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为夫 (21-30)

5155Clicks 2019-11-05
  (21)不要插

  此时的晏璟一派温和的笑着,眼睛透着如狼似虎的凶光,强制着掰开晏鸾想要闭拢的双腿,跻身在她腿间,长指开始游走在春光旖旎的处女玉门上。

  晏焘还是第一次见晏鸾的下体,不由被迷了眼,松开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小奶子,也跟着伸出手指去拨了拨浅淡细软的阴毛。

  「没想到阿鸾这里也好美,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唔!」被两个变态一寸一寸的摸着私处,晏鸾是羞耻绝望到了极点,挣扎着扭动起来。可这一动,那含羞的蜜桃缝儿就乍现开来,隐约可见其中粉红的嫩肉。

  「你把她抱起来。」

  得了晏璟的指使,晏焘的大手就搂着雪白细嫩的大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更加将幽穴朝上打开来,这下,晏鸾是彻底失了抵抗力。

  「唔唔!」你要干什么!

  她怨恨饱含幽泪的美眸直视着晏璟,他却视而一笑,伸手捏了捏还残留着晏焘牙印的乳儿,长指带着炙热的欲望划过她冰肌玉雪的小腹,在她颤栗间,拨开了两片微阖的阴唇。

  「似乎和画册上有些不一样,不过这颜色真漂亮。」

  大概是少女的处子穴还有些稚嫩,和画册上的成熟小穴不太相似,晏璟的眸中闪过红色的危险猩光,俯下腰身凑近那玉腿间的诱人花心。

  仅隔了几厘米,那股纯纯的幽香简直沁人心脾,和晏鸾自幼身携的体香不一样,这股香更叫男人闻之疯狂,晏璟一时没忍住,性感的薄唇就贴在了少女微烫的花穴上。

  「啊啊!唔!」晏鸾的尖叫哽在了喉头间,男人湿濡的唇舌先是大力的舔吸着花缝,然后旋转在那粒青涩未被碰触过的阴核上,才挑逗了几下,晏鸾就被那股异样的电流刺激的仰起了头,不住颤栗。

  「看来阿鸾很喜欢被舔穴,乖一点,我们会让你快活的。」

  听着晏璟吸吮的淫糜声响,晏焘的喉头一时干燥的厉害,将她的大腿掰开到最大程度,就冷笑着舔了舔晏鸾面若桃花的脸颊,跨间早已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缝间,轻轻摩擦着。

  「唔唔!」

  第一次被这样舔弄的晏鸾尖叫的声音都带着哭意了,起初晏璟的动作还有些生疏,慢慢的似乎找到了窍门,滚烫的舌时而扫过花心,时而含住阴唇,如同亲吻般,大力的咂吮着。

  这样的场景她穿越前的春梦里也有过几次,每一次她都被操的死去活来,这次似乎也不例外,她可耻的有了尿意,娇喘着呜咽,想要躲开这可怕的舔吸,可是每动一下,晏焘插在她娇臀下的硬物,就膈的她生疼。

  「呜……」晏璟也察觉到了晏鸾的变化,长舌蠕动在她的花心口时,那因为动情而涌出的香甜水液,让他有了把握,咂吮的声响因为这股甜液而越来越大声。

  「嘶溜!嘶溜!」

  一时间,晏焘再也忍不住了,松开晏鸾的一面腿,就抽了走她口中塞了许久的手绢,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在她还来不及发出声前,将自己的舌头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蛮狠搅拌。

  「唔!不……要!」

  晏焘不似晏璟,动作间会带着公子如玉般的优雅温柔,他却是与生俱来的带着股狠厉,发了狠含着晏鸾蜜甜的妙舌,恨不得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大口大口猛然索取着她口中分泌的唾液,干燥已久的喉头终于得到了瞬间的润滑。

  「好了二弟,她都快被你弄晕了。」

  从晏鸾腿间爬起来的晏璟,适时的阻止了野狼附身的晏焘,可怜的晏鸾被绢子塞的酸疼的小嘴,这下是彻底闭不上了,沾了晏焘口水的唇瓣湿亮,无力的张大着。

  而她的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去,两片阴唇同样被晏璟吸的红肿,惨遭唇舌蹂躏的花穴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少女淫水,滑腻油亮的可口。

  好不容易才从窒息的狼吻里逃出来的晏鸾,娇声几不可闻的低哑:「你们,你们两个变态!呜呜!」

  没了手绢的塞堵,她终于能放肆的哭了,娇靥如花的小脸一片潮红,半掩着胴体的红纱裙早被晏焘扯的四分五裂挂在纤腰间,全然是任人采撷的凄美可怜。

  「可是,阿鸾都湿了呢。」

  晏璟的手指在那处被他舔开的细缝口沾了沾,透亮的淫水滑腻不已,撩在指尖他恶意的凑到了晏鸾的眼前,沉声笑着,摸到了她微硬的粉红奶头上。

  「你!你无耻!啊,我恨你们!」

  她实在是弄不懂,一个晏璟就算了,为何连晏焘也对她有了非分之想,简直是不可理喻……可是晏璟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变态的将方才撩过淫水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轻轻舔了舔,似乎在回味着那股可口的甜美,然后在晏鸾看神经病的眼神中,将沾了他口水的食指,对准了她无力颤抖的花心。

  晏焘也识趣的控制住了晏鸾的双腿,握着玉润的肌肤,将腿儿打开,目光如注的看着晏璟将手指一点点插进那个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啊!不!不要插!好疼……啊!」

  青涩的幽穴花口过于紧小,哪怕是男人的食指,才探入了一点,她就疼的大叫了起来。

  「唔,太紧了,好烫。」可是就是这样的紧致,让晏璟瞬间迷上了这股感觉,他下意识的想将手指插的更深,可是指尖卡在穴口根本就动不了,他只能挫败的拿出来。

  晏焘皱眉道:「这么小,你和我的东西都那么大,就这么插进去她会疼死的,用我拿的那盒东西吧。」

  说来也是可笑,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身为侯府公子,身边美人环侍,却都还是处男……唯一的经验之谈,就是春宫图了。

  晏璟跨间的肉棒几经涨疼了,速速拿过晏焘那会儿放在床头的东西,巴掌大的百宝嵌盒子甫一打开,就是一股幽香。

  「这可是外邦来的香油,听说抹在女人的穴口和自己的东西上,插进去会方便点。」

  为了今天,他们俩都准备了很久,不过毫无经验的晏璟只顾着备下事后止疼的药膏了,好在晏焘多了个心眼,拿了润滑油和即学的春宫图。

  看着他们两个生手如临大敌,晏鸾是彻底绝望了,她现在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被破处的,可是一看到晏璟腿间那勃起的东西,她就觉得肚子疼。

  「要不,还是以后再来吧,我还太小了,呜呜……我不要被疼死!」

               (22)流水了

  此时晏鸾已经被剥的精光了,撕碎的衣物尽数被扔到了地上,软绵赤裸的娇躯微颤在晏焘炙热的怀抱中。

  看着晏璟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过一块雪白的方巾,细心的垫在了晏鸾的臀下,晏焘就掐了一把她嫩滑的屁股,咬着她玲珑的耳垂恶狠狠说:「闭嘴,今晚必须干!」

  他的大鸟已经涨到不行了,就这么半途而废,估计会落下隐疾的……

  「阿鸾乖,第一次都会疼的,不要怕,插进去就好了,把腿张开些,忍一忍,不会有事的。」

  瞧着楚楚低泣的晏鸾,晏璟的心就软了,不住安慰着她,一边将那润滑的香油涂在了她的小穴上,动作间可是丝毫没有怜惜的迟缓。

  晏焘最见不得他这幅表面温柔,内里腹黑的老狐狸样,大力捏着晏鸾的一对玉乳,就冷哼道:「大哥,你说这些话不牙酸?对了,多揉揉她的阴蒂,书上说揉多了会流很多水。」

  正往自己肉棒上涂着润滑油的晏璟,一个凌厉眼神扫过来,晏焘就不说话了。

  「把我的手解开吧,反绑着好难受。」已经认命的晏鸾,只能眨巴着湿漉漉的美眸微自己争取最后的福利,绑在背后的小手本就不舒服,还不时被晏焘的肉棒摩擦着,那骇人的尺寸让她更加害怕了。

