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1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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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金手指上的金戒指
梁王把韩冰秀的半张脸紧紧地贴在密室里粗糙的墙面上,拼命地前后扭动起腰肢,朝着韩冰秀的屁股上不住地挺进,啪嗒啪嗒地不停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几番撞击下来,韩冰秀的双腿已经被渐渐撞得紧贴了墙,不仅是脸,胸部和膝盖一齐顶住了墙,随着突如其来的碰撞,一丝一毫地在墙面上摩擦,几乎将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磨出血来。
韩冰秀拼命地扭过腰,无力的双手推住了梁王的胸口,可是她的手上已是没了力气,根本推不动梁王。在对方的抽插和撞击之下,她就像一次紧接着一次被狠狠地抛在坚硬的石板上,浑身上下痛得就似散架了一般。
梁王的肉棒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在韩冰秀的身子里头不停地搅动着,水汪汪的小穴被这棍子一搅,积藏在里头的淫液顿时又流淌下来。
韩冰秀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能够流出这许多水来,已是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往下流。只一会儿,两条大腿便也是全部湿漉漉的了。
「死很容易,可多么无趣,」梁王抽动着肉棒道,「不如好好地在本王的胯下享受来得开心有趣!」
韩冰秀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可刚刚那愉悦的巅峰,来得竟是那么匆忙,那么莫名其妙,她简直还没体味到从中的乐趣,便已一掠而过。清醒了神志,痛苦了肉体,韩冰秀就像从天堂一下被丢进了地狱,活活地挣扎着,可又无法脱身。
「殿下……殿下……住手……快停下来……」韩冰秀推不动梁王的身子,只好又回过身去,双手推住了墙壁,想要把身子支撑开去。可是如今她功力全失,论较劲,根本不是内力深不可测的梁王的对手,掌心就像推在岩石上一般,一动不动。几番用劲,肩膀和胳膊已是酸麻,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垂了下来,身子在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抽搐和摇摆。
梁王不停地进攻着,步步逼近,已经把韩冰秀迫得贴住了墙,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已经被挤到了两边,无力的脖子顶着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不停地咚咚得撞在墙壁上。撞在墙上虽然疼痛,可是几次撞击下来,已将她碰得神志又开始模糊起来。
却不知为何,韩冰秀的身子的烈焰又开始死灰复燃,在梁王的奸淫下,整个身子竟陷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不……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排斥这种粗暴的方式,可为何偏偏沉沦其中,不能自拔……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林豫,不能屈服在梁王的淫威之下……我进入梁王府,是在刺探情报的……对!不能忘记了这个使命!
韩冰秀咬紧了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抵抗着什么,身体对肉欲的快感渴望至极,却不能被视为享受。这种痛苦,恐怕也只有韩冰秀能够体会了吧!
韩冰秀的双腿俱是凉凉的,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大片大片的凉意。慌乱中,她急忙用手一摸,满手竟都是滑腻腻黏糊糊的液体。梁王还没有泄精,除了她自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还能是什么?
「哼哼!」梁王冷笑着道,「韩冰秀,听说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房事不举,不知可有此事?让你白白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可真是难为你了!现在本王把这几年你失去的,全都补偿给你,你看怎么样?」
「胡说……」韩冰秀本能地叫了一声,可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事有不妥。如果她拒绝了,那便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急忙又改口道,「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神剑山庄……哎!啊!啊!啊!」
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梁王已是加快了频率,抽插的速度就像是从云层里突然降下的冰雹,让韩冰秀来不及躲避,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韩冰秀只能大叫,心室就像尘封已久的琴弦,拨弄之下,音色依然美妙,却抖落许多灰尘来,陌生,但熟悉。
林豫……韩冰秀在心里还在默默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很快就回忆起她刚刚新婚的时候,恩爱有加,几乎日日欢愉,夜夜享受,可如今,英雄垂暮。尽管夫妻恩爱不变,可没了调剂,始终味同嚼蜡。
她这一念,不料竟将她带入到更深的欲海之中,顿时陷了下去,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溺水之人,快感从她的耳里,口里,嘴里灌了进来,几乎无孔不入。她拼命地往上游,想要把脸深处海面,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可纵使她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身边依然是无穷无尽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闷。
怎么会这样……啊啊!我居然……居然又要高潮了……
韩冰秀以为自己丢人丢一次已是足够,可万想到,自己又将面临着第二次的丢人现眼。
韩冰秀在身上紧贴着墙拼命地扭动着,看上去完全像是无意识的,就像一条壁虎在墙上快速地爬动着。她的脑袋撞击得墙面更加响亮,似乎是有意的,想要用身体上的疼痛来减轻体内让她难以呼吸的压力。可奇怪的是,此时她身上竟感觉不到疼痛了,甚至连脸颊和膝盖摩擦在墙上的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殿下……啊啊!啊!」韩冰秀已经癫狂,忽然反抱起双手,竟搂住了梁王的大腿,似乎不愿让她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松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梁王是绝对不会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这个险,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满身的欲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韩冰秀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样也感觉不到疼痛。不,他不是没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动。掐得越紧,他便抽插得越猛烈。
「啊!啊!」韩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顶着墙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或许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时候,才能更好地发泄吧!
韩冰秀痉挛着,叫喊着,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风口浪尖的船儿,随着浪头拍打下来,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楼。
沐妍和诗诗合力共战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齐鸣,几个回合下来,二女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沐妍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站立起来。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气,把沐妍顶得一上一下,似乎乐此不疲。
沐妍不仅是双腿齐软,连上身也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头而坐的诗诗。沐妍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诗诗的玉背上,她低声地呻吟道:「诗,诗诗,我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诗诗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颤抖下,几乎把她的思考能力也顿时抹掉了,身子已是颤得如风中的枯叶。
「贵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诗诗原本还在指望着沐妍能够封狼居胥,直捣王庭,因此咬紧了牙一直坚持着。可是竟没等来巴拉吉精门失守,盼来的却是沐妍的败绩,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双手在诗诗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肉蚌顿时抬了上去。只见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沐妍急忙趁机从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来,本能地朝着床上逃去,可两腿还没沾到地上,已是一软,竟斜斜地朝着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过去。
「贵客威风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风……」沐妍娇喘着说,用手撑着巴拉吉的身子,却怎么也撑不起来。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两手魏然不动,依然托着诗诗的屁股,竟像端着一个盘子般轻巧。
诗诗猛然一惊,伸长了腿,也要站立起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终是没了安全感,与沐妍这样,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方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让诗诗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来,又是不失时机地臂上一紧,搂了她的腰,就势一滚,两个人已滚到了绣床靠墙的一侧去了。
巴拉吉在上,诗诗在下。只听巴拉吉道:「春宵未尽,岂能饶了你们这两个小妖精!」这时,他也是来了兴致,已把秀秀暂时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与眼前的这两位美人儿寻欢作乐。虽然沐妍和诗诗已是败像毕露,可他赢得倒也不是十分轻松。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蛮悍妇还要还要厉害。
诗诗急忙朝着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贵客,万万不可!」巴拉吉只用了舌头便已将她挑逗得花枝乱颤,不能自禁,若是再让他身下的肉棒蹂躏一番,哪里还有命在?顿时吓得连俏脸儿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楼,哪里会有拒绝客人的道理?诗诗虽然知道这么一来,已是犯了青楼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紧,即便让张妈妈骂了,也已无所谓。
不料巴拉吉却是不依,竟抓紧了诗诗的两个手腕,朝着床上一按,猛地一挺腰,挟着刚刚战胜沐妍的余威,立时长驱直入,捅进了诗诗的下身之中。
「啊!唔唔!」诗诗一声尖叫,只感觉下身一疼。只怪那肉棒粗壮得紧,一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顿时,诗诗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点一口气投不过来昏厥过去。她只感觉巴拉吉的阳具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来,胸口一阵气紧,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美人儿,现在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许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声,奋起虎腰,嘭嘭地朝着诗诗的肉穴里就是两下,如打桩一般,结结实实,毫不拖泥带水。
诗诗差点被巴拉吉撞得飞到床下去,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子就像遇到了狂风的风筝,不停地漂泊,没了头绪一般颠簸冲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这两个妖精似的女儿勾起了兴致,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松开了诗诗的手腕,将她的两条玉腿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稳住了身子,风驰电掣一般地抽插个不停。
