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1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3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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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看似无意,恰是有意
隐雾山,山间小屋。
林欣妍的肉穴里缓缓流出了一股粉红色的液体,已经流干了处女血,阴道里只剩下一丝血迹,和滑腻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便成了粉红色。
此时,她的身子也是粉红色的,在孙银泽的大肆凌辱之下,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火热起来,像放置在火焰上炙烤过一般,香汗止不住地分泌出来。
连林欣妍自己都想象不到,竟然在淫贼的奸淫下,有了许多快感,让她根本不能自禁。
孙银泽又是几番挺进,终于精门大开,从巨大龟头上的小眼缝里,忽然喷薄出一股浓烈的稠液来,尽数给予了林欣妍。
「呀……你这淫贼,竟敢……竟敢射在我里面……」流淌在体内的精液依然带着孙银泽的体温,在林欣妍的小腹里横冲直撞。林欣妍虽然冰雪聪明,可是对男女之事,依然一窍不通。在她这种年纪,是抱着连牵手都觉得会怀孕的想法,又岂能容忍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如此胡来?
林欣妍没有看到孙银泽的精液时,倒还没什么,只是腹内一阵暖流,让她感到羞耻和爽快,可是当孙银泽力尽之时,终于长出一口气,把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才看清黏带在他龟头上尚未流尽的白色半透明稠液,不由觉得恶心,连刚刚莫名而起的快感,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
「我要杀了你们!呀呀!」温双齐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见林欣妍被彻底玷污,怒得已快失去了理智,强行运起内力,试图挣脱软筋散药性的束缚。可是他几步冲到三位淫贼面前,却又被刘夏剑和房铛抬起一脚,踢了出去。
「小子,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劲了!」刘夏剑说,「我们给你喝下去的,可是华夏国最好的软筋散,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当年的林昊天、烈无双二人,喝了这药,也得给我乖乖地呆上十二个时辰!」
「十二个时辰?」房铛好像是第一次听说软筋散的利害一般,装出一副很是吃惊的模样,「这十二个时辰里,我们几个不知能玩弄这姑娘多少回啊?」
刘夏剑配合着他开起了玩笑,故意扳着手指,煞有介事地算了起来:「算半个时辰一回,咱们……咱们每个人,都能玩她八次!」
「每人八次,三个人就是二十四次,这姑娘岂不被我们玩死了?」房铛说。
「死了倒还算罢了!万一要是没死……嗯……没死的话,」刘夏剑说着,忽然把脸转向温双齐,「虽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你还会要她吗?」
温双齐被问得忽然一愣,似乎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妍妍一直是他心目中最爱的女孩,但这个最爱,是建立在妍妍清白的前提下的,若是已经被玷污,他会不会有所芥蒂?不,我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妍妍清白与否,她都是我的唯一。
温双齐只是犹豫了片刻,很快就坚定了想法,对那两个淫贼喝道:「你们别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话还没说完,温双齐又赶紧止住了话头。想不到……他心里隐藏多年的话,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在他的心里,一定会有一片花海,长满了比彩虹还要绚烂的花朵,蝴蝶飞舞,抑或白天,抑或夜晚,缓缓地对着妍妍说出他的心意来。
温双齐的脸红了起来,不敢去望林欣妍。
「温二哥……」林欣妍正被孙银泽龟头上的精液恶心得几乎像要呕吐,忽然听到温双齐无意中吐露出来的真情,不由感动得眼眶一酸,一股热泪差点掉了下来。
「嘿嘿!依我看啊,你和这位姑娘终有一天会成为夫妻的。在你们同床前,正好我们兄弟几个帮你调教调教!说不定日后,你还得感激我们呢!」刘夏剑搓了搓手,还没等孙银泽让开,就已经爬到了林欣妍分开的双腿中间。
江南,梁王府。
王府虽然距离云鹿城不远,但王府的占地面积极大,从韩冰秀所在的屋子窗口望出去,俱是一片错落的青瓦,竟望不到头。要想望到云鹿城里,更是万难。只有清晨时分,在云鹿城的钟楼上响起的钟声,才能穿透濛濛细雨和缭绕的雾气,传到韩冰秀的耳朵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梁王早已不知所踪,韩冰秀身边的枕头空荡荡的。还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她就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些疼痛,想来是许久没有那么激烈的床事了,身体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虽然委身给了梁王,但韩冰秀依然没能从刘汾的身上获取哪怕是一丝一丁的线索,不仅唉声叹气起来。
不能急!千万不能因为着急,露出了马脚!
韩冰秀不停地告诫自己,在来的时候,沈嫣然已经暗暗地嘱咐过她了,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妥的,让韩冰秀千万不可心急。
韩冰秀披了衣,下床着地,似乎又忘了昨天的事,伸手去推门。
门依然紧锁。
听到推开的声音,那丫鬟又出现了,说的话与昨天根本没什么分别:「姑娘有何吩咐?」
「罢了,没事?」韩冰秀又走到窗前,把窗推开。窗外,一片迷离,放眼过去,天际的尽头,雨光闪烁,像是从天上忽然追下无数水晶。
韩冰秀低头望去,她所在的地方是二楼,距离地面不过数丈之高,要是换在平时,这样的高度,根本难不住她,只需稍稍施展轻功,便可一跃而下。可现在她的内功受阻,轻功丝毫也施展不出来。
原来……江湖还是原来的江湖,一点也没变,变的只是她的人而已。
嫁入神剑山庄之后,韩冰秀和林豫几乎已经断绝了和江湖的所有交往,除了亦真亦假的极乐教传闻。这一次,从京城传出的消息,林豫十分关注,也在无意之中,将她重新牵扯进了江湖之中。十里渡一战,几乎让她丧命。现在又阴差阳错,到了梁王府里来。
如今整个阴牝门,乃至整个江湖,整个天下,生死攸关的命运,都系在她一人之身,无论如何,她都要忍下去。
哀叹了一会,不知不觉地,已是到了中午,韩冰秀正觉着腹中有些饥饿,就听到小楼的门被打开了。
那位丫鬟出现在门口,垂首道:「秀秀姑娘,今日中午,有贵客到访,王爷殿下邀您出席酒宴!」
「啊?」韩冰秀有些吃惊,像她这种昨天刚入王府的女人,出席宴会,名不正言不顺,该不知如何让人笑话了去。
丫鬟还没等韩冰秀出声,忽然一招手,又见几名丫鬟,端了几个红木托盘上来,上头整齐地叠放着许多缀满了七彩宝石的花衣,只见丫鬟们齐声道:「请姑娘更衣!」
按理说,韩冰秀是不应该出席这样的宴席的,只不过,她进梁王府是另有目的的,正好也接着这个由头,去打探打探,刘汾接触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想到这里,也不再犹豫,很快更了衣,由丫鬟们领着,朝前厅里去了。
梁王说是贵客,其实铺开的排场并不大,只是一桌二椅,刘汾和一个干瘦的老头面对而坐。看上去,两个人刚刚饮完了差,被丫鬟撤去了茶水之后,上了一些精致的菜肴和热气腾腾的美酒来。只是这些丫鬟,刚把酒菜端上桌,又匆匆地离开了。
带着韩冰秀的几名丫鬟,也只是将她带到了门口,道声「姑娘,里边请」后,也匆匆离去。
韩冰秀一咬牙,抬脚跨进了屋里,见了梁王和那干瘦的老头,款款下拜道:「秀秀拜见王爷,拜见……拜见这位大人!」由于叫不出这老头的名字来,所以只好用「这位大人」相称。
「秀秀,你来了?」梁王看起来很是开心,赶紧招呼韩冰秀走到自己身边,对那干瘦老头道,「夏侯丞相,这位就是方才本王向你提起过的秀秀姑娘!」
夏侯丞相?夏侯寂?他不应该在京城的吗,来梁王府做什么?
夏侯寂不经意地朝着秀秀撇了一眼,目光却停在了她的脸上,久久地不能松开。
韩冰秀被他瞧得有些害怕起来,赶忙低下了头。
「王爷,方才你道秀秀是人间绝色,老夫还有些不信,只道又是一些庸脂俗粉,此时一瞧,果然是天下难得几回见啊!」夏侯寂一直盯着韩冰秀,夸赞道。
梁王也不答应,转头对韩冰秀说:「秀秀,你快来斟酒!」
「是!」韩冰秀答应一声,敛袖端起了酒壶,在夏侯寂和梁王的杯子里,都倒上了一杯,又退了几步,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相爷?相爷?」梁王见夏侯寂发呆,接连叫了几声,将他的目光硬是从韩冰秀的脸上扳转过来,「快饮酒吃菜,莫要待酒菜凉了,再拿去热!」
「来,王爷请!」夏侯寂自知失礼,端起酒杯,两人相对掩杯而饮。
酒毕,夏侯寂见韩冰秀在旁,说话有些拘束,讷讷地不再开口,倒还是梁王率先说话了:「烦请相爷转告摄政王,只要殿下在京城发出信号,极乐教就会鼎力相助!」
极乐教?韩冰秀闻言,陡然失色,想不到梁王果真和极乐教有些勾结,禁不住地抬头望去。不料,她一抬头,却见梁王也正在望着她,好像刚才的那句话就是说给她听的,一双眼睛有如两柄利剑,直直地盯在她的脸上。
韩冰秀急忙又垂下头去。
「哈哈!」夏侯寂一笑,道,「那倒无需王爷费心了,现在齐王的数万戍边精锐,皆在摄政王手里,有了这些人马,不怕大事不成!」
「秀秀,倒酒!」梁王没有接话,又对韩冰秀吩咐道。
韩冰秀急忙站起身来,拿了酒壶,又替二人斟上了一杯。在斟酒的时候,她拿眼偷瞧了刘汾一眼,却见梁王早已回过头去,笑眯眯地看着夏侯寂。
韩冰秀看似心不在焉,却一直暗暗地留心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当他听到齐王已经被刘献拿下的时候的,不由惊得差点把壶中的酒全洒了出来。
隐雾山,山间小屋。
孙银泽的三个兄弟,好像排队似的,长幼有序,老大完了事,自然是老二的活计了。刘夏剑当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已是好久没有亲近过女人的身子来,这一回,轮到他大显身手了,自然也不能含糊了。
刘夏剑虽然心里已经急得恨不能立即扑上去,将林欣妍连皮带骨一口吞了,可如此干脆,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不把女人玩弄到欲仙欲死,是不会罢休收手的。只见他下了床,走到床头边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用木头雕塑出来的阳具。
阳具栩栩如生,上大下小,和真人的并无多少区别。
刘夏剑把阳具拿到床上,对左右两位兄弟道:「大哥,三弟,来搭把手!」
孙银泽和房铛明白他要干什么,把手掌插进了林欣妍的腰下,一同叫力,把林欣妍的后腰朝上托了起来。
林欣妍的纤腰微拱,如一层虹桥,屁股已经离开了床面。
「干什么?放我下来!」林欣妍心里害怕,大声地叫着,挣扎着,可是腰部往上一挺,手脚的拉扯就更紧绷了,哪里还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此时,她腰在上,头和双脚在下,面孔也被抬得朝后仰了过去,不能见到这三位淫贼的嬉笑。
林欣妍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自己,只后悔自己江湖经验浅薄,竟着了淫贼的道。
刘夏剑一弯腰,竟钻到了林欣妍的屁股底下,翻一个身,让自己仰面朝上,手指已拨开了林欣妍屁股上的两片肉丘。
林欣妍的屁股坚挺丰满,也和她的身子一样,白得像奶,高耸得像山峰。山峰的谷壑里,深邃狭长,在沟底的最深处,如千层饼一般布满了皱褶,又像是一个凝固的漩涡,紧簇得朝体内收拢着。
「想必这里也还是处女吧?」刘夏剑嬉笑着说,手指已经探进了林欣妍的肛门里,「让男人进入这里,可比前面还要舒服呢!」说着,手指已经开始在她的肛道里轻轻地旋转起来。
「啊!不要啊!」林欣妍想不到,这几个淫贼居然还有玩弄女人后庭的癖好,顿时头皮发麻,惶恐地就像跌入一个无底深渊之内。
林欣妍懵懂初开的年纪,哪里知道屁眼居然也可以被拿来玩弄,刘夏剑细长的手指,已将她的肛门撑得饱实,羞耻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种……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林欣妍虽然害怕,却还是感到有些好奇,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被人用手指插了进去,着实令她无地自容。
刘夏剑这时已经把那根假阳具握在了手里,用巨大的龟头轻轻地朝着林欣妍的肛门里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才已是一条细细的手指,就已经让林欣妍感到饱胀,此时随着假阳具的越来越深,整个屁股都像是被无情地扩张开来,根本无法制止。她甚至不相信,这根比真人还要粗壮的阳具,还可以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
刘夏剑只将假阳具的龟头塞进了林欣妍的屁眼,瞬间肛门周围的皱褶已经尽数绷紧,紧致的皮肤自带张力,竟把假阳具紧紧地夹住。
「多谢二位兄弟!」刘夏剑留了长得像手柄一样的阳具根部在林欣妍的体外,底部顶在床面上,一个骨碌从林欣妍的身体下钻了出来,拱手对孙银泽和房铛道。
这两人会意,顿时把手一松。林欣妍的腰没了托举的力气,猛地朝下一沉。身体往床上跌下去,自然也把那根还没完全插进她身体里的假阳具朝着她肛门的更深处顶了下去。
「啊!」林欣妍惊叫一声,急忙手脚并用,用尽了全力,企图再次撑起自己的腰来。
好在林欣妍也学过许多武艺,被人称作林家心剑最有才华的继承人,瞬间双掌朝下,十趾点床,也算借了一把力,堪堪地将腰撑了起来,保持着倒弓的姿态。
「丫头,看样子你还是有点本事的嘛!不过像你这样,玩起来才叫带劲呢!」刘夏剑有些吃惊,要是换成了其他女人,早已支撑不住身体,不消眨眼的工夫,自己的体重已将她们身后的假阳具压了进去。
「嘿嘿,我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房铛嬉笑着说,和刘夏剑一起,四只手同时把玩起林欣妍的乳房和阴户来。
梁王府。
韩冰秀能够觉察到,刘汾和夏侯寂看上去谈笑风生,可实际上都各怀鬼胎。这种面和心不和的样子一直对峙了一个时辰,酒倒是喝了不少,菜却基本没怎么动过。
「时辰也是不早了,在下还要回京,向殿下复命!告辞了!」夏侯寂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朝着梁王拱了拱手道。说话的时候,一双眼依然不停地朝着韩冰秀的脸上望去。
「恕不远送!」梁王身为皇亲贵胄,自然无需向着夏侯寂施礼,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
梁王真是老奸巨猾,根本没有向韩冰秀透露了夏侯寂此番来访的目的,想必重要的事情,他们早已在刚才喝茶的时候谈得差不多了。在酒宴上,他与夏侯寂之间的对话,不过是只言片语,但韩冰秀还是隐约地猜测到,夏侯寂是来跟梁王谈论合作的事情。
摄政王要夺取天下,梁王也这么想,但是天下的皇帝,只能有一个,所以一山不容二虎,两家相争,难免冲突。
韩冰秀还意识到,梁王似乎和极乐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于具体有哪些联系,她现在还说不清。也许,等她在梁王府里的时间一长,就能够慢慢查清了底细。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本王起来!」梁王等夏侯寂一走远,就缓缓地对正在冥想的韩冰秀道。
「秀秀无知,请殿下恕……」韩冰秀急忙道。
「罢了罢了!」梁王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就把自己的手臂靠到了她的手上去了。
韩冰秀扶着梁王起身,两个人一左一右,似恩爱的夫妻一般,从前厅走了出去。
「殿下想去哪里?」韩冰秀刺探着问。自从进入梁王府以来,大得像天子内苑一样的王府,竟还没有四处走动过。想要从梁王的身上得到些什么消息,至少也得把王府里的地形先摸熟悉了。不然,她连撤退时的后路都没有。
「本王想去你的房里!」梁王说。
「啊?」韩冰秀闻言,顿时惊羞,「殿下,此时……此时天还没暗!」
梁王和夏侯寂刚刚吃完中午的酒宴,天怎么会暗?
