不是?」韵尘咬着唇把脸埋在白离怀裡,羞涩的说:「也不知怎麽,别的男人再出色,多看我一眼,我都会觉得噁心。偏偏是你这负心人,触碰我就让人家那麽舒服,哪怕给是你侵犯了那裡,我都没法生出反感的,还想把奴家的所有都给了你……嗯……哼,白郎,要了韵尘,好不好。」韵尘动情间,两支纤弱的手臂死死的搂住白离的脖颈,像是怕她的情郎会突然逃掉一样。

  白离抬起脸,认真的看着脸色桃红的韵尘。从她明媚小巧的眼眸中,看到了如火情动和真挚爱恋。他一手分开韵尘的一双匀称的玉腿,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握在手掌裡,轻轻推开女儿胯下那片窄小遮羞的绸布片,把脸埋了进去。

  「呵呼……呼……呃…………呀……!哼嗯……不要……」强烈的刺激让韵尘忘情呻吟着,她死死抓住分摊在身下的紫泉袍襟,双腿颤慄着,任凭爱郎品味她最可珍贵的阴户秘处。

  「可惜的很,我也很想要了你,成为你的男人,可惜我的御女道还未到天人境界,收不了你的处子身,你的天道会反噬本大人的。」小和尚在韵尘娇羞的小嫩屄处流连了许久,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女儿刺激得小洩了一回。好在这是在野外横舟中,没人能看到她少女的羞态。

  「怎麽会这样呢?」韵尘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脸上还是带出极度失望难堪的表情。然后她沉吟了下,毅然决然的抬起玉手,轻轻对着自己可爱娇小的肚脐下丹田处一拍。一团澹紫色的白气,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从韵尘那处平缓紧绷的小腹处,缓缓飘逸而出,「喏,这就是奴家的天道了,白郎你拿去好了……无论送给谁都好,重要的是,这样的韵尘就不已再是天人了,你也可以佔有人家的身子了。奴家也再没有能力伤害你了,今后就由白郎你护着人家,好不好。」

  小和尚面色大变,虽然他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看到韵尘的天道,却还是连忙阻止她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麽呢!……这是你苦修得来的呀。快收回去,这一界二十天道,多少人都拼了命打破头去抢,哪有你这般拱手送人的?」

  韵尘脸上不在意的一阵嬉笑,看着手上那团紫气,来回的在指尖灵巧地转动,却用坚定认真的口气说:「那又有什麽,不就是天道嘛,人家更重要的珍贵东西都送给了你,天道比我的人还好麽?……再说又不是要了奴家的命,现在韵尘只想和我的白郎开开心心的。没什麽东西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小和尚看着韵尘任性的小女儿表情,好说歹说的才劝得她把属于她的天道收回了体内去。并苦口婆心的对她讲,自己只有同样进入了天人境,才会跟她真个销魂,那样对他也好,对韵尘也好收益才是最大的。

  「那……那今晚怎麽办?你会很难过的……奴家,奴家也难过。」韵尘执拗的拉着白离的胳膊,咬着嘴唇埋怨道,「白郎,你是不是骗我的。怕自己将来成不了天人,一辈子打不过我,怕奴家还会像以前那样欺负你?」

  「你还知道啊。你也知道你以前出手打人时候,有多麽重吗?哪次不是被你揍得满头包,要麽就是打个乌眼青。」小和尚也不知道怎麽办,但是怕韵尘再任性作出什麽傻事,只好用这个借口应付着。

  「不会的啦,你这个榆木头疙瘩。」韵尘又燃起希望的趴伏在小和尚身上,用她一对鸽乳磨蹭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你要了我,就是韵尘的夫君呀,奴家的相公……从来都是相公是天,娘子是地。你娶了我,就只有白离相公打韵尘的份,韵尘只会乖乖受着。就算再委屈,奴家都不会有怨言啦……」

  韵尘见小和尚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奇怪表情,知道他不信,便道:「白郎,你不信现在就可以试试呀……奴家真的不会反抗的。」说着,韵尘便乖顺地趴伏上小和尚的大腿,轻轻撩开紫泉袍的下摆,俏皮地挺着腰胯,把一隻美好的白嫩雪臀完全露给了他。

  韵尘的这隻屁股生的实在是美得很,白白嫩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相彷,虽没有南宫艳剑的肥硕丰满,但是臀型是没得挑的。滚圆圆的挺翘着,吹弹可破的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可以看的到。女孩儿整个屁股蛋结实而秀气,拍打上去也能看到臀肉微微的颤动。

  只是这时候,韵尘那娇嫩的两片臀办上,却刺目的横亘着一道艳红的宽痕,好似被什麽物件抽打过后留下的痕迹。

  嗯??!~刚想仔细疼爱一番她粉臀的小和尚,几分惊奇的看着韵尘,指着她屁股上那道痕迹,「这……这是怎麽弄的?难不成还有人敢冒犯你的身子吗?」

  啊……!韵尘突然像是想起来什麽似的,连忙用紫泉袍掩了她的屁股,羞赧的说不出话来。无论小和尚再怎麽说,就是不肯给他看了。

  小和尚正一脸懵逼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一个冷傲的女子声音传来:「那道剑痕是我打的,怎麽,你心疼了?……哼~,你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小畜牲,当初掐起娘的屁股蛋时候,怎麽就不知道心疼呢?宠着你也是白宠,就知道你有天要一心向着媳妇的。」

  「婆婆……!」「娘亲……!」看着江岸上逐渐显露出身形,出尘绝丽的艳剑仙子,小和尚和韵尘同时脱口而出。

  当然,小和尚是惊喜,韵尘却是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男人腿上,说什麽也不肯抬起来,装起了鸵鸟。

  那条痕迹自然是那天,韵尘随艳剑走了之后。艳剑想跟韵尘讲讲如何处理她们和白离的关係,两位女天人却在如何服侍自家男人上起了争执。两位女天人相识多年,彼此敬而远之,但是为了个白离小子,终究是矛盾激化了出来。

  韵尘不屑艳剑摆出高高在上婆婆的架子教训她,白艳剑恼恨韵尘对儿子见死不救,结果几句话不顺就针尖麦芒般对上了。二女都是江湖大派的一代掌门,就以武学高低为赌约,动上了手。

  当然,两人并非是性命相搏,也不是比拚修为,所以都没有动用天人境的功力。只是单纯比拚招式上的高低,一场交手下来,最后还是底蕴更为深厚的艳剑仙子更胜一筹,加上韵尘初用紫泉套并不纯熟自如。

  在交手最后一招,给小和尚的娘亲艳剑掌门凭借鬼魅般的轻功身法,用白玉剑的剑嵴无锋处,在韵尘的身后翘臀臀尖上抽了一记。

  若是其他兵刃,对于韵尘这程度的天人自然是不在话下,运功一下就恢复如初了。但是白玉剑却不行,那是可斩天道的神兵,虽然是隔了紫泉袍的保护,还是在韵尘屁股蛋上留下一道微肿的红印。伤害到没有什麽,不疼不痒的过得几天自然也就消散掉了,只是这遗留的痕迹代表了差距和羞辱。

  正是因为没什麽伤痛,韵尘也没有太在意,而且愿赌服输,在去截返侯国公的时候她都没有故意掩饰。只是在紫泉袍包裹下,并没有给人发现罢了。今天她和小和尚天雷勾动地火,动情间便把这事疏忽了。让小和尚看到屁股上的抽痕,也就算了,偏偏留下这道抽痕的艳剑也跑来了。

  动情的韵尘并没感知到艳剑什麽时候到的这裡,那麽自己给小和尚摸下面,添小穴,想放弃天道给他破了身子的事儿,艳剑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就不好说了。

  韵尘别的事可以不在乎,但这男女情事上偏偏脸皮薄的要命。于是她又羞又恼的叫了声婆婆,既算是承认艳剑身份,又是求软告饶的意思。

  「您……您一个作长辈的,怎麽好偷看自己儿子和奴家亲热,也不怕丢了你艳剑掌门的脸面麽?」韵尘好半天才弱弱的反讽出来一句。

  没想到艳剑却不给她留什麽脸面,冷冷的道:「我是他娘亲,这小子就是从老娘肚子裡爬出来的……别说你是他婆娘,就是他犯了错,我也是照揍无误。你俩亲热给我撞见怕什麽?将来同榻一起伺候他的时候,怕也不是没有,你难不成还不活了?……别的女人不敢说,就凭你那紫气东来的独特天人气息,沾染离儿半点,须逃不过我的耳目。今后老实听话服侍我儿便罢,若是床笫间敢有半点不乖,给我发现了,哼…………无韵谷掌门,挨婆婆责打,怕不只是这一回呢。我还不妨告诉你,你那屁股上的剑痕,也就只有我儿的御女玄气能化解。否则这十天半月,你就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

