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为夫 (41-50)

4423Clicks 2019-11-05
 (41)往事

  晏鸾醒来时,正睡在寝殿的软绵大床上,周身酸疼的紧,只依稀记得被晏璟蛮狠地抵在池中,硕大的巨龙凶猛地进出在下身,直到他射过几次后,她终是不敌晕了过去。

  期间她的嘤嘤哀求和娇吟交织在他沉重的呼吸中,这会想起都还觉得面上羞的慌……

  「翁主可要用膳?」

  她这一觉睡的久了些,已近傍晚了,侧眸看了看低着头询问的侍女,轻声问道:「世子呢?」

  「回翁主,世子已经回邺城了,说是朝中有急务,让翁主定时用膳。」

  回城了?晏鸾黯然了片刻,就恹恹的挥了手:「叫膳房送些鸡丝粥来吧。」

  ……

  一连好几日,晏璟晏焘都不见踪影,倒是姜福媛让姜家的信使从陪都送了不少小礼物来,顺带的还有几封书信,一边说着秀丽风景如何美,一边炫着与齐灵帝的恋情进展。

  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姜福媛是动了真情,晏鸾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局吧。

  晏焘回皇庄时,正遇着晏鸾在跟秀坊的女师傅学刺绣,一方凉榻置在繁盛的樱花树下,落花纷飞间,榻间的绝美少女雪色云罗裙纱窈窕娇媚,全神贯注地捻着绣针缓缓,让人几乎舍不得出声去惊扰了这份静谧。

  这样的场景,他莫名觉得熟悉。

  「翁主且换绯色的绣线吧,此处须换针……」

  轻步过去,晏焘站在了晏鸾身后,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了众人要请安的动作,以至于一门心思换线的晏鸾都不曾发现他。

  「阿鸾这珠海棠花绣的不错。」

  正将绣针打入绫罗面中的晏鸾被惊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绣台,回过头不悦的瞪着晏焘,娇嗔道:「你且再大声些,吓死我罢了。」

  晏焘尴尬的摸摸鼻头,他方才确实存了戏谑之意,却没想到把他家娇宝儿真吓到了,忙坐到了晏鸾身侧,长臂一伸就将她狼抱入怀。

  「怎地无端端学起这些来了?」

  仆从们倒也知趣,带着女师傅迅速低着头退离了院中。

  「闲来无事,打发些时间。」推搡不开他蛮力十足的怀抱,晏鸾只得静窝在他炙热的怀中。

  晏焘冷峻的面上柔和了不少,趁势吻了吻晏鸾的桃颊,手指抚了抚她即将完工的海棠花绣面,虽不是极为精细,也是有模有样。

  「不若做成荷包吧,我近来就缺这个。」

  晏鸾微愣,她本就是无事才学的东西,也没想好绣完做成什么,茶色的绫倒也适合。瑟缩着躲开晏焘乱吻的薄唇:「你别咬我的耳朵,痒死了,你要便给你吧,不过我可不会打络子。」

  荷包配玉络是当下贵族喜爱的款式,可惜晏鸾还没来及学。

  「我会。」

  未料晏焘竟然来了这么一句,晏鸾窝在他怀中迟疑的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任,那剪水般的美眸中光波泠泠,惹的晏焘按着她一通狼吻,直将那粉嫩的丹唇吮的湿滑水亮,涂满了属于他的味道,才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晏鸾。

  「小时候在部落里,有个江南的女人,原是秀楼的师傅,本是有夫有女,却时运不济因为貌美被流兵掳到了北疆,我每日偷偷给她送羊奶,都瞧见她在结络子,说是送到土城里的商铺能换些食物,久而久之我就看会了。」

  不消说,那女子生活的定然惨淡,这还是晏鸾第一次听晏焘提及塞外的生活,清冷的侧颜有些寂寥,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莫名收紧了半分。

  「后来呢?她怎么样了?」她无端的有些好奇那个可怜的女人。

  「死了,那年我已经十一岁了,北齐发兵讨伐莫哈尔王帐,蛮子们不敌,也不知是谁出了主意,将十大部落的齐人都抓了,准备送上战场做挡箭牌,彼时我跟着部落的勇士学了一身武艺,奈何年纪太小。」

  他微微一停顿,晏鸾就急忙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部落里不少的齐人都是被强掳去的,一听蛮子要抓人,就合伙准备逃跑,乳母带我跟着那些人,跑到莫西城外的草原时,眼看就能进入北齐的地界了,却遇上了一支蛮子骑兵,混乱间那女人为了救我,被蛮子乱刀砍死了。」

  因为那女人相救,他活了下来,和乳母逃进了北齐,辗转一年后才回到了邺城,敲响了淮阴侯府的大门……

  晏鸾看着他面上的淡淡冷寂,大抵是又忆起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不禁好奇问道:「为何乳母早年不带你回来?」

  何以至于让堂堂淮阴侯府的嫡次子流落蛮夷十二载?可惜那位乳母在送回晏璟后,就重病去世了,而永康公主更是不许再谈及这些事情。

  晏焘顺着掌中少女的青丝,清冷说道:「当年兵荒马乱,失散后乳母抱着我落入了乱军中,她伤了头,忘记了所有事,被蛮子带回了部落,分给一个牧羊人做妻,直到再逃回北齐时,机缘巧合才记起事情。」

  「原来如此……」

  「好了,且不说这些了。」

  这几日晏焘被晏璟美其名曰磨练,扔到了军营里一连几日捶打了小半月,生生闯出个小霸王的名号来,难得今日得空才打马回了庄子来见晏鸾。

  让侍女去挑了玉珠和冰丝流光线,晏璟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认真的打起了络子,瞧的晏鸾甚是稀奇。

  这冷面小变态也会做这等细活,可不好玩么?

  「阿鸾若再看着我,可别说我又要耍禽兽手段了。」

  憋了小半月没和晏鸾亲和,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这会风景阳光正好适合培养感情,他只恨不得抓过她按在身下就一顿操弄,将她狠狠的弄哭才好。

  晏鸾可清楚着他这人,忙将心思转到了绣台上,顺带着还离他远了些,生怕他来个饿狼扑食什么的。

  和记忆中女人手中的粗线络子不同,他翻在手中的是百金一丈的冰丝线,尤记得那女人还叹过江南风采,说过世间贵物。

  晏焘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彼年的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说要带最贵的丝线给她,让她结最美的络佩,而她从来都是恬静一笑,说会等着……

  目光不知觉的又落在了晏鸾身上,娇养一世的少女有着谁人都不及的倾国美貌。泣哭时,犹如梨花带雨楚楚怜人;莞尔时,又娇俏惊鸿撩人心魄。

  她的一颦一笑娇嗔愤懑,早已占据了他空盲经年的心。

  而现在,她就坐在他的身旁,乖巧又带着一丝跳脱的警惕,只要轻轻伸手一揽,她就能再也逃不出他的怀。

             (42)葡萄美酒和舔穴

  晏鸾改好了荷包,配上晏焘打好的黛月玉络子,格外相搭,晏焘舍不得往里放金银屙物,晏鸾便试着填了些香茅草和干花进去,自此晏焘就日日不离身了。

  后来此事被晏璟知道了,将晏鸾好一番折腾,才迫的她再次赶工,不同于晏焘的海棠花绣面,他的荷包上则是一只红毛小狐狸,香草的填充让那只狐狸变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分外狡诈。

  「阿鸾可是在暗喻着什么?」

  晏璟拿着荷包挑着温雅的眸,似笑非笑看的晏鸾头皮发麻。

  「大哥多想了,我是跟师傅学的,觉得小动物绣着好玩罢了。」才不是呢!她只是觉得晏璟就跟这只狐狸差不多,狡猾奸诈又腹黑!

  「是么?阿鸾辛苦了,过几日哥哥也送你件礼物吧。」

  果不然,几日后收到礼物的晏鸾,打开那华丽的锦盒,错愕的看着盒子里用上等北玉雕琢的一只……猪,心情凌乱了片刻,深深明白了晏璟此人再也惹不得。

  ……

  已是六月下旬了,邺城更甚前月的酷暑,受不住热的晏鸾是彻底不愿踏出寝宫半步了,没有空调的时代,好在她出身高贵,侯府有冰窖可用,每隔一个时辰寝殿里的几处降温冰鼎都会换上新的寒冰,保持室内清凉。

  永康公主倒是真真疼她,百里加急送来了两筐陪都盛产的紫葡,外带几泷葡萄酒,闲来无事只能享乐的晏鸾,日日就躺在宽大华丽的凉榻上吃着葡萄喝着酒,再赏着乐人奏琴,好不舒服。

  幽幽一曲方罢,晏鸾已经喝的有些小醉了,慵懒的斜卧在引枕上,盈然问道:「此为何曲?倒甚是悦耳。」

  只见殿中的南海珠帘微动,两道修长身影入来,不及答话的乐人抱琴悄声退出,合眼困乏正浓的晏鸾半梦半醒间,忽觉赤裸的纤足被人擒在了掌中,不多时,微凉的脚趾似乎被什么东西含住了,湿黏的感觉轻柔地在趾间蔓延。

