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 (0.0-2.5)

184Clicks 2021-05-18 Author: xxwjlcdbd
【凐没的光芒】

作者:xxwjlcdbd2021/05/18首发:第一会所*********************************** 序卷

  水硕终于拟录取了……接下来要在开学前专心自学补课了。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这是不用在意硬盘里的存稿的全新世界线的故事。

  感觉论坛对绿文和纯爱文的要求真的很严格。偏偏我也不清楚这篇故事该怎么分类。

  说纯爱吧,开篇就是女主被配角破处。她之后肯定会被各种人(?)上,男主也不介意去撬一撬别人家的墙角。哪里的纯爱会有乱交和公交车的内容啊……

  要说绿文呢,传统的「出轨、背叛、送妻」之类的模板绝对没有。毕竟男主只把女主当成是好用的工具人,甚至还命令她利用身体给自己谋求利益。这也不能算送女,毕竟在社会背景下互搞女奴太正常了,要是女主被折磨死去,男主也只会感到有点可惜而已。

  总而言之,这里是故事的序卷。如果对新人写手的故事节奏、叙述手法、用词用句、情节发展有建议的读者姥爷,恳请花点时间留下评论指摘。鄙人绝对虚心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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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陷落

  「我这是…在哪……」

  比预想中醒的晚了不少,看来三倍的药量有点多了。不过,既然对象不是常人,那么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青年冷漠地注视着眼前睡眼惺忪的女孩,将手中的木桶向下倾斜。冰凉的井水迎头泼下,瞬间就将睡魔驱散一空。惊醒过来的白发少女反射性地想要扭动身体,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手脚都已经被绑起的事实,失去平衡摔倒在了麻袋上。

  还没有来得及呻吟,头发被拉扯的剧痛将她的意识拽回现实,有些熟悉的陌生面孔出现在了少女面前。人类,男性,灰瞳……

  「你在暗地里献祭了许多人命所进行的邪恶仪式究竟是什么?」

  她认得这个人,不久之前市民议会给自己配备的新厨师,以便自己能在宝贵的空闲时间里及时吃到熟食。因为围城期间太过忙碌,所以和这位新厨师也没见过几面,只有那些食材寻常却十分美味的菜肴点心留下了印象。

  看来自己手脚无力昏倒的原因很明显,昨晚那碗味道与平时不同的肉汤里被他下了药。

  那么,现在自己在哪里?少女偏开视线,得到了答案——天色刚亮,薄薄的阳光正洒在钟楼顶部铜色的摇钟上,映照出底下整个要塞城市的倒影。

  还未来得及进行推理,清脆的断裂声与一并而来的剧痛打断了思考。

  「不回答的话,接下来就是无名指,然后就是中指。」冷酷的言论在耳边响起,「回答我,那个邪恶仪式究竟是什么?」

  「…城里没有那种东西——呜啊!!」

  咔嚓。

  这家伙是个说到做到的混蛋。

  少女尽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可是豆粒大的泪珠还是止不住地滴下。好痛,太过分了,可如果他是那些牺牲者的家属,这份痛楚却是能够理解的报应。我活该。

  「对不起…要是等到每日例会开始时我还没出现,市民代表们一定会慌乱起来的。我发誓不会追究并保护你的安全,请放我回去布置防务吧,这座城市不能没有我……」

  中指没有再被折断,是他终于意识到冲动犯罪的后果了吗?少女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里隐约出现了一张邪恶的笑脸。

  「那不是正好么。你以为,我是怎么成功混到你身边来的?因为我伪造了前任议长的亲笔信,伪装成了他的子侄。你们的防备太疏忽了,本来我还特意编造了一套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想到根本用不上。」

  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前一任市民议会的议长死于上次围城时的流矢,而混在流民队伍中带着他的信件来投奔的这个年轻人理所应当的受到了特殊照顾,被安排作为城防军的厨师,最近才调给自己。某种恐怖而不安的猜测在少女的心中急剧扩大。

  「我昨晚模仿了你的笔迹,写好了城市防务的紧急调令,顺手还盖上了章。

以防万一我还帮你请了假,所以你的失踪绝对不会被发现——哦,行动的真快,看来那家伙抓机会的本事还不错。」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声响。心中的恐惧压过了痛苦,少女拼命扭动身躯试图靠上墙面。似乎是明白她心中所想,青年扯住了少女的翅膀将她提到了墙边。眼前远处的那景象像是一柄尖刀,直直捅在了她的心窝。

  要塞城市布莱丹是这片大陆最坚固的城池。这并非设计者本人的自夸,而是毫无争议的事实。十数米厚的城墙不惧风雨地震,多棱面的墙体上交错配置着长弓重弩。四年来,大大小小的攻势全在坚墙之下折戟沉沙,甚至有两位亚神死于重型抛石器的流弹,这枚最坚硬的钉子死死卡在了东进的咽喉处,成为了精灵的心头大患。

  然而此刻,远处绝非虚妄的喊杀声与火光昭示了最坏的可能。布莱丹引以为傲的加固城门重达十数吨,在过去的四年里抗过了无数次的冲击,今天却被人自内部抬起了千斤闸向外大开。如果没有叛徒帮助,混进城内的间谍绝无可能理解操纵城门那复杂的机械结构。

  很显然,这就是那封紧急调令的目的。失去了城墙和器械的倚仗,兵力上处于绝对劣势的守军根本不可能在巷战中取胜。绝望攥紧了少女的心脏,她无力地倚靠在墙角。

  「还不准备说吗?还是说,你觉得你们还有胜算?依靠那个邪恶仪式?」

  没有回答,她就像失了魂一般没有任何反应。青年再次折断了少女另一只手的小指,于是她痛叫着回到现实,然后继续咬住牙齿保持了沉默。

  他突然失去了兴致。事到如今,大局已定,没有必要再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拷问的机会有的是。接下来就是混水摸鱼,手边这几个一道潜伏的棋子虽然不可靠,该用的时候还是得用。

  「你们两个,一会把战利品带回到我的营帐里去。剩下的人跟我来,那帮傻子可分不清工匠和平民,得赶在他们暴殄天物之前把财产保护起来。」

  随手拉动摇铃后,青年离开了钟楼。清脆的钟声回响,仿佛预兆着这个城市即将面对的破灭结局。浑身无力的少女绝望地躺倒在地,静静等待着它的来临。

              一  处女丧失

  城内的战斗一直从清晨持续到了中午。

  即使精灵在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拥有地利的布莱丹守军还是在失去了指挥中枢的情况下顽强地进行了巷战。随着新部队不断入城,势单力薄的守军被一点点淹没,城内的抵抗也渐渐平息了。

  最后的战斗发生在市议厅。起初被组织武装起来的守军与各级议员们凭借地形与强弩利剑杀伤了好几支进攻的小队,门前的石阶上几乎堆满了尸体,精灵们放火的企图也被全身重甲精锐小队的反突击挫败,局势一度僵持了下来。然而,混入市议厅的内奸打开了被铁链栓死的后门,厅内的几百名伤员与妇孺首先遭到了屠杀,进行困兽之斗的幸存者们也在两面夹击之下被消灭。飞鸟旗落入火中,号称「永不陷落的布莱丹」的要塞城市终于还是沦陷了。

  拍打着身上的血迹,神情轻松的伊比斯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向着城外走去。

  之前的战斗确实凶险,那些奢侈到浑身钢甲的铁皮战士根本不惧怕寻常武器的劈砍。如果不是借助唤藤术绊倒了他们之后将长剑沿着甲片的缝隙刺入,此刻死掉的就是偷偷开门被发现的自己了。

  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啊。果然,间谍就不应该参与正面冲突。这种硬骨头就该让别人去啃,没必要为了逞能冒这种生命危险。

  结束了战斗目标的精灵士兵们开始了劫掠——不,许多领主的士兵们自进了城门之后就已经着手进行抢掠了。不断有惨叫和哭喊的声音响起,失去了男人的女人们被士兵们拉着头发拖出屋子,满大街都是洒落的碎布铜钱。逆流而行的伊比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见到他衣服上代表着英卡纳家族的纹章,精灵士兵们也不再对这个人类表露出敌意。

  虽然大部分人类都是精灵的奴隶,但也不是绝对。英卡纳家的人类养子算是个名人,即使对那对圆耳朵有多不屑,看在那枚纹章的面子上,只是平民的精灵士兵们也只能乖乖低下头颅。

  无意加入抢劫的伊比斯加快脚步,向着城外的大营疾走。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持续了一个月的卧底生涯,回去抱着女奴好好睡一觉。这座城市里居然没有妓院,随便勾搭上的姑娘们长相身材也一般,技术又差根本没法尽兴,果然还是家里调教出来的女奴更好。

  为了配合内应的行动,城下的大营在一个月前挪动了两里,作出主帅阵亡后无力继续围城的姿态,分兵去劫掠四下的乡村。城内的守军并没有放松警惕,但他们却绝不会想到,区区一个混入难民中的间谍居然以一己之力扭转了战局。

  伊比斯轻松的步伐被意料之外的人物打断。看见那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全副武装地伫立在大营门口,他不由得扶住了额。

  「喂,英卡纳家的!」

  是萨拉维芙,有点麻烦的人。伊比斯在心底啧了一声,面带微笑地迎向了这个一身戎装英气十足的精灵少女。虽说双方的立场有些微妙,他并不讨厌心思简单的耿直姑娘。但是现在自己只想回去抱女人,不想耗费太多精力应付她。

  「怎么,你不去进城抢功?剑没见血就结束了战斗的话,应该是没有脸回去见家族成员的吧。」

  「唉,两周前我就被调去运粮队了,现在才刚刚回来。算了,谁叫我摊上这种辅佐对象,反正功勋这种东西只要有仗打就不会少。」

  拄着不知道磨了多少遍的长剑,萨拉维芙的脸色很不好看。

  之前的军事会议上,本来应当站在对立面的伊比斯·英卡纳突然与军队的临时统帅凯特·埃尔托联合起来,不仅让异见者们暂时同意支持临时统帅的地位,还架空了作为「繁星」代表的自己。埃尔托家族不是和英卡纳家很不对付的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想这些了,烦人的政治大事不是小卒该考虑的。话锋一转,萨拉维芙好奇地向一个月不见踪影的伊比斯询问道。