  韵尘听得脸上羞涩得红到了脖颈,却知道艳剑所说不假,因为她在跟小和尚亲近的时候,也发现了艳剑在小和尚体内留下的,属于她自己的那丝本源天道。

  想快速消除自己臀上的剑痕,怕真的只有小和尚给她运功按摸消散才行。但是这会儿口头上却不好认输服软,韵尘扬起脸顶撞艳剑道:「休想!本姑娘冰清玉洁,岂会跟你这老…………嗯,跟你这没羞耻的婆婆一起自降身份的伺候他。」又转头对着小和尚撒娇说:「白郎,看呀!你娘亲欺负我……不管啦,人家要你给人家揉屁股,她留的那处剑痕难看死了。」

  话一出口,韵尘就有些后悔了。她本来想说艳剑老姑婆,又想到今后白离还不知道怎麽安排她俩的婆媳关係。只好改口承认艳剑是他娘亲,自己婆婆的身份。

  但是艳剑的话可不是就这一句,只不承诺跟艳剑一起枕席间陪伺小和尚。难道其它婆婆管教媳妇的事,她韵尘算是默许了?这事没法明说,越描越显得心虚,韵尘有些怯怯的偷看了艳剑一眼。

  可艳剑却从韵尘话裡听出得是另一番味道,韵尘这丫头竟敢嘲笑自己老,还讽刺她不要脸勾引儿子,进而暗示跟她一起服侍白离是自降身份,还有自己没资格和这位正妻一起伺候她相公等等。这鬼丫头好利的一张嘴,艳剑正待翻脸,却冷眼看见,小和尚取出一枚独特的戒指带在了手上。

  紧接着,艳剑就觉得自己双乳和下身那处花蒂上一紧,瞬间她就觉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知道儿子此番是真的恼火她这作婆婆的太霸道了,艳剑赶忙识趣地闭了口。

  一旁韵尘见艳剑不再开口,哪裡知道她母子的玄虚,只当是她是吃定了自己,不屑于再跟自己嘴上争斗,待离开了小和尚这裡,总有机会再慢慢收拾折磨自己。

  偏偏自己这时已经和白离有了那层关係,虽未有夫妻之实,却有终身之约。原本她和艳剑两人修为差距不大,关係破裂还可以跟她拼修为以命相搏,如今显然是那样也不成了,招数上又胜不过她,名分上艳剑这婆婆又稳压着自己。

  心裡一委屈,韵尘竟然从未有过的泪如泉涌。想离开,又捨不得小和尚,待留下又怕艳剑为难自己,只得哭得桃儿一样的眼睛,痴怨的对白离叫了一声:「白离!……你看你娘亲啊!~」

  小和尚却没理她,只是面对着白艳剑狠狠的瞪了一眼,抬了抬手上的戒指,拉下脸来喝了一句:「白寡妇,还不给本老爷滚上船来吗。」

  白艳剑一下子像被抽掉了底气,听了小和尚的训斥,乖乖的垂手低头的飞身形,飘落到小舟上。

  这时候白离才收了停控船的玄气,任凭小舟继续载着三人随波缓缓向着忘川下游而去。

  第163章完
             第164章

  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因为之前出了墨帝公国天人墨九出手对付白离的事,这几日终究还是不放心怕出什么岔子。所以一直远远的缀着小和尚后面,观察着是否还有其他人潜伏在暗处,还有白离这孩子是否会出什么变故。

  她其实并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没皮没脸,在墨九公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幸得几位关联他的女子联手来救,才转危为安。按说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多少也得有些挫败感和羞愧之心。没想到小和尚像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睡女人就睡女人,啥事都不耽误。

  还好,小和尚没有过于沉迷女色,不断的努力的巡查西北川军势,否则艳剑仙子早就忍不住,跳出来跟儿子算账了。

  今夜,艳剑也听到了韵尘以琴声召唤小和尚相会。她当日就惩戒警告过了韵尘,相信此次她应是没什么恶意,但是作娘的终归是有几分放心不下。远远的隐了身形追随着,见小年轻的两人越处越亲热,本不想拉下脸皮掺和进来,作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

  特别是小和尚跟韵尘说,她这作娘的在白离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替代,艳剑心里还是暖暖的,倍感欣慰。本想就此离去,给年轻人一个谈爱纵情的机会,没料到韵尘褪了裙袍露了屁股,那雪臀上面明晃晃的是自己打的剑痕。

  那本是艳剑平生得意之作,若是无人知晓,她如何能甘心。首先是怕韵尘这丫头在小和尚面前告状,搬弄是非;另外艳剑借此机会,正好压住韵尘一头。别的女人入了儿子的门,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偏偏是韵尘和女帝,都是同为天人修为,姿色也不在自己之下,韵尘又年轻,在白离后宫身份又都比自己这作母亲的地位要高,将来真得了那孽子的宠,怕不是要骑到自己头上来。

  抱着这种想法,白艳剑才现了身,为的就是折辱韵尘一番。其实韵尘只要低个头,恭敬地喊她一声婆婆,艳剑并不在意跟儿子玩乐时候,与韵尘姐妹相称,甚至让她一步。毕竟是自己先没脸的,爬上儿子的床,无论如何都不怎么底气十足。

  可是,没成想韵尘恼羞成怒,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公然跟自己叫板,还语出不逊。艳剑的高傲性子,如何能忍。但她忘了一件,小和尚本也以为今日和韵尘私会是四下无人的,两个有情人偷偷幽会,却反而给母亲撞了个正着,已经十分懊恼。又见娘亲对这位未来的儿媳妇步步相逼,私下还出手打过韵尘了,连跟自己打个招呼都没有,显然是她醋意深重,也根本没把他这个作主人的放在眼里。

  虽然白离对娘亲又爱又敬,俨然是把艳剑看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是娘亲做得太过分,他也还是要出手责罚的。

  看见娘亲好像意识到错了,老实的按他吩咐上了小舟,小和尚更是面沉似水,冷冷的看着艳剑。

  「跪下!几个月不见本老爷,你这贱人连规矩都忘了不成。」小和尚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口吻,见艳剑站在那里还在犹豫,抬手就摸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韵尘就看见,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女天人,那位堂堂的艳剑仙子玉剑阁的掌门,脸色一白,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苦苦的坚持了片刻,艳剑抗不住地噗通一下跪在白大人脚前,一个头叩在地上,嘴里痛苦的呻吟求饶道:「白家贱寡妇白大奶跪拜老爷。求老爷开开恩,别在催动那东西了……白寡妇的那对淫乳,实在撑不住了。呀……!啊……!」

  紧接着,韵尘就见小和尚根本不为所动,看着跪在脚下的娘亲,直接说了一个字,「脱!」

  艳剑仙子不敢怠慢,连忙再次给自己儿子磕了个头,顾不得当着韵尘的面,慌手忙脚的脱去身上那件绣着金丝边的白色长袍。去了外衫,韵尘才看到艳剑掌门胸口的一对巨乳上,用白绫子密密匝匝的缠了数道。而这一会儿功夫,那凸翘的乳头部位已经被一团白色乳液透湿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儿。尽管忘川上风浪不小,如何能瞒过天人的感知。韵尘这才知道,自己婆婆这位艳剑仙子这些年就从没停过乳。她~ ,真的好不要脸哦。

  韵尘有点恼火的想着,又有点担心的看了眼小和尚。有一天,他会不会也这般折磨她,让自己憋乳吧,那感觉……

  小和尚没发话,艳剑自然是还得接着脱,她抖着手仿佛忍着极大的羞愤和痛楚,脱掉了下身亵裤。

  一只饱满肥硕,圆滚滚的大白屁股就露了出来,那美臀也是在美臀榜上前十位的,比韵尘的小翘臀可硕大饱满了不止一圈。看上去又白又润,连韵尘都想伸手过去把玩几下,何况是男人了。韵尘才知道,玉剑阁的艳剑仙子,姿色艳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有如此强大的一位婆婆,真的入了小和尚的道,自己拿什么跟她抗衡啊?!

  韵尘见了白艳剑的下半身,多少有些气馁,这腰,这腿,这屁股,这玉足,哪里有半分老态,无一处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从哪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差呀。其实韵尘只是有点妄自菲薄了,她的身子也是极美的,艳剑方才见了她的裸体也同样惊艳异常,担心不已。毕竟韵尘也是百晓生百美榜上,美臀美腿美脚榜上名位前茅的尤物。她和艳剑二人不过是互相艳羡罢了。

  当然,小和尚的气息也粗了起来,尽管他已经很多次看过母亲的风韵胴体,但是每一次见,都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受和冲动。

  换做往常,白离早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向母亲拜见问候,动手动脚的占些便宜了。但是这会儿他只有强忍着,板着脸处置娘亲。可尽管如此,他下身的家伙却骗不了人,那根可恶东西不由自主的就竖立了起来。如此明显的变化,如何能避过两位天人高手的敏锐察觉。

  白艳剑是见怪不怪的嗤之以鼻,韵尘却是几分恼怒。原来她的白郎不只是见了自己的身子会一柱擎天,见了其他好看女人也会如此怒起以对。这还是他娘亲呢,若是碰到其他更魅力的女人的,这色胚还不定激动成什么样子呢。其实韵尘也是多虑了,像她和艳剑这种级数姿色的身子,天下都有限的,一手伸出去都超过这数,哪里还来的其她更好看女子。