  看着她娇娇的嘟囔了一声,却不愿醒来,晏璟勾唇一笑,伸出手指揉了揉她泛着蜜光的丹唇,再将手指收回放入自己的口中。

  「真甜,小鸾儿贪杯了。」

  身旁的晏焘却自顾舔吮着那香娇玉嫩的小脚,他对晏鸾的玉足情有独钟,每每看见那粉色圆润的可爱脚趾,他就忍不住的勃起了。

  此时不知被晏鸾嫌弃了多少遍,只凭她一双小脚,他就能化身为狼,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而晏璟已然俯下身吻住了那张精致的小嘴,粗粝的舌探入那酒香浓郁的檀口中,便是一阵狂搅乱吸,强势的勾着少女软绵的小舌纠缠,不给她逃离的机会,贪婪的吸取着她嘴里的一切香甜。

  大概是被他的吻弄怕了,睡梦中的晏鸾竟无措的嘤嘤低泣了起来,奈何晏璟刁钻的大舌就是不肯放弃她,哺了大口的津液在她口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你们……」

  唇畔间的麻疼让晏鸾幽幽转醒,看着身边坐着的两道高大身影,错愕了片刻,才发现不知何时一身的单薄裙衫已经被褪尽了,赤裸的娇躯软绵绵的卧在晏璟怀中,左脚还被晏焘握的紧紧,脚趾间尽是他的唾液。

  微醺的她双颊桃绯艳丽,明眸间水光泠动,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又被晏璟吻肿了。

  而罪魁祸首还悠哉的抚摸着她的玉体,从精致的锁骨带挺翘的椒乳,再是平坦的小腹,长指最后一路摸到了她的双腿间,危险的电流顷刻袭遍她的全身。

  「阿鸾的娇花好几日没被哥哥们滋润了,定然是干渴了吧,把腿儿张开让大哥看看。」

  他的温柔是晏鸾最招架不住的利器,使不上劲儿的双腿刹那间就被掰开到最大程度,两人一边按住一只,晏鸾有心挣扎闭合也脱离不得。

  「唔!」那美妙天成的娇穴好几日没被男人蹂躏,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般,粉嫩清爽,晏璟的玉指在两片阴唇间拨了拨,晏鸾就嘤咛了一声。

  「不过几天没干,这浪穴估计又变紧了,大哥赶紧快替她松上一松。」

  晏焘的粗鄙已经习以为常了,晏璟将手指缓缓探入细缝时,晏鸾可怜巴巴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闭上眼睛不看,怎料触觉更甚清晰,收紧的肉璧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指甲在轻蹭。

  修长的食指不疾不徐的在甬道中探寻中,轻抽重插间,吸吮着手指的内壁温度越来越高,开始湿热异常,晏璟坏心的将食指在花穴中屈了起来。

  「啊……你别那样,不舒服!」

  「不舒服?那这是何物?」

  晏璟挑着威仪的眉宇,高举着从晏鸾穴中拔出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两指轻碰再分开时,还能扯出丝丝银线来。

  「鸾儿浪货这么快就湿了,好几日没喝你的甜水了,快让二哥好好尝尝。」

  说罢,晏焘放下她的脚踝,迫不及待就俯身在了她的腿间,按住晏鸾微微挣扎的双腿,伸长了舌头从下到上,重重的舔了几许。

  期间他甚至还抬着头看向晏鸾,冷清的眸中情欲外泄,口鼻间喷薄的热气一股一股的打在晏鸾的私处,激的她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吟了起来。

  「嗯……轻,轻点……不要,不要舔那里……哦!」

  被他打着旋舔咬阴蒂时,晏鸾浑身如同过电般轻颤了起来,禁不住的绷紧了小腿,无意识的抬高了翘臀将玉门朝上往晏焘的嘴中送。

  「骚货,这么喜欢被舔穴?」

  晏焘冷笑着揶揄,就将舌头钻入了被晏璟手指破开的花穴中,在一股股淫水涌来时,狂乱的大力吸吮,嘶溜嘶溜的响声极度淫糜,而他就如同吃到了最美妙的花蜜般,如痴如醉。

  唇舌的挑逗可比男人的阳具要灵活多了,晏焘舔穴的技术简直让晏鸾疯狂,吟喔着扭动纤腰,想要更多却又承受不住这般激烈。

  晏璟却取过了旁侧桌案上的白玉酒盏,里面装满了永康公主从陪都送回的葡萄美酒,提着玉把,微微一倾,嫣红的上等美酒如注洒下,溅在了晏鸾的雪肌上。

  「呀……大哥!」

  整个过程间,晏璟都是温雅而笑,深邃的眸中趣味盎然,也有藏不住的欲火在燃烧。

  「别乱动。」

  他按住了晏鸾扭动的香肩,不许她挣扎,将葡萄酒倒在了她的锁骨、奶子、小腹上,嫣红的酒液洒满了她冰雪玉肌的胴体,如同白雪皑皑的雪地中多了一抹红梅般,绝美惊鸿。

  「真美。」

             (43)吃着葡萄的小穴

  「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着,四溢的扑鼻酒香,也不及少女这一身的娇媚诱人,晏璟的眸色深沉,只觉腹间的欲火在这一刻烧的更猛了。

  这样的她,生来就该是属于他的……

  他俯下身开始品尝她身上的美酒,唇舌霸道的滑过娇嫩的玉肌,便惹的晏鸾一阵颤栗,晏璟的目光阴鸷又炽热,让她无端的害怕,还来不及多想,他就咬住了她的椒乳。

  那比水豆腐还要细嫩几分的乳肉,被他用牙齿轻咬着,强势的留下属于他的印迹,含住那粒沾满酒液的乳头时,晏璟如同吸奶般嘬了好几口,羞的晏鸾忙来推他的头。

  「我又没有奶,你吸个什么!」

  却不料晏璟微微侧头向她看来,邪笑着:「没奶么?可是阿鸾的奶子好香呢,让大哥多吸吸吧。」

  他蔓延笑意的嘴角还残留着葡萄酒的红汁,辗转的舌,密密麻麻的将吻痕戳在了她的娇躯上,一滴不剩的喝着他倒下的美酒,有那么一瞬间,晏鸾甚至有种要被他就着葡萄酒生吃的错觉。

  而舔着小穴的晏焘,在晏璟将葡萄酒倒在少女腿间时,在花缝中也尝到了酒香的浓郁,和着少女的淫水,他更加疯狂了。

  「啊啊!别舔,舔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好难受!」

  两人的上下其手,让她应接不暇,特别是晏焘在花穴里乱搅的舌头,戳的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花蜜从穴心深处涌了出来,被晏焘一滴不漏的接入了口中。

  「想不到阿鸾的淫水比这葡萄美酒还香,再泄多些出来,我喜欢这个味道。」

  晏焘拍着晏鸾的娇臀,恋恋不舍的舔着少女微颤的阴唇,那里被他舔的湿腻,嫩红一片,好不可怜。

  泄过一波的晏鸾,无力的躺在凉榻上吐气如兰,潮红的小脸滚烫,晏璟的舌还在她的肚脐处打着转,激的她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穴中空养的厉害,娇翘的小屁股开始在榻间胡乱磨蹭了起来。

  「要……我要……」

  她齿于开口,只能娇泣着呜咽,希望能有更大的东西来填充下面。

  看着她这番可爱无措的样儿,晏璟沉沉笑道:「阿鸾想要什么?乖,大胆的说出来,我们就会满足你的,说吧。」

  他就像是谆谆善诱的老师般,诱导着她内心的渴望,等待着少女自己冲破最后的防线。

  晏鸾却急哭了,想要并拢双腿摩擦,去缓解内里空虚,却被晏焘牢牢按住,挑逗着小阴蒂的手指更是恶劣,颤抖着纤腰,她咬牙抓紧了滑落身侧的裙衫。

  「不说是吗?那就罢了。」

  运筹帷幄的晏璟可不急于这一时,他深沉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果盘中,大串的紫色葡萄还泛着晶莹水珠,静静的散发着葡萄的果香。

  晏璟端了过来,长指捻了一颗喂入口中,不愧是永康公主最喜欢的陪都紫葡,粒大无籽,且皮薄肉厚,轻轻一咬便是甜滋滋的葡萄香。

  「味道不错,难怪阿鸾喜欢吃,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嘴能吃多少呢?」

  氤氲着水雾的美眸瞬间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晏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晏鸾忙叫唤了起来:「不可以!你不要乱来……这怎么……」

  她还惊慌无措的叫着,晏焘已经秒懂起身,将她抱入怀中,娇小的胴体被他一桎梏,全然动弹不得了。

  「阿鸾这样可真骚,不要太贪吃哦。」

  晏焘坏笑着将她放窝在怀中,双臂勾住她纤细的腿弯分开来,花穴高高朝上,正好对着晏璟。

  「不要不要!不能乱塞东西进去!」

  「真的不要么?」晏璟挑眉,捻着手中一颗硕大的葡萄,在晏鸾的娇穴口蹭了蹭,立刻抹的一片是湿亮,他优雅一笑:「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吃。」

  食指一推,卡在玲珑穴口的葡萄就被吞入了甬道中,瞬间没了踪影。

  「呀!好冰!」在冰水里浸过的葡萄还残留着丝丝凉意,一个咕噜钻入了少女湿热的小穴中,凉的晏鸾尖叫了一声。

  「确实有些凉,阿鸾就用你的穴儿替哥哥裹热些,等会再排出来,别夹碎了。」

  说着晏璟就将第二颗塞了进去,第一颗并未进入太深,抵住了第二颗卡在了穴口,晏璟只得用手指往里推去,看着紫色的葡萄渐渐消失在穴肉中,他笑意浓浓。

  一连塞了六颗进去,最后一颗还有小半露在穴口处,顶入最深的那颗,磨的晏鸾动都不敢动,整个甬道都被凉意刺激的在缩紧,光滑圆润的大葡萄微动间,已有被夹破的,淡淡的红汁夹杂在淫水中流出穴口。

  「大哥,求你了……缓存出来吧……太大了!」

  那占满甬道的果儿塞的她生生酸疼,晏璟还使坏的按着她的小腹,每压一下她就下意识的夹紧一次,导致越来越多的葡萄水淌了出来,连她自己都闻到了香味。

  「啧,鸾儿的浪穴把葡萄夹碎了呢,快让我尝尝。」

  变态的晏焘直接将她的下身抬到了最高,俯身吻在了果香四溢的玉门上,长舌一路追逐着往后流淌的痕迹,舔过她的菊穴和股沟。

  「啊!」晏鸾双脚绷紧了微微抽搐,还枕在晏焘腿间的小脑袋疯狂的摇着,她被他舔的快要泄了!

