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 (5-7)

6480Clicks 2012-08-08 Author: janice
         (5)惨痛失身

  杨逍得意洋洋,拿过绳子把我反绑起来,我完全丧失了反抗意志,只是不住的哭泣,任凭杨逍把我捆得结结实实的。

  庄铮大笑道:「恭喜左使收此美奴。」杨逍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悻悻道:「妈的,这小婊子还真挺扎手,非得好好调教一番不可。」

  庄铮笑道:「也不必急在一时,你我兄弟许久不见,来来来,让我们先痛饮三百杯。」说着叫过两个女教众吩咐了几句,两个女人齐声答应,一个搬头,一个抱脚,将我赤条条的扛了下去。

  两个女教众将我扛到一间大屋里,在一个大木桶里乘满了水,竟然是要给我洗澡。我十分害羞,不断央求她们放过我,可是这些被宗教洗了脑的教众完全不可理喻,对我不理不睬。我内力被禁制反抗不得,只好任人摆布。两个女教徒将我丢进木桶里,洗去了刚才比武时身上沾的泥土,抬进了我这几天一直住着的上房里。

  这间上房是这分舵里最好的房子,是吴劲草特地为我准备的,现在自然是属于真正的光明左使的了,一个时辰之前我还是这里高高在上的主人,转眼间就沦为了阶下女囚。

  两个女人把我往床上一扔,锁上房门,径自去了。我到了这时候还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纪晓芙的替身了呢?难道我就这么成了女奴隶了么?这太荒唐了,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我身子扭动,拼命想挣脱身上的绳索,但是杨逍捆绑得非常仔细,我挣扎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却毫无用处,只好绝望的蜷缩在床上,不住的饮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门开了,杨逍醉醺醺得走了进来,淫笑道:「小美人,我来了。」

  我自知不能幸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杨逍象一条恶狗一样扑到我的身上,粗暴地揪住我高耸的乳峰,一边肆意地揉搓,一边将我嫩红的乳头含在嘴里,不住地撕咬。「啊呀!好疼啊。」我闭上双眸,无声地抽泣着,无可奈何地接受这个淫贼的凌辱,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从我眼角滑下来。

  杨逍在我身上折腾了一阵,见我象个木头人一样没什么反应,在我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骂道:「小贱货,装死么?」

  「啊!」我呻吟一声,恨恨道:「杨逍,我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要强奸,随你得便吧,但是我的心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杨逍怒道:「上一次比试我输了,我二话没说就让你刺了一剑。这一次你输了,按照赌约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有道是愿赌服输,难道你还要耍赖么?」顿了顿又道:「我听说峨嵋一派素来最重信义,我们公平比试,我赢得堂堂正正,就是你那尼姑师父也得承认你是我的私有财产。」

  我嘶声道:「我不是纪晓芙,更不是峨嵋派的,我就是耍赖,我永远不会屈服你。」

  杨逍一怔,怒道:「贱人,我不管你是何门何派,又究竟是什么人,我赢来的东西就是我的。」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乱抓乱摸:「这奶子,这屁股,这大腿,这一身美肉,统统都是我的,你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翻身。」。

  我气极了,哭骂道:「淫贼,狗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杨逍大怒,骂道:「贱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站起来抓着我纤美的脚腕将我的身子倒提起来。没有内力的我在杨逍手里就象一只小鸡一样软弱无力,被杨逍两脚分开赤条条的倒吊在房粱上,双腿成v 字形朝天叉开,女孩子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又羞又气,雪白的身躯象出了水的大鱼一样狠命挣扎起来,裸体就象秋千一样在空中荡来荡去,突觉阴部剧痛,接着有毛发飘落下来,原来杨逍在用一把钳子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阴毛,「哼!不就是拔毛么,姑娘我受得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忍耐,可是杨逍却不是一下就拔下我的阴毛,而是慢慢用力,让那阴毛带起我的皮肉,再一点一点从我的皮肉上拔脱下来。如此一来拔毛带给我的痛苦多了几倍,我疼得浑身颤抖,粉嫩的裸躯上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哭叫道:「狗贼,你住手啊,不要拔了,疼死我了,呜呜……」

  可是这恶棍却竟在我凄惨的哭叫声哼起了小曲,足足拔了近一个时辰,连我肛门旁边的那几根细毛也没放过,统统拔了个精光,拔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杨逍抚摸着我光滑的阴户,大笑道:「终于完成了,我美丽的女奴隶,从今以后你的骚穴再也不会长毛了,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白虎了,哈哈哈……」

  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拔我的阴毛,不止是为了折磨我而已,原来他刚才拔毛的时候拔坏了我的毛囊,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没有阴毛的女子了。

  杨逍将我紧闭的阴唇向两边拨开,低头仔细观察里面的隐秘,突然啧啧称赞:「这个小骚穴可真是极品啊,颜色红润,形状优美,嘿嘿!运气不错,那一剑算是没有白挨。」

  我羞得无地自容,哽咽着说道:「女人的下体有什么好看的?淫贼!你不就是想强奸我么?那还等什么?」杨逍正色道:「不然,女子阴户千差万别大有讲究,不少女人虽然面貌佼好,可是剥了衣服后却发现阴户生得形状丑陋,颜色霍黑,让人见之不喜,大扫兴致。你这贱人虽然狡猾狠辣,可是这骚穴长的倒真是不错,不但颜色粉红,形状也是整整齐齐,嘿嘿!我杨逍的艳福可真是不浅。」

  说着又将手指探进了我的阴道,扣摸一阵之后大笑道:「好好好!!!果然还是处女。」我心中一阵凄楚,想到自己的贞操眼看就要毁在这个淫贼手里,又是羞愤,又是不甘,倒吊着的裸体用力一荡,张口在杨逍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杨逍「哎唷」一声,退后一步,恼怒道:「贱货,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不老实么?」我大骂道:「狗贼!淫贼!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杨逍气急败坏,抄起一根皮鞭,对着我一丝不挂倒吊着的身子就是一顿狠抽,「啊呀,痛死了。」作为现代人的我那里尝过鞭子的滋味?以前电视里的烈士看多了,觉得鞭打也不怎么可怕,现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厉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象刀割一样的疼,「死也不能在这个淫贼面前屈服。」我下了决心,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杨逍见我不肯屈服,愈加恼怒,下手越来越狠,恶毒的皮鞭就像雨点一样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这光着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剥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剧烈地扭动,屁股,乳房,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杨逍一鞭抽到了我两腿之间肉缝里,「啊啊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吊着的两条修长的粉腿拼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尘土纷纷落下,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身体一凉,醒了过来,原来是被杨逍用一桶冷水浇在身上,杨逍将皮鞭停留在我的阴户上,狞笑道:「贱货,再不听话我就抽烂你的贱屄」我痛哭道:「狗贼!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杨逍举起鞭子,却又放下,显然是不想打坏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死丫头,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

  我听到杨逍说《生死符》,大吃一惊:「这《生死符》明明是《天龙八部》里的功夫,这杨逍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他说的另外一样同名的物事么?」

  只见杨逍取过一点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运功,手掌上冒出丝丝白气,过了足有一盅茶的功夫,那点清水慢慢凝结成一枚冰针。虽然比《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还真象那么回事,难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么?

