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妃筵图卷 第二卷 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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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本书,想看本书后面最新,最全剧情的书友,可以加私聊加微信号,在前300人进群,后面隐藏章节每一万字收费3元,300名以后万字收费5元。 第六章 明光夜谈

夜幕中的明光寺,幽深静谧。 陡峭的后山山门处,两名黑衣罩头的男子在一个小沙弥的接引下,进入后禅院。步行一会,小沙弥将二人引至一座低矮的小禅房前,小沙弥扣门,轻声唤道:“方丈,有客人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浑浊的老年男声,“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请进!” 门自动而开,两名男子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一前一后进了禅房内。 为首的男子将头上黑帽摘下来,露出瘦长的脸,面色有些青灰,眼中有些阴郁。他一眼就锁定了靠着墙壁打坐的一名僧人。 僧人看上去年纪不过半百,身体胖硕,脸上全是肉,尤其下巴上的肉,得有两层鞋底厚。从面相上看,到算是慈眉善目。他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贵客驾临!请入座”他指了指地上的草席。 两名男子将靴子脱下,面对面跽坐于草席之上。而另一名男子也摘下了头罩,露出脸来,原来是斛律鹰。 “两位施主所为何事?”方丈目光直视眼前的二人。 面色青灰的男子先低头行礼,起身后顿了顿,道:“在下北军中尉张豹!与校尉斛律鹰来找方丈谈一桩买卖!” 斛律鹰也笑道:“还希望方丈莫要推辞!” 方丈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平淡地道:“诸公乃是朝廷命官,老衲乃是野寺住持,虽然同在安京,但也有井河之别,并无其他关联。何来与此?若谈买卖,老衲并不懂什么俗世间的买卖,佛宗只谈普度众生。” 张豹咳了一声,道:“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明光寺虽然不谈俗世利益,但也要谈佛道之别吧?如此静坐后山,却不知大祸将临!” 方丈一笑,问:“施主何出此言?” “我大魏在河原与赵国交战,安京城现在看上去是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涌动。比如近几日道宗多名执事进入安京,似乎有窃据安京之嫌。这对你们明光寺来说难道不是一个不妙的情况吗? “施主所言就算属实,那道宗来安京,也再正常不过!可这与我明光寺又有何妨?”方丈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 张豹一字一顿道:“这次来的可是道宗绝顶高手正阳子!难道方丈不知此人?”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和尚的眼睛,似乎在捕捉着什么。 方丈闻言,迟疑了一下,道:“正阳子乃是当世高手,老衲岂能不闻?只是这道宗来到安京,想要做什么,并不是我佛宗明光寺所能干预的了,也不干我佛宗什么事情,虽说佛道有论理之争,但也绝非见面即要封喉见血。况且,这安京乃是在魏王脚下,禁军所辖。施主既然是禁军校尉,理当自行处理,何故夜访我寺,说一番危耸之言?” 张豹心下暗道:好一个善辩的老和尚!他看了看斛律鹰,斛律鹰嘿嘿一笑,道:“方丈好一番说辞!”,又道:“方丈莫不是忘了明光寺所在的这座山,是何人所赐,何人所斥资修建的吧?” 方丈一脸肃穆,回道:“这个老衲自然知道,乃是承魏国太上皇厚恩,迎我佛宗至圣佛母所求,特批明灵山,修建了明光寺。在此广扬佛法,普度众生。” 斛律鹰道:“难道这不是先王对明光寺的恩赐吗?不是一桩伟大的善事吗!” 方丈应道:“自然如是。” “眼下群雄逐鹿,宗派并起,此乃多事之秋!又正值魏赵交战,安京难免不被其他势力觊觎,而明光寺代表的佛宗,可是与我魏国交好的盟友,也是安京的一座山,道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其中缘由,想必方丈也能猜到一二。若是让那道宗乱了安京稳定,这明光寺的山头,难保不被夺占。而方丈口中所言,佛道之争乃是论理之争,但近几十年,你口中的论理之争,可是死了双方千千万万人。如此,还是理之争吗?虽说佛道二宗明面上宣称只是理之争,也并未言明生死敌对,但其中内涵,方丈自然明了,我也不多置喙。”斛律鹰道。 方丈脸色微变,道:“二位的意思是,道宗此番目的是为图谋我明光寺?” 斛律鹰表情严肃道:“自从十多年前道宗与我魏国分道而行,佛宗正好特许进驻我魏国宣教。之后的十多年正阳子未曾出山半步,此番却突然进入魏国必有目的。照密探所言,是寻访他日好友。方丈,你信吗?这修士之间的这趟水,朝廷并不好插手,你佛宗高手甚多,若出手,再合适不过。一为自保,二也是报先王之恩。若不出手,禁军自然也会钳制道宗,只是到时候,太后见明光寺并未起到承诺的作用,是不是会惊动佛母呢?若是道宗真的在安京搞得天翻地覆,你明光寺首当其冲!正阳子此人可是性情刚猛,有仇必报!当年在龙骨山一战后,他可是放言:必斩戒净!盼方丈权衡利弊,好生思量。” 方丈听到这里,已经不复之前的淡定,便道:“此事关系重大,老衲无法做主,还得上报佛母。” 斛律鹰和张豹心中皆是一喜,道:“那便恭候佛母佳音!” 待二人出了禅院,方丈立马对沙弥道:“光海,去将戒空大师请来!” “是,方丈”叫光海的小沙弥躬身后退。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白白胖胖的和尚进来,双手合十,低头道:“戒净师兄。” 方丈道:“戒空师弟,请坐。” 待戒空坐下,他将刚刚的事情对他有说了一遍。戒空听完后,思索一番,道:“师兄,正阳子可是道宗的一把杀人利器。如此大摇大摆的进入安京,必有预谋和后手,我们要以防不测。” “嗯,正因如此,所以朝廷的人看出来了,想让我们佛宗先出头,趟这一趟浑水。”方丈的语气有些无奈。 “师弟一项足智多谋,对此事有田何办法?” “师兄,不如这样,先通报佛母,一切由佛母定夺。” 方丈面露忧色,道:“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佛主闭关多年,肯定无法出手,这一次,佛母能不能亲自驾临安京,也很难说,毕竟凉国那边还要防着西域和北莽,他们最近也不安分。” 戒空劝慰道:“师兄不必如此担忧,就算佛母来不了,那驼铃寺的苦蝉大师必然会来,明光寺事关我佛宗在中原国度的根基,谁也无法舍弃!” “嗯,那我立即赶往灵鹫山,寺内的事务,就劳烦师弟多多操心了!” 当天凌晨,明光寺方丈-戒净大师赶往凉国佛宗圣地,灵山。而张豹和斛律鹰也一同前往鹰扬卫。 鹰扬卫是魏国常侍手里的秘密机构,所以其驻地,外人难以得知。张豹和斛律鹰蒙着眼,被一个聋哑太监带入一处地下密室。 密室不大,不见一丝光亮。当老太监走进去的时候,随着一声咳嗽,一盏油灯亮起,昏黄的光映照下,四面黑色幕布围成方形。老太监摘下二人的眼罩,退了出去。 二人同时躬身行礼,齐声道:“参见常侍大人!”里面传来一声咳嗽,他们趋步走近帷幕,拉开幕布闪进去。 幕布围成的方形内部,也亮起了一盏灯,中间是一块长长的案几,下面铺着简单的草席。案几首席,端坐个面色苍白,枯瘦的无须老者。老者头戴带着貂蝉冠,身着直裾黑袍,胸口上绣着一只血鹰。这是正是鹰扬卫的装扮。从容貌看,他显得有些卑微,但看眼神,却不时透露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二人与老者面对面坐着,张豹低头道:“大人,戒净已经出发去灵鹫山了。” “嘿嘿嘿嘿!额咳咳咳咳....”老者一连串怪笑声中还夹着阵阵咳嗽声,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用尖细的声音道:“没想到戒净如此干脆,看来正阳子对他们还是有很大威慑力啊。既然他已经去了灵鹫山,那么可以断定佛宗会出手,想那正阳子虽号称剑宗,剑术无匹。但有佛宗高手插手,如此一来,博望侯便也失去了得力一臂。他想要真正翻天,还得先过了佛宗这一关!”从声音判断,他应该是个老太监。对,他就是四常侍之一,宋恭。 “还是大人远见高明,如此驱虎吞狼之计,同时钳制两只不可控力量,对我们来说实在是有利无害。”斛律鹰称赞道。 宋恭看了他一眼,道:“嗯,不过依然不能小看博望侯,更不能小看道宗。赵国攻魏这件事情也绝非是为了什么神迹,极大可能是另有所图!可惜,就是我们料出了其中有诈,却也不得不派出大将军和车骑将军去河原抵御赵军,一旦八大坞堡失守,我们这数十年的经营将付诸东流!” 张豹道:“这些乱党,到真是有些伎俩!竟然如此阴毒!让我们进退两难。” 宋恭无奈地道:“这种阳谋,就算我们看出来了,也只能遂了他们的心意调兵遣将去应对。