  「好了二弟,先放开她,让阿鸾把葡萄排出来吧。」

  晏璟的出声阻挠,让眼前发花的晏鸾以为得救了,直到看见他拿出一个空的珐琅彩果盘放在凉榻上,她就泫然泣哭了起来,知道他又在使法子调教她。

  「阿鸾自己爬过来,把穴儿里的葡萄排出来吧。」

  「我不要……呜呜!」这样羞耻的姿势,她怎么做的出来!

  「听话,现在排出来就可以喂你吃哥哥们的大棒,不乖的话,我就把盘子里剩下的葡萄全塞进你的小穴里,捣成葡萄汁。」

  淡然笑着的晏璟,语气没有半分起伏,漫不经心的锐利目光却吓坏了晏鸾,她知道他一定不是在开玩笑……

  「好了,阿鸾听大哥的过去吧,我帮你。」晏焘放开了怀中的少女,拍了拍她的娇臀。

  顶着晏璟骇人的目光,晏鸾缓缓的爬到了果盘上方,爬俯的动作让甬道里的葡萄更加深入了几分,顶的穴肉发颤,她可怜巴巴的咬紧红唇。

  「来,阿鸾把腿儿张开,慢慢用力。」

  晏焘在她身后端着果盘凑在腿心处,还帮她把湿淋淋的紧闭阴唇分了开来,隐约看见紫色的葡萄在湿濡的肉缝中滑动。

  「阿鸾再用些力,马上出来咯。」

               (44)弄碎

  「噗通!」一声,一颗沾满了水液的葡萄自少女的娇穴中挤了出来,砸落在果盘中,隐约还散着丝丝热烟。只见那微微外翻的娇嫩穴肉还挂着几抹透明水液,好不淫糜。

  「唔!不行了,里面……出不来了!」

  一连排了三颗出来,只剩下最初放入的两颗,卡在了甬道深处怎么都弄不出来,急的晏鸾扭着小屁股就嘤嘤泫哭。

  晏焘最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果盘,就抱住了少女的纤腰,扶着勃起高昂的巨龙,在穴缝中磨蹭了一身的粘液,就冲了进去。

  「干!原来在这里面啊……哦!」

  「啊……不要顶!葡萄还在里面呢……呜……」

  男人的阳具瞬间将紧缩的甬道填充到极端,而那狰狞的肉头一举撞在了最深处,将那两粒排不出的葡萄顶的一个劲儿往里钻。

  「别动,让哥哥的大棒给你弄碎,不然出不来。」

  晏焘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好在晏璟不跟他抢,还默许他第一个进来尝这口鲜。掐着晏鸾的小腰,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胯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花心,猛然操干起来,百来下就将那两颗果儿捣的细碎。

  「唔!好酸……太快了……我,我不行了!」

  妙不可言的宝穴裹的晏焘绷紧了脊背,打桩般迅速撞击着,直操的晏鸾往前扑,想要逃离他那可怕的巨龙,却被他钳住了腰身,根本躲不脱。

  肉汁四溅,白的、红的,染满了男人的阳具和少女的玉门,大量的汁水甚至从腿间往下淌,好不淫乱。

  「啊啊!好多水,浪穴干起来真爽!快让我射给你,小荡妇快点叫!」

  可怜的晏鸾已经被撞到了晏璟的怀中,浑身颤抖的厉害,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还流着吞咽不及的口水,含娇美目全然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哭的眼圈都红了。

  晏璟扶着她香滑的玉肩舔吻着,不时凑在她的耳边笑着:「阿鸾还是快叫出声来吧,不然你二哥一定会干到晚上的,嗯?」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身后的晏焘干的更用力了,次次都捣在了最深处,戳地晏鸾平坦的小腹都隐约凸起,细看的话不难认出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呜呜!好大好舒服……二哥,二哥快射给我吧!」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喊出这些话儿来,就娇喘着发不出声了。

  快射的时候,晏焘都爽的忍不住低吼了起来,分泌着淫液的内壁紧缩,圈圈层层的嫩肉裹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沾满了白沫的阴囊已经快涨到不行了。

  「射给你,都射给你这个荡妇!哦哦……」

  滚烫的男液从龟头中喷涌而出,千千万万炸开在少女娇嫩的阴道深处,晏鸾被烫的直哆嗦,紧绷的双腿在高潮来临后随之瘫软。

  有那么一秒间,她仿佛听见男人射精的声音,浓浓的灼液争先恐后的喷入子宫,惊人的量,竟然让她又了腹胀的错觉……

  等到晏璟再上时,晏鸾已经软绵成泥了,被他摆着各种的姿势干弄,少女娇弱的哀求和呻吟,在寝殿里回荡了很久很久。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到他们再放开晏鸾时,少女平滑的莹白小腹已经鼓涨的如同有孕般,里面堵满了男人一下午射入的精液。

  晏鸾被涨的哭,怎么哀求都无用,被晏璟用一粒葡萄塞着紧缩的穴口,只有少量的灼液潺潺往外溢出。

  「大哥大哥,我好难受……啊……」

  穿上中衣的晏璟又恢复了素日的优雅高贵,温和的抚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深邃的眸中是散不去的变态腹黑,笑道:「阿鸾看起了真像是怀孕了般。」

  苦闷着桃颊的晏鸾微愣,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她都不曾吃过药,他们本就是乱伦的关系,若是生下孩子……

  「怎么了?不想怀孕?」

  晏璟似乎看出了她的抵触,轻笑的揉了揉她凌乱的头际。连一旁穿着衣服的晏焘也回过头看向了晏鸾,冷峻的脸色有些黯然,随口说了一句。

  「怕什么,能怀早就给你下种了。」

  霎时晏鸾有些怯懦迟疑的看着晏璟,她不太明白这句话。

  「放心吧,知道你是不愿意的,我和二弟每次都有用药,不会怀上的。」

  晏鸾默然,难怪这么久都没反应,他们俩都是天赋异禀,按理说这么做上几次,不怀孕都难,原来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却不曾告知她,因为怕女子避孕的药物伤她身,他们选择了自己用绝育药,是药三分毒,久而久之只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后代了……

  七月流火,转眼便是一月而逝去,月底远去陪都的皇亲国戚们,也到了该回程之时,晏璟晏焘再次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早几日就被接回了淮阴侯府,闲来无事就逗逗晏璟送来的番邦小香猪,软软萌萌的小短腿还带着异香,挂着小铃铛满院子跑,逗的晏鸾可欢喜了。

  「翁主,是武安侯府送来的请柬。」从前院端着信盒过来的侍女轻声回禀着。

  「王安之?」晏鸾微微皱眉,放开了撒娇的小香猪,起身抽过盒子里的信笺,洒了金箔的香笺可谓高端,洋洋洒洒的几排苍劲小字,大抵是王安之亲笔书写的,倒是颇有文士之风,可较之晏璟的字,他似乎又差了那么一筹。

  除却一些客套的废话,最后才说明了是邀请她参加七月茶会的,她莞尔看着那恭候之三字和信盒中的小玉牌,只觉这茶会是去不得。

  「去帮我回了送贴的人,就说……罢了,随意找个由头打发了吧。」

  侍立在一旁的嬷嬷,瞄了一眼被晏鸾随手扔在花案上的香笺,忙出声道:「依老奴看,翁主可前去,武安侯每年都会准备茶会,宴以邺城上流文士和勋贵,此玉牌难得。」

  这位嬷嬷是永康公主走时留在府里的,听她这么一说,晏鸾美眸轻扬,迟疑问着:「会去很多人?」

  还不及嬷嬷答话,捧着信盒的侍女就一脸笑意说着:「是的,听说很多人想去还苦恼没有请柬呢,武安侯的眼光极高,往年倒是给府里送过一两次玉牌,可惜翁主都去陪都避暑了。」

  「是吗?」

  晏鸾玉指芊芊拿起那块坠着流苏的小玉牌,上面用鎏金刻着一个楷体的茶字,背面还印有王家的家徽紫荆之花。

  「那就去凑凑热闹吧。」

              (45)做你的夫君

  王安之此人比晏璟只长一岁,时年不过二十三,如此年纪便获封侯爵,在邺城中还是第一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个好爹。