  艳剑看着小和尚的下身虽然竖旗杆了,但脸色丝毫没有变,那就意味着自己还得接着脱,这张老脸在媳妇面前今天算是没得要了。但是不从他又不成,她离开小和尚上次见面,也有快两个多月没排乳了,两只白奶子早涨疼得不行。如今加上小和尚手上戒指一催,已经折磨得白艳剑几乎疼晕过去。

  她不敢拖延,三两把将胸口的白绫解下。扑拉一下,一对圆挺如巨碗的白皙乳房就弹露了出来。

  韵尘仙子当时就泄气了,这……这……她男人娘亲的这对东西也未免太大了吧。不但跟自己的一对鸽乳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可怕的是乳型还依然是那么完美。整个半球型的奶子,像一只玉碗一样的倒扣在奶白的胸脯上,那枚膨胀的娇嫩奶头,又粉红又可爱,娇滴滴的挺立着,半点没有下垂的痕迹。这种乳房,简直是人间极品,难怪艳剑掌门的美乳雄霸天下美乳榜首位十几年,从未有人能撼动她的地位分毫。

  挺着如此完美的一对奶子,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了呀!韵尘气愤懊恼的抱怨上天如此的不公平。

  哎……?很快韵尘仙子就看出了不对劲来,艳剑掌门的乳头上怎么有几圈金丝紧紧的缠住那根部呀。哦,想来是为了止住泌乳用的。可是看到,被死死扎牢的乳头前端,还是不断的丝丝渗出滴滴乳液。难怪这对巨乳上青筋都要爆起来了,想来憋乳憋得艳剑快要疼死了吧。

  不对,不仅是现在,就在平日里,她就给金线如此缠着,艳剑平常就要涨奶疼得不行。白离那小子好狠的心呀,对自己娘亲也能下得了手,对自己呢,不会也如此处理吧?

  韵尘看着都疼,长在她身子上的艳剑当然更疼。她饱满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汗,细眉颦蹙着,被那对乳房肿胀的乳汁催得,几乎要放声大叫出来。两条浑圆的大腿不停的微微打着哆嗦。

  艳剑见小和尚还不说话,终于忍不住了。顾不上在韵尘面前保存颜面,再次毫不犹豫的跪下,不断磕头,嘴里讨饶道:「贱奶子白艳剑再不敢惹老爷生气了,求求您就饶了白大奶这一次吧。您要是不解气,停了那东西,怎么责罚白大奶都行……拿鞭子抽,拿板子打,整治她的骚屁股,给您出气好不好。小淫妇给您磕头了。啊……!老爷,您就发发善心,可怜可怜白大奶吧。她的奶子真的要撑爆了呀。」

  「哼~ !」小和尚看娘亲疼的脸上表情都扭曲了,终究是有些心疼,暗暗停止了对那戒指的催动。

  「多谢老爷开恩……!白寡妇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您老……呜呜呜…………」给自己儿子收拾得不断惨哼的艳剑,委屈的直掉眼泪。

  「怎么,你还委屈了?……那日,斩了墨九公,为什么不跟本老爷打个招呼,你就敢擅自做主的离开了?……责打本老爷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说好了,每个月来伺候本老爷三五日的,这都几个月了,你说你该不该罚。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本老爷放在眼里。」白大人坐在船头,看这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白艳剑,振振有词的说道。

  「白大奶该打,该罚,请老爷狠狠惩处,只要老爷能消气,饶了白寡妇,怎么处置奴妇都好,只是别……别再催那戒指了。」白艳剑真的是被小和尚那戒指的催乳能力调教的怕了。当日邪佛就拿催乳香折磨她,她就忍得死去活来。小和尚的戒指更为强悍,只这短短片刻,就相当与当初那位三五柱香的催乳量,即便是她母亲艳心来了也扛不住,艳剑如何能承受得下来。

  「少废话,给本老爷掌嘴!」小和尚翘起二郎腿,目光示意韵尘坐到他大腿上来。

  韵尘当然不会反对,她自然明白小和尚这是找艳剑的茬给她出气呢。但是艳剑脸上却再挂不住了,这媳妇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区别待遇,媳妇坐儿子腿上,自己在下面挺着奶跪着,还得自己掌嘴。

  刚想反抗着辩驳几句,就感觉下身那阴蒂小环上骤然释放出一股电流。好在是小和尚第一次用那东西,释放的电力也只有那么一丢丢,但就是这一点点也不是艳剑能承受的,关键电击的地方太敏感了。

  韵尘就见艳剑掌门突然双手捂着下身,惨嚎一声,滚翻在地。眼睛瞬间布满血丝,两只可爱的小脚痉挛着一阵乱蹬。浑身雪白的肌肤都被阴处的痛苦折磨得泛起淡淡的红色。

  好在这痛楚来的快、去得也迅速,片刻之后,艳剑仙子就熬过了这阵刻骨铭心的刺痛。她赶忙一骨碌爬起来,紧爬几步来到小和尚脚前,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边求饶边抬起手来对着自己俊俏的脸蛋,用力的狠狠抽打下去。

  「啪啪……!打死你这淫妇,让你惹老爷生气。啪啪啪……!让你再敢跟老爷、夫人耍脾气~ !抽死你这白大奶,不要脸勾引儿子的贱货,活该你受这份儿活罪~ !啪啪……!就让老爷作贱死也是你皮子紧,自己犯贱找的羞辱……啪啪 ……!!!」

  这到底是在骂谁呢?小和尚虽然听着很刺耳,但是艳剑掌门抽得耳光却不是假的。两只手扇打得是又快又狠,那掌嘴的声音又响又脆,转眼间艳剑已经连抽了自己十几个耳光。美艳风韵的一张脸蛋,红彤彤的有些肿胀起来,却赋予了另一种凄丽的美,那种凄美同样很动人。韵尘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心跳得急剧在加速。

  小和尚又心软了,他只不过小试了一下那戒指的威力,没成想就把母亲折磨成这样。当初,玉剑阁后山那位和六位长老肯定是不会比自己更加心慈手软的,母亲这些年和妹子是过得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啊。

  「好了停吧,说说自己哪里错了。」小和尚不忍心再看这娘亲在跪在自己面前糟蹋自己,连忙开口叫停了。

  艳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头上的发髻已经乱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脱口而出:「白大奶错就错在,生了一个禽兽不如的小畜牲,刚掌了点能耐就知道往死里折磨他娘亲。我白艳剑这些年是白活了,当初就该一生下来,就把这黑心的小孽畜掐死,省的他长大了如此祸害他亲娘……哇呜呜呜……!」

  「大胆!……白寡妇,你这是跟本老爷斗气呢??!」小和尚要不是韵尘在场,早就羞愧的在娘亲喝骂声中给艳剑跪下,磕头认错了,毕竟是他挚爱的亲娘。但是如今他也是骑虎难下,这要让这未过门的媳妇看了笑话,今后自己这作家主的还怎么在后院里混呢。

  白艳剑骂了儿子一顿,心里可是舒坦了许多。听儿子叫她白寡妇,自称老爷。她也有点泄气了,其实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冤屈的,这一切不都是她艳剑自己安排,自找的羞辱么。当初,那些位对自己作践,可是胜过白离今日对自己羞辱凌虐的百倍不止。为啥到了儿子面前,自己就偏偏这么忍耐不得了呢。这种事儿,那些人做得,到了自己儿子这里就做不得了?自己一时冲动,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头了。

  说到底这不过是自己安排的一场游戏而已,如果真的不愿意,自己拼着忍着疼,起身拔腿就走就是了,没有人能拦得住她。何必还说那些话恶心他呢,他腿上坐的也不是外人,将来不论在谁面前,韵尘还不是得恭敬的叫自己一声婆婆。再说让自己儿子作践,又不是让韵尘作践,给她看看而已,自己有啥放不下架子的。更主要,艳剑这百媚之体的身子,本就十分好淫喜虐。小和尚出手虽重,艳剑下身刺激得紧,不由自主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在后辈韵尘面前浑身给这份羞辱激得直抖,那阵阵快感在艳剑潜意识里几乎要给白大人喝彩了。这小子终于是开窍了,敢放开手脚收拾她这作娘亲的了,这才是她艳剑心中折服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艳剑仙子后悔的看了小和尚一眼,本想抬起手再抽自己几个耳光让他消消气。可是就见到,这会儿韵尘正在讨好的亲吻着儿子,小和尚的那只手正摸捏着韵尘裸露出来的翘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俏臀。

  原来自己在这里含屈受辱的掉眼泪,他竟然压根没看见,只顾得跟腿上的这小妖精亲热了。艳剑把刚才的想法,瞬间又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艳剑这还真是冤屈小和尚,真正怂了的不是白离,而是韵尘。

  韵尘原本想着,白离在男女房事上即便再过分,大不了是在干那事儿的时候,掐掐奶子,扇扇屁股,助助兴就完了。哪成想作他的女人,一旦得罪了他,还得给他电屄,憋乳,跪在地上死命的抽自己大嘴巴都得不到原谅。这还是他娘亲呢,骨肉血亲啊,要是哪天换成自己惹他生气了,那后果……自己方才答应的,「小和尚是天,自己是地」的承诺还能兑现嘛。

  韵尘是想也不敢想下去,嫁吧,她怕。不嫁吧,她还抛不开。想来想去一切还是在小和尚身上,嫁了他,多讨好他,顺着他的心思服侍,让他在自己身上玩得过瘾就好了,想来他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对自己下狠手。何况,自己身子、奶子也给他舔吸了,屄也给他把玩过,还口淫了半天,就是不跟他还能跟谁去?

