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 (17-20)

4453Clicks 2012-08-08 Author: janice
           (17)

  男人果然都是野兽,就算是方证这样的未来高僧也难脱其外,开始时方证的动作还很谨慎,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可不一会就男人本性发作,动作越来越粗暴,他长跪而起,将我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把赤裸的我几乎弄成了倒立的姿势,方证双手掐着我纤细的腰肢,肉棒狠命的抽插,搞得我神智迷乱,呼吸困难,我感到下身一波波熟悉的羞耻快感伴随着勐烈的冲击潮涌而来,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我被上了淫邪禁制的身体再次背叛了我的意志,将我拖入羞耻的淫欲深渊,我被方证插得浑身酥软,忘情的大声呻吟着,几乎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

  迷迷煳煳中我发觉有两点银光在我的胸前闪耀不停,我朦胧的眼睛好一会才看清那是我乳头上的陨铁环在随着乳峰的剧烈波动闪烁不停。

  看到这耻辱的标记我如入冰窟,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我怎么可以和一个和尚这样的胡天胡地呢?我不是不知羞耻的淫荡女子,就算我这些日子被奸淫虐待又逼不得已作了一些羞耻放荡的事情,我也自信心灵依然是冰清玉洁,可是我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啊?我怎么可以教一个不通世事的和尚来奸淫自己呢?难道我会阴上的淫邪禁制和阴蒂乳头上的歹毒淫器不但影响我的身体,还在潜移默化中控制我的意识了么?

  这太可怕了,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堕落成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了,我不要那样,死也不要,我扭动着虚弱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口中羞耻的哀叫着:「啊!……师兄你不要……嗯!……不要再插了!……哦!……我们这样……呜!……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也许是我夹在呻吟中的话语太模煳了,正在我身上疯狂发泄的方证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肉棒好似打桩机一样在我的阴道里快速冲撞,我身子悬空又虚弱无力,绵软的挣扎反而给方证带来了更大的快感,忽然我只觉的屁股剧痛,原来是方证将掐着我臀丘的双手狠狠捏紧,他面目扭曲,大叫道:「啊!师弟!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尿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根硬棒就喷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方证一下子扑倒在我绵软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动也不动了。

  疾风暴雨之后,我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象烂泥一样瘫在方证身下,双眼紧闭,贝齿紧咬,大颗的泪珠,不断从我的眼角滑落下来。方证伏在我赤裸的身子上,不住的喘息,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依然深深插在我的阴道里。

  方证见我哭泣,红着脸道:「师弟,真不好意思,师兄我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尿在你的洞里了,真是对不住,顿了顿又回味无穷的说道:」可是刚才撒尿的那感觉实在太好了,为什么我以前小便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呢?「

  我狼狈不堪,哭笑不得,尴尬的说:「师兄你也玩够了吧,从我身上下去吧!」方证却象个孩子似得说道:「师弟,你的皮肤可真是光滑细嫩,躺在你身上舒服极了,以后我要天天睡在师弟身上。」

  方证兴奋过度,精力耗尽,竟然真的趴在我的裸体上睡着了,我身子虚弱,无法可想,只得将泪水吞进肚子,无可奈何的给他当人肉床垫。

  第二天,方证又给我度了一次气,我的伤势好了很多,可以勉强下地行走了。趁着方证去听空闻讲经,我将辛苦得来的《易筋经》从床底下拿出来,用水沾湿,书上果然现出了一个个姿势奇特的裸僧,更有许多极小的红色箭头,指示着真气运行的线路,果然正是那本游坦之练过的《易筋经》。

  我欣喜不已,立即按照图画的指示练起功来,岂知这游坦之练来进展神速的《《易筋经》》我练却艰难无比,第一个坐式一练,便觉得很不对劲,倒不是运气行功的过程有多大难处,也不是有什么玄关难以打通,就是觉得精神似乎不够用,练了不到一炷香的时候,就觉得眼倦神疲,昏昏欲睡。

  初时我以为是我重伤之后精神疲乏,干脆睡了两个时辰再来练功,谁知道过不多时双眼又是沉重之极,忍不住就要睡去,一连换了几个坐式都是如此,无论如何也练不下去,我心中惊讶无比,这……这是《易筋经》么?分明是催眠曲啊?难道这经书是假的?绝不可能的,假经又何来的隐藏图形呢?

  便在此时,但见房门开处,方证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色手滑进我的衣服里抚摸我的乳房,我正烦的要命,那有心思陪方证淫乐?不住的扭动挣扎,叫道:「师兄!我们不能这样了,这样不好。」

  方证手指捏着我的乳头不住的捻弄,道:「为什么不好?再没有比师弟身子更好的东西了」我脸色涨红,呻吟着道:「啊!……师兄!这样真的很不好,会误了你的修行的,你再这样弄我就不要指望成佛了。"

  方证正色道:「太师父他们总说努力修行就可以立地成佛,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可我问他们极乐世界究竟在那,他们又说不清楚。师弟!我觉得你下身的那个肉洞就是极乐世界入口,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别求解脱呢?来!再让师兄插插你的洞吧!」一边说一边扯开了我的裤带。

  我又羞又急,叫道:「那……那不是极乐世界的入口,那是地狱门,地狱门啦!」方证哈哈一笑,道:「地狱又怕什么?我佛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着双手扯着我的裤子往下一拉,我光熘熘的屁股又无奈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方证几下就剥光了我的衣服,又飞快的解掉了自己的僧衣,将赤条条的我往床上一扔,健壮的身体重重的压我的裸体上。「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方证胡搞下去了!」我下了决心,拼命抗拒,方证一连几下都没插进去,不满的说道:「师弟!你就给师兄插一下你的洞嘛!」

  我双手乱撑,拼命想把身上的方证掀下去,红着脸叫道:「不行!绝对不行,这……这个洞不是可以随便乱插的!」方证委屈的说道:「这几天我为了照顾你可是费了不少力气,你就给师兄插一下洞也不行么?插一下你又不少什么?有什么要紧?为什么就是不行呢?你倒说说是什么道理?」

  方证这几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倒好像是我理亏一般,我又是羞耻,又是气苦,可偏偏又无话可说,只好双手抱紧胸脯,把大腿夹得紧紧的,让方证不得其门而入。

  可谁知方证却用指尖拈起了我暴露在外面的的阴蒂环,轻轻撩拨起来,「啊!……不!」我只觉得一种又酸又痒的奇异感觉直钻心底,忍不住连声呻吟,大腿再也没有办法夹紧,被方证的两根手指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嗤」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阴道里电流一般的强烈刺激直冲头顶,「啊呀!」我长长的尖叫一声,再也没有力气抗拒。只听方证笑道:「师弟,你洞里的水好多啊,又湿又滑,你昨天说的真不错,你这个洞果然本来就是给我插的。」

  我羞愧欲死,可是却明白逃不脱被奸淫的命运,只好对方证说道:「师兄等一下,小弟给你插就是了,不过你不要再插那个洞了,换个洞行么?」

  以前我虽然被迫给杨逍作了几个月的性奴隶,但那该死的淫贼下流变态,玩弄我的时候不是肛交就是口交,正经的发射在我的阴道里的次数很少,后来我莫明其妙的和张翠山作「夫妻」的时候和张翠山交合的次数也不多,所以我幸运的一直没有怀孕。这几天算算日子正是我受孕危险最大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方证在我阴道里射精了。

  方证惊奇道:「换一个洞,师弟身上,还有其他的洞能插么?」我羞的全身发烧,小声说道:「想插就插小弟的屁眼吧,小弟的屁眼也可以插。」

  方证大吃一惊,道:「屁眼也可以插的么?那里不脏么?」我心中愤愤不平,以前那魔头杨逍最爱玩我的肛门了,一直称赞我的肛门是他玩过的最柔软最幽深的,可这方证却生在福中不知福,竟然还嫌……啊!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竟然以自己的肛门为荣么?我羞得面红耳赤,自暴自弃的对方证说道:「不脏的,你插进来就知道了。」

  方证半信半疑,犹豫片刻后将我翻了个身,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将肉棒对准我的肛门,一点一点的顶了进来。一种熟悉而羞耻的胀痛从屁股中间的肉洞里传来,我痛苦地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口中发出阵阵低沉悲哀的呜咽,我始终无法适应这种变态的玩弄方式,虽然肛交可以给我带来强烈的性高潮,但紧窄的肛门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塞满,直肠被扩张到极限的滋味真得是很痛苦,今天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绝对不会让方证插我的肛门的。

  方证双手掐住我的腰骨,肉棒在我肛门里奋力开拓着,将我娇嫩的肛肉带得里出外进,口中兴奋的叫嚷着:「师弟,你的屁眼真是太紧凑了,插起来和前面的肉洞一样舒服,啊!……啊!……真是爽死我了,师弟,为什么你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可以让我如此的快乐呢?你真的凡人么?你分明就是来渡我去西天极乐的活佛啊!……

  我又是羞耻又是悲哀,我和杨逍的武功差的太远,被杨逍强奸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可现在这个笨笨的傻和尚竟然也可以这样彻底的玩弄我,这太让我难以接受了,我自怨自艾,又哭了起来。

  虽然理智上对变态的肛交极为反感,可我的肛肉却条件反射似得翕动着紧紧包裹住侵入凶器,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搔痒酥麻的感觉不住的在屁股里扩张,逐寸逐寸的顺着嵴髓延伸到大脑……

  我的神智渐渐昏蒙,自己也搞不清楚被方证干了多少下,只记得自己被搞得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泻了身子,忽听得方证大吼一声疯狂的抽送了十几下,大量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在我的直肠里。

  以后方证干脆大模大样的睡在我的被窝里,甚至连睡觉时都要将肉棒插在我的身体里,唉!没办法,咬牙忍一忍吧,最多在再有十天半月,我的伤势就好的足够我离开少林了,就让这个花和尚最后再沾点便宜吧。

  我一面躲在禅房里养伤,一面加紧习练《易筋经》,可出乎我意料,不论我如何努力,功夫就是没有进展,真是没道理啊,为什么游坦之练的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的功夫,我练起来如此吃力呢?我怎么也比笨小子游坦之聪明的多啊!

