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为夫 (31-40)

4921Clicks 2019-11-05
 (31)插着什么

  晏璟换好衣袍过来时,晏鸾正坐在镜台前,挽发的侍女拿着象牙梳缓缓顺着乌黑长发,似乎在和她说着什么,只瞧着镜中的少女梨涡微旋,笑意娇俏。

  「我来吧。」

  笑容一顿,晏鸾抬头便在清晰的镜中,对上了晏璟温和的目光,他接过了侍女手中的梳子,轻轻的由上到下给她梳着头发。

  「还是侍女来吧,你又不会挽发。」自从上次那松松垮垮的辫子经他手而出后,她就深知不能让男人来挽头发。

  见她幽黑的美眸中暗藏着狡黠,晏璟宠溺的敲了敲她的头,悦耳的声音清冽道:「别乱动,这次会好一些的,闭上眼睛。」

  那日被晏鸾嘲笑过后,他特意找了挽发的侍女过来教习,拿惯了刀剑的大手,一时间只能凭着记忆,挽一两个简单的小髻。

  好在晏鸾不曾及笄,发髻不需要过于繁复,不多时一个可爱小巧的矮髻就挽好了,晏璟这才嘱咐了晏鸾睁开眼睛瞧瞧。

  「这就是你说的会好一些?」

  晏鸾微微一动,插入发间结着流苏的白玉篦子就轻晃,几乎要掉落,更别说两边松垮的鬓角了,一支南海珠簪都滑落大半,可是瞧着晏璟自我良好的笑容,她就觉得头疼。

  「不好看吗?」

  居然还好意思问?

  「呵,好看,我们还是去吃早膳吧!」

  早膳才用到一半,封邑那边就来了信报,晏璟只得去书房处理事务了,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扔了筷箸,喊来侍女从新挽散了大半的长发。

  ……

  「翁主,世子让您现在去书房一趟。」

  正巧晏鸾无所事事,无比后悔昨日放走了姜福媛,便跟了侍女往书房去,这皇庄的书房她还是头一次来,平素都是晏璟和晏焘在用。

  「来了?过来吧。」

  晏璟喜静,偌大的书房内只有奉茶研磨的侍女在一旁不出声,晏鸾一来,人更是退的无影无踪,还将房门都带上了。

  庞大的紫檀书案前,置着一方铜鼎,泛着花香的袅袅青烟缓缓漫开,那是晏璟喜欢的味道,平时熏衣物都用这,淡雅且浸心。

  「你在做什么……啊!你!」

  瞧着晏璟一直不曾放下笔,晏鸾好奇的过去看了看,才瞟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捂住眼睛惊叫开来。晏璟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一把抓住正待逃离的她。

  他抱着她,拉开她捂眼睛的小手,将娇躯抵在书桌前,咬着她粉红的耳垂沉声道:「好看吗?」

  那是一幅画,颜色未干的宣纸上有一个躺在桌子上的少女,浑身不着片缕的被绳索绑缚,大开的腿间还用淡色的朱砂,描了腿心处的嫣红,而那少女面若桃花的眉目,却是和晏鸾几分相似……

  晏璟的丹青是炉火纯青,连少女的浑圆都勾勒的异常饱满,光洁的阴户处,似乎还放了什么东西在粉色的花缝里,少女的神色格外羞耻。

  「拿开拿开,我不看!你居然画这样的画!」

  晏鸾见过晏璟的画,她的芳华馆里就挂着好几卷,出自他手的十二花神,每一卷都栩栩如生,她还甚是钦佩,却没想到他竟然……

  料定她想跑,晏璟便将娇小的她困在了怀中,抵在桌前牢牢锁住,亲吻着她淡芳的滚烫小脸,坏笑着捉着她的小手,在那副画上摸了摸。

  「瞧瞧这里,和我的阿鸾一样大,知道这下面插着什么吗?乖,一会你就知道了。」

  晏鸾的指尖蹭到了画上少女胸前的一点朱砂,正羞恼着,却看着晏璟的手移到了少女的腿心处,那似是含着细物的花缝画的不是很明显,她却隐约能猜出是什么东西来。

  「我才不要知道,你快松开我,啊!」

  她扭的厉害,本就憋了一身欲火的晏璟被她撩拨的忍不住了,一把挥开案上的折子,压着她的肩头将惊呼的她按在了桌上,利索的抽了她腕间的雪色轻纱披帛,抓着她的两只细腕就捆了起来,越过她就将那余下的轻纱绑在了桌案前端的栏杆上。

  这下,晏鸾是彻底挣脱不开了,趴在书案上拽住绑在桌前的柔荑,心知晏璟要行禽兽之事,就叫了起来。

  「我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无耻!」

  她这才发现,隔着几公分远的画上,那少女和她一样被绑着双手,他怕是早就计谋好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得偿如愿的晏璟自胸腔里发出了悦耳的闷笑,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在晏鸾的莹白脖颈上抚了抚,隔着单薄的裙纱,按着她的脊梁骨,一路摸到了扭动的翘臀上。

  「阿鸾且再动动,哥哥最喜欢看你这般扭来扭去了,真软。」

  他掐了她的娇臀一把,在晏鸾的惊叫中撩起了她的裙摆,那千金一缎的云纱堆到她腰间,他的长指就恶劣的袭上了中裤的腰带。

  晏鸾口里叫骂的话,换来换去也就几句,隐约觉着晏璟今日是要报复什么,她便怕的浑身发抖,不知道他要怎么捉弄自己。

  「大哥大哥,我害怕,不要这样!我们还是正常一点吧!」

  她抬起愕然的娇靥,欲哭无泪的扭着小脸看向身后解她裤带的男人,一派云淡风轻的晏璟正在兴头上,伸出一指按在她微颤的粉唇上,轻嘘了一声。

  「阿鸾乖些,大哥只是想跟你玩游戏罢了。」

  话闭,淡纹的雪色中裤就悄无声息的从她呈九十度爬俯的腿间,落到了脚踝处,紧接着,私密的兜裤也跟着掉了下去。

  「啊!你个死变态!」

  下身发凉的晏鸾赶紧闭拢双腿,努力的看向身后,只见晏璟缓缓蹲了下去,接下来她虽看不见,却能感觉的到,他竟然大力的捉住她一只小腿,脱了上面的绣鞋扔开,剥掉罗袜,将脚踝处的中裤褪下,起身时渐渐将手中的小腿越抬越高。

  「变态?阿鸾每次都这么说,那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塞在她腰间的云纱裙摆又掉了下去,晏璟也不去撩起,就隔着薄薄的柔纱,将大掌盖在她的私处,轻轻磨研那处好几日没碰触过的花缝。

  微烫的小花蕊,可比他画上的那一条红线要细嫩多了,就着柔软的裙摆,便在她的腿心处描画着大概的轮廓。

  「舒服么阿鸾?」

  他的长指有节奏的揉按着她的阴蒂,不时还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剐蹭最敏感的花穴口,隔了一层的裙纱不仅没起到阻挡的作用,反而更加添了一丝情趣。

  一只腿被迫抬高,一只腿还勉强踩着地上的晏鸾都快哭了,闷哼着轻颤:「不舒服!你放开……唔!」

              (32)要掉出来了

  晏璟瞧着手中的绣花云锦裙摆,隔着花穴剐蹭良久的料子已然湿濡了大片,在晏鸾大骇的眼神中,他将那块湿掉的地方,玩味的凑近鼻前轻嗅。

  「真香,阿鸾湿的好厉害。」

  「你!你恶心死了……呜,神经病!」

  看着他露出着迷的神色,晏鸾就羞耻到不行,空荡荡的下半身尽在晏璟的掌握中,她早已不抱被放开的希望了,咬紧了牙关,颤栗着。

  「怎么,愿意同二弟一起,就不愿意和我一起?」

  他的声音倏地有些发冷,俊美的笑容也带了几分黑沉,将手中的裙摆塞回了晏鸾的腰间,目光就落在了书案上的笔架,长臂一伸拉过了远山寒石的大大笔架,摇的上面一排毛笔来回晃荡。

  晏鸾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很显然,他那天回来看见了她和晏焘做的事,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要做什么!」

  还来不及为自己默哀,晏鸾就眼睁睁的看着晏璟从笔架上取了一支毛笔,在旁侧盛满了清水的青花瓷缸里洗了洗,中指粗细的毛笔还滴着水,就移到了自己的腿间。

  「这是新的,别怕。」

  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晏鸾吓的忙叫喊了起来:「不行!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乱来,你快点拿开!」

  可是回复她的只有晏璟的沉沉笑声,她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强迫打开,浸过清水的湿润毛笔,不知名的柔软毛尖,开始在她的花缝间扫来扫去。

  「还说不要,都没放进去,就开始流水了,阿鸾是小骗子。」

  那尖尖的软毛不同于男人的手指,扫在微硬的阴核上,顿时就生了一股酸酸麻麻的刺激感,晏鸾越是动的厉害,那感觉就越发的刺骨,更别提晏璟坏心的把那笔端旋转在穴口处了,痒的她腿心深处都是酥的。

  「呀!你快拿开,我……我不喜欢!」

  敏感的小花穴已经被那作乱的毛笔扫的一片湿泞了,晏鸾控制不住的轻扭着纤腰,想要压制住那股渐渐升起的渴望,晏璟却瞅准了时机,握着那长长的毛笔,将柔软的笔端一点一点的插进了淌着粘液的花口。

  「唔……不,不要放进去……扎到了!」

  甫一钻入肉缝的毛笔,进入的并不困难,只是笔端的软毛在不断送入的过程中,顺着淫液被肉璧阻的折了回去,杂乱一团的柔软毛尖中夹杂着几根半硬的长毛,扎在晏鸾细嫩的穴肉上,刺的她全身发颤。

  晏璟的举止略带着凌辱的意味,一插到底的毛笔,在甬道里抽插了好几下就深深放入了最深处,磨的晏鸾美眸含娇,泣不成声。

  「瞧瞧,阿鸾的小穴咬着笔都不松,会不会太细了,要不要再加一根大点的?」

  他甚至在松开被花穴紧裹的毛笔后,还用手指去拨了拨,那陷入紧致肉穴的毛笔只微微抖了抖,并没有掉落下来。

  晏鸾娇泣嘤咛着,紧皱着如烟柳眉,咬住了下唇,中指粗的毛笔在最后插入的一下,抵在了花心处,她只稍稍一抖,那扎着最深处的半硬笔毛就刺的她小腹一股酥麻。

  被白玉制作的握笔处狠狠摩擦过的湿润内壁,抵在软肉中,那冰凉的玉质,让晏鸾彻底有了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大哥……你快拿出来,我不行了……呜呜!」

  这毛笔虽不比男人的阳具粗壮,可到底是质感新奇,那戳的她花心发麻,淫水大淌的笔尖,让她感受到了男人龟头以外的刺激。

  瞧着她含娇羞泣的可怜模样,晏璟只觉得胯下涨疼,将晏鸾的一条腿压在了桌上,丝毫没有怜悯心的握住露在体外的大半笔尾,抽插旋转了起来。

  「啊啊……不要了!别转别转,大哥!唔……我受不住了!」

  刚刚被毛笔抽插到发软的嫩穴,突然又遭受到笔端轻旋的刺激,晏鸾彻底被那股蚀骨的可怕快意吞噬了,头皮发麻的绷紧了脊骨,娇靥一片潮红。

  「阿鸾的小穴里湿的不成样了,难怪二弟说你这处骚呢,原来你更喜欢粗暴些的对待,嗯?」

  眼看着晏鸾被磨的娇媚不已,晏璟猝不及防的将搅乱花池的毛笔拔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大股温热的粘液,爬俯的姿势,让它们很顺利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淌去,瞬间一室淫糜香味漫开。

  「呜呜!」趴在桌上的晏鸾,只觉酸痒的穴中一空,在腿根处蔓延而下的水液,让她羞耻的将小脸藏入了被缚住的手腕间,她这会终于知道画上的少女,穴儿里插着什么了……

  那黑色的细长小棒,不就是晏璟手里湿亮的毛笔么!

