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续集 (167——168)

3048Clicks 2020-10-17 Author: fanyudexin

             第167章

  大姜帝国皇城大殿里,女帝当着满朝重臣文武的面,许了小和尚白大人担任她皇宫内院的内务大臣一职。既然当众允诺,又是天子一言,那便无法更改。

  朝堂上的其他三大门阀自然十分满意,原本他们以为,这回必定是女帝准备给他们树立一个分权抗衡的外来权臣,所以一个个都分外紧张。如今只是给了这位白大人一个管内宫的内务头领头衔,女帝和小胖子的私生活关他们屁事。当即一天云彩满散,众位大人散朝后,都悠闲自得的各回府邸,找背后的主子报信去了。

  百官无事了,女帝可是气坏了,她用凭生最大的耐性隐忍着没有发作,退了朝还装作十分沉稳镇定的样子,命人把小和尚叫到她平日里办公的御书房。屏退了内侍宫人后,当场翻脸一脚将白大人踹翻在地,抬手便打。

  女帝的功夫可是实打实的炼体出身,不动用天人玄气,小和尚也不是对手。刚开始他还想凭自己的身手跟女帝比划几下,在脸上连续挨了三拳四脚之后,就只剩下抱着脑袋趴在地下挨揍的份儿了。女帝没有动用内功,也把白大人打得够呛,不断哀嚎着求君姨手下留情。女帝给他一顿臭揍不说,嘴里还骂道:「小兔崽子,你也学会那些老东西那般行事,在朝堂上威胁逼迫朕就范了是不是?本宫今天揍死你这没大没小的小畜生……当什么不好,偏要当管着老娘的内务大臣,我让你管内务,我让你胁迫我。朕今天好好替你娘管教管教你这无法无天的小色胚,小坏蛋。」

  好在小和尚皮糙肉厚,被女帝连踢带打的揍得满地乱滚。很快这位本就长得一般般的白大人被揍了个乌眼青,满头的包不算,连肋骨都好似断了两根。直到女帝打累了,小和尚才哀叫着艰难爬到墙角,嘴里吐着血沫子运功疗伤。

  女帝余怒未消,顾不得皇者威仪,指着鼻青脸肿的小和尚斥责道:「小王八蛋,别在那里装可怜,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朕??你君姨在江湖朝堂上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给朕拿过来!」

  「哎吆,哎吆……君姨,你可打死我了。我娘都没舍得这么削我……哎吆,您要什么,小侄的全身骨头都给你打断,实在动弹不得了。」小和尚一边运功恢复着身上的酸痛,好在只是皮外伤,经脉没有受损,若是女帝当真运用内力伤他经络,这会儿哪里还爬得起来。

  「还敢说!……好吧,那我就把你这身贱骨头都打断吧。」女帝一瞪凤目,又要动手。小和尚连忙告饶,乖乖的把怀里巴掌大的小玉盒双手奉上女帝面前。

  女帝一把接过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封印完好无损,里面的东西气息也对,才神色稍缓的指着小和尚道:「这堂堂一国龙脉,也是你一届凡人敢私下具有的。刚才在朝堂上怎么不和岁贡一并交上来,也不怕折了你这草民的福荫……还有,那东西呢,快给老娘一并拿出来!」

  小和尚苦着脸,揉着被打得肿起老高的腮帮子,说道:「君姨,雷王爷托我给您的就只有这盒子,没别的了呀,真的……砰~ !哎吆妈呀~ !」

  女帝又是一拳,直接把这位白大人的眼睛给封了。变成熊猫眼的小和尚给打得再吐出一口血水,不敢再装傻,连忙屁颠屁颠的把从小胖子那里勒索来的项链玉坠掏出来,献了出去。

  女帝看着那玉坠,冷笑道:「你不是说没有了吗?贱骨头,好说好商量就是不行,非得逼着朕动手……我看你娘说的没错,你这小家伙就是欠揍。」

  说着女帝拿过项链玉坠认真查看,脸上颜色巨变诧道:「你……你……你这小畜牲竟然用精血炼化过了?!!朕宰了你这以下犯上的孽畜!!」姜亦君嘴里说着,却抖手间将那条链子抛还给了小和尚。

  这条项链玉坠本来是先皇留给小胖子准备他亲身炼化的,是打开女帝下身天人贞操带的唯一密匙。凭此就可以稍稍压制住女帝的气焰,可是小胖子天真烂漫,女帝也就藏了点小心思,没跟儿子提及此事。她琢磨着儿子还小,过早提及此事不好,反正先皇留给他的东西是在他脖子上带着呢,也不算违背先皇遗命。

  可没想到如今好巧不巧的给小和尚炼化掉了,如此一来,女帝想取下自己下身那东西,就只有将炼化这玉坠本人才能办到了。女帝就算拿回这条项链也没用了,她堂堂一届女帝,总不成一直给人锁着下身阴户。

  其实这次女帝急急忙忙的干回来,还发那么大脾气,大半是因为此事。小和尚当日一拿到项链运功滴精血炼化此物,解开皇史呈暗格的瞬间,女帝就感知到了。当即日夜兼程的往回赶,途中她也猜测到能从小胖子那里拿到项链的只有小和尚,再无旁人。想起当日女帝和艳剑议论过自己在每一次离宫时,这身体下面都要配戴先皇所留的贞操带,莫不是这母子俩合起伙算计自己。

  加上朝堂上,小和尚公然提出要作大姜国的内务大臣,此地无银三百两。女帝要是还猜不出小和尚的心思,她就白活了。

  小和尚是确确实实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女帝对他起了一丝杀心。吓得他连滚带爬的逃出老远,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惨兮兮的偷看一眼女帝,生怕她一个翻脸,立即动手。可是半天,见女帝只是气得两颊绯红,默默站在那里终究是没有对他出手。

  小和尚战战兢兢的探头向女帝问道:「君姨,这劳什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开启您起居注的钥匙嘛,至于您发这么大火嘛?」

  女帝不听他说话还不来气,一听小和尚如此讲话,凤眼圆睁的怒道:「哦?你连皇档馆也去过了……这个孽畜,娘亲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吃里爬外的坑娘玩意儿。」最后那句话却是骂的自己儿子小胖子。然后女帝又冷着脸问小和尚:「你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你娘亲艳剑也没跟你提起过么?」

  小和尚一愣,奇怪道:「娘亲?……这里面还有娘亲什么事,难道我娘亲还要替你管理大姜女皇的起居档不成?」

  女帝见小和尚表情不像作假是真不知道,脸色才稍微好看了那么一丢丢,然后又猛然想起什么,怒道:「这么说,那些留影石你也看过了是么?」

  小和尚这次无法反驳,只好尴尬的点点头。然后就觉得身前人影一晃,下一刻自己就被女帝拎着脖领子提了起来,乒乓五四又是一顿粉拳,打得小和尚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算看出来了,女帝要想削他,他躲多远都没用,除非娘亲能在现场。

  「先帝当初强要留下那些图影,我本就不同意,没想到便宜了你这小鬼头。怎么样白大人,还好看吗?」女帝冷森森的看着自己手上还不断挣扎的白大人,一手从他身上把那三块留影石取了回来。这种留人话把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

  「十分精彩……啊,不不,一点不好看。」小和尚刚想说很精彩绝伦,就看女帝脸色一变,连忙改口。就听女帝幽幽的说:「不好看是吧,比你娘亲差得远了是吧。」

  嗖……啪~ !小和尚被丢麻袋一样,一把丢了出去,摔在旁边的绣龙墩上,把个好好花梨木的龙墩砸了个稀巴烂。他顾不上身上散架子似的疼痛,心里暗骂,这帮女天人,真是个顶个的心狠手辣,说好看不行,说不好看也要挨打。等有朝一日,小爷终究是要找回场子来的。

  看着小和尚倒在那里咬牙切齿的样子,女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喊了声:「给朕滚出去!」

  小和尚揉着身上的酸痛还没等动地方,就听女帝又急忙忙喊了句,「给朕回来」。他娘的,就算天人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吧,到底是让小爷滚出去,还是回来。奈何他实在是被女帝给削惨了,只好乖乖的又回到姜亦君面前。

  就见女帝红着微白圆腻的脸蛋,几分羞臊的喝道:「给哀家解了这劳什子,再去。」说着女帝就动手开始宽衣解带,弄得小和尚一阵的莫名其妙。

  直到女帝脱了龙袍,解开了帝袄团裙褪了亵裤,露出她傲人的下半身肉体,小和尚才张着大嘴看到,女帝下身竟然一直还穿着一副玄铁打造的精巧贞操带。那玄铁研磨锻造的极为精微巧秒,显然是按照女帝的独特身条打造的,前面一片倒三角型紧密的呵护住女帝饱满的阴户,后面到臀沟缩减成一条二指宽的铁条,拘束保护着女帝那娇小的屁眼菊花。只是在后庭位置,有一处非常明显的蓝玉凸起,正叩在女帝的臀沟深处。

  咦……!??小和尚赫然发现,女帝屁股两边臀峰上又红又肿,上面密布的一道道给什么东西抽过的血印痕迹。忍不住开口问道:「君姨,您臀上这是……难道您又跟哪位天人打架了?」不过不对呀,就算女帝跟别的天人动手过招,也没有专朝这儿招呼的呀。她是女帝姜亦君,又不是练了蜜臀功的南宫家主。

  「哼~ !」女帝愤愤的哼了一声,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个八字,解释说:「你当我这次去为什么杀了程刘两家那么多的人?……蹬鼻子上脸,竟然以先皇当初跟两家有过盟誓约定,互不戕害为由。说我儿当着朝臣责打他两家重臣,伤了他程刘两家宗祖的脸面。凭着先皇留给他们的「窊面金锏」,在堂堂宗族祠堂里,对朕的臀儿行了四十记家法,可那东西是先皇所留,只恨朕还没法运功恢复。」说着,女帝脸上带着森森杀气的接着说:「八个,三十四个在场的人里面两位副家主,三个长老。仅是凝象境的顶尖高手,哀家就宰了他们八个。够他们背后的两个老东西心疼好一阵子的了。惹我,哼,见过朕身子的男人,都得死。」

  「你是唯一一个例外,你就偷着乐吧。」女帝见小和尚又吓得瑟瑟发抖,脸上寒冰稍缓的说道,「快给本宫把这折磨人的家伙取下来……哦……噢啊…………做什么呢,别随便向里面催动玄气。」

  女帝吩咐小和尚自然不敢不听,但他不会用那项链上的玉坠,一阵玄气输过去。就见女帝浑身一个哆嗦,双手无力的一下扶住了面前的龙书案,肥厚的隆臀翘起来老高,喘息声变得格外急促。

  「可是……君姨,这……这东西怎么用啊?」小和尚看到似乎在自己一催玄气的瞬间,女帝贞操带的后庭那个玉凸起上,闪过一道浅蓝色的电弧,然后女帝就扶着桌案,翘着屁股一动不敢动了。而且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白汗,想来自己动作的鲁莽给她造成了不小的痛楚。

  「蠢货,把哀家的臀瓣扒开,用那玉坠在贞操锁凸起上碰一下就行了。」女帝全身被那股电流激得不敢稍动,只好把解法说给小和尚。但是想到一旦用此法解开贞操带,不但意味着把她下体菊花美穴,连带她十几年未曾给男人看过的阴户肉屄,一并给小和尚看了一样。想到这里,女帝又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烧,下体隐约感觉要流出水来。她可不想小和尚笑她淫贱,连忙收摄心神,思考些正经东西。

  女帝想得是不错,小和尚掰开她屁股在那贞操带凸起上扫一下就完了。可是她忘记了吃贞操带一电,自己全身功力自行运转护体,她那只肥臀本就不小,这会儿绷得更是紧紧的。小和尚想扒开她的臀瓣,可惜对方是天人,还是女帝炼体的肉身岂是他可以轻易撼动的。小和尚运进凭生力气,握住女帝屁股上的嫩肉想左右掰开,却是纹丝不动。

  「废物,废物……连女人屁股都掰不开,亏你还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女帝气的脸色更红了,忍不住开口骂道。

  「君姨,您这屁股怕不是铁打的吧……小侄确实无能为力,要不,要不还是您自己来得了。」小和尚累了半天,他真的是掰不开女帝的屁股,哭丧着脸说道。

  女帝白了他一眼,傲然说道:「哼,那是自然,当初南宫邀夜仗着她家传蜜臀功,跟朕硬撞过一记……据说,足足青紫了半年都消散不下去。就凭你个毛头小子,也配有非分之想么。」

  小和尚觉得自己从来没如此窝囊过,突然他回想起留影石里见过的一处画面,当即不加思索抬巴掌就在女帝粉白的大屁股蛋上拍了一记。啪~ !!哎呦,呵 ……,白大人手掌感觉像拍在一方金刚石头上似的,震得他手指生疼。

  女帝却蓦然闷哼了一声,却一句话也没说,俊俏的身子又一软,娇喘着回头又瞪了小和尚一眼。

  「看什么看,君妃你这贱臀,朕打不得吗?」小和尚故意学着小胖子父亲的语气,呵斥女帝一句。

  女帝急忙扭回了脸,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安分异常的弱弱回答:「打得的,臣妾全身贱肉,皇上自然打得。」

  姜亦君话一出口,心中便一阵凄苦,眼前的情景让她仿佛一下想起了过去的一幕,穿越回了以往,回到当初先皇第一次替她解除这锁仙带时的时光。一模一样的情景,一模一样的语气,也是如此严厉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臀儿上。

  只是十几年过去,物是人非,先帝已逝自己也成了寡妇。只是不知道先皇如若还阳,还认不认得当初你掌下乖顺的姜亦君。又想起当初那些年她夫妻情义,女帝俊俏的脸蛋上,再忍不住淌下两行清泪。

  「啪……!」小和尚忍着掌上反震的疼痛,在女帝另一瓣屁股上又是一巴掌,「那还不给朕翘高些,可是不服气吗?」

  「臣妾小君自然服气的,求皇上怜惜。」女帝忍不住按照小和尚指令又把她那雪白的隆臀翘高了些许,低着头温柔可人的回答。好在挨了两巴掌,女帝的屁股上已经放松了许多,小和尚抽上去感觉已经恢复了女子平日的弹软紧凑。

  于是,在大姜帝国皇宫内院的女帝御书房里,堂堂大姜雷鸣的女帝上身还裹着龙袍帝袄,下身赤裸的带着一副玄铁的锁仙带,撅着她珠圆玉润的大白臀,给这位小和尚白大人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屁股。不但如此,女帝姜亦君还双手扶着龙书案,将那美好的丰臀翘在小和尚面前任他责打,还一口一个臣妾,一句一个皇上。

  扇了七八巴掌,小和尚终于是掰开了女帝的臀瓣,用手里的玉坠在那贞操带的凸起玉石上点了一下。

  「咔哒~ !」一声,那副坚实异常的玄铁底裤,应声而开。女帝一副小女人模样,开心的转身跪下,口称:「臣妾谢皇上开恩,给妾身解除责罚……咦……!!你是何人……!!」

  女帝抬眼看去,却见身后的男子竟然真的是转换成了她梦萦魂牵的先皇,小胖子的亲爹。错不了,那肥厚胖大的身形,那威严的面孔,钢丝一般的胡茬,连那份独有的霸道天人气息都一丝不假。难道先皇真的起死回生了?

