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 (21-23)

11828Clicks 2012-08-08 Author: janice
           (21)

  万恶的淫僧走了,高高的佛手上只剩下一丝不挂的我,我只觉得屁股里又痛又涨,直肠不住的咕噜作响,鼓胀的小腹在排便本能的支配下不住的抽动,压迫着肚子里的东西往出口涌去,可是我的肛门却被恶毒的塞着一个拳头大的小木鱼,死死卡在我的肛门括约肌里,把我的肛门彻底封闭。

  被硬堵着肛门不能排泄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我感觉自己的肚子涨得好像要爆炸一样,真恨不能在自己的肚子上挖一个洞。我心里不停的诅咒着空相,对这淫僧的痛恨甚至远远超过了将我推入淫邪地狱的杨逍,那个淫贼以前虽然也很喜欢给我灌肠,但基本上灌完了就让我排泄,从来没堵过我这么长时间,我痛苦的呻吟着,裸体上汉出如浆,只觉自己的肠子好像随时要破裂一样,这时候谁要是能把堵着我屁股的木鱼拔掉,就是给他做牛作马我也愿意……

  秋季的少室山上昼夜温差很大,寒冷的晨风从我大大叉开的腿间吹过,彷佛一直灌进我的阴道一般,我冷得一阵哆嗦,被屁股里剧烈的痛苦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大脑终于恢複了一些思考能力,方证真的会在千百人面前奸淫我么?很可能啊,那个比猪还蠢的傻和尚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上次我被何太冲当衆剥光已经是骇人听闻的奇耻大辱了,至今我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还心跳得厉害,今天要是再被当衆奸淫凌辱,我说不定会当场疯掉。

  这一次我恐怕再没有上次的好运气侥幸逃脱了,我这个光着屁股绑在佛手上的妖女,也只能任由武林正道人士处置了,只怕被一刀杀了都算我走运,搞不好会被开膛破肚,抽筋剥皮的。不!我不要死!我要逃走!逃走啊!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想挣脱束缚,但被禁制了内力的我身体很虚弱,那卑鄙的淫僧又把我捆绑得非常仔细,胳膊大腿内侧绑着的木条更让我连趴下身子都做不到,我摇晃着屁股挣扎了很久,一点用处也没有,终于明白自己现在除了噘着屁股等人来操之外,什么事也作不了,呜!我绝望得哀号一声,沮丧的垂下了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布幔外面已经来人了,我可以清楚的听到罗汉院里小和尚们在跑来跑去的布置会场,降龙罗汉像开光大典很快就要开始了。难道我就这么完了么?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死啊,更不要死得这么羞耻丢人,我绝望的哭泣着,想起了爸爸,妈妈,弟弟,妹妹,我死了,他们会很伤心吧,又想起了警局里的领导同事们,我这么死了,能算是因公殉职么?

  我哭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有人叫我:" 师弟,你果然已经准备好了。" 我抬头一看,方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这方证现在的模样真是滑稽无比,只见他头戴佛冠,项挂佛珠,上身围着一块小的不能再小的袈裟,下身竟然什么也没穿,胯下直直挺立的丑物在我的裸身前施威似的一跳一跳,活象是要把我一口吞掉的毒蛇。

  我知道自己只有这一个机会,只要方证放开我紧堵着的嘴巴,我就可以对他说出真相,那样我还有救。我拼命对方证使着眼色,被紧紧堵着的嘴里拼命发出焦急的呜呜声。可方证却抚着我的秀发对我说:" 师弟,昨天空相师叔祖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今天你要表演欢喜禅,苦禅,还有静默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开口说话的。"

  啊!这个该死的傻和尚,我急得拼命摇头,甩出来的泪花四处飞溅,可已经被空相教导的很是变态的方证对我的眼泪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一点都不爲所动,他伸手摸摸我鼓胀的小腹,略微惊讶的道:" 这次师叔祖给你灌的比以前那次都多,师叔祖也真是对你寄以厚望啊。"

  说着方证便伸手捏住了插在我肛门里的木鱼,我以爲他要放我排泄了,激动的屁股直抖,可谁知这傻和尚却道:" 师叔祖说了,灌肠是我少林的独门技艺,一定要让今天来的客人们好好开开眼界,师弟你还得再忍忍,这个木鱼一定得到最后才能拔出来,说着这溷球竟然把那木鱼又往我屁股里用力塞了塞。

  " 呜!……" 直肠里爆炸般的胀痛更加激烈了,我难受得身子剧烈扭动,真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方证却抚摸着我受尽折磨的光屁股说:" 师弟你就再忍耐一下吧,师叔祖说了,修苦禅吃的苦越多,成佛后在西天的地位就越高,其实要我说你受的这点小小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兄我在修炼金刚不坏神功的第一年,每天都要拿木棒抽打身体几百下,那个痛楚就不用说了,可惜师叔祖说我没有修炼苦禅的佛缘,不然就凭我练功时所吃的那些苦头,还不知道能修成一尊怎样的大佛呢。"

  我正被屁股里的灌满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听了这些风凉话,直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傻和尚真是蠢得令人难以置信,木棒打人能有皮鞭疼么?练武的辛苦能和奸淫凌虐相比么?今天我几乎被空相用树枝活活捅烂肛门,又被他用尿灌肠,这非人的折磨又岂是你这傻和尚能想象的?更不要说那几乎超过我忍耐极限的耻辱了,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精神折磨才是最可怕的,我竟然能忍到现在都没有发疯,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时候布幔外面梵音高唱,鼓乐齐鸣,以少林方丈空闻爲首的衆高僧和数百位武林各派贺礼嘉宾进入了会场,开光大典正式开始了。方证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拍拍我的光屁股,略显紧张的说道:" 师弟一会就看我们的了,少林寺的光荣就肩负你我二人身上,今天可一定要好好表现,我们可决不能给少林丢脸。" 说着就来到我高高噘着的屁股后面,一挺身将那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深深的刺入了我的阴道……

  布幔外少林方丈空闻正在给衆人讲话,内容无非是弘扬佛法,维护武林正义之类的陈词滥调,空闻内力精深,清朗的声音响彻全场,却又中正平和,并不震人耳鼓。这次佛会好像搞的十分成功,空闻讲话的语气中有着按捺不住的得意之情,唉,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得意徒孙正在头顶的佛手上奸淫女人,他的心情不知还能不能这么好。

  方证也真是个老实和尚,爲了能让少林寺的欢喜禅绝学名扬武林,他这次操我格外认真,他那粗壮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中规中矩的抽送着,一边操,一边嘴里还轻声念叨着空相教他的玩女人的口诀:" 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天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爲什么这么多羞耻荒唐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啊,我在方证的冲击下,痛苦的呻吟着,模煳的泪眼紧盯着眼前的布幔,紧张得腿肚子转筋。大幔眼看就要落下,我就要在千百武林佛界人士的面前作性交表演了,这将是最淫荡下贱的妓女也不可能体会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空闻的讲话圆满结束了,在衆人的热烈的掌声中,空闻洋洋得意的剪断了挂着布幔的彩绳,围着佛像的布幔" 唰" 的一声落了下去,金光闪闪的降龙罗汉像终于开光了,罗汉院中再次梵音大作,武林豪杰们在诸位高僧的带领下,一起双掌合十,口颂:" 南无阿弥陀佛" 向新落成的佛像跪拜行礼。