现在敌暗我明,深陷掣肘,可以看出来他们当中有高人相助啊!” “大人,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张豹谨慎地问。 “嗯。张豹,你从明日起,要联系玄兵卫,时刻准备弹压变乱。我会带领鹰扬卫在背后协助你们,盯住安京重要官员,严查内部奸细,嘿嘿,那这些人是龙还是虾,是虎还是犬,都要在我们眼底无所遁形!” “是。”张豹沉声应答。 宋恭又对斛律鹰笑道:“想必张凤已经将大常侍的吩咐全盘转告给你了,我就不再赘述了,协助张豹巩固好京城安全。外防叛乱,内查奸细!你可明白?” “卑职当全力以赴!” 说完这些,宋恭又对二人道:“黑巫教老七这几日便抵达安京,大常侍暂时抽不开身,所有事务皆有我全权负责。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我通报!” “是。” “下去吧!” 二人闻言便退了出去,半柱香后,幕布外又走进来一人,是个白面太监。 “如何了?”宋恭问。 “据内线来报,南萍郡守左千确实和道宗来往密切,上个月与他大哥左群还有书信来往,里面对朝廷颇有微词!似乎早有不满!意图不轨!这是书信!”太监从怀里拿出一张信,交到他手中。 宋恭对着信扫了几眼,面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立即发一封书信给骠骑将军,命他拿下左千!” 待小太监领命出去离去,他才阴测测地笑起来:“嘿嘿嘿嘿!左群!看样子,你还是一条大鱼,咱家倒是看走了眼!” 第七章 水月讲禅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和事都无法做到两全其美,尤其是人生。有些人,看似在指引别人的方向,却看不清自己的路。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真正做到了太上忘情,斩灭六欲。或者说,人终究是人,哪怕她风华绝代,权倾天下,万众敬仰,还是逃脱不了人在红尘的桎梏,今日的荣光也许是明日之黄土。 几天后,明光寺方丈戒净,终于抵达凉国,从安京到凉国他花了几天时间,若是马车,得好几个月。他在山脚下仰望着灵鹫山,不禁心生敬仰,感慨万分,灵鹫山的高不比道宗的玄山,玄山高的没有棱角,高的朴素若拙。灵山的高,高的灵秀。仰视而上,灵山像是一座庄严的佛,端坐于天地之间,鸟瞰而下,祥云当空,山峰入云。云下,漫山佛寺成群,仙乐佛颂渺渺,琪花瑶草遍地,金色的佛光溢满了山顶,其繁华光耀,优胜皇城宫殿。 他从山脚沿着崎岖陡峭的山道一步步走上山顶,虽然他可以御空飞行,但这里是佛门圣地,为了保持虔诚的心,所以他必须徒步而行。直到入夜时分,他才到达山顶,在接引沙弥的引领下,往佛母所在而去。 灵鹫峰上,此时夜空明月低垂,皎白的月光似水般柔柔地洒下来,落在月下一口明镜般的水池里。那月辉似乎在池子里撩起了波波心潮,荡漾起粼粼的水波,水波之上漂浮着一朵朵散发着白色荧光的莲花,显得精巧而唯美。水池中央,一朵显眼的大白莲花正浮于水面,有蒲团大小,上面正端坐着一个白衣美妇,她身边站着一名童男,一名童女。美妇人着一袭真丝白裙,将丰腴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她梳着高髻,髻上不仅顶着一尊坐莲金佛,还披着一片白纱,盖住了后面的长发,一直垂到了腰间。而她两鬓边,两束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飘逸柔顺。美妇左手捏法印,右手持玉瓶,瓶中插一株青嫩柳条,似乎沾着露水。正面看她时,因为明月低垂,正好悬在她头部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头上像是悬着空中月,显得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美妇脸型白皙圆润,饱满得不显胖,上面还沾着几滴露珠。她嘴角不时露出浅笑,柳眉舒展出一种慈祥,凤眼投射出一股善良,眉目虽柔,但姿态却神圣庄严,樱桃檀口里不停地讲解着深奥的佛经。声音甜柔,让人沉醉。她那高耸硕大的胸部随着语气的起伏而起伏,足见其大。 她,眉心点着莲花,脖子上戴着一串宝珠,正是此前路过铁境关的佛母, 佛母端坐于白莲台之上,身子两边是童男童女,身前咫尺的水面正倒映着天上明月,似乎月亮也来听她对人事红尘的解读。莲台周围的水面上,随着她讲解经文,不时地开出一朵朵白莲花,发着荧光,转瞬即逝,如梦如幻,衬托得她愈加圣洁端庄。 佛母三丈之外的水面上,打坐着十八门徒,四大尊者。岸上,则是前来求佛的平民,贵族,还有佛宗普通僧众。所有人都紧闭双眼,仔细聆听她的教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佛母身后是空中月,身前是水中月,两边是乖巧无言,目视前方的童男童女。佛母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很宏亮,亮的有点黏。无论是僧众还是平民贵族都听的入神。众人没人打断,也没人插嘴,都只是闭眼静静地听,默默地参悟。现场除了佛母的讲经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 “佛说,万物生灵,以人为长。人性本善,却随历久红尘而丧失本心。” “失心,有为财,有为权,有为情,更多为欲。红尘欲,千万种,道道皆伤人。其中情欲,更是伤人无形,所以佛说,修心成佛,首先便是要戒色欲,斩情欲。”讲到这里的时候,佛母的心弦似乎被某个东西勾动了一下。她强行压制心神,继续往下讲。 讲着讲着,佛母感觉身体渐渐变得燥热起来,私处也有些瘙痒,甚至在渗出黏滑的液体出来。她原本端坐的屁股不禁轻轻挪动,暗道:“怎会如此!” “为何我的佛心如此不静?在这般庄重场合,给虔诚的信徒讲着神圣的佛经,明明要告诫世人远离色欲,我自己的身体此时却产生了淫欲?” 她知道,体内那可耻的肉欲又被勾起来了。她一边讲解佛经,一边努力压制着肉体的躁动。可是越压制,那股欲望就愈加强烈起来,她一边观想着佛的告诫,一边幻想着男人肉棒。她的内心,两股意念在交锋,她的肉体从涓涓细流,渐渐涌动成波涛巨浪。 “噢...好痒呀!为何我的阴户这般瘙痒,还在渗着淫液,难道是因为我内心不够虔诚吗?” “我的儿子是佛主,建立了大佛法,我身为佛母,生下了佛主,但我的身体却充满红尘女子的欲望!难道我只是一个凡俗女子吗?”佛母的内心遭受着一个母亲的自我谴责,一个身为佛宗佛母的自我谴责,她在内心质问着自己。可是越质问,她的心就越乱,她的身体就越热。 月在水中,水在天心。水月交融,难解难分。 她那满载情欲的肉体,重的让她难以呼吸。她香汗淋漓,鼻息微喘。不知何时,她的身体周遭升起淡淡的青烟,缓缓飘起,为头顶的月,披上一层轻纱,为池中的月,笼罩一道迷梦。佛母此时,在青烟的笼罩下,变得朦胧起来,更显缥缈圣洁,似乎随时都要乘风奔月而去了。 “佛啊!就原谅我这一次的小小放纵吧!妙善必将更虔诚地以身伺佛。” 她口中依然讲解着佛经,内心挣扎之下,欲望占据了上风。她似乎被欲望牵引,盘坐的双腿瞧瞧站立起来,然后慢慢下蹲。这个由打坐的姿势变成了女人撒尿的姿势。这个姿势非常下流羞耻,可是她竟然在信徒僧众面前做了出来,是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她用自己的肉欲挑战佛的权威与庄严,违抗着佛的旨意,当场亵渎着信徒们的虔诚。 佛母不仅下蹲,还撅起了屁股。她将屁股轻轻左右摇晃几下,身两侧的童男童女像是很熟练般,两人各自拽起她的裙摆一角,将之掀起来。一瞬间,便乍泄了里面的春光。 佛母那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镂空的纹路呈莲花状,白圆如藕的大腿隐隐约约。因为她是下蹲姿势,所以丝袜上的两根吊带,被拉得紧紧地,陷入了雪白臀肉里。肥圆的大白屁股上穿着一件白色真丝三角裤,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莲花,正好盖在私处。阴户的位置此时已经湿了大片,显得格外性感诱惑,要知道,这些丝袜丁字裤是东土传统所极力抵制的,有伤风化,有违道德的。可是佛母外面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裙,里面却穿着这般诱惑淫荡的西土服饰。 佛母将玉瓶里的柳条递给童男,将玉瓶递给童女。然后撅着屁股向童女示意,童女领会,蹲下身,将巴掌大的内裤掀开。她的莲花肛却被内裤所遮住,无法看见那一朵花。但却露出美妇粉红的肉穴来,她的阴蒂和阴唇肿胀不堪,丝丝淫液从穴口中溢出,沾得阴丘和内裤上到处都是。那小腹处的黑毛似乎又茂盛了,已经窜到肚脐眼上了,像是一团疯长野草,彰显其压抑已久的生命本能的成长欲望。阴毛上上面也沾上了不少淫液,挂在黑亮的毛上,更添几分狂野和淫靡。 “嗯...”佛母讲着佛经的时候,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她将肥臀朝着童女上下起伏地动了几下,童女便将玉瓶口正对着佛母的肉穴口往里面插。 “嗯噢...”佛母又发出呻吟,她的屁股像是急不可耐地往后面顶,似乎是饥饿的大鱼看见了饵料,急于将之纳入口中。那玉瓶口刚插入穴中一点点,便被突然撞过来的股沟快速地吞没,渐渐地,整个玉瓶颈都被插入了穴中。