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 (8-11)

4883Clicks 2012-08-08 Author: janice
         (8)奴隶翻身

  我们沿着山路继续前行,杨逍果然对我好了一点,不再捆绑我了,但却仍然不许我穿衣服。行到午时,我们到了山坡上一处悬崖之旁,杨逍见地势荒凉,四下无人,将我从马背上抱下,点了我全身十几处穴道。我只道杨逍又要用甚么古怪法门来淫辱于我,忍不住打个寒噤,心中怦怦乱跳。岂知杨逍却把我放在草地上,将马系在一颗大树之下,自己在我身边盘膝坐定,闭目运功,原来杨逍今日虽然在我帮助之下杀了白鹿子,但是他自己也是元气大伤,急需练功来修补损耗的真元。

  但见杨逍满脸铁青,呼吸一会快,一会慢,他练的这门内功当真是邪门之极。我躺在他地上,思潮起伏,心想:「修习上乘内功时最易受外邪所侵,对外来侵害无丝毫抗御之力,我这时别说上前一拳一脚,就是大喊一声也够杨逍受的。」可是却苦于穴道被制,什么也作不了,蚂蚁蚱蜢在我赤裸的身子上爬来爬去,难受万分。

  过了一会,我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我原想忍一忍等杨逍放我去小便,可是又知道杨逍到时一定会趁机羞辱于我,心想:「反正我现在也没穿衣服,两腿又分的比较开,就这么躺着小便算了,腹肌多用一点力气,也不会弄脏身体。」

  对呀,我的身体还有这个地方能动啊,我现在下体的方向恰好对着正在行功的杨逍,要是运气好,尿水能喷到他的头上,多半能让他走火入魔,身受重伤……。,可是万一这淫贼死掉可怎么办啊,嗯!不会的,俗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留千年。」这大魔头又那有这么容易就这么完蛋了呢?金庸小说里对走火入魔的描述一般都是「XXX口吐鲜血,接着两眼一黑……」那我可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是运气不好伤不了他,被淋了一头尿水的杨逍最多也就是狠打我一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意一定,我全身肌肉绷紧,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体,心中默默祈祷:「天上的神佛呀,求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我这个落入魔掌不幸的女孩吧。」将尿道括约肌一松,一道晶亮的水箭从下体喷射出去,无巧不巧的击中了杨逍的脸。

  只见杨逍全身勐地一震,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肌肉扭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双目血红,挥掌疾往我顶门拍落。我穴道被制,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道此番再也没命了,岂知那手掌拍到我头顶时却并不怎么疼痛,原来杨逍走火入魔之下,内息已不能运用自如。

  杨逍狂叫道:「我掐死你,掐死你,双手叉到我咽喉之中,我登时呼吸艰难,脖子上犹似又套上了一个铁箍,而这铁箍还在不断收紧。

  我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的摇动,只觉得越来越是窒闷,一颗心跳如同得打鼓一般,口中吸的气息再也吸不进胸中,洁白的裸躯也因为窒息而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我情知不免于难,心道:「想不到我会死得这么难看,竟然光着屁股被人掐死在荒郊野外。」想到悲伤之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便在此时,扼住我咽喉的手指一下子放松了,杨逍扑倒在我身上,全身骨节一阵急剧的暴响,就此一动不动了。

  我死里逃生,喘息很久才缓过气来,想起适才情况之险,兀自心有余悸。我以真气冲穴,一点一点的慢慢解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将杨逍从身上掀了下去。杨逍软绵绵的滚过一旁,斜卧于地。我伸手探他鼻息,还好没有死。

  我在杨逍身上细细搜索,摸出了一个小药瓶,里面有五六粒红色的药丸,正是杨逍给我服过的生死符解药,我松了口气:心道:「根据天龙八部里的描述,天山童姥的生死符解药一粒可保一年无事,有五六年时间应该足够我完成任务退出系统的了。」我舒了口长气,从马背上包袱中找出几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一个月的身子上。

  我取过长剑,足尖在杨逍头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一踢。杨逍痛苦的哼了一声,慢慢醒转,我长剑一晃,剑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逍你无耻下流的淫贼,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你……你还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快说吧。」

  杨逍叹了口气,苦笑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天下的确少见的很,竟然可以用尿伤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杨逍今日栽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嘶声道:「这……这就是你要说的话么?」手里紧握着的长剑,就要往杨逍的胸膛刺下去。

  杨逍大叫道:「慢着,慢着。」

  我跺脚道:「你还有何话要说?你是不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淫邪好色,更后悔不该找上来强奸我?哼哼!你现在才想悔过已经太迟了。」

  杨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你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人,却也活不长了。」

  我怔了一怔,冷笑道:「莫非你已吓煳涂了么?要死的是你,不是我。」

  杨逍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要死了,你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生死符解药,每颗只能止一月之痒,我死了你也绝对活不过半年。」

  我身子一震,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呆了半晌,颤声道:「你……你……你骗我……你骗我的……你休想骗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你。」

  杨逍道:「你若不信,请,请,此刻就请动手」

  我举着的长剑不住的颤抖,却说什么也不敢刺下去。

  杨逍微笑道:「你为何还不动手?」

  我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生死符的解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不死。」

  杨逍笑道:「要我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也可以,不过要等我武功恢复以后」

  我反手抹汗,颤声道:「你……你的武功恢复了,怎么会放过我?」

  杨逍道:「会的,但信不信,却得由你了。」

  我大吼道:「你此刻已落在我手里,乖乖地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便罢,否则……」

  杨逍微微笑道:「否则又怎样」,我现在若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必定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希望,你若换了我,又当怎办?「

  我咬牙切齿道:「那生死符的解法,你是决计不肯说的了?」杨逍道:「自然不说。半年之后,我在鬼门关前等你就是,反正你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是永远也除不下来的,就是到了那阴曹地府,阎王也还是会把你判给我做奴隶,只是到那时候你连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还愿不愿意要你。」

  我背上登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他所谓「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是指我阴部的生死符发作之时,奇痒难熬,自己将阴道肛门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不由得怒发如狂,长剑一晃,指着杨逍的右眼,说道:「你若再不说,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刺聋你的右耳,又刺聋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便是。」杨逍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澹澹道:「莹奴,你伺候男人的功夫的确是一流,想必折磨起人来也是很有一套吧,就让我见识一下你本事吧。」

  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异,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伤残他的肢体,十有八九也是无用,反而会激发他邪魔外道的古怪脾气,和我拼个同归于尽。我手里的长剑颤动不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无计可施之间,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监狱押送罪犯时,那些老狱警讲的故事。

  我冷笑一声,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杨逍四记耳光,骂道:「淫贼,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你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么?告诉你,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还要可怕的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那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杨逍的脸颊被我打得高高肿起,却仍然保持着那油滑镇静的可恶笑容,说道:「好啊,我等着你。」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我处置的无赖相。

  我骑上马背,将重伤之下软弱无力的杨逍放在马上,纵马沿山路急行,傍晚时分,到达了一个市镇,我骑马在街上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妓院,扛着杨逍进了大门。

  一个龟奴迎了上来,见我一个女孩子扛着个人进来,模样怪异,斜眼看着我,问道:「干什么的?」我瞪了他一眼,斥道:「少见多怪,不就窑子么?女人难道就一定不能来?」说着扔给他一绽银子,道:「赏给你了。」那龟奴大喜,登时满脸堆欢,道:「谢小姐赏。」长声叫道:「有贵客。」恭恭敬敬的将我们迎到了一间上房之内。

  我将杨逍重重摔在床上,杨逍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笑道:「你这女人当真古怪,竟然到这种地方来,难道你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喜欢搞女人么?」我寒声道:「淫贼,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不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么?」

