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7Clicks 2011-03-11
               【二】除夕

  早上八点二十分。

  厨房里面蒸气瀰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甕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丁雅婷天还没亮就在这里兜兜转转忙得满身是汗,招呼完家人在门口拜完天公后,大家转身又继续睡回笼觉,只有自己继续忙碌张罗年菜。

  丁雅婷走出厨房看了客厅时钟,发现家里仍然静悄无声,心里有气走上二楼卧房,丈夫正抱着女儿睡觉,两人打呼一搭一唱,大小生相和成节奏旋律。本来是温馨的画面,但是丁雅婷现在没有心情感动。

  「蔡秋河,起来了啦!」丁雅婷摇着丈夫的肩膀。

  「唔……要吃饭了吗?」蔡秋河咕哝回应。

  「吃你大头,起来去碧海宫拜拜啦!」丁雅婷不耐烦地吩咐。

  「喔……再给我睡……十分钟啦……」蔡秋河转过身赖床。「我昨天才搭飞机回来耶,累死了啦……」

  「你累我就不累吗?」丁雅婷发火,用尽量不吵醒女儿的音量对丈夫咆哮开飙。「我要在厨房煮饭,没时间隔十分钟叫你起床!你现在就给我起床喔,到时候过了拜拜时辰,爸生气你就不要赖在我头上!」

  「……好啦好啦……」蔡秋河挣扎着起床。

  丁雅婷不理蔡秋河,快步离开卧房。走出卧房,迎面遇见刚从浴室走出来返乡过年的小婶。

  「嗨,算琴,洗好澡啦?」丁雅婷笑着招呼。

  「不好意思啊,雅婷,才回来就佔你的浴室洗澡都没帮到忙!」叶算琴头上缠着毛巾,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弯腰对丁雅婷道歉致意。「昨天公司加班忙太晚了,回家都来不及洗澡就被秋山催着开夜车赶下来,幸好没有耽误到拜天公的时辰啊!」

  「哪里的话,你们上班已经很辛苦了,每年过年还要赶回来拜拜,这已经很有心啦!不像秋河,本来还说过完年才要回来,要不是我三催四请,他根本就没心顾这个家,亏他还一家之主呢!」丁雅婷忍不住发牢骚抱怨。

  「对了,嫂嫂,不然我待会叫秋山起床,跟大伯一起去碧海宫拜拜吧!」叶算琴赶忙表示帮忙。

  「那就麻烦你啦!」丁雅婷也不客气推託。「不是说不用叫我嫂嫂吗,这样好像我很老,我们不是同年吗?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啊!」

  两人寒暄一阵又各自分开忙碌。

  「哼,明明就比我小一岁啊,在那边装什么亲切?前年没叫你嫂嫂,你又在那边碎嘴搬弄是非……只是辈份比我大,摆起架子就这么跩,有这么了不起吗?」叶算琴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回客房心里不住嘀咕。

  「啐,上班就很了不起吗?每次过年回来都拖拖拉拉,嘴巴说得好听要做事又爱帮不帮的,骗我没上过班?加班这种藉口早就用烂了好吗?我又不是你们的老妈子,对你们客气你们就真的晾在那里给我伺候了啊?」丁雅婷边下楼边发牢骚。

  丁雅婷刚嫁进蔡家的时候,婆婆还健在,家里大小起居食衣住行全都是婆婆亲自打理。虽然很想在外面买房子享受两人世界,可是丈夫是家里长子,蔡家祖产丰厚地方上有头有脸,几经争执也没法搬出来住。结婚前本来觉得夫家家境优渥,未来生活也比较有保障,没想到婚后才发现不同的家庭,生活习惯和规矩也烦琐到折腾人半条命和好脾气。

  原本自己在邑京大学拿到硕士学位毕业后,也在数一数二的外商公司上班工作,学历高工作好薪资丰厚,也不是真的贪图蔡家的家产。只怪自己想结婚沖昏了头,蔡秋河说结了婚干脆就不要在外工作奔波劳累,住在家里当贵妇有多好,当时满以为是幸福的承诺,辞职后才发现是自闭生活的重重枷锁。

  公公为人海派,家里总是三教九流往来不息,光陪笑应酬就让丁雅婷快要受不了,遑论久经大鱼大肉的奢华饮食造就了公公糖尿病加痛风缠身,有时身体一不对劲就要对家人破口大骂发泄情绪充当受气包。

  婆婆在时还有个人可以推挡应付,偏偏才刚结婚周年婆婆就重病急逝。家里的支柱倒得太突然,丁雅婷浑浑噩噩扛起家事责任,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公的左脚因蜂窝性组织炎恶化而遭截肢,闹脾气不肯拄着拐杖,推轮椅又诸多抱怨,照顾起来更形吃力辛苦。

  多事之秋时,丁雅婷怀孕了。

  耐不住诸多操劳,终于夥同丈夫和公公沟通妥协请了一个外籍看护来家里帮忙。看护爱咪是暹罗人,但是年纪很轻,可能是血统几经改变,皮肤既不黝黑,五官也不深邃朴拙,反而是个面貌秀丽肌肤白皙的荳蔻少女。

  幸好外表精緻,做起事情倒是俐落快捷,多了一个得力助手帮忙,丁雅婷得以轻松生产带小孩,虽然不完全无事一身轻,但是这时才让丁雅婷稍微觉得有点像是贵妇的生活。

  随着爱咪久住,熟了偶尔也会有些许惰性或是小毛病,但是多半可以忍耐也就不与计较。终于月前丁雅婷发现爱咪手脚不干净,偷了家里不少金饰珠宝,自己的也就算了,连婆婆留下来的祖传珍品也加以染指,这就让丁雅婷忍无可忍。

  丁雅婷不顾一切要将爱咪辞退,还扬言要告到人力资源公司,爱咪哭着说那些都是公公送的不是她偷的,哀求丁雅婷留她一条路走。最令丁雅婷生气的是连公公都帮忙求情,丁雅婷不顾一切还是赶走了爱咪,还狠狠向外务管理局告发,对人力资源公司施压求偿。虽然赢了面子,但是家里气氛降到最低迷,公公的脾气变本加厉地暴躁狂怒,而丁雅婷自己重揽所有家务又分身乏术,女儿疏于照顾也经常任性彆扭哭闹,丈夫出差在外的时间动辄数月,对家事根本就上不了心。

  临时要找新的看护又接应不及,而且丁雅婷的事蹟广传各家人力公司,即使有钱赚也没人想碰这个烫手山芋。适逢农历年节,丁雅婷只有忙到焦头烂额完全没有余力再去另请看护。

  下得楼来继续在厨房里奋战,过了一会蔡秋河同弟弟蔡秋山聚在客厅打理拜拜的三牲水果,丁雅婷帮忙把东西装袋,叶算琴帮忙带着两边的小孩,忙乱一阵备妥行头一行人就出门拜拜去了。丁雅婷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公公的大声叫喊。