「天不暗,难道本王就去不得了?」梁王道。
「不……不,秀秀……秀秀还巴不得王爷来呢!」如此不要脸的话,似乎只有妓女的嘴里才能吐得出来,韩冰秀话一出口,已觉得害臊不已。
「那还等什么?」梁王听了韩冰秀的话,似乎十分受用,脚下的步子,已经不觉地加快起来。
韩冰秀虽说是扶着梁王的,可总觉得像是在被他牵着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后,双腿已走得有些酸麻起来。
「殿下请……」韩冰秀刚要躬身请梁王进屋,不料梁王早已一把将她搂抱过来,急匆匆地跌进了屋子里去。
「殿下!殿下!秀秀还没准备好,能否……」韩冰秀的下身依然疼得发紧,不想这么快又进入正题,因此大着胆子拒绝道。
梁王忽然出手,锁住了韩冰秀的脉门。
「殿下,你这是……」韩冰秀大惊失色。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已涌入了一股热流,在各个角落不停地刺探冲荡,好像……好像是要把她整个身子都掀个底朝天。
韩冰秀知道梁王这是在试探她的武功,但并不害怕。因为她现在身体里的内力,已经被尽数封了起来,和平常女子并没什么分别,也不怕梁王试探出什么结果了。
梁王的真气在韩冰秀的体内游走了一阵后,终于渐渐退去,似乎松了口气。
「殿下,殿下方才是什么武功,竟在秀秀身体里横冲直撞,闹得秀秀好不自在!」韩冰秀假装不知,娇羞地问道。
不料,梁王忽然扬手一个耳光,拍在了韩冰秀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韩冰秀脚下立足不稳,身子软软地朝着花床上倒了下去。
梁王竟然也跟着一起倒了下来,扑在韩冰秀的身上,语气轻柔得像是情侣之间的蜜语,全然没了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在韩冰秀的耳边低语:「韩冰秀,想不到你果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美貌,着实没令本王失望啊!」
19、一场交易
诏狱深处。
云彦和秦慕雨靠得很近,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云彦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秦大小姐,其实你也不必恨我,我只不过是把你在夏侯雄手上借来一用而已,并不会伤你的一根毫发!」云彦也不知为何,故意把毫发二字,说得很重。
「狗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秦慕雨生性耿直豪爽,刚被夏侯雄玷污,如今又换上了一个云彦,虽然在云彦的抚摸下,让她春心荡漾,但依然不能掩饰她心里的委屈和愤怒。骂着,已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朝着云彦的鼻梁上撞了过去。
现在秦慕雨的四肢都被紧固着,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脖子来,即便如此,她也要做最后的挣扎,让云彦也吃点苦头。要不然,她满身的屈辱,如何发泄?可云彦偏不让她满足,在秦慕雨的额头撞过来的时候,轻轻地将脖子往后一仰。
二人的鼻尖依然几乎相对,却终究是谁也没有碰到对方。
「好快的动作!」秦慕雨自信自己的武艺,除了她父兄和嫂子之外,天下已几乎无人可敌。本以为这一头撞去,是必中无疑的,却不料到,云彦竟然躲开了。
「好辣的丫头!」云彦似乎在和秦慕雨对词一般,淡淡地吟了一句。不过,她的脸上,显然已经有了怒意。
能够惹怒云彦的人不多,秦慕雨倒是个例外。云彦已经后退了一步,举臂朝前,忽然五指一收,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竟平地起了一阵怪风,怪风推在秦慕雨的背后,将她紧紧地朝着云彦推了过去。不,不是推,是吸!
可是秦慕雨的身子上,还是上三道,下三道得被捆满了绳子,被这么一吸,绳子便勒进了她的皮肤,像煮熟了的粽子一样,一道道鼓起的皮肉都从绳子的缝隙间凸了出来。可这还不止,两条腿上虽然没有绳子系着,身子朝前一扑,被固定的脚踝和身体反向作用,髋部的骨头好像要被折断一般,又酸又麻。
「啊呜呜呜呼呼呼……」秦慕雨疼得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好像站在风口浪尖之上,一张口,发出来的声音已被怪风拨乱了音调。
「这,这是什么武功?」秦森父子见了,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们在江湖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样的武功没见过,却对云彦的隔空取物之术失了颜色。
修为在二十年以上的隔空取物之术,也紧紧能隔了不到十步路,取些小件。能把秦慕雨这么大个人平空吸取过去,非六十年的修为不可。但云彦,显然是不到六十岁的。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本领,不是邪功是什么?
绑在秦慕雨身上的绳子吱吱作响,几乎每一根绳子都差点绷断。秦慕雨的身子上好像压上了几把刀,要被绳子勒得四分五裂。
忽然,云彦收功。秦慕雨又是砰的一声,一头朝后撞在了木柱子上,已然是昏了过去。
「云彦,你不要胡来!我们秦氏一家,与你大理寺平日里也无甚冤仇,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慕雨?」秦森说。
云彦又恢复了方才的风轻云淡,像是在感叹一般地说:「是啊……平日无冤无仇……可是,只能怪你们站错了立场!」他说着,居然又蹲了下去。
云彦的身子一矮,脸面正好对上了秦慕雨胯下已经红肿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的阴户,伸出舌头,像蜥蜴一样,轻轻地在上面舔舐起来。
在秦氏父子的眼里,他俊美的模样,顿时变得丑陋,就像地狱的恶鬼在夜里趁着人间熟睡,不怀好意地舔舐着人们的脸。
「混蛋,住手!」秦森大吼,琵琶骨里的铁链咣咣作响,竟像是他曾经手里宝刀的龙吟。
「爹爹,不可!」慕影大叫。
秦家影刀至臻的境界,便是身在桎梏,亦能取人性命于十步之外。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只是这一式,耗损的内力太大,就算是平时,使用之后,也要静养好些时日才行。更何况,此时秦森形同残废,这一式使用出来,必然血气耗尽。
云彦听到龙吟,猛然回头,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
「吼!」秦森大喝一声,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那些手上、脚上、肩胛骨上的束缚,对于人影来说,丝毫也无法迟滞他的脚步。影刀能无视所有兵器,自然也能无视任何桎梏。
白影是秦森身子的模样,手里竟然还有刀光。刀影纵出十余步,随着秦森的怒吼,直扑云彦。
云彦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慌忙地举起双臂遮挡。
大理寺。
夏侯雄抱着刘菲雪一路飞奔,出了诏狱。诏狱里的看守和圣刀卫们,看到夏侯雄抱着长公主出来,不由地都是一脸疑惑。虽然长公主一路叫喊,可是也没人敢上前制止。
大理寺,是云彦的天下。诏狱,是圣刀卫的天下。就算先帝在时,也不太过问这两个地方的俗事。换成如今的小皇帝,更是不假多问。
「夏侯雄,你快放我下来,你知道这是……这是……非礼么?」刘菲雪的心在渐渐地往下沉,落在夏侯雄的手里,绝对不会比在云彦的手里更好过。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前几天秦家还是当朝显赫,自己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可如今却被人轻易转手,像……像一件东西一样。
夏侯雄果真是在大理寺内随便找了一间无人的厢房。只是他这个随便,也真的是太随便了。当他一脚踢开房门的时候,屋里瞬间扬起一阵白茫茫的灰尘,比外头天际的雾气还要浓烈。
夏侯雄把刘菲雪放在地上,因为整个屋子里,根本没有床,只是在墙角堆了许多积满了灰尘的杂物。
「夏侯雄,你快解开我的穴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刘菲雪已经想不出什么更有恐吓性质的话来要挟夏侯雄了。
「嘿嘿,公主啊!你可知道,下官早就仰慕你的美貌了……」夏侯雄喘了一口气,蹲在刘菲雪的身边笑嘻嘻地说。
刘菲雪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天生就有一种男人无法企及的敏锐。别的不说,只消从夏侯雄不怀好意的眼里,她就能揣摩出一二来。可明明是那么一目了然的事,为什么慕影会看不透,甚至还把夏侯雄当做兄弟?