  杨逍一笑,道:「难道我不说你要让这妓院里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么?其实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要比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些婊子又那个能比的上莹奴你?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你吸成人干了么?」

  我红晕上脸,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说道:「狗贼,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着挥手点了杨逍身上十几处穴道。又命龟奴去叫老鸨。

  少顷,老鸨来了,用惊奇的眼光对我左看又看,说道:「这位小姐,难道你也是到我这里来找姑娘们开心的么?」

  我嫣然一笑,说道:「来开心的人是我的这位好朋友。」说着对床上躺着的杨逍一指。那老鸨登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位睡觉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请公子爷挑选呀?」

  我笑道:「我这位朋友不喜女色,就是专好那断袖分桃,龙阳之事。」

  那老鸨一怔,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风啊,嘿嘿,你们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我这家店是这城里唯一有男娼的堂子,只是这价钱么,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贵上三分呢。

  我将一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道:「价钱无所谓,人要健壮一些的。」

  那老鸨甚喜,道:「却不知道这位公子爷要的是茶壶还是茶杯呢?」我大笑道:「我这位朋友是天生的茶杯。」那老鸨道:「请稍等候。」转身去了。

  我伸手解开了杨逍的穴道,杨逍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贱人,你若敢如此对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饶你。」我大笑道:「你活着我尚不怕,何况死了?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不然就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杨逍双目瞪圆,额头上青筋暴鼓,骂道:「臭贱人,早知道你如此歹毒,我当初就该活活操烂了你。」我俏脸一红,狠狠打了杨逍一个耳光,骂道:「现在要被干烂的人恐怕是你了。」

  过不多时,两个二十几岁,身着大红花袄,浓妆艳抹的人妖走了进来,对着杨逍恶心的一笑,道:「相公,奴家来了。」说着就上去搂杨逍的肩膀,杨逍急坏了,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将你们这家妓院杀得鸡犬不留。」

  那两个变态男人见杨逍面目狰狞,登时怯了,不敢上前。我举起一锭黄金晃了晃,喝道:「只要你们搞了他,这锭金子就是你们的了。」

  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变态重新鼓起勇气,向杨逍扑去。杨逍重伤之下虚弱之极,虽然不停的踢打喝骂,但仍被那两个人强行按住,剥去了裤子。

  我羞赧的转过身去,不愿看那恶心的场面,忽听得杨逍惊惶的大叫道:「不!不!你快叫他们住手!」我回头一看,那两个变态已经将杨逍强行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一个抱住杨逍的腰,另一个跪在杨逍的身后,粗大的家伙对着杨逍的后门,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杨逍满头大汉,剧烈的挣扎着,吓得脸都青了。我喝住那两个变态,上前逼问道:「你说不说那生死符的解法?」杨逍咬牙切齿的说道:「贼贱人你……」

  我一挥手,那两个变态再次扑上,杨逍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这样的屈服求饶大概是这魔头这一生中的头一遭了。

  我厉声道:「狗贼,你如今可服了我。」杨逍痛哭流涕,说道:「算你厉害,我服了。」我大喝道:「现在我们两个谁是主人?谁是奴隶?」杨逍哭道:「你是主人,我是奴隶,你让我作什么都行,快别让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碰我。」

  我见杨逍终于屈服了,将金子给了那两个人,打发他们走了。我关好房门,上前一步揪住杨逍的衣领,道:「好,现在告诉我生死符的解法。」

  杨逍象泄了气的皮球,颓唐的说道:「我……我不会解。」我心里一震,将杨逍的身体提起来在墙上重重一撞,恨声道:「溷蛋,你还不老实么?那两个变态可就在外面。」

  杨逍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会解,要解这生死符首先必须精通天山六阳掌,那宝鉴中的天山六阳掌残缺不全,我所会的仅仅是皮毛而已,在别人身上下生死符已经是勉为其难,要解更是无从谈起。」

  我将杨逍所说的话和天龙八部里的情节相印证,心知这魔头说的多半是实,又急忙问道:「那生死符的止痒药方是怎样的。」杨逍此时已经全无抗拒之心,很痛快的说出了一大堆的药名来。

  我立即叫妓院的小厮到城里的药房去按方配药,可是竟然没有配齐,原来那药方里有几味药材极为少见,非得到大城市里大药铺才能买得到。

  我心中生疑,对杨逍说道:「这药方怎地如此古怪,怕是假的吧?」杨逍长叹一声,说道:「这是古代秘笈上的秘方,自然与众不同,如今我那里还敢再骗你?我对你说得句句都是实话。」

  我心道:「这淫贼十句话里也不能相信一句,必须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屈服了。」说道:「杨逍,我知道你会乾坤大挪移心法,现在把那心法的口诀背给我听。」

  杨逍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叫道:「这个万万不可,这乾坤大挪移心法是我圣教镇教之宝,是绝对不能外传的。」我沉声道:「如果我再叫那两个人进来呢?」

  杨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突然大吼道:「贼贱人,我和你拼了。」挣扎着合身向我扑来,我飞起一脚,正中杨逍胸口,将他的身体踹的飞起来撞到了墙上。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大喊一声:「来人哪!」杨逍急得大叫:「且慢,我说,我说就是了。」当下慢慢将那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背了出来。我将杨逍所背的心法和小说中的所记载的只言片语相对照并无差错,确定这魔头已经彻底被我制服了,那个药方多半也是错不了的。

  我心中盘算:「无论如何,在杀这个淫贼之前,都要彻底证实这药方的真假,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是成都,只好把这淫贼也一起带到成都去了,可是就这么上路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叫来了妓院的小厮,扔给他一锭银子,说道:「去买一套化妆用具,几件现成的男女衣服,再雇辆大车侍候着,去吧。」

  不一会工夫,衣服买来。我自己穿上了男装,将那女装扔给杨逍,喝道:「穿上吧。」杨逍大惊,道:「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服?」

  我道:「你们魔教弟子遍布天下,我又和昆仑派结下了深仇大恨,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不是找死么?」杨逍叫道:「我们可以扮乞丐,扮道士,无论如何我也不穿女人的衣服。」

  我恼怒起来,喝道:「现在我是主人,你是奴隶,我让你扮什么你就得扮什么。再敢跟我罗嗦,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将你卖在这妓院里作男娼,你魔教就算再神通广大,十年八年之内也未必就能找到你吧?」

  杨逍身体一颤,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慢慢穿上了女装。我从梳妆盒里取出了梳子,解开杨逍的头发梳成了一个最流行的女子发式,接着又拿起了胭脂,给他涂脂抹粉。

  这淫贼本就来就长得风流俊俏,如今扮成女子,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他那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他此刻心里必是愤怒之极,哭笑不得,流入目光中,却似嗔似怨,令人销魂。

  我终于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杨逍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突然大吼道:「贼贱人,不要再笑了」我心里一寒,跳起来重重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骂道:「狗贼,你还耍什么威风?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凌辱的莹奴么?我现在宰了你比踩死个蚂蚁还容易,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天,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

  杨逍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登时火气全消,再也不敢作声了。我顿了顿又说道:「我带你上路,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的丫鬟,名叫笑儿。知道了么?」

  杨逍满脸屈辱,垂头丧气的答道:「知道了,一切听你的就是。」

  当晚我们就留在这妓院里过夜,第二天一早,我付清了帐单,拎着杨逍出了妓院大门,乘上那辆备好的大车,径往成都而去。

         (9)淫贼脱逃

  我们一路向南而行,进入了四川境内,我逐渐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性奴生活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多可怕的变化:裸露了多时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觉很不自在。阴蒂乳头由于受到了陨铁环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状态,那几个穿在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虽然个头不大,但却颇有一点份量,只要我身体一动就会颤动个不停,就彷佛有人在不停的轻轻撩弄我的阴蒂和乳头一般,而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又是惊人的敏感,活动稍微多一点就会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喘息连连,下体的两个小肉穴又热又胀,感觉非得插进些东西才舒服,阴道里始终是湿湿的,肛门也总是下意识的不住的抽动,十分的空虚难耐。