  「这么说,『永不陷落的布莱丹』真的被攻克了?」

  「啊啊,没错,开门的内应是我收买的,市议厅内的反抗也是由我结束的。就连城市的城主、那个白发的魔女也是我亲手解决的。这应该值一个头功了。」

  又开始吹牛了啊,这家伙。

  只是当眼前人类的后半句话在开玩笑,萨拉维芙摇了摇头感叹道。

  「呼,这座难打的坚城总算倒下了。只是一座失去神明的人类的城市,却让我们陨落了两名亚神,间接覆灭了三个家族,阻挡了东进的脚步四年。这样的丰功伟绩却要落到凯鲁特那家伙头上……真是母树无眼。」

  随着统领军队的亚神巴库尔·埃尔托战死,她一度以为这次的远征会像往常一样无功而返,没有想到巴库尔的弟弟、身为凡人的凯鲁特却笑到了最后。除了感慨世事无常,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草包。起码稳定住了军心,假装撤军给我机会混进城,也抓住机会及时地策应内应拿下了城门,让他摘了桃子也不是单纯的运气好。」伊比斯轻轻敲了敲少女的脑袋,被她一把拍落了手。

  「严肃点!你这浪荡子!」

  「是是是,浪荡子要回去休息了,麻烦你让个路,认真的女将军。我现在只想一觉睡到天亮。」

  「等一下!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萨拉维芙伸手拦下伊比斯,看起来对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你带来的那个叫莉西娅的女奴,在你走后第三天得急病去世了,尸体就埋在军营后面的临时墓地里。」

  伊比斯皱起了眉。

  军营里生病死人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身体娇弱的小女奴莉西娅,只能说她运气不好。只是损失财产总是令人心痛的,再加上这样一来自己的期待落了空,今夜无法抱着女奴温润暖和的娇躯入睡,心情难免会低落起来。

  「嘛,我知道了。」伊比斯叹了口气,「还有别的新闻吗?像是达林的领主四处找人决斗被干掉了?或是附近的野猪冲撞军营顶烂了哪个混球的屁股?」

  「我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对了,说起来我刚刚听见,今早你让探子们抬回来的麻袋,好像被凯鲁特给拦下带到他的大帐篷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伊比斯暴起撞开了萨拉维芙,向着大营深处冲去。精灵少女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了一想还是没有跟上一探究竟,甩着马尾走向了自己的营帐。

  还未接近统帅大帐,远远地就传来了女性的哭号,伊比斯心底预感越来越不妙。懒得出言解释,他直接挥拳打倒了试图阻拦脚步的侍卫,径直冲向了统帅的私人帐篷。

  掀开门帘,映入眼中的便是两具赤裸的肉体。衣衫已经被撕成布条的白发少女无力地被压跪在案桌上,原本长着鳞翼的背部只剩下两道还在不断流血的看见骨碴的可怖伤口,被斩下的黑色翅膀就丢在一旁的地下。精灵大军的临时统帅正压在少女身上,揪起她的尾巴,将粗大的肉棒捅入了她的私处。

  「妈的,干死你,贱人!你杀了我哥,现在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好痛……好痛啊!呀啊,呀啊啊——」

  淫靡的啪啪水声不断响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意识的凯鲁特大力抽插着不久之前还是完璧的少女蜜穴,饱满水嫩的花唇被干到外翻肿胀,混合着处子之血的淫水四处飞溅。少女绝望地嚎叫着,却丝毫无法阻拦身后的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即使不是听不懂的人类语,凯鲁特也不会对杀兄之仇的敌人抱有怜悯。

  既是泄欲也是刑罚,肉棒挤开紧致的处女嫩穴,毫不留情地直捅花心后向外急退,来回扯动膣内层叠的褶皱。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招,暴虐而简单的动作撕扯着稚嫩的肉体。少女扬起螓首,泪水糊满了崩溃的容颜。

  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此生第一次被男性的生殖器官强行插入,随后便是持续不断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膣道内传来一阵阵高昂的精神冲击,即使是再迟钝的女孩,也能明白正在被强暴的现状。

  没有人会来救援。自己现在只是个俘虏,是失去公约与秩序保护,落入奴隶主手中任人宰割的一坨肥肉而已。昨夜喝下的汤中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即使是如今力气也依然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少女无力地瘫倒着垂下手臂,涎液不受控制地从粉唇边流下。

  「啊…啊……呜呜……哈,哈啊……」

  嘶哑的呻吟声中混杂着点点快感,然而更多的是对于所受暴行的痛楚。男人脏黑的下体反复撞击着小巧的雪臀,肆意蹂躏少女紧致的腔道。有了充足的蜜液滋润,抽插时膣肉的挤压不再是一开始破处时的阻碍,而是成为了带有销魂吸力的美妙体验。

  「真爽啊,这婊子穴简直就是生来给男人肏的一样。什么白魔女,就是一条趴在男人身下的母狗!」

  凯鲁特舒服地感叹着,胯下肉棒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但女孩的娇吟声却是越来越轻。失血过多使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精神也变得极度虚弱。倘若再这样继续奸淫下去,恐怕她就要被直接肏死在这张案桌上了。

  正在这时,伊比斯与紧随而来的侍卫们冲入了帐中。见到来人,凯鲁特并未怎么惊讶。一时冲动抢夺战利品的行为确实不地道,被受害人找上门来的心理准备也早就做好了。

  「不得对我们的英雄无理,呼,你们都给我出去!」他一边继续着胯下的征伐,一边从容不迫地喝退逼近伊比斯的亲卫们。

  举着武器试图架住闯入者的卫兵们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命令纷纷放下了兵器走出了大帐。凯鲁特啵地一声将仍然坚硬的肉棒从少女的小穴中拔出,稍稍后退半步,面带笑容地迎接了面容冷峻的伊比斯。

  「这帮下人就是不懂规矩,连你进来也要阻拦,看来是平时的鞭打没有挨够……」

  「少废话。」懒得跟这家伙唠嗑,伊比斯冷冷地打断了凯鲁特。「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赶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这恐怕不行。」临时统帅耸了耸肩,「你知道的,我们家族好不容易出了大哥这个亚神,居然倒在了这座该死的城市底下。虽然这样一来我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家主了,但家族的损失已经难以接受了。既然抓住了那些人类的领袖,果然要好好地把怒气发泄一番。嘛,抢了你的俘虏是我不好,作为补偿下次我会还你五个调教好的半精灵女奴的。」

  看起来是在商量,却是已经做出了决定的语气。

  明明之前需要自己支持来稳定军心的时候姿态毕恭毕敬,现在城池已破,这小子又变回了目中无人的傲态。伊比斯在心底鄙夷了一番,表情却是未变。

  只是一个有些特殊的俘虏,仔细权衡之下并不值得撕破两人的合作关系。不过表面上的怒气暂时还不能撤去。

  「你在敷衍我吗?!——十个,或者等价的黄金。」

  「成交。」凯鲁特长吁一口气,一拍手掌完成了交易。十个女奴听起来虽然不多,可要全是调教好的听话货色,珍贵度就多了不止五倍,遑论种族还限定为了半精灵——驱使同族的精灵作奴隶可是会被群起而攻之的巨大污点,而奴役混血的半精灵不会受到诘难,因此半精灵女奴就成了奴隶市场上的抢手货。不过,和之后的合作比起来,这份付出也绝对值得。大不了从大哥的遗产里出就不心痛了。

  凯鲁特咬着牙掐住少女的纤脖将她提起。都怪这婊子,自己这一个月来心惊胆战寝食难安,生怕背上败军之罪回去身死族灭。之前看到她被装在麻袋里带回来,心中的怒火无法抑制,一时冲动就截了下来……不,不对,万一伊比斯看上了她,被自己横刀夺爱而怀恨在心呢?鬼知道这个小狐狸暗地里究竟怎么想的。

  据说有些男人非处女不碰,甚至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玩伴,知道预定的女奴被他人破了处并强行占有了以后恐怕会变得怒不可遏吧。

  想到这里,临时统帅将快要窒息而面色痛苦的少女扔回了桌上,试探着对伊比斯发出了邀请。

  「怎么样,要一起来玩玩这个妞吗?我刚刚给她开了苞,正是插起来正爽的时候。除此之外的处女也都在,直接搞夹心也行。」

  伊比斯走近案桌,伸手拨开女孩的嘴唇,轻轻抚摸着她整齐的皓齿。

  成为这位外表特异的少女城主的厨师是在五天前,根本没什么机会与忙得连轴转的她见上几面,除了知道长着翅膀的她有着一身与外表不符的怪力以及极为罕见的白发之外,其他的情报就几乎为零。

  按照面容及人类的齿龄看,这位白魔女正值十四五岁左右的豆蔻年华。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少女率领着一群失去神明的人类阻挡了精灵四年。唯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眼前的存在绝非人类那样的孱弱生物。根据城里居民的情报,她的外表在四年间竟一点也没成长,和刚出现在城里时毫无两样。

  「再玩下去就要把俘虏玩死了。你要是不介意十个女奴扔进水里听个响,我就没什么异议。」

  如果放任她背部的伤口继续流血,这个气息奄奄的女孩很快就会死去。凯鲁特从案桌内取出一瓶药粉,洒在了少女血肉模糊的背部,还在外流的鲜血竟是立刻就凝固了起来。

  「这可是能够救命的东西。我可不会让珍贵的奴隶就这样简单死掉——在我彻底玩腻之前。」

  掰开下巴开启少女紧闭的齿门,手指伸入温暖的口腔,伊比斯轻轻拨弄着少女小巧的香舌,确认她仍然处在完全无力的状态。新迷药的效果简直好得惊人,真不愧是那家伙的独门秘方。

  眼前这双奇异的湛蓝竖瞳不再涣散,而是紧紧聚焦直视自己,明显是认出了一切的元凶。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你还想瞪死我不成?