真是个木瓜脑袋啊……想到这里,刘菲雪不禁苦笑。可偏偏是慕影的木讷,才是他身上最大的魅力。
刘菲雪一笑,倾国倾城,即便是苦笑,亦能迷倒万千众生。南仙北皇,自然不是浪得虚名。夏侯雄不由地楞了楞,只感觉心里一阵甜蜜,像是凛冬过后,第一缕温暖的春风拂进她的心坎里一样,滋润了他相思的心田。
刘菲雪猛然发现,自己不该笑的。西施即便蹙眉,亦能流传千古,更何况是笑!她这一笑,已经让夏侯雄误解,是在对他卖弄风情。
「我要你解开我身上的穴道,听到没有?」刘菲雪不胜羞怒,大声喝道。
「好啊!」夏侯雄竟真的在刘菲雪的身上拍了两下。
刘菲雪的身子软软的,一拍下去,就像拍进了绵海之中,让夏侯雄的身子也不由地一软。
「公主恕罪,小人无能!」夏侯雄当然不是成心要替公主解了穴道,只是要在她的身上占一些便宜而已。
以夏侯雄的武艺,解开几处穴道,本来是不在话下的。身为圣刀卫的副指挥使,没有这点本事,岂不笑话?刘菲雪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一咬牙,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他。既然强调了这么多遍,都被夏侯雄拿来当成一个玩笑,那就没什么可以多说了。她也有她的尊严,不容他人亵渎。
夏侯雄又接着道:「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有多少次都在睡梦里梦到你……」
「闭嘴,厚颜无耻!」刘菲雪本已打算不再开口,可是让夏侯雄再这么说下去,不知道从他的嘴里还能吐出什么污言秽语来,所以赶紧又出声制止。
「厚颜无耻?」夏侯雄似乎有些恼怒,「在下对公主一片痴情,在公主的眼里看来,竟然是厚颜无耻?那好,现在下官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厚颜无耻!」说着,解开了刘菲雪的衣带,将她胸前的两扇门襟都敞了开来。
刘菲雪也和云彦一样,云雨之后,衣服胡乱地一套,勉强遮住了身子便已是万幸。此时夏侯雄将她的门襟一开,胸前的两团肉球瞬间跃了出来,白得晃人眼目。不仅是胸,连她的整个身子都一齐裸露出来,像一尊洁白的女神雕像。
「嘿嘿,看来公主这几天饥渴得紧啊,里面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夏侯雄道。
刘菲雪把眼一闭,任何他去说三道四。再说,她对这件事也根本无法解释,原本来的时候,就已作好了失身的准备,所以内里当然穿得越少越方便。只是想不到,现在竟然会落到夏侯雄的手里。
夏侯雄见她不说话,便开始动了起来,抱住了刘菲雪的双腿,将她朝着两边打开。双腿一分,会阴处多汁的蜜桃已经干涸,竟像是从来不曾被人染指过一样。夏侯雄低下头,鼻尖凑到了刘菲雪的阴户上,用力地嗅了嗅,笑道:「公主果然是公主,金枝玉叶,连下面都是香的……」
「唔……不要看……」刘菲雪虽然闭着眼,却能想象此时夏侯雄不堪入目的猥琐表情,那对贼溜溜的眼睛正看紧了她的私处,将她最宝贵最隐秘的部位瞧得一览无遗。她拼命地运起内力,竟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内力全被穴位封死了,根本无法冲开。
云彦的内力,远在刘菲雪之上,除非云彦亲自解穴,方能破除。要不然,只能等十二个时辰以后,自行解穴,可是刘菲雪根本等不来十二个时辰。而她尽管身子无法动弹,可身子上的感觉,却一点也不曾缺少,甚至连夏侯雄靠近她,嗅她下身时的体温,她都能一清二楚地感觉到。
忽然,刘菲雪感到身子一震,依然是有两根冰凉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猛然睁眼,大喊:「夏侯雄,不可以,你快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下面这么干,该是让云大人都吸得干净了吧?」夏侯雄笑着,那副恨不得让人扇她两耳光的脸又开始扭曲起来。
「不过没关系,下官会让你重新滋润起来的!」夏侯雄接着说,手指已经在刘菲雪的小穴里轻轻地进出旋转起来。
刘菲雪的下身虽然干燥,却温暖,和夏侯雄的手指肌肤紧贴,两个人迅速传递着体温。只一会儿工夫,夏侯雄的指头也变得温暖起来。
夏侯雄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指忽然一勾。这一勾,几乎勾到了刘菲雪的心田深处,挑起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不由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秀眉忽然一蹙。
长公主仪态万方,雍容华贵,美得几乎令人不敢仰视。夏侯雄虽然一直心存非分之想,但当他真正面对刘菲雪的时候,还是不得不低下他的头颅来。此时他的指尖轻轻一拨弄,长公主竟如普通女人一样,娇躯直颤,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顿时崩塌,让他感觉自己和刘菲雪似乎又亲近了一些。
「公主啊,以后秦氏一家不论死活,都不能和公主一道生活了。不如……嘿嘿,今后就由在下来安抚公主的身体如何?」夏侯雄大言不惭地说着,似乎已经忘记了他和云彦之间还有一场交换。
刘菲雪咬紧了牙,只是不理。很多时候,女人的无言,是对男人最好的羞辱。夏侯雄很快就体验到了被羞辱的感觉,手指不停发力,在刘菲雪温软的花径里不停挑逗。只一会儿工夫,他的指尖已感觉到花径渐渐开始变得湿润。
「嗯!呃呃……」刘菲雪虽然咬紧了牙,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可是夏侯雄的每一次拨弄,都像是有巨大的力量,能够拨动她浑身上下的神经,让她的心室里响起了连绵不断的靡靡之音。
刘菲雪只恨自己被封了穴道,要不然,早已朝着夏侯雄狠扇几个耳光过去,甚至还有可能一剑将他刺死。
「哟!下面很湿了呢!」夏侯雄感到刘菲雪几乎是一个禁不起挑逗的女人,只一会儿,下身完全湿透。忽然,他羡慕起秦慕影来,居然足足占据公主那么多年,白享了许多艳福。夏侯雄抽出手指,指尖水光毕现,像荡漾在阳光底下的湖面。
夏侯雄把手指放到刘菲雪的鼻子底下,笑道:「来,快嗅嗅自己骚穴里味道!」
「不……」刘菲雪用力地左右转动着脑袋,拼命地躲避夏侯雄的手指。说来也怪,男人对女人身下的分泌物如饥似渴,偏偏女人却对其不能忍受,甚至还觉得恶心。
夏侯雄忽然出手掐住了刘菲雪的下颚,拇指和食指叫力,像钳子一般,钳开了刘菲雪的嘴:「来,快尝尝!」说着,竟把沾满了刘菲雪自己的淫液的手指戳进了她的嘴里。
刘菲雪的武艺虽然在夏侯雄之上,可是穴道被封,内力不畅,根本无法抵御,两颊被夹得生疼起来,不得不长大了嘴。夏侯雄的手指一戳进来,满嘴更是滑腻腻的,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菲雪的嘴里,也和她的美穴里一样,软得令人浑身骨头都酥了。夏侯雄同样在她的嘴里搅和了几圈,确定已将手指上的淫液留在了她的口里后,才将手重新提了起来。
夏侯雄的手指上,依然是湿漉漉的,只是不知道,现在沾在上头的,究竟是口水还是蜜汁了。
夏侯雄的手指一出来,刘菲雪赶紧忙不迭地吐起了口水,毕竟是无法忍受自己身体的分泌,更不能忍受这种如天塌下来一般的耻辱,想要咽下去,更是不能。只不过,她忘了自己是被仰面平放在地上的,口水一吐,晶亮得如同水银一般的唾液就缓缓地从嘴角两边流了下来,圣洁的脸庞被玷污。
夏侯雄再刘菲雪的身上趴了下来,一手顺势捏住了她一边的乳房,一手依然紧紧控制着她的下颚,探出舌尖,竟在刘菲雪的脸上舔了起来,舔舐着她的口水。
「嗯唔……」刘菲雪愈发觉得不堪忍受,可唯一能动的脖子已被夏侯雄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像一条狗似的,用湿得令她心里发毛的舌头在脸上拂来拂去。他不舔还好,一舔就把刘菲雪的脸舔得更加湿透了。
「公主……」夏侯雄一边舔,一边用手拼命地将她的乳房用力地往上推着,让两团肉球像陀螺一般,在她的胸口不停地滚动,时时地碰撞在一起。只是那毕竟不是陀螺,碰在一起,也没有任何声响。
「不……」刘菲雪的喉咙底部艰难地叫出声响来。这个时候,她即便是叫,已不能让夏侯雄半途而废了。
夏侯雄的手很粗糙,很难令人想象,生得像他这么白净的人,手掌竟像是徭役农民一样。原来,他虽然出生贵胄,但天姿平平,为了当上圣刀卫这个美差,刻苦勤练刀法。几年练下来,刀法总算有了些造诣,但也把一双手练得满掌老茧。
但夏侯雄的手越粗糙,在刘菲雪细嫩的胸脯上蹂躏的摩擦也越大。只揉动了几下,刘菲雪的乳房已经火热起来,高耸的胸脯深处,好似有炽热的岩浆在翻滚,烧得刘菲雪整个人也跟着一起红彤彤起来。
「看来,公主也是很享受在下用这样的方式抚摸呢!」夏侯雄见刘菲雪竟在他的挑逗下身体起了反应,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这一激动,让他下面差点一下子崩盘。按理说,他刚刚在秦慕雨的身上发泄过,不该这么快就像处子一样没了性子,可偏偏刘菲雪是她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玉体横陈在她面前,怎么不动心?
夏侯雄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顺着刘菲雪下巴上柔和的曲线,慢慢地吻了下去,很快就吻到了她的胸口。刘菲雪的双乳丰硕挺拔,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见不能释手的珍品,几乎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刘菲雪深深的乳头里,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刘菲雪的身上散发着隐隐的体香,沉稳却不热烈,虽然不是很浓,却沁人心脾,如一盏陈年的上好美酒,夏侯雄还没啜上一口,就已经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刘菲雪却仿佛再次坠入了地狱里的黑暗一般,充满了绝望。一日之间,竟被两个男人先后玩弄,这样羞耻的事情,既对不起她高贵的身份,更对不起十几年如一日疼爱她的丈夫慕影。她简直不敢再想起秦慕影的这个名字,只要一想起来,她就会充满深深的罪恶感。
刘菲雪敞开的衣裳摊在地上,就像一张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毯子,可是在夏侯雄的不停挑逗和拨弄之下,两个人几乎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渐渐地滚到了衣裳外去。地面上同样满是灰尘,粗粝的尘土扎在她的玉背上,说不出地难受。
夏侯雄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迅速地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含情脉脉地望着刘菲雪,在诏狱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早已在他的脸上消失。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幸福竟来得如此之快。
刘菲雪的脸上凉凉的,沾满了夏侯雄的口水,恨不得马上抓起身下的衣裳来狠狠地擦拭干净。可是她的手不能动,要是能动,又怎么会容许夏侯雄如此胡作非为?她抬头望向夏侯雄的身子,只见他的龙茎已经巨大如柱,和他的身子简直一点也不相称。
刘菲雪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两行清泪滑落下来,无言地朝着夏侯雄不停摇头。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现在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了,夏侯雄积压多年的兽语,终于在这个时候完全爆发出来。他抱起刘菲雪的双腿,扛在肩头,自己双膝跪地,朝前跪行一步,把阳具缓缓地推进了刘菲雪早已湿滑的花径之中。
夏侯雄的肉棒干燥,可是刘菲雪的小穴里却是泛滥的,他几乎没怎么费劲,就将整条肉棒完全没入了刘菲雪的身体里头。
「唔唔……」刘菲雪的脸上像发烧一样滚烫,一闭眼,却挤出了更多的眼泪来。
丈夫还在诏狱深处受苦,而她却在离丈夫咫尺之外,和别的男人在交欢。如果说委身于云彦是为了营救秦氏一家,那现在和夏侯雄这么做,简直是毫无意义。刘菲雪不知道,自己受的这些委屈,究竟能不能换回慕影的一条性命,更不知道若干年以后,蓦然回首,慕影还会不会在灯火阑珊处等她?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1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2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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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
"殿下,你叫我什么?"韩冰秀一听到梁王喊叫,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失声叫了出来。
"韩冰秀,我没叫错吧?"梁王笑眯眯地望着她,"你就是天山仙子剑,神剑山庄的庄主夫人韩冰秀吧?我在百花盛宴上就已经认出你来了!"韩冰秀嫁入神剑山庄之后,虽然极少抛头露面,但毕竟早年行走过江湖多年,还是有不少人认得她的。梁王这几年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笼络江湖人士,身边自然也聚集了一帮武林高手,在百花盛宴上,早已有人觉得韩冰秀面熟,在刘汾身边已经暗中告知。只是一时之间,梁王无从确认,今日在和夏侯寂的会面中,他不时地观察着韩冰秀的神色变化,果然有异,故而大胆地叫出了名字。
梁王一叫出名字,见韩冰秀神色大异,已是确信,秀秀便是韩冰秀无疑。
"殿下,秀秀便是秀秀,并不是什么韩冰秀!"韩冰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矢口否认。
梁王忽然逼近了一步,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眸子里忽然露出凶光来,道:"方才我试探了一下你的脉络,你像是受了内伤,内功受阻,但你的气血流转,显然是练过天山派心法的。如果……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在十里渡,本王的手下曾经截杀过一队人马,只有一个女子逃生,想必那女子便是你吧?""不是……"韩冰秀虽然极想向梁王打探自己丈夫的下落,可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问出口,一旦出口,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梁王忽然又向前一步,一把掐住了韩冰秀的喉咙,脸上早已是笑意全无,冷冷地说:"你打入梁王府,是有什么目的吗?""没,没……"韩冰秀被梁王掐得咽喉生疼,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忽然涌了上来,俏脸已是通红,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你进了这梁王府,就别想再踏出去半步!"刘汾说。
"殿,殿下,放,放开我……你……弄疼秀秀了……"韩冰秀只能继续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梁王忽然大喊一声:"来人!"话音一落,从外头走进来几名嬷嬷,垂首道:"殿下有何吩咐?""把她关到密室里去!"梁王刚说完,那几名嬷嬷就上前来,架住了韩冰秀的左右胳膊,朝着外面去了。
"殿下,我是冤枉的,我不是韩冰秀……啊,放开我!"韩冰秀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嬷嬷的手里挣脱出来,可那些嬷嬷力气很是蛮横,不由分说,已将她从屋子里架了出去。
隐雾山小屋。
林欣妍像倒举蜻蜓一样,手脚并用,使劲地撑起了身子,腹部高高地隆起像一座山。可这样的姿势,毕竟不能长久,没过一会,已是腰腹酸痛,不由地发起抖来,摇摇欲坠。
"快把我下面的东西拿掉!啊啊!我撑不住了!"林欣妍尽管已是累得满身香汗淋漓,可偏是不敢松手。只消她手脚一松,屁股上的整支假阳具便结结实实地戳进她的肛门里去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巨大的阳具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会让她如何难受,光是那个巨大的龟头,就已经撑得她的屁眼鼓胀欲裂。
腹部高隆,两腿间的肉穴也跟着一起裸露出来,比平躺的时候更显眼。被孙银泽强暴后的阴户,阴唇和阴蒂已经红肿起来,水蜜桃愈发成熟,像是丰收的季节,充满了花果的美味。由于林欣妍的下身寸毛不生,对幽径也失去了遮挡,俯首望去,不停蠕动的嫩肉像是有生命一般,自主地呼吸着。
刘夏剑凑近了看,连林欣妍皮肤上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瞧得一清二楚,一粒粒鲜红色的肉粒,深埋在皮下,同样令她饱受屈辱的身子充满了诱惑。
"嘿嘿,这个姿势,想必不好受吧?"刘夏剑笑着说,"现在哥哥就给你来些舒服的活计如何?"他轻轻地捏住了林欣妍坚挺的阴蒂,用力地按压着。
"啊!不要!松手!啊啊啊!"林欣妍已是四肢酸麻,身子被酥痒得像是触电一块的快感迅速流淌而过,顿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脚上,无法一阵前所未有的乏力感袭来,禁不住一松,身子也跟着往下一沉,假阳具又深入了半寸。
"啊啊啊!"林欣妍好像见鬼了一般大叫,急忙又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重新撑起自己的身体。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啊,受不了了……"林欣妍的腰像跳舞一般左右扭动。只不过,她此时的扭动,完全是不自主的。
房铛坐在床边,也跟着俯身,在林欣妍湿漉漉的身子上探出舌头舔舐起来。
滚落在像牛奶一样洁白肌肤上的汗珠,似粒粒水晶,被房铛吃在嘴里,似乎更有一番风味。
湿滑的舌尖在林欣妍的身子上滑过,留下一道凉凉的轨迹,只是舌尖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莫名得产生一阵悸动。
"放开我……啊啊……"林欣妍的腰像是在狂风巨浪中沉浮的小船,不时地高低涌动。她的腰已经像是快要断裂一般,再也撑不起分毫。只不过,她不敢松了自己的手脚,纵使腰上已酸痛得像是没了知觉,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一次紧接一次地朝上拱着。
"怎么样?这滋味还可以吧?忍不住了可要说出来哦?"刘夏剑淫笑着,目光不停地朝着林欣妍的身子上扫过,不仅是美穴,她的每一个部分,几乎都足以令她发狂。
林欣妍早已忍不住了,只能大喊:"放我下来,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快,快啊!""妍妍……"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更痛苦的事,可偏偏此时温双齐又是手无缚鸡之力,想打,又打不过这三个淫贼,想骂,这三个人的脸皮比石板还厚,根本滴水不进。他只能陷入痛苦和自责之中,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妍妍的清白。当林欣妍这一声喊叫出来时,温双齐不由地一惊。难道……妍妍竟在这三名淫贼面前屈服了?