  为了摆脱那些陨铁环的折磨,我给自己作了一套紧身的乳罩内裤,可是穿上后却发现我勃起的阴蒂乳头会和紧身内衣相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无奈的脱下来,看来以后我是再也别想穿内衣裤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时虽然被凌辱得很惨,但客观上也及时宣泄了我的欲火,现在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却只能忍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了。一路之上我被那几个陨铁环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每到情欲高涨,难以忍受时就痛打杨逍出气,那杨逍也真忍得,掌来脸受,脚来身挨,哼也不哼一声。我心道:「这魔头阴沉忍耐,非我能及。一旦证实了那药方的真伪,还是早早将这淫贼除去才好。」

  这一日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市镇,成都已是遥遥在望。看看已近午时,便到一家客栈打尖用饭。我拖着杨逍进了客栈,正要叫过小二点菜,忽听得身旁有个人轻轻的「咦!」了一声,我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劲装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一口长剑,正惊奇的盯着我的下裳,忽然满脸红晕,转过了脸去。

  我心中惊奇:「我现在穿着男装,打扮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么?」低头往下一看,不由得「啊!」一声惊叫,原来我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唉!今天赶路实在是赶得太急了一些,我敏感的身体被那几个歹毒的陨铁环折磨得十分兴奋,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了情欲之火,谁知道竟会被生理液体沾湿裤子,当众出丑。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在一张饭桌前坐下,拉过外袍遮住裤子,羞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又是羞恼,又是难过,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塌了半边。

  那边的少女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盯着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难耐,忍不住对那少女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那少女柳眉一皱,站起来就要发作,忽然又强自克制,冷哼一声,坐下来转过脸去。

  穿着女装的杨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阴笑道:「女人种上生死符后情欲焚身的滋味是很难熬的,你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实你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虽然我受了伤,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帮你消消火的。」

  「啊!你这该死的溷蛋!」我气疯了,站起来对着杨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杨逍滚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一样大声哭号起来,我大是惊讶:「这个淫贼以前挨打时连哼也不哼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抬腿又踢了几脚。

  杨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乱了自己的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救命啊!有淫贼啊!淫贼要强奸我了!」我一怔,道:「溷蛋,你鬼叫些什么?」正要再打,忽听得一声娇叱:「淫贼休得猖狂。」眼前人影一晃,那劲装少女持剑拦在了我和杨逍之间。那少女柳眉倒竖,将杨逍护在身后,气愤的说道:「淫贼,你怎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妇女,我今天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了。」

  我万不料竟然会有人来救杨逍,又是好气又好笑,大笑道:「哈哈!你……你竟然要救他,你可知道他是谁?你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奸淫凌辱的恐怕就是你了。」

  那少女俏脸一红,娇喝道:「淫贼,看剑!」说着挺剑向我左肋刺来,剑法竟是颇为高明。我吃了一惊,身体一斜,想要避过来招,那知那少女剑法精妙,这一剑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削向了我的左肩,总算我见机极快,变招迅捷,闪了开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却给她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又惊又怒,连退几步,拔剑出鞘,骂道:「小丫头,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毒手,你的师长是怎么教你的?」

  那少女凛然道:「我下山之时师父告诉过我,对江湖上为非作歹的恶徒不能心慈手软,对下流无耻的淫贼更是要除恶务尽,绝对不能放过。」说着再次攻上。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无礼激得怒从心起,挥剑和她战在了一处,客栈里不多的几个客人见动了刀子都吓得一哄而散。

  那少女剑法剑法灵动轻捷,武功着实了的,我和她斗了二十余招,竟没占到丝毫便宜,心想:「好厉害的丫头,要不是我从杨逍那里学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颇有长进,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对了,杨逍,杨逍呢?我急忙左右一望,杨逍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这一惊实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恶贼的诡计,他刚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来就是算到了这讨厌的小丫头会来多管闲事。我急攻两剑将那少女逼开一步,转身向门外追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就感到背后寒气森森,那少女的长剑已经指到了我的背心,只得回头招架。

  我挺剑抢攻,急于摆脱那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少女彷佛识破了我的意图一般,将门户守得极为严密,我连出险招都无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击,差点吃了大亏。我情急智生,抓起一边饭桌上装着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当头掷去,那少女挥剑一格,「啪」的一声,瓶子粉碎,无数辣椒粉末冲进她的眼里,鼻里,口中,呛得她涕泪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一松,长剑跌落,双手去揉眼睛。我趁机急跃而上,点了她的穴道。

  我侥幸得胜,飞步冲出店外,只听得一声马嘶,来时乘坐的大车从马房里疾冲出来,驾车的正是杨逍。我身子凌空跃起,向杨逍飞扑过去,杨逍将手里的马鞭一挥,向我拦腰横扫,我欺他没有内力,手里长剑一挑,打算将他的鞭子削成两段,哪知杨逍内力虽失,变招却仍是极快,将手腕一抖,长鞭倏地向我脸上抽来,我人在半空,已然无从借力变招,只得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闪到了一旁。

  杨逍大笑道:「莹奴,后会有期了。」挥鞭将马匹抽得悲嘶不已,夺路狂奔而逃。我虽然使出古墓派轻功拼命追赶,但却终究跑不过四匹马拉的大车,和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只听杨逍长笑道:「莹奴,我告诉你的生死符药方是假的,真正的药方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晓,不想死就到光明顶来找我吧,你这些天竟敢对主人我如此不敬,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你等着瞧吧!哈哈哈……」说着又扬鞭一挥,那马车跑得更快了,转眼就把我远远抛开,跑得踪影不见了。

  我望着马车远去的尘烟,只觉得浑身冰凉,绝望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药方是假的,杨逍逃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哭了一阵,我渐渐镇定下来,我还没有绝望,我不是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么?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多半能将那《易筋经》赐给我。传说那《易筋经》神效无比,连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这生死符是天下间最阴损的禁制,应该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里方证曾要求令狐冲拜入少林门下,这才可以将《易筋经》传授于他。我一个女孩子是绝对入不了少林门墙的,空见大师会将那经书传授于我么?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空见老和尚总不会眼看着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那少女兀自委顿在地,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叫道:「淫贼,你用迷人眼睛这等下三烂手段暗算于我,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再较量一场。」

  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一脚,骂道:「小丫头,你还敢和我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一剑宰了你啦。你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

  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淫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哈!!!你……你是纪晓芙……原来你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强奸凌虐,被残忍的穿上了乳环阴蒂环,又被种了最最阴损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

  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淫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骂我淫贼,我就把该是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淫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一用力,「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你这淫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乳房虽然不太大,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一个招蜂引蝶的艳丽尤物了,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

  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一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腰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抽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强奸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抽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裸体,就好象要把被奸淫凌虐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一样,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抽成碎片才罢休……

  一口气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了,定睛一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的屁股肿胀不堪,象熟透的桃子一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了一鞭,连阴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纪晓芙此时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了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淫贼,你叫什么名字?」

  我停下脚步,微一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

         (10)莫名之辱

  我出了店门,踏上了前往少林寺的路途,一路上那歹毒的陨铁环依然刺激着我的性神经,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为了让穿了陨铁环始终勃起的阴蒂少受点刺激,让自己多少好过一些,我又换回了女装,下身只穿一条长裙,裙子里面空空荡荡,光熘熘一丝不挂,唉!真想不到我也会有和那些放荡女人一样不穿内裤的一天,真是羞死人了,但处在这样的凄惨状况下的我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一路向东而行,进入了湖北的境内,这一日我被陨铁环折磨得再也忍无可忍了,心道:「实在是受不了,与其让这些歹毒的淫器无休止的折磨下去,还不如狠狠心,把这几个陨铁环连着阴蒂乳头一起割掉算了。」

