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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年夜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

  办公室里人声鼎沸,热闹的气氛透着浮躁难耐,每个人都在等着五点一到就要下班,然后就是长达一周的春节年假。

  不论是要打包赶车返乡或是趁着今天最后的空余採办年货,总之酝酿到这时的长假心情已经蠢蠢欲动,只有白目或是倒楣鬼才会在这最后的关头把工作丢给别人或是被转进来的待办业务拖累,没有人会想在这天装乖比慢下班。

  小年夜的下班前夕期待心情威力大概是一百个星期五下班前夕这么大吧。

  叶算琴确认了电子信箱的信件都已经回覆,也没有新的信件进来,萤幕静止在干净的桌面上。清嗓干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心里盘算着走到茶水间把杯子洗干净,再去上个厕所,回到座位刚好就可以把电脑关机,包包提了就跟着人潮打卡下班。

  才刚站起身,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叶算琴忍不住皱起眉头,放下茶杯接起电话。「喂,人一室您好,我是叶算琴。」虽然惯用话术措词客气恭谨,但是语气里还是难抑不耐与急迫。

  「算琴姐,我宗昌啊,新年快乐!」

  「好啦,快乐啦!」这个时间就不用假惺惺打电话来问候了吧,老娘下班比较重要,谁有功夫跟你林宗昌应酬鬼扯?「如果只是拜年那我知道了,没事我要挂电话哦!」

  「没啦,算琴姐,不好意思……」林宗昌电话那头讪讪笑着。「是想问你预算的员工红利基数定版是多少?」

  「三点五啊!」叶算琴不耐烦地回答。「档案不是传给你了吗?书面表格也送过去了啊,我们经理早就盖好章转到你们那里去了吧?」

  「喔,是这样吗?」林宗昌讨好地陪笑。「那我再看看,最近信箱动不动就爆掉,你知道的嘛,要过年了,那些转寄的贺年信件没事就附档案大到吓死人的影片还是音乐,一定是因为这样才没收到你的信件啦!」

  「那是你的问题吧?没事我要挂电话了!」叶算琴没好气地回话。

  「是是,都是我不好,谢谢算琴姐,算琴姐新年快乐!」林宗昌谄媚地赔罪道歉。

  「林宗昌!」叶算琴快要失控。「我才早你一期进公司,年纪也没大你多少,是有必要一直加姐把我叫老吗?」叶算琴不等林宗昌回应就气沖沖地挂掉电话。

  好好的下班心情就被林宗昌这个白目打扰,叶算琴气得走出几步才想起茶杯要洗,又回头把桌上茶杯拎走。眼神对上邻桌的年轻美眉,绷着的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很机车喔!」年轻美眉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安慰着叶算琴。

  「还好啦。」叶算琴尴尬笑着。毕竟平常在这个资浅同事面前自己都是一副和善客气的前辈风范,今天却不小心把这嘴脸泄漏,心里一股闷气又让林宗昌记上一笔倒楣帐。「珮琪你还没准备下班吗?」

  「喔,要啊!我把这个档案弄好就可以走啦!」年轻美眉童珮琪笑着回应,头又转回萤幕双手敲着键盘。「你先走吧,不用等我。」

  叶算琴应了一声,走到茶水间却瞥见扫地阿姨正把清洁中的告示牌摆在厕所门口,连忙碎步跑往厕所。「阿姨,不好意思,可以先给我上一下厕所吗?」

  「喔,可以啊!那不然我牌子先放这里,慢一点再过来扫。」扫地阿姨弯着腰离开。

  叶算琴走进厕所,把茶杯放在洗手台上,推开每扇隔间的门,拣了一间看起来最干净的偏身入内,从外套口袋掏出一包消毒用湿纸巾,仔细地在马桶坐垫上面擦拭。

  公司外包的清洁工作堪称良好,只是近年来女员工对个人卫生挑剔到一种吹毛求疵的洁癖,听说蹲坐在马桶上大小便的大有人在,难怪以前都不觉得地面髒污,这几年老是常见地上水渍泛着尿骚味,倒楣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坐垫上屎渍缤纷。这不能算洁癖,而是自私了吧?