在温双齐的眼里,林欣妍高贵圣洁,有如九重天上的仙子,俗世的尘垢,根本无法沾染她。可是……不,妍妍不是这样的人!
"是吗?"刘夏剑直了直身,手指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阳具,已经坚挺起来的肉棒像绷紧了的琴弦,轻轻一拨,虽有一阵轻微的颤抖,却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说:"那你用嘴,替老子把下面舔干净,你该不会拒绝了吧?""我……我答应你!"林欣妍别无他法,只能答应了对方的无礼要求。
"啊,妍妍,不可以啊!不能答应他们!"温双齐心碎地大喊,又要扑上来。
还没等他动作,孙银泽早已将他一把推到椅子上。
"小子,你就好好地看着,你的妍妹妹替我二弟口交吧!哈哈,等来日,你们夫妻之间也可以体验一下!"孙银泽大笑着说。
"把她放下来!"刘夏剑说,和房铛一起动手,把林欣妍屁股下的那根假阳具拔了出来。
林欣妍感觉肛门一松,整个身子已跟着咕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原先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气血也跟着流畅起来,但她还是感到根本无法说出口来的疲倦,下半身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刘夏剑站立起来,挂着自己粗长得离谱的肉棒,走到林欣妍的身上,双脚一分,一左一右站立在她的肩膀两侧,忽然身子往下一沉,一屁股坐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后腰前送,将肉棒送到了林欣妍的嘴边,说:"来,张开嘴,好好给老子舔舔!"孙银泽忽然亮出了一把尖刀,架在温双齐的脖子上,说:"丫头,你要是敢咬我家老二,我马上就刺死了你的情哥哥!""妍妍,不可以啊!不能让他们得逞!"温双齐大喊,又转头对孙银泽说,"你赶紧杀了我吧!"温双齐正人君子,怎么能忍心妍妍受淫贼的胁迫而做出那种无耻下流的事情来?他宁愿一死,也不想成为妍妍的累赘。
孙银泽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温双齐死。他们三个人,不过是采花贼而已,不到迫不得已,不会伤人的性命。
林欣妍几乎不敢直视那根肉棒,现在离得近了,更觉得刘夏剑的肉棒简直粗壮得可怕,光是那耸起来的青筋,布满表面,足以让她头心发凉。可现在她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甚至无从躲避。当那条黑龙冲着她隐隐长啸之时,她能够嗅到从上头散发出来的阵阵骚臭,几乎令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好在林欣妍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腹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吐。她转头望向温双齐,见到他愤怒和羞耻的眼神时,脸儿忽然一热。这辈子,还会有哪个男人,甘愿用生命来换她的清白?可现在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歉疚地望了他一眼,又把头转了过去。
"快,张开嘴!"刘夏剑不停地催促着。他已经吃定了这对情侣,惺惺相惜,谅妍妍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林欣妍咽了一口口水,强制地按压住自己不停翻腾上来的吐意,张开了嘴,让刘夏剑把他胯下恶心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
梁王府,密室。
据说云霄之上的天宫,有整整十万间房,而九天之下的皇宫,皇帝身为天子,建制不能逾越天父,所以大内之中的房间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但梁王的建制更低,王府的规格自然不能逾越天子的,因此梁王府明面上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可加上这间密室,也成了整整十万间,已然超过了皇宫。
"殿下,殿下,秀秀不是韩冰秀,求你将我放了吧!"韩冰秀从心底里升上来一股寒意,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这样的结局,显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突如其来,令她措手不及。
嬷嬷将韩冰秀按在了密室中央的一把铁椅上。铁椅的外形像是一张躺椅,靠背半倾,人一躺上去,四肢便自然而然地舒坦开来。可是韩冰秀并不想舒坦四肢,她心下慌乱,全然没了半点主意,整个身子都是紧张得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嬷嬷们拿来一条绳子,将韩冰秀的两条手臂按在扶手上,用绳子捆了,又将她的双脚也一道绑在了椅子的踏脚之上。椅子的踏脚很是奇特,朝着两边张开着,呈八字形。当韩冰秀的双脚一绑上去,双腿也顺势被分开。
韩冰秀反而浑身燥热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就像行走在西域的商贩们,大大咧咧,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寻不到半点儒雅的痕迹。却不知为何,想到西域商贩时,韩冰秀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救命恩人。
巴拉吉,你在哪里?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韩冰秀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可是坚韧的绳子已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绑死了,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绳索在她的肉里陷得更深。
"韩冰秀,方才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王府了,好好地在这里成为本王的性奴吧!"梁王的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感觉顿时变得邪恶起来。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确认了是混入王府的奸细,定会处以极刑,可恰恰韩冰秀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心动不已,才没有痛下杀手,饶了她一条命。只不过,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吧……
梁王轻轻地解开了韩冰秀的衣裳,拉开了她的门襟,掩藏在华服下的,依然是那具令人流连的肉体。梁王的眸子忽然一亮,闪出一道光来,正如昨夜兽性大发时渴望的目光。
睡在这样的躺椅上,韩冰秀的身子几乎是大字型的,尤其是两条大腿,分开的角度着实令人羞耻。乌黑的芳草,簇拥着红红的花儿,花萼怒放,有如盛夏星空下的繁花。
"在神剑山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本王的王府里来。不过也好,既然你亲自送上门来了,本王若不笑纳,岂不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梁王说着,双手又在韩冰秀的身上用力地抚摸起来。
"嗯唔……"韩冰秀既害怕又羞辱,不堪忍受,将头扭到一边。
梁王的手细嫩温暖,摸在韩冰秀的身上,就像林豫的爱抚。可是林豫已不知多少年没有对她这样的爱抚了,在睡梦里,韩冰秀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有今天这样的场景,可真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只因……这爱抚来自于另一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名嬷嬷端了一个瓷碗,交到了梁王的手上。梁王低头一看,碗里盛了满满的稠状液体,像油一般浓厚。他终于又露出了淫邪的笑意,将碗里的油都洒在了韩冰秀的身上。
这些油似乎是在锅里煮过的,还带着一些温度,落在皮肤上也是温温的,令韩冰秀浑身骨头酥痒。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她的镇定,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陷入了另一场的混乱之中。
几乎是轰的一下,韩冰秀的身子上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火苗遇到了火油,一触即发,像是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一样,根本无法抵挡。无需梁王多加抚弄,韩冰秀的乳房瞬间坚挺起来,变得硬邦邦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冰秀空虚,渴望,浑身顿时陷入了欲望的火海之中,冲天而起的烈火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炙烤得滋滋作响,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水。
韩冰秀自然不缺水,只一会儿工夫,只觉得下身便开始发胀,每一个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扩张,淫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殿下,这是什么……"韩冰秀微微地颤抖着问。
"这可是西域胡人刚刚进贡来的上好春药,只需一帖,就足以让一头母牛发情。本王对你可是特别关照,足足加了两帖的药剂啊!"梁王一边说,一边双手在韩冰秀的身上到处抚动,将刚刚洒上去的油,都均匀得抹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涂了油的韩冰秀在密室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下,看上去亮晶晶的,像是一尊冰雕。韩冰秀虽然自以为从来没有用过春药,可是身在天山派时,对药理也是有些涉足的,这些外用的药物,不可能有如此强劲的药效,除非……除非内外夹攻。
当局者迷,韩冰秀也不知道,自己在百花楼的时候,用的饭菜里头,已经被加了许多春药进去。只不过百花楼的春药,药性柔和绵长,一旦发作,她尚且能够用意志压下去。可是现在梁王给她用的药物,烈如天火,只需一滴,就能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点滴之下,竟然把那些日子里压在体内的药性,全都激发了出来。
"好一对美乳啊!"梁王放了碗,捏住了韩冰秀硬得几乎像灌了铁水一样的乳房,用力地按了下去。
"呀,不!"韩冰秀失声。梁王不按的时候,已是感觉乳房如同要从内部爆裂一样,胀得很是难受。这一按,将那股莫名的异常感全部压进了她的身体里,竟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一起胀得难受。
"你不是想亲近本王吗?现在就给你机会!"梁王站在韩冰秀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勾进了花萼,拨弄得两边花瓣不停颤抖。花径内,已是泛滥,只消他手指朝两边一撑,里头亮晶晶的浓液,已是汩汩地朝外直流。
"殿下,殿下,松手!"经梁王如此一挑逗,韩冰秀身体里的空虚总算是得到了些满足,可是这滋味,便如同饮鸩止渴,体内的欲火愈发旺盛起来。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只要是能带给她欢愉的,统统都会吸纳进去。
"既然你不愿意,那本王便也不强求了!"梁王说着,把手一抽。抽出来的手指,像是糊了一层浆糊,厚厚的,湿湿的。
"不……"韩冰秀彻底崩溃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当梁王在挑逗她的时候,心里极力排斥,可当梁王的手指抽出,空虚感又接踵而至,似乎比刚才更加剧烈。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了,透不过气,也抽不开身,根本无法摆脱。
"又怎么了?"梁王低下头,在韩冰秀的耳边不停吐纳。
从韩冰秀的秀发里,隐隐的有一股花香,令人如痴如醉。梁王嗅了,很是受用,不经意间已加大了吐纳的力度。
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韩冰秀的耳后,让她更是水深火热,神智也跟着一起迷乱起来,呻吟般地叫道:"殿下,不……不要停……秀秀,秀秀好难受……"边陲,燕支山下。
燕支山下少春晖,还不到玉门关,春风就已不度。满目黄沙如尘,天边落日如霞。这里已经是华夏国的边寨,从燕支山下的别院里望出去,能够看到盘踞在光秃秃的山峦上的一条巨龙。千年以来,一段段破坏的城墙,一直守卫着华夏国的边陲。
别院里,芳草如碧,泉水叮咚,建得很是豪华,宛如江南的风味。在泉水边,放着一顶小茶几,茶几旁的藤椅上,斜躺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男人的唇上,留着两撇向上带弯的胡须,正愣愣地出身。
巴拉吉眼里望着院子里如江南一般秀美的春色,心里念的却是像江南的春天一样的美丽的女子。自从和韩冰秀分别之后,巴拉吉便天天魂不守舍,手下的账目都交给管家打理了。
有人说,巴拉吉的资产,大到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快马加鞭,从日出跑到日落,依然没能跑出巴拉吉的家产范围。
"老爷,"一名仆人在身边轻轻地道,"小人见你这几日仿佛被勾走了魂,特从中土挑了几名上好的美女过来,请老爷过目!""每个人打赏十两银子,把她们各自遣散吧!"巴拉吉看都不看上一眼说。
"啊?这……"仆人有些意外。
"哦,对了!"巴拉吉说,"替我准备一些细软,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啊?"仆人又是一惊,"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巴拉吉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沉吟了半晌才说:"或许是中都,又或许是江南吧!""老爷,你去那里做什么?要是走商的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了!"仆人说。
"不,这事我一定要自己去!"巴拉吉说。
"可是老爷,此去中都和江南,远隔万水千山,一来一回,恐怕也需许多时日吧!"仆人道。
巴拉吉说:"我这辈子,最富有的就是两样东西,一样是钱,另一样就是时间!"一个有钱又有时间的人,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呢?