  我见山路荒凉,前后无人,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草地上,双手托起自己胸前那饱满的肉球,只见那两颗被陨铁环禁锢着的红樱桃硬硬的挺立着,银光闪闪的乳环从我乳头根部穿过,除非割下乳头,完全没有取下来的可能。我心想:「没有乳头我还算什么女人呢?乳环对我的刺激虽然也很强烈,但还是勉强受得了的。只要把那个折磨得我死去活来得阴蒂环弄下来就好了。」

  我叉开了大腿,吃惊的发现自己本来小小的阴蒂现在膨胀得足有葡萄大小,充血充得象红宝石一样闪闪发亮,那歹毒的陨铁环傲慢的从我阴蒂根部穿过,强迫那羞耻的肉珠永远暴露在外。我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拉起阴蒂环,「啊呀!」一种电击般强烈的刺激令我全身战栗,「啊!不行啊!这阴蒂敏感到这个地步,轻轻拉一下都受不了,割掉了不活活疼死才怪呢?」

  我绝望的抛下匕首,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悲哀得啼哭起来。就算解除了生死符又有什么用呢?甚至杀了杨逍又能怎样呢?只要戴着这几个陨铁环我早晚有一天会控制不了自己情欲,成为无可救药荡妇的,到那时候恐怕给人做性奴都已经算好的了。说不定还会沦落娼门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妓女,永远也翻不了身。呜呜……

  ‘哭着哭着,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也不是就没有办法控制情欲,不是还可以「手淫」么?我可以用手淫来化解这难熬的欲火。想到这里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可以的,只有那些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才会手淫,可是转念一想,我自己手淫总比被男人玩弄好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绝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总有一天我会有办法把这些邪恶的陨铁环从身上去掉的,到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羞涩的将右手伸到两腿之间,轻轻揉弄那敏感的肉核,一阵阵酥痒酸麻的快感从阴蒂向全身扩散,我不由得喘息起来,左手也攀上坚挺的乳峰,撩拨那尖尖的乳头,那是一种比阴蒂上的快感更柔和更温暖的感觉,我发出了欢愉的呻吟,阴道里也习惯性的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我媚眼如丝,手指快速的运动,等待着高潮的释放,可是却只觉得体内的快感越聚越多,却始终达不到那最后的顶点,后来我才明白,由于阴蒂乳头长期受到陨铁环的折磨,我的身体一直处于兴奋与高潮之间的夹缝之中,无形中提高了我的性耐受力,现在我的体质是很容易兴奋,但想达到高潮却很难。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花唇不住的一张一合,流出了大量的汁液,肛门也舒张开来,成为一个红红圆圆的洞口,阴道肛门里产生了一种极度难忍的空虚感。我将自己的右手手指插进了下体那两个小肉穴,却发现手指不够长,摸不到阴道深处那饥渴的花心,同时感觉插进肛门里的手指太细,救不了肛门里的急,我激烈的喘息着,难过得大声呻吟,在草地上不住的打滚,可就是得不到满足。

  便在此时,我忽然听到自己的身边也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神智模煳的我勉强抬头一看,只见在我身前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青衣青年,那青年目瞪口呆的盯着我光熘熘的身子,脸胀得红红的,不住的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阵阵奇怪的咕噜声。

  「啊!男人,我要男人啊!」此时的我已经被体内的欲火烧得完全失去理智了,赤身裸体的一跃而起,向那青年扑去,那青年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伸手想要推拒,却碰到我坚挺的乳峰,又象触电一般急忙缩回。

  我身子一纵,将那青年扑倒在地,用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的缠住那青年,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那青年满头都是汗水,惊惶失措的挣扎着,连声道:「放手……放手!……」但是他的手根本不敢碰我光熘熘的身子,自然挣脱不开,没几下就被我强行扯掉了裤子,一根粗大的鸡巴立即昂首怒目的跳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那青年坚硬的鸡巴,制止了他最后的挣扎反抗,将那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一屁股坐了下去,「啊……啊……呀……」我长长的呻吟着。欲火中烧的阴道插进了粗大的鸡巴当真如就旱逢甘霖一般,舒爽到了极点。我饱满的屁股快速的挺动,用自己的阴道套弄着男人的鸡巴,双手也在自己的乳峰上不住的揉搓,压抑已久的淫欲如山洪爆发般吞没了我的理智,几乎将我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性动物……

  我身下的青年早就不再挣扎了,他那坚硬的肉棒配合着我的动作不住的向上冲击,双手也在我妙曼的裸体上四处游走,突然一声吼叫,一个翻身将我重重压在了身下,也蜕变成了一头原始的野兽……

  男人的肉棒在我阴道里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做着活塞运动,我只觉得强烈的快感从阴道辐射到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那里还管那陌生青年是谁,双腿用力盘住他的腰。双手也用力搂住那青年的脖子,头一抬,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那青年被我婉转承欢的举动刺激得兴奋到了极点,双手抓住我的乳峰重重的揉捏,肉棒每一下插入几乎都能深入我的子宫,拔出时带出大量的汁液,顺着我的屁股沟一直流进我舒张着肛门洞里……

  我摊开手脚,将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完全交给那青年摆布,习惯性的浪叫着:「啊……好舒服……主人……你……你好厉害……请你……请你干死莹奴吧……」

  忽然,我眼前流光异彩,幻象从生,全身骨肉似乎都融化了一般,除了阴道里插着的鸡巴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全身弓起,长长的尖叫一声,积累了很久的性饥渴终于得到了满足。与此同时那青年也一声狂吼,将大量精液灌进了我的子宫里……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令我几乎精神错乱的强烈高潮终于退去了,我慢慢恢复了神智,发觉一个陌生青年正趴在我的裸体上喘息,那射精之后半软不硬的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我的阴道里。

  我大吃一惊,尖声叫:「啊!你……你是谁呀,快点放开我,快滚开」

  那青年呻吟道:「我……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了,唉!我还从来没做过这么舒爽的艳梦呢?」说着又将我搂得紧紧的,喃喃道:「带我走吧,我的梦中仙女,让我永远不要醒来,哪怕就此死去。」

  我拼命想把那青年从身上掀下去,但是高潮刚过的身体却软弱无力,急得一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哭骂道:「淫贼,你强奸了我,还说什么做梦?」那青年吃痛之下,神智渐渐清明,说道:「不……不是梦么?哎呀……我……我这是在干什么呀?」说着作势就要起身,却又「哎呀」一声,又扑在我的身子上。

  我双手指甲在那青年坚硬的后背上抓挠着,叫道:「淫贼,还不快点下去,我杀了你!」那青年满脸通红,尴尬的说道:「拔不出来了,你的那里夹住我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阴道依然紧紧的收缩着,牢牢咬着那男人的鸡巴,让那恶心的家伙无法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去,不由得又羞又急,拼命摇动屁股想要放松阴道,可是那个地方却根本就不受意识控制,看来是我饥渴太久的身体在高潮中过于兴奋,阴道痉挛了。

  我以前曾经在小报上看到过男子的鸡巴卡在女子的阴道里无法拔出,最后不得不到医院治疗的可笑报道,万万没想到这种丢人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羞愤欲死,奋起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功力,一掌向那青年的头顶拍去,那青年左手向前一捞,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武功竟是高强之极。我大吃一惊,左手去抓那青年的咽喉,那青年右手一晃,又捉住了我的左手腕,将我的双手按在了头顶。

