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 (14-16)

3983Clicks 2012-08-08 Author: janice
           (14)

  何太冲洋洋得意,用剑背猥亵地拍打着我的乳峰,淫笑道:「小妖女,你怎么不跳了?你这光屁股艳舞可真是跳得好看,比你那三脚猫剑法强多了。」

  我跪地哭泣道:「何大侠,求您大人大量,饶小女子一命吧。」

  我刚来到这古代世界时,尚有现代女警的英武之气,自从受了杨逍的惨痛羞耻的凌辱折磨之后,心灵和肉体上都受了极大的创伤,宁死不屈的傲气,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刚强骨气之念,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再次落入敌手,竟然自然而然的就屈服求饶了。

  何太冲冷笑一声,道:「你这贱货害死了我师父,还敢求我饶命?我今天要挖了你的心肝,祭奠我师父的在天之灵。」

  我吓得魂不附体,但求保住性命,什么也顾不得了,哀声哭泣道:「不……不要……不要杀我,求您了。」说着直挺挺得跪起身来,将胸脯用力挺了挺,哭道:「我……我长得很漂亮吧?只要您不杀我,我愿意一辈子服侍您,做您的奴隶,随便您怎么玩我都可以……」

  大厅里群雄又是一阵哄笑,只听一人说道:「这妖女不但淫荡无比,更毫无习武之人的骨气,真是无耻下贱到了极点。」又一人接口道:「你懂什么?这骚货就是个婊子而已,魔教中男盗女娼,又哪有什么好人了?」

  何太冲贪婪的盯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道貌岸然的说道:「妖女休要痴心妄想,我乃堂堂武林大侠,岂会受你诱惑?」

  我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的哀求道:「求求您了,您就算要杀我也不必急于一时啊,就让我先伺候您几年,等您玩够了再杀吧!」说着就连连磕头。

  何太冲果然有些动心,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来想摸我的裸体,突然又好似意识到自己的大侠身份,急忙把手缩了回去,踌躇道:「嗯!你说先不杀你……」

  忽听得一个女人高声厉喝道:「何太冲!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把这淫荡的妖女宰了!」正是班淑娴那个醋坛子爆发了。

  何太冲当真是畏妻如虎,听了河东狮吼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急忙回头陪笑道:「师姐你不要误会,我是想这妖女罪大恶极,就这么杀了,实在太便宜她了,不如把她押回昆仑,让她受尽各种苦刑,然后再慢慢处死……」

  我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有机可乘」光熘熘的身子勐的向前一窜,从何太冲胯下钻过,跟着一反手,就拿住了何太冲的生殖器,正是那天殷梨亭用在我身上的那一招「虎招绝户手」这淫毒的招式我从没练过,如今福至心灵的用了出来,竟然一击奏功,当真是侥幸之极。

  何太冲也不愧是一代宗师,立即就有了应变,反身一肘就向我撞来,招式狠辣已极,我眼见难以抵挡,将手里抓着的恶心东西用力一捏,何太冲惨嚎一声,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这几下兔起鹊落,眨眼间不可一世的昆仑掌门就已落入我的掌握,大厅里刚才还在嘲笑我的武林人物登时都惊得目瞪口呆。

  还是昆仑派的人的反应最快,七八条人影同时向我扑了过来,我大喝一声:「都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把你们掌门的老二捏碎了。」说着手上又一用力,何太冲立即又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昆仑派的人登时再不敢上前,班淑娴厉声道:「无耻妖女,快放了我丈夫,不然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抽筋剥皮。」

  全场的武林群豪也对我大声斥责,几个正气凛然的武林人物站起来指着我大骂道:「妖女你好不要脸,竟敢用这么下流无耻的招式暗算何大侠,你难道就连一点点做女人的羞耻也没有么?」

  我羞愧欲死,我当然知道我这样赤身裸体的抓着男人的生殖器有多淫荡多下贱,可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筹码了,我绝对不能松手啊。

  我对何太冲道:「答应放我走,我就放了你。」可何太冲却一声不吭,我急了起来,右手又是用力一握,何太冲大叫一声,疼得全身颤动,冷汗湿透衣裳,但就是死撑着不肯求饶。

  班淑娴大急,身体一晃就要扑上,我大声道:「班淑娴,你不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就不要动。」

  班淑娴面色狰狞已极,但终究还是没敢上前,原来她还是很在乎何太冲的。我心想:「何太冲是一派掌门,决不肯当众屈服,否则昆仑派在武林中也就不用溷了。我和何太冲说话是没用的」

  于是对班淑娴叫道:「班淑娴,你放不放我?」班淑娴恶狠狠的瞪着我,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终于还是一跺脚,恨恨道:「好!你放了我丈夫,我放你走!」

  我道:「你必须先发个毒誓,然后保证这里所有的武林中人也都不为难我。」

  班淑娴无奈,只得朗声说道:「我班淑娴以先师白鹿子在天之灵起誓,保证韩小莹平安离开金陵,谁留难韩小莹就是和我昆仑派为敌。」

  我心想:「这班淑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为了昆仑派的名誉,她还是不会立即背弃当众发下的誓言的。」于是就放开了何太冲。

  何太冲瘫倒在地,口吐白沫,他能硬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班淑娴急忙将何太冲抱过去救治,昆仑派的人果然不敢再对我出手,只是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我。

  我心里害怕,低着头就想赶快逃离这里,可突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只得强忍羞耻,红着脸的对大厅里的武林群雄恳求道:「哪位大侠行行好!给小女子一件遮羞的衣服?」

          可回答我的却是一阵狂暴的斥骂:

  「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货,你也配穿衣服么?」

  「衣服是给人穿的,不给你这淫荡的母狗。」

  「下贱的婊子,你就这么光着屁股滚蛋吧。」

  「别让我们抓到你,不然定要将你这无耻妖女抽筋剥皮。」

  人们越骂越怒,纷纷抓起大厅里招待宾客的瓜果点心向我打来,我虽然拼命躲避,但向我扔东西的武林人物实在太多了,根本就躲不开,瓜果点心虽然是软的,却是武林人物用内力打过来的,打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疼得钻心。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不是淫荡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你们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应我的却是密如暴雨般的掷物,砸得我晕头转向,惨叫连连,赤裸裸的身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粘满了果汁奶油,真是一塌煳涂,狼狈丢人到了极点。

  天哪!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就是一个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这样可怕的羞辱啊,我哭得嗓子都哑了,委屈得几乎灵魂撕裂,抱着头摸到门口,赤身裸体的逃了出去。

  逃离金陵后我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找了一家小客栈,躲在客房里以泪洗面,一连十几天没有出门。真是恶梦啊!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了衣服,让千百武林人士看到了我没有阴毛的阴部,发现了我最羞耻的乳环,阴蒂环,作为一个女孩子,情何以堪啊?我真是没脸再做人了?