  晏鸾的香帷宝车甫到武安侯府时,玉玲声乍停,便惹了诸多注视,少女绝美纤柔的窈窕身影缓缓步下,门庭若市的侯府正门忽而静默一片。

  「翁主来了。」

  最先迎上来的是王安之,风度卓然向晏鸾施了礼,阴郁的眸中有些掩不住的惊艳,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画了时下最盛的桃花妆,点了口脂的丹唇艳靡诱人,额间的一抹桃花钿,更甚姣丽蛊惑。

  「侯爷盛情,阿鸾自当前来。」透着一抹疏离朝他莞尔一笑,随口扯了来时想好的话儿。

  「翁主能来,寒舍蓬荜生辉。」

  王安之倒是欢喜异常,引着晏鸾往府内去,一道还为她介绍着前来参加茶会的人物,其中不乏当世大儒,甚至有好几人还是后世历史书上记载的著名文学家。

  能请来这样的大儒,晏鸾只觉得王安之此人非她所想的简单……

  所谓茶会,晏鸾以为无非就是一群文人勋贵玩茶水令罢了。王安之办的七月茶会,却有些不同,第一场便是以文会友,容纳千人的花园中,一人一桌或画或书,三炷香后完罢展览,由大家来评比。

  晏鸾没什么文墨,这一场自然是不会参加,倒是王安之写得一手前朝柳书,让晏鸾不禁刮目相看。

  其后便是曲水流觞的玩法,不过因为盛夏暑重,盘旋的流水中还放了冰块,随之流动的玉盏轻轻游着,听了一两场,晏鸾就失了兴趣。

  一直注意着她的王安之倒是心细,悄然嘱咐了侍女,送晏鸾去花汀里休息。

  一路上,侍女都为她介绍着开府不过三年的武安侯府,虽是比不得淮阴侯府,却也是格局别致,风景宜人。入了休息的花汀堂,络绎不绝的侍女送来茶果香茶。

  「翁主可是想回府了?」随她前来的侍女早已看出了晏鸾的兴致缺缺。

  晏鸾吃着冰了樱花的凉糕,恹恹的点了点头,本以为是个热闹非凡的茶会,却枯燥的紧,还不若回府去逗她的小香猪呢。

  「那奴婢这就去让他们准备一下。」这个时候,侍卫和车夫都入了府在休息,须得通知一声。

  未料侍女一去便是久久不回,晏鸾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起身朝门口走去,茶白的绣鞋还未踩出门槛,就窈窕的娇躯就撞入了一人怀中。

  「唔!」猝不及防的一撞,她吃疼的捂住手腕,手中的金丝清昙团扇都掉在了地上,玉石的坠子砸地清响。

  「翁主这是要走了?」

  王安之看着从怀中退出的晏鸾,双手还残留着少女娇躯的轻盈,鼻间那股异香还久久不曾散去,撩的他心神大动。

  晏鸾娥眉淡扫,巧然淡笑着:「忽而觉得有些不适,想要先行回府,就不叨扰侯爷了。」

  「翁主可是厌恶在下?为何每次连拒绝的话,都懒得换新的呢?」他蓦然朝她逼近了几分,伸出手指勾起了晏鸾的一丝长发,在指间轻捻。

  这轻浮异常的动作,让晏鸾瞬间变了脸色,猛然后退了几步,娇声冷淡:「侯爷请自重,我的侍女已经去准备事宜了,我要过去了。」

  王安之骤变阴冷的眸眼让她有几分惊惧,冷着脸故作镇静的想从他身边越过逃出门去,可才走了两步,纤细的腰间便忽而一紧。

  「啊!你做什么!放开我!」

  「走?往哪里走?我这侯府可不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能走的,翁主今日且乖些,我会很温柔的。」

  他阴森的笑意在她耳边炸开,长臂钳住晏鸾的纤腰就将她抱在怀中,身高和实力的悬殊,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往十二花神的屏风后带去,一只手还紧紧捂住了她叫嚷救命的小嘴。

  「唔唔!唔!」晏鸾挣扎着被他按在了美人榻上,捂着嘴的手掌方撤离,男人泛着茶香的唇就压了上来,和那些死于话多的反派不一样,王安之的动作狠准快,全然不给人留一丝余地。

  少女惊慌失措的丹唇檀口异香芳甜,王安之大力的掐着晏鸾的桃腮,逼迫她张开牙关,湿腻的舌头闯入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贪婪疯狂的掠夺着。

  「啊!放……唔!放开我!」

  激烈的吻久久才停下,末了,王安之还变态的舔着晏鸾愈发鲜艳的唇瓣,上面的口脂都被他一点不剩的吃入了腹中,哺了一股口液到晏鸾的小嘴里,就强迫着她吞下去。

  「乖乖咽下去。」

  晏鸾还未从最初的惊恐中走出,被王安之卡着双腮,抓着他手腕的十指几乎掐进了血肉中,他却浑然不在意的微微抬高她的下颚,大量的口水就这么呛入了她的胃里。

  待他一松开手,她第一反应就是趴在美人榻上恶心的反胃,直到他的手掌开始袭上她的后颈,怒火中烧的她起身就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

  「王安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他竟然想对她用强!

  晏鸾这一巴掌用尽了力气,扇的王安之阴沉的脸都侧倒了另一边,面庞上还被晏鸾的指甲抓破了相,隐约渗着血珠。

  王安之缓缓的回过头,抓住了起身想走的晏鸾,一手去探了探流血的侧脸,泛着腥味的鲜血让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冷笑道:「翁主的声音真好听,听的安之心都痒了,不过都不若这里……硬了呢。」

  「你!」

  晏鸾被他话中的下流气的不轻,努力想要从他的钳制中逃出,却被他顺势按在了美人榻的靠背上,他甚至凑上嘴在她齐胸的襦裙前乱吻。

  「放开我!王安之,今日你若敢动我,明日我便让武安侯府夷为平地!」他的触摸让她恶心到了极点,不顾一切的放着狠话,只求能逃过此劫。

  「翁主乖些,女子都要经历这一遭的,待你成了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母仪天下我也能做到。」

  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王安之的执念就是晏鸾,第一次见到她就为之倾倒了,她就如同抹了蜜糖般的毒药,诱的他一步一步沦陷,却狠心的不给他一点希望,这让他很绝望。

  绝望到……发誓要不顾一切的占有她!将她囚禁在他的床上,为他生儿育女,一辈子也不准离开他!

  「翁主若是想叫,就尽管大声的叫,惹来了人,也好让他们做个见证,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我相信长主一定会接受我做你的夫君。」

              (46)宁为玉碎

  「王安之!你放开我!」

  在他一把拽掉她的外衫时,晏鸾被压制的手腕终于挣脱了一只,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了,拔了头上的一支尖头的鎏金朱钗,就朝已经疯掉的男人刺了去。

  正压在她身上乱吻的王安之立即痛哼了一声,倏然起身,金钗就刺在了他的右臂上,鲜血迅速涌出,在茶色的锦袍上晕开嫣红一片。

  「怎么,想杀我?」

  他咬牙拔掉了陷入血肉中的金钗,手上都沾了不少血迹,阴测测的看着晏鸾,丝毫不在意正在流血的伤口,握着金钗将尖利的一端对准了晏鸾。

  「翁主,我真的很爱你,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呢?」

  此刻的王安之是彻底疯魔了,没有一丝人味儿的冷厉阴郁,晏鸾尖叫着被他掐住了下颚,金钗的尖端在她的桃颊上,轻轻滑过,留下了属于他的血迹。

  察觉到晏鸾在颤栗,王安之骤然冷笑着扔掉了手中的金钗,钳制着晏鸾煞白的小脸,伸出舌头缓缓舔着他放在染上去的鲜血。

  晏鸾是惊惧厌恶到了极点,抵着他不断压下的胸膛,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变态的举动。

  顷刻间,脑海里只剩下两道身影不停转换,那也是她最后的哀求,希望他们能够来救她……

  「哭什么呢?我不好么?翁主放心吧,过了今日,往后你便是我武安侯府的女主人了,瞧瞧你,生的真美,哭的我这心都酥了。」

  惊吓中,少女昳丽的娇颜惨白,紧闭的美眸潺潺的留着泪珠,明明是楚楚动人的可怜,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晏鸾长睑微颤,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咬紧贝齿道:「你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哈哈,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说罢,他作势就去撩晏鸾的裙摆,狞笑间疯狂到极致。

  「啊!」一声惨叫蓦然响起,紧闭着眼睛已经咬住舌头的晏鸾只觉身上一轻,如沉山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惶惶的睁开眼睛,立即就哭出了声。

  「大哥!二哥!」

  「乖,阿鸾不怕,没事了。」晏璟最先过来将她抱入怀中,宽阔的胸膛紧紧的揽住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为她驱散着阴影。

  怒火冲天的晏焘已经跑到了王安之的身旁,抬起几脚就踹在了他俯趴在地上的高大身躯,惨叫声不断中,他还怒骂着:「老子今天弄死你!」

  惯来形色不露于面上的晏璟,现下也是铁青着脸色,若不是府里的仆从回来禀报,他们还不知晏鸾被扣在了武安侯府,急急过来接人,却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这一刻,兄弟二人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王安之挫骨扬灰了!

  替晏鸾穿衣服的时候,少女莹白的玉肌上还残留着几道淤青,从来都是稳重如山的晏璟,第一次有了手颤的举动。泛凉的指腹替她擦着眼泪,只后悔自己没有再快一些过来。

  「阿鸾别怕了,不会再有事了。」

  「我没事,大哥……」晏鸾紧紧的抱着晏璟的腰不愿意松开,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心房,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安全的平静。

  晏璟的脸色很难看,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她坠楼时,他就说过不会又下次,可是这次呢,他又做了什么?