  「爱~咪~!」

  丁雅婷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自从公公截肢后行动不便,就把一楼的书房改装成卧房,方便进出免去爬楼不便。「爸,有什么事吗?」虽然爱咪被辞退,但是公公指使丁雅婷时还是故意叫喊成爱咪。

  「我想尿尿。」蔡进旺没好气地命令着。

  丁雅婷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公公的外裤内裤,一手抓着公公的阴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即使已经做了很久,可是每一次要做时丁雅婷都要忍住反胃和噁心,只想赶快交差了事。

  「你想冷死我吗?笨蛋!」蔡进旺毫不客气地骂着。

  丁雅婷皱眉臭脸忍耐着,今天是除夕,别在大过年时跟公公口角争执。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公公尿完。公公的阴茎垂软而包皮佈满皱摺,旁边的阴毛竟然也随着年老而花白。闷在棉被里,下体的骚臭味变得特别浓郁难忍,尿着尿着蔡进旺竟然还放了一串连环屁,暖热的腐臭味扑面包缠,丁雅婷差点就呕吐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帮忙甩甩肉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公公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丁雅婷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蔡进旺又大呼小叫。「爱!咪!」

  简直是故意的嘛!丁雅婷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

  「我想尿尿!」

  「你不是才刚尿过吗?」丁雅婷回话激动高音。

  「没尿干净不行吗?」蔡进旺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丁雅婷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肉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肉棒并没有马上尿出,丁雅婷握着肉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丁雅婷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肉棒越涨越大,丁雅婷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尿出来?

  忽然棉被重压而下,丁雅婷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手里的肉棒挣开,应该说公公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丁雅婷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丁雅婷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物件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

  丁雅婷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蔡进旺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蔡进旺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丁雅婷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丁雅婷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蔡进旺立刻将尿壶口塞进丁雅婷的嘴中,丁雅婷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尿壶咿呜出声不知所措。

  蔡进旺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丁雅婷口咬的尿壶口周围牢牢贴住,丁雅婷张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公公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

  「你要干什么!」丁雅婷鼓动喉咙吼问。

  蔡进旺当然听不懂丁雅婷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干你啦,媳妇儿!」蔡进旺故意将媳妇卷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

  「为什么?」丁雅婷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

  蔡进旺才懒得理会丁雅婷的咿哩呜噜,迳自淫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乳房。这下丁雅婷才确定公公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丁雅婷还是不敢停止地动作着,彷彿寻求一丝奇蹟还是机会。

  丁雅婷灵光一闪,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蔡进旺,蔡进旺气得整个人坐在丁雅婷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丁雅婷这辈子从没被人暴力对待过,最痛的肉体经历也就是生孩子那一遭了,那次生产经验痛得让丁雅婷向丈夫议定再也不生第二胎。蔡进旺想要抱孙子传香火,丁雅婷却怎么都不买帐,为这件事大家也曾经冷战好长一段时间才各自压下不提。

  反正这贱女人也不生了,再说二媳妇生了个儿子,蔡进旺毫不留力捶打丁雅婷,施暴间顺便报复当时的怒气。丁雅婷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那样,蔡进旺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丁雅婷的小腹捶打。

  丁雅婷才刚以为要停歇,下体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筋。蔡进旺更往下探,专挑阴部捶打,丁雅婷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不知道为什么阴部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丁雅婷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

  「不要打了……拜託你……不要打了……」丁雅婷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哭哀嚎求饶。

  蔡进旺也不想一下子就把丁雅婷弄残,笑淫淫地停手。余痛在丁雅婷身体里乱窜,丁雅婷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尿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蔡进旺淫笑威胁,丁雅婷疯狂点头。

  蔡进旺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尿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丁雅婷脸旁。嘴旁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丁雅婷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丁雅婷回过气,蔡进旺才捏住丁雅婷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託我干你,快啊!拜託我用肉棒插进你的淫屄里面啊!」

  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丁雅婷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蔡进旺更用力捏住丁雅婷的脸颊,丁雅婷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丁雅婷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蔡进旺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丁雅婷嘴中。丁雅婷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蔡进旺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丁雅婷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蔡进旺再度把胶带贴上。

  丁雅婷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丁雅婷再怎么泪眼求饶,蔡进旺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蔡进旺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丁雅婷可以勉强呼吸换气。

  「怎样?要不要拜託我啊!」蔡进旺恶狠狠地凶叱。

  丁雅婷只是哭着摇头求蔡进旺放过她,蔡进旺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丁雅婷的腹部和阴部,丁雅婷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像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丁雅婷的意志力。丁雅婷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蔡进旺乞饶。

  「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託我啊!」

  丁雅婷别无选择。「拜託……拜託来干我……用你的肉棒……来插我的淫屄里面……」丁雅婷啜泣着咬壶发音。

  「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蔡进旺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鸡巴老公,要说清楚啊!」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丁雅婷知道蔡进旺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

  「大鸡巴……老公……,拜託……拜託你,用你的肉棒……来干我……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我的……淫屄里面……」丁雅婷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

  「既然你都这样拜託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蔡进旺得意笑着。

  蔡进旺刚才已经吃了一颗壮阳药,好整以暇地将丁雅婷的衣服撩起。由于在厨房工作,所以丁雅婷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蔡进旺却啐了一口觉得丑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丁雅婷的两颗乳房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但是乳头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乳晕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乳肉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蔡进旺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乳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丁雅婷却觉得公公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乳房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蔡进旺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节烈女吗?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

  被这样直言羞辱,丁雅婷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蔡进旺脱下裤子,挺着开始勃起的肉棒,跪坐在丁雅婷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肉棒挤压摩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啊!」蔡进旺恶声命令。

  丁雅婷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龟头泌着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既噁心又恐怖,和丈夫做爱都是关着灯温柔而细腻地男上女下缓慢抽插,哪有近距离仔细看过丈夫的阴茎?眼前的龟头像是奇诡的噁心生物,丁雅婷忍不住干咳作噁。

  蔡进旺却很享受蹂躏丁雅婷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噁心流泪的可怜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想不通儿子为什么小心翼翼把她当成宝那样捧在手心上一副老婆奴的窝囊脸!

  玩够了乳交,蔡进旺侧身伸手住丁雅婷的阴部使劲抓捏,阴部还残存着刚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蔡进旺把丁雅婷的绵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内裤,蔡进旺伸出手指找出两片阴唇夹着的肉缝,隔着内裤在肉缝间按挤刮压。丁雅婷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丁雅婷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蔡进旺发现丁雅婷的内裤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应,得意地把内裤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阴毛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软好像婴孩的头发,阴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漾着黏腻的晶莹淫水。拨开肉缝,顶端的阴蒂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蔡进旺这辈子风流无间,狎玩女人和贪尝美食同样不遑多让,原本以为爱咪是自己人生尽头最后的绝妙滋味了,谁知道走了爱咪,自家的媳妇才是真正的瑰宝!肉棒随着情绪更加暴涨,丁雅婷不敢相信自己每天伺候痾尿的那个垂老阴茎可以雄挺昂立到这样的程度,心里甚至闪过比自己丈夫还巨大的猜疑。

  不待猜疑,蔡进旺已经迫不及待抓着肉棒插进丁雅婷的蜜穴。蔡进旺很用力,但是肉棒并没有随之深入,蔡进旺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肉棒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蔡进旺不惊反喜,没想到生过孩子的媳妇阴道竟然还像未开发的处女那样紧绷有弹性!