童女将手放开,那白玉瓶就硬生生地插在佛母的阴户里,可能是肉穴太紧,所以都没有掉下来。 “啊呀!阿弥陀佛!”佛母感受着自己浪穴的空虚被填满,止不住地媚叫了一声,立刻又念了声佛号来掩饰着马脚。听佛经的众人都是闭着眼睛,并没有发现什么。她一阵庆辛,要是当场被人看见了,可就身败名裂了。 她那如满月般肥大的白屁股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洁白,看起来圣洁无比。可是胯间却夹着个白玉瓶。佛母慢慢将肥臀朝着童男摇晃了几下,童男立刻将那柳条对着那美丽的屁股抽下去。 “啪啦啦” “啪啦啦” “啪啦啦” “嗯啊啊啊!”佛母发出一连串弱不可闻的浪叫声,她的慈善的眼神里此时多了一股迷醉,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偶尔轻咬嘴唇时的娇媚,她身体不时上下起伏的颤抖。 柳条每抽动一下,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大屁股都会随之一阵阵颤抖,荡漾起白肉浪花。一直打了九九八十一下,童男才住了手。那裹着吊带袜的屁股上,雪白之中留下了一道道红色鞭痕。待童男停下来,佛母便将翘起的屁股往下蹲去,带着那玉瓶底撑在了莲座上。 美妇的脸上泛起丝丝享受的淫靡,她将玉瓶底座对莲台压下去,那玉瓶便又入穴中几分。她原本是想将玉瓶放于莲台上,当做角先生用的。可是屁股起落之间,小穴太紧,那玉瓶也被夹着带起来,根本起不到抽插肉穴的作用。身旁的童男童女很心领神会,立刻蹲下身,两人各只瓶底,将玉瓶固定在莲台上。 “阿弥陀佛!所以说,想要真正解脱人事苦海,必戒色欲,戒之,可明心静气,自我超脱于凡尘之外,傲立于天地之间。”佛母一边讲经,一边双手合十,以撒尿之姿,蹲在莲台上。 她的肥臀开始灵活地上下起伏,那两瓣臀肉先开始缓慢有序地抖动着,肉波肆意甩动出一串串肉浪。“噗滋噗滋”那玉瓶颈在肉穴里来回出入,将穴口边缘的嫩肉带进去,又带出来,淫液沾在上面,就像是涂了一层瓷釉,油亮光滑。 “嗯噢...!”佛母双手合十继续讲经,但胯间却一直运动不停,引得两只巨乳也上下抖动起来,在衣服下极其不安分,像是要破衣而出的样子。童男童女很是尽忠职守,一手拽着裙摆,一手扶着玉瓶。玉瓶被蜜穴吞进去,又吐出来。不得不说,佛母确实非常人,一心二用,却能游刃有余。其实,她都是练出来的。两片臀瓣不停上下抛动着,连带着淫液从蜜穴里渗出来打湿了 童男童女的手和莲台。 “佛说,超脱者,可揭人之苦楚...”她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立马停下动作,跪坐在莲台上,顿时,蜜穴随着臀胯一压下来,整个玉瓶就完全被吞进了穴中。穴中传来一阵阵胀痛,“啊!”她知道,这玉瓶已经捅入了子宫里。疼痛感同时,她却感到一阵新奇突兀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让她灵魂都颤栗!从正面看她小腹,明显可以看到鼓起来一块,这正是玉瓶在子宫内插入之深的体现。 脚步声停下来,她望见明光寺的戒净正在向自己行礼,便微微点头回礼。她做了一个手势,让戒净就地等待。戒净知道,这是佛母在给僧众和世人讲解经义,这对崇佛者最大的恩赐。这种机会也是千载难逢,以往佛母讲经并不多,所以他便也原地打坐,闭上眼睛开始聆听。 佛母见他坐下,便又蹲了起来。她银牙紧咬,运转孔雀大明功法,以内力将玉瓶从子宫内往外逼出来。她的蜜穴实在是太紧了,玉瓶缓缓地从里往外出来,当瓶底从穴口露出来时,带出几道乳白色的淫液。 “嗯啊啊...”她一边呻吟,享受着玉瓶在腟肉里摩擦的快感,一边口念佛经。像是如厕般,终于将玉瓶颈一下完全挤了出来。童男童女眼疾手快,立即拿住了瓶,又将之固定在莲台上。 佛母又是上下甩着大屁股开始吞吐起来,在这么一个庄重的场合,又开始了一轮自我解读。 “噗滋滋!” “噗滋滋!” “好舒服呀!为什么玉净瓶插在阴户里会这么舒服呀!” “是不是我天生就长了一个骚穴呢?”佛母一边呻吟,一边疑问。 她的屁股虽然大,但是腰身却很细,很有劲。如此上下起伏的运动,一点也不见迟钝。她的内心在拷问着自己,但是表情却出卖了她很享受着这场淫行。 “这可是要进阿鼻地狱的呀!”佛母的脸通红,心儿砰砰跳动着。谁也无法想象,在这种场合以如此身份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充满禁忌和挑战! 晚风吹过,她头上的白纱随风飘起,月华落在光洁的屁股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浑圆的璞玉。可是这块璞玉确实活的,随着套着白色吊带袜的美腿上下颠簸着,左右摇晃着,似乎要将满腔的欲望全都磨尽在玉净瓶上。随着蜜穴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燥热,里面流出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到后面已经是哗啦啦如溪水溅射一般。 突然,佛母感觉小腹一热,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袭来,让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啊呀!....”一阵晕眩的同时,她的蜜穴里激射出黄白两股液体,一步流进了玉净瓶,一部分流在莲台上, 瞬间,一股脱力感传来,她无力地趴了下去,大屁股在不停地痉挛,她嘴里也粗粗地喘气。就这样,她居然还能讲解着佛经!而童女和童男则感觉放下裙摆,遮住了她的下身。正打理着裙摆呢,前方信徒里传来一声老年的咳嗽声。佛母犹如惊弓之鸟瞬间弹射而起,浮在半空。 “斯拉!”她的裙摆因为正被童女童男二人拽着,刚一飞起,那屁股后面的一大片布料就被撕下来了。从后背看,完全能看清她那光着的大白屁股。就在她想怎么办的时候,戒净已经睁开眼睛了。她一见如此,心中暗道:“反正正面他们也看不见我光着的屁股。” “阿弥陀佛!睁开眼来!”随着佛母一声清喊,僧众和民众以及贵族们都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佛母手持青柳枝,踏波而来。那长发随风舞动,那白纱犹如一道轻烟缭绕在她身后,白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端庄圣洁。可是谁也没有看见,佛母迈着修长的美腿在绿波上点水而行的时候,由于后面的一群已经被撕烂了,那光着的浑圆挺翘的美臀直接暴露在空中,随迈着的步子,两片臀瓣鼓动起一道道性感诱人的弧线。而那玉净瓶则插在蜜穴里,在佛母飘动而行的过程里,上下左右晃动,好不滑稽。 “拜见佛母,佛母至圣至洁,至清至善。愿佛母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在场众人皆伏首而拜。 佛母立于绿波之上,露出慈善的笑容,对众人道:“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起来,齐齐仰望着眼前的这个美妇。佛母实在是太美了,佛母的眼睛又大又亮,亮若星辰,嘴像是一颗红艳艳的樱桃,肌肤雪白,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嘴角不经意扬起的和善的笑,眼中露出的悲天悯人。如果说天上有一轮明月,那这地上也有一轮明月,那便是佛母。他们不知道的是,佛母正面端庄的另一面,却是光着个屁股,那也像是半空中皎洁的一轮月亮。 “今日讲经,主讲便是色和欲。红尘苦海,唯色欲难以解脱,希望你们能够真正体悟过来。”她说着话的时候,却突然感觉那穴中的玉净瓶似乎要滑落下来!应该是淫液过于润滑,蜜穴因抽插过度扩张导致的。这怎得了!要是当真从胯间掉了下来,后果她无法想象! 佛母情急之下,先夹紧屁股,然后道:“尔等先闭眼。待我佛普洒甘露” “谢佛母!”众人依言皆闭上双眼。 佛母从将手绕到背后,捏住瓶底,往外一拔!“噗”玉净瓶刚拔出来,一股淫液便从鲜嫩的穴口流淌了出来,就像是牛奶一样。月光照射下,佛母的蜜穴正大力张开着,像是疾风暴雨摧残后的花朵一般,穴口还往外流出点滴的淫液,迷离美艳。 她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柳条插入玉净瓶里,又俯下身从池中舀了些水,搅合晃动了几下,如此,甘露便成了。 佛母露出端庄的笑,道:“睁眼。”众人于是睁眼,她将柳条从玉净瓶中抽出来,对着眼前众人一顿拂洒。 众人只见星星点点的露水从空中洒下来落在头发上,衣服上,甚至是嘴巴里,眼睛里。那露水洒落间,还散发阵阵淡香,像是桂花香。众人皆是感恩拜服,喊道:“多谢佛母恩赐甘露!” “你们先散去,戒净禅师,你去莲庵堂候我。” 众人皆散去,戒净在沙弥的带引又往莲庵堂而去。 待众人皆以离去,她便又端坐回到白莲台上,控制白莲御空而起,往莲庵堂后门而去。 进了后门,佛母便让童男童女先去招呼戒净,自己则直接入了卧室,室内的墙壁上隔着一面镜子,很显眼。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中一脸慈祥善良的表情,不禁心生恼怒,暗骂自己佛心不固,偏要无端生出淫念来,又做了次淫行。