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6286
13、慕雨的初夜
中都皇城,诏狱。
秦森已经疼得双膝发软,跪在了地上。像秦慕影一样,粗得像胳膊一样的铁环穿进了他的琵琶骨,带着碎肉的血水顿时冒涌出来,侵染了他的衣裳。血水凉了之后,同样也是冰冷的。
「你们放开我爹,有什么事只管冲着我来!」秦慕影怒吼着,两个眼珠子凸出几乎掉落下来,不顾自己肩胛骨上的剧痛,拼命地朝前扑去。可是穿在肩膀里的铁链牢牢地牵扯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一步也前行不得。
这一番挣扎,几乎耗尽了秦慕影的所有体力,脸色愈发煞白起来。没过多久,又昏死过去。
自从身陷诏狱以来,夏侯雄就严刑拷打,各种酷刑,无所不用其极,已把秦慕影折磨地多次昏迷。
「呵呵呵……」夏侯雄残忍地笑着,「秦大人,你要是不如实招供,我就把你们父子二人活活折磨致死!」
秦森盯死了夏侯雄,看着他好像神经病一样的笑意,恨不得立时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夏侯雄,我们秦氏一家,光明磊落,荷负本朝圣恩,岂能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你若真要老夫招供,老夫就把你和摄政王串通,图谋不轨之事供了!」
「老家伙,我看你是活腻了!」夏侯雄大怒,突然抢上前去,一把拽住了秦森的胡子,用力地往下扯着。
「夏侯大人,本王算你求你了,放了秦大人一家……」齐王刘恒说着,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不可……」秦森的胡须都被夏侯雄扯掉了许多,忍着痛大叫。
「秦大人……」齐王老泪纵横。他心里已是很领秦氏一家的恩情了,只要秦氏不录下供词,刘恒身为藩王,无凭无据,是怎么也定不了他的死罪的。
「哈哈!」夏侯雄怒气冲冲的脸上,忽然又扭动了一下,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来,「齐王殿下,你贵为一国之主,居然向我下跪,实在让我消受不起啊!」
说着,忽然抬起脚,猛地一下,蹬在齐王的胸口,骂道:「只不过,你现在是叛国的逆贼,和诏狱里的那些囚犯没什么分别!」
「夏侯雄,你休得无礼!」秦森大怒,不停地挣扎,身子里的铁链咣当咣当地作响。可是穿了琵琶骨,他已是废人一般,根本无法挣脱这诏狱里的枷锁。
「无礼?」夏侯雄又转了个身,面朝秦森,「秦大人,兴许你还没见过我无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吧?本指挥使要是没记错,秦家的大小姐好像也被关在诏狱里吧?一入诏狱,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拿我没有办法,你想知道我会怎么玩弄那位大小姐吗?」
「畜生,你敢!」秦森愤怒地睁裂了眼角,像野兽一样吼道。
大理寺。
诏狱就在大理寺内,此时的刘菲雪,其实和秦慕影不过只有几步路之隔。可是刘菲雪依然见不到秦慕影,此时她要见的人,是云彦。
「长公主请在此处稍候,小人马上去请云大人!」仆人说。
刘菲雪有些生气,自己乃是堂堂的一国公主,云彦算什么东西,竟然让自己在此等候。
好在不多久,就见到云彦从内室里出去,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刘菲雪不放,脸上似笑非笑。良久才跪拜行礼道:「公主驾临大理寺,蓬荜生辉,快快入座!」
刘菲雪没有心思和云彦促膝长谈,道:「云大人快快请起。此番请本公主到大理寺来,不知所为何事?」
云彦笑眯眯地道:「公主,难道没有什么事,小人就不能和公主谈谈心么?」
「本公主可没那闲情雅致!」刘菲雪对云彦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云袖一甩,正要愤然离开!
「公主请留步!」云彦忽然拦在刘菲雪的面前,依然是皮笑肉不笑地说,「想必公主也是知道的,那秦氏一家,如今都被羁押在大理寺内。若是公主就这样离去,恐怕……」
刘菲雪的眼皮忽然一跳,不由地顿住了脚步,猛然回头道:「恐怕怎样?」
云彦不紧不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也不顾尊卑礼仪,竟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时,方才的那名仆人给云彦和刘菲雪各自端来了一盏茶。云彦拿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想救秦慕影父子,这个天下,恐怕只有在下能帮得上这个忙了!」
刘菲雪只好重新转回身来,站在云彦的面前,问道:「难道你有办法?」
云彦又呷了一口茶:「当然,难道你不知道,我有个义父么?」
刘菲雪当然知道,而且早就有所耳闻。云彦的义父不是别人,正是梁王刘汾。
梁王的封地远在江南,但是要掌握京城里的一举一动,势必要在中都安插许多眼线。如此看来,云彦正是梁王的眼线之一。
认贼作父!
刘菲雪的心里暗暗地骂着,不过脸上却依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说道:「若是云大人肯出手相助,那是再好不过了!」
「哈哈!」云彦笑一声,将茶盏重新放到茶几上,「秦家平素里,与在下倒是也没什么瓜葛。此番相助,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长公主你一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刘菲雪的身后,在她的脖子后侧低下头,轻轻地说。
从云彦口鼻里吐出来的,都是成熟男人的气息,一如影刀秦慕影。刘菲雪却对此十分反感,急忙前走一步,转过身喝道:「云大人,你休得无礼!」
云彦却不生气,抬起手,把玩着戴在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当年在下初入大理寺当差,有幸得见公主玉颜,惊为天人。此后便日日牵挂,夜夜思念,食之无味,寝之难安。若是……若是……呵呵!」他的话说到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了,目光从玉扳指上离开,直盯着刘菲雪的脸。
「若是怎样?」刘菲雪虽然被他盯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但为了就慕影一家,她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站到云彦的眼皮子底下。
云彦忽然把手放了下去说:「公主若是肯屈尊,陪在下度过三个月的春宵,在下便……」
「放肆!」刘菲雪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已是勃然大怒。身为公主,何时受过别人这样的羞辱,早已是忍无可忍,手里的宝剑呛的一声,离鞘而出。
整个厅堂里,顿时寒光万丈,锋芒直指云彦的咽喉。
云彦的眼里,完全不为所动,依然如一潭秋水似的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
直到剑锋快要插进他咽喉的时候,才忽然动了起来。
刘菲雪并不打算留下云彦的性命!无论是摄政王,还是梁王,对于刘菲雪来说,都是一丘之貉,这样的人,唯有杀之而后快。
云彦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柄宝剑。他的宝剑很是奇特,是由两条像是手指宽的细刃组成,长三尺,二刃之间分开一寸有余。
刘菲雪的剑式已经极快,精妙绝伦,但云彦却更快,当的一声,甚至在旁人还没看清他出手的时候,刘菲雪的宝剑已经被架了开去。
「啊!」一向自负的刘菲雪,自认太玄剑已是无可匹敌,更何况是突然出手,云彦没有理由能够架得开!但她确确实实地是被架开了,不由地惊叫出来。
再看云彦,依然静如止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刘菲雪大怒,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这一次,云彦没有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光洁的脸颊上,顿时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云彦依然云淡风轻,脸上的神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扇在他的脸上一样。
啪!刘菲雪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云彦另一边的脸上,骂道:「无耻恶贼!」
说罢,便甩袖而去。
等到刘菲雪走远,方才那名仆人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云彦身边问道:「大人,就这样让她走了?要不要小人替你去追回来?」
云彦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笑着说:「不用!她还是会回来找我的!」
诏狱深处。
秦慕影父子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谋逆造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就算在狱中折磨致死,也是无人过问。
齐王是皇亲国戚,尊贵无比,夏侯雄自然不能动他,也不敢动他,所以只能对秦氏父子下手。只要秦氏父子招认,就能把齐王也一并置于死地。
「看来,你们父子二人,是打死不肯供认了?」夏侯雄掸了掸溅在他身上的血迹,扭曲着脸,阴笑着说。原本,他长得不算很是难看,可偏偏笑起来的时候,五官都挤在一起,令人恨不得上前抽他两个耳光。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夏侯雄说着,招手一挥,让几名狱卒把秦慕雨带了上来。
「爹,大哥!」秦慕雨一见父亲和兄长都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顿时悲痛万分。
「雨儿……」秦森颤抖着,胡须也跟着抖个不停,忽然转头对夏侯雄吼道,「畜生,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
秦森撕扯着身上的铁链,想要用内力挣断枷锁。可此时他已是功力尽失,撕扯的,只是他的骨血和皮肉而已。
「老家伙,穿了琵琶骨还这么有劲?」夏侯雄又是一脚,踢在秦森的小肚子上,骂道,「你给老子好好地看着,瞧我是如何玩弄你的宝贝女儿的!」
「混蛋!唔唔……」纵使铮铮铁骨,秦森还是疼得不禁呻吟起来。
「先把她绑起来!」夏侯雄对押着秦慕雨的两位狱卒吩咐道。
「放开我!夏侯雄,你快放开我!」秦慕雨在狱卒的手里挣扎着,冲着夏侯雄大叫。可是身戴重枷,她根本无法挣脱,还是被押着到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桩前。
诏狱内,立着许多同样粗细的木桩,是用来捆绑犯人的。秦慕雨被带到其中一根木桩前,卸去了枷锁,用绳子将她的身体和木桩紧紧地缠绕起来。
「嘿嘿!」夏侯雄一边笑,一边搓着手道,「秦慕雨啊秦慕雨,以前一直见你穿着圣刀卫的大袍子,倒是没看出你有多漂亮。今天这囚犯的衣裳一换,倒是看出你几分姿色来了!」
夏侯雄走到秦慕雨的跟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依然是那副看得令人心里极不痛快的笑意:「想来,你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吧?今天你的夏侯哥哥就给你开开荤,你看怎么样?」
「呸!无耻!」秦慕雨忽然一口唾沫吐向了夏侯雄。
夏侯雄用袖子擦了擦脸,忽然扬起一个耳光,扇在秦慕雨的脸上,骂道:「贱人,别的不学,偏学你的父兄,打死不肯服软!」
「放,放开她……」秦森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了,只能无力地叫喊着。
「好啊!我放开她!」夏侯雄忽然一个转身,跃到了秦森面前,指着齐王说,「只要你供出这个老家伙图谋不轨,我不仅可以放了你的女儿,还能让你官复原职,你看怎么样?哈哈!」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不停地拍打着秦森的脸颊。
秦森瞪了夏侯雄一眼,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竟是朝着秦慕雨磕头,泪泣道:「雨儿……爹爹对不住你了……我们秦家,世代忠心耿耿,绝不能作出构陷齐王殿下之事……」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脸上眼泪和血水一起横流。