  这激起了蔡进旺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插猛干,肉棒被紧缩却滑腻的肉壁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的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蔡进旺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花心,这一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丁雅婷失守叫出声来。

  蔡进旺不给丁雅婷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狂插猛干,丁雅婷止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强奸而是贪享性爱的野兽。

  吃了壮阳药的蔡进旺威震雄风,体内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丁雅婷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肥胖的身躯倾力随着肉棒压下。被折起双腿的丁雅婷身体才刚绷紧,然后肉棒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碎。

  丁雅婷被这样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爆炸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交叠一直袭来,丁雅婷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丁雅婷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蔡进旺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丁雅婷却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蔡进旺愣了一下,却发现蜜穴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蔡进旺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精液全数射出。丁雅婷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些液体,蔡进旺还没拔出肉棒,潮吹的淫水和射精的白浆就从旁泌涌泄流。

  等蔡进旺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肉棒拔出时,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经变得狼藉而张大洞孔,阴唇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体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滚滚流出蜜穴。

  丁雅婷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蔡进旺趴跪在丁雅婷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尤其丁雅婷的下体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黏液随着蔡进旺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体液的羶腥骚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丁雅婷吵醒,丁雅婷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

  「发什么呆啊!」蔡进旺甩了丁雅婷一巴掌。

  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丁雅婷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酷。「爸,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

  可惜一点都没用,在蔡进旺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着哽咽呢!蔡进旺坐到丁雅婷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丁雅婷面前,丁雅婷只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尿壶,只是丁雅婷怎样都笑不出来。

  「我说……放开我啦!」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髒了,丁雅婷没有理由再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

  「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蔡进旺不满丁雅婷之前还怕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丁雅婷屡受粗鲁的非礼,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样瞪着蔡进旺。蔡进旺突然一拳搥下丁雅婷的阴户,体液竟然唧地一声吹箭般射出,蔡进旺忍不住笑开来;丁雅婷不知道蔡进旺在笑什么,这次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丁雅婷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饶。

  蔡进旺知道丁雅婷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态,如果再饱以老拳也许可以暂时逼她示弱,不过只要解开手铐,想必丁雅婷以后再也不会接近蔡进旺分毫。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块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柜,蔡进旺拉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袋子。丁雅婷不知到公公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总之铁了心趁意志力还坚强之际,不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谁先认输放弃。

  蔡进旺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皮质内裤,上面缀着金属扣环。接着又拿出几之长短粗细不一的棒状物,丁雅婷虽然没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单看阴茎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哪,你看,这些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

  丁雅婷瞪着那个奇怪而丑陋的皮质内裤和各种按摩棒,轻呸了一声。「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所以我说你真的误会爱咪了,这些都是我拿钱叫爱咪帮我买的。」

  「那她偷妈的项炼首饰你要怎么讲?」

  「她要就送她啊!人都死了,东西留着没有人用难道要以后跟着我陪葬吗?」

  丁雅婷对公公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无可奈何,蔡进旺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后,随即认真端详起来。

  「这个呢,叫做肛门棒,简单说呢就是用来塞肛门的。」蔡进旺拿起一只细长软棒介绍起来。「本来是要请你试试看的,不过你她妈的也不知道在屌什么鸡巴毛,所以这个我就不爽用了。」

  肛门棒?丁雅婷有点错愕傻眼,用来大便的肛门这么肮髒,真的会有人要拿来塞进什么东西或是性交吗?原本听着介绍时看到那只细长软棒心里有些忐忑,再听到不用时,又偷偷松了口气。

  「我决定改用这个!」蔡进旺拿起一只长度适中,但是非常粗肥的阴茎造型按摩棒,茎身上面还有仿青筋状的凸起螺旋摺皱花纹。

  这个光塞进阴道里说不定都会被撑爆,怎么可能塞进肛门?丁雅婷才刚鼓起的勇气又被这个人间凶器吓得胆破心惊。蔡进旺马上就用行动来实验丁雅婷的想法,握着按摩棒用力插进她的蜜穴。丁雅婷只觉得阴道被死命地撑开,除了小孩,这是她的阴道遇见第二庞大的访客。

  幸好阴道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蔡进旺左右来回搅动,丁雅婷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被这样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阴茎还更令人受辱,但是丁雅婷只能侥倖这个怪物是插进阴道而不是肛门。

  蔡进旺没有想要让丁雅婷获得快感还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黏液,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丁雅婷的双腿,让肛门口也朝上露面。丁雅婷的肛门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摺均匀展开小巧而精緻。蔡进旺将湿黏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插入。

  「呀啊!」丁雅婷痛声嘶吼。

  把小孩子从阴道生出来已经让丁雅婷很不可思议了,那份痛苦也一直让她不愿重蹈覆辙,但是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肛门钻进来,更让丁雅婷体验到更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肛门刮得很不舒服,毕竟只要忍耐一下痾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丁雅婷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肛门口外到内的括约肌被撑爆撕裂开来。

  阴道再深也有极限,可是肛门没有。

  丁雅婷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蔡进旺将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直肠,把肠壁刺激地不断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蔡进旺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丁雅婷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西哩!」丁雅婷瞇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佈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丁雅婷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进丁雅婷的蜜穴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肉壁,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丁雅婷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蔡进旺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内裤在丁雅婷面前展示。才凑近鼻前,丁雅婷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

  「哇,公公替媳妇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羨慕到死吧!」蔡进旺得意地调笑,丁雅婷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蔡进旺扶起丁雅婷的屁股,将内裤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户,只剩阴毛外露。

  蔡进旺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丁雅婷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摺皱。最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蔡进旺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

  「媳妇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丁雅婷偏过头不想回话。

  「我在问你话啊!」蔡进旺恶狠狠地捏住丁雅婷的脸颊。

  丁雅婷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蔡进旺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

  丁雅婷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公公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蔡进旺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丁雅婷的乳头一把,丁雅婷痛叫一声,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丁雅婷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噁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丁雅婷穿着衣裤时,蔡进旺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丁雅婷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丁雅婷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像的还多很多。

  「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蔡进旺自顾自地坐上轮椅,悠哉地推着轮圈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

  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丁雅婷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只是心系家事,瞥见时钟已近中午,还是要赶快张罗午餐,不然待会一行人拜完回来就开天窗了。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阴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丁雅婷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门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丁雅婷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路边的野狗蹲着大便还算自在,虽然有时候被人驱赶那夹着大便逃走的模样狼狈低级到引人发噱,可是现在的自己比野狗都还不如。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

  禽兽不如。

  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电话响起,丁雅婷走到客厅放下手上东西接听电话。

  「喂,老婆啊!」蔡秋河的声音传来。

  「嗯。」虽然婚后丈夫经常出差聚少离多而常有怨怼,但是丁雅婷现在却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拜完了?」

  「对啊!刚才打电话怎么没人接?」

  「喔……我在厨房忙,没有听到……」丁雅婷支吾回答,在旁边看电视的蔡进旺听见嗤地一声,似笑非笑,弄得丁雅婷很不痛快。

  「我跟你说喔,秋山说想带小孩子去旗济坐渡轮,那我们就顺便在外面吃午餐好了,你跟爸先吃午餐不用等我们啰!」

  「啊?喔,好……」丁雅婷才刚觉得抓到海上浮木,电话那头又匆匆挂上,心里的小小寄託被打散一地,不喜反恨。

  挂上电话,却见蔡进旺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

  丁雅婷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公公翻乱,哪来这条内裤?

