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续集 (169——170)

2758Clicks 2020-10-17 Author: fanyudexin

             第169章

  徽州郡属算是华龙境内最小的一个州,但是这州的人口却并不稀少。而且因为其邻靠着望洲,颇受望洲曹家的庇护,所以基本上没受到什么兵灾和饥荒。

  那位州郡守也因祸得福,因为辖下制区内的小民都还算安居乐业,颇受了朝廷一番楷模表彰。

  这日,郡守家逢喜事,郡守大人娶下了第四房小妾。虽然这位小妾出身为本郡首城里的「百翠楼」妓院里的头牌。但是据说,其床上功夫了得,最重要的是不但能满足郡守大人的各种变态癖好,还已然是怀上了三个月的身孕。

  如此一来,另外府内三位夫人妾室都感到人人自危,但也没有任何法子,谁让她们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不曾为郡守大人生下一儿半女呢。

  郡守夫人娘家姓萧,出身是朝里的致仕的二品刑部大员,而且萧夫人出阁前也是徽州郡有名的美人,再加上知书达理,容貌俊秀。当时尚未得势的郡守大人可是踏破了铁鞋,花了无数精力钱财才求得这位官家小姐下嫁给他。

  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虽然萧夫人容颜保养得十分得法,但是毕竟不能跟年轻风骚女子相比。最为关键的是成婚十几年,萧夫人看了多少名医,寻访多种海外仙方,也不曾怀有一胎。直到今日,给一个风尘女子拔得头筹,被夫君养作外宅,日后若产下一男儿,几乎注定危及她郡守第一夫人的地位。如何能让这位天生丽质,大家闺秀的萧夫人不愁上眉梢。

  萧夫人的愁绪,随她一起下嫁,看她长大的贴身乳娘王妈妈岂会看不出来。恰逢春光美好,萧夫人带了丫鬟乳娘,在后花园游幸。摆下香茶果品,没多久,想着夫君必定这会儿抱着那粉头出身的骚货干那风流勾当,而自己却落得形单影只,独守闺房。心中难免一阵委屈寒心,不免偷偷掉下泪来。

  乳娘王妈见小姐落泪,便知道是为了老爷养外室的事。便屏退左右侍女,悄悄来在身前,伏在夫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大一番话来。

  萧夫人开始还暗暗点头,到后来满脸惊诧的看着乳娘,最后杏眼圆睁的斥责道:「妈妈说的哪里话来,就算那」玉佛道「灵验异常,本夫人也断不能坐那有违妇道的事来。何况,这种鬼神仙佛的事儿,如何做的准,妈妈切不要再说下去了。」

  那王妈却不以为然的悄声道:「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以夫人的家世,老爷本也敬让你三分。可是就凭着你这丫头无子一项,他就是讨一百房小妾,你也是哑巴吃黄连。就算娘家大老爷也不好为你出头啊……妈妈听说,咱徽州几大富商还有州上军备司的老爷也有无子之憾。据说他们的夫人都去了那玉佛道求子,只上了三次香,回去就抱上大胖小子了,灵验无比哟……就凭这,多少达官贵人捧着千两黄金的香火,欲上门拜佛求子,可惜那些没有佛缘的,人家寺里大师见都不见呢……我儿仔细想想,这人生百年,不过是这么一回事。自古母以子贵,难道你想到妈妈这般年纪还孤苦无依么。」

  萧夫人听得无语,端庄的玉脸上只是犹豫不决。那乳娘又道:「妈妈不是外人,自小奶着你长大的。你虽是我主家,却跟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差不多……老奴也知道,你这丫头和老爷闺帏里恩爱极深。但是你也要知道这男女之事,一回新热,二回艳俗,三回四回不过是旧酒放新瓶,千百回之后,就是再爱酒的人也腻烦了不是。唯有这母子之情,是为天性,就算天枯地老,打不断的母子亲情,才是你终身的指望……妈妈可这都是为了你好啊,我儿好好思量思量。」

  听得乳娘苦口婆心一番话,萧夫人彻夜辗转,不能成寐。结果隔日里,萧夫人见了两日方归府下的夫君郡守大人,便说起,自己梦见佛陀入梦,说夫君命里有子,但是久未上香供奉,朝拜我佛,所以才有此无子之逾。现在江南各处都盛传「玉佛道」求子极为管用,萧夫人便要带着家人仆妇一起去城外「白鹿寺」上香许愿,替夫家求子。

  郡守向来惧内,见夫人并非为了他纳妾外室之事觊觎,自然是说什么都肯依从的。

  翌日,郡守夫人便起了家人,并护院家丁,丫鬟乳娘一起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前往「玉佛道」分院白鹿寺上香。

  萧夫人到得寺院,早有前哨护卫兵丁驱散了佛院香客,净了山门。进得前后若干山院的白鹿古寺,郡守夫人先是游览了湖光山色,佛门造像,参拜了大雄宝殿,最后才来在方丈室敬茶。

  在母娘丫鬟陪伴搀扶下,萧夫人见了玉佛道此处分院的住持。她原本以为堂堂佛门高僧,必然是白眉过肩,法相庄严的有道高僧。谁知道见了面才晓得,这处近来风头香火极盛的玉佛道分院住持,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一位英朗帅气年轻和尚,法号悟真。萧夫人暗道即便不来求子,心下也乐意过来多看他两眼。

  那住持和尚见了郡守夫人,惊为天人彬彬有礼的下拜,分宾主落座后,也不谈佛不讲经,专找释迦佛门隐事传闻说与夫人。那民间野史中,经常把佛门神迹传得神乎其神,其中夹杂着风流才子,窈窕佳人,往往又有些爱恨情仇的糅在里面。听得萧夫人是婉转柔肠,唏嘘不已。一来二去的,二人便渐渐感情熟络了不少。

  上了香,佛前许了愿,施了香火钱,那俊俏住持悟真也并不苦留,只是送出寺外而已。那一行人走是走得远了,但是那和尚的潇洒英郎的身姿,早已埋在了萧夫人心底深处。回归府下没多久,她就心旷神驰,连与郡守作那闺中房事都心中默默惦念,替换成白鹿寺的那位年轻住持了。

  求子大事,自然不是一次便能成就因果、功德圆满的。萧夫人好容易熬到下月,便率领众家人再去白鹿寺,其实多半是为了见那俊俏住持一面。没成想见了面,原本俊朗貌美的住持和尚竟然消瘦了一圈,而且眼窝深陷。问过因由,却只说小僧红尘劫至,有此一番桃花劫难。萧夫人心中便暗暗一动,莫非此极会讨巧的小方仗是为了自己不成,否则他一个出家人,又哪来的什么出世脂粉劫?但是毕竟大家男女有别,又总有家人随扈,当着众人的面也不便深问。

  问病不方便,求子却是正大光明的,否则为何而来呢。于是,在方丈佛堂里,屏退左右闲杂人等,萧夫人就试着探问悟真可有佛家仙传已极自己代夫家求子一事,可有眉目。一谈此事,小方丈长叹一声,说起萧夫人的福祉,他当日夫人头次上香后,早就在佛前求缘问卜过。事由当初,萧夫人父亲在朝为官时,为替当今华龙皇上算计王老元帅,替天子构陷冤杀王家忠臣伤了阴德而起。特别是在天牢中,为屈打成招,连连对王老元帅动用酷刑,此等恶行实在是有伤天河,佛祖有知虽然萧父是代帝为过,但也罪孽深重,注定郡守夫人后辈无子。

  萧夫人当即傻了,她当初闺中时候,也隐隐约约知道父亲朝中的许多所作所为,实在是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对妻子。如今折算在她身上,当时便慌了手脚。急忙探问其中可有破解之道,那悟真和尚便双手合十,只是口念佛号,闭口不谈。最后在萧夫人实在追问不过,才吐露,为求替郡守夫人逆佛改命,悟真宁肯自毁道行,折寿损修,才会落得病根深种,萧索黯弱的模样。那话语间情真意切,由不得萧夫人不信,心中感激之情眷恋之意,愧疚得恨不能自身替代小住持应了这些折损代价。

  两人交谈感慨良久,住持大师悟真才道出,化解之法也需要着落在萧夫人身上。萧夫人听了起初不肯,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辜负了悟真和尚一番折寿和对她的深情厚意。后来,在悟真一再劝说下,才勉强允了。二人订好:下次再来上香许愿,会找借口滞留在白鹿寺两日,私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才好放手施为。

  果然,再一个月后,郡守妻眷萧夫人又来上香,便以身体受了风寒为由,与众家人一并借宿白鹿寺。那郡守得了新欢,正是乐得夫人不在,不用应付交课业,哪里知道其中勾当。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乌云遮月。白鹿寺后山客房中萧夫人沐浴更衣,熏香祷告完毕,便背着所有下人,随着乳娘私下来到玉佛道白鹿寺分院内进后园。

  到得园门,便见悟真方丈早就在此等候。两人再见时,已经是眉目传情,心如鹿撞,心猿意马,不忍分离。当即便留乳娘王妈把风,悟真和尚独自引领着萧夫人来到后园一处佛堂。萧夫人抬头看时,却是座「八部金刚」禅堂。她便心里有些害怕,还好有爱郎陪伴,才勉为其难的进得堂内。

  金刚堂内,除却供奉了八部金刚,就只有一张绣案,上面绳索、皮鞭、蜡烛、板子、项圈等等淫虐之物俱全。好多萧夫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待到悟真附耳一一向她讲解这些工具如何运用施展在她身上的方法时,惊得萧夫人花容失色,害怕的靠在爱郎怀里,战抖个不停。但是又经不住悟真的风流言语几番挑拨,两人在佛堂里拥抱亲吻,郎情妾意的如胶似漆一番后。

  悟真便剥了萧夫人的衣裙,将美妇人摆布得像一只赤条条的大白羊一般。首次在佛门寺内偷人的萧夫人羞涩难耐,又感到从未有过的惊险刺激,不断娇喘着求欢。那俊俏和尚便用红绸为绳,将萧夫人雪白如玉的身子,上下束缚了个结实,口中说道:「为消除你父亲的罪孽,今夜入我佛门,须把当日作用在王元帅身上的刑罚再在你身上施为一遍,才能抵消罪孽。夫人可能为此忍得住刑罚痛楚么?」

  此时的萧夫人已经意乱情迷,莫说为求子忍受折磨,就是让她跟爱僧一起赴死,想来也是眉头不皱。当即矜着她可爱的小鼻子,春情满面的哼唧着:「好人,只要你我能借此机会长相厮守,你便杀了妾身,妾身也情愿的。就请大师尽管施为,报应在小妇人身上好了。」

  那悟真大师见事已成,便不在客气,当即取了一只尺许长的翠绿玉钳。先将四马攒蹄捆扎得牢固的夫人,白洁宛转玉体抱揽在怀里,对着她甜腻香唇亲了下去。正在萧夫人情意绵绵的享受爱郎亲吻缱卷时候,暗暗地用手中的硬玉乳钳,夹了她的那对丰挺白乳,逐渐用力慢慢旋转。萧夫人玉容憔悴,皱着峨眉眯着美眸,眼看着自己胸前嫩乳给爱郎手中的绿玉钳夹得不断地变形扭转。妇人虽然疼的浑身香汗隐隐,但是却依旧紧依着那和尚受吻。

  良久,直到两人唇分,萧夫人才咬着香唇,委屈兮兮的说了声:「痛……」

  悟真笑着安慰她说,「这才哪到哪儿啊,现在贫僧换过夫人的右乳,看我宝贝是否能忍得。」萧夫人见悟真脸上也是露出不忍之色,只道他是心疼自己,噗嗤一笑说:「些许痛楚而已,能在你怀里,奴家就是疼死也甘心的……啊……!」

  这回悟真手中碧玉钳却只是夹她的右乳奶头,也是夹牢之后,渐渐发力的旋转,直到那粒肉菩提呈现可怕红紫颜色。萧夫人疼得在和尚怀里痉挛扭动,却只是仰脸递上小嘴求吻,那乳上的无限痛楚竟然完全不顾了……两人又厮缠了半柱香的时间,萧夫人才嘘着小嘴说:「郎君,奴家奶子上实在是疼得厉害,求大师发发慈悲,给小妇人松松刑好不好。」

  悟真听了,连忙松了乳钳,见两只原本白玉般润挺的乳房已经被摧残得又红又肿,配上萧夫人如花美颜,另有一种破碎花瓶的凄然美感。俊俏和尚搂着情妇,温然问道:「夫人可是受不住了,小僧也不忍下手的。只是为了我心肝儿的罪业清除,不得已而为之。要知道你今儿受得苦痛越多几分,罪业便轻几分,亲亲须要忍耐一二才好。」

  萧夫人扛不住风流和尚的温存软语,在他怀里扭动着嗔道:「人家不管啦……奴家要你给揉揉呢。」悟真大师自然欣然同意,一面亲吻着玉人甜腻的小嘴,一面伸手在她挺满的胸脯上揉搓。那美妇人给他揉搓得浑身软泥一般,娇喘着,呢喃道:「不仅要揉奶子,奴家下面也要揉的。」

  悟真笑骂道,「我又不曾动你下面,怎地也要我揉。」郡守夫人羞道:「方才不曾打过下面,一会儿总要打的,奴怕得很,先揉揉总是好的。」

  俊俏大师风流和尚咬着熟妇娇嫩的耳垂儿,甜腻的哄道:「你这贱人,可是湿了?……咬牙忍忍,熬得寒彻骨,才得扑鼻香。」萧夫人眯着眼睛,频频点头,冷不丁就觉着情郎啪的一巴掌,抽在自己两只饱受摧残的乳房上,眼看着双乳给扇得上下得跳动不已。嘴里啊的一声,娇吟出来,张口就咬在悟真光洁的臂膀上,扭着头不忍再看,口里说:「和尚哥哥要打就快打,打完消了贱妾身上罪业,你我好同赴巫山之乐。」

  「哪有那么容易,夜长着呢。」悟真笑着抽完美妇双乳,又将她翻过身子,让萧夫人趴在他大腿上。取过一根打磨得油光锃亮细细藤条,在熟妇的美臀屁股上,一寸寸的仔细抽过去。从腰下到腿上,从臀峰到股沟,到浑圆白净的大腿,一处也不放过。抽打的力道由轻到重,打出来的藤痕,也由浅入深,直到现出条条血丝。

