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妃筵图卷 第二卷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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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本书,想看本书后面最新,最全剧情的书友,可以加私聊加微信号,在前300人进群,后面隐藏章节每一万字收费3元,300名以后万字收费5元。 第十六章 慈贞夫人 大争十二年,九月初四,黄昏时分。 魏国陇梁郡东境,庆县,古桑村口。靠着古桑树的路道上,上千饥民排成长龙,舔着嘴,睁大眼急切地等待着什么。他们衣衫破烂,蓬头垢面,个个饿得只剩一副皮包骨,也许倒下去了,就从此再也起不来。 古桑树旁,一座华丽的圆顶帐篷立在古老的桑树旁,一队武者守护在周围。 帐篷前一口巨大的铁锅正冒着腾腾热气,里面正熬着青菜粥,香气四溢。夕阳西下,那昏黄的余晖从桑树顶往下倾斜,洒在帐篷上,洒在铁锅上,洒在锅旁一方低矮的石台上。石台前,有一个高挑丰腴的成熟美妇正给一个乡民的碗里舀粥。 她一身白衣,站在那里舀粥的时候,夕阳正巧落在她身上,使她看起来极其婉约静美,就像是一朵空谷幽兰。 美妇看起来约莫三十几许,生的白嫩似雪,丰艳动人。 她的脸庞珠圆玉润,那双眼睛大而清亮,如同秋水,那黛眉如烟笼远山,文雅如画。就连那鼻子也亭立如雕。她的头发黑而亮,柔如云,梳着的倾城髻,脸上只略施些淡妆,既优雅端庄又不失妩媚。那小嘴轻抿着流出微笑的时候,桃腮掩映中的整张脸就如同一朵鲜花盛开,格外明艳。 偶尔,她那黛眉会轻锁,也会舒展,顾盼之间那眼波上时而闪过几丝若有若无的哀愁。那些哀愁就像是道道轻烟缭绕在水底,捉摸不定,凄婉缠绵。 她脸上有些泪痕,但在面对乡民的时候,却是在展颜,抿嘴,微笑。 她将似乎愁苦都摁下去了,露出的,只有笑。 那笑很柔,很静,很美。就像水中烟向你蜿蜒而来, 她就像是水边的一道轻烟,她是一个如烟如水般的仙子! 她低起腰儿来,倾起头来,微垂眼来,拿碗,舀粥,倒粥,递碗。在抬起头来,抿着嘴微笑,向乡民递过去碗。动作自然而熟练,一气呵成。 从神情到动作,无不散发出一股优雅端庄,成熟稳重的气质。 这种风韵足以让雁落鱼沉,令人心生仰慕。