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插进诗诗的小穴里,都如秋风一般,辣手摧花,让诗诗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要就此撕裂一般,疼痛倒是其次,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
「贵,贵客……不……哎哟!啊!啊!啊啊!」诗诗面对如此强壮的男人,只能求饶,可此时,她根本已是说不出话,只能在巴拉吉一进一出的频率中,勉强带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来。
「贵客,你先让诗诗透口气嘛!」沐妍见诗诗脸色煞白,知道她已不支,急忙伸手去拉巴拉吉的身子。
不料,巴拉吉见沐妍的玉臂伸来,忽然反手一拉,也将沐妍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身子朝旁一侧,庞大的身躯顿时压在了沐妍的身上。
「她不行了,那就换你来!」巴拉吉淫笑着道,将沐妍也在床上按死了,肉棒从诗诗的身体里一抽,二话不说,立时调转了枪头,捅进了沐妍的肉穴里。
「啊呜!」沐妍也是一声惨叫。刚刚已见识过了巴拉吉的厉害,此时心里愈发害怕,不敢恋战,急忙对着诗诗大喊,「诗诗,快救我!」
诗诗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巴拉吉的身子,几乎是滚到了床上,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
「回来,你这小妖精,你想要做什么?」巴拉吉见她要去开门,弃了沐妍,下床要追。
「贵客……」沐妍不能让巴拉吉把诗诗给捉回来,要是两人再被捉到床上,殊不知这矮胖的男人该如何蹂躏她们两个。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扯住了巴拉吉的胳膊,「莫,莫要管她……」
巴拉吉让沐妍拉扯了回来,道:「也罢,有你这美人在,且先行了眼前之乐!」
说罢,也不再去管诗诗了,又直直地捅进了沐妍的小穴之中。
「啊!」沐妍又是一声惨叫,眼前已是阵阵发黑。
诗诗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碰开了客房的门。门外,几名酒鬼步履蹒跚地搂着些姑娘,正朝着他们的客房里去,忽见一绝色美女冲出房间,都停下了步子,好奇地瞪望着。
「诗诗,你这是怎么了?」巴拉吉在房间里已闹出许多动静来,翻天覆地一般,惊动了正在理账的张妈妈。张妈妈快步从走道那边过来,扶了诗诗的身子就问:「怎么回事?缘何房里那么大的动静!」
诗诗道:「那,那贵客好生强壮,我与沐妍竟拿他不下……」
张妈妈道:「便是那什么……爱坐船的胡人?」
诗诗道:「他何止是爱坐船啊,依我看来,他更爱的是床事!」
张妈妈道:「快带我去瞧瞧!」说罢,脱下自己的褙子,朝着诗诗的身上一批,顾自进了那客房里去。
绣床上,巴拉吉硕大的身躯把沐妍整个身子都压在下面,两腿扛在双肩,几乎把沐妍整个人都折叠起来。再瞧他的身下,沐妍早已是奄奄一息。柔弱的身子,在巴拉吉面前,就像一张纸片般单薄,不堪一击。
「哎哟,贵客,瞧你把我家姑娘弄成了啥样?还不快放开了她?你若是再不肯停下,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张妈妈见沐妍几乎已是昏了过去,急忙到了床边对巴拉吉道。
巴拉吉认识这位张妈妈,正是他进百花楼时招待他的那位徐娘,便顿时停了动作,四仰八叉地朝着床边一坐,双脚往下一挂,也顾不得害臊,埋怨道:「张妈妈,听人说得百花楼天花乱坠,如今一见,倒也不过如此!」
张妈妈道:「贵客说得哪里话?要怪,只能怪贵客生得这般体魄,哪个姑娘能禁受得起呀?」
巴拉吉一听这话,倒是十分受用,便道:「张妈妈,你这百花楼里,可还有其他姑娘?」
「这……」张妈妈一愣。在她的麾下,就属沐妍和诗诗这两位姑娘能征善战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也顶不住这许多时辰,便道,「你这可是难为我了!」
巴拉吉不屑地笑道:「如此一来,恐怕你百花楼的招牌,要就此砸了吧?」
张妈妈一听,顿时来了气。这百花楼的招牌砸了事小,若是让神剑山庄的二夫人知道,恐怕这怪罪也是不轻的,急忙道:「贵客若是不嫌弃,不妨我来陪你玩上几个回合,如何?」
巴拉吉一见张妈妈,虽然有些上了年纪,倒也有几分姿色,便道:「全依了妈妈,若是能将我伺候得舒服了,银子必然是大把的!」
「贵客见笑了!」张妈妈礼貌地说一声,转头朝着正在门口张望的诗诗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人把沐妍抬下去医治?」
诗诗听了,急忙叫过几位姑娘来,七手八脚地进了房,抬了沐妍就走。
张妈妈见诗诗和沐妍撤下,起身到了房门口,将房门紧锁,暗忖道:「老娘这辈子也算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岂能折在这名胡人手里!今日重新披挂上阵,定然让其铩羽而归!」一边念着,一边又走了回来,衣带一松,顿时霓裳落地,浑身赤裸。
张妈妈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纵使岁月蹉跎,也没在她的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但见她乳房高耸,小腹平坦,身段比起少女来,分毫不差。亭亭地走上几步,已是婀娜万千,其中韵味,更不消与人细说。
也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吧!巴拉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方才见了沐妍和诗诗,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失态,目光顿时直了,呆呆地瞧着张妈妈。好在这里是春楼,要是在外头的街道上,见着这般女子,只能瞧,不能摸,恐怕又是免不了一番痛苦的单相思。
既然巴拉吉不害臊,张妈妈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只见她走上前来,双腿一分,骑坐在巴拉吉的大腿上,挑衅般地问道:「贵客想要怎么玩?」
巴拉吉又伸出手,五个粗短的指头在张妈妈面前晃了晃,道:「方才那两位姑娘,已是尝过了我的舌功和巨阳,现在妈妈不妨试试我的金手指如何?」
张妈妈低头一看,只见巴拉吉其貌不扬的手指上,竟套着一枚巨大的金戒指,镶嵌在上头的宝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般大小,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客房里,也是亮得夺人眼球。
「哟!贵客,这戒指,倒也实属罕见!」张妈妈和巴拉吉双掌相对,和他十指紧扣,屁股已经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哈哈!」巴拉吉笑道,「我虽是个商人,却也能算得上半个江湖人,行走江湖,岂能不带点东西防身?」那戒指又粗又大,一拳打在人的脸上,恐怕会砸出一个坑来。
「原来你是江湖人啊?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号?」张妈妈问。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叫爱坐船的西域人!」
「可是我听说,你不仅爱坐船,还爱床事!」
「这倒是真话!」巴拉吉的大腿上感觉被一层嫩嫩的皮肉在不停滚动,拨得他心儿乱跳,已是忍不住抱紧了张妈妈的身子,一个翻身,两人同时滚倒在了床上。
「你倒真是心急啊!」张妈妈娇滴滴地说。
「怎么能不心急?」巴拉吉说,「你的两个姑娘,伺候了我一晚上,楞是没让我尽兴,岂能不急?」
张妈妈说:「那我马上就让你尽兴!」说着,一把捏住了巴拉吉的巨阳,却不料,握在掌心,硬邦邦地竟有如石头一般坚硬。
巴拉吉的手指也抠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笑道:「那今夜你我便比试比试,瞧瞧是谁先缴械投降!」
「那好!」张妈妈虽然被巴拉吉压在身下,气势上依然不输,只是皱了皱眉头道,「我要是输了,便将你的那两千银子一分不少地还给你,如何?」
巴拉吉却道:「我倒是不缺那二千两银子,你要是输了,今夜便逃不过我的巨阳伺候了!」
「好!」张妈妈倒也是爽快,「那要是你输了呢?」
巴拉吉道:「银子加倍!」
还有什么事是银子不能解决的呢?开门做生意,张妈妈自然乐意。
31、花前月下
林欣妍急忙低下头,道:「小女子一介草民,如何能与长公主相识?想必公主定然是认错了人。」
「你叫什么?」刘菲雪问。
「我叫……妍妍!」林欣妍依然不敢抬头。
「妍妍?你可姓林?」刘菲雪又问。
「小人不姓林!」林欣妍急忙回答,「小人出身贫贱,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只听收养小人的人家一直唤我作妍妍,小人便自称妍妍了,却不知是随了哪家的姓!」
「为何一直低头?」刘菲雪问。
「公主威严,小女子不敢直视,故而低头!」林欣妍冰雪聪明,急忙辩道。
「你这丫头,倒是机灵,快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瞧瞧!」刘菲雪道。
林欣妍没有办法,只好重又抬起了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刘菲雪。
「太像了……」刘菲雪轻声道。
「公主,不知您说得像,她是像了哪位?」嬷嬷小心翼翼地在旁问道。
「像极了本公主在江南认得的某位故人!」刘菲雪毫不掩饰地说,「这几日云大人不是要更换府里的丫鬟奴婢吗?正好有人前来讨活计,本公主见她煞是可怜,便留她在府里听用罢!」
「还不快谢过公主?」嬷嬷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暗示林欣妍。
「谢过公主,公主万福!」林欣妍急忙拜谢。
江南的故人?林欣妍拜下去的时候,不停地转着脑子。公主在江南,除了神剑山庄的林家,哪里还有人能够配得上与公主互称故人?
「你回去收拾一下细软,明日卯时,到府里标名任用!」嬷嬷吩咐道。
林欣妍辞别了公主,又转回到客栈去,却见秦慕影背着两个大包袱,臂弯里捧着那把捡来的刀,正在门口不停地徘徊。
「喂,秦慕影,你怎么站在门口?身上背着这两个包袱,是要去干什么?」
林欣妍走到他面前,劈头就问。
秦慕影说:「你只付了一个晚上的房钱,今日午时,来了几位模样似大商贾的人,嚷着要客房住,掌柜的便把我赶了出来!」
「岂有此理!」林欣妍一听,带着秦慕影进了客栈,一拍掌柜的案头,大声道,「掌柜的,我家相公又不会赖你的房钱,缘何将他赶出客栈?你今天倒是说个道理出来,要不然,就休怪我这宝剑不长眼睛!」
「哎哟,这位姑奶奶,你可别拿着这宝剑到处乱晃,要是伤了人的性命,可是不妙!」掌柜的说,「二位有所不知,平日里小店倒也没什么客人,就算不收银子,让二位白白住上几天也是无所谓的。可最近几日,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俱往京城里赶,满城的客栈都已是人满为患。这不,方才来了几位大掌柜的,出了高价要房,小的不得已,只能将这位公子请了出去!」
「这倒是怪了,为何近日商贾都要来京城?」林欣妍问。
「这位姑娘……」掌柜的不可置信地朝着林欣妍和秦慕影二人身上打量了一番道,「你二人难道不是来观看公主下嫁的婚礼的吗?」
「公主?哪位公主要下嫁?」秦慕影久在朝廷,自然知道,当今圣上年幼,不可能有公主,先帝多子一女,唯一的公主,便是他的妻子刘菲雪。
「当今华夏国,恐怕只有一位淑阳长公主吧!」掌柜的道。
林欣妍闻言一愣,急忙扭过头去瞧秦慕影。却见秦慕影也是变了颜色,忽然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喝道:「你说什么?菲雪要嫁人?她要嫁给何人?」
「哎!秦慕影,不要动手!」刚才还拿着宝剑恨不得一剑刺死掌柜的林欣妍,顿时劝起架来,死活把秦慕影拉开,道,「有话好好说嘛!」
「你这公子,瞧你生得眉清目秀,却如此不知礼数。淑阳长公主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若是让官府的人听到,定要拿你问罪!」掌柜道。
菲雪,菲雪……这不是秦慕影一直以来的称呼吗,现在居然成了名讳!
「掌柜的,」林欣妍推开秦慕影,走到掌柜面前,「我且问你,那些商贾,给了你多少银子的房钱?」
「二两五钱!」掌柜如实以告。
林欣妍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掌柜的面前道:「将他们赶出去,我一千两银子,在你这里包上一个月,你看是否划算?」
「那当然……」掌柜哪里见过这许多银子,顿时两眼放光,伸手要去接那银票。
不料,林欣妍顿时把手一收,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淑阳长公主如今要下嫁给何人?」
「正是大理寺的少卿云大人,」掌柜的道,「自从秦家获罪,公主金枝玉叶,总不能随着一个罪人去边庭发配吧?嫁给云大人,倒也是不错!」
「你说什么!」秦慕影大怒,手里的钢刀已在嗡嗡作响,好像随时都要出鞘杀人。
林欣妍急忙将手按在刀鞘上,轻声道:「不要冲动!」说着,已暗暗用出内力,不断嗡鸣的钢刀,竟慢慢地息了下来。
「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朝廷追捕的逃犯吗?」林欣妍悄悄地道,「你要是被人识破了身份,还怎么去见你的刘菲雪?」
「如今的我,就算要见,也是见不到了!」秦慕影道。
「我方才就见到了你朝思暮想的刘菲雪……」林欣妍把头一昂道。
「她怎样?」秦慕影又激动起来。
「二位,客房已经为你们腾出来了,快请上楼歇息!」掌柜的在旁道。
「上楼再说!」林欣妍一拉秦慕雨的袖子,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将他扯进了掌柜刚刚腾出来的房间里。
「侄女,你快告诉我,她如今怎样?」秦慕影依然念念不忘,一进房间就追着林欣妍问。
林欣妍身子一躲,故意朝着墙角逃去。秦慕影自是不然不饶,紧跟在后,一直把林欣妍逼到墙角,两条手臂在她的一左一右撑墙拦住,道:「你快说!」
林欣妍全无惧意,瞧了瞧秦慕影拦住她的手臂,低声问:「你想干什么?」
秦慕影这才知道自己中了林欣妍的计,急忙把手臂一缩:「侄女,恕我失礼……」
林欣妍这才从墙角里出来,朝着床边一坐,道:「我看那长公主啊,倒也不是十分美丽,与我一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许你这么说她!」秦慕影本该很生气的,可这话从林欣妍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一点怒意都没有。
「好好好!」林欣妍连说三声好,「她现在好得很!至少……比你要好!」
「那就好……」秦慕影若有所思,喃喃地道。也许,他的心底里,也已对公主没了奢望,拿起来的,终归还是要放下。
「秦慕影!」林欣妍忽然大喊一声,直把秦慕影吓了一跳,只见她双脚一蹬,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秦慕影面前,「我还有件事没找你算账!」
「啊?」秦慕影有些慌张,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么。
「长公主是不是来过江南,去过我家?」林欣妍问。
「这个……」秦慕影搔了搔头皮,「当初她行走江湖的时候,恐怕是去过!