  不可能,就是天上神君下凡,百晓阁里的那位亲临也没有这般起死回生的能为。更别说,这阴阳一隔十几年,先皇怎么还会是当初和自己郎情妾意时的模样,「大胆,你个小鬼头,耍得什么花样,怎么竟能变成先帝样子了。」女帝还是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夫君先帝可是自己亲自见他咽气升天,亲手装殓下葬的,如今哪里又冒出来个一模一样的先帝。

  「君妃,你糊涂了不成,朕就是你的皇上,你的君夫呀。」小和尚自己知道自身已经变化作大姜先帝模样。他这桩本事,是自从古墓中出来以后逐渐显现出来的。随着他不断炼化传承那十二座佛像的精华,身形先是由肥到瘦,后来又由瘦到肥的转换了几次。慢慢的小和尚就能冥冥感觉到,他有了变幻成任何见过男人体貌的本领,只不过时灵时不灵而已。

  方才他掰着女帝屁股,学着先帝口气,不自觉间就福至心灵的转换了身体外貌上的模样衣着,连佩剑发冠气质都变幻模仿得惟妙惟肖。唯一遗憾的是,女帝贞操带一解后就飞快转身下跪谢恩,自己还没来得及细看女帝姜亦君的下身和嫩菊,只是恍然看了个大概,所以他才装作先帝模样,打算再占些手口的便宜。

  女帝可不傻,她已经认准眼前此人虽然和当日先帝相貌装束一模一样,但决不可能是凭空蹦出来的,只是她没想到小和尚会有任意塑型的本事。「讨打!哀家让你再装,凭你还皇上,你是谁的夫君呀!?」

  女帝是毫不客气,抬手就是一顿臭揍。小和尚终于装不下去了,捂着脸孔鬼哭狼嚎的逃开,高喊道:「别打了,君姨,是小侄白离。哎呦~ !下手还真狠,方才还没削够吗,啊呀~ !小侄不是看君姨刚才伤心难过,才配合您一下嘛,您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嘛。」说着,小和尚又变幻回了自身光头模样。

  听到小和尚这番话,女帝一阵难过,心如刀绞,鼻子一酸,伏在书案上呜呜的抽泣起来,边哭边说:「连你这小秃驴也嘲笑你君姨是个没人要的寡妇,没人疼,没人爱的……给人家欺负,在大庭广众之下,按在台子上行家法,也没人出来说句公道话……呜呜呜……,本宫好可怜啊……先皇,亦君受得万般委屈,你在地下有灵可都知道吗,呜呜!」

  小和尚一时无语,哦,你还可怜。那些打你的人和观看的人可一个没落都给你宰了。你还可怜?那些被杀的人找谁哭可怜去。但是他看女帝确实动了感情哭得悲伤,小和尚又不好旁观不理,只好走过去,轻搂住女帝的柔肩,抚着软背好言安慰道:「君姨,莫要伤心了。您朝中这些个老顽固,总是跟您对着干,唱反台戏,也不是办法呀……您总得拿个主意,把问题解决呀。」

  「哀家一个寡妇家的,能有什么法子。这是大姜几千年传下来的老例,你白大人办法多,替朕解决了此事,朕就许你做一个真正的后宫内务大臣,掌管三宫六院,包括本宫也不例外,任你风流快活。」女帝受了莫大委屈似的,梨花带雨哭得更凶了,整个人靠在小和尚肩头,完全不顾刚才这位白大人,给她削得跟猪头一样。

  「这个事儿嘛,到也不是没有办法。」小和尚听女帝吐口了,心中一动。左右他也得扳倒姜朝的三大门阀,替兄弟小胖子出气,如今做个顺水人情,能得到女帝认可更好。

  「嗯??……白大人此话当真??!」女帝用龙袍抹了抹眼泪不哭了,抬起脸,几分认真的看着小和尚。她苦于周旋在大姜朝堂之上,什么政令不费一番劲,甚至杀几个人都通行不下去。女帝这些年来压力大啊,所以她才愿意亲近艳剑掌门,两个女人可以互相倾诉,一吐心中委屈。

  「小侄自然当真,法子倒是有,只是对您明说了。方才君姨所说,后宫之主 ……」小和尚话到一半,打住不说了。

  「内务大臣就是先帝任命的代理打理后宫之人,就如先帝亲临一样。再者,你既然有变幻先帝模样的法子,本宫就当作先帝还阳重生就是了,拿你当作他一般伺候,还不成么?」女帝心里不信小和尚有此本事,大姜朝门阀上千年来垄断朝纲的旧例,便是女帝也轻易不敢打破,这关系到皇族传承的根本合理性。但是这小和尚是有点门道的,他的话也不能完全不信,女帝急切想知道如何操作,但话一出口,说到后来也已经是羞臊得无地自容,语若蚊蝇。

  「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如此两人算是正式达成协议。

  「这个君姨,小侄今朝见你在朝堂之上,统治也算稳固。那些老派门阀,无非是朝廷里的实权官职人事的把控嘛。那个,圣人云:人事既政治,你任命新人把那些实权官职都调换成你的心腹之人不就完了嘛。到时候,你的政令何必看那三家脸色,想怎么执行他们管得着吗?大姜雷鸣的军权本就牢牢把握在您的手上,程刘桑三家还能反出大天去???」小和尚自然信得过女帝信誉,凭借他头脑中的古今朝代知识,开始跟女帝侃侃而谈。

  「这还轮得到你说??」女帝不满的看了小和尚一眼,「朕要能够换了那些五书省的要员,还怕收拾不了三个老不死的门阀派系。关键就是,换了一个下去,上来的还不是他们的门人后辈,照样跟他们穿一条裤子。朕就是再有精力,也不可能把天下所有的要职全都收归手里。那样的话,本宫就是会分身法也忙不过来呀。」

  「慢着,慢着,君姨,怎么是五书省,我怎么记得是六部堂口呢。你大姜王朝都是哪五书省?」小和尚到不以为怪的询问。

  「大姜朝廷跟雷鸣,华龙差不多,户书省、工书省、礼书省、兵书省、刑书省。难道你们华龙不是吗?哦对了,华龙的官员可以评年考评鉴入官,多了个评荐司。但是我大姜向来崇武轻文。你们华龙所说的仁义礼智孝,在我大姜帝国可做不得数的,所以也就没有了民生评鉴入官一说。」女帝开始不厌其烦的跟小和尚讲述大姜的为官体系。

  「不对不对,除了三大门阀的举荐提携,大姜帝国就再没有别的途径入仕做官吗?」小和尚奇怪道,若真是如此,女帝能坐稳这江山还真是不易。

  「自然是如此,自古以来,入朝为官,谁贤谁愚还不是这些门阀贵胄说了算。就算你这种,朕亲信之人偶尔提拔几个,除此之外,朕又上哪里找那么多可用的名副其实的人才去?」女帝奇怪的说道,讲起小和尚是她亲信,想起刚才自己臀股也都给他抽了,女帝还是有些害臊脸红。

  「户工兵刑礼吏……那君姨,你大姜国吏书省干嘛吃的?」小和尚却没听出来别的,他头脑在想其中的政事。「吏书省?从没设置过,是做什么用的?」女帝也不明白,奇怪的问。

  「问题就在这里了,现在天下有才能的人,都必须经过那三大门阀的举荐才能当官,如若不投靠他们,即便有惊世之才也不会得到推举,是不是这样?」小和尚想清楚了,胸有成竹的说。

  「正是如此。」「那小侄就有办法了,我们何不绕开门阀举荐,在大姜实行科举制。当然,那些门阀的子弟后人,若也是才华过人,同样可以参加科举为官嘛。」

  「什么叫作科举制呢?」女帝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名词。小和尚想想,长叹一声。女帝虽然本事了得,武道也走到了巅峰,可是作为一代女皇,体制这方面科技树点得有点歪了啊。

  于是他开始耐心的把科举制度,由吏部人员负责,凭考试成绩择优录取,今后每年由专人评测为官的好坏清廉,决定升迁罢黜的制度详细讲了一遍。至于考试内容,既然大姜民族崇尚武力,那就偏重武力修为比拼,兵书战策对抗呗。具体内容自然由女帝衡量,派人出题就是了。

  「这个法子考上来的人才最后都要您亲自衡量、认可、提拔才作数,因为这姜朝里武力值君姨您最高。可以称为天子……呃,女帝门生,您说行,那不行也行啊。如此一来,几年之内,选拔一批您女帝的嫡系人才,逐步替换那些门阀派系的官吏,还怕他们敢再跟您挺腰子?」小和尚越说越得意,摇头晃脑的一副贤臣学究模样,接着又说道:「你大姜国土辽阔,却响马盗匪横行,这群盗匪背后若无人支持,哪里来的辎重粮饷?又如何能躲过大姜朝廷官府的围剿,要说跟那三家门阀无关,打死我也不信。以君姨您的睿智,抓他们一些把柄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内有新人接手,外有匪患罪名,收拾这三家权贵门阀嘛……嘿嘿……」

  女帝本就不笨,一点就明,当下听得眉飞色舞,倒得后来更是频频点头,见小和尚别有深意的望着她。女帝咬了咬嘴唇,狠狠心屈身跪了下去,低低说了声:「吾皇圣明,臣妾尊旨。」

  「君妃还不过来伺候?」小和尚见女帝当真跪了,心里一阵激动,奓着胆子开口试探。

  「别……别……白大人,朕,呃……本宫白日里不习惯,再说皇儿也时常来御书房闹朕。有劳您通告皇上,晚上臣妾在坤宁宫迎驾。自有您一番风流享受。」女帝姜亦君看了小和尚娇媚的一眼,身上自然呈现一股帝后气度。

          ********* ******** ********

  夜半,天边一轮明月寒光遍洒在大姜皇宫内院广阔的楼台亭阁间。

  白大人小和尚拿着明晃晃新领的腰牌,直入皇宫大内。这回倒是好,不用小胖子引路,他白大人凭着新晋内务大臣的身份穿宫过院,走大内皇城如平地,真的是无法无天。

  好容易来在坤宁宫前,就见远远的十六盏宫灯由美貌宫娥执掌着,正在恭迎着某人的到来。其实女帝登基以来,早就不歇息在这皇后住的坤宁宫了。只是她今夜吩咐要在坤宁宫接待新走马上任的内务大臣白大人,女帝在大姜向来说一不二,又有谁敢质疑她。

  两名女帝贴身内侍女官早就在此迎候,见了白大人都跪地请安,说女帝已然梳洗打扮在宫内等候大人驾临。

  既然说的是等候大人,小和尚便不好化作先帝模样,跟着两位内侍来在坤宁宫内。就在内进门口,便见女帝花枝招展的打扮过来,身上再不是朝堂所穿的明黄龙袍,身上也改了一套凤袄八宝流裙的皇后打扮。小和尚不知道,这还是姜亦君当初作皇后时候的那套服饰,特意命人从内务府翻将出来,特意穿戴配合他白大人看的。

  女帝见了小和尚,款款迈着碎步,翩翩屈身一礼。这就已然十分难得了,普天之下,见了女帝能让她先给你行礼的,也就是小和尚这独一份了。恐怕就是老圣,墨帝,艳剑几大天人加一起也没有这种待遇。

  「下臣叩见皇后姜娘娘。」白大人既然身为内务大臣,见了女帝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做足,说着就要躬身下跪叩头。

  「亦君不敢,大人快请起来……敢问大人,不知皇上何时才能驾临,今夜可是点的本宫侍寝么?」女帝轻柔的走过来,还未等白大人下跪,就连忙把他搀扶起来。她心中窃笑,当初这内务大臣虽然是后宫主持之人,又是皇帝信任的心腹皇族,但想入这内廷也须净了身子。如今规矩废弛多年,虽然大姜不若华龙般严苛,除了小胖子,像白大人这般男子晚间入宫的,也只有他这一个了。

  小和尚就觉得女帝放低了身段,就着他的身高,一对丰弹的双乳就靠了过来。白大人心跳一阵加快,抬手就放在了女帝肥圆的香臀上,虽然隔着凤裙,这弹滑满把的手感也绝不逊于母亲艳剑。女帝给他摸了屁股只当作不知,心中感叹,当初她新册封为后时,玄功未成,为争先帝宠幸,未尝没被这些内务总管太监借机卡过油占过手脚便宜,如今一晃也已经二十余载。