  那妇人被按了头发,趴伏在男人腿上,像个犯错的小女孩儿似的给人管教责罚,另有一种屈从强势的臣服感。她只觉得屁股上给他一鞭一鞭抽的火辣辣的,连臀沟羞处都给他掰开一点点的仔细抽过。于是口里叫声也由轻哼到高细,悠悠婉转,凄丽动听。实在挨不得了,就在情僧腿上扭上一把。那和尚便停下鞭来,用温热的手掌给她揉屁股蛋,缓解疼痛。悟真那亲切温柔大手揉抚过她粉臀的感觉,又让萧夫人心头说不出来的舒爽惬意,不想让他停手,就这样一直揉抚下去。而那灵活的手指偶尔扫进股沟,在她妙处菊穴的轻轻一带过,都让小妇人心痒难搔。

  也许是真的是为了给郡守夫人消灾解业,悟真先后用了细藤,皮拍,板子等数种工具鞭臀,打得虽狠,但是伤痕却不重。萧夫人疼得欲生欲死,悄悄扭脸偷看,自己隆臀上也不过一层红紫的肿起,发烫得厉害罢了。这俊朗好人儿,到底不舍得把自己打破皮的,郡守夫人心下暗暗欣慰还有些得意。

  然而还没等她开心多久,悟真就把她翻过身来,手腕脚腕捆在一起,开始折磨她的下身。萧夫人的下身阴户早就给淫水弄得水漫金山了,如何受得了得道高僧的娴熟精妙指法。不消片刻,美熟女就再顾不上臀儿上的鞭痛,高一声低一声,亲爹,好汉子的乱叫开来。

  两个偷情人一旦放开,玩得自然欢畅。动情间,悟真和尚点燃了一个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又丢给萧夫人一支粗大的杨木阳具,勾魂夺魄的命令道:「自己捅你这浪货的小屄……快点。」

  萧夫人娇痴的咬着红唇,眼里媚眼如丝的看着情僧,手里握着假阳具抵在胯下洞口处,只是不肯就范。悟真笑道,「不听话,贫僧可要辣手摧花了。」说完,就倾侧手里的蜡烛,那红红的蜡泪滴落在女子花唇妙处,腿根粉嫩,如雪上梅花,直激得萧夫人娇吟颤抖,那小小肉穴不断蠕动,汩汩浪水不停渗出。

  「啊啊……呀呀…………求大师,莫要在滴了,小妇人那里烫得紧呢……哎呀……,大师慈悲……莫要在烫贱妾了。奴捅屄给你看就是了……」萧夫人含羞忍辱的,分开薄薄的粉唇,把那假物送进肉洞内,轻轻的耸弄着。

  悟真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手里的蜡烛又放低了不少,点点烛泪嗒嗒不断的滴落在女子圣洁的大腿根阴阜上,「捅快些,夹紧点……再插深些,还不够用力 ……须得捅插出水声来。」悟真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总能找出惩罚郡守夫人的借口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夫人眼里,这个又狠又邪的情郎就是看着那么的顺她的眼。就是再给他作践责打,心里都是甜丝丝的,她虽然受着噬体的疼楚,内心里都是愿意逢迎忍耐的。

  很快的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就将美妇的下身覆盖住了,悟真大师于是又拿来了一条薄薄的皮条散鞭。萧夫人见了脸上显露出害怕的模样,喘息着软道:「你 ……你干脆打死奴家好了……只要你舍得下心,奴……奴就哭死给你看。」话未说完,杏眼一红,眼泪就滚珠落玉般的流淌出来。

  悟真又温存的俯身把佳人的脸上泪痕吻去,蓦然却抬手一耳光,责问道:「给不给抽的?」

  「……」

  啪~ !的一声又是一巴掌,「嗯???」

  「给抽的。给抽的……你这坏和尚哥哥,就知道欺负奴家。弄死了我,也不心疼的。」萧夫人挨了两耳光,脸蛋上抹过一阵艳红,挺着下身,撒娇般的把覆盖着冷下来的红艳蜡油痕的阴户亮了出来。悟真抬手就是一顿鞭打,抽得残蜡纷飞……因为有那层干蜡隔着,鞭打的声音虽然很响,其实并不如何疼痛,不过是为了感官的刺激看女人白嫩肌肤上的点点红蜡残痕。

  萧夫人闭着杏眼,正有几分不耐时,就觉得胸口乳上一下刺痛。睁眼看时,却见是那坏坏和尚,将两枚亮晶晶的细针飞快的穿透了她的乳尖。这可必然会留下些许痕迹的,万一让她夫君郡守大人发觉可是要闯大祸的。夫人刚想反对时,那爱郎却手捏着她的一双脚腕,猛力拉开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喔……」又烫又硬又充实,终于是给他占去了。萧夫人再说不出半句拂逆爱僧的话来,就在他凶猛的操弄插送间,抖着腰肢娇吟着逢迎不已……

  两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在佛堂里,颠鸾倒凤猛烈双修,参那佛门欢喜禅。萧夫人算是彻底迷失了,不论是悟真把她按翻在香案上抱着香臀后入,还是捆绑在庭柱上扛着玉腿强暴,或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同坐在高大威武的金刚座像怀里狠狠操干。都让她食髓知味,痴迷其中,萧夫人这刻才算真正领略了男女间欢爱的乐处,觉得自己这三十几年真的是白活了。无论是他操,他弄,他打;他亲,他抚,他虐……哪怕情郎就是碰她一根手指头,都是好的,都可以让她浑身颤栗的尝到情人间刻骨销魂的感觉。

  一夜风流过后,萧夫人虽然经历了悟真的性虐,但她意识里即洗清了父辈的红莲罪业,又满足了多年沉积的情欲不满。在爱郎情僧悟真的雨露滋润下,当真是一洗过往哀色,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更加展露出人妻的成熟风韵,动人姿色,就连常年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暗自奇怪。怎么夫人一夜之间像年轻了十岁,满面春风得意,身体盈盈欲飞的感觉。

  不仅如此「玉佛道」悟真大师的求子的禅道修为当真不是盖的,郡守夫人三次入山许愿上香过后,当月就停了月葵。不多久,太医来看过后就给郡守大人报喜,说夫人身怀妊娠,千秋有喜。这消息一传出来,当既坐实了玉佛道高僧佛法无边,有愿必灵的传闻。徽州地面一时间佛门声势无两,甚至到无人不信佛,无人不拜佛地步。那位分院住持悟真,更摇身一变成为一代「圣僧」的身份。

  那萧娘夫人,为感念佛家大师的无量恩德,遣人又送去千两香资,只是现在身怀六甲,不方便再出门入山拜佛。只好经常招待开布佛会,集揽远近众善信舍粥布施,还请出圣僧,公然开坛论禅宣扬佛法,闹得沸沸扬扬,轰动一时。

  佛事作得浩大,可是那悟真和尚不知为何,突然对萧夫人冷淡下来。郡守夫人心牵梦萦,几次派乳娘王妈带过信去,却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她本以为,郡守政务繁忙,引来圣僧悟真在城中身边广做佛事,必然有大把的机会与爱僧幽会。不想却受此冷落,暗自琢磨,难道是他怨怪自己对行那凌虐之事不够配合?

  又几日,萧夫人心痒难搔,为能和那俊俏大师再续前缘,顾不得忍羞带臊,豁出脸面,自认了悟真胯下女奴身份,卑贱的邀请这位「圣僧」前来一晤,声称贱婢定当以主人侍之。

  那白鹿寺的悟真和尚接到传讯僧递来的这封情书时候,正道貌岸然的和城中几位庙宇高僧论法谈禅完毕送客。知道鱼以入彀,也并不急着收网拆看书信,而是先去会见了「玉佛道」总院来的两位特使佛前伽蓝侍者。汇报了白鹿寺本院近日里在徽州的拓展情况,之后才施施然的来在后进方丈室內。

  进得屋来,悟真不由大吃一惊,却见自己日常打坐修行的密室大门敞开着。一位身高八尺,身披赤黄袈裟,面目清秀,帅气俊朗二十几岁年纪的小和尚坐在那里,同样也在似模似样的参禅打坐。再往脸上看去,不正是他悟真和尚自己吗。此和尚不但容貌跟自己一般无二,就连身量打扮衣着气质都一丝不差。

  悟真恼怒间喝问:「你是何妖人,怎敢扮作本座模样,搅扰我佛门清静圣地?」就见那人也拍案而起,怒道:「哪里来的妖人,敢假扮方丈,浑水摸鱼,淫乱释迦门庭。」

  悟真一听更是惊骇,此小和尚不但与自己面貌一致,连声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几可乱真。当即知道来者不善,取出怀中常用法器「斜月三星」佛珠,准备迎敌,不管怎样,先摸摸对方路数再说。

  不料,对面密室里那和尚,也从怀中掏出一串同样的念珠,只是与悟真手中三宝佛光闪耀的三星佛珠不同,他手中的念珠却散发着阵阵煞人灰气。

  悟真天目早开,境界高深,当即一笑道:「毕竟是正邪两立,自身佛力修为做不得假……你既然也是释门打扮,想来是那位坐下的邪佛子弟了。本座今日就佛光普照,斩你这邪道心魔。」

  对面那小和尚嘻嘻一笑,反讽道:「好个道貌岸然的圣僧,假借前世因果,骗奸淫虐人妻女;脱身佛法,蒙骗世人痴念,榨取信众钱财中饱私囊……谁正谁邪还不一定呢。」说罢,那小和尚也跳起身来,一晃手中灰色佛珠,口宣佛号高喊:「今日见了本尊,乃是高级圣僧,你这低级蒙世的,还不跪下。」

  悟真不知道怎的,听了对方最后一句,觉着双腿一软,咕咚一声,便双膝跪倒,心中涌起一股崇敬之念,就想大礼参拜。也亏了他悟佛多年,连忙谨守灵台收摄心神运用一身精粹佛功,转动手中斜月三星佛珠,身上放出尺许佛光,想要抗挡住身前浩繁的灰气侵袭。

  对面小和尚嘿嘿一笑,伸手指作金刚怒目姿态,「见了真佛祖,还不上西天 ……给我拜,拜拜……」

  随着小和尚连说三声,那悟真大师倒也真听话,当即跪拜于地,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响头。用力之足,连头都磕破了,才得起身,眼看着满脸坏笑的小和尚,支撑着说:「这……这是闭口禅,你是当代邪佛传人,白……白大人?」

  小和尚再次哈哈一笑,说:「知道就好……给我倒滚一旁,面壁参禅去。」

  言出法随,那悟真和尚就觉得身上一阵怪力涌过,身不由己的翻滚出去,直滚到密室的东山墙边一个倒坐,以头触地,头下脚上地盘腿参起禅来。

  小和尚就不管这位玉佛道「圣僧」如何面壁参禅了,他走过桌案去,取过萧夫人那封密信,拆开一看,呵呵一笑:「这淫妇到也主动,活该本高级圣僧福命受用。」

  当日里,小和尚只身返回华龙,一路日夜兼程的直奔江南四州。

  地方是到了,可是他很快发现大灾大难之后,各地州郡早已物是人非。当初不少闻名接触的江湖大派,或偃旗息鼓的紧闭山门,或觅地潜修不知所踪,纷纷联系不上。他手下的黑军伺成立时日尚短,势力又没延伸到江南各处。没办法,思来想去,只好又找上娘亲的玉剑阁,想着弄些情报也是好的。

  没成想,连续过了几州,当地玉剑阁分舵倒是安然无恙,只是都丝毫没有娘亲艳剑掌门的消息。又等了数日,接连收到侯家苏悠,西北川柳长老,乃至京城凌夫人的传书,说不但艳剑掌门,算上来江南赈济的南宫家主,返回圣医阁统率门下弟子,下江南悬壶济世的辛安然……这几日来统统失去了消息,到各地方就只见各地的玉佛道,到处都闹得轰轰烈烈的弘法救灾。四州界的江湖二流门派纷纷投靠,势力发展的连官府都要给上几分面子。

  小和尚在城里转了几天,丝毫摸不到头脑,传信给无韵谷,无韵谷的执事长老称,掌门韵尘从西北川回来就闭关了。没有要事,不得打扰。这下算完,小和尚一日间仿佛来到了一处陌生世界,两眼一摸黑。不是说娘亲和南宫家主,辛安然都是来江南救民的么,怎么会半点声息皆无呢,这三位本来都是行踪动一动,江湖沸腾的人物。

  又待了三天,苏悠和远在雷鸣的南宫姐妹都有些急了,让小和尚想想办法。不但是她们就连当地原本投靠玉剑阁麾下的门派,都派人上门来打听,如今玉佛道势大,对江湖上各派都有所打压,现在虽然作得还不是非常过分,但是玉剑阁和无韵谷分别执掌华龙武林黑白两道,怎么也要有人出来给个说法。

  小和尚犯了难,就是行动,也得有个消息,定下计划,否则自己领着黑军伺和玉剑阁的属下从何处入手啊。总不成,见了玉佛道的秃驴就开打吧,官府管不管不说,人家这边众多佛寺分院里开粥舍药的济世救民,你这边动手杀人抢地盘总说不过去吧。

  既然各方面都不得要领,沈家军那边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小和尚只是知道曹梓潼千恩万谢的,给他这位未来夫君送来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其中若有若无的意思,要把母亲曹大元帅留在身边,这本是题中应有之义,小和尚倒是没反对。曹梓潼信中还隐隐流露出母女共事一夫的意思,但没细讲,只说等沈家军事情了结,她要来西北川见了小和尚再说。这段日子沈虹雪那边也来信说,通过望洲凤娘军的暗地支持,又有曹大元帅威望赫赫震慑住了军心,沈家军虽困于险境但是粮草辎重算是支援上了,沈大小姐倒是希望小和尚能抽空前往营中一会。

  小和尚现在没有那些心思,自女帝向他示警,娘亲艳剑这边就一点没消息也有半个多月了。是福是祸,是生是死也没个音信,按理说应该是问题不大,否则天下天人境高人早乱了。最少老圣,墨帝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总是这么悬着也不是办法呀,小和尚一来气,求人不如求己。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自己潜入玉佛道,探个究竟。所以,之前青州和徽州佛院才出现了他的身影,后来他干脆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玉佛道分院白鹿寺里来,放倒圣僧悟真,自己化作他的模样,看看玉佛道到底搞得什么鬼花样。