  说实话,自己原本的打算确实是亲自来调教这个稀有的俘虏。即使有着和人类极为相似的面容,但人类可不会张出翅膀和尾巴,那是属于天空的生物所独有的器官。但看到那对美丽的黑翼已经被齐根斩下后,这份兴趣便突然而然地消失了。

  平心而论,这位少女的容颜不差,若是好好打扮就能变得更加俏丽可爱,掩盖掉五官中的那份青涩,雪一样的白发漂亮而稀有,一双异样的竖瞳看起来也是别有风味。只不过这副容貌离倾国倾城还差得远,对于从不缺美丽性奴的上层人士们而言,她也只是个新奇的玩具罢了。

  玩弄够了这团湿润滑腻的软肉,伊比斯不再逗弄她的舌头,将沾满了津液的手指从少女口中取出,拉出了一道透明而淫靡的银丝。验货完毕,正如坊间传闻的那样,这位城主确实是个毫无经验的清纯处女——起码半天之前还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解下裤带,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弹在少女干净的脸蛋上。伸手卡住少女的下巴拉开,坚硬而滚烫的鸡巴便毫无阻拦地插入了口穴中。看得出来,她正试图合拢牙齿,拼命想把侵入口中的异物咬断,只是这份努力在药效的作用下变为了可笑的讨好。

  女孩的口腔温润暖和,慌张乱动的粉舌无意间刺激着冠前凸起的龟头,再配上那嫌恶与屈辱并存的俏颜,更是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像是夸奖一般,伊比斯伸出手轻梳少女的白发,好心好意地提醒她道。

  「你最好别只顾前面,我可对你没有仇怨。」

  听到熟悉的人类语响起,她愣了一瞬,随后身后传来了冲击。凯鲁特抱住少女的右腿抬起,将她的身体翻到侧面,再次将肉棒插入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唔…唔唔!」

  才刚刚休息了几分钟,肉壁中再次传来了被填满的酸麻感,随后是重新开始的猛烈冲击。少女蹙起眉,发出苦闷的呻吟声。之前的简易治疗效果好得惊人,虽然失血带来的冰冷还未从她的肌肤上完全褪去,但死亡确实已经远离,唇齿中漏出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些中气。

  似乎是渐渐适应了交合,最初的破瓜之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从出生开始就从未被使用过的性器官闭合了这么多年,此刻居然第一次不断地向大脑发送剧烈的神经信号,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想要扭腰,可是无力的身躯即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被动地接受着来自身后的反复冲刺,正被前后夹击着的少女眼神迷离,雪白的娇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站在前头的伊比斯根本不用动,身下正在被猛肏的肉体便自动随着抽插颤动吞吐口中的肉棒,即使没有熟练女奴的口交那么刺激,接受这样的服务也有别样的趣味。说起女奴,他又想起了莉西娅。在老姐调教好的女仆中,那个女孩虽然不是最漂亮的,口技却是一流,只是用嘴侍奉都能让自己射出来。如果不是没有一对能让老姐枕着休息的大奶,也不至于被她随便地送给了自己。

  他伸手按在白发女孩小小的胸脯上,缓缓摩擦着她樱色的蓓蕾,可爱的乳蒂便随着摩挲拨弄就充血坚挺了起来。看来是被触摸了敏感点,原本像死鱼一样任由施为的少女猛地痉挛,口中漏出了婉转的娇喘,来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妈的,这是要用骚穴夹死我吗,这小婊子!」突如其来夹紧的膣壁让凯鲁特浑身颤抖,而滚滚流出的淫水终于使他忍耐不住,狠狠地将精液射入了少女的处女子宫中,随后瘫软在了椅子上。浓精沿着粉嫩的小穴缓缓流出,与少女雪白的身躯构成一幅淫靡的景象。

  见到临时统帅已经缴枪,伊比斯将肉棒从白发女孩口中抽出,拉起她的纤手抓着撸动了两下,也将精液随意地射在了她的脸上、胸脯上。毕竟自己不是来这里取乐的,做到这种程度就行了。

  少女就这样满身污秽地瘫倒在案桌上,大脑一片空白地喘着气。奸淫完毕的两个男人都不再管她,甚至连目光都不再投向这具赤裸的娇躯。

  「发泄完了吧?这家伙的事放在一边,作为全军的统领,你现在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头,凯鲁特挥手把帐口的亲兵招了进来。

  「把这婊子拉到医生那里去治疗,然后抬到女奴的帐篷里去。」

  处置了失神躺在案几上的白发少女,凯鲁特意气风发地站了起来。

  自豪点,完成了亚神都无法做到的伟业,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人物了。一想到这里,他豪情万丈地挥手,容光焕发地发号施令道。

  「传令下去,让奴隶部队以外的士兵全部进城!就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十日之后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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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渴……水…」

  她昏昏沉沉地醒来。久违地做了个巨大的噩梦,烦人的梦魇重压在胸口,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还是熟悉的梦境。复古的动物园铁栏,身形巨大的民众们的喂食与嘲笑,以及拼命张开口,喉头却连一个龙语音节都无法发出的自己。明明已经好几年没有再梦见这一幕了,几乎要把这个梦丢弃在背后,可是它还是如附骨之蛆般跟了上来。

  「她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叽叽喳喳的。」

  「她好像不是精灵——看那,这个圆耳朵,说不定也是人类。」

  「哪有人类会长尾巴的?」

  「不管啦,死马当活马医。姐妹,谁去把待在后厨的埃斯特蕾喊过来!」

  不知道身边叽叽喳喳地在吵嚷着什么。话说,该不会我在市民会议上睡着了吧,那可不行,会被老议长强行按回房间里补觉的。眼皮沉重得无法睁开的少女皱起眉,挣扎着想要翻身,可是胸口的沉闷感一点也没褪去,把她压在了半梦半醒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凉的甘露滴入口中,然后是一整条清澈的溪流。

  大口喝干了一整碗水后,一直闭着眼睛的少女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醒啦。」黑发棕眼的人类女性站在眼前,笑盈盈地放下了手中的空碗,「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

  「米洛…库利希尔……」

  下意识地作出回答后,意识稍稍恢复了一些的少女缓缓环视,注意到了自己被衣着暴露的女性们所环绕的事实。倘若有男性在场,恐怕会对满目的美乳丰臀而感到面红耳赤吧。薄纱一般的衣衫根本遮不住这些女性曼妙的身材,莺莺燕燕春光无限。

  那么,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奴隶主的后宫了。想到这里,之前的遭遇便自然地浮上心头。

  被抓住,被强暴,失去了本该留给未来恋人的第一次,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黑翼也被砍下。空荡荡的背部不再有那熟悉的重量,想要伸手去摸,稍稍扯动伤口就会引起疼痛,只能作罢。哪怕对于不能飞的自己而言那对翅膀几乎是摆设,但悲伤而屈辱的感情还是在心中弥散。

  恐怕自己的命运,就是像她们一样成为奴隶吧。

  「米洛库利希尔,真是奇怪的名字。我是埃斯特蕾,你直接喊我埃蕾就可以啦。」年轻的女人俏皮地挤了挤眼,「这儿的姐妹们都不会说人类语,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行。」

  可是,明明她们中有大半都是人类啊。龙女歪着头,某种猜测随之浮上了心头。是奴隶的后代吗?生活在隔离了原生文化的环境里,生来就被决定了成为奴隶的命运,甚至会把这当成理所应当……不过,看她们乐在其中的样子,大概本人觉得那是幸福的吧。

  「米洛库利……算了,米莉你是刚刚进行了初体验对吗?也就是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等等哦,我给你去煮碗红糖水来!」

  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少女静静地目视着埃斯特蕾小跑着离开。和她们一起成为奴隶吗?一想到要和那种奴隶主交合,呕吐的感觉就要涌出来。下身还肿着,阴道内残留的精液让她恶心得恨不得立刻去洗澡,口腔里仿佛还遗留男性生殖器的腥臭味。只是四肢无力的感觉还没褪去,仅仅是撑起身子坐起就已经竭尽了全部的力气。

  ……不管怎么说,能吃点东西还是好的。

  原本带着好奇目光看向这里的其他女性们已经靠近了过来,摩挲起少女奇特的白发与黑尾上的鳞片。叽叽喳喳听不懂的精灵语在耳边响起,她使劲挤出和善的微笑,尽量友善地对待了这些没有坏心的姑娘们。

  先想办法收集情报弄清楚现状吧。再怎么说,只要活着就会有机会。

              二  黑日降临

  对于只是平民的精灵士兵们而言,让他们抛下锄头走上战场的原因除了领主的征召以外,正是破城之后的劫掠时光。

  野外战斗经常抢不到东西,人类乡村的财富又匮乏,只有攻城战才是发财的好机会。一般来说,留给他们这些小兵的时间只有一两日,随后被攻下的城市就会成为某个领主的财产,不允许再进行抢掠了。

  只是这次的目标是闻名已久的坚城布莱丹。前段时间新统帅为了鼓舞士气,许诺城破之后可以劫掠十日,情绪低落的士兵们只是在脑内高潮了一下便又失落了下来。毕竟不可能兑现的承诺也没法当真。那个可怖的要塞像绞肉机一样吞噬着攻城士兵的性命,就连贵为亚神的前任统帅都在弹压时被从天而降的滚圆巨石砸成了肉泥。

  万万没有想到,仅仅一个月后,这个不可能陷落的城市就像张开双腿的妓女一样对他们打开了大门。

  士兵们赞颂着各自信奉的神明的名字,蜂拥而向每一处可能搜刮出财富的地点。最大的财富其实是城里的居民本身:妇女可以带回去或者出售换钱,长相漂亮的小男孩或小女孩也可以在奴隶市场上卖到高价;健壮老实的男人能种地,但稍微露出点反抗意图的最好就地杀死;体弱的老人最没用,只要不阻拦抢劫就连挥刀的必要都没有……

  哭泣与临死的悲鸣不断回荡在布莱丹的街巷,高高悬挂的烈阳无情而慈爱地照耀着。四年前的幸运只是幻象,自从庇护人类的太阳之神陨落,这样的结局其实就已经注定了。

  布莱丹虽然有数万的人口,但大部分居民都是随着战争逃难而来的难民,以老弱妇孺居多。这个小城原先是人类自由领的后方领土,随着战局的不断推进,也渐渐变成了前线。如果不是四年前那位长着翅膀的神秘少女突然出现,恐怕这里也早就被攻克了。