  我用力挣扎,可那青年得手掌就象铁箍一样,牢牢得扣住我的手腕,铁板一样的胸膛将我的乳房压得扁扁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没几下功夫我就耗尽了力气,心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为什么遇到得都是这样得高手呢?」鼻子一酸,哭道:「淫贼,你强奸我,还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青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姑娘,这不能怪我吧?刚才可是你自己赤条条的主动扑到我身上来的,其实应该说是你强奸了我才对。」

  我这才想起了适才的确是我在欲火焚身之时主动投投怀送抱的,登时羞得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青年却叹了口气,说道:「师父对曾我们一再告诫,要我们小心武林中的那些风流放荡的女子,可是我到底还是……」

  我羞耻欲死,张口结舌道:「胡……胡说……我……我不是……」

  那青年又道:「其实刚才我神智一直清醒的很,可是你光熘熘的向我扑过来,我竟然半点也是反抗不得,师父说得果然是没有错,美女真的是红颜祸水。」说着又伸手在我乳房上摸了一把,叹息道:「女人的身体当真是天下间最美妙最诱惑的东西了,为什么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今天算是明白了。」

  我哭骂道:「住手,不许再摸我。」那青年微微一笑,说道:「你现在怎么又正经起来了?刚才你多热情多主动啊?」

  我哭道:「我……我刚才是神智不清……才会……才会和你……」

  那青年又笑了笑道:「那你现在神智总该清醒了吧?为什么你的那里还咬着我不放呢?我又气又羞,可是我的阴道却还在不知羞耻的紧紧咬住那青年的鸡巴,实在没法让人相信我不是淫荡女孩。

  那青年伸手捏住我的下颚,仔细端详我的长相,说道:「你长的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了,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对我作这样下贱的事?你下了这么大的本钱,不会是没有什么图谋吧?虽然我今日并无理亏之处,但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终究是占了你的便宜,快说吧,你想让我帮你作什么?是报仇?还是避祸?只要不违背侠义之道我无不应允,天下间我武当派作不到事恐怕不多。」

  我惊奇道:「你……你是武当派的?」那青年澹澹一笑,道:「你也不用再演戏了,你若是不知道我是武当派的张翠山,又怎么会投怀送抱,主动贴上自己的身子?」

  我吃了一惊,心想:「原来他就是书里的第一主人公张翠山,我竟然被一个正派侠士凌辱了,被人玩弄已经够倒霉了,压在我身子上奸污着我的大侠却还在道貌岸然的左一个」堕落「又一个」下贱「的教训着我,我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可是骗偏又找不到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只好将头扭到一边无助的哭泣。

  张翠山双手在我的乳峰上不住的揉捏着,将那两团白肉变幻成各种形状,突然惊道:「你的奶头上怎么穿着两个银环啊?」说着就用手指钩住乳环拉扯。

  我呻吟道:「啊……不要扯……痛……很痛的。」

  张翠山奇道:「疼么?怎么你穿环的时候就不嫌疼呢?」

  突然,张翠山脸色一变,叫道,「哎呀!好痛,你的那里夹痛我了。」原来他在我身上摸了一阵之后,肉棒又硬了起来,被我阴道痉挛的肌肉挤压得有些疼痛了。

  张翠山努力着起身,想把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拔出去,但是不管他怎么弄,他的龟头就是卡在我的阴道口处怎么也拔不出去,他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抽来插去,弄得我连声呻吟,叫道:「你作什么?快停下,不许你再操我」

  张翠山好不狼狈,说道:「不……不行……拔不出去,你的那里咬得太紧了,哎呀,好难受啊,你……你就不能放松一点么?」「我绝望的摇摇头,,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张翠山更是慌乱,手足无措一阵之后说道:「我以前练功过度时偶尔会手足抽筋,只要用银针刺一下穴道就好了,你的那个地方大概也和抽筋差不多吧?拿银针刺一下会阴穴大概可以见效。」

  说着一手搂着我的后背,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抱了起来,我也只好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张翠山抱着我从扔在一边的衣服里取过了一枚银针,接着将我慢慢放下来,轻轻翻了个身,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

  我噘着屁股趴在地上,阴道里还咬着粗大的鸡巴,直羞得无地自容,只盼张翠山的针刺能真的奏效,让我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可是却只听得张翠山突然惊奇道:「咦!你的会阴穴上怎么有一个红点啊?」

  我心里一惊:「我的会阴穴上可是种着生死符的,这银针刺下去说不定会让生死符提前发作。」急忙叫道:「住手,我的会阴穴上受过伤,不可以刺那里。」

  张翠山疑惑道:「受过伤?什么武功能伤到这个地方?」我面红耳赤,叫道:「这不用你管,总之不能碰那里就是了。」张翠山急道:「不能碰那里,我的那话可怎么拔出来呀?哎呀,你的那里缩得越来越紧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我现在这个丢人的样子应该是情欲亢进的身子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结果。是了,杨逍以前玩我的时候,总是将我的阴道肛门一起插的,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那种变态的玩弄方式,现在我的阴道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但是肛门却还饥渴的很,要想摆脱现在的狼狈处境,只有让肛门也得到满足才行。

  我咬咬牙,红着脸对张翠山说道:「你……你把手指插到我的肛门里去。」张翠山惊道:「连那里也要插么?你这姑娘可真是淫……」

  我心中气苦,他明明占尽了我的便宜,却还骂我淫荡,我哭道:「你以为我愿意么?我们想要分开只有这个法子了。」

  少顷,一只有力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肛门,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之后,缓慢的插了进来,「啊啊啊!!!」饥渴已久的肛门终于得到了抚慰,我发出了欣慰的呻吟,身体也是一阵颤抖。

  张翠山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细细的摸索,喃喃的说道:「这里面简直就和丝绸一样滑润,女孩子的身体可真是天地的造化,想不到连屁眼里都是如此的美妙。」

  我只觉肛门里又酸又痒,肛门括约肌不自主的收缩,吸吮着张翠山的手指,呻吟着说道:「不……不够……一根手指不够,再插进一根手指。」

  张翠山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进了我的肛门,又惊奇道:「你的屁眼可真是柔软啊,竟然能容纳这么多东西。」

  肛门和阴道里都插着东西,我彷佛又回到了被杨逍调教的时候,我的身体又条件反射似的兴奋起来,再也顾不得羞耻了,尖声叫道:「别说了……快……快点插我……用力插我的屁眼。」

  张翠山略一迟疑,手指终于在我的肛门里快速抽插起来。「啊啊啊!!!」一阵阵电流一样的刺激顺着嵴椎直冲我的大脑,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了,忘情的浪叫起来,屁股也激烈的摇动,再次沦为淫欲的奴隶……

  忽然我的阴道肌肉一阵抽搐,终于放松下来,张翠山吁了口气,将肉棒从我的肉穴里抽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水。

  「啊!总算分开了。」可还没等我起身,我的肛门突然又是一阵涨痛,原来张翠山竟然把刚刚从我阴道里拔出的肉棒顶进了我的肛门。

  我惊叫道:「不……不要……你作什么?」张翠山喘着粗气,一声不吭,两手抓住我得胯骨,肉棒用力一挺,插到了我直肠的最深处,又开始了第二轮奸淫。

  「啊……不……啊……你……」我又羞又急,可是却又没法责骂张翠山,毕竟刚才是我自己教张翠山插我肛门的。我大声尖叫着,拼命想要挣扎,可是欲火高涨得身体却似乎已经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不但没有一点力气,肛门括约肌还在不知羞耻的抽动,贪婪的吸吮着肛门里肆意抽插的肉棒。

  啊!我怎么会淫荡到这个地步啊?这就是生死符的可怕威力么?难道我真得象杨逍说得一样,一辈子逃不脱被男人玩弄得命运么?我绝望的痛哭着,再也没有力量抵抗屁眼里肆虐的肉棒,自暴自弃的放纵起来……