随着美妇的动作,她那胸前的两只乳球便一阵阵晃动起来。虽然衣服勒的紧绷绷,但却无法掩盖其鼓胀欲出的态势。这对乳球至少有大半个脑袋那么大,两只手肯定握不过来,虽然大,但却挺立不垂。她穿着一身端庄保守的白色吴服(日本和服),那丰腴的身体被勾勒得婀娜凹凸。在她弯腰的时候,那细细腰肢就像是杨柳一般随风摆动,婀娜轻盈,纤巧玲珑。那随之翘起的屁股浑圆如球,肥硕如盆,如两瓣山丘般高耸。这是接近完美的腰臀曲线,丰满却不显胖。衣服下摆本来就勒得紧,现在又弯腰撅臀,在两片臀瓣之间显现出一道深深的股沟,在腰臀在摆动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特有的妩媚味道。 此刻,夕阳的余晖透过桑树叶,淋在她低着的纤腰上,翘起的肥臀上,美妇的笑温润如水,暖如冬阳。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不禁让人心生暖意。面对她,好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好扑进她的怀里,沉沉睡去,获得那份难得的安心和镇定。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怀中抱着一个枯瘦的儿童,正步履艰难地走近石台,他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浑浊的眼里满是期待。 美妇的玉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儿童额头,然后又对老者浅浅低头,微微一笑。 拿碗,舀粥,夹菜,递碗。似乎还嫌不够,她又多拿一个馒头放入老头的碗里。轻声道:“老伯,您小心点,再多拿一个馒头。”她说话的语速轻缓有序,声音圆润且柔和,让人如沐春风,如浴暖阳。 “谢谢......谢谢夫人......”老头感觉自己的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菩萨,一个救苦救难的菩萨,他能够感受从美妇身上散发出来的悲悯和慈爱。他眼里有些湿润,似乎是想说什么,但不知说什么,深深地望了她一样,转身缓缓地往人群外走去。 美妇望着老头的背影,心头自语:“他也许还有一个可爱的孙女,孝敬的儿女,相敬如宾的妻子,可是现在,他的亲人也许都死了吧!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在这乱世的烟尘里,又该怎么独活呢?唉...谁能够结束这乱世啊!”饶是她那般坚强,那原本就疼痛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像是被钢索拉扯,隐隐作痛。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又一个干瘦的少年走近石台来。这时不远处响起了马车跑动声,美妇往那边望了一眼,眼里便多了一分悦色,又开始为少年舀粥。 “娘亲!”路道上响起一道急切的爽朗男声。原来是一对人马压着货物正往这边赶。为首的是个大约三十岁的青年男子,他面容俊朗,身高八尺,长脸,丹凤眼,嘴角有一块小疤,气质从容而潇洒。 无法想象,美妇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岁月却并没有她在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有的只是酿就了一身的性感成熟的风韵。 美妇一边舀粥一边只是望了男子一眼,点头示意。 “来这边,把货卸了。”青年人把队伍带到帐篷边,对一干武者打扮的人说道。然后他快步走到美妇身旁,郑重地躬身行礼,正声道:“孩儿见过娘亲大人!” 美妇把碗递给少年后,转过头来对青年男子温柔一笑,柔声道:“你来了,笑笑。” 青年男子听她这般称呼,略一尴尬,道:“是,娘亲。” 美妇眼里不经意闪过一丝喜悦,却严肃地道:“起身吧,下次记住,在公众面前,不可喧哗。” “娘亲教训的是,孩儿记在心里了!”看得出,青年男子很敬爱这个作为自己娘亲的美妇。 又一个形容枯槁的年轻女子走近了石台。 美妇将台上的筷子递给男子,道:“来帮娘夹菜。”便转回头去,拿起另一个勺子开始舀粥。 “是,娘亲。”青年男子愉快的应声,拿着筷子站在美妇的身旁。每当饥民放在台子上的碗被美妇舀满粥的时候,他便往里面添菜。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天色也渐渐变暗下来,领到粥的饥民都回附近的栖身处去了,排队的饥民渐渐变少。 “笃笃!笃笃!” “笃笃!笃笃!” “笃笃!笃笃!” 这时,远方忽然响起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青年男子闻声后立刻放下筷子,对美妇道:“娘亲大人,有大队人马朝这边来了!” “嗯。”美妇淡淡地应了一声。 “笃笃!笃笃!” “笃笃!笃笃!” “笃笃!笃笃!” 路道远处烟尘滚滚,马蹄声越来越近,青年一眼便望见四队黑甲骑兵杀气重重地正往这边赶。 “官军来啦!”饥民们见此开始骚动起来。 他又对美妇道:“娘亲,是魏国的军队,好像有点来者不善。我们...” 美妇打断了他的话道:“莫慌,随我上前。” 美妇说着便放下勺子,对领粥饥民一脸歉意地道:“姑娘,且等我一会。” 待姑娘点头后,她便不紧不慢地迈着莲步往黑甲军来的方向走去,而青年男子则紧随其后。 美妇来到饥民队伍的末端,站在路道中间。她对饥民道:“乡亲们莫慌,这里的一切我来应付,你们先静等片刻。”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有了自身功力的加持,声音犹如暖风般传到每个饥民的耳中,说来也奇怪,饥民们一见美妇如此说,很快都恢复的镇定。 她双手交叉垂立在小腹处,神情淡定自若,兀自望着越来越近的黑甲军,那窄窄的肩膀要将所有的饥民护在身后。 不远处,四队黑甲骑兵皆手持马槊疾驰而来,犹如一道黑色旋风,溅起滚滚沙石烟尘,裹来阵阵杀气。 若是这队骑马不停蹄地冲击过来,很难想象,会不会将这位动人的美妇踏成肉泥! 黑甲骑兵似乎并没有放松速度或者停步的意思,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三十丈,二十丈,十丈,五丈,三丈,两丈!饥民们都禁不住缓缓往后退,青年男子此时也握紧了手中的青色长剑,只要在向前,他立马拔剑斩之!他不敢劝娘亲离开,但他也绝不允许有人动他娘亲半根头发丝! 但美妇却岿然不动,目光平视着前方,像一颗沉稳持重的松柏,临狂风波涛而不乱。 “吁!停!”黑甲骑兵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你是何人?!为何拦路?!”领头的将校喝道。他原本是想直接踏过去,但当他看到拦在路重要的女人是个花容月貌的美妇人时,他立时改变了决断! 美妇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垂眼,两手握拳放于腹部。右脚向后撤一小步,两膝微曲,微微伏身,道:“孟贞见过将军阁下!” 慈贞夫人的大名在整个东土列国都是闻名遐迩,他作为郡都尉,岂能不知?虽然眼前这名女子从衣着容貌到气质怎么看都是豪门贵妇,但他并不确定这就是那个人人称道贤妻良母的慈贞夫人。他猛地扬起马槊直指美妇,寒锋尽显!他冷声道:“哪里来的女人!竟敢冒充我大魏国一等诰命夫人!你可知这是死罪!”他身后的骑兵们举朔齐声大喝:“该当何罪!”声势直冲夜空,惊得饥民再退好几步。美妇却依然微笑以对。 青年男子一见郡都尉敢对娘亲如此,他安耐不住猛然闪身而出,将娘亲护在背后,倏地一声抽出长剑横指,青筋暴起,眼冒怒光,大喝道:“莽夫,安敢如此!” 美妇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她平静地道:“笑笑,你先退回来。” “娘亲!我不能让他拿着兵器对着您!”孔孝青回头倔强地道。 “放心,笑笑。”美妇给了他一个镇定眼神。 孔孝青这才不情愿,慢吞吞地退了回来。 美妇双手交叉垂立,向前再走一步道:“老身乃孔株熹之妻,孟贞。这是老身的独子;吕孝青。将军若是不信,这有令牌在此!”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两枚大小不一的金牌,举在半空。道:“将军请看,这两块金牌一枚是重光先帝所赐,一枚乃是魏王所赐。将军可认得?”她亮出两枚金牌后,郡都尉一眼扫过去,心下一动,暗道这牌子貌似是真的。他眯起眼重新打量眼前的妇人,质疑道:“金牌不仅可以仿造,更能偷取。” 美妇见他神情虽然缓和了有些,不过露着几分怀疑。便又从腰带上取下一块闪了淡淡荧光的玉牌,道:“这是孔家世代相传在正妻手里的同心玉中的童女牌,天下无人能仿冒。不知将军可曾耳闻否?” 郡都尉一见这块玉牌,他心中最后的一点怀疑也消失了。当时面色就一变!暗道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是那个慈贞夫人!那她旁边这个男人,不就是当年抽江救母的孝郎子,孔孝青? 郡都尉也只是听说过,东土有两枚同心玉,一枚是童男,一枚是童女,在孔家的历代夫妇手中代代相传着。他曾有幸见过孔株熹的那块童男牌。见美妇面色镇定如常,说起话来有条不紊,暗想这应该是那位慈贞夫人。想到这里,他也不好在冷面冷言相对,立即下马行礼道:“在下哪里敢称将军!在下陇梁郡都尉何言,见过慈贞夫人!在下刚刚失礼,还望夫人海涵见谅!” 慈贞夫人微微躬身,淡淡地道:“原来是刘都尉,老身有礼了!” 何都尉连忙回礼急声道:“在下位卑,安能受夫人如此大礼!?” 慈贞夫人抿嘴微笑道:“都尉大人乃朝廷命官,不必如此谦逊。天色已晚,不知刘都尉为何如此匆忙?” 这一笑成熟妩媚,优雅动人。犹如一轮春风拂过众人心头,刘都尉和黑甲骑兵俱是心神一阵微微荡漾。但看到慈贞夫人那清澈明亮的眼神,那透射出的一种不容侵犯的端庄,使他收回目光。正色道:“在下奉幕府军令,请夫人恕在下不能相告。” 慈贞夫人心道;如此来势汹汹,面带杀机,恐非善事。且旁敲侧击一番。 她道:“老身听闻陇梁郡内外灾荒,饥民无数,恰巧路过,便施粥放粮,略尽绵薄之力。今夜见将军路过古桑村,恐惊吓乡民,便有此一问。若将军只是路过,那便是老身多言了。” 刘都尉听完她那柔软的话,心里却是明白过来。看来这个慈贞夫人是看出了自己此行的大致目的了。他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便高声道:“前几日,上任陇梁太守被饥民所杀,府内被掠夺一空。