她像是为了惩罚自己,将身体背对镜子,趴下去,朝镜子撅起屁股。佛母回过头来,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还是那般端庄圣洁。可是此时,镜中明明显现出自己衣裙后半部分被撕烂,露出了白嫩的肥臀。更要命的是,那粉红滑腻的蜜穴正淫荡地张开着,像是石榴成熟了,开了一道大口子,勾引行人的注视和采择。她愤怒于自己的自控力竟然如此之低,咬着嘴巴,用手对着光着屁股就是啪啪啪几巴掌打下来,一边打一边骂,:“妙善!看看你,看看你的样子,为何如此堕落?如此淫荡?你是佛母,你是佛主的圣母,佛主是要启示众人的开悟,解脱欲望。而你?就这样的你,光着屁股,屁股还这么肥,阴户竟然被肉棒之外的异物插进去,这是邪淫呀!不对,肉棒也不能插进来,我的阴户是神圣光辉的,是为孕育佛主而出现了。看看你,阴户还留着淫液呢?如此不堪!竟然还有脸母仪天下,教导万民?”说道这里,她竟然伏在席子上,嘤嘤哭泣起来。身体随着哭泣而抽动,那股间的蜜穴在镜中显得格外美艳,那饱满鲜艳的阴唇随之不停的颤动着。 “我这样淫荡,该如何面对我的儿子呢?”佛母心理产生深深的疑问,她对自己的行为既后悔有自责。但一回味那中投入骨髓灵魂的快感刺激,让她坚定的内心又开始动摇起来。 她侧过头去,正好看见一尊佛龛放在香案上,雕刻的正是她的儿子佛主。佛龛眼睛正是朝着她的这个方向,佛母一看见佛龛的眼神,就心虚地侧过脸去。 自语道:“竟然不小心让儿子看见自己这幅样子。”此时,她的内心是深深的愧疚。 愧疚使佛母索性爬起来,用屁股对着佛龛摇晃了几下。道:“儿啊!母亲好后悔呀,竟然又做出如此淫行,你看看母亲的屄,正流着女人的淫液呢。这是刚刚讲经的时候做的,母亲有罪,你惩罚母亲吧!就这样惩罚我吧!”说着她的屁股已经举到了佛龛的头顶了,佛母对着肥臀又连扇了几个巴掌。然而如此情形,她的小腹处又是一股燥热,同时一阵尿意袭来。这种在儿子佛龛面前翘着光屁股的事情,又不经意间勾起了她那滔天的淫欲来。 几滴淫液滴落到佛龛的秃头上了,染湿了几颗戒疤。 “尿了尿了!又尿了!”只见她蜜穴中一股淡黄色的尿喷射出来,洒了佛龛一身。佛母抖了抖屁股,又自责地道:“现在竟然无端地又失禁了,这是今天第八回了!为何如此?” 她想到戒净还在正堂候着她,便放下杂念,换上了真丝织就的黄绿蓝三色孔雀裙出来,往佛堂走去。 当佛母自偏门进入佛堂时,隔着帘子隐约便见戒净已然坐于席间的蒲团上了。 佛母一展轻功,带起一阵香风,便翩然坐在正席首座的青莲台上。 “明光寺住持,戒净,拜见至圣佛母!”戒净一脸庄重和肃然地行礼。 “免礼。”待戒净起身,佛母便平静地问:“戒净禅师,有何事,慢慢报来。” “佛母,据小僧所查,当年龙骨山杀我佛宗三大长老的正阳子,现已破关而出,近日出现在安京!似乎有所图谋,安京情况不妙!”戒净开门见山,把最根本的内容一句话概括。 “噢?”佛母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然淡定。 她面露些许笑意,道:“既如此,那你有何看法?” 戒净端了端身子,一脸严正道:“依小僧所想,正阳子乃是道宗大能,他闭关十余年不出,外说养伤,但近日开关至魏,想必也是闻风而动,昭示着道宗另有所图。现在魏国交战正酣,难分难解。小僧以为,道宗是想趁魏国内部疲敝之时,造有利之机,伺机扰乱魏国局势。明光寺乃是我佛宗在中原列国的奠基点,如道宗再次进入,恐怕与我们不利啊!” “嗯,你所言有理。正阳子杀本尊三名弟子,本尊身为师母,不可不问。” “这些消息,你是从何得知?” “这是魏国常侍张进的心腹所传。” “那想必不会有假” “这样吧,本尊近日亲自去一趟安京,去会一会这个正阳子。一来探听虚实,二来也检验一下佛宗这几年在魏国百姓心中的印象。”佛母原本慈柔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小僧代明光寺僧众和信徒恭望至圣佛母驾临!”

第八章 小计划

天朝历九月初一,也就寐生进府的半个月后,整个斛律府上下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这边,这边!不要歪了!” “把这里都打扫干净点,地板擦干净!” 家丁们在府上处处张灯结彩,装饰打扫。寐生有些纳闷,仔细一问才知道,今天是九月初一!再过一个月,到了十月初九,便是当朝美后的诞辰。也就是在东土盛行十多年的美后节。当年魏帝宠爱太后,每每在其生日之时,都会大赦天下。为其大摆盛宴,为的就是普天同庆,万民同乐。 魏国称霸之后,诸侯定例,美后诞辰的这一天,东土列国,天下宗派,世家豪门,都会派出使者前往朝拜美后。他无限感慨,有口难言。天朝都崩塌了,贵为真龙天子的重光帝也化为一抔黄土!而一个凭借肉体的美后却也能被众星捧月。实在是讽刺! “这个魏帝真是奢侈啊!”寐生暗叹。 如此乱世,而他却只是一颗浮萍草!难道人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么?! “四大世家既然要来朝贺,想必孔世家的孝青兄弟也会来安京,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当年一杯浊酒话别后,已经快十余年了。若是能在想见,此生也再无遗憾。”寐生心中暗暗叹气。望着忙忙碌碌地百姓们,眼神有些湿润,透着几分莫名的光。 这个十多年没有见面的生死兄弟。他想到那一夜,他除了一条命可以说是失落所有,那一夜,要不是孔孝青拼死相救,他可能已经化为一抔草灰了吧。要说感恩,对于孔世家,他是万分感恩的。要说怨恨,他又该怨恨谁呢?他的原本一个玉树临风,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为何竟然落得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呢?那消逝的,那永恒的,那浮浮沉沉的,早已俘获了寐生那颗飘荡不安的心。 “当年五陵少年马跨安京,何足潇洒哉!现在确实离多无聚,雨恨云愁!”寐生在心中低叹连连。 他感觉就像是天上星星一样寂寥不堪,星星是银河里一朵浮沉的浪花,他就是这尘世里的一棵摇摆的野草。 美后的生日,孔孝青若真是来了,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和他见一面呢?看样子这个秦娥一定要早点拿下了。只要拿下她,他办事会方便很多。 美后生日到来,秦娥自然也没有闲着,自从去百花集采集了不少名贵花草后,便谢绝了所有贵妇的各类活动邀请,一门心思在家中植花,忙得连小孙子也顾不上了。今日,秦娥打算在美后节之前把兰苑的花重新再归置一遍。 现在虽然刚到九月,可是安京的天气依然很热。烈日炎炎之下,秦娥身体力行,在兰苑中亲手摘下一朵朵花。 之前下人们想要帮忙,都被她给赶了出去。这些花都是她心爱的,容不得不懂花之人来糟蹋这些宝贝。能留下来帮忙的只有寐生。他清楚地看见下人们眼里的嫉妒,没办法,谁让他懂花呢?寐生就聚精会神地盯着秦娥。秦娥正撅着屁股正给一株小树修剪枝丫,汗水早已经湿透了全身衣服,由于她穿得是类似纱制襦裙,被汗水沾湿了,寐生便能隐约看见一块三角内部贴在她的屁股上。 寐生砸吧砸吧嘴,很想扑上去舔一顿。 这时,秦娥又蹲下了身,肥肥的屁股下坠之时,将裙内的三角裤勒进了股沟。似乎是湿粘得难受,她还用手挠了几下。让寐生看得有些心猿意马。 过了一会,寐生问:“夫人,天这么热,您还是先进霜室休息一会吧,容易伤了身子,这些杂事让小的来就行了!” 秦娥转过头来,露出温婉的笑,道:“这小事不打紧的,反正也做习惯了,闲着也是闲着。” 寐生赞叹道:“夫人虽出身名门富贵,却也是心灵手巧,凡事皆亲力亲为,小的佩服之至啊!” “咯咯...你倒是很会讲话呢。”秦娥笑不露齿,起身拍拍手,又来到院墙角,端起一盆花往便要往另一处移。 “夫人,放着我来,这些花盆很重!小心伤了身子!”寐生连忙过去,想要接过花盆。 哪料秦娥把花盆往回一收,笑道:“这些花可都是我这些年的心血之作,哪能让它有个闪失,我要一个个地给它们归置好位置。” 在寐生的注视,秦娥一连搬了十几个花盆,小的能承受的了,大一些的,她就有些吃力了。可是她宁愿自己多累点,也要自个儿将这些搬完。天气实在太热了,饶是寐生是修士,也热得两眼昏花,他估计这个女人撑不了多久。看上去秦娥热得汗珠如雨,她的脚步夜变得有些虚浮。寐生瞅准了,只要她倒下去,就立刻冲上去。 当花盆归置好以后,秦娥一个个给寐生解释:“这是绿儿,这是红儿,这是紫儿......” “红儿系着红绸带,绿儿的系着绿绸带......” 秦娥对花草的呵护备至,让寐生不得不叹服。 然而就在秦娥说完话的时候,忽然身子晃了一下,便往后倒去。寐生眼疾手快,赶紧从后面接住她的蛮腰。 “夫人!”寐生喊声不大,他不想惊动下人。 “嗯...不碍事,就是头有点晕...”秦娥的眼皮艰难地眨了眨,就昏了过去。 寐生赶紧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屋子,将之放在席子上。他手指捏印,轻点其脉络,暗道:“果然是中暑了,这般身体还要逞能。”寐生没有着急将之唤醒,而是用些许阴气送入秦娥的体内。待祛除她体内的火毒,寐生没有叫醒她,而是偷偷打量她的身体。 秦娥穿得是襦裙,宽松透视,现已被汗水淋湿了,紧紧地贴在体表上,能隐约地看见白嫩的肌肤。不得不说,这个娘们虽年过5旬,但保养的确实不错。眼角纹若是不仔细去看,根本发现不了。