  「啧啧,阿鸾把大哥的新笔都弄坏了呢,看来要换一支了。」

  深邃的目光扫过笔架,这次他选了两只粗细的大笔,那是他平日练书法才会用到的,在旁边的水缸里清洗了一番,就再度对准少女弥漫着花香的温热小穴。

  「不要!不要那东西了!大哥,求求你!」

  她总觉得晏璟似乎是在有意惩罚她,新上阵的毛笔,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沾了沾腿心处流淌的粘液,就温柔的插了进来,瞬间又被扩充了几分的小穴,不仅没有满足感,反而更多了几分空虚!

  晏璟一边将毛笔往穴儿里推去,一边扣着晏鸾的小脚轻抚,沉沉笑着:「阿鸾叫的可真浪,大哥听的都忍不住想插你了,可是我没有你二哥的大,满足不了你,还是用毛笔来吧,等会玩够了,还有更大的笔呢。」

  晏鸾蓦然瞪大了眼睛!

  她就知道这男人是在生气!他果然听见了那天的话!

  「你……你个小气鬼!」不仅小气还变态!

  「我小气?」晏璟并没有生怒,只挑着威仪的浓眉,将手中的笔捅到了最深处,按住晏鸾不住颤抖的后背,轻哼着:「阿鸾真会伤人心。」

  那一下子塞入花穴的毛笔,比前一支粗多了,生硬的毛尖剐刺的晏鸾小腿发软,在晏璟松开手,由于过度湿滑即将落出时,轻轻抽搐的嫩肉下意识的吸住了微重的笔身。

  晏鸾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感觉太刺激了!

  「哟,要掉了呢,阿鸾可要含住,这根掉出来就要换更粗的咯。」

  晏璟笑着将那堪堪咬住的毛笔,又送了进去,可惜少女的甬道太湿了,手才松开,沾了淫液的笔身就轻弹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33)真浪

  落下的毛笔端沾满了水液,砸在地上都弄湿了大片,在晏璟的笑声中,一滴接一滴的透明水液随之滴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上。

  晏鸾一双玉腿颤的厉害,趴在桌子上嘤咛的连声儿都无了,晏璟才好整以暇的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早已硬勃的肉棒。

  「好多水,让哥哥用东西给阿鸾堵住吧。」

  扶着胀大的阳具,用龟头在少女湿泞的腿间磨蹭着,他甚至还玩味的用肉头上沾的淫液,一路涂抹到晏鸾的后穴儿上。

  「啊!你摸那里做什么!」

  如同未绽放的菊花骨朵般的后穴儿,惹了晏璟的心,修长的玉指和着粘液在细纹上剐蹭着,那隐约想要插入的危险,吓的晏鸾转过了头,扭着娇臀就躲开了。

  见她惊骇的娇靥煞白,晏璟也就收了手,拍了拍那玉嫩的小屁股,笑道:「阿鸾这身子到处都是美极了。」

  染的一片湿亮的龟头下移,对准了花穴毫不费力的挤了进去,狰狞的肉棒瞬间如同升入了天堂般,就着一汪温热湿滑就冲到了最深处。

  「唔!」晏鸾被他撞的前倾,仰起情欲莫辩的小脸呻吟了一声,被毛笔抽插撩拨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真舒服……」

  晏璟插进去后,也不急着操动,且闭上眼睛享受着嫩肉跳动吸裹的快感,掐住晏鸾的纤腰,就俯趴在了她娇柔的身上。高大的身躯似丛林中的猛兽般,将可怜的小兽尽数压入自己的强势阴影中。

  「阿鸾,把舌头伸出来。」

  他擒着她的下颚,将绯红的小脸转向自己,低醇的嗓音性感的诱人,入了魔的晏鸾下意识的就吐出了殷红的小妙舌。

  晏璟不似晏焘蛮狠,柔情起来似乎能熔了一切,轻轻的含住晏鸾的粉舌,缠着她与之共舞,用了最大的耐心去呵护她,吸吮舔舐,直吻的晏鸾窒息。

  「不……咳咳!呼呼……」

  几乎要闭气的晏鸾从他嘴中逃了出来,娇喘着瘫软在他怀中,周身血脉躁动,那紧含着男人阳具的两片阴唇更是跳动的厉害。

  「阿鸾这模样可真撩人。」他轻抚着少女发烫的花颜,这般绝美何止撩人,是个男人见了还不得化身禽兽,欲将她生生吞吃下腹。

  他抽动了起来,两人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开始了拉锯赛,高热的肉璧不住吸着巨大的肉棒,而强壮的肉棒又猛然撞击着娇小的花心。

  「舒服么?叫出来。」

  他霸气的眉宇间是不容抗拒的威仪,手指启开晏鸾紧咬的粉唇,让那一声声嘤咛开始高亢。

  「啊啊……太粗了,塞不下……」

  「小骗子,明明塞的那么爽,还说吃不下,把腿张开些,让哥哥插进你的子宫去,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晏璟的操动已经不再是开先的那么柔情了,隐约带着一股戾气,舔弄着她粉透的耳际,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赶回来,看见晏焘操的她直哭的场面,那一句句的浪叫,让他颇为嫉妒。

  「轻点!唔……大哥,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呀……」

  后入式的深击,远比正常姿势要入的深,男人天赋异禀的硕大阳具,直插的晏鸾哭嚷不停,身子又麻又酸,特别是有几次被晏璟撞在宫口上,她的呻吟都变的尖利了起来。

  不断响起的水声,让晏璟深邃的眸色发红,起身站立着将晏鸾发软的双腿撑开,将余下的小半截肉棒往里强迫的塞入,顶在微开的宫口处,就重重的冲击了数十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

  晏鸾都被顶的直抽搐了,想要去推开晏璟,可是双手被绑的死紧,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躲开却无济于事,浑身仿若触动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点上。

  「真紧……干!」

  浓郁的淫糜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这比药物更加催情,晏璟的凶猛很快就撞开了宫口,在晏鸾的尖叫中,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全根没入的阳具瞬间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喷洒着。

  「呜呜!」晏鸾哭的厉害,绷紧的神经在潮吹之时松懈了下来,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她羞耻到极点,好在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泄着。

  「嘶!阿鸾喷了好多水,真浪,瞧瞧你把地都弄湿了。」

  知晓她是潮涌了,晏璟也觉着新奇,那大量的透明水液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掐着她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湿润,这一刻他的兴奋空前高涨。

  按着痉挛不停的晏鸾就开始了宫交,拍击在一片湿滑中的阴囊也越来越涨,直到龟头被吸的再也动不了了,他仰起头大吼了一声,就将千千万万的精液射满了少女的子宫!

  「啊!好烫……」

  涌入宫颈的灼液烫的晏鸾哇哇大叫,整个小腹都是酸疼不已,连胃里都是一片翻腾,娇喘间的气息似乎都染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过了好久,晏鸾才缓过来,冰肌玉骨的娇躯都透着一片香汗淋漓,抬了抬满是吻痕的裸露肩头,想要推开趴在身上的晏璟。

  「你快拔出来,里面涨的不舒服。」她声音沙哑的厉害,夹着一丝娇媚轻柔。

  晏璟晃了晃熊健的腰杆,方才的过度激烈,让盆骨充血,还堵着宫口的龟头,这会卡在里面抽不出来了,无奈的啄了啄晏鸾的粉颊,沉沉喘息笑道:「卡着了,估计过一会才能拔出来。」

  「那你别动,我难受……」

  晏鸾紧锁着柳眉,僵直后脊,这会浑身都敏感到不行,依旧停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虽然没有刚才那般硬了,还是塞的她涨疼不适,只能等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

  「我给你的镯子呢?」晏璟摩挲着少女被紧缚的细腕,此前他亲手戴上的玉镯已经不见了踪影。

  「太重了,我就放起来了。」

  古代贵族女子皆要佩戴镯子,那物虽重,却是调养女子姿态的重要饰品,晏鸾之所以放起来,只是觉得那东西有些邪乎,好在能摘下来,她赶紧锁在了妆台的匣子里。

  「巫师说玉镯养身,回去再戴上,不许取,知道了?」

  两人咫尺相近缠绵,他的气息紧紧萦绕着晏鸾,虽然不见气恼,话语却有些强硬,她只能选择弱弱地点了点头。

  「阿鸾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里面都是我的东西呢。」

  他的手不知何时摩挲到了她的腹间,那被精液填充的小腹微鼓,才摸了一下,晏鸾就抖的厉害。

  「别……别按!」

               (34)回府

  傍晚时,淮阴侯府来了人,奉了晏荣的命令请晏璟和晏鸾回府去,言语间似乎是为了晏霏的事情。

  「那便回去一趟吧,也好抹了你去陪都避暑的名单。」

  晏璟并未多说,握着晏鸾戴了玉镯的细腕轻轻摩挲,此次避暑之行,褚太后与皇帝皆要前往,一路势必不太平,为了安全起见,他并不希望晏鸾去,不过这事还得晏鸾自个儿同父亲说。

  「我,我不想回府……」一直低着头的晏鸾,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是因为我们?」晏璟并不意外,他的阿鸾从来都不是勇敢的女子,她习惯于逃避和拒绝。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不安的后背,沉声道:「这次是我心急了,若不是……不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后悔,你无需害怕,大哥会一直保护你的。」

  就算是乱伦有违天道,他也要抗下这个罪责和她在一起,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或伤害。

  「阿鸾,早些放下心结吧,我与你二哥,这辈子怕是都离不得你了。」他笑的无奈又坚决,捧起她布满错愕的娇养,温柔地将薄唇贴在了她光滑的额间。

  ……

  永康公主离府去了封邑,府中大事皆由晏荣掌管,晏霏犯下大罪被褚家人送回来时,还有一道齐灵帝的口谕,即是要处死晏霏。晏荣听闻后,自是心生恻隐,所以才遣人请晏鸾回府,想要让她原谅且绕过晏霏一命。