朝廷震怒,在下奉新任陇梁太守忽律鹰大人之命前来捉拿逆匪。” 慈贞夫人反问道:“莫非古桑村内就有都尉所说的逆匪么?” 刘都尉道:“据鹰扬使所查,古桑也在逆匪之例!” 慈贞夫人又问:“都尉也是习武之人,眼神想必精炯。老身身后这些乡民哪个不是疲饿不堪,如何能翻越两县距离,刺杀太守?” 刘都尉此时已经明白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要护着后面那群村民。可是纵然这个女人的仁慈贤惠名满东土,他虽然敬佩这个女人的品质。但他更在乎鹰扬使和忽律鹰的指示。在上司和前途面前,什么人都要让道。 他道:“这并不是在下的判断,而是鹰扬使和忽律鹰大人的指令。在下身为军人,只能依照命令办事。” “那都尉大人如何处置呢?”慈贞夫人问。 “上峰的命令是就地正法!拿人头复命!” 慈贞夫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柔声劝道:“将军奉公命行事,老身作为朝外之人,本不该多言。但将军仅凭一家之言,没有丝毫实据却欲行戕害之事。老身不可不言:眼下百姓饥疲交困,朝廷救济不周,导致饿殍遍地。滋生民怨,爆发流血冲突也是在所难免。将军也是来自于百姓,难道不能体恤民生艰难吗?” 刘都尉想到鹰扬使的话,没有解释多言。道:“夫人的意思是要拦在下了?” 慈贞夫人又曲身行礼,用恳求的语气道:“请将军放这些百姓一条生路。” 刘都尉见她有如此名望却态度诚恳的恳求自己,他不禁有些犹豫。旁边的将校见他这般表情,便凑到他耳边细声道:“如此都尉大人,可不要忘记鹰扬使的话。” 刘都尉一听鹰扬使三个字脑子就反转过来,对啊!鹰扬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管不了这些是非曲直,他只要奉命执行任务就行了。他眉头一挑。警告道:“夫人虽是一品诰命,被世人推崇,被朝廷褒赞。但如今朝廷有令,谁也不可忤逆。但还请夫人莫要为逆贼多言,免得祸及自身!” 慈贞夫人依然双手交叉垂立,保持着微笑道:“都尉大人所言差异,老身身为太上皇和美后特封一品诰命,君后乃是百姓父母,老身自然有责任为民请命。” 刘都尉暗道;好个不识抬举的愚妇!要不是看你姿容绝世,家世显赫,早把你一枪挑杀!他想到鹰扬使的命令,便果断下了决心,孔家只能得罪一下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他自信在鲜血的震慑下自会闭嘴退避!他眼神一冷:寒声道:“孔家虽然是千年圣贤圣忍耐大家,但朝廷还是朝廷!朝廷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孔夫人!你莫非要以女流之体阻我铁骑洪流吗?” 慈贞夫人原地未动,不卑不亢地说道:“都尉如此毫不退让,却不知自己大祸临头!” “哦?”刘都尉咦道。 美妇道:“都尉今日就算屠杀了这些百姓,无非是为复命,但若论功,如此易事却也非功。但世人皆知你屠杀平民的恶名。倘若他日局势有变,你的上司你最了解,为安定人心,他会将你摆在什么位置?都尉若是放过百姓,回去可复命饥民皆饿死,其他的由老身处理,如此一来,上司不会怪罪于你。而我孔家定会记着都尉今日的恩情,未来只要都尉大人有所求,老身定会涌泉相报。” 刘都尉脸色渐变,当听完美妇的话,心中翻江倒海,思索片刻后,他暗道:她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自己差点被鹰扬使的话给桎梏住了,今日若太死板,不灵活善变,确实是在未来留下了危险的种子。他一番权衡利弊后,决定放弃。 他脸上冷色敛去,躬身行礼道:“在下愚钝,多谢夫人点拨!一切皆听夫人之言。” 于是,一场危机化开。 当刘都尉一行人马扬尘离去的时候,众百姓都是跪地伏首呼喊:“夫人真乃菩萨下凡哪!多谢夫人再造之恩!” 慈贞夫人连忙曲身道:“乡亲们快快请起!如此大礼,老身可受不得,可受不得!莫要折煞老身!” ////// 当所有饥民都领到粥以后,都回了各自住所。此慈贞夫人和儿子孔孝青便栖息在帐篷里,外面是一堆武者守卫。 天气虽然炎热,但帐篷里亮着南海水灯,让人并不觉得闷热。 孔孝青盘坐于席上,面对着一面铜镜。而慈贞夫人则跪坐在他背后,左手握着他的长发,右手拿着木梳正在轻轻地梳理着发丝。显得优雅而端庄。 她侧着头,目光柔情地看着儿子。温柔地问:“笑笑,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笑笑是孔孝青的乳名,他幼年爱哭,妙贞便给他取了个笑笑,鼓励他坚强乐观一点。这几十年来,她一直没有改掉这个称呼。她喊起来的时候前一声长,后一声短,显得倍显亲昵。 “没有呢,娘亲。一路来得顺利的很。不过娘亲啊,您能不能不叫我本名啊,笑笑这个名字像女孩子似的,我都是男人了,现在叫我笑笑容易让人笑话。”孔孝青鼓鼓嘴道。 慈贞夫人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嗔道:“叫笑笑怎么了?娘亲觉得很好听啊,这是娘亲给你取得,就是希望你能坚强乐观一直伴着你。这个名字你小时候不知道有多喜欢呢!怎么了?长大啦!就开始嫌弃娘亲给你取得的名字了?” “娘亲误会了,笑笑哪里敢!您喊一声笑笑,儿子在千里之外,都能应您!”孔孝青龇牙笑答。 慈贞夫人噗嗤一笑,嗔怪道:“贫嘴!”。然后又抚了一下心口,望着镜中的爱子道:“平安过来就好,你在路上的这几天,娘亲一直都提心吊胆的。” “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孔孝青回头歉意地看了看了她道。 慈贞夫人嗔道:“别动,转过头去,刚刚梳好的头发,你这一动,又要乱了。” 待他转回头去,她一边将头发挽成发髻,戴上发冠,一边叹道:“你是娘的心头肉,心肝宝。娘不担心你担心谁呀!你一不在娘身边,娘的心和魂都吊在了你身上。” 孔孝青嘿嘿笑道:“娘亲的苦心孩儿明白,从现在到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娘亲!” 慈贞夫人浅笑道:“为娘自然知道我儿孝顺嘛。”说着便紧挨他坐下,笑敛去意,有些严肃地问道:“你祖父母的身体可好些了?” 孔孝青道:“一切按照娘亲的安排,祖父母由小鸾在照顾。身体和往常一样,没有变化。” 慈贞夫人松了口气地道:“那就好,那就好。为娘离家这段日子,心里可是紧张的很,生怕家中出了什么差错,若是公婆身体有恙,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孔孝青劝慰道:“娘亲莫要累了自己,又照顾家里大小事,又接济民间疾苦,孩儿看得都心疼。家里有小鸾在,娘亲在这里大可放宽心。” 慈贞夫人道:“有她在,为娘自然放心,但是那一份紧张还是要有的。” “孩儿明白。” 她话锋一转,浅笑道:“话说回来,小鸾可真是个好女人啊!自从她加入孔家后,什么事情都做的妥妥帖帖的,对谁都不曾怠慢过。娘亲可告诉你,你可不要负了她啊!” 孔孝青拍拍胸脯,傲然道:“那怎么会!我和小鸾可是江湖人称“侠侣”呢!她是贤娘子,我是孝郎子!金童玉女的一对嘛!” “这般志得意满!羞不羞啊你?”慈贞夫人调侃道。她说着便顺手提起茶几上的茶壶,往茶杯里倒了杯热茶,端起茶杯往里轻轻吹着气。顿了顿,道:“不过你们夫妻之间这般恩爱和睦,为娘看在眼里,也着实欣慰。” 孔孝青笑道:“还不是母亲教导有方嘛!” “你呀!也不能光想着儿女私情,也要顾着家中事业。” 孝青道:“母亲说的是。” 慈贞对杯中吹了一会气后,用舌尖试了一下茶水温度,感觉刚好合适。便端起茶杯喂到爱子嘴边,孔孝青习惯性而自然地喝了起来。慈贞斜觑了他一眼,温婉一笑道:“慢点喝,没人和你抢。这是雪莲茶,一次不可多饮。” 饮了一口茶后,回味着口中甘甜,孔孝青不禁心里暖洋洋的。动容道:“不瞒娘亲说,娘亲这般温柔体贴,不知父亲几世修来的好福气,才能娶到娘亲这般貌美贤淑的妻子!” 慈贞夫人的脸颊立时有些绯红,笑着嗔怪道:“瞧你这嘴,跟抹了蜜似的。竟然编排其为娘来了!”但又听他提到丈夫孔株熹,心下不禁又是一痛,神情顿时有些黯然。 孔孝青见母亲如此,心知自己提到父亲又惹娘亲想到伤心事了。暗骂自己嘴快!他便微微侧身,两手房子在母亲的肩膀上,便轻轻揉捏起来,岔开话题道: “对了,娘亲这些日子在这里待的如何?” 慈贞夫人摁下脸上的一丝神伤,叹道:“现在三郡饥荒,饿殍遍野。光我们这些物资无异于杯水车薪,救了这个,又饿死那一个。娘虽然想救所有百姓,可毕竟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的眼神看起来像是一只哀伤的大雁。 孔孝青安慰道:“娘亲莫要伤悲,我们力所能及,问心无愧就好,一切还得看朝廷和天命!” “是啊。彻底解决这场危机还是看朝廷和美后娘娘,只是娘娘久居深宫,三郡民生之苦下面那些奸佞不会真正让她了解。”慈贞夫人无奈地望着对面的铜镜。 她顿了顿,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抬起头仔细地看着儿子,道:“笑笑,美后这次诞辰,你去安京朝拜,可以借此机会面见美后,向她陈情三郡实情。” “美后的诞辰不去也罢!去奉承一个吸取民脂民膏,贪图享受,踩在百姓头上的女人,我孔孝青做不到!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贤良淑德的大美天后娘娘了!”孔孝青的表情有些愤慨。 慈贞眼神一变,有些严肃地道:“笑笑,你怎说出这种大逆不道话的呢?美后娘娘是魏国皇后,贤德圣洁,你切勿听风是雨,误辩是非。现在魏宫烟雾缭绕,真相疑云密布,你爹爹都看不清,谁又能真正窥清其中黑白呢?天子都有天子的苦衷,娘娘自有娘娘的无奈。” 然后她又柔声用温和的语气说:“这话啊,按照在平时,娘亲只是放在心底揣摩,一句也不会说出来,只是在你面前提一提。你要记住在外面一点要安稳做人,谨言慎行。你记住了吗?” 美妇的一席话是先紧在松,先严在柔。孔孝青听得娘亲的训导,心里没有一丝反感和抵触,他听得受用无比。他能从娘亲简单的话语里真切的感受娘亲那对自己深沉的爱。他细声道:“娘亲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 慈贞夫人微微一笑,轻轻搂住儿子的脖颈,脸颊在他的肩头,满面柔情地道:“听话就好,这才是娘的心肝宝,娘亲只盼天下太平,我们一家也平平安安的。为娘这下半辈子也知足无憾了!” “娘亲,孩儿明白您的一片苦心”孔孝青感动地道。

第十七章 蝶恋花(天女玉香媚臀功)