  这座火山边的小城就像是一枚苦涩的钉子钉在咽喉要道,难攻不落,强行绕开去劫掠更后方的话又会被切断补给线。那些曾经和人类一同获得自由的其他异族就生活在布莱丹背后的山区与丘陵里。如果不是他们从不支援曾经结过仇怨的人类,这座孤立无援的城市恐怕会更加难以攻打吧。

  最先遭殃的是住在外城的守军家眷们。布莱丹的青壮年男性不足,只能勉强维持数千规模的受训守军,战时再征召预备民兵上城墙。为了方便这些难得轮休的卫士们能够与家人团聚,他们的家眷都被优先安排在靠近城墙的区域,经常还会有聚会来安排内城的年轻女子们与卫士们相亲。

  只是这份考虑却反过来酿成了悲剧:妻子看见提着丈夫脑袋的敌人撞进了大门,随手砍死了两岁的儿子后开始强暴不幸的未亡人;妹妹亲手为哥哥补好的棉衣穿在了杀兄暴徒身上,粗大的阴茎强行叩开了少女未熟的嫩穴;更有新婚的妻子未能等到紧急调度的丈夫归来,反倒是一群满身是血的凶手为她寂寞的三穴开了苞,大量浓精恣意灌满了新妻娇嫩的子宫。人间惨剧不断在此上演。

  不止是此处。布莱丹原本的规模就不大,为了容纳难民,城内新增的建筑布置极为紧凑。进城的大军转瞬之间就淹没在了交错林立的房屋中。无论到哪里,惨叫与哀嚎声总是不绝于耳。

  「那么,为什么你不让手下这些饥渴耐难的亲兵们去加入大伙发财呢,临时统帅大人?」

  凯鲁特全身披挂,带着他的士兵们站立在市议厅前,并没有参与到这场盛大的劫掠中去。

  这并不是他良心发现,或是他手下的士兵有多么好的军纪,只是单纯有着难言的苦衷罢了。

  「看看这些精锐守军身上的装备,伊比斯。」凯鲁特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堆起的铠甲,互相撞击的铁片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坚实、耐用、不怕劈斩,除了弱于突刺以外几乎没有缺点,就是我也想扒两件穿在身上。再看看这柄没有装饰任何宝石和金箔的普通长剑,用起来却是摧金断玉,能够砍断七八把我们士兵的武器,这样的利刃却是几乎人手一件。再加上城墙上那些可怖的能投出滚圆巨石的大型守城器具——这座城里的工匠全都是宝贝,可我到现在却一个都没抓到。一定是被藏起来躲在哪里了。」

  都被我控制起来藏好了。尽管心里得意无比,伊比斯却不动声色没有表露出来。

  「有道理。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找。能够下达转移工匠指令的只能是这座城里的掌权者。抓住的奴隶们已经招供了,那个白魔女虽然是名义上的城主,城市的主要政令却都出于『代表议员』们的手中,尤其是当她失踪之后。市议厅里只有男性的尸体,数量不少的女性议员没有踪影。我已经在附近掘地三尺,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接下来该换个地方继续搜寻。他们不可能出城,一定就躲在哪个地方。」

  小聪明。无论是寻找工匠还是寻找女议员,对一无所知的你来说有什么不同吗?伊比斯托起下巴考量了一会儿。这条情报对自己没什么用,倒说不定可以拿来卖个人情。

  「我大概知道她们躲在哪里。」他慢条斯理地踱起步,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紧急避难预案』,每个议员都应该牢记的知识,一旦城市陷落而来不及撤离,幸存者、尤其是老弱妇孺们都会转移到提前准备好的避难所里去。不过,你准备为这条情报付出多少呢?」

  一听到伊比斯可能知道逃走的议员们的位置所在,凯鲁特两眼放光。他犹豫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价格会让你满意的!我可是埃尔托家族的下任族长!」

  「那么,带上你的人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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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过拥挤密集的居住区,七拐八扭地走出几步后,四周的建筑物便开始阴暗冷清起来。过了不久,一行人便来到了目的地——这是靠近山边的偏远一角,人造的建筑痕迹已经几乎消失,只剩下肆意生长着的杂树与乱石。仔细一看,才能找出道路尽头那个几乎和山壁融为一体的洞穴。

  「旧矿洞。据说原本是个自然形成的巨大洞穴,里面的赤金早就在很久以前被采干了,因此一直废弃到现在。」

  「矿洞…确实是不错的藏匿地点,可是入口已经被大块碎石堵住了。你确定人在里面?」

  「这是紧急预案的一部分。虽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到的,只有当避难完成后,旧矿洞的入口才会被弄塌,我之前踩点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封闭起来。总之,让你的人开挖。」

  亲兵们面面相觑,没有相信伊比斯的说辞。再说了,没有工具的他们难道要徒手搬开碎石吗?就因为这个人类的一句话?凯鲁特咬着牙,脸色阴晴不定,看来也没有完全相信伊比斯。

  终究还是个草包,青年在心底叹气,倘若完全不信里面有人,大可转身直步离开。明明不认为这里是藏匿点,却幻想心中微弱的可能而踌躇不决患得患失,这样的家伙能够抓住机会响应内应攻城或许只是纯粹的孤注一掷,并且恰巧赌赢罢了。

  「你看看矿洞门口的泥土,还留有新踩下的女人脚印。这一边的树枝上也挂着碎布。还认为里面没有人吗?」

  线索近在眼前却没有发现,凯鲁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随后抽出长剑重重插入了地里。

  「给我挖!」他对着手下吼道,「今天没有挖完不许吃饭!」

  蠢货。里面的人跑不掉,你应该先去找铲子。

  再一次鄙视了临时统帅的智力,伊比斯静静地负手而立,看着凯鲁特的亲兵们呼哧呼哧地徒手扒着大块小块的石头。挖了近一个小时后,双手鲜血直流的近卫们终于搬开了最后的石头,露出了矿洞狭窄的通道。

  有光。尽管很暗淡,向下延展的通道深处还是传来了点点红光,躲不过精灵敏锐的天赋视力。

  凯鲁特欣喜地一挥手,带着人就冲了上去。落在最后的伊比斯看着他们的背影思考了半晌,像是在确认强度一般轻敲了两下石壁后,才跟着他们进入了旧矿洞的坑道,快步追上了大部队。

  红光越来越亮。七扭八拐转过通道狭窄的转角,整个天然矿洞的地下大厅部分便突然全部映入眼帘。壮丽的景象让凯鲁特吓得差点没跌倒,而伊比斯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呐,这是——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农场!」

  光源的正体,是如星空般密集地镶嵌在矿洞顶部的巨量宝石。不,那不是宝石,眼尖的伊比斯看到了上面流动而过的魔力。他在附近见过这种东西,是魔兽火蜥蜴的结晶!这里起码有数千颗魔晶照耀着地面上数十亩种植在土壤中的农作物,随着魔力的轮流振动骤亮,如同泛起了光海中的波涛!

  原本的旧矿洞据说是一处空间宽阔但储量不多的天然矿洞,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经被挖光了。看来布莱丹人从地上挖来了泥土,废物利用地将其改造成了巨大的地下农场,利用流动的地下河进行灌溉。在地下进行种植——这样的创想简直闻所未闻,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大工程!

  「他们怕是把这附近山上的火蜥蜴都杀完了吧…不,不止,城外那些村子的火蜥蜴养殖场就是做这个的。」伊比斯冷静下来,眼中泛出感兴趣的光芒,「应该是上次围城的教训。失去补给的布莱丹上次是靠吃人才能度过围城最后几天的断粮期,所以这次就提前准备了对策。火蜥蜴魔晶的光亮在被剥离后只能持续最多两年,也唯有应对中短期围城才需要这么极端的方法。维持大军需要的补给也很困难,能够围困的时间有限。这样的农场成本虽高,省吃俭用能帮城市撑上一段时间了。」

  他现在越来越感到好奇了。之前可从未听说过布莱丹拥有杰出匠人的情报,而大量能工巧匠无缘无故聚齐在一起也不可能是偶然。大概率最近有个天才来到了城中,带领启发了其他资质平庸的工匠。有空必须得去审问一下那些被自己控制的财宝们。

  不过,在那之前,又到了活动身体的时候了。

  躲在麦秆之中的女人们并没有多久就被全部揪了出来,她们之前还围坐在大厅里,尚未来得及逃进蜿蜒曲折的废弃矿道就被突入的士兵们控制了起来,赶到了空地中央。伊比斯扫了一眼,确认了失踪的女议员们确实全在这些妇孺之中。

  理所当然的,即使用上了拷问,凯鲁特还是没能从这些俘虏的口中得到想要的情报,受不住拷打的女人们招供出的情报也只是些胡言乱语,很快就被证伪。

  看来她们确实不知道那些工匠的下落。他失望而生气地丢掉皮鞭,对着早就饥渴难耐的亲兵们下达了命令。

  「有残疾的老人杀光,孩童绑起来作为我和伊比斯先生的战利品,剩下的这些女人都交给你们了。」

  「我也没地方放这些小俘虏。你都拿走吧,事后按市场价付我金币就行。」

  早就急不可耐的士兵们立刻一拥而上,有几个胆子大的女人想反抗,体能的

巨大差距使她们没几拳就被打倒在地,几乎痛晕过去。不过一会儿,矿洞的四壁

便不断回荡起女人们的悲泣与哀鸣。

  「妈妈!妈妈!呀啊~ 好疼啊~ 」

  「啊啊~ 啊~ !把儿子还给我——啊啊啊~ 」

  「不要……住手啊!那里可是屁眼唔哦哦哦哦!」

  看着其他领主的士兵们都在发财,这些无法参与劫掠的护卫们早已经眼红得

不得了。好不容易得到了许可,钻进了女人堆里的护卫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奸

淫。幸好他们还残有些许纪律,分配好了几个轮班的倒霉鬼守住了唯一的入口。

  凯鲁特亲自挑好的猎物是个被称为菲儿的年轻少女。她是城里裁缝遗留的女

儿,长相甜美可爱,拥有一对非比寻常的爆乳,似乎抖一抖就要撑开衣服冲出来

。尽管有着不少的追求者,菲儿却经常和失去亲属的其他女孩子在一起,带领她

们纺纱织布,为城头的士兵准备新衣。

  此时这位布莱丹的娇花正被压在地上,那对无数青年梦寐以求想要揉上两下的硕大乳房正被凯鲁特压在胯间,强迫着为他的肉棒服务。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地舔屌。」