  突然,全场整齐的佛号声彷佛如刀切一样嘎然而止,偌大的会场陡然变得鸦雀无声,但这安静却使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显然他们已经发现我了,我拼命用头发遮挡着面孔,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战栗的身体热得象火烧一样,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也不敢听任何声音,因爲那任何一种声音都将是对我的尊严的强烈污辱。泪水,只有泪水才是我现在所能作的唯一的抗议。

  罗汉院里静得出奇,彷佛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但我却清楚的知道,下面的千百双眼睛正在不错眼珠地盯在我摇动的乳峰上,盯在我丰满的雪臀上,盯在我被疯狂抽插的阴户上,从此之后我在武林人面前是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我是永远也无法摆脱这淫荡妖女的污名了。

  这时候我身后的方证却更加卖力的大干起来,他双手握着我的乳房,一边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弟,拜托你认真点好不好?大家可都在看着我们呢,我都插你这么久了,你的肉洞怎么还没往外冒水啊,我们是在给嘉宾们表演少林欢喜禅绝技呀,可决不能给少林丢脸啊!"

  唉,这和尚真是蠢的无法形容,世界上难道还有比在佛像上公开交媾更丢脸的事情么?我只觉得世上荒唐可笑之事再也无过于此,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正是这幕丑剧的女主角,忍不住想要大笑,可被堵得牢牢的嘴巴里,却只能发出阵阵低沉的呜呜声,笑时剧烈抽动的腹肌,更加剧了我直肠内那爆炸般的涨痛,憋得我在绳索束缚下一挣一挣得直蹦,真恨不能把自己紧紧封闭的肛门用刀挖掉才好。

  方证见我迟迟不能进入" 状态" 有些着急,突然将右手拇指和食指搭住,在我的阴蒂环上轻轻一弹,那邪恶的淫器" 嗡" 的一声轻响,竟然不可思议的高频振动起来," 啊!这……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捻花指啊,这该死的蠢和尚竟然把武功用在这种地方。"

  " 呜!……啊!……" 我只觉得阴蒂上又酸又痒的感觉直鑽心底,屁股激烈的摇动,想要摆脱那强烈的刺激,但那剧烈振动的陨铁环却是穿在我的阴蒂上的,却叫我怎么能逃得了,很快我被那振动的淫器弄得全身抽搐,敏感的身体再次沦爲淫欲的俘虏,阴道里很快就溢出了大量的汁液。流满了我的大腿内侧。

  方证哈哈一笑,赞许道:" 师弟,你这样就对了嘛" 说着将腰身一挺,加倍用力的狠命抽插起来。鸦雀无声的会场上,只有方证的身体撞击我屁股的噼啪声在不断的回响……

  就这样,上千武林人士目瞪口呆的盯着在高高的佛掌上赤条条交媾的男女,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动一动,足足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才突然间暴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叫呼哨之声。

  只听人丛中有人大笑道:" 哈哈哈!!!好个佛门清淨圣地,竟然纵容僧人公开在佛像上操女人,难道这就是空闻大师倡导的少林佛法么?果然是让人大开眼界……哈哈哈……"

  忽听得一个破锣般的粗嗓子大叫道:" 看哪,上面那个挨操的女人就是那个魔教妖女韩小莹啊!!!"

  我登时心中一阵绝望,呜!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空相说的真的没错,我现在已经真的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女子了,只可惜却是淫名昭着,贱名远扬,看来我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在场的人们群象耸动,一阵大哗,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 就是那个吸干了白鹿子,又光着屁股打败了何太冲的淫荡妖女么?"

  " 绝对没错,这么妖媚风骚的女人,见过一次的男人谁又能忘得了?你没看见那妖女脖子上的项圈和奶头阴户上穿着得环么?除了这妖女武林中还有那个女人有这么肥嫩的屁股奶子?"

  " 嘿,上次我错过了嵩山镖局的好戏,一直引以爲撼,今日终于开了眼了,乖乖,这妖女的身子果真生得有如狐狸精一般,那个男人能受的了?难怪当初武当二侠会被她勾引,今天说不定我们也有机会干她一炮呢。"

  " 怪不得昆仑派的人到处找她都找不到,谁能想到这妖女竟然躲在少林寺里,妈的,少林和尚们可真是豔福不浅,看上面那个和尚把那妖女操得多狼狈啊,少林神功真是果然无敌于天下,连操女人都这么厉害……哈哈哈……"

  这时候方证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虽然他听不明白下面人到底说的是什么,但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了,他迟疑了一阵,抽插的反而更凶了,口中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弟,看来观衆们好像不太满意啊,我们还得再加把劲才行,怎么你今天一点都不热情呢?……"

  此时我刚从方才那一阵强烈的性高潮中恢複过来,在方证的奸淫下,痛苦的扭动着绵软的身子,心里哭笑不得:" 这傻和尚日后真的能做到少林掌门的位子么?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一个似乎和少林关系不错的老者大声疾呼:" 少林派在武林享誉千年,清名卓着,决不会作出这等荒唐之事,这定是魔教妖人假扮少林僧人败坏少林的名声,大家不可上当,快快跟老夫一起上去将那两个亵渎神佛的妖人擒下。"

  这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接口道:" 周老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上面那个快活的和尚乃是少林杰出的年青弟子方证,可不是什么妖人假扮,我看这事说不定是少林有意安排的,不然怎么还不见少林寺的人有何表示?哼哼,想不到少林自称武林领袖,却收留魔教妖女,淫乱佛门,这千年古刹和邪教魔窟又有什么分别?