  杨逍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制作这小小的冰针竟让他象和顶尖高手斗过几百招一样。眼看着杨逍拿着那枚冰针来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齿格格打颤,要是真的给加上生死符这种无比阴损的禁制的话,我恐怕一辈子也逃不出杨逍的手心了,我尖声叫道:「不,不要!狗贼你住手啊!」扭动裸躯,拼命挣扎起来,但是被捆结结实实的我所能作的也仅仅是摇摇屁股罢了。杨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将那冰针插进了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里,那冰针本就尖细,入体后很快融化无影无踪了。我只觉一凉一痛,接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心中出了口长气:「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遥派尚有传人,不然《生死符》又怎么可能流传后世呢?」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到会阴穴上麻痒难当,直如万蚁咬啮一般,开始我还能忍耐,可是那奇痒却渐渐深入,不一会连阴道和直肠里跟着也发起痒来,这份难受远甚于方才的鞭打,便如千万只跳蚤同时在我的阴道直肠里爬动咬啮一般,我腹肌用力,将身子弯了上来,发现自己阴道肛门之间出现了一个殷红的血点,「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坠冰窖,全身瘫软,绝望地大哭起来。

  杨逍笑嘻嘻道:「嘿嘿!怎么样?很难受吧?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为你止痒。」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惨状,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呻吟着哭叫道:「饶……饶了我罢……我……我……愿意……愿意……作你的奴隶……呜呜……」

  杨逍在我身上点了几指,令我麻痒稍减,问道:「小贱人,你服了么?」我哭道:「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快点给我止痒。」

  杨逍将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片刻间痛痒立止。我喘了几口气,问道:「你是逍遥派的传人么?」杨逍一愣,道:「什么逍遥派?」我道:「你用的不是逍遥派的《生死符》么?怎么会不知道逍遥派?」杨逍疑惑道:「我这功夫的确叫《生死符》,是逍遥派的功夫么?那逍遥派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惊异道:「你不知道逍遥派,那你的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处学来?」杨逍道:「这是我圣教的最大机密,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诉你也是无妨。五十余年前我教厚土旗无意中在一座古代墓穴中挖到一本秘笈,名叫《灵鹭宝鉴》内容博大精深,威力无穷。但可惜因为年深日久,字迹模煳,残缺不全。后来我教历代高手苦心钻研,但总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阳教主将此宝鉴中的一小部分赐给了我,我苦练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宝鉴中的功夫。」

  我心道:「怪不得后世的魔教会有《吸星大法》这门功夫,原来是从虚竹一脉传下来的。」接着问道:「那宝鉴上一定还有一门吸人内力的武功吧?

  杨逍点头道:「的确有的,但是那门武功缺损的却是最多,连名字都已不存。那神功可以吸取敌人的内力为己所用,威力之强实在是骇人听闻,本来我上代钟教主穷其一生心力,已将那神功练到了大成境界,并命名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一统江湖,谁知功成后不到一个月就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而亡,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练那门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将你所知道的关于逍遥派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得有半句隐瞒。」

  我心中一动,说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逍遥派的事情。」杨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怒道:「贱货,这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马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痛呼一声,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将《天龙八部》里关于逍遥派的事情讲了出来。杨逍听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称霸天下的故事,满脸都是羡慕,感叹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厉害,唉!我现在的这点微末功夫,连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来极为缓慢,还要大耗真元,轻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说是当作暗器伤人了。」说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杨逍叹息了一阵,又对我说道:「对了,小贱人,你刚才说你不是峨嵋的纪晓芙,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师父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隐秘?」

  我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道:「我叫韩小莹,是师父自幼收养的孤儿,我和师父两人一直独自居住在一个幽谷中,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前一段时间我师父过世了,所以我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闯荡,我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以前师父给我讲过的古时武林轶闻。」

  杨逍笑道:「嘿嘿!韩小莹!好名字啊!既然你在世上无亲无故,那以后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隶吧,你生到这个世界就是来给我作奴隶的。」说着在我光熘熘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几把:「你这一身的妙处都是为了我杨逍的快乐而长的。」

  我心道:「难道我来到这个金庸世界,真的就是来作性奴隶的么?」我又羞愧又伤心,又流出了眼泪。

  杨逍又道:「这《生死符》的厉害你是很清楚的,我给你吃的那粒止痒丸只可止一月之痒。过得一月,奇痒又再发作,那时候我是否再赐灵药,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杨逍在我饱满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着,温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这《生死符》就对你决无损害。你以后就叫莹奴,记住了么?」我含泪道:「奴婢记住了。」

  杨逍解开我脚腕上的绳索,将我从粱上放了下来,可怜我被倒吊着折磨了几个时辰,下来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逍无耻地脱了衣服,径自躺在了床上,那丑恶粗大的鸡巴朝天高高竖起。杨逍淫笑道:「莹奴!到床上来,让主人给你开苞。」

  「唉!我到底还是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认命地在杨逍身边躺下,等着他来蹂躏我。可杨逍却拍了拍那丑陋的阳物,喝道:「坐到我身上来,用你的小骚穴来伺候我。」

  「啊!这个淫贼竟然要我把自己主动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莹白的身躯也变成了粉红色,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吃力的挨过去骑在杨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杨逍的肉棒。因为我的双臂还被捆在背后,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坚硬的家伙,顶在自己的阴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丑恶的硬棒就象毒蛇一样慢慢撑开我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往我阴道深处钻去,突然我阴道内一痛,毒蛇被阻挡在一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纯洁的相徽了,一旦被那毒蛇突破了这最后的屏障,我就再也不是干净女孩了。

  杨逍见我迟疑不动,急了起来,双手揪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捏,喝道:「贱货,还不快点。」我痛得尖叫一声,屁股往下一放,阴道里立即传来一种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一声,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杨逍欲火暴炽,不停的催促,捏着我的乳头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经济入我的阴道的鸡巴热得惊人,顶在我的处女膜上跃跃欲试,活象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兽。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阴道里那裂身之痛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试了几次,怎么也没有勇气把屁股放下去,现在我双手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娇嫩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狠狠地摧残,紧窄的肉穴里插着半根阳具,光熘熘的屁股尴尬的悬在半空,蜷曲疲惫的双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颤抖,这世上被坏人强奸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象我这么痛苦,这么难堪的吧?

  天哪,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呀?纪晓芙被强奸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惨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时候,杨逍不耐烦了,抓着我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拉,我身体一晃,一屁股坐到了杨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戳破了我的一切屏障,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号啕大哭起来,精神完全崩溃了。可是那个淫贼却不肯放过我,大声喝道:「动起来,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捏着我的乳头一翻一拧,「呀!!!」我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好象要被从身上被撕下来一样,不得不提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自己受伤的阴道套弄杨逍的家伙,每动一下阴道里都疼得象刀割一样,一丝丝处子之血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将杨逍的淫物染得通红。

  杨逍满意道:「这才象话。」插在我阴道里得肉棒越发膨大得惊人,我咬紧牙关,小心得移动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少受到些伤害,在我以前办过的强奸桉里有少女因歹徒的阳物过于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会面对这样凄惨的境地。

  过了一会,我阴道里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渐渐减轻了,一种不可思议难以形容的酸痒感,渐渐在我阴道深处弥散开来,我心里一惊,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我现在可是正在被淫贼强奸啊,怎么会有快感呢?难道我竟然会是个淫荡的女人么。我登时满脸通红,上下运动的屁股也慢了下来。