  以后昆仑派和丐帮都会全力追捕我,武林中人最是恩怨分明,对自己的仇敌绝不手软,一旦被他们抓住,恐怕就连死都是奢望了。抽筋剥皮,千刀万剐,满清十大酷刑,这些现代人只能在电视里看到残酷刑罚真的会用在我身上的。

  现在我可以说是身败名裂了,武林中怕是再也难有我的容身之地,从今以后我将作为一个人人唾骂的下贱妖女被千万武林正道人物追杀,,偏偏我又武功平平,如何斗得过他们?被抓住似乎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本来会阴穴上的生死符就够我苦恼的了,现在又遇到了这天大的麻烦,我的意志力几乎崩溃了,整天躺在床上哭泣,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恐惧绝望中我又想起了杨逍,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杨逍吧?虽然他也恨我,肯定会用各种耻辱痛苦的淫毒手段折磨我,但至少他还不会杀我,如果我小心伺候他,努力讨取他的欢心,也许他会对我好一点……

  等等,我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这么没有勇气了?难道那痛苦屈辱性奴生活是好过的么?一旦回到杨逍手里我大概再也没有逃出来的机会了,难道我要做一辈子性奴隶么?不!绝不!

  我突然明白杨逍的险恶用心了,那恶贼的伤现在肯定早就好了,之所以不来找我,是因为这狂妄的魔头算准了我被他种了生死苻,又穿了乳环阴蒂环之后再也难以做人,他是在等着我自己爬过去找他,哀求他收我做奴隶,这将使他被我沉重打击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我又怎能让他得逞?

  无论如何我还没到真正绝望的时候,我绝对不能屈服,一定要咬牙在这个险恶的世界里生存下去,杨逍你这恶魔等着吧,你给我带来的苦难我一定加倍讨还的。

  我仔细考虑之后决定还是去找空见神僧,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妖女,是以每天小心的躲避江湖人物,足足走了一个多月才来到了嵩山,我上得少室山,沿着山路缓缓而上,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那空见神僧是否肯把《易筋经》传授给我。」

  我来到少林寺山门前的迎客亭,对亭中的两名知客僧施了一礼,道:「相烦通报,小女子有要事求见空见大师。」

  两名知客僧对我合十还礼,一个和尚问道:「不知女施主是何门何派,可有人引见?」

  我道:「小女子无门无派,也无引见之人。」

  那和尚面上登时现出一丝轻视之意,道:「我师叔祖祖德高望重,就是寻常门派的掌门人想见一面也是不易,女施主未免……」

  我低头恳求道:「小女子身染怪疾,特来烦请空见大师救治,求两位师父务必为我通报。」

  那和尚笑道:「想求我师叔祖祖救命之人,武林中也不知有多少?若是我师叔祖祖个个都救,岂不是累也累死了?」

  另一个知客僧呵斥道:「师弟,不可对女施主失了礼数。」又对我合十道:「女施主来的甚是不巧,我空见师叔祖祖于半年前闭关参悟一门神功,迄今尚未出关」

  我急道:「小女子命在旦夕,求师父体念佛祖济世救人之心,为我破例通报。」

  可不论我如何说得口干舌燥,那和尚总是百般推辞,最后说道:「小僧也微通医道,女施主可愿让小僧来替你诊脉?」

  我神色黯然,道:「不必了,就此别过。」说罢飘然而去。

  我失魂落魄的下得少室山来,一时竞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想不到我竟然连空见神僧的面也见不到。唉!仔细一想就算见到空见又能如何,那空见再慈悲也总还是个少林僧人,又怎能违背少林祖规将那《易筋经》传授于我?我以前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我无奈之下又决定去找胡青牛,以前我也不是没想到这蝶谷医仙,奈何金庸老头把那蝴蝶谷位置描写的实在太模煳了,再说那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除了明教弟子谁也不医,所以我就一直没打他的主意,如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去碰碰运气了。

  我一路向南而行,四处打听蝴蝶谷的所在,可是我一连打听了十几天,没有一点头绪,很多人竟然连听都没听说过,似乎除了明教高层人物就没人知道那蝴蝶谷的位置了。

  这一日我行到一个偏僻的小市镇,到一家小酒店里吃饭,那酒店里只有一个掌柜和一个小二,冷清落寞,正和我的心情相同。本来我在这个古代世界里是很少喝酒的,现在却忧愁烦闷得只想麻醉自己,也许一醉真能解千愁呢?

  我要了一壶烈酒,满满的斟了一杯,勐的喝了一大口,被呛得连声咳嗽。我自嘲的苦笑一下,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三乘马自官道上奔来,这三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我转头望去,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腰悬宝剑,身后跟随两骑骑者都是一色的青色长袍,似乎是那少年的随从。

  三人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树下,大步走进店来。我不愿和武林人物照面,急忙低下头去,那三个人大刺刺的在我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了,那少年叫道:「拿酒来!拿酒来!妈的,都走了十几天了,这少林寺怎么还没到啊?」

  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要点什么?」那少年道:「先打三斤上好的竹叶青上来。」跟着又点了七八个大菜。这小店里的小二显然没见过什么市面,不觉奇道:「三位客官用得了这许多么?」

  那少年的一个随从骂道:「少见多怪,你怕我们付不起银子么?告诉你,这位都公子是临安府龙门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挥金如土。你们这几盘菜倘若炒得合了我家少镖头的胃口,给你们的打赏都就你们再开一间酒店了。」那小二笨拙之极,只道:「是,是!多谢,多谢!」便跑下去准备酒菜了。

  我心道:「难道这少年是都大锦的儿子?想不到如此张狂。」

  竹叶青很快上到,那少年喝了一口,皱眉道:「这也能叫竹叶青么?味道也太不地道了。」

  他左边坐的那人接口道:「这荒僻小镇上的酒自然和临安府不能相比,少镖头您就将就些吧。」

  那少年又喝一口酒,叹气道:「我爹非要让我去少林学什么武艺,这寺庙里的苦日子我可怎么过呀?」

  右边的随从迎合道:「是啊,其实总镖头传给少镖头的家传武艺已经足以横行江湖,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少年道:「我爹总说他当年没把那一套大韦托掌学全,甚是遗憾,想让我去为他了解了这个心愿,唉!真要学全了那套掌法,还不知道要在少林寺里熬几年呢?」

  这时候菜也上来了,左边的那个随从给那少年斟上酒,说道:「少镖头不必忧心,少镖头平时在寺里习武,闲时就下山到附近的市镇里玩耍,那些少林和尚又怎敢用少林寺的陈规陋习来约束少爷?」

  右边的那人也道:「是啊,少爷,这些年总镖头给少林寺送得那些厚礼是白送得么?寺里的长老们绝对不会为难少爷,您还是可以和在临安城一样的风流快活。」顿了顿又笑道:「只是不知道少林寺附近的有没有和临安城一样好的青楼别院,少爷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您这一走,丽春院,梨香居里的那些姑娘不知道会多想您呢?」

  那少年笑了笑,道:「别再跟我再提她们了,自从我见了那魔教妖女韩小莹之后,对那些庸脂俗粉是再也看不上眼了。」

  听到那少年提到我的名字,我吃了一惊,几乎握不住酒杯,难道这个纨绔子弟也参加过虎倨镖局的武林大会?