成婚以后,好像……好像也去过一两次!哦,不,三四次……好像不止,有七八次吧!」
「这七八次你就没有一次在身边?」林欣妍问。
「当然是陪着她一起去的啊!」秦慕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林欣妍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兴师问罪。
「你来我家七八次,居然第一眼没有认出我来!」林欣妍指着秦慕影的鼻子道。
「这……你还是还小,我,我应该是忘了你的长相……嗯,没错,定然是忘了!」秦慕影嗫嚅地道。
「呸!本姑娘长得姿色出众,你居然能忘?」林欣妍好像备受打击,「你可知道,方才我差点被你的刘菲雪认出来!」
「这样啊?」秦慕影有些局促,「在我们秦家,她的记性向来不错!」
「哼!」林欣妍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气咻咻地回到床边,用力地往下一坐,扭过头去,楞是不理睬秦慕影。
「侄女……」秦慕影纵使再木讷,也知道这个时候该劝劝这位小姑娘了,便走到她脸转过去的那边,小心翼翼地道。
「不要跟我说话!」林欣妍依然怒气不消,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秦慕影只好走到另一边去,道:「侄女,不如我们叫壶酒,解解乏吧?」
「你有银子吗?」林欣妍没好气地说。
「我没有,可是你有啊!」秦慕影说。
「我凭什么要给你花银子?你是我的谁呀?」林欣妍把眼一瞪。
「我是你叔父!」
林欣妍顿时把剑拔了出来,追着秦慕影就砍,喊道:「你若是再让我叫你叔父,现在我就戳死你,你信不信!」
秦慕影一边躲,一边道:「我信!我信!侄女……啊,不,妍妍……」他逃得有些累了,转身要拦住林欣妍。不料林欣妍竟没有收住脚步,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林欣妍并不是真心想要了秦慕影的性命,所以当慕影忽然停下身的时候,林欣妍手里的剑锋也避开出去。剑虽避开了,人却没能来得及停下。
秦慕影的胸膛结实温暖,靠在他的胸口,就像躺在被窝里一般舒适。林欣妍竟靠着他的胸,不愿离开。
秦慕影的身子有些僵硬,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妍妍……」良久,秦慕影才开了口,可是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乱,他的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堆麻,理也理不清。
林欣妍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退了一步,低着头,羞红了脸。
秦慕影也低着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毕竟在伦理上,林欣妍还是他的侄女,可不知为什么,当他面对林欣妍的时候,竟有些莫名的心动。
呀……我爱的应是菲雪啊……怎么能对林家的大侄女有这种非分之想……
两人相对,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慕影……」林欣妍终于忍不住了,伸手要去牵秦慕影的手。
秦慕影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身子愈发僵硬,像一块石头。
「你躲什么?」林欣妍抬起头,似乎又恢复了平常的古灵精怪,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盯着秦慕影。忽然,她手上一松,呛啷一声,宝剑落地,紧跟着一步跨上前去,身后挽住秦慕影的脖子,踮起脚尖,朝着他的嘴唇亲吻下去。
这一次,秦慕影没有再躲,而是屈从了自己的意愿,迎着林欣妍也亲吻下来。
顿时,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
秦慕影急促地喘息着,林欣妍也在急促地喘息,两个人互相吸纳着对方呼出来的气息。
忽然,秦慕影抱紧了林欣妍的腰,用力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抬,抱了起来。林欣妍也没有反抗,任由秦慕影搂在臂弯之间。秦慕影将林欣妍抱到了床上,两个人一边交换着口水,一边齐齐地倒了下去。
两人依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即便是出口成章,说出再美的话来,都是煞风景的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秦慕影终于把林欣妍压到了身下,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只见秦慕雨直起了上身,深情地注视着林欣妍的大眼睛。
眼睛就像一潭水,深深的水,几乎能把秦慕影的整个魂魄都吸到里面去。
秦慕影依然沉默,却已轻轻地解开了林欣妍的衣裳。衣裳下,被包裹的是那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宛如天上的仙物。
林欣妍却有些害羞,举起了双臂,抱紧在自己的胸前。虽然在隐雾山失身于三名淫贼,可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一时间把自己的身子袒露在男人的面前,还是有些不自然。
秦慕影似乎是为了让妍妍能够坦然面对自己,也几下子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两个人光溜溜地四目相对。
这一次,换成是秦慕影主动了,又深深地吻了下去。在他俯身的一刹那,双手已紧紧地抓住了林欣妍的乳房。
林欣妍也顺势张开手臂一抱,搂住了秦慕影的身。
又是一番纠缠,两人才不依不舍地分了开来。林欣妍注视着秦慕影英俊的面庞,虽有些沧桑,也足以堪称罕见的美男子。要不是两人同时气短,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如此轻易地分开。
「影哥哥……」林欣妍开口打破了沉默,轻轻地叫唤道。在无意中,她已改变了对慕影的称呼。
「不要说话……」秦慕影温柔地说,又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林欣妍的嘴。
「不要!」林欣妍笑着,却将头朝着旁边一扭,躲开了秦慕影的嘴,「你好坏,竟往人家胸口上到处乱摸!」
此时的秦慕影早已忘记了两人的叔侄关系,摆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具妙不可言的肉体。他微微一笑道:「那我便不用手了!」
他不用手,但是会用嘴。只见他躬了背,张嘴在林欣妍的乳头上吮吸下去。
「呀!」林欣妍软软的身子顿时一僵,胸部忽然朝前一挺,像是主动为秦慕影把那对丰满的肉球送了过去。
秦慕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瞬间感觉热血已经冲昏了头脑,一双手继续朝下抚摸过去,探进了林欣妍的大腿中间。
「唔!」林欣妍忽然发出一阵呻吟,身子愈发僵硬,双臂也将秦慕影搂抱得愈发紧了起来。温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地抠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像是拨动了她心里微微颤动的琴弦。
这滋味,竟然如此美妙!在隐雾山的时候,林欣妍差点以为床事是那般痛苦,那般撕心裂肺的,可真当她和秦慕影在一起的时候,竟又变得莫名的开心和热烈。
「啊!影哥哥,不要动了!妍妍……妍妍好难受……」林欣妍娇羞地喊道,声音像莺儿一般清脆。
这一声叫,也惹得秦慕影的心儿直颤。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松口,又直坐起来,但见他的胯下,肉棒已坚挺,像一根结实的擀面杖。
「唔唔……」林欣妍羞得急忙扭过头去,可是双手依然不肯放开秦慕影,又将他抱回自己的身上来,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紧贴在一起。
「妍妍……我,我可以吗……」秦慕影毕竟还是有些拘束,在进入之前,要先征求妍妍的意见。
林欣妍没有说话,却默默地点了点头。事情都已经发生到这个份上了,有如脱弦的箭,没有回头的道路。要是林欣妍不愿意,秦慕影也根本脱不了她的衣裳,定会被她的心剑在身上刺出数不清的窟窿来。
秦慕影的双手伸到林欣妍的大腿中间,将她双腿朝两边一分,从自己的身子两侧,扛到了肩膀上。
林欣妍竟然没有觉得害羞,和亲密的人在一起,哪里还会有此生分?
秦慕影抬高了自己的腰,将肉棒对准了林欣妍的肉洞口,轻轻地朝里一送。
噗哧一下,阳具已顶开那肥厚的阴唇,深深地戳了进去。
「呀!」林欣妍大叫一声,臂上愈发用力,把秦慕影抱得更紧,纤细的指甲几乎刺进了他的背上的肉里。
可是秦慕影丝毫也不感觉疼痛,竟也生了亲昵的感觉。亲昵到了深处,便是伤害。此时的秦慕影,竟有了要伤害林欣妍的想法,伤害得越深越好。所以他猛然将腰儿一挺,肉棒已不停留,直到花蕊深处。
「啊!影哥哥,好大!」林欣妍又是脆叫一声,魂儿几乎都飞了出去。
秦慕影暗暗得意,还有什么能比女人夸赞自己的宝贝大更开心的呢?他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朝着林欣妍的身体里狠狠地捅上了两下。
这一顿搅和,让林欣妍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大声地呻吟起来。
「啊!影哥哥,你……你喜欢和妍妍一起做这样害羞的事吗?」林欣妍的双臂搂紧了秦慕影的脖子,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深情地望着他问。
没有一个女人,能容许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林欣妍当然也不例外。
「当然……」秦慕影已经被肉欲控制,什么叔侄,夫妻,都已被抛到了脑后。
「那……淑阳长公主呢?」林欣妍小心翼翼地问。
「公主……已经要嫁为人妻了……」秦慕影不想继续再谈论刘菲雪的问题,那无疑是揭他的伤疤。
可是林欣妍偏是不依不饶,她生下来就好像是为了和秦慕影作对的那样,紧接着又问:「那你是想要妍妍,还是想要公主?」
「当然是妍妍了!」至少,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秦慕影当然也是肺腑之言,此时他的整颗心,都已被林欣妍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包括淑阳长公主。
两个人,一个被心爱的人抛弃,一个死于非命,正好互相抚慰伤口。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2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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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断离识人
银子加倍,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二千两银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叠起来足以将一个人活活压死。换成是骡子,也得足足载满一车。张妈妈当然使出浑身解数,要跟巴拉吉一较长短。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沐妍和诗诗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纵使巴拉吉能赢了她们,自然也是心力不济。此时的张妈妈气势如虹,便是打死了也不相信,他还能够挺枪再战。即便再战,也是战不了多少工夫了。她一手握紧了巴拉吉的肉棒,快速地套动起来,手法起落之间,但见巴拉吉乌黑的包皮在鲜红的龟头四周不停吞吐,龙腾虎跃。
张妈妈虽然如今已是百花楼的当家人,退出了红尘,但想当年,她在青楼里也是一把好手,多少能人异士折在她的石榴裙下。掌心紧握,暗暗用力,力道却不重不轻,正到了巴拉吉的心坎之处。
有的时候,力道和速度一样,同样十分重要,轻了便是索然无味,重了便生生作痛。对此张妈妈自然是深谙其道,假如说青楼也是一个江湖,那么她的功夫,已是凌驾于许多名震天下的侠士之上。
巴拉吉忽然觉得龟头处一紧,迫得他几乎立时泄精。好在他熟练双修之法,能攻能守,赶紧气沉丹田,压了心火,堪堪守住了精关。所谓长攻必下,如果不马上反击,恐怕这番便这要折在张妈妈的手里。顿时不假思索,粗短的手指也在张妈妈的花径深处不停地挑逗起来。
西域金手指果然是名不虚传,许多东西,不在于外,而在于内。那些粗长的肉棒,并不一定代表能战,短小的,反而更加精悍。巴拉吉的手指粗短,不仅是手掌上,连指尖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天知道他指尖的老茧是怎么生出来的。
手指一勾,已勾上了张妈妈的花蕊,同时拇指朝着阴户上一按,压住了她的阴蒂。
双管齐下,由不得他手下的女子不将心弦二乱颤。
「呀……」张妈妈禁不住地双腿一夹,似乎已是受不住那劲道,整个身子一下子挺直起来。她急忙放慢了手速,由松及紧,从巴拉吉的巨阳根本一直捋到龟头处,像是挤牛奶一般用起力来。这是她的拿手绝活,纵使自己不敌,使出这一手段来,也由不得你想不想射,硬是挤,也得将你挤出一些东西来。
「好厉害!」巴拉吉大喊一声,死守的精关,差点又开闸放水,急忙又将心火压了压,手指便如蝉翼般振动起来,正如他的舌头那般。他的指法和他的一身武艺一般,蛮横无理,只凭着连续不断的手法,将对方打得溃不成军。
「呀!呀呀!」张妈妈的丰臀忽然往后一撅,似乎想要从巴拉吉的手上逃开。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就这么逃了,便是输给了巴拉吉。输倒是没什么,银子也无关轻重,反正神剑山庄偌大的产业,也不靠百花楼这一堆里吃饭。只是方才已有赌约在先,若是此番失手,还得承受巴拉吉巨阳的蹂躏。
张妈妈只是领教了巴拉吉的指法,便也深知其中的厉害,若是再迎战他的巨阳,恐怕也免不了落得一个和沐妍诗诗同样的下场。当下便咬了咬牙,定了主意,身子便朝着巴拉吉的胸口上靠了过去。既然不能从外部突破,那便只能用自己的温软的肉体来融化他的心。
身子虽然靠了过去,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一手继续套动不止,一手搭在了巴拉吉毛茸茸的胸口上,轻抚起他像女人那样的巨乳来。
果然,被张妈妈这如水一般的玉指一摸,巴拉吉的心儿差点融了,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松。
这一缓,给了张妈妈可趁之机,顿时加快了自己套动的动作,用力地挤压着巴拉吉的龟头,作着最后的冲击,势必一举击破他的防线。
若论起柔情来,巴拉吉自是不如张妈妈,可要论起强横来,巴拉吉远胜张妈妈。只见巴拉吉忽然低下头,紧紧地吮吸住了张妈妈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如樱桃般的肉蒂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啊!贵客……你,你……」张妈妈没有料到巴拉吉居然会来这么一手,顿时整个人又僵直起来,几欲不支。
「你我赌约,可没说不能用嘴啊!」巴拉吉的嘴里含着张妈妈的乳头,牙齿和舌头齐上阵,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地挑逗起张妈妈来。
这一来,张妈妈便着实吃了一个大亏。女人的乳房和下身同样是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禁不起任何挑逗。男人的乳房,虽也敏感,可比起女人来,自是不及。
此时巴拉吉已经不是双管齐下了,而是三管。张妈妈让他这么一拨弄,手上的动作也禁不住慢了许多下来。
原是针锋相对,丝毫不让,可此时张妈妈已是自乱阵脚,败像毕现。手上的动作一慢,自是让巴拉吉瞧出了破绽。巴拉吉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若是让张妈妈重整旗鼓,胜负由未可知!他倒也不是在意银子,银子对于他来说,便如粪土一般,只是图了一个开心。可现在正是兴头上,若是让张妈妈赢了去,扫兴自不必说,更扫了他西域三绝的名号。
从燕支山下一直到江南,巴拉吉几乎被相思折磨得体无完肤,好不容易在百花楼寻到了些乐趣,暂时忘记了韩冰秀,他可不想让这乐趣草草得收场。
巴拉吉的舌头和手指一齐震颤,一波波快感像潮水一般涌进张妈妈的体内。
张妈妈虽然还在反抗,可是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上的动作已是越来越慢,到了最后,只是在偶尔套动一两下,已是没了还手之力。
「啊!贵客,快住手!」这一回,张妈妈彻底败下阵来,原来搭在巴拉吉胸口的那只手,忽然一用力,想要将自己的身子撑得站立起来。不料,她身子未动,巴拉吉早已有所预料,一直空着的那条手臂,忽然搂紧了她的腰肢,用力地朝着自己的腿上一按。
张妈妈呻吟一声,又被结结实实地按了下去。她这一坐,却让巴拉吉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了,不由地身子直颤起来。
「来,乖乖得投降吧!尝尝老子的巨阳滋味!」巴拉吉又是把腰一扭,将张妈妈按倒在床上,也容不得她再继续反抗,两个手指不停地抠挖着张妈妈的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已是清晰可闻。
「啊!」张妈妈平躺在绣床上,似乎已是没了反抗能力,双腿绷得笔直,任由巴拉吉摆弄。
入青楼十几年,张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败得如此不堪过,居然折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胡人手里,顿时芳心大乱,心儿便成了一条活脱脱的兔子,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嘿嘿,这次你们百花楼的招牌,看来真要砸在我的手上了!」巴拉吉岂能如此轻易地饶过了张妈妈,手指正如抚在琴弦上一般,不停地拨弄抖动。
张妈妈忽然一把搂住了巴拉吉,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低声地说:「贵客,手下留情……」巴拉吉又是一笑,道:「现在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么?」张妈妈拼命地点头,双手不停地往下推,要把巴拉吉的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可是双掌推在巴拉吉的手臂上,竟然纹丝不动。
「嗯!嗯!」张妈妈只能不住地点头。想想自己素来不曾屈于人下,今日竟被这胡人拨弄得花枝堪折,已是羞愧得无颜见人,紧忙闭上了眼睛。
「啊……」张妈妈将巴拉吉抱得愈发紧了起来,恨不得和他深深地接吻。可又一想,自己好歹是百花楼坐镇的妈妈,即便是败了,也不能败得如此难堪,生生地又忍了下来。
别看巴拉吉的手指粗短毛糙,可指尖的触感却是极其敏锐,身在其中,能清晰地感觉到张妈妈的阴道一阵阵急促地收缩,而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有劲。
「啊啊啊!不!不!」张妈妈彻底放弃了抵抗,一直握着巴拉吉肉棒的手也松了开来,一把捧起了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贵客,快,快用你的巨阳插进来!我,我受不了了……」「是吗?」巴拉吉得意地笑着,「你这样算是输了么?