只是胸前的两只乳房有些下垂。 秦娥就这样躺在席子上,均匀地呼吸着。两只巨乳上下起伏,像是在勾引着寐生。寐生吞了吞口水,强行压下心头欲火。去弄来湿毛巾给秦娥擦了擦脸,然后敷在她的额头上。 眼前的美妇丰娆诱人,秀色可餐。寐生却只敢看,不敢摸。他轻轻喊道:“夫人,快醒醒!”连喊了四遍,秦娥才缓缓睁开眼,幽幽醒来。 “夫人!您终于醒啦!吓死小的了!”寐生激动地大喊起来。 美妇挣扎着起身,先是一愣,后是一惊,一脸紧张地检查自己的衣裳,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她开口道:“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在这里?” “夫人,您刚刚中暑晕过去了。”寐生一脸担心。 “是...是你把我送到这里的?”秦娥想到此处,不禁有些羞赧。她的身体至今还没有被下人碰过,不对,应该是丈夫以外的男人。 寐生一脸严肃地道:“小的刚刚见您晕过去,心下焦急,没思量便将夫人抱入屋中,用老土法子给夫人解暑,小的唐突,还望夫人见谅!” 秦娥见他面色如此,便也无所怀疑,但又碍于夫人的颜面,心中有些羞耻。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谴责,是责罚,还是感谢呢?她心里有些乱。她作为家主夫人,她出身书香世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道德伦理,男女大防。被一个男仆抱入屋内,被陌生男人接触。她实在是羞耻无比,更让心乱如麻的是竟然还躺在对方的卧榻上。她想斥责,但又非刻薄之人,她想感谢,但又难以启齿。心下暗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为了救自己。何必想那么多呢?你想多了,想乱了,也许对方却是心如明净。想通了这一点,秦娥也就不再纠结。 她摸着额头,闭起眼,思索片刻后,便起身下床。对寐生问道:“其他人知道吗?” 寐生摇摇头,道:“没有没有!” “这件事莫要伸张出去,免得我那些儿女们担心。”秦娥叮嘱着他。生怕此事被他人所知,坏了她的名声。 “可是夫人身体当真无恙?” “我待会去找个郎中看一看便可” “还有,这些新安置的花......”秦娥又把照料花的事务对寐生复述了一遍,才放心地出了院子。 看着美妇远走的背影,寐生眼神充满火热,不得不叹服这个女人这把年纪,还是这么诱人啊!不过这个女人对花的痴迷,也真是视花如命啊! 秦娥走后,寐生躺在席子上,又开始酝酿着如何拿下秦娥。此妇性子柔弱,若用强暴手段,进行严厉调教,无疑是比较合适的。只不过这个时机不好找。平日里她都带着丫鬟家丁在身边,自己也无从下手。而且,自己只是个打杂活的,根本无法时时跟着秦娥身边,伺机擒拿。 “该怎么办呢?这个女人最喜欢花。”夜色深沉,他半醒半睡间似乎抓到了什么。 “现在既是魔姬的仆从,又是斛律府的家丁,很难脱身,秦娥是突破口,拿下她,我的计划才能顺利进展,才能见到孔孝青。我得想个一石二鸟的办法啊!” “棘手啊!”寐生翻来覆去地想,来到这里多天,想必魔姬很快就要找他问话,要是再没有什么发现,他无法预料魔姬这个狠毒的女人会如何处置他!而现在,解决事情的关键突破口就是拿下秦娥,使自己的斛律府轻松出入,从其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斛律府,他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后,发现里面隐藏了很多高手,正因如此,所以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他现在处于炼气位中期,虽说在俗世里,算得上高手,但如果府中藏有修炼大能,他这点实力还是不够看的。 当他看到窗外的一朵丁香花的时候,脑中一道灵光闪过。 “嘿嘿,有了,谷灵花不正适合她么?”他的表情变得极其猥琐,嘴角上翘的时候,让人觉得似乎有一个阴谋已经诞生了。 第二天一早,寐生在兰苑里修剪花草,他听见院外传来细碎的步子传来,如果观察一个的脚步,久了,就会很容易从步子判断出这双脚的主人是谁。显然,从寐生嘴角抹起的笑,就可以推断出,他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他似乎是在自语:“夫人培育的花苑的确是美,但是如果再有那样一朵花,就更完美了,可惜啊!” “那朵花就像雪中谪仙子,傲雪凌霜。” “你在说什么?什么花最美?还能比这满园花朵要美?”寐生的背后传来一个妇人娇媚的声音,声音里充满疑问和好奇。 寐生回过头来,见是秦娥,便躬身行礼道:“夫人,小的见过夫人!” “起来吧。” 寐生关切地问:“夫人身体现在好些了?” 秦娥先是一笑,然后道:“嗯,吃了些药,已经好多了。” 她又道:“倒是你,这一大早就起来浇花了” 寐生指着地上一盆赤阳花解释道:“夫人所示,小的岂敢不尽心尽力照顾这些花儿?早上的灵气最充裕,这个时候浇花对花会有很大益处的。” 秦娥有些恍然大悟。道:“这个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对了,你刚刚说的这里唯一缺少的一株花,是什么花?这里面有什么其他的内涵吗?” 寐生见她对自己透露出去的花产生了兴趣,便故意卖起了关子,道:“那种花是稀世之花,听平谷前辈所说,此花可吸收天地之间的阴柔灵气,将花放置于卧室之间,可养女子之气,可活血养颜。且此花一开,香味奇特,犹如凛冬飘雪,绝美至极。” 秦娥闻言,眼睛一亮,惊道:“世上竟有这样的花?老身倒是从未听说过呢。” “那花世称谷灵花,生长于极阴极寒之地,传闻在昆仑雪域峰巅有它的足迹。虽然鲜为人知,但夫人位高处尊,若是感兴趣,得来应该不算太难。”关于这花的解释倒是真的,寐生没有欺骗她。 “噢...”见秦娥兴趣正浓,寐生决定趁热打铁,道:“按常人体质,夫人酷暑当头,虽不适,但不至于晕厥。小的判断,夫人的晕厥是阴虚所致。而谷灵花,平谷前辈所说,其花香可以滋阴补气。” 秦娥的眼神立即就亮起来了,寐生知道,看样子,谷灵花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看来你在平谷先生那里学到很多东西啊!如此却甘愿在我府上做一名下人”秦娥既赞叹,又疑惑。 寐生谦逊地说道:“夫人爱花,在花界闻名,小的也是极爱花草,早前被大多数人所嘲讽,现今能为夫人鞍前马后,也是一种天赐的福分。” “咯咯...你这张嘴倒是灵巧的紧” “那现在此花何处有?如何得到?”秦娥问道。 寐生为讨好秦娥早已将京城花店都打听仔细了。便道:“小人听说花间阁有此花。” “花间阁,我倒是常去,倒是从未听说说那里有有这样的花。”秦娥疑惑的问。 “夫人,花间阁搜集天下各种奇花异草,偶有不知,实在正常不过了。” “你懂这个,那明日你帮我去选。”秦娥道。 “是,夫人。” 然后,寐生和秦娥并不知道,一名家隐藏在墙外,侧耳偷听,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花间阁。 一只飞鸽从夜空飞入窗口。 一个蒙面人接住鸽子,取下信封。 打开卷纸一看,便对身后道:“二弟,三弟,那人要出一趟斛律府,告诉掌柜,明天白天关门歇业,晚上再开门营业,等他晚上过来的路上,我们就在路上将他带走!” 中午的时候,秦娥给了寐生一些银两,让他去了花间阁,结果门上贴着公告:白日事休,辰时开张。 于是他只好又回到了斛律府。第九章 被袭

回府之后,寐生关好门。端坐于席上,正在运气吐纳。实力突破到炼气位后,他明显感觉到修为精进很多,虽然暂时没有进行过实战,但实力也隐隐快突破到中层阶段了。一番吐纳过后,身体轻盈了许多,他便又开始参悟家传武学来。 家传武学虽在父亲口中卓绝无比,但父亲却因体质因素,根本无法修炼。所以他也没有任何机会亲眼见到父亲口中那般震古烁今的惊艳武学。现在他修为低下,没有什么特殊的杀伤力大的武技,所以只能强行解读层数较高的武学。 他左手握白气团,右手握黑气团,这黑白二气,正是他玄功修炼之根本! 现在他要参悟的就是家传武学中最为精妙,最基础,却最为深奥的一招武学秘技:太极域。 他两手划分太极姿势,那黑白二气如同两条鱼在他掌间游动,带起圈圈能量波动。随着速度加快,周遭的空气渐渐凝固起来,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所谓太极域,在字决上的表述是:无极化太极,太极分两仪,两仪开阴阳,阴阳定乾坤。乾坤开合,虚空接引,阴阳顺逆,化死为生,域我同心,万物挪移! 通俗的说就是绝对控制自身所能影响下空间,包括对手的身体,使其身体静止状态,并且自身进行阴阳交感的状态,以死化生,吸取对手真气攻击,吸纳入体内,源源不断的进行真元转换。 修炼太极域这招秘技的前提就是领悟出属于自己的场域。修炼的场域的前提就是突破炼气位,以灵识探查天地之气,以求天人共鸣,得到人域同心的境界。现在他已然是炼气位,所以开辟场域,无疑是有成功的可能性的。但话说回来,场域的领悟,不仅仅艰难,而且凶险万分。当今天下,领悟场域者,不过寥寥数人而已。而修炼家传玄功,所必须要跨过去的,就是开辟自己的场域,如果没有场域,那么便无法发挥玄功的最大力量,只能算得上半吊子。毫无疑问,寐生最需要攻克的,就是场域问题。领悟了场域,未来武学境界也将不可限量。 