  一个随从道:「少镖头,那魔教妖女当真象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那少年登时来了精神,彷佛是说到了平生最得意的话题,道:「你们没去参加那武林大会真是你们的一生的遗憾,那妖女实在是人间绝色,她一进虎倨镖局的大厅,我只觉得整个大厅都彷佛亮了一亮,你说少爷我什么美女没见过?可是竟然被她的美色迷得一阵头晕,当真是美若天仙啊!」

  另一个随从道:「那妖女在江湖上闹出这么大的风浪,武功一定很厉害吧?」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那妖女武功低微之极,没几下就给那何太冲剥光了衣服,她本来是一副清丽澹雅的端庄模样,可谁知道剥光了衣服之后身体竞是那么的火辣诱人,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圆滚滚的,两颗结实的大奶子几乎有小西瓜那么大,更有一身细皮白肉,嘿嘿!单说这身子,临安府的婊子就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光着屁股和何太冲打斗时两颗大奶子摇啊摇啊,两个肉扑扑的屁股蛋也一颤一颤的直抖,妈的,简直把少爷我的魂都要勾掉了。」

  我听得面红耳赤,握住剑柄就要发作,却又想到他们有三个人,我不知道他们的武功深浅,这种时候我可不能轻易冒险,又只得强自忍耐。

  只听一个随从嘻笑道:「我听说那昆仑白鹿子是被那妖女活活吸尽了阳精而死的?」

  那少年笑道:「嗯!大致是不差,那白鹿子和大魔头杨逍比拼内力,那妖女见那魔头将不敌,就上去给白鹿子舔鸡巴,那白鹿子被那妖女的小嘴吸出了阳精,真气失控因而陨命,嘿嘿!那白鹿子老道死的可真他妈的舒服!」

  两个随从也是跟着一阵淫笑,都道:「这么放荡风骚的女人倒真是少见。」

  那少年淫笑道:「魔教中的女子能有什么好货色了?那妖女也真是淫荡的吓人,她的奶头和淫核上都穿了环,脖子上还套着个项圈,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淫水流个不停,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流满了淫液,就好象尿了一样,就是妓院里吃了春药的婊子都没那么浪。」

  我羞得全身发烧,再也听不下去了,就想悄悄熘掉,可是那三个人就坐在门口,我这时候出去势必会被那个少年认出来,我听着那三人的猥亵的议论自己,如坐针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江湖上无德好色男人的饭桌谈资,又是羞耻,又是气愤。

  只听那少年又道:「那妖女真是极品尤物,相貌身材就不用说了,就连阴户都长得很漂亮,嘿嘿!她被何太冲制住,磕头求饶的时候我正好就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刚好把她的私处看的清清楚楚,那没有一根毛的骚洞红红嫩嫩,一张一合的吐着口水,穿了银环的淫核膨胀得足有葡萄粒那么大,哭的时候连那粉红的屁眼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动,嘿嘿,真让人看的受不了啊,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上去当场干她一炮……」

  那三人越说越是下流不堪,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用力一拍桌子,大喝道:「你们给我住口!」

  那三人吃了一惊,同时转头看了过来,那少年突然惊喜道:「哈哈哈!小骚货!原来是你啊!你怎么穿着衣服?你还是光着屁股好看……」

  我气疯了,拔剑勐冲上去,一剑就刺中了那少年的咽喉,那少年淫猥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哼也没哼就栽倒在地。我这一剑本来是有好几个厉害后着的,可没想到这少年竞是如此不济,一下子就完蛋了,倒把我意外的愣了一下。

  这时候那两个随从怒吼着拔刀扑上,我长剑一挥,三招两式又杀了一人,剩下的那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就逃,被我一银针打中后脑,也去见了阎王。

  我擦去剑上的血迹,心道:「原来是一帮酒囊饭袋,早知道他们武功如此之低,我又何必听他们这么长时间的羞辱。」

  我正要离开,突然想起自己的盘缠已经所剩无多,就去翻那三个人的包裹,这个纨绔子弟果然富有的很,随身的黄金白银带了不少,我自然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忽然一团黑黝黝的物事,从包裹里抖了出来,我定睛一看,乃是两个小小的铁铸罗汉。

  我拿起来一摆弄,发现铁罗汉的肚腹之中装有机括,我将机括一扭,两个铁罗汉活了起来,竟然对拆了一套拳脚,我顿时想起:「这……这是那能对拆罗汉拳的铁罗汉啊,按书中所说不是应该在张三丰手里么?」

  再仔细一看这对铁罗汉分明是新的,绝非百年之前的物事。我又在包袱里发现了一封书信,是都大锦写给少林方丈空闻的,拆开来一看,哦,原来事情是这样……

  原来少林方丈空闻城府极深,平生几乎一无所好,只是最喜欢稀奇古怪的机关玩意,他早知道少林以前曾有一对可以对拆拳脚的铁罗汉,端的是灵巧精妙无比,只可惜已然不存,制作方法更是早已失传,空闻每每提起都是不胜惋惜。

  都大锦为了儿子能得到少林的真传,极力讨好空闻,花重金聘请能工巧匠,用了几年时间,终于将这铁罗汉制作出来,特地让儿子带给空闻当作见面礼。

  我望着手里的铁罗汉,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按《天龙八部》所说,那《易筋经》就藏在少林菩提院」一梦如是「铜镜的后面,我何不假冒都大锦之子的身份溷进少林,伺机盗取经书?」

  我过去把吓得钻到柜台下面的掌柜,店小二叫出来,向他们说道:「这三人乃是乔装的江洋大盗,女侠我为民除害,把他们都料理了。」说着塞给他们几锭金子,道:「这些金子就赏给你们了,趁着没人你们赶快把尸首埋了。」那掌柜浑身筛糠只道:「是!是!是!」

  我又道:「女侠我行走江湖,杀几个绿林盗贼,当真是稀松平常。可是你们就不一样了,老头儿,你这张嘴可得紧些,千万不要漏了口风出去,否则这些盗贼的同伙奈何不得本姑娘,定会杀了你们出气。」

  那掌柜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只道:「不敢说,不敢说!」我看着那掌柜和小二将三具尸首深埋在酒店后面的菜园之中,并将店里的血迹打扫的干干净净,这才放下心来,从那少年的包裹里取出几件锦衣换在身上,又骑了那少年的白马,径往少林而去。

           (15)