  想到这些,韵尘主动温情的伸出双臂,搂着情郎把她动人的嘴唇凑过去,亲吻了小和尚。这位白大人正在虐母,娇妻美妾的玩得正在兴头上,身边两个又是神仙般的人品,让他手不去占韵尘些便宜,还不如剁了他这对爪子现实些。好巧不巧的,这些全让白艳剑看了个清楚。

  艳剑虽然不敢明着反抗小和尚,嘴上可不饶,指桑骂槐的说:「跟老爷置气,白大奶哪敢呢?……贱奴是在埋怨那位主上,没给白寡妇留个争气的种。什么挂着师徒名份做那「红鸾磨镜」举动,调教出来的烂货都能把他勾走了魂。奴家就是豁出去这身子,这命,也得不到那小畜牲一丝的怜惜。是白寡妇自己骨头贱,把自己交给这么个没人伦的孽畜手里,命苦没人怨恨罢了。」

  这一下可把韵尘惹毛了,她和已经飞升上界的师傅,亦师亦友,情同母女,但是确是有些两女苟合那点意思。但是也就仅止于,摸索爱抚亲吻,还多半系出自于母女之情,并不像艳剑骂得那么不堪。这两句话一出,若是平常,不管艳剑什么身份,她即便打不过,也要跟她斗一下。

  可是今天这忘川舟上不同啊,艳剑已经含屈忍辱的让小和尚一顿整治了。人家跪在面前不过是嘴里不饶,自己真翻脸了,让小和尚怎么看,显得她这天人媳妇气量太小不说。而且真当闹翻了,好似真的给艳剑说中揭穿了实情一样。

  想来想去,只好当做没听见。只是韵尘胸中这口气难咽呐,韵尘深呼吸了几次,好似并未放在心里似的跟小和尚说,「相公,怎么你收的女子都这么没规矩么?传出去,莫说在无韵摘花楼,就是你黑军伺的花舫今后还怎么开,还不让江湖上的人笑痛了肚皮。」

  小和尚也被艳剑骂得火往上顶,但是他又没法分说,有些事越描就越黑,母亲意思似乎是说自己对她,甚至还不如那位。恼火间小和尚伸手就取出一支花梨板子。艳剑脸色剧变一瞪眼,仔细看去时,却不是上刻着「艳乳掌门专用抽奶器」的那块。她才没当场暴走,当初她可跟小和尚说过,这板子只能他私下里抽她的奶儿用,其她人谁看到谁就得死,就是同为天人的韵尘也不例外。

  「可不是,有些贱货,不往死里收拾,她就不知道是吃几碗干饭的……你去,给本老爷抽她的这对贱奶。」说着,小和尚便把那板子丢给了韵尘。

  韵尘愣住了,她哪里干过这手活。就是要打,她也是去那个挨打的角色。摘星楼里调教江湖门派女子的情况她见得多了,可是让韵尘杀人容易,让她虐女,她还真没下过这种狠手。

  韵尘不干,白艳剑更不干了。自己被虐的再惨,那也是自己儿子下的手。既然认了他作主,受虐挨打是天经地义的自作自受。她韵尘算什么东西,也敢对着自己身子动手。莫说是她,就是天下二十天人全来了,也没人敢对她艳剑的身子虐打一下。

  但是看着白离一副认真的模样,艳剑咬咬牙,意念一动,一股天人的气息狂涨而起。不多时天边一道白光,白玉剑瞬间飞至,把小和尚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娘亲情急了这是要杀了自己,还是要动用白玉剑宰了韵尘。

  就在白玉剑出现的一刹那,艳剑仙子虽然还跪在地上,但是身上的光芒气质却完全不一样了。一阵白玉洁净的光华闪过,一股至尊的天道让载着三人顺流而下的小舟都腾空而起,停滞在半空中。

  「离儿,娘亲是你的奴,你怎么操弄,糟践,虐打都没问题。你若是执意要你的女人动娘亲的身子,娘也不敢反抗,只有先刺死自己,再受你女人的折辱。」白艳剑跪着抬起头看着二人,那柄万古神兵在她的催动下,闪电般的向艳剑掌门玉颈便斩了下去。

  小和尚吓得魂不附体,这下真是玩大了,娘亲要举剑自杀。他想阻止,但是他的功力不够啊,其实他在艳剑身上还另有一处杀手锏,就是艳剑丹田处的那枚长生针。也是他曾经炼化了的,只要小和尚催动那针,瞬间就可以制住艳剑的修为,没了艳剑天道的催动,白玉剑怎么可能自戕其主。但是此刻一时情急间,小和尚竟然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道紫虹也同样冲天而起。奇怪的两道光华撞击在一起,竟然无声无息。白玉剑和紫泉剑像相生相克似的,互相顾忌的远远的就避开了。各自乖乖的飞回归到主人身边,嗡鸣不已。

  韵尘见势不妙运用紫泉剑挡下白玉剑之后。惊魂未定的她,也老早就开始后悔了,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白艳剑真的自尽了。小和尚得怨恨她韵尘一辈子,自己就算不愧疚,这一生的幸福也跟着艳剑完了。早知道,何苦挑拨白离那两句,再说,真让她责罚艳剑,她还真下不去那个手。

  好在阴差阳错间,大错并未铸成。

  凭韵尘如此机敏的女子,她清楚如今要做的就是要让艳剑下得来台,否则这事完不了。想到这,韵尘也不再问小和尚。就见她双腿一软,赶忙跪在艳剑面前,一个头叩下去,手里抽奶的板子高高举过头顶,嘴里万分真诚地恳求道:「婆婆,是媳妇韵尘错了……惹了您老人家生气。即便他让奴家抽您,奴家也是不敢的。还是请婆婆教训我这不懂事的媳妇吧。」

  艳剑苦笑了一声,没想到她所追求的韵尘服软,竟然会在这么一种情景下实现,难道一定要自己以死相逼才能做得到的么?就算韵尘因此服软了,还有什么意思呢,儿子的心毕竟是没在自己这边。

  小和尚方从惊恐中缓醒过来,看着要死要活的自己两个女人,不免一阵心灰意冷。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要是每次房事后宫女人间都这么寻死觅活的,还有什么意思,正想琢磨着说点什么。

  白离突然就觉得自己体内某处隐藏的极深的一处封印一阵松动,瞬间他感觉体内的好似什么东西一下冲开了枷锁一般。接着眼前一红,意识一阵模糊,然后头上发痒,头发以可见的速度飞速的生长出来。

  随后,一个陌生而威严的声音从自己口里吐了出来:「废物玩意儿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管教不好,简直不配接我邪佛的传承……臭小子,仔细看好了。」

  接着,小和尚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分,蓦地从船头站了起来 .一股从未感受到过的恐怖邪气缓缓的荡漾开来,漫漫无边的笼罩在江水舟上,把方圆里许的范围都囊括了进去。这股邪劲,不似天人,而依旧强大莫测,让人震撼。

  韵尘还罢了,白艳剑瞧见了小和尚模样,竟吓得屁滚尿流的跪了,双手牢牢的背在身后,抖着唇颤声道:「主……主上……白婊子白大奶恭喜主上,冲破封印,再见天日……贱奴…………」

  话还未讲完,她手里的那支檀木板就自动的跳了起来,落在小和尚手里,他口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闭嘴,淫货,你刚才说什么?……想寻死是吧? ……啪……!啪啪啪……!」

  那支寻常梨木板瞬间蒙上了一层邪性的灰雾,变得格外阴森可怕。小和尚眼看着自己持着那板子,毫不怜惜的向娘亲肿胀的大白奶子上狠狠抽去,嘴里身不由己的痛骂着:「死啊……,死啊,……啪啪……!你这臭婊子,死一个,啪啪 ……!~ 给老子看看……你他妈倒是死啊~ !啪啪啪……!」

  这次的抽打可是和小和尚平常玩乐时出手不同,那可怕的板子夹着邪力又重又狠,虽然不是白离自己用的力,但是作为身体的主人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那每一板子抽打下去的力道究竟有多可怕。

  娘亲艳剑的那对完美肥乳,当即被抽打得上下乱蹦。一股残忍的血色瞬间就在娘亲乳房娇嫩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两只乳房被板子抽得上下翻飞惨不忍睹。

  小和尚嘴里还一边狠抽,一边嘴里继续狠骂着:「死啊……!你不是要作死吗?……怎么不死了,不死老子抽死你好了……!啪啪啪……!!!!还敢犟嘴。」

  白艳剑跪在当场,挺着奶子,一动不动地眼看着自己那对天下第一美乳被虐得血红发紫,竟然不敢躲闪一下,浑身疼的瑟瑟发抖,嘴里惨嚎着:「白婊子不敢,白大奶再不闹了,求主上息怒……白母狗再不敢寻死了……求主上息怒,饶了艳剑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吧。啊啊……!我真的不死了。哎呀,打死贱奶子白婊子了……啊,啊……!主上,主上,白狗再不敢了!!!饶了她一条贱命,服侍小主人吧!!!白贱货真的再不敢了……啊啊……饶饶我吧……主上啊,求求您了。」

