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 (101 -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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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第一百零一章

  我坐下來,半個身子泡在水里,定睛向妻子那邊瞧去。霧氣蒸騰,繚繚不絕,只見幾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誰是誰。

  「喝點酒吧,左京,」郝叔給我斟上一杯小酒。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訓,這一次,我竭力拒絕。

  「不喝,真不喝,你和劉伯倆喝吧,」我連連搖手。「一來不勝酒力,二來穎穎真不喜歡我喝酒。」

  「天娃,把這杯酒,給你乾媽端過去,」郝叔吩咐。

  郝小天雙手捧住酒杯,嬉笑著走向母親那邊。

  「徐媽媽,爸爸送你酒喝,」郝小天大聲說。徐琳接過酒杯,聞了聞,皺緊眉頭。

  「告訴你爸爸,乾媽不喝白酒,你端回去,」徐琳柔媚的樣子。

  「那媽媽,你喝吧,」郝小天把酒送到母親面前。

  母親摸摸郝小天腦瓜,嗔說:「你爸爸凈會鬧人,哪有女人家喝白酒道理。白酒度數高,容易上頭,喝在胃里,難受要死,媽媽不喝。」

  「嫂嫂喝吧?」郝小天問。

  「你嫂嫂也不喝,你端回去,給你干爹喝,」母親瞅一眼妻子,柔笑。

  郝小天想了想,竟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把母親她們嚇了一跳。

  「小天,你沒事吧?」母親趕緊扶住郝小天,關切地詢問。

  「我沒事,媽媽,不用擔心,」郝小天舔舔嘴巴,露出狡黠的表情。「原來酒是甜的,比喝水有味道。」

  「傻孩子,你才十歲,不能喝酒,」母親搖搖頭,苦笑不已。「答應媽媽,以后不許喝酒……」

  「天娃,過來,你像老子我,你老子再給你倒杯酒,」郝叔哈哈大笑。

  郝小天甩開母親的手,屁顛屁顛走到郝叔面前,奉上空酒杯。

  「小天,你不聽媽媽話,媽媽可要不高興了,」母親嘟起嘴巴,氣鼓鼓地說。「老郝,我要說你一句,哪有當爹的人,教自己孩子喝酒!」

  「沒啥事,天娃能喝,繼承了我的天性,」郝叔大咧咧說著,給郝小天杯子里倒滿白酒。「喝給你媽看,向她證明,你是男子漢……」

  郝小天吐吐舌頭,害羞地看母親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唇邊。

  「哼,小天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要是喝壞了腦子,你后悔都來不及,」母親站起來,柳眉倒豎。「小天,你不聽媽媽話,以后就別叫我媽媽。」

  我朝母親望去,她雙腿嫩白修長,身材勻稱高挑,一套藍白相間的泳衣,把豐滿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媽媽,我不喝了……」郝小天把酒杯一丟,跑到母親身旁,摟住她纖腰。「你不要生氣,小天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嘛。」

  母親瞪郝叔一眼,消了氣,摩挲著郝小天腦袋說:「酒會傷肝,你年齡尚小,還不能喝酒。等你長大成人,媽媽才準許你喝酒,記住了嗎?」

  「媽媽,小天記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以后,除非媽媽同意,小天保證滴酒不沾。」

  此時此刻,我很想自己變成郝小天,與母親有過多的肌膚之親,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遠遠觀賞。我該吃郝小天的醋,他不僅占據了母親慈祥的心,還霸占了她美麗的身子。

  對我來說,能牽一下母親的手,似乎都遙不可及。郝小天則不然,當著眾人的面,他可以輕巧地撫摸母親雪白的大腿,她精致無雙的臉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盡管當事人掩飾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還是能察覺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動作。在一般人看來,或許那只是一個孩童無心舉止,我卻不以為然。當郝小天的手,時不時碰一下母親的胸脯時,我更認為,那像一場有預謀的游戲。

  一個情竇初開的少男,一個心機初露的小孩,要步步為營攫取母親身心的大膽冒險。


              第一百零二章

  不可否認,郝小天和我一樣,都深深迷戀著母親。區別是,于我是生母,于郝小天來講,是養母。我倆都喝過母親的奶水,母親那一對白花花、顫巍巍的奶子,曾經也被我的小手緊緊抓住,被我的小嘴緊緊含住。當我長大,反觀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然而,我還是深深嫉妒,并且怒火中燒。郝小天不過是母親從閻王爺手上搶來的窮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發自己的戀母情結。作為母親的親生兒子,我要生母親的氣,還是斥責這個被世俗倫理層層禁錮的現實社會?