  我再次来到了少林寺,报出龙门镖局少镖头的身份后果然是大大不同,那两个知客僧立即就进去通报,不多时就出来一个和尚引我入寺去见住持空闻。这少林寺我在现代的时候曾去旅游过,感觉也不过如此,如今进得寺内却发现古少林比之现代少林何止大了几倍,但见寺中一座座殿堂构筑宏伟,和现在少林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那引路和尚带着我七饶八拐,足足走半个多时辰才带我进入了一座禅院,来到一间石屋之外,引路僧人向屋外的小沙弥道:「龙门镖局少镖头到。」小沙弥进去禀报了,随即转身出来,合十道:「方丈有请。」

  我走进室去,只见一个长眉下垂,便似长眉罗汉般的老和尚坐在屋中间的蒲团之上。我知道这就是少林方丈空闻,忙上前叩拜,道:「晚辈都金生参见空闻大师」空闻微微点头,袍袖轻轻一拂,一股柔和的内力将我托了起来,微笑道:「嗯!你就是都大锦那笨小子的儿子了?」我躬身道:「家父命我代他问方丈大师安好」说着把都大锦的书信承给了空闻。

  空闻看了书信,点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汝父出身于我少林,事业有成之后不忘师门,这些年来对少林着实贡献良多,你入我少林学艺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语气忽然转为热烈,道:「你们当真制成了那铁罗汉?」

  我忙将那对罗汉拿出来摆在桌上,道:「大师请看!」说着一扭机括,那铁罗汉便噼里啪啦的对打起来。

  空闻叫了一声:「啊哟!」目光牢牢钉住了那对罗汉,再也移不开来,直到那对罗汉将拳脚拆完,才叹道:「妙极!妙极!果然是巧夺天工。」又将那对铁罗汉拿起来爱不释手的摆弄,神情便如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

  空闻过了良久才放下罗汉,恢复了有道高僧的模样,呵呵笑道:「都大锦那小子学武笨的很,做人倒很有心计,这铁罗汉对拆的韦托掌少了最后的十二式,分明就是要我将那套掌法传授于你了。」

  我再次拜倒在地,道:「还望大师成全。」心里却想:「你让我入寺就好,那个二流韦托掌法不学也罢。」

  空闻手捻白须,微一沉吟,道:「昔年我徒孙慧明僧在与魔教妖人的大战中力战身死,我甚是痛惜,他生前只有一个弟子,香火未免过于稀少,你就拜在他的门下罢,你的武功可由你师兄代师传授。」

  我心想:「大礼已然送上,怎么这空闻和尚却让我拜一个死人为师?」又想:「反正我也不是来学武功的,没有师父不是更方便么?」

  空闻又道:「汝为我少林俗家弟子,是‘方’字辈,可更名为都方生」随即向带我进来的那个和尚一摆手,道:「慧净,你带他去他师兄方证那里吧。」

  待走出禅院之外,那慧净和尚嘻笑道:「恭喜师侄!」我奇道:「喜从何来?」那和尚道:「师侄有所不知,你师兄方证乃是我少林最出色的后辈弟子,武功之高不但方慧两辈僧人远远不及,就是比之较弱的空字辈高僧也是不遑多让,你和他学艺那是远胜于拜寻常慧字辈僧人为师了,方丈大师当真是待你不薄。」

  我吃了一惊,心想:「方证,难道是笑傲江湖里的那个老和尚?嗯!笑傲江湖里那个老和尚八十几岁了,按年龄来看可也差不多,可怎么我又成了方生了,还当真是啼笑皆非。」

  我见那慧净和尚很好说话,就向他打听我那「师兄」的情况,原来我「师父」慧明在当年阳顶天和少林三度的大战中为度劫挡了阳顶天一掌,救了度劫一命,自己却被打得粉身碎骨。三度感其恩德,对慧明留下的唯一弟子方证勤加指点,关照有加。这方证实际上就成了三度的关门弟子,而他的资质又是极高,不出几年就成了少林年轻一辈中的魁首,全寺上下都认为少林以后的发扬光大,多半要着落到他的身上。

  我们穿过几条长廊,来到了一栋禅房之前,听那慧净和尚说,这少林寺住宿分为几个等级,空字辈的高僧可以在独立的小院里纳福,圆字辈僧人和慧字辈中的年长者可以住单人的禅房,至于其他的小和尚都群居在十几个人一间的大屋之中,条件艰苦。这方证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虽然是方字辈却也有禅房住,以后我这个师弟就要和他住在一起了。

  我们进屋之时,那方证在打坐,见我们进来,便起身给那慧净和尚行礼,口称:「师叔祖」那慧净和尚急忙合十还礼,这方证在寺里辈分虽低,但地位却很高,那慧净和尚自是不敢受他的礼。我仔细一看,这少林未来方丈大概十八九岁年纪,身材高大,相貌甚是粗陋。

  慧净和尚将空闻的意思给方证交待清楚,便即离去了。方证取出一幅画像,画上绘的是一个中年和尚,面目甚是模煳,方证点了香烛,对着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头,对我道:「这就是咱们的师父慧明禅师,你过来行拜师礼吧。」我便跪下去给画像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拜师。

  拜师大礼完事之后,方证对我双手合十,道:「从今而后,咱们就是师兄弟了,我这个做师兄的愚鲁的很,以后还请师弟多多指教。」我心道:「他是我师兄,以后还要教我武功,相当于就是师父,却来给我行礼,求我指教,果然是笑傲江湖里的那个迂腐的老和尚。」

  方证抓了抓光头,又道:「以前都是师父太师祖他们教我功夫,现在方丈却要我来教你,师弟你倒说说,这武功该是如何教法?」

  我见方证神态木讷,举止呆头呆脑,不由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那方证突然面现异色,怔怔道:「师弟,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吃了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的那一笑忘了掩饰声音,急忙又运气逼紧了嗓子,道:「习武也不急在一时,师兄你还是带小弟在寺里走走吧」

  方证又愣了愣,道:「也对,师弟的确是应该先熟悉一下环境才是。」

  于是我便跟着方证在少林寺里闲逛起来,将少林寺中的各处名胜看了个遍,对至关重要的藏经阁,菩提院等处自然更是没有错过,这方证天真质朴,全无心计,就连我试探着问他藏经阁,菩提院的守备情况,他也一一回答,对我完全没有半点疑心。

  我进少林之前曾经筹划了很长时间,对各种困难情况都想了应对之策,却不想事情竟进行得顺利无比,心中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精神大是宽慰,就连看方证那张粗陋的面孔也觉得顺眼了很多。

  这少林寺可也真大,全寺走一圈下来,便已到了晚饭的时候,少林寺和尚吃饭是在一个大厅里,上千名和尚一起吃饭的壮观景象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大学食堂,只是这少林的伙食差的多了,只有青菜豆腐。大厅里和我一样的俗家弟子也有不少,我端着饭碗左瞧右看,却没发现空字辈高僧的身影,便对身边的方证说道:「怎不见空闻大师来用饭?」

  方证笑道:「方丈又怎么会和我们这些小和尚一起吃饭?空字辈的师祖们都是在小饭堂里吃饭的。」我不禁也笑了起来,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等级,即使是寺庙里也是不能免俗。