  杨逍喝道:「小贱人!再用力些,不许偷懒。」在我的乳房上狠狠一掐,那饱满的肉球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皱起眉头,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动作。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有个地方特别酸痒,每一次龟头顶那里,都会让我的身体反射似的抽动一下,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简直让我发狂,「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上下套弄的动作也渐渐从被迫变成了主动,将杨逍的家伙顶在那里细细的研磨,每磨一下都觉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屁股撞在杨逍得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阴道里的肌肉也细微地抽搐着,吸吮着杨逍的肉棒。

  杨逍终于忍耐不住了,突然勐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肉棒插入得明显比刚才更深更勐,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也盘住了杨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动,配合着杨逍的动作。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肉穴里流溢而出,顺着我的屁股沟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令我无比羞耻的性高潮终于渐渐消退了,杨逍依然压在我的裸身上埋头苦干着,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在我的阴道里肆意地冲撞着「啊,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在这淫贼的奸淫之下表现得如此放荡呢?」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贼地奸淫下淫荡的丑态,我又悔恨又羞愧,伤心的抽泣起来。

  杨逍拍了拍我高潮余韵中红润的脸颊,淫笑道:「小骚货,你还哭什么?瞧你刚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简直就和三等妓院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嘛?」

  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该是这样的,我的身体不可能是这样的,你到底对我作了什么?」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我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我却发现了这功夫的一种另类用途,想来就是那个童姥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了一种可怕得感觉,不由得浑身发冷,颤声道:「什么用处?难道……难道……?」

  杨逍得意之极,双手在我滑腻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着,淫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修习生死符时无意中发现,只要将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会阴穴上,女子的性欲就会强化十倍,不管以前是怎样的三贞九烈,最后都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啊!身体被弄成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作人?」我愤怒到了极点,忘记了自己已经彻底沦为杨逍的性奴,以后再不能对杨逍稍有违抗,哭骂道:「杨逍你好卑鄙,好下流。」

  杨逍竟不恼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里狠狠顶了两下,撞得我呻吟连声,怪笑道:「下流又怎样?男人一生拼死拼活为什么?还不就是这下边流么?」说着肉棒在我得阴道里高速冲刺起来。

  「啊呀!痛死了」我的性高潮已经退去,刚刚破身的肉洞那里还能承受这样狠命的蹂躏,哀叫着求饶道:「疼啊,轻点,求你轻点啊。」可是杨逍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捣,长驱直入,简直把我当成了人肉玩具一般,肆意地发泄兽欲。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对自己说:「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么一阵子,只要让他发泄了就没事了。」可是突然却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倒霉透顶的我成了纪晓芙的替身,那纪晓芙和杨逍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但是杨不悔这个人物对于倚天的剧情相当的重要,系统又一定得让她出生,她会生在那里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里。」我害怕极了,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真的会怀孕的。」我虽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不停的挣扎,但是却全然无用,下半身完全在杨逍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越马,直捣黄龙。突然杨逍狂吼一声,肉棒不住的收缩,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我的子宫里。「完了!」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6)赤裸杀手

  我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了半夜时分了。杨逍睡得象死猪一样,将我赤条条的搂在怀里。我的双臂还是被捆在身后,那根肉棒依然半软不硬的插在我的阴道里,我厌恶的扭动屁股,想把那恶心的东西甩出来,可是那受到刺激的肉棒却在阴道里抽搐了一下,突然膨大了不少,睡梦中的杨逍也哼了一声,眼皮好象也微微动了一下。

  我怕他醒过来继续折磨我,一点也不敢挣扎了,只好任由那恶毒的肉棒继续享用我的阴道。「以后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和纪晓芙一样被带回光明顶作为性奴隶长期囚禁起来么?」我心中一阵酸楚,大串的泪珠无声地滑落下来。

  哭了一会,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在警校学到的被匪徒挟持时的应对原则:「与匪徒合作,尽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机会。」现在的情况对我极为不利,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杨逍,以死相胁,逼他为我拔除生死符外,别无他法。我暗暗下了决心,无论杨逍怎样侮辱我,我都顺从忍耐,在没有机会之前,决不反抗,一旦意气用事,打草惊蛇,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我狠狠盯着月光下杨逍那恶魔般的俊脸,真想一口咬断他的喉咙。心道:「杨逍啊杨逍,本姑娘暂时屈从与你,让你得意一时,终有一日,我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第二天一早,杨逍拍着我的屁股将我叫了起来,朝我晃了晃肉棒,淫笑道:「莹奴,过来用你的小嘴伺候它,我没想到这淫贼一大早就要作这种事,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跪到了他的脚下,将他那丑恶的肉棒含在嘴里,摆动着螓首上下套弄起来。杨逍探出右手,把我高耸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突然惊奇道:」你身上的鞭痕怎么都没了,我昨天下手可不轻啊,真是奇怪。「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光洁细腻,昨天撕裂的下阴也一点不痛了。看来教授当初说的确一点没错,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体果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恢复能力。

  房门忽然开了,吴劲草走了进来,看到跪地吹箫的我那狼狈的模样,大笑道:「这丫头昨天还凶强霸道,不可一世,才不到一夜的功夫就给左使调教的如此驯服,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当真令属下好生佩服。」

  杨逍傲然道:「就算是那个冷酷无情、自命剑法无敌的峨嵋掌门灭绝,只要落到我杨逍手里,也一样得乖乖作我的胯下的玩物!」顿了顿又道:「这贱人的身材不错吧?她这些日子把你骗得好苦,喜欢的话,就把她带去玩玩,让她用这淫贱的身体来恕罪吧。」我听杨逍想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害怕极了,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叫道:「不!不要」杨逍一抬手,抽了我一记耳光,喝道:「不许偷懒,给我好好添。」

  我没有办法,只得将他恶心的阳物再次含在嘴里,尽力的舔吸,雪白的胴体也配合着左右摇摆,大颗的泪珠不住的滴在自己赤裸的双峰上。

  吴劲草连忙说道:「这小妖女已经是左使的禁脔,属下又岂敢存有非分之想。」杨逍装模作样的谦让道:「这有什么?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便在此时,我感到我嘴里的肉棒流出了一点咸咸的液体,知道他即将射精了,急忙抬起头,想把他的家伙吐出来,可是杨逍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肉棒向前勐地一挺,顶在了我的喉咙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喷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我只觉得五内翻腾,被呛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将喉咙里的恶心东西吞下肚去,强烈的呕吐感把我折磨得差点昏死过去。

  杨逍将肉棒在我泪痕斑斑的脸上擦拭干净,大笑着将我一把推开,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可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听吴劲草说道:「属下错认左使,大损我圣教威名,为赎己过,昨天连夜用陨铁打造了几样东西,特地献给左使。」说着就取出了一个大环和三个小环,银光闪闪的,颇为古怪。

  我偷眼一看,那个大环纤纤细细,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着怪异的花纹,分明是一个项圈。我突然明白了:「那……那是为我准备的。」想到要象狗一样被锁上项圈,我不由得满脸通红。那三个小环却一时看不出是作甚么的。

  杨逍伸手接过项圈,笑道:「想不到这珍贵的陨铁最后竟然成了这样的东西。」吴劲草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不过既然铸不成刀剑,那留着也是无用。」顿了顿又道:「我还准备打造一副镣铐,只是那陨铁熔炼起来极是不易,怕还得等些时日才行。」