  我之所以生母親的氣,并不僅僅因為郝小天吃過她的奶水。而是因為,母親居然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正太,長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兒子郝思凡。

  或許,郝叔也一樣。只要母親在哺乳期,多余的奶水,他們父子倆便會均分。如此看來,母親的身心,已經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據,卻不知,是否還有我一席之地?

  「我們去汗蒸吧,」母親抱住郝萱,站了起來。妻子和徐琳跟著起身,走上岸。

  「媽媽,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說。

  「跟媽媽來吧,寶貝,」母親回眸一笑,風情萬種。

  我很想跟過去,奈何沒郝小天那樣厚臉皮,心中悻悻。不料,母親突然開口問道:「你們還誰想來?左京,你來不來?」

  正中下懷,我樂開了花。當即追上去,跟在母親后面,一雙眼睛在她性感的背臀脧來脧去。當然,我不忘偷看美不勝收的徐琳,把她和母親比來比去。總體來說,兩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白皙、勻稱、精致、性感、優美等等,簡直百看不厭,越看越舍不得。其實,妻子白穎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潑,時尚靚麗。不過,男人往往容易犯賤,家花沒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惜。我想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黃色燈光映襯下,三個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心隨意地聊著天。我靜靜地坐在一旁,審視她們無與倫比的軀體,感受她們芬芳的氣息,體會此刻的美妙滋味。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著她們,幸福感已經滿溢心間了。

  當然,除了欣賞,我還能做什么呢?我很想不顧一切撲在母親身上,像郝叔那樣,把她當成母狗一樣肆意奸淫。我也很想眼前三個女人,能一同服侍于自己,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然而,想法永遠是想法,永遠無法付諸實踐的白日美夢。我敬仰母親,不敢對她做出這種畜生之類的事,更不愿意。盡管我知道,母親在郝叔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蕩,多么自甘下賤。

  徐琳呢,如果有機會,我是否敢賭上一把?我想,面對徐琳,只要機會合適,我還是有勇氣去搏一把。我相信,徐琳就算不愿意,她也會原諒我犯的錯誤。至于劉鑫偉,不管他們夫妻多么恩愛,我不用對他愧疚什么。

  可是,思來想去,我還是不敢搏,因為我沒勇氣面對妻子的目光。

  我愛妻子,我們曾發誓,一生一世忠貞于對方,身心永不背叛。如果妻子知道我出軌,會不會深深刺痛她的心,會不會給她帶來難以磨滅的心里陰影?這個結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讓妻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對母親和徐琳等絕世美女,我唯有遠遠欣賞,不敢褻玩,也不愿褻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賞,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他可以從母親懷里,一下子滾到徐琳懷里,也可以從徐琳懷里,一下子滾到妻子懷里。

  當他在妻子懷里嬉戲時,我的濃濃醋意幾乎要噴涌而出。我看到郝小天輕撫妻子的大腿,他那顆令人厭惡的頭顱,在妻子胸脯蹭來蹭去。還有他那副丑陋嘴臉,幾乎親到妻子的臉蛋。而我深愛的妻子,絲毫不以為怵,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依舊與母親她們談笑風生,侃侃而說。

  郝小天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親她,妻子又能怎樣呢。在妻子眼里,郝小天僅僅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他對她所有舉止言語,都是童真的表現吧。

  一切看來,多心的人是我而已。郝小天沒有錯,妻子沒有錯,母親沒有錯,徐琳更加沒有錯。

  只要郝小天還沒有正式推倒她們,那么,他的一切行為舉止,都可以容忍,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責。


              第一百零三章

  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們一行人在山莊用了飯。母親叫來服務員,吩咐她們準備三間上等套房,當晚留宿山莊。

  散席后,我攜妻子來到服務員為我倆安排的房間,進門一看,非常滿意。

  「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倆出去了。」把左翔姐弟在搖籃車里放好后,一個叫小雨的保姆說。

  「嗯,謝謝你倆,辛苦了,」妻子微微一笑,輕啟朱唇。

  送走保姆,妻子抱起兒子,一只手解開上衣扣子,扯下乳罩,露出雪白滾圓的奶子。接著,妻子輕輕托高奶子,把櫻桃似的乳頭,送入兒子口中。兒子雙眼微閉,小手攥成拳頭,津津有味地吮著,安靜而祥和。

  我側轉身,一只手撐著腦袋,凝視著眼前的一幕。這是多么美麗,多美圣潔,多么偉大的畫面。人世間最打動人心之事,莫過于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婦,專注地哺乳自己的孩子。