「那好!」夏侯雄摇晃着脑袋,又走到秦慕雨的跟前说,「丫头,你也听到了吧?你爹现在他不要你了!怎么样?乖乖地伺候你的夏侯哥哥,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嘻嘻嘻……」
「放开我!」秦慕雨见亲爹都朝自己跪下来磕头认错了,也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将会是怎样的悲剧,顿时又慌又急,在柱子上挣扎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夏侯雄一边笑,一边忽然伸出手,撕开了秦慕雨的衣襟。
「啊!」秦慕雨忽觉胸前一凉,忙低头看去,自己身上的囚服已经被撕扯开来。
在刚入狱的时候,狱卒和牢头搜遍了他们的全身,包括随身所带的衣物,也被统统没收。所以秦慕雨的囚服下,全然没有肚兜和裹胸之类的衣物包裹,顿时两只雪白如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散乱的衣襟中间跳跃出来,不停地晃动着。
秦慕雨仍是处女之身的乳房,坚挺有力,点缀在肉缝上的乳晕,像两片落梅,是鲜嫩的粉红色。
梅花的花瓣,飘落在无垠的雪地上,落梅踏雪。
秦慕雨不仅觉得愤怒,还万分羞耻,张口想要再骂夏侯雄,却意识到自己几近半裸,怎么也骂不出口了来。她拼命地挣扎,手腕处已被绳子磨破了皮肉,血丝从她白皙的肉下渗透出来,浸红了缠绕在她身上的麻绳。
「好一对处女的乳房啊!」夏侯雄捏住了秦慕雨两只乳房的根部,由下而上地慢慢揉捏着,眼睛却不时地回头向秦森张望。
「爹爹,快救我……啊,狗贼,你快松开!」秦慕雨羞辱难当,只能一边求救,一边斥骂。
可是此时,秦森一直跪伏在地,眼睛抬也不曾抬一下。蜷缩的身体在地上不住地颤抖,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夏侯雄终于失望。像秦森这样的老顽固,食古不化,就算在他面前,把他的一对儿女全都杀了,恐怕也不会把齐王谋反的事说出口来的。既然这样,他不妨一享眼前的美色,大快朵颐。
至少……秦慕雨还是一个雏儿。
男人都对处女有着别样的情结,夏侯雄当然也不例外。在他的掌心,温软结实的乳房,可是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糟蹋过,这让他不由地有些莫名心动。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秦慕雨大叫着,用力地挣了几下,可身子还是一动不动。
夏侯雄捏起秦慕雨的乳房,用力地挤压着,将她的一对乳头挤得又圆又硬。
他低下头,张开嘴,舌头就自然而然地吐了出来。湿滑的舌尖从秦慕雨的乳房上划过,紧紧地吮吸住了她的乳房。
「嗯嗯……」秦慕雨的胸前忽然流过一道快感,像一股突然冒出来的温泉,在她周身的经络里快速地游走起来。她整个人儿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头皮发麻,内心却炽热如火。
几乎出世娘胎,秦慕雨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之间的激情,她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她感到既新奇,又陌生。可是这种滋味,毕竟不是来得光明正大,她还是有足够的理智来管住自己的这张口,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嘿嘿!丫头,是不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啊?现在你的夏侯哥哥来好好地疼疼你,必定让你永生难忘!」此时夏侯雄的笑声听起来已有些痴。
「不要!不可以这样……狗贼,你放了我……」秦慕雨羞耻地几乎哭出声来。
从小她就在秦府里,被父兄二人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夏侯雄全然不顾秦慕雨的反抗,又是低头吮吸了下去。他一边亲吻地哧溜作响,一边双手继续拽紧了秦慕雨的衣襟,用力地往下扒。只一会儿的工夫,秦慕雨的上衣已经被剥到了腰间,露出半截雪白结实的身体。
「好一副身姿啊!看来你们秦家,还真是育女有方!」夏侯雄嘴里依然紧紧地含着秦慕雨的乳头,含糊地说。
「松口!松口!啊啊……」秦慕雨身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浓烈,但本能地,她很是排斥这种滋味。秦家素来是光明磊落,父亲又对他们兄妹二人管教极严。
这种屈从于身体的做法,一直是秦慕雨所不齿的。
夏侯雄的整个头几乎埋进了秦慕雨胸前高耸的肉峰之中,依然是连舔带吸,已经秦慕雨的双乳舔得湿透,到处都是津液横流。
忽然,夏侯雄双臂一叫力,把秦慕雨挂在腰间的上衣又接着往下扯。衣服和裙子一起从她的身上剥落,这时,秦慕雨已是几乎全裸。
秦慕雨真不愧是出身武学世家的千金大小姐,身材修长不说,手臂和大腿上也尽是一绺绺结实的肌肉,但尽管如此,周身上下,依然白得像是刚刚挤出来的牛奶。
夏侯雄已经无暇再夸赞秦慕雨的身段了,此时他已是精虫上脑,恨不得一口把捆绑在柱子上的这个女犯人连皮带骨一口吞了。他迅速地蹲了下来,甚至不惜双膝着地,跪在秦慕雨的面前。
面对如此绝色,夏侯雄即便是下跪,也心甘情愿。
虽然姿势发生了变化,但夏侯雄的舌头却一直没有闲下来。现在他放低了身姿,正好面对着秦慕雨的小腹之下。
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中间,一片鹦鹉洲,芳草萋萋。秦慕雨的耻毛,既不浓密,也不稀松,乌黑却柔软,像是丹青手里的点睛。
夏侯雄轻轻地朝前俯了上去,舌尖拨开了那片芳草,轻拂着,抚摸着。
「呀!不要啊!那里怎么可以……」秦慕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夏侯雄不停地挑逗自己的身子。可是女人最为私密之处被如此侵犯,她再也忍受不住,双腿在绳子捆绑的有限范围之内,前后摩擦起来。
夏侯雄的舌尖竟然挤进了秦慕雨的双腿,在她粉嫩的美穴里同样舔舐个不停,仍是含糊着道:「哟!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嘴里为何还喊着不要?」
「你,你胡说!」秦慕雨羞得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原地。可现在的她,竟是想死也死不成了。
在夏侯雄的舔舐下,秦慕雨身上的快感愈发强烈,有如一奏琴曲,渐渐进入佳境,让她整个身心都一并投入了进去。
「嘿嘿!」夏侯雄笑着,忽然站立起来。可是他的腿直了,裤子却依然堆在地上,只是光溜溜地直起了两条几乎和秦慕雨一样白皙的大腿。
不知何时,夏侯雄已经偷偷地松开了自己的腰带。一站起来,那胯下的肉棒,也跟着挥舞,上下晃动,顾盼自雄。
夏侯雄虽然长得白嫩,油头粉面,但身下的肉棒却是乌黑的,像是一条腾空而起的黑龙。此时,这条黑龙正对着秦慕雨不停地狂啸。
「噫……」秦慕雨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了,不愿再看。她不仅是羞,甚至还感觉有些恶心。
咣当!
夏侯雄身后忽然一阵铁链声响,惹得他不由回过头去。
原来,秦慕影竟在此时清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竟望见自己的妹妹白花花的落体,顿时楞住。
「好!现在你哥哥也醒了!正好,让他们父子一起看看,我是怎么玩弄你这个丫头的!」夏侯雄愈发张狂地笑道。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2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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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落梅点点
隐雾山,山间小屋。
温双齐的耳边一直想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可他好像一直沉在水中,根本醒不过来。无尽的压抑让他有些窒息,忽然大喝一声,强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依然是那个光线昏暗的茅草屋,从打开的窗子口望出去,弥漫在外头的水气依然花非花,雾非雾,腾蛇乘雾。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脑子里好像被刀割一样的疼痛,完全抬不起头来。他虽然不嗜酒,此时却像是喝了几缸酒,一场宿醉一般。
「我……我在哪里……」温双齐呻吟似的叫喊道。可是话一出口,迎面就见到了三张嘻嘻淫笑着的脸,六只像贪狼一样的眸子,正直直地望着他,让他心里毛骨悚然。
「你们……」温双齐几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能从头开始回想。他和妍妍,路遇大雨,只能逃进山里人家避雨。山上的人家,住着三位兄弟。这三人很是好客,拿出肉脯和美酒招待。他和妍妍吃了酒和肉食,伺候便没了任何记忆。
妍妍!他猛然醒悟过来,冲着面前三张陌生的脸孔叫道:「妍妍呢?」在喊叫的时候,他的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站立起来。可是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牢牢地捆绑在了凳子上。
他的身体几乎和屁股下的椅子成为了一体,也不知是什么人,将他的上半身捆绑在椅子的靠背上,双腿和凳脚缚在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温双齐大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拉扯着手脚上的绳子。可是那些绳子很是牢固,即便是他用尽了全力,还是无法挣脱出来。
「妍妍,你在哪里?妍妍!」温双齐倒不是很担忧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唯一在乎的,却是林欣妍的安危。
「你终于醒了?」说话的是三兄弟中的老大孙银泽。他瘦长的个子,看起来却像是一幕鬼影一般,令人心里直发毛。
「你在找你的女人吗?瞧,她在那里!」老二刘夏剑嘻嘻地笑着,一根几乎像是僵尸一样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温双齐的身边。
温双齐的身边,是一张黑黝黝脏兮兮的床,他最是心爱的女人,此时正被捆绑在床上。两条手臂被左右绑在床头两侧,双腿也分开着,一左一右地吊在床尾的柱子上。不过此时,林欣妍看上去好像还在昏迷之中,一动不动,但是她大腿上的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两条亮得晃人眼目的修长玉腿来。
「妍妍!妍妍!」温双齐大声地叫喊着,只道是床上的女人不过是睡了过去而已,只要闹出一些大的动静来,便能把她惊醒。
「别费劲了,小白脸!」老三房铛看上去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停地拍打着温双齐的脸颊说,「还有半个时辰,她就会自己醒过来。在这半个时辰里,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咙,她也是听不见的!」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温双齐心里已经明白,定然是落在了采花贼的手里。早就来神剑山庄之前,他已听闻,江南近日出了三个有名的采花大盗,形影不离,已经祸害了无数良家妇女。如今江南总督正在全力缉拿采花贼,可接连搜捕了几个月,也是徒劳无获。
难道……自己偏偏遇上了这三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放开我,放开我!」温双齐当下意识到不对劲,有些慌乱起来,挣扎地愈发剧烈,涨红了脸嘶叫。
「好!放开他!」不料,孙银泽像很是大度地说。
不仅是刘夏剑和房铛感觉诧异,连温双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三个淫贼,辛辛苦苦地将自己和林欣妍麻倒,却又要放了自己,不知是何道理。
「不过,放开你之前,你要先喝了这碗软骨散!」孙银泽的手里,拿着一碗浑浊的水说。
软骨散,江湖上人人皆知,一旦服用了这个药物,就算你是武林盟主,一身武功也只能放在那里当做一件欣赏品。
孙银泽不由分说,掐住了温双齐的喉咙,将一整碗药水咕咚咕咚地替他灌了下去。
温双齐心头一凉,望着林欣妍,忽然感觉自己很是对不住妍妍。一路之上,他本该竭尽所能,保护妍妍。可是……软骨散已经让他暂时失去了所有武功。
药水的效果立竿见影,温双齐一服下去,就感觉浑身发软,连指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运用内功了。