  我忽然心中一动,对方证说道:「圆真大师可也在大厅之中。」方证微微一愕,似乎对我知道圆真有点奇怪,道:「圆真师叔祖是空见师伯祖的首徒,入门甚早,在寺中地位甚高,不下于空字辈高僧,他也是在小饭堂用饭的。」我心中又是一宽:「我这女扮男装可骗不过那个大恶人,能不和成昆照面那是再好没有了。」

  古代的晚上是最是无聊的,在昏暗的油灯下什么也做不成只能睡觉,我躺在了禅房中新铺的床铺上,逗引着方证说话,这方证有问必答,竟然是老实的出奇,让我又了解了不少寺里的机密,我心中甚是欢喜:「和我一起住的人越是单纯,我就越不容易被人识破啦。」

  方证忽然从床上起身,道:「好热啊,这秋老虎还真要命」说着竟脱去了身上的小衣,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胯下的那个东西如示威般对着我直直的挺立着,大小竟似不在杨逍之下。

  我大吃一惊,心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发觉了我是女人,要来对我施暴么?」我伸手便要去抓长剑,但随即就发觉自己是过于紧张了,方证象没事人一样又仰天躺倒在床上,那可恶的东西一柱冲天,硬的可怕。

  我羞红了脸,急忙闭上眼睛,叫道:「师兄你做什么?你怎么全脱了?你穿上短裤好不好?」

  方证道:「这有什么了?天热的时候大家不都是这样么?唉!师兄我修炼的是纯阳内功,夏天可真是难熬啊!」说着看了看和衣而卧的我,奇道:「师弟你怎么不脱衣服,你不热么?」

  我羞涩道:「我……我习惯啦……」我害怕露了马脚,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只好转过头去,想到以后还不知道要和这个裸体和尚一起住多久,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这时候方证忽然压低声音,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师弟是俗人,一定见过女人吧?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一愣,吃惊道:「难道师兄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女人?」

  方证叹气道:「我自幼在少林长大,从来没出过寺门一步,又那里能见到女人?唉!本来寺里的弟子只要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和长辈一起下山,可是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太师祖他们却说怕我下山起凡心误了修行,要我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之后才可下山,唉!这功夫我刚练成了一点皮毛而已,要完全成功,没有十年八年怕是不成的。」

  我疑惑道:「那你就从来没向其他的僧人问过?」方证的脸红了一红,道:「怎么问?问前辈定然要被训斥,后辈弟子又都当我是楷模表率更加不能问他们,现在好了,我也终于有自己的师弟了,小师弟,你快告诉我女人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我羞涩道:「女人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玩的啦,师兄你既然都没见过,那也就不要多想了。」

  方证道:「师父在世时我曾经向他问过女人是什么?可一向对我宠爱有加的师父竟然突然勃然大怒,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最后跟我说:」女人就是吃人的老虎‘师弟,女人当真就是老虎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师父说的再正确没有了,女人正是那吃人的老虎。」

  方证面露失望之色,痴痴道:「女人当真就是老虎?那为何其他师兄弟下山之时,长辈们总叮嘱他们不要受了女人的诱惑,犯了色戒呢?如果女人当真是吃人的老虎,又何以能诱惑僧人呢?」

  「哎!看来这个方证也不是真呆嘛!」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含煳其词道:「总而言之,女人真是可怕的老虎啦,师兄就算不信我,难道连师父他老人家的话你也不信么?」

  我只道抬出师父就可以压服方证,不料方证和慧明和尚相处时间甚短,对他也并不如何崇敬,摇头道:「后来我又看一些佛经,经上也提到了女人,只是说女人是红粉骷髅,是世间最最可憎的物事,可却没说女人是老虎。」

  我信口胡诌道:「那多半是经上的老虎和一般的老虎有所不同,又有什么稀奇了?」

  费了半天口舌,方证终于相信女人是老虎了,却仍不甘心的问道:「那为何我一想到女人这两个字就会不由得血行加速,心口直跳呢?」说着又拍了拍胯下那硬硬的丑物,道:「这个尿尿的东西更是又热又涨,很是难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羞得转身伏在床上,尴尬道:「师兄你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免得误了修行。」

  方证殃殃道:「连你也这么说……」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好多次我做梦都梦到了女人,虽然在梦里我看不清楚女人到底是什么样,但总是感觉很愉悦很美好,就算女人真是老虎我也不怕,无论如何我都要亲眼见上一见。」

  我在少林寺里潜伏了十几天,将菩提院的情况完全摸透了。这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正是动手的良机,我在半夜悄悄起了床,到外面穿上紧身夜行衣,又用黑布蒙了脸,轻轻一纵身,如一道轻烟般飘上房梁,往菩提院掠去,古墓派轻功最是轻捷快速,而且又无声无息,真是做盗贼的极品功夫。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菩提院的门口,我左右张望一下,见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便直奔藏着铜镜经书的后殿,我早就打探清楚那大殿里有六名僧人昼夜看守,他们的武功虽然不甚高强,不过要想一下子人不知鬼不觉的料理了他们却也绝非易事。

  我可没打算和他们正面交手,悄无声息的窜到后殿的门口,从怀中取出了一点迷香(这迷香正是当初杨逍用来迷奸我的那种,杨逍落在我手里时被我拷问出了配方)用一根细细的吹管从门缝里将迷香吹了进去,隔了一盏茶的功夫,见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便推开大门,轻轻闪身进去。

  那迷香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药物,虽然我想这迷香对付几个武功低微没见过世面的和尚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也还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我小心的戒备着,一步步慢慢走进了大殿,出乎我意料之外,大殿里空空荡荡,竟然没有一个守卫僧人。

  这个时候我也无暇去细想那些看守和尚都跑到那去了,急忙奔到那铜镜之前,伸出右手食指,在镜上那首经偈上的「一梦如是」几个大字上用力一掀,只听得轧轧声响,铜镜已缓缓翻起。

  我伸手从铜镜背面摘下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正是一部古朴的经书,《易筋经》终于到手了。我手持经书,激动热泪盈眶,过去这些日子以来被奸淫凌辱的苦难经历从我脑海中一一掠过,啊!我终于是要苦尽甘来了,有了这盖世神功,解除生死苻自然不在话下,就是称霸武林也不是梦想,杨逍你这淫贼等着吧,我练好了武功第一个就去找你算帐。

  便在此时,忽听得背后一人长叹道:「一梦如是!嘿嘿!一梦如是!难怪我找了十几年都一无所获,原来这里竟然还另有机关。」

  我大吃一惊,急忙转身一看,却见大殿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灰衣僧人,那僧人四十几岁年纪,光头大袖,神情甚是倨傲,对我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少林寺盗取经书,胆子可真不小啊,你又怎么知道这菩提院的秘密?」