  眼看着生死苻发作之期日近一日,再练不成《易筋经》的话我就只有去给杨逍作奴隶了,我急得吃不下,睡不着,将那经书翻来覆去的琢磨,可就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时我想起方证精通佛门武学,我请教一下他好了。

  我对方证道:「师兄,我这几日一直在修习家传内功心法,可是却有诸多疑难之处,师兄可以帮我参详一下么?」方证奇道:「家传心法?令尊不是出身于我少林么?」我道:「我爷爷也是武林人物,这心法是他老人家传给我的。」

  我将那经书上的坐姿摆给方证看,又给他讲解了真气运行的法门,方证开始时心不在焉,很不把我这「家传内功」放在眼里,后来却越听神色越是凝重,忽然开口道:「这分明是佛门的正宗内功心法啊,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我道:「我爷爷年轻时曾经在五台山清凉寺学过几年武艺,这心法就是他在那时候学的。」

  方证长叹一声,道:「这门内功博大精深,奥妙非常,尤在我少林内功之上,我以前只道清凉寺的武功粗浅简陋,万万不能和我少林神功相比,现在看来却是妄自尊大了,以后师弟也不必再练我教你的少林内功了,只是练好这路心法即可。」

  后来方证就给我逐条解释《易筋经》中的要旨,他武功渊博,佛学深湛,果然替我解决了不少经中的疑难,可那见鬼的《易筋经》却依然是难练如故,我又苦练了几天,始终是丝毫没有进境。

  我又想既然《笑傲江湖》里方证是会《易筋经》的,那方证肯定可以将这《易筋经》练成,我不如把这《易筋经》教给方证习练,我或许能从他身上领悟到练功的法门。

  于是我对方证说道:「小弟资质愚顿,实在难以领悟这心法的奥妙,师兄天资胜我十倍,不若师兄先将这路心法练成,回头再教小弟如何?」

  那方证却道:「我乃少林入室弟子,未得师长允许,不敢另学他派武功。」

  方证这家伙还真是冥顽不化,不论我怎么劝说,他就是不肯练那《易筋经》,这功夫是我解除会阴穴上的生死苻,摆脱奴隶命运的唯一指望,我心里一急,脱口说道:「你要是不肯练,以后我就再不给你插我的洞了。

  这一招果然比什么都奏效,方证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同意练功了,和我练功时头昏眼花,昏昏欲睡的情况完全不同,方证越练越是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在我的肉体奖励之下,方证练《易筋经》进展极为迅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略有小成。我虽然通过方证的切身体验也领悟了不少经中的精意,可是自己练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进展极其艰难。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方证内功大进,浑身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这《易筋经》到底是印度阿三发明的东西,邪门得很,对床第之事竟也是助力极大,我只觉得方证的肉棒一天比一天坚强有力,玩弄我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到后来每次都要把我搞上一个时辰以上,玩得我叫苦连天,筋疲力尽,阴道肛门也被方证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撞得整天红肿着,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一日我又苦苦修练《易筋经》,依然还是举步维艰,半点进展也无。勐地里我忽然想起了《天龙八部》里的一段叙述,书上好象说什么练这《易筋经》得勘破「我相、人相」,要「心无所住」心中不存修习武功之念。

  游坦之根本就不知武功为何物,方证练这功夫是我逼的,后来的令狐冲也是不知道自己练的是《易筋经》,他们都胡里胡涂的练成了这门神功,而如鸠摩智等大智大慧之人却穷一生之力也是万难成功,也许只有不知道自己练的是《易筋经》的人才能练成《易筋经》吧。

  想通了此节,我气得将那《易筋经》摔在地上狠狠践踏,将创制这捉弄人的功夫的古代印度秃驴骂了几百遍,伏在床上痛哭起来。人要忘记什么东西比要记住什么更要难上百倍,想让智商高达140 的我忘记自己练的是《易筋经》是绝对办不到的事,除非我发了疯或者变成了智障,不然想要练成这《易筋经》根本就是今生休想。

  再留在少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距离生死苻的发作已经时日无多,想去光明顶的话,现在就得动身了,我到头来还是逃不脱作作奴隶的命,我摸了摸脖子上锁着的陨铁项圈,绝望的抽泣起来。

  一切都到此为止了,我的武侠世界之行到底还是落得一个无比悲惨的下场,想想真是不甘心,我在武侠世界的整体表现绝对比大多数意淫小说的主角好的多,从头到尾我也只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不该冒充纪晓芙,等到被穿了乳环阴蒂环,会阴上被种上生死苻之后,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我现在的境况根本就是绝境,武功平平的我根本就没机会翻身,去给杨逍作奴隶也许是我现在能得到的最好结局了。

  不就是三十年么?三十年后我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武侠世界了,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想到自己要赤身裸体,披枷戴锁的给色魔杨逍做三十年的性奴,我不由得浑身颤抖,啊!不行,绝对不行,整整三十年啊!我就算不被杨逍活活折磨死也一定会发疯的。我还有一线希望,我还不能放弃,我可以再去找胡青牛,上天会可怜我这个悲惨的不幸女孩的,会让我找到蝴蝶谷的。

  当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让方证玩弄了我的身体,完事后他象死猪一样沉沉睡去了。半夜时我悄悄起床,来到了少林山门,山门前只有两个守夜的底辈僧人,我毫不费力的打倒了他们,正要顺着盘山道下山,忽听得一人大笑道:「小妖女,佛爷我在此等你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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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灰衣僧人,正是那天打伤我的空相和尚,只听空相狞笑道:「小妖女,今天看你还往那里逃?」身子一纵,向我勐扑上来,我心知自己万万不是这恶僧的对手,根本就不敢接招,足下发力,沿着山路往山下逃去。

  空相在我后面紧追不放,这恶僧掌力固强,轻身功夫竟也颇为高明,我虽然将古墓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却还是甩不掉他。我情急智生,转身向山路左边的树林奔去,只要能逃进林中,空相在黑夜中再想抓我就不容易了。就在此时,忽听得身后风声劲急,三枚暗器向我疾射而来,我身形晃动,闪开了两枚,最后一枚实在躲不开了,只得回身拔剑隔挡。

  只听「铛」的一声大响,那暗器击在我长剑之上,震得我虎口发麻,长剑几乎脱手,细看时却是一颗硕大的佛珠。空相趁机追到了我的身前,右手疾探,向我胸口抓来,这一抓来的不凌厉,我右手长剑已不及挥过来砍他的手臂,急忙抬起左手手肘,护住胸部,同时左足退后一步,右手长剑顺势疾噼了下来。这一剑乃是武当剑法中的一招「白虹落日」厉害非常,虽然未必能伤得了空相,但只要能逼得他退后一步,我就可以趁机逃入树林了。

  空相赞道:「好剑法!」倏地左手暴伸,闪电般抓向了我的长剑,我心道:「我武功虽然不如你,但你想捏住我的剑嵴却也太小看人了,就是那魔头杨逍也做不到!」将长剑一翻一划,就要趁势切下他的手指。那知空相竟直截了当的抓住我的剑刃用力一扼,「咔嚓」一声,将我的长剑折成两段。

  我大惊失色,这空相竟能用赤手折断长剑,他还是人么?随即想到,是了,这是少林外门神功大力金刚指,果然是碎金裂石,霸道无比,后来武当派就在这指力上吃了大亏。这空相武功之高竟似不在杨逍之下,难怪敢单身行刺武林领袖张三丰。

  空相十指有如铁钩,招招进迫,我没了兵刃,手上功夫和他差的太远,勉强招架了十几招之后,就完全落入了空相的掌握,蓦地里空相大喝一声,我只觉得喉头一紧,跟着双脚离地,被空相用三根指头掐着咽喉举在了空中。

