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续集 (171——172)

2637Clicks 2020-10-17 Author: fanyudexin

             第171章

  三月十五,这天本就是个黄道吉日。又是玉佛道奉旨进京朝圣,接驾华龙皇族钦差何贵妃和四皇子的重要日子。

  据说为表华龙帝国皇上的虔诚,四皇子还特意要在白鹿寺佛前参拜上香,并接受高僧戒持,也算是带发替父出家,在玉佛道佛前留个替身,以彰显皇上对佛教虔心。

  如此繁华景象,徽州的善男信女怎么可能错过,都一大早就纷纷进山,把个白鹿寺围得水泄不通。山林间各处佛门石刻造像香火旺盛,青烟袅袅,颇有几分佛门圣地的味道。

  为了迎接玉佛道佛母及佛主大人的驾临,小和尚早就沐浴熏香已毕,率领白鹿寺分院众位高僧,在山门外广场上高搭法台。十三四丈宽的法台上,红绸锦缎下面供奉着专门为此次进京从总院运来的玉佛道我佛「丈二金身」造像。此金身造像高大匠心,宝相威严,用大量的金玉合制而成,在红锦幕布下都掩饰不住溢溢的流光,可以想象,等时辰到时,揭开幕布阳光下佛祖金身佛光闪耀的情景。金身造像对面是一排排的观礼台,很多有身份地位的官宦豪侠、巨贾善信都被邀请到观礼台上,瞻仰圣迹。

  不但如此,据说佛母大人今日还要当着普天下的善信佛徒,展现玉佛道圣迹,求得金身佛陀显圣,广布佛法。民间传闻的更是神乎其神,有说佛陀会陆地飞升,普度众生的;有说佛陀会普降甘霖,驱邪去病的;还有的说只要心诚,并献上供奉,保证佛陀会保佑你心愿达成的……总之,怀着各种各样的虔诚心思,人山人海的玉佛道信徒,都早早头顶香炉供奉,各个张头探脑、翘首以待。

  整个白鹿寺,特意选挑了数十位能言善事的僧侣,充任知客僧,在山前院内院外的招待迎接徽州的各级官宦权贵豪绅。不但如此,不少江湖上的显赫门派和有影响的绿林世家,也有不少影响力极大的人物出席。几个门派门主和世家家主,都在自家投身玉佛道的「佛奴」陪伴下,早早登上了观礼台坐候品茶。

  小和尚装扮的「圣僧」悟真倒是异常沉稳的在大雄宝殿打坐。某些方面来讲,今天他是唱的主角又是白鹿寺主场,他必须要摆出地主高僧的身份和威仪。所以他这位「悟真」身边除了一众寺内原驻佛法高僧,就是玉佛道罗汉堂几位佛门尊者扈从。不断有值客僧进来通报,某某官员携夫人家眷到来本寺参与朝圣观礼,献香资多少多少。小和尚无不故作沉稳的点头合十,有遇到重要的角色,也不得不亲自指派属下尊者前去迎接招呼。但是他这位主持圣僧,无论如何都要稳坐莲台的,一是给里里外外及观礼台上的世俗宾客一个形象,再者得道高僧就是应该如此具有四大皆空的境界和本色。

  辰时刚过,只听山脚下驿道远远的传来阵阵摇钟串铃响动,然后就见一排四五十人的土黄衣饰的宦官内侍手持法器,列着整齐的队伍,沿着数丈宽的石路台阶自山下鱼贯而来。随后紧跟着的是三百名红衫黑铠的大内侍卫,再后面是打着飞凤蛟龙团扇的二十八对宫人女使,四周左右早有众多当地官府的衙役差丁在石路两旁站定,维持场面秩序。

  徽州郡守怕生乱子,不但调来了五百驻军前后左右关防安全,还特意从当地乐户中挑选了几十位乐手,在鸾驾左右吹拉弹唱,弄得是鼓乐喧天热闹非凡。

  早有白鹿寺侍者向圣僧「悟真」通报,当今华龙何贵妃携四皇子殿下已到山门。这回小和尚再不出面是无论如何说不过去了,毕竟这是华龙的国土,何贵妃和四皇子代表的是至高的龙道皇权。「悟真」圣僧闻讯缓缓站起身来,敞开双臂,由身后一名乖巧佛奴为他披上代表了玉佛道主持的锦镧袈裟。只是这位身形不大的俊俏佛奴看着圣僧悟真那一副道貌岸然、佛门高僧模样,有些眉弯唇翘,一副忍俊不禁的怪异表情。小和尚连忙十分严肃的瞪了她一眼,警告苏悠不许这么嬉皮笑脸的,其实他自己内心里也觉得十分有趣。

  小和尚率领着寺内众僧迎出山门,当众跪接了下驾亲临的何贵妃。

  今天的何贵妃一身明黄凤袄百叶合欢裙,珠翠环佩,倒也打扮得仪态万方,头上凤钗步摇,霞冠珠攒倒也有些皇家气度。旁边的三皇子倒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心样子,搀着何贵妃的藕臂,接见了白鹿寺众位高僧。何贵妃拿出一副贵妃的尊容,用高贵娇柔的语气传达了当今皇上对玉佛道的敬仰,就在她还想跟众位迎驾官员和白鹿寺高僧再客套一番的时候。就感觉着有两道贪婪嘲讽的目光朝着她挺翘的胸脯和柔软的腰肢扫描了过来。

  何贵妃一惊,她连忙顺目光看去,这位大胆唐突的猥亵目光正是出自那位白鹿寺年轻主持。呵~ 好俊俏的年轻主持,他就是那位在江南要风要雨的圣僧,怎地生的如此英朗俊俏。但是从悟真的目光里,何贵妃又感觉到一种被侵犯的淫欲,她入凝玄境多年,又在污糟皇室混迹久了,男人眼光里充斥着什么,她是再清楚不过了。这圣僧在大庭广众之下,怎敢如此无礼目淫自己凤体,难到他是给自己风采所迷?但是从那双蔑视侵略的眼光中,何贵妃又感觉到一丝熟悉威胁,这感觉让她有些担忧又有些恐惧。

  悟真圣僧目光并没有在何贵妃身上耽搁很久,代表玉佛道简单说了几句欢迎的致辞,便恭请贵妃移驾后殿方丈室用茶。毕竟距离佛主佛母降临,还有个把时辰。就在众人随悟真引路而行的时候,那位圣僧大师趁众人不在意,暗自塞了把折扇到何贵妃手里。

  一旁的三皇子是看到了,除了稍感惊讶的看了眼小和尚,并没说什么。何贵妃开始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佛家高僧进献给她的什么名家墨宝,她边随小和尚走着边展开那扇面一看,脸色顿时一变,连忙将那折扇合拢,倒提在手里,紧随这位年轻主持往后堂去了。

  进了后堂宽敞明净的方丈室,何贵妃就板起玉容,煞有介事的宣布,皇上有话要私下跟白鹿寺悟真大师垂询,让随侍的众宫人和三皇子暂时回避一下。既然何贵妃抬出了皇帝的名义,三皇子和随侍官员、内侍都无法反对,下人布置了茶水笼香之后,便纷纷的退了出去。

  见众人退下,何贵妃才脸上表情一变,露出妩媚的笑容,恭身在悟真圣僧面前翩翩下跪,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口称:「奴妃见过白大人,贱妾给主子请安叩头了。」说着,何贵妃又一个头磕在地上,将那把折扇打开,高举过头顶,递给她面前高高在上的悟真和尚。

  那把普通折扇扇面上画着一个姿容庄重的嫔妃,却裸着白花花身子,翘着雪白的肥臀狗趴在地上,给一位年轻的和尚吹箫含阳。那眉宇间,透露着无限风骚妖艳,而那小和尚一只脚踩在妃子腰上,手里的鞭子正毫不怜惜的朝着妃子的身子抽去。画上的人正是何皇妃和小和尚某次欢娱的情景,方才小和尚趁空把折扇塞给她。何皇妃看了,就是她再笨,也猜得出圣僧悟真的身份就是小和尚白大人,她如何能不害怕。

  小和尚没多说什么,走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妃,抬起何皇妃的俏脸,看着她娇艳的脸蛋骂了句,骚货。何皇妃脸上一红,脆生生的回道:「骚货在,不知道白公子今番又是闹的哪一出,怎么好端端的来玉佛道扮起圣僧来了。」

  「你这是在责问我么?」小和尚显出本相,眉头一皱。

  「贱奴不敢,本宫无时无刻不惦念着主子,不知道这次白大人又想骚货如何配合您行事。」何皇妃多聪明,见白大人一副成竹在胸模样,知道他自然是有周密的安排,那她就不用琢磨了,好好听从白大人安排就是了。

  「哼~ !少说废话,老规矩,本大人只跟屄谈。」小和尚指了指旁边的四出头座椅,好似原本就是给何贵妃这达官贵人留的。何皇妃不敢反对,只好伸手在团裙下褪了亵裤,撩开团裙盘在腰间,然后头下脚上的倒坐在交椅上,两条粉白的大腿分开着搭在椅背两侧,挺着下身,露出胯下红艳艳的阴户和菊肛。

  「我给你的杀威鞭呢,拿来。」小和尚看着何皇妃的下身,这骚货倒是保养的不错,屄花粉嘟嘟的,连屁眼菊花都呵护得紧致细嫩。

  「回白大人,贱奴没成想会在这里遇见主子,所以……所以那杀威鞭留在京城了……啊……!」何贵妃话没说完,小和尚手里的折扇一合,抬手一下扇骨就抽打在女子的胯间秘处。何贵妃自然是不敢用玄气护体,生生挨了一下,疼得她直咬嘴唇,却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又可怜兮兮的看了眼,她被抽的两片红嫩阴唇。白大人每次揍她都是不留情的,下手又狠又毒,只一下就把她两片花唇抽得红了起来,这还是开始,今天想来自己的骚屄不吃顿狠的是不可能了。

  何贵妃想着想着,下面骚穴里又湿润了起来。

  「你这骚屄,一路上有没有勾引三皇子,作那苟且之事?」小和尚用扇柄拨开何皇妃两片肥厚的阴唇,把她骚屄里的嫩肉展露出来,一股淡淡的腥臊和体味飘散在房内。在偏殿等候的臣子和亲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一路小心伺候的皇贵妃正受到怎样的折磨和对待。

  「有的……骚货,离了京城就暗中勾搭了我儿。」何贵妃以肩颈着椅面,头上的凤冠滑落到了一旁,她弯着修长的脖子,眼看着自己的蜜穴给白大人用坚硬的扇柄捅来翻去,只好喘息着实话实说。

  「做了几次?嗯??」小和尚抽回扇把,将上面粘连的淫水全擦在何皇妃腿间的一小撮阴毛上,又朝着女人敞露出来的阴穴口嫩肉狠敲了一记。

  何皇妃疼得眼泪当场迸了出来,又不敢高声喊叫,怕给外间的随从和皇子听到。哪有外面大臣喝茶,里间皇妃给人倒坐着抽屄的道理,但是事实确真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有咬着牙忍着。

  「做了三四次……啪……!嗯呀,做了七八次……啪啪……!别打了,做了十几次行了吧。本宫本就是个骚妇,勾搭我三皇儿做了好多次呢。」何贵妃生怕小和尚生气她勾搭其他男人,还想隐瞒几次,但是白大人手里的檀竹折扇可不惯着她,接连不断的抽在她的小屄和菊花上。何皇妃立即就吃不住了,小和尚虽然没动玄气,但是手上竹扇也是抡圆了抽下去的,打得她胯下阴户嫩肉直哆嗦,明显的充血红肿以眼见的速度显现出来。

  「干没干这里?」小和尚把竹扇带有扇坠铁铆钉的那一端,猛地狠狠捅入何贵妃的臀眼之中。疼得她下意识伸手想阻止,终于又强忍着收了回来,连忙哭声说:「干了,干了,三皇儿第一次就走了奴家后门儿,还射了两次呢。」

  「让你这骚妇偷男人,说!你该不该收拾责罚。」小和尚故意恶毒的摇晃手里的折扇,把扇柄在宫妃的屁眼儿里不停转动。何贵妃只感觉那坚韧的扇柄上的两端铁铆,刮得她菊穴中嫩肉火辣辣的疼。「该的,奴该狠狠收拾……白大爷饶饶我吧。贱妾的屁眼儿都要给您捅穿了。哇……!疼啊!」

  「三皇子是怎么干的你,学给本大人听。」小和尚撩开袈裟,把下身巨龙放出来用力抽在何皇妃娇嫩的脸蛋上,手里捅插她菊花的动作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我求皇儿在御床上干我后门儿的。就是……就是用的那种操母狗的姿势,妾身用手扒着屁股,给皇儿爆的菊花。呜呜呜……停停手把,求求大人了。奴家屁屁好疼啊……唔唔……」何贵妃见小和尚没有停手的意思,为了她自己的后庭少吃些苦头,她连忙张开红艳的小嘴,一口将小和尚的鸡巴含在嘴里,讨好的用力品咂着。

  小和尚一边虐着何皇妃的菊肛,一面看着美妃的小屄不断的涌着骚水。知道她也发了情,抬手就把何贵妃拎了起来,命令她在山墙前站好,弯腰叉着腿,双手扒着雪白的大屁股蛋,脸贴在一福字画上,然后提枪一捅而入。

  「嗯哼……」何贵妃好久没给小和尚操过骚屄了,那久违的肉棒带着张开的肉刺捅得她心肝一颤。

  「小声点,隔壁可就是徽州郡文武官员歇息的偏堂,你不怕给他们听见,就大声的叫。」小和尚掰着女人的肥屁股,眼看着自己粗大的家伙捅操着何皇妃紧凑的屄门,带出捅入阴内的粉白软肉,发出噗唧噗唧的淫靡声响。

  何皇妃还真不敢在这里暴露,毕竟外面寺内的和尚和官员随从十几位呢,万一哪个耳朵尖的,听到个一声半响的,她就没法混了。可是光挨操,不让出声,对何皇妃来说实在是一种可怕折磨。而且小和尚还不怀好意的,不断拿扇柄捅弄她敏感的屁眼儿,掐拧她股间的嫩肉。何皇妃只好一手扒着臀瓣,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她一边无声的挨操,一边甚至能够听到隔壁几个随从官员高谈阔论此次白鹿寺朝圣拜佛的谈话。

  「本大人操贵妃娘娘操得爽吗?」小和尚一面捅弄,一面把手伸在美妇的胯间,摆弄着她两片褶皱的肥美阴唇和花蒂,伏在何贵妃的耳边轻声问道。

  「爽的,白公子的棍法贱奴早就心服口服了……呃……别掐小屄,公子,狠狠操我就好了,别掐呀。」何贵妃扭着香臀,想躲避小和尚掐拧她阴唇和花蒂的手。

  「你这骚妇还怕疼吗?……你不是就喜欢给男人收拾吗,给我忍着……再多言就给你把整支扇子捅进牝门里去。」小和尚感受着何皇妃肉臀的弹性,又拔出鸡巴,毫不商量的一下顶进何皇妃的后庭屁眼儿里,大开大合的撞击抽插着,冷冷的吩咐道。

  「骚屄不是怕疼,只是,只是那里太敏感了,奴怕忍不住叫出来,坏了白大人的事儿……主子,慢慢戳嘛,又不急在一时。本宫要在徽州逗留几日呢,白大人还怕没得玩耍吗?……夜里无人时,本宫就去大人房里,陪主子好好乐乐,抽屄虐菊,打耳光都随您的意,还不成吗?」何皇妃其实不在意小和尚虐打她,主子出手越重,她骚性来得越厉害。只是这时间和地方不对,虽然和外官一墙之隔玩得更为刺激,但是终究是无法尽兴,不敢放肆享受。

  小和尚又把阳物捅回何贵妃骚屄里,捏着她屁股上的软肉吩咐道:「自己把阴关松开,老子要操碎你的花芯……一会儿佛会,本座怎么说,你就怎么应着,如果坏了本大人的事儿。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欠干的骚烂货。」

  「是,骚货皇妃明白了。啊……白爷,骚屄生就是欠干的,您不使劲操还留给旁人不成。」何贵妃运用内息,将自己的阴关打开,迎接着主子的巨龙不断的在她阴关内软肉上狠命撞击。不肖几下,何贵妃就泄得一塌糊涂,连墙都扶不稳了……

  一柱香的功夫后,何皇妃春风得意、满脸滋润的从方丈室里走了出来。她扭动的身子,摇摆的屁股好似没事儿人似的,走回三皇子休息的侧室,叮嘱他一会儿要好好配合圣僧爷演好这出大戏。没人看到的是,她黄袄凤裙下的下半身已经是赤裸裸的,风骚的蜜穴里还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后门屁眼儿里还塞了一串粗大的佛珠,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何贵妃却笑而言曰、谈笑风生的,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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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寺里人是越集聚越多,直到巳时将近,才听到人头攒动的围观者中有人指着远处高喊,来了,来了!