  「求求你,不要杀我……咕唔…吸溜……唔唔唔!」

  即使听不明白精灵语,善于察言观色的少女也很快明白了骑在身上的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根本无法生起反抗的念头,她乖巧地吐出粉舌舔舐着顶在眼前的腥臭冠头,伸手按住自己引以为豪的美丽胸部缓缓揉动,小心侍奉着被夹在软肉当中的肉棒。只是男人并不领情,挺动腰部向前一送,就把肉棒直接捅入了菲儿的喉头。

  「唔唔唔…咳咳……咕唔唔唔!」

  来回抽动的黝黑鸡巴反复撞击着少女的红唇,甚至撞到了她的喉部。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菲儿呛声不止,根本无法适应激烈的深喉。口中浓重的男性气息几乎要让她窒息。

  凯鲁特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身下坐骑的丰满肉体。这个人类女孩的奶子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下,躺在地上时就像两个倒扣的大碗,软趴趴地堆成了两座小山。从奶子中间捅入的肉棒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柔软的波涛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稍一用力挤压,手指就能陷入这两座饱满的肉山之中。他就像肏穴一样同时享受着菲儿的乳交与口交,手指不时捏住她坚挺的乳头拉长,痛快地听着身下少女不时发出的哼声。

  另一侧,伊比斯却没有这么着急地像其他人那样逮着一个女人就开始干。

  他绕着被挑剩的俘虏转了两圈,目光落在了粮商的妻子身上。这是个风韵犹存的熟女,听说年轻时身材火辣,追求者也众多。但如今她那原本婀娜的水蛇腰在生育之后胖了整两圈,丰满的乳房由于哺乳而变形下垂,带上了几道皱纹的面孔也已经不再年轻,因此也就躲过了士兵们的挑选。

  伊比斯招了招手,示意女人走出俘虏堆。

  「名字?」

  「塔妮娅。」

  没错,是这个女人。

  「我听说,左邻右舍的男人都和你有过一腿,甚至连城里的旧贵族都经常跑来和你滚床单。是这样吗?」

  「大人,您是想要体验一下吗?」塔妮娅妖艳地吐出舌头,伸手向着伊比斯的裤带,「贱妾对自己的技术可是相当有自信呢。」

  伊比斯没有阻止她,任由塔妮娅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女人惊讶地看着他胯下还没打起精神的阳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作为身经百战的老手,她看得出这根其貌不扬的肉团完全勃起后会是怎样恐怖的巨物。仅仅只是想象一下被这样的伟物插入骚穴,下身的淫水就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捧住肉棒,轻车熟路地轻搓两下试图让它稍稍硬起。只是事与愿违,无论怎么拨弄都无法让这沉睡的巨兽苏醒。以往的男人们没有不被她玩弄两下就变得硬邦邦的,可面对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塔妮娅惶恐地抬头对上了伊比斯有些不耐烦地目光,战战兢兢地提议道。

  「大人,您要不试试闭眼想象一下别的美女。乡下农妇长得丑,艾尔伯特大人他们来玩时也是这样做的……」

  反正都是找乐子,伊比斯并不介意这么做。不过要想象谁呢?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名义上的那个姐姐的倩影。理智立刻扑灭了这份欲火,不,不是时候,做梦也得现实一些……然后,不知怎么的,之前见到的那个白发少女的姿态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为什么会是她呢?或许是因为在城里做卧底的那段时间里经常在收集关于这位白魔女的情报吧。不久前凌辱她的那一幕涌上回忆,那时自己在专心思考怎么处理和临时统帅的关系,草草地用她的小嘴解决了一下性欲。精液玷污了少女纯白无暇的雪发,射在了她潮红而欲哭无泪的清纯面容上,甚至沾到了微微隆起的娇小乳肉……跪在身前的女人发出了惊呼。

  「好…好大,大人的肉棒还没完全勃起居然就这么大了……」

  「闭上嘴,专心伺候。」

  烦人的声音消失了。伊比斯摇摇头把那个女孩的身影从脑中赶出,闭上眼睛感受着侍奉。

  一双粗糙的手托起了半挺的肉棒与袋囊,柔和而熟练地上下抚摸起来,轻车熟路地刺激着男根上各个隐秘的敏感点。这个女人说的没错,她确实极为擅长对付男人,性技的水平相当高超。有那么一瞬间,伊比斯感觉自己几乎要进入状态了,但一旦想起正在给自己手交的是个年老色衰的中年母亲,原本提起来的兴致瞬间就降了一大半。

  那个花花公子的建议果然不靠谱,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喜欢享用年长又经验丰富的人类熟女。人的性癖果然无法互通,有这空去挑个技术更好更年轻的女奴玩不好吗?回家以后要离这个年上控远一点。

  「好了,够了。我有别的问题要问你。」

  「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察觉到手中的肉棒突然萎靡了下来,塔妮娅慌了神。之前那些被他揪出交给凯鲁特审问的女性们没能应对刁难,遭到了士兵们毫不留情的暴揍。如果眼前这个尊贵的人物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也拿那种自己根本不知道答案的问题逼问……她可不想尝到被重殴的滋味。

  熟妇拼命地竭尽所能,试图讨好这根口味刁蛮的肉棒。只是伊比斯再没兴趣浪费时间,他伸出脚把凑上来试图用嘴侍奉塔妮娅踹倒在地。

  「吉尔斯家的次子,你认识吧?」

  「是的!贱妾认得那个少年,他以前经常来贱妾这里玩!」倒在地上的塔妮娅如小鸡啄米般不住点头,「大人您想要知道什么?贱妾一定知无不言!」

  线索串起来了。伊比斯满意地挪走了脚,继续进行盘问。

  「据说他参加了城主暗地里举行的秘密仪式,两个月前不知所踪。你是最后看到过他的人,我想你应该能够发现些什么异常吧?」

  粮商的妻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忆道。

  「他失踪前一周时的样子很奇怪,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会儿说『没用,没用』,一会儿又给自己加油,说能够为死去的家人复仇……」

  「还有呢?」听到这样暧昧而无用的信息,伊比斯不耐烦地追问道,「关于那个仪式,有更多的消息吗?」

  「他从不和我说这些东西…诶,啊,对,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的塔妮娅高叫出声,「每次他来的时候都很脏,搞贱妾以前都要在贱妾家里洗个澡把身上的灰尘和碎石冲掉。其他的贱妾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微妙的信息啊。浑身是灰,这意味着什么?仪式布置在某个很脏的地方?四周奸淫的声音太过嘈杂,伊比斯无法静下心思考,索性示意塔妮娅快滚,提上裤子踱步向着外面走去。

  「怎么,这里没有大英雄看的上眼的女人?」

  「我还以为你还待在女人身上没下来,想不到今天你能控制住下半身。」伊比斯懒洋洋地对靠在墙边的凯鲁特吐槽,「不去和他们一起乐一乐?我看你平时倒是经常把女奴赏给手下人一起玩。」

  地下农场中的轮奸还在继续。亲兵们交换了猎物,甚至与同袍一起双管齐下交流感情。长相一般的女性很快就被玩腻,而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姑娘则是受到了肉棒们的热烈欢迎。

  尤其是菲儿,此刻有十多位士兵围住了这个漂亮的少女,开始轮流在她身上发泄起兽欲。

  「哈啊啊啊啊~ 好激烈,轻…轻一点,啊啊啊~ 」

  跨坐在男人身上的菲儿双穴都已经被占领。两位脱下裤子的士兵一前一后地侵犯着少女,肮脏粗犷的两根肉棒贯穿了她娇嫩的蜜穴与菊蕾,节奏交错而猛烈地上下抽插起来。肠液、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菲儿忘情地旋扭腰肢迎合着身下的男人们,丰腴的肉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胯间。

  她的身上早已挂满了半干的白斑,只是每隔不久就会有新的精液灌进她的双穴,或是直接洒落在菲儿赤裸的躯体上。站在面前的另一个亲兵丝毫不在意少女身上的污渍,伸出粗糙的手掌搓揉着她精斑满满的爆乳,甚至将肉棒也塞进了高耸圣峰深幽的峡谷中。菲儿下方的男人们猛肏着她滴淌着漏出精液的双穴,而她饱满的软肉也随着振动夸张地上下摇晃起来。柔腻的峰峦很快就逼得前方的士兵低吼一声,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俏颜上,沿着下颌掉落下来再次为圣峰覆上一层雪盖。还没来得及总结感想,一边用少女的小手给自己肉棒服务的同袍便迫不及待地拉开完事的士兵,将灼热的肉棒再次塞进了少女的双乳。

  排着队等待的士兵们还有很多。看起来,她还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休息,之后应该会被在场士兵们出价最高的那位买下,作为暖床奴隶度过下半生了。运气好的话,十几年后年老色衰的她会被许给另一个奴隶,为主人生下新的奴仆。

  「我得把精力留下来给晚上的庆功宴。」凯鲁特对着伊比斯点了点头,回答了他的疑问,「到时候就可以看看我的爱奴们把新来的女奴教得怎么样了。你难

道不觉得,把身份尊贵的女性调教成胯下母狗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吗?」

  「赞同。」伊比斯难得同意了凯鲁特的想法,「亚神女奴天下第一。」

  「说得好!」

  某种奇怪的友情在两个色魔间萌发了起来,找到了知心朋友的凯鲁特得意地点了点头。

  所谓亚神女奴,是坊间流传着的著名传闻,据说突然入赘了梦之女神的那个普通精灵平民其实早在暗地里就把美丽的女神调教成了乖巧的便器。相关的黄色故事已经被改编了数百个绘声绘色的版本,唯一不变的只有身份尊贵的亚神美女被底层垃圾肆意凌辱的妄想。

  虽然事实上总是高贵的女亚神来挑选男宠玩伴,可这也不妨碍男性们进行跨越阶层与身份的意淫。

  「可惜了,那个『白魔女』并不是什么异族的邪神。」凯鲁特失望地摇头叹气,「不过瘾,我本来还以为她有多强,怎么看不过也就只是个长了翅膀尾巴的人类小女孩,肏起来和普通女人差不多。」