  「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屄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淫荡我又这么风流……」蔡进旺猥亵地调笑着。

  丁雅婷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髒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算琴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淫不淫荡自不自慰?」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蔡进旺微微错愕,然后低声淫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一行人玩到下午才回来,蔡进旺一团和气在客厅陪两个小孩子嘻闹游玩,蔡秋河蔡秋山两兄弟坐在旁边闲聊,叶算琴走上二楼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嫂嫂抢先一步。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别人拿去洗已经很尴尬了,且不说那个眼高于顶的嫂嫂会不会又有意无意拿来说嘴,那条内裤是昨天回家来不及洗澡赶忙先穿上的,开车一路长程闷着,前后庭的残余精液还是不时流出渗湿,要是被她发现岂不是无地自容?这种说不出口的隐私比做亏心事被人抓住把柄更难熬,想来以后在嫂嫂面前都只能相形见绌了。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丁雅婷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丁雅婷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丁雅婷只是交待叶算琴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丁雅婷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丁雅婷不知道该怎样痾尿,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漏的感觉让丁雅婷很卑贱。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下体。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操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前面会有谁用过?爱咪?还是不只?越想就越噁心,丁雅婷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公公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丁雅婷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谁能救我?丁雅婷抱着头快要发疯。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好在年夜饭上不失面子。正在衣柜挑选衣服时,蔡秋河推门进来。

  「欸,老婆,爸说做旗袍的赵叔叔把妈收藏的几件旗袍改良款式,可以给你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穿。」蔡秋河兴沖沖地捧着旗袍走过来。

  「旗袍?穿旗袍不会很奇怪吗?」丁雅婷一听是公公的主意,出于本能地想要拒绝。

  「不会啦,以前妈陪爸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也是穿旗袍啊!而且刚才在楼下我们看了几件,都改得不错啊,连算琴也说要穿咧!」蔡秋河把几件旗袍摊在床上给丁雅婷选。

  连叶算琴都说要穿,这就堵得丁雅婷没有下台的余地了。丁雅婷心不在焉地看着旗袍,不知道该选哪一件。

  「对了,刚才出去的时候顺便帮小朋友买了新衣服,是棉袄外套,跟你们的旗袍风格很搭啊!」蔡秋河继续兴奋地唠叨,看丁雅婷拿不定主意,迳自帮她选了一件大红色的款式,上面还用金线绣了牡丹花和凤凰。「这件很好啊,过年就是要穿得喜气洋洋。」

  「喔。」丁雅婷接过旗袍,顿了一顿,发现蔡秋河还坐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她看。「我要换衣服了啦!」

  「我知道啊!」

  「你走开啦!」

  「欸,我是你老公耶,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换衣服!」蔡秋河嘻皮笑脸地走过来,抱住丁雅婷手忍不住搓揉着乳房,另一只手抱在腰上轻轻往下移动。

  本来只是夫妻间很平常的亲密调情,但是丁雅婷想到贞操带要是被丈夫摸到该怎么办?立刻触电般推开蔡秋河。蔡秋河热脸贴冷板凳,心里生气却又不想在大过年时跟老婆吵架,哼了一声满脸不快地离开房间

  丁雅婷也生气,气丈夫结婚后总是不在家,气他每次出差回国就要做爱好像自己只是宣泄性欲的工具,更气他不在家的时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蔡家的规矩和习惯无从反抗只能咬牙吞忍,气他回来时每次听到抱怨就不耐烦或是装作没事。

  最气需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

  来不及洗澡,丁雅婷直接换上旗袍。胸口镂空露出乳沟上缘,幸好遮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乳房紧绷圆浑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腰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操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婚前可以接受这种尺度,婚后甚至当妈了就觉得这样露肉很不自在。

  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真操带二遮大腿,这才让丁雅婷稍稍从容些。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

  一出门口就看见叶算琴从客房出来,一头大卷卷发梳地黑亮,身上穿的是桃红色绣水仙花和喜鹊花纹的旗袍。这件做了洋式衣领,胸前是心型镂空没有遮薄纱,削肩却不加外套,只围了条穗花鬚毛线织巾在手臂上,裙子遮到大腿没有开衩却将腰臀包得更紧,阴阜肉丘鼓胀隐约可见。搞什么?需要选这么风骚的款式吗?这么喜欢卖弄干嘛不去酒店上班算了?

  「嘿,嫂嫂,你穿旗袍看起来好贵气喔!」叶算琴先开口打招呼。

  哼,是酸我老气吗?「哪里的话,算琴你穿这件看起来身材超好的耶!别人看到一定不知道你生过小孩了呢!」丁雅婷堆起笑容回应。

  就是说我生完小孩很胖就对了,哼。「哎喔,嫂嫂你爱说笑,我可是憋紧气缩着肚子才硬塞进这件旗袍的耶!」

  想也知道。「算琴你才爱开玩笑,来,赶快下去吃年夜饭了吧!」

  两人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相偕下楼。时近傍晚天色已暗,丁雅婷忙了整天的厨活终于可以端菜上桌开动,一家人围着圆桌共享年夜饭,外边街道已经可以不时听见炮竹嘻闹声响,时代变迁然而除夕仍是年味最浓厚的日子,围桌吃饭更显闹热。

  大人们摆瓶劝酒,小孩子则开心地无限量畅饮果汁,杯觥交错气氛热络,两个妈妈平时不沾酒今天也不免俗要共襄盛举,只有蔡进旺因病不宜喝酒而以茶替代。饭吃久了,小孩子不耐烦下桌在客厅看电视嘻嘻哈哈,再过了一会却跑回来说睏了想睡。