  「父亲,昨日若非武安侯(王安之)接住了阿鸾,我想后果如何你该清楚。」

  对于晏霏这个庶妹,晏璟早就看的透彻,头些年便厌恶的很,幸而她一直不敢对晏鸾有何大的伤害,也就留她活到了现在,却不想留出个祸患来。

  晏璟的声音冷冽的吓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晏霏也不敢出声了,只匍匐在晏鸾的脚下,抖动着瘦弱的肩膀,哽咽着。

  坐在上首的晏荣紧绷着面色,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因为卞夫人的缘故,他却打心底的更疼晏霏些许。此前就永康公主将晏霏送去褚家做妾一事,他还发了怒,奈何永康公主态度坚决,他只好作罢。让人多方接济于庶女,甚至还向褚蒙试压,想让他扶正晏霏。

  却不料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他也是为难不已。

  「阿璟,这到底也是你的妹妹,阿鸾的姐姐,她一时迷了心窍的无失之举,且谅过她这一次……」

  晏璟随手将指间的茶盖扔到了缠枝莲的茶杯上,一声清响打断了晏荣的话,只见他温和一笑着:「父亲,这也不是饶她一次两次了,今日你若是赐了白绫与她,尚且还能留具全尸,若等母亲回来,以她疼爱阿鸾的心情,只怕你去护城河捞碎尸都凑不齐全了。」

  这才是真正的晏璟,儒雅的面具下是谁都不及的狠辣,如同谈笑间的平淡话语,却实实在在的叫人惊心动魄。

  晏荣很是尴尬,诚然,若是等永康公主回来,估摸着连他发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不!大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伸了手,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呀!」

  晏霏被晏璟的话彻底吓到了,似乎已经联想到自己被碎尸万段泡在护城河里的恐怖画面,转而抱住了晏璟的腿,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大哭了起来。

  把玩着手中扇柄上的玉石流苏,晏鸾就想起了昨日晏霏将自己推下去时的可怕面目,如果没有人接住她,她是不是会站在楼上看着血泊中的她狂笑着说活该呢?

  「阿鸾阿鸾!求求你了,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想杀你啊!呜呜!」

  被晏璟踹开的晏霏又扑到了晏鸾的脚边,哭的凄惨不已。

  「姐妹一场?昨日是褚云裳让你动的手吧,难不怪她莫名其妙和姜福媛起了争执,就是想给你制造机会吧?你们怎么打算的,告诉别人是我自己失足不小心掉下去的?或许还能再演姐妹情深后悔没及时救我?」

  昨日几人一起去换衣裳,褚云裳却因为一个坎肩和姜福媛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就缓了时间,晏鸾先换完衣服就在外面等姜福媛,结果却给晏霏制造了机会。

  约莫是被晏鸾说中了,晏霏有了几秒的仓惶无措。

  「不,不是的!阿鸾,我真的没有想推你,我回过神来时,你已经掉下去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你们放了我吧!」

  晏鸾也并未想要置她于死地,一个晏霏,死着活着对她而言,都一样,只是她真的怕了昨日那个歇斯底里要杀死她的晏霏了……

  看出了晏鸾的动摇,晏璟蔓延在嘴角的笑更浓了,似乎早知道她下不了这个心,只得眸光锐利的看向父亲晏荣。

  「如父亲所言,到底是自家姊妹,那就免了死罪吧。」

  别说晏霏了,连上座愁眉苦脸的晏荣都眼神一亮,在很多方面他都忌惮着长子,好不容易他发了话,忙起身追问:「当真?为父……」

  晏璟挥了挥手,他可不想听晏荣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转着尾指上的宝石戒指,便风轻云淡道:「当真,只是这死罪可免,还是少不得惩戒一二。」

  看到了生命曙光的晏霏立刻就停了哭声,跪在晏璟的脚边磕着头,无比真诚的急切说道:「大哥我愿意受罚,只要饶我一命,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是自然,若是要惩戒,便请家法吧。」

  将晏霏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晏荣自然不会介意惩罚的事情,在他看来最重的责罚莫过于家法了,留了晏霏一命,也得给晏鸾一个交代不是。

  「家法?」晏璟挑眉不置可否,面若冠玉的俊美脸庞漫着一派温和。

  晏鸾却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了一声,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也算是了解晏璟,他越是露出这般伪善来,就更是说明心中伎俩狠毒。看着沉寂在庆幸中的晏荣和晏霏,她只觉得他们是高兴太早了。

  「家法就免了吧,一个庶孽也不值当动甚家法,有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人,把她带去凌风阁,我瞧就从二楼扔下去吧,应该死不了,阿鸾觉得呢?」

  「咳咳,随大哥处理吧。」

  晏鸾都不想去看震惊中的晏荣和晏霏了,握着锦扇扶额,后背都是毛骨悚然的,她现在是打心底怕了晏璟。

               (35)母亲

  那凌风阁二楼虽不高,死不了人,可扔下去也得是半残呀。

  这回晏荣和晏霏是真惹恼了晏璟,平日惹了他的人,最好的下场就是干脆点弄死,若是真入了心火,那就得留着慢慢折磨了,毕竟有句话叫做生不如死呢。

  晏荣不可置信的指着晏璟,一掌拍在桌上,震的茶杯都打翻了,怒道:「晏璟!你这与杀了霏儿有何区别!」

  「那来人,送白绫过来,算了,直接拿鸩毒过来。」晏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轻动着两指敲击桌面,吩咐着身后的亲卫。

  「你!你!」

  晏荣再气也无用,最后只能让人将哭嚎不住的晏霏拽走,听闻将她扔下楼时,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晏鸾,可到底是保住了一命,只残了一条腿,人就连夜被送出府了,至于送去了哪里,就无从得知了。

  隔日里,晏鸾上妆时,才听了侍女们说这些事儿,她也没往心里去,褚家如今想娶塞娜公主,断了腿的晏霏褚蒙是绝不会要了,人左不过被晏荣送去了哪个别庄。

  午间永康公主的车驾便回了淮阴侯府,晏鸾去了正院便被永康公主揽在身旁,几番打量,确认无恙后才放开了她。

  「你大哥做的对,此等孽障如何能轻易赐死了,且去给本宫查查,人送去了何处。」

  永康公主凤目微扬,延上丹唇侧的笑意淡寒,一边抚着晏鸾的手,一面同身侧的赵妪嘱咐着。

  「娘,其实也不用……」

  晏鸾想要就此作罢,却被永康公主打断了话头:「好了阿鸾,为娘这么些年尽纵着你了,养的你这般心软纯洁,要知道仁慈这东西,可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

  阅人无数的永康公主,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且看当年处理卞氏就能知一二,晏璟如今的做法,大多也是由她所教授,独独晏鸾这个幼女,她护着宠着,不愿让她过多接触浮世肮脏。

  「褚家那丫头素来便与你不和,倒是个心大的,须得敲打敲打了,跃上枝头的乌鸦如何能做凤凰。」

  听出永康公主话中鄙夷嗤笑,晏鸾微抿着嘴莞尔不语,这话何止在说褚云裳呀,连同长乐宫那位变凤凰的褚太后都被她戳了脊梁骨。

  「我的阿鸾再过两年就要及笄了,到时候阿娘定要挑选世间最出色的男子配给你为夫,阿浚虽好,可到底身骨太弱,不合适。」

  阿浚?晏鸾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齐灵帝元浚的名讳,普天下也只永康公主会如此称呼了。这一说到嫁人,晏鸾后背都僵的厉害,心里忐忑不安,甚至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生怕泄露了心底的紧张和羞愧。

  实在不能想象,若是被永康公主知道,自己的两子一女睡在了一张床上,做了最亲密的事情,那她……

  「娘,我对表哥也没有那样的心思!」

  在齐灵帝的事上,晏鸾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历史上说他是因为婚约才被晏璟毒杀的,那么干脆就不要有这样的婚约,是不是就能改变?

  永康公主握着晏鸾发冷的小手,淡淡勾唇:「阿鸾的手怎么突然这般凉了?阿浚如今十八了,早该考虑国婚之事,褚氏可不止一次向我提过,她倒是会算计,也不想想那中宫的位置我儿瞧不瞧得起。」

  这一两年,王雍权势镇压朝野,褚妙子这个太后做的愈发不顺,而外戚褚家也没个可依靠的人,若不赶紧拉拢些人,只怕母子二人皆要被架空了。

  晏鸾明白永康公主的傲气和不屑来自何处,她与褚氏从来都不对盘,甚至当年皇兄顺帝死时,还公开与褚妙子作对,这些年淮阴侯府势力渐大,她选择了隐藏实力,才与褚氏虚以为蛇,却是打心底看不上一个皇后之位。

  「娘,我也不喜欢那宫中的生活,往后万不要再提我与表哥的事情了。」晏鸾赶紧趁热打铁,势要把这事断清楚。

  在她的殷殷期盼下,永康公主终是点了头。

  「阿鸾不喜阿浚,可是因为姜家丫头?往日倒不曾瞧出那丫头的心思,若非前两日恒公夫人递了信儿给为娘,倒还真差点考虑了褚氏的话。」

  姜福媛?看来姜家是真打算送她进宫了。

  「和福媛没有关系的,娘可莫要多想。」尽管不在意后位,可是与自己女儿抢东西又是另一码事了,生怕永康公主多心,晏鸾忙解释着。

  永康公主目露了然,微微含笑道:「我儿急何,既然姜家丫头喜欢阿浚,且让她进宫吧,新后只要不是姓褚的便行,况且她与你走的近,也不失一个助力。」

  晏鸾当即粲然一笑,心中堆压已久的忧虑又算是解决了一桩!