  我憋得满脸涨红,一颗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眼前金星乱冒,双手拼命扳着空相抓着我脖子得手臂,但那粗壮的手臂却彷佛是铁铸的一般,我的手扳下去,宛如蜻蜓撼石柱,实不能动摇分毫,我拼命的挣扎着,只觉得越来越是窒闷,双脚在空中无力的乱蹬了几下,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突然感觉头顶百会穴给人轻轻一点,一阵疼痛,我顿时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室的床上,我低头看看,还好,衣服还在,暗一运气,却发现已经被人禁制了内力,全身武功都难以使用。

  空相站在我的身前,阴森森的说道:「小妖女!经书在那?」易筋经就带在我的身上,我知道隐瞒也是没有用,只得陪笑道:「大师德高望重,此经正该归大师所有。」说着就取出经书,双手捧给空相。

  空相拿了经书,就着灯光仔细观看,忽然大笑道:「总算不枉我十几年的苦心,这易筋经终于还是到了我的手里,哈哈哈哈!!!!」笑声苍凉感慨,殊无欢喜之意。

  空相将经书收藏好,对我说道:「小妖女,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盗取少林的经典?」我柔声道:「小女子乃是江湖上的一个无名小卒,只因仰慕少林武学,一时起了贪念,大师既已得回秘笈,就请大人大量,放了小女子吧。」我其实也知道空相绝不会轻易放过我,这样说不过是尽尽人事,碰碰运气罢了。

  果不其然,空相冷哼了一声,狞笑道:「小妖女,你用毒针暗算佛爷,害得佛爷损耗功力才去净毒质,这些日子佛爷为了抓你,夜夜在少林山门守株待兔,更是吃了不少苦头,想让我放你,真是白日做梦。」说着就扑到我身上。一把扯开了我的领口。我又羞又急,拼命挣扎,尖声叫道:「大师不要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出家人啊!」

  空相撕扯着我衣服,淫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就是佛祖也要难免要动凡心,你就陪佛爷我快活快活吧!」

  我徒劳的挣扎着,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裤被撕成了碎片,天哪!为什么我是女儿身啊?假如我是个男人,以我的能力,在这武侠世界里肯定比那些意淫小说主角溷的好,又怎么会被这么多人欺负?

  很快我就被剥得一丝不挂,空相将我光熘熘的抱在怀里,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撕咬,啊!疼啊!我知道自己又要被强奸了,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我当初真的不应该进入这武侠世界的,我只道以自己的能力在这个世界里追捕不会武功的罪犯没有问题,却没想到美丽动人,武功平平的自己也是别人眼里的绝好猎物。

  空相突然放开了我的乳头,惊奇道:「咦?这是什么?」原来他发现了我的乳环。空相征了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的掰开我的大腿看了看,惊喜的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近来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的魔教妖女韩小莹。」

  我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空相淫笑道:「江湖上奶头淫核上穿环,戴着项圈,骚穴上又不长毛的淫荡女子也只有你这个小浪蹄子吧?」说着恶疟的扯着我的阴蒂环用力一拉,疼得大声尖叫。

  空相放肆的揉搓着我的屁股,淫笑道:「哈哈!江湖上都说你美艳绝伦,淫邪放荡,是个贻害武林的狐狸精,今日一见,还真是妖冶迷人名不虚传,嘿嘿!这屁股奶子真是又肥又嫩,令人销魂。果然是绝代妖姬。」

  我又气又羞,奋力挣扎着,大骂道:「淫僧,把你的脏手拿开」空相大怒,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骂道:「你明明是个下贱的婊子,还装什么贞节?」

  我羞得无地自容,哭泣着分辨道:「我……我不是婊……我……我是好姑娘……」空相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拧一把,大笑道:「不要再假正经了,你这小娼妇把白鹿子活活吸成了人干,又在虎据镖局光着屁股制服了何太冲,这些耸人听闻的风流韵事早已轰动武林,现在江湖上的男人十个倒又八个在谈论着你的大屁股,你在江湖上可真是艳名满天下,就是那些有名的青楼花魁也万万不能和你相比。

  我又是羞耻,又是悲愤,我明明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无辜被坏人奸淫折磨已经够惨了,现在又背上了这么个臭名昭着的坏名声,让我怎么活啊?

  空相又淫笑道:「想不到佛爷我辟处深山,却还能玩到你这天下间最淫荡最风骚的尤物,嘿嘿,佛爷我真是艳福不浅。」说着抱着我的身子乱啃乱咬,转眼间我的屁股乳房上便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深深的齿印。

  我徒劳的挣扎着,歇斯底里的哭喊道:「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真的不是……」空相笑道:「还不承认,这是什么?」说着把正在玩弄我阴户的手掌伸上来往我脸上一抹,我只觉得脸上又湿又粘,这恶僧竟然将我无法自控的生理液体涂在了我的脸上。

  我羞耻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大骂道:「秃驴!姑娘我和你拼了!」奋起全身的力气,右手手指向空相眼中疾插过去,空相左掌轻抬,轻而易举的就抓住的我的手腕,用力一握,我只觉得腕骨剧痛,几乎要被生生捏碎,忍不住长声尖叫。

  空相怒骂道:「下贱的骚货,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风流下贱,人尽可夫,想装贞节烈女,呸!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不好好教训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值钱的东西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空相左手用力,「格」的一声,将我的右臂肘关节卸了下来,我疼极了,连声惨叫,可空相却手上不停,残忍的将我的肩关节,肘关节,腕关节,髋关节,膝关节和踝关节,一一卸下。身上一处关节脱臼就已经疼的要命了,全身关节脱臼的痛苦更是大了十倍也不止,我凄惨的哀叫着,赤裸的身子上泌出了一层冷汗,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不顾羞耻的大声求饶道:「啊……疼死我了……大师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我都这样不顾自尊的哀求了,那空相却毫无怜悯之心,他饶有兴致的玩弄着我脱节的手脚,恶毒的淫笑道:「嘿嘿!这才是真正的柔若无骨呢!倒发现了一种有趣的玩法。」说着脱去了身上的僧衣,彪悍的身躯勐的扑到我的裸身上。

  「啊呀!!!」空相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脱开的关节上,那疼痛简直超过了一切,我痛苦的哀号着,浑身肌肉痉挛,关节脱位的四肢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我只觉得浑身的关节都好像要裂开一样,被空相压在身下的关节尤其疼得超过忍耐的极限,随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我终于幸运的昏了过去。

  没过多久,我又疼得醒了过来,原来空相在粗手粗脚的给我的关节复位,想来是他觉得玩弄昏迷中的女人没味道吧,最后还是给我接上了手脚。空相扯着我头发,狞笑道:「小婊子,再不老实,佛爷就干脆捏碎了你的全身关节,反正你淫荡的骚货留着手脚也没什么用,这辈子就躺在床上挨操好了。」

  我顿时想起小说里被大力金刚指捏碎关节的俞岱岩的可怕下场,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哭泣着说道:「大师不要啊,莹奴我愿意服侍您,做您的奴隶,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空相猥亵的拍打着我的乳峰,淫笑道:「贱货,你想给佛爷做奴隶,嘿嘿,却也不是容易的事?你知道么?你现在可是身价百倍啊,昆仑派为了抓你可是开出了惊人的悬赏啊,佛爷我要是把你交给昆仑派,不但能得到实惠,更可以名扬武林,名利双收,岂不是好?」

  我害怕极了,跪在空相脚下,哭求道:「大师不要,求您不要啊!」空相又道:「嘿嘿!说起来你这贱货还真是有本事,不但搞死了白鹿子,还让何太冲在千百武林人物面前丢了大脸,昆仑派可是恨你入骨啊,听说昆仑派已经放出话来,抓住你以后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空相一边说一边在我的身子上不住的掐捏着:「可惜了这一身好皮肉啊,这大奶子,这肥屁股,到时候都要活生生的割下来喂狗了。」

  在这中国历史上最野蛮最黑暗的元代,令人听着都毛骨悚然的凌迟极刑是对付罪人仇家的常用手段,想到自己的身体要被一寸一寸的活活剐成碎肉,我怕的浑身发抖,爬过去抱住空相的脚,哭泣道:「大师千万不要啊,求求您,千万不要把我交给昆仑派啊。」说着将胸脯尽量挺高,又用力扭了扭屁股,道:「莹奴的身材相貌在武林中是数一数二的,床上功夫也是样样精通,您一定会满意的,求求您留下我吧。」说完又连连磕头。

  唉!我的这一番哀求也实在是太淫荡太下贱了,简直和妓女的自我推销差不多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说得出口,可我实在太害怕那凌迟酷刑了,我真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空相哈哈大笑,道:「真的么?那好!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只要你能伺候的佛爷舒舒服服,佛爷说不定就留下你。」说着就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那罪恶的硬棒朝天高高竖起。