  「大概是下午玩太疯,现在累垮了吧!」蔡秋河笑着站起身来。「爸,你房间的棉被借一下,我给小朋友在客厅沙发睡一下。」

  「没关系,棉被不够柜子里还有,不要害小孩子感冒了。」蔡进旺呵呵笑着。

  蔡秋河拿了棉被走到客厅替小朋友盖上,回到餐桌一脸狐疑。「爸,你房间的床怎么没有床单,而且房间里面好像臭臭的。」

  丁雅婷闻言抖了一下,筷子拿不稳轻敲碗缘。

  「喔,就中午那时我想尿尿,可是雅婷在厨房忙我又不好意思叫她,很急我来不及拿尿壶,不小心就尿在床上了。」蔡进旺无所谓地说着。

  蔡秋河皱眉瞪了丁雅婷一眼。「雅婷,你怎么这样照顾爸啊!」

  丁雅婷有苦难言,无从解释起,一腔怒气含着委屈无从发泄,眼眶却滚着泪珠了。「我……我有拿新的床单,只是一忙就忘记换上去了。」

  「对啊,雅婷很忙,换床单只是小事啦!」蔡进旺装好心帮忙圆场。

  「那时要把爱咪赶走的人也是你,也没先找好新的看护就冒冒失失把人家踢出门,说这段期间要负责照顾爸的人也是你,现在又说忙,哪天爸要是出事了你又说忙不在旁边,那你要我们怎么办?你怎么让我们放心在外面工作?」蔡秋河原本不想大动肝火,但是之前莫名被老婆发脾气赶出房间,一股闷气藉着现在的话题让他忍不住厉声重话责备丁雅婷。

  丁雅婷无从辩解,头一低眼泪就掉下来。

  「欸,好啦好啦,没事啦,等过完年我们赶快再去找新的看护,这样嫂嫂才不会太操劳,爸爸也可以放心被照顾啊!现在只是过渡期嘛!」气氛忽然太紧绷,蔡秋山赶忙跟着打圆场。

  「对呀,请得到看护贵一点也没关系啦,我们会帮忙出钱啊!」叶算琴也跟着搭话。

  呸,你们不住在家里,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啊!丁雅婷低头恨恨地想。

  「总之找到新的看护之前,你少在那边装忙当藉口,你再对爸爱理不理我们就走着瞧!」蔡秋河一向对丁雅婷温柔相让,这下话说得重,把台面下的抱怨也被翻出来鞭笞,丁雅婷连丈夫都无从依靠,心里更是惊恨交织。

  「啊,对了,爸你今年有赞助游民的聚餐吗?」蔡秋山干脆转移话题免得大哥一直卡在那里钻牛角尖。

  「有啊,我还连续赞助三天,从除夕到初二。」蔡进旺笑着回答。

  「这么多天喔?」

  「游民人太多了,也要分好几批才有办法全部都吃到一次啊!」蔡进旺跟着解释。「就当做善事也好,过年嘛!」

  「前几年爸还有上过电视喔,记者来採访过,新闻有播出来报导。」蔡秋山笑着跟叶算琴炫耀。

  「真的吗,爸一定很上镜头吧!」叶算琴谄媚地奉承着。

  「老头子了啦!」蔡进旺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小孩子都睡了,我可以……抽一下吗?」

  「哈,爸一定忍很久了吧?」蔡秋山笑着,叫叶算琴拿一个空碗递给公公当作烟灰缸用。「酒不能喝,家里有小孩烟也不能抽,难得熬到过年当然要解禁几天啊!」

  话题顺利被带开,大家又开始劝酒饮杯,蔡秋河和丁雅婷各自冷战互不搭话,其他人也识相不去挑拨,净挑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蔡进旺瞇着眼睛享受难得的吞云吐雾时刻。

  酒喝多了,丁雅婷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伸筷夹一片鸡肉垫胃。才夹起来,忽然阴道里一阵骚动,全身酥麻一震,握筷一松鸡肉就掉下桌。

  「……怎么了?」蔡秋河觉得方才话说太重,心里略有愧疚,转过头来温言关心。

  丁雅婷无暇顾及蔡秋河的心思,只觉得下体不断震动,阴道里那颗跳蛋忽然很不安分地开始活动。麻痒从下体源头不断扩大开来,快感由细微慢慢累积变成千军万马在体内奔腾。「好像……酒喝多了……有点……醉了吧?」丁雅婷只能颤抖着声音回答。

  「这块不要吃了,我帮你夹过。」蔡秋山从盘里夹另一块鸡肉给丁雅婷,试着缓和两人气氛。

  蔡进旺又劝酒吆喝干杯炒热气氛,叶算琴扮好人代丁雅婷喝酒。丁雅婷嘴里咬着鸡肉,其实全身正在忍耐着跳蛋的刺激。人会累,机器不会。跳蛋像是一百个过动儿在丁雅婷的蜜穴里面发泄无穷精力,蜜穴里的淫水被激得汹涌泌出,很快蜜穴的空间就不够容纳,奔流挤着从贞操带的皮带边缘不断渗出。

  抬头望见公公不怀好意的笑脸吐着烟,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无法离座,全身开始沁着热汗,肌肤好像泡温泉那样赤烫。

  「你还好吧?」蔡秋河发现丁雅婷脸很红还冒着汗而关心地问,自己也觉得吃着吃着就热了起来。

  「嗯?」丁雅婷意识开始有点朦胧,丈夫的声音在快感交叠中变得很遥远听不清楚,随意应了一声,却是黏到骨子里的软音呻吟,蔡秋山和叶算琴听见有些尴尬地顾左右而言他,但不由得脸红心跳,莫名地浑身发热起来。

  轮到蔡秋山敬酒,蔡进旺浅啜一口茶,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把跳蛋遥控的强度调到最大。桌子对面的丁雅婷身体一震,眼神迷濛表情更是恍惚,只是皱着眉对跳蛋的刺激做无谓的抵抗,那种明明快要不行却又假装镇定的模样让蔡进旺觉得非常好笑。

  蔡进旺悄悄推轮椅让身体紧贴桌子,抬起还完好的右脚笔直往前伸,脚趾摸索撩起丁雅婷的裙子探进大腿夹合缝内。丁雅婷大腿间突然有异物侵入,吓得并拢双腿,却将蔡进旺的脚顺势往内夹挤,蔡进旺脚板用力按下,恰好压在贞操带的裤档上面。

  丁雅婷的阴阜被猛然一压,连带挤得阴道肉壁抖动,跳蛋更被刺激地疯狂滚动,激震着将表面的凸起物到处乱刺。这刺激简直比肉棒贯入还无所适从,而且在跳蛋最大的强度震荡下,丁雅婷高潮猛然来袭,脑袋像是被棍棒敲击轰地一声一瞬间什么都变成空白了,张口媚叫一声软倒靠在蔡秋河身旁。

  蔡秋河全身发热意识朦胧有些呆了,冷不防被丁雅婷撞上,强自振作清醒抱住丁雅婷,拍着她的背。「雅婷,雅婷?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

  丁雅婷感觉到拍击,明明还被高潮震荡,心里残存一点意识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勉强坐正,两手按住桌缘稳定坐势。「我……还好……可能…真的喝醉了,呵呵……」眼前的影像扭曲摇晃,意识怎么也凝聚不起来。