  一些早就对少林在武林中的领袖地位嫉妒不满的人幸灾乐祸的说着风言风语,将这庄严肃穆的武林圣地说得好似市井妓院般污秽不堪,我知道少林寺的名声算是被我毁了,以后少林寺的和尚们也定会和昆仑派一样的恨我入骨,可是赤条条被捆在佛手上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可怜的裸体不过是空相那恶僧的阴谋工具而已。

  人们七嘴八舌,越说越是不堪,可在场的少林僧衆却一直没有丝毫动静,原来这时候少林僧衆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溷乱之中,那些小和尚们几乎都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这时候一个个脸色涨红,贪婪的紧盯着我的肉体,一眼不眨。而以空闻爲首少林高僧们却好似院子里泥塑的罗汉一般呆若木鸡,巨大的打击似乎已经完全超越了他们能承受的极限,胡须花白的老和尚们双眼怒凸,死死瞪着佛手上交媾的肉体,衰老脸上的肌肉一根根抽动,充满了震惊、悲愤和难以置信。

  足足又过了一拄香的功夫,随着两声悲愤之极的佛号,两个老僧越衆而出,正是少林掌门空闻和他的师弟空智,两大神僧身法极快,转眼便纵到佛像身前,两人同时跃身而起,在空中出掌互击,空智落回了地面,空闻却借力跃到了佛掌之上。

  空闻上得佛掌,指着方证厉声大喝道:" 畜生,你……你在作甚么……" 一口气没喘上来连连咳嗽,半晌说不出话来。象他这等绝顶高手,便是与人斗上几千招也决不会出现上气不接下气的情况,足见空闻此时心神激愤之极,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方证见空闻到来,不敢怠慢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双手掐着我纤细的腰肢,肉棒抵住我的娇嫩花心一口气抽送了几十下,我敏感虚弱的身体那里受得了这个,绝望羞耻的哀叫了几声之后就再次泻了身子,与此同时方证也低吼一声到达了终点,将精液射在了我的阴道深处。

  方证擦擦头上的汗水,对空闻说道:" 师祖,弟子的欢喜禅功没给少林丢脸吧?

  空闻终于调匀了气息,怒不可遏的痛骂道:" 畜生,什么欢喜禅,我打死你!" 手起便一掌便要向方证拍去,便在此时,我突然觉得肛门一痛,却是方证按照空相的事先嘱咐拔出了插在我屁眼里的木鱼。

  " 啊……不……我不要当衆排便啊" 我失声痛哭,拼命想收紧肛门,但那激烈的排便本能却根本不是我能抵抗的,我汗水淋漓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勐烈地摇晃起来,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黄色的溷合物勐烈地从我的肛门里喷射出来!

  憋了几个小时的排泄物不可遏止地狂涌而出,我浑身瘫软,脱力了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啊!……好痛快!……想不到排泄也能这么舒服……" 我的精神一下放松下来,一时间几乎连自己正噘着光屁股等人来杀的悲惨处境也忘记了……

  我模煳的意识突然被全场爆发出的哄堂大笑所惊醒,一个宏亮的声音大笑道:" 看哪!这淫荡妖女竟然被少林和尚操出屎来了,哈哈哈,这个魔教骚货可真她妈的不要脸。

  " 嘿嘿!能把这个下贱的婊子操的屎尿齐流,这少林小和尚也真是太厉害了,可后面的那老和尚可就倒霉了,哈哈哈!" 院内的群雄们听到这么一说,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天哪!我竟然真的当衆排便了,不,这是恶梦,一定是恶梦,可这时候残余的粪便却还在不断从我的肛门里流溢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直淌,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血淋淋的事实。

  我羞耻的痛哭流涕,心里大叫着:" 我不要做人啦!空闻老和尚呢?怎么还不快点一掌打死我?" 回头往身后一看,不由暗叫了一声:" 苦也" 却见空闻怒目圆睁,面目狰狞,再不是我初见时那有德高僧模样,身上那件达摩祖师传下来的木棉袈裟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液体,散发出难闻的气息。原来刚才愤怒的空闻一掌将方证打下了佛手,自己却被我的排泄物喷了个正着。

  空闻急怒攻心,狂吼一声,抬掌就要把我拍成肉饼,我丝毫动弹不得,只好闭目待死,便在此时,下面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句:" 哈!老和尚也要摸那妖女的屁股了!他是想吃小和尚的剩饭么?" 原来此时我的屁股噘得高高的,空闻抬起的手掌就好像要摸我的光屁股一样,情形十分的淫邪难堪。

  空闻铁青的老脸突然又一下子涨得通红,硬生生将这力愈千斤,凝聚了十二分真力一掌收回,突然" 哇" 的一声勐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形栽了两栽,晃了两晃,从佛手上直坠下去,空智大惊,叫一声:" 师兄!" 跃起来将气得昏死过去的空闻接住,抱到一边救治。

  这时候少林衆僧们也终于清醒过来了,一个个高声怒骂,找云梯的找云梯,叠罗汉的叠罗汉,纷纷拔出兵刃,舞刀击剑,眼看着便要一拥而上,将佛手上赤条条的我乱刀分尸。

(22)

  空性一马当先冲上佛手,抓著我的头发用力一提,竟将捆缚我手脚的绳子生生拉断(原来人的头发如此结实)。我赤条条的身子被空性提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落到头发上,疼得闷声惨叫。

  我拼命弄出嘴里塞著的麻核,刚要开口求饶,就听空性暴喝一声:「淫荡无耻的妖女,你淫乱佛门,罪孽滔天,老僧今日要开杀戒了!」说著一手抓著我的头发,一手掐著我的纤腰,把我白生生的裸体高高举起,猛力一掷,将我从六丈多高的佛手上摔了下去,我长声尖叫,头下脚上的急冲而下,眼见就要撞到下面的青石板上摔得脑浆迸裂,突然眼前一黑,身子被一个极大的套子接住,原来是落进了一只麻袋里。袋外有人嘿嘿一笑,隔著麻袋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跟著用力一提,将我背在背上。

  只听几个人说道:「少林乃佛门净地,实不宜在寺内轻开杀戒,再说大师又是何等身份?杀了这淫荡妖女岂不是污了大师的手?请大师将她交给我们丐帮吧,这妖女杀害我丐帮陈长老,我们要把她押到陈长老灵前剖心活祭。」空性略一沉吟,悻悻骂道:「罢了罢了,就交给你们处置了,快把这个下贱无耻的脏东西带走!」

  我在麻袋中听到能够暂时保住性命,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一上午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疲惫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了,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就此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朦胧中听得有人喝骂道:「小妖女别装死了,快给我起来」跟著只觉得屁股上剧烈疼痛,却是有人在踢我的光屁股,「呀!」我呻吟一声,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发觉已经被人从麻袋里放了出来,四个穿著破破烂烂的脏乞丐围在我的身边,正用淫邪的眼神恶狠狠的盯著我。

  我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试著运气,被空相重手禁制的内力依然不能运用。我左右看看,原来是身处一片林中,再抬头看看天色,已然接近傍晚,看来我已经被带出少林很远了。我稍微松了口气,总算是没在少林被当场处死,从眼前这几个乞丐手里脱身怎么说也比在四大神僧手里逃命容易的多了。

  我偷眼打量著几个乞丐,心想丐帮虽然鱼龙混杂,但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我好好和他们解说一番,也未必就全无和解的希望。可谁知几个脏乞丐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挺著家伙,淫笑著像我逼过来,啊!我又羞又急,赤裸的身子缩成一团,哀声道:「各位丐帮大侠,请你们听小女子说,小女子实在不是什么魔教妖女……」

  回答我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只听几个乞丐怒骂道:「小妖女,死到临头还想狡辩,忘了你在少林寺里又拉屎又撒尿的骚样了么?还不快点让爷爷们操你的骚逼!」