大争十二年,九月初五,安京西郊,明媚的清晨。 这里是成片的枫叶林,方圆足有百里。此时正值夏末,挺拔的枫树郁郁葱葱,在这里汇聚成如汪洋般的绿波。从枫林一直往西,穿过这片枫叶林,便是龙渊山脉。而在靠座山脉和枫树林之间,有一个古老的村落坐落于此。 这片枫树林,人称枫晚林。而此村便称枫林村。村里大约有五十户人家,几十间民房或并列,或交错,或散落而立。这里的村民都是靠着去龙渊山打猎而生,日出晚归,虽然不富裕但也不受打扰,过得逍遥自在。 阳光和煦,微风荡漾。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往外冒着袅袅的炊烟,这是一幅朴素而生动的画面。 就在这些错落零散的民房中间,有一间建造普通的宅院正飘着袅袅供香的烟雾。院外有三三两两的村民正排成一队,陆陆续续地叩头祈祷着。 宅院有些陈旧,建造也很普通。院子的周围种了几十颗竹子,挺秀而立。外面的是围成一圈的青木栅栏,里面坐落一大两小三间简约的木屋,大屋居中背对着竹林和龙渊山脉,两间小木屋面对而立各自背对着几户人家。院门紧闭着,院门口安置着一座长方形大石台,一座圆柱形小石台。小石台位于大石台左侧,下面燃烧着成堆的纸钱,上面则插满了供香,那烟雾正是从这里飘散出来的。大石台上面摆放着一个牛头,一个羊头,一个猪头。一碗红烧鲤鱼,一碗爆炒山鸡,一碗清蒸野鸭。三碗米酒,三碗白米饭,三幅碗筷。这是祭祀的最高礼节,太牢礼。 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一个男孩正在跪在石台下方的蒲团上叩拜着。 这里既不是道观,也不是寺庙,竟然有人在这里烧香祭拜。这很令人奇怪。 然而今天这个日子,对于当地村民来说确是啼福节。这个节是枫林村独有,立节也才十来年。具体是这样的:自十年前开始,这里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出的痛苦而又妖艳的女人啼叫声和阵阵浓香。村民们起初有人在里面偷情,结果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有一片花圃。大家都以为这里闹鬼,便请来道士作法。道士查看一番后却说,这里并不是闹鬼。而是有天地灵气在这里汇聚,所以此地自我开花。引来送福花神在此盘旋鸣叫。道士给出了两个法子,一是任何人在任何时间,任何方式,任何目的进入这座宅院。二是定期烧香烧纸供奉,只要心诚,枫林村便会永享安宁生活。 果不其然,没多久。宅院里不仅每隔一段时间发出女人啼叫声和阵阵香气,还会有一大群蝴蝶飞进去。从此以后,村民都笃定这里有灵,便在院门口烧纸烧香开始供奉。更在这一天,取名啼福节,顾名思义,啼叫带来了福气。 这不,今天一早村民便都来烧香祭拜。 早晨的阳光很温柔,从竹林上方轻轻地透射下来,穿过茂密的叶子,照在整座宅院里,将此地渲染的温暖安宁。微风拂过,竹林发出沙沙之声,那竹影摇摆,将阳光摇晃更加迷离起来。 “嗯啊!......”一道妖艳的女人啼叫从院子里传来 “送福花神降临!大家赶紧跪拜,声音不止,跪拜不起!”石台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急声喊道,众人闻声连忙齐跪,低头而拜。 “枫林村村民恭请送福花神降临,有太牢盛宴,请花神娘娘享用,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全村平安。”老者喊道。 “恭请花神娘娘!”众人齐声喊。 “额嗷!......嗯......”回应他们的又是一声高亢的女人呻吟,声音甜腻又酥软,媚惑无比,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快乐,像是做爱中的女人在浪叫着。 所有人都额头挨着地,跪着,没有人抬头或者乱动。 随着几道女人的呻吟声,里面又发出“噗”地一声,好像是放屁声。一股暗香从院子里往外飘出。 “大家赶紧呼吸,这是送福花神赐予我们的福气,吸得越多,福气越多!”老者虽然跪着,但喊声无比虔诚, 村民们开始拼命地用鼻子吸气,像是饥渴的狼。 “好香啊!一辈子能闻一次就满足了啊!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味道能比得上它了吧!” “好舒服啊!这味道,让人沉醉!” “真香呢!闻起来让人浑身充满力气。” 很多村民感慨。 暗香逐渐变浓,向四周扩散开来。 扩散到数里之外的几处花丛中,空气里瞬间多了一股香味。那原本盘旋在几株野花上的几只蝴蝶开始追逐着香味飞舞起来,其中有一只赤色蝴蝶寻着香味飘过来的方向飞去。 枫林中花丛有很多,只要那一股香味弥漫过,那每一处花丛中都会有一只颜色不一样的蝴蝶向着枫林村的方向飞去, 一共有七只。 飞呀飞,飞呀飞。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只蝶在晨光中互相嬉戏飞逐。 穿过了枫林而来,穿过了溪水而来,穿过了草地而来,穿过了农田而来,穿过了花丛而来、 很快,七只蝴蝶便已来到了院门外。 老者马上就发现了它们,呼到:“蝴蝶飞来了,送福花神娘娘显灵了呀!两年前是五只,现在是七只。我枫林村有福了啊!” “乡亲们,再叩首!祈福许愿!”他又喊。 众人又连磕了三个响头,虔诚地呼道:“多谢花神娘娘显灵!” 里面又传来了几声女人酥软无力的呻吟。 那七只蝴蝶像是被什么事物吸引,在众人眼中飞入院子里去了。 “蝴蝶落院,乡亲们额头贴地,许愿祷告吧!”老者喊道。 众人皆闭目,双掌撑地,额头贴地,全身曲伏。那表情,那动作,那姿态,端的是虔诚无比,可见,花神娘娘在他们心里地位崇高圣洁。 蝴蝶们越过了院墙,循着芳香的位置,往正屋那边飞去。 地面由青石板铺就,上面长满了青苔,落遍了树叶,风吹过的时候,卷起一堆陈旧的涟漪。 这里确实好久没人住了。可令人奇怪的是,正屋外竟围着一圈低矮的栅栏,而里面则是一片艳丽的花圃。 圃中,花的种类很多,排列错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呈交叉生长之势。花朵颜色各异,大小低矮不一。粉红色的有富丽的牡丹花,婉约的芍药。红色的有冷艳的玫瑰花,明艳的月季花,热情的一串红。白色的有洁雅的百合花,安静大白杜鹃 精致的香雪球,黄色的有慵懒的美人蕉,灵巧的的小苍兰,沉稳的棣棠花,孤傲的万寿菊,粉紫色的有幽怨的紫罗兰,清冷的大丽花,繁华的三角梅。甚至有多彩的五色梅,和挺拔的向日葵。 五颜六色,形状各异,沐浴晨光和微风,这些花朵在争奇斗艳着。 尤由于花太多,导致花圃很深,如果一个几岁孩童站在里面,外面是很难看见他的,倒是个捉迷藏的好地方。 “啊哦......嗯.....嗷噢......”花圃里又传出一声声女人的呻吟,原来这声音是从花丛里传出来的。 蝴蝶们舞动着翅膀,越过了栅栏,往花圃深处飞。 飞呀飞,飞呀飞。随着越来越近,那呻吟之声,也越来越清晰,那股香味也越发浓重。 在花圃的最深处,有几簇茂盛的牡丹花,牡丹花丛正轻轻地摇摆震颤着,似乎有什么活物在里面动作。 “嗯......”一道成熟女人的性感呻吟从里面传出来,而那股馥郁的芳香也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七只蝴蝶毫不犹豫便飞进了牡丹花丛里,牡丹花沾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关照射下显得娇艳欲滴。而就在这些花朵的掩映中,一个雪白的,圆滚滚的东西正在花丛里来回摆动着,像是一朵白色的花朵在随风而摇晃。