  正享受着软绵绵小手揉搓肉棒的晏焘不高兴了,舔咬着晏鸾的后颈,贪婪吸着少女秀发的芬芳,冷冷说道:「等大哥插进去了,就给你解开。」

  「躺下来些。」

  握着晏鸾光洁的小腿,将她往下面拉了几分,让她正好躺在晏焘的怀中,靠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脸又能无误的看着自己腿心处。

  晏璟扶着自己跨间硬勃已久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饱满诱人的花心上,还未来及用力,晏鸾就叫了起来:「别!我害怕!太,太大了!」

  那是绝对异于常人的尺度,挺立在男人的腹下看起来格外狰狞,像一头被情欲吞噬的猛兽般,要不顾一切的摧毁。

  「别乱动!嘶……」

  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可外稚嫩,晏璟扶着伞状的肉头好几次不得而入,俊逸的额间都布满了热汗,不得不让晏焘帮手将晏鸾的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

  那比鸡蛋还要大些许的龟头生生才进了小半,尽管做了润滑,晏鸾还是被那股撕裂的疼弄哭了,尖叫着:「好痛!啊!」

  晏焘忙按住了她,不禁催促道:「大哥你快点!」

  「别夹着!」晏璟也不好受,强行插进还未绽放的小花苞是要付出代价的,不仅晏鸾疼,他的龟头也被夹的生疼,就着润滑油又往里面挤了一点,就卡住了,隐约间似乎抵在了一层阻隔上。

  晏鸾只觉得阴道口火辣辣的涩疼,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巨棒和自己连在了一起,她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道:「不要,不要顶了,太疼了!」

  这痛就和她那次梦见被强奸是一样的,不,还要更疼!

  「是处子膜,阿鸾放松点。」

  晏璟将龟头退了出来,看着来不及闭合的幽穴口,上面湿滑一片还黏了血丝,他又接着进入了几次,努力让晏鸾适应,每一次都增进了几分,直到肉头进入大半,彻底顶在那片距离穴口不过几厘米的薄膜上。

  然后他按住晏鸾的大腿,狠狠的一个挺腰!

  「啊!」锥心刺骨般的剧痛袭来,在晏鸾的惨叫还没喊完,晏璟退出了几分,就猛的往花心深处撞去,大半的肉棒随着龟头破开少女紧致的内壁,实实的塞了进去。

  和娇小的阴穴口相较,硕大的龟头擦过层层紧箍的肉褶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曲径通幽,晏鸾生的美,更是天生媚骨横生,破开了青涩,通往深处的花道简直让人神魂颠倒。

  晏璟甚至还未插到底,就被那股可怕的紧缩吸射了……

  晏焘看着他黑沉着脸色将肉棒从花穴里缓缓退出,随之淌出的精液混着处子血,顺着臀缝淌在了晏鸾屁股下的方巾上,沾在白巾上的血痕还带着一丝丝淡粉。

  「大哥,你这么快?」

  别说晏焘了,晏鸾还挂着泪珠的美眸都有些不可置信,完美强大的晏璟,居然是传说中的秒射?

  丝毫不具备实战经验的晏世子,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特别是发现晏鸾也惊愕的看着他,咬着牙扶着还沾了处子血的肉棒,又抵了进去,这一次他是忍住了,一鼓作气挺腰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别进了!到,到底了,好深!」

  晏鸾看着那根连进自己腿心间的巨物,瞬间就怕了,被塞到爆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圆头在自己的花穴深处抖动。

  晏璟试着抽动了几下,每一次的进入和抽出,都让他有不一样的刺激快感,僵直着流线强硬的腰背,抱起了晏鸾的娇臀,浅缓的次次撞在花蕊上。

  「嗯!别夹着……阿鸾里面又烫又紧,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里面!」

  「呜呜……你轻点!我,我不舒服,啊……」她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下意识抱着平坦的小腹,那里面被晏璟撞酸疼难受,和她此前春梦的激烈爽畅完全不一样,抽动间还有涩涩的疼。

  晏鸾的小穴是传说中的粉蝴蝶,随着晏璟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那包裹着肉棒的两片粉嫩阴唇,好似一张张小嘴在舔吸着,而摩擦着层叠肉璧的阳具更是妙不可言的爽。

  「忍着点,我要开始了。」

  给了晏鸾这么久的缓和期,也到了晏璟开动的时候了,掐着手中的娇臀就开始加速了挺动。

  「太快了……你慢点!我受不住,啊……嗯!」晏鸾娇糯糯的声儿开始婉转了起来,那一次捅的比一次深的肉棒,几乎有种要戳穿她的错觉,纤弱的腰肢都被他撞的不住后移。

  好在晏焘在身后撑住她,看着平素温文尔雅的晏璟这一刻被情欲吞噬成了魔兽,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天晓得他渴望晏鸾的玉体,已经多少年了。

  微凉的两个阴囊随着快速的抽插,不住拍打在少女的穴口下,当天赋异禀遇上天生媚骨,很快内壁就变的湿滑了起来。

  「唔……阿鸾开始流水了,里面好湿,舒服吗?叫出来呀!」

  有了淫水的润滑,晏璟进出的更加顺畅了,那紧陷在少女花壶中的阳具全然被套住了,只恨不得用尽毕生的力气,去将她操美了。

              (23)操不死你!

  方才的过于挫败,让晏璟有意找回脸面,狂顶的健腰撞的晏鸾腿心发麻,熬过了那阵破处的疼,她并没有很快动情,酸疼的内壁只是本能的分泌着情液,去润滑着。

  「啊……你,你慢点!顶……唔!顶的我好疼……」

  她美目含泪,娇靥潮绯,一手捂着小腹,任由那巨龙在自己的腿间狂野进出,一手还替晏璟揉撸着阳具,喘息连连。

  正在兴头上的晏璟已经不满足于正常的体位了,揽着晏鸾的盈盈细腰就将她从晏焘的怀中抱了起来,分开两条玉白的小腿跨坐在他的腰盘上,套在蜜穴里的肉棒顿时就顶入了另一个境地。

  「不要不要!」

  他那阳物生的过长且粗,初次承欢的晏鸾被那坐着顶满的酸涨惊到了,因为过度摩擦而跳动的肉璧,还能清晰感觉到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炙硬感,她仓惶的去推搡晏璟的前胸,想要躺回去。

  晏璟却掐住了她的纤腰,骤然开始操动起来,她实在太轻了,以至于他每一次猛烈的顶撞,都将她弄的坐不住,下意识用小手环住他的脖子,娇泣着任由胸前的玉乳去磨粘着他强硬的胸。

  「嗯……我的阿鸾真美,瞧瞧你下面的小嘴吸的我都舍不得松了,你天生就该被我弄,爽不爽?」

  「呜呜!你快点,我不舒服不舒服!」

  那飞速顶干的庞大阳具,已经插的她双腿发颤了,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伞状的龟头,来回剐蹭在刺激点的软肉上,饶是晏鸾再不愿意承认,花心处分泌的股股粘液也说明了她的快感。

  没了晏鸾小手撸肉棒的晏焘,只能干坐在一旁看着大哥将晏鸾操飞起来,冷厉的脸上都忍不住开始发黑了。

  作为亲兄弟,他见识过晏璟在战场上的杀气腾腾,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狠角色。而床战除了起先的失误,这会的他是越操越勇,久操不射,似乎全然没打算给他上阵的机会。

  「我说大哥你能快点嘛?」

  晏璟急喘着抽动在已经湿漉漉的紧密花壶里,浑身上下都是爽到了极点,晏焘这猝不及防一出声惊到了晏鸾不说,她却下意识夹了一下,早有射意隐忍不发的晏璟,被那一缩,圈圈嫩肉裹在最深处的鸟头,瞬间放开了。

  「啊!好烫……」

  虽然晏璟先前射过一发,可破了二十多年的处男身,精液量是只多不少,强势的按着晏鸾抽搐的纤腰,恨不得将两颗挂在胯下的睾丸都一并塞进那美妙的花穴里,不顾一切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倒是晏鸾,方才有了一点舒服的感觉,被这大量的浓液一烫,瞬间就惊呼着下身颤抖起来,虽然不及高潮的感觉,却也是酥痒的让她轻哼。