  「……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难道长在神明身上那就不是屄了吗?」

  「嗨呀,我的意思是这样没劲啊。你瞧,传奇故事里的主角们都是在试炼里击败了强大的女战士才把她们收入后宫的,而故事的关键其实在『击败』里——要是这样的女人和咱们平常能玩到的良家女一样投怀送抱,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总要先来一场酣畅漓淋的搏斗吧。」

  虽然严格意义上不算是大家族子弟,伊比斯大概也能明白凯鲁特这种人的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要是得手太容易,他们反而会容易对那些出身一般的平民里的美丽少女感到厌烦。

  「我明白了,你喜欢萨拉维芙那样的肌肉女。我建议你不如直接肏男人。」伊比斯郑重无比地建议道,「有个哲人说过,『男人是铁,女人是水』,这种不在闺房里待嫁当贵妇却出来抡刀的女人,和男人根本没两样。你喜欢的其实不是肏穴,而是征服与战胜,那为什么不去击败更加强大的男英雄们,再把他们压在胯下呢?」

  「我不是『纯洁之爱』那群基佬!我不搞男人!」

  「呼,真可惜,我倒认识几个『纯洁之爱』的大哥,本来还可以把你介绍给他们一起谈论哲学的。」见到凯鲁特向后挪了几步,伊比斯无奈地摊手,「嘛,总之你觉得不会反抗的俘虏玩起来没意思。可真要是碰到了会反抗的,你又准备怎么调教呢?」

  「当然是一直肏,干到她们求饶了。」凯鲁特自信满满地点头,「无论是多么强势的女人,只要多上几次床,总会拜倒在男人的鸡巴下。不管再怎么抗拒,终日遭受奸淫的话总会有一天精神崩溃,接受变成母狗的事实。」

  伊比斯在心底无声叹息。

  本以为是个能交流的对象,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懂得调教的艺术。他失去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像是鼓励与亲近一般拍了拍凯鲁特的肩膀,随后转身朝向出口走去。

  他有种预感,那个「白魔女」可不是那么简单就会屈服的女人。

  士兵们的奸淫持续了几个小时才结束。天黑之前,他们终于发泄完毕,找来绳子将精疲力尽的女人们和其他的妇孺都栓了起来,准备带走。没有人注意到,一名鬼鬼祟祟的人影悄然来到了统帅身边。

              三  庆功大会

  「听好了,米莉,一会儿跟着大家一起走出帐篷就行了。其他的客人们姐妹会应付的,你只要接受主人的恩宠就行了。不要紧张,下午大家已经帮你热身过了,待会就不怎么疼了。」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白发女孩呆呆地咬着指甲站在原地,让埃斯特蕾不禁扶额叹息。是下午的时候姐妹们用手指帮她练习的动作太过激烈了些,还是她在回味初尝禁果的滋味呢?埃斯特轻轻握住了女孩柔弱无力的纤手,试图为她鼓劲。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呢,也刚刚被奴隶贩子抓走卖到了……」

  「『像我这么大』么?呵~ 」

  仿佛听到了什么玩笑话,她轻笑了一声打断了埃斯特,随即是短暂的苦叹。少女轻轻挣开了被握住的手,仿佛能被风吹倒的柔弱身躯孤独地孑立在队尾。

  「安心,我会尽力顺从的。」她咬着下唇,青涩的面容挤出了一丝不属于年龄的坚毅,「只要活着的话,总能见到希望。我很擅长活着的。」

  一脸担心的埃斯特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领头的半精灵挥起手,长长的女奴队伍便缓慢地移动了起来。

  像是刚刚发生了争吵,随着女奴们走出帐篷的龙女下达了判断。

  扔到地上的酒杯,被打翻的菜肴,面红耳赤的宾客,氛围不太像是其乐融融的庆功宴,而更像经历了短暂激烈的战斗。剑拔弩张的气氛随着身穿薄布裙的女奴们从后方进入营地而稍稍缓解,不久之前隔着帐篷也能听见的吵嚷声安静了下来。

  精灵的军队并不是一个高度集权的组织。虽说有名义上协调行动的统帅,被召集的领主们却掌握着对自己士兵的指挥权各自为战,这也让布莱丹的城防压力轻松了不少。此刻大帐中各有心思的大小领主居然站到了一起,共同对罪人发起了责问。

  作为争吵中心被围攻的人意外地是个并不陌生的家伙——那个用了假名潜伏到自己身边的间谍。他也是在场唯一的人类。似乎除了一位精灵的女领主以外,并没有别人回护他。那家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稍稍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坐回座位,脸上仍然残留着难以掩饰的怒容。

  见到这家伙吃瘪,白发少女原本郁闷的心情微妙地好转了一点点。可惜同为一丘之貉的其他领主并没有对他穷追猛打,似乎只是分脏不匀的争吵很快就平息了。

  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女奴们并没有惊慌失措,挪动婀娜的步伐靠近了结束争论的领主们,为男人们斟酒消气。已经成为了女奴中的一员的白发少女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就和埃斯特蕾说的一样,坐在首座的军队统领正咧出恶心的笑容。

  凯鲁特没有耐心等待迟疑的少女作出决定,他径直伸出手将她揽入了怀中。踉跄地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感受着灼热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奴隶衣衫顶在臀部,龙女不禁颤抖起来。

  要反抗吗?不,这根本没有意义。倘若力气恢复了的话还有劫持身后男人当人质逃跑的可能性,可是现在的自己连站立都是勉强。不管怎么说,要避免无意义的牺牲,先要想办法活下来。

  仿佛是接受了命运一般,她学着其他女奴那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桌上的酒壶。目光扫过统帅的酒杯时,少女如遭雷击,浑身僵直呆在了那里。

  那是一个颅骨,人类的颅骨。

  表面漆上的一层闪亮的黄金,将这件血腥的战利品变成了精美的容器。如果削得只剩头盖骨还能当碗使,但这颗颅骨保留了所有多余的部分,一如其主人死前的瞬间那样,扭曲而伤痕累累的骨骸保存了终日折磨的痛苦与绝望。这是抛弃了实用性以满足主人嗜血需求的工艺品,或许就隶属于哪位不幸的人类奴隶。

  此刻,颅骨双眼黑漆漆的空洞正紧紧盯住少女,无声地发出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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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比斯现在感到非常不爽。

  原本相处甚欢的凯鲁特在宴会上当场发难,暗中收容工匠的事实被堂而皇之地抖露在了领主们面前,这下所有人都想要分一杯羹了,本该与自己同一阵营的领主们都发起了质询。

  真是疏忽,一起执行潜伏命令的几位间谍是由凯鲁特的大哥巴库尔在生前划拨给自己使唤的。孤身一人的自己并没有可以执行意志的下属,迫不得已才临时让他们看管工匠。即使花了大精力收买,最后还是出现了向新主人谄媚的叛徒。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私下里和凯鲁特商量两人重新分赃就行。但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把这件事告知所有领主,还大肆吹嘘了一番这些工匠的能力,致使自己受到了围攻。伊比斯冷冷地盯住首座上得意地对着怀中白发少女动手动脚的凯鲁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虽然不想承认,这是一个再也明显不过的下马威,数个月前想要得到支持而毕恭毕敬对待自己的凯鲁特已经因为这场胜利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

  「还在耿耿于怀吗,伊比斯?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一口气把所有的能工巧匠打包藏起来简直是贪心过度。」

  「不。我倒是要感谢你,萨拉。」将目光从凯鲁特身上移开,伊比斯注视着旁边座位上的精灵少女萨拉维芙,「没想到整个军营里,只有你一个人愿意为我说些好话。之前恭维我立功时快把我夸上天的那些人,现在又好像把这件事忘掉了。真是势利而贪婪啊。」

  「只是为了维护气氛,不让庆功会变成审判现场罢了。别用那种亲昵的语气称呼我,我和你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吧。」

  精灵内部派系众多山头林立,从立场上看,两人所属的阵营关系是敌对的。不过对于身为家族小辈的两人来说,是否要对对方表露出敌意完全取决于个人喜好。原本萨拉维芙的座位应当在主帅旁边,只是巴库尔已死,作为「银月之影」代表的她也被新统帅架空,只能坐在了下方。

  「我不介意表演罗密欧的角色。」见萨拉维芙一脸迷茫,伊比斯便知道没看过戏剧的她听不懂这个玩笑,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也不用这么冷淡吧,我倒是很想和你做好朋友的。明明咱们还算合得来,有时候刻意疏远的做法也太让人伤心了。」

  装模作样的真挚起到了作用。精灵少女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一番犹豫后终于还是吐露了实情。

  「你知道我表哥吗?」

  「哦哦,你说弗洛米尔啊,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嫖的,还会和其他朋友们比赛谁能应付的姑娘数量更多呢。」

  萨拉维芙真诚的脸色垮了下来。不过也是因为这个有些下流的话题,她那有些嫌弃和无语的表情变得自然多了。

  「对,就是那个好色轻佻浪荡风流的家伙。他听说你会一起跟随军队出征,所以特地让我当心你。」

  「当心我把她妹妹的芳心给拐走了?」

  「不是这个!」萨拉维芙微恼地打断道,「他说你这家伙就是瓦妮莎的跟屁虫,这么个懒鬼突然提出要孤身一人加入军队积累功勋,背后一定有她布置的隐秘任务。你知道的,那可是那个瓦妮莎·英卡纳啊。」

  「真不厚道啊,弗洛米尔这家伙,看来对我上次嫖完没给钱就溜害他买单意见的事很大啊。没错,我是有任务在身。」伊比斯诚实地点头承认,「不过现在的状况也谈不上什么阴谋诡计了,毕竟半年前出发的时候可没人能预料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对吧。」

  牺牲了尊贵的亚神,随后在士气低落的情况下带领军队攻克了城池,即使最大的功臣是混入城内的伊比斯,但作为统帅的凯鲁特才会是最后被人们记住的英雄。原本立场就很微妙的埃尔托家族和凯鲁特本人一下子变得举足轻重了起来。现在看来,他已经隐隐有了吃两头的想法。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那样我会轻松不少。」