  观礼台上,山边石雕坐像上爬满站立的善信顺着指点处远远望去。就看见远处云气缭绕,一队队僧人排开众香客,百余名白衣白裙的佛奴簇拥着,氤氲缭绕的几乘八抬白纱围绕的大座撵,姗姗来迟的向山门走来。那几乘座撵,虽然不如皇家富贵华丽,可排场半点也不比何贵妃的凤辇小。围绕的貌美如花的佛奴女子,手里都捧着一篮篮的花瓣,边走边朝着面前的石路抛洒着,带出一路扑鼻的花香气,口内还不断吟诵着佛经,声音悦耳。

  那些抬轿的佛奴也都似乎功力颇深,一个个足不点地的,在花瓣铺就的石路上飞驰着。伴随着阵阵洪亮悦耳的梵音禅唱,那几乘轿子很快就来在白鹿寺山门之外。圣僧悟真早率领着众僧尊者在山门外迎候,待到一众佛奴僧人屏退了拥挤围观,妄图瞻仰佛母佛祖尊容的香客善信。

  几位修为不低的妙龄佛奴先是撩开为首乘轿辇的白围纱帘,从里面飘身下来七位身材窈窕身穿伽蓝白裙的佛女。七名女子无一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人间绝色,虽然其中有几位年纪不轻,但是依然难掩风华绝代的傲世姿容。对面观礼台上有些江湖门派的人物有眼尖的,当时便惊呆在当场,这七位佛女中竟然有数月未在江湖露面的南宫家主邀夜,圣医阁主辛安然,最让他们惊诧的,还是中间那位飘飘长发,身材婉妙,风韵无双的美妇,她那洁白润滑的脸蛋,唯我独尊的气质,不正是天下正道的魁首玉剑阁的掌门白艳剑仙子吗?

  这位成名数十载的女天人竟然也会是玉佛道的佛女圣姑?

  是偶然客串走个过场,还是她当真的舍身佛门,投靠了玉佛道的麾下。江湖上的人物和世家家主瞬间就炸了开了,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玉佛道的势力滔天呐。无论结果如何,这番情形必然会在华龙江湖引起轩然大波,难道天下局势又要重新洗牌了。

  人群中这时也引起了轰动,虽然玉佛道在江南声势浩大,但是真正见过几位地位尊崇佛女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今日算是开了眼了,同时七位佛女降临,个个貌似天仙,而且在江湖上的身份都十分惊人,看来这玉佛道是真佛降临,否则哪会招揽如此多的江湖仙子加入其中,如何不引起人们的激动和兴奋。

  辛安然和南宫邀夜还没什么,神色十分淡然的跟随着艳剑站在那里。艳剑掌门却面沉如水,她拂了一下身上的白袍,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身上气势暴涨,泛着精光的一双美眸只往四下里一望,周围的众人不由得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人群里一阵安静,然后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掌声,不少信徒香客都纷纷拜倒,平常百姓更是看得意醉神迷,为艳剑掌门的夺人风采所折服。

  白艳剑仙子就不管围观者如何了。她领着身后六位佛女踩着脚下飘洒的花瓣,身形飘动着,缓缓来在后面最大的那乘轿前,款款下拜,然后七名佛女分左右侍立站好,由艳剑掌门亲手上前挑开了轿帘。里面一条白皙的玉腿先跨探出来,然后一位身材饱满妖娆的美妇,扎着风露头发髻,身着白色佛衣的美人从轿内飘然而出。

  她的容貌虽美,但是更为突出的是那一身的魅气,媚气十足的瓜子脸带着十分的庄重和尊贵,举手投足间一股出尘的淡雅,仿若降临在这尘世间对她都是一种亵渎。这种神圣皓洁的光辉,让在场的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少人连喝彩都忘却了。

  这就是玉佛道的「佛母」大人吗?可以说在场的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名震江湖的名宿,都是第一次见这位身份神秘的佛母,但从她身形气质上,不少名家都觉得十分眼熟,不少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位可怕的存在,只是不敢吐露出来。就见这位佛母她不怒自威的艳丽脸蛋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扶着艳剑掌门的手臂,慢慢的让了让身子。

  然后,一位光头麻衣,赤黄袈裟的青年和尚也从车撵内走了下来。相比佛母和佛女的耀眼光辉,这位青年和尚就相比朴素平常了太多。只是这位面色平静似水的表情,以及手里挽着的一百零八颗玉菩提,让人觉得肃然起敬,不自觉间很多人竟然发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层若有似无的佛光。也不知道是众人眼花,还是感官上的错觉。

  这时圣僧悟真,早率领众人迎接了过来。就连何贵妃和四皇子等一众官员,也来到了山门前,十分给面子的迎候这位玉佛道的佛母和佛主。

  小和尚一见娘亲艳剑,暗地里就一皱眉。他用极大的毅力,忍耐着没有站出来询问娘亲的近况。那位佛母自然就是艳心掌门了,但是说不出为什么,艳心仙子和当初小和尚在争夺木雨生之战时候的样子偏差了许多,可以说是大相径庭。应该说白艳心仙子变得更年轻了,气质也更魅惑了,但是身上沾染的这副圣洁和佛气让她从气质到容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能说判若两人,但是体表特征也有了根本上的转变。天人境的天道对女子的滋养,看来确实是非同小可。

  从礼仪上讲,作为分院院主见过玉佛道佛母佛主驾临,必须得跪拜相迎的。小和尚这位圣僧自然循规蹈矩,带领全寺院有地位的高僧尊者,恭恭敬敬的在白艳心「佛母」面前叩拜了三次。艳心才亲自过来,伸手相搀。就在一旁众人没法看到的角度,佛母艳心搀扶触碰小和尚的手臂时,在他裸露出来的小臂上,轻轻的扭了一把。

  白离白大人耳边就听到艳心若有若无的传音,「小祖宗,许久不见,艳心想你得紧呢,小爹爹也想我么。等这些虚礼之后,白奴再见过小爹爹。」

  小和尚心里一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艳心这是在对他圣僧悟真传音。他假扮悟真,艳心不可能发觉,就算这老妖婆能耐再大,总超不过女帝去。只不过艳心、悟真这二人看起来是早有一腿,表面上装得是圣洁庄重,原来私下里竟然如此龌龊的相称。听了艳心唤他小爹爹,但是小和尚可不知道悟真该怎么称呼艳心佛母的,只好传音回去,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其他人当然更没法察觉,只有艳心身后的白艳剑掌门有几分疑惑的看了看小和尚。白离心里清楚,娘亲不是看穿了他悟真的假身,而是感受到了他体内那一丝她留下自身本源天道的气息。但这会儿小和尚不好就此跟娘亲相认,急忙运转身体内的玄功,试图遮蔽艳剑留下的天道。然后,一低头引着佛母众人向高台金身走去。

  佛母艳心仙子带领着众位佛女和悟真,飞身而起,体如飞仙般缓缓飘落在法台之上。如此潇洒飘逸的动作,又引来众人善信的一阵欢呼。但是对面观礼台上,不少掌门家主注意的只是南宫邀夜、辛安然和那位身份至关重要的白艳剑,可惜三位女门主都似乎没瞧见他们一般,连看都没向这些江湖人物看上一眼。

  直到良久欢声落定,人群逐渐安静之后,艳心才单手做拈花印法,置于胸前,对着众人欠身一礼。

  然后玉容圆满,宝相庄重的开口道:「今日我玉佛道佛门正宗,受当今朝廷礼遇,重铸我佛丈二金身,挥班进京面圣,弘扬佛法。乃是我佛门一大盛举,也是天下信徒之福。本居士现愧居玉佛道「佛母」之位,愿借此良机,向华龙天下善信展现佛祖神迹,广结天下善缘。」

  艳心佛母此番话语说的声音宏亮圣洁,庄严典雅,颇有几分佛门有道女修的气度,加上她浑厚功力的加持,人众听起来声音不大,但是却似余音在耳,良久不绝。艳心说毕,双手伸展,掌心向天,面上无悲无喜,表情慈悲纯净,一副仰天拥抱的身形法相。

  小和尚看着眼前艳心的那股神圣感,差点忘了就在片刻之前,这位佛相众生的佛母还在对他传音,骚浪浪的叫他小爹爹。这会儿听见艳心话语说完,他连忙向身旁的几位玉佛道尊者示意,几人同时发力,才将佛母身后「丈二金身」上的红锦缎幕布缓缓撤下。

  一时间,众信徒尽皆哗然。

  就见这尊丈二高的伟岸佛陀通体由赤金打造,金身呈手脚向上、五心朝天的坐佛形态,佛像周身上下遍镶白玉宝石,明珠舍利,如今在阳光下一照,当真是光灿夺目,金光闪耀。佛母艳心身形缓缓佛前蒲团上盘坐而下,身姿也呈现五心朝天的瑜伽姿态,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用她具有独特魅力的嗓音大声诵经……

  不多时,就在法台之上,佛母艳心、佛女及小和尚几人头顶,开始出现片片祥云瑞霭,白气缭绕间缓缓降落而下,将几人身形慢慢统笼罩了进去。唯独将法台上最前端盘身打坐的佛主魏阳隔离了出来。从观礼台和万千信众眼里看去,云雾昭昭的掩住了佛母、佛女、圣僧几人的身形,但是年轻和尚佛主依然是在丈二金身云雾前朗声诵经传法。

  一众善信自是跟随着大师佛主的节奏或焚香叩拜,或口诵经文,虔诚朝拜。只有观礼台上的江湖人物,一个个半信半疑的看着白雾缭绕的法台,不知道其中发生什么事端情况。

  在祥云瑞雾之内,艳心仙子撤去法印身姿,扭转头对着一众佛女和小和尚开口说道:「这尊金佛,是由我高丽秘传佛教神僧炼祭的天级法宝。若是催动得当,可发万道金光,传经讲法可引上天异象降临,能驱邪避祸,扫清修道者心魔内障,对于修行有无穷助益。但是此宝需要最少凝象境巅峰的五名女子的体液,才能炼化催动一次……悟真,本座特意放开我的玄域,罩住这些凡夫俗子的视线,就是要借机催动此宝。凭借艳剑、静安、邀夜和安然丫头加上我,炼化催发此宝,坚持两刻钟应该不成问题。你一会儿给我等几人护法,切莫让外人打扰干涉。」

  小和尚也不知道艳心究竟要耍什么花活,事到如今他只得点头答应。艳心见他一脸茫然,娇然魅惑一笑说:「小冤家,在我面前就甭装你那副高僧脸孔了。原来本座是想让魏阳和尚充当佛主来显这次圣迹的,偏偏他禅心深厚,竟然享不了这无边艳福……便宜你这小秃驴了。不用看了,这几位佛女可皆不是普通存在,在华龙江湖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她们可都是我白艳心费了偌大手段拘来的。今后自然少不了在你的胯下雌伏,你就偷着乐去吧。」

  白大人听了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若是今日自己不在此处,难道辛安然和娘亲真的会听命于艳心仙子,臣服于玉佛道悟真胯下吗?小和尚想也不敢想,那样结果究竟会如何。

  白艳心扭身就对身后凌厉冷漠的瞅了一眼,以艳剑为首的众佛女无不面现难色。就听艳心强硬的训斥道:「怎么,事到临头,你们几个还敢反悔不成?」

  说着,艳心仙子从怀里取出一只白玉盒,飞身形来在丈二金身佛像面前,打开玉盒将里面一团乳白色团状气旋猛地对着佛像一推。那气团飞快的没入丈二金身佛像的眉宇之间。

  就在那玉盒打开,气旋出现的一瞬间,南宫、静安、辛安然三女同时变色喊了句,天道??!!

  唯有白艳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事态发展。然而未等众女人反应过来,艳心已经一个翻身跃了回来,魅气十足的说:「这下你们几个不用再犹疑了吧,那份天道我就投入在此宝之中,你们谁有本事争到,就算谁的造化。」说完,艳心伸出纤手,向上轻摆,向四位佛女做出指示。

  南宫家主、静安师太和辛安然都叹了口气,在白艳心面前,她们都还是太嫩了,不得不一步一步的按照她这位佛母的安排,走到如今的地步,有强迫的成分,但是更主要的是艳心都拿捏住了她们心中的要害,不由得她们不屈服。三位名震天下的凝象境顶阶美人再不犹豫,纷纷把身上的伽蓝佛袍下摆提了起来……六条欺霜赛雪的美腿逐渐裸露了出来。

  小和尚虽然见过各种绝色,但此时也不由心跳加速。南宫邀夜和辛安然的动人美腿,可以说不相伯仲,都是极为匀称光滑。静安的大腿就略逊一筹,但是因为她佛修的禅功日益深湛,那双比前两位美腿榜上有名的玉腿,略显黯淡的双腿肌肤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佛光。

  佛袍越提越高,很快三女的阴阜就也呈现了出来,南宫家主阴户饱满高隆,阴毛浓厚却修理得十分整齐;辛安然的下面自然是一丝未生,然而又天然光滑润洁,一副白虎之像;静安下面也是寸毛没见,但是很明显她的阴毛是给人不断的拔取之后留下的光秃秃平坦阴阜。但是这会儿三女的下体无一例外的,都被一条粗制麻绳呈丁字形,紧紧捆勒住双腿间,卡在阴缝里。那麻绳足足有拇指粗细,上面带有扎手的麻刺,卡在女子那娇嫩的地方。这一路而来,可想而知她们几位佛女迈出的每一步,都对她们是怎样的可怕折磨。

  三位女凝像都露了下身,唯有白艳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伫立在那里。白艳心满脸不悦的走到艳剑仙子面前,抬起她微尖的下颏,森然的说:「怎么,反悔了?舍不得你这副身子?」