「「当然……」张妈妈虽然极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可是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她还有半点挣扎,只能如实回答,「贵客的指法天下无双,惹得……惹得…
…」
「哈哈!那好,我便成全了你!」巴拉吉的手指从张妈妈的小穴里探了出来,手指尖滑腻的稠液已是拉出了长丝,滴滴落了下来。他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竟吮吸起来。
「呀!不要!」张妈妈本能地想要制止。即便是像她这样久经风月的女人,还是不能忍受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吮吸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羞耻液体。
「可真是美味啊……」巴拉吉意犹未尽,感叹地说。
「不要吃……唔唔!好羞,不要吃……」张妈妈恨不得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脸孔。
「来,你也尝尝!」巴拉吉张嘴吐出了自己的手指,拿到张妈妈的嘴唇边上。
张妈妈急忙咬紧了嘴唇,将头一扭,小声地叫着:「不要……不要这样…
…」巴拉吉道:「怎么?难道连自己的都不愿吃吗?既然你不愿吃自己的,那便吃我的吧!」说着,将肉棒猛然一挺,已是直直地捅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头。
「啊!」张妈妈忽然一阵惊呼。直到这时,她才感受到巴拉吉肉棒的巨大,根本是无法承受之痛。甫一插入,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全部填满,再也没有一丝空隙。
「好大!」张妈妈大喊,「贵客,且慢一些!」巴拉吉哪里还能慢得了,虎腰直挺,嘭嘭嘭地将肉棒送进了张妈妈的肉穴里头去。
粗壮的肉棒顿时顶得张妈妈的眼白也翻了起来,嘴里不住惨叫!
清晨,百花楼前。
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缓缓地驶来,停在门前。还不等马车的帘子掀开,沐妍和诗诗就已经扑了上去,跪在车前大声呼叫:「夫人,快去救救张妈妈吧!」珠帘卷上,从车里探出一颗精致的脑袋来。不仅五官精致,发髻也同样梳得一丝不苟,每一根珠钗,都不偏不倚,正好插在合适的地方,脸上的妆容,更是像被工笔画描过一样,活脱脱是一名从画里出来的美人儿。只听她问:「你们二人为何这等模样?」方才沐妍被巴拉吉舞弄到昏死过去,幸得诗诗极力抢救,这才幽幽地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便听说张妈妈已经代替她们二人亲自上阵,想要去救,却又害怕巴拉吉的巨阳。正在焦急时,忽闻林家二夫人前到百花楼来,也顾不上整理衣裳,和诗诗一道,出得门来,跪在马车前求救。
沈嫣然柳眉微蹙:「衣衫不整,岂不坏了百花楼名声?」在百花楼里头,衣衫不整倒也是常事,可是到了门外,依然是这副模样,恐怕被街坊们耻笑。
沐妍和诗诗也顾不得整理,急忙道:「夫人,昨夜百花楼里来了一位胡人,煞是厉害,我们二人齐上阵,竟非他的对手。张妈妈怜惜我二人的性命,便顶替上阵。少时,房里便传来张妈妈叫唤的声音,恐怕也是不敌,还请夫人出手去救!
「沈嫣然把手一伸,身边早已有丫鬟扶住,将她从马车上搀了下来。等她双脚落地,便道:「你们二人在前引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胡人,胆敢大闹百花楼!
「沈嫣然在嫁入林家之前便是名震江南的名妓,本事自在张妈妈之上,手段更是不遑多让,听了沐妍和诗诗的一番说辞,倒也想见识见识究竟是哪路来的货色。
「夫人快请!」沐妍和诗诗急忙将沈嫣然让到了百花楼里。本来百花楼过了四更便要打烊,可是那巴拉吉久战不下,又是给足了银子,所以不好关门,依然是亮着灯笼。
进了楼里,只见几名嬷嬷正在打扫满地狼藉。沈嫣然蹙了蹙秀眉,敛裙跨了过去,径直上了二楼。果然如沐妍和诗诗所言,楼上的客房门前,但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绝不闻张妈妈的叫声。急忙伸手将房门推开,走到里头。
绣床之上,巴拉吉与张妈妈两具赤裸的身子已是纠缠到一处,但见巴拉吉胯下那段比成年人手臂还粗的肉棒,不停地在张妈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直惹得张妈妈的阴唇直颤,汁液横飞。再看张妈妈,已是白了眼睛,嘴里几乎吐出白沫来,自是无暇叫唤了。
沈嫣然一见,脸上不由地一热。要是换了寻常姑娘,见了这等下作的场面,早已掩面而逃,不能自禁,好在沈嫣然出身青楼,这种真刀实枪的大场面也是见得多了,赶紧稳了稳心神,走到绣床边,对巴拉吉柔声道:「贵客,小店已到了打烊的时候,不如明日……」巴拉吉蛮横地把脸一扭,本想斥骂沈嫣然,搅了他的兴致,但回过头来,却见沈嫣然美艳不可方物,简直似天上的仙女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工匠精雕细琢一般,顿时稳住了后腰,挺直抽插道:「这位夫人是……」沈嫣然微微一笑,目光直视巴拉吉的巨阳,浅笑一声道:「贵客着实悍勇,足足一个晚上,依然坚挺不倒,恐怕整个天下,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吧?
「要赶走巴拉吉,自然要对他说些好笑,惹得他开心了,自然什么事都好商量。
巴拉吉哈哈一笑:「整个百花楼,果然属你最有眼力劲儿,想必夫人出身,自是不凡!」沈嫣然道:「小女姓沈,正是这百花楼里的掌柜,让贵客见笑了…
…」「原来是沈掌柜!」巴拉吉这才放开了张妈妈,从绣床上下来,挺着比他大腿还要粗长的肉棒走到沈嫣然的面前道,「真没想到,掌柜竟是一名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只不过……你这百花楼里的姑娘,着实经不起折腾,我还没使出甚么真本事来,不是逃的,便是昏的!」沈嫣然一笑:「既然贵客尚未尽兴,那便是百花楼的不是了!您看这样可好,今日小女将贵客的银票全部退还,昨日一夜,算是我请了!」巴拉吉道:「我倒是不在乎那些银两。只不过来此花钱,便是图了个开心乐呵,不料直到此时,尚未见我兴尽!不过既然沈掌柜的发话了,我自然也不好为难。不如掌柜陪我再喝上一杯,此事你我便算是了了,那些银两也请掌柜笑纳罢了!」「大胆!」沐妍和诗诗一直站在沈嫣然的背后,听了这话,顿时冲上前来,护住沈嫣然的身子,喝道,「你这胡人,好不知礼数!竟然如此调戏我家掌柜!」「沐妍,诗诗,休得无礼!」沈嫣然却道,「还不速速去让人备酒,请贵客喝上一杯解乏?」既然掌柜的这么吩咐了,沐妍和诗诗自然也没什么异议,赶紧令人去端上百花楼里最是上好的美酒来。很快,下人便把酒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供巴拉吉和沈嫣然享用。
美酒一上,沈嫣然便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了屋外,亲自动手,为巴拉吉斟上了一杯琼浆。
巴拉吉见美人亲自斟酒,心里自然也是开心了一些,但光着身子在屋子里到处乱晃,终究是没了礼节,也赶紧把衣裳披好,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柄断离剑来,系在腰间。
断离放在桌上,沈嫣然倒没怎么注意,现在见巴拉吉将它拿了起来,这才将目光转了过去,顿时一惊。这断离剑很是眼熟,分明……分明是嫂子的兵器。她急忙上前一步,从巴拉吉的手里将那把剑抢了过来,呛啷一声出鞘。
果真是断离!