孙银泽将一碗药水灌得滴水不剩,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了温双齐手上的绳子。
「淫贼,我,我……」温双齐尚且想着要与孙银泽三人拼命,可是还没等他站立起来,双腿一软,已是直直地扑倒下去,竟跌进了孙银泽的怀里。
「大哥,这帖药用得果真是妙!现在就让这小子好好地看看他的新婚妻子是如何被我们玩弄的!」刘夏剑和房铛咯咯地大笑起来。
云鹿城外,梁王府。
要是韩冰秀没有到过中都的皇宫,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到了大内。金色的琉璃瓦,红墙雕龙,简直与中都的皇宫一模一样。身在其中,也看不出梁王府究竟比大内小了哪半亩地,反而感觉比更宽阔,更奢华。
「梁王殿下,秀秀……」韩冰秀有些羞涩地说。
「不必说了,且随我来!」梁王刘汾早已没有了刚才在画舫里的殷勤,又恢复了一脸的如水平静,带着韩冰秀朝着内苑走去。
韩冰秀隐隐地激动起来。终于,她可以接近梁王的身边的,无论如何,一定要为夫君套出些可靠的情报来,才不枉了自己的这一番屈辱。在来时的路上,沈嫣然不停地嘱咐她,小心,小心!可是为了林豫,她宁愿粉身碎骨。
梁王府占地千顷,有人说,武林中轻功最好的侠客,从日出开始绕着梁王府的围墙跑,一直跑到日落,也不见得能够跑得完。
梁王府虽然不像传说的那么夸张,但是已经足够让韩冰秀叹为观止了。从进了大门打开,她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轿夫,足足走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将她送到了内院。
轿夫在一座院子前停了下来。韩冰秀抬头望去,院子前的门匾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冰馨阁。这倒是与她的名字很是相符。
刘汾站在院子前,等着韩冰秀下轿。他走到韩冰秀面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柔声道:「秀秀姑娘,画舫里的琴音,令本王实在挂念。今夜……能否在为本王抚上一曲?」
山间小屋。
温双齐咬着牙,恨透了自己的无用。平日里口口声声地称,岭南天下,唯他们兄弟二人独尊。可是现在竟然折在了三个淫贼的手里。
「呃……」林欣妍呻吟了一声,身子在床上不由地蠕动了一下,渐渐地醒了过来。
再烈的酒,喝下去,总会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再强效的药,同样有药性退去之时。
林欣妍看上去也是头疼欲裂,反复翻转着自己的手腕,想要从绳子里挣脱出来,可是努力了好几回,皆是徒劳。
「这……」林欣妍呻吟道,「我这是在哪里?」
「妍妍!」温双齐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
「呀!温哥哥,你……你怎么……啊!谁把我绑了起来?快松开我!」林欣妍虚弱地惊叫道。
「嘿嘿!小美人,你瞧你的温哥哥,现在还能救得了你吗?」刘夏剑竟在林欣妍的身边侧身靠了下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不停扫来扫去。
林欣妍的肉体虽然还被衣裳包裹着,可是青春的气息根本不是那一层薄薄的丝帛可是掩藏得住的。刘夏剑一靠下来,就嗅到满鼻子的芬芳,好像置身在春日的百花园里,不由地心旌荡漾,意乱神迷。
「淫贼,快放开我!」林欣妍自诩武艺已经达到了能够和她母亲并驾齐驱的地步,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全无能为力。
「淫贼?嘿嘿!」刘夏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掩着嘴笑了起来,「你没猜错,我们兄弟三个,正是纵横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南采花贼!今天算你们夫妻运气好,落在我们手里……」他一边说,一边愈发朝着林欣妍靠了进去,「我们保证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滚开!」林欣妍身为神剑山庄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冲着刘夏剑怒喝起来。
「嘿嘿,你这么个大美人儿,偏巧要嫁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
房铛这时也加入进来,隔着衣衫在林欣妍的身子上不停胡乱地抚摸着。
「放开你们的脏手!」林欣妍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尽管是隔着衣裳,还是令她恶心得连刚刚吃下去的果酒和肉脯一起都快呕吐出来。
「你们,你们放开她……」温双齐朝前趔趔趄趄地冲了几步,伸手要是操他放在桌子上的乌钢唐刀。可是孙银泽早已看在了眼里,伸手就夺了过来。
孙银泽将刀从鞘里抽出半截,细细地看了看刀锋:「果然是一柄好家伙!却不知,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也跟你的刀一样耐用呢?」说罢,忽然抬起一脚,将浑身乏力的温双齐踢倒在地。
「二位兄弟,快来搭把手,将他的裤子扒了!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我们玩弄,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哈哈哈……」孙银泽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忍不住地笑得前俯后仰。
刘夏剑和房铛听了,更是二话不说,从床边离开,一起朝着温双齐围拢过来。
温双齐已是没了武功,哪里是这三个彪形大汉的对手,马上就被摁倒在了地上,解了裤带,裤子从两条大腿上扒了下来。
温双齐的皮肤像女人一般白皙,却健壮结实,布满双腿的毛发森然,充满了雄性的美感。
「不要!你们住手!」温双齐在林欣妍面前,势必要保持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此时竟连裤子都被人脱了下来,顿时感觉颜面无存,不敢再面对自己的梦中情人,羞赧地满面通红,像是猴子的屁股。
温双齐的肉棒健硕,完全看不出来,他这样文质彬彬的人,跨间竟藏着如此一副利器。当裤子一剥下时,那阳具顿时冲天而起,如擎天的肉柱。
林欣妍一见到温双齐的性器,也是羞得急忙别过头去,甚至连叫喊都忘了。
「哟?你们两个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间竟然还这么羞涩?」孙银泽毕竟是江湖老手,一眼就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他们说得那样复杂。
「新婚燕尔的,想必小娘子还是不怎么熟练床事吧?今天就让哥哥几个,好好地来教教你如何?」刘夏剑和房铛可管不了那么多,将林欣妍的裙子高高地撩了起来,缠绕在胸腹之处,露出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来。
林欣妍的小腹,似玉砌的缓坡,勾勒了远山的起伏,雪白的肌肤,更皎如明月舒光,几乎是银白色的透明,将她内心的羞耻,映得纤毫毕露。
「你们……你们,不可以啊……」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奈何四肢已经被绑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拒绝,也无法反抗。忽然间,她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燥热起来,湿润的液体几乎从眸子里涌出,让她无处安身。
「混蛋!我,我要杀了你们……」温双齐尽管自己也是一副不堪的模样,可又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爱人遭此劫难,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要和三个淫贼拼命。
孙银泽收刀回鞘,拿着带鞘的唐刀,轻轻地朝着温双齐的下身一点,竟将他的整根肉棒都拨动起来,甩了一甩。
「呀!」温双齐忽然惊叫一声,紧忙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裆下。原来,温双齐时至今日,也不过是一介处子,私处更是没有被人碰过。谁料今日,竟是一个男人对他的肉棒动了手。好在,孙银泽的钢刀是带了鞘的,要不然他早已是命根子不保了。
「嘿嘿,想不到你这年轻人还挺怕羞的嘛!怎的,难不成你的下头没让女人碰过吗?」孙银泽嘻嘻地笑了起来。
「老大,快来!」刘夏剑和房铛忽然大叫起来,「想不到这丫头还是个雏儿呢!」
林欣妍已觉得下身凉凉的,这两个淫贼已经脱下了她的裤子。
林欣妍的大腿和小腹,如银沙皓雪,简直就是一件完美无瑕的玉砌品,在两个淫贼面前煜煜发光,有如夜明珠一样,夺人眼目。已把刘夏剑和房铛看得眼都不眨一眨,张大了口,津液直流。
「唔唔……你们,你们快给我把裙子盖上……」林欣妍已是羞耻地无地自容,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除了她的爹爹林豫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
此时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忽然裸露在这几个淫贼面前,羞得已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之下,好像变得火辣辣的,随时都有可能燃烧起来。她简直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重新提上裤子又嫌太慢,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只能是用裙摆遮住她的要害。
「嘿嘿,这丫头还是个不长毛的白虎啊!哈哈!」刘夏剑的手指在林欣妍的阴阜之上轻轻地摩擦着,那里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像是一枚刚刚被剥去了壳的熟鸡蛋,又白又水灵,却是寸草不生。
原来,林欣妍天生无毛,虽然已经长到了二十岁的年纪,下身却依然像婴儿一般光洁,好像只需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许多水来。
「妍妍……」温双齐见到林欣妍赤裸的娇躯,也是忘了叫骂,一对眼睛不知不觉地盯得死死的,片刻也不肯松开。
「哎呀!温二哥,你,你瞧什么?怎么,怎么连你也……」林欣妍虽然不敢正视那些淫贼,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会偷偷地扫到温双齐。毕竟,她对这个少年并无反感。最主要的,温双齐还在一直追求着自己。
连温双齐自己都不可置信,心目中的美人儿,竟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他裸露了身子。他心里的感受,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这时听到妍妍的叫声,顿时意识过来,急忙低下的头皮,嗫嚅道:「妍妍,我,我……」他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无论再美妙的言辞,也无法掩饰他现在的无礼和心中莫名的窃喜。
「温哥哥?」孙银泽笑着说,「原来你们不是夫妻啊?」他淫荡地微笑着,全然无惧地走到温双齐面前,细细地瞧了一眼,又转头望了望林欣妍,道:「想来,是你这小子偷偷喜欢上这位姑娘了吧?是不是开不了口跟她表白?」
「你,你别胡说!」温双齐的怒气瞬间消弭,竟变得有些畏畏缩缩,急忙否认道,「没有的事!」
「是吗?那我们在你面前玩弄了这个丫头,想必你也不会有意见的吧!」刘夏剑说着,手指已朝着林欣妍的下身抠了进去。
林欣妍的美穴是粉色的,在雪白的身子上,就像水墨丹青在洁白的宣纸上,抹上了一画桃色。偏巧是着一抹桃色,给了观者无限的冲击,惹人留恋,惹人迷恋。开启那一抹桃色,里面是湿润水灵的花径,狭窄而幽长,通向凡人不可企及的极乐巅峰。
「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还是个处女!」刘夏剑的手指又回了出来,指尖已留了一层水色。从窗外涌进来的雾气,很快将他的手指包裹,但那亮闪闪的颜色依然不减。
「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就替你调教调教这个丫头如何?」孙银泽说着,裤子已经褪了下来。瘦长的身子,双腿也同样瘦长,像两条笔直的柴干。
温双齐当然介意:「你们,你们不要碰她!」
孙银泽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嘻嘻地笑着,没有接过他的话头,自顾自地说:「小兄弟,好歹你我也算一场相识。等到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还是会把她还给你的,你别担心!哈哈!」