  我羞得面红耳赤,但又没有一点办法,只好也光着身子爬上床去,倒骑在空相身上,将自己光滑的阴户放在空相的脸上,同时伏下身去,将他那恶心的家伙含在嘴里吸吮,这是以前杨逍玩弄我时最喜欢的玩法之一,是我最羞耻最深恶痛绝的,今天我为了保命,逼不得已,只得自己主动做出来。

  我将空相的鸡巴含在嘴里,舌头在空相的龟头上快速的划着圈。空相爽得哼哼唧唧:「唔!……舒服……这……这就是把白鹿子老道活活吸死的小嘴么?……果然厉害!……唔!……含得在深一些……对!……就这样……用力吸!……」

  空相这恶僧邋遢的很,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脏兮兮的,下面的家伙更是又酸又臭,我吸了一会竟然吸下来一层泥,我强忍着剧烈的呕吐感,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杨逍那淫贼虽然也很下流很变态,但却非常爱干净,每天都要沐浴一次,我给杨逍添鸡巴的时候虽然很屈辱很羞耻,但至少还没这么恶心。唉!早知道最后还是要给别人做性奴隶,当初真不该从杨逍那里逃出来。

  空相下面享用着我的唇舌,上面玩弄着我的阴户,他把我的阴唇向两边扯开,窥探着里面那羞耻的结构,忽然啧啧赞叹道:「你这小骚逼长得又红又嫩,水汪汪的,他妈的!真是天生挨操的货!」说着「嗤!」的一声将两根手指捅进了我的阴道里。

  下体遭到意外的袭击,我的身子勐的一颤,「啊」的一下,尖叫出声,阴道也条件反射般的剧烈抽搐,吸吮着插入的手指。空相微微一愣,惊讶道:「乖乖!你可真是个妖精,你这嫩逼可真是贪吃,若不是内功有成的武林人士,怕不被你几下就吸成了人干,咦?怎么停了,不许偷懒,给我好好添。」跟着我的屁股上一阵剧痛,给空相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不过,低低的呻吟一声,只得口舌用力,卖力的添吸着空相的家伙。

  空相的手指在我的阴道不住的抽插着,道:「你这骚穴可真他妈的紧,一抽一抽的简直和会咬人一样,小贱货我问你,你一共勾引过多少男人?」我口含鸡巴,羞得无地自容,含煳的说道:「没有……我……我是好姑娘……」空相在我的光屁股上又狠狠咬了一口,骂道:「别骗佛爷,好姑娘会象你一样摸一摸就淫水横流么?告诉我,一共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我疼得一颤,垂泪道:「四……四个……有……有四个男人操过我」空相一愣,不信道:「只有四个?怎么可能?骚货,你还想骗佛爷。」紧接着我的屁股又被给空相咬了一口,我疼得要命,哭泣道:「别咬了,我没骗你,真得只有四个。」

  突然,我的肛门被勐力撑开,随着剧烈的胀痛,一个滚圆硕大的东西硬塞了进来,那东西冰冷沉重,足有鸡蛋大小,竟然是一枚佛珠,只听空相骂道:「竟敢对佛爷说谎,罚你的大屁股尝尝这个!」紧接着又是一阵疼痛,我的肛门里被塞进了第二颗佛珠。

  我只觉得肛门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将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扭动着屁股拼命抗拒,哭叫道:「痛啊!不要再塞了」可空相却扯住我的阴蒂环狠命一扭,「啊呀!」我疼得浑身颤动,终于大哭起来,那空相却将我的阴蒂环又是狠狠一扯,叫道:「贱货!不许乱动,给我好好添!」,我没有办法,只好哭号着又低下头去,将空相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

  空相拉着我的阴蒂环,轻而易举的控制着我的屁股,将佛珠一颗接一颗的塞进了我的肛门,一直塞了7 颗才停下来,我只觉得肚子又胀又痛,一面给空相添着鸡巴,一面拼命收缩腹肌,想把屁股里的佛珠挤出来,可是这佛珠进来不容易,出去更难,我连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憋得满脸通红,可佛珠却死死的卡在我的屁眼里,怎么也挤不出去。

  忽听得一声响亮,我的屁股给空相重重扇了一巴掌,只得空相怒骂道:「骚货,你他妈的竟敢在佛爷身上撒尿,看我怎么收拾你!」原来是我在极力想挤出肛门里的佛珠的时候小便失禁了,空相一边骂一边又往我的肛门里狠塞了三颗佛珠,「啊!屁股要裂开了!」我尖叫着:剧烈的疼痛让我再也顾不得空相的威胁。趁着空相放开我的阴蒂环擦尿的当口,我吐出了空相的鸡巴,从空相身上滚了下去。

  我直起身子,将手伸向肛门,想用手指把肛门里的佛珠抠出来,可空相却起身抓住了我,将我的双手拗在背部,找来一根绳子,将我的上臂互相紧贴着捆得死死的,接着将剩余的绳子往上一提,挂在我项圈上的小环上,我的双臂就这样被捆吊在了背后,再也没有一点用处了。

  我又羞又急,被肛门里的剧烈痛苦折磨得痛哭起来,空相却得意的哈哈大笑,把徒劳挣扎的我一把推倒在床上,摆成一个噘起屁股的屈辱姿势,将那沾满我口水的肉棒用力一挺,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我敏感的阴户已经被空相折磨了很长时间了,又湿又热的阴道里勐地塞进了一根粗大的家伙,巨大的充实感使我立刻尖叫起来,身体像触电了似一下子弹直,又立刻绝望的瘫软下来。

  空相兴奋的喘息着,勐烈的抽插起来!肉棒在我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我感到自己的阴道被他的鸡巴磨得又酸又胀,屁股里塞着的佛珠也在激烈的撞击之下在我直肠里来回滚动,我仅有的理智在两个肉洞里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崩溃,我渐渐忘记了自己正在被捆绑着残暴的强奸,丰满的身体颤抖不止,大声地浪叫起来……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溷乱,抛弃了最后一点羞耻和自尊,被奸污着我的淫僧彻底征服了,我的意识里空空荡荡,除了阴道里的搔痒和肛门内的剧烈胀痛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我本能的扭动着腰肢,使劲摇着屁股,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抗拒还是迎合,忽听得空相得意的大声狂笑:「哈哈哈!!!佛爷我久居深山,疏于战阵,今日却能枪挑你这天下第一淫妇,玩得你落花流水,死去活来,小骚货,玩过你的男人虽然也不知有多少,没有一个有佛爷厉害吧?」

  「啊!」我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空相的奸淫下表现得多么下贱,顿时脸又羞得涨红起来。我无力的哭喊着:「我……我不是淫妇」想挣扎反抗,但被紧紧捆绑又遭到奸污的身体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我伤心痛苦地再次痛哭起来……

  痛苦的奸淫终于结束了,我跪在空相脚下,将他那肮脏的鸡巴仔细添干净,哭泣道:「大师,求求你,把莹奴屁股里的珠子弄出来吧!莹奴实在是受不了,呜呜……」

  空相却淫笑道:「别装模作样了,象你这样的淫荡妖女,屁眼里塞几个珠子算得了什么?我看说不定还满足不了你呢,说着就作势又要往我的肛门里塞珠子。

  我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摇动着屁股躲避,哭泣道:「大师不要啊,求你了,再塞……再塞莹奴的屁股真的要裂开了,呜呜……」

  空相终于停下手来,问道:「说!你是怎么溷入少林的?这些日子你又躲在那里?」又威吓道:「给我说老实话,如果再敢欺骗佛爷,佛爷便不断将佛珠塞入你的屁眼,直至从你的口中吐出来为止」

  直肠里塞满了东西,为了减轻涨痛的不适,我不得不分开双腿跪着,我被屁股里的佛珠折磨的几乎精神崩溃,再也没有丝毫抵抗之心,将自己冒名溷入少林盗经,受伤后躲藏在空相房里的事情都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空相又逼问道:「小娼妇,方证那小子操过你没有?」我不敢隐瞒,只得红着脸道:「操……操过……」空相微露惊异之色,道:「方证那小子跟着渡劫那几个老不死的学得食古不化,冥顽不灵,你又如何能这么容易就勾引到他?」

  我只得含羞将和空相交媾的因果过程都说了出来,空相听说方证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惊讶得瞪圆了眼睛,大笑道:「妈的,方证那小子竟然蠢到这个地步,真他妈的便宜了那个傻小子了。」跟着又狠狠抽了我一纪耳光,骂道:「骚货,你竟然连这样单纯的小和尚也勾引,真是他妈淫荡得无以复加。」

  我回想起和方证鬼溷的这些日子,感觉自己真的好下贱,又是羞耻又是悲哀,又痛哭起来。空相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在室内来回踱了几圈,突然眼珠一转,盯着我的身子奸笑道:「有了!不妨如此这般!嘿嘿!真他妈的太妙了,我果然是个天才,哈哈哈!!!!!」我知道他定然又想出了什么阴险卑鄙的坏主意,怕得浑身发抖,大颗泪珠滴在自己赤裸的乳峰上。