也许远看,并不清楚是什么,但近看,却猛然发现,这竟然是一尊大屁股!从之前到现在的种种迹象来判断,很显然。这是一个女人的屁股,而且这是个女人很成熟。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在这里呢?她又为什么会光着屁股在花丛中呢?难道是村民们口中的那个送福花神吗?谁也不知道,只有眼前活生生的香艳画面在无声说,这是真的。 女人的大半个身子都藏在牡丹花丛下面,只能看见腰臀部及以下部分。依稀看见地上铺着一件黑色镶金边的真丝袍,女人就跪在黑袍上。她的姿势是头朝下,双手撑地,双膝跪地,屁股朝天。这个姿势很不雅,但在这种情景中,却无比性感。 她身上穿着紧身的彩色真丝裙,裙上用金丝线绣着各色花朵和彩蝶,看起来华丽斑斓,就像是一只花蝴蝶在牡丹丛里嬉戏。对了,她没有脱下衣裙却露出的屁股,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原来在花裙的臀部位置,已经被裁剪掉了,裁剪成一个“爱心型”的大洞,那肥大的屁股自然而然地就溢了出来。 这个屁股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屁股了! 这个女人的骨盆很大,所以从大小来看,这屁股真是又大又肥啊!就像是一个大脸盆子。可是它的肥大,却不是那种西土女人粗笨臃肿的大,那种大,是不相称的,是无脑而丑陋的。这个女人屁股的大,大的妙到毫巅,雍容端庄而又灵活动人。已经大到了完美的巅峰,再大下去,反而会显得臃肿笨拙。这屁股真是又圆又翘啊!中间是深深的股沟,而那两片臀瓣的轮廓浑圆而高耸,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熟得流汁的大水蜜桃。这屁股真是又白又嫩啊!,就像刚出锅的冒着热气的大白面馒头,秀色可餐呢!女人将屁股轻轻地扭动着,屁股的表面光滑而油腻,像是一面镜子。没有一丝杂质,没有一颗痣,没有一点伤疤,这哪里的屁股呢?这分明是天降的一块圆润的宝玉啊!那么的完美无瑕!那两瓣臀肉震颤的时候,就像是流动的一团清波,如那豆腐般又酥又软。而晨光照在上面,又像是一块温润的羊脂美玉,晶莹圆润,剔透玲珑,流动着油亮动人的光泽。在裙摆那爱心型的大洞的映衬下,更显得旖旎美艳。 而她的屁股上只穿着一件造型诡异的紫色蕾丝花纹内裤。内裤只有巴掌大小,呈细长的“Y”字型。看质地,内裤应是由紫金丝编织而成。紧紧地包裹着女人的股沟秘密,深深地陷入那臀沟里去。那鼓胀的阴阜将内裤撑得高高隆起,显现阴丘肥嫩形状,别样诱人,可惜连一根阴毛也没有露出来。令人奇怪的是,正好在肛门的位置,内裤上竟然镶嵌着一颗掌心大小的红宝石,宝石已经被雕刻成一朵艳丽的蝴蝶。在宝石的边缘,不停地有像蜜一样的浓稠液体滑落下来,散发着奇异的浓香。看来这香味正是这蜜汁所发。 臀部往上就是水蛇般细瘦的腰,看起又软又绵,灵活无比。再上面就是那窄窄的双肩了,从宽度来看,肩宽是小于臀宽。俗话说得好;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说得就是这种比例!肩肩,细腰,肥臀,三个部位的完美比例,让人不得不感叹,这难道是天工之作吗! “嗯啊......啊.......啊......”女人的呻吟声,犹如叫春的浪女,百转千回。 “蝴蝶...七彩灵蝶...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出山了!”女人的头略微抬起来,露出如云般的惊鹄髻来。头一动,金钗步摇也随之而动,在花从中格外有一股韵味。 她的屁股左右摆动着,一股奇异的香味便散发出来。七只蝴蝶都轻轻落在洁白圆润的臀丘上,微微振翅,翩翩欲飞。 “如今我天女玉香媚臀功达到第七重,放眼天下间,能敌我者区区几人?”女人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在自语。软软的,甜甜的,腻腻的,煞是好听,媚到了骨子里。 “上天垂怜,天生我一副天宝香玉臀,无师自通,靠着屁股吸收天地灵气进行修炼,才能给我在黑暗里一束光的希望啊!” 女人的话很对,在当今大陆上,不乏身体部位特异的天赋异禀者,有天生神手,天生神脚,或者天生神眼的人,而这个女人,就生长了一副的传说中千年一出的“天宝香玉臀”。这是亿万人都难以苛求的,任你坐拥万里江山,也无法祈求。她吸收了媚术精髓,以及秘藏秘笈,糅合了她的臀部特点进行自创,耗尽心血,终于发明了“天女玉香媚臀功” 晨光下,花丛中。女人的屁股摇摆的从容而镇定,这并不是在求欢,而是在认真修炼。 当然,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人,她固有的矜持肯定是有的,难免害羞,但久而久之,随着时间的推进,她修炼运用起来这个功法,已经不复当初的害羞的局促,慢慢变得从容而大方了。她反而依赖上了这种感觉,修炼这个功法不仅能给她带来修为上的进境,更带来身心上的双重愉悦,这功法是专门为她而诞生的,除了她,没人有资格可以修炼,她已经离不开这个功法了。 微风吹拂,那竹影映在雪白的屁股上不停地摇动着,好像是宣纸上的一幅画,生动传情。 当阳光渐渐热辣起来的时候,女人停下了摆动。 “是时候突破了!” 她露出双手来,那手上套着黑长的真丝手套。她双手往后延伸,拽住裙摆,猛地往上一掀,裙摆落在细腰上,那屁股以下的下体顿时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她的两脚上穿着黑色水晶高跟鞋,鞋尖上各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而两只小腿上,则各套着一根镂空藤蔓纹的长筒紫金片,显得火辣干练。 两只大腿圆润结实,小腿紧拢着,滑腻修长,看起来曲线曼妙。双腿上穿着的西土流行的黑色蕾丝吊带袜,质地油亮光滑,应该是南海深渊珊瑚丝所造,这种东西可是有价无市的,利刃难断,水火难侵。丝袜在大腿往下的部分是精致的曼珠沙华镂空纹,看起精美无比。 再往上,靠近大腿根部,也就是接近长筒丝袜的尾端,系着四根吊带的位置,各有一只紫金环紧紧地包裹在黑丝袜的表面。看细节,其实并不仅仅是包裹,而是紫金环和黑丝袜原本就是镶嵌,编制成一体的。紫金环薄如纸片,约手掌宽,环面同样有着精美的镂空花纹,尤其是上面的边缘,镂空着几朵妖艳的曼珠沙华。在阳关的照耀下,它的表面正透着妖异的紫光。 而它的上下边沿皆被一根手镯粗细的黑金环紧紧的嵌入,而四根吊带的锁扣正系在最上面的黑金环上。这紫金和黑金想必应该是苗疆炎谷中所取,同样是天下非凡之物。再往上看吊带, 四根黑色的吊带并不是传统的布料所造,看其柔韧度和光泽,应该是云梦泽的鳄鱼皮所造。 再往上,便是与四根吊带相系着的腰带部位了。(注:此腰带不是皮带,而是吊带袜穿在腰上的部位)腰带的制造同样也很讲究,它是由紫金丝线编织而成,上面布满了镂空蝶纹,而里面还内嵌着一根黑金环,正牢牢着套在腰肢上。腰带的背面中心,上面则点缀着一只紫蝶结,栩栩如生。而腰带的前后,左右,四个部位各是一片三角形镂空蝶纹紫金片,皆角朝下垂落着。分前后,左右,各自覆盖在女人的小腹和臀丘的两边边沿。那四根吊带的锁扣正系在四个紫金片的下角边沿,整体看起来性感暴露,妖艳绝伦。 而她的后背则上身露出了胸罩的紫色吊带,不过是背面,看不见真胸。 “花开蝶舞......”随着她的自语,她的屁股撅地更高了。不仅撅地更高,而且又开始左右轻轻地扭摆起来。 她的灵识控制着屁股缓缓运行内功,发动真元。 那酥软的臀瓣甩其波波肉浪,一股巨大的能量波裹挟着一道彩虹光从股沟间升腾而起。一时间,方圆数十丈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屁股在舞动的时候,臀丘上的五彩光不时幻化出各色花朵,在转瞬间便消逝,如梦如幻。 那七只蝴蝶追逐着屁股的动作和幻化的花朵而翩翩起舞,时而落在臀瓣上,时而展翅起飞,在那道彩虹光交相辉映下,那屁股更显肥美,那动人的光泽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好看极了。 古话说,一蝶振翅天下变,七蝶同舞鬼神惊! 蝴蝶们像是在觅食,又像是在求偶,时静时动,那深深的臀沟就像是一道山谷,那高耸臀丘就像是起伏的山峦,那绽放的彩光就像是山间的云雾,蝴蝶们在其间左右穿行,上下飞舞。这幅画面不仅美,而且妙。天下几回闻? “暗香弄影......”女人又低吟一声。 她的屁股开始上下,左右卖力甩动起来,周遭的花丛开始剧烈摇晃,不停地有牡丹花被摇落下来。 须臾之间,她的屁股已经看不清了,“唰唰唰!”化作一道道白色残影。几滴浓稠的蜜汁从她的臀间洒落在四周,一股股异香又弥漫起来。 那七只蝴蝶追逐着残影,丝毫不落后。 只见,在彩光的笼罩中,女人的屁股在甩动时,从股间也放射出一道道彩光,彩光所至,犹如刀剑,虚空都被割裂了!看似娇柔无力,实则暗藏巨大杀机! 院门外,村民们依然跪地不起,他们哪里知道,心中的花神却是个光着屁股躲在花丛里修炼的女人! 花丛震颤之间,一道道美臀残影在花丛中划过,每一次甩动,都是带动起强烈的能量波动,那细腰每扭一下,都是暗含着千钧之力! 蜜香,残影,蝶舞,花丛。 “嗯啊!......斩!”随着女人一声啼叫,她那扭动的屁股乍现杀机! 每一道娇柔的臀影划过,都会爆发出一道凝练的白色刃芒,刃芒上下左右交叠,让人目不暇接!“唰唰唰!”发出阵阵破空之声向天而去!若是真被击中,恐怕会尸骨无存! “闭月羞花......”女人又娇滴滴地呻吟一声。 她屁股扭摆的速度逐渐放缓下来,然后慢悠悠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上扬一下,下摆一下。这姿态,风骚极了!像极了发情的母狗,在撅着屁股求欢呢。 上下左右一套动作做完后,她的腰肢猛地一用力,屁股便往左右各一摆,两波臀浪荡漾而出,从股间射出两道粉色的光,瞬间将七只蝴蝶笼罩。 蝴蝶们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飞舞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一只,两只,三只,......七只蝴蝶一只接着一只掉落下来。 女人低语:“连不通人性蝴蝶都能迷惑,何况男人。” 她那熟媚的大屁股又开始风骚的扭摆起来,随着粉光弥漫,周围的花朵也开始慢慢闭合,像是与这个女人的屁股争奇斗艳而落败西风,不好意思的遮起脸来。 “花与蝶皆能魅惑,我的第七重境界已经无限接近大圆满了。” 她又低语道:“这次能不能圆满,就看此时此刻!” 女人将摇摆的美臀停下来,任粉光消散,等周围的花重新开放,待落地的七只蝶再次飞起的时候,她低语一声:“发功前还必需先预热准备一下” 只见她屁股猛地朝天一顶,轻轻摇摆,而双手也慢慢滑到两瓣肥嫩的臀丘处,开始轻轻揉搓起来。“嗯......”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这屁股是越来越酥软滑腻了,连我自己都爱煞了。”她暗想。 这美丽的屁股在她的揉搓下,变幻不同的形状,像是被一团面粉被揉捏一样。 大约过了百个喘息的功夫,女人的双手停下动作,再次撑地。可以清晰的看见,屁股不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白里透着阵阵红晕。像猴屁股一样,这正是她发功的前奏。 “天女散花!”她心中低喝,心神融入屁股之中,控制着它默默运行“天女玉香媚臀功”。一团五彩光蕴含着滂湃的力量从屁股中往外溢出来。 “阴阳两仪,化衍太极!”她心中再次低喝。 女人的屁股再次扭摆起来,这一次是卖力地旋转扭摆。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犹如旋转的磨盘一般,只能看见一团幻影,连臀影都难以捉摸。随着屁股的搅动,一股黑气和一股白气从她的股间升腾而起,裹挟着两股巨大的能量波动在屁股上方流转不息。 那黑白二气像两条游鱼一般互相追逐,以内裤是的红宝石蝴蝶的位置为正中心,急速旋转,渐渐演化成一张黑白太极图! 太极图正好稳稳地浮在屁股正上方,屁股在旋转,太极也在旋转。 “滋滋滋” “滋滋滋”太极图里的两团黑白二气互相的交融碰撞引发一连串的紫电光。 而晴朗的天气里开始狂风大作,天空也发出阵阵闷雷。 村民们都抬头望着天空,低呼道:“花神娘娘正在显灵啊!” 那七只蝴蝶停留太极图上面,被那团五彩光笼罩,也随着太极图极速随之旋转着,它们各自体内开始散发出一道光芒,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光映射在臀丘上,艳丽迷离,被女人的股沟极速吸收着。 “呜!......” “呜!......”狂风席卷。 “轰隆隆!” “轰隆隆!”炸雷爆响。 村民们不惊反喜,都道这是花神娘娘显灵降福,就像是龙王降雨一般。 女人屁股就像是蛟龙在彩云中翻腾起舞,在大海中吐纳咆哮,一时间搅动了天雷地火。 “嗯啊啊啊啊......” “哎啊......啊哦......” “啊哦......嗯嗷.....啊......” 云鬓乱,凤钗摇。 在屁股卖力朝天旋转的时候,女人的呻吟也此起彼伏,荡气回肠,像是正在生产的孕妇一般,让人百转千回。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原本发光的七只蝴蝶,身上的光芒渐渐变弱,然后消失不见。慢慢的,它们的整个身体也融化在彩光里了。随着蝴蝶的消失,女人的动作再次停了下来。 她的双手向后拂过臀丘,低语:“最后一步了!” 她撅着屁股,双手开始在臀瓣上用力地拍打起来。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一波臀浪还未平息,一波臀浪又起,一浪高过一浪!像是滔滔不息的江涛一般,甩动着白里透红的肉波。 “啊啊啊啊......”她一边哀嚎,一边用力拍打。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从声音来判断,想必是舒爽至极。 雪白酥软的屁股肉就这样在女人的手掌中不断翻腾起涌,搅起一圈圈风情。 “额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她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的股间猛然爆出一道惊天七彩霞光,整个院子和上方天空都被照亮了。 村民们都呆呆地望着那升腾而起的霞光,老泪纵横,跪地磕头大哭道:“多谢花神娘娘赐福啊!” 女人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她那高高翘起的白嫩大肥臀正虚弱地抽搐着,一滩浓稠的蜜色汁液正从股间流出,散发出馥郁的异香。 七彩霞光过了三十个呼吸便消失不见。 “天女玉香媚臀功第七重境界大圆满!散花术也已圆满,凤舞术也接近大成,有他在,我臀功距九转回肠的最高境界更是近在咫尺!现在又何须在委曲求全?是时候暗度陈仓,反戈一击了!不仅这魏国该变一变!这天下也一样。”女人微不可闻地低语着。 村民们望着那渐渐消逝的霞光,眼神充满了喜悦,他们知道,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了! 风止,雷息。 女人将彩裙撩下,盖住下体,然后将黑袍裹住整个身体,屁股猛地一扭!身体变化作道道残影,消逝在龙渊山脉中了。

第十八章 青萍居士

就在寐生夜探斛律府一天后,斛律鹰就离开府邸去陇梁赴任。这对寐生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这意味着他拿下秦娥的计划会少去极大的阻力! 不过斛律鹰的离开,却似乎对斛律府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只是卫士变得更多了。秦娥出行的时候,身边多了两名高手。这自然是斛律鹰的安排,起初秦娥还明言拒绝,但斛律鹰一提到危险,秦娥吓得立马便接受了。从家丁们口中了解到,这个女人的胆小是府内皆知,尤其是怕鬼。寐生就在想,若是真的怕鬼,那血尸也许可以派上用场了 那两名高手的实力,寐生偷偷观察过,至少也是炼气位的高手,也许已经达到了巅峰!甚至更高境界。他虽然有把握应对二人,但对付他们对于拿下秦娥来说,没有太大关系。真要快速拿下秦娥,直接趁个时机无人暴奸,但目前对其了解不是很多,万一无法掌控,则后患无穷。 所以智取和硬来要两手兼用。而寐生诱使秦娥每天吸收谷灵花就是智取之一。寐生曾看过一部神农古籍,上面明确记载着:谷灵花乃是世间稀有花草,阴性之花,花朵所散发出来的灵气对女人有很大帮助。但若是在人吸收几天以后,再混入九阳树皮制作成的香。(这种香,无色无味,释放于无形,非高修为者难以发觉,安全至极。)那么,二者交融将会慢慢转化成慢性媚药。这种媚药初期很药性很平淡,但随着女人阴门大开之后,药效会渐渐变本加厉,对于常人,可若跗骨之蛆。当然,这种合成药在东土并不为人所知,也只是在这神农古籍中出现过。寐生家中藏书很多,所以有幸一见。他相信,这种药方,几乎无人可知。而斛律府的人,更不可能知晓。 早晨,寐生在院子里打扫的时候,管家带着秦娥的话来通知他,说夫人昨日定的采桑安排暂时中止。因为她的老友,流云师太前来拜府。 寐生想,这中止的也太不是时候了。不过反过来看现在的话,对于秦娥,他更应该再观察几天。所谓观其性,察其行,才能明其心,对症下药!他便随口问管家,采桑地在哪。 管家道:“采桑地叫罗梦坡,位于安京南郊,紧挨着龙渊山脉,那边种有大片瓜果蔬菜和果林,林木茂密,百年来一直是一片养桑之地。” “挨着龙渊山脉?那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寐生脑子里灵光闪现。