  小和尚红着眼球,不为所动的连抽了白艳剑两只美乳各几十记,才好像抽累了似的把板子丢在一边。

  白艳剑连忙五体投地,连续磕头,口中称:「白大奶叩谢主上教训,多谢主上抽白婊子的贱奶子。」

  「哼!」小和尚嘴里冷哼一声,吓得艳剑掌门连忙接着叩头,嘴称自己该死,再不敢闹了。

  「你这骚货,不寻死了?……那还不撅好了,挨操,等着这老子伺候你吗?! ……呸……!」小和尚抬脚就狠狠在艳剑肥乳上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踩着娘亲的娇嫩脸蛋,用力啐了一口。

  白艳剑却如浴春风的陪着笑脸,伸出舌头讨好的舔弄践踏在她脸蛋上的主上的脚板。整个美好绝伦的身体,被踢翻在地上,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的扭动着,好似在讨好男人的践踏。

  小和尚邪气冲天的红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韵尘。韵尘只觉得浑身的玄气像是一下结了冰一样,完全不归自己调动,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白离面前。

  「你就是妙韵那骚屄的徒弟吧……怎么服侍我儿,还觉得委屈你了?算你师傅那骚货逃升的快,再晚半年功夫,我就给白家那群婊子再添一个舔屄的贱人。」小和尚抬脚松开了踩踏着艳剑俏脸的大脚,转过头对着韵尘仙子,淡淡的说了句:「给老子爬过来,舔屌吹箫。」

  声音并不大,但是川流上的小舟随着这句话,一阵剧烈晃动。对于韵尘来说,像在她耳边打了个霹雷相似。只觉得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舟头傲然站立的小和尚爬了过去,然后右手不听使唤的握住小和尚的大鸡吧,张嘴就含了进去。韵尘仙子长这么大,秀气的小嘴只碰触过师傅妙韵的美穴,还是第一次如此违心的触碰男子的生殖阳物。

  但是不知怎么,她只能不断摇动起伏着自己脑袋,用她娇小红唇卖力的吸吮套弄白离的肉棒,而且记记深喉,好似受过很久的调教训练一样。两道屈辱的眼泪从韵尘明媚的眼角流淌了下来。

  然而小和尚即便做到了这些,却似乎并不算十分满意,嘴里叨咕着:「小子你这什么破体质,就这么点煞气。难怪镇不住这两个骚货……要换作老夫本尊,一个眼神,这叫韵尘的丫头就得掰着屁股,跪撅在地上求操……如今老子喊了一句,才过来吹箫,真的是太弱了。」

  小和尚心里一阵苦笑,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刚才这位借自己身体说的那句话,却是地地道道的邪佛功法,闭口禅。原来这门邪功,是这么用的,还有这种惊天功用的。

  「主上威武霸气,白大奶跪叩主上神威盖世……求主上临幸白婊子。」小和尚跟着那位的动作,一转头,惊异的发现,娘亲身在船尾不知何时早已狗趴在舟面上。娇躯美背对着自己,那只饱满的雪臀举得高高的,还不断淫浪地扭动着,一副生怕这位不肯答应的模样。

  小和尚原本以为,占据掌控他身体这位,一定是要过去跟娘亲激烈交媾。没想到,他并不急,只是一手抓着韵尘的散发,使劲的向自己的胯下不停冲击,每一次都将韵尘可爱的小鼻子顶撞在自己的小腹处,同时将胯下那物狠狠顶进她稚嫩的咽喉深处。

  韵尘给他顶得可怜,喉间作呕,但是还是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隐忍着反胃,一串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白离厌恶的抽出他的巨根,抬手就照着韵尘的俏脸上给了一个大嘴巴。那一巴掌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一下就打得她嘴角见红,嘴里还骂道:「她妈的,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当年,你师傅给我吹了一个时辰,都不敢流出一滴口水。怎么教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徒弟。」

  说完转头再看也不看屈辱地哭倒在地的韵尘,见艳剑还恭恭敬敬的五体投地的撅趴在那里,抬起脚就踢在女人胯间成熟多汁的阴门上,嘴里又骂道:「你娘的,臭婊子,求挨操还不把屁股撅高点……手,手干嘛呢?还不把屄掰开,还等老子自己动手吗?」

  白艳剑被这一脚,踢得浑身向前冲出去一尺多远,差点掉到江水里,疼得更是浑身上下直抖,那肥美的阴唇口直接被这一脚踢得红肿起来。但她不敢耽搁,哆嗦着一身性感白肉急速着爬了回来再次撅好,重新伸手扒开臀辦,亮出肥美的肉穴后庭,嘴里说:「白婊子错了,多谢主上教训……请主上享用,白婊子的下贱骚屄。」

  「想挨操,没那么容易……哦,对了,离小子这身修为还没法用你那淫穴。咦,老子赐他的戒指,你到是没敢滞留,是不是早等着这一天,给老子收拾呢??嗯,嗯?」说着,白离不由自主的又甩开腿,连续两三脚,从上到下狠狠踩蹬在娘亲艳剑向他毫无保留敞开的下身阴穴和菊肛上。

  娘亲艳剑这次却没哭叫,虽然依然是银牙咬得咯咯响,鼻腔里却哼出两声甜腻婉转的呻吟。就好像白离这两脚,踹得她很舒服很过瘾一样。

  「哈哈,臭小子,你娘亲的淫性上来了……当年,这一偏僻下界,竟然淫、骚、浪、贱,凑齐了四个味道足够的婊子。你娘就是淫屄一枚,瞧仔细了。」白离眼看着,自己竖起两根手指,毫无半点前戏,猛的戳进娘亲艳剑的下体美妙肉穴里,然后打夯似的猛力抽捅。

  「噢~ 噢……呀呀……啊啊啊……!」就听娘亲白艳剑一阵惊天动地的淫叫,股股淫水不停的从她那蜜穴里喷涌而出。

  在连续戳弄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白离猛的抽出手来,在娘亲的淫屄处猛的一拍。

  「啊……!」艳剑掌门一声尖细的长啼,浑身开始激烈的痉挛,一股股水箭从蜜穴中疾喷出半丈之远。

  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一次比一次弱……直到白离伏下身去问,「你还寻不寻死呀?」

  「白淫狗奴艳剑才舍不得寻死呢。白贱奶还要用这淫荡的身子伺候主上和小主子呢……嗯……别看了,奴淫性忍不住了呢。」艳剑媚眼如酥的看了儿子一眼,满足的腻声回答。

  「哼,臭婊子想得到美,挺过这顿训狗鞭再说吧。」白离红着瞳孔,伸手从戒指里取出了一根身有龙型凸纹的丈八长蛟鞭,那是白艳剑从后山密室里收集的抽过她十三种鞭子之一。白离这时看也不看,很熟悉般手里抖了个复杂而悦目的鞭花,啪~ !的一声脆响就抽在艳剑的大白屁股蛋上。

  当时,一声炸裂的动静在艳剑屁股上响起。艳剑却尖声淫叫一声,反而把屁股举得更高了,嘴里喊着:「主上威武,抽,使劲抽白大奶,抽死我艳剑这个不要脸的骚屄……啪……!」

  又是一声炸响,艳剑的大白臀上再次出现了一条清晰的龙纹图案,白屁股上两条龙形的鞭痕,透着血色交错的盘旋在女人的白皙臀肉上,显得格外狰狞。

  「啪啪啪啪……!」

  连续九声刺耳的炸响,伴随着白艳剑连续的惨痛淫叫。白掌门的大白屁股上,背上,腿上,密布了九条纠缠不清,盘旋一起,吞云吐雾的龙纹。

  小和尚看着母亲肉体上的「九龙飞天图」,简直像一副雕刻纹饰上去的古画一般,意境十足栩栩如生。才相信当初母亲说过,王老元帅在曹江宁身上,十二鞭抽出个春河垂柳图,并非夸张的虚言。

  「呵呵,小子,别心疼这淫婊子,你看。」小和尚仔细看去,在娘亲的淫穴和后庭菊门之间的汇阴皮肤上,竟然隐隐现出一个古体的「淫」纹。

  「只要这婊子浪劲起来,这里就会有个淫字浮现。这时候,你虐得越狠,她就越兴奋,越离不开你。这淫纹,代表了她的最原本体质,白家的婊子们玩着就是过瘾,以后你就知道了。」白离傲然自言自语道。

  说完,白离终于看到自己,挺着硕大的鸡巴走过去,掰开娘亲的屁股,然后就是毫不怜惜的一枪而入她的屁眼儿菊穴。显然,邪佛也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身体道行还承受不了白艳剑的天道。