  日趋恶化的厕所整洁本来管理组只能低调地请清洁公司多巡几次,后来屡屡发生马桶垫碎裂的事件,终于让人忍无可忍,逼得管理组在厕所里张贴公告请大家不要用这种破坏方式使用厕所。

  会把坐垫踩碎想必是细跟高跟鞋才有这种夸张的破坏力吧?会怀疑新进员工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像叶算琴这些开始算得上资深的员工几乎都结婚生子或是职位有成,踩高跟鞋只是跟自己为难而已,大都已经穿着平底鞋或是厚跟鞋舒服些。只有那些年轻美眉们才会争奇斗艳在化妆、衣服和鞋子这些表面功夫上,不怀疑她们要怀疑谁?

  幸好公告张贴后,马桶坐垫的破坏率已经下降许多,那些尿渍屎痕的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叶算琴才搞不懂那些年轻人怎么有办法穿着高跟鞋还能蹲在坐垫上大小便?以前自己试过像蹲马步那样半蹲着上厕所,还没尿完脚就抽筋了。与其这样自找罪受,不如还是简单点自己做好清洁的防护工作算了。

  擦完坐垫,叶算琴转身脱下外套挂在门板挂勾上,解开呢绒布裙扣环缓缓脱下,再慢慢褪下毛线裤袜,大腿肉接触到冷空气忍不住哆嗦一下,鸡皮疙瘩马上佈满肌肤,最后把内裤也退到裤袜头,才慢吞吞地坐下。

  天气冷上厕所就是这么麻烦啊,一层一层像剥高丽菜似的,然后又要一层一层穿回来,唉。

  抢在厕所清扫前进来,现下坐着反而没有尿意,叶算琴发着呆低头看自己的行头,再怎么打扮修饰,为了保暖把自己裹得厚厚地,横竖都只能算是比较时尚的欧巴桑了吧,用熟女来形容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而已。跟那些敢穿敢露的年轻美眉比起来,简直像是不同世代,那个童珮琪今天不就穿了窄裙薄丝袜亮面高跟鞋?整个下半身曲线毕露任君观赏,真的是青春无敌。

  喀喀喀!

  发呆间厕所门被敲响,叶算琴回过神来。客满了吗?刚才厕所明明都没有人啊?叶算琴还在思索,敲门声响又继续传来。还是扫地阿姨进来打扫?叶算琴上厕所最讨厌被人打扰,本来想闷不吭声不理睬,门把上的红卡显示本来就表示有人使用了嘛,干嘛还要敲门确认?

  但是敲门声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叶算琴只好不耐烦地从门内敲了几声表示有人。厕所内暂时安静下来,叶算琴轻哼一声,继续酝酿着尿意。呆了一会叶算琴才突然注意到敲门声停后并没有别的隔间开关门声,整个空间安静地有点诡异。

  不会吧?大过年的,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进公司这么久,也没听说有什么灵异事件啊!

  喀喀喀!

  还在疑神疑鬼时,敲门声又突然响起,叶算琴忍不住惊呼出声。弓起身想要把下身衣着穿回,忽然有液体滴在大腿肉上,叶算琴猛然抬头,发现有颗头挂在旁边隔间上张望,咧嘴发出嘿嘿笑声,倏地就一闪而逝。

  叶算琴顾不上是人是鬼,是偷窥还是闹鬼,吓得喉头已经开始哽咽,泪珠在眼眶打滚,全身却僵坐在马桶上不能动弹。勉强出力微微站起离开坐垫几公分,两脚又麻痺整身坐下。头面对着门,心里把想得到的满天神佛祈语全都飞速念过一轮,敲门声又再静止。

  门却开了。

  叶算琴张大嘴正要尖叫,声音却被哽住发不出来。门后站的是一个人,穿着公司规定的白衬衫和深色西装裤,脚完整地站在地上,不是鬼。只是头上罩着毛线头罩,仅仅露出眼睛。

  「嗨!」声音隔着面罩听起来浊浊的,可是应该是人吧。

  叶算琴惊魂未甫,慌乱间排除了不是闹鬼的念头,却猛然想起女厕怎么会有男生闯入?张嘴又要尖叫,门旁又闪进一个身影,也是戴着头罩看不清楚面孔的人,迅速挤进隔间里窄窄的空隙,将手中的毛线围巾揉成一团塞进叶算琴的嘴巴里。

  口中突然被塞进毛茸茸的一团物件,叶算琴张大嘴吞吐不得,压迫感产生呕意,喉咙却又被搔得想要咳嗽,整个人被呛得满脸通红。闯进来的人好整以暇地将叶算琴的双手反折在背后交叉,用尼龙绳绑紧固定。