  妻子看向我,拋了個嬌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兒子,抱起女兒。

  想起郝叔吃母親奶水的情形,突然之間,我特想嘗一口妻子的奶水,感受一下人奶的味道。自從兩歲斷奶后,有二十多年時光吧,我沒吃過奶水了。

  「額……那個……」我舔了舔嘴巴,欲言又止。

  「什么?」妻子柔聲詢問。

  「沒什么,尿急,我去一下廁所。」

  我臉色一紅,心中羞恥,搪塞過去,鉆到衛生間。郝叔可以吃母親的奶水,我卻不能要求吃妻子的奶水。我們夫妻相處,向來恪守傳統禮儀道德,冒失之間提出這樣子要求,估計妻子會以為我哪跟筋不對勁了。

  從衛生間出來,妻子已經脫去外衣,只穿著一套性感的高級蕾絲內衣,嬌慵地躺在床上,輕輕扭動身軀。

  「過來,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妻子勾了勾手指,咬緊朱唇,表情嫵媚而妖冶。我全身血液立刻沸騰起來,一把跳上床,來不及脫衣服,抱住妻子柔弱無骨的嫩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來。

  「呀……不要碰這里,」妻子嬌哼一聲,打了一下我的手。

  于是,我繞過妻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長的大腿舔下去。

  「插進來吧,好想要了,」妻子嬌慵地說。

  我「嗯」一聲,扛起妻子一條美腿,挺進了她的身體里面。

  交媾不溫不火,約摸持續十來分鐘,我背脊一麻,哆嗦著射出萬千子孫,然后轟然倒塌,疲軟地趴在妻子光滑的胴體上。妻子停止嬌喘,酥胸起伏不已,雙手緊緊抓住我的屁股。

  「老公,人家還沒高潮呢……」妻子拍了拍我的屁股。

  「噓……」我示意妻子噤聲,警覺地說。「你聽,是什么聲音?」

  妻子聞言,傾耳細聽,果真有隱約的「啪啪啪」聲,正是來自隔壁房間。

  「和我們一樣,他們也在做愛呢,」我小聲嘀咕。「卻不知是郝叔和媽媽,還是劉伯和徐阿姨。」

  妻子明白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說:「你看人家,真刀實槍,搞得那么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當然,我們再來,音量一定蓋過他們,」我不服氣,躍躍欲試。

  妻子露齒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握住我疲軟的東家。

  「可憐的小家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讓你重整雄風。」妻子說完,柔笑著滑到我胯下,張開小嘴裹住龜頭,緩緩吞入口中。

  我很享受妻子為自己口交的過程,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簡直比做神仙還銷魂蝕骨。

  不知何時起,妻子無師自通,口交技巧愈來愈純熟。記得結婚頭幾年,說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來經我百般調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顯感覺到,妻子做愛熱情越來越高,而且技巧益發熟練,喜歡嘗試一些新姿勢。對于妻子的變化,有時候,的確令我力不從心。


              第一百零四章

  在妻子香舌細心地呵護之下,借助一粒偉哥,我終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巔峰。看著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臉的滿足和陶醉,這一刻的成就感,無異于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歡這樣。」妻子理了理鬢發,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肉體連綿不絕的快感里。「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龍活虎,那該有多么美妙。」

  「剛才我那么狂野,沒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紅紅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歡你野蠻點,」妻子靦腆地說。「出一身汗,人家去洗澡了。」

  我點點頭,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條條快速走進盥洗室,才慢騰騰披上睡衣。

  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還在繼續,我皺了皺眉頭,暗想:早見識過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親,劉偉鑫不可能堅持那么久。于是,我躡手躡腳走到詘,耳朵貼在上,傾聽起來。

  如此一來,聲音響亮多了,還能聽到女人嬌媚的呻吟。細細一聽,卻不像母親的聲音,反倒有點像徐琳的聲音。

  「不可能吧,劉偉鑫能搞徐琳這么久?」我心下納悶。「嬌喘聲是徐琳,準沒有錯。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劉偉鑫了。真想不到,老夫老妻,還能做那么久,嘖嘖。」

  偷聽別人夫婦做愛,覺得莫名刺激。想起白天所見,徐琳一副高傲冷艷的神情,現下卻母狗一樣,被她老公從后面「啪啪啪」狂干。我不禁心癢難耐,特別渴望一睹徐琳放蕩不羈的風采,在屋里徘徊一陣,來到了他們房門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門而入,我根本沒任何機會看到徐琳的裸體。暗嘆一口氣,我踱步來到母親的房門口,聽到里面傳來嬉笑打鬧聲。其中,夾雜有母親的說話聲,還有郝小天的吵鬧聲,以及保姆的笑聲。

  「媽咪,兩個弟弟已吃完,快給我吃嘛……」郝小天撒嬌的聲音傳到我耳朵里。

  「萱萱還沒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輪到你,」母親柔柔的聲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說。「媽咪,為什么女人的奶子會定期生產奶水?」