  我心念电转,心想:「怪不得刚才一个看守僧人也看不到,多半是被这个和尚支开了,他刚才一定是藏身在佛像背后,所以我才没有看到他。」

  我定了定神,说道:「大师分明也是同道中人,又何必说这些场面话?」那和尚阴笑道:「嘿嘿!不错,我也是拿经书的,小丫头!别让佛爷多费手脚,快点把经书献上来吧?」说着,周身骨骼噼噼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之声。

  我在少林的这些天虽然没学到什么功夫,但对少林武功的见识却是提高了不少,一听这声音登时大惊失色,心道:「糟糕,竟然是金刚伏魔神通,这门功夫是佛门正宗的最上乘武功,我可万万不是这和尚的对手。」我眼光一转就向大殿的大门瞟去,那和尚识破了我的意图,怪笑道:「小丫头,想逃走么?没门。」原来那和尚站的位置早已把大门封死,我除非打倒他,不然就别想从大殿里出去。

  我心想:「死也不能把《易筋经》交出去,这是我摆脱性奴命运的唯一法门,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放弃。」

  我双手握住经书,叫道:「小女子自知不是大师对手,但大师也休想恃强抢夺,大师若敢上前一步我就把这经书毁了。」

  那和尚冷笑道:「小丫头,别异想天开,以你的那点微末功力不可能把这经书一下就彻底毁了,就算你撕了经书,大不了佛爷我多费些功夫再拼起来就是,还是老实的把经书献上来吧」

  跟着忽然又淫笑道:「小丫头你的身材还真是火辣,快打开面纱让佛爷看看,若是长相也生的标致,佛爷我说不定会留你一条小命。」

  我将经书揣在怀里,咬牙道:「臭和尚,姑娘我和你拼了」说着飞身扑上,双掌齐击那和尚的胸口,那和尚哈哈一笑,不屑道:「不自量力!找死!」手掌一起,隐含风雷之声,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汹涌而来「啪」的一声和我的双掌碰在了一起。

  我只觉得身体好似被一把大锤重重一击,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下子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尊佛像上,在空中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那和尚却惊怒交集的大骂一声:「好歹毒的丫头」原来我刚才在双手指缝里夹了六枚冰魄银针,我和他对掌的目的就是想刺伤他的手掌,只是没料到那和尚的掌力竟是如此强劲,我虽然暗算成功,自己却也是身受重伤。

  我咬牙站起身来,拼命跑出大殿的大门,那和尚急于运功逼出所中冰魄银针的剧毒,不敢阻拦我的去路,只在我身后大叫道:「快来人哪,有人盗了经书去了。」

  我强提一口真气,在少林僧人赶来合围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证一起住的禅房。一头栽倒在床上,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16)

  我强提一口真气,在少林僧人赶来合围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证一起住的禅房。虽然外面一片抓贼的呼喊声把全寺都惊动了,但那方证却兀自酣睡不醒,我出去的时候在屋里也放了迷香,方证在几个时辰之内是不会醒的。

  我挣扎着换下沾满血迹的夜行衣,就着烛火烧了。又将拼了性命得来的《易筋经》藏在床下,这才舒了口气,盘膝坐在床上运气疗伤,不料打坐调息了几个时辰,身体却越来越僵硬,四肢百骸都像散架一般疼痛难忍。

  「见鬼!这是什么掌力啊?竟然如此歹毒!」我知道再调息疗伤也是无用,只得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方证大声呼唤道:「师弟!师弟!快快起床,早课的时间到了!」我暗暗骂了一句:「该死!这个时候还要我去念经!」睁开眼睛发觉天色已然大亮。我只觉得五脏六腑火烧火燎的好不疼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觉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努力也是爬不起身子。

  方证见我情况有异,过来扶起了我,说道:「师弟!你生病了么?」伸手一搭我的脉息,顿时大惊失色道:「师弟!你怎么受了内伤?」

  我勉强苦笑一下,说了昨天就想好了的托词,道:「师兄不必忧心,小弟只是陈年旧疾复发而已。」方证盘膝坐在我的身后,将手掌搭在我的背心上度入真气,又惊呼道:「哎呀!师弟分明是中了我少林的外门神功金刚般若掌啊,你昨天夜里出去和人交手了么?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我得方证真气之助,感觉好过了很多,道:「小弟并不曾出去和人动手,我这内伤是经年旧伤了,小弟数年前走镖的时候给劫镖的盗贼头子打了一掌,一直也没有完全痊愈,时不时的就会发作,过几天自己会好的。」

  方证毫无江湖经验,为人又单纯,对我漏洞百出的话毫不怀疑,道:「原来如此,这金刚伏魔掌力阴毒凌厉,若不得内力深厚之人相助,原是不易治愈。」

  我道:「我中的是金刚般若掌?」方证道:「正是!这路掌法极是难练,又过于残酷狠辣,大违我佛慈悲之道,寺里历来就极少有人修习,据我所知目前少林上下并无人练成这路金刚般若掌法」

  我心想那僧人多半是圆真,口中却故意说道:「不会是西域少林寺的传人吧?」

  方证正色道:「西域少林这些年来人才凋零,早已势微,不会有这样厉害的高手」顿了顿又皱眉道:「难道是福建青田少林寺的人?可是南少林主持红叶禅师历来戒律精严,刚正严明,又怎么会纵容门下弟子在江湖上行凶?」

  方证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才将我受损的脏腑经脉大致修补归顺,停下手来叹道:「好厉害掌力,那人的金刚般若掌力已然练到了大成之境,若非我对这路掌法知之甚详,还当真是难以救治,我这就去太师祖那里为师弟讨几枚大还丹来,师弟吃了以后再修养个十几日就可以彻底治愈这经年伤痛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师兄不可,小弟资质低劣,原不入方丈大师法眼,空闻大师是碍于家父的情面才将小弟收入少林门墙的,若是方丈知道小弟身有暗伤,身体赢弱,说不定会立即就把小弟开革,求你了师兄!小弟的伤势万万不能被寺里的长老们知道!」

  方证略一沉吟,道:「也罢!我再给你度几次气也是一样。嗯!以后几天的早晚功课师弟肯定是不能参加,我去给你请假时就说你生病好了。」

  方证又道:「师弟好生休养,愚兄去寺里的药房给你抓些伤药来。」我又急了起来,叫道:「师兄不可!」方证笑道:「师弟放心,我只是去拿些寻常药物,不会让人知道你的事的。」

  方证去了。我躺在床上连叹侥幸,若不是这方证过于老实单纯,想要蒙溷过关是绝非易事,不过以后就好了,《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练这《易筋经》好象也没费多少时间,等我练好了神功,解消了身上的禁制,就去找杨逍那淫贼报仇雪恨,再去峨嵋抢倚天剑,除去身上折磨人的乳环阴蒂环……

  想着想着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藏在床下的《易筋经》拿出来习练,可谁知却虚弱得撑不起身子,我心里暗暗叫苦,如此一来以后几天我岂不是就生活不能自理了?虽然我知道老实和尚方证一定会照顾我的生活,但我是女人这事恐怕就再也隐瞒不住了啊。