  艳剑想摆脱白艳心的掌控,又仿佛存在诸多顾忌,面色为难的开口道:「娘亲,您就别为难女儿了。艳剑答应了主上,发誓这身子只伺候小主人的。实在不能给他人染指。」

  艳心抬手就抽了艳剑一个嘴巴,她出手力量不小,所以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响又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滞留在白艳剑白嫩的脸蛋上。艳剑像作了亏心事似的,低着头,不敢跟母亲对视。白艳心见女儿还不肯屈服,冷笑一声,转身指着她们几人身后的为首另一名年轻佛女说:「雪珠,她就是高丽皇族如今唯一的正统传承女子……你顺了娘的心愿,我就用我在高丽国的势力推她做高丽女皇,夺得龙脉。否则,呵呵,我现在就一掌废了她……你可想好了,玉剑阁是我一手做大的,有没有取得高丽龙脉的能力,我再清楚不过了。想为那小子夺这一界的机缘造化,哼……」

  「不要啊,娘亲手下留情……艳剑照作就是了。」小和尚看着娘亲满脸羞愧之色,但是不得不在她娘亲白艳心的威逼之下,慢慢的撩起身下的袍摆。

  「啪……!……磨蹭什么,外面几万信徒和朝廷徽州官员都等着呢。」白艳心抬手就在艳剑掌门圆润饱满的屁股蛋儿上狠抽了一掌,打得声音那脆,让身旁几名佛女都心里一抖。

  果然,艳剑下体也跟南宫邀夜几人一样,被一根粗糙的麻绳紧崩着,她的下体本就生得丰隆玉润,被那麻绳磨蹭得已然红肿不堪了。白艳心见女儿终于认命,魅然一笑说:「别怪娘亲我手狠,只因身在玉佛道佛母这个位置上。这金佛法宝,必须要淫水浸透挣断「困阴索」的女子的阴屄才能炼化,这又不是在高丽,哪有那么多淫浪的女凝像境巅峰的高手。说不得只能委屈你们几个了。」说着,艳心探出玉手,一把握住艳剑下体勒住她屄缝的那条被称作困阴索的「粗麻绳」,猛得一提……

  白艳剑表情一紧,嘴里惨哼一声,好看的一对秀眉拧在了一处。下身本就被勒得红肿的阴缝,这下更被那根麻绳卡得紧咬在耻骨上。不仅如此,随着艳心手上不断提动拉扯,那根困阴索不断摩擦着艳剑娇嫩的下身阴道口和两片精致肥美的阴唇。

  「啊……哦……嗯哼,呢哼~ 」艳剑闷哼着,美丽的脸蛋煞白,双拳紧攥,银牙咬得咯咯直响,忍受着粗麻绳对她下身蜜穴的折磨。「屁股扭起来,不刺激好你的小屄,淫水不够是崩不开这困阴索的……啪~ !」白艳心颇不耐烦,又狠毒的在女儿艳剑的饱满屁股蛋儿上打了一巴掌。

  艳剑带着哭腔答应了一声,随着娘亲手里提拉麻绳的节奏,开始缓缓扭动她动人的美臀。一旁小和尚看得口水直流,下身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不得不承认娘亲给人欺凌时候的凄然姿容真的太美了。那种被压制被羞辱时候的无奈、隐忍、羞怯配合上白艳剑的绝世容颜,真的让人看着由衷心头一痛的感觉,又有一种欺辱破坏她完美无瑕存在的痛快。

  很快,白艳剑掌门的胯下妙物肉屄就给那粗麻绳刺激得,不断分泌出带着她独有体香的淫液,慢慢浸透了那根折磨她阴处的绳索……白艳心却不肯放过她,不断催促艳剑摇摆隆臀配合她的拉扯。半晌,艳心仙子又转头看着静安、辛安然三女,开口骂道:「你们三个小婊子还等什么,我让你们来看戏的吗?……难道还要我挨个亲自动手不成?」

  辛安然、南宫家主互视了一眼,都无奈的将裙摆挽在腰上,伸手拉住胯下卡在屄里的粗麻索,用力的磨蹭起她们的羞处来。

  这困阴索和其他虐器不同,并非是修为越低越难挣断。南宫邀夜和静安呻吟着用那麻绳磨屄,在不断淫水的浸泡下,不多久就「噼啪~ 」一声,绷断了胯下的绳索。二女虽然下体动人的肉穴都已经给那粗麻摩擦得红肿不堪,但是在大量淫液的滋润下,两朵不遑多让的屄花,更如雨后花朵剔透滋润。

  没过多久,在一旁默默卡勒研磨着自己下体的辛安然掌门也噼啪一声,绷断了「麻绳」,看她脸上不断流下的汗水,显然她遭受的罪也不小。只不过辛掌门天道是迅速恢复的疗伤圣法,所以即便阴处有些痛伤,在她一念之间便已恢复如初。

  小和尚扮的圣僧这时候早已隐忍不住,见另外三位佛女圣姑都绷断了绳索,他便嬉笑着腆着脸凑过来,首先伸手就在南宫家主邀夜下身的屄门滑腻处摸索了一把……那手感润,粘,滑,腻,别提有多动人了。南宫邀夜美眸怒视着悟真,本待发作着躲闪开,可她余光又瞟见正在残忍折磨着白艳剑诱人身子的佛母艳心,她硬是生生控制住身子没敢闪避,任凭这位陌生的圣僧悟真把玩抠弄她的阴户秘处。

  白大人摸弄着南宫家主诱人的下身,又贪婪的在她美貌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就是南宫幼薇姐妹的娘亲吗,真香真美,小和尚暗暗打算改日定要找机会将这母女三人拢在一起,玩一次三飞,到时一男战三美,那滋味,啧啧。

  弄了南宫家主一会儿,小和尚抽回了沾满一手骚水的右手,转眼看见一旁分腿亮屄,正在检查下体伤痕的辛安然掌门,心底恼恨她不跟自己打声招呼就跑来舍身佛奴。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抽过去,正打在她两腿间的花唇处。辛安然闷哼一声,痛苦的看了眼前这位外表英俊、内心恶毒的圣僧一眼,脸上花容惨淡,嘴唇哆嗦了半天却没说什么。她心下暗道,凭自己姿色并不在南宫几人之下,这位相貌如此出众的年轻和尚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抬手就打,出手又如此狠辣。女人这羞涩地方,好好怜惜把玩,她都觉得没什么,何必抽打虐待,难道这人都这么喜欢看自己受苦么?

  辛安然的那一声冷哼,没想到惊动了旁边欺凌艳剑掌门的白艳心,她回过头埋怨悟真道:「好人儿,别闹……她们才调好了身子,别破坏了她几个圆满骚浪的状态。想玩,等事了,你让她们劈着腿磨一夜的屄给你看,也没问题。」

  几个佛女听了心头都一哆嗦,脸色现出恐惧的神情。就在这时,噼啪一声,艳剑胯下的「粗麻绳」终于给她的嫩屄粉肉磨断。

  佛母白艳心见大功终于告成,开心的一笑,指着金身佛像的手足,对几位佛女命令道:「都给我上去,用你们的下身那地方套弄……」

  「啊……??」白艳剑等几女傻眼了,没想到艳心竟然让她们几个用下体美穴套弄佛像金身的手指脚趾。

  到这会儿,众人也看出来了,这佛像丈二金身的手足并不是随意打造的,放置在膝盖处的蒲扇大的佛掌中指、拇指都作拈花状冲天矗立着;佛陀的脚掌前两枚脚趾也尤为的粗大突出,不仔细看却也并不显眼,但是此时看起来,显然是祭炼之人有意为之。

  「啊什么啊?……此宝只有这一种炼化方法,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它体内的天道会凭借对侍奉女子的淫性感知,化入到最佳人选的体内。」事到如今,佛母艳心早已算定,不愁这几个美女不就范。

  白艳剑脸色逐渐恢复了平静,知道眼下反抗不了娘亲,淡淡的对南宫邀夜三人说了句:「来吧,早死早托生,我们几个迟早躲不过这一劫的。」

  说完,飞身形向着金佛的左手掌,分开一双浑圆玉腿就坐了过去……那金佛足足有丈二之高,比例远超常人,冲天曲起的中指和拇指怎么也有儿臂粗细,艳剑仙子仿佛眼睛能看到胯下似的,肉屄和菊门的两处牝穴对准两根佛指缓缓坐下 ……艳剑做了表率,南宫邀夜更是心理负担极低的女人,也飞身形上了金佛右掌,对着两支手指用胯下前后两处秘穴套插了下去。

  辛安然和静安互相苦笑着对视了一眼,也只好分别朝着金佛的两个磨盘大小的脚掌走去。两位女凝像境高人,换了几种体位,最后才试出,只有狗趴着翘起她们的大白臀,才能合适金佛突出脚趾的捅入……

  白艳心见四位佛女都纷纷就位,脸上一阵绯红,也把自己的下身佛袍撩起,冲着圣僧悟真风情万种的缓缓走来。小和尚不用看也知道,这骚货的下体也一定勒着同样的困阴索,原因无他,就在李司业那团天道被送入金佛之中时候,丈二金身佛陀胯下位置就有一根粗大的赤金巨根凭空显露了出来,其粗大可怕不在小和尚的龙根之下。不用问,那定是白艳心,留给她自己享用的。如今白艳心这胯下绷断「困阴索」的任务,怕是落在他圣僧悟真的身上。

  果然,白艳心媚笑着,美女蛇般柔软的身子贴了过来,甜甜的对小和尚说道:「好人儿,你也帮帮白奴,把下身这劳什子绷断,好么?」

  「啪……!」小和尚对方才艳心折磨娘亲早就忍无可忍,这回轮到他放手施为,哪里还跟她客气,抬手就给了佛母艳心一耳光,打得是力大势沉,畅快非常。

  那艳心不但未生气,还甜美的嗯了一声,香舌舔着嘴唇娇吟道:「再打,狠狠的打,小爹爹使劲打白奴……拉这麻绳磨奴家的骚屄,越重越好,边抽边勒,白婊子就喜欢给小爸爸作践……啊……!」

  小和尚早一把扯住艳心胯下的那根粗麻绳,此绳入手都可疑明显感觉到上面的毛刺直扎手,难为这几位佛女一直是怎么挨过来的。可现在轮到佛母白艳心,她好似十分享受这种虐阴的感觉,不断扭着肥大的屁股,不管小和尚是用力连续狠扇她耳光,还是下重手猛抽她的大白臀。佛母艳心都甘心的承受,好似男人对她出手越重,她就越兴奋。胯下骚穴处的淫水,哩哩啦啦就没停过,不多久就浸透了那麻索。

  小和尚感觉这不是折磨白艳心,而是在这女人借着自己的手在服侍她作乐一般。白大人也算虐人无算,怎肯放她如此享受,当即双手齐出,拽住艳心前后裆部的绳索猛得用力一提。整条粗麻绳都深深的卡入到白艳心胯下股沟深处,然后小和尚左手一用力猛抽,接着右手发力一拽,一下下不停的前后拉扯起来。

  「啊啊啊……嗷……不行,不行……小爹爹,这么磨擦人家小屄和屁眼儿,白奴吃不住的。哎呀……!疼啊,但好爽……!你这小家伙下手好狠,哦哦……白奴好欢喜哦……」白艳心给粗麻索的毛刺刮弄磨蹭得她阴处小屄和后庭菊肛,疼痛不已,但是她下体阴穴内的骚水越涌越多,渐渐得这位佛母隔着凝域,在金身佛像前双腿开始急速的痉挛,一股股淫液潮喷而出……然后,啪~ 的一声,她胯下的粗麻索应声而断,其他佛女用了片刻,白艳心骚性重,绷断麻索仅仅用了几个弹指的功夫。

  「好人儿悟真,你还真狠心呢,白奴下面怕是见了红了……不过我喜欢,你每次都是如此粗暴的收拾我。」佛母白艳心媚眼如丝的飞了小和尚一眼,用袍襟擦拭了一下,果然有隐隐血丝沾染在上面。艳心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腾起身形,对着丈二金身的佛陀胯下的可怕阳物飞坐了下去。

  噗呲~ 一声,金阳入体,五位当代佼佼女子同时用阴处锁住了丈二金佛的一个部位,开始运转体内玄功炼化。开始除了白艳心之外,南宫、艳剑等四女还掌得住。可是随着佛母艳心下身肥臀的大力起伏套动,金佛本体仿佛越来越烫,一股难以言表的气息顺着几女的阴户侵入到她们体内。那并非是淫糜之气,而是干净纯粹之极的佛气,涤荡着几位女子身体内的经脉肉体。就连天人中期的白艳剑都感觉到身体受到的益处怕是非同小可,她本就受损一直未曾康复过来的经脉急速的恢复着。

  艳剑尚且如此,其他三女更是受益匪浅,不由自主的,她们也纷纷抬动雪白的屁股,扭动腰肢,主动的套弄起佛陀的丈二金身来。

  佛母白艳心见了,咯咯一阵娇笑,一切都尽在她的预料掌控之中。只是没想到会如此顺遂,她开始口念法诀,身上佛光闪动,笼罩在几人身周围的瑞霭白云渐渐淡去,高高法台之上佛陀的丈二金身逐渐显露真身。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伏身在金佛身上的五名佛女包括艳心在内,都被金佛体内某股不知名的异气笼罩,隐去了赤裸地身形。所有人中,只有佛母白艳心清楚,她玄域号称「万法无踪」,隐藏遮盖几个人形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么。

  小和尚明明可以感知五女身子在金佛身上,做着呻吟扭动的淫荡事情,但是双眼却看不见,双耳也听不到五女的存在。其中神妙之处,不知是金佛法宝还是艳心仙子的功法神通,如此玄妙可遮蔽外界对她们的六感之二。

  白雾之中的事情说起来话长,其实前后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外界众香客善信,江湖豪客,官府权贵包括观礼台上的何贵妃、四皇子等人,只等了不久,就见白雾里的佛女佛母身影消逝,而同时佛陀丈二金身上的佛光开始越来越盛,渐渐得投射普照向众人。

  围观的善信佛徒只感觉身子如沐春风般,不少身体内的隐疾和阻塞都豁然开朗……不少江湖有功法在身的武林人物,身上嘎巴嘎巴的骨节一阵爆响,修为在一时间内突飞猛进中。众人再顾不得其他,纷纷席地而坐,运功调息的,顶礼膜拜的,焚香祷告的不一而足……

  突然间,一阵浓郁檀香味飘过,佛母白艳心身形蓦然浮现在佛陀金身胯间,就见她抬头望天,默默嘀咕了句什么。那丈二金佛骤然腾空而起,身下现出金光莲座,同时身后万道佛光普照而出。

  白鹿寺四周围满的百姓信众都惊呆了,这就是所说的「佛光普照」吗?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圣迹啊。

  这还不算完,那丈二佛陀突然金口微张,一个宏亮高亢的龙吟般神圣的声音回响在白鹿寺山院之内,方圆几十里内,信徒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真佛显圣,在传经说法??……

  不由得他们怀疑,那金身佛陀只开口宣讲几句佛法,就说得那九天之上,不断落英缤纷的开始有天花乱坠,天空中又不时出现朵朵金莲虚空绽放,种种神迹让人叹为观止。

  圈子内盘膝而坐的小和尚此刻却知道,这种异象已经非是这一下界该有的景像,佛母的玉佛道为哄骗世人,还真下血本。然而这种跨界而来的佛象,正是由几位佛女消耗她们的可怕修为换来的。五位侍身于金佛的佛女,包括没人注意到,白艳心身下体内的那支巨阳和几位隐身的佛女体内的金佛手指,正不断的吸纳透支着她们体内精纯内功修为。