打扫完院子,他便借口出去,在外面找了点九阳树的树皮回来。将树皮磨成粉,糅合水,搓成棒棍棒状,放于屋顶暴晒,这样,等九阳木粉凝固,香也就制成了。

斛律府一处园林里,一条弯曲的小河溪正延伸到一口浮着零星青萍的碧潭里,而潭边则是一个凉亭。亭中,秦娥一身青衣和一名灰衣尼姑对坐于棋桌两端,二人正在对弈。 尼姑的脸有些消瘦,些许的皱纹间还带着老年斑,看起来年纪有六十左右了。不过虽然有些老迈,但眼中却不时露出精烁的光芒。她走了一步棋,看了秦娥一眼,淡淡地道:“青萍居士,这半年日子睡眠好些了?” 秦娥正低头沉思,听她问话,便抬头,温婉一笑道:“年前听师太讲经后,心里的确宁静了不少,噩梦也没有再出现过,倒是要谢过师太的经义了。”说着她还低首以示谢意。 师太道;“青萍居士客气了,贫尼的经义也只是引导作用,真正去除杂念的还是取决于居士个人。” 秦娥左手拎起右手袖口,走了一步棋,赞道:“师太还是这么淡泊。” “呵呵呵。”青云师太道:“青萍居士谬赞,居士出身显贵,不陷于衣食奢侈,不陷于名利远扬,却能谦逊对待贫尼这等山野之人,对佛法不耻下问。若论淡泊,居士更是当得。” “佛法博大精深,为世人解忧是不分富贵贫穷的。我区区一介妇人,在至圣的佛法面前,哪里不能拜服它呢?显贵浮名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富贵张扬一生,不如平静一生。守一院花草,好过那满城珠宝。”秦娥道。她的声音无喜无悲,那杏眼桃腮的娇媚中带着丝丝禅意。 她不贪恋荣华富贵,她追求的就是精神上静远,就像是她自取的号;青萍,像一朵青萍一样在水面任凭风吹雨打,静静地守候着那一圈圈岁月的涟漪。 流云师太颔首,由衷地道:“青萍居士所言甚是。 现在是九月天气,中午的阳光依然炙热,不知为何,亭旁的潭水却冒着阵阵寒气,不时有微风吹过,将凉气吹进凉亭,二人在亭中对弈倒也悠闲,没流什么汗水。 流云师太拿下秦娥的一颗白子后,微笑道:“贫尼听戴夫人说过几日要办南园雅集,居士也欲参加。饶是贫尼习惯了常伴于青灯古佛,却也对居士的才情望眼欲穿了。” “呵呵,师太哪里话。还不知道去不去呢。”秦娥低头走了一步子,她的眼神有些羞赧。 流云师太眼神有些疑惑,道:“居士才情无双,贫尼早已领教,若是不去,难免让人遗憾。” 秦娥眼神忧郁地道:“雅集人多事杂,我一个人待惯了,性子平淡又不善交际,若是去了,怕会给相公和府上丢人。” “呵呵呵,陆夫人的雅集每三年一次,每每都会邀请到东土字画琴棋的高手,居士性子淡泊,除了花草之外,最爱的也就是书画了。若是去了,和同道之人交流也是一桩幸事。那里只论文,不谈交际,若有幸遇见个文人知己,对于居士来说,岂不美哉?宁静致远固然重要,但一个人若待久了,更容易郁结,还是应对放开心胸,直面人和事。青萍居士出身书香门第,居士之才,贫尼也仰慕已久,居士技艺超绝,书画造诣在东土闻名。谁人会笑话居士?青萍居士你多虑了。” 秦娥听她一番话,细细想来,暗道也是。自己虽然不善于交际,性格怯懦,怕交际应酬,但雅集相对于其他宴会来说更清淡一些,大都是一些文人雅士的喝些酒,谈些文艺。自己怎么说,对文艺还是很有把握的。陆夫人的丈夫是京城红顶海商,和西土联合商会以及朝廷来往密切。自己若是拒绝不去,可能会使相公在官场难堪,自己于情于理,还都要参加。

“师太所言有理,倒是我太过拘泥了。”秦娥心中有了打算,她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 流云师太敲了敲棋子,微笑道:“青萍居士能克服心中软肋自是最好。南园雅集有居士参加,” “咯咯...师太看棋。”秦娥走了一子,面露欣喜。 二人又走了几步棋,流云师太的黑子该吃不吃,该进不进。分明是有意谦让,而秦娥却并没有看出来。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却又渐渐落于下风,一盘棋下完,她赞道:“师太的棋艺真是一绝。” “呵呵呵,居士还是心急了,不过人各有所长。居士书法和绘画更让贫尼望尘莫及。” “师太不必安慰我了,说到书画,我这里倒有近日得到的一幅画,请师太鉴赏。” 秦娥收起棋盘,从怀里拿出一卷画轴出来,铺放在石桌上,一张花鸟图展现开来。正是前几日斛律鹰送她的那副画。 流云师太一下子就被画所吸引,画中那锦鸟怅然地站在寒枝上的金丝笼里,仰望着天上孤高的明月,树下则是一簇红艳如火的牡丹花,美丽的花丛里,一直雏鸟落在地上,旁边则是一只吐着信子毒蛇。 流云师太的表情由淡然变成疑惑,由疑惑变成欣喜,由欣喜变成悲伤,由悲伤变成痴迷。她的表情千变万化,喜怒哀乐在脸上各走了一遍。 “师太以为此画如何?”秦娥敲出她眼中的惊喜,问道。 流云师太站起身,伏在桌前,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良久,才说了两个字:“好画!” 秦娥也站起来,她痴迷地望着画,道:“这上面有落款香非二字,我却从未听过此名。师太广交各国文人,可知此画出自何人之手?” 饶是流云师太是出家人,眼中不不禁流出几丝喜爱,她轻轻地抚摸着画轴,道:“笔法精美灵动,字体素雅娟秀,画工每个线条都真情流露,有明月那高高在上的冰冷,有牡丹开放的如火热情,有目视雏鸟的似水柔情,整幅画雍容大气,端庄典雅。柔中带刚,从容有度。想必作者至少是个家教很好的人。不过从画中表达的意思看,作者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就是那一只笼中鸟。你看这落款上的牡丹花纹,还有一些水渍,应该是作者的泪水所留。她在外表展现着高傲端庄,内心却藏着热情和柔情,如火又如水。作者身心纠结,举步维艰,生活得并不如意。香非兴许随意而起的代名,贫尼也只能看出她是个出身显贵的妇人,至于她的名字贫尼也没有听过。” “你看,这下面的雏鸟应该是笼中鸟的孩子,被毒蛇窥视,这应该也预示着作者四面楚歌的困境,这是一幅以画传情的作品啊。”流云师太指了指那那枚明艳的牡丹花纹。 “究竟是谁呢?如此高深的功底,却鲜有人知。若能与此人交谈,娥今生无憾了。”秦娥叹道。 流云师太侧头看到她眼里的愁绪,安慰道:“青萍居士既然对这幅画的作者感兴趣,不如过几日的雅集上,找些雅士问一问,兴许有人可以解惑。” 秦娥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安排了流云师太在府上住下,秦娥又想到了去南园雅集的事情,她打算先问问姚姬夫人去不去。姚姬唱歌一绝,陆夫人必然会邀请她前去。若是二人一起去,姚姬还能帮自己周旋一些场面事。 下午的时候,寐生刚刚收完九阳木香,秦娥又差管家找到寐生。让他送几盆花到林将军府,顺便递一封信给姚姬夫人。寐生藏好九阳木香,便抱着花来到了林将军府。一个仆人接待了他。 仆人将其引进偏厅,喝了杯茶。他道:“夫人在午休,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把信交给我就行了。”

第十九章 嫖母(上)

仆人拿着信便往姚姬夫人所在阁楼里赶,路上正碰到迎面而来二公子;林森。 “急急忙忙地做什么?成何体统?”林森那稚嫩的脸上满是傲慢。 仆人道:“斛律府的秦夫人差人给夫人送了封信。” “秦夫人?”林森把手一伸,道:“把信给我,我亲自交给娘亲。” 接过信封,林森却往反方向而去,那里是他祖父所住的阁楼。 仆人喊道:“二公子,你走错了,夫人的阁楼在右边,那里是您祖父...”他望着林森一往无前的身影,他的表情充满疑惑。 一炷香后,林檎父亲所居住的三层阁楼里。 临窗的位置,阳光隔着纱窗洒进来,落在席子上,也落在一具丰腴雪白的肉体上。 原来,一个丰腴的美妇人双手正撑地,弯着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她穿得一身织金襦裙,此时已经撩至肩背部,露出羊脂美玉般的胴体。那如杨柳一般的腰上,被毛笔画了一张楚河魏界的棋盘,上面放着数十颗棋子,正是一具正在对弈的棋局。她的前面是一个头发皆白的瘦小老者,正跪坐在绒毯上,胯间的肉棒正插在美妇的檀口中,左手里还握着一根细链子,右手里拿着一枚棋子,愁眉紧锁,正想着怎么落子呢?而他的对面,一个少年在美妇的屁股后面,扶着她的腰,卖力地耸动着,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细细看来,美妇人脸色潮红,玉鼻急喘,胸脯起伏,那目光带水又含情,那红唇轻启间,嘴角正露着浅浅的媚笑,娇似花瓣初开,可是却不停地吞吐着一根细小肮脏的肉棒,那软软的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着旋,唾液直流。美妇打扮得真是花枝招展,高椎髻上系着左珠翠,右步摇;眉心贴着枚璀璨的红宝石,显得高贵而耀眼。脖子上带着一串南海珍珠项链,一根细铁链穿在上面,另一头正在老者的手里。让人眼花缭乱的是,美妇全身上下纹满了彩纹身!显得妖艳诡异。妖艳胸前的两只肥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左胸纹着红色的彼岸花,右胸上纹着红色锦鲤。白的就像一片积雪,熟的就像一样吊在树枝上的瓜果,那粉色的乳头尖尖地翘起来,像是被人可以拉直过一般。两圈乳晕很大,就像是碗底那般,一看就是经常哺乳的女人。再往下看,平滑的肚皮上,以肚脐为中心,纹着一只五彩的大蜘蛛,甚至还纹着蜘蛛网。美妇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屁股那一块是镂空的。从少年的角度看,能清楚地看见那一对白皙圆润的大长腿同样也纹着纹身。左腿外侧纹着几根青色的藤蔓,内侧纹着一只飞舞的彩蝶,而右腿外侧则纹着一丛鲜花,内侧也纹着蝴蝶。两只蝴蝶的形状和动作呈对称状,两腿颤动间,像是在翩翩起舞。同样,美妇那肥美如脸盆大的屁股上各纹着一只鸳鸯。少年用手对着屁股啪啪啪抽打时,那两只鸳鸯像是在吸水一样,生动妖冶极了。 “母亲,那个秦夫人竟然问你要不要去什么南园雅集,那里满是文人的穷酸气,亏你拿她当知己呢?她不知道你只会在床上唱歌吗?”少年愤愤不平。原来和美妇正是大将军林檎的夫人,姚姬夫人。 “森儿,那秦娥是个尊礼守德的女人,和娘想的不一样。娘觉得那些礼法丢掉,反而能获得很多快乐!娘这样不也尊老爱幼嘛嘻嘻” “母亲,这就是你给我嫖的理由嘛?”少年坏坏地一笑,用力一插! “哎哟!好儿子,好狠的心,捅到娘心坎上啦!”姚姬前侍林父,后侍儿子,不知羞耻,反而笑盈盈娇嗔起来。 “森儿,这一盘棋你必输无疑!”老者的左手将狗链子系到旁边的案几脚上,用手对着姚姬的两只大吊奶用力一拽。 “父亲!轻点,奶子都要被你拽坏啦!以后还要不要玩啦!”姚姬 林父道:“媳妇啊!爹可是付了这么多嫖资的啊!连口奶都喝不着”原来姚姬的一对巨乳的正对面的地上,有一堆小金块呢。 “父亲,你好坏呀!竟然敢嫖你媳妇,你不怕儿子回来找你算账呀!”姚姬媚笑着,一边用力地吮吸着林父的肉棒。 林父感觉自己的肉棒酥酥麻麻的,精神一阵清明,灵魂都要出窍了,他先是落子又道:“媳妇的嘴就是甜啊,森儿,看我吃掉你的马!” “祖父,不错啊!可惜你又中计了!”林森见林父吃掉了他的马,立即用车吃掉了他的炮,紧接着,又吃掉了他的马。 林父尴尬咳嗽一声,道:“又走错了!都是这个淫荡儿媳乱我的心神,该打!”说着对着那一对大吊奶用力抽打,打得姚姬浪叫不止。 “哎呀呀!这一步,森儿赢了!该赏一颗葡萄!森儿,接着!”姚姬将腰肢再一次降低,肥臀翘地更高了。 林森将肉棒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带出一串乳白的淫水。往下看去,母亲的屁股真美呀!又大又肥,就像脸盆一样,又翘又白,就像剥壳的大鸡蛋,嫩的能捏出水来。胯间未着寸缕,阴丘鼓鼓的,就是两块馒头,阴唇呈粉紫色,肥嫩滑腻,就像是一朵盛开花,花口正往外滴着淫液。那阴毛黑亮杂乱,一直延伸到腹部,暴露其淫乱的本性。林森双手扶住姚姬的两瓣大屁股,将股沟扳开,便露出红艳艳的屁眼来。屁眼看起来经常有客人进门,褶皱肥嫩,显得硕大,正往外面留着肠液。 林森先用嘴对着屁眼亲了一口,然后张嘴,恭敬地迎接,道:“请母亲赐给孩儿葡萄吃!” 只见姚姬先是将摇摆了几下,然后收腹吸气,屁眼用力一挤,一颗葡萄从里面激射出来,落入儿子的嘴里。 “嗯,好吃!母亲的屁眼真厉害,竟然让葡萄变得这么好吃!”林森品尝着那酸甜可口的葡萄,嘴里对着母亲夸张道。 “森儿,继续!”林父很不服气。 林森又走了一步,林父小心翼翼地观察棋局,也行了一步。 “哈哈!祖父你又中计啦!将军!” 林父只得疲于应付,又被吃了个车。 “母亲,快,我要吃葡萄!”林森对着大屁股又拍了一下。 “森儿真厉害呢?来,张嘴!”姚姬屁眼又一用力,一颗葡萄射入他口中。 就这样,最终,还是林森获得了胜利。 “哈哈!母亲,这一局我赢啦!”林森对着姚姬的屁股就是一顿啃。 “嗯啊啊!娘赏你用力舔娘,舔娘屁眼,屁眼好痒呢!”姚姬的肥臀不停地往后拱,感受着股间舌头,她的胯间已经是溪水潺潺了。 “又输了,看我为父只能肏媳妇的嘴巴了”林父用肉棒对着姚姬的檀口就是一顿抽插,插得她直翻白眼。 “呀!你们祖孙好坏呀!前后夹击我!好舒服呀!”姚姬媚笑着,呻吟着,那妖艳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摆动,像一条美女蛇。 “母亲,儿子等会要嫖你啦!这是嫖资!”林森从怀里掏出一大串宝珠从姚姬脚下套在她的腿上,不一会,美妇的两只美腿上挂满着白,绿,黄,蓝,紫各色宝珠,耀眼逼人。 “哇!好多的珠宝,娘好喜欢呀!森儿,娘好爱你哟!”姚姬回过头,目光泛着波,简直可以迷死人。 林森笑道:“祖父,再来一局!”两人便又对上了。林森一边对弈,一边用手摸着母亲的屁股,感觉酥软滑腻,像是一团油脂。 道:“母亲,你的屁股好软好舒服啊!” “嗯...森儿,屁眼没了葡萄,好空呀!你安慰安慰娘亲的小屁眼”姚姬摇着屁股,就像是一条母狗。 林森一听,道:“好嘞!”将肉棒对着屁眼划了几圈,还没等他插入呢,姚姬的肥臀竟然猛地往后一拱,肉棒瞬间没入了屁眼里。 “哎呀!娘好舒服!唔唔唔!”姚姬刚要呻吟,前边林父的肉棒也插进了她的嘴里,道:“尝尝父亲的味道吧” “啊,顶到屁眼心了啊!” “母亲的屁眼里面还是这么温暖呢!”林森肉棒在姚姬的屁眼里来回抽动着,周围的肛肉翻卷起来,又被捅进去,又被带出来,一道道肠液从里面被带出来,发出滑腻腻的声音,就像是亲吻一样。 “啪啪啪!”姚姬的两瓣屁股被拍的红红的,随着身后少年的耸动而泛起一阵阵浪花,使那两只鸳鸯好似也活了起来,在水中游动着。 “用力呀!插爆了娘的屁眼呀!”美妇嘴里还含着公公的肉棒,声音却越来越媚,酥软腻人,勾人魂魄。 林森走了一步棋,道了一声我又赢了!又疯狂抽插了一阵,忽然身子一抖,一股液体喷进了母亲的肛道里。 第二十章 嫖母(下)