  「只有處于哺乳期的女人,才會有奶水,」母親解釋。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郝小天問。「還有柳綠姐姐,她的奶子,能擠出奶水么?」

  春桃和柳綠是母親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間里吃吃發笑。

  「春桃柳綠兩位姐姐,沒有生小孩,沒在哺乳期,自然沒有奶水。媽媽剛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剛生完小寶寶,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來喂寶寶,」郝小天驚喜萬分地說。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朝門縫里定睛瞧去。只見母親妝容端正,衣紗完好,卻袒露出一對顫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發上哺乳郝萱。郝小天蹲在她腳下,雙手托腮,聚精會神打量著。

  「來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該你吃了。」

  把郝萱交給春桃,母親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郝小天「嗯」了一聲,小狗似的撲入母親懷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張開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頭。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給你了。」母親身子微微向后傾斜,靠在沙發上,愛憐地撫摸著郝小天腦瓜。

  看到母親那對挺拔圓潤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變得又紅又濕,噙滿淚水。那原本屬于我的大白奶子,卻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貪婪地占有。能不叫我生氣,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憤怒么?

  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無忌憚地吃母親的奶水,得做點什么,不能讓他無法無天胡來。于是,我頭皮一硬,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我的貿然出現,使母親甚為尷尬。來不及推開郝小天,趕緊順手拿起旁邊的外套,連同郝小天一起,蓋住了走光的胸脯。如此這般,我更加惱火了。因為當我和母親說話時,郝小天卻在外衣的遮護下,繼續享用母親的誘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

  「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門都不敲,就這樣冒冒失失闖進來。」母親理了理鬢發,讓自己鎮靜下來,言語間頗多責怪。

  「媽,郝叔呢……我找他下盤棋,」我言辭閃爍,東張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間里,」郝小天從外衣下探出半個腦袋,舔著嘴巴說。我看到他嘴唇邊有一條白色奶漬,頓時,胸中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他去巡視山莊了,要很晚才能回來。下棋改天吧,你早點回房休息,別讓穎穎一個人久等,」母親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這就回,」我艱難地挪了挪步子,朝門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揮揮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親,她端坐著,神色肅穆。

  退出房間,關上門,我苦笑一下,無可奈何搖搖頭。為了保持自己一貫矜貴知性的賢惠形象,母親防我跟防賊似的,絲毫不允許任何僭越行為發生。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親卻隨性自然,親切和藹。

  這究竟是為什么呢?是因為長年累月的生活習慣因素使然,還是血緣關系因素使然?面對親生兒子,母親骨子里經年積藏的威儀和尊嚴,使她終究放不下身段。郝小天從小體弱多病,嘴巴甜,乖巧聽話,老是粘著母親不放。面對他,母親或許沒什么望子成龍要求,更多是溺愛,當小情人一樣的寵愛。

  邊想邊走,不覺來到徐琳夫婦的房間門口,我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兒。里面那種熟悉的「啪啪啪」聲,還是余音繞梁,滔滔不絕。我心想:劉鑫偉一定是吞了整包偉哥,才會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戰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動的老二,我小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只見里面開著一盞霓虹色燈光,妻子側身躺在床上,真絲棉緞覆蓋下的嬌軀,曲線玲瓏,凹凸有致。

  我輕輕脫去衣褲,掀開棉被一角,鉆進去摟住妻子纖細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夢囈似的問。

  「隨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溫柔地揉搓起來。「唉,親愛的,我跟你說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媽媽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長成小大人了,居然還厚臉皮吃媽媽的奶水。這小子,太不懂事,太沒規矩,」我憤憤不平地說。

  妻子聞言,轉頭看向我,表情甚為驚訝。我以為,妻子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得知郝小天吃母親奶水緣故,不曾料到,原來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媽媽了?」

  一句赤裸裸的話,把我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去。妻子向來溫婉恭良,怎么會用一個「偷看」,來描繪自己心愛的老公?把老公說得如此齷蹉不堪,她臉上沒彩,我也掛不住面子。

  「看你說的什么話……什么叫偷看,我無意中撞見而已,」我干笑兩下。

  妻子心知用錯了詞,口頭上卻不承認,不言不語地回轉頭。俄頃,我才聽到她嘴里冒出一句話。

  「小孩子吃媽媽的奶水,沒什么大驚小怪,可跟臉皮什么沒關系。你的寶貝兒子還不是吃我的奶水,難不成,你認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關鍵是,郝小天已經十歲,應該要避諱這些東西了。」

  「哪些東西?」妻子警覺地問。「不管多少歲,都是媽媽的孩子。他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并沒什么見不得人。」