  小和尚这边刚刚料理了悟真,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密室里「闭关参禅」。就见外院寺内的迦罗尊者来拜见,通报方丈说,徽州武备司将军的三位姨太求见,请悟真圣僧前去结佛缘。小和尚还没等答应,又有知客僧送信进来,说徽州最大的粮盐商老板朱大官人家里的夫人和母亲在城内金光寺大办法事,有请圣僧悟真超度他家过世的老朱爷的阴鸷冥辰。

  加上小和尚手中这封郡守家萧夫人请他近日幽会的情函,这都三四件风流债主找上门来了。小和尚暗骂,这悟真贼秃业务还真是忙啊。他潜入白鹿寺有两天了,知道这圣僧极为风流,各色贵妇女子列着队的往上送,排班拿号,分单双日,撵都撵不走的。难道人长得帅,真的就是如此任性,可以为所欲为吗?心下里不由暗自埋怨他娘亲白艳剑,怎么把自己生的如此普通,也不想想玉剑阁后山苟延残喘的那位,是个什么底子。

  事儿有轻重缓急,武备司的三姨娘可是出手阔绰,在白鹿寺下了血本的,不应付应付是说不过去的。虽然小和尚急为想去客房偏堂里找玉佛道总院特使珈蓝侍者摸摸底细,但是一来悟真貌似刚从那里回来,二来自己接了悟真小秃驴的身份,不按照人家的戏份演下去也实在太容易让人起疑。就是他身边这两位迦罗、摩楼尊者也不是什么弱者,实打实的凝域境高手。小和尚把架子一端脸一拉,到有几分悟真举霞飞升、有道高僧的模样,便命尊者将人带到弘法阁去,自己随后便到。

  那武备司将军的三姨娘是在一次赈灾佛事上勾搭上悟真的。看了悟真那俊俏可人的英朗模样,这位骚姨娘当时就排卵了。捐了大笔的银钱不说,有事没事就往白鹿寺跑,一来二去的就主动舍身成了庙里的佛奴。按说以她的姿色和身份还不够让圣僧悟真招待,平日里发浪跑来,能出来个尊者给她结佛缘就不错了。不想她今日不甘心,便拉了武备家另外两位奴妾,奓着胆子求见圣僧,就成功被传去弘法阁,那姨娘三人紧张得腿都要软了。

  在尊者的带领下进了白鹿寺后山弘法阁,入门远远瞟见小和尚悟真宝相,急忙命身后跟随的两位侍妾和贴身丫鬟跪下拜倒。哪里是用走的,简直是三步一跪,两步一拜,爬着进来的。来到小和尚脚前,口称佛奴叩见圣僧,连头也不敢抬的五体投地的跪伏在地上。

  小和尚看着妇人给调教的不错,故意面有愠色道:「贫僧今日和几位佛门高僧论道得悟佛法三乘秒法,你这下贱佛奴因何事打断,若无因由……哼!」

  那姨娘吓得赶忙叩头,说道:「近日来闻说寺内遴选佛女,小佛奴今日感受佛缘深厚,又屡蒙几位尊者弘法指引……所以带家里三位佛奴……」话未讲完就听旁边一执法僧人怒斥打断道:「大胆佛奴,面见圣僧连规矩都不懂……哪有穿着俗世衣裙参见圣僧的,如此不敬,可还记得我道佛奴戒律?」

  那姨娘给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身来,连忙嘴里告罪着,和身后两位侍妾丫鬟一起脱起了衣裙。好在三位姨娘和丫鬟在府中就常做这事儿,手脚倒也麻利,很快就脱了个光溜溜,扭着白花花的身子重新又跪在小和尚脚前,刚想继续,就听高坐的圣僧小和尚开口:「按佛奴戒律,见佛无理,该当什么罪责,行了戒律才有资格跟本座说话。」

  「啊……?」那姨娘没想到圣僧如此严厉,佛奴戒律她到是背过,见佛无理 ……可是要掌奶二十的。还没等她几人分辩,旁边四位执法僧,过来不由分说拧住她的胳膊,倒剪在背后,抓住几个姨娘丫鬟发髻,迫着她们把胸前的白嫩乳房挺了起来。另有四名和尚手持青竹佛牌,轮圆了对着女人的一对奶子抽了起来。

  那武备将军三姨娘和侍妾不敢反抗,眼看着胸口的两团美乳给抽得白兔一般上蹿下跳,没几下就给抽得红肿起来。就连身后那未成年的丫鬟,还未发育完全的秀珍鸽乳也不例外。几位佛奴瘪着嘴咬着牙,忍着胸口乳上的巨疼,好容易受过了戒律。

  就见圣僧小和尚探过身来检查了一下她挨打的部位,揉了揉奶子,又伸手捏住那姨娘膨胀坚挺起来的奶头,捻动着问道:「不就是为了选个佛女的资格嘛……呦……你哆嗦什么,可是疼得厉害么?」

  「贱奴不敢,圣僧请随意用佛奴的这身贱肉,这是妾身的荣幸……啊……奴家已经带她们来结佛缘超过六次了,可以有资格入选我道佛女了……就是不知道我们几个低贱佛奴,薄柳之姿,哎呀……能不能入您圣僧的天眼。」三姨娘嘘着嘴,忍着胸口乳头敏感的痛楚,陪着笑脸说。

  小和尚看了一眼这位三姨娘和她身后两位侍妾,就连那位年不过二八的小丫鬟姿色都算中上,放在官宦人家也算拿得出手的美人了。而且,他清楚这位三姨娘一旦入选了玉佛道佛女,就算是在这江南佛门有了根基,万事受玉佛道庇佑,传出去借着佛门势力,就连那位武备司将军的地位都有所提升。小和尚点点头,便松了掐奶的手,随意的说:「入不入眼的,先佛前献臀吧,经本座弘过法再说。」

  三姨娘一听有希望,当即兴高采烈的叩头谢圣僧点化。一旁自有执事僧人取过一个托盘来,里面放了一颗玉骰子。无论佛前献乳,献屄还是「佛前献臀」在白鹿寺都是佛奴的必修课业,献臀就是当着众僧在金佛前跪拜,用戒尺抽屁股。数目皆由掷骰子决定,掷到多少就抽多少。

  三姨娘一起的两个姨娘都丢出了三点,小丫鬟丢了个二点,等轮到她时,手气不好丢了个五点。三姨娘心道,未必点数大就一定不好,点数大抽得多,没准正合了这位圣僧凌虐的心思。当即不敢怠慢,也不起身由执事僧引领着,向堂内的高大金佛爬去。

  佛前的蒲团只有三个,两位姨娘和丫鬟便先在金佛前跪拜了,身姿必然是五体投地,然后将自身的雪臀高高撅起。由三位执法僧踩住粉背,用两尺长的厚厚佛门戒尺,狠狠抽打。挨打时佛奴不得躲避,更不能喊出声来,还要作叩首状,大声诵念玉佛道经文要旨,错了一个字节都不能算过关。若说是几女「佛前献臀」都过不了关,自然是作不得佛女了。

  两个姨娘和丫鬟哪里敢破坏规矩,虽然给抽得浑身细汗,还是忍着挨了二三十戒尺,诵完了经文。轮到三姨娘时,她腆着脸谄媚的看着小和尚,对旁边执法的僧人求道:「能不能劳烦圣僧悟真大师,亲自给贱妾行法呢?……小佛奴仰慕崇敬圣僧大人久矣,若能得蒙大师亲自动手行法,贱妾定能更加体悟我玉佛道佛法奥义。」

  小和尚正求之不得,心道我亲自动手你可别叫疼啊。见那三姨娘已经恭身的跪伏下去,雪白的大屁股撅得老高,扭动间股缝内肉屄菊洞还粉嘟嘟的惹人怜爱。当下也不客气,一脚就践踏在那妇人俏丽的脸蛋上,手里的戒尺挂着风抽了过去。

  「嗯哼……」三姨娘小嘴里闷哼一声,心道这位圣僧大人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呀,手够狠的,但是为了遴选入佛女,她哪敢反抗。

  耳边就听到圣僧打完一记后,便停手问她道:「授法佛奴,你可愿在我佛前献出娇臀吗?」三姨娘赶忙答道:「回圣僧大人,小女子心甘情愿献臀我佛~ !啊……!」冷不丁小和尚手里的戒尺又抽下去了。每打完一记,便开口问女子,可是甘愿身领佛法的。三姨娘尽管疼得脸蛋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还是死撑着说自己极情愿的。

  啪啪啪……!小和尚手里的戒尺只管狠抽女子的大白臀。打出来的动静,又响又脆,眼看着道道血痕就在三姨娘的肥厚屁股蛋上呈现出来。那挨打的妇人却不敢躲闪半分,还扭动着娇臀主动承受了五十戒尺。

  刚打完,就听小和尚说道,「既然你们几名佛奴如此诚心,那就由本座亲自给你们三个弘法。」旁边挨完打的两名姨娘一听,都喜出望外,哪敢拒绝,都纷纷凑过来,再次跪伏在佛前。三只抽得血红艳丽的屁股并排举在圣僧面前,供他随意临幸。

  小和尚却不忙,亮出他可怕的家伙,蹲下身去,摸了摸三姨娘娇羞的小菊门,问道:「你这地方侍奉过我佛吗?」

  三姨娘不敢不答,绯红着脸低声道:「给摩楼尊者结佛缘时用过两次,我家武备老爷,并不……不好此道。」小和尚再不答话,骑在妇人白满的雪臀上,一枪顶入她紧致的菊肛,同时,两手探入旁边两个侍妾的臀沟里,手指猛得捅入蜜穴,抠插起来。

  两个被指奸的奴妾到没什么,三姨娘却惨叫一声,小和尚的家伙多粗大凶猛,一下猛得贯穿,当即将她那小小菊孔撑的胀裂开来,一缕血丝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

  小和尚一边用力狠干,一边问道:「嗯??喊叫什么,难道你不愿想向本座献菊吗?」三姨太急忙抹着眼泪,连说不敢,任凭圣僧爆菊。

  小和尚一面用力肛奸着三位美妾,就听三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跟他讲起,原来武备司的将军算是地方三品大员。当今的徽州将军年事已高,准备告老卸任了。如今徽州地界,不但要看官声,还要看势力。如今势力最大的,在官场说得上话的就是玉佛道了,有了玉佛道的支持,那位武备司将就极为有望再荣升一步。小和尚心道,难怪这武备司将的小妾往这里跑得这么勤呢,原来是给她家老爷跑官来了。不过暗地里,小和尚也极为惊诧,这玉佛道如今势力已经发展到影响官府的官方人员任命了。若是假以时日,还不一定到达什么地步,可不能任其这样发展下去。

  若是如此,眼前这三位撅臀就奸的姨娘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们了,想到这里小和尚心念一动,一边猛操,嘴里一边说道:「你们三个如此卖力,服侍本座,我这一关算是过了。但是,今日本部有两位特使侍者莅临我白鹿寺,你们几个可有心陪本座去应酬一番……如若能让那二位满意,本圣僧作主,保你可以晋升佛女,不用再伺候普通僧众了。」

  被小和尚爆菊的三姨娘正感觉着后庭菊花嫩肉像被一根烧火棍戳弄得生疼,正在难以忍耐间,听小和尚这么一说,当时改了主意。玉佛道佛门体系很明确,佛女的名限只有九位,听说不是名门大派的女掌门级别的,就是一方家主妻女级别的女豪侠。什么时候真轮到她一个武将小妾能入选的,还不是看了这位圣僧悟真大师的佛面。

  陪侍什么本部特使,不过是男人玩虐挨操,手轻手重一点有什么区别了?再说她们现在也算是圣僧悟真的人,难道两位特使还真能下死手玩残了她们?三姨娘心地灵活,当即满口答应,保证服侍到位。她本是家中最为受宠主事的姨娘,连武备司将的正房夫人都不敢惹她,她如今应承了,旁边两位侍妾和丫鬟还有什么话讲。

  待到这位小和尚「圣僧」弘法播撒雨露完毕,几位佛奴赶忙又跟着执事僧下去香汤沐浴,梳妆打扮完毕,才战战兢兢的跟着小和尚来见两位玉佛道总院的特使。

  穿过内院几处要地,连过数处佛门长老把守的佛堂,四名没见过世面的美貌侍妾躲在小和尚身后,进到一处清静小院内间。就见两名身上仅着了赤黄袈裟的赤膊胖大和尚,正在宽阔的佛床上享受。外貌看去这二位和白鹿寺的护法尊者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在他们所穿的赤黄袈裟上细看多了一圈金线走边而已。

  三姨娘哪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只看到,一位胖大和尚撇着大嘴,靠在身后两位貌美佛奴敞开的白嫩胸脯上。那二位佛奴娇笑着,正给这位大和尚做着周身按摩,还时不时送上香唇美乳供他品尝。那特使下身也没空着,两位佛奴半裸着跪在地上,一人一条毛绒绒的大腿捧在怀里,小嘴还忙不迭的给大和尚舔脚。同时,胯下还蹲在一位,看上去像是妙龄少女,正埋头在特使腿间卖力的上下起伏着小脸给他品萧……

  另一位体态稍微正常点侍者就更夸张了,整个人俯卧在榻边,由两位佛奴给他做着肩背推拿,下身粗大火红的阳物,蛮横的塞在一位成熟美妇的佛奴口中,健硕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抱着这位美妇佛奴操嘴。那美妇被肉棒呛得作呕连连,却不敢推拒半分,美目流着眼泪,强忍着给大和尚深喉。

  三姨娘也算是徽州江湖场面上混过的人,认得其中两三位成熟点的佛奴可都是栖霞山和金毒教的女掌教,那位跪着品萧的好像是赫赫有名南宫家的一位亲传女弟子,不知道为何沦落到这里作佛奴。这屋里的几位,轮姿色可都不在她们几位姨娘之下的,这……这两位特使侍者这享受也太过了吧。

  两位特使大和尚见小和尚扮的圣僧来了,还带了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显然是怕一般佛奴招呼不周。当即叫停了正服侍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佛奴,过来见过悟真圣僧。小和尚当即跟他们客套起来,果然是唯恐两位玩得不够尽兴,又带了几位轮值的佛奴,过来伺候两位玉佛寺总院伽蓝侍者。