  但这并不等于是一件坏事,在透支她们功力的同时,这几位佛女也体味着上界磅礴的神韵和气息。修为功力消耗可以通过运功调息恢复,但是神魂的上界体验,却是千载难遇的奇缘。包括小和尚在内的几人,此刻都在不停的通过和上界的联系,体悟着那种玄妙的感悟,这对他们以后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助益。

  白鹿寺附近的万千善信,还有观礼台上的众位宾客早已是五体投地的不停膜拜,就连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江湖豪侠此刻也目瞪口呆,难以相信他们眼中的圣迹 ……

  可惜如此光辉的圣迹,也仅仅持续了半刻钟之久。金身佛陀很快就佛光黯淡,缓缓沉静坠落下来。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佛母白艳心身形伫立佛前,面目似菩萨般神圣光洁,脸如满月露拈花微笑,向着众人轻轻颔首,然后朗声说道:「今日佛光普照,是真佛天道现世的表象。众位信徒若有愿意皈依我玉佛道的,可在白鹿寺执事僧处挂单,从此后便算作我佛门子弟。」

  四方信众早被玉佛道显露的神迹,震惊得痴迷懵懂,纷纷表示愿加入佛门,皈依三宝。白鹿寺知事僧处,当即便被拥挤得水泄不通,什么供奉的金银家宝,这时都已算不得什么了。

  正在信众痴迷,宾客乱纷纷的时候,突然佛母白艳心身后原本已然沉寂的丈二佛陀,竟然再次缓缓睁开双目,放出两道灰光。就听那金佛开口,瓮声瓮气的对着佛母白艳心说道:「白艳心~ !你这大胆妖妇,假借佛祖名义,凭借玄功修为,偷露上界蜃景,号称展现圣迹。蒙骗世人,敛财愚众,今天本座真身降临,你可知罪吗?」

  这一异象突起,刹那间打破了佛母白艳心苦心营造的高大神圣佛门氛围,四周成千上万的佛门信徒也一时间不明所以,全都楞在当场。

  这又是个什么样的神佛存在,让人生畏。只是不少人注意到,那佛母身后的佛陀丈二金身如今不再是金光灿灿,而是被一层浓厚的灰气笼罩,佛陀身侧,七位佛女都面无表情的垂手侍立在两旁。怎么看,这座金身佛陀也不像正大光明的慈悲宝相,到像是一尊从地狱里化身出来的妖魔巨擎相似。

  「嗯……??你是邪佛主上??」佛母白艳心全身一阵战栗,脸无血色的回身看了眼身后展露茫茫灰光的丈二金身。

  片刻后,她又坚定地摇摇头,不屑的骂道:「不过是具备了邪佛些许皮毛神通而已,真的是他老人家驾临,白奴和这里的女修们早就裸衣跪拜,哀求着以身侍佛了……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妖人,敢来我玉佛道尊佛大会闹场?」佛母艳心一脸愤怒的,抬手就是一掌,一股无边劲气就无色无相的击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那佛像灰光一散,就见丈二金身的佛陀胸口一只纤细的掌印,深深的印在那里,目测可见正是佛母白艳心的手型。

  「哈哈哈……白艳心,你无耻的样子,深得本大人的真传……虽然艳心仙子你手段十分卑鄙,但是我喜欢。」金佛浑身灰气被击散,但那佛陀声音突然变得嬉皮笑脸,玩世不恭起来。

  「是你!!……」白艳心再不看那金身佛像一眼,也顾不上跟在场的僧众信众解释,扭回脸就死死盯着一旁盘腿大坐的白离小和尚,「又是你这个小秃驴装神弄鬼的,来坏我的好事……本佛母安能容你?」说着,艳心仙子恼羞成怒,飞身形就向着小和尚扑去。

  小和尚本来装扮着圣僧悟真十分惟妙惟肖,按说谁来也是看不破的。但是他没想到,白艳心说出手就出手,她天人后期的强横实力,一掌击出便非常了得。虽然被小和尚传承自御女道,十二金佛中的一座化身卸去了那一掌的威力,但是同时他本尊幻化的神通也被艳心一掌打出了原型。隐藏了多日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了出来,把他白离白大人的普通本来面目大白于天下。

  此刻小和尚拆穿了艳心佛母圣迹的把戏,却见她疯妇似的向自己扑来。暗道声不好,给这老妖婆盯上,老子今日弄不好就要归位。

  白大人抱着脑袋就地鼠窜,想得到是不错,可惜他的修为跟佛母艳心比起来,还是差距得太远。小和尚的就地十八滚,本来就已经十分狼狈,但是他还是没能逃出天人后期艳心的掌控,他在翻滚了出去就发现,他身前的空间仿佛被锁住了似的。无论他如何翻滚,都只能在原地折腾,而艳心那可怕的如玉手掌,已经变掌为抓。白艳心那原本纤纤玉手,现在却像索命鬼爪般直奔他后心袭来。

  小和尚暗叫不好,母亲艳剑虽然在这儿。但是方才被白艳心佛母显圣,耗尽了一身功力,和几位佛女正进入一种空灵的沉睡恢复阶段。虽然有四周天地元气的疯狂补充,娘亲想要缓醒过来,非得半个时辰不可。

  半个时辰?够他白大人死个十次八次的了,天人后期,是跟你开玩笑的吗。

  就在这生死关头,从人群中飞出一支竹杖,幻化出漫天杖影,如雷似电的冲白艳心的爪影点去。然后,一切悄无声息,如阳春化雪,白艳心的爪力硬生生被那一阵杖影化去。

  「嗯??」白艳心猛的扭头,竟然无法从人头攒动的信徒人众中,分辨出是哪位高人出手救下的白离,不禁大怒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给我出来……!」

  这一声尖吼一出,一道可怕声浪以目光可见的波动向四周扩散而出,波及的寻常人众纷纷炸裂成一具具血人……眼看,血案即将酿成,就听人群中一位邋遢白髯老者,突然手中竹杖高举,大喝一声:「禁……!」

  那堪堪波及三五人的声浪,有如琉璃般凝固,接着便咔咔作响,破碎在虚空之中。然后,就听那邋遢老者抹着海下的白髯,哀声叹道:「白艳心仙子,你修为精进,已入天人巅峰,就是立地飞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何苦再造此界杀孽,你是佛母也罢,玉剑阁老掌门也好,怎么好依然如此火暴脾气……这佛门狮吼功,只为降魔卫道,可不是你这么用的。」老者,说着竟然呕出一口鲜红血液。

  白艳心此刻也俏脸殷红,转瞬间又恢复了润玉的白皙,冷冷道:「暗星公国的「黯离竹功」,你是影社的哪位老不死的?……不好好在你暗星待着,跑华龙来管我的闲事,不怕我艳心灭了你影社道统么?」

  老者身形似风中残烛般摇晃了一下,也很快恢复了过来,弯腰咳嗽着说:「女修士不也是千里迢迢从高丽内宗来华龙惹是生非嘛……至于说,影社道统,若因此被剿灭了,也是它天数如此,老朽是无能为力的。不过,从方才仙子出手仿佛是高丽国师「神僧」朴政陀的根脚,不知道艳心仙子跟神僧他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东西知道到也不少,我和神僧的关系,轮得到你过问吗?」白艳心看也不看四周万千惊诧的信众,脸露杀机的看着老者。

  「三爷爷,你可算来了,苏悠还当你又喝多了,不肯来助丫头呢。」这时,就见白鹿寺佛奴之中,一名娇美俏丽的女孩蹦跳着冲了出来,来到白髯邋遢老者身边,关切的说,「三爷爷,你没事吧,这位老妖婆难惹的很,您有没有给她打伤了?」

  白髯老者又咳嗽了几声,满眼慈爱的抚摸着苏悠的脸蛋,缓缓的说:「你这丫头还知道这妖妇难惹啊,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葬送在了你这丫头手里。」

  「影社十二使老三是吧,听说你刚刚得到杀神的天道没多久,就能位列天人第八位,很不错嘛……可惜,凭你的修为,连女帝手下那两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都不如。奴家倒想知道,你凭什么来这趟浑水。你才入天人多久,莫非以为可以对抗我白家万载的传承吗?」白艳心冷笑着,气势遥遥锁定了白髯老者。

  白髯老者似乎不堪重负似的不停前后左右摇摆着身形,却总是可以堪堪的避过艳心的气息锁定,同时又不紧不慢的说:「老朽自然是不敢跟白老掌门作对的。只是,你玉佛道在华龙兴风作浪,手段未免也过于歹毒了一些,生灵涂炭也就罢了,还想借此机会洗脑众生,愚昧世人……老夫且向你佛母请教,开春后,华龙朝廷官修的那几处防洪大坝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崩塌了?那几处官坝附近出现的数位高丽凝像高手,不是去那里随意散心的吧?……还有,这场遗祸四方亿万黎民的瘟疫,怎么跟三年前在高丽民间流行的那场已经消亡的瘟疫症候如此相似呢?你玉佛道发放的避瘟丹,连圣医阁都没有破解的方子,你玉佛道从何处弄来?逼得辛安然掌门一个妇道人家含辛茹苦,含屈受辱的给你日夜折磨,亏你也下得去手。虽说这些固然是她躲不了的一劫和机缘,但华龙天下百姓何辜?!……艳心仙子,我敬佩你手段了得,但是人在作天在看,太伤阴德了不好,以老朽之见,还是及时收手吧。」

  「老不死的,原来你早就憋着劲跟我对着干……就凭你,也敢要我收手?」白艳心脸上辣色更浓,她终于用强大的气息锁定了白髯老者,就连老者身旁的苏悠都囊括了进去。

  就在千钧一发危急时刻,只听小和尚身后一阵莫名诡异天道波动,一个安静平淡的女子声音骤然响起:「白掌门,原来华龙的灾祸全是因你而起……这场罪孽太深重了,你也算是佛门中人,须知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道理,还是听劝收手吧。」

  小和尚急忙回头看去时,发现说话的竟然是本该沉迷昏睡的圣医阁掌门,自己的那位美妾辛安然。此刻的辛安然还是那个风姿安雅的圣医阁阁主,但是她的修为却变得神秘莫测,一眼难辨端倪。

  白大人摸着自己的脑袋长长叹了口气,冲着自己的侍妾问道:「那道天道归了你了?」

  辛安然羞赧的一笑,点点头,又连忙走过来,对着小和尚盈盈拜倒,也不顾当着天下信众,公然叩头道:「夫君大人,安然自作主张,只身犯险,事前事后不曾禀报通知老爷,触犯了家法……事后,是打是罚,全凭夫君做主。但是这是辛安然唯一成就天人的机会,所以妾身不得不鲁莽一次。请老爷宽恕贱妾一二。」

  「师傅,您老人家可好?」苏悠可不理小和尚如何管教媳妇,她再没那种平日里稳重优雅的姿态,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给辛安然见礼。这丫头在师傅辛安然及白髯老者面前仿佛又回到了那调皮天真的女童模样。在二者眼里,苏悠终归是那个可爱懂事的小女孩子。

  「你,很好。认得这位主人公子也不错。就是咱们的这位相公,手段不雅,有些过于好色下作了些。」辛安然回身白了小和尚意味深长的一眼。

  「够了,少在本座面前打情骂俏的……就凭你们二人,两个刚入天人的新手,也想翻盘,怕是错打了算盘。」就在小和尚与辛安然师徒寒暄的时候,白艳心已经彻底恢复了伤势,如今她已经气势暴涨,惊人的天人境后期修为,在一瞬间便笼罩了整个白鹿寺,就连现场几万信徒,江湖豪侠全部囊括其中,更不肖说小和尚,辛安然,白髯老者几人了。

  「那么,加上我呢?娘亲,您还这么有把握吗?」不等佛母白艳心发作,佛像丈二金身旁,白艳剑不知何时醒来,飘然天外飞仙般的对抗着母亲艳心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来到白离身旁。

  「你……你怎么可能也缓醒的如此迅速,不对!你的修为……」艳心仙子到这一刻才真正的脸色惨白,感受到局面难以独自支撑的无力。

  「不错,感谢娘亲,又给了女儿这场金佛奇遇,剑儿修为又恢复到天人巅峰了。让您失望了吧,娘亲,收手吧,大家毕竟还是一家人。」白艳剑嘴里虽然说的动听,但是她身形一动,玉臂轻抬,一道霞光闪动,白玉剑似一道电光般从天边出现,再一晃,已然出现在白艳剑手中。

  至此,玉剑阁白艳剑掌门终于代表武林正道发话表态,在场江南武林人物也看出些端倪,都纷纷暗自松了一口气。

  「娘亲。」小和尚见母亲艳剑不但修为恢复如初,而且风采更胜往昔,情绪有些激动的飞奔过来。

  「离儿,你很不错,还知道谋定后动,潜身虎穴,寻敌破绽了,这次你应对所做的比娘亲强。」白艳剑看着爱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骄傲。天下哪还有比父母看到自己子女能获得进益更能让她高兴的事呢?白艳剑此时浑身玄气激荡,只是暗暗将一根晶莹剔透的银针塞在小和尚手里,而且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娘亲您却冒了太大的危险,不仅有失身之辱,甚至还有性命之忧。说到底,您还终究拿我当个孩子,您若胆敢再有下次,本老爷绝饶不了你。」小和尚获得娘亲如此评价,心底虽然欣喜,顾不得再去追究手中锁住娘亲艳剑修为的「长生针」,颇带几分严厉的暗自传音警告艳剑,表达他的担忧和不满。

  「行了,此间事了,跟娘亲回玉剑阁去见那人吧……只要你成就了天人,想怎么收拾责罚娘,娘亲还不都得受着么?」白艳剑俏脸一红,暗暗传音给白离,说好这身子都是儿子的,这些日子在玉佛道的遭遇,终究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态终于要得到圆满平息的时候,一阵令人尴尬的木鱼声,以一种震人发聩的声响一下一下地传来。

  包括白艳剑掌门和辛安然阁主都面色一改,寻着声音看去,敲击木鱼者却是一直悄无声息,端坐在金佛前合十打坐的佛主魏阳。由于他一直保持低调沉默,又武功低微,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将他忽视掉了。直到此刻,在场人才发现这位身姿平凡,毫不起眼的年轻和尚并非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最少白艳剑和辛安然此时都一脸凝重表情,这些日子以来她们总觉得身边除了艳心,还有什么人一直窥视在侧,艳心也仿佛对魏阳恭敬异常、非常忌惮。

  佛主魏阳其实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那里敲着面前的木鱼,睁开双眼,不知为什么他那一双淡漠的眼眸像一潭幽静的湖水般摄人心魄。

  「邪佛传人,不错不错……这副肉身的魏阳小友,也可算作贫僧的关门弟子,佛门好为替身,既然我道正邪见了面。哪怕只是传承,不分个是非高下也是说不过去的。众位同道,你们说,是么?」魏阳佛主虽然口里问着众人,但是身上佛光闪现,却一直紧锁着小和尚的身形,平静沉稳的开口说道。

  不等众人反映,白离体内一股深幽灰气自动上涌,他只觉得头皮发痒,双眼通红。全身玄功运转,自然而然的产生可怕气场与魏阳和尚的浩大气场的对抗。

  辛安然还想出面维护夫君小和尚一二,却被身旁白艳剑一把扯住,对她暗暗说了句,是佛门正宗神僧。

  小和尚现在也收起平日里不羁的表情,变得分外严肃正经起来,他慢慢走过去,来到魏阳面前。魏阳和尚也挺身立起,好巧不巧两个人年龄身高都相仿,只是一个身上佛光闪耀,一个遍体灰芒笼罩。