  直到射完,晏璟还将半硬的肉柱顶在里面,少女因为刺激而紧缩波动的内壁,裹的他根本就不想拔出来,反而还有种被越吸越深的感觉,很快他就又硬了……

  晏焘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瘫软成泥的晏鸾一把抱入怀中,捧着她的娇臀就从含着的阳具上,一点一点的分离。

  「唔……别,别动了,好像卡住了……」

  被快感侵袭的肉穴紧紧的包着男人的巨龙不肯松口,晏焘也不敢下狠手,让晏璟试着往外边退。

  可是每退半分,晏鸾的小穴里就有股滚烫的热意往穴口蔓延,直到那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拔出,就是一大股白灼混着淫液汹涌淌在身下,而外翻的嫩肉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原来的紧致。

  「居然射了这么多,阿鸾的小穴真能吃。」

  晏璟很是满意的摸了摸晏鸾一片狼藉的粉嫩腿心,可是早已等不及的晏焘一把排开了他的手,将浑身冰肌玉骨泛着淡粉的晏鸾往床上一放,迫不及待就掏着自己的一柱擎天,对准玉门。

  掰开两片蝴蝶般的红肿阴唇,残留的灼液还潺潺外流着,就着这股湿滑,晏焘狼腰一挺,圆硕的龙头就挤入了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呀!」晏鸾软绵绵的躺在床畔,被新一轮的挺入激到了,那比晏璟过之不及的肉棒,生猛的就尽根挺入,瞬间就填满了她隐约有一丝丝酥痒的蜜穴。

  观战已久的晏焘甫一进入那神秘的玉门,就被吸的僵直了后背,甚至头皮都有些发麻,顶入到最深处时,还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浪的波动,隐有淫液浇撒在龟头上。

  「操!真爽,阿鸾你的骚穴真妙!」

  他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正在一旁擦大鸟的晏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沉声不屑道:「这也是在书上学的?」

  是晏璟,生来带着狠厉,在蛮夷之地多年也沾染了不少不良之风,虽然没有实战,也是见过不少,床榻间的下流话儿,似乎也是个润情的好东西,他比不来晏璟的温雅,该说什么就要说。

  按着晏鸾的两条雪白玉腿,就重重的抽动了几下,狂野的过分,腹下杂乱生硬的阴毛撞在晏鸾湿腻玉嫩的阴户上,就扎的晏鸾可爱的阴阜发红。

  他也发现了这点,一点快活操动着,一边摸着晏鸾发红的阴阜,逗着上面沾了淫水的疏浅软毛,低喘着说:「阿鸾的毛真少,不如找个时间剃光吧,粉粉白白的一定会更好看。」

  「你,你变态!放开,我不要你!」

  晏鸾本是咬着牙忍受那一波波刺激酸痒的,陡然被晏焘用变态炙热的目光流连着阴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被操到走了音的娇声软软惊叫着。

  「不要我?」晏焘瞬间黑了脸,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晏鸾晃个不停的玉乳上,就恶狠狠的说:「再让我听见,操不死你!」

  他满是情欲的眼神里阴鸷的可怕,充满了对晏鸾的占有欲,话音一落就开始狂操起来,次次顶在晏鸾的宫口上,生生将吓哭的晏鸾撞的颤了声,开始青涩的妩媚娇啭。

  「二弟,你适当些。」

  尽管不常接触,可晏璟对这个二弟还是了如指掌,彻头彻尾的小变态一个,心狠手辣的程度只在他之下,不过很多时候晏璟懂的收敛隐忍,可晏焘则是反着的。

  噗嗤……噗嗤……

  晏焘有节奏的抽插,终是激起了晏鸾的情点,大量的分泌液体随着肉棒的抽出淌到了身下,偌大的寝殿里,已全是女人的幽香和男人的浓烈气息了。

               (24)再紧些

  晏焘眼馋晏鸾的纤足已经很久了,特别是那次在溪边替她擦水穿鞋后,每每午夜他都梦见亲吻着那双可爱的诱人玉足,而弄湿了床榻。

  狼腰狂摆间,还不忘抬起晏鸾的一条玉腿在手,大掌握着娇细的脚踝,就将那玉润可爱的足趾凑到了嘴边,在晏璟的鄙夷目光下,他张口含住了少女饱满的粉色脚趾。

  少女独有的柔嫩软绵含在嘴中,晏焘痴迷的吸吮着,胯间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塞的晏鸾泣唤个不停。

  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自己的小脚一寸一寸舔过,趾间还残留着口水的腻滑,晏鸾就吓的不浅,难不怪之前晏焘总盯着她的脚看,这厮恋足癖!

  「啊……别舔那里,嘶!」

  男人的舌尖轻轻滑过她最嫩的脚心,在那处儿打着旋,戳中的晏鸾的敏感点,瞬间就绷紧了小腿,惊呼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晏焘却抓的死紧,舔弄间还用牙齿去轻咬莹白的脚背,然后气息紊乱道:「阿鸾的脚真好看,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么嫩,吃起来一定很香……」

  「唔!你神经病呀!呜呜……好疼!」

  他那么说了,也真那么做了,张着嘴就咬在了晏鸾的脚背上,用力之大,疼的晏鸾瞬间从激情中跳了出来,柳眉紧蹙,气恼到极点。

  「噢!骚穴夹的肉棒爽死了……再夹紧些!」爽到极点的晏焘,拽着晏鸾那条无助的玉腿就往花蕊深处撞。

  这下晏鸾连哭的声音都被操没了,连脚背上的疼都顾不上,抓着身下的冰丝床单承受着剧烈的快感,美眸含泪迷茫,甚至都看见自己的腿间隐约溅出了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呜呜……二哥二哥!」

  坐在一旁观察的晏璟显然吃醋了,他方才温柔成那样,都没把晏鸾弄爽,为何晏焘这么蛮狠却把她操的蜜水四溅,他表示不开心!

  从床间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温和一笑,就将手指塞进了晏鸾不住浪叫的小嘴里,两指寻着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来,将指间不多的浓液涂满了她殷红的口齿,然后搅拌在她的甜液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开!」

  手指的阻挠让她只能费力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幸而晏焘已经到了极点,仰起布满情欲的冷厉俊颜,咬着牙喘息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湿滑的淫水都在两人相连的私处染了一层白沫,面临快感灭顶的高潮,在晏焘一泄如注时,晏鸾就爽的晕过去了,两排齐整的贝齿还咬着晏璟的长指。

  「这么不经插,看来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晏璟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小嘴里拔了出来,看着还余兴未了的晏焘,适当的阻止了他。

  从少女紧吸的花壶里退出来时,晏焘的腿都有些发软,直觉晏鸾这个小尤物和女妖差不离,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让他们欲罢不能。

  「啧啧,都被操肿了,好可怜。」

  晏璟拍开了晏焘挑弄晏鸾阴唇的手,就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腻唇肉,将晏焘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掏了大半出来。

  整个过程他也不好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下身微微抽动,痉挛般的炽热花肉,吸着他的手指,差些让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鸾今日累的不轻,她还小,来日方长。」

  抽出手指,晏璟就让晏焘从旁侧的衣物架上拿过一块长巾,将昏过去的晏鸾包住,两人也随意披了东西,将染了处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侧殿沐浴去了。

  再回来时,寝殿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床榻间也换上了新的被褥,两人给晏鸾上了药,就一左一右搂着少女睡了……

  待晏鸾再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浑身酸疼的难受,双腿间更是胀痛不已,隐约间还有什么东西在扣弄着,她迷迷糊糊睁着美眸一看,才发现是晏焘。

  「醒了?可饿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纱幔的大床畔只坐着晏焘,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玉瓶,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肿疼的小穴里进出着。

  「别动,这是外邦来的秘药,止疼的。」

  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让女子花壶更加紧致细嫩,可是晏焘特意花了大价钱从番邦一个王爷那儿购来的,如今用在晏鸾的身上,他都忘了这东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脑就给晏鸾抹了进去。