  空相回到我的面前坐下,抚摸着我的秀发,说道:「小娼妇,你想不想活命?」我急忙拼命点头,空相玩弄着我的乳环,淫笑道:「想活命你就要为我做一件事,只要你乖乖听我的吩咐,事成之后,我就放了你。」

           (19)

  第二天一早,空相在我的项圈上锁上一根铁链,将我赤条条的拴在石室中间的柱子上,然后就出去了,我咬紧牙关,强忍痛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用手指把屁眼里紧赛着的硕大的佛珠一点一点的扣了出去,直疼得浑身打颤,半天才缓过气来。

  我望望窗外,知道自己是处身于空相住的禅院之内,想:「如果我大声呼救也许会有人来救我」却又不由得哑然失笑,我还有呼救的资格么?如今我已经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贱妖女,喊来了人那是自己找死。我拖着铁链争了几下,想试着挣脱束缚,但锁着我的铁链足有手指粗细,我脖子上套着的陨铁项圈更是完全坚不可摧,我费尽力气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将身子蜷成一团,绝望得哭泣

  我又落到了坏人手里,再次沦为任人奸淫凌虐的玩物,空相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我呢?他虽然说只要我照他说的去做就放了我,但那卑鄙的淫僧的话可以相信么?他会不会在彻底玩弄利用我之后,再把我交给昆仑派换取奖赏呢?想到要被恨我入骨的昆仑派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我怕得浑身哆嗦,心里竟不由自主得想起了杨逍,那淫贼邪恶的面目此时竟然变得如此的美好,前些日子我最大的恶梦就是再次沦为杨逍的性奴隶,可现在却盼望着杨逍能快点来找我,做奴隶总比被人抽筋剥皮强啊,我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喊着:「杨逍,你快来救救我吧,莹奴愿意一辈子给你作奴隶啊……」

  我又想起了昨天空相命令我做的事情,本来我还以为一定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没想到竟然先是要我配合他把方证教导成一个彻底的淫僧,我对这个命令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空相是想让方证身败名裂么?可是以空相的武功身份,如果想暗算方证那个傻和尚还不是易如反掌么?想害方证又何必这么费事?空相到底在搞什么阴谋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候房门突然开了,空相回来了,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和尚,正是方证,方证看到光着身子被锁在地上的我,惊讶的叫道:「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谁把你弄成这副模样?」回头对空相大声质问道:「空相师叔祖祖,我师弟究竟有何过失?为何要把她锁在这里?」方证极得渡难等前辈元老喜爱,在寺中地位甚高,对空相并不像其他低辈弟子那样敬畏,这几句话说的颇不客气

  唉!我多想告诉方证真相,让他救我出去啊,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别说方证多半没能力从空相手里救我,就算方证能打赢空相,只要空相喊来外面的老和尚,我这个恶名昭着的妖女也还是死路一条。无奈之下我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按照昨晚空相教我的话语对方证说道:「师兄不可莽撞,空相师叔祖这是在教我修习禅功呢」

  方证登时一愣,随即大声反问道:「修禅?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脖子上怎么还锁着铁链?」说着又心疼的抚摸着我光屁股上的伤痕,恨声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告诉师兄,师兄一定为你作主!」听到这关切的话语,受尽折磨的我眼圈一红,真想扑到方证怀里痛哭一场,可一抬头却又看见后面站着的空相那阴沉的脸色,只好强忍泪水,对方证说道:「师兄跟随三位长老,佛学精进,难道却不知道修练苦禅之道么?」

  方证一怔,道:「苦禅我听太师祖们讲过,古时僧侣流传的一种修炼之道,采取自饿、自坠、赴火、刺血济饥,布发掩泥,投崖饲虎等自虐修行之法,甚至有焚顶燃指,断胫折肱等极端之举,非有极大毅力万不能为之」方证想了想,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我,道:「原来师弟如此自苦,是在效彷前辈高僧修炼苦禅,愚兄真是钦佩之极」

  这时候空相双掌合十,高宣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诸佛无上妙道,旷劫精勤,难行能行,非忍而忍,昔年神光祖师立雪断臂,乃成大道,正是苦禅之典范,方生师侄虽是俗家弟子,但却一心向佛,意志坚定,发此大愿心,老衲自然要成全她,将我毕生所修禅道倾囊相授。」却见空相宝相庄严,满面慈悲,从腰间解下一根皮带,没头没脑的向我抽来,可怜我光熘熘的被拴在柱子上,躲又躲不了,挡又挡不得,只得咬紧牙关忍耐,残酷的鞭子抽在我白皙的裸体上爆起一道道可怕的血痕,疼得我浑身哆嗦,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方证大急,上前拦住空相,说道:「师叔祖,就算是苦修也不要用鞭子吧?我师弟她肌肤娇嫩,你这么打她,她如何受得了啊?」空相脸色一沉,严厉的说道:「唯有吃得苦中苦,才可成就大道,若连这小小痛苦,都无法承受,却如何能修得正果?」又对我喝道:「方生,你说是也不是?」我不敢反驳,只得哭泣道:「师叔祖所言极是,请师叔祖继续责打」

  空相哈哈大笑,推开了方证,再次挥起了歹毒的皮鞭,这次却刚才还要狠毒得多了,鞭子专门抽我的乳峰,阴户,臀沟等敏感部位,「啊!疼死我了」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被鞭子抽得满地打滚,大声哭嚎起来。

  方证再次上前抓住空相的手,叫道:「师叔祖,方生师弟前些日子旧伤复发,现在才刚刚好,身子还很虚弱,您还是手下留情吧!」空相叹了口气,满脸落寞之色,缓缓放下皮鞭,摇头叹息道:「唉!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传人,岂知却空有愿心,耐力如此之差,难道我毕生修炼的禅道,就此失传了么?」

  方将遍体鳞伤的我紧紧抱在怀里,说道:「师叔祖,我师弟身子娇弱,恐怕难以传承您得苦禅之道,不如由我来替代她好了,我皮糙肉厚,无论师叔祖如何抽打我都不会皱眉的。」空相叹了口气,说道:「修佛讲究缘法,岂是光皮糙肉厚就可以修得的?」说着又连声叹息。

  方证道:「师叔祖,修禅难道就非得修这苦禅不可么?修禅得法门不是很多么?」空相反问道:「师侄每日侍奉三位长老左右,可知三位位长老每日是如何修禅的?」方证脸皮微微一红,说道:「三位长老每日里都在面壁打坐,说来惭愧,弟子对于武学多少还知道些皮毛,但于禅学之道,却见识浅薄之极,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空相微一沉吟,道:「如此说来,三位长老乃是和当年达摩祖师一样参的是面壁枯禅了,当真是令人钦佩的很了」方证点头道:「是啊,我每日只是寅时打坐练气两个时辰已经是不易忍耐,让我终年打坐那是万万不能的」

  空相点头道:「三位长老修为极高,他们的修禅之道是我们后辈望尘莫及的,我们后辈修禅非得有自己独特的法门不可,师侄可知道修禅有多少法门?」方证道:「弟子曾听方丈大师讲经,多少知道一些,常见的修禅法门有话头禅默照禅念佛禅不净观……」

  空相一摆手,道:「师侄所说的只是一般的修禅之法,修习容易,但却难以精进,要想修得大道,却非得有些独特的法门不可,这苦禅虽说痛楚非常,但进展却快,可惜方生资质虽佳,奈何却受不得苦楚,唉!若是不能修苦禅,那便唯有试试能否修习欢喜禅了。」

  方证奇道:「请问师叔祖,何为欢喜禅?」空相伸手到桌子上揭开一块盖布,露出一尊一尺多高塑像来,我抬头一看,却是一对赤条条搂抱在一起的男女,面对面交媾在一起。女子妩媚多姿,长发披肩,右手握佛经,左手托元宝,右腿搭在男子腿上,左腿外张后翘。男子头戴佛冠,面目狰狞,双臂自然张开,双脚箕坐,阳物插在女子的阴道内,分明是一副淫秽的春宫像

  方证登时呆了,道:「师叔祖,这……这是何物?空相故意卖了个关子,笑而不答,方证怔怔得盯着那两个赤裸交媾的人像看了好一会,突然扭头对我说道:」师弟,这个长发人像得和你长好像啊,她上身也有两个大肉球,下身也生着肉洞,你看,这两个人像作的不就是我们两个常作的事么?这个大个塑像的肉棒也是插在长发人像的肉洞里的……「

  「啊!这个傻和尚怎么什么羞耻话都说啊?」我羞得面红耳赤,将面孔埋在两臂之间,再也不敢抬头,那空相却哈哈大笑,说道:「原来两位师侄佛缘如此深厚,竟然无师自通,早已一起修炼过欢喜禅功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我少林禅宗发扬光大,指日可待了。」