21、赦令
大理寺。
刘菲雪闭上了眼睛,身子依然软弱无力,只能任由夏侯雄的肉棒从她的阴户里狠狠地捅了进来。夏侯雄的阳具,也是火热的,仿佛充满了无限激情。塞在刘菲雪的花径之内,简直要将她的整个阴道都撑裂开来。
夏侯雄知道,这一次发泄完了之后,刘菲雪还是要还给云彦的,所以他特别珍惜,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井然有序,细细地品味着这位高贵的长公主带给他的刺激和快感。
刘菲雪的阴道里,已是满了蜜液。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在夏侯雄的挑逗下,身子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即便再怎么抑制,也无济于事。
夏侯雄的阳具巨大如柱,甫一进入,便将刘菲雪的阴唇朝着两边挤了开去。
那两片肥厚得就像蜜桃一般的阴唇,似乎就是一道泄洪的闸门,闸门一开,里头的热流就再也止不住,一个劲地往外流。
"公主,你嘴上虽说着讨厌下官,身体却是不会说谎呢,下官还没使出什么手段,公主的下面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夏侯雄终于将肉棒推到了刘菲雪阴道的最深处,身子也跟着一起趴了上来,在刘菲雪的脖子上轻轻地道。
"混账,我,我才不会……"刘菲雪想要否认,可是无论再怎么严厉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因此她的下身确实如夏侯雄所说,已经湿透了,湿得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
夏侯雄的屁股朝上一拱一拱的,不停地将肉棒推送进去,刘菲雪的阴道已是滑溜溜的,根本没有什么阻碍,每一次进出都是顺畅无比。尽管他使的力气并非很大,但也已经气喘吁吁。这种时候,就算他坐着不动,目睹着如此绝色的一具肉体,想要心平气和已是不可能的了。
刘菲雪能看到自己高高举在头顶的双脚,在夏侯雄的每一次抽插下,无力的脚踝左右晃动着,不时地拍打在他的两侧耳后。胸口和膝盖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再加上夏侯雄本身的体重,已经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就这样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任由男人在身上不停发泄,这种滋味实在是糟糕透了,刘菲雪恨不得立时拿过宝剑,自刎了事。
可是刘菲雪不敢死,也不能死,她死了,秦家的人怎么办?云彦带着她进诏狱探望秦氏一家,也不是没有目的的,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尽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更令人绝望的呢?
夏侯雄缓送几下之后,便将阳具退了出来。此时,他的肉棒也已是湿哒哒的,垂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黏液不停地从龟头上滑落。夏侯雄抱住了刘菲雪的腰,双臂一叫力,轻而易举地就把刘菲雪的身子翻了过来。
刘菲雪趴在地上,一呼吸,就吹起了满地灰尘,但她还是不能动,任由灰色的尘土沾染身子。尘土和她身上的汗液粘在一处,顿时变得黑乎乎的。
夏侯雄爬到刘菲雪的身后,依然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朝着中间一跪,弯腰又抱着刘菲雪的腰,用力地往后一拉。
刘菲雪的脸贴着地,屁股已经被抱了起来,软软的腰没有丝毫反抗,顺着夏侯雄搂抱的力道,砰的一下,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夏侯雄的腹部紧贴在刘菲雪的屁股上,肉棒自然又捅到了她的阴道里去,一凹一凸,正好契合。
夏侯雄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开始侵犯刘菲雪。他扶稳了刘菲雪的腰,此时自己已经换成了跪姿,更好发力,二话不说,已是啪嗒啪嗒地朝着那个湿漉漉的肉洞里猛插不止。
"呃……"刘菲雪呻吟着,可上身依然是软软的,在夏侯雄的撞击下,一侧的脸面也跟着在地上不停地摩擦,粗糙的地面蹭得她的脸上生生作痛。
夏侯雄,今日你这么对待我,他日我一定要……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刘菲雪在心里暗暗发誓,可发誓归发誓,此时根本奈何不了夏侯雄如何,只能承受。
啪!忽然,刘菲雪感觉到屁股上一阵惊痛,半边屁股已经开始变得火辣辣起来,不由地叫了起来:"唉哟!夏侯雄,你,你干什么?"夏侯雄空着的双手,已感到无所事事,虽然扶着刘菲雪软软欲倒的腰,却还是显得单调,竟不经意地伸出一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他本就不是什么好的货色,平日里也仗着自己圣刀卫副指挥使的身份,在京城里横行霸道,自然也少不了在妓院里花天酒地。那些下贱的妓女,真是不打不成材啊,朝着屁股上一巴掌扇下去,保证能让她们乖乖的听话。最主要的,夏侯雄还喜欢听这些女人在被扇巴掌时的惊叫,简直就是一曲天籁。
只是……想不到,夏侯雄这一掌下去,尊贵的公主竟然也会像青楼的妓女一样大叫。原来,不管什么女人,剥光了衣服,都是一样,无论是公主还是青楼的妓女。
原本夏侯雄对刘菲雪还是有些敬意的,此时听她这么一叫,更加来了兴致,变本加厉地抽动不停,丰腴的屁股和结实的小腹啪啪的撞在一起,掌心更是不停落下,甚至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不停落在刘菲雪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刘菲雪两边的屁股已经开始红了起来,布满了累累指印。
随着夏侯雄的抽插和巴掌,刘菲雪不停地尖叫:"夏侯雄,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啊!你,你……啊!混账,你住手……啊!我叫你住手,你可听……啊!
住手啊,啊啊!"到最后,这种被强暴和被蹂躏的羞辱感一齐缠绕到她的身上,让她愤怒得几乎发狂。
可是刘菲雪的怒意根本无从倾泻,很快她的上身就被扶了起来。夏侯雄的双手插进了她的腋下,将她抱着跪在了地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跪在地上,刘菲雪的乳房也沾染了黑灰,身体摇摆晃动,厚厚的灰尘不住扑簌扑簌地直坠。
"公主,你下嫁那么多年,和秦慕影那个软蛋还没生过孩子吧,现在下官就让你怀上如何?"夏侯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两人已是一齐跪直了身子,可还是不停地抽动,好几次几乎又把刘菲雪又撞倒下去。此时,他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尿意,不发不快。
"啊,你,你不可以!"刘菲雪也说不出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紧张,方才在和云彦交媾的时候,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和秦慕影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暂时还不想要。秦慕影是个体贴的男人,战斗的时候刚强如铁,可是在妻子面前,又温柔如水。亦刚亦柔,像一壶冬日里的暖茶,缓缓地流进刘菲雪的心里,让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之所以没要孩子,是慕影心疼自己的妻子,不忍见她承受分娩之痛。
无论如何,刘菲雪都不能容许自己怀上夏侯家的孽种!
"不,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刘菲雪大叫,可是话还没说完,一股热流已经冲进了她的小腹里,如浪花一样开始翻滚。
诏狱深处。
秦森一声巨吼,惊天动地,白色的人影咻的一下,忽然脱身而出,如幽灵般无声,又如闪电般迅疾。
白色的人影,白色的影刀,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看清。
云彦万没想到,秦家破邪影刀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杀招,凭他的目力,虽然看清了刀法的走势,却根本无从闪避。就像……就像他独自一人,站在冲锋的千军万马之前,纵然一身武艺,也不知该从何施展。光是那气势,就足以令他胆战心惊。
云彦的手心冰凉,凉得像没了魂魄一般,他本能地举臂遮挡。尽管他知道,自己的血肉之躯根本抵挡不了影刀的冲杀,可是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白影杀到和云彦只有一步之遥的所在,忽然散了开来,就像一阵雾气,被风一吹,在风中消散,又像是一盏琉璃,掉落在地,碎成了细渣。一眨眼的工夫,杀气腾腾,又是一眨眼的工夫,消弭无踪。
"吓!"云彦惊愕地抬起头,似乎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还有命在。
若是这一刀真砍在云彦的身上,云彦当然没命了,偏巧的是这小子福大命大,只消秦森还有多半点力气,此时已是身首异处了。
一口鲜血从秦森的嘴里吐了出来,整个人斜斜地侧倒下去,已是失去了意识。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云彦放开了秦慕雨,走到秦森身边,别过他歪倒下去的脑袋,见他已是昏迷不醒,这才松了口气,口中喃喃道:"好厉害的刀法!""云彦,你放开我爹和我妹妹!"秦慕影大喝。
云彦听了,急忙侧身躲开一步,生怕就像秦森那样,刀影破体而出,险象环生。
此时,云彦和秦慕影相距不过三四尺之地,想要斩杀云彦,正是最好的时机,可是秦慕影强行运起几次内力,不料体内气血逆行,不由地也吐出一口鲜血来,再也不能似他父亲那般,绝地反击。
云彦瞧了一眼虚弱的秦慕影,不由冷笑一声,便转过头,不再去理会他的恐吓。
此时秦慕影就算饶得他叫喊,也是没了力气,整个人像风干的牲畜,被挂在那里,摇摇晃晃,不停地呻吟。
"爹,大哥,你们快救我!"秦慕雨一见云彦又朝着她逼近过去,急得大叫。
可现在,她的父兄,一个昏迷,一个力尽,再也无法救她。
云彦一边走,一边开始宽衣解带。走出两步,身上的氅子已经滑落下来,浑身赤裸,脚下却步子不停,依然笑眯眯地朝着秦慕雨逼近。简直令人很难想象,如此翩翩美少年,竟然恬不知耻,在女人面前身子也丝毫不觉得脸红。
"你干什么?不要过来!"秦慕雨已是羞得扭过脸去。
"秦大小姐,你倒是不必惊慌,"云彦说着,已到了秦慕雨面前,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这一次过后,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样的!"云彦说话时的呼吸,不停地吐在秦慕雨的耳边,让她更加羞恼,猛地又转过头来,直视着云彦的脸骂道:"淫贼!啊……"秦慕雨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背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整个身子又不由地朝前扑了过来。可是她的背后,根本没有人,只有那根绑着她的柱子。瞬间,她感觉绳子又嵌进了皮肤里头,整个人好像已经悬空,要不是被绳子绑着,恐怕早已扑到云彦的怀里去了。
"啊,放我下来……"秦慕雨的周身又被绳子勒得疼痛,几乎连喊话都觉得窒息。
云彦微微一笑,忽然挥手。
谁也不知道他赤裸的手臂上到底藏着什么,只一挥手,秦慕雨身上的绳子竟都齐齐地断了,她整个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撞到了云彦的身上。
云彦被秦慕雨一撞,身子竟晃也不晃,他虽然双手没有抱紧秦慕雨,可秦慕雨依然像粘在他身上的壁虎,不曾落地。
"这,这是什么邪功?啊,放开我!"秦慕雨的双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盘在了云彦的腰间,两个人就像是一对亲昵的情侣一般。
云彦终于伸手,搂在秦慕雨的腰上,微微一笑,终于散功。只见秦慕雨忽然往下一沉,好在云彦已经抱紧了她,依然没能落地。
"混蛋!"秦慕雨已是羞怒交加,此时身子上好像已经没有隐形的力量在支配她了,手脚又变得自由起来。她拼命地推开云彦的肩头,刚拉开距离,伸手就朝着云彦的脸上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可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云彦,忽然眼睛一白,手臂又软软地垂了下来。
原来,云彦趁着这个时机,已经双手托住了秦慕雨的屁股。两个人的身子刚一分开,他胯下的肉棒早已狠狠地捅进了秦慕雨的阴道里去。一分一合之间,秦慕雨顿时又被玷污。
直到这时,秦慕雨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绷紧了双腿,要从云彦的身上下来。可是云彦的双手很是力大,托举在她的大腿后侧,纵使她如何反抗,依然不能遂了心愿。