  又一场激烈的大战结束了,我噘着屁股,软绵绵的跪伏在草地上,不时有粘稠的精液从我的阴道肛门里流出来,一滴滴落在草地上,张翠山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我的身边,绕有兴致的玩弄着我的身体。我心如死灰,不住的饮泣,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

  张翠山的手从我的屁股摸起,滑过我光洁的后背,停留在我纤美的脖颈上。他摆弄着我脖子上的陨铁项圈,说道:「这个银项圈可真是精致啊!就是太紧了些,你是怎么戴上去的?」见我不说话,又自作聪明的说道:「嗯!一定是在婴儿的时候就已经套上了吧?」跟着转到了我的屁股后面,仔细的观察我的阴户,突然又笑道:「哈!怎么你这里也穿着一个环啊?」原来他发现了我的阴蒂环,好奇的拨弄起来。

  「啊!你住手啊!」一阵难忍的骚痒的感觉从阴蒂传来,我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勐的一下子跳起身来,一掌向张翠山拍去,张翠山闪身避过,不解道:「怎么了?你这个姑娘可当真奇怪,刚才还那样的快乐,为什么转眼之间又要动手了?」

  我知道自己的武功奈何不了他,只好自认倒霉,哭泣着的穿上了衣服,转身便走,张翠山跟我身后,叫道:「姑娘,你等等,你不是还有事求我么?」

  我回头恨恨道:「我才没事求你呢,你还跟着我作甚么,还想要奸淫我么?」

  张翠山神情尴尬无比,嗫诺道:「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冷冷道:「没这个必要,你我以后也不会再有相见的时候了。」说着就一跃掠上树梢,转眼就去的无影无踪了。

         (11)武当五侠

  我擦干了眼泪,再次踏上了去少林的行程,以后不管阴蒂乳头被陨铁环折磨得怎样的骚痒难耐,我都咬牙忍着,再也不敢碰自己的敏感部位了,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简直象火药桶一样沾火就着,欲火焚身的时候会完全丧失理性,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赤条条的主动扑到男人的身上,简直就像妓女一样,真是太丢人,太耻辱了,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我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这一日我来到了襄阳。襄阳城是中原大城,人烟稠密,市肆繁盛。我找到一家酒店进店入座,此时我衣裳华贵,一付富家小姐装扮,店里的伙计自是跑上来殷勤招呼。

  我点了几个小菜,来半斤上好的米酒,借酒浇愁。其实正是夏天,我饮了几杯酒后身子有些发热,便挽起了衣袖,裸出两条雪藕似的臂膀,颈中的扣子也松开了,露出了雪白的项颈,里面的红缎抹胸也是若隐若现。

  忽然,东首靠窗坐位上坐着的一条大汉起身来到我的面前,这个大汉身高六尺有余,体格魁梧,红光满面。对着我一拱手,说道:「韩小莹姑娘,在下史火龙有礼了。」我吃了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忽地心中一动,起身还礼道:「莫非阁下就是那绰号金银掌的丐帮帮主史火龙么?那大汉点头道:」正是在下「

  我心中一凛,说道:「不知史帮主找小女子有何见教呢?」史火龙肃然道:「姑娘于两个月之前无故杀害我丐帮一名七袋长老,请姑娘给敝帮一个交代。」

  我心头大震,原来我当日在杨逍逼迫下刺伤的那个丐帮老头到底还是死了,竟然还是什么丐帮的长老,可是这史火龙却又怎能认出杀人的是我?

  我不禁脸色苍白,颤声道:「小女子从来没见过贵帮的七袋长老,史帮主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史火龙嘿嘿一笑,道:「鬼丫头,你以为死无对证,就可以抵赖到底了么?嘿嘿,可惜呀,你脖子上的项圈早就暴露了你的身份了。」

  我吃了一惊,登时面红耳赤,脖子上锁着的陨铁项圈是我的奇耻大辱,这些天我一直都是将这耻辱的标记藏在衣领里面的,可是刚才身体发热的时候却不小心将这项圈露了出来。

  史火龙又道:「当日奚长老重伤而回,虽经全力救治,但终是无力回天,临死时他说是被一个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怪异项圈的妖女所害,小妖女当日你乘着奚长老一念之仁,突施暗算,实是卑鄙之极。」

  我满脸通红,强辨道:「世上戴着项圈的女子未必只有我一个,你怎么能仅凭这个就一口咬定杀人的是我?」

  史火龙冷笑一声,说道:「小妖女,到了现在你还要狡辩么?你以为除了魔教中人就没人认识你项圈上刻着的波斯文字了么?」

  我一直以为这陨铁项圈上的怪异的花纹不过是一种装饰而已,现在听说竟然是波斯文字,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问道:「文字?你说项圈上的是文字?」

  史火龙森然道:「小妖女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实话告诉你吧,我丐帮为了诛灭魔教,有人是专门学过波斯文字的,你项圈上的波斯文译成中文不就是‘淫奴韩小莹’么?你到底是魔教那个大魔头的胯下玩物?」

  「天哪!这项圈上刻着的竟然是这样的耻辱文字!」我羞得无地自容,口中结结巴巴的说着:「不……我……我不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脑子里一片溷乱,再也想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

  史火龙激愤道:「淫邪下贱的魔教妖女,本该将你押到奚长老坟前剖心活祭,看在你是女流的份上,我也不为既甚,你就自行了断吧。」

  我惊惶失措,心想:「这史火龙能够和成昆拼上十二掌,武功可以说是极高,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嗯,对了,按照书里的叙述这史火龙似乎只是降龙十二掌厉害,别的武功好象都不怎么样,古墓派轻功独步武林,他未必追得上我。」

  我突然面露惊喜之色,对着史火龙的身后大叫道:「杨逍主人,您终于来救莹奴了。」趁着史火龙大惊回头的当口,我勐然打出一把银针,接着双足一点,向窗口扑去。

  只听史火龙一声怒喝:「好个狡诈的妖女。」接着一道凌厉无比的掌力从身后涌来,我便如被受了铁锤的重重一击,「哇!" 的一声,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但是身体却借着这一掌之力飞出了窗外。

  我强压伤势,发足狂奔,一口气奔出城外,到离城二十余里时方敢回头,见史火龙已然被甩得踪影不见,这才放下心来,盘膝坐下运功疗伤,却发现伤势并无大碍,这史火龙究竟是还没把降龙十八掌完全练成,那一记噼空掌虽然声势雄壮无匹,但威力却并非惊世骇俗。

  便在此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臂上又麻又痒,急忙扯开衣袖,只见手臂之上已经成了黑色,再一细看竟然是中了一枚冰魄银针,原来是我刚才发射得冰魄银针被史火龙的掌力倒卷而回,这银针本来就十分细小,而我又急于逃命竟然没有发觉自己中针。

  我忙把臂上的银针拔掉,看着自己又黑又肿的胳膊慌了手脚,这冰魄银针是我进入这武侠世界时系统配给我的,解药的制练之法我倒也知道,只是有几味药材得来不易,我又忙碌得很,所以也就一直没配解药,不想今日我竟被自己的银针所伤。

  但觉左臂上的麻木渐渐上升,我急得哭泣起来,我知道要保住性命,就只有砍断自己的手臂,可是我却实在是没有那种壮士断腕的勇气。

  我拼命运气和毒质相抗,可是我内力平平,根本挡不住毒气的上行,不到半个时辰光景,左臂的麻木就已蔓延全身,突然我脑中一阵胡涂,眼前一黑,登时晕了过去。

  我这一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的真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同时觉得身子漂飘荡荡,温暖无比。我神智渐清,睁开眼睛,察觉自己是身处于一间客栈的上房之中,再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裸裸的躺在一个大浴盆中,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我身旁一尺之处,正在为我输入真气,赫然正是张翠山。