「掌柜,你为何要夺我宝剑?」巴拉吉顿时不解。
沈嫣然将宝剑握在手里,问道:「贵客,且问这宝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巴拉吉一听,没有回答,却反问:「掌柜认得这把宝剑?」「那是自然!」
沈嫣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将宝剑归鞘,双手奉还给巴拉吉。
「想必,掌柜必然认得这宝剑的主人?若是掌柜知晓,烦请告知一二!」巴拉吉走了数千里地,没有韩冰秀的半点踪影,如今竟在青楼里有了眉目,顿时心花怒放。
沈嫣然重新在桌子旁坐下,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这柄宝剑的,我方能说于你听!」巴拉吉也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到了十里渡,见到渡口韩冰秀一伙与黑衣人厮杀,终是不敌,险些丧命,自己路见不平,出手相救,硬是在死神手中夺回了韩冰秀一条性命,离别之际,以断离相赠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只是将脱了韩冰秀的衣裳一事略去了。
沈嫣然听罢,暗忖:嫂子在十里渡遇险,我倒是略知一二,却绝口不提遇上这胡商之事,倒也奇怪。
再看这胡商,听他说的话倒也没什么恶意,本想把韩冰秀的下落说于他听,只是如今韩冰秀深入梁王府,若是走漏了消息,唯恐于韩冰秀不利,便撒谎道:「这把宝剑的主人,人称韩女侠,真名唤做什么,却也无人知晓。我只知她常在云鹿城里行侠仗义,倒是与她见过几次,也算是认得的了!只是最近失了踪影,也不知去了甚么地方!」「是吗?」巴拉吉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沈嫣然是有意隐瞒,瞧她方才紧张的模样,知道的自然比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更多。只是沈嫣然的话几乎无懈可击,倒也寻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来,便在她面前一坐,道,「既然如此,到了此处,也算是寻得一些那韩女侠的下落了,总算不枉我千里白忙。
「说着,举起杯来道,「来,且先饮上一杯!」沈嫣然自然也是不输酒量,二话不说,端起了杯子,和巴拉吉共饮。
一杯酒下肚,沈嫣然伸手要拿酒壶,继续为巴拉吉斟酒。不料巴拉吉却抢先一步,将酒壶夺在手里,笑道:「方才是掌柜亲自斟酒,此时换在下来替掌柜倒酒了,也算不失了礼节!」沈嫣然听他要倒酒,也不与他抢,便微笑点头。
巴拉吉把酒壶拿在手里,用袖子一掩,戴在手上的那枚巨大的戒指上的宝石已被他撬了起来。宝石下,竟藏着一滴透明的液体,随着他倒下去的酒,一起落到了沈嫣然的杯子里。
33、公主府的午餐
中都皇城,清晨。
林欣妍睁开眼睛,却见秦慕影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不由地羞红了脸,急忙将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目光却从指缝里偷偷地望着自己的情郎道:「你在看什么?」秦慕影道:「妍妍,你好美……」林欣妍道:「这还用你说?已经不下一千人这么跟我说过了!」秦慕影道:「你在神剑山庄深居简出,见过一千个男人吗?」「不仅是男人,连女人都夸我美!」一说起自己的容貌,林欣妍有绝对的自信,顿时洋洋自得起来。只不过,她的手依然捂在自己的脸上没有放下来,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秦慕影。
「影哥哥……你……你该不会嫌弃我已经不是……不是……」林欣妍虽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在感情方面,毕竟还是欠缺,话从嘴里说出来,感到有些害羞。
最美的第一次,本应该留给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万没想到,在隐雾山的一场遭遇,竟让林欣妍的贞操断送在三名淫贼的手中。
「我昨天就知道了,「秦慕影开玩笑地说,「这件事我该好好地跟你爹爹去说说,让他严加管教你!」林欣妍忽然松开了手道:「好!你去说!你去告诉我娘也可以!你要是真敢去说,我就说是和你……哎呀,反正是你玷污了我!」秦慕影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的。
「好了!」林欣妍从床上坐了起来,光溜溜地下地,在地上拾起昨天被秦慕影丢了一地的衣裳,急忙披在自己的身上说,「我今天要去公主府当差了!今后……今后你不准来公主府找我,寻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偷偷溜出来看你的!」「妍妍……」秦慕影忽然一把拉住了林欣妍的袖子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公主府?
「「影哥哥,你别担心!妍妍现在已经领悟了心剑,想必普天之下,没几个人会对我怎么样的!」妍妍知道秦慕影是关心自己,也换上了一副柔情的样子说。
「云彦……云彦是个可怕的人,他的内功深不可测,你要小心为上!」秦慕影道。他感觉刘菲雪的模样,已经渐渐地在自己的脑海里淡化,反而是林欣妍的面孔越来越变得清晰起来。
「我记下了!」林欣妍乖巧地点点头。或许,也只有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她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林欣妍穿好了衣裳,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便出了客栈,朝着公主府而去。一路上,她的心里美滋滋的,甚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会爱上一个本该叫他叔父的男人。可是一走到公主府门口,她的心很快就阴沉下来,在这座奢华的府邸之中,有一个女人,一直抢占了她影哥哥的心。
昨日那个嬷嬷已经等在了门前,一见到林欣妍,二话不说就开骂:「你说你这个丫头,怎的如此不守时,害我在门口苦等。要不是公主看你面善,我,我早将你赶回家去了!」「嬷嬷,今后在府里,还承蒙关照!」林欣妍倒是懂事,赶紧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嬷嬷的手中。
嬷嬷暗暗地掂量了一番那银子,只感觉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三四两,顿时眉开眼笑:「来来来,快随我进府,去拜见云大人。」「云大人?」林欣妍一愣,「为何是去拜见云大人呢?难道……不是应该先去拜会公主吗?」「你晓得个什么?」嬷嬷低声道,「公主不日便要下嫁给云大人,今后这公主府的主人,便是云大人了!」「这不还没下嫁吗?」林欣妍道。
「哎!你……」嬷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欣妍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要不是看在那锭银子的份上,此时早已发了脾气,「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明白了吗?你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心脑袋不保!」「哦……」林欣妍似懂非懂,又问,「嬷嬷,不知那云大人是个怎样的人?」「云大人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嬷嬷的眼里忽然露出少女思春般的目光来,几乎想把她知道的所有溢美之词,全都强加在云彦的身上。
「你们……在说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像是在吟唱一般,从一旁的沿廊上响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魅力,能够让人静下心来,凝神细听。
「奴婢拜见云大人!」嬷嬷急忙下跪,跪在地上之后,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的裙摆,也将她拉得跪在了地上。
原来,他就是云彦。
林欣妍心里暗暗地说。可是看起来,他完全不像秦慕影口中说得那么可怕。
云彦穿着一身绣花的锦袍,与他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素色脸庞比起来,完全不相称。可偏巧是这种不相称,却穿出了另一番滋味来,令人忍不住地会朝着头的脸上多看几眼。
林欣妍虽然双膝跪在了地上,可是头却没有垂下去,依然愣愣地盯着云彦不放。
他既然是影哥哥的大敌,现在我祭出心剑,就能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可不知为何,林欣妍却不想动手杀死云彦,反而觉得他十分可爱。没错,正是他从秦慕影的手上抢走了长公主,若没有他,林欣妍又怎么会有机会和秦慕影在一起?
「这就是昨天那个丫鬟?」云彦走出沿廊,站在林欣妍的面前,也注视着她。
林欣妍感觉他的眸子里像有一股吸力,似乎要将她整个魂魄都吸进去一样,赶紧低下头道:「正是奴婢!」「抬起头来!」云彦说。
林欣妍抬头。
忽然,云彦一出手,袖子朝着林欣妍的脸上猛地扇了过去。
他的出手不是很快,林欣妍只要一低头,就能躲过去。可是她没躲,一躲便暴露了自己的功夫。
袖子扇在林欣妍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有人打了她一记耳光似的。柔软的袖子,竟能使出这样的劲道来,内力着实不浅。
「哎哟!」林欣妍急忙用手捂脸,抬眼望着云彦。冰雪如她,自然是明白云彦不过是想要试一下她的武艺而已。
果然,云彦似乎十分满意,道:「你叫什么名字?」「妍妍!」「让我看看你的脸!」林欣妍只好放下了捂着半边脸的手掌,抬头直视云彦。
云彦似乎吃了一惊,毫无表情的脸上,顿时牵动了一下。他一直用心如止水的外表在掩藏自己的内心,可当他见到林欣妍美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动心。
能让云彦动心的人,实在罕见,能让他无法掩藏内心的人,更加罕见。
「云大人?大人……」林欣妍见他一直愣着不动,便开口轻声叫唤道。
「哦!」云彦好像回过神来一般,急忙道,「人倒是长得标致,留在公主府,倒也不枉了公主的名头。那便留下吧,伺候我当个贴身丫鬟!」「还不快谢过云大人?」嬷嬷又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的衣角道。
「谢过云大人……」林欣妍根本不知道贴身丫鬟和普通丫头有什么区别,对她来说,都是伺候人的活计。可是在嬷嬷们看来,这个丫头前途无量,一进府就让准驸马相中,日后在府里平步青云,自是不消多说。
「时候也是不早了,去前厅用餐吧!」云彦说完,便回过头,朝着前厅走去。
「你还不快跟上?」嬷嬷不停地暗示着林欣妍。
林欣妍一脸糊涂,只好收拾了自己的裙摆,紧跟在云彦的身后。
到了前厅,只见那里空荡荡的,只在中间放了一盏茶几般大小的桌上,上面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等到林欣妍冒冒失失地冲进前厅的时候,云彦已经端坐在桌子旁边,一直拿眼瞅着她。见林欣妍不知所措,这才开口:「还不来替我斟酒?」林欣妍急忙上前,端起酒壶,替云彦斟满了一杯酒,轻轻地放下酒杯,又退到了一旁。
云彦忽然一击掌,只见从屏风后面,转出两个女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袍子,显得极不合身,走起路来都有些拘束。
林欣妍一见,其中一人,正是昨日她见到的长公主刘菲雪,另一人长得也算好看,眉目间多了几分英气。只是这两人看起来,好像对云彦极是尊敬,半点也不敢逾越的模样。
「退下!」云彦对身边的仆人和丫鬟说了一声。
林欣妍见他们要走,也急忙跟在后面,要退出前厅去,心里暗暗庆幸,没让她继续伺候下去,若是凭着她的大手大脚,不经意间失掉了礼节,惹出乱子。不料,还没等她走出大门,就听云彦又道:「妍妍,你留下!」「啊!」林欣妍暗自吃了一惊,急忙又转过身来,走到云彦面前,「大人还有什么吩咐?」「你既是我的贴身丫鬟,就在旁伺候罢了,不必似那些贱奴一般,到厅外去!」云彦不知为何,竟能如此静得下心来,跟妍妍讲那些府里的规矩。
「妍妍明白……」林欣妍说。
云彦这才把目光从妍妍的脸上收回,望着长公主和那位年轻女子道:「还不开始?」刘菲雪却一直盯着林欣妍,对云彦道:「她……她……」「她如何?」
云彦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她现在是我的贴身丫鬟了,今后一日三餐,都要在旁伺候,你也便没那么多顾忌的了!」「可是……」刘菲雪道。
「可是什么?」云彦又把酒杯放下,放在桌上的声音,显然是有些重了。
林欣妍一头雾水,不就是吃个饭的事情吗,为何公主那么忌讳自己在场?
刘菲雪似乎犹豫了半天,微微地侧过身,将屁股对着林欣妍,两只手也不知在胸前干什么。忽然,她的衣带一松,那身宽大的袍子一下子从身上滑落下来。
袍子下,竟然一丝不挂。
「啊!」林欣妍大惊,禁不住地叫了起来,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
刘菲雪虽然眼睛没有望着林欣妍,可一听到她的叫声,身子也不由地缩了一缩,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又躲到屏风后面去。
「转过来!」云彦丝毫也没怪罪林欣妍的意思,依然对刘菲雪轻轻地说。
「不……」刘菲雪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屈辱,身子不停地颤抖,浑圆丰满的屁股也跟着抖动不停,肉浪涟涟。
云彦没有再发号施令,继续端起酒杯喝着。
林欣妍已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却不知堂堂的一国公主,金枝玉叶,高贵无双,为何竟如此惧怕云彦。
「倒酒!」云彦却已经在指着自己已经空了酒杯说。
林欣妍急忙上前,顶着火辣辣越来越滚烫的脸,端起酒壶又给云彦倒了一杯。
酒满,云彦又吩咐道:「快去请公主到我面前来!」「是!」林欣妍答应一声,挪步到刘菲雪面前,低声道,「公主请到大人面前去!」「不……」刘菲雪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双臂已经结结实实地抱在了胸前,片刻也不肯放松。
「公主……」林欣妍似乎十分为难,朝着云彦望去,露出无奈的表情。
云彦忽然丢了一把剑出来,扔到妍妍面前,道:「你拿着这把剑,去将慕雨杀了!」「啊……」林欣妍更加吃惊,原来和长公主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正是秦慕影的妹妹秦慕雨。
「大人,我,我不会用剑……」林欣妍也不想为难刘菲雪,便战战兢兢地道。
「不会用剑?」云彦说,「那我便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罢,像是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不要!」刘菲雪忽然大叫,依然双臂抱胸,缓缓地转了过来。
林欣妍一看,又是震惊地几乎不能说话。只见刘菲雪的两个乳房,竟铺贴着几片薄薄的肉片,由于她的胸脯高耸,所以肉片才没有掉落下来。肥美的肉汁,已经一绺绺地在她身上画满了地图,纵横交错,让她的乳房和小腹已经变得一片焦黄色。
「公主……」林欣妍忽然有些同情起自己的情敌来了,身为女人,看到她在云彦的胁迫下,竟作出这等卑微下贱的事情来,不由地感到气愤。此时,她才意识到,在秦慕雨口中说出来的云彦,有多么的遭人恨。
「过来……」云彦一手持筷,一手招呼着刘菲雪道。
刘菲雪不敢违抗,望了一眼秦慕雨,畏畏缩缩地走到云彦面前,尊贵的双膝竟跪了下去,把自己的乳房送到云彦的面前。
云彦微微一笑,筷子在刘菲雪的乳房上夹起一块肉片来,轻轻地咀嚼起来,道:「带着女人体香的肉片,果真美味……」刘菲雪羞耻地几乎掉下眼泪来,身子不停地抽动,虽然脸上的眼泪没有流出来,可是心里的泪早已流干。
云彦一边咀嚼,一边对秦慕雨道:「你拾起地上的宝剑,脱了衣裳,替我舞上一段浑脱吧!」浑脱,便是剑器浑脱舞,乃是当年公孙大娘流传千年的剑舞。
「不……」秦慕雨抱紧了自己的胸口,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不住地摇头。
云彦忽然伸手掐住了刘菲雪的脖子,一双尖锐的筷子已经戳到了她的咽喉口,表情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对秦慕雨道:「你若是不舞,我现在便要了她的性命!