  「二弟,够了,你先带阿鸾赶紧回府。」他抱起瑟缩的晏鸾,止住了还在踢打王安之的晏焘,将晏鸾递到了他的怀中:「在那些人过来之前,立刻走。」

  今日的茶会来的都是勋贵文人,若是被有心人渲染胡乱传言,只怕会影响晏鸾的声誉。

  「大哥!让我一刀宰了他!」从来都是冷若冰山的晏焘,发起怒来却火爆到极端,地上的王安之已经被他踢到吐血了,依然不肯放过他。

  晏璟瞟了一眼地上匍匐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我自有处置,走吧,照顾好阿鸾。」

  就这么一刀杀了王安之?岂不是便宜了他。

  晏鸾不知道晏璟的处置是什么意思,被晏焘抱着走出花汀时,心中的恐惧才真正散了大半,耳朵空鸣的厉害,晏焘说了一大堆话,她只恹恹的点着头,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愿多言。

  还未走远,花汀里再次传出王安之的惨叫声,这一声是凄厉到了极致!

  晏焘微顿脚步,看着晏鸾紧紧楸着他外袍的素白小手,努力压制着心头杀意,心疼的安慰着她:「我们马上就回府,放心吧,明天二哥就杀了他!」

  ……

  当夜里,晏鸾就病了,惊吓过度导致邪风入体,高烧不断,淮阴侯府的医师全部都到了芳华馆,晏璟甚至还从宫中招了御医前来。

  「世子放心,翁主只是普通的高热,待老臣开几贴药服下,过个几日就会好了。」

  「那就有劳郑御医了。」

  此时晏璟正坐在晏鸾的床沿,为少女换着额间降温的绢帕,那悉心的温柔直叫在场的人都惊愕不已,倒是晏焘见怪不怪跟着老御医出去开方煎药。

  等他端着煎好的药汤回来时,发现晏璟正在晏鸾的耳旁嘀咕着什么,时而抚摸着晏鸾的额际,眸中是掩不住的爱恋和疼惜,让他心中一窒。

  「大哥,药好了,你给阿鸾喂下吧,我笨手笨脚做不来。」

  「先放下吧,我有话跟你说。」晏璟挑眉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如今天下不太平,陛下年幼即为傀儡,褚妇掌权也是受制于王雍,今日我废了王安之,那老家伙只怕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莫看王雍权倾天下,却是出名的惧内,丞相府中只有一位正室夫人,年过半百也只得王安之一字,悉心调养成翩翩贵家子,却就这么被晏璟废了,只怕今夜过后,邺城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晏焘点了点头,冷峻的面上无半分惧意道:「不罢休便不罢休,难道我们晏家人还能怕了他?大哥且说要怎么做吧,我都听你的。」

  晏璟赞赏的看了一眼他的二弟,儒雅的昳丽俊颜上肃杀一片,威仪的眉宇微舒,勾唇冷笑道:「我之意?我只是觉得这天下如何能叫他王家说了算。」

  「大哥的意思……是要除掉王雍?」

  可是,想要除掉掌政多年的王雍,再将王氏一党从朝野中拔除,谈何容易?

  「二弟何须惊讶,此事待母亲回来后,我会与她商权,王家这颗毒瘤须得早日摘掉。」

  此时,谁也不曾发现,晏鸾右腕间那只晶莹的白玉镯,剔透的玉身内隐约闪过一丝猩红的血光……

            (47)前世(剧情大揭秘)

  昏迷中晏鸾又被玉镯再次带入了梦境,不同于以前的春梦,这一次却似梦又非梦,而她不再是参与者,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她看见午夜的淮阴侯府所有的昙花齐绽,随着婴儿的啼哭声,阖府都弥漫着花香,绚丽至极。晏璟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差些认不出来,才八九岁的他,竟然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哄着。

  画面忽转,肃穆的淮阴侯府张灯结彩,正在为新生的婴儿准备满月酒,盛装而来的永康公主抱着孩子,在众人之前定下了孩子的名字。

  「鸾者凤也,我晏家的女子当贵为鸾,幼女便得名晏鸾吧。」

  晏鸾大惊,她这才明白自己看见的是什么,只怕不是梦境那般简单了,这恐怕是真正的晏鸾前半生……

  可随着画面的不断转变,女孩正在一岁一岁长大,倾城容貌开始雏形,一直守护着她的兄长也渐渐名扬天下时,一切都是美好的。

  年龄在渐增,少年眼中的情愫开始不再单纯,兄妹的情谊已然暧昧,妹妹依赖着兄长,而兄长却深爱着妹妹,无法说出口的禁忌之爱,让他们之间有了越不过的沟壑。

  征战凯旋而归的晏璟已有几分霸主的气势,庆功宴上抱着朝自己扑来的少女,爱恋的为她戴上了从北疆带回的白玉镯,看着如隔云端的美人,他控制不住地吻了她的额头。

  这一刻,望着晏璟满是爱意的深邃目光,晏鸾竟然觉得心中一窒,隐约有种被针扎过的刺痛感,带着几分灼热疚的她不宁。

  一切都停留在了少女十五岁时,凯旋的喜悦还未褪去,晏璟却得知了晏鸾即将入宫为后的消息,这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的噩耗。

  晏鸾的意识在这一个时间段里,一直都追随着晏璟,看着他将高大的身影,小心的藏匿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与少年帝王相谈甚欢的少女,掩不住的痛色将他侵蚀到绝望。

  不!这不是晏鸾的前半生!

  她看着晏璟踉跄离去的孤寂背影,捂住了自己揪疼的心,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儿,这不是所谓的前半生,而更像是那段历史记载的前尘!

  果不其然,画面陡变,她看见饮酒而醉的晏璟,锐利的眸间溢满了悲痛,一步一晃的推开了少女房门……

  少女的挣扎,男人的强迫,沉重的呼吸混合和凄厉的哭喊,这一幕曾生生出现在晏鸾的梦境中,她甚至还能依稀记得那股被撕裂的疼。

  被亲哥哥强暴的晏鸾是惊惶无措的可怜,清醒后的晏璟却在第一时间将匕首塞进了她的手中,暗哑的诉说着自己爱的卑微和辛苦,一面带着少女的手,将泛着寒光的刀刃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杀了我吧,阿鸾,只要你杀了我,我就不会再因为爱你而痛苦了……」

  「来,捅进这里吧,十五年了,这颗心脏为你跳了十五年,早就不属于我了。」

  「原谅我的自私,得到了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既然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来吧……」

  似乎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晏璟的爱已经摧毁了一切,他的视死如归,让晏鸾震惊,她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而床上握着匕首的少女亦然,颤动的刀尖抵上男人还残留着战争伤痕的胸膛,鲜血瞬间流下。

  不!不能死!

  她想要上前去阻止,却始终到不了近前,声嘶力竭也不见半点声音。

  哐当!

  匕首从少女的手中滑落了,她哭着捶打着他,骂着他的疯狂,恨着自己的手软。而晏璟却无声的笑了,紧紧的抱住属于他的女孩。

  再后来的岁月里,他们相爱了,违背了伦理,也背负着世人的唾骂,晏璟却从不曾让他的女孩受过半分伤害,挡下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和明枪暗箭,将她藏在自己的臂弯中,疼惜爱怜着。

  花前月下他们会相拥而醉,春意盎然他们会结伴游园,酷暑盛夏他会为她遮阴打扇,初秋气爽他带她策马围猎,寒冬腊月只因她畏寒,他便冒着风雪猎来百年白狐为她做成避寒的大氅,冻伤了腿脚也只为博她一笑……

  快速变换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般,再次定格在一片张灯结彩中,她竟然看着晏鸾身着喜服挑着鸳鸯红烛,自身后拥住她的晏璟同样是一身大红喜袍,交杯喝下了合卺酒。

  「阿鸾,你是我的夫人了。」

  「……相公。」

  绵绵的情意,泛着丝丝暖甜蔓延在晏鸾的心头,她甚至自私的希望这样的美好能一直走下去,可世间事,又怎可桩桩如意。

  晏焘的不时出现,晏鸾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几年间他一直都是沉默的,更多的时候他是默默跟随在晏鸾的身后,将同样的爱意藏在内心深处,这样的隐忍让晏鸾不禁心间苦涩。

  而褚云裳暗恋着晏璟,却是晏鸾怎么都不曾想到的,她亦是个走极端的女人,在被晏璟无情的无视多年后,彻底入了魔,靠着褚太后的关系她成为了齐灵帝的贵妃,开始处处与晏鸾作对。

  怀上龙种后,她当即毒杀了齐灵帝,将一切都推到了晏璟的头上,更是买通了史官写下晏璟的暴戾之名,逼得晏璟在淮阴一代起反为王,乱世风云乍起。

  晏璟似乎默许了晏焘的存在,而晏鸾始终被两位兄长守护着,直到数年后,晏璟争霸天下成功,即将称帝的前夕。

  晏鸾死了,被褚云裳毒杀在了皇后居住的栖凤宫中,在历史上至此留下红颜薄命的一笔……

  历经千辛万苦终是夺得天下的晏璟,却在抱着晏鸾的尸首时,选择了要随她而去,却被随之而来的永康公主阻止了,她跪在自己的儿子跟前,求着他登基为帝庇佑黎民。

  「阿娘,我庇佑黎民,谁又去保护我的阿鸾呢?她一个人去的孤独,那黄泉碧落太冷了,我不去陪她,她会害怕的……」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晏璟的眼泪让晏鸾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爱,就是这样的刻骨铭心,生死相依啊!