  站在门口的人蹲下,视线直直望着叶算琴的下体。叶算琴又惊又怒,即使双手被缚还是反射动作双脚乱踢。那个人游刃有余地抓住叶算琴的双脚脚踝猛然抬起,叶算琴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人面前一览无遗。

  「啧啧,毛好密。」那个人轻挑地将脸凑近观赏评语。

  一连串的动作让叶算琴还来不及反应该要生气还是害怕,可是自己的下体现在正赤裸裸地被人狎玩,即使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经历过在产房面对医生护士张开腿毫不保留地用力甚至是屎尿齐出的窘样,但不代表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对每一个人都这样。就算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就算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这是强暴啊!被暴徒这样亵玩,叶算琴羞愤地不知所措,脸上的烧赤说不出是气闷还是羞辱。

  站在旁边的人也蹲下帮忙抓住一只脚,两个人各腾出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叶算琴的阴部。

  「呵,阴唇还蛮厚的。」

  「不过颜色有点深了。」

  两个人一面交头接耳,一面像是检视货品般将阴唇翻开。

  「噢!你看,她的阴蒂好大颗喔!」

  「真的耶!」

  连自己平常洗澡都不会刻意拨弄的阴部,现在却被这样品头论足,还夸张地大呼小叫,叶算琴早就忘了要挣扎扭动求助,只是困窘地低头闭上眼挤出泪珠滑落脸颊。

  一个人伸出手指拨弄阴道口的嫩肉,嫩肉开始充血蠕动泛着绯红,手指微微戳入搅动,阴道肉壁紧紧夹住,深处黏液开始翻涌泌出。抽出手指,牵起一条温热的透明黏液丝线。

  「哈哈,湿了耶!」

  「真的吗?这么快就湿了?怎么可能?」

  另一个人也将手指戳入,这次却不是试探,而是深入凸进,指尖弯曲抠刮着肉壁,整只手指来回进出,由缓渐快。内里湿滑让抽动越见顺畅,两个人忘情地笑了。叶算琴却羞愤到想一头撞死,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产生快感?可是下面就是湿了啊!而且开始传出细微的麻酥感觉,心里越想拒绝,身体却反而作对般地配合着动作。反覆刺激下,叶算琴紧绷的身体突然被刚才一直压抑的事情打断。

  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激射而出,喷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来的太快太突然,那个人整个毛线头罩都被淋湿,而且马上就飘着一股骚味。

  「干!这什么?」那个被淋湿的人忍不住大叫。

  另一个人已经笑到倒在隔间壁板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说完更笑到岔气拍着地板。

  「潮你妈啦!」碍于不能脱下面罩,被尿淋湿的那个人抽着卷筒卫生纸胡乱抹拭。

  叶算琴的双脚突然获得自由,慌张坐下脚板着地想要站起身,但是裙子裤袜和内裤脱下全都圈在膝盖,却束缚了自己的行动能力,猛然用力反而重重跌坐回马桶上。

  「跑什么?」

  被尿淋湿的那个人忿忿地站起身,将叶算琴用力一推,叶算琴整个背撞上马桶水箱,才刚觉得剧痛,两脚又被抬高,而且使劲地压向自己身上。叶算琴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只剩背抵着马桶水箱还有腰臀重压在马桶垫上,一部份的臀肉挤进垫内却被塑胶垫圈勒得紧窒,阴户被剧烈的动作裸露,两片厚厚的阴唇却像呼吸的贝壳那样开阖吐纳。

  笑到岔气的那个人接手抓住叶算琴的双脚,不理会她的扭动持续地施加力量将双脚靠着身体折拢。另一个人站起来将西装裤脱下,叶算琴在双腿空隙间看见那个人的内裤昂然凸起,才从背脊快要被压折断裂的痛楚中感觉到强烈的害怕。

  那个人脱下内裤,暴涨的阴茎是一只可怕的紫红色肉棒,青筋更像藤蔓般缠绕茎身,肉棒顶端的龟头是一朵巨型蘑菇,中间的裂缝已经泛着透明晶亮液体。弯腰屈膝,那个人将肉棒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整个人连着身体的重量猛然压下,肉棒裹着蜜汁一路挺进蜜穴深处。

  即使已经湿润,但是这样霸道的进入加上冲击,叶算琴还是忍不住痛得大声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传出低沉的闷吼。那个人两手压着叶算琴的膝盖内侧,俯身将脸凑近和叶算琴隔着双腿面对面,一股浓郁的尿骚味钻进叶算琴的鼻子里。

  下半身被那个人用力地抽插撞击,肉体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整个身体有各种的疼痛却还是掩盖不了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兴奋剂那样止痛。这个一直以来只有丈夫的肉棒进入,还有现在五岁的儿子生产时冒出来的阴道,却被第三个男人侵犯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个人还是像飘起来越来越感觉不到重量呢?