  晏鸾轻哼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说话了,经过昨夜后,明明是时间最亲的兄妹三人,无形间尴尬的难看,她甚至连一声哥哥都唤不出口来。

  觉得心里膈应的很。

  晏焘虽不善于揣测女子心思,可晏鸾在想什么,他还是能看破些许,抽了被花液涂的发凉的手指出来,在手绢上揩了揩,拉过薄被盖在晏鸾的身上。

  「你在恨我们?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没得到晏鸾的回应,她干脆整个人都转过身朝里去了,晏焘冷着脸撩了一把她的青丝在手把玩,说着:「阿鸾,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人生在世不过尔尔数十年,若是为了狗屁的伦理纲常,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任意操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晏鸾咬紧了牙根,哭丧着姝丽的小脸,她就知道晏焘这个变态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们确实是亲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觉得这份血缘让我们更加匹配吗?只有你,能配的上我们;而只有我们才能肆无忌怠的占有你,你懂吗?」

  在蛮夷之地长大的晏焘,从不将人伦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羊奴,哪个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妹妹算个卵,还有睡老娘的呢。

  也亏得他没把这话说出来,不然晏鸾一定会气的给他一大耳巴子。

  「你出去,我不想听。」

  好嘛,他搁着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这瓮声瓮气的一句话,晏焘也不气馁,毕竟来日方长不是吗?

  「那个送信的人确实是我故意带来的,我知道大哥想独占你,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认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这么做,若是你定要恨,就……」

  「你出去!」

  无论是晏焘还是晏璟,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卑鄙无耻又算得了什么,不择手段才是这俩兄弟的座右铭。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则……也只能说他的大哥,是个绝顶的聪明人了。

              (25)玉镯再现

  晏焘走了没一会儿,晏鸾还兀自悲伤着,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她以为是晏焘回来了,没好气的扯过身边一个流苏抱枕掷了出去。

  「你怎么又……哼!」

  却是晏璟站在不远处,单手接住手中的抱枕,俊美的眉宇间一片温和笑意,另一只手还端着托盘,最怕他的晏鸾连那声冷哼都有点没底气了。

  「二弟说你醒了,喝点粥吧。」

  「拿出去,我不想吃。」

  晏璟却恍若未闻,将回纹的漆木托盘放在案几上,端过琉璃碗搅了搅微微散着热烟的珍珠粥,递了一勺到晏鸾的嘴边,说道:「张嘴。」

  不容拒绝的口气,让愤恨中的晏鸾愣了几秒,盈盈秋水的美眸里隐约多了几分委屈,还有些未散肿的粉唇不情不愿的张开,就范了。

  直到一碗粥喂完,晏璟掏了手绢替她擦了擦嘴角,温儒的唇侧半勾:「这才乖,生气归生气,不吃东西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如果他不高兴,她一定会更可怜。

  晏鸾粉妆玉琢的小脸顿时有些扭曲,紧咬着贝齿恨恨骂道:「禽兽!」

  「嗯。」晏璟也不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听人这么骂他了,不过以前这么说的人,坟头草估摸着都几丈高了,揉了揉晏鸾青丝凌乱的小脑袋,就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捉过她的柔荑,将那物套在了她的腕间。

  挫败的晏鸾还想再骂来着,却发现细腕间一阵冰凉,定睛一看登时就愕住了。

  「这是我在北疆皇庭得的,瞧着不错,本来是打算待你及笄了送出来,现在似乎更适合。」

  「是当年武帝平定北疆时,从皇庭里得到的宝物,据记载,他将这只镯子送给了亲妹妹。」

  晏鸾仓惶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下身的疼,握着这只熟悉的玉镯,想到了李奶奶的话,脑海中一片混乱。从她在老宅找到这镯子后,就开始做怪梦了,然后穿越到这里……

  细细想来,梦中的场景,和昨晚的一幕幕几乎可以重叠,而梦中男人们的声音陌生又熟悉,那一声声「阿鸾」似乎早就暗示了一切。

  「这个镯子……那我是……」

  被她刻意忽略已久的问题,再次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这场穿越绝非是偶然,那么如果她是晏鸾的话,之前的晏鸾又是谁?

  「在想什么?当真喜欢这镯子?看来留他一命倒是值了。」晏璟替晏鸾顺了顺一头乌黑的青丝,柔情至极。

  晏鸾却抓住了一个字眼,忙问道:「他?你说谁?」

  「是北疆的大巫师,那日在皇庭时,父亲言此人妖术了得不能留存欲杀之,他却将这镯子献给了我,让我送给你,说你会喜欢的。」

  他看着发愣焦急的晏鸾,深邃的眸中闪过几分异样的光芒。不,当然不止这般简单,晏璟会留他一命带回这镯子,还有别的原因。

  北疆大巫师?她忽而想起李奶奶说曾说:南北朝时期盛行巫术,北疆地区尤为崇敬,而你腕上的镯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听闻天时地利人和际,能扭转时空。

  「还能找到这个大巫师吗?」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丝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为这只镯子而起的,那么那位大巫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当然能找到。」晏璟点了头,昳丽的俊颜温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扫过晏鸾的焦灼举止后,略微沉吟:「阿鸾,上次在褚家,褚云裳为何突然将你推入湖中?」晏鸾蛾眉微皱,她怎么会知道。

  「不知,听嬷嬷说霏素来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

  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晏鸾,她要除晏鸾而后快满满的动机,至于褚云裳大概就是出于贵女间的嫉妒了。

  ……

  初次承欢的晏鸾,在殿中修养了三天,期间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她是拒绝的,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被自愿了。

  毕竟血气方刚,初尝情欲,夜里两人还是免不得对她动手动脚,却在听见她喊疼时,适可而止了。

  看着两人裤裆间撑着帐篷,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连苦了好几天的娇靥上终于有了偷笑,气的晏焘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就放进了胯间。

  撸着两根滚烫的阳具,直到她两只小手都被磨到发红了,苦苦求饶,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午夜梦回时,晏鸾看着睡在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禁有些迷茫。

  野史记载,宓阳翁主红颜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璟三年后御驾亲征山陵崩了,至于晏焘的记载也是在晏璟称帝之前,就消声灭迹般。

  这三人,在那段记载不多的历史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

  已是六月初了,邺城持续高温不下,宫中褚太后宣了内府掌事,准备带御驾往陪都避暑,朝中却出了反声,褚太后一气之下杖毙了好几人。

  晏璟和晏焘被晏荣使人紧急召回了淮阴侯府议事,皇庄里就剩晏鸾了。

  午后的艳阳酷暑逼人,怕热的晏鸾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愿出去,为了贪那一丝凉气,还让仆从将矮榻移到了袅袅冰烟的鼎边。

  没了那两个变态环绕,她忽而觉得这日子还是有些奔头的。一面悠哉吃着凉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着坊间小书。

  「你倒是会享受。」

  晏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吓的晏鸾从矮榻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身简装满头热汗的他,错愕道:「你,你不是回去了么?」

  吩咐仆从去备水的晏焘,脱了外间的大袖衫扔在一旁,棱角清俊的五官微微冷沉,大步走到晏鸾的身边,腰间的玉组玎珰作响,抽了晏鸾手中的书翻了翻。

  「寒山鬼记?你这看书的喜好倒是没变,府中议事我也不爱听,回来陪陪你。」

  幽幽的目光从书中移开,就扫过晏鸾丰满的胸前,顿时变的炙热。吓的晏鸾赶忙拉拢单薄的外裳遮挡,她这身齐胸襦裙颇有几分唐朝的款样,格外显的胸大。

  瞪了晏焘一眼,就抢回了自己的书,临了还不忘把自己未穿罗袜的莹白小脚藏到裙摆下,被晏焘咬过的脚背现在都还有些疼呢。

              (26)别抠那里

  沐浴过后的晏焘,换了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前胸的系带打的随意,而里间的中衣更是绑都不绑,半敞着的强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隐若现,分外有那么几分狂野的男人味儿。

  披散的长发擦的半干,侍女用发带给他束了起来,随意往晏鸾的矮榻上一坐,就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