  出了正院,便看见花廊下坐在红阑干上的晏焘,着了一身淡青锦袍肆意翘腿,悠哉不已,瞧晏鸾出来了,便几步近了来。

  「快让我瞧瞧,摔着了没?」

  他将在花圃里摘的大束牡丹花,塞到了晏鸾的手中,就拉着她细细打量,碍于身侧的侍女仆从,动作倒不至于出格。

  「哎呀,我没事,你快松手。」此处人多眼杂的,晏鸾将他推搡了开,捻着手中艳丽的牡丹花,皱了柳眉:「这是娘最喜欢的花儿,你竟然折了,还不快走!」

  当下贵族女子喜爱梳高髻,清晨摘了园子里最漂亮的鲜花簪在发间,也是极美的,而永康公主作为女人中的翘首,那花圃里的话,无不是名贵品种,除了摘了簪发,平素都不允碰触。

  晏焘冷清的俊脸上除了最开始的担忧,在见到无恙的晏鸾后,又变回了往日的沉寂,扫了一眼那花,轻哼着:「不过一束花罢了,倒是阿鸾,两日不见似乎又美了……」

  他是只要觉得哪样东西配的上晏鸾,就会去弄来送她,上次的那箱子玉饰是,这朵花亦是。

  在他禁不住将手指抚向她的脸颊时,晏鸾堪堪躲开了,杏眸桃腮满是愤懑的瞪着他,先一步仓促离去了。她很不喜欢现在的状况,逃不脱也拒绝不了,还要时时刻刻怕被人发现,乱伦这样的沉重字眼,足以毁掉他们三个人了。

  偏偏,无论是晏璟或是晏焘,似乎都不在意。他们违背着世俗,只想自私的将她困在其中……

               (36)王安之

  晏鸾再次遇见王安之,是在舅父梁王寿辰时,一身清冷的他,正被褚云裳缠的不可开交,那还隐忍着置之不理的状态,不由让晏鸾佩服。

  「阿鸾在看谁呢?」

  晏璟隔着繁复花纹的广袖,握住了晏鸾的柔荑一捏,吃疼的少女立刻回过了神。绝美的娇靥微笑,随口扯了谎:「自然是在看褚云裳。」

  贵美自傲如褚云裳,似乎是真爱极了王安之,就算男人对她一脸冷漠和鄙夷,她仍旧从容甜美的笑着,这般执着委实让晏鸾不解……

  这个王安之真就值得她放弃齐灵帝的后位?

  梁王乃是太皇明帝的三皇子,唯一不曾迁居封地的亲王,他与永康公主和顺帝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比其他的兄妹要亲近,所以永康公主待这位皇弟十分要好,今日寿辰,早早就带了儿女前来。

  「大哥,听闻舅父主持了投壶戏,你且过去吧,我要去找姜福媛。」

  晏璟把她看的太紧了,离了永康公主身旁,他就恨不得将她锁在跟前,但凡多看了谁人一眼,他就会立即「提醒」她,这会儿她的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阿鸾这是想将我打发走,好去与那武安侯照面?」

  他淡然哼笑一声,带着她走上了梁王府后院的百灯桥,长身玉立的他着了一身墨紫锦袍,腰间玉璜环佩华贵,昳丽如神祗般的儒雅俊颜好一派温和悠闲,护着晏鸾在身侧,那宠溺幼妹的作势,惹的身后一众贵女捧心迷离。

  晏鸾无奈的撇撇嘴,她几斤几两怎么逃得过他的法眼,她确实是想见王安之。

  「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遇上了不道声谢,也太无礼了。」

  晏璟侧目看来,芙蓉池畔的长廊各式花灯汇集,明光渲亮了半边天,柔和光芒下的晏鸾美的惊人,映入他眸中的曼妙纤柔绝密,而这一份惊鸿绝美,不觉间已成娇媚姝丽,不复往日的青涩了。

  「道谢不是不可,莫要让我看见你与他走近,否则……」

  谁说只有女人善妒?这男人吃起醋来,女人都得往一旁站了。晏鸾唇角微扬,抬头看着将自己收入阴翳下的男人,那锐利深邃的眸色中,掩饰不住的柔情夹杂着霸气,让她稍许愣怔。

  转瞬间,心跳紊乱了。

  长长的芙蓉池畔,慕着晏璟之名而来的贵女愈发多了,更甚有胆大的还上前将摘在篮中的花送了来,便是晏鸾舅父梁王家的小郡主都来凑了一脚,捧着一束并蒂芙蓉,笑意盈盈的递给她的表兄。

  「阿茶不可胡闹,退下。」

  本来还打算看好戏的晏鸾,被晏璟话中的严厉惊了一跳,而阿茶郡主更是吓的不轻,明明前一刻对着晏鸾还温柔的男人,怎么转过身就这么可怕了?

  「表,表兄,这是给阿鸾妹妹的……」

  看着晏璟温和却没有一丝温度的俊逸面庞,阿茶郡主手忙脚乱将并蒂芙蓉塞到了晏鸾的手中,转头提起裙摆就率先跑了。她这落荒一逃,效仿的贵女更是不敢上前了。

  闹了这么一出,晏璟很快就离去了,临走前还格外叮嘱了晏鸾一番。

  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长松了一口气,方才的他戾气过于煞人,似乎是厌恶极了那群女孩,独独只是对她,情真意切的疼爱着,她也不知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原来翁主在这儿。」

  一道陌生且又耳熟的男音在身后响起,晏鸾旋身疑惑望去,只见王安之卓尔不群的英姿矗立在灯海的另一端,手捧着一支重重盛放的白莲,徐徐而来,那些许清寂的面上竟然有几分微不可见的喜悦。

  「侯爷是在找我么?」晏鸾注意到了他方才的话,他似乎已经寻了她许久了。

  「方才就瞧见翁主了,想要过来问候一声,却有些事情走不脱,等处理好了,翁主就不见了,好在又遇上了。」

  他生的不若晏璟高大,少了晏璟那份驰骋沙场的血性和霸气,阴郁的五官却不输晏璟的俊美,棕色的瞳孔淡笑微浓,一改初见时的阴森冷漠。

  晏鸾颔首妩媚一笑道:「我也正要找侯爷呢,那日你救我一命,仓促谢过就不曾再见,不知伤势可痊愈了?」

  「已无碍了,翁主不必再言谢,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幸而翁主无事。」

  倒是个修养得宜的贵族公子,和晏鸾见过的丞相王雍相差甚大,王丞相天生一副奸佞枭雄之象,此子虽承了他几分阴寒面容,却难得本性偏善。

  「翁主的花……」

  见他突然神色黯然了几分,晏鸾看了看怀中的并蒂莲就微愣,今日梁王寿宴甚是隆重,而北齐贵族每每缝盛日,只要是遇着喜欢的人,男女皆可摘花送之,表以爱慕。

  「哦,这花是方才阿茶姐姐给我的。」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话才说完,王安之便是眼光一亮。

  「是阿茶郡主么?方才安之来时,瞧见池畔白莲正妍,便取了一朵,现下看来倒是与翁主这身衣裙相配极了。」

  他甫一说完,就将怀中的白莲送到了晏鸾的手中,尚且带着水珠的莲花微晃,与晏鸾的雪色云锦珍珠长裙,确实相配唯美。

  「这……」

  晏鸾抬眸正要说些什么,却不经意看见站在远处池畔的褚云裳,她似乎刚到,目光停留在晏鸾怀中的白莲上,那比淬了毒汁还要阴狠的眼神,瞬间就逼视而来。

  「翁主莫要误会,我只是瞧这花开的好,顺手摘的,正巧遇着你,才……」

  不曾看见褚云裳的王安之比她还紧张,欲盖弥彰的解释让晏鸾都顾盼生笑,明明说了是来寻她的,有意摘了这花,不就是……等等!晏鸾瞪大了眼睛,难道他对她有意思?

  她只觉怀中的花,突然烧手的很!

  「既然如此,侯爷的好意我便心领了,只是这花,我万万收不得。」

  且不说褚云裳那恨不得要剐了她的眼神,便是等会见了晏璟,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吃飞醋的男人可不好哄。

  王安之微愕,似乎没想到就这么被拒绝了,俊逸的面庞瞬间被阴郁再次笼罩,呆愣的接过晏鸾回给他的白莲,指尖微颤。

  「侯爷?」

  一言不发接过花就大步离去的男人,落寞的背影和方才的阿茶郡主陡然想象,似乎是一样的落荒而逃……

              (37)胡言乱语

  褚云裳这会是恨毒了晏鸾,将人堵在芙蓉池畔的假山后头,大有几分撕破脸皮的形式。

  「我倒是极为羡慕翁主生了这么幅皮囊,是个男人见着都勾的魂不守舍,莫不是要让全天下的男人成了你的入幕之宾才能罢休?」

  这极为刺耳的话让晏鸾皱眉,现下近旁无人,她也收了那软和之笑,冷冷道:「县主可要知道,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否则吃再多的药也救不得你这作死的命。」

  「你!」这般势不让人的晏鸾倒生生学了几分晏璟的狠意,褚云裳气结一阵,持着手中的团扇指着晏鸾,复又恨恨而言:「晏鸾,我能让你死一次,也能让你死第二次,识相的话,离武安侯远点,否则……」

  「否则如何?这会就要了我的命?褚云裳,你这般胆大妄为,褚太后可知晓?若是知晓,我母亲近日在宫中行走,倒是可以与太后谈谈何为贵女修养。」

  思及这褚云裳几次三番的暗下狠手,晏鸾对她是彻底没了耐心,就晏褚两家而言,永康公主虽与褚太后虚与委蛇,却也不至于撕破脸皮,这褚云裳对她的杀心,当真是奇怪的很。

  「哼,晏鸾你可莫要高兴的太早,终有一日我会叫你身败名裂的。」

  看着褚云裳淡下了几分火气,将一脸怒容稍整,忽而染了一抹深意难测的奸笑,晏鸾心头咯噔一声。

  「身败名裂?倒是不知你褚云裳有何能耐,能将我败在人前。」

  「兄妹乱伦如何?」

  盛夏的晚风闷热极了,跳走在池畔的绿娃蛐蛐鸣声聒噪,晏鸾却觉得耳旁什么都听不见,愣怔的看着似有成竹在胸的褚云裳,她只觉后背发凉,说出的话都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

  「你在说什么?」

  兄妹乱伦?她与晏璟晏焘的事情向来隐秘,晏家的皇庄自然不可能混入细作,连耳目通天的永康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褚云裳又是从何得知的?