  白大人一边闻着女帝身上踏鼻的异香,一边占着便宜,嘴里却说道:「皇上今日朝里政务繁忙,又在朝会上给几位老臣顶撞了几句。如今正在养心殿看奏章,特命小臣先来坤宁宫看看诸位娘娘状态如何,选一位状态奇佳的陪驾侍寝。」

  女帝咬着嘴唇,伸出倩手去在白大人下身处抓了一把,一边惊叹他的本钱雄厚,一边娇声道:「几位姐姐还未来呢,再说今夜哪位姐妹侍寝,还不是您白大人一句话,就安排了么?……不如白大人就给本宫作主,既然皇上白日里朝堂上受了气,今夜就让他全撒在本宫身上好了。白大人,您说呢?」

  说着女帝给小和尚抛了个媚眼,轻扭香臀碰触了白离大腿一下,搀扶着白大人进了内殿。内殿里早就摆放了酒菜,小和尚刚一坐下,女帝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怀里。根本未去理会白大人再次袭上她隆臀的怪手,取过酒壶斟满一杯递在小和尚唇边。

  女帝此番作派也暗叹自己下贱,可惜就是这番作派,她也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在人前施展过了,空放着自己绝美的身子,心里感到一阵凄凉和难得的刺激。

  小和尚色香魂受的饮了,也不说话,指了指女帝胸口,暗地里在她美满的臀肉上拧了一把。女帝红着脸,轻轻把自己胸前的凤袄钮绊松了,拨开内衣襟,两只雪白挺翘的肥乳就弹露了出来。白大人也不客气伸手就拈住女帝姜亦君的一只乳头,揉搓起来。女帝任他捏揉着胸口的红润葡萄,暗地里探出手去,在小和尚胯间拿住了他的巨龙,轻柔的摩挲着,嘴角微扬的凑在小和尚耳边,呢喃道:「白大人,好雄壮的家伙。」

  小和尚还是首次领教女帝娴熟的抚弄手法,只感觉她的玉手纤细有力,柔软敏捷,捏抚按压揉,技巧纯熟。能得此绝代佳丽坐怀,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撑不住间,把手探入女帝凤裙之内,隔着里面的亵裤仔细抚摸女帝的肥臀。没成想,女帝柳腰轻抬,手也探下去将自己的亵裤轻轻褪在大腿上,裸着香臀又坐回小和尚腿上。粉嫩的脸蛋贴上白大人的面颊,娇喘着低吟道:「大人,想摸,就伸进亦君屁股沟里摸好了。检查臣妾是否准备好了,可有资格迎驾,不也是您的本职差事?……哦,大人您的手,亦君好喜欢呐。」

  小和尚哪成想有朝一日女帝会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裙下裸着屁股任他轻薄。那股间大手抚摸把玩过女帝肥厚凝实的臀肉,沿着她深邃的臀沟一路探索进去。很快,就接触到了女帝的那处小巧菊门,感受着上面螺纹状散开的褶皱。

  白大人只觉得随着自己侵袭女帝的菊花,怀里女帝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轻吐香舌在白大人的脖颈上舔了一口,喃喃的道:「大人,你拧亦君的奶头好不好 ……大人掐拧得越狠,亦君就越兴奋。一会儿伺候皇上,状态才能越出色不是。啊……!」

  小和尚已经把他的半根手指探入到女帝的菊花嫩穴里,感受着里面的嫩肉滑腻。女帝更是挺翘着屁股仅凭双腿坐在他大腿上,整只滚圆的屁股悬空出来,唯恐白大人捅玩的不够便利。白大人在女帝胸口游弋的手也没闲着,既然女帝开口求虐,便捻住她的一只可爱奶头,说了句,「姜娘娘忍好了,千万莫要作声。」然后便用力的扭转了大半圈,然后又调转方向,相反的扭转了一圈。

  「嗯哼……嗯嗯啊……」女帝夹紧了双腿,痛楚的蹙着柳眉,哀怨的看着白大人。只有白大人才知道,女帝的菊花后门里夹得他手指有多么紧。「大人,您好狠心呀。你看亦君的奶头都给您拧红了呢。哦……!再拧重些,亦君要来感觉了呢。」

  小和尚没想到女帝姜亦君如此淫贱,只拧了两下奶头,就感觉到抠弄她菊穴的手里一阵润湿流入,想来是从前面肉屄内流出的淫水淌了下来。后庭的嫩穴剧烈的不断夹弄着白大人的手指,小和尚抬手就给了女帝一个嘴巴,说道:「娘娘如此下作勾引下官,把下官的手指夹得这般厉害……给本大人说,姜娘娘您贱不贱?」

  「贱的。」女帝姜亦君挨了打,却脸色更加红润的贴靠在男人肩上,娇滴滴的回答。「啪~ !」另一边的脸蛋又挨了一巴掌,「~ 再说。」

  「亦君贱的。」女帝痴痴的看着小和尚,扭动着大屁股在他怀里,让他的手指更深入到她的菊穴深处,呢喃道:「亦君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今夜就请白大人仔细品鉴,如实禀告皇上。让皇上狠狠责罚本宫好了……啪~ 哎呦~ !」女帝正说着,再次挨了白大人一记响亮耳光。她身子却软的像蛇一样,在小和尚怀里扭蹭得更起劲了。

  白姜两人正如胶似漆的腻味着。就听外面太监尖鸭般的嗓子通报道:「荣贵妃娘娘驾到,丽妃娘娘驾到,德妃娘娘驾到,娴贵人驾到…………」

  白离知道,大姜后宫小胖子如今尚未大婚,除了两位奶娘并没有伴寝的女子,但是大姜先皇可是四宫八院三十二嫔妃不止。他这位皇上还活着时,自然是母以子贵的姜亦君女帝为尊,在她之下荣、丽、德、娴四宫妃子最为得宠。只是这短命鬼归天时,娴妃入宫时间尚短,还只是个贵人。小和尚以为女帝今夜报答他,虚与委蛇的让他占了身子,玩玩假帝虚皇的把戏也就算了。没想到女帝这么大阵仗,连续把四宫之首全给折腾来了。就听女帝咯咯一笑道:「姐妹们都来了,白大人不是要检查她们的状态如何嘛,本宫就陪白大人一起验看个究竟。」

  小和尚本来想着,这大姜先帝仙逝多年,他的遗孀女子还不得徐娘半老,胭浓粉厚得败人胃口。可是他却想左了,女帝是先皇最先大婚的女子,之后的众妃入宫的时候都是二八以下的青幼年佳丽。如今进的殿来,年龄最大的德妃,也堪堪不到四十岁。个个生的是花容月貌,美艳多姿。

  白大人不知道,这些年来,女帝原本就跟先皇后宫的众妃相处的一般。先皇归天后,除了处死了得罪过女帝的良妃之外。经常动不动就要把先帝这些宠幸过的妃子召来,戏弄凌辱一番。让手下侍卫轮番奸淫她们一场,都算是轻的,一但服侍的让女帝稍有不满意,就会拖下去狠狠用酷刑责打。所以,每次女帝召唤,这四位先皇嫔妃都跟避猫鼠似的,颤颤兢兢,哆哆嗦嗦,生怕哪一句,哪个动作会惹了女帝不悦。女帝心里也没什么负担,就凭这几位当年跟她在先帝面前争宠,如今还允许她们活着没有跟先皇一起殉葬,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时间久了,这四个武功平平的妃子,根本经不住女帝来回折腾。所以女帝又安排了不少修为不低的美人下属,名义上充作先帝的才人。其实不过是为她女帝服务,监视众位嫔妃,先皇根本连碰都没有碰过。如今却一并便宜了小和尚。

  四位有名有位的在册嫔妃进的殿来,看到姜白二人亲热都有些傻眼,怎么女帝改了为帝后时候的装束,还敞衣裸怀的坐在一名年轻和尚怀里。她女帝既然都如此了,这几位先帝遗孀就更不敢怠慢,带着身后的众多才人悄悄地围拢了过来。

  「这位是我皇钦命的内务大臣白离白大人,专为管理我们姐妹后宫秩序的 ……今后,哪位妹妹还有本宫给先皇侍寝,就都由这位白大人安排决定。希望几位姐妹们跟本宫一样努力巴结。」女帝介绍完,眼睛里放出一阵浓浓煞气,几个嫔妃都没听懂,陪先皇侍寝,那不是要去地下找那死鬼了?但是事到如今哪个敢问,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了,纷纷过来给白大人磕头见礼。女帝靠在小和尚怀里,轻轻的数落着,这些妃子宫人,哪个床上功夫可以,哪个叫床声音清脆,哪个挨鞭子时候下身流水流得最多……一个个如数家珍般的,那样子好似再说,朕给你准备的如此多的佳人,总够你白大人享用的了吧。

  待到女帝说完,白大人呵呵一笑,转脸反问了她一句,「这大姜内宫其中,最为下贱的是何人?」

  女帝咯咯一笑,看出小和尚又要抽她,便把脸蛋凑了过去,低声说:「回大人的话,最为下贱的自然是本宫,当今皇后姜亦君了。」小和尚抬手就抽了女帝一耳光,命她再说一遍。

  女帝痴怨的咬着厚厚的紫红嘴唇,低声又重复了一遍,宫里最为下贱的就是贱后姜亦君。啪~ !又一耳光,再说。女帝抬手抚着挨打的脸蛋,委屈万分的轻声说道:「大姜后宫内,最为下贱不要脸,最想男人操的就是本后姜亦君。」

  啪啪……!连续两记嘴巴,白大人抽巴掌的力气越来越大,扇在女帝脸蛋上的声音自然越来越脆响。「大点声,下官听不到!……怎么,姜娘娘身甘下贱,却见不得人吗?」

  女帝一双诱人凤目里含着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蛮横的小和尚,其实她心里激动刺激得要命,下身处早湿润的一塌糊涂。她已经好多年没受男人如此当众欺侮了,只不过当初先皇给她留了脸面,只是私下里当着太监和她贴身宫娥如此凌辱收拾她,其他几宫嫔妃不知道罢了。若非小和尚看过皇档里的留影石,打死他也不敢对女帝如此动粗折辱。

  「是。大姜皇宫内苑里,先皇的妃子中,日夜渴望着白大人收拾,渴望着给白大人玩虐的臭婊子,下贱烂货就是本宫,母狗帝后姜亦君。」女帝提高嗓音,大声的当着众位嫔妃太监,宫女内侍宣布了辱骂自己的宣言。然后又撑不住,嘤咛一声,跪坐在白大人腿间,抬手轻轻取出了他的可怕阳物,贴在自己脸蛋上献媚道:「下贱货姜亦君,求大人狠狠收拾臣妾我呢。」

  小和尚伸手抚摸着女帝美艳雍容的脸蛋,把手指探进她的芳唇中,放肆地摆弄她款款的香舌,姜亦君乖顺的舔吸着白大人的手指,就听小和尚说:「贱人,你说我们从哪宫妃嫔开始查检好呢?」

  「小贱人自然全听白大人作主。啪~ !」女帝说着,无缘无故又挨了一记嘴巴,她却嫣然一笑的说了句,谢白大人掌嘴。

  小和尚看了看在场的众位佳丽,感觉到进得殿来,有一位美人就在对他不断暗送秋波,这位鹅蛋脸的貌美女子正是最后进来的那位娴贵人。便顺手指了指她道:「就从她开始吧。」

  话音刚落,一位太监便走了过去,毫不怜惜的抬腿一脚就将那娴贵人踹倒,嘴里尖细的喊道:「白大人有令,查检娴贵人身子,请娴贵人宽衣。」

  那位娴贵人见女帝都挨了大嘴巴,自己心下根本不敢反抗,连忙宽衣解带,动作稍慢一点,身后的太监内侍就一脚踢过去,踹得这位娴贵人惨哼不已。好不容易脱得光溜溜了,美妇人由两位内使抬着分开了双腿,露出下身阴户,抬到小和尚和女帝面前,就听一旁随伺的太监喊道:「请白大人和娘娘观看查验娴贵人屄花。」

  娴贵人连忙伸出她颤抖的双手,拈住她胯下合拢的两片肉唇,分开到极致,让面前二人欣赏她小穴里的嫩肉。

  女帝靠着小和尚跪坐在他双腿间的地面上,吐出嘴里一直舔吸的男根,不屑的瞟了一眼女人的美穴,点了下头,说了声,赏。一名小太监二话不说的走过去,从袖子里取出一支薄薄的二指宽的竹片,抬手就朝娴贵人的屄门嫩处抽打下去。

  啪啪啪,可怕的抽屄声在安静的大殿里来回传荡着,众家嫔妃才人几十人一个个安静的看着,却仿似见怪不怪的平常模样。大概是见得多了,没有一个人脸上露出不忍和奇怪的神色。直到十鞭打完,娴贵人早已哭得眼泪横流,下身肉屄处给抽得充血肿起半寸多厚,但是分着肉唇的手却始终没敢松开。挨完打悲悲切切的还开口谢了女帝姜后赏打。紧接着,就听身旁太监又喊:「请白大人和娘娘赏娴贵人美菊。」

  然后,就见原来抬着她的两位内使,把娴贵人翻趴在地上,一个踩踏着她的脸蛋,拎着她的发髻;一个把她的双腿分得大开让她撅起屁股。这位娴贵人的屁股生的并不难看,白嫩嫩的就是臀部有点尖,跟女帝的圆满肥厚的大白屁股自然比不了,但是也称得上是难得的美臀。娴贵人双手早背过身后,扳住两片臀瓣,把她细小的菊花露出来,认真看时,那枚小屁眼儿还在讨好般的不停收缩抽搐。