  「松开,那边还有榻!」

  男人强壮的体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冷幽馥,晏鸾抵着他的前胸就挣扎了几下,却被晏焘熊抱着脱离不得,手中的小书蓦然掉落在地间。

  「阿鸾那日被我入美了,闲了这几日,颇是思念的慌。」

  那是入骨的销魂,让晏焘日夜辗转难眠,如今晏璟不在,晏鸾落在他的手中,早是迫不及待想要按着她颠鸾倒凤了。

  正说着,大手就袭上了那浑圆的玉乳,隔着薄薄罗纱一阵大力揉捏,急的晏鸾忙去推他,咬着丹绯绛唇愤懑:「你,你起开!」

  瞧着她娇声气的轻颤,怒而敢发,晏焘就冷笑着含住她的耳垂,握在乳间的大掌反倒往下面摸去了。

  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少女薄透玲珑的耳垂,好几次撩过而后,激的晏鸾一阵颤栗,抓着他在她腿心间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唔……别!别摸了,还疼着!」

  她被他吻的有些发软,回过神时,长裙已经被他撩了起来,作乱的手也摸到了小裤里,解了两边的系带,那遮羞的底裤就落在了榻间,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复住了她整个温热的玉门。

  四下的仆从早已消失不见了,晏焘干脆将晏鸾抱入了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腹间,他生的高大抱着稚幼几分的她,更是让她动弹不得,强壮的大腿分开,将她那两条玉白的小腿大大撑开。

  「别乱动,今天让我好好插一番,我都硬的不行了。」

  凌乱的罗裙被晏焘卷到了晏鸾的纤腰间,他抱着她一低头,就能清晰瞧见那诱人的蓬门半阖,手指揉了揉两片粉粉的蝴蝶唇,晏焘就忍不住将食指放了进去。

  「呀!快,快拿出来!」

  晏焘轻咬着少女半裸的香肩,那吹弹可破的玉肌被他印了不少暧昧的红痕,笑着将食指在滚烫的花壶里越放越深,一边说着:「骚穴咬的那么紧,都拿不出来了呢。」

  晏鸾气的发抖,那粗粝的长指还刻意在肉璧间抠挖着,大抵是承了一次欢爱,异物的再次侵入让她不再是那么痛楚,反而还有些酥麻的难受,想要并拢双腿,晏焘却找准了时机又加了一指进去。

  他还恶劣的森森笑着:「都湿了呢,阿鸾下面的小嘴明明就喜欢吃大东西,为什么不让插呢?乖一些,哥哥等会给你大肉棒。」

  双指并进,花穴立刻被填塞的厉害,裹着晏焘的手指差些动不得,学着春宫图上的知识,他开始模拟起性交,缓缓抽插着,时而抠弄,待到指间湿腻一片时,便是飞速旋转。

  「不要不要了!唔……别抠那里!」

  初经人事的晏鸾哪受得住,腿心间一股一股的热涌痒的她发慌,方才还咬紧下唇的小嘴就泣叫了起来,柔荑抓住晏焘的手臂,就扭动个不停。

  她这一扭,娇软的翘臀就磨研的晏焘胯间发硬,手间又加了一指,在花穴里发了狠的抽插起来,水声渐靡,察觉晏鸾忽而绷紧了双腿,仰起娇媚的小脸似是要丢了,他便更加大力,甚至还有手掌去按那阴户上的小核。

  「啊啊!我不行了……」

  晏鸾也说不清那股感觉如何刺激,掌控不住的酥麻酸痒,被他击的溃不成军,高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舒爽到了极点。

  将手指从晏鸾痉挛的小穴里拔出时,晏焘的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不用凑近便能闻到一股淫糜的花香,把玩着那丝丝透明的滑液,将它凑近了晏鸾的眼前。

  「瞧瞧,鸾儿小淫妇,被哥哥的手指都插的喷水了,那么小个地方,怎么这么多水呢?哥哥的肉棒放进去,会被淹到的。」

  这会子,晏鸾哪还有声音说话,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腮晕一片潮红,美眸娇媚,春水盈盈。

  晏焘坏笑着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也不脱中裤了,解了系带就掏出炙热的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小穴捅了进去。

  「嘶!小骚穴刚刚才插完,怎么这么紧了!」

  才进入了一半,硕大的肉伞就被裹的受不住了,晏焘红着眼睛,不顾晏鸾的叫喊将她的双腿掰的大开,咬着牙生生将巨蟒钻了进去。

  「啊……到底了,别顶,别顶了,好难受!」

  晏鸾娇喘着趴在了他的肩头上,瞬间被填充满当的花穴,连分泌的淫水都被塞到了最深处,随着那肉棒轻轻抽动间,一波又一波的热液随之在肉璧间摩擦着。

  「唔!吸的我都忍不住了,阿鸾这穴儿真是极品,那日我若死了,定是死在你身上!操……」

  这一兴奋,晏焘就没个正形了,下流话一串一串的往外蹦,没了晏璟在旁边阻挠,他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将晏鸾按回榻间,抬高臀猛烈操弄开来。

  少女被他插的是花枝乱颤,一对傲人的玉乳也从前襟中跳了出来来回荡着,他一边含着晏鸾的小嘴,吸着那丁香妙舌,一面捧着两只奶儿在自己胸前揉按。

  「唔……啊!轻点,我好难受……」

  晏鸾好不容易从他那让人窒息的热吻里逃了出来,被他操的上下剧烈晃动,樱唇来不及闭合,大股混着着他味道的唾液就沿着嘴角往下淌,淫糜的诱人。

  晏焘忙用手指将那淌下的液体勾了起来,又塞回她吟喔不断的小嘴里搅拌,掐着粉腮让她尽数咽下,才放开她,转而去吸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乳儿,上面的小樱桃早被他捏的发硬了。

  「阿鸾的奶儿真软,待你大些了,就找些出奶的方子,一定会很甜的……哦!别夹的那么紧,淫妇!」

  那不断缩紧的小穴被他干的淫水四溅,胯间,榻上都是湿润一片,嫩滑的内壁吸的他不断深击,好几次撞在宫口上,弄的晏鸾差些晕了过去。

  「太,太快了!我的肚子,好难受!」

  那股可怕似极贯穿的感觉让晏鸾在高度刺激中双目涣散,晏焘却还是久久不见射意,将她的双腿叠在了胸前,更加大力的撞击着。

  「嗯……好紧,小淫妇的穴儿吸的我都想死了……真恨不得操烂你!」

  「啊啊!」

               (27)谁的大

  那股销魂早已散入了四肢八骸里,晏焘挺着狼腰,疯狂进出在泥泞红肿不堪的花穴间,少女越是哭的厉害,他就更是上瘾!

  直到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热烫浓液射在了晏鸾不知泄了多少次的花蕊上,烫的她尖叫不已,又是一波淫水泌出。

  过了好些时间,晏鸾才中高潮中静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晏焘的怀里,穴里涨的难受,才扭了扭湿滑光裸的小屁股,晏焘就抽了一口冷气。

  「别动,不然我又要开操了。」

  「你拔出来,我里面塞的不舒服,涨的难受。」晏鸾的细白小手拽住了他的头发,撒气的扯着,风娇水媚的美眸里都是泪儿。

  紧致的甬道里尽是他和她的混合液体,颤栗的嫩肉水润的裹着晏焘的阳具,他哪里舍得退出来,掐着晏鸾的小腰,就从旁侧捡过自己脱掉的大袖衫,将两人盖的严实。

  「陪我睡一会儿,睡醒了再拔出来,刚好给你松一松,每次都夹那么紧。」

  「我不要!你快点拔出去!」那硕大的肉物塞满其间,晏鸾怎么能睡得着,便是不动也能感受到男人半硬的危险。

  晏焘闭着眼睛就将胯下一挺,啪叽水声作响,顶在最深处的龟头还被他的精液回荡了一下,晏鸾惊呼了一声,立刻就乖乖儿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好半天,晏焘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水汪汪发红的美眸,凑上唇怜惜的吻了吻。

  「是我的东西大,还是大哥的大?抑或是你更喜欢谁?」

  他的语气有些清冷,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寒意,正渴望着她的回答。晏鸾愣了愣,如实来说,他们两兄弟的差不离巨大,反正都能把她弄的死去活来,可晏焘总是带着一股狠劲儿,让她有些吃不消。

  「我们还是睡觉吧!」

  她避开了回答,赶忙闭上眼睛,长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再也不去计较塞在穴间的巨物了。

  晏焘的鹰目中瞬间闪过一丝阴鸷,掐着晏鸾的纤腰,就重重的往那敏感到极点的花穴里操了数十下,直到听见她哭喊着求饶,才停了下来。

  「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你更喜欢谁?说!」

  没忍住又泄了一股的晏鸾,后背都被热汗浸透了,抱着晏焘的脖子,六神无主,泣不成声的直喊着:「你的大,你的大!呜呜……」

  「你更喜欢谁!」

  「喜欢你!呜……喜欢你!」

  「这才乖嘛,睡觉吧,既然阿鸾这般喜欢,以后哥哥会经常给你大东西吃的。」

  无力抵抗的晏鸾内心早已是泪流满面,这个死变态!