  这次艳剑真的是疼得紧了,那枚小巧的菊花被撑得大开,因为白离根本没有缩小自己东西的尺寸,就听那个白离说道:「嗯???小子,行货不错啊!……不愧是我邪佛的儿子。哈哈,这种本钱,别说白家婊子,这一界哪个骚娘们儿也别想逃得过此劫……哈哈哈……淫婊子,你到是生了个好儿子。哈哈哈……咦?!只是,你小子这天道……嗯……有点不太对啊!」

  白离边按着艳剑掌门的屁股狂干着,边体会着身体里的天道。突然他眼一瞪,指着艳剑骂道:「这是个狗屁的天道,这是他娘的天劫……还是父子……」

  话没说完,身下正被白离侵犯的艳剑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被操弄着后庭菊穴的并不再属于她自己的身子一样。艳剑仙子扭过她艳绝天下的容颜,面色平静一字一句的对那位白离说:「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不管离儿的道是什么,是天道也好,是天劫也罢……哪怕天下的人都死绝了,关我儿什么事,只要他能快快乐乐的活着就好。只要是我儿的,谁就不能动,就算主上你也不行。」

  说完,身旁白玉剑一闪,放出无尽光华,威胁般的遥遥对着白离的脸孔。

  白离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抽在艳剑脸蛋上,「老夫这儿有你这臭婊子说话的份?……老子的儿子,谁敢动。他娘的,给老子撅好了,乖乖挨你的操!」

  艳剑仙子被这一巴掌打得嘴里喷出一小口血雾,却像给打老实了,果然乖乖的扭过脸,继续翘着美臀挨操,再不敢多说半句。旁边悬飞的白玉剑,在没了艳剑的支持,也抵不住那股邪力,自己滑倒舟中角落里去了。

  小和尚一边狂奸娘亲的小菊花嫩穴,一边开始抡起巴掌猛掴艳剑那满是龙纹鞭痕的大白臀,嘴里喊着:「操你娘的!!你这小屁眼儿就是不如曹家母狗的好用……连你娘亲艳心的骚眼儿都不如。好好的名器还不能用,老子还要你何用? ……啪啪啪……!」

  说着,一边狠干猛捅,一边狂抽艳剑的屁股蛋,打得那娇嫩的臀肉不停颤动着,紫红的臀瓣上暴出道道血丝。白离好似在艳剑的菊门里并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转脸对旁边一直沉默安静的韵尘命令道:「看个屁,谁让你闲着了?……过来给老子舔后面。」

  韵尘本来给眼前淫靡血虐的场面惊住了,白离的残暴戾气让她心惊肉跳。突然听到白离的吩咐,身上的紫气闪了闪,终究还是无法对抗浓郁的邪气。僵硬的活动纤弱的四肢,从船首爬过来,无奈的用小手分开小和尚的臀部,看着男人那处丑陋的菊花后穴,探出香舌,闭着眼,万般屈辱的舔了上去。

  「嗯……」白离感受到了身后韵尘唇舌的柔嫩,才满意的哼了一声,一拍艳剑的白臀,「还有你这婊子,装什么死?撅着血红大屁股恶心谁呢,给我恢复回去。老子要重新抽过。」白离蛮横的抬起腿,索性迈过艳剑的身子,一脚踩踏在她白润的脸蛋上,然后又不屑的对着女人的脸啐了一口。

  「是,奴的爷,白大奶就当尽全力再伺候主上一次罢了。」娘亲艳剑此时已经是给他操干得十分顺服了,尽管给打得惨嚎连连,但没有这位的吩咐,她根本敢动用内力护体。这会儿受了主上呵斥,才身上玉光流转,艳剑撅起来的大白臀上瞬间已然恢复得光亮嫩白,一如最初。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副淫态。啪啪啪啪……!」可惜,艳剑刚恢复的白臀随着白离的恶毒抽打,没用多久就又布满了片片血红的手印。

  就这样,白离一边爆菊,一边抽臀,女人屁股打出血迹来就逼迫着艳剑运功疗伤,恢复成娇嫩如初的粉白玉臀,再辣手重新抽过。如此者三次,不知道是艳剑卖力的夹弄,还是韵尘屈辱的毒龙服务,终于让白离在一阵疾风暴雨的抽送中,抵着艳剑的后门肠道,狠狠的射了出来。

  沾染可怕邪气的滚烫精华,激得艳剑掌门一阵哆嗦,那熟悉的刺激感让她下体里又一股股阴精回喷出来。

  这一次白离却顾不得别的,俯身下去,用嘴巴接着娘亲艳剑潮喷而出的液体,念叨着:「不错,不愧是攒了这么多年的天淫露……凭这,老夫又可以挺个一年半载了……呵呵,差不多了,魂力也尽了。小子,学到了吗?这一界的女子就是这么淫贱,还是省省你的那点正佛慈悲吧。老子传你的是邪佛道统,清楚了吗?哈哈哈……快些来,老子等着你…………」

  小和尚自言自语之声渐弱,蓦然的一下坐倒在艳剑柔软的肉体上,身上一层灰色气息慢慢敛入体内。头发迅速的消失殆尽,眼瞳里红色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这是小和尚第一次清醒的意识里如此欺负凌虐娘亲,这种真实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他浑身迷茫,重新取回了身体的自主掌控之后,还未适应过来的时候。娘亲艳剑和韵尘都已经纷纷艰难的站起身子,反而过来将他搀扶了起来。

  小和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艳剑慈爱的把他搀扶在小舟头,娘俩坐下后,略带凄凉而无奈的说:「离儿,现在你知道这些年,那人都是怎么对待娘亲的了吧……今日还是他见了你,心情好的小打小闹而已。若他心情不好时,对我这一虐就要持续个大半天的,不把娘亲折磨糟蹋得半死,老东西是不会放过娘的。虐得最厉害几回,我的肋骨手腿都给他打断过几次,娘的奶子你觉得为啥会长这么巨大的……唉~ 算了,不说他了……但是,离儿,娘亲不怕的,娘喜欢离儿你自己动手收拾娘。哪怕你今后也向他那么暴虐娘亲,娘亲也开心的。娘就是你的淫奴白大奶,我儿想怎么玩,就这么玩,玩废了就当是娘亲还了今生欠你的。」

  小和尚听了心里很堵,坚决的摇了摇头,但是这会儿他感觉头痛欲裂,浑身酸楚,想来是被临时夺舍的后遗症侯。

  被可怕邪气侵染过的艳剑和韵尘也没好过到哪儿去,只是强打着精神,取了些江水给着小和尚清理了一下身体。

  最后艳剑又解开自己胸前的一对恢复得依旧完美的巨乳,一只乳头塞给小和尚,让他能够借助她的天人乳,快速恢复起来。

  然后,艳剑又看了看在一旁十分萎靡尴尬的韵尘,温婉说道:「韵丫头,今天让你跟着我娘儿俩受委屈了,那人也不是冲着你来的。本掌门这边的天人乳,就算做补尝,给了你吧。」

  韵尘感受到婆婆艳剑这回是充满善意的心疼她,可她毕竟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在艳剑一再至诚邀请下,她也学着小和尚模样,搂着艳剑身子靠在她怀里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羞涩得吸吮起来。随着甘醇的灵乳入口,韵尘清楚今后自己的命运和这对母子牢牢的捆绑在一起,分也分不开了。

  西北川江上,天色渐蒙白,只有那一叶扁舟,还随波逐流的缓缓飘荡着。

  而舟上的小和尚和韵尘,竟然行功之后疲倦的在艳剑的软怀里,渐渐沉沉睡去。艳剑身子没有动弹,看着怀里两个孩子,爱怜的叹了口气,向着玉剑阁的方向目射精光的望去……

  天色放亮,小和尚醒来的时候,娘亲艳剑的芳踪已然不在扁舟内。身边靠着他酣睡着韵尘,旁边的舟板上钉着一张字签,上面母亲娟秀的笔迹写着:此间事了,选适当的时候来玉剑阁后山密室。落款画了柄玉剑。

  小和尚沉吟回顾着昨夜发生的荒唐的一幕幕,好似一场香艳刺激的幽梦。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柔软娇弱的手臂从身后搂抱住了他。两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无言的依靠着,感受着对方身体里的温暖。

  「那就是邪佛前辈吧……好可怕哦。他,……他就是奴家的公公么?」韵尘已然恢复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只是此番信心遭受了不小打击。

  「算是吧,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很在乎娘亲。」小和尚也弄不清,母亲艳剑和邪佛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关系。

  「你真的是如此想法的吗?」钻进小和尚怀里的韵尘灵性十足的微笑,看着满脸一幅无所谓表情的小和尚。

  也是,这都是他们上一辈的孽缘,艳剑邪佛自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关他们两个什么事呢。