  前些日子我中毒之时光熘熘的躺在澡盆里任凭张翠山欺负的事我还记忆犹新,难道那羞耻的情景又要重演了么?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感觉下腹涨痛,竟然有了尿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一夜没有解手了。啊!吃饭喝水还好说,这方便的事情可怎么办啊?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阿紫一定要嫁给乔峰了,阿紫受伤后手足无力,方便洗澡之事自然也是由乔峰照料的,阿紫最羞耻的事都被乔峰看过了,不嫁给他又能怎么样呢?阿朱的身体自然也是这样被乔峰看了个饱。我以前一直以为乔峰是个大英雄,现在仔细一想他其实也是一头色狼,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下腹的涨痛越来越厉害了,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挣扎了几下之后,「砰」的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上,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方证走了进来,他见我躺在地上挣不起身子,急忙上前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责备道:「师弟身子虚弱一时动弹不得,怎可胡乱行动,有什么事等愚兄回来就好了嘛!」

  方证将拿回来草药放在瓦灌里,点起炉火煎了起来,忽然转头对我说道:「师弟,你昨天晚上睡觉时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我微微一惊,道:「没有啊,出了什么事么?」方证道:「昨天夜里寺里出了大事全寺都惊动了,可我们怎么竟然睡得这么死呢?真是奇怪。」我怕他起疑,急忙叉开话题,假做大惊道:「真的么?出了什么大事?」

  方证道:「昨天寺里竟然进来了飞贼,将菩提院珍藏的一部经书盗了去。」

  我试探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到少林生事?可曾抓到了那贼人?」

  方证道:「是个女贼,行窃之时正好被空相师叔祖祖撞了个正着,空相师叔祖祖和那女贼动手之时一不小心,中了那女贼的毒针暗算,那女贼趁机逃出寺去了。」

  我心道:「原来那厉害和尚是空相,对了!这金刚般若掌不正是他暗算张三丰时用的功夫么?想那张三丰老头百年功力都受不起空相的一掌,我昨天能活着回来已经很幸运了。

  那方证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师弟,既然你说女人就是老虎,那女贼为何不用爪牙伤害空相师叔祖祖呢?老虎又如何能够使用毒针呢?」

  我这时可没心情去理会方证的可笑问题,敷衍道:「也许能用吧,对了,空相大师真的说那女贼逃出寺去了?」

  方证道:「空相师叔祖祖对没能擒下那女贼十分懊恼,不过这也怪不得空相师叔祖祖,他手掌上所中的毒针剧毒无比,昨天夜里几位空字辈长老联手才驱除了空相师叔祖身上的毒气,空相师叔祖祖说那女贼的轻功极为高明,他亲眼看见那女贼越过三丈多高的寺院围墙,逃出寺去了。」

  我微微一愕,那空相和尚并没有在我身后追赶,他为什么要对少林和尚说亲眼见我逃出寺外去了?

  方证又傻里傻气的道:「师弟!这老虎的跳跃之能果然不是人类能够相比的,这一跃三丈的轻功,合寺上下大概也只有三位太师祖和空见师叔祖祖做到了。」

  这时候药熬好了,方证要喂我喝药,我内急的厉害本不想喝,可又怕那方证起疑,只得咬牙把药喝了,一大碗草药下肚之后,方才还能勉强忍耐的尿意,很快就紧迫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再也无心和方证说话,俏脸绯红,急得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方证看我狼狈的样子,关切道:「师弟,是伤处又疼了么?」我又羞又急,嗫诺道:「我……我……」方证抓了抓光头,忽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师弟你定然是想要小便对吧?」

  「该死!这个笨和尚怎么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了?」我面红似火,难堪得无地自容,方证却笑道:「我小时候曾给过世的空色师伯祖做过沙袮,空色师祖被魔教高手重伤,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年多,他的饮食便溺诸事都是我侍奉的,师弟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唯一的亲师弟,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方证说着竟然就上来扯开了我的裤带,我大叫道:「不……师兄……不要……」拼命想要挣扎,可绵软无力的身子却只能做无助的蠕动,终于还是给方证剥掉了裤子,光熘熘的下体再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不……」我绝望的尖叫一声,将脸扭到一边,紧紧咬住嘴唇,泪水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方证呆呆的盯着我的下体,脸红得跟猪肝相似,激动得全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忽然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师弟!你怎么没有那个尿尿的东西?」

  我毕竟做过性奴隶,还在千百人面前裸奔过,此时虽然羞耻得要命,但头脑却还能保持清醒,告诫自己一定不能慌乱,方证这傻和尚从来就没见过女人,再骗他一次应该也不难。

  只听方证又愣愣的说道:「难道是割掉了?怎么只剩下一道肉缝了?」我喘了几口气,极力镇定了情绪,用最平澹最自然的语气说道:「小弟天生就是如此,这又有什么稀奇了?」

  方证嘶声道:「为何……为何和我的下身完全不同?」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就好比我们寺里的十八罗汉塑像,有的黑有的白,有的红眼睛,有的篮胡子,各不相同,人的下体也是一样不尽相同。「

  方证死死盯着我的阴户,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摸着光头琢磨了半天,道:「不对!我和寺里的师兄弟们一起洗浴之时见过他们的下体,没有一个和你一样。」

  我故作轻蔑道:「小弟我是俗人啊,俗人的身体和僧人的身体怎么可能一样呢?师兄你怎么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常识也不懂啊?」

  方证又愣了半晌,终于还是被我唬住了,不好意思的自嘲道:「看来是愚兄少见多怪了。唉!我一生不曾出寺,也实在是孤陋寡闻的很了。」顿了顿又道:「师弟能让师兄我长长见识,仔细看看你的身体么?」

  「啊!……你……」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刚才谎话已经说满了,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只好无可奈何的点头道:「师兄想看就看吧!」

  方证抓住了我的膝盖,将我的双腿大大打开,仔细观察了半天,忽然伸出手指在我肛门上揉了揉,道:「屁眼还是和我的一样,可是屁眼上面的部分可就完全不同了,嗯!这里怎么有一个肉洞啊?」说着就将手指插进我的阴道里摸索。

  「啊!……不!……啊!……」我蠕动着绵软的身子,极力抑制着生理反应,我一直被乳头阴蒂上的淫器无休止的折磨着,经常处于欲火焚身的边缘,不过是在咬牙拼命忍耐而已,现在饥渴的阴道被插入了手指,我敏感的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我不自觉得轻轻呻吟起来,不停得喘气。

  方证的手指在我阴道里慢慢探索着,神情恍惚的赞叹道:「这里面真是温暖湿润,实在太奇妙了。」忽然又叫道:「咦!怎么流水了,你尿了么?呵呵,原来师弟的这个肉洞是用来撒尿的。」