  我被耳光抽得头晕眼花,终于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啊,在少林佛手上做出那么羞耻下贱的表演后,又怎么可能还有人相信我呢?现在我已经彻底坐实了淫贱妖女的恶名,就连自命侠义的丐帮中人都可以堂而皇之的上来凌辱奸淫我。

  一个……又一个……再一个……,四个饥渴已久的乞丐疯狂的轮奸著我这可怜的妖女,开始时他们还假惺惺的讲究哥们义气,抽签分先后次序,排队上来玩我,渐渐地,狂暴和淫乱把他们理智彻底淹没了,再顾不上什么道德廉耻了,他们一拥而上,把我的裸体围在中间,用最直接,最狂暴的方式,毫不留情地摧残著我可怜的身子,仿佛要把几十年要饭积攒的欲火完全发泄到我的身上、我的体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都已经落山了,当最后一个还有精力的乞丐将最后一点精液注入我的身体之后,轮奸终于暂时停止了。我的感觉已经麻木,眼泪也已流干,双眼无神地看著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丰满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糊满了白色的污秽,满溢的精液不断从我那被奸得红肿不堪的阴道肛门口中缓缓流出,一滴一滴的,在地上汇成一汪恶心的污迹。

  只有求生的信念还在支持著我,让我没被痛苦羞辱完全击垮,我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忍耐,再忍耐,只要再过几个时辰,我被空相禁制的穴道就将满十二个时辰,到时候穴道自解,真气贯通,就算打不过四个乞丐,凭我的轻功,谅这些乞丐也是追不上。

  我正盘算著,突然又有一个脏乞丐来到我的身前,啊!难道这些乞丐都是种猪转世不成?他们每个人都操过我三四遍了,怎么还想再搞啊?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能力反抗,也只能任凭他们摆布了。

  那乞丐粗暴的抓著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我绝望的抽泣著,等待著,很快就有东西插进了我的肛门,粗糙坚硬,让我感觉很疼,不对,这感觉不是鸡巴,是手指,是并拢在一起的四根手指,我突然明白了,那乞丐分明是要把他整只大手都插进我的肛门。

  「啊!……你要干什么!!啊!!!」我吓的魂不附体,拼命挣扎,却被那乞丐的扯著头发狠命按在地上,他的脏手残忍有力的一点点撑开我饱受摧残的肛门,终于将整个大手都伸了进来,最后握成了拳头!

  「啊!!!……畜生!!!……把你脏手拿出去!!!……」虽然我的肛门饱受奸淫,已经被调教得弹性十足了,但是整只手插进来,还是远远超过我的容纳极限,我感觉肛门仿佛被插进了一块烧红的铁块,剧痛难忍,拼命想要起身,却挣脱不了那乞丐的魔掌,只能扭动著赤裸的屁股,不停的尖叫。

  那三个坐在一边休息的乞丐见此情景都拍手大笑起来,纷纷叫道:「溪大哥,干的漂亮,妈的,这妖女真他妈的耐操,我们四个人都操不烂她,就让这骚货尝尝被拳头操的滋味吧!」

  那姓溪的乞丐更加得意,他突然狞笑一声,猛地一下将大半个粗壮的手臂都插进了我的屁股里!「呜!……」我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号,整个身体立刻猛烈地抽搐起来!

  「魔教妖女,你害死陈大哥时没想今天吧?」那溪姓乞丐狞笑著,插在我肛门里的拳头残忍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痛死我了,我的意志力完全垮了,失去控制地大声哀号哭叫著!我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已经裂成了两半,直肠里火烧一样地疼,我拼命摇摆著赤裸的屁股,身体剧烈地扭动著,泣不成声地哭泣哀求著:

  「求求你住手啊……啊……你要弄死我了!!!不要……呜呜……」随著那乞丐的拳头在我屁眼里狠命的抽插,我的小腹也跟著恐怖的鼓起又落下,我感到肛门已经彻底撕裂了,直肠也好像随时会破裂,「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饶了我吧……」我声嘶力竭的哭喊著:「我快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

  在一边坐著的几个乞丐见此残酷的景象,脸色也变了,只听一个乞丐叫道:「溪大哥,你不会是真想在这里就弄死她吧,我们可是要把这妖女押回总坛的。」

  「哼!反正押回总坛也是要处死,史帮主为人仁厚,多半一刀杀了她就算完事,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她?今天我要从她的屁眼里把她的黑心掏出来!」

  溪姓乞丐突然仰天大叫:「陈大哥,你在天之灵好好看著吧,兄弟我给你报仇了!」说著,他的手臂在我惨叫声中再次向里狠插,转眼间几乎连胳膊肘都已经没入了我的肛门。我眼睁睁的看著小腹上那一团鼓起不断的上行,心中已经是完全绝望,真想不到我会死的这么惨。

  便在此时,忽听得半空中一人长叹道:「丐帮成名豪杰,却也行事如此荒淫残酷,怎不令人齿冷?」众乞丐大惊,抬头看时,却见一个灰衣蒙面人站立在三丈多高的树梢上,身形甚是飘逸,显然轻功高明之极。

  那溪姓乞丐顾不得再折磨我,将我的身子扔到一旁,附身抓起身边的打狗棒,对著那蒙面人叫道:「你是何人?敢来管我们丐帮的闲事?」

  那蒙面人又叹了口气,忽然一挥手,半空中一道黑索甩下,劲道凶猛之极,向著乞丐们的脑袋横扫过来,众乞丐大惊失色,急忙各挥兵器格挡,没想到那黑索声势虽大,来到近前时却轻巧的一个转折,往我的细腰间一缠,随即将我提在空中。

  那蒙面人将我的裸体抱在怀里,也不见他抬腿作势,就已经掠到十丈之外的另一颗大树上,乞丐们呼喝追赶,却哪追得上,那蒙面人几个起落,便将他们甩得无影无踪了。

  我肛门受伤极重,神智却还清醒,这蒙面人武功之高,竟是我生平仅见,绝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人,我心里不住的盘算,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蒙面人身法极快,不一会就出了树林,见我屁股上一直流血不停,停下取出一瓶金疮药,又撕下身上一块衣襟,将浸过药的布条塞进我的肛门,我又羞又痛又怕,几欲晕去,这蒙面人不会又是个色魔吧,以他武功之高,我是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蒙面人抱著我,一路翻山越峡,越走越是荒僻,最后在一处杳无人迹的山谷中停了下来。我勉力站定,双手抱著赤裸的胸脯,眼睛畏缩的看著那蒙面人,生怕他也扑上来对我施暴。

  那蒙面人解下蒙面的布巾,露出一张苍老清铄的面孔来,再看他头顶光光,竟然是个老和尚,这老和尚对我合十为礼,道:「阿弥陀佛,老僧空见,援救来迟,让女施主受苦了」

  「什么?你……你就是空见大师?」在我心中长期倚为最后希望的空见神僧突然出现在面前,我这些日子遭到的种种非人的凌辱,种种心酸屈辱齐上心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上去抱住空见的脚,大哭道:「空见大师,我终于见到您了」