「刘菲雪被云彦紧紧地掐着脖子,顿时气短,身子比刚才抽搐地愈发猛烈,把胸脯上的几块肉片都抖落下来。
「住手!」秦慕雨大叫一声,「我舞……」说罢,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拾起地上的宝剑,走到大厅中央,也解了衣裳。
衣裳一脱,赤身裸体,她却怎么也舞不起来,持着剑的双臂在胸口越拢越紧。
「快舞剑,难道你想让你的嫂子死在你的面前吗?」云彦的筷子虽然离开了刘菲雪的咽喉,可是手指依然紧紧地掐在她的脖子上,一刻也不曾松开。
刘菲雪已经窒息地开始挣扎,双手双脚无力地在地上不停地凭空乱舞,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在用尽全力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嫂……」秦慕雨叫了一声,可纵使自己宝剑在手,依然没有这个胆量冲上前去把刘菲雪从云彦的手下救出来,只恨自己平日里没有跟着父亲和兄长一道好好习武。
忽然,她一闭眼,手臂一挥,剑光突起,有如雨后天际的彩虹,光芒夺目,绚丽多姿。
秦慕雨终于见不得嫂子丧命,只能忍下屈辱,按着云彦的要求,舞起了手中的宝剑。
云彦这才松开了刘菲雪的脖子,拿着筷子又要去夹她乳房上的肉片,却见那些肉片已尽数掉落在地,只好又转过筷尖,从面前茶几上的那几个精致的小菜里,夹起一片带着红酱的肉片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刘菲雪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涨红了脸,咳嗽不停。
「呸!」云彦忽然把刚刚咀嚼了一半的肉片吐在地上,「好辣!」他这一吐,让刘菲雪和秦慕雨同时吃了一惊。正在咳嗽的刘菲雪顿时停了下来,秦慕雨的剑光也在半空中停顿。
「大人,是否要奴婢为您去倒杯水来?」林欣妍小心地问。
「不必!」云彦一挥手,对刘菲雪道,「来,坐到茶几上来!」「这……」
刘菲雪只好站起来,在茶几空出的一个角上,放下自己丰满的屁股。
云彦又夹起一片带酱的肉来,对着林欣妍道:「这不有现成的水吗?」「啊!」林欣妍还不明其意,便见云彦已经夹着那肉片,分开刘菲雪的双腿,竟从刘菲雪的阴道里塞了进去。
「不要!」刘菲雪似乎没有意料到云彦会这样,本能地想要去推开他的身子,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又生生的顿住。这个时候得罪了云彦,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咕叽一下,云彦的筷子在刘菲雪的阴道里转了一圈,又夹着那肉片取了出来,此时肉片的红酱,依然全部留在了刘菲雪的体内。
云彦夹着那肉片,丢进嘴里,又是津津有味地一番咀嚼。
林欣妍看在眼里,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想要呕吐了,急忙用手按在胸口,拼命地压住反胃。
刘菲雪的阴道里,已是越来越刺痛,好像有火在炙烤一般,而且这火势已是越来越大,已经钻入她的体内,丝丝凌迟,肝肠寸断。不一会儿,就见刘菲雪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肚子,不停打滚。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2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27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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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韩冰秀的下落
巴拉吉用袖子掩着酒壶,把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和琼浆一起倒进沈嫣然的杯子里。沈嫣然虽然武艺颇有造诣,但依然及不来巴拉吉的万一。他在戒指上一撬一落的动作,快过眨眼,根本无法察觉。
巴拉吉给沈嫣然满上一杯之后,又替自己满上了一杯,举杯邀道:「沈大掌柜,再饮一杯如何?」
沈嫣然虽是出身青楼,可偏巧颇识诗书,也知礼节,既然对方已经举杯,便已没了拒绝的道理,也是将杯举了起来,笑道:「既然贵客相邀,小女自是荣幸,岂有相拒之理?」说罢,也不疑有他,举杯便饮了下去。
巴拉吉倒也爽快,只等沈嫣然一杯酒下肚,也是一饮而尽。
玉液甜美,沁人心脾,恍然如飞升一般,使人飘摇。沈嫣然只觉得暖暖的酒意入了咽喉,一入肺腑,整个身子也跟着一齐暖了起来。暖意袭上心头,竟有了醉意。沈嫣然是何等聪明之人,掂量着自己的酒量,必定不止如此,今日才饮下两杯,却有醉意,便知是已着了巴拉吉的道,紧忙起身,依然不忘施礼:「贵客,小女腹中忽有不适,暂行告退。贵客的银子,会让店里的下人双手奉还!」说着,也不顾巴拉吉同不同意,便朝着门外走去。
呀!巴拉吉心里一惊,暗道:「好精明的婆娘!」急忙起身,伸手要拦。
沈嫣然不施礼倒也罢,定是能出得了这个门的,可是一施礼,便耽误了许多功夫,便觉得头脑愈发沉重起来,才走两步,便是一个趔趄。
巴拉吉也已起身,急忙上前,一把扶住沈嫣然道:「掌柜小心!」
沈嫣然感觉自己就像坠进了一个山崖,迅速下沉,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坠到了谷底,虽然神志仍在,手脚却已不听了使唤,便道:「你......」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陷入了沼泽,难以自拔。
沈嫣然软香碧玉,紧贴着巴拉吉的身子,顿时让巴拉吉心花怒放。如此可人儿在怀,着实胜过那些青楼女子百倍,不由地揽了她的柳腰,将她身子扶直了。
沈嫣然虽然头昏脑涨,此时却能站稳了脚跟,只见她怔怔地立在原地,面无表情。
只听巴拉吉道:「大掌柜,请到绣床上去......」
沈嫣然忽然眼珠子一翻,瞧着巴拉吉望了一眼,手指抽动了两下,竟真的迈开脚步,朝着绣床上走了过去。一到绣床边上,只见她弯腰一坐,在床边坐了下来。
「掌柜的,劳烦你亲自动手,将身上的衣裳除了!」巴拉吉继续像发号施令般的说着。
沈嫣然似乎犹豫了一下,尽管她极不愿意照办,可双臂还是举了起来,利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和腰封,将衣裳在双肩之上一剥。柔滑的丝缎从双肩滑落,衣下的肌肤,比身上的丝缎更加柔滑,如凝脂,赛白雪,嫩得让人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沈嫣然依然直直地望着巴拉吉,脸色绯红,双目噙泪,似乎随时都要哭出声来一般。她的身子由于羞耻微微地抖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药物对她的控制。
巴拉吉也跟着到了绣床边,一把搂住了沈嫣然的腰,问道:「掌柜口中的韩女侠,究竟是什么人?」
「她,她,她......」沈嫣然忽地一蹙绣眉,像口吃般的弹了几下舌头,心中所知,几乎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可兹事体大,她终究是忍住了,没能说出口来。
巴拉吉探了口气,也没再继续追问,一双手却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到处抚摸了起来,道:「掌柜生得这么好的一副身子,只是做些收钱数钱的买卖,岂不是暴殄天物?」
沈嫣然的脸更红了,想要呼救,可是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任由巴拉吉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妄为。林家的心剑,集武林之大成,虽是阴阳合一,却是有悖天理而生。男人修炼此法者,毕竟涉足极阴的境界,难免为阴气所染,皆落得不举之下场。林豫如是,林章亦如是。所以沈嫣然和韩冰秀一样,自从加入林家后,几乎没怎么享受过床第之欢。此时被巴拉吉这么一摸,顿时周身奇痒难忍,想要推开他,可是双臂像灌了铅一般,根本无法动作。
「掌柜的,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也试试我的西域三绝如何?」巴拉吉说着,一双手已经按在了沈嫣然的胸口。沈嫣然乳房巨大,巴拉吉粗短的手指根本覆不过来,只能在乳房两侧不停挤压着,将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嗯......」沈嫣然不由地哼了一声,既似享受,又似痛苦,眼神一下子变得迷离,像江南雾里的清晨。她朦胧地望着巴拉吉,醉里看花,愈觉鲜艳。
巴拉吉在沈嫣然的身上摸了一阵,便站起来蹲到她的面前,亲自动手解开了她的裙带。
方才沈嫣然是坐着脱衣的,因此褪下的衣衫,只露上身,下身的衣裳依然被她坐着压在下面。巴拉吉将裙带一松,先是让沈嫣然抬起屁股,又命令她收起双脚。这一抬一收,已将她的裙裤尽数剥离下来。沈嫣然已是全裸。
一丝不挂地坐在巴拉吉面前,沈嫣然恨不得用双手把自己身上的几处私密部位都遮掩起来,可是没有巴拉吉的命令,她几乎像是残废了一般,一动不动。
巴拉吉的双手按在沈嫣然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膝轻轻地朝着两边一分。沈嫣然几乎没有反抗,大腿也跟着一起张了开来,腿间顿时牡丹花绽放,娇艳欲滴。
「唔......」沈嫣然摇了摇头。这是她用尽全力,唯一还能像巴拉吉传达的意思。可是巴拉吉已是低下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脸面,而是全神贯注地在窥视着沈嫣然的私处。
沈嫣然更觉难受,本来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对她来说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可现在她整个身子都像被控制住一般,心里的安全感顿失,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对方摆布。这种滋味缠绕在她的心里,感觉已是糟糕透顶,就好像......自己是别人手中的玩偶一般。
巴拉吉也不客气,两个指尖已经插入了沈嫣然的小穴之中,用力地抠挖起来。
「呃......啊!」沈嫣然忽然惊叫一声,双腿好像冲破了药物的束缚,禁不住地往里一夹。不料巴拉吉虽然手指进去了,手肘却仍在外头,顿时顶在了她的内侧膝盖上。另一只手也依然扶着她的膝盖,稍一使劲,沈嫣然便纹丝也动弹不得。
沈嫣然的双腿依然无力,根本无法与巴拉吉较劲。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要将意识和身子隔绝开来,可她虽是被下了药,神志仍在,意识又怎能和身子分离?传闻普天之下,能将意识抽离身体的神功,为影刀秦家几人而已。
沈嫣然感觉自己此时像极了扯线木偶,只消巴拉吉的手指一动,她的身子就跟着一颤,动得越激烈,她便颤得越激烈。不一会儿,已是花枝乱颤,落英缤纷。
巴拉吉一边抠动这沈嫣然的小穴,一边整个肥胖得像一个圆球般的身子已压了上去,朝着沈嫣然画得精致的双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沈嫣然已由不得拒绝,顿时被巴拉吉撬开了嘴唇,将舌头闯了进去。他只将舌尖轻轻一勾,便勾住了沈嫣然的丁香,像钓鱼一般,将她的舌头钓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
巴拉吉不停地吮吸咀嚼着沈嫣然的舌头,只感觉她的舌头上,津液香甜,如冬酿的醇酒,令他怡然而醉。
沈嫣然竟不自觉地也和巴拉吉纠缠起来,根本不需要药物控制。只怪巴拉吉上下齐攻,已挑逗得沈嫣然心花怒放,久违的床第之欢,已令她无法把控自己的心志。
巴拉吉抠动的手指,在沈嫣然的小穴里已抠出许多蜜液来,咕咕的水声直响:「沈大掌柜,想不到你下头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不......不要再抠了......」沈嫣然竟能张口出声了,可是一句话说完,想要再说第二句,又像哑巴一般失了声。
「想不想要我的巨阳插到你的骚穴里面?」巴拉吉的肉棒已像柱子一般,在衣下牢牢地顶住了沈嫣然。在如此美妙的肉体前,他也似乎有些乱了方寸。
「嗯!」沈嫣然竟点了点头。
巴拉吉见她同意,顿时在沈嫣然的身上松开双手,三下五除二便又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挺起巨阳,朝着沈嫣然的花径里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巴拉吉阳具的巨大,实在超乎沈嫣然的意料之外,她只觉得下身一紧,忍不住张口大叫出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沐妍、诗诗等人虽然被沈嫣然屏退到屋外,可她们唯恐夫人应付不过来,一直守在房外。此时听到屋里有夫人的叫声,顿时一齐扑到门口大叫。
巴拉吉把脸凑在沈嫣然的耳边轻声低语:「快让她们退开!」