  杨逍按下机舒,那项圈啪的一声,分成了两个半环,杨逍将那两个半环塞在我的手里,说道:「莹奴,你自己戴上吧。」

  我拿着项圈,我迟疑的说道:这项圈有钥匙么?吴劲草接口道:「没有,两个半环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开了。」

  我心道:「我已经失去了阴毛,还被加上了生死符这种阴损下流的禁制,如今又被锁上项圈,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杨逍喝道:「怎么你不想戴么?你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药了么?」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戴我戴,说着将两个半环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哒一声,两个半环天衣无缝地合为一体。

  杨逍用手指勾住项圈试了试,见项圈和我脖子间的间隙很小,满意地对吴劲草说道:「大小正合适,吴兄弟的手艺果然不凡。」接着又道:「那几个小环就由你来替她戴上吧。

  吴劲草大喜,答应一声,掏出一把尖利的锥子,对我晃了晃那几个小银环,狞笑道:「小贱货,你他妈的竟敢把老子当猴耍,今天老子就把这些陨铁环穿在你的奶头淫核上,折磨你一生一世。」说着就向我扑来。

  「啊!原来那些小环竟是恶毒的淫器。」我急得对杨逍大叫道:「主人,不要让他给我戴这个,莹奴已经很听话了。」可那淫贼却笑嘻嘻的只是不理。

  我极力反抗,但却苦于没有内力,不一会就被吴劲草四肢分开捆在了床上。吴劲草捉住我左乳,用手指揉捻我的乳头,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子果然就和杨逍说的一样的敏感,轻轻的几下撩弄就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嫣红的乳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吴劲草凶残地用锥子把我的乳头刺穿,血花缤纷,在我撕心裂肺惨叫声中,将一枚亮晶晶的陨铁环穿在了我的乳头上,扣上了机舒,那乳环严丝合缝的成为了一体,好象从我一出生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我疼得死去活来,剧烈的挣扎着,将木床挣得格格做响,却完全没有用处,又眼睁睁得看着吴劲草将另一枚陨铁环穿在我的右边乳头上。这还不算完,吴劲草又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下阴,用手指撩拨我的阴蒂,那敏感的肉核立即充血勃起了,吴劲草歹毒的狞笑一声,用锥子无情的刺穿我的阴核,将最后一枚陨铁环穿在上面,「啊啊啊!!!痛死我了。」我疼得两眼发黑,意识模煳,就在我将要晕过去时候听到吴劲草那得意的狂笑声:「哈哈哈!!!无论任何宝刀宝剑,也别想损坏这些陨铁环半分,你就永远戴着吧!」「完了,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性奴隶了。」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杨逍在锐金旗小住了几日之后就带着我启程返回光明顶,这恶贼就是在路上也不许我穿衣服,只给我身上缠了两块布条,上身的布条只能勉强遮住乳头,下身的布条更是窄得几乎盖不住屁股。我阴蒂上穿着的陨铁环被恶毒的系上了一根坚韧透明的天蚕丝,扯在杨逍手里,他通过这丝线就可以轻易的控制我的一举一动。

  这一日傍晚行到一座小镇上。杨逍找了一家酒楼,将马交给马夫好生照看着,拽着我上了酒楼。霎时间,店中的酒保,掌柜,还有七八个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蔽体,狼狈万端,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杨逍拉着我在一张桌旁坐下,一个酒保过来招呼:「客官想要点什么?」

  一双眼睛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杨逍也不在意,说道:「给我打一斤白酒,来两斤牛肉,一只肥鸡。」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扔给那酒保道:「赏给你了。」

  那酒保登时眉开眼笑,如飞奔去。

  一会儿酒肉就送了上来。杨逍满满的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来,陪我喝酒。」

  我轻声说道:「奴婢不会喝酒。」

  杨逍脸一沉,道:「让你陪我喝酒是给你的恩典,你还敢不听话么?」说着就作势要拉扯手里连着我阴蒂环的丝线。我太清楚那根细细的丝线能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急得大声尖叫:「不要,我喝就是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强掳掠妇女,肆意淫虐欺辱,还有天理么?」」

  我抬头一看,只见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先前在酒楼里乞食的乞丐。那乞丐五十几岁年纪,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污秽不堪。再细看时发现他身上背负着七只布袋,竟是丐帮的七袋长老。

  竟然有人行侠仗义来解救我,我又惊又喜,刚要开口呼救,随即就想到丐帮七袋长老又怎是杨逍这魔头的对手?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救得了我?又硬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求救之语又咽了下去。

  只听杨逍冷笑道:「她是我家里的奴婢,生性淫邪放荡,一年前偷了家里的财宝出逃,跑到一家妓院去卖身,今日终于给我找到捉了回来,不信你就问问她。」

  那乞丐半信半疑,转头对我道:「姑娘,这可是真的?」

  我满脸通红,只好点了点头,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那乞丐尴尬的笑了笑,对杨逍说道:「原来如此,我太鲁莽了,得罪莫怪。」

  杨逍澹澹道:「好说,好说。」

  那乞丐鄙夷的瞪了我一眼。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转身到别桌乞讨去了。

  我心中气苦,端起那杯酒来,勐地喝了一大口,烈酒下喉,登时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杨逍笑道:「那叫花子如此羞辱于你,当真可恶之极。」说着在我身上点了几指,解开了我的内力禁制,把腰间挂着的长剑递到我手里,说道:「去杀了他。」

  我吓了一跳,道:「这也算不了什么,犯不着出手杀人啊。」

  杨逍沉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么?」

  我哀声道:「主人,求你,别让我干这样的事。」

  杨逍拉着丝线的手轻轻一抖,我只觉阴蒂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杨逍喝道:「还不快点动手。」

  我吃痛之下,只得拿起长剑,走到那乞丐面前。

  那乞丐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事么?」

  我摇摇头,流下两行清泪。

  那乞丐恍然道:「你不是那人的奴婢,你是被那人绑架来的是不是?不要怕,告诉我,我丐帮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便在此时,我的阴蒂又给杨逍扯了一下,我疼得身体打颤,不得已将长剑一挥,那乞丐根本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给我在右臂上深深得划了一剑。

  那乞丐惊怒交集,急跃退开,从腿边挂着的布袋里取出一把长剑,持在左手,大叫道:「该死的妖女,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武功好得很啊。我、我跟你拚了。」刷刷刷连攻三剑。

  我连忙招架,将他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转眼间我和那乞丐已经走了十几招,那乞丐的武功着实了得,剑法变化繁复,凌厉非常,只是他明显不惯左手持剑,剑招上露出了不少破绽。

  我心里有愧,一味被动招架。忽听得杨逍喝道:「磨蹭什么?还不快快了结!」跟着我娇嫩的阴蒂就又被狠命拉扯了几下,我只觉得阴蒂好象要被身体上撕下去了一样,疼得大声惨叫,剑法也乱成了一团,一疏神间那乞丐的剑已经划到了我的颈项,铮的一声斩在套在我脖子上的陨铁项圈上,溅出了几点火花。