  「這么說來,依照你的理論,我是不是還可以吃媽媽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臉皮夠厚,我想,媽媽不會拒絕吧,」妻子咯咯嬌笑。「關鍵問題是,你愿打,媽媽可能并不情愿挨。小天才十歲,天真活潑,你能同他比么?你去吃媽媽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媽媽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

  「天真活潑?哼,那是你們對他的感覺。在我看來,根本是小有心機。我十歲時,可不像他這樣,處處對女人親熱賣乖,什么都自來熟似的,」我出言譏誚。「昨天晚上剛來郝家溝,我就看見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媽媽屁股上摩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對徐阿姨上下其手。劉伯看在眼里,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你不是沒見識過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風范。哪個十歲的小孩,像他一樣,見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纏住不放。」

  「虧你還是他哥哥,竟然這樣說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對。「要是媽媽聽到你這番長篇大論,她會多么傷心。一個小孩子天真無邪的舉止,卻被你批判得體無完膚。佛說,心中有什么,說出來的話,就是什么。一切東西,源自你的內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說得那么不堪。喜歡漂亮女人,有錯么?捫心自問,你不喜歡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見你看到漂亮女人,總要忍不住偷瞄一眼。再說,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來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媽媽。他喜歡媽媽,親近媽媽,自然而然喜歡親近所有同媽媽一樣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辯詞,說得滔滔不絕,頭頭是道,我不禁頭涔涔而汗流了。

  「你跟我親,還是跟郝小天親?為何如此費力維護他?」我懊惱地質問。

  「不分親疏貴賤,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說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來。「論起親疏關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個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論。」

  「哼,看你們在清蒸房那股子親熱勁兒,我還以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聲,抽了抽鼻子。

  妻子氣得怔了怔,丟下一句「無聊!你愛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覺了」,轉過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氣得松開抱著她腰身的手,轉過身子,不理她。

  沉默許久,倆人都沒說話。我正要妥協時,耳畔驟然響起妻子勻稱的呼吸聲,看來她已漸入香甜夢境。

  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然越想睡,越是睡不著,輾轉反側到半夜,我索性悄悄下了床,打開電腦,收發公司郵件。

  寫完幾個回郵,我拿出一罐紅牛,邊喝邊從窗戶眺望夜幕籠罩下的蒼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際,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重新響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堵壁,在如此靜謐的夜晚,聽起來卻異常清晰。隨后,傳來女人帶著點哭腔的浪叫聲,一聲蓋過一聲,聲聲撩人。當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那個平日里戴副墨鏡,傲頭挺胸的冷艷女人。那個多看你一眼,都會令你覺得奢侈的高貴女人。那個跟你說話,總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令你聽命于她的傲氣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沒有聽到母親的浪叫聲,從頭到尾,只有徐琳在一個勁兒浪叫。以我對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錯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親安然睡一個晚上。他去巡視山莊,現在應該早回屋了吧。那是不是意味著,此時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親?既然如此,不可能聽不到母親的浪叫聲,除非如同那次所見一樣,郝江化給母親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聯翩,心馳神往,躊躇著是否前往窺視。猶豫再三,色膽戰勝了理智,我鬼使神差離開了房間,第二次次來到母親門口。我深吸一口氣,把耳朵貼在門上,凝神細聽。一分鐘過去了,里面沒絲毫動靜。兩分鐘過去了,依舊一番寧靜……就這樣,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鐘悄然流逝。結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沒聽到渴望已久的聲音,反而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哢嚓」開門聲,驚得慌不擇路,狼狽躥到一個角落里蹲下來,嗖嗖發抖。

  這道開門聲,來自徐琳夫婦的房間。我循聲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見郝江化穿著一件金色的錦袍睡衣,嘴里叼只煙斗,悠閑自得從門里出來。走到母親房門口,郝江化叫了聲「萱詩,開門」,屋里燈光便亮了。

  「你還想著回來呀,冤家……」

  門甫一開,便聽到母親幽幽的抱怨,說不盡的纏綿,道不完的繾綣。

  「哈哈,難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邁一笑,大手探入母親裙底。「叫你過去,你卻不肯,想著你,才早早回來。」


              第一百零七章

  「噓……」母親做了個噤聲手勢,「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聞言,皺緊眉頭說:「這死小子,又纏著你睡了?早跟你說過,對他嚴厲點,別寵著慣著,你就是不當一回事。慈母多敗兒,你今天由著他胡來,萬一哪天,對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讓我們父子如何相見?我的老臉往哪里擱?」