  「你也喜欢像那人那样,让韵尘那般的伺候你吧。」女人十分乖觉的把小手放在小和尚胸口。

  「不会了,我感受得到,那人在我体内的力量虽然更深沉了,但是虚弱得很。估计短时间都不会再有力量控制我了。」小和尚抚摸着韵尘黑亮柔顺的头发,有些歉意的说。

  「榆木和尚。」韵尘有些嗔怪的捶了小和尚一拳,捶得小和尚呲牙咧嘴,这丫头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呀,「人家以后还可以像那样伺候你呢,只要你欢喜……但只能是你,不能是别人控制你的时候。白郎,你还敢说你不想要韵尘么? ……哦,对了,你娘亲打在奴家屁股上的剑痕还在吧,难看死了。奴家要白郎给我揉屁屁呢,不消掉那痕迹就不准停哦。」韵尘撒娇般的拉过小和尚的手,放在自己初具规模的翘臀上。

  小和尚怎么会拒绝如此如此美差,轻轻的给她捏揉屁股上的痕迹,不时还掐捏两把韵尘屁股上的嫩肉。韵尘依偎在他怀里,就像她养的那只猫儿般柔顺,「白郎,韵尘好舒服呢,奴家喜欢你给人家揉屁屁。」

  「你喜欢就好,日后我可以经常这样做。」小和尚的看着韵尘屁股蛋上的剑痕逐渐消失,恢复了原来的洁白光润,指尖又钻进了韵尘的股缝里,在她羞涩的小穴上抚弄。「嗯哼……,奴家好欢喜你弄我的感觉,又好怕你给别的女孩子抢走呢。韵尘离不开你了呢,奴家要用这个把我的白郎的心拴住……」

  韵尘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根长长的红线,递给了小和尚,望着他痴痴的说:「这是无韵谷的「鸾丝红线」,给奴家佩戴上吧,要穿在乳头上的……穿好以后,今生就只有白郎你能解得开了。到时候,你就来摘花楼娶我,不然人家也没有脸再嫁别人了。你来了,自然有一番快活享受,韵尘保证不会比你娘给你安排准备的差。」

  不知道是向心上人表白了自己非他不嫁的决心,还是想起日后小和尚上门迎娶她时,羞涩风流的伺候,韵尘淡雅出尘的娇容上罩了一片绯红。

  「好是好,但我怕你疼呢。」小和尚接过鸾丝红线,抚摸着并未在他面前掩起来的,女儿家的那对小巧乳头。他如今自然清楚知道韵尘那里有多么的敏感娇嫩。

  「这样才对嘛,奴家那么欢喜你,你真得舍得凌虐韵尘吗?下手的时候心里就不会痛的么……不过这次呢,是人家要求的,就当是过往欺负你的补偿好了 ……除非,……除非你不愿意。」韵尘毕竟是小女孩心态,低着头摆弄着紫泉袍的细带,幽幽的说。

  小和尚狠下心来,简单快速的用玄气炼化了一下红线,毕竟也是无韵谷的法宝,其中的玄妙也不是他一时能了解的。然后他拈起韵尘的一只鸽乳,用指肚摩挲着她的奶头。韵尘的奶头太娇小了,不刺激一下让它挺起来,是无法用红线刺穿的。

  「嗯啊~ !」韵尘娇吟着,闭着美目,任凭小和尚的手在她胸口施为。小和尚轻柔的拈着红线,在他的内力灌注下,那根红线瞬间锋利无异于绣针。

  「噢~ !」

  当小和尚用闪电般的手法,把红线穿刺过韵尘玲珑俊秀小乳头的时候,一滴鲜红的血滴从细嫩的乳头上渗了出来。但是喊疼的却不是韵尘,而是小和尚。他手中红线穿过韵尘乳头的瞬间,小和尚自己的心口一疼。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从肉体到内心,像是思念,牵挂和不舍引发出来的内心底的难过。

  「嘻嘻……」韵尘狡黠的看着疼得眉头聚在一起的白郎,小和尚就知道又给这鬼灵精怪的丫头耍了。

  「喏喏……别发火嘛,鸾丝红线本就疼的是施法人的嘛……但是受缚的女子自己却终身无法解开,除非是施法人亲自动手。你要是心疼人家,穿乳的时候自然小心不会弄痛我的,结果你自己也就不会很疼咯。当然,如果你若想虐疼我,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韵尘见他不乐连忙奉上香唇,安抚小和尚的心痛。

  小和尚还能说什么,也只有无韵谷才能炼制出如此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咬着牙再一次忍受了锥心的情痛之后,那根属于两人的红线终于是在韵尘的乳头上穿好了。

  韵尘嘶着可爱的小嘴,沾着乳尖溢出的血滴,慢慢扯动着红线,把它结成了一个纷繁复杂的好看绳结,像一对缤纷飘舞的蝴蝶在女儿圣洁的胸口飞舞。从她表情上看得出来,她跟小和尚所讲的,情结疼得只是男人,并不是实话。

  当然,感情这东西,伤得本来就是两个人,谁用情越深,伤得越惨。

  这东西奇妙就奇妙在,爱得有多深,伤得便有多痛。天下有情人很公平,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人家走了,记得来摘花楼找我。」

  韵尘火热的娇唇温存的印在小和尚的嘴巴上,然后慢慢的身影消失在晨风中,只留下一叶小舟中的小和尚恍然若失。

           ******** ******* ********

  小和尚回到西北川城里的时候,阳光已经普照大地。

  急得不行的母犬荆玉莹正在四处派人找他。奇怪的白大人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人就凭空不见了,这是去哪儿浪去了?还有一大堆西北川的将领等着他一起巡查边境防务呢。

  荆玉莹不敢问,但是小和尚并没有单纯出去浪,而是一个人在忘川的小舟上思考人生。

  是的,她的这位主人在艳剑韵尘走后,一个人面对着滚滚的川水,一夜之间成长了很多。似乎是到了一个他考虑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了,昨天之前的小和尚还是个玩性很重的少年。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运势将一个个风姿绰约、叱咤风云的女子胁迫在自己身边,随心所欲的占有玩虐她们的身子,凌辱征服她们的心灵,并让她们苦苦依靠爱恋上自己。一切似乎在权势和实力的掩盖下,都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今后呢,今后又将如何?得到了这些女人之后该怎样,小和尚似乎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

  他默默的在头脑里回想自己二十年许生命中的一位位得到的,即将要得到的,想要得到的,这些对他重要的,不重要的女人:娘亲,韵尘,女帝,大公主,曹江宁,曹梓潼,江秋月,辛安然,苏悠,梁莫清,南宫姐妹,何皇妃,落雪,沈虹雪,荆玉莹,马夫人,静安,佟若木,华芷晴,凌夫人,黎莹,白瑶儿,刘捕头,加上雷鸣的张泽梦,关冷月,听娘亲的意思将来还可能包括南宫家主,艳心仙子,以及从属玉剑阁和曹、墨家、沈家的一众好女子……

  如此之多娇,一时间小和尚甚至想不清楚,查不过来自己曾经中意过多少女人。这么多女子,有的是他视作珍宝的爱人,有些是他弃若玩物的泄欲工具。但是有一点小和尚不能否认的是,这些女人在他心里多少都占有了一个位置,或大或小,或轻或重。有的情深义重,有的痴心一片,有的负有责任,有的背负道义 ……

  这些女人如果出事了,哪怕小和尚再辛苦,哪怕千里之遥,恐怕他都无法置身事外。就像静安,不过是一场佛缘,但他就算送出娘亲艰辛留给自己的剑道也不愿她受到伤害。之前小和尚都是率性而为,遇见了就要伸把手,碰不上不考虑也不在乎。

  但是经过了昨夜,小和尚不能不考虑这件事情了。应该说她们都是惊才绝艳的女子呢,最少自己能看得上的个个都姿容不俗。她们除去和自己的关系之外,有的名震天下,有的权倾一时,最差的也都有自己的一番作为。特别是娘亲艳剑,女帝君姨还有韵尘,她们根本有着无法抛开的天下、门派和地位。

  将来把这些女人都残忍的凭感情眷恋,凭权势手腕,收拢在他的后宫里,服侍陪伴自己。就像娘亲艳剑提出的那样,退出江湖,永远只作他后宫身边的小女人么?

  那样一来她们就都仅仅是美丽好玩的肉体和孤独冷落的灵魂。

  自己也不可能有精力把她们都照顾的面面俱到,昨夜就娘亲和韵尘两个,小和尚都还摆不平呢。若不是邪佛借助留在自己身体内的传承突然莫名解封,临时夺舍替小和尚镇压住了这两位不安分的女天人,这件事还不知道会闹到何种地步。依靠邪佛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下次呢?他白离能够强势到在如此多妖娆面前镇住场面吗?

  女人越多,艳福无边,但同时需要背负的责任,需要花费的关心、需要掌控的东西就越多。如果小和尚真的是那种拔屌无情,玩过就算,视女人如敝履和牲畜工具的无情无耻之辈也就罢了。但他白离就不是,他同样需要这些女性对他的反馈,是爱,是恨,是依恋,是痴心,都是小和尚喜欢和想要得到的,反过来这些女子同样也会对他造成伤害。

  如何把她们都收入在自己的后宫中,这样做真的好么?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极端自私的行为。

  如果那样,小和尚作得还的确不如邪佛,虽然邪佛霸占了白家几世的掌门包括母亲,但毕竟是至死都厮守在一起。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像他那样,得到的就珍惜拥有,得不到的就不去强求呢。

  这天下好女子不少,小和尚才二十岁,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接触更美好,更优秀的女性,自己还要不要把合自己心意的女人都收入怀里呢?