  我亡魂直冒,再也顾不得许多,趁着那乞丐微一愣神的机会,手起剑出,使了一招:「红拂夜奔」一瞬之间,剑尖已抵那乞丐的胸口,那乞丐待要躲让却已不及。

  我手腕发抖,心想:「他好心救我,我又怎能就这么刺死了他?」犹豫之中手腕微侧,长剑略偏,嗤的一声轻响,长剑已从那乞丐右胸透入。

  那乞丐胸口鲜血有如泉涌,纵声大叫,按住伤口,冲下楼去。这乱子一起,店里的顾客霎时间走避一空。

  我垂头回到杨逍跟前,放下长剑,低声道:「莹奴无能,杀不得那人,还请主人恕罪。」

  杨逍反手一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杨逍骂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么?你刚才那一剑故意刺偏了几寸,以为我瞧不出来么?看我怎么教训你。」忽地大声叫道:「店家!店家!」

  过了半晌,饭铺掌柜脸如土色地走上前来,噗的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口中说道:「大王饶命。」

  杨逍一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强盗,你的酒楼我包了。」

  说着当的一声,将一绽黄金掷在桌上,足有二三十两重,就是买下整个酒楼也是绰绰有余。

  那掌柜大喜过望,连连磕头称谢。杨逍道:「快拿最好的酒馔来。」

  掌柜的喏喏连声,爬起身来,忙吩咐赶送酒馔。不一会精美酒食纷纷送上,堆满了一桌。

  杨逍向那掌柜说道:「把你所有的伙计都叫来。」

  那掌柜一声吆喝,登时连着跑堂的伙计带着掌勺的大厨,上来了二十来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

  杨逍笑道:「我今日高兴,将我新得的女奴隶给你们开开眼界。」

  说着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提了起来。

  那掌柜惊道:「这美丽的姑娘是个女奴隶?」

  杨逍笑道:「正是,今日就叫你们见识一下她风骚的身体。」说着一举手,嗤嗤两声,将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布片撕得粉碎,将我苗条挺健的身体全部裸露出来。

  只听得砰砰两声,两个伙计手里拿着的盘子掉在了地上,店里的掌柜和那一众伙计一个个目不转瞬的呆瞧着我,活象一群白痴。我羞愧欲死,将脸埋在杨逍的膝盖之间,再也不敢抬头,胸口狂跳,赤裸的肉体不住地颤抖。

  杨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抚摩着我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让这些乡巴佬开开眼。」

  我这才明白他是想用当众羞辱我的方式来惩罚我,害怕极了,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您……您要……要做事就请将莹奴带到客房里去,别……别在这……」

  杨逍道:「你是我的奴隶,我想在那就在那。」

  我哭泣道:「主人,您不是说过我是您的私有财产么?怎能白给那些人看呢?」

  杨逍笑道:「无妨,他们占不到便宜的。」

  我又哀求了几句,杨逍恼了起来,喝道:「快去!不然我叫那些人轮奸你。」

  我吓了一跳,说道:「不要,我去就是。」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面向那些人站好,双腿紧并,双手捂住双峰,羞得几乎要昏过去。

  杨逍喝道:「把双手放在头后,双腿分开。」

  我知道反抗不得,一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乖乖地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将双手放在脑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声地抽泣着,低头站在众人面前,乳峰和阴户全部暴露出来。

  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几个老头子竟然滩倒在地上。

  杨逍对那一干人笑道:「怎么样,我的女奴隶漂亮得很吧?」

  一人颤声道:「美……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呀。」另一个人说道:「是啊,你看她那两个大奶子,还有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可比镇上妓院里的那些个婊子强太多了,哎呀!她的奶头和淫核上怎么还穿着银环啊,难道她就不怕疼么?」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听着他们用下流的语言议论自己,羞愧欲死,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一个年轻伙计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双眼血红,口中呵呵而呼,双手向我挺拔的乳房抓来,我纤掌一挥一掌噼在他的颈侧,他哼也没哼就滩倒在地。

  人群中一阵耸动,纷纷退后几步,一人说道:「这么厉害的女子当真是奴隶么?」又一人接口道:「绝对错不了,我以前到蒙古鞑子开的奴隶市场去过,那里拍卖的女奴也都是和她一样整天光着个大屁股,脖子上也都是套着项圈的。」

  那掌柜突然哭了起来,说道:「枉我空活了六十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一个好象是帐房先生的人说道:「我们福浅命薄,能看看美人的身体已是莫大的福份,别再痴心妄想了,小心折了阳寿。」说罢摇头叹息,满脸黯然之色。

  杨逍笑道:「你们本来便投胎十世,也挨不上这样的美人半分边儿,但我今日格外高兴,就让你们一亲美人芳泽。给我拿十坛最好的烈酒,再拿来一个漏斗和一个木桶来。」

  杨逍命我跪到一张大桌子上,在我身上点了几指,重新禁制了我的内力,又取出绳索,将我的双手捆绑在背后,接着又把我的小腿紧贴着大腿绑到了一起。杨逍将我的身子向前一推,我一下栽倒在冰凉的桌面上,只能肩膀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噘起。阴户和肛门彻底暴露出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议论着:

  「不愧是美人,连屁眼都这么漂亮!」

  「嘿嘿,下体连一根毛也没有啊,早听说有女人是天生的白虎,今天终于见到了」

  「哇!你看她那嫩红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张的,可真是淫荡哪!」

  我见他们把我当成一个人肉玩具一样下流地谈论着,只觉得身体发热,羞得几乎要发疯了。

  杨逍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招招手,道:「你们来为我的奴隶洗洗屁股吧。」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面露惊喜之色,道:「我们真的可以么?」

  杨逍笑着点了点头。

  那掌柜道:「那我们去打水。」

  杨逍道:「不用,我是让你们用这烈酒把她屁股里的脏东西洗出来。」

  那两人面露恍然之色,兴奋地淫笑起来,在众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我的身前。

  我情知无法幸免,干脆闭上了眼睛。很快两双干瘪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游走,不时还顺着两腿之间摸下去,刺激着我的敏感的地带。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下身随着抚摸在收缩着,既感到既舒服又羞耻,不住地扭着屁股微弱地反抗。

  杨逍突然怒喝道:「我没让你们随便摸她,快点干活吧!」

  那两人吓得一哆嗦,连声道:「是!是!」说着就拿起那只漏斗,向我的肛门插去。

  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尖叫道:「主人,求求你,别让他们这么干。」

  说着使劲扭动挣扎起来。但是我手脚上的绳索和四只有力的手很快粉碎了我所有徒劳的努力。两瓣雪白的屁股被一双颤抖的手小心地扒开,一只冰凉的漏斗缓缓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我拼命想将肛门夹紧,可那漏斗却巧妙地旋转着,越来越深入。我绝望地痛哭起来,泪珠滚滚而下。

  那边的那群伙计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两眼通红,气喘如牛,几个年轻的伙计竟当众手淫起来。

  突然,一股冰凉而又火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肛门,流进我的身体里。我立刻尖叫起来,绝望地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扭动着屁股反抗起来。那掌柜死死地按住我的身体,帐房先生则将烈酒不断注入到我悲惨的直肠里。

  杨逍直到帐房先生将几乎一整坛烈酒都注进我的身体,这才喝令停手,兴奋地连干了几杯酒,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趴在桌上,噘着屁股凄惨地扭动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直肠,肚子里也开始发涨,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意。我一下子明白了杨逍的恶毒用意:「他竟然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便!」我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我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被捆绑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牙咒骂着大笑不止的杨逍:「魔鬼!杨逍,你这个变态的魔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杨逍将手里的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骂道:「下贱的奴隶,竟然胆敢犯上骂起主人来了。」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道:「给我狠狠打她的屁股。」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迟疑地道:「真的可以么?」