  「我不认识你,但这是你我佛道正邪的较量,对么?」小和尚白离十分无奈的开口问面前的魏阳。

  「何为正何为邪,佛祖慈悲也难免作怒目金刚降魔,邪佛霸道也肯舍自己四百年光阴拯救苍生……白施主,请出手吧,你的闭口禅,小僧领教。」似乎被什么东西伏身的佛主魏阳脸色依旧平淡,无悲无喜,无我无他。这是位真悟禅的和尚,深深懂得「平常心即是佛心」的深刻佛理。然而,作为正宗的传承,他始终不能承认白离也是佛门子弟,自古正邪不两立,也算作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悲哀。

  白离听得明白,身上气势陡起,血红的双眼盯着面色平静如水的魏阳,激动滴说了句:「大师,请坐。」

  言出法随,魏阳觉得一股灰气袭来,然后双腿一软,就要听话的席地而坐。就在这一动作即将发生的时候,他面上金光一闪,也开口对着白离吼了句:「白施主客气,同坐同坐……!」

  小和尚倒也听话,立马坐了下来。事实上他想不听话也不成,魏阳那声佛门狮吼,以他的道行根本无法抵挡。但是对面也一样,闭口禅的绝学,身无丝毫玄气的魏阳也无从抵抗。

  佛门正邪两宗传人,在白鹿寺的法台上,就这样双双面对着缓缓坐倒。虽然坐倒的是两位年轻和尚,在万众信徒眼里,却好似看到两具巍峨的不世金刚,轰然倒下。

  小和尚坐倒之后,头上长发尽褪,眼色恢复,但是嘴角淌出一缕鲜血。对面魏阳也没好到哪里,面似金纸,坐在那里摇摇晃晃,终于还是先一步支撑不住,颓然而倒……躺倒在当场的魏阳,望着洁净的天空,嘴里念叨着:「果然是佛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过,下次再见,前辈你已经没了。」说完,他面若死灰,便晕厥了过去。

  小和尚勉强的稳住身形,抹掉嘴角的血迹,颇有些无奈的再不看昏倒的魏阳,转回头冲着满脸尴尬的佛母白艳心嘻嘻一笑,没想到看到是一张女人泪流满面的脸。

  「呜呜呜~ !你们这些华龙天人,就会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奴家背景离乡,远在高丽,给一群贼秃欺负得要死,也不曾有人来替奴家主持公道 ……我白艳心含辛茹苦栽培出来的女儿如今也背叛我,窃据了我白家世代传承的玉剑阁不说,还要打我杀我……当年豁出性命救下的小畜牲,如今就知道三番五次跟我作对……还有你们影社,如若不是当年我玉剑阁鼎力相助,影社能平安悄然撤离华龙,得以安居到暗星公国发展到现在?……这一笔笔一件件,我看你们拿什么偿还给我……」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佛母白艳心眼见局势不可挽回,竟然当场坐倒在金身佛像前啼哭不已,哭天抹泪的样子似足了平常妇人,还哪没有半分有道佛母的模样。

  白艳剑却看到了母亲眼里的一丝狡黠,平静的走过去,在白艳心的耳边低声说了句:「娘亲,跟我们走吧,方才我恢复修为之时,主上传话说要见你。」

  「啊…………?!」白艳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172章

  沸沸扬扬的江南水患瘟疫,最终在徽州有了一个了解。「玉佛道」的兴起和幻灭,像一个皂角泡一样,光亮一时,破碎也只是瞬间。

  事情的始末,最终被代表着华龙官方的钦使何贵妃和三皇子出面盖棺定案。

  官面给出的榜文通告解释是:这一场波及江南四州郡的灾患,竟然全是由高丽国佛教分支神僧、佛母等势力谋划引起。经由朝廷大员黑军伺指挥使白离白大人,组织可靠力量予以调查堪破,在朝廷暗中大力帮助下,化解阻止了这场危机的蔓延与激化。同时华龙作为强国,对高丽国也提出了严正交涉,两国关系一度变得十分紧张。

  但是这场风波兴起的佛教势力,却并没有完全取缔泯灭。因为水患和瘟疫余波依旧四处肆虐,在民间造成的影响和破坏也真实存在。于是,江南玉佛道发展出来的各大佛院势力一概由黑军伺、玉剑阁和圣医阁三家门派势力接管,继续帮助救济天下苍生百姓抗击水患和瘟疫。江南富户信徒供奉进献的海量巨额香资,也由三派共同接手,大部分用于地方灾区,一方面购粮舍药救济医治灾民,一方面辅助官府河道衙门,兴修水利,恢复民生元气。

  无形间,黑军伺、玉剑阁、圣医阁三大势力便在江南声势大起。玉剑阁原本底蕴就涉及全国各个州郡,势力庞大,不过是日常行为;圣医阁虽是江湖门派却从来不涉政务,一心的救苦救难的为灾民解危;唯有黑军伺,迅速以六扇门和曹、候、墨等武林家族为支持根基,由各地调来了大量的人手,其中甚至还有不少南宫世家子弟的身影,这些来路不一的高手进驻到江南数百处佛院,成为了一支可怕的介于朝廷官府之间,调停解决民间江湖、官方朝堂、兴业治安等问题矛盾的新兴门派组织。

  这其中的事情涉及到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各个方面的利益,需要有人在强大的实力威望下主持,让大家可以坐在一起谈判,拿出几方都能认可规则和成例,建立恢复江南的生活秩序。

  相关事务自然是纷繁复杂异常,我们的白大人最烦这种善后处理,他当日白鹿寺一战之后便以指挥使大人受伤调养为由,大笔一挥全权由他的贴身丫鬟苏悠,玉剑阁长老及随后赶来的黑军伺高层荆玉莹为代表,安抚处理各方事宜。

  而那位久违的静安师太再次见到小和尚白离,也只是面带微笑的合十行礼,说了句:师傅辛苦。小和尚很想跟已然大彻大悟的静安师太再说些什么,可是终究不知从何说起。想来江南佛祸,今后在这位方外尼姑和魏阳高僧的主持下,也会逐渐弭平于无形吧。说到底小和尚只是修禅,却与佛无缘。

  白大人见诸般大事已定,自己便带着诸位佛女、佛母及玉佛道的诸位高僧,退回白鹿寺后山修养生息去了。

  这日,恢复了本来身份的白大人小和尚,趁各方忙乱之际,带领一队由玉佛道诸多尊者和尚护法的车队,悄无声息的由白鹿寺后山出发,驶上了前往玉剑阁的官道。一路上,不时有僧众离队,前往不知莫名的方向而去。最后,只剩下小和尚座驾,以及另外两辆马车还有十几名黑军伺官吏亲随跟从。

  小和尚所在的这辆豪华马车,依然是当日他前去西北川时候乘坐的那驾由母亲艳剑掌门奉送给他的,经由玉剑阁斥重金打造的宽敞奢华不下于銮驾的超级马车。后面跟随的那两辆就差得多了,但是也是在徽州时玉佛道佛母、佛主赶路时代步所用,虽然不够光彩奢靡,但胜在素雅精致,颇有几分佛门的风格。

  白大人这时候正赤着脚,大马金刀的卧靠在车厢内的软座上,接过一旁乖巧伺候的丫鬟苏悠递给他的香茶,意兴盎然的品了一口。

  自从江南一行,小和尚也不可避免的爱上了品茶一道,在春十三娘大量的优质茶叶香片奉上,供应得他白大人如今普通的茶叶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这会儿小和尚喝的这种香茗,就是高丽的极品香片。白大人不喜欢浓郁的红茶,只爱香茶不尽回味的浓香,同时喜欢观赏碧绿的茶片在杯中自由上下飘转的感觉。

  车厢里对面的软座上坐着那位面无表情的南宫家主南宫邀夜,苏悠给公子倒茶时候,也十分礼貌的给南宫家主也满了一杯香茗,然后就十分机灵的从车厢里躲了出去,找赶车的弟子聊天去了。

  可惜现在的南宫邀夜却没有什么心思品茶,她这次对天道的争夺又以失败告终,南宫家主的失落是写在脸上的。从白鹿寺离开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被带到小和尚面前,独自正式的面对这位最近在江湖上风头一时无两的白大人。

  小和尚也没有急着说话,他喝着茶,偶尔看一眼面前的南宫家主。说心里话,南宫邀夜是属于十分耐看而有味道的女人,可能姿容艳丽方面还不如母亲艳剑、韵尘,淡然典雅不如辛安然,雍容尊贵不如女帝,但是毕竟是大家之主的风度,特别是她的雪白皮肤,是小和尚见过的美人中数一数二的水平。

  也不知道这位南宫家主是如何保养的,面似满月的脸蛋和长长的脖颈象一整块白润美玉雕琢一般,皮肤不但细腻光滑,而且白皙到一种让人宝贵珍惜的程度,自然而然的从她身子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泽,无时无刻不显示出她高贵尊荣的身份地位。

  然而,这一刻南宫邀夜的表情并不愉快轻松,甚至可以说面沉似水,但她仍然十分平静的看着小和尚,不知道这个堪堪可以做她子侄辈的白大人要拿她怎么样。但无论如何与其这次谈话将很重要,很可能就此决定了南宫世家未来数百年的命运。从当日那位事了便翩然而去的影社天人白髯老头对白离的态度,更是一再让南宫邀夜刷新了对小和尚的认知。这位位高权重自身也非同小可的白大人,身后的势力太庞大大了,如今不仅是在华龙,在大姜、在雷鸣甚至在暗星公国,都有可怕的天人势力全力在支持他。

  「南宫家主就打算这么枯坐着,不想对本大人说些什么吗?」小和尚看着花容月貌的南宫邀夜,把她面前的茶盏向她推了推,接着道:「你的两个女儿幼铭做了我的侍卫,幼薇做了贴身内侍,都跟了本大人。不日,大姜事了,都会回归本大人身边。我得承认,这两个女儿都给你调教的不错,身子也很好用。你这当娘的,不想见见她们吗?」

  南宫邀夜终于脸色苍白的伸手接过茶盏,把它整杯握在手内却没有喝。车厢里除了她和小和尚之外,还存在有一个女人,她的容貌并不比南宫邀夜逊色,脸蛋上未施粉黛却依旧光鲜靓丽。此时她身罩一袭白色纱袍,依稀是当日佛女的一身打扮,正双手摆放在茶几上,塌着柔腰跪伏在茶案的一端,翘着她圆滚滚的香臀,一动不动听若未闻的看着桌案上的一卷什么东西。

  小和尚喝着茶看着南宫家主,时不时的随手拿起一支挽花藤拍,重重的在一旁的女子屁股上拍上一记,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那女人都会随之发出痛楚的一阵呻吟,然而她并不会作出如何闪避的动作,只是安静的趴伏在那里,仿佛是心甘情愿的给白大人责打一样。哪怕是某一下,男人抽打得特别的重了,那美貌女子也不过是死死握住粉拳的忍住,脸上依旧是平淡安然的神情,没有露出丝毫反抗和不满。

  南宫邀夜知道这位挨打的女子身份并不在她之下,甚至还刚刚晋级了天人境界,是天下武力为数不过二十的天人之一。论身份此女也非常了得,是江湖上流传上千年的门派圣医阁的现任掌门,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辛安然。可是就是因为嫁给这位白大人为妻妾,未通告她的夫君私自行动,参与了玉佛道的活动,被白大人责罚至今。

  然而,南宫家主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慢说是辛安然,就是那位名震天下身为正道武林魁首的玉剑阁掌门,天人后期排名天人第三,她南宫邀夜一直仰望而不及的白艳剑仙子,这段日子也给这位白大人折磨的不轻。每天夜里,白掌门哀嚎着求饶的声音,整个前往玉剑阁的队伍里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却无人敢问津一句。

  如今这位对两位女天人都可以放手为所欲为的白大人,如此正式的询问自己,似乎是要彻底跟她摊牌了。南宫邀夜握着茶盏的手有些紧张的哆嗦,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做出臣服的态度,以保全南宫家的未来。她注视了小和尚良久,也没能从态度始终散漫的小和尚那里,得出什么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贱妾的两名小女,是妾身苦心培养来,放在各大势力里为南宫家服务的棋子,能得到她们是白大人您的本事。」南宫家主在白大人面前,并没有试图隐瞒什么,她懂得在明白人面前装出什么慈母的面孔是没有用的。「实话实说,南宫家目前的情况很不好,白大人你今日叫妾身过来,是否是想着母女兼收,共侍一夫的打算呢?」说到这里,南宫邀夜脸色依然平静,在华龙甚至雷鸣这片土地上,母女共侍一夫的情况比比皆是,并非什么骇人听闻的新鲜事。

  「不错,南宫夫人想得没错,本大人是有点如此想法……不知道,南宫家主意下如何?……啪……啪~ !」小和尚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抬手又在面前猫儿一样跪伏辛安然的玉臀上狠抽了两记,直打得辛掌门眉头紧皱,芳唇紧咬,却依旧没说什么,只是赶忙低下头低低的念诵面前的那卷东西。

  「既然白大人开口了,妾身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么?只是,白大人若是想要我南宫家当真臣服,须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南宫邀夜知道事到如今,凭小和尚及其背后势力她是逃不掉的,只能凭借自己的排行美臀榜第一的身子,跟这位白大人谈些条件。

  「哦?什么条件,本大人愿洗耳恭听。不过希望南宫夫人不要狮子大开口,因为南宫家此时已经撑不多久。据我所知,夫人的大哥南宫鸿天已经和弑君道联手,准备采取行动,若不是因为我一直态度隐晦,恐怕南宫家的家主是不是夫人,还在未可知的情况。」南宫世家现如今内斗得很厉害,小和尚自从见了南宫邀夜,就知道这女人注定是他御女道御座下之女不二人选。所以这些日子,白大人也没闲着,通过各种手段途径已经把南宫家上下里外情况局势,摸了个透彻,若非苦撑不住,南宫家主也不会冒着受辱的风险,亲涉江南。今日白大人跟南宫邀夜谈判,已经是把握十足,不怕她南宫邀夜不服输。

  「妾身哪敢在未来主人面前,胡乱开条件,不怕给大人痛下狠手,折磨得生死不能么?……贱妾所提要求,对大人来说,都不算什么:第一,除了要保留南宫家的名号和对属地的管理权外,妾身和幼薇幼铭归属大人之后,为奴也好为妾也罢,我们母女三人只能归您白大人一人享用,不能再有其他归属。」南宫邀夜说完,十分担心的偷望了小和尚一眼,因为她十分清楚这个男人喜欢女色,但是更喜凌虐欺辱一道,就算白艳剑辛安然这种实力超群的女天人都不能例外。自己这条件,其实是给她母女要一个,同小和尚后宫其他派系女子平起平坐的地位,不知道这位白大人是否能允许。

  没想到小和尚答应的十分痛快,他极为有兴趣的盯着南宫邀夜柔软的身段,点点头说:「这点,本大人可以保证,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我这儿,你可以不受别的女人管辖调教,但是本大人的家规,你还是要遵守的。喏,这位辛安然掌门,不就是因为不守我的规矩,还在这儿背诵家法么。」

  南宫邀夜暗暗松了一口气,当即点头同意,她早清楚白大人命令辛安然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在这里趴跪着背诵家法是做给自己看的。于是她这刻也放下身段,把自己放在小和尚女人的地位,对小和尚的口气态度恭敬得多了。