  往后的岁月里,他成为了合格的帝王,却再也不曾笑过,冷面铁血的统一了南北天下,史称齐武帝,平了北疆,灭了西蕃,被万民敬仰。

  而晏焘,在晏鸾身死的当日,怒斩了褚云裳,活生生的将她砍成了人彘,最后挫骨扬灰,拒绝了晏璟为他封王的旨意,退隐了山林,这也是他之所以在历史上籍籍无名的原因。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找到了北疆的大巫师,奉上了晏鸾曾经戴过的白玉镯为介,恳求大巫师能施法弥他们重来一世。感叹于三人的爱情,大巫师应允了。

  而晏焘则是付出了以命相抵的代价,同日里,齐武帝北伐异人时,驾崩于战场。

  在大巫师将玉镯投入鼎炉里晏焘赤诚的血肉中时,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新的转动……

        番外4:快点插进来!(姜福媛VS齐灵帝)

  姜福媛喜欢齐灵帝元浚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清俊优雅的少年帝王,就如同高岭之花般贵不可言,让她仰望不可及,渴望而不可得。

  他似乎是带着温和威仪的帝王面具而活,那双总溢着粼粼笑意的龙目,更深的地方是旁人察觉不到的忧郁,让她心疼,也诱惑着她去企图深入,直到回过神时,她的心已经沦陷了。

  她用尽了一切办法去接近他,费尽心思想要博他心悦,却总是失望而归……姜福媛甚至一度怀疑元浚他不喜欢女人!

  这无疑让她很挫败,可她姜莎莎从来不是会轻易言败的女人,反而是越挫越勇了。

  陪都的避暑之行,成了一个契机,有了褚太后的首肯,她接近帝驾的机会越来越多,也越发轻易。到达陪都的别宫第三夜,她就实施了谋策已久的计划。

  色诱!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梳妆打扮几近妖娆,穿着更是暴露的整装待发,只有单薄的黑色风衣裹在娇躯外,就偷偷潜入了帝宫。

  为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她还准备了春药!

  「哼哼!小样儿,姐今天不信拿不下你了,且等着吧……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

  躲在角落里扒拉着门槛的她笑的异常兴奋,隐约还有些小羞涩,大概就是那种即将睡到暗恋已久的男神般,无法压抑的激动。

  一想到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小皇帝,被她淫笑着压在身下Ooxx的各种画面……等等,她竟然流鼻血了!

  「咦,这是什么味道?」

  看着从门缝处飘来的细细白烟,她随手擦来了擦殷红的鼻血就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奇怪香味甫一钻入鼻中,她就有些天旋地晕了,渐渐的开始四肢发软,然后……噗通一声倒地没了知觉。

  干!有人暗算她!

  等到姜福媛幽幽转醒时,脑袋还晕沉的厉害,空乏的四肢提不起一丝力气,迷茫的看着身下所在,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巨大的蟠龙金床,明黄的飞龙帐幔……

  「醒了?」

  「陛,陛下!」

  药力还未褪尽,她的惊呼都是软绵绵的,透着一丝妖媚,酥的连她自己都心痒了。而站在龙床边的少年帝王却笑的格外优雅,隐约还带着那么一股邪魅。

  「姜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图谋不轨?」

  帝王的声音很好听,不若同龄少年变声期的嘶哑,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让人耳朵怀孕的节奏,姜福媛红着脸颊想要起身,才动了一下,面色陡然大变。

  不知何时,她的双腕竟然被高举在头顶,被绳子牢牢地绑在了纯金的蟠龙床柱上了!

  「陛下陛下!您误会了,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认这会有点慌了神,口不择言。

  却见暖光下的少帝挑着剑眉,目光清朗的把玩着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经心的笑着:「是么,那这是何物?毒药么?」

  姜福媛只觉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没猜错,上面应该还贴它着很直白的学名──春药。

  「陛下!这可绝对不是毒药呀!」开玩笑,这要是被冠上谋杀皇帝的罪名,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她忙叫道:「这,这是一种能让人欢愉的补药,对!补药。」

  「补药?」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龙目中微透精光,拔掉了瓶塞坐到了龙床边沿。

  姜福媛戒备的看着他,只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仿佛有那么一种被 X光扫描的错觉,小心脏都噗通噗通快负荷不起了。

  「既然不是毒药,寡人就放心了,不过寡人倒是想见识见识此药的作用,不若姜小姐示范一二吧。」

  姜福媛:「!」

  妈妈,她可能遇到变态了!

  「陛下!这东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开吧!我不要!啊……你这个变态!」

  那夜之后,姜福媛明白了什么叫扮猪吃老虎,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明明一脸高贵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了她的裙子,掰开她嫩白的小腿,将春药全部倒进了她的花穴里。

  姜福媛都气哭了,即使有处女膜的阻挡,可那大量的春药还是潺潺的灌了不少进入阴道内,药效发作时,体内的燥热开始一波一波荡起。

  「啊……啊……好痒好热!」

  此春药药效极强,本是她拿来对付齐灵帝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龙床上翻滚着呻吟,泣不成声的娇啭哀求。

  而被她一度怀疑不喜欢女人的元浚,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边,将她从头摸到了脚,如同赏析艺术品般,爱怜的轻柔抚摸,特别是胸前的巨乳,在他的手中都被捏变形了。

  「看来真的不是毒药呀,唔……姜小姐的玉肌真粉嫩,啧啧,你这对椒乳真是不小,捏着好软。」

  他的手指很凉,浑身燥热的姜福媛正渴望着这股清凉,目光迷蒙的哭喊着:「摸我快摸我,好热!呜呜……抱抱,要抱抱!」

  她被缚住了双腕挣脱不得,体内的燥热让她疯狂的扭动着,空虚的小穴里似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在瘙痒着,她极度需要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去狠狠的撞击。

  「肉棒!快给我……嘤嘤……快点操我,好难受呀!」

  而元浚却还在不疾不徐的吻着她,从额头一路亲到胸前,将他的口水和印迹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吸吮着姜福媛温热的小嘴时,清雅的他眸中难得出现了几分狂色。

  「倒是没想到你如此迫切,可是要这个。」

  他当着她的面褪下了龙袍,解开裤带时,胯间弹出的巨龙吓到了迷糊中的姜福媛,十八岁的少年阳具竟然生的异常凶猛,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她下面的水就淌的更厉害了。

  「快插我,啊……狠狠的操我,快!」

  正是性欲高涨时,她难受的厉害,只渴望着元浚的大肉棒能快点插入她空虚的骚穴。似乎是故意在惩罚她,他的动作异常慢,还有些戏谑。

  他跪坐在她的双腿间,看着淫水四溢的花穴便笑了:「媛媛这里都痒成这样了?好多水儿,可真嫩,这是什么?处子膜?」

  插入小穴半分的食指被跳动的嫩肉紧裹着,指尖抵在了一层阻隔上,他笑意更甚了,带久了帝王的温和面具,此时的他是第一次卸下防备。

  姜福媛的浪吟让他胯间涨疼,知道刚刚用药过了度,也不打算磨她了,扶着巨龙在她的穴口蹭了蹭,就挤入了小缝里。

  「啊!」等他挺腰捅破处女膜,撞入阴道深处时,两人都发出了叫声,姜福媛是惨疼,他则是舒爽!

  夜还很漫长,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罢了……

               (48)有孕

  「糟糕!」

  晏鸾错愕的看着大巫师的懊恼低喃,他大概也没想到,三年的时间足以错过很多的事情,比如她已经得到了新生……

  属于徐婉的现代生活也从她的眼前一一滑过,从幼年到成年,至于那只玉镯她并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徐家老宅,大概一切早有注定吧。

  而那一场场春梦,也渐渐演绎成现实,以前看不清的那两张脸,她现在终于能看清楚了。车祸发生时,玉镯陡生异光,她再次回到了这个朝代,回到了和他们命运羁绊的起点。

  至于姜莎莎为何会跟她一起重生,则纯属巧合了。

  是的,她是徐婉,也是晏鸾,而此前的晏鸾并不是完整的她,直到她被玉镯带回,一切回归正位。

  「哗啦!」所有的梦境在她确认身份的这一刻,尽然破碎湮灭……

  晏鸾醒来时,口中还残留着苦涩的汤药味,高烧方退身子还虚着,疲软的撑起身子看向空荡荡的寝居,四处张望着晏璟和晏焘的身影,却让她隐隐失望。

  「阿鸾!」

  永康公主进来时,正看见晏鸾兀自发呆,大喜过望的唤了一声,就急急走到床边去探晏鸾的额头。

  「娘,你怎么回来了?」

  她额间还生着虚汗,永康公主取了绢帕轻柔的为她擦拭着,还一边说道:「你这一病就是好几日,阿璟传了书信来,我便带着亲卫队先赶回来了,感觉可好些了?」

  前世的永康公主自始自终都疼爱着幼女,即使一直寄予重望的长子与她相爱了,作为母亲的她,在经历最初的震愤和悲绝后,最终也并未施之阻挠,也便算是默许了。

  可惜,在晏璟驾崩后,逃亡异国的王安之卷土重回夺取了帝位,作为太后的永康公主,只落得自尽长乐宫的下场。

  看着突然抱住自己泣哭的晏鸾,永康公主觉着甚是稀奇,顺着女儿凌乱的青丝,温声说着:「我儿怎地这一病,反倒爱哭了呢?」

  晏鸾赖在母亲的怀里不愿起来,明眸浸着泠泠水雾,瓮声问道:「大哥和二哥呢?」

  永康公主轻笑了一声:「他们俩照顾了你几天几夜不曾合眼,被为娘赶回去休息了。」

  几天几夜不曾合眼?晏鸾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状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她生病时,晏璟都会坐在床头守着她,而晏焘就默默躲在外边的窗台下看。