  「比起这些无所谓的东西,还是享受现在的宴会比较好。注意观察女奴,我有预感,一会儿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萨拉维芙闻言抬头环顾。只是两人谈话的时间里,营地里的氛围就发生了变化。原本明亮无比的火炬暗淡了不少,酒后的领主们也从偷偷摸摸的毛手毛脚逐渐变得大胆起来。矜持些的还只是让女奴躲在桌底下给自己服务,将精液射进她们的口中或乳沟里,而性急一点的领主干脆让衣衫单薄的女奴坐在了自己身上,掏出肉棒快意抽插起来。更有甚者,那个塔林来的大力士甚至把黑发的人类女奴直接压到在桌上,哼哧哼哧地冲刺进攻她的骚穴。在场的其他几位女性领主没有享用凯鲁特的女奴,但她们之中的几位已经大胆地和周围的卫兵滚成了一团。

  「你在耍我吗?」莺莺燕燕的动情淫叫从四面八方交错响起,感到有些燥热的萨拉维芙不再试图聚精会神地想从女奴身上找到异常。她赶紧把目光放回到伊比斯身上。这家伙是唯一斥退了女奴的不合群的男人,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起码身边就没有了交媾的声音,对自己来说是件好事。

  「你没注意到吗?自从进场开始,凯鲁特身边的那个少女的样子就很怪。」

  萨拉闻言向上望去。确实如此,和其他女奴比起来,这个好像新手一样的女孩的动作就笨拙而不自然。此刻她的衣衫已经被撕烂,整个人跪坐在凯鲁特身前颤抖着,流着泪的表情像是要崩溃了一般。

  满脸怒容的凯鲁特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下身擎天的肉柱。从刚刚开始他就在亵玩抚弄那个女孩,可她却始终僵直着,一点迎合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已经不耐烦的凯鲁特按住了少女的脑袋,将她硬压向自己的胯间。

  萨拉维芙突然意识到了这个有些眼熟的奇异发色的少女是谁了。

  「有尾巴的白发少女——她不就是那个白魔女……!!」

  异变突生。

  男人的惨叫声刺破了夜空。即使四周都是交欢的杂音,这份格格不入的声音还是让领主们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首座。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凯鲁特·埃尔托惊惶地捂住下身一跃而起。那个少女已经被他踹出了几米远,双手撑地缓缓喘息,口中的鲜血沿着嘴角流下。

  她的表情已经不再是迷茫和顺从,而是扭曲混杂了快感与恶意的解脱笑容。

  「哎呀呀,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啧啧啧,可惜了。」

  是说那个无能狂怒高声狂嚎的草包?还是指那个少女?萨拉维芙想了想,向伊比斯问道。

  「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唔。最坏的情况,不会死。」伊比斯对精灵少女挤了挤眼,说出了毛骨悚然的话语。

  「如果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你,我建议你马上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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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的局面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口只是皮外伤,甚至根本没有影响到凯鲁特的性功能,稍稍进行止血处理就没有了大碍。只是心理层面的因素就不好说了,任谁被这样来

上一下,恐怕以后都会对口交有心理阴影。

  行凶者被第一时间控制了起来,全场的焦点一下子就落到了她身上。女奴们

满脸震惊,不敢相信下午还和大家一起好好相处的「新姐妹」会对敬爱的主人做出这种事来,已经有胆小者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随军的医生们很快就处理好了伤口。完成包扎的凯鲁特挥手斥退医生,面露凶光地走近被卫兵们制伏的白发少女。她从行凶之后就没有任何挣扎,任由卫兵们粗暴地将自己架住按倒。

  「你这混账…混蛋玩意……」

  他突然重重一脚踹了上去。肋骨被踢断的声音清脆无比,向前扑倒的少女闷哼一声,使劲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惨叫,随后脑袋就被凯鲁特用力踩进了泥土里。

  「你想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种婊子养的下贱母狗还想杀我?!你

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让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伟大的英雄!」

  她听不懂精灵语,只是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凯鲁特也不在乎她能不能听懂,踩踏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狗屎!万人操的烂货!你怎么敢——对了,你在找死,对吧?我知道的,我要是现在杀了你,就是遂了你的愿,让你从我的掌心溜走。」他松开脚,揪着少女的头发把她的脸歪向自己。剧烈喘息的少女爬虫动物般的蓝色竖瞳中看不出情绪波动,而凯鲁特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我会让你主动舔我的鞋子,祈求伟大的凯鲁特大人的原谅——各位!」他的脸色阴冷而暴戾,「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带着一帮人类老弱坚守了布莱丹城四年的白魔女!你们一定也想给她点颜色瞧瞧吧!」

  即使大致知道了布莱丹城主的正体是一位年轻的奇怪女孩,闻言的围观领主们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哗声。

  「今夜之前她就是你们的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把一具缺胳膊少腿的尸体还给我!」见好长一会儿都没有人主动上前,凯鲁特索性开始点名,「帕维尔!你小子不是说想为被箭矢射成刺猬的父亲报仇吗!还不上来揍她!」

  被呼唤的精灵少年钻了出来。凯鲁特提起少女的脖颈强迫她站起,示意帕维尔动手。少年握紧拳头,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

  「哎呀,打女人可有违我家的家训啊。这样我见犹怜的小美女站在眼前,我可下不去手。老爹也会原谅我的吧。」

  「你这废物卵蛋不想动手就滚一边去!」暴雷般的怒喝响起,只有一只胳膊的壮汉推开帕维尔走了上来,「老子家里可没这么多婆婆妈妈的条例规矩!」

  他握住少女的右臂,使劲朝反向扭曲过去。

  咔嚓。

  「呜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这不人不蜥蜴的混蛋!还记得老子吗?两个星期前老子的右手拜你所赐没了!」

  壮汉重重一拳揍在了少女柔软的小腹上。她双眼翻白,几乎要昏死过去。只是还没完,壮汉用仅剩的左手扯着头发强行将少女的脑袋拉起,然后松开头发扬手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把她直接从半昏迷中打醒。凯鲁特松开了夹住少女的胳膊,于是她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干呕起来,吐出了混杂着胆汁、胃液与血的呕吐物。

  站在后方目睹了这一幕的萨拉维芙不忍地叹息一声。

  「真惨。还好凯鲁特要活的,她今天说不定还能剩下最后一口气。」

  「不,这对她来说是好事。」伊比斯唱起了反调,「第一个上来复仇的家伙动作过于粗暴,这战狂的名声也不太好。在场的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拉不下脸来揍一个外表年龄不大的女孩,接下来想必会换个温和些的方法发泄吧。」

  他的判断被证明是正确的。颇有威望的另一位领主走出来制止了这个壮汉继续暴行,随后经过一番争吵说服了他,让他退回了人堆里。围住壮汉的其余人小心地和他保持了距离,生怕被他迁怒缠上。

  这位信仰原始自然的领主举起手,对蠢蠢欲动的其他众人劝说道。

  「各位,回归母树者无法复生。即使要报复,也不应该损害埃尔托统领的财产,而且拳脚相加的行为也不够体面。我建议大家不要动武,换个方法——既然要缅怀死者,最好的方式就是创造生命。这个魔女间接杀死了在座各位不少人的亲朋,那么有怨仇的人今晚就上来把男精射进她的子宫,让她生下后代来补偿,如何呢。」

  没有什么异议。比起刚刚意图杀人般的殴打,这样的惩罚要体面得多。不感兴趣的人先离开,几十个想要『复仇』的男人们将少女团团围住,脸上满是按耐不住的兴奋。

  即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还未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龙女还是能从男人们的脸上读出淫邪的欲望。冷汗涔流,腹中仍是一团绞痛,五脏六腑仿佛都被刚刚的那一拳拌在一起,痛苦地紧缩着。不要说反抗的意志了,就连保持清醒都十分艰难,只能任由士兵们将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

  失去了父亲与两个兄长的少年帕维尔获得了最先射精的资格。他站在已经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柱子上的少女面前,小心地咽了一口,掏出了胯下白白嫩嫩的小鸟。少年还未发育成熟的鸡巴看起来又软又小,围着的其他人却没有发出嘲笑。

  「勇敢地上啊,帕维尔小子,要做大人就必须得迈过这一关。」

  「去吧,让她给你怀个儿子,好好告慰你的父亲和兄长。」

  帕维尔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清秀女孩。她正无力地靠坐在柱边喘气,小小的胸脯上下起伏,洁白的肌肤在月色的照耀下散发出奇异的魔力,深深吸引了少年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父亲对家中女奴们做的那样,抱住少女纤细的双腿架在肩上,将已经硬起来的玉茎靠近了娇嫩的屄穴。原本以为女人的身体很难插入,但那两片嫩肉很轻松地就被顶开,肉棒毫无阻拦地滑入了粉肉色的淫穴之中。

  「好,好舒服…又暖又紧,就像被妈妈抱着一样…」

  即使并没有学过如何交合的知识,遗传下来的本能驱使着帕维尔挺腰抽插起来。少女狭窄紧致的蜜穴对他来说并不逼仄,褶皱丛生的温暖膣壁挤压摩擦着短小的处男肉棒,几乎深不见底的幽穴更是全力插入也探不到底。仿佛在泥泞之中尽力爬行一般,漫出淫水的屄穴吸吮阻碍着肉棒的深入,非要让他把精液都交代在这里不可。

  已经从剧痛之中稍稍缓和过来的白发女孩无言地望着正因为初次性交而爽翻了的帕维尔,脸上并无任何绝望或屈辱的神情,只有麻木的无动于衷,仿佛此刻正在被少年奸淫的是另外的谁一样。但她终究不是无欲的木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和开始迷离的眼神已经暴露她被撩起的情欲。

  原本沉睡的肉欲再次被精灵少年的插入唤醒,那根细小的阴茎根本没法满足膣道深处的瘙痒感。少女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让下身麻麻的快感能够再向内开拓几分,欲求的空虚恶念慢慢地吞噬着她的理智。突然,仅剩的肉体交融的填充感消失了,只是肏了十几下便忍受不住的帕维尔提前射出稀薄的精液,狼狈不堪

地败下阵来。

  陡然增大的欲火终于唤起了少女的警觉,她意识了自己被绑在大量男性面前将要遭到轮奸的事实。

  龙女仰起头,昏沉的头脑清醒了过来。如果刚刚顺从那个男人,自己是不是就不用遭罪了?不,从看到了头骨酒杯的那一刻起,投降认输的选项就再也不在考虑之中了。

  如果要说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就是自己太弱太蠢被俘,连累了整个城里的人们这件事。现在所能够做的,也只有做好迎接接下来的奸淫的觉悟。