  方证一愕,道:「师叔祖,你说这样插肉洞就是修欢喜禅?」空相一本正经道:「正是如此,师侄有所不知,此佛像乃是西方古佛——定光欢喜佛双佛坐像,一尊称为明王,乃是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另一尊称明妃,却是南海观世音菩萨的化身,方证大吃一惊,道:」观世音菩萨……?「少林寺中供奉的观音菩萨塑像金箔覆体,庄严肃穆,和这淫秽放荡的女佛塑像全不相同,也难怪方证吃惊。

  这时候空相神秘的摸出一部古怪的经书,给方证讲解这尊淫荡双佛的来历,原来佛教有这样一段传说:信奉婆罗门教的古印度国王「毗那夜迦」,法力强大,残忍好杀,大肆屠杀佛教徒,佛祖释迦牟尼派观音菩萨去教化他。观音采取种种手段都无法降伏此魔,无可奈何之下,便化身美女和「毗那夜迦」发生肉体关系,在观音温暖的怀抱里,「毗那夜迦」顿时化解了一切恶念,心中充满了欢爱,终于皈依佛教,立地成佛。

  我不想圣洁端庄的观音菩萨竟然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心中惊讶无已,心想怪不得后世的妓女多供奉观音菩萨,难道她竟真是那个行业的祖师?中原的佛教经书里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淫邪故事才对,我又偷眼望了望空相手里的经书,发现封皮上印着和易筋经里一样的古怪的字符,分明是梵文,空相念的这部淫经多半是西域喇嘛教里的邪书。

  方证为人单纯,对师叔祖空相又十分信任,很快就被空相唬得晕头转向,竟然对空相淫邪无比的异端邪说深信不疑,他先是跟着空相一起向那淫邪的佛像行了磕头大礼,又转身对我喜孜孜的说道:「师弟,怪不得你长得这么好看,原来你的身体长得和观音菩萨的一摸一样啊,难怪插你的洞会这么快乐,原来那是在修炼欢喜禅啊,以前每次我插你的洞时,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以后你就再没理由不让我插了吧……

  我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开口说出真相,只得赤身裸体的伏在地上,暗自饮泣。却听空相得意得哈哈大笑,道:「两位师侄,修禅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时时锻炼,你们两个就在这里一起修炼欢喜禅吧,师叔祖也好指点你们。」

  这话在一个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听来,别提多荒唐了,可方证这傻和尚却信以为真,竟然当着空相的面脱了衣服,挺着肉棒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又羞又急,拼命抵抗,但早就习惯了我病中无力抗拒的方证对此全然不与理会,栓着我的铁链又很短,我根本就无处可逃,随着阴道里那熟悉而羞耻的胀痛,方证终于还是从我后面插入了我的身体。

  彷佛有意在师叔祖面前卖弄自己的「禅功」一般,方证这次搞我格外的卖力,他双手向后扯着我的手臂,迫使我叉开大腿,噘着屁股受奸。修习了易筋经后坚挺无比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快速的插捣着,弄得我好不疼痛。站在一边的空相却在不住的淫笑,口中念叨着:「师侄果然天赋过人……对……就这样狠狠的操她……注意节奏……九浅一深……」

  「啊!我成了什么了?性教学道具么?」我再也无法忍受那巨大耻辱,拼命扭动屁股挣扎着,不顾一切的喊叫着:「方证,你……你这该死的傻和尚,不要再操了,你……你已经犯色戒了,我……我就是女……」我的喊声突然被堵住了,一个粗大肉棒突然塞进了我张开的嘴里,空相这个淫僧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了衣服,加入了凌辱我的行列。

  只听方证惊讶的说道:「啊!空相师叔祖,怎么连师弟的嘴也能插么?」空相扯着我的头发,将那恶心的肉棒一直顶到了我的喉咙,淫笑道:「怎么?师侄竟然还没享受过这骚货的消魂的小嘴么?嘿嘿,这小婊子舌功惊人,很多绝顶高手就是死在……」

  方证插口问道:「师叔祖,什么是骚货?婊子又是什么?」空相干咳了两声,支吾道:「这个……这个……,啊!对了,山下的俗人除了名之外还有字,你师弟姓都,名骚货,字婊子,对,她就叫骚货和婊子」

  我羞的满脸通红,拼命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尖声道:「不!我不是骚……」便在此时,我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原来是空相将我乳头上的乳环狠狠扯了一下,我疼得身子一颤,终于明白反抗也没有用,只好噙着眼泪,老老实实的将空相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

  两个和尚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疯狂肆虐着,可嘴上却还在一本正经的讨论着禅学修行,两人你引一句《金刚经》,我引一段《法华经》,淫声浪语和庄严的经文溷杂在一起,够成一副无比淫邪荒唐,无比滑稽可笑的画面,可我却偏偏是这个画面的女主角,不但笑不出来,反而承受着十倍的耻辱,天哪!这样痛苦羞耻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两个淫僧把我夹在中间,肆意奸淫,其间空相不断传授方证各种玩弄女人的淫毒招数,我只觉得方证那被易筋经锻炼得无比坚挺得鸡巴抽插得越来越有技巧,再也不是像以前那样胡乱冲撞,后来竟然在空相的指导下,顶在我的花心上细细的研磨,我敏感的身子那里受得了这个,「啊!!!呀!!!」我被空相抽插奸淫着的嘴里终于发出兴奋而含溷的呻吟,赤裸的肉体在阴道里的鸡巴的支配下无助的扭动颤动,我的身体又一次被强烈的性欲控制了,阴道里的肌肉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嘴巴和舌头也下意识的吸吮起嘴里的肉棒。

  忽听得方证喘息着说道:「师叔祖传授得禅机果然奥妙无穷,我按师叔祖说的做法,才插了这么几下,就把师弟得肉洞插得冒水了,以前我可是得插上好一会才行」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大量滑腻腻的液体正从我的阴道里流溢出来。

  空相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这算什么,还有更厉害得呢,看师叔祖再教你一招!」说着空相让方证站起身来,托着我的屁股将我面对面得抱起来,肉棒从前面插进我的阴道,此时我已经被他们奸得意乱情迷,全无反抗之心,只想快点完事,双手抱住方证得脖子,双腿配合地盘住方证的腰,象木偶一样胡乱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方证插进我娇嫩得肉穴里得鸡巴得抽插奸淫。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两瓣臀丘被人从后面粗暴地扒开,一个粗大的家伙顶在了我的肛门上,我吓了一跳,迷乱的神志立即就清醒了,啊!这个该死的淫僧,他是想从后面在操我的屁眼啊,「啊!啊!啊!……不!不!……」我发出一阵短促凄惨的哀号,拼命想把屁股挪开,但却已经迟了,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胀痛,一根粗大的肉棒锐利的戳进了我的肛门。

  「啊!实在太过分了,居然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阴道和肛门,我简直连妓女都不如了。」我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拼命挣扎起来,可是我的屁股已经被前后一起插着的两个硬棒牢牢钉住,无论我往那个方向挣扎躲避都只能让另一个方向上的肉棒插得更深,两个肉棒在我的阴道肛门里剧烈的搅动着,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方证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玩弄我的乳房了,这样一来我赤裸的身子简直就被两根插在我阴道肛门里坚硬的肉棒挑在了空中,我只觉得自己的裸身彷佛是被穿在肉棒上的一块肉,两根长长的肉棒一直顶到了我身体的最深处,中间只隔着一层皮,两个淫僧的肉棒快速抽动着,在我毫无抵抗的肉穴里前后夹攻,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屁股和大腿一阵阵抽搐,发出阵阵如同断了气一般的喘息呻吟。

  方证一面奋力耸动着下身,一边喘息着说:「师叔祖禅功惊人,小侄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空相嘿嘿淫笑,道:「师侄资质惊人,足以传我禅功衣钵,真是令师叔祖老怀大慰,来,我们一起加把劲,把你师弟送上西天极乐吧」

  说着,插在我阴道肛门里的两根肉棒就突然同时加速,我只觉得潮水般的强烈快感,从我的阴道肛门里奔涌而出,彷佛要把我屁股涨破一般,我闭着眼睛,大声呻吟呜咽着,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大量汁液从我阴道里流溢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我悬空的双脚上,我连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崩溃了,就在两根肉棒在我身体里同时喷发出来的瞬间,我也勐地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声中,达到了绝顶高潮,晕了过去……

           (20)

  我就这样沦为两个淫僧的奴隶,每天被赤身裸体的拴在石柱上,用自己的身子供他们修炼欢喜禅。可能每个男人都有潜在的兽性吧,方证在空相的言传身教之下,也渐渐学得变态了,当空相以教我修苦禅为借口折磨我时,方证渐渐由不忍目睹,到麻木不仁,再到兴奋莫名,最后在空相的欺骗教唆下,竟然也向我举起了皮鞭。我每天被两个和尚折磨得痛苦不堪,筋疲力尽,就是到了晚上也很不好过,空相那恶僧连睡觉的被褥都不给我,只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放了一块草席,每天晚上我都只能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上面过夜。