  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有些乱分寸,褚云裳得意的笑都溢出了那双算计的美目。

  「瞧瞧翁主这倾国之貌,难怪男人都喜爱不已,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翁主难道不觉得璟世子过于关怀你了么?」

  晏鸾攥着裙摆的柔荑已是一片冷汗淋漓,却在褚云裳这句话后,紧紧皱眉,不动声色的说道:「家兄溺爱我,何谈过于二字,县主莫不是癔症了。」

  「呵,我癔症否,往后便知,可莫要说我不曾提醒你,兄妹乱伦有违天道,晏璟再是厉害,能封住天下悠悠众口?」

  「县主慎言。」

  若说方才晏鸾被褚云裳的话乱了几分阵脚,那么这会她显然松了一口气,她注意到褚云裳在提及晏璟时,眸色中的恍惚,更甚咬定他们兄妹会乱伦时,却不是说的当下,似乎是更久的未来。

  晏鸾就着不甚明亮的灯光再度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早已及笄的褚云裳模样在邺城贵女中极为出挑,只是那份藏不住的野心和乖戾让她看起来格外扎眼,和缠着王安之示爱时的小女人不同,眼前的她似乎更加真实,看似简单的性情,又夹杂着未知的危险。

  「晏鸾不是每次你都会赢,晏璟再怎么护着你,他也护不了你一世,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北乡县主想要如何?」

  褚云裳的狠话还未放完,自晏鸾身后便传来一声戾气十足的男音,话语如同刀锋般破空而出,惊的两人侧目看去,原来是晏焘找来了。

  「二哥。」

  晏鸾轻唤了一声,晏焘已然行至她身旁,高大的身形牢牢将纤弱的她护着,大抵是宴席间喝了酒的缘故,他冷峻的脸上带了一丝不正常的猩红,暗淡灯光下,森森挑起笑意,看起来格外可怖。

  褚云裳仓促的后退了几步,握着团扇的手都有些泛白,晏鸾忽而觉得有些奇怪,她看来似乎很是惧怕晏焘,方才还和她斗志昂扬的花容月貌,此时煞白的可怜。

  「早闻县主与家妹不和,倒是没想到不和到此般地步……下回若再让我遇着你对阿鸾放肆,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划了你这张脸,只怕到时候武安侯更加瞧不上你了。」

  很多时候,冷酷不善多言的晏焘比腹黑算计的晏璟要直白的多,面对褚云裳这样心思歹毒之人,他是厌恶不已,加之她每每暗害晏鸾,他早已对她起了杀心。

  口中尽是狠厉威胁,却不见晏焘面有多怒,偏偏这样深沉的阴冷,吓的褚云裳一个不慎摔坐在了地上,然后就闭着眼睛开始乱舞着双手。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着她似同疯魔的状态,晏鸾错愕不已,晏焘这模样虽吓人,可又没有当真拿着刀要割舍划脸,怎么褚云裳这般不禁吓?

  「二哥,我们走吧。」

  她早不耐与褚云裳周旋了,可到底是褚太后选来拉拢王家的人,也不能太过分不是。

  晏焘也不欲看地上疯了一般的女人,拉着晏鸾就离开了,这假山石中不透风,憋闷多时,晏鸾洁白的额际已是热汗一片,待走出时,晏焘难得细心的掏了绢帕为她擦拭。

  而被弃在假山中的褚云裳,在两人走后终于正常了几分,一脸煞白狰狞的望着出口处,眼中翻滚的通天狠意更甚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叫你们得意了,晏家的人……统统要死绝!」

  ……

  直到晏鸾走远了,后背处的凉意都不曾散去,褚云裳笃定了晏璟会与她发生首尾,有意警告,却又不是出于好心,倒叫她看不清楚这女人了。

  「二哥,褚云裳为何会说……」

  晏焘来的也是赶巧,他惯来不喜参加贵族酒席,方才饮了几盏酒被人缠的心烦,好在晏璟示意他离去寻晏鸾,这么一路找来,正好听讲褚云裳与晏鸾的谈话。

  「阿鸾莫再多想,那女人不可能知晓,胡言乱语的只怕是在诈你。」

  回了淮阴侯府,直到月上中天,晏鸾都不曾睡着,拢着透薄的长纱裙起身行至轩窗前,看着天上的那轮玉盘,腕间晃荡的玉镯冰凉,无端浸透了她心中烦思。

  如历史记载,晏璟强暴她的事情应该是在两年后,现在虽然提前了,却没像历史所记载的世人皆知,褚云裳笃定的乱伦之事,会不会……

  她下意识摸着腕间的玉镯,脑海中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番外:插着玉瓶的花穴

  某日,晏璟打发了想要娶晏鸾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宫中归来时,心中怒火早烧的心肺纠结了,素日里自持儒雅温文在这会都变的格外阴沉煞人。

  回了皇庄,朝服都不及换下,就兀自寻晏鸾而去,却不料正碰上颠鸾倒凤的活色生香场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涩纯美,赤裸的胴体吻痕暧昧,优美曲线是撩人的妩媚风骚,早教他们两兄弟日夜调教的,娇声滴啭顷刻能让男人血脉喷张。

  晏焘那变态的手段日复一日的猛烈了,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堆绸带,将晏鸾绑缚了起来。少女细弱的双腕被红绸缠的紧牢,一端高高绑在床顶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强跪在床榻间的匀称双腿,也被分绑了一只。

  莹白的小脚被绸带挽了几圈,一头也系在了架子顶上,迫的她下面的门户大开,晏焘的双指并拢,正在她那花壶中抠挖着,潺潺淫水泄的床间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里……呜呜!」

  晏璟倚在门口看了些许时间,胯间的阳物早已硬邦邦了,听着晏鸾那娇泣泫然,心头的火意又大了几分,便是她这幅风娇水媚的丽雪红妆,才撩拨的那北疆可汗痴迷不已,若非他权势渐大,保不齐晏家还真要出个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么现在才回来?那卷毛小子打发走了?嘶,骚货,夹这么紧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倒是舍得下血本,为了娶我们的阿鸾,竟然许以精骑万乘,来,阿鸾告诉大哥,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他这话可酸的牙疼,伸手捏着晏鸾被红绸交叉绑起的玉乳,嫣红的绸带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紧的那对玉乳愈发娇挺圆润,发硬的小乳头上,还可怜的残留着晏焘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来娇弱的晏鸾这会淫浪的嘤咛都细糯的动人,桃颊若腻的小脸上更是泪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唤了起来。

  「我才没有勾引他!」

  绑在头顶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臂,早是酸疼的难受,更不消说下身被晏焘操弄近一个时辰的花壶了,他那作乱抠挖在甬道里的长指,翻着细嫩花肉,还带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声,看着晏焘指间刁钻的戏弄,不断从红肿的蝴蝶唇里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绣花床褥湿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鸾这样的荡妇,只一个眼神儿都能让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满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丢手绢玩?」

  将手指从嫩肉翻涌的花穴里拔了出来,晏焘就从身后拿过一方淡青手绢,情欲正浓的冷峻面庞上满是寒笑,擦拭着手间的湿腻,只将那绣着大簇山茶花的手绢弄的沾满了淫味儿。

  晏鸾娇喘着才看清那方手绢,正是那日见北疆可汗时被风刮落的,美眸间一片雾气氤氲,正待辩解,却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使坏的晏璟,夹着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将方才在她私处撩起的灼液,缓缓涂抹在她的唇舌间,如凉玉般的指腹扫在贝齿上时,那满是男人精液的浓烈气息冲的晏鸾头晕。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给她饮了?」

  这几日晏璟忙于朝政,只将这事交给了晏焘,此时双手得空的晏焘正揉捏着那对雪白豪乳,被男人吸过无数次的奶头已经粉嫩的诱人,同那下身的骚穴一般,怎么操玩都如同处子似的紧致红粉。

  「喝了几贴,不知为何总不见出奶。」

  也不知是饮了药方的缘故还是怎的,晏鸾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儿,这几日更大了,素日穿着齐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沟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罢了,凑近了嗅闻,还透着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鸾小嘴里的手指,俯身将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干净,就起身往妆台旁边的箱柜走去。他前脚方走,晏焘就立马凑上嘴去含住晏鸾的樱唇了。

  小嘴儿被晏璟搅的香液翻滚,他的舌头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经年的痴汉般,掐着晏鸾的小脸,嘶溜嘶溜的就将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过来时,已褪了朝服余下白色中衣了,健硕的胸肌隐露,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打开后,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细颈玉柳瓶。

  且观那玉柳瓶长约二十来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开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阴琢柳枝,浮纹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却是汇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

  「这不是阿鸾送大哥的花插么,拿来作何?」

  晏璟拿过一旁的干净湿巾将玉瓶擦拭了一番,长指轻抚着瓶口微动,目光扫过晏鸾空虚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来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鸾的花儿处吧。」

  「我不要!」

  被晏焘吻的晕头转向的晏鸾,气的娇靥潮红,那玉柳瓶是姜福媛寻给她送做晏璟寿辰的礼物,他素日不舍得用,原来是等着派上这个用场!

  掂量着手中玉瓶,那由细到粗的瓶身,可比他们平日拿来插晏鸾的玉势差不到那里去。

  「阿鸾乖些,待我收拢半瓶琼浆,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笔勾销。」

  平日里,床榻水乳交融时,晏焘总是粗鄙不已换着花样操晏鸾,可她更怕的却是晏璟。上次他剃了她的阴毛,笑着将一壶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儿里,临了捻着几根柔细的阴毛塞在她的花缝里,大嘴一张吸着果酒就连毛入了腹,打骨子里透着变态的浓烈气息。

  再有上次,盛夏时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热风阵阵袭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将冰块塞在了她的花壶里,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鸾几日都不搭理他。

  而现下,他这变态的脑回路又开始坏了,玉瓶插花穴?

  还不及晏鸾叫唤不要,那微凉的瓶口就对准了湿泞的腿心儿,晏璟单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就着残留的淫水,便握着玉瓶推了进去。

  「呀!太硬了!」

  纵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阳具插习惯了,可这玉瓶不比男人的东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阳具的玉势,开口的瓶身一顶入温热的花穴口,晏鸾就娇娇气哭了。

  「阿鸾且低头看看,你这浪穴可喜欢着呢,我都不曾用力,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进去,啧啧。」

  晏鸾哪啃去看,羞耻的直想闭上眼睛,却被晏焘扣住了后脑勺,按着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识跳动的媚肉吸的玉瓶细颈直往里滑,摩擦在内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痒,只看着被晏璟虚握着的玉瓶底端,一个发狠。

  「啊!」扩大的肉璧瞬间被填充的无一余漏,紧裹着玉瓶身而痉挛的细滑嫩肉跳的晏鸾后腰轻抽,方才那猛然一击,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钻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处,她一时没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鸾可莫要忍,今日这玉瓶里若是无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将它取出来的。」

  晏璟两指轻捻着她的阴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间带着电流击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纤腰是高潮几许的颤抖。

  「放过我吧,大哥……呜呜,二哥……」

               (38)长歌

  内务殿宣下了往陪都伴驾避暑的名单,晏鸾的名字并未在其中,永康公主与淮阴侯赫然居在最前,而晏璟晏焘也选择了留守邺城。

  得知这样的结果,晏鸾都气的炸毛了,先前晏璟嘱咐了她称病划去陪驾名字,届时可去皇庄避暑,显然是存了私心私欲,躲他们都来不及的晏鸾,只能阳奉阴违,表面是答应了,背地里却央着永康公主带她离开邺城。

  却没想到,还是白用功了一场。

  得了姜福媛的香笺,气闷的晏鸾便带着仆从出了府,挂着玉铃铛的宝马帷车一路行至朱雀街的长歌茶室,姜家的仆从早在那里候着了,一路接引了晏鸾入了茶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

  姜福媛财大气粗包下了整个东侧苑,落地的推扇门重重打开,便是一片花池,沿畔还可观丛丛木芙蓉,景色堪之优美一绝。

  「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一室馨香淡雅,晏鸾脱了脚上的攒珠绣鞋,就入了内,着了罗袜的小脚行在泛凉的木质地板上,别样舒服,拢着云烟长裙随意坐在姜福媛的对面。