  就听女帝冷哼了一声,「进门来就知道眉来眼去勾引男人的小浪货,在白大人面前缩得什么屁眼儿。加赏她十鞭,给本宫狠狠的抽。」旁边的另一位年轻太监轻笑一声,从袖管里取出一根数根蛟筋编成得黑亮短鞭,也没有二话的走过去,对准娴贵人的菊花美肛就要开打。

  就听白大人这时突然开口了,对着脚下的女帝说:「且慢,这小骚美人虽然下贱,但是进门冲着抛媚眼的却是本大人。你这贱人吃干醋责罚她,是不是也该陪着娴贵人一起挨上一回呀?」

  「这……」旁边的几位宫人吓得一愣,抽打女帝的菊花,这可是从来没施行过的,女帝身份高贵没听说谁敢对她动手的。没想到女帝勃然怒道:「白大人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还不把本宫拖过去,给娴贵人陪鞭二十下,同样要狠狠的抽。打得白大人不满意,哼哼,你们就甭活了。」左右内使自然不敢怠慢,两名女帝贴身宫人连忙将女帝拖过去,同样的一个踩脸,一个分腿。

  女帝也早脱了凤裙亵裤,撅起她肥厚丰满的粉臀,有一说一,都是美妇就怕货比货。女帝一下场,她那美艳绝伦的屁股可就比一旁的娴贵人的美臀胜出不止一筹了。在灯火下,女帝丰厚圆满的肥臀间,一枚娇羞的屁眼儿呈现浅肉色的缩在股沟深处,下面两片肥美的肉唇紧紧闭合着,期间溢出淡淡的淫液泛着晶光,勾得人目光不忍稍挪片刻。整个胯下阴户温软秀气,跟女帝高佻的身材,健美的体魄并不相称,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指点江山、霸气凌人的女帝下面会生的如此娇小可爱。

  女帝媚笑着扭头看着小和尚,两只手同样的背过去,分开自己的艳臀……一瞬间,小菊花菊纹绽放,两片肥唇羞人绽开,美穴内的点点嫩肉轻轻蠕动着,仿佛正在等候男人那话儿的侵入蹂躏。小和尚差点忍不住当场扑过去,拔枪挺入。

  就在这时,两名小太监没敢犹豫几乎同时手里的鞭子抽了下去。他们似乎是专门练过鞭菊的,抽得是又急又狠,下下中的。全部恶毒的抽打在两个女人娇嫩的后庭屁眼儿上,仅仅这几下内使的鞭打如何能伤得了女帝分毫,可是却抽的那位娴贵人欲生欲死。十下过去,女帝的臀内菊花丝毫没变,就像没抽过一样;娴贵人的屁眼儿,又红又肿,菊纹上还带出了一点血丝。

  两名挨打的女人谢过了白大人赏鞭,小和尚就实在无法忍住了。他推开行刑的太监,抱住女帝的大白屁股,胯下鸡巴顶着女帝的菊肛,狠狠捅插进去,一枪到底。

  女帝终于舒爽的啊……了一声,如愿以偿的念叨了一句:「小冤家,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快点使劲干你君姨的小菊眼儿吧,把它捅烂。放心,君姨的后门不会比你娘亲艳剑那淫货差劲的。使劲的戳吧,朕的白大人,白爷。将来等你成了天人,奴家的肉屄也是白爷的。」

  于是大姜的坤宁宫里,在几十位嫔妃和内使、宫女的瞩目下,女帝和身旁先帝的娴贵人母狗般下贱的趴跪着,身后的小和尚凶猛的给她二人爆菊。

  以小和尚的本事和女帝十几年饥渴,两人一干就是一个时辰。殿内侍立的后宫佳丽都看傻了,平日里威风八面、傲里夺尊的女帝竟然给这位白大人玩得淫叫连连,狼狈不堪。白大人对姜亦君是张嘴就骂,抬手就打,女帝偏偏低眉顺眼,逆来顺受。就是她当初服侍先帝时候,也不过如此吧。

  在女帝接连泄身,得到满足后,这位白大人竟然依旧金枪不倒。借着替先皇验身的名义,开始非礼起其他众位嫔妃来。

  「德妃娘娘,不是下官说你,你这下面的屄穴可不怎么紧呐,夹裹之力也不够……淫水嘛还勉强算足量,只不过仅仅如此,如何能伺候得皇上满意呢。」小和尚一副小人得志模样,撇着大嘴站在德妃面前。自有身后宫人按住德妃的双臂,一旁的内侍分开她的裙摆,供白大人探手深入德妃下身阴户捅弄品评。

  德妃和其所得封号一样,本是为贤德淑良的女子,当日里先帝都敬重她人品三分,却被小和尚当众如此羞辱品评,脸上早已羞愤欲死。刚想破口叱骂,就见女帝坐在那儿冷笑着横了她一眼,吓得德妃花容失色赶忙改口:「臣妾已经是遵照女帝……哦不,是姜娘娘吩咐,日夜练习了。若是还不能让白大人满意,可怜奴家就再没机会「活着」陪侍皇上了。求白大人开恩,今后费心多多调教,本宫一定用心配合,小心伺候。」

  那边女帝哼了一声,只淡淡说了句,赏。自然有人过来,分开德贵妃玉腿,不由分说的在她下身屄门上抽了十鞭。小和尚眼见端庄贤淑的德妃已经羞臊得无地自容,原本优雅的唇角胭脂都给咬破了,便不再难为她,抱着德贵妃娘娘的娇躯按在殿内的一根一人合抱粗的庭柱上,抬着她一条大腿抗在肩头,就那么站立着,冲着这位美妇腿间抽得红肿的蜜穴插了进去,操得她死去活来。好不容易,等小和尚一发射完,众人没想到这位可怕的白大人,依旧龙精虎猛,挺着胯下的家伙又奔丽妃去了。

  丽妃在几宫妃子里除了女帝长得算是最为娇艳的,年龄也不大。见白大人气势汹汹地冲她来了,像给人踩了尾巴似的,慌忙恭身下跪,主动讨好献媚介绍说:「奴婢充任丽妃,本没什么过人才艺……只是,只是奴的后庭还有些好处,烦劳大人检验一二。」说着便转身,跪趴在绣椅上撩裙亮臀。

  一旁稍稍休息过来,恢复几分女帝皇者威仪的姜亦君听了,咯咯一阵娇笑,「这浪蹄子就生了一枚好屁眼儿,当初先皇评价绵软弹缠四字……本帝后试过之后,也不过如此,未见得就比本宫安排的两位才人的菊庭好到哪儿去。白大人不妨三人三洞一起验了,也好给个公正的品评。」

  女帝话一出口,丽妃身后跟随陪侍的两位体态妖娆的才人,连忙走了出来,跟丽妃一起五体投地的跪趴了,撅着美臀掰开屁股,给这位白大人验明菊花。小和尚开心的一笑,再次扑了过去……

  这一场香艳的验身游戏,又足足进行了一个多时辰,众位妃子和才人或庭柱旁,或桌案上,被玩的哭天抹泪,却一个个莫敢不从。直到这位白大人尽了兴,才垂着朱泪在女帝首肯后纷纷退下。

  等宫人们收拾清洁了一切,已是天交四更。

  坤宁殿内寝宫里,窗前月下,女帝高佻的身形偎靠在小和尚怀里,几分小女人的模样温柔的对小和尚说:「如何,朕这番安排还能入你白大人法眼吧……比你娘在玉剑阁的伺候还舒服么。」

  小和尚把手放在女帝饱满挺拔的巨乳上,感受着她不同于娘亲艳剑的别样风情,开口由衷赞道:「人都说帝王享受,小侄今日是开了眼了……没想到平日里高傲的君姨,也能如此低声下气的放下身段,刚才都给小人都操哭了吧。」

  女帝娇羞的白他一眼,「谁也不是天生就是帝王身份,也都是后天机缘促成的。谁还没从下位者的经历走过呀……就连你娘,当初在那位那里受的罪,你都没见过……哎呦~ !轻点掐,痛……」女帝一谈起艳剑在玉剑阁受邪佛和几位长老欺凌调教,小和尚心里就不痛快,手上运上了玄力,如此一来未运内功护体的女帝也大感吃不消了。

  「不提她,我说君姨,怎么感觉您本性似乎就很喜欢受虐呀?……这回在那程刘两家门阀祠堂里当众受辱,莫不是您故意授意流露出破绽,给他们机会行的家法吧?」小和尚转移话题,看着恢复了英气孤傲的姜亦君略有几分奇怪的问。

  「噗呲~ 」女帝难得的抿嘴笑了,这一笑瞬间娇颜绽放,室内光辉一亮,当真是倾国倾城,「你这孩子还是聪明,一下就看破了。这不废话嘛,我要是不肯,天下谁敢打朕的主意,就是你娘亲在我这儿也是只有被调教的份儿……你白大人不算,你白大人最本事了,把身为天人的堂堂女帝都操哭了。」女帝又把身姿放低了些,她无双的脸蛋靠在小和尚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继续说道:「你君姨是欢喜受虐,但这也是我修炼的功法决定的……亦君本生在大姜一个最神秘的武学世家里。传承的就是这炼体的绝学「凤体九天玄功」,听闻这功法就是在上界都是极有名堂的。不过练了这凤体功威力虽大,就经常两股痒痒,菊门敏感,想给男人抽打蹂躏,越练到高深层次,下贱体质越是严重,跟你娘亲玉女心法成就无上媚体的道理是差不多的……日后,你这小子可不许为这个瞧不起你君姨。其实你娘那句话说的不错的,她都不用算计我,就评我这体质,知道你这儿是个坑,朕也得往里跳。」

  说着,女帝含羞带臊的又看了小和尚一眼,「本宫今日既然已经认了你,日后你若是有心就经常来虐虐你君姨。甭管她在你面前哭喊求饶,还是翻脸无情,你就尽情可着性子收拾。其实,只操不虐,才是对本宫的最严厉折磨了。哎呀 ……!朕如今什么心底话都说给你了,今后在你面前是没脸做人了,就做个任凭你作践的小君奴吧……说给你记着,你君姨当年在我和你娘这辈里,占了一个贱字。越贱,修为越高,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话你总听过吧。」

  小和尚听了心领神会的把手伸到女帝胯下,拈住她肥美的肉唇,狠狠一掐 ……女帝疼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却强作欢颜开心的说:「不错,就是这种感觉,朕让你掐得浑身都麻起来了……使劲,怕什么,就你这点修为,又掐不坏的。对了,君姨,哦不君奴求主子一件事,望主子恩准。」

  小和尚见女帝已经给自己掐得肉屄直哆嗦,心里一阵虐女的快感正浓,知道她贱性子又上来了,嘲讽的问道:「君奴求小爷什么,尽管说。」

  「噢……真的好舒服……你那变身的法儿是怎么弄的,还能变吗?君奴还想让您化身成先皇弄臣妾一回,毕竟十几年的结发夫妻,如今换主了,也算最后有个交代。」女帝提起亡夫,心里还是有几分难过,握着小和尚的手悲切的恳求道。

  小和尚被她真情感染,身子一晃,瞬间变成了先皇的模样。女帝感慨的摸着小和尚的身躯,像是抚摸最为珍贵的宝物,流着热泪说:「真的像啊,连他身上的味道,气息,他的天道都丝毫不差,这是你御女道的神通么?简直太可怕了,今后男子天人里,你还不是第一了?」

  小和尚摇摇头说,神通是他御女道的,但他现在只是具有个外形神似的空壳,除非他也成了天人,否则施展不出天人的威压和可怕实力来。女帝还是十分不舍的,对着小和尚的身子又摸又亲,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能不能再胖点,你君姨喜欢胖子,可是不管我怎么恳求,先皇却无论如何不肯再胖下去了。咯咯,他偏说再胖下去就成昏君形像了。」

  小和尚点点头,意动之间他的身体再次肉眼可见的胖了起来。身旁的女帝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嘴里开始流口水说:「真好,再胖点,求你了,再肥些……啊 ……!不行了,君奴忍不住了呢。压到朕身子上来,操我!小冤家,使劲使劲的往死里操我!!边操边打,就更好了。」

  小和尚嘿嘿一笑,他平生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奇怪的要求。他伸手拉着还赤身裸体的女帝,跃出窗子,直往宫殿外面跑去。

  女帝见小和尚拉着她都飞出了院门,惊呼:「你要作什么呀?!这宫里高手不少,若给他们看见,我还活不活了?!」小和尚却不管那么多,强拉着女帝一直奔到一处辉煌的宫殿屋檐顶之上。

  女帝看到这处宫殿一刻也明白了小和尚的意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却乖乖的伏下身去,摆出了母狗般的挨操姿势。小和尚也不说话,放出了一个结界隔音,抬手就在女帝撅得高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两个明晃晃的血红手印印在了她的屁股蛋上。

  女帝娇哼一声,贱贱的低着头轻道:「再打……君奴好受着呢。让朕再过过瘾。」小和尚也不惯着,抡圆了巴掌狠抽了下去。然后掰开女帝的香臀,一棍操了进去。

  女帝姜亦君哼唧了一声,星光下那挨打的屁股扭得直晃眼睛,嘴里放浪的呢喃:「使劲打,使劲操……朕的夫君,求你了……用力……求求您了!」

  两个人在紫禁之巅,满月之下,疯狂的操穴抽臀,近乎癫狂地动作着……可是,他们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透过屋顶,掀起的一小片琉璃瓦缝隙里,向宫殿内部望下去。在阁内黯淡的灯光里,有一张四五人睡都不会嫌挤的龙榻,上面酣睡着打着呼噜的小胖子。他的身旁睡着两位年纪不轻但长相和蔼慈祥的乳娘,她们柔软的胸脯都裸露的贴在小胖子脸上,把他搂在怀里,仿佛就像是对待她们亲生的孩儿一样。