孙银泽的肉棒也跟他的人一样,又细又长,挂在两腿中间,勃起的龟头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他一边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朝着床上爬了上去。
「淫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欣妍慌乱之中,大小姐的脾气又发作了,差点暴露了身份。
「我可不管你是谁!哪怕你是中都皇城里的公主,今天落到我们兄弟几人的手上,就别想全身而退了!」孙银泽说着,慢慢地朝着林欣妍的身体压了上去。
刘夏剑饶有兴致地望着惶恐的林欣妍,眯上了眼睛:「看来,是一个出道不久的女侠吧?不过正好,我们兄弟别的不爱,只爱玩弄江湖上的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侠!」
孙银泽几乎是把自己的肉棒从胯下捞起来的,就算是双手相握,巨大的龟头依然长在外头,让他的性器看起来像一把金瓜锤。此时,无论是锤头还是锤柄,已经坚硬无比。他微微地朝前顶了顶后腰,龟头已是挤开了林欣妍的肉缝,花径袒露。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啊呜!唔唔!」直到这时,林欣妍才感到害怕起来。在神剑山庄里养尊处优,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的心儿顿时缩紧,让她有些窒息。所以,林欣妍只能大叫,但她刚开口,一团不知是何物的软绵绵的东西,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字音来。
「不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们操,你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刘夏剑笑道。
「放开她!放开她!」温双齐发疯似的狂叫着,又是扑了上来,要和这三个淫贼拼命。
房铛早已抬起一脚,将温双齐踢了开去,骂道:「废物!」
「老大,你赶紧的!你完事了,该轮到我们兄弟几个了!」刘夏剑催促道,「这几日被官府追捕,日日躲在这茹毛饮血的大山之中,终日也见不到半个人影。
今日终于来了个绝色小姑娘,也该我们兄弟重新开荤了!」
孙银泽也不客气,不顾林欣妍拼命挣扎的身子,伸手抱紧了她的腰,将肉棒轻轻地朝里推了进去。刚进入寸许,便感到前头便一层软软的薄膜挡住了。他立时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虎腰猛挺。噗哧一下,大半截阳具已牢牢地捅了进去。
「啊呜!」林欣妍忽然一声含糊的惨叫,秀目圆睁。万没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破了。
孙银泽低头,林欣妍的肉缝里,已经泌出了点点鲜血,红得像冬日的落梅……
15、长公主的妥协
中都皇城,诏狱深处。
几乎在孙银泽的肉棒捅穿了林欣妍处女膜的同时,夏侯雄也是噗嗤一下,破了秦慕雨的处子之身。
秦慕雨顿时感觉小腹好似被一股巨大的隐力撕裂一般,疼得哇哇大叫起来,额头上香汗直淋。
「初夜给了你的夏侯哥哥,也算不亏待了你吧?」夏侯雄的脸愈发扭曲起来,甚至整个人都开始扭曲,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将胯下的肉棒继续朝着秦慕雨的身体深处捅进去。
破了处子后,夏侯雄感到秦慕雨的阴道内壁上有些生涩,不再似一开始那般润滑,低头看去,浓得发黑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两人肉体的交汇之处,已是变得凌乱的耻毛上,已经糊满了血块。
「夏侯雄,你这个畜生,啊啊啊!」秦慕影双足一踮,整个身子朝前奋力地扑了出来,可没移动了半寸,铁环已牵住了他的筋骨,疼得他顿时没了力气,软软地跪了下来。
夏侯雄头也不回,忽然招手,叫过几名狱卒来。已有两人走到了近前,夏侯雄一番吩咐,就见那几名狱卒点头得令,二话不说,各自拿出一条绳索,捆了秦慕雨的脚踝。这时,夏侯雄已从身上摸出了一柄匕首,挑断了秦慕雨下身的绳子。
「混蛋!」秦慕雨的双腿顿时自由,抬腿要去踢夏侯雄。不料,那两狱卒已经把栓着她脚踝的绳子拽紧在手里,还没等她出腿,已是用力朝着两边一拉。
「啊!」秦慕雨猝不及防之下,感觉整个身子顿时悬空起来,好像一脚踩空,落下了悬崖。好在她下身的绳子虽然松了,但上身的绳子依然和木桩绑在一起,并没有让她摔在地上。饶是如此,绳子已是勒得秦慕雨浑身发疼,双手不得不在身后抱紧了木桩,借以减重。
秦慕雨的双腿被扯分开去,左右两条大腿几乎成了直线。那两名狱卒走到两侧的空木桩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绷紧栓上了木桩。
「啊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秦慕雨不仅羞耻,更是难受得紧。上身依然紧固在木桩上,两腿已完全分开,刚被破了处子的阴户,布满了血块。
夏侯雄好似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现在这个样子,玩弄起来才算带劲嘛!」
说着,已握紧了自己的阳具,像握着宝剑的高手,走到秦慕雨身前,用力地朝前一顶。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木桩上,整根木桩都跟着不住摇晃起来。身体夹在木桩和夏侯雄的身子中间,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挤了出来,疼得她直翻白眼。
「唔……」夏侯雄得意地嘶叫着,「肉穴里头可真紧致得很啊!」话没说完,又是砰砰砰三下,接连撞在秦慕雨的身上。
别馆。
别馆门前,已是下起了淅沥细雨,从地面上升起一层水气,缥缈虚幻。
客舍青青柳色新。
别馆里,同样缭绕着一层烟雾。燕王刘弘熵斜靠在软床上,抽着黄金烟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吞云吐雾,对旁人道:「这大食国进贡来的阿芙蓉,果真是一件好东西啊!可笑这世间,竟然还有人想着要成仙。吸了阿芙蓉,何需羡仙?」
燕王生得八尺身躯,虎背熊腰,与皇室刘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尽管他的须发已经开始灰白,但精神格外鲜朗。
仆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战战兢兢地说:「殿下,长公主已经在门前跪了两个时辰了,难道殿下当真不想见她么?」
燕王的目光转向仆人,叹了口气道:「我这个皇侄女啊,生来就要强。可是身在皇家,有的时候不服软也是不行的!你既然想跪,就让她一直跪着吧!」
仆人说:「殿下,这恐怕……」
「没什么恐怕的!」燕王把黄金烟斗搁在一旁说,「本王自是明白,她此番前来拜见的目的是什么。我那位皇兄和秦家,现在都是梁王和摄政王的眼中钉,这件事我要是插手了,恐怕会把两边都得罪了。本王这次进京,只是来观看形势的,要是赶了这趟浑水,那可真要吃不上羊肉惹来一身骚了!」
「殿下英明!」仆人弯腰道。
大理寺。
大理寺的后院,自从云彦从朔方回来后,就搭起了一个瀑布。瀑布的水是从城外御河里引过来的,终日不绝。
瀑布就像一层白色的门帘,门帘后是一个十来步见方的山洞。此时云彦就在瀑布后的山洞里,忽然大喝一声,从瀑布里冲了出来。身子矫健如燕,几个起落,掠过瀑布前的水潭,落在湖心的亭子里。
亭子里有仆人正拿着手绢等着他。一等他身形停稳,急忙将手绢递了上去。
云彦没有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他穿的是一身黄色的麻衣,只要沾上了水,颜色就会变深。从瀑布里钻出来,自然已经湿透。
云彦叹了口气,不停地摇头。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自从朔方回来,为什么每天要钻这个瀑布?」仆人问。
云彦的目光投向远方。在天边,是一片灰色的幕云,像是朔方的云。良久,才道:「我亲眼见识了秦家的刀,滴水不漏,比瀑布的流水还要缜密。如果我连这瀑布都穿不过去,又怎么能破得了影刀?」
「秦家不是已经……」仆人道。
云彦忽然转头,瞪着仆人:「这个天下,怎能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立在水潭边的石坎上,大声叫道:「大人,长公主求见!」
云彦一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快从仆人的手里夺过了手绢,又是一个起落,掠到了潭边,稳稳地停在了管家身旁,像一只飞上枝头的雀儿。只不过,他这只雀儿,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
云彦把手绢丢给管家,不由冷笑道:「她不是在燕王的别馆前跪得好好的吗?
怎的又来我大理寺了?」
「大人,燕王殿下没有见她!」管家回道。
「老狐狸!」云彦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正厅里,刘菲雪已经在等着他。长公主依然是一袭长裙,像画中的仙子,似梦幻,又似真实,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彦楞了半晌,才忽然在她的身后跪拜下来:「微臣参见长公主!」
刘菲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这时,云彦才看清,刘菲雪的脸上,满是倦意和疲惫,眸子里竟闪着悲伤的泪光,只是一直忍着,没有流落下来。即便的铁石心肠的云彦,见了这美人带泪的模样,也不免心疼起来。
「长公主忽然造访大理寺,不知所为何事?」云彦低下头问道。
刘菲雪看了看左右,说:「大人,不知可否移步内室说话?」
云彦站起来,躬身道:「公主请进。」
转过屏风,便是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云彦在大理寺的书房而已,一张靠椅,一张书案,一个茶几而已。茶几上,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嗅在鼻里,令人心生暖意。
「公主有话,不妨直言!」云彦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连披散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可是透过发梢,还是能够看出他明显的笑意。
云彦在盯着刘菲雪。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回那么着急。他明白,长公主迟早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刘菲雪脸上的悲伤更加深重,噙泪的眸子透彻得就像一滩湖水,即使微风拂过,也不能惊起半点波澜。忽然,她的脸颊开始红了起来,像清晨的第一缕朝阳,晕染了天际的云朵。
刘菲雪没有说话,忽然身上的长裙一下子滑落下来,堆在了脚边。银白色霓裳下,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刘菲雪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
云彦没有丝毫慌乱,目光直直地盯着刘菲雪的身子。凝脂赛雪,似江南的匹练,即使像云彦这样目光如炬的人,竟也眼花缭乱起来。
云彦的镇定,其实是他装出来的。此时一股紧促的胸悸忽然袭来,即便调用浑身的内力,也无法压制。
「云大人,昨天你说的话,也不会翻悔了吧?」刘菲雪还是比云彦更快得冷静下来。只见她玉腿轻抬,跨出缠绕在她脚边的那堆衣裳,走到云彦面前。
虽然羞耻万分,刘菲雪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要救下秦氏一家。
慕影是她的天,她的生命。没有慕影,世界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所以为了丈夫,就算粉身碎骨,刘菲雪也是愿意的。
可与其这样,刘菲雪宁愿是粉身碎骨。
当刘菲雪逼近一步的时候,云彦竟然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生来就是气势十足。像刘菲雪这种出身皇家的女儿,即便终其一生坐不上皇帝的宝座,却也自带了皇家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公主……」云彦感觉自己的说话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出于激动。
一具如此不可方物的肉体摆在他的面前,怎能不让他激动?