  「娘,那个王安之……」

  甫一听到这个名字,永康公主面色微沉,绛唇侧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个不要命的,阿鸾不用再想此人了,如今王家尚得势,且留他狗命一阵。」

  废掉的男人,留着活命也算是另类地折磨了,为此永康公主还特意赞扬了晏璟所做。

  晏鸾点点头,她自然明白王家的权势,上一世晏璟花了五年的时间才计杀了王雍,将王氏一党的毒瘤拔除干净。即便如此,后来王安之打着为父报仇的名号召集人马杀回,朝中还是很快就有人响应,让他顺利登上了帝位。

  现在她才明白,为何褚云裳会选择王安之了。

  傍晚时分,晏鸾陪着永康公主用罢了晚膳,晏璟晏焘便赶了过来,大抵是听闻她清醒了,两人俱是脚步匆忙,看着昏迷好几日的晏鸾无恙的坐在美人榻上,两人终于舒了口气。

  「阿璟阿焘来了?鸾儿这丫头醒了就找你们俩,正好,你们陪她吧,为娘还有些事务要处理。」

  两人忙恭送母亲出了芳华馆,再回来时,甫一进门,晏璟怀中便被狠狠一撞,原来是晏鸾扑了过来,抱着他不撒手。

  「大哥大哥……」

  察觉她纤柔的肩头在微颤,晏璟以为她还在因为王安之的歹意而害怕,便温柔的摸着她的头顶,安抚着:「阿鸾莫怕,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晏鸾没有说话,只抱着他健硕的腰杆,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直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脑海中他落下御马战死的画面才渐渐淡去几分。

  「哼!」旁边的晏焘怀着双臂酸酸的冷哼了一声,晏鸾忙从晏璟的怀中抬起头,泪眼迷蒙的往旁边娇嗔了一眼,转而投入了晏焘的怀中。

  「二哥!」她甜甜的唤了一声。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晏焘还僵直着手臂不敢去回拥她,满满受宠若惊的感觉,直到听见晏璟的笑声,他才抱住了在他怀里拱的晏鸾,耳根子隐隐发烫。

  「阿鸾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晏璟也甚是意外。

  晏鸾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忆起前尘往事,她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他们却都不记得了,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抬头望着晏焘微僵的冷峻面庞,他为了能让三人重回起点,不惜以血肉焚炉去浸泡玉镯……

  「大哥,二哥……以后,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

  此后晏鸾每每想到那日两人的惊愕神情,便觉得好笑又无奈。

  「噗!你是说,你和晏璟还有晏焘……3P啊!」姜福媛艳冶的美眸都泛起了桃心,拽着晏鸾的手腕就忍不住想八卦。

  「什么3P,你能不能用点好听的词儿,就这样吧,人生苦短,难得重来,不能再重复以前的悲剧了。」

  姜福媛深以为是,一面吃着琉璃碗中的各式鲜果,一边色眯眯的笑着:「我早先就劝过你了,现在想通也不迟,难得这么两个优质男神,居然都被你给糟蹋了,啧啧。」

  晏鸾轻哼,勾着丹唇莞尔:「你少吃点吧,怎么发现你自从去了一趟陪都避暑,食量都变这么可怕了?」

  以前的姜莎莎为了保持完美身材,从来都是节食主义的,她这么一说,姜福媛正啃着甜瓜的嘴就停下了,打着饱嗝儿微愣。

  「咦,你不说我还没发觉,最近确实贪吃了,总觉得好饿……而且特别想吃酸甜口的。」

  晏鸾嫣然巧笑打趣道:「莫不是有了?」

  「怀孕?」姜福媛彻底一惊,放下手中的琉璃碗,揉了揉平坦的小腹,脸色是变了又变,最后喃喃着:「不是没这个可能……」

  算算她和元浚的那几次的疯狂,确实足够时间怀上了。

  晏鸾愕然,她本是无心的打趣罢了,却没想到说中了,不禁挑眉:「是陛下的?」

  姜福媛一掌拍在桌上,表情还有些愤懑,狠狠说道:「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这小子,以前算是我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温顺小绵羊,没想到竟然是条大尾巴狼!」

              (49)玩些别的

  等晏鸾见到姜福媛口中吐槽的大尾巴狼时,晏鸾还觉得特别新奇,第一次见元浚时,少帝的清雅温和让她难免有几分亲近,却还是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心存些许敬畏。

  而现下,这揽着姜福媛嘘寒问暖还一脸柔情的少年帝王,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犹记得上一世,她和元浚的关系极为亲密,却只是单纯的表兄妹情谊罢了,彼时她同情他身为傀儡帝的无奈,常与他走近,也便比旁人了解他几分,知道他也是个有心有抱负的帝王,只可惜生来就被控制着人生,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年纪轻轻落得被褚云裳毒杀的下场,死在了帝宫之中,也算是造化弄人。

  晏鸾盈盈一笑,问道:「陛下,福媛如今已有孕,不知您是如何打算?」

  虽说早先姜家已经和褚太后搭上了线,内定了后位,可此一时彼一时,历代皇帝迎娶皇后最快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姜福媛是能等,可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

  「寡人已与母后商议了,会尽快举行封后典礼。」

  看着姜福媛喜滋滋的窝在元浚的怀中,晏鸾也终于放心了,因她之故,姜莎莎才会来到这个异世,她能得到幸福,晏鸾比谁都高兴不已。

  「王安之一事,寡人也有所耳闻,璟表兄固然做的对,奈何冲动了,如今朝野形式不好,此举只会为他招来颇多祸患。」

  话虽如此说,齐灵帝的表情可不像是担忧,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这些年他身为皇帝却受制于王雍,早盼着有人来收拾那老家伙了,晏璟这一冲动,终于是要开始制衡之势了,他这龙心甚悦。

  晏鸾缄默,此事是因她而起,尽管王家理亏并未当即找晏璟对峙,可这几日她常听晏焘说及,晏璟在朝堂上被王雍发难,好在都是有惊无险。

  「陛下放心吧,大哥说应付的来。」

  拜别了齐灵帝和姜福媛,晏鸾就回了府去,还未到芳华馆便瞧见匆匆来迎的赵妪,说是晏霏回来了,永康公主让她过去正堂一趟。

  「晏霏?」

  晏鸾吃惊,赵妪何尝不是,低声朝软轿中的晏鸾说道:「是被侯爷接回来的,听说前月里被蛮夷所掳,糟蹋了身子,还落下了身孕。」

  到了正堂,晏荣和永康公主俱是坐在上首,晏鸾行了礼,才瞧见跪在地上痛哭的晏霏,不禁愕然,记忆中楚楚怜人若白莲般的女子,才短短三两月,竟然差些认不出来了。

  以前的晏霏弱不禁风行若摆柳,端得一副美态,现下却是面黄肌瘦,长发脱落了一半,残腿似乎被医好了,可不知何故,左腕却好似折了。

  后来晏鸾才知晓,当初晏霏被晏荣连夜送回了恒国会稽去,她母亲卞夫人母家在会稽乡下务农,起初晏霏害怕永康公主着人再来取她性命,惶惶不可终日,躲在庄子里不敢出门。

  可乡下农庄又如何能与邺城的侯府相比,金砖玉瓦的寝居变成了茅草土坯的房屋,久而久之她便有了怨言,最后惹的舅家厌恶,将她逐出了庄子。

  她残腿已医好,便想着回京再求晏荣,更想过去找褚蒙,奈何身无长物,走投无路流落入了烟花之地,最后被蛮夷所掳走,费尽心思才找人送信回邺城给晏荣,得以被救。

  可到底是迟了,肚子里已然有了两月多的身孕。

  「父亲,母亲!我愿落发为尼,只求能留下腹中骨肉,求求你们了……」

  她的遭遇,晏鸾是同情的,可不代表她会心软。前世的晏霏到最后都伪装的很好,与晏鸾姐妹情深,在晏璟登基的前一夜,便是她偷偷带了褚云裳进了栖凤宫,诱骗她喝下了毒药,直到毒发时,晏鸾才彻底明白人心之可怕。

  晏荣头一个发了话,碍于永康公主的气场,他甚是轻言细语的说着:「公主,城南的庄子还空着,霏儿此次也是凄然,便打发她去那儿过活吧。」

  却见永康公主摇着手中的飞鸾团扇,讥讽一笑:「侯爷便这般不在意你晏家的名声了,往后传出去,倒显得是本宫失了责,没教养好庶女。」

  最后,晏霏的孩子还是保住了,也不知道晏璟同永康公主说了什么,不仅允了她留下孩子,还将她送去了庄子,只命她隐姓埋名不可声张即可。

  ……

  「大哥,你究竟同娘说了什么?还有,你为何同意晏霏留下那个孩子?」晏鸾含住晏璟喂来的樱桃,乖巧的卧在他怀中,好奇的问着。

  晏璟用手接住她吐出的樱桃核扔在旁边的金钵里,用湿巾擦拭了手,便笑道:「往后你便知了,阿鸾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难道你不想我这么做?」