  递了一杯花茶过来,姜福媛就洋洋笑道:「可不,如今许多贵族都喜欢来这儿消遣,此处僻静雅致,瞧见这一池的四季莲花没,听说是从番族运来的,真下血本了。」

  晏鸾接过琉璃的茶盏,用象牙勺加了一块碎冰,饮了一口丹绯色的花茶,醇香留齿,不禁赞道:「这茶味道不错呀。」

  「听说你这次不去陪都?怎么回事,你这身份不去也太奇怪了。」

  看着姜福媛好奇的神色,晏鸾叹了口气,闷闷道:「我倒是想去,有人不让去,能有什么办法。」

  「哟,你不会被那谁给吃了吧?啧啧,难怪我好几次都瞧着那谁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怎么看都吓死人,你反抗没?」姜福媛何等的人精,一听晏鸾的苦闷,再联想一番,瞬间就能脑补无数情欲场面来。

  晏鸾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娇靥青白,低沉道:「你小声些,我现在快郁闷死了。」

  「还真让我说中了?我说你也算赚到了吧,你那哥哥简直跟神人一样,我看元浚都没他厉害,这邺城哪个女人不想做晏家的世子妃,你就偷着乐吧。」

  时下女子奔放,别说是做晏家的世子妃,能求着跟晏璟共度一夜春宵,估计都会乐上天去,奈何晏璟不近女色,谁也瞧不上,倒叫少女们芳心大碎。

  「你快别说风凉话了,事情比你想的还严重,我本来打算趁这次避暑之行,再转道去宓阳封邑躲个一年半载的,结果计划被打乱了。」

  跑路的事情晏鸾一直在计划,奈何晏璟晏焘把她看的太紧了,唯一能溜的机会就是这次避暑之行,可惜还是没能逃出晏璟的五指山。

  姜福媛倒不觉如何,指着庭外的满地落花,悠悠道:「瞧见那些掉在地上的花没,有的落入水中随之飘零,你不觉得很像我们俩么?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我们需要的是生存和依靠,身为女人能在乱世之中被人庇护才是关键,晏璟虽是虎狼之辈,若是他真的爱你,我劝你不妨考虑一二。」

  想要再这样的时代中做一个女强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不是意淫的玛丽苏世界,而是残酷的乱世,即使她们有着高贵的家世,也保不准在天下风云际会的乱世中,能安然无忧。

  「这是生存的法则,晏璟既然会选择了你,必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他定然也会护你周全,你又何必杞人忧天,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着看呗。」

  在御男人的方面,姜福媛确实比晏鸾这个死心眼要有经验的多,千山万水过后难免看破太多,她所需要的不过是生存的安稳罢了。

  晏鸾微愣,仿佛被姜福媛的这番话触及到了,染了红寇的芊芊玉指轻敲着桌面,好半响才似笑非笑的说:「莎莎,你既然如此在意安稳,为何还要选择齐灵帝?」

  听永康公主说,褚太后已经应允了择姜福媛为后,一切事务只等避暑之行结束,就会提上日程,国婚不日将行。

  姜福媛双目微抬,嗤笑道:「我自然知道入宫不太平,谁叫我喜欢他呢,我想过了,他不是当皇帝的料,我也不贪那后位,只要保住他的命,改朝换代时,带着他去浪迹天涯多好。」

  「噗!你想的可真周到。」

  晏鸾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喷出的茶水,看着姜福媛的一脸向往和得意,心中说不出的羡慕,如果可以她也想过那样的平淡日子。

  可惜,晏璟注定生来不平凡,是要成为乱世帝王的男人,而晏焘……

  「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也别瞎想了,慢慢来吧。对了,刚刚我看到褚云裳和王安之了,你是没瞧见她那风骚样,啧啧。」

  一听见褚云裳的名字,晏鸾就想起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缓缓说道:「我看褚云裳有问题,她屡次针对我,且拒绝了后位,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是重生的?」

  如褚云裳那样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绝后位的,除非知道齐灵帝是个短命帝。

  姜福媛倒是兴致缺缺点点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我们能穿越,她重生也不奇怪,你小心点吧,现在王家称霸,淮阴侯府也要避让几分,她定然想要算计什么。」

  两人在茶室待了一下午,用过晚膳才告别离去,晏鸾的帷车才行至朱雀街口,便被人拦住了。

  「大哥二哥?」

  打马而来的晏璟晏焘鲜衣怒马好不俊逸,立刻引的街头悸动,少女羞喊,正是天色将晚,夜市开放时,人异常多。一时间帷车被阻的行不动,还是晏璟一脸淡笑将晏鸾从车里捞上了马背,替她带好面纱,几人策马离去。

  晚风轻抚,晏璟御马之术造诣非常,骏马奔驰并不过于颠簸,她安安静静的坐窝在他怀中,纤细的手指紧环着他健硕的腰,嗅着男人身上的淡淡香草味。

  「我们去哪里?」这显然不是回淮阴侯的路。

  晏璟一手抱着她,深邃的眸眼被不断闪逝的街灯晃的灿若星辰,微微含笑:「西市在放花灯,你昨日不是说闲来苦闷么,今日带你去走走。」

  他的气息隐约扑在她的面上,带着些许强势和宠溺,让晏鸾发愣,待回过神又看看并驾齐驱的晏焘,她直觉这样的三人行,真够奇怪……

            番外2:从失禁到喷奶

  「阿鸾是不是涨厉害?来,试着把玉瓶排出来吧。」

  晏璟的修长手指游走在少女湿泞的光洁阴户上,自从上次将此处的少许阴毛剃掉之后,抹了秘药的阴户再也不生毛发了,溜光白嫩的摸在手中是极为舒服,更是满足了男人天生的变态欲望。

  那深埋在肉璧内的玉瓶抵的晏鸾小腹酸软,大股的淫液泄出,身子正是软绵的厉害,哪还有力气将那玉瓶排出,急的嘤嘤泣哭。

  「我没力气了……求大哥,快替鸾儿拔出来吧,涨的小穴太难受了……」

  正努力按摩那对酥胸的晏焘不乐意了,勾着抹冷笑一掌扇在晏鸾的小屁股上,适当的凌虐力道,抽的她花道又是一阵紧缩,方才还能瞧见底端的玉瓶,瞬间就没入了嫩肉之中,不见了影踪。

  「小浪货,吃的那么欢喜,还说难受?今日若是不自个儿排出来,明日我这大棒可得在里面钻一整日哦。」

  「呀……啊……好深,好舒服!」

  晏鸾禁不住浪叫了几声,深埋花穴中的玉瓶质感异常刺激,细腻的浮雕摩擦着跳动的细肉,顶在宫口处,爽的她连娇喘都媚的撩拨人。

  「怎么,这东西比我的大棒操你还爽快?」

  晏焘的手指,自臀后摸向了她的前穴,在晏璟揉捏她的阴蒂空当下,一直探入了被撑开的花穴口,在湿热的肉缝中抵住了玉瓶底部,轻轻一按,晏鸾就是声声尖叫。

  知他又是在吃味,香汗淋漓的少女疯狂摇着头,那东西再合适,可到底是死物,不若男人的阳具软热,她浪叫的几声有作假的嫌疑,只是想让他们快些取出玉瓶罢了。

  「不舒服不舒服,还是快些取出来吧……我要哥哥的肉棒……」

  而此时晏璟的手已经放开她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了,转而在她平坦莹白的小腹上轻滑着,玩了晏鸾这么些年,他比她自己还清楚哪个部位是敏感不可碰的,一碰就能软的。

  「嘤嘤……大哥不要按,那里难受着呢……呀!」

  晏璟邪笑着,他手指似是带了魔力,泛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轻抚着脐下的部位,不时点压着子宫的地方,他一动她那花穴深处就是一股可怕收缩,大腿无意识的颤抖着。

  「二弟,时间也差不多了,替她把玉瓶取出来吧,我要看看阿鸾的花蜜淹底没。」

  本就探在晏鸾穴口扣弄的晏焘应了一声,分出两指在紧致的穴肉中夹住了玉瓶,可是怎么都弄不出来,倒是双指好几次打了滑,沾了一手心的淫液。

  「干!小荡妇吸的太紧了,根本就取不出来!」

  晏璟的长指已在晏鸾满是香汗的后背上打旋了,有意轻刮着冰肌玉骨,刺激的晏鸾直晃纤腰娇吟,美妙的穴儿也是随了主人的,裹着那玉瓶抵在深处泄着花蜜,要想取出谈何容易。

  「那阿鸾,还不快些将你的浪穴打开,让你二哥把玉瓶取出来,早些换上哥哥的肉棒给你爽快。」

  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贴在了她的身后,邪魅的俊颜微侧,炙热的气息喷涌在她潮红的面颊上,时而还伸出舌头去挑逗她敏感的耳际,一尝她香汗的味道。

  「唔唔……大哥……快些吻我!」

  被他逗的全身如同过电的晏鸾,不禁松懈了腿心处的紧绷,吞咽着口水娇媚的寻求晏璟的舌头,却都被他躲过了。

  晏焘却瞅准了时机,双指再次探入那花香四溢的肉壶中,在穴儿松懈的当头夹住了玉瓶,使了巧劲抽出了半分,那隐约响起的水声,直叫男人喉头躁动。

  「啊!不要拔,不要!」

  那久时抵在浪穴中的玉瓶似乎生了根本,甫一离开契合的甬道,晏鸾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想要夹紧腿儿,可一只还被绑在床架上。

  晏璟扣住了晏鸾的小巧下颚,湿濡的舌头又开始逗玩她的唇畔,贪婪的吸取着她急促呼吸的兰芳香味,低沉笑着:「阿鸾乖些,哥哥就喂口水给你吃。」

  被情欲捆住的少女哪是这两条已经玩到巅峰的饿狼对手,一面被晏璟含着嘴皮,一面配合着晏焘抽出玉瓶,努力放松着。

  「啧,这浪穴的水真是丰沛得了,瞧瞧这玉瓶都裹的湿透了,里面必定储存了不少淫液吧。」晏焘戏谑着调笑,拔出大半的玉瓶湿漉漉的。

  还沉浸在晏璟甜吻中的晏鸾,早迷失在他的柔情中了,两人的气息紧紧纠缠在一处,男人的阳刚彻底将她折服,可是不知为何,晏璟就是不吸住她的舌头,不给她渡来口水,急的晏鸾自己伸出了舌头去追。

  却在这时,晏璟一边吻着晏鸾,右手却接过了晏焘还未拔出的玉瓶,在晏鸾缓和舒吟的空头,猛然将滴着水的玉瓶,发狠的捅了进去,再一次狠狠的撞在了宫口上。

  瞬间瞪大眼睛的晏鸾想要尖叫,却被晏璟吸住了舌头,旋转在喉间的惨叫俱被他吞入了腹中。

  「哎呀,阿鸾射尿了!」

  这一击太出其不意了,正在缓和点上的晏鸾瞬间就被撞的失了禁,情欲浓浓的美眸翻白差些晕了过去,晏璟终于放开了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从尿道口里喷出的淡黄水液,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阿鸾射尿的模样越来越好看了,唔,有股草莓味儿。」