  杨逍喝道:「给我狠狠的打。」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找来两个竹板,打起我的屁股来,开始还有点怕我,下手很轻,后来见我根本没法反抗,打得越来越重,竹板打在我丰满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我在屁股和直肠内双重痛苦的折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脸上和身上流了出来,赤裸的肉体上一片晶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长长的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

  我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喷出来,流到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桌。

  周围的人们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接着就哄堂大笑起来。我沉重地喘息着,整个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软绵绵地侧身倒了下去。赤裸的身体失去控制地抽搐着,一股股粪便从屁股里喷溅出来。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瘫软在自己的粪便中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渐渐苏醒过来,察觉处身于一间宽大的房间之中,好象是酒楼中的一间客房,桌上一灯如豆,发出澹澹的黄光。

  我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绳索也解掉了。我站起身来,想到窗口去看看,忽然一声呛啷轻响,我的脖子被拉住了。原来套住我脖子的项圈上已经多了一条铁链,锁在屋中的柱子上。

  我颓然一叹,坐倒在床上,突觉屁股上一阵剧痛,「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原来我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红肿不堪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床上,想起自己以后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霎时间心中充满了绝望,胸口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当一辈子性奴隶么?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我被种了生死符,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全然无法可解。我想了半晌,全无办法,只好趴在那里哀哀而哭,泪水不一会就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突然,我一下想起生死符实际上是穴道中被灌入的一缕歹毒之极的异己真气。根据《笑傲江湖》所写,化除异己真气最具神效是少林派的《易筋经》,想那空间神僧一生慈悲为怀,我若去哭求于他,他必不忍见我这弱女子受苦。心中登时一宽,又想去少林寺至少得有半年份的生死符解药才行。而今之计只有委屈求全和杨逍虚与委蛇,尽量讨好于他,争取骗到长期生死符解药。

  我正在沉思,忽听「吱!」的一响,房门开处,杨逍走了进来。我登时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蜷缩在床角,尽量用腿挡住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杨逍。

  杨逍喝道:「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洗干净了没有。」

  我已经决心逆来顺受了,抽抽噎噎地哭泣着,无奈的噘起了屁股。

  杨逍一只手分开我那丰满白嫩的肉丘,另一只手在两个丰满的半球之间那的肉缝中间摸索,找到了我的肛门,突然将中指用力插了进去。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杨逍用手抱住了臀部,只觉得从没给碰过的地方慢慢被撑开,手指慢慢深入了我的身体。

  杨逍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揉弄起来。羞辱和厌恶使得我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屁股左右摇动,但却无法使杨逍那恼人的手指离开我全身最私密的所在,我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渐渐从我口中流泻出来,雪白修长的身体也在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的支配下如同蛇一般扭动起来。

  杨逍忽然将手指抽了出去,几下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我这才意识到他原来是要插我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摇着头哀求道:「求您别碰那里,还是用莹奴的前面吧。」摇晃着屁股挣扎起来。

  杨逍试了几次没能插进去,恼怒起来,喝道:「小贱货,不许乱动!」抬手在我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马上在我的屁股上就出现了一个紫色的手掌印。我凄惨地尖叫一声,知道无法幸免,只好说道:「请您稍等一下。」

  我转过身子,张开小嘴含住了杨逍的肉棒,用唾液充分润湿,这才又转过身来,高高噘起屁股,紧张得全身僵硬。

  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你真的很适合当奴隶呀。」

  我羞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杨逍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我的屁眼,勐烈地抽动起来。

  我只觉得肛门一阵剧痛,大声尖叫起来。但慢慢地,我发现随着杨逍的抽插,我的屁眼竟然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产生了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迅速地传遍全身,使我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后来,杨逍的每一下抽插都让我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了,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单,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杨逍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肉棒磨到肛门口柔嫩敏感的括约肌时,一股电流就传到会阴和下腹。一阵阵紧张的快感使得我哆嗦不止。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嘲笑道:「以前干你骚穴的时候你也没这么浪啊?,原来你天生喜欢被插屁眼,真是淫贱得无以复加。」我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肛门似乎真的比阴道还要敏感一点,难道我真得是天生淫贱么?

  过了一会,一阵强烈的快感突然从下体直冲我的顶门,我双拳紧握,身体僵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杨逍也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痉挛,把精液一股脑的放射到我的直肠里。

         (7)误伤义士

  第二天杨逍带着我离开酒楼继续西行,临走前这魔头将店里的伙计都杀了,还在店里放了一把火。我见这魔头竟狠毒若是,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明教被人称为魔教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们两人一骑,向西而行,一路之上杨逍对我肆意奸淫凌虐,在我身上玩尽了变态的花样。我毫不反抗,逆来顺受,可是这恶贼却似看穿了我的用心一般,对我看管的极严,不但禁制了我的内力,还总是反绑着我的双手,让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我们渐行渐西,终于来到了昆仑山区,路上的行人越来越是稀少,有时候竟大半日也不见一个人影。眼看着光明顶日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悲凉,一旦被带到那戒备森严的魔教总坛,再想逃走可就难了。

  这一日杨逍看路上无人,突然扯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遮羞布,双手托起我的纤腰,将那粗大的家伙顶到了我的阴道口上。啊!这淫贼的无耻也该有个限度啊!我又惊又羞,急叫道:「不!不要!这里不行!」杨逍淫笑道:「马上行房快活之极,你会喜欢的。」我尖声道:「主人……这大白天的……会有人看见的……」

  杨逍淫笑道:「怕什么?谁看到了杀了他就是」说着将我的身体往下一放,那粗大肉棒「嗤」的一声,没入了我的阴道。我虽然极力的扭动挣扎,可是双臂被反绑着,双腿又搭在马身的两侧根本就用不上力,深深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根坚挺的硬棒更是把我的下体完全固定,半点也是动弹不得。我羞得几欲晕去,俏脸涨得通红,圆润的双肩不住的颤抖,泪光滢滢的双眸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生怕会遇到行人。

  杨逍双手从后面抓着我的乳峰,双腿用力一挟,那马放开四蹄,沿着山路向前奔去,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骑马的一天,阴道由于惊惶羞耻紧紧的收缩,牢牢的咬着杨逍的肉棒,那硕大的家伙借着马身的颠簸在我的阴道里左突右冲,横冲直撞,粗暴的蹂躏着我娇嫩的花心,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会功夫我就被干得丢盔弃甲,落花流水,「啊……不……嗯……呀!」我羞耻的呻吟着,曼妙的裸体也随着肉棒的抽插在马上不住的挺动,大量的淫水从我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沾湿了马背……

  杨逍忽然托起我的屁股,将家伙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松了口气,心想:「这样要命的搞法,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了吧?」可谁知他却把我的身体稍微挪一下位置,将那粗大的硬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还没等我尖叫挣扎,那恶毒的淫物就熟门熟路的破门而入,深深的插进了我的直肠里。

  那山路极是崎岖,马背上的颠簸越来越厉害,那粗硬的家伙在我的屁眼里剧烈的运动,折磨着我敏感的肛门括约肌,带给我阵阵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羞耻的大声哭泣着,嗓子里发出阵阵断了气一般的呻吟,鼻涕眼泪弄了满脸,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摇动,修长的大腿也无助的在马上胡乱的踢蹬……