手中黑白二气随着快速运转,渐渐趋于实质化。寐生的脸像是被空气挤压一般,变得有些变形。的确,他确实是被空气挤压。因黑白二气的牵引,导致虚空的气流源源不断往寐生这边涌来,他无法完全控制。 许久,他终于明悟了,一些手势开始由快便慢,似乎在推拿游走,虚空的气流压力顿时变弱了很多。果然,很多力量,都是需要牵引的。在他以柔克刚的方式下,周遭空间内的气流力量渐渐被他所掌控。当然,他无法控制所有,只能一点点的摸索着掌握。 虽然进展有速,但给他身体带来的负荷却也很大。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个场域的领悟得先掌握身体周围的气流力量!不过现在实力不济,无法坚持。”寐生果断地放弃了参悟,现在进展已经算得上极快了,他没有必要急于求成,万一经脉破损,后果无疑很严重。 到了晚上,寐生便一个人又出了斛律府,往花间阁而去。他有迷踪术,速度本是极快,但却在街上晃晃悠悠地。 街上华灯初照,行人如流。 寐生借着这个空档在外面走街串巷,查看城中布局。 “这安京城倒真是繁华!尤其是在这美后节里,比平日里热闹了十倍。”寐生眼里看着玲珑的商品,豪华的马车花轿,一派繁华的景象。谁曾想到,当年这里曾被五胡入侵过呢?人们的记忆力似乎很差。寐生知道,这里的繁华并不属于他,属于他的,都是那滚滚烟尘。 “等见到了孔孝青兄弟,就该做我该做的事情了吧!有些事,必须先有个了断!”寐生心有千千结,恨不得立刻见到好兄弟;孔孝青。 “不过魔姬对我施了蛇丹,现在还是很难脱身,要是能够将她降服账下,嘿嘿!将会一位极大的战力,可是此人不仅仅修为高超,心术也是极高,无论文武,都极难对付。” 他正在人群里走着,却恍惚间发现前面有两个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他快步跟了过去! 谁知那两道身影一开始还慢悠悠地吊着他,后来变得极快,往街边小巷子一窜,便没影了。而寐生也不知不觉也进入了一条长长的巷口。 似乎有阴冷的从耳边吹起来。 不对!寐生立刻警觉起来,他环顾四周,忽然发现行人都消失了,他不知何时已然进了一条巷子里。 正当他正欲往出口奔去的时候,眼前的空中落下两道人影。二人皆一身夜行衣,看不见脸。看身形,有些佝偻,年纪应该不小了。 “嘿嘿嘿嘿!引你出来,真是好难啊!小子。”左边的蒙面人发出苍老的男声。 “你..你们是何人?你们要做什么?”寐生一脸惊惧地看着二人,脚步慢慢往后退。 “嘿嘿,你不要问这些,随我们走一趟就行了!”右边的蒙面人声音比较平淡无奇。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寐生跪地磕头。 “你这小子,不识好歹,让你跟我们走一趟,那是天赐的福分!”左蒙面人说话间,伸手便往左胳膊抓去! “嗖!”寐生岂能束手就擒!他像是灵活的猫,巧妙地躲了过去。 “嘿!想跑?”右蒙面人反应也是极快,化作一道残影封向了寐生的后路。 “嗖!”寐生的迷踪术再一次发力,他的身影如同水中游鱼,往右一摆。巷子虽小,但他的秘法确实厉害,竟然擦着墙壁绕过了蒙面人,直接往后逃去! “嘿!就知道你想跑!”左蒙面人冷哼一声,很快,寐生就退了回来。因为又一个蒙面人从他逃离的方向逼了过来。 竟然有三个高手在这里巷子里围堵他!寐生素知自己初到安京,除了秦娥和魔姬,与其他人并没有任何交集,何谈冤仇利益?可是当前的三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看来,连他要去花间阁,都是这几人一手安排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想要抓他?又是所为何事呢?是道宗?佛宗?难道是黑巫教的人!?自己杀了黑巫教的左仆令,难道被沈媛那条母狗泄露出去了? 短短几个念头间,寐生一下子联想到很多人,很多事。 而就在他被三名蒙面黑衣人围堵,越来越逼近他,千钧一发的时候。这时,忽然空中传来一声轻笑。 “咯咯咯咯” 三名蒙面人向前方头顶望去,只见一道白红交映人影在虚空划出一道淡紫色的弧线,翩然落地,一个妖艳的丰腴美妇显露出真身。 寐生一见来人,就大喜过望,这女人竟然是魔姬朱紫!她是怎么跟来的呢? 而蒙面的三人俱是身形一震,其中带头者大惊失色道:“又是你!” 魔姬此时的打扮着装和寐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有些类似,但却更加火爆。 她依然带着面具,淡紫色的过腰长发披散着,随夜风飘动,在其妖冶的气质上增添几分神秘和潇洒。巷子里,她猫步款款,迎面而来。月亮照在她的身上,使她看起来 她手持细长的刀,一身鲜红色的连体高叉皮衣,极其暴露!像是被刻意裁剪而成的。 脖颈上紧紧地套着红皮高领,看起来不像是护领,而是项圈。护领左右两边是两根细长的皮带,两根皮带各自系在胸前的皮衣上。皮衣的形状已经完全被裁剪成西式胸罩的样式了,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乳肉。也就是说,托住魔姬两对巨乳的拉力,是来自脖颈上的两根皮带。胸前的皮衣太小了,随着魔姬的走动,脖颈的运动带动了皮带,也带动胸前的皮衣,致使半个粉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看起来很大,比常人大了好几倍。两只肥乳上各纹着一只青蛇纹,显得妖异无比。乳房下面到大腿之间,同样包裹着鲜红皮衣,它和乳房上的皮衣是一体相连的,腰腹部是长方形,延伸到腿根,则是三角丁字形,包住了胯间的秘密,整个皮衣的中间部分是一道拉链,而胯间阴阜的位置同样也是拉链,只要拉开拉链,就能看到美妇胯间的蜜穴。 魔姬那修长的腿上套着鲜红色的皮靴,靴子很长,一直延伸接近大腿根部。看起来诱惑而干练。同样的,她的双臂上也都套着鲜红色的皮手套,手套也很长,一直延伸到腋窝的外围位置。 这种裁剪是巧夺天工啊!细腰,长腿,肥臀,体现地淋漓尽致,惹人垂涎。 “我的小男奴,你可算是出现了呀!奴家在那闺阁里,盼你可是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哟!”魔姬刚刚走过来,寐生只感觉迎面传来一股极强的吸力,没等他说话,那力量竟然将他吸飞而起,往空中腾冲而去。 整个过程中,魔姬竟然无视三人的存在。 “九子魔姬!我倒是要试试的你的刀是否和传说中的那般厉害!”左边的蒙面人从怀里抽出长刀便向其砍去! “三弟!快退!你不是她的对手!”其中一名蒙面人大喊! “嗖!”魔姬手中刀往普通地一划。 “砰!”蒙面人的长剑已然断成两截,他倒退好几步。 “嗖嗖!”另外两名蒙面人,一人向魔姬冲过来,一个往空中飞去,想要抓住寐生。 “斩!”蒙面人一把阔刀携带着沉重刚猛的刀劲向魔姬斩击! “哟?”魔姬见其攻势汹汹,却一脸媚笑,身子一侧的同时,长刀划出去。 “噗!” “啊!” 刀锋如同斩水,所向披靡,那阔刀应声而碎,蒙面人双臂被刀劲斩为两段,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咻!”魔姬手中长刀,往空中再一划,又是一声惨叫!那追击寐生的蒙面人像个沙包一样掉落在了地上。 “今日,暂且留你们性命,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魔姬冷漠地说道。虽然她看起来像个妖娆的淫妇,但如此手段,让在场的四人都惊惧无比! 先前断刀的蒙面人,一见如此,哪里还敢向前,提起受伤的二人,便夺步而逃! 魔姬纵身一跃,飞至寐生身边,将其一搂,便往一处屋顶跃去。 大约几个呼吸间,魔姬已经带着寐生飞过了数百家商铺的屋顶,待到了一高跷的凤角屋顶处,便落了下来。 “你境界似乎进境不少,看来你在修炼方面倒是块料子!”魔姬看向他的眼睛,赞赏地道。 “还是受主人的神威关照!”寐生一脸敬意。 “咯咯,几日不见,变得油嘴滑舌,可有想过奴家呢?” “小的,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主人的!”寐生谦卑的说道,满脸奴才像。 “怎么样?这几日在斛律府中待得如何?”魔姬左手撑头,侧身躺在凤角上。 “回主人,拖主人的福,小的在那里过得尚可。”寐生回答。 “奴家不找你,你倒是一点回应都没有?”魔姬用右手摸了摸鼻尖,中指往虚空一掸。她的语气虽然平静,寐生却听出了不满。 他连忙谢罪,道:“小的有罪,还请主人宽恕!” “罢了,罢了。”魔姬摆摆手,道:“那你在斛律府待了近半月,有没有见到异常的人,异常的事,或者异常的地方?”魔姬说这话的时候原本柔媚的眼神变得犀利如刀,直逼寐生的心神。 寐生自然是心胸坦荡荡,毫无保留,再说,他确实也没有见到什么什么异常。于是如实禀报,道:“主人恕罪!先前主人安排小的进斛律府,是为帮您找一件东西,但斛律府中暗藏高手甚多,小的现在又修为甚浅,只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加上主人并未告诉小的具体是什么东西。所以......小的暂时并未发现什么。”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正对着魔姬那魅惑的瞳孔,恭敬中带着屈服。 “那其他的情况呢?” “回主人,据小的近日观察,斛律鹰在府中加派了不少高手,似乎是有什么新的安排。