  那俩位大和尚受宠若惊,这位悟真在道内地位可不低,他二人若不是带着这次特使身份,无论如何不敢与他比肩的。当即又是奉承一番,慢慢几人在众佛奴的伺候中话就归了正题。两位特使见小和尚把压箱底的禁脔都送过来了,当即也不隐瞒,掏心窝子的告诉小和尚:「就在本月十五,就是个大吉之日。朝廷听说本道在江南香火大兴,各处神迹祥圣十分灵妙,皇帝老儿特意下旨,派何贵妃及四皇子亲自到江南迎接我玉佛道」丈二金佛「真身入京……此次,随佛班入京的还有我玉佛道佛主佛母两位圣主,以及众位佛女。想想那将是什么样的烈火烹油的繁华盛事,如此一来扬我玉佛道佛威,弘扬佛法入驻京城是指日可待了……而且,接驾地点就选在您分院的徽州地界。到时候,圣僧大人下辖的白鹿寺今后就不得了啦,还不得跟玉剑阁、无韵谷一样,成为江湖上佛门圣地吗?今后华龙江湖怕是要三足鼎立了。哈哈……」

  说话这位大和尚摇头晃脑,咋舌不已,仿佛能赶上金佛入京的盛况都是他这一生的荣幸。旁边那个更胖大的金刚和尚连忙补充道:「你说这些,上午参见圣僧时候不是都讲过了嘛,干嘛旧话重提……呃,这个,方才小僧刚收到总院传讯,佛母大人将不日陪同佛主本尊和丈二金佛身,以及众位尊贵的佛女娘娘们,驾临本处白鹿寺。在接驾之日,还要当着天下善信,展现圣迹祥瑞。圣僧大人,到时候以佛母她老人家对您的倚重,想必赏赐几位佛女常驻您的白鹿寺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您这艳福享的那就没边了……佛母身边的几位佛女,一个个可都是国色天香,人间绝品啊……我们兄弟怕是没这个福气喽,呵呵呵。」

  小和尚也靠坐在一旁的香案上,拉过一位唯唯诺诺的年轻佛奴,分开她的粉嫩大腿,对着小穴一枪挺入,一面享受着那女子的小心侍奉,一面听着,心下筹划着,原来如此,若说这玉佛道的行事与母亲、辛安然掌门失踪无关,打死他也不信。就是不知这位神秘的佛母和那位佛主本尊是什么来历,这片大陆的整个江湖上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呀。会是天人么,若真是天人境的佛门高手,就凭自己还是很难对付的,说不得要提前做些准备。

  旁边的先开口的那位特使一听,连忙变色的制止道:「地头陀,我看你是不是喝多了,尊贵的佛母大人和座下佛女也是你我可以随意揣测惦记的?……你就不怕惹了那位,废了你一身修为么。」那位叫地龙陀的大和尚赶忙找补道:「那是,那是……怪我多嘴,不过我这不是跟圣僧悟真大人私下讲讲嘛,悟真师兄又不是外人。」

  小和尚见两人讳莫如深,连忙开口道:「跟本座讲讲有什么打紧。好了,两位师弟,我们今日只参禅,不说了……修罗师弟,你也太谨慎了些,怎么这位佛奴还看得过,凑合用得吗?」

  那位胖大的修罗和尚十分忌惮悟真怀恨挂怀,抱着那位三姨娘的大白屁股使劲耸动,还频频点头的交口称赞圣僧座下佛奴优质。就这样,三位玉佛道的高层,在白鹿寺的密室里由数位貌美的佛奴伺候着,参起欢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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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不打草惊蛇,小和尚索性就停留在白鹿寺里冒充起悟真圣僧。他很快就见识了所谓兴盛的玉佛道的佛门盛况,那日进万金的香火暴利让他震惊,而且没多久便也领略了郡守萧夫人自甘下贱,为奴为仆服侍他的婉转风情;还有一众徽州的富商夫人姬妾;一些门派侠女掌教的娇羞可人。其中很多都是经秃驴悟真已然调教得奴性极强的女畜奴,不仅是低眉顺眼,曲意逢迎,有的简直是掌来脸迎,鞭举臀受的恳求着挨虐。那娇媚体态简直跟淫毒发作时的南宫幼铭有得一拼,小和尚甚至觉得就这么混作下去,作个佛门圣僧也很不错。

  唯一遗憾就是,小和尚有些后悔把自己捆绑在悟真圣僧这一角色里了。因为这位圣僧可实在是太忙了些,州郡内各大官宦兴办的佛事,和江湖门派的更替争斗,众多受灾流民在各大寺院的安置遣返,就连很多巨贾商户的开业都会捧着黄澄澄的金子邀请他圣僧大人出面祈福……没办法,谁能跟钱有仇呢,好在小和尚本就是佛门出身,对法事,祈福,婚丧嫁娶一套没做过也听过见过,加上他本身也深谙佛法,也算是应付的天衣无缝,况且他身为院住主持捞些好处自然不用多说。

  如此一来小和尚身家迅速膨胀起来,比起他在黑军伺费心劳力的走正道来钱,可快得太多了。真到业务太忙,劳累不堪的时候,小和尚就索性召集白鹿寺内的尊者佛侍,把一众貌美佛奴拘来,在内院后山里悬吊鞭打淫乐。其中荒淫无道,毫不下于皇家贵胄,对于那些颇有身份的佛奴信女,无不如戏猪犬母畜般的糟践折磨……就在小和尚和几位佛道尊者,在白鹿寺大参欢喜禅的时候。

  一队豪华奢靡的车仗正在从青州府通往徽州的官道上疾驰。一架宽敞华丽的疾驰马车内,不断响起鞭打女子肉体的激响声和女子痛苦呻吟的惨嚎声。

  金丝木装饰的豪华车厢内,桌案上焚着一炉香,旁边的座位上高坐着一名身披黑色披风手持多节银鞭的熟魅女子。她脸上看去三分淡雅七分魅惑的瓜子脸十分妩媚,身上虽然有披风覆盖,胸前一对豪乳却毫不遮掩的挺露着,一双风韵的大白腿就那么翘着,下身只穿了一件勒屄的黑亮绸三角底裤,更是透出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艳魅。

  她身前多绒的地毯上,四肢着地跪趴着另一位成熟妩媚的女子,这女子身上赤裸一丝不挂,全身白腻如玉般润滑的皮肤上布满了一节节的可怖鞭痕,显然是座上女子刚刚鞭打上去的。她那雪白粉嫩的脸蛋低垂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原本孤傲的美眸微闭着。因为她下身肥美的蜜穴处,她自己的柔弱玉手,正握着一支粗大的玉茎,不断有力的抽插着,随着抽送一滴滴香艳的淫水顺着两片肥腻的阴唇滴落在地毯上。

  「给我捅,使劲用力的捅,我看你那小贱屄还能承受多久……屁股,屁股给我再翘高点,再崩紧些,老娘抽起来怎么不如方才响亮悦耳了?」魅熟女子猛的又是一鞭,重重抽挞在趴跪美女的肥白美臀上,发出一阵响亮的激响,仿佛就要在那只圆满的大白屁股蛋上炸开一样。

  「啊……!疼……」美女浑身痉挛的忍受着钻心般的抽打,高举着的两瓣白嫩屁股蛋崩得紧紧的,一双小脚可爱的脚趾因为痛楚弯成一团,用力的抠向脚心。

  「给我忍着,几天没收拾你这淫货,怎么规矩都忘了么?……捅屄的手再给我用力点,要捅出声音来。再不给老娘卖力,我就抽你的紧嫩小屁眼儿。看你以后还怎么装你清纯高傲的仙子。」黑袍女子说着用手里的九节鞭节一端,狠狠怼进美女的菊肛里,看着那处嫩肉菊纹一点点的涨开,弹润的把那一节鞭杆全部接受,又猛的一用力整根拉出。疼得那趴跪女子再次惨嚎一声,差点摔趴在地。

  「没用的废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淫贱的骚货……你这身子就那么金贵?除了那小子,别人就碰不得了?老娘今天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身淫肉……啪……!」说着,黑袍女又是抬手一鞭,恶毒的抽在女儿肥白圣洁的臀峰上,留下一道青紫的鞭痕。

  「啊……!哇…………」被打的女子痛苦的扬起她娇艳妩媚的脸蛋,那晶莹雪白的皮肤透着唯我独尊的气质,只是现在却因鞭打的痛苦扭曲的紧缩着挂满一层细汗,饱满的嘴唇被银牙咬得就要破开来,「娘亲,你就绕过剑儿吧……艳剑已经发誓,余生这身子只给白离主子享用,再不能给任何男子碰触的……您就是打死艳剑,女儿也不会从命。呜呜呜……」

  「发誓?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我会不知道?……你天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淫货,你发的誓言有个屁用,一会儿待我把你胯下那个淫字虐出来,到时候看你还嘴硬。」说着黑袍女子对着艳剑胸口垂下的一双巨奶,狠狠的踢了一脚。这一脚下去,踢得那天下第一美乳一阵摇晃,滴滴香甜的美乳从娇嫩的紧缠的奶头处渗透滴落下来。

  「又淌奶了,咯咯,你跟娘一样练的是玉女功,躲不了这一关的。给我舔干净了,别弄脏了老娘的马车。」黑袍魅妇无情的命令道,又趴身去抚摸着艳剑丰润的大屁股,柔声道:「一会儿娘亲再用这」流云「给你通通后门,通开了,你就舒坦了。娘的兵刃,你总是知道厉害的……」

  身着黑袍的艳心见女儿依然咬着银牙不做声,又伸出红舌在女儿耳朵上舔了一口,喃喃道:「别犟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乖乖听话,去伺候伺候佛主,辛丫头和南宫家的大屁股骚货不都过去伺候了吗,只要你能勾引的他用了你的淫穴,娘亲就再不为难你。」

  「……」艳剑还是默默无声的低着脸舔舐地面上的乳汁,不肯说话。

  「哼~ 淫货,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佛主的意志,那俩位虽然绝艳,未必能成功。别看你是美乳榜头名,就是撅着你的淫腚,送过去给佛主操,人家还不见得看得上你呢……白离那小崽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他?下次见到,看娘亲我亲手宰了他……啪~ !」艳心仙子正愤愤的说着,突然俏脸挨了一记耳光。

  抽她的自然是方才还跪在她脚下的女儿艳剑,这时的艳剑已然直起了身子,身上一阵光华流转,皮肤上道道鞭痕已然消散不见,洁白如玉的脸蛋上又恢复了孤傲至尊的神情,「你再敢说一遍……你要宰了谁?」

  艳心仙子看着杀气凝聚得可见,有如雾气缭绕的女儿,也有些恐惧的看了艳剑一眼,然后悠悠的说:「娘谁也不杀总可以了吧,……我的剑儿长大了,都敢动手打娘亲了……以后是不是也要反虐你亲娘了,你怕是忘了,谁护你护了这么多年。谁当初跪着求娘把那小子送走的,为了送走那小子,娘亲因此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艳剑从下身蜜穴里抽出那支玉茎丢在一旁,又抓过一旁的白袍披在身上,凑过去一把抓住艳心细长白腻的脖颈,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冷冷的说:「女儿任凭你收拾摆布,就是补偿你当初为救离儿所付出的代价……动手打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你故意这时候在我面前提白离,不就是想让女儿反虐你一回,因为你光是折磨艳剑,已经满足不了你体内蕴含的骚性了……不是么,不用否认,娘亲的骚性是越来越重了,剑儿闻也闻到了。」

  艳心红着脸,用手搪开了女儿艳剑掐着她脖子的手,一把抓住艳剑的秀发,拨开黑色底裤,把女儿的脸按向她下面露出来的肥美的肉屄,嘴里嘀咕着:「剑儿,给娘舔舔,娘揍你揍得那么狠,都把我的宝贝丫头打哭了……你不想把娘也打哭么?哦,对,就这么舔……喔……一会儿你抽完娘,娘亲也给你舔舔下面,你试试这么多年娘亲的舌功退步没有……当初,那位最喜欢娘给他舔后面了。啊呀……!」

  艳剑冷冷的抬起娇艳的脸,将嘴里的两根卷曲的阴毛吐掉,看着娘亲艳心骚红的魅惑脸蛋,一字一句的说:「你再在我面前提那人,我就把娘你的屄肉咬下来,让我儿嫌弃你一辈子。」

  艳心嘶着嘴狠狠瞪了女儿一眼,骂道:「舔你的屄吧,让你猖狂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自己亲娘都算计,就知道偏向你那宝贝儿子。」

  艳剑果然听话的俯下身去,继续给母亲舔骚屄,心里却暗暗道:不用娘亲你嘴硬,连女帝都搭进去了,你还能逃到哪儿去,到时候娘亲你只怕比女儿跪得更快呢。               第170章

  徽州城,是华龙帝国境内唯一以徽州郡命名的大城。因为这座城池地理位置的特殊和重要,它连接了江南四州和京城及其他各州郡的交通驿道枢纽,同时也是开通华龙王朝南北漕运大运河的重要地段流经州。

  虽然运河联通两河一旦出现水患,会滋扰到江南一带的民计民生,但是其交通水运的便利,给江南带来的益处更是多不胜数。全国各地的特产物资货物,都可以通过陆运水运很快速的交汇到徽州来,并通过出海口运往海外及其他邻国。同样的,很多其他大国的特产货物也会源源不断的通过海运贸易线从徽州进入华龙,例如大姜国的牛羊矿石,暗星国的刀剑珠宝,高丽国的茶叶药材,甚至女奴人口等等。

  贸易的兴盛造就了徽州的繁华,不仅仅是经济上,文化上的交流更让徽州人感到骄傲。因为徽商的富庶,当地百姓的生活自然水涨船高。对物质生活的追求也就理所当然,不是其他州可比,就拿茶叶来说,不但有华龙本土的清茶,高丽进贡来的香茶,海外遗岛运来的仙茶在这里都可以享受到,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茶文化。