  女帝一边挨操,一边回头情义绵绵的对小和尚说:「将来,若是朕不在了 ……看在今日,白大人您在他屋顶上,可以堂而皇之、肆无忌惮的操他娘亲的情分上。扶持他一些个,君奴求您了,朕的白爹爹。」

  小和尚伸手把女帝的脸蛋用力按压在清霜瓦面上,居高临下的加大了抽送的动作,脸上却十分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女帝见他答应,便扭回脸,几分放心的继续挨操了。

          ********* ******** ********

  第二天夜里,就在大姜朝女帝奢华的寝宫里,姜亦君的龙床四周,六位贴身宫女手持着儿臂粗的凤烛,默默无声的照亮着龙榻上的白姜二人。

  小和尚半靠在柔软的天鹅绒锦被上,两腿舒适的分开着,放置在跪坐在他面前的女帝柔韧的柳腰间,如软玉般大腿上。女帝满身香汗,挺着圣洁的胸脯用自己两只结实饱满的奶子夹裹着白大人的龙根,上下不停的用力揉搓着。两手春葱般的手指挤压着乳尖上的奶头,把它们并拢在一处,这样就可以更紧密的用乳肉包裹住男人的鸡巴,柔软的腰身卖力的上下耸动摩擦。在女帝双腿间的丰盛体毛深处,一支粗大的蓝玉阳具顶在床板上,贯穿在她的阴户里,白腻粘稠的淫液沾湿了女帝两片分开的肉唇,随着她身形起伏一隐一现的在她的臀下闪没。

  小和尚舒爽的忍不住呻吟,不过他只要觉得女帝的服侍有一丁点不顺心,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没过多久,噼啪……的清脆耳光声,在空荡宽阔的寝宫里回荡起来。

  女帝脸蛋被抽得红红的,她咬着自己紫红的嘴唇,十分性感撩人的看着正在恣意使用她身子的主人。嘴里下贱的配合着,称赞主子的耳光抽得又脆又好……

  次日凌晨的朝堂上早朝,女帝特意早来了片刻。就在当初艳剑仙子给她舔阴口含的龙座那里,下面宽阔隐秘的暗格位置,挺立出一根乍着肉刺和鳞片的昂扬龙根。女帝红着脸,咬咬银牙,撩起龙袍,伸手在自己的裤子后面撕开了一条裂缝。然后用手掰着自己白皙的肥臀,扶着那根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

  平日里上朝一般都是臣子先来,朝堂上跪拜着等候女帝驾临。今日为了她新认的小和尚主子,放下身份早来些时候,也是说不得了。女帝用力夹了夹菊肛里的肉棒,轻轻耸动了两下。呀……真舒服,她前面肉屄里禁不住的又流起了淫水。

  「宣他们进来吧。」女帝忍着下身的快感命令身边的女使官道。

  看着鱼贯而入恭然下拜的文武百官,女帝脸上又恢复了她雍容华贵,不可一世的孤傲神色。那威风凌厉的表情和犀利锋芒眼神,任谁也想不到就在他们的至尊女帝的龙座凤臀下面,还坐着一根贯穿了她娇嫩屁眼儿的可怕鸡巴。女帝兴奋的双腿有些微微颤抖,她甚至觉得,给小和尚在朝堂上肛奸,比当初艳剑在下面给她口淫还刺激舒爽几分。

  当夜,天黑掌灯之后,一名又丑又弱的老太监,揪着一名面罩黑纱的宫娥打扮的女子的耳朵。把噱噱呼痛的可怜宫人,从女帝的宫殿里生生拽了出来。

  然后老太监就点燃一盏宫灯,抬起一脚踢在那名身段高佻宫娥的肥厚屁股蛋上,尖尖的嗓门骂道:「该死的没眼力的贱奴才,惹谁不好,偏偏惹那位主子生气。乖乖的跟杂家去领刑吧,看看能不能留你条活命。」

  那宫娥哭叫一声,悲凉凄惨的脱去了身上的衣裙,光溜溜地带上了老太监递过来的皮项圈,给他牵着,乖乖的母狗般向宫外爬去。              第168章

  牵着裸体宫娥的老太监身子骨似乎已经油尽灯枯,就像其手中提着那盏残灯,躬着身子亦步亦趋走得很慢。只留地上下长长一道影子,在灯火中不停的摇曳。

  那名面罩黑纱的宫娥四肢着地的跟着老公儿的身影慢慢的爬着。因为两手着地又怕划伤膝盖,不敢接触冰冷粗糙的皇城地砖,所以只好弯曲着双腿高高挺翘着屁股。两瓣滚圆肥大的屁股蛋虽然在暗夜里依旧显得洁白饱满,堪比天边皎洁的满月。两只成熟的乳房像一对玉钟般的倒悬在胸膛上,随着女子的动作前后颠动着,唯有顶端的一对奶头红宝石般的在紧绷的乳尖上挺立着。

  宫女的身子很白,动作也很协调,爬动的时候屁股自然的扭来扭去,隐隐露出下体茂盛的黑亮体毛,还有其中肥满厚润的两片肉蛤。两个人穿过长长的宫墙夹道,走过几处庭院回廊,直奔宫廷后部的芳刑坊走去,那里是处置违规犯禁的宫人内侍的地方。不少惹怒了女帝和小胖子的宫娥侍女都在那里被处刑,很多都被砍手剁舌甚至活活打死,是大姜皇城内苑里人人害怕地狱般的所在。

  两个人正一前一后的行进,就听前面有人大声呵斥:「站住!什么人,三更半夜的还在外面溜达?……哎呦,这不是郭老公儿嘛,您这是奔哪儿去呀?」

  那老太监老眼昏花的抬头看去,却是一队巡夜的侍卫,领头的还是个五品侍卫长李头领,就见他带着五六个近卫,身边还拉扯着两名容颜俊秀脸带哭痕的小宫女。便开口道:「咱当谁呢,原来是李头儿啊?……您这是吃足了酒,到后进园里找乐子来了?」

  「小点声儿吧您内,让上面知道可是要杀头的……如今夜长,带几个年轻体力旺盛的伙计找两个发浪的宫娘儿乐呵乐呵。」

  「这黑灯瞎火的,您多留意着吧。杂家还得带着这挨千刀儿的宫娥去前面刑坊里领责罚呢……你说吧,这短命的在女帝身边伺候也有些日子了,偏偏今儿当值时犯困,不小心引燃了窗纱,害得圣上大怒之下发落了出来,连累的杂家大半夜还得辛苦一趟。」

  「女帝身边儿的人?」那侍卫头一听眼睛直放光,谁不知道女帝眼光高,身边的侍女个个都如花似玉的,连忙道:「刑坊还远着呢,正好咱们弟兄也查到两个当值打瞌睡的年轻宫娘,也要处置呢,不如郭公公交与我们一起处理吧……这大半夜的何苦往芳刑坊跑一趟,还不是白白便宜了掌刑的那几个王八蛋。」

  「这样儿啊,好么?……这动刑的事儿,李头也在行?」郭公公多人奸老滑,两只老眼骨碌一转,看了看那几名侍卫带着的年轻宫女,十七八岁生得春葱儿似的俊俏可人,便翻着怪眼问道。

  「您就瞧好吧,收拾人本来就是我们侍卫看家的本事。」李头哈哈着,抬手一张三十两的银票就塞在老太监的袖口里。不料旁边两名宫女却突然挣脱开侍卫管控,跑过来跪下喊道,「郭公公,奴家两个冤枉啊!……今儿晚我和菱姐儿正在值夜聊天,几位侍卫爷闯进来就硬说我等偷懒渎职。拿了我们姐妹,奴婢真的没敢打瞌睡,您老就救救我们吧,求您了。」

  「啪~ !」旁边那李头儿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将那说话的宫女抽翻在地,嘴里骂着,「大爷说你偷懒你就是偷懒了,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有你喊冤的份儿?」

  郭公公翻着怪眼瞟了一下眼巴巴瞅着自己的两名可怜宫女,怪声怪气道:「这么深的内廷,这么大的宫苑,哪天都有屈死的鬼,你两个就认命吧……呵呵,李头儿前面引路吧。」

  两名宫女算是彻底绝望了,侍卫们自然知道是那张银票起了作用。而且两个眼尖的老早就看到郭公公牵着,手脚并用在地上爬的这位宫娥,虽然年纪成熟了些,但是身条美呀。这腰这腿这屁股都是万里挑一难得的绝品,不愧是女帝身边伺候的人,看来今儿晚上哥们儿几个艳福上门了。

  当下这几个淫货也不再往后进走了,就在旁边不远处开了一处堆放杂物的庭院。看着他们开锁直入的样子,作这事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个侍卫推搡着宫女进入了屋内,两个手快的用火折子点燃了正房里的几盏宫灯。郭公公抬眼看去,这院子他没来过,里面十几排柜子上摆的确是日常扫把、拂尘、墩布等等杂物。

  如狼似虎的侍卫进来就抬脚把两名宫女踹倒,嘴里吆喝着:「识相的就自己脱吧,别劳烦大爷动手……又不要你们的命,服侍好了,大爷们还有赏,嘿嘿嘿 ……」两名宫女也才十五六岁上下,给几位侍卫带到这偏僻下处,早就猜到他们是要行什么淫辱之事。偏又违拗不过,都哭啼着颤着手在身上宽衣解带,动作稍慢儿一点,旁边粗暴的侍卫就一巴掌没头没脸的扇打过来。

  李头儿注意力却全在郭公儿牵着的那位蒙面宫娘儿身上,方才光暗如今在这偏院儿明灯下,越发看出这名成熟宫娥身段的美满诱人。丰乳肥臀不说,腰条这细软,大腿这浑圆修长,就连脖颈都白皙悠长好似天鹅般透着几分高傲,这要但凡不是女帝身边出来的人,绝不会有这等尊贵的气质。虽然女帝身边宫人规矩多,她脸蛋还蒙着黑纱,但是可想而知这位必然是一位绝代佳人,怎么就今晚儿落在他手心里了呢。

  郭公公看出李头儿眼里的淫光,抬手把拴着那宫娘的链子递了过去,说道:「吊起来吧,先用刑,杂家先得完了差事。」

  李头儿皱了皱眉,还真打呀?一般他们几个把抓来的宫女婢奴带到这儿,扒光了身子都先轮一遍再说,责罚不责罚的有什么要紧。转念一想,咳~ 这位是个太监,又是这个岁数了,跟他们想得能一样么,人家主要是玩乐来的。

  忙命手下亲卫把郭公公带来的宫娘用牛皮绳捆着手腕吊在房梁底下,期间抠臀摸乳的自然少不了占便宜。那宫娥好似十分不驯服,不甘心给粗鲁的侍卫非礼,身扭腿蹬得反抗,却没想到扭转晃动间两只挺翘结实的大奶子颠动得直晃人的眼。不挣扎还好点,一挣扎几位侍卫下面都竖起帐篷了。李头儿心里痛快,这女子就得这样,不能太顺从了,太顺从就跟挺尸似的还有什么味道。

  他们侍卫这吊人也有学问,不论高矮胖瘦,女子悬吊起来就只刚刚好让她的脚掌三分之一能沾到地面。这本身就是种刑罚,时间长一点,甭动刑,绝大多数女人自己就受不了啦,放下来之后让干嘛就干嘛。李头儿命人把宫娘吊好,又把他们带来的两位年轻宫女拽到郭公公身边,抬腿就是一脚骂道:「都给本大人把浪屁股撅起来,你当自己是哪宫的娘娘呢,挨打还要上「点凤台」吗?」

  两个年轻的宫女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又吃打不过,只好转过身子弯下小腰,把她们还带有几分稚嫩青涩的小屁股翘在郭公公面前。郭公公眼角一耷拉,干糙的手掌就探入了一名宫女的屁股缝里,感叹着年青就是好啊,这小嫩穴水灵灵的,摸起来水滑滑的跟朵待放的水仙花似的。但是他嘴里却尖声的说道:「劳烦李头儿,先替杂家抽这位姐姐一顿,算是给她热热臀……这位姑姑可是女帝身边的人,身份贵重着的呢。一会儿挨打用刑也得有「点凤台」伺候才成,知道了吗。」

  呵……李头儿心里这气,哪有这么费事,收拾个宫娘还得动用点凤台?虽说这杂物院到有两架那物件,可是都长时间未用落满了灰尘。但是郭公公是什么品级,他什么品级,人家嘴大呀,李头儿只好吩咐手下人去一旁库房里,将那台子搬弄出来清洁洗刷干净。

  心头的这股闷气都撒在悬吊着的卑贱宫娘身上,他从一旁储物架子上抄起一把晒晾拍打被褥的藤拍。过去就冲着女子那白腻肥厚的圆臀上抽了一记重的,「噼~ 啪~ !」一声,那宫娥「啊呀……!」的惨嚎一声,大半夜的传出老远去。

  李头儿手里这把藤拍本就是宫廷御用之物,编制得极精巧,长长的藤把上端,挽着干韧的藤枝交错着编出四个半圆状花型藤条而成。这一下出手又重,那宫娘臀儿上细皮嫩肉的哪受过这个。当时一个莲花状的拍印就明晃晃显现在雪白的臀肉上,疼得她双腿夹得紧紧的,嘴里娇哼不已。

  旁边搂着宫女赤裸身子,伸手把玩抠弄她青涩下身的郭公公却不乐意了,开口斥责道:「怎么这么没有规矩。你那浪贱屁股倒是给爷们撅起来呀,挨打的姿势都不会了吗?……受了亲卫老爷的拍子,还不谢赏。人家堂堂皇庭内卫,白白给你热臀啊?」