"不要动!"云彦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惊人的威慑力,一句话既出,几乎令人无可违抗。
可是秦慕雨哪里管得了这些,见下不了地,一对手臂朝着云彦的身上胡乱地拍打过去,边打边骂,恨不得自己此时手上多出一把刀来,将这个仇人一刀宰了。
只可惜,她还没有练成像她父亲和哥哥的绝世刀法,根本抽身出影,斩杀云彦。
手里没了刀,武功又不如云彦,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布。
噼里啪啦的拳脚劈头盖脸地打在云彦的身上,将他头上的金冠打落了,发髻也捶散了,虽然无关痛痒,却也令他好生恼怒,紧接着又是一发功,把秦慕雨整个身子都朝着他的肉棒上吸附过去。
"啊!你……"秦慕雨怎么也想不到,云彦竟然还有这种武艺,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漩涡,在漩涡里不停地打转,一点一点地被吸往深渊里头。可这还不算什么,自己的身子这么大,又怎么可能被整个人吸纳进去,只苦了她腹中的五脏六腑,一对肠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地牵引了一般,哗啦啦地直往下沉,坠到了小腹,几乎要从她的小穴里被拽曳出来。
"疼!疼!"秦慕雨顿时脸色煞白,双手按在云彦的肩头,拼命地要往上撑起身子,可是吸纳她的力量又极其巨大,掌心就像推着墙一般,纹丝不动,只是更加扯痛了自己的肠胃。
云彦的手臂忽然叫力,托着秦慕雨的身子朝上一顶。这一顶,让秦慕雨稍稍得朝上窜了一下,小穴差点离开了云彦的阳具,可是没等到彻底抽离,身子很快又落下来,重重地又粘附在云彦肩头。
云彦的阳具一进一出,当再次进入时,已捅到了更深处去。他面不改色,微微一笑,臂腰齐动,颠起秦慕雨的身子来。
秦慕雨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一样,身子一上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对此有些排斥,可是时间一久,也渐渐的麻木下来,甚至对此还充满了新奇。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直起了自己的腰,任凭身子到处颠簸,任凭胸前的乳房上下滚动,双目有如失神一般,渐渐的没了颜色。
一场云雨毕,云彦穿好了衣服,将秦慕雨又丢给了狱卒看管,掸了掸落在自己衣袖上的灰尘,道:"你们一家老少,莫要担惊受怕了,自然有人会来救你们的性命的!"说罢,便离了诏狱。
秦慕影兄妹对云彦丢下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几天之后,徐公公来传圣旨了。
徐公公进了诏狱,一见秦家三口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顿感心痛悲伤,但还是稳了稳神色,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森父子,图谋不轨,幸朕明察秋毫,早见端倪,发配诏狱。按华夏律,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然朕宽大为怀,慈悲为本,念秦氏一家,有功社稷,又为齐王蛊惑,故网开一面,发配朔方。齐王大逆不道,窥窃神器,暂时押在狱中候审。钦此!""徐公公……"秦森这几日在狱中被慕雨多加照应,已然是有些缓过神来,听罢圣旨,泣不成声,"如今宫中形势如何?"徐公公摇摇头,将圣旨交给了云彦,却没有回答他的话,顾自道:"洒家宫中尚有许多杂事要办,不能再大理寺久留,就此告辞!"低下头,目视秦森又道,"此去朔方,路途遥远,秦大人当好自为之!"说罢,便领了天使,出了诏狱。
"爹!"秦慕影说,"皇帝没有治我们的死罪……""我早就说过了,已经有人在想办法救你们一家了,不必太过担忧!"云彦道。
"一定是菲雪!"秦慕影说。
云彦道:"既然皇帝都下旨了,饶你们一命。发配朔方,也是几日后的事情了。本官奉公主之命,请慕影和慕雨到公主府上暂住,暂且调养身子。至于你嘛,老家伙,公主什么也没说,就继续待在诏狱里吧!"秦森冷笑:"老夫倒宁愿在诏狱里等死!""爹爹,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到公主府去一趟的。"一想到自己从今以后就要和刘菲雪天涯永诀,秦慕影便心如刀绞。
"为父明白!"秦森也不怪罪慕影,拉过兄妹二人的手说,"切记,莫要被外事乱了心志才好!"这兄妹二人点头答应,辞了父亲,就跟着云彦一道出了大理寺,大理寺门口,已经停了一驾马车。秦慕影抬头看看,却没有见到公主的身影,顿时失落。
"请吧!"云彦打开马车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立在后面的几位狱卒,顿时将这戴着镣铐的兄妹二人塞进了马车之中。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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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痛诛淫贼
隐雾山,山间小屋。
雨仿佛越来越大,山里的雾气更加浓重,像无数条飞龙盘旋在屋顶,经久不散。小屋灶子里的热水开了,水壶的盖子在扑腾扑腾地上下翻滚着。天又慢慢地亮了起来,一夜未眠,三名淫贼好像依然兴奋,围在床边,不停地对林欣妍上下其手。
刘夏剑继续把自己的肉棒往林欣妍的脸上送着,道:「还不快张开嘴含进去?
你要是不从,老子今天就让你的后庭开了苞!」
「不要……我舔……」林欣妍好像已经彻底屈服在三人的淫威之下,显得很是卑微,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夏剑。
刘夏剑稍稍往上跪直了身子,将自己的整个胯部置于林欣妍的面部之上,忽然往下一沉,巨大的阳具已结结实实地插了进去,把林欣妍的整张嘴都塞得满满当当。
「啊!唔唔,唔唔……」林欣妍尽管已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如此恶心的东西真正进入到嘴里时,还是不堪忍受,本能地排斥抗拒起来。
「妍妍!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温双齐见林欣妍竟真的含进了淫贼的肉棒,顿时感到心痛如裂,仿佛天地都在这一瞬间崩塌,自己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他站起身来,要朝刘夏剑扑过去,可是孙银泽早已按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地往下一按。一身武艺的温双齐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淫贼又生生地按倒在了椅子上!
刘夏剑的肉棒塞在林欣妍的嘴里,将她两边的嘴角都撑得几乎爆裂,脸颊圆滚滚地鼓了起来,想要说话,可舌头却被有力的龟头压在了下面,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音来。
「哈哈!舔呀,好好的舔,把老子舔得舒服了,就早日把你放了!」刘夏剑的整根肉棒都被滑润有力的嫩肉包裹,无论是舌头,还是两边的内颊,随着林欣妍自主的呼吸,也跟着一张一阖,似乎在用力地吮吸着他的龟头。
刘夏剑的身子越沉越低,几乎已经把整个体重都加持到了林欣妍的脸上,当他彻底放弃控制体重后,那大得像拳头一般的龟头,竟然噗嗤一下,直直地捅进了林欣妍的喉咙里去。
「唔唔!」林欣妍忽然瞪大了眼,被绑起来的手脚拼命地颠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被按进了深水之中,透不过气,也无法呼吸,窒息感有如乌云压顶,将她整个人都快要压垮了。
狭窄的食道忽然被如此巨大的物什撑开,窒息不说,整个咽喉也跟着膨胀起来,鼓鼓地朝前凸出,让林欣妍的玉颈比刚才一下子放大了几倍。
阵阵窒息,让林欣妍感到绝望和无助,只一会儿工夫,已是向上翻起了白眼,身子如痉挛一般地颤抖。
「放开她!你们快放开她!这样下去,她会死的!」温双齐虽然对林欣妍卑微的表现感到很是失望,可毕竟心中有爱,不忍看着她受此折磨,又是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伸手去推孙银泽。
孙银泽忽然手起一刀,割在了温双齐的胳膊上。温双齐顿时大叫一声,也忘了反抗,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伤口上,已是鲜血直流。
「小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子下一刀就朝你的脖子上割了!」孙银泽的尖刀在温双齐的眼前挥舞恐吓着。
「啊呸!咳咳!」林欣妍虽然身遭奇耻大辱,眼睛的余光却已扫到了温双齐受伤,心中顿时一紧,将刘夏剑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大叫:「温二哥!」虽然嘴里没了肉棒堵塞,但此时她整张脸依然被压在刘夏剑的胯下,说话的声音依然沉闷不清。
刘夏剑将她的脸用力一别,用手指撬开了她的嘴,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肉棒又是一送,重新插进了林欣妍的嘴里,笑道:「你别担心,这点小伤口,你的温二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现在你好好地把老子伺候舒服,大哥马上就会为他止血的!」
林欣妍几乎来不及向温双齐传递眼色,忽然又感觉一支腥臭的东西朝她嘴里捅了进来,眼前顿时一黑,金星乱冒,窒息感又接踵而来。
刘夏剑的龟头又感受到一股紧致的收缩感,比起花径里的蠕动,不知舒服了多少倍。他情不自禁地开始骑在林欣妍的脸上,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这不抽动还好,一番进出之后,林欣妍的食道口被迫不停地打开收缩,张合完全由不得她自己,整个咽喉也跟着一起一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滚动。
「呃呃!唔唔!啊呜!……」林欣妍的被刘夏剑抽插地几乎掉出了眼泪,脸色不停地又白转红,又由红转白,样子说不出的凄惨。
见到林欣妍这副模样,温双齐已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悲声道:「妍妍,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把你带到这个山上来的……」
林欣妍已经无法回应,一边流泪,一边任由刘夏剑在她的嘴里胡作非为。
林欣妍的食道像一道铁箍,紧紧地箍在了刘夏剑的龟头上,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挤牛奶一样,将他积存在里头的浆液,拼命地往外挤。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也由不得刘夏剑继续把持,一股浓液已是喷了出来,竟全数射在了林欣妍的嘴里。
「咳!咳咳!」一下子被灌进了这许多浆液,林欣妍甚至来不及反应,全都朝着她的咽喉里直灌进去。恰在此时,刘夏剑也是力尽,阳具正好从林欣妍的嘴里吐了出来。林欣妍窒息已久,本能地一口冷气要吸进去,不料空气中却夹带了刘夏剑的精液,未经吞咽,皆入喉中,顿时剧烈地咳嗽不停。
梁王府,密室。
韩冰秀的话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本能地吐出来的,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开始后悔了。
不可能……我,我怎么会求着梁王来,来抚弄我的身子呢?明明……明明我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好感……
「嘿嘿,」梁王得意地笑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韩冰秀露出了本来面目,「那你现在想不想要本王的肉棒呢?你要是想,只管开口,本王一定会满足你的!」
「不……我不想……」强烈的空虚感已经攫住了韩冰秀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将她朝着欲望的深渊里拉去,尽管她也在反抗,在挣扎,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梁王的手指又轻轻地拨弄起韩冰秀的下身,肥厚的肉瓣朝着两旁一分,阴唇和阴蒂上水光泛滥,幽径里涌泉不止。当他的手指缓缓探入其中的时候,满是暖暖的液体,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肉质的存在。
「啊啊,殿下,不要……」韩冰秀的下体顿时酥麻起来,小穴上有如万千蚊虫在啮咬一般,痒得她几乎发狂。她不自禁地夹拢双腿,想要让两边的大腿互相摩擦,可是她的玉腿已被捆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动弹。
「快说,求本王操你!」梁王有些心急地催促道。
这种春药他已经在其他女人身上尝试过很多次了,无一例外,全都臣服在他的胯下。韩冰秀比那些女人看上去更充满了欲望,自然也逃不出那个结果。自然知道了结果,过程何不加快一些?