  「第二,还请白大人出面扶持妾身继续为南宫家的家主,我大哥南宫鸿天和弑君道的事,就烦劳白大人操心一二,予以处理,贱妾会尽力配合,但是却恐怕力量有限。」说到这里,小和尚微微一笑,回复道:「南宫夫人想让我们黑军伺乃至玉剑门跟弑君道无韵谷火并吗,干掉你大哥和他跟你作对的势力不难,只是那样一来,京城范围内弑君道和黑军伺就势同水火了……总不能凭南宫夫人轻飘飘一句话吧。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不知道南宫夫人拿什么来交换。」

  「主子这么说,是想先验下邀夜的身子,是吧。」南宫邀夜并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她很清楚地知道这男人想要的什么。

  说着南宫家主就长身而起,也没做多余的动作,就那么翩然转过身体,双手将她身上紫红色的裙摆慢慢的提了起来……一双成熟粉嫩的玉腿首先露了出来,这对白腻圆润修长的女腿嫩肉很多,却不显臃肿粗壮,反而现出结实平滑的线条,偏生不见一点肌肉的棱角,让人瞧了就忍不住上前抚摸把玩一番。

  「白大人,这样足够了么?」南宫邀夜故意将裙摆撩在大腿和她肥大的屁股衔接处,美妙的臀沟下体将露未露,分外的诱人。但是她脸上却没有笑容和媚态,因为南宫家主有这个自信,真正的好东西是不用夸奖的,真正美丽动人的女子是不需要谄媚讨好男人的。流露出身体给他看就好,过于妩媚反而减低了自己的身价。

  「南宫夫人你觉得呢,如果本大人就这么说足够,我不成了地道的大傻瓜吗?」小和尚把身子舒服的靠回在座位上,把手里的藤拍往自己侍妾辛安然的软腰上一丢,专心致志的欣赏起南宫家主的身体。

  「贪心,也罢,早晚也是你的胯下之物,妾身就不保留什么了。」说着,南宫家主狠下心,干脆之直接把她的裙摆完全提到柳腰之上。如所预期的,南宫家主下身并没穿内衣,一只近乎完美无瑕的雪白屁股彻底的裸露在白大人面前……小和尚也算阅尽天下美色,娘亲艳剑、女帝姜亦君的肥美雪臀他都见识并亲手赏玩过。但是这一刻,他都不得不承认,南宫家主的美臀是超越了娘亲和女帝的存在。

  南宫家主的巨臀不管是弧度还是形状都是生的自然翘挺。美臀的两道圆弧直接连接着大腿,皮肤紧绷没有所谓的沟壑,只在屁股美肉上方的部位有两处深深的腰窝,显得格外俏皮可爱。两瓣圆润高耸的屁股蛋挑不出任何瑕疵,裙摆上提时抹过的轻拂,都让上面嫩肉柔软的柔股不断轻颤。加上深邃的臀沟里的神秘隐晦,臀沟深处双腿之间隐现的丝丝绒影,都给人无限遐想。

  南宫邀夜见小和尚看的痴迷,也不禁自傲的一笑,她故意把腰肢轻轻一扭,巨臀微微一翘,臀缝微开,下身女子羞涩之处浅浅的露出一抹倩影,给身后的男人无尽的勾引,风流姿态无以言表。

  「主子可看够了么,只要白爷您点头,妾身的这天下第一美臀今后,无论早晚都是您的手中胯下的玩物了……不知道主子您……」南宫依旧保持着清冷,转着脸信心满满的看着小和尚。

  白大人对眼前的雪白巨臀也十分满意,他并不愿出于谈判目的而故意贬低南宫家主身体的美好。小和尚并不是个小器的男人,原本他认为韩皇后幼薇的巨臀已经是绝世罕见,没想到她母亲南宫邀夜的屁股会美到如此地步。比起女儿的肥臀,南宫家主的屁股更圆,更白,更大,更嫩。这要是收在身边,随时得以拍打把玩、鞭挞蹂躏,将会是怎样一种人间艳福。但是同时小和尚也并没有被南宫的诱惑迷晕了头,他只是点点头微笑着回复她:「好吧,南宫夫人的难处,我想法子去搞定。管保叫南宫家里再没有敢出现反对夫人的声音,不过家主所说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呢……」

  「那第三点嘛……就是……」南宫邀夜脸上十分为难,吞吞吐吐的对白大人这未来主人说起。

          ******** ******** *********

  同一时间,就在小和尚座驾马车的后面不远,追随着的另一辆小了很多的马车厢里,玉剑阁的掌门艳剑仙子正看着面前一脸怒容、大发脾气的娘亲,白家家主白艳心。

  「你这丫头莫非失心疯了?辛安然的天道,可是我花费了莫大心血得来,难道就这样便宜了她不成。」艳心一脸不容商量的决绝表情的呵斥着女儿,「这方天地,天道有数的。怎么能随意就给那小子的女人,要知道,她不过是个修毒功的,能有多大成就。若是此机缘,给后山墓室里我白家的任何一位,将来修为功力都不是个区区辛安然能比的……最重要的,那些长辈可都是我们白家的人,绝对听话、肯为你我赴死不算。再加上你我,我白家可就即将有三位天人出世,加上白家世传的上界功法,这界天下还有何人能与我白家匹敌的?……你这丫头不过被那小子玩过几次,不会就真的要视他为主了吧。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难道还分不清个中游戏和现实中的厉害区别,他才多大个娃娃?玩乐的时候是天、是爷、是主人,现实中你难道还要真想把他捧上天去,你……你莫非是想给白家另塑一个邪佛不成?」

  「娘亲……,离儿已经长大了,他已经逐渐不愿听由你我随意摆布。那事儿方面就算你我都由着他胡闹,但是正事上我们也不好太过武断,什么都替他作了主。儿大不由娘的道理,您难道不懂么?再说离儿和邪佛不同,邪佛是为了圣女那贱人,替上界那几位天君,专门压制我们白家而来的,离儿如今心里只有我 ……」艳剑说到这里,想起这几日儿子对她的百般羞辱作践,也是羞臊得满脸通红。

  「够了~ !天下哪有你这种淫乱的烂货,自己不要脸爬上儿子的床,每天给他虐得要死要活不说,还把算盘打到娘亲的头上来了……他心中只有你,我看未必吧,你听听,南宫家的那丫头稍微勾引他一下,就要妥协让步了。这若是唤作当初主上,早收拾摆布得她跪地求虐了,还轮到她在这翘乳露臀的卖弄风骚。」白艳心说到这里,把俏脸扭过去,再不看女儿,也不想听她再饶舌。

  「女儿确实是欠给男人收拾的淫贱性子,可还不是自小由您给剑儿培养出来的么,咱白家的玉女神功,谁家女子练了也逃不过成为百媚之体,成为男人的玩物……说起来,瑶儿也是被我害了,自幼管得她只认得那小畜生。不过娘亲,你为何就那么看不上离儿。如今就连女帝,怕是都难逃了他的道,你我再好好谋划一番,高丽、华龙、大姜、雷鸣的龙脉该是手到擒来。苏悠那丫头来头也不简单呢,暗星也有五成指望;墨帝那兄弟俩,单单女帝就够他们喝一壶的,足以拿下有余。至于法尔公国那边,是麻烦一些,但是就凭我们白家娘亲和圣女的世仇,早晚也是要灭了他们,绝了上界在这里的念想……事情也未必没有成功的希望,到时候,就连上界的白家家主,不也得仰仗你我鼻息么?」白艳剑诡异的一笑,看着她的娘亲,从艳心的眼神中艳剑掌门看出了一丝犹豫。

  「哪有那么简单,就算你说的都能实现。那左半府呢,你我拿什么对抗? ……先去玉剑阁看看主上怎么打算再说吧。我担心的是,你我用心良苦,费尽心机把这界气运给那臭小子集齐了,最后他来个翻脸不认人。你我母女到时候就连哭得地步都没有了,整日象两条母狗似的给那臭小子踩在脚下虐玩淫辱享用,还得哭着求着他的施舍恩德……我看你这淫货将来下场未必会比在邪佛那里好到哪里去。」艳心终于讲出心中顾虑,长叹一声,闭口再不言声。

  「呀,时辰到了,离儿召唤孩儿,去立规矩了呢。娘亲,您就再好好想想,我始终觉得您不是真的怕再出个邪佛,给人当母狗一样踩在脚下,你我母女又不是没干过……」白艳剑看了眼面色沉静的娘亲,心中暗道,骂我是淫货,当世明白人谁不知都娘亲你是这一界最为闻名的狠辣骚货。

  「小浪蹄子,给我住嘴!……天下就你儿子是好的,恨不得把天下所有悟出道的女人都送到他床上去。没见过你这么当娘的,快滚去给你那小崽子送屄吧,少来烦惹老娘。」白艳心脸现怒色抬手就要打,吓得艳剑掌门连忙逃了出去。

  出了艳心所在车厢,艳剑俏皮的看了娘亲所在马车一眼,低声道:「哼,嘴上再硬有什么用。等你尝过了我儿的霸道,就不信你能把持得住。这两日女儿我故意纵声享乐,怕对娘亲你来说都是种可怕煎熬吧,说到底,骨子里都是跟女儿我一样的骚货。」

  艳剑仙子来在小和尚座驾的马车里时,却看见南宫家主已经狗趴在地上,她那完美无缺的硕大白玉般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正下贱地展示给她的新主人观看 ……

  「哼~ !邀夜妹妹,当日我就劝你顺归在我儿胯下,你还装作一副傲娇模样,清高地说死不肯……怎么,这会儿妹妹浪劲儿收不住了,主动脱光漏出你那贱屁股给主子观看了么?」说句心里话,艳剑也觉得南宫邀夜天下第一美臀的确名副其实,自己肉体虽然不差,但是只拿臀部来讲比起南宫还确实颇有不如。她心里虽然向着小和尚,但是心中说不嫉妒,也是骗人的。

  「……」南宫邀夜已经被白艳剑几句揶揄,羞臊得无地自容。她心道,白大人亲自跟她谈妥条件,和你艳剑,这胯下之奴几句劝说的分量能一样吗?但是这话又没法放在明面上讲,南宫家主只好忍气吞声的全当没听见。

  「呵呵,娘亲,是这样的。当初您不是容许南宫家主的蜜臀骚眼儿里收留了一丝天道,在她体内孕育么。如今,邀夜姨想用她和女儿以及南宫世家对孩儿的臣服,来换取保留那一丝天道的资格。孩儿想着,这事毕竟是当初您的手尾,还是由您来决定才好……我觉得,邀夜姨就算成就那份天道,最少也需是十几年以后的事儿了。对您和后面车里那位也构不成什么威胁,虽然南宫世家的事有些麻烦,我们也不好袖手不管不是,您说呢?」小和尚仔细留意着母亲的表情,他知道母亲也对南宫美臀颇有些忌惮,不知道艳剑能否容下他后宫里,再多出如此一个可以和她争宠的有力对手。虽然娘亲艳剑在他私下里以奴自居,但是在平日里,她还是小和尚的娘,是他最亲近的人。

  「原来南宫妹子还惦记着体内那一丝天道呢……想留着,本也没什么大碍。不过就看她如何表现了,服侍得我儿满意,我这当娘的也不过是瑶儿陪嫁奴妾身份,还有什么好说的。」艳剑没有端出母亲的身份,其实就是应允了小和尚所说的。她虽然嘴里说得是南宫邀夜,却非常不满的白了小和尚一眼。这一眼里有警告,有委屈,有妥协,有宠爱,那意思是告诉他白大人,娘亲为了你的大道,连南宫邀夜这种天下尤物都容忍了,你这作主子的可得心里有数。

  小和尚见艳剑如此说了,心里算放了一块石头,对着南宫家主吩咐道:「夜奴,艳剑掌门既然首肯了,那丝天道你就保留下好了。还不快叩头谢过么。」

  南宫家主知道小和尚这一声「夜奴」算是正式答应了她的所有条件,自己今后和两名女儿一样,都成为了白大人的玩物宠脔,身份也再不是自由之身的什么南宫家主。但是,当下形势如此,哪到她不低头服软,听了小和尚吩咐,她只好乖乖的转身恭恭敬敬给白艳剑磕了三个响头,口称谢白掌门成全。从此她们这一代的两位佼佼者,开始了默契的二女同侍一夫的生活。

  「娘亲,时辰到了呢。」小和尚见正事完毕,就笑嘻嘻的凑过来,拉着娘亲艳剑的膀子亲昵的说道。

  「小畜生,一天不折腾娘亲,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欢喜欺娘虐母的缺德玩意儿。」白艳剑无奈的看了儿子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几分尴尬的南宫邀夜,用目示意白离今儿这位才是主角,是不是可以对自己的惩戒就该宽泛些儿。

  小和尚却嘿嘿的笑道:「谁让娘犯了错呢,虽然我是您孩儿,但是该惩罚的也要惩罚不是,否则让辛掌门怎么看呢?」

  白艳剑又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眼一直旁若无人的辛安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边说:「安然妹妹,不过是两卷白家过去的家法,你还要装模做样到什么时候?……啧啧,看这屁股打的,都抽出血花纹来了。」

  圣医阁掌门辛安然却象身处在另一空间似的,理都没有理她。白艳剑拿个装聋作哑的女人也没办法,除了衣袍就将她胸口一对肥美巨乳掏了出来,奉到儿子面前,脸上委屈万分的嘴里说道:「午时已近,母畜白大奶前来领罚,请老爷狠狠责打,让白奴记住教训,以后再不敢肆意妄为。」

  还是那柄「白大奶专用抽奶」的梨木家法,只是隐去了上面的字迹。在白大人手里上下纷飞,对着母亲那对柔嫩白腻的美乳用力的抽打下去。

  自从忘川上,邪佛利用小和尚身体对白艳剑一番残酷蹂躏后,白艳剑掌门就逐渐放开了对自己身体在小和尚那儿的限制。公开调教自然还是不许,但当着其她女人,挨打受骂艳剑如今也不怎么避讳了,作为玉剑阁掌门当初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现在也就真实的发生了,一顿响亮的板子,她那对肥美的巨乳当即给小和尚抽得上下跳动不已,白艳剑自从昨日便没排过乳,这一昼夜乳房中的奶水憋得正足,不触碰都涨奶涨得难受,如今哪堪小和尚如此摧残蹂躏。白艳剑只给他打得惨哼不已,没两下脸蛋上的泪水就滚落下来,不但如此,她还得忍着痛一面挺着胸硬挨着白大人的抽打,一边颤抖着身子惨嚎着求饶,「老爷,白大奶知道自己错了,啊呀~ !太疼了呀,求老爷手下留情,饶饶白奴一命吧……啊~ 哇,莫要再抽奶了,涨得太厉害了……呜呜…………南宫妹妹,你到是帮姊姊说句话呀,噢……奴要给主子打死了呢……呜呜……」

  南宫邀夜也知道这几日小和尚将白艳剑折腾的不善,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白大人如此残忍的虐母。艳剑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美乳,那一对乳房之美好,南宫自认远非自己可比,如今被抽打得两坨美肉上下弹跳的可怜,一对妙乳上面白肉上血印隐现,点点红砂在娇嫩的白乳上浮现。这还是他娘亲呢,想来自己这屁股就算是天下第一美臀,也不会得到白大人更多的怜惜了,但是虐打是实实在在就在眼前的,又不像是专门做给她看的。这对母子难道私下里,都是这么相处的么?