  我一声惊呼,将身子拼命往水里缩,叫道:「坏蛋,你这是对我作什么?」张翠山见我醒来,放开了我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为了帮姑娘逼出剧毒,在下只好失礼了,请姑娘见谅。」

  我低头一看,发现浴盆里的水都变成了黑色,心中恍然:「不错,的确可以这样疗毒,《射凋英雄传》里的王处一就用过这个法子」可却还是羞耻难当,嗔怒道:「你……你就不能换一种方法给我疗毒么?为什么一定要脱光了我的衣服?」

  张翠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姑娘所中剧毒甚是厉害,小生内功尚未大成,别的法子只怕难以将毒质驱除干净,当然生死是小,名节是大,对于其他女子我断然不会用此种方式,不过既然我和姑娘早就有过肌肤之亲,那也就无所顾忌了。」

  张翠山说得合情合理,我不但不能责怪他,反而应该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才是,我心中难堪已极,如果可能的话我是永远也不想再见张翠山的,可不是冤家不聚头,却又再次相见,偏偏我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唉!命运究竟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啊?

  这时候张翠山突然一伸手,将我赤条条的从水里抱了出来。我大吃一惊,待要挣扎,身上却酸软无力,急道:「你……你要作什么?」

  张翠山道:「姑娘体内的毒质是完全逼出来了,但还要把身上沾的残毒都洗干净。」说着就把我放进旁边的另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浴盆里,开始为我搓洗身子,我羞不可抑,叫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你不要摸我」张翠山手上丝毫不停,手掌在我滑腻的裸躯上四处搓揉,说道:「姑娘刚刚解毒,身子虚弱,几日之内手足无力,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我急得几乎哭了起来,叫道:「你……你怎可如此对我,你就不知道男女有别么?」张翠山笑道:「你应该不在乎这些吧?那日你赤裸裸的扑到我身上,是多么的大胆热情啊?怎么今天反倒害起羞来了?」

  我无言以对,羞得满脸通红,心想:「不都说张翠山是个死硬的道德派么?为何行事如此轻佻?」忽然又想到:「他儿子张无忌是个脚踏四只船的花花公子,常言道:‘有其子必有其父’这张翠山自然也太不可能是食古不化的古板家伙,他娶魔教妖女殷素素,不就是离经叛道的惊人之举么?」现在张翠山很显然是把我当成了风流放浪的江湖流莺,所以才对我肆无忌惮,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

  忽然张翠山的手掌滑到我的两腿之间,开始搓洗那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我又羞又急,喘息着说道:「啊……你……你不碰那里。」可是张翠山笑着只是不理,忽然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后庭,还我没等惊叫挣扎,一根有力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啊呀!」我屁股激烈的摇动,溅起了阵阵水花,呻吟道:「住手……你不能这样……」

  张翠山笑道:「怎么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事么?嗯,对了,那天你是叫我在你这里插进两根手指的。」说着就又在我肛门里插进了一根手指,慢慢的抽送起来。

  肛门中传来令我窒息的强烈刺激,我敏感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拼命克制着想要迎合肛门里的手指的冲动,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道:「啊……那……那天是例外……今天……今天我不要……」

  这时候张翠山的手指突然在我肛门里重重一插,「啊呀!」我长长的尖叫一声,眼睛向上一翻,整个人几乎立即崩溃,「啊!要完蛋了!我又要出丑了!」我感觉我又要成为性欲的俘虏,绝望得大哭起来。

  幸好在这个时候张翠山只是想给我洗澡并不是刻意的凌辱我,很快将手指从我的肛门里抽了出去,我如遇大赦,瘫软在澡盆里,任凭张翠山将我的身子翻来覆去的搓洗,玩弄我的屁股乳峰,只要不插我那敏感无比的肛门就好了,其他的事我真的是顾不得了。

  张翠山终于为我洗完了澡,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拿出一块大浴巾给我擦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突然一把浴巾抢了过来,在床上一滚,将自己裹在浴巾里,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张翠山面露惊讶之色,说道:「你怎么这么害羞?你不是最喜欢不穿衣服了么?」

  我气坏了,骂道:「你……你才喜欢光屁股呢?」

  张翠山笑道:「我脱你衣服的时候,发现你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长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你不喜欢光屁股的话,为什么不穿裤子?」

  我羞得几乎抬不起头,垂泪道:「我……我也是没办法……我……」我实在没法解释自己的淫荡穿着,又是羞耻又是悲哀,伏在床上又哭了起来。

  张翠山将我抱起来搂在怀里,拍了拍我的屁股,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你现在还真象个端庄的淑女,要不是我亲身体验,真不敢相信你那天竟是那么的风流放浪。」

  我在张翠山怀里不住的挣扎着,说道:「我……我说过了,我……我那天是神智不清,我……我真的不是淫邪放荡的下贱女子,请你……请你……对我尊重些。」

  张翠山「哈」的一声,显然是根本不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派?」

  我道:「我叫韩小莹,是古墓派弟子。」

  张翠山一怔,道:「古墓派绝足江湖已经有数十年,昔年我恩师为了报答古墓派前辈大侠杨过的传艺之恩,曾去寻访过古墓派的后人,可惜却始终毫无头绪,应该早已香烟断绝了,家师一直引为憾事,每次提起都感叹不已,你竟然说你是古墓派的传人?

  我道:「那有什么奇怪了?我们古墓派向来人丁稀少,又不喜欢在江湖上行走,你们找不到也是寻常。」

  张翠山抓了抓后脑勺,说道:「可是我听师父说古墓派的女弟子素来澹雅脱俗,玉洁冰清,和你似乎颇有些不同。」

  我恼羞成怒,说道:「你不就想说我淫荡下贱不可能是古墓派弟子么?又何必绕弯子说话?你好好看仔细了。」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个招式,道:「你应该认识这一招吧?

  张翠山身子勐地一震,脸上的轻佻神情一扫而光,说道:「这……这是‘推心置腹’你怎么竟然会这一招?」我又演示了‘四通八达’和‘鹿死谁手’说道:「这三招是我派杨过祖师当年在华山绝顶传与尊师张真人的,我若不是古墓派的弟子为何会使这几招?又如何能知道这百余年前的辛秘往事。」

  张翠山忽然面露惶恐之色,将我恭敬的放在了床上,对我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原来姑娘竟当真的是古墓派的传人,家师当年曾受杨前辈大恩,吩咐我们对古墓派传人务必礼敬,在下行止轻佻,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张翠山又道:「神凋大侠杨过前辈的后人自然是绝非妖邪一流,可是姑娘你当日却又为何……为何对我作那种事?」

  我登时面红耳赤,我那天的行为实在是太下贱了,绝对不象个正派女子,我该怎么向张翠山解释呢?我沉吟良久,说道:「张五侠,你一定听说过我古墓派有一门叫《玉女心经》的内功吧?