「大人该不会忘了昨日说过的话了吧?」刘菲雪咬紧银牙,继续逼问。既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不能白白让自己吃了大亏。
「当然,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我一定保秦家无虞!」云彦再也忍不住了。食色,性也。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及不来短暂的欢愉。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扑了上去,抱紧了刘菲雪的玲珑软腰,在她的玉颈上,乳峰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呀……」刘菲雪轻轻地惊叫着,一时之间竟完全无法适应了云彦的如此热情,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被逼得连连直往后退。
咕咚!刘菲雪一路后退,不料脚后跟好像绊到了什么,身子不由地往后倒了下去。她的身后,正是云彦的那一张靠床。
云彦湿漉漉的身体和刘菲雪一起滚在了靠床上。
刘菲雪被压在身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了秦慕影的脸。有的时候,她感觉秦慕影笑起来就像个孩子,天真无邪。这种笑容,足以令她神魂颠倒。
可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慕影。相反,云彦对于刘菲雪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不过也就几面之缘。可现在,他们之间,竟已有了肌肤之欢。
云彦翩翩美少年,到了此时,竟变得与野兽无异。他在亲吻的空隙间,忽然直起身子,伸手扯住了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
云彦的衣裳是被直接撕裂开来的,简单而又直接。他的身体上肌肉光洁而结实,六块腹肌赫然如龟甲上的图纹。
这本应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少年,却不知他的躯壳下,为何藏着一副歹毒的心肠。一想到云彦对她的胁迫,刘菲雪就不禁想要呕吐出来。
「长公主,你可知道,微臣一直仰慕公主的玉体,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我们该……」云彦早已显得有些气短。
刘菲雪忽然伸出一颗玉指,按在了云彦的嘴唇上说:「少说废话,快些行事!」
云彦一笑,道:「想不到公主竟也如此着急!」
「你!」原本刘菲雪是无心与云彦调情,只想让他迅速地把事情给办了,好脱身回去。却不料,她的话在云彦的耳朵里,听起来竟成了如此下流的意思。
瞧着刘菲雪瞪圆了的美目,云彦愈发心动,一手抓紧了公主的玉乳,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深深地一口亲了下去。
「呀!不要!唔唔……」云彦湿滑的舌头闯进了刘菲雪的口腔里,拼命地搅动着。刘菲雪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嘴里的津液都已让云彦吸了过去。她以为,云彦想要的,只是她的下身而已,却不料想,云彦是要连她的上下身一并占据了。
刘菲雪的舌头无处躲避,很快就被云彦捕捉了。云彦也不顾对方愿不愿意,迅速地和刘菲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的舌头就像是打了一个死结,纵使刘菲雪怎么反抗,也已经抽离不开来了。可是最令刘菲雪感到惊奇的是,尽管云彦的舌头不停在她的口腔里打转,可自己的津液还是在不停地被吸过去。
云彦的身体,简直就是大海里的漩涡,能吸纳万物。没过一会儿,刘菲雪已经感到口干舌燥。咽喉里的干燥,很快就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也像在烈日下曝晒了多日的柴薪,只要遇上了星火,就会燎原。
刘菲雪的身子也在不停地变得炽热。
「公主,下官可要得罪了!」云彦终于松开了刘菲雪的嘴,可奇怪的是,他已经吸走了刘菲雪的许多口水,但他的双唇依然是干燥的。
「不要!」刘菲雪忽然伸手推住了云彦的胸脯,大声叫道。到了这个关头上,她一下子又后悔起来。
没错,她深爱着秦慕影,慕影是她毕生的唯一。她必须把自己最好的留给丈夫,不能容忍第三者的插手。
可现在,刘菲雪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来。云彦忽然侧身,伸手抄起了她右腿的膝弯,将她的一条大腿高高地捧了起来。
刘菲雪的大腿也是同样白皙结实,如同一盏完整的象牙。扛在云彦的肩头,就像是一把白玉琵琶。
前唐盛世,白玉琵琶奏出的霓裳羽衣,名动四海天下,多少文人墨客无不如痴如醉。刘菲雪的身子,就像从霓裳羽衣曲里走出来的仙子。哪怕是云彦已经紧贴了她的身子,依然感到虚幻,不可触摸。
云彦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异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肉棒已经坚挺起来,牢牢地顶住了刘菲雪的身体。
其实,刘菲雪早已被他顶得有些生疼,在云彦的身子下不停扭动,企图躲避。
可是云彦的阳具好像有独立的生命一样,一直追着她不放,不论她躲到哪里,都是无处藏身。现在,她的一条腿已经被扛了起来,膝盖顶住了她的胸口,下体花径大开。
「云,云大人,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啊!」刘菲雪继续推着云彦的胸口,可云彦无需动上身,只需将屁股朝前一推,就把肉棒送进了刘菲雪的肉穴之中。
刘菲雪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好像已经被云彦吸了过去,啪嗒一下,手脚不自觉地竟抱紧了云彦。
「你,怎么可以……」刘菲雪很是愤怒,小穴一下子被撑得紧紧的,已是有说不出的难受。她正要斥骂云彦,不料云彦已经快速地抽插起来。
「呀!」刘菲雪把满口的骂声又重新吞了回去,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抽插,都有意无意地挑动了她的心弦,竟忍不住地张口要叫。刘菲雪自恃身份尊贵,怎么能在云彦这种小人面前失态,急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渐渐的,刘菲雪愈发觉得云彦的身子有些异常,像一块磁石一样,将她整个身体牢牢地吸住,想挣都挣脱不开了。她自主地收缩着阴道,企图和云彦对抗,可她很快发现,任何努力,都像是投进大海里的石子,悄然无踪。
云彦按住了刘菲雪的肩头,奋起直追,啪嗒啪嗒地不停将肉棒送进她的身体里。只不一会工夫,刘菲雪的下身已是汁液横流,肉色的阴唇和阴蒂一齐肿胀起来,在狂风暴雨般的抽动下,不停颤抖翻滚。
「自从秦家被抓捕入狱以来,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皮肉之欢了吧?」云彦说着,双手依然在刘菲雪的身体上不停地拨弄。
刘菲雪对云彦一点兴趣也没有,却还是忍不住地身体里起了许多反应,在不停的摩擦和刺激之下,下身酸胀得十分难受。
云彦已是陶醉在肉欲之中,双目开始迷离,就像夜晚在雾色里的灯笼一样,令人暧昧,跟令人引起无限遐想。他拼命地抽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已是禁不住地喷射出来。可是从他龟头里喷出来的,并没有什么液体,按着俗人说的,只是打了一番空炮而已。
这本应该是给予刘菲雪的东西,云彦却显得十分小器,不仅滴水不漏,还将她的身体吸纳得更紧了。刘菲雪根本无从反抗,即便用尽了全力,依然没有办法推开云彦。
「你干什么!」刘菲雪已是显得怒气冲冲,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憋足了的中气,竟然露出了破绽,让云彦趁虚而入,将她的身子吸得更紧了。
极乐教?邪功?刘菲雪的脑海里,顿时涌出这个念头。可毕竟这两个名词,是她听闻过的,并非切身见识过。只是觉得很是诧异,云彦的床事,竟与极乐教的采阴之术如此相似。
「呜……」云彦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绷紧的牛筋终于松了下来。就在他呼气的时候,刘菲雪的身体也跟着扑通一下,在靠床上跌了下去。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2019年1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2120
没什么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有什么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在此感谢二狼神对心剑续的推荐,也请大家多支持他的作品罪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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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王府一入深似海
梁王府。
暮色西沉,小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滴落在屋檐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有如韩冰秀心里一样忐忑。
梁王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刚才在画舫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始终盯着她不放,好像已经把她心里的秘密全都瞧了个透彻。
韩冰秀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屋子来,陈设倒是十分简单,花床灯笼,都是鲜红色的,红得像血一样。她站起身来,要去推那屋子的门。可是推了几次,竟不能推开。
这时,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匆匆赶了过来,垂首道:"姑娘,不知有何吩咐?"韩冰秀问:"为何将我锁在屋里?";丫鬟道:"王爷吩咐了,不能让秀秀姑娘到处乱走,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奴婢便是!"韩冰秀的心里咯噔一下,连屋子都出不了,又怎么打探梁王的秘密?她情急之下,编了个谎话:"我要去解手!""姑娘……"丫鬟红了红脸,"屋里又解手的夜壶……"韩冰秀回头一看,花床的边上,果真放着一只红木金环箍的马桶。看来,梁王已经把一切的生活所需,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可是韩冰秀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好像是为她准备的一个陷阱,现在她已经一脚踏了进来,再难抽身。
无论如何,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上一闯。
"没什么事了!"韩冰秀叹一口气,回到床边重新坐了下来。
林豫……你现在在哪里?
妍妍……江湖险恶,你可千万不能碰到坏人啊!