  南宫家主有些害怕的跪倒在白大人脚前,怯生生的替艳剑求情道:「主子,白掌门也是逼不得已,您有气,夜奴自当和白掌门一起分担。您这会儿就饶过艳剑姐姐一回吧。」说着,又磕头下去。

  小和尚却看着娘亲痛苦凄惨的表情十分过瘾,又足足抽了十几下,把艳剑打得几乎尿了出来,才住了手。然后,一把搂过娘亲香软的身子,解开艳剑乳头上的金丝线,一口就叼在嘴里,又吸又咬。艳剑感激的看了地上跪拜的南宫邀夜一眼,算是松了口气,每日里儿子就在哺乳时最让她放松。虽然乳头还是给这小畜生咬得生疼,但是憋乳的奶子总算是解脱了,几个时辰里终究是不会在涨得她要生要死了。

  艳剑顾不上地上爬伏的南宫,爱怜的把儿子扶到马车里座位上坐好,抱着他的脑袋,看着他在自己一对白大丰润的奶子上肆虐,开口埋怨道:「慢些个,哪个跟你抢来?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娘这一对乳房,你撑死也吃不完,急的什么。」说着,艳剑又回头给南宫邀夜递了个眼色。

  南宫邀夜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今天了,她只好跪爬过来,恭敬小心的伸手松开小和尚的下袍,松开裤带,将新任主子胯下的可怕东西取了出来。呀……!他这东西也忒吓人了,怎么这么粗这么长的。南宫邀夜已经十几年没有如此委身伺候过一个男人,但是她很确定,她经历过的男人里还没有生有如此可怕家伙的存在,小和尚天下第一阳物岂是白叫的。

  就在南宫家主还在犹豫观赏时候,就感觉艳剑在她脑后轻拍了一下,南宫邀夜没办法只好张开艳红的双唇,一口含了下去。

  同一时间,白艳心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何时潜入到车队另一驾马车里。她心急火燎的抬脚将赤身裸体痴缠在年轻和尚身旁的三位佛女踢开,然后用手一撕,胸口衣襟破裂,一对爆乳就袒露了出来。

  艳心抱住闭目不睬她的年轻和尚的脑袋,用自己那对肥美的奶子磨蹭着他的五官,急速喘息着说:「魏阳,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用我一次,成么?你看,只有见了我的身子能让你兴奋。你胯下的小和尚都硬挺起来了,我服侍你一回不好么?不高兴,佛主你就打我,当初在高丽未出家前,你不是很欢喜打我这皇妃的么。」

  「……」魏阳和尚始终不发一言,仿佛他才修得是正宗的闭口禅一样,对艳心动人的身子依旧视若无睹。

  「哼……,早知道就不让你出家修佛了……就算你是块木头,老娘也不会放过你的!」艳心说着,一掌将木雕泥塑般的魏阳和尚推倒,转身分腿就骑了上去。把她胯下美穴对准魏阳坚挺的阳物就套坐了下去,然后就是忘情般的挺动,好像在强奸身下的男人一般。

  「啊啊……嗯哼…………好吧,你是有道高僧,我是无耻骚妇,你有本领别硬呀……在奴家的体内别射出来呀……看我夹不夹死你这道貌岸然的秃驴。」艳心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掐拧着,下身掀弄挺动得更加激烈,但是她仿佛还不满足的对旁边三个佛女吼道:「你们三个是死人呐?……雪珠,过来,打我!……啊……,对,狠狠的掐我的嫩屄,抽我的奶子,我总是欺负折磨你们,今天可以全报复回来……使劲呐,难道还怕本佛母受不了不成?」

  三名凝象境高丽佛门女修士,绷着脸,十分忌惮的动手配合着艳心越发激烈的交媾动作,在她魅惑力十足的身上,不断的用鞭子抽打,用手掐拧她的敏感部位……

  没有人注意到,艳心娇躯下,全身挺直的佛主魏阳和尚,他年轻的脸庞上滑落两行男人的泪水……

  小和尚白大人的马车里,一场男女交合的春宫也开始上演了。车外跟玉剑阁下属赶车的中年大叔聊天的苏悠都快听不下去了,她用双手捂住她可爱的小耳朵,不想倾听身后车厢里传来的阵阵淫靡的声音。赶车的玉剑阁属下,是听不到被艳剑和辛安然凝域双重笼罩的车厢里传出的声音的,但是苏悠却非常奇异的能听到天人境领域里的情况似的,她的动作让赶车大叔非常惊异。

  但是小丫头这时候恨不能自己没有这项天赋,自己好端端的偏要修习老头子的「伊人眸断肠」做什么?自从练了那劳什子功法,只要距离不远,小丫鬟就和公子白离建立了一种不可分割的莫名神秘关系。小和尚的一举一动,冥冥中都会透过某种联系传达给苏悠知道,包括公子他在操什么女人。这实在让小丫头有些受不了,最近几天,公子每天晚上都要艳剑掌门和师傅一起服侍他就寝。好在没有让苏悠在一旁伺候,这家伙在她面前还算有点羞耻心。

  可是就连小和尚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分毫不差的传达到苏悠的脑海里。影社的这门看家绝学非同小可,就连小和尚身边的白艳剑和辛安然两位女天人都丝毫没能察觉,苏悠开始还觉得自己很本事,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无时无刻不关注起公子的饮食起居了。但是她很快就后悔了,她的这位主子白公子也太……荒淫了,对,就是荒淫这个词。每天夜里,都要趴在两位女天人玉体上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说,就说现在。

  小苏悠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跟赶车大叔闲聊着玉剑门和江湖的琐事,一边脑海里反映出身后车厢里的画面。白艳剑和师傅辛安然都被剥得一丝不挂,她们雪白的胴体就那么敞开的暴露在公子眼前……两个美妇的脖颈锁了两只皮项圈,从车厢里不知哪抻出来的细锁链紧紧的勒着。她两人仰躺在小和尚面前的茶案上,没羞没臊的对着公子劈开着大腿,一手分开着女人最为隐秘的那处下身,一手捧着公子的一只赤裸的脚,把他的脚趾就那么硬塞进女人的那处蜜穴里。两个堂堂女天人前辈,脸上泛着桃红,嘴里无耻的呻吟着,用她们娇美的下体肉穴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公子的脚趾,不断的有淫水从女子柔嫩的屄洞里涌出……呸呸,还叫,还叫,她们真的好不要脸啊……!

  苏悠甚至怀疑这两个貌比天仙的妇人,还是她平日里相识的端庄凌人的艳剑掌门和从小对自己慈爱有加的圣医阁师傅辛安然吗?

  她小脸上烫得象发烧一样,旁边的大叔关切的递给她水袋,让她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苏悠感激的接过水袋,连灌了两大口。她哪里是不适,而是身子热得不行。幸亏这位玉剑阁憨厚赶车大叔不知道,小丫头下面早湿了。但是不论苏悠如何,可能是她的功法还没修炼到家,车厢里的画面从各个角度都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里。

  最最不要脸的就要属刚才还冷着脸,故作清高的南宫家主了。她此刻双手扶着公子的大腿,屈膝背向蹲在小和尚的胯间,那只丰满到吓人的大白屁股,象沉颠颠的成熟水蜜桃般能掐出水来似的,此刻却不停的一起一落的有力撞击着公子的胯部,发出啪唧~ 啪唧~ 清脆的响声……耶……用得竟然是女子的后庭屁眼儿。

  也亏得这南宫家主屁眼儿生的绵软,公子那么粗大的家伙竟然她整根都吞得下。小丫头苏悠却没想到,轮到她自己伺候枕席的时候,十次到有六七次也走的后门儿。

  公子手里拿的什么?好像是一把碧绿的膏玉尺子,苏悠见过公子曾跟她讲过,这是件玉剑阁收藏的天级法宝,可以在绘图时候控制长短,又韧又结实。当时公子还戏说,如若苏悠不听话,就要用这把尺子狠狠揍她的小屁股。当时,苏悠害羞的自然是不肯答应,怎么今日公子却取来用在南宫女子身上了,不是说好了给苏悠专用的嘛。小丫头,这时候心里很不痛快,她也不考虑用在自己身上她受不受得了。

  小丫头苏悠怎么想不知道,南宫邀夜那边可快给小和尚抽死了,是连车厢外苏悠都看得出来的事实。南宫家主一面卖力的扭腰抬臀的套坐着小主人的可怕家伙,一边承受着小和尚手里「碧玉量天尺」法宝的抽打。本来她运气蜜臀功,别说是小和尚,就是韵尘当初带着她的金丝手也难伤她蜜臀分毫的。可惜,小和尚是她的主子,南宫邀夜按理说是不敢运功互臀,让小和尚尽享虐打她天下第一美臀的快乐的。

  可是南宫家主扛不住啊,小和尚象是不知道,自己还没入天人,不运用蜜臀功连他娘亲艳剑屁股的抗击打程度都比不过。那量天尺可是天级法宝,就算小和尚也没用内力,抽起人来也下下着肉,又脆又狠。偏偏南宫邀夜的美臀巨硕无比,绵软弹滑,抽起来的手感响动悦耳动听,就连一旁给小和尚提供足淫服务的白艳剑、辛安然二女都听得心生嫉妒。不愧是天下第一美臀,挨打的动静都与众不同,配合上南宫家主挨打时候叫出婉转的哀鸣,小和尚一动手就根本停不下来。

  他一边体味着南宫邀夜的蜜菊穴内的绵软,一边开始有规律的抽打骑在自己跨上耸动,不敢丝毫躲闪的天下美臀。量天尺从南宫夫人的腰臀结合部,一尺一尺排列着抽下来,打击过高耸的臀尖,一直到臀腿的接合部,像是给白嫩的南宫美臀上染了一层血红的印记。

  他抽得快意,南宫邀夜可疼得快疯了。她对自己的屁股爱惜程度可算是天下独一份,每日里的保养呵护,按摩蒸馏,涂抹都是千金难买的高档滋养品。那美臀上的皮肤,不客气的说比她脸蛋上的肌肤还娇嫩几分。今日在小和尚的手下可是遭了罪了,如若她运起蜜臀功,小和尚恐怕就会给震得飞了出去。就是女帝亲来,想伤到南宫家主的美臀,也得是几十招过后的事情,但是南宫家主不敢运功呀。她只好咬着牙受着,痛得她泪眼纷飞不说,银牙咬得咯咯直响,眼前再看到给小主子足交的两个同辈美熟妇的讥笑脸孔,心下的哀伤就不用提了。辛安然心性恬淡,倒还罢了,尤其是白艳剑,明明自己劈着大腿,给亲生儿子的大脚捅操得颤抖不已,娇媚的脸蛋上还不忘讽刺的表情,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那份挖苦,那份挑刺,让南宫邀夜比屁股上挨打还要让她难过。

  好在,南宫家主也有自己的办法,她不敢用蜜臀功护着挨打的屁股,但是她蜜菊穴的媚功还在。几十年的菊蜜茶功不是白练的,南宫邀夜暗自提臀,控制着肛菊内的软肉不断的缠绕挤压着小和尚的龙根。小和尚虽然天赋异禀,但是毕竟没有受过专门功法的训练,对比家传渊源的南宫家主,就有些相形见绌了。白大人感受此时南宫与曹大元帅苏悠的名器后门不同,他只觉得捅操在南宫邀夜后门的鸡巴,受到一股软弱的按摩,那股力道既让他感觉舒爽,又仿佛勾引他进袭一般,让他生出一种忍不住践踏进去的冲动。于是小和尚开始猛抽南宫夫人的蜜臀,而且猛力的挺动下身,结果可想而知,人家就等着勾引他入彀呢。

  南宫家主菊门深处,软肉象专门针对他巨龙龟头似的围拢过来,一阵紧密的摩擦蹭弄,把小和尚舒服得双腿一阵痉挛……如此一来,吃苦的自然是捧着他大脚,给他足交的两位女天人了。这两位美人本来今日只打算起个辅助的位置,让小和尚见识品尝下南宫家天下驰名的蜜臀功也就算了。没想到,艳剑嘲讽的表情,刺痛了南宫敏感的情绪。她蜜菊穴夹得越紧,小和尚越享受,他两只大脚就越不由自主的乱蹬……

  下身美屄给小和尚脚趾捅弄得又涨又痛,白艳剑脸上一阵怒容,她如何不清楚是南宫邀夜弄得鬼。但是这时候小和尚操得正爽,若是给她打断,自己受到更为惨烈的惩罚不说,恐怕还得连累的辛安然一起倒霉。南宫邀夜这贱人,怎么敢凭借离儿的宠幸,就冒犯自己。白艳剑抬手推了下脖子上勒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的项圈,狠狠瞪了南宫邀夜一眼。

  没想到,南宫邀夜看到之后,几乎忘了屁股上被抽打的痛楚,在小和尚看不到的角度,象雨后甘霖般的媚笑着回了艳剑一眼。这一眼里面的嘲讽和报复的快感,差点让南宫邀夜当场就泄了出来。她连忙收摄心神,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面前艳剑放出的天人境的隐隐杀气,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

  然而,南宫家主已经在小和尚那里取得跟其他女子平起平坐的承诺,所以并不怕她艳剑会翻脸。反而南宫邀夜娇喘着更加妩媚的回脸对着小和尚讨好道:「老爷,夜奴的后庭可还用得么?……您尽管往里面戳,越戳奴的菊心就越舒服 ……啊……不要打……疼的~ !」

  小和尚在南宫邀夜的媚功下,又一阵忍不住的双腿乱抖,无意间抽离了白艳剑双腿内足奸的脚掌,痉挛间一下夹住了艳剑仙子动情而突出来的花蒂上。白艳剑最怕人触碰她那敏感的部位,被儿子两根有力的脚趾一夹,顿时浑身没了力气。小和尚的痉挛是无意识的,而且随着出精在即,脚趾收缩的更为有力,一阵紧似一阵。

  「啊……嗯哦~ 」艳剑一声婉转得淫叫,胯下淫水喷出老远,浑身也兴奋的抖个不停。

  但是她的一声吟叫,却引起小和尚的不快,他看也没看,抬脚掌就在娘亲胯下淫屄处踩了一下……这一下力道倒也不算重,但是时机不好,艳剑刚刚泻了身子,正在敏感绵软时刻,下身屄穴完全放松敞开着,这一脚践踏她丝毫没有准备。疼得艳剑花容失色,她只当是儿子对她随意高潮的惩罚,他自己却在南宫的服侍下快感连连,竟然不许作娘的得到丝毫快乐,一时委屈得她眼泪扑哒扑哒的掉落下来。

  但是自忘川之后,邪佛灭了她的傲气,艳剑在房事上对儿子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这会儿受了凌辱委屈,她也只敢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再不敢翻脸痛斥儿子无情了。要知道他们是在回玉剑阁的路上,今后得了那位的传承,艳剑还哪里敢得罪儿子半点。

  小和尚一心只放在南宫邀夜身上,母亲艳剑的委屈他压根没体会到。这会儿他丢了量天尺,掐住南宫家主屁股上的一块嫩肉,一手揽住女子的柔腰,换过菊穴直入南宫邀夜的阴门,开始急速的冲刺起来。

  这一刻,南宫夫人才知晓小和尚的厉害,她的阴关只在一瞬间就被突破了。然后就是那只独龙上肉刺和倒鳞的可怕摩擦刮弄,硕大的龟头在她阴内猛烈的撞击着花芯。那一记一记的撞击怼弄,把南宫邀夜干得浑身酸软,她第一次懂得了女子什么叫欲生欲死,什么是给一个男人操服的感受。就像是给他用酷刑折磨,但是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痛苦,停又停不下来。