  众所周知,徽州的茶庄特别的多,因为官员富商、江湖豪强、文人墨客都喜欢在忙碌之余来到茶庄茶院,欣赏山水,品品美茶,看看美人。

  春十三娘面前就放着几种泡好的新进来的不同种茗茶,全是她亲手泡制的。徽州人都知道春十三娘的茶艺登峰造极,和南宫家的茶艺号称华龙茶艺双绝。

  春十三娘名下的这座茶苑,名叫「不离园」,取自茶香四溢,不离难舍之意。当然更让人不愿离弃的不仅仅只有香茶,还有园子里的姑娘。她们很多都是各国输入华龙的美人,繁衍后代流下的混血,一个个花容玉貌娇艳欲滴,既有华龙女子的端庄委婉,又有他国美女的热情奔放。

  近来江南「玉佛道」的势力膨胀很快,这股流行的趋势对茶叶行的冲击不小。原本对各种新茶关注的人们,都去关注佛运了嘛。所以春十三娘看着眼前的碧痕和寒烟两名亲手调教出来的茶娘,心中还是很不痛快。因为昨日里玉佛道分院白鹿寺的采办僧来到不离园选茶,春十三娘原本就十分期待佛家这位潜力买家,谁都知道近期玉佛道聚敛的可怕财力。所以她派出手下最为出色的两位茶娘出面招待来访的大和尚,尽可能让他享尽人间风流。可是今早,碧痕她们回来讲,人家白鹿寺的高僧只买高丽香茶,其他名茶一概不取。

  高丽香茶好固然好,可惜春十三娘手里的存货并不多,本来每年从高丽国进贡来的数量就那么多,她哪里能有更多的高丽茶卖给他们,说不得还要想些其他的办法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迎客的园娘来通禀说,林捕头来了。春十三娘听了,又是一皱眉。

  这位林捕头是江南第一神捕,几辈子都是捕快出身的名捕世家。在江南有什么震惊朝野的大案出现,只要林捕头一到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案子等于已经了结了,真凶势必难逃法网。但是春十三娘却知道,林捕头为何能如此办案如神,不但是因为那些黑白两道上的势力都很买他名捕的面子,而且不少犯大案的人犯、贼人根本就是他林家培养的。官匪自古是一家的道理,几千年就没有变过。

  春十三娘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她不但是徽州最大茶苑的老板娘,还是一个贼,飞贼,曾经很出名的「江宁一燕」女飞贼,就是她最重要身份中的一个。徽州茶商不少,但是能把茶苑开得如此规模的并不多,其背后当然是有原因的。

  当年的「江宁一燕」春十三娘是根本不懂什么茶道的,她总觉得品茶是些文人权贵附庸风雅的产物。直到那次春十三娘偷盗江宁知府老爷府之后,被林捕头连人带脏的追堵在她的「香巢」里。捕快和贼本来就是天敌,被天敌逮到了就只有认命。春十三娘却不是一个肯认命的女人,她还有最后一项武器————女人的武器。

  毫无疑问春十三娘是个十分好看的女人,特别是她的小柔腰,弯下身去,软得几乎可以做出一百八十度角度折叠,只要她愿意她甚至可以给自己口淫。加上她长年修习轻功,练就了一双无暇的完美玉腿,在天下美腿榜名列第五,还在荆玉莹之上。春十三娘的腿,动人所在不仅仅是线条优美,腿上皮肤尤为细腻,仔细抚摸上去可以感受到,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上每一个极为细小的汗毛孔都能看清;两条长腿又极为笔直的,并拢在一起,从腿根到脚踝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这样一双美腿赤裸着跪在你的面前,动人的娇容加上可怜委婉的媚眼,娇滴滴的软语相求,相信天下是个男人都不会忍心把她送进那暗无天日,吃人不吐骨头的天牢里去的。这样的女人,要留下来自己慢慢享用,怎么能便宜了那些黑心的牢头。

  就这样,用自己绵软的身子款待了林捕头之后,春十三娘和她的下属都被送到了徽州。林捕头并没有无情地剥夺她这么多年辛苦偷盗所得的财富,也不阻止她继续做一名飞贼,还指出她原来行窃时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一个非常合理的掩护身份。想想也是,名满天下的茶苑老板娘必是日进斗金的,说她会去做贼,讲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想像得到,无形就是一种掩护,作贼时流露出的破绽也就会更少。

  女飞贼还是那个女飞贼,春十三娘日子过得比以前更加安稳殷实了。可是每年林捕头都会来徽州「不离园」两次,专门过来调教她,享用她又香又软的身子。春十三娘自然非常不情愿伺候这个把自己当作泄欲敛财工具的可怕官差,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因为她不想蹲进那暗无天日的黑狱,更舍不下今天的荣华地位和各种享受。

  所以这一天,在江南名茶苑「不离园」里最奢华,最精致,最典雅的一间茶室里,春十三娘又见到了小半年没露面的林捕头,与他同来的还有另一位华龙海运官署的潘大人。春三十娘知道接下来这几天,可能这两位大人都将是她服侍的对象,成为她无论如何不可违抗的主人。

  林捕头还是十年前抓捕她时候的模样,又黑又瘦,全身上下透着一副精干和锐气,那身坚硬的肌肉就像是铁打的。每次他压在春十三娘柔软的身子上云雨折腾时,她都会觉得给这个男人硌的浑身酸痛。同来的潘大人倒是又白又胖,据说是玉佛道花了重金,才给这位潘大人从微末小吏搞上了海运衙门督领的肥差,如今的白鹿寺非同小可,连一年到头忙得要死的林捕头都不得不亲自出面应酬。

  现在这个死胖子腿上坐着的碧痕和寒烟两位园子里最美茶娘,她们下身的裙子都被撩了起来,两只丰润白嫩的屁股蛋自然也暴露了出来,供潘大人随意捏弄把玩。春十三娘看到了自己两位属下茶娘眼睛里隐藏的厌恶和憎恨,但是没办法,她自己不也是同样的坐在林捕头干硬的大腿上,胸口的衣襟被拨开来,一对温香软玉的娇乳任凭他坚硬粗糙的鹰爪掐玩捻弄着么。

  貌美的女子大多就是这个命运,有泪水只好悄悄的往肚子里咽,不但要很好的掩饰自己心中的恶心与不满,脸上还要陪出讨好的妩媚笑容,装出一副非常喜欢开心的样子来谄媚身边的男人。

  林捕头每次所喝的茶叶都是自己带来的,今天也不例外,一只金丝刺绣荷包,里面用细纱宣纸包的一小堆晶莹碧绿的香茶片。春十三娘一打开纸包,从那淡淡醉人的茶香就知道,是海外来的极品「仙茶」。据说是,开春后海外诸岛仙山上,自然生长的极品茶树上采来的。采摘的时候必然由十几岁的黄花处子,用她们稚嫩的香舌小嘴从高高茶树上一片一片的衔下来的,例来只有海外左半府的势力才能带到大陆上来那么一点点,其珍惜程度价格都远高于黄金,不知道林捕头从哪儿弄来的如此珍品。

  春十三娘能够对各种名茶一目了然,自然是受过林捕头严格训练培养的结果。当初为了能教她快速入行,自己的腰身、雪臀、下身上不知道挨了他多少鞭子和刑罚。现在想起来,春十三娘全身还有些不寒而栗。

  「潘大人,不离园里的这几位茶娘,可都是有一身惊人茶艺的,一般富贵人家有钱也请不到哦。」林捕头一边跟潘大人吹嘘着,一边拍了下春十三娘的软臀,问道:「你们几个今儿谁下场泡茶呀?泡好了有赏,泡不好……呵呵,可就得作为补偿,跟我们的潘大人走,去作他的贴身小妾喽。」

  两位技艺精湛的茶娘碧痕和寒烟听完都脸色一变,泡茶对她们来说自然都不在话下,但是谁知道这些男人会不会故意从中挑刺,把她们转手送人。春十三娘见下属两位貌美茶娘面露为难神色,嫣然妩媚一笑,「还是我来吧,没得弄坏了,糟践了大人的东西。」

  说完,春十三娘款款站起身来,取出一个青瓷瓮,里面存的是年前她不离园内茶花瓣上落的无根雪。用精巧官窑瓷壶盛了,放在炭火上煮沸,又伸玉手在纸包里拈了几十叶茶片,放在一翡翠茶洗里用水滤了一遍。然后「不离园」的老板娘便在两位大人面前宽衣解带,去袜除鞋,露出下半身欺霜似雪的白脂美肉来。

  一旁潘大人看的懵懂,怎么泡茶还要脱衣服?就听林捕头哈哈大笑道:「潘老弟,你入官场不久,这风月场的勾当也涉及不多……今日,在这不离园中,看看我春娘泡「韵体茶」的风韵,如何。」

  潘大人一副乡下人土鳖模样,就见那春十三娘脸上一阵媚笑,娇躯柔软的在花梨木茶几上仰卧,一双晃人眼眸的白净美腿高高抬起分开,压在胸口一对软乳旁边,一双小腿金莲就那么悬空摆动着,露出胯间美穴阴户,娇羞的菊花肉孔,一时间茶室内春色无边……

  潘大人咽了口口水,急忙往美人胯间看去,发现那春娘下体竟然是寸草不生,美艳花唇粉嫩的向外绽放着,屄穴里的嫩肉晶莹可人,臀下的菊肛上面却没有什么使用过度的螺纹,只是娇羞的一只紧密肉孔缩在那里,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捅弄摧残的欲望。

  春十三娘对男人这副见了她身子垂涎三尺的丑态却是看得多了,面上也无异色,抬手就将那滤过的茶汤端过来,掰开她胯间粉嫩蜜穴小心的倾倒进去。手法显然是久经训练,混着茶片的香汤似一线泉流,准确的滴落进她的屄门腹内,竟然是一滴未撒溅出来。最让潘大人傻眼的是,春娘往下体里灌了茶汤,又伸手将碳炉旁的瓷壶取了,抬手就朝自己粉嫩的屄穴腔道里注入热水。虽然那瓷壶是煮沸了在一旁放置了片刻的,但里面泡茶的水也是刚沸过不久,就这么往女子那肉屄里倾注,还不烫坏了它?

  没想到,春十三娘虽然娇容扭曲,娥眉紧蹙,脸上现出十分痛楚的模样,却依然没有停止对屄道的注水,那滚烫的热水冒着青烟也似乎并没伤到美妇的阴处。一旁的林捕头呵呵浅笑着,感叹春娘这些年虽然极少有亲自下场的机会了,但一身惊艳茶艺还是没有放下。她入凝域境已久,有一身玄气护着,莫说是些许沸水,就算往嫩屄里丢两块火炭也伤不到她皮肉。虽然说沸水入屄,必然是疼一点,但就是再疼,她也得忍着。这些年自己对春十三娘的调教,岂是开玩笑的,这位没见过世面的潘大人哪里晓得其中奥妙。

  春十三娘忍着下身火燎般的烫屄痛楚,直到把那一小瓷壶的热水倒了半壶进她的体内去,才咬着红唇娇羞着说:「让两位大人贱笑了,这体韵香茶就是麻烦些,但是经由贱妾体内玄气滋养浸泡,更能发挥体现出海外仙茶的异香妙用,对男子的房事能力大有好处呢……咯咯,两位大人喝了妾身的体韵茶,一会操弄起我们姐妹,定会更加龙精虎猛……妾身不便,请林大捕头动手检验一二成色,再倒茶如何?」

  林捕头微微一笑,满意的拍了拍春十三娘始终保持扬起朝天的粉臀,抬手取过案上紫竹茶勺,分开女子下身唇瓣,在春十三娘的呻吟声中捏住她花唇间突露出来的花蒂肉粒,用茶勺探入她蜜穴口处,将泛起的白色茶沫舀出,又促狭的将细长茶勺插入肉穴内秘处搅拌了片刻……如此一来,春十三娘给他搅弄得微合春目,半咬着香唇,哼哼唧唧的呻吟个不止,连身体都柔软得仿佛一捧面团相似,阵阵体香随着香汗的溢出洋溢在茶室里。

  林捕头搅弄了一会儿,便「噗~ 」的一声,从春娘下体拔出茶勺,随手就插在她臀下的屁眼儿之内,然后看也不看女子疼得清泪在眶的凄惨表情,转头对潘大人说:「大人请看,这一腔屄穴内体韵茶,色香俱佳,意味浓厚,不知可还和您的口味?」

  潘大人连忙凑过来,也用手拈住女子阴唇,分开美穴用手在鼻下扇动,开口赞道:「异香扑鼻,异香扑鼻,果然是好茶呀,好茶。不仅茶好,这泡茶的容器更妙,林老哥你可是真会享受啊,哈哈……」

  林捕头得意的又取过一支细竹茶引,一端塞入春娘屄内,压着女子娇小花道,扶高她的粉臀轻轻一倾倒。香腻的茶汤便顺着茶引,从春十三娘的美穴内流淌而出,落在她平滑小腹上的琥珀茶盏里。倒得两杯,春娘香穴内浅处的茶就以倒完,林捕头对着女子鼓鼓的小腹阴阜一掌按下,用玄气将她蜜穴内的茶水挤压出来,倒在一只精巧的玉壶中……至此,第一泡「体韵茶」才算泡制完毕。

  二位大人抱着美人,品着香茶,正是人间得意之际……只苦了茶几上仰面露屄的春十三娘,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忍着滚水烫屄之痛,十分辛苦的用下体嫩穴给男人泡茶。

  好容易等两位风雅茶士用茶完毕,春十三娘清理了下腹内残渣,回到茶室内的时候,等待她的是已经给手下两位美茶娘,品得溜光水滑的两支挺立如龙的阳物。不得已,春三十娘很快就被放翻在茶几上,一前一后的给两位大人同时戳入了前庭后穴,折腾起来……她那娇艳如花的脸蛋上,除了流下一阵苦涩的泪水,还能做些什么呢。

  一个时辰之后,春娘嘶着嘴,用一块白绸丝帕擦拭着下身给男人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肉穴,只见拂拭清洁后庭菊肛处洁白的手帕,丝丝触目血痕沾染在上面。心中一阵哀伤难过,只得悄悄的掩了,藏在袖内。

  看着送走了潘大人返回的林捕头面色不善,她连忙从一旁匣子里取出园子账簿和厚厚的一叠银票,递了过去。然后,又跨坐在林捕头身上小心的分开双腿,将男人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送到下身对好蜜穴,缓缓的坐了下去,慢慢套弄,面带讨好的等林捕头查看。她知道喝了滋养男性的体韵茶,今天这位主子不折腾她个三两次,是不会完事的。