  那个人口中呵出来的气息混着自己的尿刺激着鼻尖,只有这个刺激才让叶算琴盛夏的一点点神智在运作思考,然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在配合着那个人强暴抽插摆动,好几次顶到花心时叶算琴更时不能遏抑地放声呻吟,只是口被摀住,那呻吟伴随着哽咽浊音反显暴虐的淫媚。

  迷濛间叶算琴睁开眼睛,对上那个人模糊的面孔。那个人伸手将叶算琴嘴里的围巾捞出,顺势沉腰用力顶到最深处,叶算琴忘情地媚叫出声。

  「叫好大声喔,怎么这么淫荡啊?你不是正在被我强奸吗?」那个人瞇起眼睛邪邪地嘲弄着。

  叶算琴闻言羞怒地闭上眼睛,眼泪直流不止。但是那个人更将抽插速度催快,口里还不住地嘿喝出声,叶算琴全身颤抖着,快感像颱风天的疯狗浪那样狂乱地拍打全身,紧绷着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一次肉棒插到更深的里面,神经释放出来的刺激让肉体的触感不能停止地抛起坠下震荡,所有的防禦更加地濒临崩溃。

  终于叶算琴脑中最后的一丝神智也被快感淹没,朦胧间只想着自己这么辛苦是在坚持着什么呢?好累……思绪一松懈,整个人就掉进空白的虚无里面,任由高潮的强烈电击将自己肉身激震。

  那个人看见叶算琴突然全身停止扭动,取而代之的是痉挛狂抖,口里的呻吟只剩气音咿唔,知道是高潮来临,笑着想将肉棒拔出,却被蜜穴肉壁紧紧夹住,越出力外拔,就越被吸入,股沟处一阵激烈的酥麻,差点就蹲站不稳。

  咬牙使劲将肉棒拔出,竟然发出湿黏的啵声,叶算琴失神娇啼一声,那个人再不能忍耐,勉强一脚踩上马桶垫缘,将精液用力射向叶算琴。几阵狂乱喷射才让那个人激情泄完,喘着气回神往旁边站背靠着隔间壁板。

  白浊的精液沾满叶算琴的眉心,再滑落到鼻樑滴下人中,张开喘气的嘴也被射入许多,还从嘴角满溢出来。围着脖子的丝巾和领口的荷叶百折也都被散乱的黏液沾渍,叶算琴整个人只是用力地张嘴呼吸喘气,不知道自己的蜜穴开口也是同样地翻开张闭蠕动。

  「妈的咧,我差点就以为你会射在里面!」

  「靠,真的是差一点啊!」

  「干……害我天人交战,想说跟在你后面插已经很亏了,如果还要糊到你的洨,噁……想到就会软掉!」

  「拜託,你是菜逼巴喔?这样就软掉,以后怎么跟我们混?」

  「……干,你们……真的就直接射里面就接着上喔?」

  「菜!当你师傅会降低我的程度!」射完精的那个人很不屑地拍了另一个人的头,迳自扯了卷筒卫生纸随意把自己的肉棒擦了擦,然后穿上西装裤。

  菜鸟耸耸肩不以为意,把叶算琴扶正坐好,然后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在乳房上面抓揉。

  「赶快干一干啦,还有时间玩奶喔?」

  「不是啊,刚才忍太久,好像又有点消下去了。」

  「藉口咧……那你隔着衣服玩也爽喔?」

  「蛮有弹性的耶!」

  「搞不好是内衣挤出来的咧!」

  「咦,对喔!」

  菜鸟兴沖沖地抓住荷叶领口两边,咬牙用力地扯开叶算琴的丝衬衫,钮扣飞弹四周,掉在地上喀啦有声。

  「靠……你这样有变态喔!」

  「我早就想学A片这样来一次了!」

  没想到撕开衬衫,里面还有一件棉质内搭衣,两人又忍不住讪笑熟女比较怕冷之类的。菜鸟顺着领口再度用力将内搭衣扯破撕开,这下叶算琴总算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低头垂眼发现菜鸟已经将胸罩的肩带从肩膀拉下,懒得费劲伸手绕到背后解扣环,直接就把胸罩往下褪。只是为了将胸部集中,叶算琴刻意扣到比较紧的位置,菜鸟粗鲁的动作把叶算琴的肋骨下缘背胸罩箍得又紧又痛,忍不住出声哀叫。