  蔡进旺悠哉地抽着烟,脚下却像鸭子划水般忙碌。

  蔡秋山听见嫂子的媚叫,却见她满脸通红眼神牵丝,不知怎么地心猿意马起来,脑袋的意识好像开始在融化。侧过头却看见妻子叶算琴也是满脸通红眼媚嘴笑地望着自己,伸手捏了叶算琴的大腿一把,叶算琴吃痛低声哀叫,又气又笑地打了蔡秋山手臂一拳,明明对准了却擦衣而过挥空。

  以蔡秋河的经验,应酬间喝醉最快的清醒方式就是尿尿将酒精排出,于是他摇晃站起身走到餐厅旁的厕所,脚步一踉跄却软倒坐在厕所门口,头撞到门板,虽然不是重击,却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蔡秋山看见哈哈大笑。「哥,你才喝醉了吧?」蔡秋山的经验却是只要开始有了醉意,其实就已经醉了,只是神经感应变得迟缓而不自觉。蔡秋山站起身要走过去扶蔡秋河,眼前视线却剧烈摇晃,脚步歪斜步行难成直线,还没走到蔡秋河身旁就跪倒,然后趴下睡着。

  应该要很紧张,可是叶算琴却莫名地觉得好笑,正要站起身去看丈夫怎么回事,却被蔡进旺叫住。「别理他们,来,我以茶代酒敬两位媳妇儿!」

  叶算琴虽觉奇怪却不好推辞,笑着举杯干掉酒,再倒满一杯代丁雅婷喝干。连续两杯酒下肚,体内累积的酒精开始发挥,全身热呼呼暖洋洋,即使穿着削肩的旗袍裸露双臂,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

  蔡进旺将烟屁股往碗里戳熄,点了一支新的烟,继续吆喝着劝酒,于是叶算琴只好倒酒举杯。同时蔡进旺的脚趾却不断摩娑着丁雅婷下体被浸湿的丝袜,趾缝一挤就会有黏液渗出。叶算琴没有发现丁雅婷虽然两手抓着桌子,整个人却左右摇晃,醉态毕露。然而丁雅婷不断与快感交击,怕在餐桌上逢第二次高潮,整个人绷紧肌肉。虽然想把蔡进旺的脚赶出,但是怕一松开腿意志力就会松懈溃散,只好夹紧他的脚任其狎玩凌辱。

  丁雅婷只觉得屁股下的旗袍布料都已经湿透,蔡进旺终于决定这时给她最后一击,伸手在口袋里按下另外一个遥控按钮。丁雅婷肛门里的按摩棒忽然高速震动,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惊吓分心而完全溃散,意若癫狂地推开面前的碗盘趴在桌上,两脚却紧紧勾住椅脚,无法遏抑地摆荡着腰臀失神大声吟叫,想靠动作将双重快感宣泄出来,但是越摆动两边的震动就越激烈,简直就是两人夹住丁雅婷前后疯狂抽插那样暴猛激情。

  叶算琴吃惊地望着丁雅婷癫狂的举动和浪叫,却更吃惊丁雅婷变成两个人,然后三个人,越变越多。蔡进旺抽出丁雅婷腿夹的脚,搓揉着湿黏的脚趾,慢慢转向往叶算琴移去。叶算琴的旗袍裙摆较短仅覆盖到大腿,一坐下来若非并拢双腿就会春光外泄,不过用餐时下半身藏在桌下,也就不是那么注意这个细节了。

  蔡进旺的右方就坐着叶算琴,举起右脚摸去正是方便,一往前探就碰到叶算琴的小腿骨,叶算琴还怔怔地看着许多丁雅婷的叠影狂态而不自觉。脚趾顽皮地一路往上挪移,没有穿丝袜的腿部肌肤摸起来光滑而富肉感,畅通无阻寻路找进大腿夹缝,叶算琴才忽然觉得脚上有点冷腻的触感。

  正要好奇地低头时,蔡进旺猛然往内踩下,脚底板满是内裤包覆的丰腴肉丘弹性,这感觉实在绝妙,蔡进旺还没吃药肉棒就开始硬了起来。叶算琴突然被异物侵犯下体,即使反应已经开始迷眩迟缓,却还是本能地顺着异物的出力点抬头左望。

  「爸?」叶算琴不可思议地发问,全身却烧了起来,整个人软倒在桌上连碗盘都来不及推开就迎面趴下。

  蔡进旺肆无忌惮地用脚趾搓揉挤按肥美的肉丘,寻到肉缝处还得意地不断来回抠刮,指间的湿滑黏腻也不知道是丁雅婷残留还是叶算琴新泌出来的。这样亵玩当然不过瘾,蔡进旺将烟搁在碗缘,推着轮椅到叶算琴身旁,拦腰使劲将叶算琴抱到轮椅上。

  叶算琴整个人软躺在蔡进旺身上,意识模糊却还没睡死,神经过度地亢奋而不断呻吟。蔡进旺勃起的肉棒陷在叶算琴的屁股沟内,一手搓揉丰满涨圆的乳房,一手抓捏肥美隆起的肉丘,转头将叶算琴脸上沾到的汤汤水水舔净。清到最后舌头在耳朵里搅挑吸吮,叶算琴全身酥麻无力,呻吟由喘叫转而甜腻娇媚。

  隔着衣服玩奶不够过瘾,蔡进旺手勾过肩膀往胸口镂空处钻进去,手指挑开胸罩往乳肉抓陷,其中两指间正好夹住乳头,于是转而捏住乳头搓旋,乳头一下就站起,继而转攻另外一边。

  同时低头望下,肉丘隆起的旗袍布料已经染湿一片,蔡进旺一面淫笑一面将裙摆拉起卷到腿根臀下,眼前赫然是华丽的酒红色低腰三角内裤佈满暗金色的刺绣花纹,裤口还有蕾丝花边,性感非常。不用说手一摸就是濡湿淋漓,翻开裤档肥厚的阴唇张吐开来透气,黏液晶亮浓稠到动辄牵丝。

  蔡进旺已经忍不住微微扭腰在叶算琴股沟里磨顶,感觉龟头已经开始湿腻,心脏狂跳兴奋异常,一股想要征服侵略的兽性再被燃起。沿着心型镂空处双手用力扯裂,再将肩膀布料往两边拉下,叶算琴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只剩胸罩遮掩;胸罩后面的扣环就在蔡进旺胸前,不需暴力拉扯直接轻松解开就顺利脱掉,双手从叶算琴的腋下穿过握住双乳捏揉,指间夹紧翘立的乳头使之更充血激凸,连乳尖上面的细微颗粒都被逼出。

  接着要脱内裤就比较费工夫,幸好看见桌上的炭烤肋排旁边就放着一把牛排刀,连忙拿来将内裤割开,没有隔阂肉棒被臀肉直接夹住,蔡进旺更是刺激充血。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可以将叶算琴转过身来,用手将她的双脚从轮椅两边的扶手下方空隙穿过。