  那绑吊的宫娘儿不敢顶嘴,只好踮起脚尖,把白嫩的大屁股翘了翘,含着眼泪对李头儿谢道:「多谢这位侍卫爷赏打,给贱妾热臀……求您手下留情,轻些个责打奴家。」那声音典雅婉转,让人听起来就那么舒适悦耳。李头儿听得浑身都酥了,连忙道好说好说,手里就减了三分劲儿,又轮圆了一藤拍抽过去。

  「嗖啪……!……哇啊……!」李头儿这下力气虽然小了,但那宫娘屁股却撅高了,所以这一下抽得更为实在。那宫娥疼得清泪夺眶而出,玲珑弯转的脚丫在地上用力的点落着,柔腰痛苦的扭转,屁股的肌肤嫩肉上起了一片点点的涟漪。

  这场面给李头领看得心痒难搔,借着收拍子的动作,暗暗在那娘儿臀间秒处摸了一把。嗬~ 水润润的,别提手感有多好了。再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上鲜红的藤拍印儿,李头儿喘气都急促了许多。他一时兴起,手起拍落,啪啪啪……急如骤雨一般,一下比一下快,力度虽然不狠,但是间隔很短,连续的抽打疼痛足够这宫娘受得。

  「啊……!哎呀……!饶了奴家吧……!侍卫老爷,高高手儿吧……!啊啊 ……!」那宫娥惨叫着,声音尖锐得让人听着发瘆,原本温婉优雅的嗓音如今也变得高了几个调门。「停一停,让奴家缓一缓,侍卫爷。啊……!等下在抽奴家的贱臀儿……妾身就要给大爷抽尿了啊……呜呜呜……!」

  正逼迫着年轻宫女仰着身子,分着大腿掰着小穴给他捅屄的郭公公一听说,什么?这宫娥要尿了,当即来了精神。把两个含屈忍泪的小宫女丢给一旁眼放蓝光多时的侍卫们,走了过去,细着公鸭嗓子说:「李头儿,还是您的本事大啊,这位自小宫廷礼仪教出来的秒人,可是女帝身旁的近侍。竟然给您抽得要当众尿出来了,还不赶快给这贱娘儿弄把椅子,待会儿弄脏了点凤台,可是天大的亵渎。咯咯咯……」

  粗犷的李头儿心里暗骂这老公儿变态阴暗,娘们儿撒尿又骚又臭的有啥可看的。但是既然郭公公开口了,他也不好违背,只得伸手掇了把椅子过来,摆在那宫娥身下。

  「劈开腿,站上去,杂家到想看看,这位姐姐是怎么给抽得尿出来的。嘿嘿嘿……」郭公公一阵淫笑,把满是干瘪皱纹的脑袋凑了过去。那宫娥倒是听话,抽噎着分开一双玉腿踩了上去,把下身桃花源处的秘景完全的暴露出来。

  啧啧啧,李头儿都看直眼了。这娘儿们下面生得也太诱人了吧,一片体毛乌黑亮丽的平整贴在阴户上,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下面的两片肉唇粉嘟嘟的微微褶皱,中间夹着娇小的美穴泛着水光。在往下一枚女人小指甲大小的屁眼儿攒着菊纹缩在那里,可爱的让人怜惜又让人冲动。

  「李大人,劳烦您倒是接着抽啊。」直到郭公提醒,李头儿才缓过味儿来,抬手又在女人肥美的白臀上抽打起来。

  果不其然,没出个三五下,这美宫娘娇叫着下身嫩屄处一阵抽动痉挛,一股清流破体而出,哗啦啦的溅洒在身下的椅子上。还好李头领身手敏捷,差一点就溅了他一身。那宫娥什么时候当着几个大男人和一个老太监面小解过,直臊得脸蛋红得发紫,闭着凤目尿了近半刻钟,才算夜香止住,临了还哆嗦着下身抖了几抖……两片肥厚的花唇间的一点珠红肉芽不知何时悄悄挺露出来。郭公公兴奋得老脸通红,也不顾腌臜与否,探过头去就把女子蚌肉间那颗肉珠含在嘴里,不断舔弄啃噬。

  悬吊的宫娘儿嘴里的呼叫当即就变了味道,时而尖细时而婉转,两条修长大腿夹得紧紧的,柳腰不停摆动,嘴里高声吟叫:「主子爷,别……别欺负奴家的小肉肉……呀……!不行的……哎呀……!好公公,贱妾受不了啦……还是鞭打奴的屁股吧……别咬,啊啊……真的别咬,求您了。爹……求亲爹放过奴家啊 ……」

  李头儿看着眼前郭公公淫靡的场面,下身肿胀的发疼。旁边侍卫早把另外两个宫女按翻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分腿,还两个急得裤子都没脱掉,掏出胯下的家伙就捅插了进去,然后就是大起大落的操干个不停。两个可怜的宫女,给侍卫的大手捂着嘴巴,下身给干得生疼,小嘴里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声。

  好半天,李侍卫才见郭公公容颜焕发的从那宫娥的胯下抬起脸来,再看女子那处肉蒂已经肿胀得小指尖大小,上面还明显留有一处牙印。真是暴殄天物啊,李头儿正琢磨着,就听耳旁郭公公尖着嗓子说道:「李大人,还不把她放下来,请娘娘上点凤台?」

  李头儿才反应过来,见几个手下都忙着强暴小宫女,也不嫌弃辛苦,将那架沉重的「点凤台」推了过来。这台子本是为了宫里有品位的妃子贵人给皇帝淫虐的机巧之物,那蒙面宫娘给郭公公放了下来,还没等她缓解摸抚手腕上的勒痕,就被一把推了上去。李头儿倒是驾轻就熟,咔吧咔吧扳动机括将女子健美滑嫩的身子锁在「点凤台」上。

  那宫娥满脸凄苦的跪撅着,玉颈双手都给一个台上直立的沉重枷锁叩牢在台面上,一双纤细的脚腕分左右也有铁扣固定,大小腿弯曲折叠的跪着,最遭罪的是她柔韧的柳腰给野蛮的固定在台面的一处凹槽里,上面又压了盖板。整个腰肢和上半身就塌陷锁死在台面上,满月般的肥美白臀自然而然被迫得举了起来,挺翘在身体的最高部位,加上两腿分得很开,下体蜜穴和巧菊都毫无遮挡一目了然的敞露在高处。如此一来,不论是行刑人鞭臀还是抽屄,甚或抱着雪臀操干,都方便得不能再方便了。

  李头儿看着美宫娘儿低腰撅腚的姿势,心里暗服道,这特妈谁研究出来的呢。女人这个屈辱姿势,就是给人干死,也丝毫动弹不得。这皇家的东西,就是会玩儿啊。

  郭公公看着「点凤台」上的宫娥也十分满意,伸手就探在高举在面前的女子的美屄里捅抠了数下。女人哆嗦着屁股受了,娇声的呻吟,郭公公淫笑着在大白屁股上拍了拍,对旁边的李侍卫长道:「你看这货这水流的,啧啧,不上台子还没这么贱,一到这点凤台上,还真拿自己当侍奉当今皇上的娘娘了……行了,李头儿该你了,还愣着干什么。」

  李头儿幡然醒悟,丢了手里的藤拍,正在架子上寻摸拿点什么工具好。就见郭公公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檀木厚板,微笑着示意他用这个。李侍卫接过来就闻到一阵古朴的檀香,不愧是郭公公的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品,正准备动手给宫娥来顿狠的。郭公公却抬手拦住了他,「李头儿,见外了不是?这娘儿不管多高的身份,上了这点凤台,就是爷们儿的炮架子。你看她这小屄撅的,连杂家这净了身的都意动了,您就不想来个」擂股助威「吗?」

  李头儿折腾了一晚上,就等这句话呢。深深一礼拜谢郭公一声,忙不迭脱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柱擎天的家伙就扑了上去。没想到这宫娘儿屄门娇小,却内含锦绣,李头儿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无底洞一般,绵绵软软的这个销魂简直无法言表。抽送了两下,那嫩屄里就水润润的滑腻起来,发出呱唧呱唧的操屄声。李头儿感觉自己简直是到了人生巅峰,一手按着宫娘儿的软腰,一手轮圆了檀木板子,在她丰润的白屁股蛋儿上扇打了起来,嘴里呵斥着:「给爷叫……叫得下贱些,不然大爷抽死你这浪货。」

  那宫娥一挨打,一边挨操,浪叫着大白屁股想闪躲侍卫抽打下来的板子,但是腰身脚踝都给点凤台锁得牢牢的。挣扎了半天,最后发现除了肥厚的屁股能前后摆动外,其他身子根本无法反抗半点。没法子,点凤台上就算帝后娘娘也得屈服,她一个小小宫娥除了哭喊求饶,还有什么能耐能对抗男人的淫欲。

  抽弄了上百下,李头儿简直平生从未操弄过如此妖娆的尤物。旁边已经完事了的侍卫们也都围拢过来,准备在李头儿弄完之后,也能分一杯残羹。渐渐的李侍卫长感觉自己快顶不住了,堪堪举枪要射。他突然看到这位宫娥脸上还罩着厚厚的黑纱,得意间心里猜想,莫不是这宫娘儿脸上生的丑陋,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于是信手伸过去,拉住女子的面纱,一把就将其扯了下来。

  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得意便会忘形。如若没有这个鲁莽的动作,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这位李侍卫头目还能多活几年。没准还能娶妻生子,过上不错的小日子。然而他操得开心,一时兴起之下,将那宫娘儿脸蛋上的面纱扯落,瞬间他就呆愣住了。

  那面纱下面是一张雍容孤傲,绝艳无双的惊世容颜,在李头领看到她的时候,这位宫娥也正微笑轻蔑的看着他。

  「朕好看吗?……本宫的屁股用起来,还能让李大统领满意吧。」女帝悠悠的说道,就像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事。

  「嘚嘚嘚~ ……女,女,……女帝,陛下,嘚嘚嘚~ 小人这~ ……怎么,怎么会是您呢?」李头儿只听到自己上牙打下牙的声音。一瞬间整个人就僵住了,仿佛从人生巅峰一下就落入了谷底,再也万劫不复。

  「怎么就不会是朕呢?……好了,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这辈子你也值了,也该上路了……走好,不送。」女帝眼睛里放出一道闪亮的精光,冲天威压瞬间就将几个内廷侍卫压在坚硬的地面上,动都动不了。李头领就听见自己和几个兄弟身上的骨头嘎嘣嘎嘣的碎裂声,彻骨的疼痛让他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就咽气了。

  「你这又是何苦?……玩够了,玄功抹去他们的记忆也就算了。何必再造杀孽呢。」郭公公嗓音也突然变得正常富有磁性,开口责备女帝。

  「朕说过,本宫的身子是男人看了,就是个死……当然,除了小主子你。」女帝看了看郭公公,一脸厌恶的说道:「快给朕变回来,学什么不好,学一个阴阳人老太监,还瘦得跟个柴火杆似的,恶心死了。」

  郭公公嘿嘿一笑,身上轻摇,变幻回了光头小和尚的模样。女帝依然以那屈辱的挨操姿势锁在「点凤台」上,塌腰挺臀的媚然说:「你来不来,方才给那废物弄得朕不上不下的。君奴肉屄里痒着呢,白爷就不想着也来个「击股助威」嘛? ……别说,你这小光头,看久了还蛮可爱的。」

  小和尚怎么不想,他想得要命,可是正在他想告诉女帝,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她的可怕天道,没法真个销魂时。就见女帝脸色一变,咔吧一声,她身上的精钢硬木的几道枷锁同时断裂,然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鬼鬼祟祟的在本宫面前装神弄鬼的。」

  小和尚扭脸看去,这处偏殿的殿门突然无风自开,一阵刺骨寒风无端端的吹了进来,让人脖子后面阵阵发凉。然后一道白衣倩影鬼魅般,飘忽不定的游了进来,阴气森森的笑道:「嘎嘎嘎…………没想到,堂堂女帝竟然会沦落到陪一个下界的荒唐和尚,玩这种淫贱下作的勾当,还杀人灭口,这要是传出去。咯咯 ……」

  女帝从容地从手上玉镯里取出一套平常穿的帝袍罩在身上,冷冷的看着白影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圣女大驾光临……我还当你躲到哪个鼠洞里去了,原来是跑到我大姜来了。正好,来了你就别走了。」说完,女帝姜亦君身形突然原地消失,瞬间移动到那白影面前。

  那白影圣女一惊,女帝实力强悍,名不虚传。这身法,就算比玉剑阁的轻功也不遑多让。但圣女既然敢现身大姜皇宫,自然有备而来,她玄妙身法一动,微微退后,轻轻推出一掌。

  女帝冷笑着一抬手,手上后发先至的和她对了一掌。圣女身形暴退,嘴角挂下血丝,再看女帝只不过身形晃了一晃,脸上一阵煞白。圣女心道自己这副肉身修为未能恢复,始终是差了一截。

  就在这时,一根龙头拐杖和一柄折扇凭空出现,猛地迅雷不及掩耳向女帝背后袭去。女帝此时正默运玄功恢复着翻腾的气血,抵抗化解方才侵袭入她体内不断侵扰的圣女玄气,刚想开口嘲讽圣女几句,已然感觉有人偷袭,而这二人蓄谋已久,又是暗中趁机偷袭。女帝身形一闪却眼看未必能全部躲开,多少也要被两件奇门兵刃擦到身体。从那两件兵器上看,最差也是天级的上品法宝,即便是给扫上一星半点,恐怕都够女帝受的。

  然而蓦然间,一只大手也凭空出现在那里,一把夺过那龙头杖,接着一拳打飞了那把七星折扇。却是一旁始终旁观的小和尚白离出手了。

  「咦?这小家伙到有点意思。」只听圣女看到白离出手,感到几分意外和兴趣。女帝瞪她一眼,骂道:「发花痴也轮不到你这种烂货……乾坤杖和七星扇?原来程刘两家阀主都到了,难怪这骚货敢来朕的皇宫里闹事儿。」