  待她的哭声小些了,渐渐入了午梦,方才还悠悠闭着眼睛的晏焘,忽而睁开了锐利的鹰目看向远处的殿门外,那一方绣着蛟龙的暗纹袍角,早已不见了,冰冷的唇侧瞬间多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看着怀中粉腮红润,妩媚芳菲的少女,似乎睡的极不安稳,被他抱在手中的小屁股还不时轻颤着,而那媚肉横生的花穴间更别提何样的销魂了。

  「你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如果敢离开我,一定会操死你的……」

  他的声音很小,却透着刺骨的无边冰冷,睡梦中的晏鸾忽而打了一个冷颤,又沉沉睡去了。

  ……

  傍晚时分,晏鸾方才醒来,晏焘已经不在了,咬着牙从床间爬起来,激烈性爱后的酸疼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大概是沐浴过了,一身干爽清香,换了新的长裙。

  「翁主醒了?可要传膳?」

  晏鸾慵懒抬眸,见是晏璟此前派来的老妪,便点了点头,又迟疑道:「我……二哥呢?」

  老妪低着头,恭声回道:「未时世子回来了,言及府中尚且有事,还未到酉时,便带二公子回邺城了。」

  「你说甚?大哥未时回来了?」

  晏鸾大惊失色撑起身子来,算算时间,她被晏焘按在矮榻上操晕的时候,估摸着正是未时前后,那晏璟岂不是……

  她忽而有种不妙的预感。

  因为这事梗在心中,晚膳她只用了些许,便让仆从撤了下去,好在晏焘让人来传信说是这几日都回不来,才让她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些。

  难得夜里没人和她抢床榻,一个人翻滚着格外自由,夜间却是怪梦横生,朝霞映天时她就早早醒来了。

  清晨梳妆时,侍女往矮花髻间簪着朱钗,一边赞着晏鸾美若昭阳,她不禁抬眸一看镜中,月白色的青鸾长裙着身的她,似乎和早些时日有些许不同了。

  青涩的柔美姝丽间,隐约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堪能羞煞春华,确实比以前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了。

  她知道那是男人给予她的妩媚……

  正用着早膳,外间有仆从来传拜帖,道是隔壁的褚家送来的,晏鸾皱眉拆开那装在盒子里的花柬,却发现那字迹的不同。

  一手小楷写的是格外难看,大抵还有些不会持笔,字里行间点墨过多,显然不可能出自褚云裳之手。

  「那人虽是从褚庄来的,却配了恒国公府的腰牌,说是姜大小姐下的贴,邀您过去一趟。」

  晏鸾大悟,想来也只有姜福媛能写出这样的字了,知道是她来了,连早膳也不吃了,就欢快的带着人出了皇庄。起初她还有些怀疑不能出去,可直到软轿一路抬到褚家庄园,见了人才知道为什么晏璟的人给放行了。

  不止姜福媛来了,齐灵帝竟然也出宫了,身后还跟着褚云裳以及晏霏。

  「你这大驾还得拜了帖子才请的来呢,几日不见似乎又丰满了些许,啧啧,更美了!」姜福媛也没个淑女模样,过来就拽着晏鸾。

  晏鸾莞尔一笑,这几日堆压心头的黑暗可算是散了点,嘱咐着姜福媛消停些,就同她过于拜见齐灵帝了。

  「陛下。」

  作了世家子弟常服装扮的皇帝忙挥手,神骨秀气的龙颜上满是温笑道:「阿鸾多礼了,今日不过微服游玩,唤寡人表兄即可。」

  出自皇家,幼年便为帝尊,还如此平易近人的皇帝可不多了,晏鸾忙甜甜的唤了一声:「表哥!」

  这才喊完,那边华裙浓妆的褚云裳便摇着手中团扇不屑一笑,看着晏鸾的目光,同前几次一般,似是淬了毒汁。

  晏鸾只当做没看见,就与姜福媛说话去了。

               (28)变故

  褚庄附近有一处马场,俱是外邦贡来的宝马良驹,初秋或立春时,常有贵族来此游玩。听闻齐灵帝是格外喜欢那里,今日出宫便是奔这儿而来,不顾酷暑就要去打马走一圈。

  「那是谁?」

  同姜福媛一起坐在帷车上,晏鸾撩了青白的罗纱,指了指随在齐灵帝车驾旁骏马之上的男人,方才离的些许远,只瞧见是个年轻男子,一袭藏青色的薄绸锦袍,甚是轩昂。

  「是丞相王雍的大公子,叫王宁之,你且离他远着些,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双眼睛瞧着特阴森。」

  丞相王雍的长子?晏鸾愣了愣,如今朝野皆在褚太后掌中,而褚太后多又受制于王雍,听闻这位大公子官衔可不低,年纪轻轻还封了侯爵,论及六艺与相貌,贵族男子中也唯有晏璟能与之一博了。

  「他为何会来?」

  野史中有记,齐灵帝最是厌恶王家人,昔年褚太后伙同了王雍毒杀了他父皇,年幼的他无能为力落为傀儡,受控这么些年,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到了如今这个叛逆的年龄,跟褚太后是越闹越僵,又怎会愿意和王家人出游呢?

  姜福媛不屑嗤笑了一声:「还不是因为褚云裳,褚妙子想让她当帝后,她竟然不愿意,说是喜欢王宁之,褚氏倒是真疼她,竟然同意了,回头就请了王大公子。」

  「原来如此。」

  暑天甚热,晏鸾饮着酸梅汤,一边扇着手中的绣扇,嫩黄色的冰丝流苏在扇把间轻荡。褚氏想让褚云裳当皇后,无非是想稳住褚家日后的地位,最不愿意的人该是齐灵帝才对,却没想到是褚云裳自个儿。

  「她还算有自知之明,挡我的路,非灭了她不可。」

  瞧着姜福媛摩拳擦掌的样,晏鸾微微一愣:「你不会真的想当皇后吧?我上次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

  齐灵帝是要早崩的短命帝,谁嫁谁倒霉,褚云裳出乎意料的选择了王家公子,倒是个好决定,这不禁让晏鸾好奇,褚云裳是为了真爱才放弃坤极之位的?