  叶算琴变成正面坐在蔡进旺大腿上面,整个人摇摇欲坠乳房晃动,除了围在腰际的旗袍之外,赤裸的身体全身泛着红晕湿汗淋淋。蔡进旺从椅背后的带子里捞出手铐,先将叶算琴的一手铐住扶手,然后把手铐铁炼绕过叶算琴的背后,再将另外一边铐上,这样叶算琴往后仰倒也不怕她摔下轮椅。

  固定轮椅后,蔡进旺解开裤头拉开拉炼将裤子褪下,肉棒立刻弹跳出来。抱住叶算琴的屁股往身上挪近,蜜穴开口就正对肉棒,淫水氾滥毫不费力就将肉棒吞入,摆腰扭臀加上手摇叶算琴的屁股,肉棒顺利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开始抽插后,叶算琴浪荡地跟着呻吟娇啼,飘然好像淫妇採春苟合。

  虽然湿润好插,但是蔡进旺却明显觉得肉壁有点松弛,可惜叶算琴风骚媚骨干起来却少了点劲头,试着挤压臀肉却无法让肉壁夹紧。干了好一会,蔡进旺将肉棒拔出,抬高叶算琴的屁股,却见股沟菊洞也是圆孔大开,不知是本来如此还是儿子也嗜走后庭?

  无奈还是将肉棒捅进菊洞,终究里头比蜜穴紧些,将就也抽插起来。一面挺干,一面玩弄摇晃的乳房,加上叶算琴疯了般地媚叫淫喘,蔡进旺还是忍不住随之挺腰顶上,干到肉棒根部传来麻意,知道快要射精,恶戏地抽出肉棒,再插入蜜穴里,深深顶到花心,一哆嗦将精液射出。

  叶算琴虽然意乱情迷,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累积的快感,被灼热的精液喷洒,也跟着进入高潮,整个人后仰抽搐不停,将蔡进旺的肉棒排出体外。肌肤濡湿的汗水加上大开的穴口流出的白液,让后仰的叶算琴一屁股滑前压坐在蔡进旺的腰腹上,饱满的肉丘咧着湿漉黏丝的丰唇蜜穴开口,一条隐隐约约的缝线疤痕沿着泌穴连到鼓胀外翻的菊洞肉折。

  啧,一样生过小孩,二媳妇就是比大媳妇松垮多了,碗边的烟烧到滤嘴,烟灰撑不住整支跌进碗里,好似蔡进旺满怀期待却不尽如意的心情。看叶算琴还呻吟着自爽,蔡进旺心里颇不是滋味,抓起碗里的烟屁股就戳进她张着口的菊洞里。余热让叶算琴的身体吃痛本能地抖了一下,但是陷入高潮迷乱丝毫没有反应,蔡进旺恶狠狠地将烟屁股全部塞进肛门没入。

  将叶算琴上身拉回抱着,蔡进旺松开轮椅推到丁雅婷身旁,丁雅婷已经瘫痪趴在桌上,只剩腰臀仍然不自觉地扭动,瞇眼迷濛张嘴流着口水。蔡进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发髻扯散,丁雅婷整个头被拉扯抬起,蔡进旺用力来回掌掴。「装什么死?把我推进房间!」

  丁雅婷从昏眩中略微清醒过来,脸颊火辣刺痛。站起身却又颤抖几乎无法行动,脚步蹒跚勉力将载着两个人的轮椅慢慢推进书房。一入房内还没等蔡进旺开口命令什么,丁雅婷就卧在床上,两手抓住胯下全身卷曲像是自慰般快速抽动,脸上泪涕俱下发髻歪斜散乱,狼狈而低贱。

  蔡进旺解开叶算琴的手铐,将她也推到床上,然后才自己站起来弯腰从床底拿出尿壶,里面有下午储存没倒掉的尿液,整壶洒在丁雅婷的脸上。冰冷而臊臭的液体淋下,丁雅婷被尿里的阿摩尼亚强烈刺激,总算回过神来神智清醒大半。

  「来,喝杯水。」蔡进旺端一杯水过来。

  丁雅婷的确强烈地口干舌燥,接过水一口仰尽。脑海里渐渐浮起围桌吃饭时的各段记忆,一切都诡谲而难以想通。「为什么……大家都醉倒了?」

  「哈哈,我来告诉你。」蔡进旺很是得意。「我有拜把的搞酒店事业,生意好到连锁加盟都有,要弄到强奸药,实在有点太小儿科了。那开药房的朋友也一箩筐,只要说晚上睡不好,把大象弄昏的安眠药我都拿得到。今天开的酒桌上所有的菜和汤和果汁全部都被我掺了这两种药,这样还不放倒你们?」

  话说得太长,被药侵蚀神智的丁雅婷其实听得一知半解模模糊糊,甚至有些回忆着的片段都开始怀疑真伪与否。蔡进旺一反常态温柔地坐在丁雅婷身旁慢慢搓揉按摩她的肚子,即使不再昏眩,胯下前后的激震依旧卖力运动,无力理会蔡进旺的动作。

  不知道按摩多久,外面街道开始频繁出现炮竹声响。「喔,好像快要跨年夜啦!」蔡进旺自言自语,拿出一颗壮阳药吞下。

  丁雅婷肚子异样鼓动,感觉肠胃好像打结却又蠕动不停,于是开始绞痛。绞痛持续不断,丁雅婷疼得全身冒汗,继而皮肤佈满鸡皮疙瘩,肠道用力收缩,强烈的便意袭卷而来,丁雅婷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

  掩耳盗铃地骗自己只要忍忍就会过去,可是便意只有越来越激烈,从开始决定忍耐时也许还有力气走到厕所才拉出来,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忍耐的每一秒都让丁雅婷觉得漫长无比。

  丁雅婷受不了决定低头求饶。「拜託……让我……去大便……」说出大便两个字就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哀求拜託更觉耻辱,可是已经没有别办法了。

  「没关系啊,就大在这里吧!」蔡进旺轻松地说。

  这什么答案?不论丁雅婷怎么拜託,蔡进旺都不为所动。丁雅婷忍耐的极限终于垮掉,自暴自弃决定就这样拉出大便。但是一用力才发现一个活生生的恶梦现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丁雅婷怎么也大不出来,全都被撑爆的按摩棒和紧贴的贞操带挡下塞住。

  明明可以大却无法大出来,一团排泄物阻塞在肠道最末端却出不去,丁雅婷快被这激痛逼疯。「拜託…拜託……帮我解开来,求求你……」

  「啊,不会解开来以后又摆那什么臭脸或是跟我作对吧?」

  「不……不会……」

  「你发誓?」蔡进旺是不信发誓这种东西的,说出来都觉得好笑。

  「我……发誓……」丁雅婷已经全身痉挛扭曲到溃不成声了。

  蔡进旺捉弄够丁雅婷,转身沿着旗袍裙子开衩处用力撕开,布帛撕裂的清脆声响很能满足蔡进旺君临天下的控制欲,撕完后顺利把旗袍扯掉,丁雅婷肉身再度裸露在蔡进旺眼前。不过这次丁雅婷穿了大红色的成套内衣裤,俱是绣工精緻布料绝佳的款式,只是蔡进旺已经无意慢慢剥开待宰的羔羊。