  偏殿里的屋顶一阵颤动,却无声无息的破了个丈许方圆的大洞。两道身影一晃的出现在室内,隐隐和圣女合成夹击之势。小和尚连忙看去,是一个轻年丑妇和一位紫髯中年男子,功力都是凝象境巅峰,半步天人的可怕修为。然后就听那丑妇一晃她小山般的肩头,怒道:「女帝,你杀了我程刘两家三十几个好手,难道就没想过付出什么代价吗?今天我就要替先皇清理你这凤占龙位的贱人。」

  「就凭你们几个软脚虾,也敢算计我?……你出手替君姨把那两位留下,他两家的女眷朕都给你抓来做性奴……咯咯,圣女,哦,或许该叫你一声绝色娘娘,姜亦君今日要跟您亲近亲近。」说完,女帝身上气势再涨,天人后期完美的实力显露无疑,空气中似乎凝结出一颗颗微小的冰晶。

  「啊??……你就不怕境界就此突破了,被上界天道强行收走。」圣女脸色一变,她明显感觉到女帝已经再瞬间超出了天人境的范畴,有了斩杀她的实力。

  「咯咯,别怕嘛,圣女娘娘绝色天君,朕就坚持片刻天道不会察觉的,但这点儿时间宰了你足够用了。」女帝一句话说完,身形消失,下一刻又已经近在咫尺的脸对脸贴上了圣女的白影。那白影却也突然倏地消散了,女帝怒喝了声,别想跑。就跟着突然不见的追了出去。

  小和尚还没等看清形势,就觉得手里的龙头拐杖一热,脱离了他的掌握。一旁打飞的七星扇也冒着奇光,飞舞盘旋在那紫须男子身边,就听他淡淡的说:「小家伙,你能有多大年龄,多高的修为?你到底是女帝的什么人,替她卖命,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小和尚笑了,头上突然间长出了灰色的头发,两眼变得有些血红,从他的身体里渐渐流露出阵阵的灰气。很奇怪的,地上被压成肉泥的几位侍卫的残骸上也飘起同样的一阵阵灰气,弥漫在这间偏殿里,而且越来越浓,越飘越重。然后就听小和尚冲着程刘二位家主,笑着说了句:「好啊~ !」

  那丑妇一愣神猛晃手中龙头杖,试图驱散弥漫过来的灰气,对紫髯中年男子变色道:「不好,这是佛道邪功,闭口禅……我们,快退。」

  「才想起走么,晚了,君姨说要留你们二位下来呢。」小和尚瞬间飞了过去,对着二位家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怜二位堂堂大姜帝国贵胄程刘两家阀主,凝象境巅峰的高人,手脚和兵刃在灰气里像慢了半拍,一下拳脚都没能挡下来。让小和尚打得满天乱飞,鼻青脸肿。

  小和尚的闭口禅还达不到邪佛言出法随的水准,但是控制迟缓一下同阶高手的动作还是可以做到的。于是程刘两家的家主就倒了霉了,给他打得满地找牙。但是小和尚并没下杀手,女帝临追出去时候并没让他干掉这二位,只让他留住即可。所以二位家主虽然狼狈,却没伤到什么经络。

  就当丑妇和紫髯男好容易接过小和尚这轮猛攻,灰头土脸的调息着刚准备作出反击。女帝身形翩翩然的已经飞了回来,脸色又煞白了几分,说道:「还是给她跑了,不过被我的凤爪功抓了一下,谅她也不敢在朕的大姜领域里滞留。」说着,女帝抬手将指尖的一缕带着血迹的金黄的秀发,轻轻抖落。

  二位家主一下就泄气了,二话不说扭头就从来时的破洞里飞了出去。小和尚见女帝并没有追赶,正在奇怪时,就听女帝说:「阴阳城主已经问讯赶来,在皇城外面等着他们呢,这两个老东西走不掉的。只是他们手里还有先帝们留下的皇族「丹书铁券」,我也奈何不了他们,否则他们今晚也就不敢来闹事了。」

  小和尚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扶住女帝喊了声,君姨。女帝笑了笑说:「好孩子我没事的,有了你这小鬼头的法子,早晚这俩老东西都要跟我服软的……不过这次,朕也不能轻饶了他们,朕会下旨让他们把族中拿得出手的女子妇人都献出来,给你黑军伺送过去。是都杀了还是留着慢慢玩,你自己看着办吧。」

  「君姨,你莫不是真拿我当色鬼了。」小和尚送出一股玄气,帮女帝修补她体内略微有些受损的经脉,当然顺便理所当然的探索一下女帝的行功路线。

  「小东西,别急,朕这身子早晚还不都是你的。」女帝嘴上这么说,心下其实很感念小和尚帮她疗伤,圣女的功法来自上界非同小可,若她自己疗伤,少说也要半个月。女帝轻笑道:「本来还准备陪你胡闹两天,现在看来不行了。圣女来时遮蔽了皇宫这一方天地的讯息,我的感知晚了半日,雷鸣李司业的天道没了。不知道是哪位出的手,也不晓得跑去哪儿了,不过好像是往你们华龙的江南方向去了。」

  女帝调息片刻,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感应了一下,说道:「不太好,你娘艳剑有难,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丝天道本源被什么人给抹去了。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在华龙江南几州地域。我这边要处理程刘两家和科举的事情,走不开,你速速赶回去……万不得已,你那丫头苏悠,可也是来头不小呢,能帮你制衡天人。」

  小和尚听到母亲艳剑有事,心里一着急,女帝留下的天道,那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抹去的吗?咦,娘亲身体里怎么会有女帝的一丝天道?事情透着诡异呀,小和尚来不及细想,匆匆拜别了女帝,连小胖子都不及招呼一声,就上路程往华龙境内赶去。

  耳边还听到女帝姜亦君远处隐隐的传音:「白爹爹莫急,你娘没那么好对付的。最多吃点皮肉苦头罢了……完事了,千万记得回来,君奴的下贱肉身还等着您享用作践呢。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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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回大地,本该是河山复苏,万物滋润,生机勃勃的季节。

  可惜华龙的江南一带,湖州、岳州、徽州、江州等地如今却一片生灵涂炭、万分惨淡凄凉的景象。

  华龙帝国历经万余年,百兆生灵,传承久远。自古以来江南四州郡不但地域辽阔,而且水道发达,商贸繁华人口自然众多。也是整个帝国最为昌盛的经济命脉,更是其粮米之乡。然而这一年打过了年节,就天灾祸乱不断。

  先是连月的骤雪,冻死了很多百姓。好容易盼到天暖还阳,又是接连暴雨不停,两河泛滥。一夜之间华龙几代皇帝修的两河沿岸大堤,几处决口,江南千里之内一片泽国,百万黎民流离失所。

  华龙皇帝闻讯急了,一面不惜拖着老迈身躯,亲自前往天地坛祭天,祈祷上苍保佑;一面又拿出国库的积蓄,救济灾民。然而,华龙天下积弊已久,贪官污吏丛生。国家的救济和援助,一大半都装到了这群墨吏口袋里,层层盘剥克扣之下,轮到老百姓头上的已十不足一。

  好容易熬退了洪水,大灾之后,大疫又生。很多洪灾过后的乡县,整村整村的人被瘟疫所害。一时间,天地不仁,饿殍遍野,病死饿死的尸体到处可见惨不忍睹。

  没法子,很多地方百姓活不下去,纷纷揭竿而起,铤而走险劫掠官仓和城中大户。朝廷没有办法,毕竟江南四州是华龙的赋税根本,只得从各地其他州府调集军队镇压反乱。如此一来更是闹得天怨人怒,祸乱频生。

  于是江湖上的圣医阁心怀天下,纷纷调派弟子出世悬壶济民。奈何战乱不息,病疫的百姓又多,一时之间哪里救得了那么多。各地灾民纷纷逃往京城,据说为给灾民治病,圣医阁的阁主辛安然都出面了。说动黑军伺的白大人,拿出部分军费,安置灾民,给逃难者一条活路调养生息。

  各地武林世家自然也不好坐视不管,传闻南宫家主捐出万两家财,于各地购买救济粮米,亲自督运到江南灾疫地区。奈何灾民众多,杯水车薪救得了一时,帮不了根本。

  这时候江南佛门的一支「玉佛道」突然兴盛起来,他们一众大和尚,先是组成僧兵帮助朝廷平剿叛乱,取得了各地督抚的支持。之后,又利用佛家多年来积蓄的庞大财力,抱着普度众生的态度,开仓济民。因为江南各州佛门影响本就极大,一时间,百姓纷纷磕头烧香,善男信女把这支佛门旁支「玉佛道」当作救世圣道般的虔诚信仰。

  最近,瘟疫横行,佛门又开粥舍药,利用各地的众多佛家寺院,大力发展门人子弟。只要坚心信奉「玉佛道」佛主、佛母者,都可以领到一份「避瘟丹」据说是对病疫具有奇效。善信者加入玉佛道者,哪怕仅仅是俗家弟子,也会定期领到一份口粮,用来糊口,不至于逃荒饿死。

  一时间,「玉佛道」大为盛行,江南民间信徒无数,身披赤黄袈裟的和尚大师,到哪里都被人们看作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再世。佛道一脉,很多偏僻地方都超过了官府对百姓的影响。

  肃州城外,一连十几座村落里的平民百姓,因为城外寒山玉佛寺的「玉佛道」分院的丹药布施,倒是很快平息了瘟疫。只是水后的饥荒,绝大多数百姓难以短时间内渡过。

  安平镇东头的孙氏寡妇闺字秀珍,是一名十里八村有名的贤德美人,这日天未亮就起身来,去山间田野挖些野菜勉强度日。本来灾祸未起时,他夫妻俩十分和睦,家中虽不算富裕,但也算中等有余。丈夫孙不二祖传有两厢豆腐磨坊,太平年间,凭着一手作豆腐的手艺,颇受乡里乡亲的欢迎,日子过得还算安生。

  可惜一场大水过后,孙不二染病而亡,孙氏秀珍夫人也就成了寡妇。家中两个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求了玉佛寺的好心长老开的丹药,才好容易救了过来。如今天灾年景,五谷不生,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豆子给她做豆腐养家。眼看着两个儿子,两日来只吃了她采摘的一些果子和野菜充饥,都纷纷拉着她喊,娘亲,肚子饿。

  看着幼子痛苦饥饿的可怜表情,孙寡妇做娘的心里都快要碎了,有心想出去挪借,但这十里八村的谁家都是勉强糊口,只有肃州城内的大户才有余粮。但是相隔百十里路不说,大批灾民早就挤满了粥铺,前几日听说为抢夺赈粮都打出人命来。

  孙秀珍夫人无奈间,便打发了两个孩儿出去。自己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对着铜镜稍作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她最为体面的衣裙,看四邻无人注意,便急匆匆的奔着城外玉佛寺而来。

  进得寺来,便见几个粗衣大和尚正在寺院内练武,时至饭口,就闻见后堂里葱油烙馍的香味。饿肚子的人,最怕闻见这股味道,而偏偏她的嗅觉这时更为灵敏。孙秀珍咽了下口水,抬脚往里便走。

  未走出几步,院内练武的几位和尚就停下手,凑过来,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长脸和尚就对孙夫人道:「孙寡妇,你这女善信近些日子跑来得够勤的嘛……怎么,又来结佛缘呐?按小僧说呀,不如就干脆舍了这身皮囊,入了我们「玉佛道」,哪怕就做个佛奴,也比你带着两个孩子要饭强啊!」说着,这和尚便大咧咧的伸手往孙寡妇鼓鼓的胸口摸去。

  孙秀珍臊得头也不敢抬,又十分忌惮这和尚,偏过身子躲了。转身要走没想到,那和尚抬手就在她成熟的翘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快进去吧,我分院掌教大师兄正在内佛堂,等着诸位女善信结佛缘呢……哈哈哈……」几位大和尚见孙寡妇羞得一路小跑的往内佛堂跑去,都哄堂大笑。

  那位拍了妇人屁股的贼秃,抬手回味着女人弹软的手感,嘀咕着:「装什么清高,前几日里来,大师兄不在,本座替她结的佛缘……嘿嘿,叫得那个浪啊 ……」

  不提外院几个无赖和尚,就说孙寡妇秀珍急匆匆的走到内进佛堂口,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坐在门口,卖力敲着木鱼。孙寡妇从身上哆嗦着掏出一件佛贴,递了过去。那小尼姑轻蔑的瞟了一眼,拿过佛贴取过笔来在上面画了一笔,说道:「孙善信,你这是第十一次来我玉佛寺,结佛缘了……这回须拜足整个时辰,而且再有四次,就要舍身佛门,做一名佛奴了。你可听清楚了?」孙寡妇脸上羞臊得绯红,点点头表示清楚,小女尼姑才起身,放她进去,回身继续用力的敲打木鱼。

  孙寡妇进了佛堂,转过十八罗汉屏风,就见佛堂里一座丈二金身纯金打造的大佛像。佛像下面法台蒲团上高坐一位裸着半身,批着赤黄袈裟的大和尚。

  孙秀珍虔诚的跪在佛前蒲团上,叩了三个头,恭敬的说道:「大师慈悲,小妇人又来求结佛缘了。」

  说完,见旁边庄严诵经的大和尚点头,孙秀珍竟然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襟,拨开里面的肚兜将一对白嫩的奶子掏了出来。然后,又默默伸手在裙内将下身的亵裤褪下,折叠整齐,放在面前。然后,就见那半赤膊的大和尚宝相庄严的渡步过来,站在她身后,高宣了一声:「女施主,还不拜见我佛,更待何时?」