  大脑空白一片,浑身每个毛孔都刺激到张开的晏鸾,高潮的剧烈颤栗着,方才被晏璟捅入的玉瓶也从过分湿滑的甬道里落了出来,待淅淅沥沥的尿液无意识的射完时,大开的腿心深处,还潺潺淌着丝丝透明淫液。

  晏焘晃了晃玉瓶,听着里面的水声,笑道:「还泄了不少,阿鸾真是水做的小淫娃。」

  这下大床是彻底湿了个透,等将晏鸾被绑缚的小腿取下时,雪白的双腿还在余韵中抽搐着,晏璟制止了晏焘解开绑着双腕丝带的动作。

  「先别急。」

  他跪坐在了晏鸾的身前,激烈的不断高潮让她娇躯绯红的如同娇花般,散发着诱人又可怜的气息,那对被交叉着捆起的雪乳,也涨到了极点。

  玉白嫩滑的挺翘奶子,被绑的透着丝丝血脉,鼓涨的异常,晏璟用手捏了捏,只听着晏鸾无意识的轻咽着,似乎是在说疼。

  他招过晏焘,两人一左一右凑近,开始舔吸她的玉奶,一边有节奏的揉捏着,直到晏鸾开始嘶哑着哭喊涨疼,晏璟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39)狼狈为奸

  西市夜放花灯,盈盈点点的火光渲亮了偌大西城湖,结伴相行的皆为夫妇或情侣,写下心愿放入花灯送上天际或放入湖中,相视一笑而拥,且让人羡慕。

  走在中间的晏鸾抱着花灯却是尴尬极了,她这一左一右两座大山,走在人头攒动的街上,是异常亮眼。

  「开心些。」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晏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而另一侧的晏焘则是握紧了她的手,默默的护着她。

  在湖畔握笔写心愿时,晏鸾想了想只写下四个字──「一世安康」,或许姜福媛说的对,她之所求应该是生而安乐,不是为世所困。

  最先写完的她将不大的纸张卷了起来,侧目好奇的看了看晏璟和晏焘,两人不疾不徐的写了一行小字,奈何天色太暗,她也不曾看清楚。

  晏焘颇是幼稚的捂住了纸条:「不许偷看。」

  待三人将写好心愿的纸条,放在了做工精细的花灯中,选了处空旷些的地方,一起点燃往上一推,轻巧的花灯便乘风而去了。晏鸾一直抬头望着,直到那花灯汇入灯海中再也不见踪迹。

  「希望愿望能实现。」她小声的低喃着,再回头时,才发现负手立于身后的两人真注视着她,眸中翻涌的情愫让她微愣,她忙说道:「我们回家吧。」

  「不急。」

  随后两人带着她去逛了夜市,卸下平日高贵的身份,难得融入了平民中,这一夜晏鸾终于是开怀了,倒是不曾想到这古代的夜市不比现代的差,甚至还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让她大开眼界。

  直到宵禁前,三人才回了淮阴侯府,晏璟晏焘抱着买给晏鸾的小食和玩物,将她送回了芳华馆。彼时月色正浓,摘了面纱的晏鸾,娇靥还笑如百花,喋喋不休的同他们说着方才的趣事。

  俏如出谷黄鹂般的清音满是欢喜,身侧的两人只静静的聆听着,最后相视一笑间,都是满满的宠溺,可惜晏鸾并不曾发现。

  ……

  六月中旬皇家仪仗络绎不绝的出了东华门,皇帝开始了陪都避暑之行,晏鸾送永康公主时有幸见了这场盛况,可谓是奢侈至极,难怪有朝臣反对避暑铺张,也有人消尖了脑袋想陪驾。

  永康公主一走,晏鸾就被送回了京郊的皇庄,而晏璟晏焘则是随了舅父梁王协理朝政,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一连在皇庄闷了好几日,听闻后山处有一片花林,闲来无趣她就带着侍女出了庄子,到后山转悠去了。

  「这是什么花?」

  素指从落满花朵的地面上,掬起一把雪色花瓣放在手中的银面团扇上,似桃花又似梨花,香味扑鼻,她一时也摸不准是何品种了。

  「这是白茶。」

  回答她的并不是侍女,熟悉的男音让晏鸾迟疑的转过身,几米开外的花树下,英姿勃发的武安侯王安之正摇着扇子,淡笑而视。

  「原来是侯爷呀,你怎么在这里?」

  清风拂过,花雨纷飞,一袭绯色云烟长裙的少女,绝美如花仙般撩人心魂,蔓延在空中的花香似乎有股甜甜的味道,王安之些许迷离,手中的扇子蓦然落在了地上。

  啪……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王安之清朗的目光都有几分尴尬,狂动的心房让他呼吸不稳的说道:「我家的庄子也在近处,每年白茶花开我都会来看看,未料能遇上翁主,我之幸也。」

  他的目光异常炙热,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眼神了,晏鸾莞尔一笑,已带着些许疏离,只叹今日没选对时间,这片花林只能改日再来了。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侯爷赏花了。」

  她拢起裙摆蝶步翩然,踩在落花上的绣鞋走的有些急促,路过王安之时,一丝停留之意都没有,颔首一笑就走了。

  「慢着……翁主可是不待见我?」

  此时的王安之是失落的,从痴迷中走出的眼神恢复了几分睿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晏鸾的去路,面色阴沉的看着比他矮了太多的少女。

  晏鸾心下一紧,被他逼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姝丽的娇颜上笑意都淡了,讪讪道:「侯爷多虑了,只是这会儿突然有些不适,我想回去了。」

  「是吗?」他的声音突变的阴寒,沉沉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了齐胸襦裙不曾遮挡的精致锁骨处,危险的微眯着。

  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晏鸾忙低头看了看锁骨那里,顿时就有些慌了神儿,昨夜里晏璟吸吮着留下的暧昧痕迹竟然还在,淡淡的红印却不难看出是怎么留下的。

  晏鸾忙用手中的团扇挡在了胸前,努力淡定说着:「不打搅侯爷雅兴了。」

  这次王安之没再阻拦她的离去,侧身放她离开,只那阴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纤细的背影,摇曳间窈窕妩媚的让人心动。

  「人都走远了,侯爷这么看着有何用?」

  一身华裙的褚云裳从花树后走了过来,花枝招展的面上笑如灿莲,看着王安之紧握成拳的手,她摇着扇子冷哼了一声,却心上一计。

  「她这样不识抬举,可真枉费了侯爷的喜爱。」

  「你的舌头不想要了?」再回过头的王安之已然变回了人前的阴郁森冷,看着褚云裳的目光隐有杀意。

  褚云裳被惊的笑容一僵,抓紧了手中的锦扇,勉强说道:「侯爷与我生气作何,我倒是有一计,不知侯爷可愿听听?」

  并未得到王安之的否决,褚云裳就微扬起红唇,柔着声说:「只要侯爷能坐上了最高的那个位置,除掉晏家的所有人……晏鸾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么?」

  听似大逆不道的话,王安之却出乎意料的冷笑一声:「县主倒是敢想,莫非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若要登上最高峰,宫中的褚太后便是第一道屏障,作为褚太后最宠的侄女,褚云裳能说出这番话,可叫王安之嗤之以鼻。

  褚云裳柳眉高扬,藏不住的野心和恨意皆在脸上闪逝。

  「只要侯爷能许我后位,再杀了晏家兄弟,我定能在侯爷成大事的路上,为您排忧解难。」

  王安之冷眸一转,放肆大笑着掐住了褚云裳的下颚,微微抬高看着她面上的阴恻算计,蛇蝎般的狠毒倒是让他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

  「是吗?区区后位罢了,不妨让我先看看县主的诚意吧。」

             番外3:喷奶的少女

  起先还不知道他要作何的晏焘,在看见被他吸红的小乳头开始冒出乳白液体时,就懂了,伸出舌头将那少许的液体吸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刺激的他捏着奶子就想多吃些。

  「差不多了,把绸带解开。」

  阻拦着玉乳的丝带甫一松开,透着粉的奶子就在男人的掌中弹了弹,接着少许的初奶开始溢出,两人默契的开始大口吸食。

  「啊啊……好涨!唔唔!」

  少女被秘药催出的乳奶甘香异常,回荡在男人的口齿间馥甜四溢,只恨不得再多吸一些,喉结滚动,越来越多的香甜奶水一口一口的如了腹中。

  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想这一口已经很久了,自喂了秘药给晏鸾开始,每日每夜的都要给她按摩催奶,今日接着过度的高潮,终于是等来了。

  「唔,小荡妇这几日草莓吃的多了些,喷的奶水和尿都是甜的呢。」晏焘趁着吸气的空当,揶揄了几句。

  而晏璟则是含着大口温热的奶水,掐着晏鸾微烫的桃腮,将口中混着他唾液的奶渡到了晏鸾的口中,方才被他吸干的檀口,瞬间得到了些许滋润,唇舌缠绵搅拌着,晏鸾喝下了自己的奶。

  等到晏璟放开她时,吐气如兰的她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口鼻间乃至食道里都是自己奶水的香甜味儿,让她惊愕不已。

  原来真的不用生孩子也能催奶?