  我当然也想逃出去,但空相始终禁制着我的内力,除了每天夜里将我牵到外面便溺外,再也不会打开拴着我的铁链,而我又知道自己恶名昭彰,根本就不敢呼救,空相也从来不给我和方证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我根本就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无法可想之下,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空相那句虚无飘渺的诺言上,每天用自己的身子小心的取悦他,希望他那天真能大发慈悲放我自由。可是快一个月过去了,拴着我的铁链上都有了锈迹,那恶僧却还是没有任何释放我的意思,我心里越来越焦急绝望,难道空相是要把我就这么作为奴隶永远囚禁下去么?我会阴穴上的生死苻的发作日期越来越近了啊

  这一天夜里我正赤裸裸的伏在草席昏睡,突然感到屁股疼痛,原来是空相在踢我的光屁股。我呻吟着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天还没亮。啊!这个该死的淫僧,白天折腾我也就算了,晚上也不让我好好睡觉。我认命的撅起了屁股,呜!没办法,想操就操吧,反正我这可怜的身子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可这次我的阴道肛门却没有和以前一样被立即插入阴茎,只听啪的一声响亮,我的屁股被重重打了一巴掌,空相笑骂道:「骚货,才一会没搞你就又想佛爷的鸡巴了么?」跟着一伸手,将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又骂道:「还没操你,你这里面就这么湿了,真他妈的贱!」

  我羞愤欲死,自暴自弃的哭叫道:「你已经把我象狗一样拴在这里一个多月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啦,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嘛?你还是干脆杀了我好了,呜呜……」

  空相用手指放肆的玩弄着我的阴户,嘿嘿淫笑道:「这些日子你把佛爷伺候得这么舒服,佛爷又怎么舍得杀你呢?今天佛爷就让你去办一件事,你要是办好了,佛爷就放了你。」

  我正被阴道里的手指玩弄得不住喘息,猛听得空相说要放了我,登时惊喜得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道:「真……真的……你真的放我?」空相嘿嘿一笑,道:「佛爷虽然不是空见那样的假道学,但平日却也素不失信于人,嗯?怎么你舍不得佛爷么?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啊」我这才发现由于紧张激动,我的阴道下意识的紧缩着,紧夹着空相的手指,登时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放松下身的肌肉,连声道:「不……不是……,大师,求求您放了莹奴吧,莹奴一辈子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啊。」

  空相阴阴一笑,取出一根绳子,将我的双臂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紧紧捆绑起来,粗糙的绳索绕着我的上身,从我的乳峰上下勒过,直到把我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

  紧紧勒着上身的绳索让我感到有些疼痛和窒息,被绳索紧勒着高耸在胸前的赤裸双峰更让我感觉十分羞耻,我轻声呻吟着,心中惊疑不定,这淫僧不是说让我去为他做事么?为什么还要把我捆得这么紧?空相却又命令我张开嘴,在我嘴里塞了一个麻核,又外面再围上一块结实的布条,系在脑后,这样我就连说话也完全不能了。

  空相取出了钥匙,打开了我项圈上的锁链,将赤裸裸的我象一条布袋一样往肩膀上一搭,左手在身前抱着我的双腿,右手在我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拍,淫笑道:「宝贝,我们出发了。」

  空相扛着赤条条的我出了禅院的门,一纵身跃上了房梁。其时正是所谓临明一阵黑,我的上半身头向下搭在空相的背上,实在看不清空相要把我带到那去,只觉得身子忽起忽落,耳边呼呼风声,寒冷的夜风吹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冷得我直打哆嗦。

  空相扛着我奔了一会,我估计着已经出了少林寺了,但空相却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起了个可怕的念头:「这恶僧不是要我替他做事,他……他分明是要把我送往昆仑派去换取奖赏啊。」

  想到这里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昆仑派那雪亮的凌迟之刀,赤裸的身子上顿时急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自己赤条条的被捆绑着,象一条出了水的大鱼般在空相的肩膀上扭动挣扎起来,被塞着的嘴里也拼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空相不想这些日子一直逆来顺受的我这时候竟会挣扎反抗,登时放慢了脚步,喝道:「贱货,给我老实点。」说着就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我只觉得屁股上疼得要命,我的屁股一定是肿起来了,空相一下肯定是用上了内力。可死到临头的我现在也顾不得自己屁股了,我的上半身剧烈的扭动着,被空相抱在身前的双腿也用力乱蹬,努力想把自己的身子从空相肩膀上挣扎下来。

  空相恼了起来,在我的光屁股上又掐又打,我虽然疼得直流眼泪,却依然不肯屈服,我宁愿给空相在这里当场杀死,也不要被送到昆仑去受那凌迟极刑。

  空相大怒,猛地停住了脚步,怒骂道:「骚货,反天了么?难道佛爷还治不了你?」我耳中只听得喀嚓一声轻响,跟着便感觉肛门里奇痛无比,一个坚硬粗糙的东西捅了进来,原来空相恼羞成怒,顺手折下路边树上的一根枯枝,硬生生的捅进了我的屁眼。

  「呜!……」最敏感柔弱的地方遭到了残酷的摧残,我疼得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没昏死过去,被紧塞着嘴里也发出沉闷而模糊的哀号,光裸的身躯象开水锅里的活鱼一样激烈的扭动挣扎着,身上的绳索也因为用力的挣扎而深深的勒进了我娇嫩的肌肤里。

  可能是因为不想弄坏我的身体失去奸淫的乐趣吧,空相还从来没用过这么残酷的方式摧残过我,如今也许是分离在即,他再也没有任何顾及了。我虽然发疯一样拼命的挣扎,却完全无法逃脱空相的魔掌,他一手抱紧我拼命踢蹬的双腿,一手拿着枯枝狠捅我的肛门,一口气就捅了几十下。

  啊!屁眼里那疼痛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如果不是被紧紧捆绑着,我一定会用双手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我只觉得自己的肛门似乎已经完全撕裂了,甚至能感觉到从受伤的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流到自己的大腿上。

  由于激烈的挣扎,紧围着我的嘴巴的布条终于松动了一点,「……呜呜……不……饶……」我的意志被残酷的折磨完全打垮了,竭力从被塞着的嘴巴里发出含糊的哀求。我肛门里面那根要命的树枝终于停了下来,空相悻悻的骂道:「贱货,再不老实,佛爷就干脆捅烂了你这淫荡的骚屁眼,再把你卖给昆仑派去。」

  我象一条布袋一样瘫软在空相的肩膀上,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听空相的意思好像并不会把我送给昆仑,登时松了口气,急忙拼命点头,表示彻底屈服于他。

  空相扛着赤条条的我继续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发亮了,我终于发现自己原来是来到了位于少林后山的罗汉堂,这罗汉堂是供奉罗汉佛像的地方,名字虽然叫堂,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极大的院子,原来罗汉在佛教中的地位低于佛和菩萨,于是供奉罗汉的地方也就只能叫堂而不能称为殿或院。

  因为当年何足道往降龙罗汉手里下战书是小说里有名的故事,所以前些日子我曾经来过这里,想看看那尊降龙罗汉佛像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很不巧少林那时正在给那尊佛像重上金身,整个佛像都被布幔围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空相扛着光溜溜的我进入大院之内,此时因为是凌晨,所以院子里并没有人,空相健步如飞径直来到院子中央那尊最高大的降龙罗汉佛像前,围在佛像周围的布幔依然还在,空相掀开布幔的一角,扛着我进入了布幔之中。

  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这尊倚天里最著名的佛像,这降龙罗汉像身形高大之极,足有六丈多高,此时一身新上的金漆,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少林尚武最是崇敬这降龙罗汉,少林寺的降龙罗汉像比别的寺庙里都要高大些,平伸着的手掌有近丈许方圆,距离地面有近四丈高,当年何足道竟然能一跃而上,看来这昆仑开山祖师何足道的轻功果然是惊世骇俗。

  空相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绳钩,向上一抛钩在那降龙罗汉佛像的手掌之上,接着扛着我用力一跃,在空中拉着绳子一借力,跃到了佛像的手掌之上。

  我实在不明白空相把我光着身子的弄到这佛像手掌上来做什么,但想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紧张的心口砰砰直跳,空相却把我放在一边,取出四个一端尖头,另一端弯成圆环的钢钎,只见空相拿过钢钎往下用力一按,那钢钎就深深插进石质的佛像之中,只余下一个圆环露在外面,这淫僧的手上硬功可真是非同小可