  果然林捕头黑瘦的脸上怒色更重,掐着十三娘胸口的软乳喝问道:「怎么这几个月的收益少了这么多?……是不是你这浪货不肯用心啊,给大爷抽这臭婊子的屁股助助兴。」后面一句却是对着一旁分腿、掰屄、献乳伺候着的碧痕、寒烟两个茶娘吩咐的。

  两位茶娘不敢怠慢,从旁边的落地瓷瓶中拿过两支雉鸡毛掸子,用力的对着老板娘的肥厚软臀上抽去。不是她们胆敢鞭笞女主,而是若不如此,春十三娘遭得罪定会更加惨痛。

  春十三娘这会儿自然不敢用玄气护着身子,忍着屁股上一下一下清脆响亮的鞭挞,撒娇着哀怨的说:「主子就会收拾小婊子春娘取乐,……那这几个月玉佛道势大,众多茶客豪商都抢着去进香献资了,人家也没有办法勾得他们来品茶呀!难道要奴家光着屁股,去园门口揽客不成吗。求您给奴家停了刑吧,春娘再陪您好好玩玩,成吗?」

  林捕头寻思了一下,知道春娘所说也是实情,便笑着抬手在女子脸蛋上抽了一耳光,骂道:「嗯,不过是干你这婊子的时候,抽几掸子。还打冤屈你了? ……就是你这浪货不犯错,本大爷想操的时候抽着听响,你就不情愿吗?」

  「情愿的……小婊子哪敢不情愿,主子玩得尽兴,才是最要紧的。」春十三娘知道自己算过了这关,连忙腆着脸低头给林大捕头含舔乳头,增添情趣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好停了后臀上的鞭责。

  「你这骚货越来越浪了,这水流的……啧啧,换后门伺候。」林捕头铁钳般的手指捻着女子的乳尖,狠狠的掐拧着她的两颗柔嫩的奶头。

  「人家,人家刚才给潘大人爆菊时候,后庭里面都给戳破了,还落了红呢 ……」「本捕头说,让你换后门菊穴伺候。」

  「是,主子,别发火,奴婢晓得了。」春十三娘见男人又要变脸,连忙把他硬得铁一样的鸡巴送入到她饱受摧残的后门屁眼儿里,忍着钻心的疼痛上下套动起来。耳边就听林捕头冷冷的说:「这个滑头的老潘,仗着玉佛道的势力,不把我江南刑铭放在眼里……晚上,你去给我跑趟白鹿寺,这回老子一文不取,能收获多少全凭你这婊子本事。让老潘那家伙也知道知道,我林家的体韵茶不是那么好喝的……怎么样,这下给主子搞个屁眼儿不觉着委屈了吧?」

  春十三娘听了脸上一阵灿烂的笑意闪过,这么多年,命她行窃出手,林大捕头一文不取还是第一次。想着玉佛道最近的声势,那白鹿寺里的宝贝想必堆积如山,春娘再顾不得菊内疼痛,激动得扭着软腰,夹弄起伏得更为殷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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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夜里,小和尚正在他的方丈室里按着一位年轻的女佛奴娇嫩的身子,干那痛快的勾当。他身后的位置,还趴伏着一位半裸的温婉熟女,娇媚的小脸掰着小和尚的屁股给他舔弄着后庭。脸蛋上看去,正是徽州郡守正房美妇萧夫人。

  自从囚禁了悟真,小和尚这位「高级圣僧」就享起了佛门里无边艳福。特别是这位萧夫人,在尝过了小和尚胯下龙鞭威力,给他蛮横捅破了阴关之后,更是欲罢不能,对这位俊俏的圣僧大师死心塌地。萧夫人暗想,难怪他前阵子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原来是在考验自己的忠心。如今自己低眉顺眼的下人奴婢自居,百般屈就的服侍他之后,方才肯用真功夫操弄自己。一想到给圣僧干得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受,萧夫人下面的水就没停过。如今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就是在悟真近乎蛮横的指令,在他操干其他佛奴时候给小和尚舔后门,萧夫人都是心甘如怡的。

  小和尚今晚召来的这位侍寝佛奴,正是寺里那位嫡传南宫家的女弟子,他也不仅是为求个乐子,主要是想知道南宫邀夜跟她一起来江南具体的行踪和去向。

  哪知道,这位女弟子给他干得意乱情迷,问她什么都说不清爽。气的小和尚连抽了她一顿嘴巴,才把沉迷于其中的南宫女弟子打清醒了些。一问之下,当日南宫家主好像收到什么人的传信,就急手忙脚的带领门内弟子下了江南。似乎是直接接洽的玉佛道,见过佛母之后,陪她亲来的女弟子就都给拆散了,成为各地分院里舍身侍佛的佛奴。

  至于因何会如此,南宫家主现在的行踪目的,这位女弟子也是一无所知。小和尚想了半天,也搞不懂其中缘故,南宫家主最迫切想要的是成就天道,娘亲说曾经给南宫家主留了一线天机,在南宫邀夜体内孕养,却是留给瑶儿的。女帝说李司业的天道仿佛落在江南一带,难道那份天道落在了佛门玉佛道佛母手中?但是这好东西,落在人家手里,哪还会轻易吐出来。

  反正,不几日那位神秘的佛母、佛主的都会驾临他掌控的白鹿寺,迎接何贵妃和四皇子的御驾,他只要到时候做好准备,也不怕他们能翻出天去。

  正琢磨着,小和尚隐隐听到院外房上有轻轻的一丝响动,就像夜风拂过屋檩的声音。也就是他,在玉佛道连连临幸了几位修为不俗的佛奴,最近御女功的修为大进,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正奇怪间,难道连他所在的佛门清净之地,也有雅贼来踩盘子了?

  春十三娘越过白鹿寺三四丈高的外墙,扭着她水蛇般柔软的柳腰,挂住檐口,轻身灵巧的纵越过一处处院落。

  这处佛院庭院深深,一路过来,最少有两三位凝象境的大和尚在各个佛堂中驻守。好在绝大多数大师都在玩弄佛奴,少数不近女色的也在闭关修行,才没发觉春十三娘这位不速之客。能连过几位修为深不可测的高僧,春十三娘心中也暗道侥幸。

  到得白鹿寺后山,「江宁一燕」用她独家玄域「离魂」,放翻了一位执事僧,从他那里探听出玉佛道此处财物珠宝等香客进献的宝贝,都收藏在藏经阁后面的一处隐秘库房里。其数量之多,价值之大,让春十三娘暗自吐了吐舌头。

  按道理说,她今夜只是来踩盘子探听动静、标记把守人员位置的,真正下手要待下次,带上放风接脏的属下助手,计划好如若反水了如何脱身,方才好动手盗宝。

  但是春三十娘已经久未出山,不免技痒,抱着贼不走空的心态,慢慢小心谨慎的向后山藏经阁摸过去。她此次前来,一身薄薄的紧身黑纱夜行服,在暗夜里把她柔软纤长的诱人身形隐遁得很好,一路上凭着她几十年的江湖经验和手里趁手的兵刃「樱花流水鞭」,辗转腾挪,飞檐走壁,挂拽拉靠的连闯几处险要机关和地形。春十三娘觉得这次要不狠狠弄他一票,都对不起自己这番功夫。

  进了藏经阁,又用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玄域放晕了两位境界不下于她的看守佛门尊者。用他们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密室仓库的沉重铁门,眼前就看到密库里十几架子上的珍贵佛门献品。那些琳琅满目的珠翠首饰,堆积如山的金锭银块,让春十三娘心中贪欲大起。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过早的给寺内和尚发现,她还是只选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一副祖母绿的玉马。算算就这区区两件玩意儿,也值得十几万银子。

  春三十娘心得意满的锁好密室,脱身出来,这趟飞窃做得可算是干净利落,短时间内都不可能被人察觉。等下次多带些人手,必然可以将密库中重要财物一扫而空。

  就在她暗自得意,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只觉着她后脖颈敏感皮肤上,有人吹了口气。那气息又湿又暖,分明是谁在故意调戏自己。春十三娘霎那间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这是哪位高人,跟她开的这种玩笑。是寺内的高僧么,不能,若是有人发现了她,根本不会放她偷成脱身,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如若不是寺中之人,那此人分明是一直跟随着自己一路过来,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回头想想就太可怕了。

  春十三娘不顾那么许多,连忙运转玄功放出自己的玄域,把周身十几丈范围内的空间全部笼罩住。一般来说,莫要说她同等境界,就是高她一个境界的凝象境高人,入了她的玄域一时半会儿也破解不开「离魂」状态,最起码要受她牵制三分。然而,今夜让她恐怖的是,自己玄域放出,竟然一点反应察觉没有,明明这十几丈之内就没有任何活人气息。春十三娘忍不住猛回头,身后黑洞洞的,藏经阁内都是一架一架的经书,安安静静的丝毫声息皆无。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就在她困惑的时候,只觉得右后耳边又有人吹了口气过来,拂过她精致玲珑的小耳垂丝,痒得很。春十三娘一下子就绝望了,这暗藏的高手明显高出她太多,现在人家不过是如猫戏鼠,在享受逗弄折磨她的快乐。想到这里,江宁一燕不忍不住怯怯的看了看四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敢问您是哪位高人,何苦戏弄小女子。如此高深莫测,不知前辈意欲何为?」

  话音刚落地,就听耳边一个嬉皮笑脸的年轻男子声音传来,「你就是江宁一燕春十三娘吧,嘻嘻,小娘子生的腰条不错嘛,够柔软的。玄域也有点意思,离人离魂,黯然销骨,很有点味道,很该入本大人的道呢。」

  春十三娘脸色一变,低声问:「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半晌,就听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想干什么,自然是想干你江宁一燕的软嫩身子了……怎么,你给林捕头调教了这么多年,又身为影社的十三暗使之一,就这么怕被男人干吗?」

  「啊……」春十三娘听完那男子这番话,脸色沉如死灰,刚想再说什么。就听那年轻声音又道:「你现在就给本小爷脱了裤子,趴扶在经书架上,撅高屁股 ……否则我就通知苏悠那丫头,踢你出影社,让你就这样给林捕头当一辈子性奴。」

  「您……您竟然知道我们影社的小尊主……」春十三娘听了,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操,不但知道,还操过她的小屁股呢,这丫头后门名器都不知道给本大人用过多少回了……怎么,你不信吗,那丫头臀上,左屁股蛋近腰部位有一处杏子大小的胎记,我没说错吧,小十三儿。」

  「这……您怎么知道我在影社的闺名。难道您是我影社那三位长老之一?」春十三娘一下放松下来,苏悠在影社的地位她当然清楚,而且她恰巧在一次服侍苏悠沐浴时见到了小尊主玉体上那处特征。当下不疑有他,这位暗藏的高人听起来年龄不大,但能如此讲话的就必定不是外人。

  「少废话,小十三儿你现在给不给小爷干吧……不肯,小爷就惊动这寺院里的一众和尚,你想像一下他们会如何拷问轮奸你,本座再把你的底细揭露出去,看你还有什么脸回影社。嘿嘿。」那声音越来越可恶的回荡在她左右。

  春十三娘寻思了片刻,最终也不知道这位是敌是友,但是凭这人的本事,既然人家说的出,自然做得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接近打入江南林家,才算有些眉目接触到林家高层,如今含羞忍辱的刚刚稳定下来,让她现在前功尽弃,无论如何是不甘心的。春十三娘暗自咬了咬牙,又不是没给男人干过,多羞耻的事儿自己也都做了,还差他这一个么。

  当即她不再犹豫,伸手解开腰上的夜行衣的裤带,三两把就将紧身夜行黑丝裤连带里面亵裤一并褪了下来。她那肥满绵软的大白屁股自然也就裸露在寒夜冰冷的空气中。春十三娘咬着嘴唇,反身趴扶在经书架上,微分双腿翘起白臀,说道:「要干就快干,只是完事后,前辈须得放我离开……奴家自会找苏悠那丫头核验您的身份的。若是仇家,影社定要找回这次的场子。啊……!」

  话未说完,就觉得身旁的阁内暗影里,一个身量还不如她高大的人影扑了过来,不知怎么手腕子里缠着的流水长鞭就到了人家手里。那人用自己的兵刃将春十三娘的两只皓腕捆束在经书架上,然后蛮横的掰开她的软臀,挺枪就插。那一根滚烫粗大的鸡巴,像一条毒龙一样,一下捅进到她花径深处,在她的娇嫩花芯敏感肉上,狠狠的就是一撞。天呐……!春十三娘被各色男人干过多次,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一条可怕阳物。这还是人么,又粗又长不说,上面什么东西支楞着,刮得她嫩屄深处的软肉一阵阵的酥麻。别说,还是挺好受的。俗话说,既然无法反抗,就只有安心的享受好了。

  那人一边按着她的肥臀啪啪地狠操,一边一手抓下春十三娘的蒙面黑纱,看了看她的姿容,调戏道:「不错,小娘子生的满可人意儿的。腰也够软,屁股也够肥,一副很耐操的样子……」说完,又拉扯着江宁一燕的发髻,抱着她的粉臀,一下一下的抽捅起来,每以一记抽送,都把鸡巴抽离的只剩龟头在腔道口处,挺入时又把整根鸡巴怒怼入到尽头,下下着肉的又重又狠,不但撞击得春娘屁股蛋啪啪直响,也把她的花芯捅得一阵阵的酸麻。

  「你……你再这般辱我,我就咬舌自尽了。」春十三娘给她干得喘息不已,又怕他撞击自己屁股蛋的啪啪声响太大,惊动了寺内看守的僧人。哪里知道,小和尚干这个勾当从来都是驾轻就熟,早散开了自己的领域密闭住了声响,这会儿江宁一燕就是声嘶力竭地放声浪叫也包管没人会听见半点。

  「啪啪……!」小和尚淫笑一声,抬手就在女人的肥臀上狠抽了两巴掌,疼得春十三娘差点叫出声来。她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忍着下身的疼痛酸麻和插弄得阵阵快感,挺着屁股默默挨操。