  「我是认真的,这些年还是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你不知道,他对我一笑,我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我一定要嫁给他!」

  姜福媛本生的是纯美可人,姜莎莎成了她之后,就变了性子,带着几分泼辣火热,比起晏鸾的步步小心,她更加恣意妄为,却又让晏鸾打心底折服。

  「莎莎,你别这样,历史是不能改变的,他真的会……」

  自从和晏璟晏焘发生过关系后,晏鸾就深知这一点,她想要改变的历史,只会更加提前的出现,她的命运或许注定成为史书记载的那样,可是她不愿意姜莎莎也被牵扯。

  「徐小婉,你别劝我,就算是真的,我也会嫁给他!反正以后当皇帝的是你哥,你劝劝他放我们出宫去浪迹天涯,多好!」

  晏鸾扶额,前一刻的姜福媛还深深将她折服,后一秒就不正经了,原来还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

  「莎莎,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

  她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又一起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每一步都是需要谨慎的,哪怕最后真的是晏璟成为皇帝,其中艰辛不是历史书上的三言两语,谁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变,毕竟成为帝王的男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

  唯一叫她松口气的,起码现在晏璟还没有造反的意思。

  ……

  到马场时,早已有人在那候着了,晏鸾同姜福媛缓缓下车时,还瞧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褚家公子褚蒙,一个竟然是北疆送来的小公主。

  姜福媛理了理云纹的百花裙,用手指戳戳晏鸾的腰,压低声道:「瞧见没,听说褚妖婆想把那个公主嫁给褚家的色魔,哼!」

  只瞧那依旧穿着北疆服饰的塞娜公主,娇灵灵的站在齐灵帝身边,早没了初到时的生疏害怕,身边褚蒙跟前跑后伺候着,她都不理不应,独独跟着少帝有说有笑。

  晏鸾下意识往褚云裳那边看去,正提着裙摆下来的晏霏,目光在锁定褚蒙后,瞬间落寞到极致,平素里白莲花一般柔弱的小脸上,也溢出了丝丝阴狠的神色,不过碍于身边的褚云裳,她稍稍掩饰了下。

  这就有趣了。

  「我瞧那公主似乎不喜欢褚蒙呀。」晏鸾对褚蒙没有好印象,若不是听过他与晏霏的破事,还差些就被他现在那副深情的翩翩公子模样给骗了。

  姜福媛冷哼一声,握紧手中团扇的白玉柄,笑道:「不喜欢又如何,我已经让父亲透话儿给褚妖婆了,皇后之位必须是我的,她若是想拉拢恒国公府,就早些打发了这个没势力的公主。」

  早在现代时,姜莎莎就是这般的强势性子,男友虽多,却容不得有别的女人,不过纵然是在万草丛中游,晏鸾还是头一次见她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

  晏鸾只得摇摇头,看着那塞娜公主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可惜,恒国公府掌管了屯兵为重的会稽一代,褚妙子那般聪明的女人,定然会拿捏清楚的。

  选择姜福媛为帝后,比褚云裳和塞娜都有用,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公主嫁到褚家,一样壮大了她家的势力,至于褚云裳能拉拢到王家,就更好了。

  「妖婆这称号你趁早改了吧,褚太后是个危险的女人,你以后且小心着些。」她忙提醒了姜福媛。

  道是为了骑马游乐而来,随行的女眷却个个穿着繁复,除了那塞娜公主一身蛮夷服就翻身上马外,晏鸾和姜福媛只能跟着褚云裳往马场的休室去换衣裳。

  毕竟是贵族常来的地儿,常年都备着方便骑马的新款衣裙。

  晏鸾随意挑了身靛青的宫缎骑马装换上,又让侍女取了头上的多余玉钗珠花,拿起微重的马鞭就出了去,打发了侍女站在回廊处等待姜福媛。

  不想,却迎面碰上了晏霏。

  「几日不见,妹妹可还好?」

  还未来及换衣服的晏霏,一手持扇一手提着烟萝长裙,走到晏鸾的跟前还出乎预料的行了礼,已梳做妇人的发髻高挽,金钗流苏轻荡间,鹅蛋小脸上是浅笑得体。

  伸手不打笑脸人,晏鸾深知这个道理,刚想回一句还好,变故就发生了。

               (29)坠楼

  前一秒还柔情婉约的晏霏,突然就变了脸色,如同疯魔了一般,扔了手中的扇子,扑上去就恶狠狠地推了晏鸾一把。

  「去死吧!」

  正巧四下无人,晏鸾倚靠的红木栏杆下,是一片假山观石,足有三楼高的楼阁,猝不及防的她甚至来不及呼救,就重心倾后,翻了下去!

  落下去的那一刻,晏霏正趴在她刚刚倚的柱头旁冷笑,一脸的疯狂,满眼的恨意,嘴里还不住的说着什么。

  耳旁有疾风掠过,她也听不清了,只知道这次怕是完了!

  也不知道晏璟、晏焘知道她摔死了,会不会伤心……应该会吧?

  果然,改变历史是没好下场的,她居然要提前死了,还是死在这个历史上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晏霏手里,彻头彻尾的悲剧。

  落地的那一刻,她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那阵剧痛袭来,可是最先着地的背部却是一软,一声闷哼过后,她久久不见任何痛意。

  颤巍巍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没死,不住发抖的娇躯正落在另一人怀中,而那人似乎被压的不轻,倒地半响都痛的直抽冷气。

  「卧槽!晏小鸾你没事吧!你这个小贱人做什么了!」楼上不知何时奔出来的姜福媛已经擒住晏霏,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紧接着又和褚云裳吵做了一片。

  心脏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的晏鸾,发软的四肢稍稍回了力气,忙从那男人的身上缓缓爬起来。

  「你还好吗?」

  在看见男人的脸时,她愣了愣,怎么都没想到,接住她的人居然是王安之。即使他是习武之人,她是身轻如燕,可这高空坠物不是闹着玩,没有一丝预备的接人,他伤的有些厉害。

  姜福媛已经从楼上跑下来了,抓过晏鸾就上下摸看:「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那个贱人居然要杀你!」

  她的声音里都带了哭意,晏鸾还没从刚刚的惊吓里彻底走出来,眼角也有些润了,酸涩着鼻间摇了摇头,安慰道:「我没事,他接住了我。」

  这边离马场不远,方才姜福媛吵闹的声音引来了齐灵帝几人,也来不及问请缘由,晏鸾便吩咐了人赶忙将王安之送入厢房中,又招来了医师。

  好在他没伤到要害,只是接住她时,不经意摔在了地上被石头撞到了头,暂时晕了过去。

  瞧着躺在黄花梨的榻上久久不醒的救命恩人,晏鸾丝毫不敢懈怠,若非他,她只怕是不死也残了,连医师送来的药,都是她亲手给喂的。

  也是这会她才看清楚这男人的容貌,不得不说确实是个美男子,五官深邃,神骨轩然,就是那不禁抿着的唇角,蔓延着丝丝冷寂。

  外间传来了一阵嘈杂,晏霏的哭声阵阵,姜福媛的冲天怒气,而后便是齐灵帝一改往日的柔和,龙声清冷的吩咐着。

  「此等残害姊妹的歹毒之人,如何能留活,褚表兄早些处理了吧。」

  「陛下陛下!饶命呀!我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回事了,我没有想杀妹妹!我真的冤枉啊!陛下!」

  晏霏叫的格外凄惨,声音却越来越小,夹杂着褚蒙的怒骂,似乎被拖出去了,而后她竟然还听见褚云裳正在和晏霏撇清关系。

  很快姜福媛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放在了晏鸾的手中,说道:「你方才被吓到了吧?这是我去找的定心丸,吃一粒吧,你本就胆小,别吓破了胆儿,我瞧那个晏霏是疯了。」

  透着一股药味的古朴小盒子,甫一打开味儿更浓了,一粒不大的黑色药丸静置绸缎中,晏鸾皱着眉放进了嘴里,她这会心还跳的厉害,一身冷汗直冒。

  如果不是床上这人,她估计这会都到阎罗殿报道去了。

  「晏霏呢?」

  「被褚家人带走了,褚蒙说要知会你娘一声,估计是留不得她了,这女人心可真毒,还敢嚷嚷不是故意的,真恨不得一巴掌闪死她。」

  姜福媛是个护犊子的人,以前就总是护着徐婉,如今也没变,提起晏霏她就来气儿,纤白的手就对着空气扇来扇去。

  晏鸾窝心的笑了笑,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想到那些人会带着晏霏回淮阴侯府,届时让晏璟晏焘知道她出了事,估计得飞奔着来……

  突然,床上久不见醒的人动了动,重重呼吸了一声,骤然睁开了眼睛。

  晏鸾在那一瞬间闯入了他的眼帘,男人的眼睛有些深沉,棕色的瞳孔透着阴森和漠然,晏鸾微微一愣就勉强笑了笑。

  「你醒了?谢谢你救了我,你还好吧?」

  好好一个美男,偏生和晏焘一般走起了冰山酷炫的路线,那眼睛盯着人,可不比晏璟的威慑力差。

  撞到头的王大公子似乎有些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看着晏鸾那张娇靥如花的美颜,阴森的瞳孔里浮现出了惊艳,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无事,举手之劳,翁主可无碍?」