  空见大师慈祥的抚摸著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你在少林的种种事情,方证都已经告诉我了,唉,真想不到那空相竟然是个奸细……」

  原来,当时方证虽然被空闻打下佛掌,但是他有易筋经神功护体,没受什么伤,只是被戒律院关押起来。事后少林众高僧自然要审问这个「罪魁祸首」糊里糊涂的方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精明过人的空闻等人立即意识到空相是个奸细,空字辈僧人背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空闻只得让人去请闭关的空见出山主持大局。空见不愧为有德高僧,很快就意识到我这「妖女」其实也是受害者,听说我已经被押往丐帮总坛后,立即亲自动身追赶,终于及时救我一命。

  空见大师拉著我的手,温言道:「孩子,你真的是魔教中人么?却又为何来到我少林?」

  我大哭道:「小女子和魔教仇深似海,又哪里是什么魔教中人,小女子出身于古墓派……」我含泪叙说,将怎样被杨逍绑架奸污,怎么被杨逍逼迫害死丐帮长老和昆仑掌门,如何从杨逍手中逃出,如何被武林人物追杀,又如何为了求医来到少林等事都对空见说了。

  空见越听越是惊讶,面色也越来越是沉重疾苦,听完一声长叹:「阿弥陀佛,想不到传闻中的淫邪妖女竟是神雕大侠的传人,孩子,真是苦了你,那魔头杨逍也真是歹毒,竟利用你来对付正道中人……」

  啊!终于有人肯相信我清白无辜的,我百感交集,哭得更加厉害,抽抽噎噎的继续述说,最后磕头道:「还望大师大发慈悲,解去小女子身上的生死符之苦。」

  空见道:「那空相虽说是金刚门的奸细,但总是顶著少林高僧的名头,那方证更是我少林嫡传弟子,他们两个对你做的种种坏事,我少林实在是难辞其咎,孩子你放心,你身上的伤痛,老和尚一定尽力救治,现在就让老衲看看你身上中的生死符吧」

  我登时面红耳齿,这生死符可是在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上啊,难道要我主动给老和尚看我的下体么?忽然又想起来我可一直都光著身子啊,这老和尚也真是的,怎么也不给我穿件衣服啊,他不会也是对我邪念吧?

  我抬头看看空见,却见他神色平和,看我身体的眼神也是一片澄澈,就好像我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只是一件普通的东西一样,想想他刚才往我屁眼里塞药的时候,也是毫无顾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两个和尚一同外出行脚。一次,他们正要过河,发现一位美丽的年轻姑娘站在一边徘徊不敢过。其中一个和尚就抱起那位姑娘趟过了河水。后来另一个和尚就问抱女的和尚:「我们出家人不近女色,你这样不是犯戒么?」先前那个和尚回答说:「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抱著她呢!」

  后来就有人评论,抱女过河的和尚手中有色,而心中无色,没抱女人的那个和尚手中无色而心中有色。

  看来空见大师是真的修炼到无色无相的地步了,果然不愧为一代高僧,我这么一想,顿时就感觉不那么羞耻了,于是就在空见面前仰面躺下,向上分开大腿,将自己的阴道肛门完全暴露在老和尚面前。

  我第一次仔细看自己被轮奸蹂躏后的下体,不由「啊!」的惊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我赤裸的屁股上糊满了白色污秽和红色的血迹,显得既肮脏又残酷;两个肉丘之间的肛门经过拳头可怕的摧残,成了一个松弛张开的紫红肉洞,里面塞著药布,红肿充血的阴唇也凄惨地张开著,使饱受奸淫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里面不停流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

  恐怕最淫荡无耻的娼妓的身体也没有我现在这么肮脏龌龊吧,我又羞耻又伤心,又哭了起来。空见大师也是神色恻然,喃喃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如此造孽,定有报应。」

  空见仔细观察了我会阴穴上的那个红点,又用手触摸了一下,沉吟良久,摇头道:「想不到藏经阁古籍上记载的传说竟是真的,世上竟真有生死符这样的歹毒功夫……」

  我听空见语气沉重,登时紧张起来,用颤抖的声音道:「大师……您……您有办法么?」

  空见皱眉道:「这生死符阴损诡异,远出我想象之外,老衲无能……」

  「啊!到头来,还是没有办法么?」我一阵绝望,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空见神色黯然,道:「本来我少林易筋经功效奇妙,可惜却与你无缘,唉!……」

  空见叹息一阵,突然神色一变,好像想到了什么,道:「也不是就全无法办法可想,你可曾听说过蝶谷医仙?」

  我哭声顿止,惊讶道:「大师也知道那胡青牛么?」空见面带愁容,道:「老衲云游时曾无意中到过那蝴蝶谷,和那胡青牛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医术神妙,当能化解这生死符,只是那人脾气古怪,号称见死不救,除了魔教中人谁也不医,实在棘手……」

  我急道:「这个大师不必费心,小女子自有办法让他给我医治,大师只要告诉我那蝴蝶谷的所在就好。」

  空见一怔,恍然笑道:「是了,我倒忘了你的名声了」不再多问,径自讲了那胡青牛的住址,原来蝴蝶谷在安徽境内,距离这里并不很遥远。

  我急于求医,便想告别空见上路,空见却道:「姑娘且慢,你指教方证修炼易筋经,误打误撞,竟令我少林百年无人练成的绝世神功重现于世,实在是功莫大焉,我少林岂能没有回报?少林武功里姑娘想学什么?老衲无不倾囊相授。」

  我听了这话有点哭笑不得,空见说的可以说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好事,但是对我却是毫无用处,少林寺没有可以速成的功夫,就算空见把少林七十二绝技都教给我,我又那有时间练呢?

  我正要婉拒,忽然心中一动,对空见道:「小女子不敢觊觎少林神功,只是我几年前曾经机缘巧合得到一本无名拳经,内容博大精深,可惜年深日久,字迹模糊,已经是残缺不全,希望大师能帮我补完」

  我又那里有什么拳经了,我说的其实是在现实世界里学的太极拳,按说金庸写太极拳是依照现实太极拳做蓝本的,这太极拳到了武侠世界应该马上就能用才对,但实际上金庸写书只是用了太极拳的心法口诀而已,具体的招式那是写不出来的,这还得靠电脑系统设计,虽然电脑设计招式时也参考了现实太极拳,但因为太极拳流传到现代,几乎丧失了格斗功能,所以电脑不得不补充改进了很多招式,这就是我不知道的了。

  所以这太极拳我真正掌握的其实只有心法口诀和一些似是而非的招式而已,想来以空见大师的武学造诣是有能力将这太极拳修订改正融汇贯通的。

  空见虽然修为高深,但终究也是武林中人,听我说起武功秘笈也很感兴趣,将长眉一挑,道:「无名拳经?拿来我看看」我脸上一红,道:「小女子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还能有什么东西呢?不过那部拳经上所录的太极拳,小女子倒还记得的,这就使给大师看。」