  菜鸟一手紧捏乳头,另一手用食指把乳头使劲按压陷入乳房。叶算琴意识清楚,吃痛之余发现口里的阻塞不再,张嘴又要尖叫。站着那个人伸手捏住叶算琴脸颊,然后把刚才擦过肉棒那团卫生纸塞进她嘴里,叶算琴嘴里本来就有精液,再被塞入那团卫生纸,满嘴浓稠的腥骚味呛得她晕然欲呕。

  「奶头很黑耶。」

  「爱玩还嫌?」

  「可是我喜欢吃葡萄啊!」

  菜鸟淫笑着伸头轻咬其中一边乳头,叶算琴吃痛轻呼,菜鸟却跟着转舌舔着乳头逗弄挑缠,一被这样刺激叶算琴的乳头立刻就昂然翘起,连带另一边被手指拨弄的乳头也跟着凸立。

  「不会吧?这样就开始爽了喔?」菜鸟淫邪地戏弄着。

  叶算琴又羞辱地闭上眼睛流泪。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上个厕所就莫名其妙遭受到这样的暴行,叶算琴心里一直祈祷有人适时进来可以发现这两个人无法无天的举动,可是这两人却丝毫不怕,只是一面谈笑一面无情地亵辱自己的身体。

  菜鸟意犹未竟地左右舔咬着叶算琴的乳头和乳房,手指时而捏抓时而抚揉,叶算琴又痛又麻,偏偏又被挑起快感,像微弱的电流般在身体里面到处乱跑。怎么办?现在几点了?叶算琴忽然想到,现在大家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下班了吧?胡思乱想之间,菜鸟将叶算琴扶起身站立,然后让叶算琴转过身面对马桶。

  「趴下!」菜鸟喝声命令着。

  叶算琴面对着马桶不知道要怎么个趴下法。菜鸟将叶算琴两脚分开,只是脚被裙子裤袜内裤勒着,用力也只能张开不大的角度。菜鸟不介意,一手按在叶算琴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力压下。叶算琴整个人往前倾倒差点就站不稳,幸好腹部有支撑才不至于扑倒。菜鸟接着将叶算琴的下巴抵在马桶水箱盖上,瓷质的水箱盖又冷又硬,加上这样几乎是用下巴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叶算琴难过地快要受不了。

  「要撑住喔!」菜鸟像是知悉叶算琴的心思,恶意地提醒。

  菜鸟脱下西装裤和内裤,肉棒也已经高挺雄立,两手按住叶算琴的双臀,将龟头在叶算琴的蜜穴洞口磨蹭。蜜穴已经开发,很快就接纳了新的访客,菜鸟没怎么用力,龟头就被蜜穴吞入,菜鸟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就挺腰用力往前冲刺。

  这一下力道又快又猛,叶算琴整个人被往前推撞,尖尖的下巴在滑溜的水箱盖上完全支撑不住,头一偏就侧着头整个脸颊贴在水箱盖上,任由菜鸟从背后狂抽猛插,而叶算琴只能用脸颊死命地黏在水箱盖上以免冲劲太强整张脸撞到墙壁,整个人狼狈到难以言喻。

  连番激烈的运动,叶算琴全身热汗淋漓,菜鸟抓着的臀肉几次都滑溜脱手,索性抓着绑住手的绳圈,像是骑马般一面摆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叶算琴的圆臀。叶算琴已经不若之前那样惊惶失措,这样的羞辱只要咬牙闭眼,总是会过去。只是汗水和淫水不停沿着臀腿滑落,逐渐浸湿内裤和裤袜,小小的空间里面瀰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淫靡而灼热。