  快手快脚脱掉胸罩,扯破丝袜裤头把被撑得鼓胀的内裤也脱掉,掏出钥匙把贞操带锁头解开,用力挑出陷在股沟里的皮带,肛门周围有着干掉的血迹,想必是将按摩棒插入时撕裂肌肉造成的。血迹被股沟挤夹染渍成对称的图案,扳开屁股看起来像是盛开的朱槿花。握住按摩棒的拉绳,蔡进旺一口气从菊洞里外拔,先是一连串腐臭的屁,紧接着稀便夹水用力喷射而出。

  同一时间,外面炮竹齐炸狂响,成串的鞭炮也此起彼落轰炸听觉。大年夜在这一个时刻跨越过去,而丁雅婷的屁股也跟着发射屎水烟花普天同庆。蔡进旺给丁雅婷喝的水放了泻药,药效强到连便秘的宿便也排得干干净净,等到什么都排不出来时,肛门还不停地外翻夹水喷气。

  伺候公公大小便以为体验够了人生排泄的隐私揭开来只能是这么狼狈而身不由己,现在自己好手好脚却要表演夸张的喷屎烟火秀作为娱乐,丁雅婷心想也许妓女都比自己有尊严多了,只是不懂为什么好好的人生会突然转弯掉进这样的地狱里面?每天都会有人死有人遭遇不幸有人倒楣,有什么道理站在人生优越范围圈的分子之一会沾染到那些狗屁倒灶的低能机率?

  丁雅婷趴跪着握紧双拳充满忿恨,蔡进旺却不畏肮髒跪在她身后,两手扶住丁雅婷的屁股,挺着勃起的肉棒插进菊洞。丁雅婷自怨自艾之际屁股突然被肉棒钻入,崩溃而放弃地垂下头不再挣扎让公公尽情凌虐自己。

  果然丁雅婷的屁眼也比叶算琴紧太多了!蔡进旺比较两人,还是庆幸是和丁雅婷同住一个屋簷下,叶算琴毕竟只是外表风骚,中看不中用。蔡进旺一面吆喝助兴一面快速抽插,自从身体大病小病不断又不良于行后,被把屎把尿也习以为常了,再怎么清洁就是会有老人臭味,习惯了这些,要干起眼前这个沾屎沾尿的屁股还是蜜穴又有什么所谓?是名器,怎么肮髒享受也起来还是爽快啊!

  蜜穴里的跳蛋还没被拔出,蔡进旺把菊洞快速顶到深处,丁雅婷再度被夹攻的快感淹没,充满恨意的呻吟听起来更让蔡进旺想要折磨凌虐下去。丁雅婷高潮来临时松开握紧的拳头,张开手掌上身软趴贴床倒下,像是投降的臣服动作。

  蔡进旺拉出跳蛋,将肉棒捅近蜜穴里,猛力推撞前顶,丁雅婷被公公的劲力推得呈趴跪姿匍匐前进。用紧窒的蜜穴做结束果然是最高的享受,蔡进旺每下都顶到花心,龟头那麻痒的电击快感实在太爽,最后一下冲刺狠狠抵住花心然后握紧丁雅婷的腰,将两人的下体紧密牢贴,精液对着花心灼热浇淋。

  蔡进旺很有信心这样干下去一定能让丁雅婷怀上一个男丁!

  凌晨一点二十分。

  「来,给我KISS一下。」

  蔡进旺坐在二楼浴室的浴缸里面舒服地泡着澡,丁雅婷也泡在里头趴跪在他面前,表情僵硬地凑上身嘴唇快速轻啄一下。正要后退却被蔡进旺一把抓住后脑勺,然后蔡进旺张嘴伸舌就狂乱舔着丁雅婷的口鼻眼脸,湿软的舌头触感和口水的臭味糊抹弄得丁雅婷噁心颤抖。

  然后蔡进旺得舌头在丁雅婷的嘴唇缝间用力舔顶,另一手紧捏她的脸颊,终于让丁雅婷张开嘴。舌头直捣黄龙在丁雅婷的口腔里面翻涌搅动,一股烟味薰得她辣呛欲咳,蔡进旺恣意享用着丁雅婷嘴里柔嫩湿滑的触感,更而用力地吸吮着香津玉舌。

  狂吻完蔡进旺放手,丁雅婷立刻咳嗽然后喘气深呼吸。

  「来,再给我KISS一下。」

  这次丁雅婷只犹豫了一下,就无奈地张口凑前,任由蔡进旺伸舌进来侵犯蹂躏。连接吻都可以予取予求,让蔡进旺油然生起唯我独尊的优越感。

  之后丁雅婷跪着将蔡进旺的包皮翻开把肉棒和阴囊皱皮还有肛门菊洞环纹都一一洗净,还用舌头再仔细舔拭,期间射了一次精又把清洁程序重来一次,再用乳房沾满沐浴乳擦抹蔡进旺全身,最后用水沖干净。

  被丁雅婷伺候洗完澡,蔡进旺舒服到懒得下楼直接睡在二楼客房。然后丁雅婷下楼把蔡秋山拖进书房,脱光他的衣服让他压在叶算琴的身上,再将丈夫拖到二楼卧房床上,几乎就用掉最后的力气,走进浴室泡在浴缸新放的热水里面,整个人昏昏欲睡。

  打了个盹水温已经微凉,起身将身体擦干,毛巾抹到下体的贞操带,心里的痛苦百味杂陈。换好衣服走下楼,帮睡在客厅棉被遮头的女儿拉下透气,手指轻按着她那比自己更柔嫩的脸颊。

  「……妈妈,快要十二点了吗?」女儿忽然转醒,睡眼惺忪地问。

  「……已经过十二点啰。」

  「那我今年是不是又没守到岁?」女儿失望的语气有些哭音。

  「那……明年呀,明年妈妈陪你一起守岁好不好?」

  「好喔,不可以赖皮。」女儿手伸出来束起小指。

  「好,打勾勾。」丁雅婷也伸出小指轻轻勾住。

  「祝妈妈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慢慢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再将她哄睡。小孩子睡觉还会说梦话,口里重覆呢喃着新年快乐,声音渐低渐弱,才又沉沉睡去。

  妈妈不快乐,丁雅婷靠在沙发旁坐在地上,抹掉脸上的泪痕。

  一股睡意袭来,很累很累。餐厅满桌碗盘狼藉,厨房里的锅瓢汤水油腻,还有书房里那滩屎液渣浆,都要去清理……可是全身又痠又痛,手和脚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不去收拾,天亮后大家醒来了要怎么办?

  丁雅婷弯腰手撑在曲起的膝盖上,脸朝下额头枕在手臂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地上。好累,真的没有力气了。

  不可以睡着。

  丁雅婷坐在黑暗里面,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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