隐雾山,山间小屋。
在暮色中的隐雾山,就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当夜色降临,整座山都变得黑黝黝的,雾气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朝屋子里涌进来,把放在桌子上的风灯照应成一片橘色。
"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温双齐只能大声呼救,声音在山里传出数里,不停地回荡。
"小子,在这座大山里,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离这里最近的村子,也有十里山路呢!"房铛咯咯地笑着,好像在看一场滑稽的笑话。
"唔唔!唔唔!"林欣妍已是难受至极,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可她的身子,已经被孙银泽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孙银泽细长的肉棒几乎捅进林欣妍的小腹里,却还有两三寸露在外面。他吭哧吭哧地不停抽动着,血水和滑腻腻的蜜液从林欣妍的小穴里不停流出来。
"真不愧是一个年轻的小丫头啊,下面居然这么多水!"孙银泽说。
"看样子,还是个富家千金呢!"刘夏剑说,"等我们兄弟几个玩弄够了,再让她供出自己的身份,要她的爹娘拿着银子来赎回去。有了那些银子,我们几个就可以远走到塞外去,再也不怕被官府捉拿了!""唔唔……"林欣妍拼命地用舌头抵住那团塞进她嘴里的布团,想把布团从嘴里推出来。可是这三个淫贼,堵人的口眼,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无论林欣妍怎么推,怎么吐,依然撼动不了那布团分毫。
"大哥,堵着这丫头的嘴,未眠太没了意思。反正方圆十里之内,也没什么人,不妨将她的布团子取下来,听听她的浪叫也是好的!"房铛说。
"那便依了你们!"孙银泽说着,又将布团从林欣妍的嘴里取了出来。
"淫贼,你们,你们竟敢……"林欣妍刚挣脱布团,又是破口大骂出来,可是她的话才出口一半,忽然一双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瞬间窒息。
"这样子玩起来,才更加畅快吧?"孙银泽嘻嘻地淫笑着,忽然猛推后腰,砰砰几下,把长出外头的那几寸肉棒,一下子没入到林欣妍的身体里头去。
"呃!呃呃……"林欣妍疼得直翻白眼,连眼泪都差点被挤了出来,只感觉小腹里的肠子和子宫,瞬间被孙银泽的肉棒搅到了一块,差点都打起了结。
尽管如此,林欣妍还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神剑山庄,对于她来说,就像佛门的清静之地,根本不敢对男女之间的事有所遐想。此时虽然是被淫贼欺辱,却有种偷尝禁果的喜悦,哪怕是那双正掐紧了她咽喉的大手,每一寸窒息都足以让她更加疯狂。
"小子,你快过来瞧瞧,你的妍妹妹,已经被我们操得爽到了天上去呢!";房铛依然不肯放过了温双齐,将他的头发一把抓住,拖到了床边,指着林欣妍不停内外翻动,布满了水珠的淫肉,哈哈大笑。
"妍妍,妍妍……"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骑在一名陌生男人的胯下,含屈受辱,温双齐的整颗心好像都被供上了凌迟台,一刀一刀细致地切割着,每一刀下去,都是鲜血淋漓。温双齐扑到床边,伸手要去拉扯孙银泽的身子,不料却被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夏剑一把按住。
喝下了软筋散的温双齐,哪里是刘夏剑的对手,用力地抽了几下手腕,却纹丝也抽不出来。
孙银泽好似是插得累了,稍稍地停歇了一下,将肉棒从林欣妍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这时,他的肉棒上,已沾满了厚厚的淫液,像在炉子上炖了一天的浆糊,从巨大的龟头上滑落下来。他一只手依然扼在林欣妍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阳具,将沾在上头的汁液一一涂抹在林欣妍的身上。
"你……呃呃……你……"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两条秀长的玉腿蹬得笔直,用脚后跟拼命地蹭着床面,艰难地反抗着。
孙银泽刚擦完,又是猛地在她的肉洞里捅了进去。这一次,一直插到了最底处,两个人的耻骨生生的撞到一处,砰然作响。
林欣妍的耻骨被撞得疼痛,身子不由地缩了缩,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的双乳又被两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了,握得她也是疼痛不止。
孙银泽已是一只手掐住了林欣妍,握她的胸怎的又变成了两只?原来,另一只手却是刘夏剑的,他在一旁看得已是欲火中烧,再也忍耐不住,便一道掺和了进来。
两只手同时捏住了林欣妍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按压,似有不把她的乳房蹂躏变型誓不罢休之意。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手法。林欣妍一时之间根本难以适应,阵阵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闹腾得她几乎不能安生。忽然,她好像被抬上了瀑布顶端,大有洪水开闸,不泄不快之感……
梁王府。
天色终于黑透,韩冰秀不得已,只好点起了灯笼。早在天黑之前,丫鬟已经给她送来了晚餐。晚餐很是丰盛,甚至比神剑山庄还要精美许多。丫鬟说:"请姑娘稍安勿躁,梁王殿下还在正厅会客,等送走了贵客,很快就会过来与姑娘相见的!"韩冰秀直到吃完了晚饭,丫鬟过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梁王依然没有来。询问丫鬟,依然是刚才的那么几句话。
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见刘汾醉醺醺地到了她的房前。一直伺候在门口的丫鬟见梁王到来,急忙摸出钥匙,替他把门开了。
梁王的手里,抱着一台琴,他一进屋就把琴放到一旁,醉眼朦胧地瞧着韩冰秀嘻嘻直笑。
韩冰秀被他瞧得心底里发凉,不由地将身子往床边缩了过去。
"嘿嘿!秀秀姑娘,难道本王生得如此可怕么?";看到韩冰秀畏惧的样子,梁王大笑起来。
刘汾长得并不可怕,相反还有些慈祥。要不是韩冰秀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一定会把他当做是一个好人的。
"殿下龙威燕颔,不严自威,秀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在进梁王府之前,沈嫣然一直叮嘱他,要极力讨好梁王殿下,哄得他开心了,便会对她放松了戒备。韩冰秀知道梁王平生的志气,不在这小小的江东六郡,所以有意无意地,用了从书上瞧来,形容天子威仪的词,但又不敢把话挑得太明,唯恐被梁王当做不懂事,惹恼了他。
果然,梁王一听,哈哈大笑:"秀秀姑娘果真是好眼力啊!"他说着,已是大踏步地走到了花床边,要去搂韩冰秀的腰。
韩冰秀本能地一让,急忙站起身来,恭敬地道:"殿下拿了琴台来,是想听秀秀再抚上一曲么?若是如此,秀秀这就抚来……"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掩饰失态,已朝着琴台边走了过去。
"放肆!"刘汾忽然喝道。
韩冰秀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在,梁王的声音是又柔又缓的,听起来倒也不像是生气,她急忙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跪倒在地,口称:"秀秀该死,请殿下恕罪!"刘汾站起来,忽然握住了韩冰秀的手说:";本王怎能忍心怪罪秀秀姑娘!"说着,已将韩冰秀从地上搀扶起来。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忽觉身子一空,已是双脚离地,被梁王一把抱了起来。梁王道:"春宵难得,岂能辜负?""殿下……请,请把秀秀放下来!";如此亲昵的动作,韩冰秀甚至在丈夫那里都没怎么享受过,到了梁王这边,更觉无福消受。
梁王可不管那么多,抱着韩冰秀到了花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了上去。紧跟着,他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开始脱起了韩冰秀的衣裳。
"嗯……殿下……"韩冰秀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堪,慌乱地急忙用手去掩自己的胸口。可是她遮掩的速度,又怎么能赶得上梁王脱衣的速度,不多时,雪白的胸口已是露了出来。
韩冰秀几乎是守了十九年的活寡一般的生活,前几日又受到了孙大官人的滋润,气色已是红润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妩媚诱人。像凝脂一样的肌肤,丝毫挑不出任何瑕疵。高耸的巨峰,更如天边的远山,令人充满了遐想。
"殿下……"韩冰秀羞得低下了头,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梁王。
梁王微微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一般,从头到脚把韩冰秀细细地品味了一番。他伸手托起韩冰秀的下巴,轻轻地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着本王!"韩冰秀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只能睁大了眼睛,朝着刘汾望去。
梁王的脚下有些不稳,一见到韩冰秀像冬日屋檐下冰柱一般透彻的眼睛,身子里魂魄好像都已被她吸了进去。他没有迟疑,弯下腰,朝着韩冰秀的朱唇上吻了过去。
韩冰秀只能迎上去,心里却在不住呐喊:林豫……对不起……这么做,我只是为了替你分忧……她像是做了错事一般,深深地责怪着自己,又深深地感受到紧张和恐惧。身在梁王府,她不能有丝毫差错,要不然,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梁王一边亲吻着,一边不老实的双手已在韩冰秀的双乳上抚摸起来。梁王的手敦实有力,比孙大官人更懂得把握力道,每一次按压,力道都恰到好处,有力一分,便嫌得重了,软一分,便又嫌得轻了。可正是如此,梁王手指上的触觉,让韩冰秀更加受用。
"嗯……唔唔!"韩冰秀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妩媚一些,妖娆地扭动着身子,慢慢地向梁王靠近。
梁王的呼吸显然急促起来,终于放开了韩冰秀,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当一男一女裸身相对时,韩冰秀又开始羞涩起来,脸上滚烫得厉害。
梁王也跟着上了床,四仰八叉地朝着花床上一躺。两腿之间的巨物已是坚挺,直直的朝天耸立。别看梁王生得还算白净,可脱了衣衫,阳具乌黑得有如刚从炭火堆里捞起来的一般。
梁王把自己的肉棒捏在手里,一掌竟不能环过来。他像是知名的剑客一样,巨大的龟头直指韩冰秀,依然是柔声地命令道:"你上来!"梁王虽然声音轻柔,却充满了令人无可置疑的威严。韩冰秀一听,顿时羞得更加发紧,想要拒绝,可又不敢。在她的心中,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根本接受不了,只有青楼里的妓女,才会用得上。
"快,上来!把本王的宝贝,放到你的骚穴里去!";梁王不停地催促。
韩冰秀一咬牙,翻身在梁王的身上骑了上去,双膝跪在两侧,身下的肉穴正好对准了直挺挺的肉棒。此时,无需多说,她的脸已经红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尤其是听到梁王称她的下体为骚穴时,更是又羞又气,显然是梁王已经把她当成一名真正的妓女来使唤了。
"怎么?难道你没试过这种姿势吗?";梁王问。
"秀秀……秀秀初入青楼,不谙这许多门道,还请梁王恕罪!"韩冰秀只好继续编了一个谎言搪塞。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教教你吧!"说着,已是抱紧了韩冰秀的腰,用力地往下一按。
"呀!"韩冰秀还来不及惊叫,梁王的阳具就已噗嗤一下,捅进了她的身体里。巨大的肉棒顿时将她狭窄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又胀又难受。
尽管如此,阳具还是给她带来猝不及防的一阵快感,令她不由地浑身颤栗。
"就这样,慢慢地动起来!"梁王的双手此时抱在了韩冰秀两爿丰满的屁股上,不停地将她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推着。
在梁王的推搡下,韩冰秀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摆动起身体来,挺在胸前的一对硕乳,上下摇晃,沉甸甸地一起一落,几乎坠得她整个人都要朝前倾斜。
"王,王爷,不要这样……"韩冰秀虽然不是主动的,却还是对此感到极其羞耻,想要停下来,奈何梁王的手臂很是有劲,只好稍稍地将上身前俯,双手按在梁王的胸脯之上,撑住身体。
"怎么了?难道你看不上本王?"梁王生气地道。
"不,不是……"韩冰秀只能否认,"秀秀还没试过这种姿势,颇感难堪……""哈哈!那好,你就学着刚才的样子,慢慢地动起来,本王也不怪咎于你!"梁王一听,莫名地感到欣喜。
韩冰秀虽然于林豫同房多年,可一直是久旱不见甘霖,所以对于男欢女爱这方面的事,和小姑娘并没多大的区别。听梁王这么一说,又不敢不从,只好主动地慢慢前后蠕动起身子来。她这一动,梁王的阳具便在她的阴道内壁里摩擦起来,那快感简直超越了男人主动时的滋味。
这一番摩擦下来,韩冰秀的小穴里已经湿透,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落下来,把梁王浓密坚硬的阴毛沾得粘稠潮湿。
梁王也韩冰秀欲拒还迎的模样,也是春心澎湃,肉棒在软软的肉穴里撑得愈发巨大起来。
"呀!好大……"韩冰秀不禁叫了起来,越来越膨胀的阳具几乎撑得她的小穴都快容纳不下了。
但凡是男人,都喜欢听到别人称赞他下身的伟岸,尤其是从女人嘴里说出来。梁王当然也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听到韩冰秀的叫声,更觉兴奋,抱住了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咕咚一个翻身。
一男一女的身子好像是融为了一体,根本无法分开。梁王的这一个翻身,已把男女之间的姿势颠倒过来,梁王在上,韩冰秀在下。
韩冰秀一被压到梁王的身上,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娇柔的小女人。柔和的灯光投射下来,把梁王的身体照得分外高大,而韩冰秀就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就像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被拉进了低谷,让她显得愈发无力和无助。
"秀秀姑娘,遇上你,倒难得令本王如此起兴!";说这话的时候,梁王已经嘭嘭嘭地连续冲刺了几下,毫不犹豫,也毫无停顿,每一次冲击,都把韩冰秀撞得神魂颠倒。
虽然韩冰秀极不愿意就此屈服下梁王的淫威之下,可终究是敌不过身体上如潮水一般的汹涌而来的快感,下身的蜜液,就如开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
"小穴可真紧致,很久没有碰男人了吧?";梁王觉得很是奇怪,既然是青楼里出来的女人,下身怎会如处女一般呢?