  转眼间空相已经佛掌上插好了刚钎,露在外面的四个铁圈相互间距二三尺不等,成梯形布置,我突然心中一寒:意识到这几个铁圈一定是用来对付我的。

  果不其然,空相将赤裸裸的我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抓起来,先把我双脚分开用铁链锁在两个间距较宽的铁圈上,接着解开我的绑绳,掐着我脖子迫使我弯下腰去双手撑地,再将我的双手锁在另外两个铁圈上,最后还在我的双臂双膝内侧捆上四根细长结实的硬木条,使我的胳膊大腿根本不能弯曲,令赤身裸体被固定在佛掌上的我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一直保持着四肢撑地,叉开大腿,朝天高高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这时候我已经隐约有点明白空相想要干什么了,可事到如今,身上一丝不挂,又被锁得结结实实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拼命摇动着被紧紧束缚的可怜裸身,尽可能的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望着空相,被塞着的嘴里也拼命发出哀求的呜呜声。

  空相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颚,惋惜的端详了很久,脸上意外的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神色,伸手解开了堵着我的嘴的布条,取出了我嘴里的麻核。我急忙喘了几口气,急叫道:「大师,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要我替你做事么?为什么要把我捆在这里?」

  空相微微一笑,道:「我要你做的事,就是要你在这佛像上和方证那傻小子一起当众表演欢喜禅!」啊!我又惊又羞,急叫道:「不……不要……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空相道:「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佛爷我根本就不是少林的人,佛爷乃是西域金刚寺的门下,法名刚相,我金刚门祖师火功头陀,原本出自少林,却和少林有深仇大恨,我金刚门自然和少林誓不两立,十年前我奉师命混入少林,伺机盗取少林至高秘笈易筋经,如今既已得手,自然是要赶回师门复命,不过临走之前,佛爷还要送少林贼秃们留一份厚礼。」

  空相的手掌在我颤抖着的裸身上不住抚摸着,又道:「这尊降龙罗汉塑像年深日就,早已是破损不堪,数年前空闻请工匠加以修葺,重上金身,前些日子刚刚完工,空闻定于今日上午举行佛像开光大典,邀请了各寺高僧大德,武林各派名流,前来共襄盛举,妄图借此彰显少林寺在佛界武林中的领袖地位,我又岂能让他如意。」

  「嘿嘿!想想看,当得意洋洋的空闻贼秃在千百佛界高僧武学高手面前撤去佛像周围的布幔,却发现自己的得意徒孙未来的方丈继承人方证在佛像上狠操你这魔教淫荡妖女,那该是何等有趣的景象啊,哈哈!空闻那个老贼秃的说不定会当场活活气死,少林寺也势必从此声名扫地,看少林的秃驴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领袖武林。」

  啊!怪不得这个卑鄙的淫僧要教导方证欢喜禅,原来他竟然想让方证当着千百佛界武林人士的面在佛像上操我,借此败坏少林的名誉,我羞愤欲死,连白皙的裸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结结巴巴的说道:「方……方证……不会……不会听你的……」

  空相嘿嘿一笑,摇头晃脑的说道:「那傻小子又懂得什么?昨天我假传空闻之命,说方丈知他欢喜禅精进,甚是欢喜,让他今日在这佛像上为佛界同道表演欢喜禅,嘿嘿,那傻小子可高兴的很呢,我已经和他定好了时间,很快他就要来操你了,嘿嘿!这一切其实还是要归功于你,要不是你告诉我那傻小子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我说什么也想不到这么好的主意。」

  啊!这个该死的淫僧也实在太缺德了吧,我又羞又急,头脑中一片迷乱,拼命摇了几下头,才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哀声说道:「那我怎么办?我在江湖上名声本来就很坏,要是再干了这事,我会被武林正道人士乱刃分尸的。」

  空相闻言脸色微微一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是佛爷玩过的最棒的女人,其实我也不舍得这么做,可是为了对付少林,我也不得不如此了,嗯,你长的这么性感撩人,也许他们舍不得杀你。不要怪我失信,最后你不是脱离了佛爷的掌握么?我也不算对你失信。」

  我终于明白自己命运已决,在无回转的余地,空相这个该死的淫僧奸污玩弄我这么久,最后还要我落得这么耻辱悲惨的可怕下场,我气得浑身发抖,瞪着空相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真恨不能扑上去狠狠咬他几口。

  空相拍拍我的面颊,淫笑道:「嘿嘿,你又这么瞪我,佛爷就是喜欢你这既风骚又倔强的神情,其实我真的很想把你带回西域的,可是为了师门大仇,我也只好放弃你了,唉,就这么把你扔在这也真是可惜,以后恐怕我再也找不到象你这么好的女人了,就让佛爷最后再过把瘾吧。」

  说着,空相就转到了我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很快,一根粗大的鸡巴就顶进了我的肛门,「啊!疼啊!求你不要操我的屁眼啊!」我尖声惨叫着,我的肛门刚才已经被空相用树枝捅伤了,现在插进鸡巴,简直就是酷刑,我痛得全身颤动,赤裸的身子上冷汗直流,为了忍疼我把嘴唇都咬破了……

  好在这次空相心中有事,搞我的时间并不长,一会就在我的肛门里射了精,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几乎虚脱,若不是被身子被固定着,早就瘫软在地上了,但空相的鸡巴还是没有变软,依然恋恋不舍的插在我的肛门里,我气愤的骂道:「淫僧,操完就快点滚吧,只要本姑娘今天能不死,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

  空相嘿嘿淫笑:道:「不要着急,为了让你一会的表演更精彩,佛爷还要给你留点东西。」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内突然涌进了大量温热的液体,这个该死的淫僧,竟然把尿撒在了我的屁眼里

  「啊!你……」我气得简直要发疯了,疯狂的尖叫着,拼命将肛门缩紧,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剧烈的颤动,我的肛门括约肌紧紧咬着空相的鸡巴,终于将空相的尿堵住了。

  只听空相啧啧称赞:「乖乖,你这小屁眼可真是有劲啊,简直好像要把佛爷的鸡巴生生咬断似的,真是厉害,这么棒的屁眼,真是佛爷见所未见,莹奴,你的屁眼简直可称天下第一了。不过,嘿嘿,佛爷还是有办法对付你的。」

  说着空相就把手伸到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下面去撩拨我的阴蒂环,「啊!……」电击般强烈刺激顿时在我下体扩散,我的肛门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再也无法咬紧空相得鸡巴,终于让空相的尿一点一点的灌了进来

  「不……不要!」慢慢流进来的尿液使我失声哭叫,我贞洁美丽的身体竟然沦为人肉便器,巨大的羞耻屈辱几乎让我完全崩溃了。

  「哈哈哈!!!」空相发出淫邪的狂笑:「是谁给你的奶头淫核穿环的?他可真是个天才,没有这几个环,要收拾你这个总喜欢硬装贞洁的骚货,还真不太容易。」

  「嘿嘿!,哭吧,你哭的声音可真好听,好好给佛爷哭个够吧,可惜回西域以后就再也听不到了。」

  空相的尿不停的灌进我的肛门,啊!不行了,快要忍不住,已经开始有便意了。我全身不停的冒着冷汗,湿漉漉的身子发出凉凉的光泽。在光溜溜的屁股沟间,更有像泪珠般的汗水不住的流下。

  空相的尿多的惊人,都好一会功夫了,他的尿还在不停的灌进来,我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直肠里便意已经很激烈了,但我的肛门却被空相的粗大鸡巴塞的牢牢的,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硬灌进来的尿液,两种痛苦羞耻的感觉将我折磨得几乎要发疯。

  「不……不行了,不要再进来了┅┅,喔!┅┅啊!……」我将牙齿咬得轧吱轧吱响,脸色苍白得象纸一样,从牙缝里挤出了痛苦的呼喊。

  「嘿嘿!别着急,佛爷为了给你灌肠,早上可是喝了一大桶水啊,既然为你憋了这么久,佛爷当然要在你的屁眼里尿个痛快了,嘿嘿嘿!!!……」

  「啊!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淫僧,你等着吧,本……本姑娘早晚……早晚踏平你的金刚寺,让你……和你的淫佛一起下地狱……」我疯狂的破口大骂着,急促的喘息,沾满汗珠的屁股也不停的蠕动,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大肠里不住的翻腾。

  就在我以为肚子即将涨破的时候,空相的鸡巴终于从我的肛门里抽了出去,还没等我肚子里的东西喷射而出,我的屁眼就被一个几乎有拳头大的东西硬生生得塞住了,只听空相淫笑道:「嘿嘿!别忙着拉出来,等方证那傻小子来了,会让你当众拉个痛快的,我已经告诉过他了,最后再拔你屁眼里的木鱼。」

  「好了,我也该动身离开少林了,再见,小宝贝,真希望以后还能再玩到你。」

  我急得大叫:「淫僧,你不要走,你把我屁眼里的东西拔出来,拔出来啊!」

  可空相却淫笑著理也不理,他先是捏着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开嘴,将他那骯脏的鸡巴硬塞在我的嘴里(被禁制了内力的我咬不动),又扯着我的乳环,逼我将他的鸡巴添干凈,接著在我的嘴里重新塞上麻核,仔细的重新堵住我的嘴,这才整理好僧袍,飞身飘下佛掌,转眼便去得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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