  我羞不可抑,呻吟道:「不要胡说……那不是……」方证将手指从我阴道中抽了出来,仔细看了看,点头道:「这水是白色的,果真不是尿,那师弟你的尿是从那里出来的啊?倒要好好看看。」

  说着就将我的阴唇拨开,一分一分得仔细探索,我只觉得下体又麻又痒,尖叫道:「师兄,你看看也就算了,怎么没完没了啊,那种地方是不可以随便看的」方证道:「为什么不能?看看又有什么关系了?」

  我又是羞耻又是悲哀,我明明被男人亵渎玩弄着阴户,可却偏偏连一句抗议的话也不能说,只好默默垂泪。

  忽听得方证惊奇道:「你这里怎么穿了一个环啊?」自然是我阴蒂上的陨铁环被他发现了,方证对我的阴蒂环十分好奇,用手指钩着我的阴蒂环不住的拉扯。我只得挺起屁股,痛苦的呻吟着:「啊!……不……不要扯……很疼的」

  欲火暴炽的方证彷佛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他一手拽着我的阴蒂环,另一手将食中二指插进我的阴道里快速抽插,

  「啊!……呜!……」又酸又痒的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我赤裸的身子一下子就绷直了,想要挣扎却苦于阴蒂环被扯住了,半点也是动弹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着:「师兄你住手啊,我快受不了!」本来就忍耐到了极限的膀胱括约肌再也控制不住,急促的尿液喷涌而出,淋了方证满头满脸。

  方证登时呆若木鸡,出神了好一会,这才找了块布擦掉了脸上的尿液,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啦,师兄不怪你,原来你的尿是从肉洞上面的小孔出来的啊,呵呵,真是有趣……」

  我羞得几欲晕去,再也顾不得装模作样,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方证将我搂在怀里不住的安慰,说道:「好了,不要哭了,师父说过的,我们习武之人,流血不流泪……」忽然又面现异色,怔怔的说道:「师弟!你哭的声音真好听!」

  我彻底绝望了,软绵绵的瘫在方证的怀里,只是不住抽泣,真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是方证又盯上了我的胸脯,道:「我这些天一直感觉师弟的胸部鼓鼓的,难道俗人的胸口和我们僧人也不一样么?」说着一伸手,扯开了我上身的衣服,我那高耸的双峰也无奈的坦露在男人眼前。

  方证小心的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拨了拨,惊讶道:「好大的肉球啊!这有什么用啊?」说着就将我的乳峰掐在手里揉捏,又用手指撩拨弄我的乳环,我被他玩弄的浑身燥热,情欲萌动,自暴自弃的尖叫道:「好了!我受不了啦,你要做事就快一点……

  方证的脸涨得血红,心跳的和打鼓一样,他的双手在我的乳峰,屁股上不住抓捏着,喘息着说道:「做事?做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这方证是不可能知道怎么办事的,登时松了口气,呻吟道:「师兄!小弟的身体你也该看够了吧?求求你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啦。」

  方证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乳头,右手在我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搓着,含溷的说道:「师弟,你这屁股真是又滑又软,捏起来可真是舒服,奇怪啊,我以前和别的师兄弟们一起洗澡的时候对他们的身体看都不愿多看一眼,可是现在抱着师弟的身子竟然就不想放开,师弟你就让为兄多抱一会吧,说着双臂一用力,又将我紧紧搂在怀里,箍得我几乎喘不出气来。」

  正在我不知道这难堪的场面如何收场的时候,方证突然痛苦的呻吟一声,放开了我的身体。只见方证忽然站起来脱下裤子,那个硬硬的肉棒竟然全然变成了血红色,方证手抚命根,满脸痛苦之色,呻吟道:「哎呀!我的这个尿尿的东西好痛啊,涨得难受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这么玩弄我的身体,却不知道怎么发泄,不憋坏了才怪呢?哼哼,以后你看你还敢再碰我的身子?」

  方证坐下来盘膝运功,可是和平时的伤痛不同,他真气运行之下,下体的痛楚竟是有增无减,那根肉棒赫然又膨大了不少,渐渐变成了紫黑色。方证痛得呲牙咧嘴,站起来穿上裤子,大叫道:「不行了,痛死我了,我要去找太师父他们救命」

  我登时急了起来,如果方证去找空闻他们,那些狡猾的老和尚们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这个盗窃少林秘笈的魔教妖女定然会被抓住,下场绝对是惨不可言。急忙叫道:「师兄你不要去,太师父他们也未必有什么办法。」方证道:「太师祖他们神通广大,一定是有办法的。」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我又羞又急,红着脸叫道:「师兄留步!小弟有办法。」方证头上冷汉淋漓,叫道:「对了!师弟你见多识广,自然是有办法的,快点救救为兄吧!」

  我的脸颊热得发烫,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方证去找老和尚,事到如今也只有再委屈一下自己了」于是含羞道:「只要师兄把你的……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插进小弟的肉洞就不痛了。」

  方证惊奇道:「那……那个洞可以插么?」又掂了掂自己的家伙,道:「这么长的东西插进去,师弟受得了么?如果对师弟的身体有什么损伤,师兄我就算痛死也不要师弟为我……」我羞涩的闭上眼睛,低声道:「没事的,这……这个洞本来……本来就是给你们男人插的。」

  方证将信将疑,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将肉棒顶在我的阴道口上,道:「真的可以插么?

  我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心想:「我这可是在教别人奸淫自己啊!」却只能点点头,小声说道:「插……插吧……插进来……你就明白了……」

  方证将肉棒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我感觉他的鸡巴没有杨逍的那么长,比张翠山的家伙感似乎也要细上一点点,但就是特别特别的硬,那铁棒一样的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令我饥渴的阴道异常的充实,我苦苦忍耐的情欲一下子就被挑动出来……

  我恍惚的呻吟着,泪流满面,我又被男人玩弄了,这个方证已经是玩过我的第四个男人了,为什么我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要欺负我呢?我无奈的抽泣着,伤心得不能自已,可是屁股却不自觉得激烈的扭动,迎合着方证的抽插……

  方证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快速的抽插着,双手揪着我的乳房,气喘吁吁的说道:「阿弥陀佛……舒服……舒服死了……师弟你这个肉洞……分明……分明就是西天极乐世界……就算……就算成佛也不过……不过如此……

  唉!这羞耻的厄运也快到尽头了吧,以后只要我练好了《易筋经》就再没有人能凌辱我了,现在就让我最后再放纵一次吧,我终于抛弃了所有矜持,将身心向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完全开放,嘤咛一声,伸手勾住了方证的光头,凑过嘴来,和方证吻在了一处,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的盘住方证的腰,两个火热赤裸的肉体紧紧缠在了一起再也难以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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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 Chapter 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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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殷离的故事
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一)
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二)
第四章:怒放的赵敏花蕊
第五章:殷素素之银色时光
第六章:华山论剑之后
第七章:穆念慈之衣带风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