"秀秀……秀秀……"韩冰秀正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对的法子,可是梁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又是挺直了腰杆,砰砰两下,把韩冰秀插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唔唔……"韩冰秀禁不住地也抬起手来,抱紧了梁王。
"嘿嘿,本王就是喜欢你这种良家妇女!";梁王笑着,抽插着,一刻也不停歇。
韩冰秀承受着,享受着,胸前的肉球不停地滚动起来,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甩脱了身体,滚到床外去。
"啊!殿下,慢,慢一些……"韩冰秀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阵阵朝着她袭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力承受,只能祈求着道。
这种时候,女人说慢一些,往往都是希望男人可以更快一些。对此,梁王可谓是了若指掌,哪里能就此放过了韩冰秀,又是连续啪嗒啪嗒几番冲刺。
"啊啊啊!不!"韩冰秀的指甲忽然掐进了梁王背上的肉里,双腿也盘到了梁王的屁股上,样子像是一只蚂蟥,紧紧地吸在梁王的身体上不肯放开。她竟然……有了高潮的感觉。
明明韩冰秀对梁王没有任何好感,只不过是一场迫不得已的逢场作戏罢了。可为何还是沉迷于肉体的快感,无法撒手呢?
"难道……难道我是一个只顾肉欲贪欢的女人吗?"韩冰秀念叨着,可是已经无暇多想,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已迫得她满脑子空白,在肉欲的海洋里越陷越深。
17、诏狱探监
中都皇城,大理寺。
一番云雨毕,云彦已经离开,只在靠床上留下赤裸的刘菲雪。
刘菲雪感到十分疲惫,身体里的力气,好像都在这一场云雨中被消耗殆尽。不,不是消耗,是吸取。
云彦好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能够把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吸纳过去,令她根本无法挣扎。
刘菲雪曾经听人说起过极乐教,专靠吸取名门正派的女侠提升自己的功力,可她从没体验过,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极乐神功?云彦和极乐教究竟有什么联系?
刘菲雪支撑起像是快要散架的身子,拾起自己霓裳衣裙,匆匆地披在身上。
当她走出内室的时候,两条腿上好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那个仆人却在正厅里等着她,一见到长公主,竟然连礼都不行,一脸神秘莫测地望着她。
"云大人有令,让公主在此稍后!"仆人说。
"什么?"刘菲雪大怒。云彦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对她指手画脚,就算……就算自己在他那里失了身,也不至于如此无礼。
但怒归怒,刘菲雪还是打算在大理寺等着他。因为自己既然答应了云彦的要求,那现在该轮到云彦来履行承诺了。
果然,没过一会,就见云彦捧着一只信鸽进来,一边走,一边逗着鸽子。
"义父远在江南,我只能用飞鸽传信,才能把消息尽快地送到他手上!"云彦见到长公主,也像刚才那名仆人一样,神秘莫测地笑笑说。
云彦走到书案前,提笔在一张狭长的字条上写下"放秦家"三个字,很快就卷了起来,塞进了系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他打了一个唿哨,信鸽振翅而起,在屋顶上盘旋了几下,就飞了出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江南,梁王府。
梁王刘汾从百花盛宴上归来,喜获秀秀姑娘,正在高兴。忽闻手下的斥候来报:"王爷,中都皇城来了消息!";"哦?"刘汾突然眼睛一亮,虽然他急着一亲秀秀姑娘的芳泽,但中都来的消息,也不能不理,"拿来我看!"斥候把一卷字条交到王爷的手上,刘汾展开一看,却只有"放秦家";三个字。
"混账!"刘汾气得一拍桌子,吓得那名斥候急忙跪倒在地,以为是在骂他。
"云彦这个废物,正事不干,每天就知道沉迷于美色!这一番,却又不知收了秦家什么好处!"刘汾怒气冲冲地说道。
斥候一听,原来王爷骂的不是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秦家世代忠于皇上,不除难以成本王的大事!";刘汾说。
"王爷,依小的看,不如顺水推舟,答应了云大人的所请!"斥候道。
"为何?"刘汾的眉头一皱。
"一来,能够借此笼络了云大人;二来,留着秦家,也不是什么坏事。"斥候说,"王爷请想,如今在皇城里覆雨翻云的可是摄政王殿下,留下秦家,既卖了他们一个面子,也好让他们继续和摄政王作对!至少,他们不会再与梁王为敌了!""好,拿纸笔来!"刘汾说,"我亲笔书信给摄政王,想必他也不敢不卖老夫这个面子!";
大理寺。
云彦放走了信鸽后,对长公主说:"你也看到了,我已经给义父写去书信了,想必用不了几日,义父就会让摄政王殿下放人的!""既如此,便多谢云大人了!"长公主面无表情地点头致意,说完就抬起脚要往外走。
"公主请留步!"云彦疾步拦在刘菲雪的面前。
刘菲雪柳眉微蹙,道:"云大人还有何事?";云彦道:"秦氏一家都被关押在大理寺内,难道公主不想去见见他们吗?"刘菲雪脸色陡然而变,急忙道:";那是自然!"自从秦森和秦慕影一家被大理寺关押后,刘菲雪连和他们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既然云彦开口了,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公主请!"云彦躬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仆人在前头带路,刘菲雪和云彦跟在后头,转出正厅,朝着诏狱走去。
诏狱坐落在大理寺的后院,门庭高大,厚实的围墙足足有三四丈之高。守门的狱卒见了云彦和刘菲雪,一道跪下,口称:"拜见长公主,拜见云大人!"一进诏狱里头,光线顿时变得黑暗起来,好像把外界的所有白光统统隔绝,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长公主自幼在皇宫里长大,锦衣玉食,早年行走江湖,也是有许多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肮脏的地方。
"公主驾到,都起来参拜!"每个囚室的门口,都立着一名健壮的狱卒,等刘菲雪一行进来,急忙用棍子敲打着囚牢的门喊道。谁要是慢了半步,二话不说,立即棍棒伺候。
"不必行礼了!"刘菲雪见这些犯人煞是可怜,忙吩咐一声,又对云彦道:"快带我去见秦氏一家!"一行人一直走到诏狱的最深处,那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由于光线太暗,刘菲雪的眼睛一时没能适应过来,也看不出这屋子究竟有多大,只是在黑暗中,她依然能够听到绑在人身体上的铁链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下官参见公主!"忽然,一个声音在刘菲雪的耳边响起。
刘菲雪紧忙低头一看,夏侯雄衣衫不整地已跪倒在她的面前。
"夏侯雄,见了本公主,为何衣衫不整!";刘菲雪的目光望下去,夏侯雄的衣襟半掩,从敞开的衣襟里,能够望见他结实的胸脯,不禁红了红脸,又羞又恼地斥道。
夏侯雄挨了骂,不紧不慢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襟。
"嫂子,救我……"黑暗中,一个凄惨的女声忽然响了起来。
声音传到刘菲雪的耳朵里,只感觉特别耳熟:"慕雨?"她抬起头,朝着夏侯雄的身后望去。这时,她的眼睛已经稍稍适应了诏狱中的黑暗。在夏侯雄身后不到十来步的所在,立着一排木桩,其中一根木桩上,还绑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慕雨!"刘菲雪尖叫一声,眼花顿时黑了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平日里活泼伶俐的秦慕雨,如今的模样,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只见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两条长腿被绳子牵扯着,系在左右两根木桩子上,一览无余地裸露着她的下体。
"慕雨!"刘菲雪又叫一声,撇开云彦和夏侯雄,扑倒了秦慕雨的身边,声泪俱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来人,快把她放下来!";就在刘菲雪和秦慕雨说话的时候,夏侯雄已经站立起来,和云彦四目相视,两个人都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云彦已经得到了长公主,虽然夏侯雄也一直觊觎刘菲雪的美色,但现在他已经占有了秦慕雨,也不算吃亏。
刘菲雪一连叫唤了好几声,却没有一名狱卒答应,不禁怒火中烧,快步走到夏侯雄面前,直呼其名:"夏侯雄,难道本公主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夏侯雄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菲雪的脸,但还是架不住她皇家的威严,最终低下头来说:"公主,请恕下官不能从命。如今这秦氏一家,乃是朝廷要犯,没有皇上的圣旨,下官不敢私自放人!""你!";刘菲雪大怒。
"皇侄女……"一阵镣铐声响,从更黑暗的深处,又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刘菲雪循声望去,不由地叫出声来:"爹爹,齐王殿下!"刘恒的身上虽然没有加刑,但也遭了夏侯雄好一番欺辱,想想自己在华夏国内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竟被这个小子如此羞辱,已是又恼又恨,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公主,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吗?"秦森满脸血迹,看上去比秦慕雨更加凄惨。他挣动了一下,想要靠近刘菲雪,可是穿过琵琶骨的铁链,让他根本无法离开原地。
"菲雪……"秦慕影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在自己的眼前被夏侯雄凌辱,已是喊破了喉咙,这个时候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慕影,你没事吧?"刘菲雪感觉自己当真是分身乏术,秦慕雨、秦森、慕影三人之间,无论如何都照应不过来。
"皇侄女,快听你爹爹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吧!";齐王说。隐约地,他也意识到这件事的轻重要害,单凭着刘菲雪一人在外奔波,是万万不能救出秦家的,弄不好还将惹祸上身。与其再把长公主搭进去,还不如让她远离这场是非。毕竟,血浓于水,刘献和刘菲雪还是有血脉之亲的。
可是齐王不知道,秦森也不知道,长公主早已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刘菲雪忽然长身而起,一个起落,掠到了旁边的一名狱卒身边,猛然出手,夺了他腰间的佩刀。那狱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刀已经在了刘菲雪的手里。
刘菲雪抽刀而出,直指夏侯雄,喝道:"快放开他们,不然本公主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虽然她的武艺不及秦慕影,可自信击败夏侯雄还是不在话下的。
当!刘菲雪的刀忽然在手里一震,虎口顿时酸痛不已,刀尖也软软地垂了下来。
出手的不是夏侯雄,而是云彦。
"云彦?"上次刘菲雪用太玄剑要取云彦性命的时候,瞬间被他的双刃剑格开,已让她惊讶万分。现在又是在一招之间,差点让她手里的刀脱手飞出,更是大惊失色。
云彦,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内力!