  我手上比划,口中解说,将我所知道的太极拳慢慢演示给空见看,空见越看越惊异,越看越是入神,看完后,连声赞叹:「好拳法,真是妙绝天下,这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上乘武学,想不到世间竟会有如此高明的功夫,实是开辟了武学中从所未有的新天地。」

  空见低头沉思一阵,又道:「其实这门功夫最重要的心法口诀都在,残缺错漏的只是招式而已,武学之道,招式其实只是末节,只要弄懂了心法口诀,完全可以据此创造出要旨相同,而招式大异的武功。」

  我连连点头,做出虚心受教的样子,心里却想:「你武功绝顶,说起话来自然轻松,换个武功差的,十年也未必能创出一招半式。」

  空见盘膝坐下,入定参悟太极拳的奥秘,我不敢拂乱他的心思,也在他身边坐下,闭目打坐调息,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一夜过去,空见却依然纹丝不动。

  我赤条条的站起身来,想去找点水喝,便在此时,只见空见缓缓站起身来,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著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正是太极拳的起手式。

  空见一招一式的演练了下去,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步、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虽然招式和张三丰创制的太极拳未必完全相同,但这太极拳本就重拳意而不重招式。谁也不能说空见使的太极拳就不正宗。

  约莫一顿饭时分,空见一套拳使完,满脸喜色的收功站定,对我深施一礼,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本秘笈令老衲数年徘徊难进的武功又进入一个全新境界,老衲真是要感谢你……」

  我笑道:「大师何出此言,这太极拳不正是因为大师才重现人间的么?又何须谢我,只求大师将领悟的太极奥义尽量传授于我」

  空见道:「这个自然,何消吩咐?」说著双手抱球,将太极拳一招一式给我讲解,我仔细倾听,有不懂得地方就问,虽然一时间也只能领会一个大概,但这太极拳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精通的,只要将空见修订过的招式牢牢记住了,勤加练习,总能慢慢精进。

  我们一个教一个学,足足过了一天,到傍晚时分,才将这四十八式太极拳尽数传授完毕。空见双手合十,对我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我们就此别过吧」

  我依依不舍,却也只得举手话别,道:「大师保重……」忽然心里又好似有什么牵挂,道:「大师,不知道那方证现在怎么样了?」空见正色道:「方证犯了淫戒,罚杖责一百棍,面壁五年。」

  我微觉不忍,道:「其实……其实也不能全怪他……」

  空见肃然道:「如此处置,已经是宽纵了」看看我又道:「纵然你和他还有余情未了,以后也不要再来少林了,老衲虽然相信你,但少林中尚有很多人对你成见甚深,见了你恐怕麻烦。」

  我脸上一红,顿足道:「老和尚讨厌,我和方证才没什么余情呢?」空见笑了笑,道:「如此甚好」转身欲去,又回身郑重道:「你和武林中人积怨已深,难以化解,你新学的这路太极拳威力不凡,武林中年轻一辈你已是难逢对手,还望你克制忍耐,不要多造杀孽才好。」言罢转身出谷,飘然而去。

  我目送空见的背影消失在天际,突然想到:「我怎么忘了警告空见大师不要受那成昆的欺骗呢」正想追上去,又想:「我无凭无据,又凭什么说的那圆真是坏蛋?」再想:「空见大师学会了以柔克刚的太极拳,那谢逊是万万伤不得他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放心了,到不远处找到了一处小溪,头枕著青石躺到小溪中,让清凉的溪水流过我的赤裸的身子,野生的黄色小花在我身边绽放,不知名的小鸟在我头上歌唱,远离人际的寂静山林真美好,这里没有凶险的江湖,没有恨我入骨的仇敌,没有野兽般的男人,没有丑恶的鸡巴,好想在这里一直躺下去啊,我真的已经很累了呀。

  可我知道我不能,一天不解除生死符的禁制,我就一天没有自由,我站起身就著溪水清洗自己肮脏的身子,很快就再次证实了自己神奇的恢复体质,不过一天时间,我昨天被轮奸得的红肿不堪的阴户就再次变得白嫩光洁,撕裂变形的肛门也重新收缩成一朵紧凑漂亮的菊花。

  临溪照影,但见水面上映出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身材还是那么的苗条挺拔,肌肤还是那么的细嫩光洁,面容也还是那么的清丽绝伦,进入这个世界以来所遭到的种种可怕的奸淫凌虐,竟然没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乳头阴蒂上穿著的陨铁环依然在闪闪发光,我真怀疑这一切都是一场可怕的恶梦。

  我抚摸著脖子上锁著的陨铁项圈,就著溪水仔细观察项圈上刻著的耻辱的波斯文字,想:「胡青牛虽然发誓只医魔教中人,但杨逍既然强逼我为奴,那我也算是半个魔教中人,就凭这陨铁项圈,胡青牛多半肯我治疗。」

(23)

  这一日我终于来到了蝴蝶谷,但见谷中山水清幽,蝴蝶蹁跹,果然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可是心事重重的我却没有兴致欣赏谷中的景色,我沿着谷中的小径前行,没多久就看见一条清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到了,想来这就是胡青牛的居所了,我走到屋前,忐忑不安的敲敲门,恭恭敬敬的说道:圣教门下韩小莹求见医仙胡先生,求他老人家治病。

  过了一会,屋中传出一个懒洋洋的男子声音:「既是本教弟子,那就进来说话吧。」

  我走进茅屋,只闻到满屋都是微苦的药味。厅侧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神清骨秀的男子,三四十岁年纪,正在摆弄着手里的药草,应该就是那胡青牛了,我上前躬身施礼,道:「胡先生好」

  胡青牛看到我,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不过他迅速控制住自己,冷冷的对我说道:「便是教中上层人物,知道我这牛棚的人也不甚多,你是教中何人门下,却如何能找到我这谷中来?」

  看来我在江湖中的坏名声还没传到这偏僻的蝴蝶谷,我顿时轻松了不少,说道:「我是圣教光明左使门下,奉左使之命前来拜见胡先生。」

  胡青牛淡淡道:「是杨逍那小子让你来的么?」语气中殊无尊敬之意,看来他在教中地位也不低,不差杨逍多少,他对我上下打量了一阵,皱眉道:「杨逍手下风云雷电各部的人我在光明顶上都见过,却如何没见过你呢?」

  我干笑两声,道:「小女子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却如何能入得您老的法眼,您老自然是过眼即忘了。」

  胡青牛摇头道:「不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那有忘记的道理?」

  槽糕!我怎么忘了自己这招蜂引蝶的长相了,眼见假话就要穿帮,我不由有点发慌,说不得只好解开颈上系着的丝巾,露出那个耻辱的陨铁项圈,红着脸道:「小女子是新近加入杨左使麾下的,胡先生不信就请看这个。」

  胡青牛一征,走上来细看我脖子上的项圈,看来他并不怎么精通波斯文字,看了半天才读出了项圈上刻着的文字,盯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道:「淫奴韩小莹?