“哎呀呀!儿子的阳精好烫人呀!娘的直肠都要被儿子融化啦!”姚姬只感觉直肠里面一热,那种刺激,无法形容,却又令人畅快。她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双眼半眯着,张着嘴吞吐着林父大肉棒,几丝唾液从下巴上流到了地毯上。她看似娇柔妩媚,却是体力惊人,直到现在还扭着腰,撅着个屁股不停地抖动着。 “森儿,你娘可还没有泄呢!这盘棋,还得继续!”林父眯着眼,猥琐地笑着。 “娘,你平日里是父亲的掌中宝,父亲不在,你却是我的胯下妓哈哈!”说着,林森从旁边的砚台上拿起一只朱笔在姚姬的右大腿上写了几个大字:“大争十二年午时,子森嫖母姚姬,费七串玉珠。”写完之后还得意的大笑几声,道:“娘,你屁股和奶子好贵啊,这些珠子能够平民生活一辈子呢!” “咯咯,娘的身子金贵着!瞧瞧娘的奶子和屁股,那是花了多少名贵药材保养的,娘洗屁眼的水,娘撒的尿比他们喝的水都要干净高贵!”姚姬不知羞耻地回答,她放下口中的肉棒,侧过头,右手伸到股沟里,将屁眼用两只手指扳开。确实如她所说,屁眼很干净,形状如花,色泽鲜艳,质感柔嫩 ,是大部分女人比不了的,一般女人的屁眼不说干净,绝对是臭的,而且颜色大都是黑褐色,有的还有痔疮,别说漂亮,看起来就让人恶心。但是姚姬的屁眼却很明艳动人,着实是她的一大特点。 林森眼里的笑意更浓了,道:“母亲,你好不知羞耻呢?竟然说出这种话,要是大哥听到,指不定得打死你。” 听到他提到大哥,姚姬眼中闪过一丝畏惧,有些尴尬地道:“又提云儿做什么!他是要做立志做儒道的君子,和我是得意尽欢是两条路。” 这时,林父道:“云儿这个孩子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古板,但文武双全,倒是继承檎儿的好苗子。我林家未来,森儿,你要努力跟上,不要老想着肏你妈屄!有祖父在这里,我儿媳的屄不会空虚的” “嗯...父亲,你好不正经呀!”姚姬娇嗔道。 “这一局,要换个位置了,”姚姬此时已经端端正正,安安稳稳地趴在地上,她撅着肥臀面对林父,吊着巨乳面对林森,仰着头,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哎呀!父亲,都忘了还要塞些葡萄呢!”姚姬扭摆着屁股,像是用屁股对林父说话。 “好嘞!”林父起身走到一个蓝柜旁边,打开柜子,里面顿时冒出一阵冷气。他从里面取出一个玉碗,里面满是牛奶,依然能从里面看到右不少葡萄浸泡在里面。 林父回到姚姬屁股对面,道:“撅起屁股来!父亲要给你屁眼喂食了!” “是,谢谢父亲!”姚姬赶紧将双腿撑起,使屁眼朝天,然后腹部用力,粉嫩的屁眼像是一朵花慢慢绽放开来。 林父低着头,露出看稀世珍宝般的眼神盯着姚姬的丰臀,双手摸到她丰腴的大白屁股上,道:“啧啧,儿媳啊!你这屁股可真够美的,难怪能进一品阁美臀榜,真是臀中翘楚呀!为父真想在上面咬两口解解气!” “咯咯,父亲,那您老可要好好爱惜它哟!”姚姬笑道。 林父从牛奶里夹住一颗葡萄,缓缓塞进美妇的屁眼,待葡萄进入一半的时候,美妇的屁眼又一次张开,肛肉缓缓蠕动着,将葡萄纳入肛道内,只留几滴乳白色的牛奶在肛门周围。 “这屁眼不仅精致,还很灵活嘛,是不是你们郑国女人都这样啊哈哈?”林父惊奇地道。 “父亲,人家的屁眼可以练过的哟!当年天子选后,臀美者参选,夺魁者立后,人家的评选级别可是位列前五甲的呢!”姚姬说着的同时,屁眼又骄傲地张开了,林父又将一颗葡萄塞进去了,很快又被屁眼接纳了。林父玩心一起,便又将五颗一起往里面塞,令他再一次惊异的是,姚姬的屁眼居然又轻易地将葡萄吞下去了。 “哈哈哈哈!有趣至极!”林父将葡萄塞完后,满脸笑意地说道。 “这一次,你们不仅要比棋艺,还要比耐力,赢者可以在夜市里与我交欢。对了,父亲,今天是您生日,待会儿你们祖孙还可以共享牛奶蛋糕呢,而父亲您可以独享茶水哦!!”姚姬捂着嘴媚笑着。 林森和林父听得眼冒精光,像是馋嘴的猴子。 “废话不多说,来森儿,继续下棋!” “好嘞!” 棋子再一次摆好,祖孙二人进行了新一轮的厮杀! “你赢,你先动!” 林父虽然前面输了两局,但是后劲却很足!开局就拿掉了林森的一个炮。 “父亲,您别光顾着下棋呀!媳妇儿的穴还空虚着,等着您来肏呢!”姚姬用肥软的屁股在林父的下体上蹭来蹭去的,好不风骚。 “啪!”肉感的声音响起,“哎哟喂!”姚姬嗲爹地惊呼一声。 “啪啪啪啪!”林父眼里露出一丝狠劲和玩味,道:“你这个淫妇!你说说!怎么对得起我的儿子!他辛苦出征在外,血洒疆场。你却在家中花天酒地,乱伦无度!你说,你是不是没有良心的女人!”说着,他走了一步棋,又对着姚姬的两瓣大肥屁股啪啪啪地抽打起来! 兴许是用力过度了,美妇的屁股被打通红,开始嘤嘤嘤哭泣,眼中流出泪来,像是桃花沾露,好不可怜。 “呜呜呜...公公莫要打奴家屁股,要烂啦!奴家承认!就是个淫妇呀!奴家没有良心,只有欠操的花心和屁眼心呀!您打死我吧!”姚姬屁股迎着巴掌而是,撅地更高了。 林森走了一个马,低头着她脸上哭泣夹杂着兴奋的表情,打趣道:“母亲,你看看,你落泪的样子都那么妩媚呢!”继而将大肉棒又低到她面前。 姚姬立马将肉棒吞入,那长长的肉棒捣得她的脸腮像是肿了起来。 林父也停止了拍打,道:“自己将屄扳开!” “请公入穴”姚姬果然听话地将肉穴扳开,露出里面鲜艳的花肉,林父看着周围的湿淋淋的黑毛,和淫液四溢的阴唇,一阵兴奋,将肉棒猛地插进去! “滋滋”当外穴的粉肉被肉棒带进去的时候,穴中传来滑腻的声音,甚至有汁水从里面迸出来。 “啊哦!公公好狠呀!”姚姬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眼中那一丝满足很是娇媚。 “自己动,我忙不过来!”林父说了一声便去琢磨棋局,而姚姬也听话的前后耸动着肥臀,让肉棒在自己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吃马!”林父得意地看着林森道。 “祖父,真是棋高一着啊!”林森竖起了大拇指。 “嘿嘿!看来你母亲的穴真是有妙用啊!快!葡萄!”林父猥琐地笑起来,手在胯下美妇的屁股上不停地揉捏着,那雪团似的臀肉酥软滑腻,在前后耸动之间还变换着各种形状,那被巴掌拍红的地方,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煞是好看。 美妇屁眼再次张开,那肛东周围的嫩肉缓缓往四周撑开,一枚紫葡萄沾着牛奶,从里面慢慢挤出来,固定在在肛口。 “父亲,嘴巴接好了!” “好!” “噗”地一声,葡萄准确地落在林父的嘴里,他摸摸胡须咂咂嘴,道:“这个新花样还真不错啊哈哈!”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祖孙二人又是在棋局上厮杀了一番。随着林父的胜利,林森气恼地将肉棒抽出来,一股脑地将精液射在了姚姬的脸上。美妇却享受似的,笑脸相迎地承载着那些乳白的液体。 林父见已经获得设立,忙不迭抱住姚姬的柳腰,用力地冲刺。美妇被插地浪叫不止,道:“父亲,肏死媳妇了啦!啊啊啊!花心被碰到了!” 林父的肉棒感受着那穴中的热度和粘滑,感觉舒爽极了,冲击的力度加快加猛。姚姬那婀娜的肉体在撞击之下,泛起阵阵肉浪,她的表情洋溢着迷醉的痴笑看来已经淫入骨髓了。 “噗呲!”林父死死抱住姚姬,下体一阵抖动间,一大股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内。 “啊啊啊!射进来吧,我要给公公再生一个!”姚姬激动地大喊起来。 姚姬却依然撅着个大白屁股,一滩浓白的精液从她的肉穴中缓缓流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她对面前的林森道:“森儿,蛋糕在前面的霜柜子里,可以去拿过来了” 林森闻言便起身来到一个冰雕柜面前,这是一座昆仑冰玉制作的精巧冰柜,它的功效是将食物保鲜,他打开柜门,又是一股寒气飘出来,从里面端出来一块造型精美的凤形奶油蛋糕,五颜六色,雕花贴果。 “父亲大人,肏我肏的您受累了,您端坐于此,儿媳妇这就给您沏茶去!” 姚姬趴在地上,以屁股为导向,手脚并用,逆爬到案几旁,然后拿起一个茶壶对着一个细脚茶杯倒满温水茶,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姚姬再次趴下来,将丰臀高举对着屋顶,屁眼又张开到极点,露出里面鲜嫩的肛肉。她侧着头,抵着腰,手背过去,拿起茶杯,递到屁股上方。小心翼翼地将茶杯脚正对着张开着的屁眼,缓缓塞进去。随着一阵阵滑腻的声音,茶杯脚已经完全没入肛门中了。而茶杯脚以外的部分,正稳稳当当地夹在深深的屁股沟里,里面的茶水随着臀肉的颤抖,而轻微的泛起涟漪。那杯中冒起的热气和清香告诉着林父,这是确确实实发生的。 这种技巧就算是习武之人也难以做到,姚姬当年是郑国最出名的舞姬,所以身体柔软如蛇,故能做到如此。饶是她善于此技,也还是满头大汗此。她缓缓转变方向,用屁股对着林父,慢慢逆爬过去,摇摇屁股道:“父亲大人,请摆好位置用茶!” 林父依言靠在案几旁,姚姬手脚撑地则跨过他的身体,屁股对着他的脸。看这样熟练的动作,他们此前应该做过多次了。 “父亲大人,请张嘴!儿媳要给您倒茶了!”随着林父的张嘴,姚姬的美臀往后倾下去,那臀瓣上的两只鸳鸯此时看起来,更加生动明艳了。 茶水从杯中稳稳地滑落下来,一道青色水线出现在林父嘴巴和美妇的诱惑的臀沟之间。稳稳当当地,茶水落在林父的嘴里。 “好喝吗?父亲大人,可感受到了儿媳的一片孝心呀!”姚姬脸上带着妖艳的笑容,汗珠从她额头颈部慢慢滑落。 “嗯,不...错!”林父一边品茶,一边艰难的回答。对他而言,这种事情确实太刺激了。真是老年有幸啊! 此时,林森将蛋糕端了过来,林父也已经饮茶完毕。 姚姬爬到窗口,双手扶着窗沿,和楼下的池塘边的丫鬟打起招呼,她全身一丝不挂,只穿着红水晶高跟鞋,正撅着个屁股。他走过去,道:“母亲,蛋糕到了。” 林父道:“这是西土玩意啊!这东西不便宜啊!” 姚姬回过头,道:“这玩意是西土货,花了百金订制的呢!” 林森愤愤道:“百金,太贵了!这帮西洋狗!黑了心了,一堆奶油卖这么贵!这可是十户农民一年的收入还不止呀!” “森儿,你还别说,王夫人前段时间买了一条西土狗,那胯下的肉棒子给她床上伺候的舒服着呢!这几日去明光寺上香的时候看她春风满面的呢!” “那也是个贱人!”林森淫邪地一笑。 “得了,不说了,将蛋糕放上来吧!”姚姬一脸媚笑,摇了摇肥臀道。 她将屁股端端正正地举起来,摆出诱惑的性感姿势,林父和林森将盛放蛋糕的底盘拿下来,将一整块蛋糕直接放在了美妇的光洁的屁股上,将两只鸳鸯覆盖。 “嗯......”那一丝丝冰凉传来,使姚姬不禁发出难抑的呻吟来。蛋糕精美华丽,放在美妇着白净浑圆的成熟大美臀上,更显美丽。 “嗯呀!父亲大人,森儿,可以食用了哦,请尽情地食用吧!”姚姬将屁股抬起来,送到二人近前。 两个人像是多日没有吃饭的乞丐看见食物一般,哄抢上去!逮着美妇的屁股就是一顿啃咬。 两人各抱住一只丰腴的大腿,头直接扎进蛋糕里面去了,一番争抢下来,蛋糕碎了一屁股。姚姬那雪团般的屁股上沾满了白色的奶油,红绿的果肉,和黄色的糕点,五彩缤纷的,就像是一束花生长在臀间。于是,二人对着美妇的屁股狂舔,舔的美妇低低呻吟,屁股左摇右摆,迎合着他们的进攻,她的脸比之前更红了,透着一股熟妇的绝美风情。 楼下的丫鬟红秀,正洗着衣服,对着楼上探出头来的姚姬夫人道:“夫人,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 “嗯...没...没...事...的呀!”姚姬咬着舌头,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喝醉酒一般。 这时,一个衣着锦绣的老妇人被两名丫鬟搀扶着经过池塘,见红秀对楼上说话,便问道:“红秀,你在和谁讲话呐?” 红秀赶紧行礼道:“夫人!奴婢在和楼上的姚姬夫人讲话!” 老妇人原来是林父的妻子,看起来有七十多了,满脸皱纹,头发稀白,臃肿肥胖,虽然穿的华丽,却也掩盖不住自身的丑陋。她仰头望向楼上的窗户,见儿媳妇正趴在窗沿上。便问道:“你趴在那里做什么?不热吗?”她哪里知道,那大屁股上的冰凉蛋糕带来的内在凉爽呢? 姚姬道:“母亲大人,媳妇在晒太阳!明光寺的长老说要借着下午太阳杀杀体内的阴毒!” “你父亲去哪里了?”林母问道。 “父亲?嗯...父亲他...他去找森儿...下棋去了”美妇抿着嘴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在她的背后,两个男人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在她屁股上舔来舔去,横扫着上面的蛋糕,水果和奶油,留下一滩滩口水。使屁股看起来像是一副画。美妇的双腿在颤抖着,肥臀也痉挛着,泛起阵阵波涛,她的肉穴此时已经充血肿胀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从穴中流出来,将阴丘和阴唇浇得湿润油亮。 “咦?你脸色怎么会这么红?”林母表情有些狐疑。 “啊!...我....我...晒太阳晒的,出点汗就好了!”姚姬双手死死地抓着窗沿,拼命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幸亏距离远,林母老眼昏花,否则一眼就看出她眼中的媚意 林森放弃了对母亲臀部的攻击,而是低着身,来到姚姬的上半身,张嘴对着她的一只巨乳就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猝不及防,只感到奶头一痛,情不自禁地发出“啊”的一声。林母清楚地听见儿媳妇的痛呼,急忙问:“你是生病了吗?我上来给你看看” 姚姬慌忙道:“不用了母亲,我只是肚子刚刚突然特别疼,不碍事的。吃点药就好了!” “嗯,那自己多注意身体,等会叫你父亲去找我。”林母见她这样说,便不再多言,往自己住所而去。 这时,林父却已经将头埋进了媳妇姚姬的屁股里面,舌头对着粉紫色的肉穴舔来舔去,这穴粉嫩多汁,口感相当不错。他的脸上溅满了乳白色的淫液。 林父嘴里叼着母亲的大奶,那奶子上锦鲤煞是好看,夺人眼球,看起来,就像是他嘴里叼了一只鲤鱼呢! 姚姬实在忍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小腹一热,那肉穴激射出一股液体,落了公公满脸,实在淫靡至极。