  南宫家主和小和尚激战整酣,身后的白艳剑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她不敢向小和尚斥责什么,正准备说几句厉害的给南宫邀夜听听。身旁的辛安然却拉了她一把,默默的替艳剑和自己解开了脖子上束缚的项圈。

  艳剑掌门这时候也知道不该去触小和尚的霉头,否则又是一场忘川上的闹剧,她乖觉的跟随辛安然悄悄离开了马车,看也不看正兴奋春叫着的南宫夫人还有拼命挺动的小和尚。

  只是在她们离开小和尚座驾的车厢时,艳剑回头看了眼还再不断颠动的马车,长长叹了口气。

           ******** ******** ********

  玉剑门的柳长老这些日子过得并不顺心,几方面的压力都在她身上,特别是掌门艳剑不在的时候,其他五位新提拔起来的长老都似乎对她有所提防。

  也难怪他们对柳长老不满,整个玉剑门只有她有权力进入后山,原本资格最老的六长老被提升为大长老之后,也只跟柳长老接触,与黑军伺的合作又是柳长老一手联络。俨然一副掌门心腹的形象,不用表现也显得在同僚之中鹤立鸡群。

  更让柳长老心烦的是,从西北川返回玉剑阁之后,她又受到无韵谷魅长老的胁迫,三五不时的需要把整个黑军伺及玉剑阁门派的情形汇报给无韵谷高层知道。柳静雯始终弄不明白,艳剑掌门不是以投身在黑军伺白大人帐下为奴了么,又是白大人的亲生母亲。这事江湖上甚至门派里都没几个人知道,但是作为玉剑阁高层,柳长老还是清楚的。整个玉剑阁对黑军伺明里暗里的支持是显而易见的,可以说玉剑阁就是黑军伺的后台也不为过。无韵谷的小掌门韵尘仙子,最近由艳剑掌门飞剑传书,通知她韵尘也要嫁给白离白大人这位小主子为妻了。

  如此一来,无韵谷和玉剑阁不都应该算作白大人的支持者么,怎么还要互相监视,勾心斗脚的?难道虽然都是白大人的后宫女子势力,但是并非一条心,还要彼此争斗不休么。

  作为下属她不知道这些女天人到底怀着怎么样的诡异心思,柳静雯正胡乱琢磨着,一名美貌温婉的女弟子走进来提醒她,供奉的时辰到了。

  这位女弟子本是艳剑掌门专门挑出来服侍掌门和小主子欢淫行乐的,是玉剑阁众多女弟子中功法修为、容貌姿色都上乘的佼佼者。柳长老听完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走出长老执事的听涛阁,见门外六位专门服侍艳剑掌门的少妇属下都等候在那里。这六名美妇弟子,都由掌门精心挑选赏赐上乘功法,又辅以增进修为的丹药,功力无不突飞猛进,如今看过去,身子出落得越发凹凸有致,臀肥腰瘦。

  柳长老带着六位妖娆的女弟子静静穿过临仙广场、掌门大厅,打开后进通往后山的小门,拐过一条小廊幽径,就是原来门内六位长老的起居所在。如今却都是新晋长老的居所和修炼处,但是白日里众位长老各司其职,所以显得冷冷清清。再往后走,就是艳剑掌门平日里的闺室,黑军伺的白大人每次来很少走这条路,都是被掌门直接带入这里的。

  几位弟子被柳长老带入此处,都是俏脸一红,一个个开始宽衣解带。艳剑规定,她们几人每次来这里都要脱光伺候,身上只许披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给主子增添情趣。柳长老也不例外,她和其他六位美妇弟子一样脱净了衣裙鞋袜,折叠整齐放在椅子上,披了轻纱,半裸着娇美的身子,又直接穿过掌门的闺房,打开通往后山的黑重铁门,往后山密室而去。

  这一路上几个女子都悄无声息,掌门艳剑虽然人不在,但是规矩是不能破的,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柳长老来到后山一座高耸翠绿的山峦前,打开了其中禁制机关,便看到一座十几丈高的美女雕像,从其秀美的脸庞和肉感的身姿看出,这雕像正是按比例放大的掌门艳剑仙子。而这座雕像也正是玉剑阁后山密室的入口。几个人鱼贯从雕像胯下走入,恭恭敬敬的对着雕像胯下的大门叩拜磕头。

  雕像衣裙胯下是赤裸的,艳剑雕像双腿间生动仿真的雕刻着她下身秘处的景致,连那一片体毛都呈现的一丝不苟,就像巨型的阴户显露在众女头上。这几位女弟子和柳长老早就注意到了,但是她们连向上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密室大门旁边还有一个狗洞,黑洞洞的通往密室,从洞口大小恐怕也只有女子身材能勉强进入,做什么用的,柳长老几个自然更不敢问。

  柳长老带着女弟子们磕完头,见密室里没什么反映,她便站起身来,来到大门前,将那内嵌的门环掰出。这门环其实不过是一根男子阳具状的精铁东西,柳长老咬了咬牙,又在自己胯下肉穴处狠摸了两把,然后抬腿支撑了一个朝天凳,将胯间美穴掰开,套在这枚粗大的门环阳具上,开始不停耸弄。

  当初,六长老引领她们几个来此玉剑阁密室时,可是推门就进的。但是也吩咐过她们,此门是阴阳锁,男子无妨。女子想入密室,必须用下阴之水润湿门环上的阳物,否则别想入内。掌门艳剑平日里独自来时如何进入的密室,柳长老和女弟子们不知道,更不敢问,该不会是爬的狗洞吧。

  柳长老修为精进,下身水也不少,磨蹭片刻,咔哒一声,密室的门就发出一声机括响。柳长老松了口气,从门环上退下身子,轻轻一推,门就应声而开,从她熟练的动作可知,她并非第一次这么做了。

  进了密室,四周昏暗阴冷的气氛就始终围绕着众女,就连柳长老都有些不寒而栗。她们七名美妇,在一扇屏风前整齐跪倒,叩了三个响头,就听柳长老莺声燕语的开口道:「柳奴带门下弟子,供奉主上。」因为环境幽静,六位弟子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所以柳长老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山腹密室里还是带有回声。

  半晌,屏风后面一点动静没有。柳静雯心里突突直跳,不知道后面那位出了什么状况,还是自己一众女弟子哪里作得惹主上不悦。见始终没声息,柳长老又叩拜在地,把刚才的话,又提高声音重说了一遍。

  这次,过了足有半刻钟,才听到屏风后面一声喘息。那声音苍老得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模样,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怎么才来呀……咳咳。」那苍老的声音,十分费力的说了半句,就开始不停的咳嗽。

  柳长老吓得半死,连忙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嘴里回道:「柳奴方才接到讯息,掌门和老掌门都在返回山门的路上,让属下安排接驾,所以迟了一会儿,请主上责罚。」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再不来,我也快撑不下去了。咳咳…………哇,嗬 ~ 」屏风后的老者仿佛吐出口痰,说话顺畅了不少,「责罚就不必了,你们也做不得主,开始吧。」说着,从屏风后丢出一条巴掌宽的黑亮皮带。

  这条皮带柳长老也不是第一次见,这是条用玉剑阁上代护山神兽「飞熊」熊掌上的皮制成的腰带,整块皮质给人用特殊手段炼制得浑厚坚韧,却又温软结实。修炼者长围在腰间,可以补气固肾,增长玄气之源,对练功者有莫大的好处。但是柳静雯也知道,这东西现在可不是给她们辅助修炼用的。

  六位女弟子见到这条黑皮带时,都一个个庄严肃穆,席地而坐,开始行功运法,不多时她们的身上便玄气缭绕,虽然修为有深浅,但是很明显运用的都是同种同源的玉剑阁玉女功。

  不多时,为首的一名少妇女弟子,脸上一阵红晕闪过,开口道:「柳长老,弟子准备好了。」柳静雯欣慰的朝她点点头,抬手取过一旁桌案上的一个白玉浅盆,放在地下。

  那少妇脸上绯红更盛,却是不敢迟疑,上前仰面岔开双腿,把她的下身秘处嫩穴对准白玉盆,然后用双腿单臂支撑着身体,腾出一只手,捏住胸前的玉乳,大力的揉搓起来。不多时,这位女弟子就开始轻声呻吟,身上的玄气缭绕得更浓郁了。

  「秀清,以你凝域后期的修为,该在三到四鞭内完成吧,莫要让本座失望。」柳长老十分看好的摸了一把那位唤作秀清的女弟子的下身,语气中十分的看中。

  那美妇弟子猛得狠狠拧了自己的乳头几下,坚定的开口回答:「属下定然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啪!~ 啪!~ 啪……!」柳长老把手里的黑皮带挽了一下,对着秀清的下身美穴就用力抽了下去。用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辣。

  「啊……啊……嗷……!……属下,属下来了……!」那少妇女弟子,给那黑皮带抽得浑身冒出一身细汗,下体肉屄给抽得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但是她双腿不停的颤抖,揉捏乳房的力度更加疯狂。柳长老更是收住黑皮带,伸手在她的下身秘处,两片阴唇花蒂一阵研磨。

  「呲……哗……」一阵异香泛起,随着美少妇身子一阵阵的痉挛,一股潮喷透明液体从秀清的屄道射出,全部准确的激射在白玉盆内。一道之后又是一道,直喷了三四次,那少妇才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向盆里看去,已经浅浅的积了一层透明液体。

  那名叫秀清的女弟子,此刻已经浑身汗透,娇喘不已,仿佛将体内功力透支得十分厉害。柳长老满意的点点头,命她下去盘坐调息。

  不多时,又一名女弟子开口说,她功行圆满,柳长老便唤她上来。同样的动作,行功方法,用黑皮带鞭打抽击阴户后,潮喷出带着异香的体液。只是因为功力修为不同,这位女弟子足足挨了七八鞭,才算勉强射出淫液,喷射的量比起前面秀清的也少了很多。

  就这样,六位年轻少妇挨个的上前受刑,抽屄,直到潮喷,堪堪在白玉盆里存了小半香液。最后,柳长老看了下,几位女弟子都筋疲力尽了,还是不能满足预定的分量。

  她只好闪去身上轻纱,以同样的姿势四肢着地撑住,仰面挺在地上,大大的劈开双腿,将自己的美穴对着白玉盆,然后身上氤氲隐现,对着一旁缓解过来的两名女弟子吩咐道:「动手。」

  那名叫秀清的少妇连忙举起一旁的墨熊皮带,抡圆了在柳长老娇嫩的玉体上抽打起来。皮带落下的位置不离她双乳,大腿和胯下粉嫩美穴花唇等敏感位置。这「飞熊鞭」可是法宝级的刑具,在女弟子秀清的玄气灌注下更加黑亮,挂着风声不断抽击在柳长老的胴体上,打得她阵阵销魂惨吟,胯下却不断有浓香的淫水渗出,滴落在白玉盆内。

  到最后,由另一位女弟子出手牢牢掰开柳静雯长老的雪白大腿,迫使她无从躲避,任由秀清一下下专注的抽打她那嫩滑的美屄,那两片美肉上的褶皱都充血的肿胀起来,牝道口的粉嫩逐渐被血红的颜色代替。柳长老泪眼纷飞,却勉励支撑着,浑身玄功运转得飞快,使得每一下抽打过后,她肥美的阴穴内都有一股潮喷涌出,滴滴答答溅射在容器中。

  柳长老直喷了六七次,才再承受不住的跌倒在地上,头上汗流如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跟人过招很拼了一场似的。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柳长老和几位美妇弟子才算打坐调息过来。柳长老恭敬的捧着足足半盆香液,对着屏风叩头,然后缓缓的双膝代走,膝行了进去。

  绕过屏风,柳长老就见在一张铺了厚厚飞熊皮的摇椅上,一位满脸深邃皱纹的鹤发老者,死人一样的躺在那里,阖着眼一动不动。若不是他身上可怕幽深的气息不时透露出来,还以为他已经是个死去多时的尸首。

  听到柳长老爬进来,拿老者费力的缓缓睁开眼睛。柳静雯长老吓得浑身一激灵,这是怎样一双混沌模糊的灰色眼眸,整个眼珠就没有白色的部分,恐怖而冷酷,却放着清冷的寒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怕什么,我不过是个垂死的老货,又动不了你分毫的。」老者灰白的眼睛看着柳长老,嘴未动,但是那冰冷的声音还是回荡在柳长老的脑海。

  「属下不敢,小柳儿侍奉主上。」柳长老吓得赶忙又伏身磕了个头,起身凑过去,扶着老者仿似不能动的头颅,放在她饱满圆润的奶子上。然后,捧起白玉盆将里面盛放的香液喝了一口,含在嘴巴里,看着老者。

  老头将嘴张开了一道缝隙,这一微笑的动作仿佛用尽了他的全身力气。柳长老急忙把嘴巴递过去,吻住老者的嘴,将口里的液体渡了过去。

  承载了玉剑阁几位凝玄境以上女弟子全身精华的淫液,仿佛灵药仙水似的,让老者脸上闪过一丝光华,一道生机霎那间驱赶了他身上的一些死气。柳长老只觉得老者的冰凉的身子,略微柔软了一些,赶忙又不断的吸取玉盆里的淫液,用小嘴不断送入老者口内。

  垂死老者似乎十分受用,最后几口香液灌入,他竟然勉力将他几乎干瘪枯燥成骨头的手掌放在了柳长老光润的大腿上。柳长老目色一动,有些激动的分开大腿,准备迎接主上的下一步侵犯。老者只是为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进一步触碰她的身子。柳长老耳内响起老者悠悠的叹气,「虽然你们几个加一起也不如白婊子的天人乳,但是你们白家玉女功修为尚浅,也算难为你们了。」说完,老者用目示意,柳长老顺着目光看去,就在老者摇椅旁边的盆栽绿藤上,有几枚奇香扑鼻的拇指大的果实,红艳艳的十分显眼。

  「难为你们几个小丫这些日子损耗真元,给老夫续命……这几枚木菩提,是老夫当年随手栽培来怡情的,便宜你们几个浪货了。」老者说完,仿佛耗费了颇大的力气,仰头躺回墨熊皮里,再不言语,若不是他身上可怕气息还在,柳长老甚至以为这老东西就此咽气了呢。

  但是主上的赏赐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木菩提是何等珍惜之物,江湖上早有传闻。那可是佛门正宗传承才能培育出来的培阳致宝,玉女神功属阴功,需要大量阳气补充才能压制修炼出来的阴气,同时也成为限制功力修炼速度的最大障碍。有了木菩提的帮助,可以大为消减这几位女弟子修炼时缠绕于经脉内的阴气,最少可以助她们提升一个修为等级。跟这些果子相比,这些日损耗得那点真元和受些许肉体折磨简直是太值得了。

  柳长老眼睛都放出蓝光了,她开始因为受刑的那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几枚果子一口吞入腹内,再座定修炼个几十天,说不定一举进入凝象境中期都是十分可能的事。但是,她不敢。

  主上说是赏赐她们弟子几人的,那就是给几人平分的。当然,果子成色好坏,她还是有权做主分给谁的,这也是不小的权限了。

  柳静雯正沾沾自喜的采摘下几枚木菩提,研究着哪枚留给自己的时候。就听,耳内老者再次传音:「老夫的两个贱货到了山门了,去把她们带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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