  这么说你的身份是教中的淫奴了?「

  我羞愧欲死,但为了得到免费医疗,也只得咬牙自认性奴身份,小声道:「是……是的,我是杨左使的女奴。」

  「哈哈哈!……」胡青牛兴奋的大笑起来,严肃正经的高人前辈模样瞬间荡然无存,露出了一副猥琐的猪哥像,他轻佻的伸手捏住我的下颚,仔细端详我的容貌,赞叹道:「真是标致啊,想不到教中的淫奴里竟然还有你这样好的货色,却不知道身材如何?」说着就伸手来解我的衣服。

  我吃了一惊,打开了他的手,斥道:「你干什么?」胡青牛不悦道:「你不是淫奴么?还装什么正经?」

  我面红耳赤,抗议道:「就算我是淫奴,但我是杨左使的奴隶,我的身体是属于杨左使的,你不可以对我……」

  「哼!」胡青牛一声冷哼,打断了我的话,道:「贱货,你以为我不住在总坛,就不知道教中淫奴的底细了么?武林中总有些不知死活的人偏要和我圣教作对,男人嘛,自然是统统杀了,如果是姿色尚可的年轻女子那就抓起来调教成淫奴给兄弟们解闷,你其实就是军队里的军妓,按照教规,每个明教弟子都可以随便操你。」

  我本以为我这女奴身份虽然羞耻,但总算也是光明左使的女人,应该还是可以在明教下层狐假虎威的,没想到这淫奴身份竟然下贱到这个地步,竟然是所有明教男人共用的泄欲工具。我又羞又急,窘迫的浑身出汗,结结巴巴的争辩道:「不……不是的,杨……杨左使说过,我是他的私有财产,他从来没让其他人玩过我。」

  胡青牛嘿嘿冷笑,道:「你长的这么漂亮,杨逍那小子当然想独吞了,但根据教规,所有明教兄弟的财产都是公有的,你这个淫奴自然也不能例外,杨逍把你占为己有,不给其他教中兄弟操你,这是贪污公物,以权谋私。」

  胡青牛大义凛然,发泄着对腐败分子杨逍的不满,看来他和杨逍的关系实在是不怎么样。也许是因为老婆久不在身边的缘故,这胡青牛的性欲竟是意外的强烈,他步步紧逼,坚决要求使用我这个「公物」,我既然承认了自己的淫奴身份,此时似乎也就没理由不让他玩弄我的身体。

  我窘迫的满脸通红,羞怒交织之下就想对胡青牛动手,逼迫他给我治疗。可转念一想,虽然印象中胡青牛武功平常,多半不是我的对手,但病人胁迫医生却是最不可能的事,要知医生给病人治疗的时候,病人的性命是完全操纵在医生手里的,病人又如何能够威胁医生呢?就连金花婆婆那么高的武功都对胡青牛毫无办法,只有等到丈夫死后才敢对胡青牛下手,我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胡青牛见我始终不从,发怒道:「教中的淫奴都乖得很,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看来是杨逍把你宠坏了,调教的很不够啊,你还想求我医治……「

  此时我心中终于有了决断,心想:「罢了,只要他能给我解除禁制,让我恢复自由之身,我就再忍耐一下,让他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兽欲吧。」

  我哀叹一声,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低头闭上了眼睛。胡青牛得意的大笑,上来扯开我的裤带,将我的裤子往下一拉,我洁白的屁股再次无奈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胡青牛没几下就把我剥的一丝不挂。我赤条条的站在屋中,嘴唇紧咬,泪珠扑簌而下,这是我第一次在有能力反抗的情况下被男人玩弄,比力不能拒被人凌辱更加难以忍受,我为了忍住强烈的反抗冲动,几乎把嘴唇都咬破了。

  胡青牛命令我双腿叉开,将双手放到头顶。他围着我的裸体转了几圈,仿佛在观赏一件艺术品,自言自语道:「个头比我还高,这大腿可真够长的。」他的手在我颤抖的裸躯上不住的抚摸着,口中啧啧称赞:「又白又嫩,皮肤真是好极了。」他爱不释手的玩赏着我的身子,双手握住我的乳峰,淫笑道:「这大奶子可真是饱满,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

  胡青牛的脏手从上往下,从我坚挺的乳峰掠过我滑腻的小腹,漫过我纤细的腰肢,又摸到了我的丰臀之上,将我的两瓣屁股抓起又放下,道:「这大屁股又圆又弹手,手感真让人受不了,真是难得的尤物……」

  我木然呆立,任凭胡青牛猥亵我的身子,将脸扭到一边,无声的饮泣着,中国古代女人基本上都长的娇小玲珑,像我这样胸臀丰腴,身材高挑的美女确实不多,但这有什么用呢,只会给我招来灾祸而已,如果我是个长相平庸,不引人注目的女子的话,估计早已顺利完成任务了,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欺负,我自哀命苦,泪水一滴滴落在赤裸的肩膀上。

  胡青牛揉捻着我嫣红的乳头,恶虐的拉扯着我的乳环,忽然奇道:「你身上的淫环好奇怪啊!是哪里来的?」原来我身上穿着的陨铁环虽然很纤细,但因为陨铁的密度比白金还大的多,所以分量却不轻,胡青牛多摆弄几下自然就发现了不同。一阵异样的瘙痒从乳头上传来,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低声呻吟道:「是吴劲草给我穿的……」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将身上穿着的乳环阴蒂环的来历都老实说了,胡青牛听了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吴劲草那个呆铁匠,竟然也会打造这种东西,倒要好好看看了」说着捏着乳环细细观赏,口中说道:「嗯,打造的真是巧妙,这乳环是从乳头正中穿过,可是弯起的弧度却刚好躲过了输乳管,不会影响泌乳,呵呵,看来这老实铁匠表面正经背后也是个色鬼的,他分明是常做这种淫器嘛!」

  这是胡青牛第二次说起乳汁之类的事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不由得裸身一颤,哀声道:「胡先生,求求您还是先给我治伤吧,您医好我之后,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

  胡青牛轻蔑道:「你本来就是教中兄弟的公用便器,也配和我谈条件么?还不快点撅起你的大屁股,给我操你的贱逼。」

  这胡青牛还真把我当成可以随意玩弄的公用娼妓了,我恨得的咬牙切齿,暗暗发誓等到解除了生死符,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过现在也只能继续忍耐了,我咬咬牙,岔开大腿,弯腰双手撑地,将自己的光滑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没办法,既然一定要被奸淫,那就快点完事吧。

  胡青牛放肆的拍打着我高高撅起的赤裸屁股,发生淫猥的啪啪声,淫笑道:「看来杨逍把你调教得也不差啊,你这撅着屁股的姿势可真是撩人,咦!你的骚洞怎么这么快就湿了,我还没开始操你啊,嘿嘿!你可真是淫荡,真是个天生的淫奴啊」

  我羞得无地自容,脸孔涨得通红,自暴自弃的叫道:「我是淫荡的女奴,你想操就快点操吧,别再羞辱我了。」

  胡青牛施施然解开裤子,露出粗大的鸡巴,正要挺枪上阵,忽然又停下来说道:「你这贱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要是被你传染上花柳病可就遭了,得先给你检查一下才行。」

  我气的浑身发抖,羞得几欲晕去,因为害怕怀孕,我每次被奸污后都会尽量把下体洗得干干净净,就算在少林被空相囚禁的时候,我也会在空相夜里把我牵出去便溺的时候,就着寺里的山泉清洗身子,我如此重视卫生又怎么会得病呢?