  即便自己不是动用强权手段,而是让她们是出自本意,心甘情愿的爱上自己,献上肉体。那么然后呢,自己难道把她们都带在身边吗;还是仅仅是四处留情,任凭她们放置回归自然状态,让她们在原有的,可以使她们发挥自己才能力量的舞台上,过她们原本的生活。但是自己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呢,她们会相思,会寂寞,会伤心欲绝么?自己也会因为给她们带来的伤心而愧疚难过么。

  又或者就像韵尘说的,如若她们心中又有了其他优秀男子的位置怎么办?天下除了他小和尚,同样有很多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男子呀,即便现在没有能跟他匹敌的,将来呢。难道小和尚还能把他们都杀了?

  ……

  独自一个人,望着滔滔江水,小和尚考虑了许久,他依然还是找不出一个能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

  恐怕古代每一位像他一样重视情感的君王霸主都曾有过如此烦恼吧,难怪他们最终的结果大都是出家作了和尚。可是自己现在本身不就是个小和尚吗?

  他突然笑了,小和尚就这点好,想不通就暂时不去想,总归有办法的。也许自己这些苦恼,放在娘亲,苏悠,女帝甚至张泽梦那种精明狡诘的女人那里,就不是一件难以解决的矛盾。

  自己就凭着缘分爱恋争取自己欢喜的女人就好,至于怎么处理她们的关系,让别人去伤脑筋去吧。小和尚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在陶醉之中他差点错过了回西北川军城的渡口。

  当把守渡口的西北川军士,看着一身晨霜的指挥使大人连眉毛上都是一片白霜的从小舟里登岸时,心下不由感慨。他们的白大人简直是太辛劳勤勉了,这又是趁夜色微服到哪处边塞要地巡查防务去了。啧啧,看看人家白大人这份鞠躬尽瘁、事必躬亲,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三品的黑军伺指挥使,还深受皇上和大公主的器重。人比人得死啊,谁让自己没人家白大人这本事呢。

  可是他们的白大人却没功夫考虑几名渡口守卫想些什么,他这会儿正在驰往边境的黑军伺专用马车里刚刚用了早饭,又把荆玉莹找来询问了一番各方面的情报。主要是大姜雷鸣方面的,还有就是沈家军方面,经过昨夜的事,京城的无韵谷和玉剑阁之间的矛盾应该是轮不到他管了。让那两位女天人自己商讨研究去吧,只要她两人回到自己这里能够和睦相处,小和尚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还有曹大元帅和沈家大小姐也走了一段时间了,估计最少也到了望洲曹家地界了。这方面小和尚倒是不怎么操心,毕竟敢在曹家地盘招惹曹家原家主曹江宁的蠢货应该还没有。至于见了曹梓潼,如何安排沈虹雪回到沈家军,就更不用担心了,有了凤娘营那群大肚子母老虎的扈从,一切都该不是问题。小和尚总觉的解决沈家军的时候,就是自己和华龙皇帝摊牌的时候。

  想清楚了一切,白大人心情不错。一把将荆玉莹抱在了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真的像是爱抚一条圈养的宠物犬一样。

  荆玉莹不知道小和尚是什么心思,她本来还想把自己在墨家发展的情况向白大人汇报一下。没想到小和尚只是关心墨家豢养的那些凤凰、金毛之类的女畜的情况,其他的一说小和尚就回了一句,你看着处理好了。难道这男人就只是关心怎么玩女人吗?

  荆玉莹见白大人脱了她裙下的亵裤,又拨开底裤摸弄她的屁股。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这男人到是好打发,自己那次为了他跟墨九公搏了命之后,小和尚似乎再没拿她当外人看待。

  正被小和尚摆弄得屄水四溢的时候,就听小和尚嬉皮笑脸的凑过脸来,在荆莹玉脸蛋上香了一口。母狗以为大人又想出了什么祸害她的法子,让她当众品萧口淫了什么的花样。却听小和尚突然说:「莹玉,假如我现在把你的自由还给你 ……让你只是担任黑军伺军犬部的部长,而不用日常到本大人这里来伺候。没事的时候就替本大人专心打理墨家,你觉得怎么样?」

  荆玉莹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哀怨的说:「奴家又哪里做的不顺主子的意了,要打要罚,放马过来就是……何必又说这种发作母狗的话来。」

  小和尚一听就知道她是会错意了,用手抬着她尖尖的下巴,认真的说:「我要说的是真的呢,你觉得好么?」

  「你是说大人你,不要我了。」荆玉莹平静的解开小和尚的袍裤,把他的鸡巴捧出来,含了几下突然说:「那我就死给看。」

  小和尚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丫头可爱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只是怕滴落在他腿上,强忍着没让流下来。

  「我不是不要你,有空我也会去墨家看你的。你要是想我了,到黑军伺找我述职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哎呀……!你她吗属狗的吗,怎么还真咬啊!」小和尚还没说完,荆玉莹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他大腿上,小和尚完全没提防,被咬得很惨,都见血了。

  荆玉莹不管那些,任凭小和尚握住她菊花穴中的狗尾用力捅弄。那屁眼儿里的狗尾在握住外面一处机括,就会在穴里冒出一根根软刺,把她肠道刮得很疼。但是她今天忍着疼,就是不松口。

  「你她妈还真上脸了,想做一条噬主的疯狗不成。哎吆……!松嘴啊,有什么话你说呀……!疼!」小和尚到底还是没舍得运功护着大腿,他要是一运功,荆玉莹那一嘴银牙就都得崩掉,所以只好给她咬得鲜血淋漓。

  荆玉莹终究是松口了,就见她回过脸恶狠狠的眼睛里滴落着泪水说:「要么你打死我,不然我就咬死你……我知道,我责罚了你心爱的曹大元帅,你早就想找着借口收拾我。我不怪你,毕竟她还是你未来的岳母。但是没想你这么狠呢,要把玉莹扫地出门了是不是?……我知道你是玩够了母狗的身子,你不用否认,现在没玩腻,将来总会玩腻了的……呜呜呜……」

  荆玉莹甩开了想把她搂住的小和尚的手,又几分狼狈的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突然伏在男人腿上呜呜的哭着说:「别赶我走,玩腻了就想新的法子就是了,狗奴又不会反对的。再说,我在墨家给你培养了青鸾和龟兹奴,一定会合你心意的。母狗和她们一起服侍你,留下我好不好。」

  说着,荆玉莹可怜的趴在小和尚腿上,把她自己咬的伤痕上的血渍都舔在小嘴里,又看着小和尚,怯怯地等候他发落。

  「你这条大傻狗,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你收拾曹江宁,我若是不高兴早就发作你了,还等到这会儿。我喜欢她,不代表我就不宠着你呀。这么说吧,我还想你伺候我一辈子呢。曹大元帅是你犬部的属下,你怎么收拾她,调教她,是你和她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小和尚轻轻的把她屁眼儿里的狗尾拉扯了出来,在荆玉莹撑得更为圆润的菊洞上轻柔的抚摸着。

  「真的?该不是又暗地里想什么鬼点子糟践我吧。」荆玉莹破涕为笑,又有些担心的对小和尚说。

  「本大人要糟践你这条母狗,还用暗地里想么,明面上糟践你就不可以么?」小和尚一把将荆玉莹娇小的身体摆趴在自己面前,命令她把屁股翘在他的面前。一面拍打揉捏着取乐,一面掏出一只画笔,小儿涂鸦似的在她的屁股上画开了。

  先在荆玉莹左边屁股蛋上画了一只狐狸,又觉得有点难看,在她右边屁股上补了一只乌龟。看了几眼觉得意图不好,忙涂了,最后认真的画了一条母狼,这回画得不错,那条母狼十分神色孤傲的仰天对菊嚎叫着,有几分他黑军伺母狗该有的气势。

  荆玉莹乖乖的趴在主子面前,挺着屁股由着小和尚胡闹。只是那毛笔在她屁股大腿上涂来抹去,把她痒得咯咯直笑,等到小和尚画完了才痴痴的说:「大人,操我吧……你都有一个多月,没好好用用你的这条母狗了呢。」

  小和尚伸手在她垂着的柔和乳房上捏了一把,发现乳头已然硬得像饱胀的葡萄,嘴里嘲笑着一枪捅进了女人的屄门儿里,「真是条骚母狗,一个多月就忍不住了,这骚穴夹得本大人很受用。」还是自己主动的操弄爽啊,被人控制的感觉,就是干女人都怪怪的。

  荆玉莹正在被小和尚用他的巨龙欺负着花芯,浑身也舒服的哼唧着,「你粗暴点,打我……哪有干母狗还这么温存的?」

  「闭嘴,欠揍的贱货。」

  小和尚猛的薅住女人的秀发,蛮力大开大合的开始征伐,车厢里又传出巴掌抽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

  「大人,哦……轻点插母犬后庭,刚才被您用奴的狗尾捅后门,可能是里面刮伤了,有点疼……哦~ 大人。」

  「给我忍着。」「是……汪汪汪`~呜……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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