  晏鸾妩媚一笑,齿如瓠犀,耳间碧玉耳铛微荡,轻轻摇头道:「多亏了你,不然我这会可难说了……」

  王安之稍稍有些恍惚,似乎被她的笑靥晃了眼,待从床间坐起起,耳际已是一片红晕,看的姜福媛在一旁直偷笑,晏鸾莫名其妙的回了她一眼。

  「恰巧路过罢了,翁主今日受了惊吓,还是早些回府吧,日后万不可再一人独处了。」

  他的做派可不似他那奸佞的丞相爹,一举一动都是彬彬有礼,除了那股让人生疏的漠然,倒是个可结交之辈。救命恩人都如此说了,晏鸾也不好多待,起身又谢了一遍,就带着姜福媛走了。

  临出门之际,还不忘后头提醒到。

  「医师说你伤了头,得多休息几日,勿忘了喝药。」

  如瀑的青丝在斑驳的烈阳中划出惊鸿的弧线,坐在阴暗床落的男人久久愣怔,耳旁仿佛还回荡着少女娇雅柔媚的声音……

  行至苑庭间,二人又遇上了褚云裳,她姣好的面颊上,才残留一个巴掌印,晏鸾有些错愕的看了眼姜福媛,后者则是无所谓一笑。

  「早瞧她不顺眼了,顺势打的,真解气。」

  褚云裳赶着去看王安之,冲着姜福媛狠狠一瞪,就越了过去,路过晏鸾时,她微停脚步。

  「晏鸾,不是每次都能这般幸运死里逃生的……」

  等晏鸾冷冷侧目看向她时,她已然拿着扇子半掩如花面颊,巧然轻笑的,蹀躞曼妙而去了。

             (30)这个姿势很危险

  晏璟回到皇庄时,已是月上中天了,夏季的夜幕格外清明,踏着星辰而归的他,一身风尘仆仆,霸气的眉宇间没了往日温和,疾步走在正殿的宫灯长廊上,将手中牛皮编织的马鞭扔到了仆从的怀中。

  那一身戾气过于骇人,侍奉晏鸾的嬷嬷和侍女老远就跪了一地,大气儿都不敢出。

  「翁主呢?」

  凌厉的目光扫过一群人,分外清冷的低醇嗓音,在暑闷难当的夜里,竟生生让人手脚发寒,后脊颤栗。

  「回世子的话,翁主用过晚膳后,亥时就歇下了。」

  进了寝殿,十来盏铜雀烛台尽数点亮,半掩的几扇薄翼纱窗,微风拂入,撩动着轻罗绣花的纱帐飞扬,越是往里去,佛手柑的凝神香愈发浓郁。

  床上的晏鸾已然熟睡,娇憨的斜卧枕间,柳眉如烟,面若芙蓉,安静极了。透薄的云烟睡裙紧贴着流线优美的娇躯,乌黑的青丝也散乱在床畔。

  见她这般安然无恙,晏璟终算是放心了。

  轻坐在床沿,粗粝的指腹忍不住去摸了摸她姝丽的脸颊,微烫的莹白肌肤,灼的他冰冷手心发热。一日的不安和担忧,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

  大抵是他的眼神过于专注,睡梦中的晏鸾察觉了异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晏璟的脸在美眸中放大。

  他含住了她的朱唇,轻舔着启开她毫无抵抗的素齿,在那一片香甜中吻着,急迫的动作间,甚至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后怕,抱着轻声闷哼的晏鸾,他久久不曾松手。

  还未睡醒的晏鸾,被迫吞咽着晏璟渡过自己的口液,待到几分窒息时,他才放开了她,娇喘不及的她终于清醒了过来,湿亮的唇间尽是他的强势气息。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上午永康公主身边的赵妪闻讯而来,知晓她被晏霏推下了楼,是又哭又气,不巧这几日封邑里出了些事情,永康公主在晏璟晏焘的护送下,去了月城,路途遥远,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她满以为他们是不会回来了,却没想到一觉睡醒,晏璟就坐在自己的床边!

  「可无碍?日后不许再乱跑了,吓着没?」

  晏璟方才骇人的一身戾气早已消失殆尽,温柔的将惊愕中的晏鸾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似是安慰般。

  上午收到飞鸽传书,得知她被晏霏推下了楼,他震怒之余更是担心不已,留了晏焘在封邑照顾母亲,就带着亲卫快马加鞭赶回来,一路上的忐忑心情,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真的是入了她的魔……

  男人的怀抱异常宽阔有安全感,晏鸾弱弱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在听见他泄了几分焦急的声音后,不知所措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腰。

  「我没事,有人接住了我,只是有些怕而已。」

  她本来就有些恐高,突然被人推下去,真的被吓到了,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小心脏,这会儿窝在晏璟的怀中,又有些后怕了,娇糯的声音里不禁带了些许颤意。

  「阿鸾别怕,以后我会保护好你,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他轻捧着她的小脸,目光坚定的承诺着。

  晏鸾说不清现在的感受,从未有一个男人这么对待过自己,他的担忧和坚决全部都浮现在眼中,带着浓浓的爱意和怜惜,瞬间将她吞噬,让她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大哥……」

  她懵懵懂懂的唤了一声,这一个称呼让她和他都回过了神,从晏璟的怀中退出,晏鸾的后背还僵直的厉害,他的目光锐利了许多,看的她都不敢抬头。

  那和拒绝差不多的称呼,让晏璟的脸色都沉了不少,若是换做晏焘,恐怕早就冷着脸扑了上来,可他是晏璟,惯于伪装温和的晏璟。

  「呵,阿鸾没事就好,可困了?先睡吧。」

  不再看晏鸾,丢下这句话,晏璟转身离去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让晏鸾隐约松了口气。

  重重的躺回床畔,她凝视着上方的珍珠圆顶,头疼的厉害,方才那样的桥段,她应该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晏璟的怀中才对,这一脑抽,估计是惹恼了晏璟。

  可是,这真不能怪她呀,她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呢……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困意袭来,阖上眼皮正要睡的她,又听见了脚步声,这一次晏璟也不曾出声,上了床将她轻柔的抱入怀中,隔着发丝吻了吻她的额间。

  「睡吧。」

  ……

  清晨晏鸾从梦中惊醒时,发现自己正毫无形象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而赶了一日路疲乏的晏璟还在睡,睡梦中的他眉宇微锁,俊逸的脸庞深沉。

  晏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回来了!

  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上起开,微微一撇她压了一夜的强壮雄姿,白色的中衣被她拽的凌乱,前襟的半边胸膛赫然露出,晏鸾这才想起梦中不断抚摸的肉肉是什么东西。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竟然一个晚上都在摸晏璟的胸肌……

  老脸都丢完的她,赶忙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晏璟这个庞然大物横在她的床畔外侧,她只能选择从他身上跨过去。

  提高了裙摆,一只纤足就跨过晏璟的小腿,踩在了床沿外,没胆子的她可不敢从他身上跨过去,只能选择从腿边走。另一只脚才刚抬起来,方才还睡着的男人陡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强硬的小腿一绊。

  「啊!」失了重心的晏鸾挥舞的手抓了个空,直挺挺就趴着摔了下去,胸前的玉乳狠狠撞在了晏璟的大腿上,这也就罢了,她的脸竟然整个都埋在了他的胯间!

  微咧的素齿朱唇惊错的隔着薄薄中裤,瞬间察觉蛰伏已久的巨物有了苏醒的迹象……

  奸计得逞的晏璟已然坐了起来,瞧着小脸通红的晏鸾想逃,勾着脚将她抱入了怀中,长指摸了摸她紧咬的丹唇瓣,方才只不过轻轻一碰,下面就硬了起来。

  如果哪天能将她按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在这张娇艳欲滴的粉唇里进去摩擦,是不是会更加销魂?

  「你放手,竟然装睡!」

  晏璟愉悦的笑出了声,紧抱着晏鸾怎肯松手,薄唇轻啄着她发烫的小脸,一边说道:「装睡?小阿鸾可真会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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