梁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花径里不停抠弄,拇指却按在韩冰秀的阴蒂上,随着抠弄的动作,一松一紧。
这样一来,简直要了韩冰秀的命,让她愈发癫狂起来,身子在铁椅上不停地扭动,屁股拼命地摩擦着坐面,好像一条被掐住了七寸的蛇,垂死挣扎。
「快说啊,本王可在等着你呢!」梁王又道,手上已是不知不觉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秀秀,秀秀受不了,殿下不用动了!啊啊!不行了,殿下快插到秀秀里面来!」韩冰秀终于崩溃了,仿佛地没有了意识一般叫喊出来。
梁王反而又不着急了,笑着轻声问:「秀秀想要本王插你哪里?」
「殿下,求你莫要在问了,秀秀怎能说得出口?」在欲火的焚烧中,韩冰秀的理智被一点一点地焚烧殆尽,让她已变得不顾一切。
「你若是不说,本王就不陪着你了!等到傍晚,再过来瞧瞧!」梁王说着,假装要走。
「哎呀!殿下不要走!」韩冰秀的手臂猛地动了一下,似乎想要伸手去抓梁王的衣袖,可是手臂被绑紧在扶手上,不能如愿。
但梁王还是停了下来,问:「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说……」韩冰秀早已感觉不到羞耻为何物了,大声叫了出来,「求殿下来操秀秀,快来插秀秀的小穴……啊!求王爷快一些,秀秀已经忍不住了!」
隐雾山,山间小屋。
林欣妍一口唾沫夹带着精液全部喷了出来,像突然从火山口喷发出来的岩浆,喷得一尺高,又洒落下来,洒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甚至连胸脯上都沾满了亮晶晶、滑腻腻的液体。
「老三,这会该轮到你了!」刘夏剑把湿漉漉的龟头在林欣妍的身子上蹭了几下,蹭干了粘在上面的液体。
「嘿嘿,我早就等不及了!」房铛兴奋地跳上了床,望着林欣妍道,「如此可人儿,若不享用,可真浪费了!」
房铛又装出一副思索状:「大哥玩了小穴,二哥玩了嘴,那我只好玩胸了!」
说罢分开双膝,在林欣妍的身子两侧跪了下来,放低自己的姿势,将肉棒放入了林欣妍深深的乳沟里去。他的双手一左一右捧起林欣妍的乳房,用力地朝着中间一夹,已是夹住了他的阳具。
林欣妍的乳房温软而有弹性,房铛的肉棒夹在中间,正是欲仙欲死。他已忍不住地前后挪动起屁股,让肉棒使劲地抽动起来。
「啊……」林欣妍好似很享受的一般叫了出来,目光一下子变得迷离。暧昧的目光,在满脸肮脏的精液衬托之下,简直是风情万种。
林欣妍忽然探出了舌头,像品尝美味一般,舔舐着残留在自己嘴角的精液,吸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咂着嘴。
「吓!」房铛一见,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愈发起劲,手上已是不知不觉地加了力道,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紧。房铛见林欣妍这副模样,已是心花怒放,笑道,「丫头,现在这滋味怎么样?若你想要更刺激的,三哥便陪着你一道玩耍如何?」
「好啊!」林欣妍兴奋地道,「可是……可是我这手脚……」说着,便瞧了瞧自己被紧紧地禁锢起来的四肢。
要想把林欣妍放了,房铛一个人还作不了主,便拿眼望向自己的大哥和二哥。
只见孙银泽朝着他点了点头道:「便是放了她也罢,反正她的温二哥现在在我们手里,也不怕她胡来!」
房铛听了,更是兴奋,急急地将尖刀拿在手里,挑断了林欣妍手脚上的绳索道:「快些,自个儿夹紧了奶子,让我舒服舒服!」
林欣妍的手脚已经被捆绑得麻木,动了动,依然有气无力,想来是昨天吃下去的蒙汗药到此时药性还没全部散尽,便只好跪起身来,按着房铛的双肩,将他朝后按了下去。
房铛也不反抗,顺势朝后一躺,直挺挺地仰卧在床上。两个人顿时换了个姿势,原是房铛在上,林欣妍在下,此时林欣妍已在房铛的身上骑了上去,也不知该如何取悦男人方才合适,只是照着刚才房铛凌辱她的模样,弯腰捧起自己的双乳,将他笔直挺立的阳具夹到自己的乳沟中间,不停地磨蹭着。
「妍妍,你,你怎可如此……」温双齐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曾想过林欣妍竟然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顿时心神俱裂,如丧考妣,失声痛哭起来。
林欣妍侧脸瞅了温双齐一眼,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动着身体,两个柔软的乳房已经被挤扁,几乎把房铛的肉棒也跟着一道挤压变型。
此时的房铛,早已沉浸在无边的欢快之中,哪里会去注意林欣妍的神色异样,只听他依旧催促不停:「快啊,动快一些,老子已经忍不住了……」
林欣妍听了这话,便上下磨蹭得更加剧烈,嘴里轻声地呻吟着,就像一只在耳边低语的妖精。渐渐的,在剧烈的活动中,四肢已经变得越来越利索。
身子一旦动得快了,气血便也跟着一道顺畅起来,林欣妍早已设法了让淫贼们放开了自己,此时已经彻底摆脱了药性。
「快啊!快!」房铛的脸色通红,想来是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再也把守不住精关。
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林欣妍忽然顺手操起了刚才房铛替她割绳子的尖刀,二话不说,就朝着房铛的心中一刀扎了下去。
房铛正在快活,闭着眼睛享受,不料胸口一凉,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令他差点尖叫起来。可当他看清形势的时候,已是叫不出声来,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瞳孔顿时收缩。
一股鲜血从房铛的伤口里喷薄出来,将林欣妍整个赤裸的身子染得通红,像是披上了一层大红色的靠氅。
「啊,你这丫头,竟敢……」孙银泽见状大惊,万没料想到,看似柔弱的林欣妍竟会突然发难,急忙拿起刀要往温双齐的咽喉上架。
即便是这个时候,孙银泽依然没想过要了这对小情侣的性命。他的刀往温双齐的脖子上去,只不过是为了以此要挟林欣妍。
可是林欣妍已经不可能再给他机会,手里的尖刀已经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正好刺进了孙银泽的喉咙口。
「呃……咕咕……咕咕……」孙银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手捂着喉咙,身子摇晃了几下,又直直地跌倒下去。
「你他妈的找死!」刘夏剑见势不妙,急忙操起了身边的钢刀,要朝着林欣妍的身上砍过去。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方,若是再有妇人之仁,恐怕也将丧命于林欣妍的刀下,所以刘夏剑已经不再犹豫,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不管林欣妍是什么人,保命最是要紧。
此时林欣妍手里已经没了兵器,见他刀来,急忙一个翻身,从房铛的尸体上滚落下来,朝着床的另一边躲闪出去。
「死婆娘,竟然敢伤我大哥和二哥的性命,看我不……」刘夏剑的话没说完,整个后脑和后背便被狠狠地挨了一下。呼啦啦一声,一把凳子砸在了他的身子上,顿时碎成了木屑。
刘夏剑晃了一晃,朝前栽了下去。慌乱中,他回头一看,原来凳子是温双齐朝他砸过来的。
温双齐虽然软筋散的药性还没完全过去,可是一见妍妍有了危险,哪里顾得上这许多,顺手拿了自己屁股下的凳子,用尽全力,兜头对着刘夏剑的后脑砸了下来。只不过,这一下,他的身子也失了重心,跟着刘夏剑一道跌倒下去。
两个男人滚在地上,像两条野狗一般厮打着。刘夏剑虽然手里有刀,可当贴身肉搏的时候,那把刀反而成了累赘,砍不砍不得,刺也刺不中,只能和温双齐一道在地上不停翻滚。
林欣妍趁此机会,已是翻身下了床,一个箭步跃到桌子边,拿起温双齐的鎏金乌钢唐刀,就朝着刘夏剑砍去。
刘夏剑情知不敌,急忙甩开了温双齐,推开小屋的柴扉,夺路而逃。
屋子外,大雾依旧弥漫,十余步之外,已是目力所不能及。刘夏剑趔趔趄趄地跑出几步,已是寻不见踪迹了。
「妍妍,不能让这淫贼跑了!」温双齐大喊,奈何自己身上的软筋散还没完全散去,心有余而力不足,刚追到门口,又跌倒下来。
「温二哥,我去!」林欣妍自然也很这三名淫贼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欲杀之而后快,提了唐刀,紧跟在刘夏剑的身后追了出去。
大雾中,虽然寻不见对方的踪迹,但好在隐雾山人迹罕至,遍地杂草,那刘夏剑跑过的地方,都是一个个被踩断了腰的草坑。林欣妍循着足迹,奋起直追。
那刘夏剑本来就没甚么功夫,加上心中慌乱,慌不择路,竟逃进了一条死路里头。
「女侠,饶命!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二位大侠,还请女侠留下小人一条狗命!」刘夏剑早已没了方才在床上的威风,跪在地上恳求不止。
林欣妍哪里能饶得了他,拔出钢刀,手起就是一刀,枭了那淫贼的首级。
直到将三个淫贼全部杀尽,林欣妍这才缓过神来,自己竟然开了杀戒。虽然在小时候,也常听父母讲过一些快意江湖的故事,可真当她亲手杀人的时候,又是呆住了。方才急怒攻心,竟视人命如草菅,心里倒是没作多想,只管将仇恨一泄方休。
原来,杀人竟是这般痛快的滋味……
当林欣妍满身是血,呆呆地走回到茅草屋里的时候,温双齐也已从软筋散的药性里挣脱出来,焦急地等待着她。
「妍妍,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用多问,温双齐见她一身的血,就知道了她已复仇。
「温二哥……」林欣妍一见温双齐,小脸儿顿时又红了起来,想起自己方才假意迎奉那些淫贼,虽不是出于真心,可也是丢尽了脸面。此时面对温双齐,竟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妍妍……」温双齐迎了上来,一把将林欣妍搂在了怀里,「你没事就好……」
「温二哥……」林欣妍依偎在温双齐的肩头,轻轻地说,「方才……」
「你不必说了,我心里自然是明白的!」温双齐松开了林欣妍,双手却依然抱紧了她的肩膀,「我,我……」
在林欣妍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他早已练习了很多次,该如何趁着这个机会像她表白,可是真当他面对林欣妍的时候,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瞬间也是红了脸。
「温二哥,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了吧?」林欣妍低着头,下巴几乎顶到了胸口。
「怎么会?不管如何,妍妍一直是我温双齐这辈子该疼爱的人!」温双齐终于鼓足了勇气道。
两个人又在小屋子里休息了一夜,养足了精神,挑了些干净的食物吃了,填饱了肚子。温双齐还想在山里继续逗留几日,继续和林欣妍亲近亲近,或许还能像那三个淫贼一般,趁机与她发生肌肤之亲。可是林欣妍寻父心切,已是等不及要赶路了。
温双齐心里苦笑,暗骂自己尽想些污秽的勾当,便顺了她的意思。
23、公主府
秦慕影兄妹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经历了那么多,妹妹已是无颜再面对哥哥了,而哥哥不能救妹妹脱离魔掌,也是心怀愧疚。
秦慕影本以为下了诏狱,已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想不到陛下竟御笔恩赐,饶了他们一家。毕竟,进了诏狱,还能活着出去的人,屈指可数。
菲雪……秦慕影心里暗暗地叫着。他倒不是很担心刘菲雪的命运,毕竟是皇亲国戚,没有天子的诏令,谁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马车辚辚地驶到了公主府门前,早已有府里的家丁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在车下搭好了台阶,恭迎秦慕影兄妹二人下车。
公主府,气势恢宏,光是镇门的两头石狮子,就重逾百斤,威风凛凛,顾盼自雄。秦慕影进出公主府就像进出自己的家一样,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是熟悉,可偏偏是今天,当他站立在牌坊下的时候,却发觉这座公主府已经让他有些陌生起来。
「慕影兄,里头请!」云彦微微地笑着,似乎笑容里不怀好意,却还是恭敬地将他往里面一让。
秦慕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想上前和云彦拼命,可是想想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若要真闹出了什么动静,连累了秦氏一家不说,恐怕连长公主也要被她牵连。
毕竟,流放前夕,私接出狱,已是犯了华夏国的大罪。
「这是我嫂子的家里,你跟进来作甚?」秦慕雨扶着伤重的兄长刚刚踏进公主府的大门,却见云彦竟随后也跟了进来,便没有好气地道。
云彦没有生气,依然是浅浅地笑着,伸出一个拇指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好像刚才秦慕雨说话时的唾沫星子已经溅到了他的脸上去了:「秦大小姐,今日公主宴请你们兄妹,自然不能少了在下到场!」接着,他好像补充似的又说了一句,「你别忘了,你们兄妹现在还是朝廷重犯,虽然陛下网开一面,但在下身为大理寺少卿,自然不能由得你们胡来!」
言下之意,他跟着秦氏兄妹进公主府,是为了监督他们的行踪。
「哼!」秦慕雨没有心思和云彦斗嘴,小心翼翼地扶稳了秦慕影,跨过公主府高高的台阶,进到里面的天井。
天井里,一位丫鬟毕恭毕敬地施万福道:「驸马爷,公主已在大厅里等候多时,快些请进!」
秦慕影有些诧异,刘菲雪居然没有亲自出来相迎,难道……她现在也要与我撇清关系,免得惹祸上身吗?不假多想,秦慕影已经甩开了妹妹的搀扶,快步朝着前厅走了过去。可是刚一迈开步子,两边肩膀上便像是断了一般疼痛,整个身子立时晃了一晃,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