  「老子操死你这浪货,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来玉佛道白鹿寺探看……若不是本大人,你不过是白白便宜了那群秃驴,沦落成挨操的佛奴……回去通知苏悠,让她三天之内,来白鹿寺,舍身到圣僧悟真座下为奴。那样一来,每日里她就也能像你这样,撅着屁股挨操了。哈哈……」小和尚一把撕开江宁一燕春娘胸口薄薄的黑衣,握住她一对软乳放肆的捏玩起来。

  「你敢……!你这贼子,辱我就算了,竟然敢算计小尊主……」春十三娘当即就要翻脸,不想身后的男子胯下家伙一挺,催动一股玄气,侵入到她的体内,当即她就感觉自己身子一软,半点力气再提不起来。御女道神通,哪里是她一个小小凝域境女飞贼能对抗的。

  「什么算计她,本公子玩她是给她好大的面子。」小和尚按住春十三娘绵软的身子,拔出巨龙又顶住女子的紧小屁眼儿,一枪直捅到底,不管她如何痛苦的挣扎,嘴里继续说:「你只管传话给她,就说姓白的命令她这么做的。不出三日,保管她屁颠屁颠的跑来,脱了裤子伺候小爷。」

  「姓白,您……您是黑军伺那位?」春十三娘一听此言,身子不再挣扎了,只是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才知道啊?怎么你们影社培养出来的都是一群胸大无脑的傻瓜么……比起苏悠那鬼丫头可实在差得太远了。」

  「白公子……你,你做的太过分了,好歹奴家也算是苏悠的长辈。在我面前怎么也得喊我一声姨姨。你,你哪能如此对我?」知道了小和尚身份,春十三娘算彻底放弃抵抗了,不但不抵抗,还扶着满架的经书,把她绵软的肥臀翘了翘,给身后的男子捅操得更方便些。

  「老子就这样,就是喜欢操苏悠那丫头的长辈,她师傅辛安然若不是天生白虎克夫体质,老子早干得她跪地求饶了……屁眼儿再给小爷夹紧点,老子要出来了。」小和尚掰着春十三娘肥美的屁股蛋,看着自己的巨龙在她娇小的菊门里猛进猛出,体会女人紧致屁眼儿的风情,嘴上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呸……!……真臭不要脸,哪有你这么做主子的?还亏得苏悠那么夸赞你年轻有为……哎呀~ 你快点干吧,人家腿都给你干酸了,奴家要站不住了呢。」春十三娘不得不承认她给小和尚搞得很舒服,那一股股玄气侵袭着她的经脉,仿佛能清楚的掌握她的每一处身体,每一记插弄,轻柔重插的喜怒哀乐也都只能由着他赐予。

  「那你倒是使劲夹呀……!操你娘的,让你夹不是让你往后坐呢……怎么样,小爷功夫还不错吧,如果你还想要,也可以跟那丫头一起来白鹿寺舍身为佛奴。老子,把你俩一起并排搞。说,给小爷操得舒服不舒服。」

  「噢……舒服的。」春十三娘在小和尚一股阳精射入之下,没忍住脱口而出。不由心里自问,自己这是怎么了,给人家操一次,还是逼奸的情况下,就臣服成这样。可是身体里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这一会儿功夫,她都已经暗暗泄了三四次身了。

  「舒服还这么嘴硬,叫爹爹。快~ !啪~ !」小和尚抬手又在女子雪臀上拍了一巴掌,留下通红的一记掌印。

  「啊……!爹爹莫打,使劲操死小婊子好了。啊啊啊……!用力些嘛,奴家要飞了……」春十三娘感觉自己意识已经模糊了,嘴里自然也没把门的,开始胡乱淫叫起来。

           ******** ******** ********

  果然,三天后,苏悠那丫头就一路从侯家风尘仆仆的来了。

  还是那副淡雅的装扮,匀称可爱的身姿,修长纤细的双腿,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见了小和尚浅浅一笑,口称,公子,苏悠来了。

  小和尚忙活了一个多月,这下可算见到亲人了,急忙遣退下人,双手张开,抱了过去,色咪咪的说:「哈哈,我的好丫头,可想死小爷了。快过来,给爷亲亲,看看这段日子我的小苏悠,身上瘦了没有。」

  苏悠也不推拒,就那样让他抱在怀里,给小和尚亲吻着她清秀的脸蛋。当小和尚的怪手向她的胸口翘臀摸去的时候,却给她乖巧的推开了,嘴里害羞的说道:「公子,别这样,这是寺庙里,好多人呢……嘻嘻,公子您这幻化的法子可真秒,苏悠若不是接到春姨的信,就算见了面,压根也是看不出来的。」

  小和尚就喜欢他这丫鬟含羞带臊,一本正经又娇羞可人的小模样,当即抱着她轻盈的娇躯,爱惜不已的问道:「我让那软腰肥屁股娘儿给你带的话儿,你都知道了吧……她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什么软腰,又屁股的,说的那么难听……十三姨没脸见你,她可是在苏悠这儿狠狠告了你一状呢。虽然春娘她在影社是苏悠的属下,但是她自小对苏悠可疼爱呢。是我最最亲近的姨姨,只是她命不好,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你这坏蛋,怎么忍心那么欺负她。屁,屁眼儿都给她弄破了。」苏悠红着脸,说道后来声音越来越低,像蚊子叫一样,只是手上拧住小和尚腰上一块肉不肯放松。

  「哎哎哎……疼啊,怎么一见面就掐自己的公子。有你这么当丫鬟的嘛……我哪里欺负她了,虽然按在藏经阁书卷上干了半宿,但是她的境界可是当场突破了呢,货真价实的凝象境了。她后庭是给林捕头捅伤的,我哪里知道,她自己又不说。好了,别掐了,再掐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小和尚当日里用御女道反哺给春十三娘玄气,一下竟然使得她冲破了卡住多年的修为瓶颈,到达了凝象初期的境界。也正是因为要稳固住境界,春十三娘今天才没有跟苏悠一起来白鹿寺舍身佛奴。

  「你这坏主人怎么说都有道理,明明是你胁迫逼奸人家。好了,既然做了,就不说了,今后她也同意会跟苏悠一起服侍公子的,就算作你房里的贴身乳娘吧。以后别再欺负春姨了,她很可怜的。我们一起给你做个服侍你的小佛奴,不好么?」苏悠松开了手,搂着小和尚的脖子,看到小和尚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眷恋。

  「我哪敢说不好?我这通房大丫鬟,权柄大着呢,连老爷都敢管……对了,我让你做的准备,可都安排好了吗?」小和尚又把手伸在苏悠绣着浅色小花的裙子里,摸弄她弹翘的小屁股。

  「你哪有半点老爷的样儿啊,正经本事没有,没事就知道玩丫头……嗯哼,别弄了。我都照你的吩咐安排了,保管到时候不会误事的。」苏悠给他搓弄的浑身发软,红着脸蛋儿推拒着站了起来。

  「大胆佛奴,还敢破坏本高级圣僧的雅兴,还不过来脱光了伺候。」小和尚听到已然安排妥当,便又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咯咯,不要,不要……什么高级圣僧,超级色魔还差不多。」小丫头苏悠连忙羞着他的脸,一边鬼魅般的闪躲开了。看得出小丫头在这段时间修为进步很大,若不是小和尚收了她的诡兵之道,想抓住她还不那么容易呢。

  当天夜里,小和尚应付了上门盘道请佛的虔诚香客,各路的善信高僧,满脸疲倦的回到他自己的方丈卧房。

  就看见,一盏袅袅的灯光下,挂着透明纱帐的佛榻里。苏悠娇小的身子双腿曲伏的跪趴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件浅绿色的小衣,粉白的小屁股圆圆的裸露在那里。小丫鬟好似在笔画翻看着什么东西。

  小和尚挑开帘帐,靠了过去,抬手抚弄了一把苏悠的白嫩小臀,嬉笑道:「弄什么呢?故意摆出这么诱人的姿势,勾引我是不是?」

  苏悠面前床上摆满了今日来的一些消息情报,她不时的皱起眉头在上面批写着什么。旁边一展绸布上还画了一幅人物塑像,是一个人高坐在庙堂里,接受一众僧人善信的朝拜,面上看去,那人嬉皮笑脸的眉目正是小和尚,没有旁人。

  「哼~ !……奴家就算不摆出这副姿势,公子今夜就会放过苏悠吗,还不是得乖乖得认你摆布……公子,你看苏悠画得好不好,今后你也可以凭借这圣僧的身份,把你的黑军伺扩编一些江南的分部呢。」苏悠见小和尚来了,开心的跳起来,把她画的东西递给他看,自己却下床给小和尚打来热水烫脚。又蹲下身子,细心温柔的给他揉搓起来。

  「按说你身份也不低,干嘛这么屈就,低声下气的服侍我。虽然你是娘亲送给我的丫鬟,也不用亲自给我洗脚呀。」小和尚嘴上说的好听,实际给苏悠小手殷勤的伺候,还是舒爽得不行。

  「苏悠确实有些其他身份,也没想着瞒着公子,时候到了您自然会知道的 ……只要您记得,不论苏悠在外面的身份有多高,在公子身边,就永远是您最最忠心的小丫鬟。嘻嘻。」苏悠给他洗好脚丫,用一块干软的毛巾给他擦干,又把小和尚的脚放在她的腿上,给他做着精细的按摩。

  「好吧,你们影社的人本来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你画得不错,很传神,不过小爷可没心思长久作什么圣僧。太繁杂劳累了,每天应付那么多达官贵人,就够让人头疼的。将来你还是找别人来扮演这个圣僧吧……咦,你这是作什么?」小和尚一边把手里的画还给了苏悠,却看小丫头红着小脸,羞涩得拿出了一块板子,低着头塞在了他手里。

  「用这东西责罚人家呀……反正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喜欢用这东西。就算作对苏悠的惩罚好了。」小丫鬟说完脸上更红了,还乖乖的爬到小和尚腿上趴好,白滑滑圆鼓鼓的小屁股就呈现在小和尚面前。

  「不对,你作错什么事儿了?这么主动,刚才又殷勤的给我洗脚,事情肯定小不了。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别想就此蒙混过去。」小和尚也不傻,苏悠这样乖顺主动,肯定是做了什么他不大能接受度的事情,不问清楚,自己怎么能安心呢。

  「公子知道苏悠身在的影社在江湖上各方面是有些消息的……前些日子,苏悠就得到了主母夫人的消息,怕您着急,就没跟您通报……唉,公子莫要动怒,苏悠知道错了,您若生气尽管狠狠责打丫鬟好了。艳剑掌门不要紧的,不过是在她娘亲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苏悠见小和尚脸色一变,连忙按着他的胳膊解释道。

  「那南宫家主呢,也在艳心掌门那里?还有你师傅辛安然,她怎么也算是我的妾室,也在那恶婆娘那儿吗?」小和尚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知道苏悠隐瞒自己肯定有她的原因,毕竟艳心仙子是天人境后期,与自己恩怨纠葛,如果他冒然前往,很可能连他一起全搭进去。

  但是小和尚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苏悠,他把苏悠按好压在自己的腿上,举起她拿来的那只板子,发现上面雕刻了一幅画。看画的风格也是苏悠自己雕画的,画的正是苏悠自己趴在小和尚腿上,给他用一块板子抽屁股,苏悠抬手抹着眼泪哭。总体来说,也算是责打这丫鬟专用家法的意思。

  「是的,南宫家主是为了得到一份天道……啪!~ 哎哟~ ……师父是心怀江南受灾的百姓,为了玉佛道能够施斋舍药,救济灾民,才不得不舍身佛门的。啊 ……!疼……」苏悠说着,屁股上的板子就落了下来。小和尚没有下狠手,也是挑着这丫鬟屁股上肉最厚的部位下得家伙。但是苏悠还是不习惯这么给人打屁股,终归疼得小脸崩得很紧张。

  「知道疼,就不该隐瞒我。下次再这样我要抽你的前面了……李司业的天道落在艳心手里了?」小和尚连续抽了小丫头屁股七八下,把苏悠的小翘臀打得红红的,又开始动手给她揉摸粉臀缓解疼痛。

  「是的,她好像是在高丽国的争斗中落了下风……嘻嘻,公子还是心疼苏悠的,不忍心对人家下重手,对不对?」苏悠任凭小和尚给她揉着屁股,转脸一笑,别有一番亲近爱恋的感觉。

  「啪~ !」小和尚又狠狠在她屁股蛋上扇了一巴掌,疼得苏悠眼泪差点掉下来,小和尚的手很有力气,有时候并不比板子差多少,「你就是仗着我宠爱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的是吧?……艳心这次抢了雷鸣的天道,是想在玉剑阁后山的白家老妖婆里再复活一个,对吧。而且玉佛道也是她带着来高丽的手下,偷偷潜入华龙弄出这么大动静,她自己应该就是那位佛母了。」

  「公子真厉害,什么都知道,苏悠刚得到这情报时,还以为高丽要入侵华龙了呢,吓了我一大跳。」苏悠伏在小和尚腿上,一边享受着他的抚摸,一边用手指默默的在小和尚腿上划着字。等小和尚仔细感觉时,写得确是,公子是个大坏蛋。

  「艳心本来就是高丽的王妃,夺了木雨生的天道,手里能没些力量嘛。在高丽落了下风,还不是因为我娘亲占了白家苦心经营多年的玉剑阁。玉佛道弄出这么大动静,又凭空从天上掉下这么多高手来华龙江南兴风作浪,我要再猜不到是她出的手,我就是个大傻子……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小和尚捏着苏悠给自己打得红彤彤的小屁股,手终究还是滑入到她的臀沟里,玩弄她已经黏乎乎湿润的阴户。

  苏悠这回没有反对,任凭小和尚抚摸她的下身,还把腿分了分,「她身边也有我影社的人。」说完苏悠又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小和尚,怕他不高兴。

  小和尚没有不高兴,他知道苏悠手里的实力也不是凭空来的,人家影社又不是黑军伺的分部,没有义务为他白大人服务。而且这次苏悠知道艳剑陷落到艳心手里,没有马上去救,甚至没有通知自己,恐怕也有压压娘亲锐气的意思。毕竟娘亲太傲了,在艳剑心目中,小和尚身边所有女人都没放在她眼里,除了女帝,似乎所有的女人都要接受她的安排摆布。苏悠虽然没有像大公主那样明着跟艳剑掌门对着干,心中自然也是不高兴的。自己这些后宫女子虽然都给他收拾过,但是又个个都太过强势,不好好管理,迟早要出大乱子的。也不知道张泽梦能否拿出一个让他满意的办法,小和尚一想到理顺这些女人,就感到头疼。