  「好了嘛,干嘛說那么難聽,我心里有數,不會任他僭越那道鴻溝,」母親摟住郝叔肩膀,撒嬌賣嗲。

  「無論如何,不準這死小子跟你睡了。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來管,打他個半死,看他還敢纏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張臉。「你得約束約束他,好好教育他,別叫他老是對女人毛手毛腳。現在就這副德行,長大還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搶光。」

  「誰讓小天隨你,喜歡到處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毛病,還不是遺傳自你。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學樣,自然不會那么花心了,」母親耐心開解。「今天晚上怎么辦?小天在這里,我們自是不能做了。」

  「什么怎么辦,你就是心軟,硬不起來。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間睡,賴著不走,我就打斷他的腿,」郝叔臉一沉。「有青菁的前車之鑒,萱詩,我警告你,別以為我跟你說笑話。要是我發現你跟小天有僭越之舉,非得把你脫光,吊起來抽。」

  「什么嘛,把我們純潔的母子關系說那么難聽!小天現在還是個孩子,對男女之事,根本不懂。你別老擺一副大男人架勢,咄咄逼人,」母親跺了跺腳,小聲爭辯。

  「十歲小孩,哪可能什么都不懂。我是過來人,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對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臉不屑地說。「不然,他為什么要偷看青菁洗澡?還說她下面沒雞雞,毛茸茸,很想摸之類的話。」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驅使所然,并不是青菁的錯,你冤枉她了,」母親眼里泛起淚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檢點些,也不會被小天看到。洗個澡,連門都不關,你看見了也不去制止。說來說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了,」母親抹掉眼角淚水,轉身走向里屋。「春桃柳綠,把二少爺抱到樓下房間,你倆帶他睡。」

  「知道了,奶奶……」

  春桃答應一聲,和柳綠輕輕抱起熟睡的郝小天,來到過道,走下樓梯。

  母親目送她們背影消失,嘆一口氣,關上房門。過了十幾分鐘,屋里傳來「啪啪啪」的肉股相撞聲,緊接著,聽到母親酥到骨頭里的嬌喘聲。

  面對如此誘人春宮情景,我卻早已無心品味,腦筋轉不過彎來,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處打結。

  深更半夜,為什么郝叔會披著睡衣,從徐琳夫婦的房間出來?如果說,郝叔在跟劉鑫偉聊天喝酒,那響徹整個晚上的「啪啪啪」聲,從何而來?很顯然,絕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簡單之事。關于「啪啪啪」聲,只有兩種可能性解釋:要么是郝叔一個人對徐琳的杰作,要么是郝叔連同劉鑫偉一起對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問題來了,劉鑫偉跑哪里去了?我腦海一激靈,想起一種可能性。郝叔和劉鑫偉在玩換妻的游戲,劉鑫偉極有可能還在母親的房間,或者曾經在母親的房間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劉鑫偉在玩3P的游戲,那他剛才跟母親說「叫你過去,你卻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襯。

  不管前者,還是后者,都意味著母親極可能被劉鑫偉上過了。通過與郝叔的游戲,莫不成劉鑫偉是第三個把上母親的男人?想到這里,一股濃濃的酸楚,脹滿我心胸,無處發泄。

  母親居然被劉伯上過了……父親生前的好友,她閨蜜兼死黨的老公,一個彬彬有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高級海關官員。

  對這個可能性結果,我異常震驚,并不僅僅因為劉鑫偉上過母親。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親同劉鑫偉交換徐琳,那意味著,他會拿母親同任何男子交換,被他看上眼的人妻。母親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當成性交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這些男人當中,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一臉滄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爾的年輕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學生。


              第一百零八章

  他們就在你周圍,認識或者不認識,善良或者邪惡,英俊或者丑陋,富甲天下或者一貧如洗。當你對他們謙遜有禮時,他們或許正在壞笑,笑你那引以為榮的母親,曾經在他們胯下承受過洗禮。或許,在你那尊貴優雅的母親身體里,他們也播過自己的種。此時此刻,你母親的身體里,還殘留著他們種子的痕跡。

  斯夜,神奇之夜,隱藏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例如,郝小天和母親一起睡覺,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幸好我腦子還算靈活,不然早就死機了。

  我靜靜地蹲在那個被人遺忘的陰暗角落里,聽著母親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喘,咀嚼著那份酸溜溜的滋味。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想像,郝叔剛從徐琳房里出來,還能如此狂野,把母親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還不算什么,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結舌。

  諸君以為我看見了什么?原來隔壁房間的門緩緩打開了。只見徐琳穿著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帶長裙,光腳小跑到母親房間門口,迅速敲了敲門。

  「萱詩姐,給我開門……」徐琳壓低聲音,急切的表情。

  母親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沉悶的「啪啪啪」聲,屋子里詭異得很安靜。良久,傳來腳步聲,然后是開門聲。