  他和晏焘都没想过这辈子会有子嗣之事,可偌大的淮阴侯府总是需要继承人的,晏霏虽然只是个庶女,可到底是晏家的血脉,而那个孩子……

  「唔……大哥你又来!」

  晏鸾轻吟了一声,推开晏璟捏着她玉乳的大掌,回了皇庄这几日,三人是成日的行敦伦之事,没羞没臊的更没节制,她是彻底怕了他们俩。

  「乖,只摸摸。」晏璟慵懒的抱着她,温和的眸中丝丝情欲沉浮,凉薄的唇轻蹭在晏鸾的丹唇上,色情的舔舐着檀口中残留的樱桃汁液。

  「少来!」晏鸾的小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桃颊绯红,娇嗔着:「昨日你也是这般说的。」

  结果呢,摸着摸着就将她按着插的哭天喊地都不放,晏焘亦然,连假话都没有,晏璟一动手他就成帮凶,弄的晏鸾现在看着他们的阳物,双腿都禁不住发颤。

  晏璟沉沉一笑,俯身就去吸咬少女的雪白椒乳,细嫩的乳肉在唇齿间轻弹,那感觉真真美妙至极,挑逗着沾满口水的乳尖,听见晏鸾的低吟声,他的大掌就开始往下移了

  「呀……别揉!」

  修长食指隔着透薄的纱裙揉按起小阴核,酥麻的快感即起,晏鸾敏感的腰肢轻扭想要躲开。

  「别动,今日阿焘不在,大哥和你玩些别的东西吧,一定会让阿鸾欢愉的。」

  这话他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被他揉的浑身发软的晏鸾,顿时一个激灵,天知道她是最害怕晏璟和她玩别的东西了!

  「我不要!你又想骗我,拿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塞!」

  上次是葡萄,在上次是毛笔,这次呢?皎若秋月的明眸里浮起了满满的拒绝,可来了兴致的晏璟,哪是她能拒绝的,抱起她走到轩窗下的大凉榻上,捏了捏布满吻痕的乳房。

  「阿鸾且依了我吧。」

              (50)撑的好难受

  晏鸾到底是没抵挡地住晏璟的诱惑,稀里糊涂极点了头,他那低沉性感的笑声直在耳旁旋绕,酥软的娇躯顺势被他剥的精光赤裸。

  不多时,晏璟拿着一个花梨漆木的锦盒过了来,行走间,单薄的上等紫绸中衣微敞,蜜色的健硕胸肌上,还印着几个晏鸾啃下的绵绵齿印。

  「挑了几样趁手的,阿鸾一定会喜欢。」晏璟扫了一眼侧卧在引枕上的少女,赤裸的雪肤莹白,风娇水媚的玲珑娇躯上,布满了不曾褪去的斑斑吻痕,让人难免心生凌虐之欲。

  待他打开盒子,晏鸾的双颊就红的透彻,惺忪的秀目愣愣的看着晏璟拿在手中的玉势,便没好气:「大哥尽收集这些玩意儿折磨人。」

  晏璟拍了拍她的娇臀,笑道:「把腿儿张开,好玩的在后面,且先松松你这肉壶。」

  晏鸾无法,含娇凝睇的缓缓展开了软绵的双腿,仰躺靠卧在引枕上,羞赧的看着晏璟拿起一物往腿心送去,立时一惊:「别,会不会太硬了。」

  那比男人肉棒小了些许的玉势,做工精致的很,上等的白玉镂空雕了花,头端是和阳具差不离的蘑菇头,看着甚是硕大,玉身不长,足以整个插入穴缝中,为了方便取出,尾端处系了棉绳。

  「硬么?阿鸾试试看,是此物硬,还是大哥更硬。」

  「呀……」冰凉的圆润玉头在嫣红的花缝间来回蹭着,挑着丝丝透亮的淫水,滚动在牡户之上,抹的那颗敏感的小阴核湿滑,晏璟再用手指轻揉,晏鸾就受不住了。

  「大哥别,别揉了……」往常他与晏焘,一人揉着阴蒂,一人用双指插穴,不出片刻功夫就能叫她泄上一回,她是生生怕了这种刺激。

  「我瞧宝贝儿被揉的可欢喜了,快看看,这花缝里流了好多蜜水儿呢。」

  少女娇如玉兰般的私密处,被晏璟用手指拨了开,淫水粘稠的两片粉嫩阴唇微颤,几不可见的小洞里,散着的那股子淫糜花香愈发浓郁了。

  仿了龟头的玉势对准那指尖大的小洞,还未推进去,晏鸾便被撑的难受,抽着冷气柔声唤着:「轻些!头太大了,塞的我好疼!」

  晏璟跪坐在她双腿间,叹了一声娇气,便将进了小半头的玉势拔了出来,还未来及闭合的小洞从方才的惨白又回了血色,东西确实是大了。

  「张嘴,含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玉势塞进了晏鸾的檀口中,捏着尾端就在她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唔唔!拿……唔!开……」

  头端还沾着自己的分泌液,甜咸一片混在口中,晏鸾想要吐出,却被玉势撑着小嘴,也是这时,她才知道那镂空雕花的妙处来。

  插在口中一旦口水过多,侵入那玉身的镂空花间,大量的口液就顺着尾端淌了出来,晏璟只需微微俯身去含住,便能接了她所有的香甜津液。

  「阿鸾的口水真香,不过我更喜欢下面的水儿,哟,都淌这么多了,看来得用东西堵一堵了。」

  晏鸾羞赧着粉光若腻的小脸,只怪晏璟头脑太聪明,短短几月间,就从一个在室男变成了调情高手,手法极端撩人,捏着玉势让她口交,却能轻易挑的她下面生痒难耐。

  拔出沾满口水的湿亮玉势,这番再对准阴道口,有节奏的轻浅插入拔出了几次,就轻松多了,待到晏璟迎着逐渐泛滥的淫水,将玉势一点一点的推到了花穴深处时,晏鸾扭动的娇臀也不敢乱动了。

  「撑的好难受……呀,要出来了!」

  她抱着自己的双腿,禁不住的吟喔着,这东西不若肉棒灵活,直直撑在蜜穴中,生硬的质地顶的她一时有些酸疼,刚想松口气儿,却不料那物事便从穴肉中被挤了出来。

  眼看要弹在榻间,却被晏璟一指按在尾端,猛的一用力,又塞了回去。这格外的凌虐一下子,堵的那些随之淌出的花水,被猝不及防的挡了回去,硕大的头端撞在花心上,便是「噗嗤」一声!

  「啊!」晏鸾尖叫了一声,这一下正好冲在她最痒的肉璧上,紧抱着的小腿发颤,一股淫水就从尾端处潺潺淌了出来。

  「看来宝贝儿比较喜欢粗鲁些,可惜二弟不在这,不然又得说你骚淫了。」晏璟温笑着,再度将滑出的玉势按了进去,他算是掌握了晏鸾的弱处。

  一时给她轻缓,勾的她发痒难耐,一时给她狠撞,直叫她浪叫哀求。

  镂空的花纹凹凸,反复剐蹭着 G点的软肉,晏鸾泄过两次的内壁早已是紧缩异常,换了玉杯在腿心处接花水的晏璟,双手都被淫水浸的透湿。

  「啊啊!太深了,唔……别往那塞……啊!」

  她的纤腰被刺激的狂扭着,酥痒的内壁却是怎么都吃不够般,好几次还裹着晏璟的手指,夹的他差些拔不出来。

  「阿鸾这股骚荡的劲儿,可真美。」

  晃动的玉乳惹的晏璟去揉捏,满是淫液的大掌,将那水嫩的乳肉控在指间,变着花样的弄着形状,爽的晏鸾直挺着腰,将奶儿往他手中送去。

  「大哥,且揉揉另一边,哦……好舒服!」

  「小淫娃。」惯来优雅的晏璟也是破功了,学了晏焘一般,说起了粗口,却弄的晏鸾叫的更大声了,娇娇盈盈的声儿,撩的他胯间巨龙涨疼不已。

  待到晏鸾再泄了一次,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扔到一边,晏璟就忍不住掏出了自己早已高昂的阳具,对准淫水泛滥的花缝就塞了进去,发狠的来了十几下。

  「啊啊啊!插的太重了……呜呜!好硬……」

  晏鸾叫的厉害,却不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快感,这也是晏璟总喜欢过多前戏的原因,甫一闯入,少女娇嫩的穴肉,就层层叠叠的吸裹住他的肉棒,紧致的让他头皮都是麻的。

  「嗯!阿鸾的水儿都被堵了回去呢,泡着大哥的龙头好生舒服。」

  动起情欲的少女,分泌的淫水异常多,这肉棒可不是镂空的玉势,能让她将水儿排出,他这狠狠的几操,直堵的晏鸾眼前发花。

  噗嗤!噗嗤!

  被撞的从引枕上滑下的晏鸾美眸含娇若泣,玉白的双腿被晏璟抬放在他的双肩上,掐着她的纤腰,丝毫不理会她声声诱人的哀求。

  一个劲儿的将自己的阳具往她温热的花壶里塞,连同那啪啪啪击打着的阴囊都恨不得一并放进去!

  「不要……不要了!呜呜……太,太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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