第二十章 如此娇娥

寐生在偏厅里大约侯了半个时辰,在接近傍晚的时候,仆人才急冲冲拿来一封交给他,郑重地道:“这是我家夫人写给尊夫人的回信,请务必带回。” 寐生暗骂一句姚姬失礼,礼貌地道了别,便拿着信头也不转地回去了。 回了斛律府,寐生将信交给管家,自己便去厨房吃饭了。吃完饭,便开始闲逛。 而秦娥,在安排好流云师太后,便摇着小扇,又往碧亭园走去。 刚临近院门,她便听到里面的阵阵嬉闹声,声音她很熟悉,是她的外甥女,小女儿和小外甥。 她那张洋溢着温柔的脸顿时就变得严肃起来,心中暗道:“这两个鬼丫头!又把我的米儿偷出来了!这里可是有水塘的!”想到这里她便疾步往院内走去。 “嘻嘻!小米!来抓我呀!”一道清脆而欢快的女声传来。 “哈哈哈!小宝!姐姐在这边呢!”又是一道浑厚的女声,声音里充满了调笑。 秦娥三步作两步,三呼吸变成一呼吸,穿过假山就径直往凉亭处去,刚看到水塘边的两大一小三个人影,她疾呼一声:“小宝!”她再也顾不得书香女子该有的矜持和端庄,由走变成奔,急忙忙地像一只老母鸡般扑了过去。 三人在一秒之前还是挂着笑容的,就算是在刚回头看到秦娥的瞬间,也没有太大的惊诧,然而下一秒看到秦娥那出乎意料的动作,皆被吓了一跳,呆愣在了原地。 其中一个正是常陪伴在秦娥身边的丑胖孙女,斛律红,另一个则是秦娥最小的女儿,斛律巧。这个女孩大约二八年纪,身材高挑,只是面色黝黑。她虽然是混血,可是相貌平凡。秦娥的相貌算得上中上等,虽然一把年纪,可是还是有着女人的风韵,可是这个女儿明显不得她的遗传,可见,混血儿并不是个个完美,也是有丑人的。 秦娥刚来三人面前,就猛地将三岁的外孙-小米儿揽入怀中,这个外孙可能在她心中的太过重要了!急得她双目圆睁,面容通红,先是检查了一下宝儿的身体,见安然无恙,才松口气,用滑腻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宝儿的额头,无力地道:“宝儿!外祖母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呀!不要靠近水,不要靠近水,你怎么就是不听?”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 “祖母不哭...宝儿跟小姐姐和阿姨玩呢...”宝儿很懂事的摸摸她的脸颊,安慰道。 “祖母...” “娘亲...”二女同时开口。 秦娥抬眼看了那高挑的混血儿一眼,一脸伤心,痛心疾首地道:“巧儿!你......你让娘亲好失望!” “娘亲...我......我只是出来晒晒太阳,玩一下嘛!”斛律巧辩解道。 秦娥打断她的话:训斥道:“如此白天,不在闺房里绣工红,写书画,却在外面抛头露面!你说说!你这哪里像是一个大家闺秀?!你这样!将来怎么嫁人?!娘亲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斛律巧看样子并不惧怕秦娥的,见母亲如此态度,索性直接鼓着腮帮道:“人家只是在自家的院子里玩一下,又没有外人看见!这怎么了?” “你......你......你竟然还学会了狡辩!?” “你身为姨娘,不做好榜样,却带着外甥在水塘边嬉戏,如此危险,你难道不清楚吗?”秦娥抱起宝儿,站起身来,直视着巧儿。她的的眼里充满怒火和失落,声音不大,却满是责备之意。 话说寐生在吃完饭便在府中闲逛,刚来到碧挺园墙根外,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听声音似乎是秦娥在与谁争吵?抬头看,见墙头满是青藤,于是翻身而上,隐藏在青藤中,偷偷往里面望。 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确实是秦娥和几个晚辈在一起。 巧儿道:“娘的意思巧儿明白,巧儿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让宝儿涉险!娘亲多虑了!” “而且女儿只是在和宝儿玩耍,哪点就违反了女德呢?” 她横眉以对。 “巧儿,身为女子,娘亲从小就教导你要卑弱,慎行,敬慎,曲从。这些你都忘了吗?难道你读的那么多女书,只看到巧辩争锋?学会了伶牙利嘴么?”秦娥被气得喘气都分外难受。 “巧儿作为宝儿的姨娘,应宝儿的愿望,带他出来玩,这是作为姨娘爱幼的体现,这也是女德的体现。难道巧儿就只能在书中寻章摘句,闺房里皓首穷经吗?娘亲分明是过度关心则乱,过度在意则曲解,娘亲未免小题大做了!”巧儿毫不退让,她的语气带着嘲讽,一番话将秦娥说得哑口无言。她身上流着胡人的血,自然也有着胡人的那一份野性。 “你!你......你......你......”秦娥一连四个你字出口,却断断续续,无法将心中的话完整地说出来,眼见着从小听话的女儿如此反驳自己,面对错误却大肆狡辩,无视自己母亲的尊严,她心里委屈极了!顿时气得眼眶一红,便流出泪来。 “这就哭了?这还真是个柔弱的女儿,堂堂一个书香门第,豪门主母,竟然在管教女儿的时候被女儿给气哭?”寐生暗自咂舌,秦娥看来比想象中还要娇柔一些。 “姨娘......”斛律红见巧姨娘气哭了外祖母,心里顿时就慌了神。 拼命地跺脚,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多言,惹外祖母生气。 她同时跑到秦娥身侧,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祖母......你不要哭了,这样会伤身体的呀。” 谁知她这一安慰,秦娥反倒更加伤心了,开始嘤嘤抽泣起来,她那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她那杏仁般大眼睛也变得红肿,虽然是成熟的妇人,看姿态却像个爱哭的少女一般,真是惹人疼惜!她一边哭,一边道:“巧儿......你......你怎会学得如此无礼呀!?”秦娥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眼神里充满了伤心和痛苦。这个女儿可是她细心培养的,今日居然敢责骂母亲! 巧儿似乎没有料到母亲会这般失态,她一下也楞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要过去又拉不下脸,留在原地又觉得浑身难受。 斛律红扶着秦娥进了凉亭坐下,将宝儿接入怀中。而秦娥则伏在石桌上,双肩颤抖着,还在抽泣着。她性子本来就柔弱, 对这个最小的女儿倾注了最大的心血来教育,却怎料道今日竟然会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来,和她所传授的女德简直是完全的背道而驰!这简直犹如数把刀子捅在了心坎上,她的心在滴血。 当面驳斥父母,在东土是有违孝道的,女子更是如此。斛律巧的行为无疑给秦娥很大的打击,不是驳斥的内容和程度,而是她的态度。 “祖母......”斛律红还欲出言安慰,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娘亲!” 寐生吓得赶紧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从院外快步走来,他的后面跟着一个仆人,看来是仆人带他来的。 “嗯?这是斛律鹰的弟弟斛律豹?他来做什么?”寐生暗道。 秦娥听到背后的喊声,并未回应,依旧是趴在桌上抽泣着,其实她已经听出来了,那是自己小儿子斛律豹的声音。 “哥......”斛律巧一见来人,顿时脸色大变。 “舅舅......”斛律红亦是如此。 斛律豹大约二十三四年纪,相貌一般,轮廓如刀削,浓眉大眼,眼窝深陷,身材高大,穿一身红色圆领袍,头戴黑色幞头,显得威武而干练,一看就是修行武者。 他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斛律巧一眼,然后便看到扑在石桌上的秦娥,他连忙趋步走进凉亭,双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抚着秦娥的后背就喊道:“娘亲,你怎么了?!” 秦娥偷偷将泪水在双手的袖子上擦拭,然后才抬起头,这时,她的泪依旧不在流了,只是还有些泪痕,红肿的眼睛和发红的脸,纷乱的鬓角和湿湿的睫毛,让她看起来分外娇柔可怜。 “豹儿,没事的......娘亲没事。”秦娥一眼见到仆人,开始慌忙掩饰着,她不想在外人眼里失态。 斛律豹对仆人使了一个眼色,仆人立即便退出院子。 “娘亲!这是怎么了?”他问。 然而秦娥却并不愿意说,一是羞耻自己的言行,二是袒护巧儿。 巧儿偷偷地用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眼神里有害怕和求饶。秦娥虽然恼怒她的言行,却也没有“告状”的打算,其实,正是她的纵容和溺爱以及偏执,导致了斛律巧对她毫无顾忌。 “小红,你有没有惹娘亲生气?”斛律豹大致猜出原委,没有直接揭穿,便问向了侄女。 “没......真没有,舅舅。”斛律红吞吞吐吐地回答。 斛律豹又转过头,眯着眼盯着斛律巧的双眼,好似要看穿她的灵魂。严厉地问;“巧儿,那你呢?” 斛律巧被那犀利的眼神震慑的方寸大乱,结结巴巴地道回答道:“没......没.....我没有。”她在家中最怕二哥,眼神刚一碰到二哥的眼神,立即败下阵来。她那慌乱的表情早已出卖了她的行为。 “一定是你!娘亲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又是怎么养育你的?你这样惹母亲伤心流泪,你这是大不孝!”斛律豹对着斛律巧一阵斥责,声音不大,眼神却极其严厉,像一双利箭令人胆寒。 “二哥......我......错了。”斛律巧眼睛一红,便也流出泪来,唯唯诺诺地认错。 “不仅如此,你竟然还敢撒谎?我斛律家女人的道德都会被你蒙羞!”斛律豹再次斥责她。 秦娥见女儿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也是又疼又酸又气,真是五味杂陈。饶是如此,她还是心疼女儿,忙解释道:“豹儿,没什么事情,刚刚宝儿在水边玩,娘亲被吓到了。也不打紧的,你莫要牵挂。” 斛律豹,他见母亲袒护,斛律巧也认了错,便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回房间去。” 斛律巧如蒙大赦,对母亲偷偷投过去一个千恩万谢的眼神,便飞一般地逃离出院子。 “还有你,下次若再不安分守礼,别怪舅舅对你不客气!”斛律豹冷冷地看了一眼斛律红,警告道。 “嗯。”斛律红低头回应。 斛律豹将母亲搀扶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张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细声道:“母亲,我送您回房休息。” “嗯。”秦娥道。 寐生见事情已了,再待下去也无意义,便也回了屋子里去。 秦娥在儿子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卧室,睡了大约一个时辰,外面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秦娥醒来,见天色已晚,暗道:莫不是叫自己去用膳? 穿了衣服,开了门,侍女兰儿一见到她,便急切地道:“夫人!钱大人来了!” “什么!?”秦娥一愣。 兰儿道:“钱大人说夫人有事相商!” “有事?”秦娥脑袋一蒙,问道:“钱大人现在在哪?” “已经在大堂里等了一会了。”兰儿道。 秦娥忙道:“快带我去见他们!” 来到大堂,秦娥见一名中年男子正跽坐在席子上,管家正站在一旁。她忙双手握拳垂于小腹,曲身行礼道:“秦氏见过钱大人!” 中年男子见是个明艳的美妇人,忙回礼,道:“钱留见过秦夫人!” 两人行完礼,钱大人问候道:“斛律老将军远征塞北,不知夫人近日身体可好?” “谢大人关切,老身无恙。”秦娥跽坐于席子上,和钱大人面对面。管家则来到了秦娥身侧。 钱大人笑着道:“前段日子,听斛律老将军谈到夫人有一女,年方十九,待字闺中。颇有将令媛出嫁之意。恰巧老朽膝下也有一子,今年刚好二十,仪表堂堂,文武双全。早就听闻令媛贤淑得体,心生仰慕已久,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故今日托为父的,上夫人府上提亲。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钱大人,您这......这太突然了。”秦娥知晓钱大人原来竟是为了提亲而来!顿时脑袋就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话。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下午刚刚和巧儿吵了嘴,才一个时辰,就有人上门提亲,这也太离奇巧合了! “夫人,我知道此举有些唐突,老朽也是爱子心切,还请夫人见谅。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举符合人伦大道,望夫人考量” “老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秦娥神情有些不自然,脸颊微微发红发烫。可爱极了。面对钱大人的一番话,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事情,她没有做过决断,以前都是听夫君的。现在夫君在外,她一个人貌似也不方便擅自决定啊。不过听他前面的意思,丈夫又似乎有意促成两家的婚事。但她又并不知道女儿的想法,依照女儿的脾气,她是不可能听自己的安排的。而且秦娥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钱大人的儿子钱琛确实是京城名郡,自己也是听过得。但贸然答应这门亲事,她心里也做不到。秦娥的脑袋里乱得一团麻,不知道如何应对。她不知道是拒绝还是接受。她又不知道如何拒绝,毕竟钱大人可是丞相的门生,她也不好得罪。到底该如何呢?秦娥想。 钱大人见她吞吞吐吐,以为她是委婉拒绝,疑惑道:“莫非是令媛已有婚配?” “不是......”秦娥轻声回应。 钱大人又问:“难道是令媛的个人原因?” “也不是......”秦娥急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管家见夫人如此,他自然了解夫人心性,便轻声提醒道:“夫人,二公子那。” 秦娥楞了一下,然后便反应过来,对了,还有豹儿在,自己拿不了主意,可以让豹儿来啊。她急忙用眼神示意管家去找斛律豹,管家心领神会,便告退了。 秦娥道:“钱大人不必多虑。只是老身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安排,还是等老身” 钱大人道:“不碍事,不碍事。兄长如父,为妹妹操办,也是情理之中。”他心中却是暗自鄙夷:这个女人,看起来端庄贤淑,居然连亲生女儿的婚事都没有主见,却要请一个刚刚加冠的儿子来应付。真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秦娥自然看不出钱大人的心理活动,她的心里却是急切切地盼着儿子赶紧来,现在的她,如坐针毡。 不一会,管家便和斛律豹一起出现来大堂门外,斛律豹一见到钱留,便行礼道:‘钱大人,晚辈有礼了!’ “哈哈哈哈,原来是豹公子,请起,请起。” 秦娥就像是望救星一般望着儿子,现在,她的心终于不再急速跳动,她的脑子,也不再乱了。 斛律豹靠着秦娥坐在席上,问:“听管家说,钱大人是来向小妹提亲?” “正是。”钱大人回道。 斛律豹正声道:“钱大人公子--钱琛,小侄早有耳闻,也曾谋面,确是人中龙凤。不过小妹却从未出过闺房,且性子刚正,她没有见到公子其人,就算母亲或者父亲允诺大人这门婚事,怕不会轻易许嫁。” 钱大人见他一脸笑意,知他还有后话,便问道:“那公子有何想法?” 斛律豹一脸老成道:“钱琛公子也未曾见过小妹,为避免冲动。小侄特地带来小妹的一副个人画像,和亲笔书法,钱大人带回去交给公子,若是公子觉得如意,便择个日子来斛律府与小妹一见。至于成不成,就看他们二位的缘分了。” 这一番话,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将问题抛给了当事人,不得不说很高明。秦娥一脸笑意地看着儿子,暗道豹儿就是聪慧懂事,心里顿时满意极了。、 钱大人听他一番话,暗道有理,便起身道:“公子所言有理,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斛律豹起身走近他,从怀中掏出一卷书画交给了他,道:“这是书画,钱大人慢走。” 待他出府,秦娥才舒了口气,拍拍胸脯道:“多亏豹儿机敏,换做娘亲还不知如何应对呢。” “娘亲这是哪里话,娘亲只是关心子女乱了方寸而已。” 二人正在闲聊着的时候,侍女兰儿又急冲冲跑了过来,喊道:“夫人,公子,不好了!巧小姐出事了!” “什么?!”秦娥脸色大变。 斛律豹淡定地问:“什么事,快说。” 兰儿道:“自下午起,巧小姐就闷闷不乐,刚刚听到有人提亲,便紧缩门窗,奴婢前去送饭,怎么叫也不开门。” 秦娥顿时大呼道:“这可如何是好呀!” 斛律豹道:“娘亲不必惊慌,随孩儿前去一看便是。” 四人来到斛律巧院内,只见门窗紧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秦娥感觉脑袋顿时就一黑,险些要倒下去,幸亏被斛律豹搀扶住了。她呼道:“巧儿!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边呼边挣脱儿子的手,往前奔跑,她扶着门便开始喊:“巧儿,你快开门啊!不要吓唬娘亲呀!”见里面没有丝毫反应,秦娥心里开始往谷底沉去,她一下子联想到了很多,难道?莫非?女儿要寻了短见?!她的心神犹如面临悬崖一般,似乎有人轻推一把,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呜呜呜呜......”秦娥吓得抽泣起来,像一只受伤的丹顶鹤。她回头喊道:“豹儿,你说......你说这可怎么办呀!真是造孽呀!” 斛律豹对管家吩咐道:“所以下人一律不得进入此院!”然后飞速来到了门外,他尝试扶起母亲,可是秦娥用力挣扎的同时,还拼命地用身子撞门。 “娘亲。”斛律豹轻轻唤她,连唤了几遍,秦娥都没有理会,只顾着呼喊和撞门。 他大喝一声:“娘亲!” 这一声他用了功法加持,犹如黄钟撞吕,秦娥一下子便被他声音惊了一下,顿时就停住了动作。 斛律豹抚着母亲的双肩,温柔地又喊了一声:“娘亲。” 秦娥扑在他怀里,泣声道:“豹儿,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巧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母亲该怎么办呀!?呜呜呜......” 房内,斛律巧坐在床上犹如坐在油锅里煎熬,她愧疚于此前惹哭了母亲,她又愤怒于母亲给她安排亲事,她很想冲出来告诉她自己没事,可是又想质问母亲为何给自己安排婚事。两个念头在心中翻江倒海般,让她痛苦无比。 斛律豹蹲下身,凑到母亲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秦娥面色一变道:“可是......那样的话。” 斛律豹以不容辩驳的口气严肃地轻声道:“没什么可是的,就按照孩儿说的办吧!” “那好吧,一切都依你。”说着,秦娥又开始抽泣起来。她那刚刚梳好的发髻此时已被汗水浸湿,散乱无比,端庄不在,却又多了几分离乱之美。她那双眼又红又肿,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像是受伤的小鹿。她那白嫩圆润的脸也因哭得太过用力而溢出斑斑绯红,两串泪水如珍珠流过她的脸颊,她鼻子一抽一抽,她的睫毛像是沾露的青草一眨一眨,梨花带雨,娇柔无比,惹人怜爱。。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不要吓唬孩儿!”斛律豹突然在门外喊了一句。 “我,我头好疼!”秦娥摸着头痛呼道。 斛律豹又看道:“娘亲,孩儿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正在这时,吱呀之声,房门竟然打开了,一脸紧张带着泪水的斛律巧出现在门内。她急忙来到母亲的身前,喊道:“娘亲!您怎么了?” 正在她焦急伤心的时刻,斛律豹一把抓住他的双手,道:“就知道你” 秦娥脸色不自然地道:“娘亲没......没事。” “你......你们骗我?”斛律巧惊呼。 斛律豹出人意料地没有暴怒,温柔地道:“不骗你,你怎会出来?兄长知道你的想法,娘亲并未答应婚事,愿意与否,只是你一句话而已。” “你说娘亲的心头肉,娘亲怎么舍得随意决定你的未来呢?一切都依你的想法。”秦娥擦了擦眼泪,道。 “看看你,半天将娘亲惹哭了两次!” 斛律巧之前在亭院里惹哭母亲,就已经觉得大错,现在又误会娘亲,再次惹得母亲的担心的大哭,她中无限感动和愧疚交织在一起。 “娘亲......”斛律巧扑进秦娥的怀里抽泣起来。 斛律豹见二人和好,便现行告退。待安抚完斛律巧之后,秦娥又和她谈了会心事,出来的时候,见管家还在,便问:“王管家,有什么事情吗?” “夫人,这是姚姬夫人给您的回信。”王管家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郑重地交给秦娥。

秦娥接过信,道:“嗯,你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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