  「责打你嘛,我舍不得……放过你吧,本公子又不甘心。说罢,今晚怎么伺候我。」小和尚一下把苏悠翻过来,抚摸上她一对日渐成熟的美乳,十分认真的问。

  「我想公子狠狠的操我,就像夫妻恩爱行房那样……不论是小穴也好,后门也行。你知道,将来苏悠就是有资格陪你,也不会像正妻那般跟公子行云布雨的。」苏悠说这话有些心酸,按规矩她只能在小和尚玩乐的时候,在一旁伺候。主子跟主母行房,主母承受不住了,才轮到她接替下场。但是她也不能跟小和尚正妻那样与他做爱,只能被动的挨操,毕竟她名份上只不过是一名丫鬟。

  「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拿你当过下人了。」小和尚深深的把苏悠吻住,双手分开她的大腿,用手从上到下的爱抚挑弄,直到她动了情,才把他的阳物送了进去。苏悠回应得非常放荡,两条润滑的白腿紧紧缠住小和尚的腰,积极的送胯,迎合着小和尚的抽插,嘴里哼唧着喃喃的说:「我喜欢公子狠狠的干我,压在身子下面使劲的操……苏悠是个任性的小丫头,今后若是惹公子生气了,可以打,但是别打得太狠,行吗?……噢……苏悠很爱公子的,别辜负我。你若想伤害苏悠,简直太容易了,人家心里有点害怕。」

  小和尚整个身体都压在苏悠肉体上,慢慢的抽插着,温柔的干着在他怀里蜷缩的,悄悄流着眼泪的小东西。伸手抚摸着女孩儿的清纯脸蛋,在她如玉的长长脖颈上亲吻,在她娇嫩的胸脯上爱抚,「没什么可怕的,你对我来讲,跟她们一样重要。我不会因为她们疏远冷落了我的小丫鬟,爷还准备让你服侍一辈子呢。」

  小和尚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给女人的承诺越来越多了。每一次承诺,都会让他觉得身上的责任又多了一分,会不会有一天把他都压垮下来。

  苏悠却很满意小和尚的绵绵情话,她伸出纤弱的双臂,牢牢抱住小和尚的脖子,「人家相信你啦,好好的爱苏悠,人家欢喜你使劲使劲的干我……嗯哼,嗯哼……这种感觉真好。」

           ******** ******** ********

  徽州郊野外,一处临时搭建的高大蓬帐里,传出数位女子一齐诵读经文的声音。

  那些诵经的女子声音显然十分虔诚,但是又充满了情欲,使得原本深奥晦涩的佛经中融入了些许春意。这就透着有些诡异了,何况还是在荒郊野外,如此好大一片驻扎的蓬帐里。

  如果有人进入到这片露营地中最大最奢华的那座巨型帐内,就会发现,这些诵经声音出自三位娇艳欲滴的年轻女子口中。这三位女子虽然年纪轻轻,满头乌亮青丝,却是一副风露额盘辫的女修士发饰,她们盘好的简单素雅的发辫上都插了一支佛簪,代表了这几位五体投地,规矩跪拜,诚心礼佛的少女都已在大好年华便舍身佛门了。

  而她们浑身上下除了一件青丝的袈裟,就再无一物,她们粉嫩的娇乳和白洁的大腿就那么毫无掩饰的裸露在袈裟之下。

  一名年轻的高大和尚,也只穿了一件粗麻的赤黄袈裟,眼观鼻鼻问心的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帐深处,他的眼睛微合着,就好似他面前的等人高佛像一般,面色平淡庄严。

  他面前放着一卷敞开了的经书,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写得却都是梵文。那卷经书他只诵了一半,和尚语音的平稳安详有如流水,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卷敞开的经书正放置在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屁股上。那只女人的屁股可以说堪称完美的屁股,圆、白、嫩、大四字粗俗的概括了这一美臀的特质,但是却没法描绘出这只女人屁股的风韵。这只巨臀的美态是难以形容绝世罕见的,不管圆润的弧度还是形状都是自然的挺翘,皮肤紧绷而弹软丰润如软玉。这只屁股看不出任何肌肉的线条,软软的绝佳弹性,让人叹息,用来放置一卷经书,实在是太过可惜了。那本应该是世间男子抱在怀里,珍之爱之的宝物,如今却撅挺在那里,只为了给他放置一卷佛经。

  撅挺着雪臀的女子生的也很美艳,但是如今她却是双手扶地,头枕手上,连带她的一对丰乳都紧紧的压在地面上,唯有满是嫩肉的光洁大腿分开支撑着那具美臀,仿佛她整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用屁股承载着那卷经书,而无怨无悔。

  年轻高大和尚的身后,还有一位挺着浑圆的翘臀,纤细蛮腰的淑女,她正用她蜜瓜般的美乳上细嫩的乳肉磨蹭着僧人的后背。这挺着粉嫩奶子的淑女身上只有一条粉色的披帛,全身美好的线条都随着她的蠕动,散发出惊人的魅力和热度。然而她所做的一切仿佛对那位僧人毫无影响,就连她两颗膨胀的乳头用力抵在僧人结实的背肌上,都完全无法改变高僧的表情和平缓自然的念经速度。

  如果这些还不够,那么这位和尚的面前还蹲伏着一位光头的貌美尼姑,虽然她的年纪比较成熟了,而且姿色比身前驼经的艳妇,身后蹭乳的淑女要差上一个档次,但是她的淫靡却不是那两位能比的。这位美尼师太正用她柔软顺滑的小嘴,吸弄着和尚的男根。厚实性感的嘴唇紧密的将那支肉棒包裹着,缓缓的套弄吞吐,灵活的香舌不断在上面挑动舔舐……然而,让人不能想象的是,年轻和尚的鸡巴却是处在瘫软的状态,若不是分开他胯下袈裟的女尼用温柔的玉手扶持着,那根粗壮的家伙甚至都要偏倒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说明,这位的确是一位有道高僧。至少小和尚如果看到,肯定会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服口服。只要是个男人,旁边跪伏着娇乳嫩臀的三位女修士,身前围绕媚态天成的三名佛女,还能依然不为所动,安心念佛参禅的和尚完全有资格,可以称作有道的大师。当世的出家人没有几个能有如此修为定力,最少小和尚白离绝没有如此定力,能够做到这般满眼的红粉白骨,带肉骷髅的层次,也没法达到那种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的高深境界。

  这时候,又一名生有瓜子脸,满身魅意的女子挑帘走进了帐子。她高佻的身子上也只披了件透明的丝袍,下身细小的黑绳丁字裤完全无法掩饰住熟透了的女体,行动间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在胸前不停的晃动,然而她的脸上如今却罩满一层寒霜。

  这女子手里握着一串晶莹的佛珠,另一手拎着一条九节银亮的鞭子,近来看了下眼前的情景。当她看到僧人疲软的鸡巴时,十分愤怒的走过去,一巴掌打飞了举臀美妇雪白屁股上的经书。经书下女子深邃的臀沟内,娇俏的嫩菊,淫糜的肉缝,一瞬间就显露了出来,流露出的是绝美的惊艳。但是她面前的和尚却视若不见,连诵经声音,庄重的表情都丝毫没有受到女色的影响,就像那本经书依然还在原来的位置一样。

  持鞭的魅惑妇人很无奈又气愤,懊恼的踹了一脚依然在给和尚品萧的艳尼姑,「你们几个是泥作的吗,依然还是拿他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你们几人究竟是怎样登上江湖美人排行榜的。一个天下美臀榜首,一个绝色美乳榜眼,加上一个修为入了戒、定、慧的美色师太,连一个血气方刚的和尚的阳物都弄不起来。也配作我玉佛道的佛女吗?一个个浪得虚名的烂货。」

  和尚身后的摩挲着双乳的淑女淡淡一笑,柔滑的双手攀上和尚白净的胸膛,在男人敏感的乳头部位温柔的揉搓,然后温婉的说道:「白掌门还是太过操切了,大师的禅心修为不是我们凡间佳丽美色所能撼动的。妾身已经连续委身伺候一个多时辰了,然而清风拂月,水过石存,他可不还是这样。」

  「放屁!……他的修为连凝玄都没入,每日里吃喝拉撒少一样都活不下去。会泯灭了男女情欲的本源想头,你骗鬼呢?……一定是你不够用心服侍,今晚你再不能让他起欲,我就下令玉佛道所有山门,明日开始停发瘟疫的灵药。到时候病死多少生灵,咯咯咯,全都是你圣医阁掌门的罪业。」持鞭女子走过来,一手挽住美乳淑女的发髻,用力向后拉扯,看着她安然清雅的面容恶狠狠的嘲笑道。

  这位圣医阁的阁主辛安然却并不反抗,也不发怒,淡淡的说:「该是谁的罪业就是谁的罪业,艳心仙子你推不开,也逃不掉,又何必自欺其人呢。」

  魅惑无限的艳心愤愤的瞪了辛安然一眼,却好似也拿她没什么法子。转回身,又狠狠对着不停口淫的女尼的胯下踢了一脚,疼得她一声惨哼,冷笑道:「没用的东西,你不是号称华龙的皇帝那老废物都能在你面前一柱擎天吗?怎么就这么点本事,吹了一个时辰了吧,还是没有半点起色,本佛母要你这给人操烂的贱屄有何用?」

  那美貌女尼停下口淫,将那和尚的舔得水亮却依然疲软的鸡巴爱怜的贴在她的俏脸上,同样平静的说:「大师的武学修为虽然不高,但是佛性之强,佛法之高,贫尼平生仅见。想来已经达到生灭寂静的超脱境界。静安就是再不要脸的下贱挑逗,也是无用的。」

  「啪……!无用,无用……啪啪……!无用是吧。本佛母打死你这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烂货,……啪啪啪……!让你伺候勾引佛主,你没本事,自己倒流了一地的淫水……装什么有道师太,不过是个淫尼而已。」艳心仙子听得是恼羞成怒,挥起手里的兵刃「流云」九节鞭朝着静安的肥臀粉背恶毒的抽打下去。静安艳尼给她打得满地翻滚,又无处躲藏,身上很快就多出道道血痕,惨嚎哀叫声在帐篷里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看着眼前女尼惨受皮肉之苦,那被艳心称作佛主的和尚,眼睛张开,放出一道慈悲怜悯的光彩。如此变化怎能躲得掉艳心的察觉,她魅然一笑,对着和尚说:「魏阳,我奉你作佛主,你不肯。给你召来人间绝色,你也不动容。怎么,看她挨打,你就心疼了?……早就知道你这贼秃忘欲,却不能忘情,一肚子的慈悲心肠。」

  艳心索性丢弃了趴卧在地上抽搐的静安不管,来在魏阳面前,一脚踩上了南宫家主的美臀,叉开自己性感成熟的双腿,一手将胯间的黑绳丁字裤拔开,露出娇艳肥美的屄花给和尚看。嘴里说道:「好人儿,你就睁眼看看,它美么,娇嫩么?……这水润润的肉洞里面,可是充满了快乐和销魂,你只要将那东西插入进来,奴家保证让你尝到无尽的欢愉。干奴家一回,好不好?玉佛道的佛母下面好痒呢,佛主大人。」说着,艳心探出水葱般的手指,开始在她肥厚的肉唇上揉搓,那处阴户蜜穴没经几下就点点淫汁显露,滋润的肉唇屄穴红嫩嫩的,惹人意动。

  那位被称作魏阳的和尚,却面露不忍之色,嘴里淡然的开口说:「王妃,小僧无德,的确对您还是不能忘情……可是,您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人生肉体虽然是过眼皮囊,但也是受之父母,应珍惜爱惜。」说罢,双手合十,继续开始念经。

  艳心也不责怪,见魏阳终于开口说话,就得意的媚笑一声,贴过身去揽住他的脸颊,把肥硕的双乳挨蹭过去,嘴里道:「魏阳,你就是奴家的佛主……你把双眼紧闭,奴家却知道你心里满满都是我的肉体。你看,你那下面还不是硬起来了……好了,不闹了,你就操我一回,我叫这些佛女挨个给你献屄……天下的美人多了去了,我都给你弄来,让她们作佛主胯下跪拜的佛奴,你想玩哪个就玩哪个。你莫不是还惦记着奴家的女儿艳剑,她太傲了,还要些时日调教,才能来服侍佛主大人。」

  「……」魏阳脸上闪过一丝艳红,却又很快冷却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厌恶的神色。

  「哼!~ 不识抬举。」艳心仙子见魏阳又恢复成老僧入定的禅坐模样,对自己再不看一眼,最可气的,他胯下的阳物刚有点起色,这会儿又软趴趴的倒了下去。于是艳心抬手就制住了魏阳的血脉,转脸对旁边翘着屁股念经的三位佛女喝道:「李雪珠、秀妍、英姬别念了,假惺惺的吵死人了……都给我过来,助我一同服侍佛主大人。」

  三名如花似玉的佛女都应声住口,施施然起身退去身上的袈裟,裸着青春美好的身子,走过来抬起艳心的娇躯放在魏阳身上。

  魏阳这会儿浑身经脉被制,一动不能动,只感觉艳心成熟香艳的肉体骑了上来,双手抱住他的光头,把个湿淋淋的下身蜜穴骑乘在他的脸上……那两片肥润的肉唇、粉嫩的屄肉,茸茸的体毛和带着香骚的屁眼儿,开始不停的在他的面上五官上磨蹭。没用多久,香甜的蜜液就涂了他满脸,那淡淡的腥臊味和着艳心好闻诱人的体香,不断的从魏阳和尚的脸色散发出来。

  「好人儿,我的主子,你就看看艳心的骚态吧。奴家忍不住了,你若是嫌弃奴家,就伸出舌头舔一下。尝尝艳心下面的味道甜美不,奴家好想给你操,给你玩,我们一起参欢喜禅好不好。嗯……干嘛,装聋作哑呢?你嘴里说四大皆空,却把双眼紧闭,你睁开眼来看看奴家,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艳心一边示意众佛女继续,一边骑在佛主脸上,妖媚的蛇腰扭动起来,阵阵淫靡的呻吟在帐内开始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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