「慕影兄,别急,该见到,你总会见到的!」云彦的话里似有深意般的道。
秦慕雨赶了上来,继续扶稳了兄长,进了前厅。只见大厅里已经摆满了许多上好的酒菜和糕点,热气腾腾。刘菲雪已经迎了上来,却没有表现得十分热切,规矩地叫喊了一声:「夫君……」
「公主!」秦慕影身在诏狱,最是思念的,便是自己的爱妻,此时一见,喜形于色,也没察觉到刘菲雪的脸上神色有异,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道,「我好是念你……」
「夫君!」刘菲雪被秦慕影一把抱住,顿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抱在她的背上,泪水已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啊!」秦慕影忽然惨叫一声,连连地退了两步,刚刚换上去的白色衣衫,肩头里又渗出了血迹来。原来,他一时忘情,竟也望了自己的伤口。
「你怎么了?」刘菲雪见秦慕影手上,急忙拉开了他的衣襟,却见他的肩胛骨里,还留着一段铁链在里头,想来是押送的人惧怕他武艺高强,穿进琵琶骨里的链子,不曾取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刘菲雪顿时大怒,朝着云彦喝道,「快替他将铁链取了!」
「公主,此事万万不可!」云彦道,「一来,照着朝廷惯例,在押人犯,不能踏出大理寺半步,如今既是公主的吩咐,小人自然不敢不遵,因此留着一手,唯恐生变。二来……」他瞧了瞧秦慕影的肩头,继续说:「穿进琵琶骨,伤口甚大,此时若贸然取下,唯恐止血不住,有性命之忧!」
「罢了,公主,莫要费心思了……」秦慕影道,「为夫如今已是罪人,戴着这铁链,也算是理所应当的。」
「夫君快些坐下!」刘菲雪见秦慕影的身子摇摇晃晃,心疼不已,急忙扶着他在座位上坐下。
不料,秦慕影一坐下,云彦竟也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竟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般。
「哎,你……」这事秦慕影能忍,秦慕雨却不能忍,她顿时气上心头,指着云彦要骂。
云彦邪魅地一笑,恰似前几日在诏狱里头,要奸淫秦慕雨时的微笑。秦慕雨竟被他这一笑,笑得心头一寒。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有些人,生来就能够让人心生畏惧。
「云大人今日也算是公主府里的贵客了,慕雨,让他坐下,便也无妨!」刘菲雪的眼神闪烁。
既然公主这么说了,秦慕雨便也不好多嘴,离得云彦远远地坐了下来。
公主先是为他们兄妹二人斟上了一杯酒,紧接着又为云彦也满了一杯,道:「夫君过几日便要远赴边庭,为妻不能相送万里,只能略备薄酒一杯,为夫君送行了!」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为区区的大理寺少卿倒酒,秦慕影已是诧异。只是听了公主的一番话,瞬间又动容起来,垂首望着自己掌中的酒杯。
酒在杯子里泛着青色,好像有毒的一样。可是秦慕影知道,这杯酒是没有毒的。若公主想要他死,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他叹息一声,举杯饮尽。
「慕影兄,虽是离别伤感的酒,却是不能多饮的,」云彦像是关切一般地对秦慕影道,「你莫要忘了,身上还有伤口!」
「我明白!」秦慕影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望着刘菲雪。目光的底处,含情脉脉,像割不断的藕丝。他忽然又自己倒上了一杯,仰头而尽。
酒的滋味是苦涩的,就像眼泪的滋味一样。飞来横祸,却是秦慕影料想不到的,身死倒是没什么,他最放不下的,却是自己的爱妻。
酒过三巡,秦慕影已是有些醉了。按着他平时的酒量,这么几杯酒下肚,根本也醉意都不曾有。可是酒入愁肠,愁肠寸断。
「驸马爷有些醉了,快扶他去厢房歇息吧!」刘菲雪忽然道。
「呀?」秦慕影脸色一变。公主竟然没有提出要与他同床共枕,而是直接让下人把他扶到厢房去。他抬头望向刘菲雪,刘菲雪却一直低着头,没有看他。
秦慕影叹一口气,只好顺了公主的意思,起身离席,与公主和云彦告辞,让妹妹扶着,有丫鬟在前带路,去了厢房休息。
不仅是公主府让他感觉陌生,连公主刘菲雪都让他觉得好像有些不认识起来。
秦慕影兄妹的厢房被安排在西院子里,一般主人的住所,都在东院,唯有客人到访,才会被安排的西院。看来,如今公主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外人。可既是外人,又何必邀他到府里来重聚呢?
罢了……公主金枝玉叶,今后也不是我等罪民可以妄想的了!
想到这里,秦慕影竟有些豁达起来,进了厢房,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已是打起了鼾声。
进了诏狱之后,几乎没怎么睡过,现在好歹和公主见了面,他一直牵挂的心,也算是终于放下来了。也不管是东院还是西院,能在如此舒适的榻上睡上一宿,恐怕今后也是不敢妄想了吧?
秦慕影睡得安稳踏实,可躺在隔壁厢房里的秦慕雨却怎么也合不上眼。秦家的辉煌,好像还在眼前,现在不过是她的做的一场噩梦而已。可偏偏是这梦境,她怎么也醒不了。一夜之间,曾是华夏最有威望的武林世家,一蹶不振,父兄都成了废人,而她竟也被人夺去了贞操。
可是……秦家的刀法,她还没有完全学会呀,今后该如何传承?
秦慕雨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看来,已是快要入夏了吧,院子里虫儿已经开始叫了,从厢房的窗子里望出去,还能看到黑暗中有星火在闪烁。
没错,那是萤火虫,秦慕雨最爱的萤火虫。当虫儿在夜空中飞舞的时候,总能在黑暗里给她带来一丝丝的光明。
可秦慕雨不知道,秦家的光明在哪里?
既然睡不着,索性起来到院子里走走,边庭荒芜,恐怕今后再也见不到如此美丽的夜景了。秦慕雨推开厢房的门,看起来伺候在院子里的家丁和丫鬟们也已经入睡了,静得出奇。
秦慕雨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一只萤火虫停在了她的鼻尖上。就算经历了多少磨难,回过头来,她依然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女孩子总会幻想着自己将来的郎君是什么模样,秦慕雨当然也不例外。或许,是一个像哥哥那样,白衣飘飘的美少年,或许,是雍容华贵的皇宫贵胄。反正,秦家和刘家联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兄长和公主并不是例外。
遐想着,秦慕雨已信步走到了东院。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到这里来,或许,东院是主人的住处吧?而她,也能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了。
「要是嫂子还没睡下,正好能跟她去聊些心事!」秦慕雨轻声说,已朝着刘菲雪的卧房走了过去。刘菲雪虽然是她的嫂子,但两个人情同姊妹,无话不谈,到了她的去处,正好能够倾述自己在诏狱里的痛苦,揭露云彦人面兽心的野蛮行径。
当秦慕雨走到刘菲雪的门前时,忽然听到里头有些动静,心中暗喜,自忖道:想来嫂子还是没睡的。正要举手敲门,却听到里头竟有男人的声音。
嫂子素来圣洁高贵,她的闺房里,为何会有男人的声音?秦慕雨赶紧放低了身形,摸到窗子下,用口水蘸湿了手指,捅破了窗户纸,悄悄地朝里望去。
果然,刘菲雪的闺房里,不只一个人,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在,而那个男人,赫然竟是云彦。秦慕雨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嫂子和云彦在房间里做什么?秦慕雨的心儿砰砰直跳,却还是大着胆子,继续往里探望。
只听刘菲雪说:「云大人,你纵容夏侯雄在诏狱里虐待秦氏一家,本公主还没与你清算呢!今日你又来我的房中作甚?」
云彦坐在公主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将茶盅握在手里,却没有喝,缓缓地说:「公主,在下只是答应你保全秦氏一家的性命,并没有承诺其他。现在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你也该履行三个月的承诺了吧!」
「哼!」刘菲雪冷笑道,「如今秦氏父子皆成废人,你留下的,恐怕只能算半条命了吧?」
「公主莫不是想反悔?」云彦的语气依然不变。
「本公主反悔又如何?」刘菲雪显得有些怒气冲冲。
「你可知道,如今秦森、秦慕影的性命,可还在我的手掌心里。即便是流放到朔方去,也是齐王殿下……哦,不,现在是摄政王殿下的地盘了。只消我在摄政王面前说上几句不怎么中听的话来,他们同样性命不保!」云彦说。
「你敢?」刘菲雪大喝。
「我当然敢!现在这天下,还有我云彦不敢的事情吗?」
「你出去!」刘菲雪忽然把手往门口一指。
云彦竟真的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忽然猛一回头,将手掌朝前一招,刘菲雪的身子竟像是风筝一样,不偏不倚地朝着云彦撞了过来,正好撞到云彦的胸口上。
「你竟敢……啊!」刘菲雪大惊,正要斥骂云彦,不料已被他一把按到了床上去。
「你休要胡来!你若是敢胡来,本公主现在就叫人了!」刘菲雪声色俱厉地叫道。
「好啊!你叫!」云彦还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忽然将手一扬,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裂帛,刘菲雪身上的霓裳已经被撕得粉碎,露出衣下晶白透亮的胴体来。云彦接着道:「你若是喊来了人,想必很是不愿让他们瞧见现在的这副样子吧!」
秦慕雨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忍不住叫了起来:「嫂……」她顿时意识到自己失声,又紧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什么人?」云彦大喝一声,转头朝着窗边望了过来。
秦慕雨急忙又是身形一矮,躲了下去。可为时已晚,云彦目光如炬,早已瞧见了窗口有人影闪动,伸出手臂又是一吸。
秦慕雨听到自己头顶的窗户哗啦啦地碎了开来,还没等她躲闪,整个人忽然悬空起来,像是被一张网迎空兜住,根本无法挣脱。只一眨眼的工夫,她整个身子就飞进了刘菲雪的屋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秦慕雨感觉自己像是被飓风卷到了空中,双脚腾空,根本无从发力,也无从反抗,身边俱是窗户的木棂碎下来的木屑,随着这木屑,晕头转向地一阵翻滚,竟落到了云彦的臂弯里头。
「哟!公主,原来是你的小姑子来探望你了!」云彦笑嘻嘻地说。
「慕雨,你怎么……」刘菲雪正要说话,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顿时羞得脸都白了,忙扯起了床上的绣花棉被,遮挡在身上。
「嫂子,你怎么……」秦慕雨倒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却见刘菲雪这副模样,已是惊的失了颜色。
「云彦,你放开她!」刘菲雪蓦地从床上起身,一手将被子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要从云彦的手里来夺秦慕雨。
云彦轻轻地一挥手,又拂了刘菲雪几处穴道,她的身子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停在了半途。穴道被封,她手上的劲也随之一松,按在胸口的被子瞬间滑落下来。这一会,刘菲雪连遮挡的机会都没有了,半跪在床上,无论是胸前,还是胯下的芳草地,已是一览无余。
「淫贼!」秦慕雨见了,又羞又怒。羞的是,嫂子竟然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怒的是,云彦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羞辱公主。她扬手就是一掌朝着云彦的胸口拍了下去,这一掌,已不像在诏狱那般,是胡乱的打闹,而是动了真气的。
秦慕雨几乎用尽了自己十成的功力,一掌拍下去,云彦竟然没有躲!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打在胸口。
云彦的身子晃都没晃一下,秦慕雨陡然变色,不可置信地收起手掌来,望着自己的掌心,就算是他的父亲和兄长,挨了她的这一掌,多少也会受些内伤的,可反观云彦,竟面不改色。她的这一掌,好像是拍进了水里,只闻其声,连浪花都掀不起分毫。
「好厉害的掌里啊!」云彦嘲笑般地道,也是啪啪两下,封了秦慕雨的穴道。
姑嫂二人已是一动不能动,让云彦齐整整地并肩放在了床上。云彦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不停地扫着,笑着道:「想必你们姑嫂二人还没有同床过吧?」说着,已靠近了秦慕雨的身边,轻声说,「你想不想见识见识你嫂子淫荡下贱的模样?」
「混蛋,放开我们!」秦慕雨大喝。有人羞辱她的嫂子,比羞辱她自己更令人难受。
云彦一把揪住了秦慕雨的头发,又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把她整个脑袋都按到了刘菲雪的双腿中间,笑道:「你好好看看……」
「不要,慕雨,别看啊……」刘菲雪颤抖着说,已羞得没了脸面。
在屋外的天井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远远地望着屋里。他的拳头捏得咯吱直响,肩头的鲜血已经渗透了白衣,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