  徐琳一閃而進,剛要邁開步子,卻被母親攔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還不夠亂,是不?」母親劈頭蓋臉丟來一句話,甩在徐琳臉上。

  徐琳露出一絲歉意,嘟起小嘴說:「誰讓你叫那么大聲,把我吵醒。我現在睡不著,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補償。萱詩姐,人家來都來了,你門也開了,就別那么小家子氣了嘛。」

  「你呀,欲壑難填,小心做個短命鬼,」母親放下臉,長嘆一聲。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黃泉路上也不孤單。」徐琳嬉皮笑臉,往母親臉蛋上一吻,跑進了里屋。「萱詩姐,不等你,我倆先做了。」

  母親回她一個鬼臉,無可奈何搖搖頭,理了理鬢發,關上房門。我看見她只穿著一件寬大的毛絨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眼。

  不一會兒,屋里傳來徐琳鈴音般的咯咯嬌笑聲,接著是母親的說笑聲,還有郝江化的聲音。

  「不要嘛,這個姿勢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親發嗲的聲音。

  「又不是第一次,還嫌這嫌那干嘛,快點配合,」郝江化的聲音。

  「老公,你還不知道萱詩姐那點小性情,她就喜歡故意使點小性子,好讓你哄她,」徐琳嬌媚的聲音。「你看她,下面早濕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聯合老公一起欺負人家,」母親撒嬌的聲音。「你這里,還不是一樣春情泛濫,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壞蛋!」

  「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報還一報啥,」郝叔淫笑的聲音。

  「別說風涼話了,快上來,我們可等著你來干呢,」母親羞澀的聲音。

  聽到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頂高高的帳篷,手伸進褲襠,情不自禁褻玩起來。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好渴望進入母親的身體,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好渴望母親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樣,等待自己臨幸。

  郝老頭子就是郝老頭子,沒有讓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沒有讓屋外的看客失望。狂風驟雨的「啪啪啪」聲,再次密集響起來,聽得我心馳動搖。先是母親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喘,然后是徐琳,接著換成母親,接著又換成徐琳。兩個女人,比賽似的,看誰叫得更酥麻,更大聲。我的妒忌變成了憤怒,繼而憤怒變成了羨慕,羨慕變成了欽佩。是的,撇開母親這層關系,純粹作為一個雄性動物,我不得不欽佩郝老頭子的性交能力。他是男人中的戰斗機,我們的驕傲,引以為豪的人物。

  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萬般蹂躪我漂亮迷人的母親,作為兒子,我卻由衷欽佩他,這是為什么呢?


              第一百零九章

  屋內女人的叫床聲,此起彼伏,聲聲入耳,聲聲撩人。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來越快,一種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說女人容易犯賤,其實,男人犯起賤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如我,放著嬌妻一個人獨自睡,卻自甘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窺探別人夫妻的隱私。

  窺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還是我自己的專利?無論這種行為有多么可恥,多么上不了臺面,至少它給當事者,帶來了連綿不絕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會,還能做出窺淫這般「性福」之事,該有多么幸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樣潛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離去。

  一陣猛烈的「啪啪啪」聲過后,屋內女人的叫床聲,終于漸漸平息下來。隨后,傳來說話聲,接著有人走動。

  「親親老公,喝點什么?」徐琳嬌媚的聲音。「萱詩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親慵憐的聲音。「拿點點心來,老公肯定餓了。」

  「知道啦,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聲音。

  環肥燕瘦,乳浪翻飛,還來不及細細品味,恍惚間,已是觥籌交際,鶯聲笑語。你能想像出,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優美畫卷么?兩個氣質優雅的絕世大美女,此時此刻,衣不蔽體,眼角含情,在剛剛淋漓大戰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盞,打情罵俏。

  「天快亮了,你該回去了,琳姐,」母親柔柔的聲音。

  「萱詩姐,親親。老公,親親……」

  一會兒,響起走路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然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徐琳一臉幸福地從里面出來,把門輕輕帶上,甩了甩秀發,踏著歡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間。

  我緊緊凝視著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雙蓮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進入房間,才從角落里出來,長長噓了一口氣。

  春宮大戲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發現褲襠濕了一片。狼狽地溜回房,我躲進衛生間,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閉上雙眼。

  孔子曾經聽過一首樂曲,余音繞梁,三日不知肉味。經此長識,別說三日,恐怕三十日,都縈繞我心,無法忘懷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頭,砸醒了我。一睜開眼,我就看到她那張精雕玉鑿的臉,正虎視眈眈審視我。

  「起來啦,大懶蟲,太陽都快把你屁股曬干了,還賴著不起床,」妻子掄起枕頭,輕輕砸我幾下。「我們吃完早膳,又繞山莊跑了七八圈,你居然還在睡,還不快跟老娘起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機械地念叨:「你們晨跑了?」