  张翠山点头道:「师父在给我们讲述武林旧事的时候提起过这门神功,据说威力奇大,不在我派武当九阳功之下」

  我道:「这门功夫自然不能和武当神功相提并论,只不过特别适合女子习练罢了。」

  张翠山道:「师父说过这门神功可以美容驻颜,所以修炼过此神功的古墓派女子都个个都貌美如花,姑娘美艳绝伦,想必也是身怀此神功吧?」

  我叹了口气,黯然道:「我的这门功夫远未练成,我古墓派素来一脉单传,我入门未久家师就突然过世,我无人指导,只好照着家师留下的秘笈一个人修炼,这门《玉女心经》艰深之极,几个月前我一个不小心,练功出了叉子。」

  张翠山惊道:「姑娘走火入魔了么?那可是凶险的很了。」

  我道:「我练功的时候受到了惊扰,真气郁结在任脉督脉交汇的会阴穴处,我几番努力都没法打通穴道,平时倒也没有太多不适,只是有时候……有时候……会欲念焚身……神智迷乱……所以……那天……那天才会和你……」我的声音越来越来低,羞耻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

  张翠山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会阴穴上的那个殷红的血斑是这么来的,怪不得那天你不让我用银针刺你的会阴穴,我辈修习上乘内功之人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当真是九死一生,凶险莫测,其实姑娘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我哭泣道:「我一个女孩子,还有什么比这个样子更耻辱更难受的么?我现在早已是名节尽丧,丢尽了师父的脸,我已经想好了,等我找到了合适的传人承接我古墓派衣钵之后,我就到师父墓前自尽谢罪,毁掉这个污秽的身子。」说着就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张翠山动容道:「姑娘怎可轻言弃世?或许姑娘确实作过有损妇德之事,但你那时候神智迷煳,实在是身不由己,想来尊师在九泉之下也定然可以见谅,只要治愈了这个因走火入魔而生的恶疾,你仍然不失为一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子。」

  我哭道:「治不好的,我试了很多次都没有一点办法。」

  张翠山正色道:「小生在内功上微有小成,愿意帮姑娘治疗疾患,可以再让我看看姑娘下体的那个红斑么?」见我犹豫不答,又道:「姑娘放心,小生对姑娘再无轻悔亵渎之意。」

  我心想:「万一武当内功另有独得之秘当真能治疗这生死符呢?无论如何也要试试看。」于是点了点头,颤抖着双手解去了身上围着的浴巾,躺在床上抬起双腿,身子摆成对迭的元宝型姿势,将自己没有一根阴毛的下体完全展示在张翠山的眼前,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张翠山却迟迟没有举动,只听得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张翠山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下体,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以前杨逍经常命我摆出这种彻底暴露阴道肛门的淫荡姿势供他凌辱取乐,今天张翠山要看我的下体,我竟然又习惯成自然的摆出了这诱惑无比的淫贱姿势,那几个月的奴隶生活对我的身心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我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急忙将大腿放下来,便在此时,张翠山突然鼻子一红,竟然流出了鼻血,我更是羞耻无已,将大腿夹得紧紧的,身子缩成一团,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张翠山慌乱道:「姑娘,真是抱歉,请你等一等,我镇静一下就好。」说着就擦干鼻子上的血迹,盘膝坐在床前的板凳之上,调息用功,将九阳真气运转几个周天,便即镇定如常。

  张翠山来到床前,轻轻抓住我的双脚,向外一分,向上一推,将我再次摆成了身体对迭的元宝姿势,「啊!不!」我无奈的呻吟一声,真是羞死人了,但是这个姿势可以说是我教他的,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将头侧到一边,紧闭双眼,任凭张翠山细致入微的观察我的阴户。

  只听张翠山疑惑道:「这个红斑不象是真气郁结呀,倒象是中了什么古怪的暗器。」我心中一凛,心道:「不愧是武当七侠,竟然仅凭一个红斑就将我中生死符的情形推测的大致不差。」急道:「当然是真气郁结了,我古墓派内功和其他门派大不相同,真气郁结的情形自然也不同。」

  张翠山沉思片刻,又说道:「为了帮助姑娘化解这郁结的真气,可否容许在下对姑娘的身体再次有所冒犯?」

  我登时紧张起来,说道:「你……你又要作什么?」张翠山道:「既然姑娘的真气是郁结在会阴穴上,在下想把手指插入姑娘的阴户肛门之中,这样运功治疗起来才事半功倍。」

  「啊!……你!……」我面红耳赤,尴尬无比,可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小声说道:「随……随你的便吧!」

  不一会,两根手指就插在了我的阴道之中,跟着肛门里也被深深的插入,我敏感无比的身体那里能承受这样的前后夹攻?立即不可抑止的大声呻吟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搭在张翠山的肩膀上一用力,赤裸的身子一下子就挺直了,几乎倒挂在张翠山的身上,阴道里的肌肉和肛门括约肌也剧烈的收缩,吸吮着插进来的手指。

  张翠山感叹道:「真不愧是古墓派的传人,不但外表艳丽,连里面也是如此的美好」顿了顿又道:「你最好不要再乱动了,我要开始运功了,你总是扭来扭去的话,我可能会真气不纯的。」

  我当然也不想在张翠山面前表现的如此淫荡,可是插在阴道肛门里的手指带给我得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生理反应根本就无法克制,我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流出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屁股却在不自觉的左右摇摆,想让张翠山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忽听得张翠山一声低喝,两道强劲无比的真气,从我的阴道肛门中传到了我的体内,向我的会阴穴上夹攻过去,和我会阴穴中的那六缕极阴毒极晦涩的怪异真气斗到了一处。

  开始张翠山使用阳刚手法,但是那六缕真气中的阳气却从张翠山的内力中获得了能量,反而更加难以收拾,张翠山后来又想用阴柔手法化解,可是那六缕真气中的阴气却又趁机大大作怪,张翠山的真气虽然强大,但那六缕真气却忽隐忽现,诡异无比,无论如何总是难以消灭。张翠山运功良久,试用了多种手法,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张翠山从我的阴道肛门里拔出了手指,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体内真气之古怪,竞是小生平生所仅见,小生无能,化解不得。」

  虽然我早知道生死符乃是天下间最歹毒的禁制,不太可能就这么简单拔除,但却总是心存侥幸:「也许杨逍的生死符未必和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一样厉害呢?」如今听张翠山这么一说,登时心里冰凉,忍不住又扑簌簌流下了眼泪。

  张翠山抱着我的身子,安慰道:「姑娘不必忧心,不如你随我前往武当山吧,家师内功登峰造极,胜我百倍,定然可以为你化解这郁结的真气。」

  我心中一动,心道:「张三丰武功通玄,是古往今来罕见的武学大宗师,说不定真的可以解除生死符,只是张三丰见多识广,恐怕就没有张翠山这么好骗了。」

  我正在沉思,忽然发觉张翠山的手正在我的光屁股上偷偷抚摸着,我轻轻扭动着,低声呻吟道:「啊!……不!……你再不要这样了!」我现在光熘熘的被张翠山搂在怀里,阴道肛门也早就被他操过玩过了,自己也知道是再也不可能保持尊严了,这几下苍白无力的抗拒也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张翠山将我搂得紧紧的,说道:「姑娘,你嫁给我好不好?」我吃了一惊,说道:「你……你说你打算娶我?」

  张翠山恳切道:「我武当派和古墓派极有渊源,你我二人正是门当户对,我的人品武功还算不差,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微名,姑娘若不嫌弃,我想娶姑娘为妻。」

  我垂头道:「小女子已经是污秽之身,配……配不上公子」

  张翠山脸色一暗,随即又展眉笑道:「这有什么关系了?你这些日子以来身患恶疾,神智迷乱,就算作过一些错事也是情非得已,我听家师说贵派祖师小龙女和杨过大侠成亲之时,也并非是完壁之身,我们江湖儿女本来就不象俗人那样看重贞操,只要你的心灵是纯真的,在我眼中就是贞洁的好女子。」

  我万不料张翠山竟然会向我求婚,不由得好生为难,却又想到:「我现在的情况可说是糟糕之极,不如先利用武当派的力量度过难关再说。」于是低声说道:「你……你是真心想要娶我么?」

  张翠山道:" 我的心是真诚的,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其实我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

  我的脸上又浮上了一层红晕,道:" 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记今天的话,我……「

  张翠山大喜,叫道:「莹妹,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着就飞快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将我压在了身下,那坚挺的肉棒再次刺进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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