  那马越跑越快,一口气驰出几十里,杨逍时而狠操我的阴道,时而勐干我的肛门,强烈的快感就象潮水般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性神经,搞得我神智模煳,筋疲力尽。我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只觉得似乎连生命力都被杨逍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榨了出去,再也不顾得羞耻,大声哭叫哀求道:「主人……饶命啊……莹奴……莹奴真得不行了……莹奴就要死了……呜呜……」

  就在我以为要被杨逍活活玩死的时候,马突然停了。杨逍将那可怕的淫物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迅速的整理好了衣服。我瘫软在杨逍的怀里,全身脱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抬头间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多了两个人,当前的那人二十多岁年纪,身穿青色长袍,背插长剑。后面的那人却是一个须眉皆白,身着灰色道袍的老道。

  那年轻人白净的面皮胀得通红,一双小眼睛不住在我裸身上贪婪的打量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几乎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那个老道却是一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模样,对我的身体看也不看一眼。

  啊!真的有人来了呀!我现在身上赤条条的,高耸的乳峰被杨逍从身后抓在手里,高潮未退的阴道里还在流淌着淫水,那模样简直是要多淫贱有多淫贱。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哀叫道:「主人,有人来了,求求你放下我,放下我呀。」

  身后的杨逍对我全不理会,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骨骼发出一阵暴豆般的轻响,竟是在全力运功戒备,显然遇到了强敌。

  那老道对杨逍一稽首,说道:「杨左使,别来无恙?」杨逍冷哼一声,说道:「白鹿子,你这老牛鼻子还没死啊?」原来这两人竟是昆仑掌门白鹿子和徒弟高则成。

  白鹿子澹澹道:「邪魔外道未除,老道士又怎能死得太早?杨逍,多年不见,你果然还是恶习难改。」目光在我的裸身上一掠而过,道:「这可怜的姑娘也是你劫掠来的吧?杨逍,你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却怎么和江湖上不入流的淫贼一般的淫邪无耻?老道士今天不得不为武林除害了。」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臭老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食古不化的古董,我听说你练的是童子功,一生不近女色。我倒要看看你美色当前是不是就真的一点不动心。」说着抓住我的双腿向两边一分,把我的身子端起来摆成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湿淋淋的粉嫩阴户完全展示在白鹿子二人眼前。

  「啊……不……不要啊!」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屁股激烈的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杨逍的魔掌,一直保持着这种暴露女性最隐秘结构的羞耻姿势,终于屈辱得大哭起来。

  那高则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秘处,竟尔流出了口水。白鹿子见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失态,大是恼怒,哼了一声,斥道:「不成器的东西,将我平日的教诲都忘记了么?」

  高则成遭师父训斥,大是窘迫,似乎急于将功赎罪,对着杨逍大喝道:「魔教妖人,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少女,实是无耻之尤,吃我一剑。」说着拔剑在手,身子一纵,长剑直取杨逍的咽喉。

  白鹿子急道:「不可轻举妄动,快点回来」伸手一抓,但终究是晚了一步,高则成已经扑了出去。

  只听杨逍一声长笑,将袍袖一拂,一股大力向高则成直撞过去,高则成的长剑断成数截,高大的身躯也倒飞而回,人尚在空中便已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白鹿子急忙出手,将高则成的身体接住,出指连点高则成身上十几处大穴,护住了他的心脉,含恨对杨逍说道:「小徒学艺不精,倒是有劳杨左使教训了。」

  杨逍澹澹道:「好说,好说」

  白鹿子面沉似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我两人十几年来几番拼斗,今日也该作个彻底的了断了。」说着缓步踏上前来。

  杨逍面色凝重之极,跃下马背,将光赤熘熘的我远远扔在一边的草地上。正邪两大绝顶高手的宿命决战终于开始了。

  杨逍身形在白鹿子身周盘绕游动,招式忽柔忽刚,诡异多变。那白鹿子却是功力深厚,大巧若拙,招式平平澹澹,无甚出奇之处,但不论杨逍如何变招,总是沾不到丝毫的便宜。

  两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驰,砸舌不已,本来以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这倚天世界里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个准一流高手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实在是天差地远,落到今天这个任人奸淫玩弄的悲惨境地,却也真是不冤枉。

  奇怪呀,神凋里面小龙女的武功明明很厉害的呀,为什么我会如此不济呢?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经》是为了克制全真派而创的,对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龙女还会《九阴真经》和《玉女素心剑》这都不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来这《玉女心经》也就是在美容驻颜上功效如神,论威力恐怕还稍逊于峨嵋派武功,我现在的武功说不定还比不上那真正的纪晓芙呢。

  杨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当,转眼间已经拆了数百招,依然是难分高下。如果我现在逃跑的话那自然是机会大好,但想想种在我阴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里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辈能将这淫贼生擒活捉,逼他给我解除生死符。我急切地盼望着白鹿子获胜,但是那杨逍却狡猾异常,一味游斗,消耗白鹿子的内力,连半点败象也没有。

  两人翻翻滚滚恶斗了近一个时辰,白鹿子的动作渐渐迟缓了下来,被杨逍逼到了下风。我失望之极,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到底是老了,看来书里说白鹿子死在杨逍手里果然是没有错。」

  白鹿子看来是宿命难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连白鹿子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救不了我,我还有什么希望?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表现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里的主角差啊?为什么他们无比风光而我却如此悲惨呢?

  白鹿子似乎越来越难以支持,被杨逍快捷诡异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后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杨逍一觉对方破绽大露,立即踏上一步,五指如钩丝丝作响,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见白鹿子已经是避无可避了,岂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间不容发之际凭空下陷了三寸,杨逍这势在必中的一抓便即落空,嗤的一声扯下了白鹿子胸前一片衣襟。便在此时,白鹿子右掌一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杨逍涌去,杨逍待要避让已然不及,只得举掌硬拼,只听「啪」的一声大响,两大高手双掌相接,霎时之间两人都僵持不动,比拼起了内力。

  原来这白鹿子并非武功不济,乃是假意示弱,诱骗杨逍冒进,趁机和杨逍成了比拼内力的局面。这比拚内力全凭自身内功修为,绝无半分取巧之处,的确是对付杨逍的诡异武功的最好法子。我心道:「不愧是昆仑掌门不但武功绝顶,智计也是远非常人能及。杨逍虽然武功高强,但内力应该没有苦修一生的白鹿子前辈精纯,看来这淫贼今天多半是难逃公道,我……我也终于有望逃脱苦海了。」

  两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体的其他部分便和废了一般,宛如两座凋像一般一动不动。僵持了一阵,白鹿子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一般。杨逍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又拼了半个时辰,杨逍脸色大变,渐呈不支之态。我心中大喜:「杨逍啊杨逍,你这淫贼也终于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了。」便在此时,杨逍忽然开口叫道:「莹奴,不要在那边看热闹了,快点救我一救。我死了你也活不成的。」

  我赤裸的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还没解啊?杨逍就这么死了的话,我可怎么办啊?」心中一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反绑着,过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辈,小女子的性命操于此恶人之手,求您稍许容让留这恶人一条活口。」

  白鹿子惊奇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现出一丝异芒,却不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鹿子修习的是正宗玄门内功,威力虽强,但要和身负邪派武功的杨逍一样在比拼内力时开口说话却是万万不能。

  杨逍急道:「莹奴,你说什么蠢话呀?这等内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岂能容让?我支持不了多久啦,你再不帮我,我们两个谁也活不成。」