  这胡青牛不但逼奸我,还把我的身子想的这么脏,真是可恶之极,等本姑娘得到自由,一定要宰了你,我暗暗发狠。不过转念一想,这就是医生的职业病吧,唉,算了,检查身体总也不是坏事,就随便他折腾吧。

  胡青牛命令我四肢着地转了个身,将撅起的光屁股对着阳光,这才到一边用酒洗了手,从箱子里取出一堆古怪的器械,亮闪闪的,十分精致,分明是纯银打造的。胡青牛拿着一个鸭嘴形的器械来到我屁股后面,我只觉得下体一痛,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啊!你要干什么」我顿时惊慌起来,还没等我挣扎反抗,那个东西就在我的阴道里张开了,我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东西是个扩张器。

  胡青牛操纵着扩张器,将我的阴道一点点得撑开,我痛得厉害,下体却被撑在阴道里的扩张器牢牢固定,一动也不敢动,只好尖声哀求道:「求求你小心点啊,不要太用力了。」

  胡青牛奇道:「你都做了这么久的淫奴了,怎么骚洞还是这么紧啊?却要再试试弹性如何?」一边说着,一边狠毒的将那扩张器张开到最大,这才固定住机舒,将我的紧窄的阴道硬生生撑成一个足有碗口大小的肉洞。

  阴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一阵阵撕裂般的感觉传来,痛得我头晕眼花,可事到如今再想反抗已经晚了,撑在阴道里的大号扩张器,令我直不起腰,也合不拢腿,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只好撅着屁股,任凭胡青牛摆布了。

  胡青牛拿着一个水晶放大镜,仔细的研究起我的生殖器官,我也看不见胡青牛在我屁股后面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只是感觉他时而把手伸进我的体内触摸我的宫颈等内部器官,时而把一些奇怪的药剂喷到我的阴道深处观察我的生理变化,时而又用什么冰冷的器械在我阴道壁上刮取分泌物做检验。

  这种种稀奇古怪的感觉自然是极不好受的,我急盼着胡青牛快点弄完,谁知道胡青牛却没完没了,最后竟然停手下来长时间思考起来。

  我见胡青牛神态有异,心里也有点不安,道:「胡先生,难道……难道我的身体真的有什么毛病么?」

  胡青牛没有回答,沉吟一阵,突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被人开苞的?」

  我面红耳赤,含糊道:「我忘记了,有几个月时间了吧。」

  胡青牛又道:「这段时间,你被人操的很多么?」

  我羞不可抑,却不得不据实回答,羞涩道:「不……不少。」

  胡青牛又沉思一阵,道:「你没有疾病,你的性器官发育的相当不错,形状也很好,但是你骚洞也实在是太干净了,要知道女人被操多了性器的颜色一般都会加深,但是你的骚洞却粉嫩的象个处女。」

  我松了口气,羞涩道:「人家皮肤本来白,那个地方颜色浅些,也很正常吧,没别的事话,就把撑在我身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让我起身吧,我这么撅着屁股实在是太难受了。

  胡青牛却又疑惑道:「还有一个问题,女人开苞后如果被操得太多,撕裂的处女膜就会彻底破坏,最后完全消失,但你的处女膜却异乎寻常的完好,就好像你是昨天才刚刚被人开苞一样,真是奇怪。」

  胡青牛又琢磨了一阵,一时也没什么头绪,最后终于将撑在我阴道里的扩张器卸了下去,我总算直起腰来,一时间连大腿都夹不上了。

  既然证明我没有病,胡青牛就不可能再放过我了,他大刺刺的解开裤子,露出丑恶的家伙,淫笑道:「来吧,爬过来给我添鸡巴。」

  我有求于人,丝毫也不敢抗拒,屈辱的爬过去跪在胡青牛的身前,将他那丑恶的家伙叼在嘴里,努力吸吮起来。

  胡青牛发出满意的呻吟,他抚摸着我的秀发,喘息道:「真是舒服,你这小嘴可真是厉害,简直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来了,以后你就留在这里,专门伺候我吧。」

  我口含鸡巴,连连点头,心里却想:「只要你给我解除了这生死符,那时候我可就天高任鸟飞了。」

  胡青牛终于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我咽下他的精液,将他的鸡巴仔细的舔干净,再次恳求道:「胡先生,您现在总该给我治伤了吧!」

  胡青牛满意的提上裤子,拍拍我的脸颊,道:「小宝贝,你这么乖巧,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放心我一定医好你,告诉我,你到底伤在何处?」

  「啊!他终于肯给我治伤了」我不胜欢喜,道:「我是中了暗器,是在会阴穴上,您刚才应该已经看到我下身那个殷红的血点了吧?」

  胡青牛微微一笑,道:「你是在说杨逍种的那个生死符么?」

  我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杨逍中的生死符?」

  胡青牛抚摸着我赤裸的身子,笑道:「那本《灵鹫宝鉴》本教的众高手曾经共同钻研过,我因为医道出色,也是参与者之一。那残缺的天山六阳掌问题多多,也难为杨逍竟然练得下去,他这生死符根本没有实战价值,也只能在你这样的淫奴身上用用了。」

  我颤声道:「先生既然知道这生死符,那自然是能够解的了?」

  胡青牛傲然道:「这生死符虽然很是麻烦,但还难不倒我。」

  我跪在胡青牛的脚下,苦苦哀求道:「胡先生,求求您给我解了吧,只要您给我解开这禁制,莹奴我愿意终身服侍您,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胡青牛面露讥嘲的笑容,道:「狡猾的丫头,你当我是傻瓜么?你做淫奴难道是自愿的么?不给你加上禁制,你这样的美人又如何甘心光着屁股任人玩弄,又怎么会这么乖巧的给我添鸡巴?」

  我的心登时凉了半截,又哀求了几句。胡青牛笑道:「这样吧,你留在这蝴蝶谷伺候我十年,等我玩够了,再给你解除生死符,放你自由如何?」

  「啊!这样和去光明顶给杨逍做奴隶又有什么分别?」我终于绝望了,站起来大骂道:「该死的蠢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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