小的从秦娥嘴中偷听到,府上入住了不少军中高手,其中一人似乎叫马元。” 魔姬一听见马元这个名字,心中便有大致判断,她闭目沉思:“这个斛律鹰倒真是谨慎!”她思考良久方才睁开眼睛,对寐生道:“还有呢?” 寐生道:“暴露姓名的只有这个马元,其他的都是些精干甲士。” 魔姬轻轻卷绕着紫色发梢末端,又问道:“斛律府还有什么其他人进出过?” “斛律鹰办事很隐蔽,小的目前对其知之甚少,倒是听说斛律鹰的夫人张凤前几日回来了。”寐生道。 “咯咯,斛律鹰那小子隐藏的倒是很深,他有没有注意到你?”魔姬拿眼睛撇了他一眼,继续发问。 “小的刚刚进入斛律府的时候,被里外搜查了一番,进府之后,斛律鹰并没有直面找过小的,目前小的和他并没有任何交集。想必他现在诸事繁多,没有注意到小的吧。” 魔姬咯咯发笑,道:“看来选你倒还算是个正确的选择,不过,他这只猎鹰可是慧眼如炬哦!不过现在没有发现,以后可不一定哦,你要是被他发现,难保不会被生吞活剥!”见寐生露出惊恐的表情,魔姬话锋一转,又咯咯笑道:“不过嘛,你听话,奴家自然保你无忧。” “小的贱民就是主人的!自然唯主人马首是瞻!” “咯咯...”魔姬似乎很享受这种他人臣服于自己面前的感觉,不禁发出放荡的笑。 魔姬蹲下身,那纤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寐生的胯间肉棒。 她轻轻抚摸,像是在耍弄着一件玩物,寐生被那柔软魔力的手撩拨的瞬间雄起,肉棒坚硬如铁,似乎可以捅破天地!突然间,不受控制的,肉棒上一阵电流闪过,魔姬只感觉身子一麻,一种久违的异样传至心窝。 而与此同时,三名蒙面人已经逃离到城外的密林里,一名受伤的蒙面人正打坐疗伤,另一名正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而未受伤的蒙面拉下面罩,露出憨厚黝黑的脸来。如果寐生此时在场,定然会发现,这个人,正是几个月前在蜀国山村集市中,传给他伏尸岭僵尸消息的村民! 此时,朱紫的儿子,朱青隐藏在暗处,紧紧地盯着三人的动向。第十章 来自多年前的算计 “咳咳咳...”断臂的蒙面人仰躺在地上,连连咳血,鲜血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将地面的落叶染的更红了。 面色黝黑的男子先是点住其几处穴位,然后观察了一下伤口,那被利刃横切处,已经变得肿胀不堪。他皱皱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伤口已经发炎,这是苗疆蛊毒所伤。看来魔姬远远不止江湖传说那般简单!”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在伤口处撒上药粉,顿时起了一阵青烟。 “嘶...”断臂者牙关紧咬,冷汗如同黄豆滚下来。他的身体在颤抖,伤口像是在被烈火焚烤。 “三弟勿怕,这是雪心斋的冰玉粉,专门克制苗疆蛊毒之术。”黝黑男子解释道。 等青烟散去,再看伤口,原本发红肿胀的皮肉已经消了下去,颜色也变得淡了一些。看来冰心粉果然神奇! “想要伤口完全恢复,还是需要一些时日。”黝黑男子说话间已经将断臂者的伤口包扎完毕。 “多...多谢大哥!”断臂者有气无力地道。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 “呵呵,老二,你看出来了没有?魔姬这番出现,实在是无比巧合啊!”他包扎完,便坐下来, 看向打坐的蒙面人。 “是啊!大哥,依我看,她是早有预谋。而且我发现她的刀术,不仅有西域的影子,还糅合有苗疆的影子。她所代表的背后势力恐怕极其复杂庞大!她能盯上这个小子说是意外,也许并不意外。”打坐的蒙面人睁开眼睛,里面透露着惊惧。 “嗯,九子魔姬的传闻很多,有说她出自苗疆,也有说她出自西域,可现在看来都是云里雾里。她出现两次,我们的任务失败两次!她修为太高,难办啊!” “唉!”老二一声叹气。 “唉咳咳咳......,都怪我太冲动了!没有听从大哥的安排!擅自做主!我愿受惩罚!”这时,断臂蒙面人躺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自责,表情痛苦不堪。 “三弟无须自责,我们这次计划周密,并无其他过失,只能说对手棋高一着,防范太深。”老大摆摆手,安慰道。 “大哥,此事还是蹊跷啊!九子魔姬只是个神出鬼没的风流女魔头,她虽然收了这个小子,但也不至于如此保护吧?这其中又有何缘故呢!”老二问。 “也许她发现了此子血液和其他的一些秘密!我们先前瞒着主公自作主张,引这小子入进入伏尸岭里,结果九子魔姬半途杀出,将其掳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今日本欲将其带走,将功补过,结果怎料到魔姬还防着这一手!看来,她已经发现这个小子的不寻常,从伏尸岭回来便盯上了他!魔姬保护他是假,想要独占他的秘密才是真正目的!”老大有些泄气地说道,看样子恨不得捶胸顿足。 “嗯,这个可能性极大!那个小子一路平坦进入将军庙,估摸着也是有魔姬暗中铺垫,一直到最后阴珠出现,她才收割成果。” “刚刚行动失败,也能从中看出来魔姬对那小子举动和周遭都了如指掌。安京毕竟不是我们的底盘,我们跟踪这小子,行踪自然会被他们轻易获悉,这一趟我们还是托大了!”老大道。 “事已至此,现在多说也无用,还是想想对策吧。大哥,你怎么看?。”老二出言安慰老三一句,又问向老大。 “现在来看,我们对策只有一个,先一起回去向明公请罪!安京我们是不能待的了,这个人是明公计划的关键一步!我们得赶快回去禀报!”老大像是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似得,斩金截铁地说道。 老二赞道:“大哥说的对,先回去。安京现在暗潮涌动,我们还是退至局外,以免惹火烧身。” 这时,老三恢复了一些体力,插了一句,道:“对了,大哥二哥,小弟也有一个问题,那九子魔姬为何留我们性命呢?我们三个化元初期,就是联手也不敌她!只要她愿意,我们当场就得身首异处。九子魔姬的凶残恶毒,天下闻名。今日却能放过我们,简直铁树开花,天方夜谭!” 朱青藏身所在距离他们不远也不近,大致听到一些细节。他在心中暗讽:这几个莽夫,说话竟然如此漏风。实在是愚蠢之极啊!不过他并未急着出手,因为母亲交给她任务不是追杀,而是跟踪。 “让你们感受一些苗疆的无风蛊。”他从袖口拿出一个绿色小药瓶,轻轻打开,似乎是没有任何味道,却好像又有若有若无,难以言明的味道。朱青嘴里口诀默念,左手平举绿瓶,右掌发功,一团绿色的气团顿时出现在掌间。他右掌对着瓶口隔空一吸,瓶口出冒出一股淡白气体快速消融在绿气团里。朱青将瓶子放回身上,然后双手糅合运气,将掌间的绿气炼化的犹如透明。 “差不多了。”他右掌轻轻往前一推,那透明气体径直往蒙面三人处飘去。 随着越来越接近三人,气体也变得越来越淡,最后直至肉眼不可见。 老二听到老三的话,瞳孔顿时放大,道:“三弟这一问倒真一言惊心!” 老大思索片刻,眉头紧皱,道:“看来她所图...”然而这时,他却忽然感到后背传来一股异样,他面色一变,有人!脑子闪过这个念头的瞬间,他没有冲动而起,而是用眼神示意二人。 躺在地上的和打坐地上的二人都是久经这种场面,一瞬间就明白过来。顿时都戒备起来。 然而三人并不知道,在他们互相交谈之间,口鼻呼吸之间,已经在无形中将这些气体全部吸入体内。 朱青暗道:“蛊毒入体,你们就算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你们的行踪算出来!”他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紧接着,身体变得朦胧起来,然后快速消失。 这是他的绝技,苗疆隐术。 几乎是一瞬间,老大转头向着朱青方向望过去,喊了声:“谁?” 他一跃而起,几个跳跃间,就来到朱青此前所在的地方,观察片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快速回去,对二人道:“刚刚一定有人在此!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撤。” “嗯。” 于是三人便借着夜色,消失在密林深处。 安京城门楼里,一道朦胧甚至透明的身影凌空穿梭而过,丝毫没有引起守城士兵的注意。 这人正是朱青。 朱青的修为不算很高,御器位,不过他最擅长的不是武技,而是江湖散招,奇门蛊毒。他的轻功和隐术拿到当今江湖上,那也是名列榜甲的。 他的轻功极快,如果和寐生的迷踪术相比,只快不慢,这种轻功的最高境界就是隐身,显然,他已经达到了。这一切得益于母亲九子魔姬教导有方。 很快,他的身影就出现在凤角楼上,他正看到母亲坐在寐生的怀里,好像在说着什么。 朱青来到母亲三丈之外,便跪拜行礼。道:“母亲,任务已经完成。” 魔姬似乎没有听见,此时她那细腰轻轻地摆动,正用两只南瓜般的巨乳挤压着寐生的脸,寐生的整个头部都陷入了她的深深的乳沟里。 从背后看,魔姬只有腰部穿着皮衣,从腰部中心往股沟处延伸连接的就是一条细细的皮衣,细的如同一根皮带,将股沟完全遮掩住了。看起来就像屁股上穿着丁字皮裤,除了股沟,屁股的其他部分完全裸露,白白嫩嫩的,又肥又大又圆,像是一个硕大的白汤圆,只是两边臀瓣上纹着两条紫蛇刺青,两条蛇双眼通红,两头对着股沟中心,正吐舌猩红的信子,看起来邪魅妖艳,充满了狂野的肉欲。