  也许是因为姿势痛苦,叶算琴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却又被痠痛取代,干了许久怎样也离高潮差上一步。菜鸟眼见自己快要失守,这女人却还闷哼呻吟规律,心里有些动气。于是微微侧身,一脚勾绕过叶算琴腿边跨踩在马桶坐垫上,另一脚膝盖顶着叶算琴的膝弯,两手抓着叶算琴的腰际,猛力将叶算琴的肉臀高速来回摆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从规律的潮汐波浪终于变成暴风狂潮,叶算琴朦胧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热呼呼糊成一团,口中喘啼不由变成发情的性兽叫吼。菜鸟一激动也管不到叶算琴的高潮是否到来,紧紧黏着臀肉就将精液全部喷射到蜜穴的最深处。叶算琴的花心被一阵热流激荡浇洒,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识。

  菜鸟痛快地在叶算琴体内射出,那肉壁的痉挛将自己的肉棒夹得又紧又暖,这样的爽度让菜鸟舍不得立刻拔出,直到肉棒开始软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温柔乡。叶算琴的蜜穴厚唇张大口外翻,精液像岩浆那样用一种黏滑的速度倾流而出,大多滴落在内裤和裤袜的裤档处,肉色的内裤一被濡湿就染成猪肝色,而深咖啡色的裤袜则湿成暗黑色。

  叶算琴是被全身的痠痛麻痺摇醒的。

  刚睁开眼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有种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错觉,可是下体濡湿黏腻的感觉立刻就让叶算琴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惊惶失措地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马桶坐垫上,被缚住的双手已经松绑,除了肌肤上面深红色的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尼龙绳还是其他的物件。

  四周空寂只剩下叶算琴自己一个人。

  叶算琴挣扎着站起身,嘴里的卫生纸团早就被口水糊湿碎烂,边咳边捞出碎块,一阵反胃感涌起,对着马桶就呕吐起来。先是卫生纸残渣吐出,再来是午餐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现在全都挤在马桶里面变成一团黄白相间的泥状秽物。再吐到干咳没有东西时,叶算琴才扯了卷筒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着喘气,阴道里还有残余的精液一点点地不规则流出来,想起来又是一阵反胃噁心。叶算琴茫然不知所措,怔着发愣,忽然想起时间,举起手看手錶.

  六点五分了!

  糟糕,还要去幼稚园接小朋友!

  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幼稚园,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画落空,还要落得迟到,叶算琴不期然涌起焦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下体抹拭,捞进阴唇肉缝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充实地鼓胀在阴道里面,才这样乱想,淫水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叶算琴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阴部弯腰穿起内裤,才发现内裤也是湿黏一片,叶算琴已经开始又急又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内裤,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像什么噁心的黏液糊在下体,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外的走廊,就遇上扫地阿姨走过来。

  「小姐你用好啦?」阿姨亲切地微笑。

  叶算琴愣了愣。「呃……好了……」

  「那我去清理了欸!」阿姨推着放在角落的工具小推车离开。

  叶算琴混乱着。没有道理扫地阿姨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厕所看看,再回想起那两个闯进厕所的暴徒穿的是公司规定的服装模式,那暴徒到底是假冒公司员工混进来,还是……是公司里面的谁干的?

  一想到这里,叶算琴就全身冒起冷汗。是又怎样?不是又该怎么办?那现在呢?要活该认倒楣,还是要告发申诉?该报警?还是要跟管理组报告?怎么有办法对自己的同事启齿这样的事情?即使换成报警,警察如果进公司侦察,难道就不会公诸于公司?

  没有想到自己被这样蹂躏,还要考量这么多绑手绑脚的事情,叶算琴才忽然明白那些发生在新闻或是报纸看过就算的事件,拿来说嘴时表现的同情心是多么廉价,真正的受害者怎么能理性地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暇理清这些思绪,叶算琴还是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部门办公室已经空荡荡没有人,想着赶快关电脑下班去接小孩,还要先打电话跟幼稚园的老师道歉……

  『宗昌说他还要红利基数级距表,好像他们在开会讨论要怎么改,他说最好你可以去会议室解释一下比较快。  珮琪』

  望着桌上留的便利贴,叶算琴一阵无名火起,抓起电话就拨了林宗昌的分机,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想到要跑一趟会议室,说不定还会被拖住参与那没完没了的会议,叶算琴急着要走就更觉暴躁。

  「嘿,算琴。」

  「哇!」叶算琴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惊叫出来。

  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治宇!你干嘛站在我后面像鬼一样吓人!」叶算琴一股脑把气出在年轻人身上。