云彦不动声色,好像从来就没有出手过一样,双手依然反剪在背后,不紧不慢地说:"公主,在诏狱里动刀,可是犯了劫狱的大罪!";"嫂子,快来救我,我要杀了那个畜生!"秦慕雨又喊,身子不停地挣扎。奈何手脚被缚,任何挣扎,都只能让她分开的双腿前后晃动。她对自己这个屈辱的姿势很是不堪忍受,非要亲手杀了夏侯雄,才能泄愤解气。
"原来是你玷污了慕雨!"刘菲雪顿时明白过来,也不顾自己虎口疼得几乎快要流血的伤痛,又奋起了刀尖,朝着夏侯雄刺了过去。
夏侯雄脸色一变,刘菲雪化剑为刀,招式不仅精妙,而且还很快,快得让他无法应变,紧忙往后退了一步。
夏侯雄一退,让出了一个位置,很快就被云彦挡在了前面。这一次,刘菲雪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出手。
云彦的出手,不是很快,甚至还有些迟缓,可偏偏是这看上去像是随手一拂的招式,刘菲雪竟没能躲过。
又是当的一声脆响,刀锋的震动嗡嗡作响,刘菲雪不仅虎口麻木,整条手臂都跟着一道麻木起来,不由地倒退了三步。
刘菲雪一退,云彦疾步就跟了上来,纤长的手指像抚琴一般,在刘菲雪的身上拂过。只这一瞬间,他已经点住了刘菲雪的三处穴道。
穴道一封,刘菲雪整个人都酸麻起来,竟不能动。
"多谢云兄出手相助!"夏侯雄这才松了口气,对云彦拱手道。
"如今摄政王殿下和梁王殿下还是盟友关系,救了你,也当是帮了摄政王一个忙!"云彦说。
"那是,那是!"夏侯雄说,"算是在下欠了云兄一个人情!""不,是两个!"云彦说,"替摄政王去朔方擒拿反贼刘恒和秦森这事,你可不能就这么忘了!""大胆云彦,你,你竟敢封本公主的穴道,快替我解开!"刘菲雪咬紧了牙,暗运内力,却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开穴道来。
秦森和秦慕影也陡然变色,看到云彦的出手,这父子二人便知其武功高强,深不可测,别说是长公主,就连他们父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不关长公主的事,你们让她走!"秦森喊道。
云彦走到夏侯雄的身边,轻声耳语道:"我听说,你早已垂涎长公主的美色。现在我把她暂时借你一用,如何?"夏侯雄听了,目中忽然放光,嘴上却还是说道:"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所好!"云彦说:"这可不是白借的,你要把秦慕雨也让给我!"夏侯雄一盘算,这倒是一个听起来还算不错的生意,便点了点头。
云彦说:"出了诏狱,大理寺内,那么多厢房,你随便挑选一间便是了!";夏侯雄一拱手,道:"多谢云兄,那在下便不客气了!";说罢,好像生怕云彦反悔似的,一把抱起了刘菲雪,就朝着外头走去。
"混蛋,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她!";秦慕影见状,身子猛地朝前一扑,也不顾肩胛骨上的铁链几乎把他整副身子骨都拆了一般的疼痛,拼命大叫。这一牵扯,刚刚凝固起来的血液,顿时又被撕开,鲜血咕咚咕咚地流了下来。
秦慕影的白衣,已成了血衣。
不过,秦氏一家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开了。云彦已经走到了秦慕雨的身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住点头。
"狗贼,你瞧什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秦慕雨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男人如此打量,自然是又羞又怒,可苦于身子不能自由,莫说是反抗,连遮挡都是不可及的。尤其是云彦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阴恻恻的,令人很是不舒服。
云彦抿嘴笑笑,道:"秦姑娘,你的夏侯哥哥可把你暂时借给了在下使用,在下要是不好好利用,既辜负了夏侯雄的一番美意,更辜负了姑娘的天生丽质。""云彦,你不能碰他!"秦森悲痛欲绝,后悔了自己当初缴械投降。若是抵死不降,虽然难免背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却可以保全自己的一家老少。
"秦老头,我碰她又如何了?现在就算我下令让人把你放开,你也万不是我的对手了!"云彦的脸上,始终浮着一股笑意。只不过,他的笑容和夏侯雄的笑容是不一样的。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扇他两个耳光。而云彦的笑,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老泉水,阴森,不可捉摸。他一边小,一边伸出手,掌心在秦慕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云彦的抚,其实还称不上摸,只不过是轻轻地拂过。他侧了身,从秦慕雨的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边走,一边拂过去。当走到另一根柱子的尽头时,才停了下来。这时,他的手,正好停在秦慕雨的脚趾上。
"呀呀!"秦慕雨叫喊着,虽然云彦的手几乎没有碰到她的脚,但还是有一股莫名的,酥痒的滋味。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阴户的第三个隐秘的部位。
秦慕雨使劲地缩了几下脚,可是绳子绷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可挪动的余地。
"好是结实的腿啊!"尽管是龌龊下流的话,可是从云彦的嘴里流露出来,竟像是吟诗一样。
"好美的足……"云彦继续吟唱,手掌忽然一落,切切实实地摸到了秦慕雨的脚。他纤长的手指一握拢来,几乎把秦慕雨的整只脚都包裹起来。
秦慕雨脚心上的酥痒感愈炽,叫喊着不停缩脚,直到把栓在她脚踝上的绳子绷得吱吱直响,却还是无法逃脱出来。
"你要干什么?碰我的……我的脚做什么?快松开!"秦慕雨羞耻难当,只能喝骂。
云彦蹲下身来,竟伸出了舌头,在秦慕雨的脚心上舔了起来。
云彦的舌头,像他的手指一样,又长又细,如蜥蜴的信子。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脚心上被湿滑的软物一卷,整个人便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这种轻柔得像流水一样的挑逗,比夏侯雄粗暴直接的方式更令她难以抗拒。而最要命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嘴……用嘴……秦慕雨甚至连想象都觉得羞耻。
"别碰我!滚开啊!"秦慕雨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痒得想笑出声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只能不停地叫喊。
云彦完全不理,微微地侧过头,将舌尖挪到了秦慕雨五趾蜷拢的凹坑里去。忽然,他的舌尖加上了几分力道,竟挤进了她的脚趾中间。
"不要……不……"秦慕雨羞得不能自禁,闭紧了眼。闭了眼,可以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当做是梦境,可身体上的感受,却仍是实实在在,就算她想要排斥,也找不到办法。
云彦轻抬头,微微地直了直身子,让自己的脸高出了秦慕雨翘起的脚趾许多,居高临下,张嘴就把秦慕雨的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秦慕雨已经词穷,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颖的句子来痛斥云彦了,只能默默忍受下来。可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云彦的舔舐,竟能让她羞愧到几乎失控,就像凶猛的潮水,虽然不能一下子冲垮堤坝,但时间一久,就什么事也说不准了。
现在的秦慕雨,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是继续坚持下去,还是在云彦的嘴下崩溃,心里实在没了底气。
好在此时,云彦终于张口松了开来,像品味地山珍一般,咂着嘴道:"好甜美的玉足!"声音依然像吟唱的诗歌一样。
"别……你不能再舔了……"秦慕雨已经打从心底里害怕了,在夏侯雄奸淫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屈服,现在竟怀疑起自己的抵抗能力来。
"是吗?为何我觉得,你很是喜欢让我舔你的脚呢?"云彦诡异地笑着,又沿着秦慕雨笔直的大腿走回她的正面去,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你看,淫水都流出来了,却还在硬装着……""你别胡说!嘤嘤!"秦慕雨大吼,可终归是没什么底气,因为她的阴道里,果真如云彦所言一般,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汁液横流。
"既然你如此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彦说着,已经脱起了衣服。
云彦刚刚和刘菲雪云雨之后,衣衫也不怎么打理,只是匆匆地套了上去,现在衣带一松,褂子虽然滑落下来,白皙得像女人一样的身子又裸露出来。
尽管和刘菲雪真刀实枪地干了一番,可现在,他的肉棒还是一点都不含糊,甚至比刚才还要坚硬挺拔,直直地昂起了龙首,随时又可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