  孙寡妇秀珍连忙应声,五体投地的恭身拜倒不起,口内轻道:「小妇人家中困苦,特虔心恳求大师赐结佛缘。」

  那大和尚走到拜倒的孙夫人面前,抬手撩起她的粗纱百叶褶裙,瞬间一只饱满白净的成熟女人屁股就裸露了出来。大和尚抬手在孙寡妇的白臀上拍了两掌,孙秀珍连忙再次伏低上身,把她肥白的屁股撅得更高。大和尚撩起袈裟,下面的僧裤早已褪在膝下,挺着一支又红又粗的鸡巴,顶住妇人柔软的蜜穴,嘴里说道:开始结佛缘吧。

  「求大师慈悲……啊……!」孙秀珍动也不敢动,刚说了一句,身后那支阳物就破体而入,捅插进她的小穴内。

  「求大师超度……哦,啊啊……!」身后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开始不断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枪拔出到只剩龟头,才猛得把粗长的家伙一下顶进女子穴内,重重撞在她娇嫩的花芯处,干得孙秀珍一阵哆嗦。

  「大师慈悲,……啊啊……,求大师超度……哦~ !」孙寡妇实在扛不住身后有力的撞击,趴跪着合十的双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动不动的任凭大和尚结着「佛缘」。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经的口诵佛经,胯下抽送操屄的动作却越来越猛。不但操弄撞击得孙寡妇雪臀啪啪作响,到后来干脆骑在妇人屁股上,一手把玩着她胸口裸露出来的肥白乳房,一边狠狠操干捅插……在女善信吟叫和求佛声中,这位大和尚一干就是小半个时辰,直干得孙寡妇欲生欲死。最后,他才猛地在孙秀珍的大屁股蛋上抽了几记,问道:「女善信,可留佛种吗?」

  孙寡妇吓得变颜变色,连忙叩佛道:「小妇人佛缘不够,万万不敢。」大和尚才遗憾的拔出阳物,顶住美妇人的后门菊花,慢慢捅了进去。

  孙秀珍被插得泪水直流,却不敢拒绝,忍着后门屁眼儿的剧痛,让大和尚射了一屁股精水。完事后,大和尚取一块白帕丢给了她,孙寡妇擦了擦下身……这时候从后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槁的年长和尚,面无表情的来到孙寡妇面前。

  孙秀珍连忙转身,仰面躺倒在蒲团上,双腿打开高举,双手合十挺出阴户,咬着红唇口称:「请长老,赐结佛缘。」那老和尚二话不说便趴了上去,挺身插入,耸动起来……

  一场佛缘结了整整一个时辰,孙寡妇已经连续给三位大师干得下体红肿。好不容易等着,三位大和尚长老的射了,才艰难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来。

  门口的小尼姑看到蓬头垢面的孙秀珍出来,不屑的一笑,丢给她一大袋干粮粮米。孙寡妇接过,千恩万谢的叩头去了。

  不多时,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间年轻女子,拉扯着一名四五岁黄发垂髫的孩童,碎步走了进来。见过小女尼,说道:「小师太,让我小弟在这儿陪您一会儿,我进去结佛缘了,成吗。」

  佛院里香火旺盛,却没人发觉就在内佛堂的屋顶上面,躺着一位光头锃亮的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结佛缘,这差事倒也不错嘛。」

          ********* ******** ********

  青州城属于江州郡地界内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这个时候,其中以觐圣场坊的大相国寺最为兴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拥挤的大相国寺前,停了一辆马车。车内的蓝歆儿满脸愁容的坐在车内,她是青州城名门青水派的掌教大师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间,清水派名下有众多产业支撑,可以算是青州城里数得着的江湖门派。可惜前阵子,青州城流民造乱,官府派兵弹压,双方激战时,一把大火烧了青水门大部分商铺产业。这一闹下来,不但门派断了进项,原本蓝歆儿由掌门师伯做主,将她许配给同门师哥的大事也给耽搁了下来。

  若仅是如此倒还罢了。就在平叛过后,青水门准备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毁的产业时,发现佛门大相国寺「玉佛道」的分院却将那废墟抢占了过去,新建了其他买卖产业。青水门与之理论,那佛门众僧却拿出官府出具的文书,说「玉佛道」平叛有功,此处繁华地界已经划给佛门佃产作为其功勋的奖赏。

  江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当初青水派兴起时候也是如此巧取豪夺,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规矩解决。青水派于是约请了几位武林名宿,上门比试较量,可是没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为高深莫测,而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位自称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连伤了青州城几位高手。连蓝歆儿的未婚大师兄和几位师弟都给佛院生擒扣押了起来,掌门师伯带众弟子前去找回场子,却又被一位号称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伤。

  抬得回来,连日来呕血不止。找江湖上名医来看过,说是给佛家「大力金刚指」所伤,非玉佛道独门解药「小还丹」不能医治。这一下可愁坏了门中众位弟子,之后又听大相国寺里放出消息来:若想求得小还丹解药,释放扣押人质。必须身为大师姐的蓝歆儿亲自登门谢罪,并舍身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须按约有五日进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蓝歆儿冰清玉洁的一名黄花闺女,宁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门的。奈何心上人被扣押不说,从小对她有着养育传道之恩的掌门师伯,日复一日的憔悴呕血,蓝歆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暗下决心,哪怕舍了这身肉皮囊,牺牲贞洁也要救心上人及恩师一命。凭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为,这玉佛道还真能把自己搞废当场不成?

  出于这种考虑,青水派的大师姐,年方十九岁的蓝歆儿,遣回了师门护送的马车,一扶背上的佩剑,独自分开熙熙攘攘的香客向着大相国寺正门走去。没想到来在大相国寺门口,就见如潮涌般进出的善信,有求药的,拜香许愿的,还有苦求皈依佛门的跪满了佛院各处,大把的金银典钞银票投掷进功德箱里。难怪玉佛道短短时间内,财大气粗,声威显赫到以势压人。

  蓝歆儿穿过众人,径直往内门走去,眼前却出现了一位知客僧。年纪轻轻的剃得青嘘嘘的瓜瓢,显然是刚入佛门不久。蓝歆儿说明来意,本以为小小知客僧定然十分重视,通知寺里主持长老出来接待,好歹也算对待她青水派服软的态度。然而,对方听了之后,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门清静之地,请女施主留下兵刃再进去,说着竟然抬手就要解蓝歆儿背上的长剑。

  蓝歆儿所带的这把佩剑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历任相传的信物,号称是剑在人在的法宝级兵刃,如何肯随意交出。而且一个小小知客僧,她也没放在眼里。哪知两人一交手她才知道,这位知客僧修为了得。伸手抬足间力大势沉,面色庄重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弹出道道玄气直透蓝歆儿身上穴道。没交手几个回合,蓝歆儿背上的长剑就给人家解了去,还在她柔软的腰腿上可恶下流的摸了一把。

  蓝歆儿算是服气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强悍本领,难怪寺内大和尚能将师伯和几位名宿连连打伤呢。二人正喧哗间,就见从大相国寺后院走出位身着赤黄袈裟,赤着半边臂膀的虬髯大和尚。经知客引荐,正是那位佛门尊者。虬髯和尚见了蓝歆儿,施了单掌礼,声震屋瓦的说道:「佛门清净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搅闹不休?」

  蓝歆儿看他气势和中气便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只好低着脸小声的将来意说了。那位大师眼露一丝贪婪的在蓝歆儿身条上一阵游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原来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来舍身为佛奴的女菩萨,女施主人生的水灵,又虔心向佛,难得难得……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同们伽蓝弟子,不必客气,请随贫僧进来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连忙将蓝歆儿的佩剑递上。那虬髯大师随手接过,往上一丢,那佩剑嗖的一下直插内门梁上,蓝歆儿抬头看时,却发现上面另外插着四五件或刀或剑的兵刃,显然今日每个进入拜访的人物所留。当下心折,也不再多说话,跟随着那虬髯大师进了相国寺内院。

  内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炼气修行。蓝歆儿经过时,他们一个个却视若不见,想来是十分忌惮引路的尊者。两人穿房过院,来在一处小佛院,门口门楣处写着三个字「伽蓝归处」。虬髯尊者领着蓝歆儿来在院内,指着一旁厢房,郑重庄严的说:「此处既是众位佛奴修行礼佛之地。女菩萨放心,你既然身在此间,令师兄等贫僧已然传音知会本寺执事僧,放他们自由离去。鄙派的小还丹,三日后也定当依约奉上……而女菩萨可知身为佛奴,须留在此处虔心侍佛,五日后方可离开……今后,几时进寺,本院自会出法帖另行通知。」

  蓝歆儿到现在也糊里糊涂,不知道玉佛道所谓「佛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龌龊行为有关,奈何形势如此,她都决心以身侍佛了,哪里还有退路。便带着一肚子委屈的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虬髯尊者见蓝歆儿没有反对之意,转身推开东厢房门,带领她走了进去。

  一入门,蓝歆儿吓了一跳,只见厢房里空空荡荡,除了两面山墙上有几书架佛经。再诡异的就是屋内摆了六尊各种姿态的纯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尊前方蒲团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妇,具都在虔诚的诵经。最为夸张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也就是说,五只肥圆的美臀白花花的垫着一双双盘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团上。

  恰巧这时,一位寺内的白袍僧人从厢房另一边的角门进来,见了虬髯尊者一惊,连忙合十行礼。虬髯和尚点点头,把蓝歆儿领在一边,二人默默观看。就见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过,那五个女子眼观鼻,鼻问心视若不见的继续诵经。那白衣僧人没什么反映,蓝歆儿转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面容时,心里大惊。离她最近的这位光着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运盐贩盐为主业狂沙帮的帮主夫人季芙蓉么,怎么消无声息的在大相国寺玉佛道里作起佛奴来了?

  之后蒲团上的那位,蓝歆儿也马上认了出来,竟然是和青水派齐名的丹霞门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作订婚宴时,她还来给自己贺喜过。方才从背后身影看去,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来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黄花处子啊。也光着雪白屁股,在这里做佛奴。

  再往后面三位佛奴脸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静月观的掌教道姑太虚仙子,货真价实的是凝域境的高手。自己出师时,她还作为前辈到青水派传过自己几手剑法。这会儿也和其他佛奴一样,丝绦系着道袍挽在软腰之上,裸着白白的腰腿,面无表情安心诵着佛经。再后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妇,她比较陌生,但同样是一副江湖女侠打扮;最后离得最远的,蓝歆儿也认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宝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蓝歆儿曾经数次在她店里买过珠花首饰。

  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齐聚一堂。而蓝歆儿在进来前,影影绰绰的看到伽蓝院对面的西厢房里,也有同样的六个佛奴身影,想来她们的身份装扮都是大同小异。

  而那位进来的白衣下等僧人并没有停留什么,走到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身后,一掌推出。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帮主夫人却应声而倒,趴卧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经也弃了,两手默默背后掰开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间的美穴阴户。那白衣和尚撩开僧袍,掏出那话儿,扶着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进去……于是佛奴狂沙帮主夫人,就这样在大相国寺的伽蓝后院内,跪趴在佛前的蒲团上,给一位不知寺内哪里来的下阶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随着僧人的不断捅操,帮主夫人季芙蓉脸上面带悲伤,眼泪似水珠般走落了下来,却依然一声不哼的,任凭身后和尚连抽带操的淫辱奸污自己。蓝歆儿记得这位狂沙帮主夫人,向来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现在这为帮主夫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而且渐渐的随着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动作,他放在妇人肥臀上的手改拍为掐,帮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给他掐拧得青紫起老大一块。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着银牙,剧烈喘息着不肯做声。直到那和尚做完,满意的射入她体内离开。

  季芙蓉才缓缓站起身来,见了虬髯尊者跪地叩头,口称:佛奴,拜见尊者。然后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将自己下身小穴内的乳白体液挖弄出来,滴在金盆里。又打来了清水,洗过下身,然后依旧坐回原位安心礼佛诵经。

  蓝歆儿惊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就听着那虬髯尊者洪亮的声音在她头脑内回荡,如晨钟暮鼓一般洗荡着她的心灵,久久不能散去:「蓝奴你也看到了,今后五日也请你学她一般,脱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记住这里的规矩,任何进来的和尚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身子,不得些许反抗,否则佛门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狱,并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够承受的。」

  「什……什么刑罚?」蓝歆儿觉得两腿发软,麻麻的迈不开步子,颤声问道。「你读的那卷佛经后面录有玉佛道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对了,这里的佛奴还有个规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内,始终都没有服侍过佛门弟子,那就要早晚受四十戒尺击臀乳,以示惩戒其侍佛之心不诚。而且是由贫僧亲自动手行此佛家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贫僧只打了她三十几下戒尺,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头求饶,本座才给了她一次机会。从此她也再不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过贫僧以为,以蓝小姐的聪慧和姿色,这些都该不是什么问题。贫僧恐怕真的是毫无机会对你执法佛门戒条了。」

  蓝歆儿晕晕懵懵的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惧,是屈服,还是守约的关系,下跪拜倒,脱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在其离开后,神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几卷佛经,大声诵读起来。远远看去,她美丽柔和的腰肢,蒲团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并排而坐佛奴一般的性感诱人。

  就在虬髯尊者离去片刻之后,一旁院外转过一个白衣底阶的年轻小和尚,他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后,抬头看着伽蓝鬼畜,哦不对,伽蓝归处的佛院匾额,叹道:「这位蓝师姐痴痴笨笨的,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如此好对付,早晚给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过,也不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秃驴,只好由本大人代劳一下好了。」

  说着,他便摸着自己锃亮溜圆的脑袋,解着裤带向伽蓝院内东厢走去。殊没有想到,他自己也货真价实的是一名小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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