  「没有啊,我叫你叫了好几次了耶!」李治宇无辜地回答。

  「干嘛啦,有什么事情吗?」叶算琴虽觉失态,但是情绪收拾不及,语气还是凶巴巴恶狠狠。更何况叶算琴才刚怀疑着侵犯自己的暴徒身份,公司里每个员工都是嫌疑犯,草木皆兵,想到自己面前对话的人有可能刚才就把那肮髒的肉棒淫笑着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全身忍不住噁心地冒起鸡皮疙瘩。

  「唔……我是想问你有看到MISS王吗?」李治宇被吓得结结巴巴。

  「我怎么知道?」叶算琴自顾自地列印资料。「你有眼睛不会看吗?」

  「呃……说不定在厕所?」李治宇陪笑猜着。

  「关我屁事啊!」提到厕所就让叶算琴失去控。「我是她的保母吗?你是我的主管吗?要找人不会自己去找?是不是你问了我就要找好好把人带到你面前?」

  「不……不是啦,不好意思喔。」李治宇无端踩到地雷,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笑笑转身离开。

  叶算琴看着李治宇离去的背影,余忿未消地白了一眼,然后趁资料还在列印时拨了电话给幼稚园告诉老师自己会慢点到。印完资料后把电脑关掉,包包也整理好,大外套勾在手上,总之交完资料就走,绝不啰嗦也不废话,更不可能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走出部门办公室,楼层两部电梯一部停在顶楼一部停在地下室,懒得等电梯,叶算琴直接从旁边的安全门爬楼梯走上一层楼,穿过几个部门办公室,走廊尽头就是会议室。几间会议室都阒暗锁上门,只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叶算琴站在门口透过小小玻璃窗望进去,里面灯熄着只有投影机把萤幕打亮,一个做简报的人正在解释着画面资讯,只是隔音设备太好,听不见在说些什么。室内与会人员围着圆桌都侧着身望向萤幕,黑矇矇一团,找不到哪一个才是林宗昌。

  倒是做简报的人注意到叶算琴站在门口张望,招招手叫叶算琴进去,叶算琴只好象徵性地敲敲门入内。

  「我找宗昌,有份资料要交给他。」叶算琴表明来意。

  前头做简报的人手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又继续自己的报告。叶算琴摸着会议室墙壁绕边前进,虽然没有挡到萤幕,还是习惯性地弯腰弓着身体碎步行走。

  「然后,接着我们看下一页的图表……」简报人员轻击滑鼠,档案换页之间,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全然的黑暗。

  叶算琴停下脚步,等着下一页出现的亮光。

  可是下一页一直都没有跳出来,整间会议室漆黑一片,叶算琴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太安静了。刚才简报时底下还有细琐的交谈和讨论,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鬼了。叶算琴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警兆。当下回头就走,才刚跨步就被什么横出来的硬物绊倒。由于完全没有预料,叶算琴跌得很狼狈,还在会议室的地毯上面滚了一圈,手上东西掉了满地。

  会议室里灯光乍亮,一下子过分的光线反而刺得叶算琴眨着眼睛无法视物,视线恢复间忘了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等眼帘里开始可以辨识时,才发现身前围着一群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全都戴着毛线头罩。

  恐怖的记忆都还鲜明,现在马上又再度出现,叶算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吓得尖声大叫。

  其中一个人走近,用力踢了叶算琴一脚。「闭嘴!」

  叶算琴浑身发着抖,虽然害怕,但是不可知的恐怖和暴力还是威胁着叶算琴的情绪,强强压抑下来只能从喉头间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声响。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悠哉地拿了一张黑纸遮住会议室门口的玻璃窗,然后将门锁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压击声。

  「两个选择。」踢叶算琴的人迳自说话。「一是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给我们干,二是你给我们揍一顿把你的衣服都扯烂然后还是给我们干。」

  叶算琴不知所措,真的无法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

  「快啊!发什么呆?」那个人怒叱。

  「你……你们是谁?」叶算琴怕得哽咽发问。

  「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么回家?」那个人完全不理会叶算琴,自顾自的说明。

  叶算琴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说完站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

  那个人迎面就往叶算琴的小腹用力踢下,叶算琴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

  「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那个人慢慢走向叶算琴不带感情地说着。

  叶算琴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

  「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叶算琴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这和晚餐要吃麵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叶算琴施暴。