  晏璟的舌头还在她的唇角流连,将流出的一滴奶水含入了自己口中,手下揉压着出奶的玉乳,然后大力一捏,一股乳白液体就喷射在了床畔上。

  「啊!」少女扬起头大叫着抬高了前胸。

  「大哥你真浪费。」

  晏焘可舍不得将奶水就这么挤出,母乳的香甜比他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有味儿,捏着奶子就挤出一股甜水喷进自己大张的口中,然后咕噜一口饮下,玩的不亦乐乎。

  「阿鸾的小浪穴应该又痒了吧?」晏璟用手指去探了探湿腻的缝口,被玉瓶插开的花缝此时又恢复了几分紧致,闭合着含住他的手指。

  看着晏璟开始解开裤带,掏出那庞然大物,晏鸾就狂摇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写满了哀求。

  「不行了,大哥不能再插了,我受不住了……唔!」

  晏璟却已经笑着贴在了她身后,将硬挺的阳具从她的臀缝下蹭到了前穴,被玩到失禁的花口几乎颤巍巍的,才顶入了一个头,晏鸾就呻吟了起来。

  「阿鸾乖些,你给我们喝奶,大哥也要喂东西给你吃才对,作为奖励,让我把这里射满吧。」

  他细碎的吻着她的后背,在凝脂般的玉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似乎是在盖着私人印章般,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而顶入下身的龟头轻轻的摩擦了几许,就缓缓的开始往里面挤了。

  「呀……大哥你快点插进去吧,不要,不要再磨我了,好难受,呜……」

  相比与晏焘的粗暴,晏璟却是最折磨人的,涨大的肉伞一点点的往里推,粗壮的肉身将湿腻的甬道渐渐填满,几乎在跳动的狰狞血脉磨过敏感的细嫩肉璧,却狠心的不愿给它们更多的快感。

  而晏焘则慢慢品尝着那逐渐丰沛的奶水,奈何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而空余的另一边不断溢出的乳白液体,顺着浑圆的椒乳就丝丝淌在晏鸾的小腹上,他坏心的张嘴去追寻,粗鲁的舔咬着她细嫩的肌肤。

  「小荡妇的奶水真多,大哥你一定要多射点宝贝给她补补。」

  「那是自然,不把她喂饱,阿鸾转头就寂寞着勾引别的男人可不好。」

  背入式的体位,让晏璟更好的探入到了最深处,高挺的阳物将晏鸾的重心都抵在了他的胯间,听着少女娇细的呻吟,他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阿鸾舒服么?」

  他进出的十分有节奏,在缠绵的淫水的中,温柔的让人发慌,起码晏鸾就被他弄的浑身轻颤,开始享受着他的柔情,不住地痴迷点头。

  「舒,舒服……再慢点,哦……又变大了!」

  晏焘被她的娇吟刺激的下身燥热,射了好几次才软下些的大肉棒又硬了,懊恼的咬住少女的椒乳猛吸了几口,喘着声说道:「骚货,刚刚还说不要,这会又被插爽了!瞧瞧你这奶子,水流个不停,浪的要命。」

  「别捏我……唔唔……慢点插……」

  下意识夹紧的穴肉迫的晏璟加快了速度,好在内壁湿滑的过分,粗壮的可怕阳具快击间顶的晏鸾上下猛烈晃动着,被撑到最大程度的花口处,只看见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操动,丝丝淫糜的白色液体沾满了棒身。

  晏鸾被捅的小腹股股抽疼,可那股疼里又夹杂着异常的酸爽,方才失禁的尿道又开始有了感觉。

  「阿鸾越来越厉害了,被你二哥操了一下午,竟然还这么紧,嗯!浪货,越说水越流了厉害,再吸紧点!」

  无论是被操到发软的小穴,还是少女的娇娇浪叫,都是对男人的致命吸引,晏璟只觉胯间的阳具被那水汪汪的嫩逼吸裹着,只恨不得一个劲儿撞到最里面,将她狠狠的弄哭。

  「不行,我忍不住了。」

  晏焘起身解开了绑着晏鸾双腕的丝绸,松开了绑缚的娇躯瞬间被可怕的撞击冲的趴在了床上,抓着湿润的床褥,僵着酸疼的腰,淫叫着。

  「啊啊……要插进子宫了,好粗好爽……嗯嗯!大哥再快些……」

  男人哪受得了她这样的呻吟,一个在后面抱着她的娇臀插的更猛了,一个则是掐住她的腮帮子,将自己的大棒塞了进去。

  「含住快点吸,小骚货两个洞都插起来,爽吧?」

  「唔唔!」这也不是第一次口交了,晏焘一举顶了个深喉,和下面出水的花穴不同,上面的樱唇更加撩人,紧紧含着大肉棒的嘴唇绵软的舒服,顶的越深,她就下意识的吸吻的厉害。

  晏鸾的呜咽声突然变的高昂了起来,原来是身后的晏璟肏进了她的子宫里,一时间寝宫里全回荡着噗嗤噗嗤的骇人撞击声。

  「啊哦,吸的真爽!我要射了,全部射到阿鸾的肚子里去!」

  晏焘才插了百来下,就被晏鸾吸的忍不住了,眼看着晏璟也差不多了,抓住晏鸾凌乱的长发,猛挺了数十下,腰身一抬,开了精关的灼液尽数从喉头滑入了食道,烫的晏鸾不住挣扎。

  与此同时,晏璟也低吼着将浓烈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了她的子宫里,抽动的小腹瞬间痉挛起来,裹的他射完之后,又硬了!

  此时的华丽床榻已经一片杂乱,少女的淫水、男人的精液、乳白的奶水和汗液紊乱的混和着……

               (40)好多水

  晏鸾急着回了皇庄,云纱的薄裙被汗水打湿了大半,只得让侍女们在正殿后庭的汤池里备下花浴,入了清凉的花汤,周身的不适才清爽了些许。

  悠哉的坐在池中的台阶上,将湿掉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撩起胸前的各式花瓣把玩。

  「看来以后要少见王安之这人了。」

  起初,因为救命之恩,她觉得此人尚可深交,却不料他会自己起意,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就在那会儿,他的眼神阴森的让她害怕极了。

  晏璟掀了曼舞的轻纱走在池畔上,才发现花池中的晏鸾正舒爽的吃着茶果沙冰,还一面哼着不知调的曲儿,甚是乐哉。

  「阿鸾倒是会享受。」

  他这突然的出声,惊的晏鸾口中还未吐出的樱桃核,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大抵又是骑马赶回来的,晏璟温润如冠玉的俊颜上还残留着一丝暑气,戴了峨冠的发髻亦是几分凌乱。瞧着他随手扔了紫金云蟒的锦纱外衫,晏鸾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初他就是在这,掰开了她的腿儿……

  「呵呵,大哥你要沐浴么?那我给你腾个地儿吧。」她这欲盖弥彰的做法,连自己都觉着好笑。

  晏璟巍峨的眉峰微挑,手中的玉带就落在了凉榻上,温和的目光锁定住晏鸾,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最好是乖乖的待在里面。」

  低醇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才捂着胸猫起纤腰的晏鸾,小腿一软认怂的又坐回了原地,端过吃了一半的香甜沙冰撇着嘴就不再看他。

  昨夜的激情还历历在目,若不是两人今天要回邺城,估计还得翻云覆雨到天亮,她是实在怕了他们的无限动力了。

  待晏璟入了水,朝她走来时,晏鸾抱着琉璃碗的五指微抖,低声问到:「二哥呢?」

  如今梁王监国,晏家兄弟他显然更看重老大晏璟,而晏焘不过是永康公主提去的陪衬罢了。

  「二弟还年轻,需要磨炼,这次是个好机会,这几日就留他在宫里吧。」

  晏璟淡淡然的说着,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顺势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微微附身将下颚抵在她的香肩上,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诱人芬芳。

  「我的阿鸾真香。」

  晏鸾生来体带异香的说法可不是空穴来风,她出生之时,晏璟已然八九岁了,那日的一切到如今还历历在目,他母亲是傍晚动了胎气,在产室里足足惨叫了三个多时辰,午夜时分才诞下了晏鸾。说来也是奇怪,晏鸾甫一落地,淮阴侯府的所有夜昙花齐齐绽放,美得绚丽,直到凌晨才败。

  彼时晏荣且在诸暨与燕人打仗,故而稳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出来时,第一个递给了他。那时看着还未睁开眼睛的晏鸾,晏璟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莫名的喜爱并非源自血脉相连,抱着晏鸾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鸾真香。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可惊了一众仆从,连醒来的永康公主都觉得甚为怪异,将他唤到跟前问他阿鸾二字何来,那时的晏璟也说不出个来由,只说脱口而出,鸾者凤也,晏家女子当贵为鸾。

  这亦是晏鸾名字的由来,而她身上的异香随着岁数的渐长,越来的清香撩人了,也愈发让晏璟移不开眼了,似乎冥冥中她不止是妹妹这么简单。

  直到他在北疆王庭遇见了那位大巫师……

  两人靠的太近了,晏璟健硕的胸肌就紧紧贴着她泛凉的玉背,灼热的阳刚之气让晏鸾下意识想躲开,却不料这样的动作让晏璟不悦,直接将她抱入了怀中。

  「听侍女说你方才遇见了王安之?」

  将幽香的轻盈娇躯放在大腿上,一手揽着她,一手接过她指尖的玉勺,盛了鲜果冰沙温柔的喂到她的小嘴里,看着沾了淡粉果酿的丹唇微抿,他的眸色有些发沉。

  晏鸾正要说话,晏璟昳丽的俊颜却在眼前放大了,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含住了唇绯,贪恋那一抹香甜的他舔弄了大半晌,才被她推开。

  「是见了,只说了几句话,我就走了!」

  她以为他是生气了,倒是不至于,晏璟将她手中的琉璃碗放回了池畔,轻啄着晏鸾的粉嫩耳垂,低迷诱惑着:「坐上来。」

  顷刻晏鸾就红透了娇颜,她自然清楚往哪里做,抵在臀缝中的阳具已勃起到了骇人的地步,不经意戳在花缝口处的肉头,磨研的晏鸾不适。

  「不要,我那里还肿着……」

  「乖,只是放进去不动罢了,轻一些很快就好。」

  说起胡话来,晏璟也是一套一套的,迫地晏鸾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扶着他的肩头,分开纤弱的双腿坐在了他的腹间,并不曾看见水下的情形,只能感觉到晏璟的大掌在抚摸着她娇嫩的花穴。

  「唔!」晏璟分开了自己的大腿,也将晏鸾的腿心抵的大开,扶着怒昂的阳物,对准微肿的阴唇一挺,晏鸾就剧烈一颤抱住了他的脖子,倒吸着冷气。

  「不行,不行!有水进去了,啊!」

  破土开疆一举捅在了最深处的肉棒,带了不少的清凉池水进入了甬道,还从未在水中尝试性爱的晏鸾,被异样的感触惊到了。

  「我还以为是阿鸾的水儿呢,这么多。」

  紧裹的嫩肉穴壁,让晏璟的分身畅快到了极点,丝丝滑腻的动情淫液悄然渲在了他的肉棒上,轻动间,还有几分清凉的水意,让炙热的阳具忍不住抽动了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凉意。

  「呀……你说了不动的,快停下来!」

  将俊脸埋在晏鸾酥胸中的晏璟,腹黑的笑了:「阿鸾,男人的这种话怎么能信呢?昨日只让你泄了几次就罢了,今天接着来,哥哥定要把你入美了。」

  说着就掐住她的纤腰,狂摆了起来,他的腰力惊人的好,顶的晏鸾上下不住耸动,要出声的怒意也被插成了细碎的呻吟。

  一池花水激烈荡漾着,隐约还能听见水中传出肉头拍打的淫乱声……

  「啊啊……你且,且顶慢些……好多水……唔!」

  晏璟的大掌已经将她的翘臀掰的大开,在水中冲刺的肉棒正享受着,那如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简直妙到了极点,次次操在少女的花心上,那一股一股的收缩,让他红了眼。

  「阿鸾的小穴真美,明明那么小却能吃这般大的东西,再叫大声些,哥哥插的你可爽?」

  被他撞的完全坐不住的晏鸾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儿椒乳在水中猛晃着,咬着红唇压抑着口中的娇吟,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做爱的次数越来,她就愈发敏感,昨日晏璟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她喷了不少水,更不消说他们的肉棒了。

  「嗯嗯……不要这么快……顶到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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