「这里......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各自忙去吧!」沈嫣然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些话是发自肺腑的,哪些话又是被巴拉吉控制的。
「夫人,你确定没事?」沐妍和诗诗又在门外道。
「我说了没事,难道还能有假?」沈嫣然似乎有些生气地道。
听到几个人走远的脚步声,巴拉吉和沈嫣然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两个人就像偷情一般,既新鲜,又刺激。
沈嫣然身为百花楼的大掌柜,又是神剑山庄的二夫人,自然不愿意百花楼的人知道她的事,而巴拉吉也怕把事情闹大了,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两人几乎是心照不宣,一拍即合。
等沐妍和诗诗走远,巴拉吉顿时重振雄风,双脚在床边一站,把沈嫣然的两条小腿朝着自己肩上一扛,二话不说,已是砰砰地抽动起来。
「啊!贵客,好大!啊!啊!啊!不行!慢一些!啊!受不了了!」沈嫣然顿时感觉自己心火焚身,方才巴拉吉早已挑逗得她下身酥麻,此时巨阳一入,已是没了抵抗之力,禁不住地叫起床来。
「大掌柜的,你的小穴里头可真紧,我岂能慢得下来!」巴拉吉说着,已是变本加厉,不停地朝着沈嫣然的花径里猛攻。一阵几乎不间断的抽插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一轮最后的猛攻,终于一股精液被硬是从他的龟头里挤了出来。
巴拉吉连战沐妍、诗诗、张妈妈三名青楼高手,纵使再怎么坚挺,也终是精力有限,不得不在沈嫣然面前缴械。可是他的缴械,并不代表他输了,巨阳几乎没有疲软,反而愈发坚硬坚挺,甚至没在沈嫣然的小穴里退出来,又是重头开始,直接进入下一轮。
「啊!好厉害!」沈嫣然几乎也快进入了高潮,却见巴拉吉泄精,心里免不住一阵失望。可是一见巴拉吉泄了又挺,顿时又喜又骇。
「是吗?那你可真算是没见过我真正的厉害了!」巴拉吉只在精液喷射的一刹那,才算放慢了一些速度,用力而缓慢地进出了几下。只等精液一完,又是乒乒乓乓地干了起来。
「啊......」沈嫣然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快感几乎没有回落,顿时又被巴拉吉插得飞腾起来。
「下面......下面好湿......」沈嫣然娇羞地说,可是她的娇羞,几乎连样子都没装出来,只觉得坚硬如铁地巨大龟头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顶了两下,双眼不住翻白起来。
巴拉吉是个粗暴直接的人,他容许女人在调情时作一副羞态,此时已是短兵相接,自是不能容忍。所以尽了全力,几乎把整根肉棒都捅进了沈嫣然的肉穴之中,龟头已是顶开了她的子宫,有力的子宫同时也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肉棒。
子宫大门一开,刚刚巴拉吉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又一下子全都流了下来。沈嫣然的下身已是几乎全湿,随着巴拉吉的进出,淫液和精液一起也带了出来,原先已是潮湿得紧的毯子,此时更加湿透,沈嫣然像躺进了一个泥潭之中。
「啊......」沈嫣然也顾不上后背的凉意,身子顿时僵硬,已是不可逆转地高潮起来。
巴拉吉通晓男女之事,知她已是不支,又是一通猛烈的抽动,无疑像是火上浇油,让沈嫣然愈发不能自控。但见她身子摇颤如风中枯叶,阴道里尿意一发不可收拾。
巴拉吉顿觉阳具上一暖,低头一下,残留在里头的浓白精液和透明的阴精泛着泡沫,一下子从她的小穴里喷射出来。
「呼......」阴精一泄,沈嫣然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倒在了床上。可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忽然周身又是一颤。
「啊!贵客......不行!」沈嫣然一心只想稍事休息,再与巴拉吉斗上几百回合。可是巴拉吉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又是不停地抽插起来。他的身子,就像是一台永远也不会停歇的机器。
沈嫣然还来不及拒绝,像潮水一般刚刚退下去的快感,顿时又被勾了起来,大有重新将她推上风口浪尖的感觉。
巴拉吉趁胜追击,丝毫也不给沈嫣然喘息之机,一路穷追猛打,绝不手软。
沈嫣然更是泄了又止,止了又泄,似乎连她自己也已数不清,这一天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喷射了多少回,只感觉整个身子已几乎在欲海之中被淹没。到后来,无需药物控制,她已恍然失神,如痴呆了一般。
巴拉吉也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射了三次,终于感到有些乏力,才停了下来。再看沈嫣然,张开着手脚躺在床上,几乎浸入了已被完全濡湿的毯子里,整个人也是湿漉漉的。双腿更是不知羞耻地张开着,腿间的花蕊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黑黝黝地裸露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来。
巴拉吉穿好衣裳,又俯到沈嫣然的身子上,轻轻地拨开她的双唇,又将藏在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滴入她的嘴里。
沈嫣然已不知拒绝,任由那药水滑入口中,不一会儿又彻底迷了心智。
巴拉吉坐在床边,又问道:「韩女侠到底是谁?」
「是......是......我的嫂子,韩冰秀......」沈嫣然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地想要闭嘴,可话音还是从她的口里吐了出来。此时的沈嫣然,已不似方才。床事之前,她尚有心力去对抗药物,此时她的心力早已在奸淫中耗尽,依然对其束手无策。
「韩冰秀,她到底是谁?」巴拉吉又问。
「她是......神剑山庄的夫人......」沈嫣然仍是如痴呆了一般地答道。
「神剑山庄?她是庄主林豫的夫人,天山仙子剑?」巴拉吉丝毫也不怀疑这副模样的沈嫣然还会说谎,吃惊地问道。
「没错......」沈嫣然又道。
原来,自己的心之所向,居然是个有夫之妇,怪不得她一直拒绝我!巴拉吉暗忖着,又问:「那她现在人在哪里?」
「在梁王府......」沈嫣然如实答道。
「梁王府?她去那里做什么?」巴拉吉一拍自己的脑袋。难怪寻遍天下,几乎动用了他的所有势力,依然不见韩冰秀的半点踪迹,原来是进了梁王府里去了。
「她......」沈嫣然似乎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抵不住石散的药性,开口道,「时势动荡,摄政王、梁王狼子野心,朝野皆知,极乐教蠢蠢欲动,以图东山再起。冰秀......冰秀她打入梁王府,窥探情报,以揭梁王阴谋......」
「吓!」巴拉吉万没想到,这个看似红尘的百花楼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而且其中更牵扯到极乐教,看来着实不可小觑。
「那你又是何人?」巴拉吉问。
「我是......我是神剑山庄的二夫人,沈嫣然!」
原来是神剑山庄的两位夫人,怪不得出落得如此惊艳。
「那韩冰秀可在梁王口中,探听出什么消息来没有?」巴拉吉问。
「还没有......冰秀她一进王府,便没了音信......」沈嫣然似乎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她也同样担忧韩冰秀的性命。
想问的话,巴拉吉已经全部问完,韩冰秀的身份和下落也打听明白,想必在沈嫣然的嘴里,已经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便从衣袖里摸出一粒药丸来,塞进沈嫣然的嘴里道:「这是失神迷心散的解药,吃了解药,不出半个时辰,便能恢复。」末了,他又道,「沈二夫人,今日之事,得罪了!在下并非坏人,只是一心想要打听韩女侠的下落,还请恕罪!」
对沈嫣然说完,巴拉吉已整理好衣裳,推门走了出去。此时又值黄昏,百花楼内已开始忙碌起来。当他走到楼下时,见到正坐在账房里的张妈妈。
张妈妈已是被救醒过来,脸色憔悴,一见到他,顿时没了颜色。
巴拉吉低头致意,便朝百花楼后的小河边走去。他的船仍停在河里。
「站住!」沐妍和诗诗忽然拦在巴拉吉面前,「你把我家夫人怎么样了?」
巴拉吉道:「并无大碍!」说罢,一闪身,已从两位美人的身子中间闪了出去,坐到了自己的船上,解了缆绳。一眨眼的工夫,扁舟已顺水驶出数十步远。
沐妍和诗诗想不到这个身材肥胖的西域人,竟有这等身手,眼看着已追赶不及,便转头到楼上去寻沈嫣然。她们一推开门,便让沈嫣然的样子吓了一跳。只听沐妍道:「好可恶的胡商,居然敢轻薄我家夫人,待我领了人马,去将他擒来!
一刀剁了她的阳物,替夫人报仇!」说罢,就要往外走。
「慢着......」沈嫣然忽然虚弱地喊道,「由他去吧......」
或许,留下巴拉吉,对她的计划更有帮助。
35、神秘的魅影
一顿午餐,竟把尊贵的长公主刘菲雪折磨地满地打滚,让林欣妍吓得已不知所措。
这时,只见云彦起身离席,对林欣妍说:「妍妍,你扶公主回房休息去吧!」
说这话,已走出门去。
「嫂子!」云彦一走,秦慕雨顿时停止了舞剑,从地上拾起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扑到刘菲雪面前,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唔唔......」刘菲雪脸色煞白,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下体,叫痛不止。
从她的指缝见,稠白的液体和红得像鲜血一般的酱汁,依然流个不停。
她就是影哥哥心中一直深爱的长公主吗......又有谁知道,在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竟然每天承受着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你这丫头,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公主扶回房里?」秦慕雨在丫鬟面前,还是能够颐指气使的。
林欣妍赶紧收回思绪,拾起公主的衣裳,将她的身体裹了,要扶着她起来。
不料刘菲雪竟甩开了她的手臂,双手依然紧捂着的小腹,疼得整个身子都发起颤来。
「公主......」林欣妍试探着道,「让奴婢扶你回房,在房里洗......洗下身子吧!此处人多眼杂,似有不便......」
刘菲雪一听,急忙咬着牙站了起来,把衣裳裹紧了,让林欣妍和秦慕雨一起扶着,朝自己的房里走去。出了前厅,是一个院子,院子里有几名家丁在打扫。
刘菲雪一见家丁,更加紧张,急忙定了定神,又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不过脸色愈发差了起来。
「参见公主!」家丁们见了公主,急忙下跪行礼。可他们又如何知道,在公主宽大袍子的掩藏下,竟是肥腻的汁液横流。只有扶着刘菲雪手臂的秦慕雨和林欣妍才知道,此时她的身子正在不停地簌簌发抖。
到了公主的寝殿前,秦慕雨忽然停下了脚步。林欣妍奇怪地朝她望去,只听秦慕雨道:「妍妍,就有劳你将公主扶进殿里去了!我,我......云大人不让我进公主的寝殿的......」
原来如此!林欣妍便对秦慕雨道:「你就放心好了!」
进了寝殿,刘菲雪顿时双腿软了下来,扑通一声又倒在地上,双手几乎抓破身上的袍子,面色白得几乎透明,打滚道:「痛杀我也!」
林欣妍见了,急忙到外头去打了一盆水,放在刘菲雪的面前道:「公主,将......将那些酱汁洗尽了,便能好受些!」
刘菲雪忽然推了一把林欣妍,喊道:「你出去!」
林欣妍知道她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自己洗身子时的羞耻模样,便识趣地告退,从寝殿里退了出来。她本以为在殿外等候她的应该是秦慕雨,不料竟是云彦那冰冷的身影。
「好了吗?」云彦望着林欣妍问道。
「大人,公主她......」林欣妍往后指着殿内说。
「那就不必理她了,她自己能洗得干净!」云彦对刘菲雪似乎一点感情都没有,声音依然是冷冷的。话一说完,就转身朝着院子走了出去。
林欣妍急忙回顾左右,却已不见了秦慕雨的身影。她原本打算将秦慕影已混进京城的消息告诉他的妹妹,可云彦一出现,她便没了机会。
就在林欣妍不停地左顾右盼的时候,忽然一头撞到了云彦的背上。
「啊!大人,奴婢该死!」林欣妍竟没有发现云彦在院子中间停了下来,依然埋头朝前走着。撞上了云彦,生怕被他怪罪,急忙跪下。
「你在看什么?」云彦轻轻地问。
「没,没什么......」林欣妍急忙否认。
「今日的午餐,你可是亲眼见到了?」云彦问。
「奴婢......奴婢没见到!」林欣妍知道这种事无论是云彦还是公主,都不愿意让外人知晓,因此只能再次否认。
「算你机灵!」云彦似乎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又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退下吧!」
林欣妍谢过云彦之后,就朝着院子外走去。她一走,不料那些原先在院子里打扫的家丁,也跟着她一起退了出来。
咦?那云彦要在院子里干什么?