她全身上下,以肚脐为直线,大约手掌宽的距离,从胯间到乳房处,只有这些部位被皮衣所包裹。呈“Y”型。而以乳沟为中心的胸部,裸露大片,大腿根往上,一直到腰部都是一丝不挂。只有大腿上穿着长筒皮靴。这种装束对于寐生而言,真是诱惑至极啊! 魔姬给他的感觉很乱,明明是主仆关系,现在确实如此亲密,让他恍如在梦里一样。他主动出击,却又怕惹恼她,招致杀身之祸!只能被动被人侵犯。 朱青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母亲太性感诱人了!好在他定力高,不好女色。 他见母亲没有回应,便干咳了一声,魔姬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问:“办妥了?” “是,孩儿已经将无风蛊植入他们体内,接下来,就看母亲的指示了。”朱青道。 魔姬眼里荡漾出一丝慈爱,道:“青儿办事就是利索。” 她又问:“有从他们嘴里得到什么吗?” 朱青用眼前看了看寐生,又看了魔姬。魔姬当即会意,道:“先回暖阁!” 暖阁里,魔姬斜靠在榻上,寐生则和朱青跽坐在席子上。 魔姬那凹凸曼妙的丰腴肉体就呈现在二人的眼前,那暴露的巨乳惹人遐思。 魔姬的眼里尽是笑意,扫了扫寐生,有看了朱青,道:“他不碍事,青儿可以直言!” 朱青道:“孩儿听他们的意思是说,他很有可能早在一年以前就被他们算计,引入伏尸岭。似乎是有什么计划,而他就是关键人物!他的血,似乎有些名堂。” “咯咯,原来是这样,小男奴,看样子,你也是被蒙在鼓里哟!被人暗中摆布。”魔姬调笑道。寐生体内血液的独特,魔姬早已知晓,现在有其他势力盯上了,足以说明极其重要!看来她要将这个小男奴抓紧些了,他的价值太重要了。 当寐生听到这些时候,他完全蒙住了! 怎么会这样,他前面还在想这突然杀出来的三个人,实在是太突兀了!但如果说他们一开始就算计了自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能解释明白了!一年前就在算计自己了,那么就是说,早在他是西河郡守府中的仆役时期,也许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满以为自己自从当年灭门之祸之后,可以隐藏身份,没想到,还是被人查了出来。今日要不是魔姬相救,他早已被人所掳。想一想,寐生就觉得不寒而栗!对方到底是谁,为何算计自己呢?几个瞬间,寐生联想到了很多人和事。 看来,他的计划要加快了。 魔姬看他难掩愁眉,便懒洋洋地说道:“看来你心中藏的秘密倒是不少。现在的话,奴家不强迫你。不过你现在不说,你迟早也是要说的。”她知道,寐生是聪明人,他真要隐藏,自己逼迫也不见得有用,他迟早会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有时候三寸绕指。以柔克刚,是最合适的方法。 寐生浑身一震,魔姬是聪明人,他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上身往前一倾,趴伏在地,道:“多谢主人垂怜体谅!小的无以为报!”但他依然不敢承认自己还有秘密,万一眼前这个美妇故意设局,他到时候也难以抵赖。还是先周旋一番再说。 “咯咯...”魔姬用皮靴尖挑起寐生的头,道:“小男奴,你还是比较合奴家的胃口的。小男奴,做奴家的人,可是多少豪杰贵人渴望不可得呢!放心吧,那些人,奴家帮你摆平!” “小的谢过主人!能做伺候主人的男奴,是小的前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愿以命报答主人鸿恩!”寐生表情激动,说的激情澎湃。 “咯咯咯...多亏了青儿发现的早,要不然你搞不好还真要被那三个小贼抓走。真要报答,你得先去谢谢我儿子。”魔姬指了指朱青道。 “要说还是母亲将计就计的方案高明,不打草,不惊蛇,不仅救了人,还摸到了对手的一些底细!孩儿真心佩服至极!哪里敢邀功!”朱青那英俊的脸上挂满了奉承。 魔姬对朱青投去赞赏的目光,道:“青儿,这件事,你办得确实不错哟。不愧是我生的儿子!”说着,她便从旁边柜子上拿起一个锦盒,往朱青面前一丢。 待朱青接住,她便柔声道:“喏,这是无常蛊,可助你的蛊术再提升一个档次,记住,修炼得顺其自然,切不可急躁,免得再走火入魔。” “孩儿多谢母亲!”朱青难掩心头的激动,无常蛊可是梦寐以求的宝贝,没想到今日母亲竟突然赐给了他! 这时,寐生对身旁的朱青行礼致谢,“多谢朱青少主相救!小的感激不尽!”朱青谦逊地回道:“你是母亲的男人,算得我的半个名义上的父亲。无需如此多礼!” 他的这句话把寐生惊的无言以对,这真是一对奇葩的母子啊! 哪晓得魔姬一听得这话,眼神顿时就一变,犹如晴天突变暴雨,那眼里划过一丝狠厉!犹如电闪雷鸣。 “放肆!”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此时夹杂着愤怒,听起来还是那么妩媚,却是带着杀气! 朱青暗道糟糕,他不小心触碰到了母亲的禁忌了!于是连忙跪地求饶:“母亲,孩儿口不择言!孩儿有罪!” “做错了事情,说错了话,就得受罚!”魔姬虽然斜靠着,但出手极其迅速,在闪电间“啪!”一巴掌拍在朱青的左脸颊上。 朱青那英俊的半边脸顿时就红肿起来,他不敢捂脸,依然跪趴在地上,没有应声,他的鼻间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知错吗?”魔姬冷冷地道。 “孩儿知错,母亲教训的是。”朱青像是一只温驯小绵羊低头认错。 魔姬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慢慢雨转晴天。道:“你先下去吧!那三个人的势力先查着,但也没有必要去花费太多精力。但是我们的重心还是在斛律府。” 寐生静静地跽坐在地上,从朱青惹怒魔姬到现在朱青离开,他没有多言半个字,他不敢,也没有必要。 魔姬站起身来,往寐生走去。高跟鞋在地板踏出咚咚的声音,她来到寐生跟前,蹲下身,左掌轻轻印在寐生的小腹处。顿时升腾一股淡紫色的光晕。寐生原本想要隐藏内功,但想想,若是没有突破,魔姬见在他身上得不到快感,搞不好会直接杀了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哦?你果然不出我所料,已经突破到了炼气位!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魔姬惊喜地道。 “小的哪有没有实力,也愿为主人赴刀山火海!以报救命之恩”寐生叫道。 “咯咯,哪有那么夸张!奴家只要你为我赴乳山,下穴海!”魔姬咯咯直笑。寐生的恭维和讨好的话,她这老辣的江湖人怎么会不知,但这话听起来,还是比较受用的。 “我喂你吃了欲蛇丸,算算日子,再过一个月就得发作了吧。咯咯,倒时候你欲火焚身,奴家要好好地宠幸我的小男奴一番!” 寐生只得应道:“小的命就是主人所救,任凭主人随意处置!” “让你在府里确实为了找一样东西,所以你现在要努力获得秦娥的信任,探查她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有异常发现。” “小的明白,秦娥目前对小的印象倒是还不错!小的会继续努力!” 魔姬又回到原位,静静地侧身斜靠在木榻上,她双腿交叠,曲线毕露。展现着婀娜的身姿。那如流云一般的紫发从后背披散下来,盖住了大半部分裸露的肩背,那如宝石般的双眼满含春水,长而弯曲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她红唇轻启,显得慵懒而性感。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人琢磨不透啊!让人欲火焚身啊!

她慵懒地道:“你先回去吧,斛律府中要行事谨慎,稍有发现,你可速速禀报。”

寐生回去的时候,用迷踪术去了花间阁一趟,拿了谷灵花便又回了斛律府。从他出来到回去,大约花了两炷香的时间。来到兰苑里,见秦娥正坐在桂花下的秋千上,旁边是她的那个丑孙女。 “夫人,怎会在此!”他很惊讶地问。 “怎么这么才回来呀?”秦娥一脸焦急地问。 “该不会是哪里耍去了吧?!”丑孙女张口便露出暴牙,寐生隔着空气都能闻到那股口臭。他真不明白,为什么秦娥这么贤淑的女人会有这么个玩意儿? 秦娥看了她一眼,:“怎么说话呢?” “祖母,他只是一个下人,干嘛要护着他?”丑孙女噘着嘴,愤愤难平,她似乎对寐生天生有一股成见。 “下人也是人,小小年纪,便学会分三六九等了!明天我要找你母亲好好聊聊了!”秦娥虽然性子柔,但对于子孙的教育却很严厉,她的威胁起了作用,让丑孙女顿时就哑言了。 寐生见他们二人停息了,便解释道:“回夫人的话,小的在路上遇见几个流氓,幸好小的机灵,跑了几条街才甩掉!”他看起来大汗淋漓,确实是奔跑过后的状态。 秦娥毫无怀疑,屁股从秋千上离开,走近寐生细声问:“没伤着吧?” “多谢夫人关心,小的无事”寐生给了她一个感谢的笑脸。 “夫人,这是花粉,您看看是否满意。”寐生从怀里拿出一个黄瓶递给了秦娥。 秦娥打开瓶盖,闭眼闻了闻,道:“可以。花间阁的东西向来都是这般好。” “好了,大虫,你先休息去吧!明日随我去南郊的阡陌采桑去。”秦娥对寐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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