  「是呀,媽媽、徐阿姨、我,還有小天和郝爸爸。本來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么死,就沒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快起來洗洗,吃早點嘍……」

  「你個小妖精,大早上,要謀害親夫呀,」我呲牙咧嘴。「劉伯沒跟你們一起去嗎?」

  「他呀,敢情跟你一樣,睡得死豬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艷刺激的鏡頭,我不覺把妻子當成母親,伸出咸豬手,摸上她飽滿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來,就惦記這個,」妻子尖叫一聲,遠遠躲開。

  「一天之計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種好時光,還不快乖乖過來伏法,」我大男子主義揮揮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撥浪鼓似的搖頭。「你忘了嗎,我媽今兒晌午從上海飛過來,我們要去機場接她。」

  我猛然想起來,一拍腦門,暗自叫聲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誤正事,骨碌一個趔趄,翻下床來。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門。


              第一百一十章

  「你這會猴急什么!剛跑完步,身上臭臭,還沒洗澡呢,」妻子沒好氣地說。「等一會兒,我洗完澡。你先洗臉刷牙,然后去吃早餐。你在媽媽房間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媽媽房間等?」我一臉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媽媽有事跟你說,」妻子拋個媚眼,閃進盥洗室。

  洗漱完畢,我怏怏不樂來到早餐廳。只見春桃正陪著郝小天用餐,兩三個女服務員,在旁邊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對我總是哥哥長,哥哥短,叫得熱乎。

  「早,」我輕蔑地看他一眼,在對面餐桌坐下來。

  「大少爺,您吃點什么?」春桃走過來,恭敬地問。

  「隨便,」我脫口而出。「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個鹵蛋,一個煎蛋。再拿些蘋果、西瓜、香蕉之類的水果。」

  郝小天端著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來。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媽媽帶我們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經跟我講了,」我心里面冷笑幾下。

  說話間,劉鑫偉來到餐廳,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我瞄他一眼,暗想:這家伙,昨晚操勞過度,將來鐵定短命。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背地里,卻一肚子男盜女娼思想。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劉伯,早上好,」我硬起頭皮,笑臉相迎。

  「世侄啊,也才剛起來呀,」劉鑫偉露出和藹的笑容。他迅速掃一眼郝小天,臉上立刻閃現厭惡之情。

  「劉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禮地說。

  「早、早、早,」劉鑫偉滿臉堆笑。「小天也在這里呀……」

  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親的房間。郝小天攥著我的手,亦步亦趨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說個沒完沒了。不是看在母親份上,我真想揚起手,「啪啪」給他兩巴掌。

  來到房間,徐琳也在。只見她長發飄飄,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坐在沙發上同母親談笑風生。一忽兒娓娓而談,一忽兒湊到母親耳朵邊,神秘叨叨,然后咯咯嬌笑。母親頭發梳成發髻,端莊迷人,一身精致素雅的旗袍裝,把她美妙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前凸后翹。

  「你倆,用完早點了?」見到我,母親笑盈盈地問。

  「吃過了,媽咪……」

  我還沒開口,郝小天搶先一步回答,然后幾步蹦到母親和徐琳中間,大咧咧坐下來。

  「媽,穎穎跟我說,你找我有事,」我坐下來,環視一圈屋子。

  「是的,」母親點點頭。「你丈母娘今兒晌午從上海飛過來,媽陪你和穎穎一起去接她。」

  「不用那么麻煩,我和穎穎去就是了……」還以為什么大事,我摸摸胸口,一顆石頭落下來。

  「自從我嫁到郝家溝,親家母難得來一次,我親自去接她,才顯得正式,」母親柔柔一笑,理了理鬢角。「就這么說定了,等下你開媽媽的路虎,我們仨一起去機場。」

  「好,」我點點頭。「郝叔呢,怎么不見他?」

  「他帶筱薇去鎮上開會了,剛走沒多久。聽他說是全鎮煤礦安全大生產會議,很重要,一定要親自去。」母親說完,起身交待柳綠,吩咐她端來自己親手熬制的冬季養生大補湯。

  「左京,媽媽親手做的湯,給你留了一份,快趁熱喝吧。」母親從保姆手里接過香氣四溢的美味補湯,送到我手里。「你郝叔很喜歡喝,所以媽常給他做。你嘗嘗,看是否符合胃口。」

  我內心一陣感動,趕緊小嘗一口,頓時唇齒留香,精神大振。

  「媽,太好喝了,無上美味。」我豎起大拇指,嘖嘖夸贊,然后傻笑幾下,連灌三四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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