  我愤愤道:「你禁制了我的内力,又把我捆得这么紧,叫我怎么帮你?」杨逍道:「只要你能让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气稍有不纯,我就有机会了。」便在此时,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一口气,道袍高高鼓起,便似为疾风所充,突然功力大张。原来他见我这个惨遭强暴的可怜少女竟反过来要帮杨逍,形式危急,不惜损害真元想要速战速决。

  杨逍登时脸如金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心中天人交战,好生为难,我怎么能帮这个夺去了我的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淫贼呢?可是如果杨逍就这么死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条。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泪光涟涟的对白鹿子说道:「老前辈,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我站起身助跑了两步,用肩膀使劲向白鹿子撞去,本以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一晃,岂知这一撞却犹似撞入了水中,更无半点着力处,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冲,由于双臂被捆在身后,无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来。原来白鹿子虽然全力和杨逍比拼内力,身体完全不能移动,但却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这一撞。

  对了,我还有牙齿,我可以咬他。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嘴去咬白鹿子肩头,可谁知白鹿子肩上肌肉一震,将我的牙齿弹了开去,连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鲜血直流。原来白鹿子内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杨逍比拼内力,光是这护体真气就足以把我震成重伤。

  糟糕!难道我就拿这他没办法了么?我抬头看看败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撑的杨逍,急得流出了眼泪。我还年轻,还有未完成得任务,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么一文不值的作了这淫贼的殉葬品。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那个东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里的话……」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么作……那……那实在是太淫荡,太……太下贱了。」

  又过了一会,杨逍已如风中之烛,危在旦夕了。我死逼无奈,再也顾不得羞耻,咬了咬牙,面红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脚下,用牙齿扯开了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白鹿子一张老脸刷的一下胀成了猪肝色,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杨逍牵制着,除非能将杨逍立即震毙,不然就一动也是不能动。

  白鹿子的裤子被我扯到了膝盖,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硕大阳物完全暴露了出来,这白鹿子虽然年高德勋,修为精深,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赤裸裸的美女当前,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无动于衷,虽然他表面上对我的裸体看也不看一眼,但他下身的鸡巴却早已呈半勃起状态,跃跃欲试了。

  我强忍羞耻,把心一横,张嘴向白鹿子的阴茎咬去,岂知这一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一般,又滑又韧,将我的牙齿硌得生疼。白鹿子阴茎上的护体真气的确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却仍然不是没有内力的我可以咬伤的。

  便在此时,我嘴里的阳物突然迅速膨大起来,白鹿子的身体也一阵颤抖,剧烈得喘息起来,细想想也难怪,七十岁的老处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将阴茎含在嘴里,那无论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我灵机一动:「这不就是让他分神的最好方法么?」立即运用起这些日子以来被杨逍调教出来的口交技术,用自己温软的唇舌将白鹿子的肉棒紧紧包住,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鹿子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咕噜声,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侧的左手,竟想冒险强行分出内力将我一掌击毙。便在此时,杨逍大喝一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将自己残余的功力全部激发出来。白鹿子身体一震,不得不全力迎敌,那只左手终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显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险之极,但腰胯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口中也发出阵阵低沉的「唔……唔……」声,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鸡巴血红血红的,硬得惊人,在我的嘴里不住的跳动,膨胀得足有七八寸长,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摇动着白皙的颈项,卖力的添吸着白鹿子的阴茎,唇舌中发出羞耻的滋滋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不记得添过多少次鸡巴,吃过多少次精液,但这一次绝对是我最认真最卖力的一次。

  白鹿子突然一声古怪的嚎叫,肉棒剧烈的抽搐,积存了几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将我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的精液顺着我的脖颈流下来,一直沾到我饱满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间真气完全失控,杨逍的内力趁虚而入,「波」的一声,震断了白鹿子的心脉。白鹿子缓缓倒下,精液却兀自喷个不停,射了我满头满脸。

  只听杨逍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莹奴,真是聪明绝顶,竟然想出这种法子,真有你的,哈哈哈!!!」

  我赤条条的跪在地上,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恶心得不住的干呕,想起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实是淫贱无比,羞耻得大哭起来。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还哭什么?你应该觉得自豪才是,这白鹿子是当今武林可以排进前五位的绝顶高手,没想到竟被你吹箫活活吹死,当真是耸动武林的盛举了。」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杨逍凌空虚点几指,解开了躺在一边的高则成的穴道,高则成一跃而起,抢过去抱住白鹿子的身体,见白鹿子早已气绝身亡,顿时嚎啕痛哭起来。

  杨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你一生不近女色,想不到临死之时却可以享受到这等飞来艳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绝世美女的温柔小嘴之下,想来你也死而无憾了吧?哈哈哈!!!!「

  高则成双眼血红,满脸都是怨毒之色,突然狂吼一声,发疯般的向我扑来,我没有内力又被捆绑着,一下子被高则成压在了身下。我吓得尖声大叫,光裸的大腿在空中一阵乱踢,却怎么也不能把高则成从身上甩下去。高则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齿,狠狠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竟似要把我的乳头生生咬掉,杨逍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高则成背心要穴,将他提起来摔在了三丈之外。

  高则成嚎叫着爬起来再次向我扑来,杨逍轻轻一挥手,他又成了滚地葫芦。高则成知道伤我不得,指着我大骂道:「下贱无耻的妖女,淫邪放荡的骚货,千人骑万人压的烂婊子,你用这等淫贱下流手段害死我师父,我昆仑派与你不共戴天……」越骂越奇,口沫横飞,当真是仇恨我到了极点。

  我羞得无地自容,唉!就这么害死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实在是大大不该,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确是淫荡无耻之极,别人怎么骂我都不过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如何,我总得活下去呀。

  杨逍叹了口气,对高则成说道:「你师父虽然冥顽不化,不自量力,屡次与我圣教为敌,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却是一向佩服的。唉!可惜呀,从此以后武林中又少一位高人。」说着取出一枚丹药,掷给高则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难为你了,这是我明教疗伤灵丹,对你的内伤大有裨益,你将你师父的尸身好生带回三圣拗安葬吧。」

  高则成将那丹药吞下肚去,无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尸身,蹒跚着去了,一直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那悲愤无比的痛哭声。

  杨逍将我带到山路旁的小溪,解开了我的绑绳,让我清洗了污秽的身体。杨逍抚摸着我柔顺的秀发,温言道:「莹奴,今日是你救我一命,以前的那一剑之仇一笔勾销,以后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辛酸的哭泣道:「既然是一笔勾销,那求你放了我吧,你也玩了我这么久了,该满足了吧?」

  杨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端详了很久。认真的说道:「你是我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无不是人间极品,我就是玩上一辈子也不会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永远不放。」

  顿了顿又道:「我对风鉴相人之学颇有所得,你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正是天生淫贱之相,就算不与人为奴,也会是勾栏妓女,你命中注定就是男人的玩物。」

  我又羞又气,道:「胡说,我……我不是的」杨逍笑道:「就算我放了你又如何,你今日弄死了老牛鼻子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弟子自然是要杀你,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你为敌。你在江湖上要如何自存?」说着伸手又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大笑道:「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奴隶吧,这一身美肉不作奴隶岂不可惜?」

  「啊!怪不得这恶贼会发善心放走了高则成,原来是要断了我在江湖上的活路,我气得浑身发抖,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心里恨恨想着:」淫贼,你休想就这么永远霸占我的身体,会有你倒霉的时候的,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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