林欣妍一边走,一边暗忖,故意放慢了脚步,让那些家丁走在前面。等到家丁一走完,她忽然又返身朝着院子走了出去。当她到了院子前时,却发现院子的大门已经紧锁。她心里愈发疑惑,却不敢推门,只能摸着院子的围墙走了起来。
沿着院子的围墙边,种着一圈茂密的灌木,林欣妍走在灌木丛里,已隐去了行踪。没走几步,便见一颗高大的冬青。林欣妍想也不想,手脚并用,爬上了冬青。
冬青的树冠高过围墙,从树冠上望下去,能将整个院子尽收眼底。林欣妍讲自己的身子藏在茂叶后面,从树叶斑驳的缝隙间,朝着院子里望去。
云彦依然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对面已站立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背朝着林欣妍,看不清面目,但从她的身段来看,这是一个长得极美的女子。也不知为何,林欣妍一见到这个黑衣女人,心里忽然一股寒意升了起来,比面对云彦时更含彻肌骨。
云彦站在那黑衣女人面前,低着头,样子像是十分顺从,只是偶尔抬起头来,两人不停地交谈着。
林欣妍暗暗运动内力,凝神细听,可她虽然悟了心剑,内力依然不像她的母亲韩冰秀那般深厚,耳力竟无法企及,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交谈些什么。只不过,偶尔还是有几个字眼,如「皇帝」、「摄政王」、「极乐教」等,不停地窜进她的耳朵里。
极乐教?难道云彦竟和极乐教有所勾结?林欣妍愈发紧张,只恨自己在神剑山庄时没能好好修炼,到了用时,竟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让林欣妍说,云彦果真和极乐教有联系,她也会不假思索地点头承认。
毕竟,目睹了那场无比淫邪的午餐,似乎只有极乐教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末了,只见那黑衣女人点点头,似乎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云彦竟拱手相送。黑衣女人走到院子的大门前,开了门,朝着左右张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用黑纱蒙了脸,纵身便窜了出去。
在黑衣女人出门的一刹那,林欣妍无意间瞥见了她的面目,只见她五官精致,着实是一个罕见的大美人,连林欣妍见了,都不免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来。只是她的眉目上,竟画着厚厚的眼影,似乎是为了遮去她本来的面目,却又无意间让她显得更加娇媚。
林欣妍急忙从树上下来,从裙摆上撕下一块纱布来,也朝着自己的面上一蒙,施展轻功,紧紧地跟了上去。可是没跟几步,就见那黑衣女人转过一个墙角。林欣妍也急忙跟过墙角去,却已不见了那黑衣女人的身影。
就在林欣妍暗自懊恼的时候,忽然脑后刮起了一阵凉风,急忙低头。却见五个纤细的手指,握成爪状,正朝她的后脑抓了过来。爪子的指甲上,竟也涂得像墨一般的漆黑。
林欣妍急忙一个翻身避过,双脚还没在地上站稳,那黑色的鹰爪又紧跟着追了上来。无论是步法还是轻功,只这一步,林欣妍便已瞧出此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她不敢轻敌,脚尖在地上一蹬,身子急急地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这时,林欣妍才看明白,偷袭她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云彦对话的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武功极高,从黑纱之下,冷哼一声,身子便如一道黑影,朝着林欣妍疾射过来。
林欣妍已是避无可避,急忙探手就是一掌,拍在黑衣女人的爪子上。一掌下去,只觉得掌心像被刀割一般疼痛,急忙将手缩回来,举到眼前一看,掌心已是鲜血淋漓。
以掌对爪,是武林中常见的可敌之道。一掌下去,掌力雄厚自然胜过五个手指的力道,重则击退敌人,轻则也能打折了对方五个手指。可是林欣妍一张拍下去,伤的竟然是自己。
「找死!」黑衣女人叫了一声。虽然是一句恶毒的话,可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如丝竹一般动听。只见她将右手的爪一收,左手的掌又紧跟着打了出来,直拍林欣妍的面门。
林欣妍已是避无可避,眼看着这一掌拍到她的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忽然,黑衣女人感觉到周身一股寒意,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一般。虽然她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心底里已知道事有不妙,急忙收了掌,身子往后一个空翻。
亏得她临阵经验丰富,方才那一掌如是不顾一切地打下去,恐怕还没打到林欣妍的身上,自己已经被凭空凝结而成的利刃穿透了身子。
林欣妍一退,黑衣女人也一退,两人相距十余步对峙。黑衣女人感到手臂上隐隐作痛,低头一看,身上的黑纱已被划出一道口子来,黑纱下雪白的肌肤上,已划开了一道口子,一丝鲜血渗了下来。
「心剑?」黑衣女人惊道,「你是什么人?」她一度以为刚才是对方射出来的暗器,也没多想,只是翻身避开。可是她虽然避开了利刃,却被剑气划伤。普天之下,能用剑气伤人的,除了林家的心剑,还能有谁?
林欣妍情急之下,来不及祭出那铺天盖地的心剑,只是顺手召唤了一把,朝着黑衣女人射去,以解燃眉之急。
「你又是什么人?为何闯入公主府?」林欣妍问。
「是个女的?」林欣妍一开口,黑衣女人仿佛很意外,又仿佛十分激动,脚下已禁不住地朝着林欣妍靠近了两步。
「站住!」若不是心剑,林欣妍早已丧命在这个黑衣女人的手下,因此对她十分忌惮,后悔自己太过冲动。见她要逼上来,急忙张口大叫。
「你喊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这府里的人识破你的身份?」黑衣女人道。
「难道你也不怕?」林欣妍反问。她和云彦私下不知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将院子的前后门都一起锁起来,想来她也怕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黑衣女人噗嗤一笑,果然停下了脚步,道:「妍妍,后会有期!」说罢,转身朝后一纵,已跃上了公主府的围墙,跳了出去。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林欣妍还没说出后面四个字,那黑衣女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她......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出我来?
林欣妍越想越急,越想越不解,扯下自己的蒙脸白纱,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
「哟!不知是谁,又惹得我家妍妍如此生气?」忽然,身后一个充满了磁性的声音想了起来。
林欣妍回头一看,急忙压低了声音叫道:「秦慕影,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秦慕影穿着一身白衣,钢刀依然抱在臂弯里,笑眯眯地注视着林欣妍,柔声道:「我担心你,所以在客栈里住不下去了,偷偷进来瞧瞧你!」
看秦慕影的样子,哪里像是偷偷进来的,仿佛他就是这个公主府的主人。林欣妍却不吃他的这一套,将头一扭道:「我才不信,你该是惦记你的那位长公主吧?」
「我......」秦慕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潜入公主府,究竟是为了妍妍,还是为了公主。
「我就知道!」林欣妍没好气的说,「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赶紧出去,这里到处都是云彦的眼线!」
「你也担心我?」秦慕影似乎一点也不慌张,走近林欣妍的身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我才没有!」林欣妍甩开秦慕影,就要朝着自己的房里走去。
「妍妍,刚才你使了心剑?」秦慕影的脸色一变。
「没错!刚才公主府里有一个不知身份的黑衣女人,武功极高,深不可测,用的全然不像是正派武功。我与她交手了几个回合,迫不得已便使出了心剑。只是,她竟然能识破我的身份!」林欣妍奇怪的说。
「你使了心剑,当然全天下都知道你的身份了!」秦慕影道。
「要你说?」林欣妍把眼一瞪,「你赖在这里也没用,我是不会带你去见公主的!」
「为何?」秦慕影忽然拉住林欣妍,「妍妍,就让我看上一眼,我马上走,好不好?」
林欣妍也叹口气道:「你是不会想要见到她的......」
「不,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见上她一面!」秦慕影像个小孩子般晃着林欣妍的胳膊。
林欣妍手指上天,说:「你没看到,现在还是白天吗?白天人多眼杂,难免暴露了行踪。不如等到晚上,我再带着你去!」
「好,那我便在这里等到天黑!」秦慕影道。
林欣妍忽然正视着他,一对美目死死地盯在秦慕影的脸上:「秦慕影,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是想要见公主?」
秦慕影点点头。
林欣妍沉下眼皮,道:「你如果想见到她,现在就给我从公主府里出去。今夜二更时分,我在东南墙角边等你,会从墙头给你抛出一条缒绳来的。你顺着绳子上墙......」
秦慕影道:「我进公主府,何需翻墙?你瞧我这不是大摇大摆的进来的么?」
林欣妍皱了皱鼻子:「好!我知道,这个公主府里就数你秦驸马最熟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来我是多操心了。既然如此,今夜二更,就在这里等吧!」
「嗯!」秦慕影终于答应,「妍妍,你也要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使出心剑!」
送走了秦慕影,林欣妍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却乱成了一堆麻。刚进公主府第一天,就目睹了公主刘菲雪极其屈辱的午餐,又遭遇黑衣女人,现在秦慕影又掺和进来捣乱,实在令她一个头皮两个大。
「妍妍姑娘!」就在林欣妍思绪万千,正在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迎面跑来了一个嬷嬷。那嬷嬷心急火燎地跑到林欣妍面前道:「妍妍姑娘,云大人说,府里进了刺客,要当众认人!」
「啊?」林欣妍心里一惊,却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好跟着嬷嬷一起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聚了许多家丁和丫鬟。只等妍妍一到,就听云彦开口说:「方才府里有人见到了刺客的行踪,现在既然大家都聚在此处,正好让证人亲眼辨认!」
林欣妍抬头一看,只见云彦的身边,站着一名女子。这女子依然蒙面,一层白纱罩得她精致的脸庞若隐若现,虽然已将黑衣换成了白衣,眉眼上的眼影也被擦去,可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还是让林欣妍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刚才与她交手的黑衣人。原来,她换了一身衣服,这么快就追查过来了。
完了,这下要被识破身份了!林欣妍的心中暗暗焦急。
「嬷嬷,」林欣妍用手肘顶了一下那位带她过来的嬷嬷问道,「云大人身边的那位女子,是什么身份?」
不料嬷嬷却摇头道:「不晓得!云大人总是带一些奇怪的人进府里来的,那位姑娘倒也是第一次见!」
「来!都过来,一个个地站到这位姑娘面前,让她辨认!」管家朝着家丁和丫鬟们招手道。
林欣妍闻言,急忙往后挪着脚步,暗暗思量着应付的对策。可是身边的家丁和丫鬟一个接着一个地走过去,都被那女子摇头否认。很快,便只剩下林欣妍一人站立在院子中间。
「妍妍,你还楞着干什么?快走上前来辨认?」云彦道。
林欣妍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云大人,方才你称这位姑娘叫妍妍?」那蒙面女子转头问云彦。
「正是!她是今日刚刚入府的丫鬟!」云彦的语气十分恭敬地答道。
林欣妍在那女子面前站定,低着头,不敢抬脸。
「妍妍,抬起头来!」只听那女子道。
林欣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头。没了眼影,那女子也便失了几分妖艳,却多了几分如清水出芙蓉般的纯净。虽然蒙着脸,却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世间最美妙的东西出来。
「妍妍?」蒙面女子低头看了一眼林欣妍的裙摆。
林欣妍急忙将裙摆往身后一藏。那里有一大块方才被她撕下来蒙面的破缺。
「烈姑娘,是不是她?」云彦在蒙面女子的身后问道。
林欣妍闭上了眼,已经暗暗催动了真气,若是自己一旦被指认,便只能再出心剑,从公主府里杀出一条血路来逃生。
「不是!」大出林欣妍的意外,蒙面女子却摇头否认。两个字从她的嘴里缓缓吐出,目光一直停留在林欣妍的脸上。
林欣妍能感觉到她目光里的和煦,像冬日的阳光一般,使她温暖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