  「等一下!」叶算琴吓得大叫。

  「嗯?」

  「我……我要打个电话!」叶算琴懦懦说着。

  「报警喔?」

  「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叶算琴哽咽哀求着。

  有人翻叶算琴的包包,找出手机丢过来。叶算琴正要拿起却被面前的人一把抄起。「找谁?」

  「我……我老公……」

  「什么名字?」

  「……猴大王……」

  「什么?」

  「……猴……大……王!」叶算琴红着脸说出。

  「什么猴大王……」那个人放肆地笑着,背后的人也都嘻哈哄笑。

  老公属猴,所以腻称他猴大王,就像叶算琴的腻称是汪小妹道理是一样的。只是本来单属于夫妻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呢喃秘密,现在却要摊开来在这群没有理由参与她人生任何一部分隐私的暴徒面前,份外觉得难堪与侮辱。

  那个人找到电话号码,拨通后将电话转成播音模式。

  「喂,老婆!接到弟弟了吗?」

  「老……老公,我今天公司……有点事,要留下来……加班……」叶算琴支支吾吾,被凶狠地瞪了一眼。

  「那弟弟怎么办?」

  「可以……拜託你去接吗?」

  「你现在才说?我一下子也走不开啊!你早点通知,我就不要留这么晚下班了啊!」

  「对……对不起啦,临时有事,真的没办法……」

  「你喔!」猴大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怒。「好啦好啦,你不要弄太晚,我们晚上还要开夜车回老家过年耶!」

  「我……我知道,做完就马上回去。」

  「那就这样啦,啾一个补偿我!」

  「啊?」叶算琴愣住,红着脸望向四周,每个人都在吃吃忍笑。「不太方便……」

  「不管啦,那不然就拉倒你去接!」

  叶算琴羞辱难当,却身不由己箭在弦上,只好对着大家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吻声。「嗯……啊!」

  「好啦,爱你喔,拜拜!」猴大王算是扯平了得意地挂掉电话。

  「嗯啊!」大家起鬨学叶算琴飞吻此起彼落。

  「打完啦,快脱啊!」那个人不客气地命令着。

  叶算琴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巾。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淫邪地吹起口哨,叶算琴羞耻地停下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叶算琴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面前的人肉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叶算琴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叶算琴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肉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

  虽然前次性交才结束,阴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淫水还没泌出,肉棒就已经狠捅进来,叶算琴痛得惊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叶算琴还要两手紧抓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肉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肉棒微微地颤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阴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叶算琴的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转身退旁。其他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叶算琴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叶算琴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压上身将肉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压力,叶算琴感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乳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来。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叶算琴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精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叶算琴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肉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叶算琴的脸颊。「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

  叶算琴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肉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叶算琴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叶算琴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淒美。接着叶算琴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叶算琴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叶算琴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摺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叶算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叶算琴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叶算琴才松了一口气,倏地肉棒就轰然闯进肛门里面,叶算琴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肉棒紧紧箍住。

  「喔,超紧的,好爽!」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

  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

  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叶算琴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叶算琴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叶算琴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肉棒龟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叶算琴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淫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叶算琴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算琴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叶算琴癡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噁.

  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叶算琴已经无从比较起倒楣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户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精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叶算琴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叶算琴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叶算琴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錶.

  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走出电梯,低头不想跟保全警卫眼神对上,踏出公司大楼门口,从包包里找出手机,几通未接来电都是猴大王打来的,叶算琴按了回电键。

  「天啊!你也加班加太晚了吧?」猴大王不满地高分贝抱怨。「干嘛都不接我的电话?」

  「……对不起。」满腹的委屈和满身的伤痛都无法告之说明,心里很痛苦却被自己的另外一半这样质询,叶算琴忍住哭音不敢发泄。「手机调到震动,所以没有听见。」

  「那你现在咧?」

  「加完班了,刚刚走出公司,要回家了。」

  「快点啦,回来把行李收一收,马上就要开车回老家了啦!」

  「嗯,我知道,拜……」叶算琴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掉。

  站在街道旁,情绪满满地涨在胸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宣泄。抬头看着红绿灯灯号一直交替变换着,灯旁挂着道路名称标志,灯号可以告之前进或是停指,路标可以指示方向,可是叶算琴现在却迷路在这个城市里面。

  下一步,不知道要怎么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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