  结束处男之身的帕维尔轻松地吹着口哨离去了。下一个男人走上来进入了少女的身体,毫不留情地用粗大的肉棒贯穿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哈啊啊~ !嗯…嗯啊……」

  和之前的处男肉棒不一样,这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抽插的动作深浅交错,极有节奏地开垦着少女紧致的幽谷。巨大而坚硬的肉棒巧妙地调整着不同的角度研磨着粘膜上的敏感点。浪潮一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从未经受过这种性爱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发出高昂的浪叫,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嗯、哈啊、哈啊……好奇怪,快停下啊啊……哈啊啊啊~ 」

  「我还在照顾新手没完全用力。你要是想顶住接下来的轮奸,最好赶快适应这种感觉。」

  未曾预料的人类语的回答响起。龙女强撑着快感聚焦起涣散的双眼,看见了那个青年熟悉的面庞。

  「我不会…嗯,嗯啊…啊啊…不会原谅你的……」

  「我可不是在讨好你。」知道在场的精灵领主们无人听得懂人类语,伊比斯一边挺腰肏穴,一边放心大胆地和少女公开交流,「凯鲁特会把犯错的女奴锁进马厩。撑住别昏死过去,半夜我会来找你交换情报。」

  「哈啊…嗯啊……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哈啊啊…」

  「你也没别的选择。」

  性器交合之处,泛滥的蜜液已成汪洋一片。察觉到少女已快要到达临界,伊比斯低吼一声,肉棒大开大合直捣黄龙,一下又一下地叩击着少女的花芯。悦耳的娇吟音调陡然拔高,大脑一片空白的少女高仰螓首,身躯紧绷向后弓起,潺潺淫水直泄而出,淋在了还在抽插不止的巨物上。

  又一次高潮了。从心中涌出的满足感一度让少女忘记了处境,直到青年间谍抱住少女的大腿站起身将她举了起来。坚硬如铁的灼热肉棒虽然已经拔出,却仍然顶在肥美水润的阴阜上。浑身无力的少女眼睁睁地看着又胀大了一截的肉棒顶在刚刚高潮过后的穴口,看着自己在重力的拉扯之下慢慢滑落下去。

  「啊啊~ 太,太大了……插进来的话,哈啊,哈啊…插进来会死的……」

  「所以说,你要想撑过今天没疯就得先熟悉我的肉棒。」

  围观的精灵们虽然对二回战有些怨言,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既然伊比斯还没有在少女的子宫中射精,那他就可以继续。

  虽然十分艰难,女孩娇嫩的花穴还是将巨物吞没了进去。久违地完全兴奋起来的伊比斯也舒爽地想要立刻开始深插。他随即打消了这个想法,解开了将少女的双手绑在柱子上的绳索,抱住了她分布着两道可怖疤痕的脊背,仍然残留的骨碴刮得手心有些疼。少女迟疑了一会儿,藕臂轻轻地环住眼前的青年,将体重完全靠在了他身上。

  这是合作的态度,看来不用考虑做到一半被她扭颈或咬脖的风险了。虽然按照之前的观察,被扭断一臂又被殴打的她也没力气这么做就是了。

  明明是强奸,此刻互相搂抱的两人看起来却像是相拥的恋人一般。只是伊比斯也清楚,少女并未对自己有任何好感,两人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妥协而已。

  「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后面也有做得到的家伙,所以接下来我要为你开宫了。」

  「呼…哈啊…开宫?那是什么……呜?!」

  巨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里深入,最终停在了半开半闭的子宫入口处。明明尚有寸许肉棒未能完全插入,最前方的龟头已经缓缓探入了花房。伊比斯稍稍挺腰,被顶住的柔软子宫便会发出斥力逼迫肉棒退却,趴在身上的女孩也发出了此前从未有过的高昂娇喘。

  「呀啊~ 嗯啊……子宫,子宫不可以这样用啊啊啊~ !」

  就像是特意在玩弄这团弹性十足的肉袋一样,大半没入蜜穴里的男根没有急进急退,而是停留在宫口来回挑逗。伊比斯强忍住一捅到底肏哭少女的想法,冷静小心地试探着最佳角度。直到今天之前都还是处女的她性经验几乎为零,若是动作太过于激烈而把她肏晕,就和自己最初的目的相反了。

  就像是深情的恋人一般,柔嫩的花心反复亲吻着龟头,阵阵收缩的膣壁也已经适应了青年的巨屌,内侧层叠的褶皱温柔地包裹摩擦着肉棒,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吞吐起来。少女纵情呻吟,娇躯不住颤动,旖旎敏感的樱粉色乳头也已经坚硬地挺起,随着狂热的扭动不断刮擦青年的胸膛。终于,轻叩宫颈数十次的龟头处传来了内陷的触感,抵触般的弹力已经近乎为零。伊比斯深吸一口气,抱住少女的纤腰向上狠狠一顶,齐根没入的巨物突破了狭小的宫口,扩张,贯穿,然后刚刚好触碰到了柔软的宫壁。

  「哇啊啊啊啊——!呼啊~ 呼啊…子宫…进去了……」

  几乎就在巨根贯穿子宫的瞬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少女再度绝顶,指甲死死地掐进青年的背部,随后浑身痉挛、双目无神地瘫倒在了青年身上。但伊比斯并不准备让她休息,两人紧贴的私处分离,倒退出来的肉棒回到了淫穴的入口处,然后再次长驱直入,重新锤进了刚刚被开拓的子宫之中。

  「咿呀!哈啊…哈啊~ 呼啊~ 呀啊啊~ !」

  这次可不是怜香惜玉的过家家一样的性爱了。伊比斯不再有任何保留,重插重抽的猛烈进攻肏得少女再次淫叫连连,花枝乱颤。即使有了之前的提前热身,遭到全力蹂躏的少女还是失态得无法抑制住口中漏出的津液与浪叫,靠在青年肩头的螓首也高高扬起向后仰去。

  「呼,呼,你真该找个镜子看看自己淫乱的样子,小浪女。」

  「好痛…啊啊~ 阴道要坏掉了……别,别撞子宫,哈啊啊啊~ 又,又要高潮了~ 」

  「呼…我也忍不住了。好,授课到此为止!收下我的精液吧!」

  「咿呀啊啊啊啊啊——」

  很久没有像这样畅快地射精了。伊比斯长吁一声,大量白浊的浓精顶在少女

的宫壁上爆发,瞬间就把她玲珑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拔出平静下来的肉棒松开手,白发女孩跌坐在了地上,溢流出的精液缓缓从红肿的小穴口流出。

  伊比斯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精灵们已经交头接耳等待了好半天,投来的眼神无非是惊叹、羡慕、妒忌……差点忘了,现在是轮奸进行时,自己的轮次已经随着射精结束了。

  像是对恋人的依依不舍一般,少女无意识地伸出手勾住了青年的手掌。伊比斯甩开右手,看着下一个男人走了上去,把女孩翻成了臀部向上的后入位,随后掏出肉棒再度插进了泥泞不堪的蜜穴。

  脸红气喘的萨拉维芙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目睹了性爱全程的她偷偷抚摸了下身,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精灵少女使劲板起脸,拼命想出了能对得胜归来一般的伊比斯说的恭维话。

  「我…呃……你的床上水平确实可能要比表哥厉害……」

  「我在想,我刚刚的做法是不是起到了反效果。」青年叹了口气,射精结束后的他看起来十分疲惫,「我花的时间太长了,没想到她会连续泄身三次。这下后面上来的其他人就会和我攀比,非要憋着使劲肏她了。」

  他认得那个正趴在少女纤弱身躯上的胖领主,是个著名的短小又快枪的阳痿男。只是这个阳痿男现在脸涨的通红,正卯足了劲地拼命打桩。后面排队的其他人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像是把轮流射精当成了持久比赛。

  「呃…默哀。那个……那,你觉得她能撑得过去吗?」

  「我不知道。」伊比斯耸了耸肩,「我要回去睡觉了,刚刚发泄完可不想看活春宫,明天见。」

  他向着统帅投出一瞥。凯鲁特正坐在首座,面色狰狞地欣赏着下方发生的轮奸,顺便享用那些女奴的抚慰与服务,发泄刚刚差点被永远熄灭的欲火。不出意外,他没敢让女奴给他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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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已经无法数清这是第几根插入体内的男性生殖器了。

  从第二十三、还是第二十四根开始,仿佛不会停歇的高潮就已经击垮了保持清醒的理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嚷着什么了,除了意识到自己张着嘴,聋了似的耳朵里早已听不到任何的娇喘呻吟。

  不,还有声音,那是阴道和子宫内不知几十人份的粘稠精液被挤压混合在一起,随着不同的肉棒抽插发出的要令人发疯的咕啾咕啾声。

  肉便器。这个词语突兀地出现在空空如也的脑海里。肉便器是什么?肉便器是自己的名字吗……不,肉便器是常见于雄性向成人作品里,被作为射精器具使用的雌龙的侮辱性称呼,往往还伴随着用油性笔画在雌龙泄殖腔周围鳞片上的计数符号与下流称谓。对现在的自己而言,还真是贴切的称呼。

  「我是肉便器。」对,这样想的话,现在发生的事就能在合理的世界中作出恰当解释。「我是肉便器?」,对啊,否则为什么体内被射精过后,又有一个男性精灵走上来使用了自己的小穴呢?他们难道不是在排泄吗?「我是肉便器…」不对,便器应该是被固定在地上的,但是现在自己却被抬了起来……

  短暂地回神,少女隔着满面的泪花看清了处境。就像是在刻意模仿之前那个人类一样,这次的男人抱住举起了自己进行交媾。已经脱力的大腿只能瘫软地靠在粗壮的手臂上,任由他将自己的身躯作为飞机杯一样摆布。

  耳边还是什么都听不见。就像是一出没有声音的默剧,本该是主角的自己置身事外,苏醒过来的人格冷漠地看着肉体像破布偶一样被排着队的男人们随意玩弄。这一个又是早泄男,用时远远低于平均水平,没有几分钟就完成了射精;下一个上来的选择了后入位,阴茎长度应该能排进前三,全力插入的时候能够撞上子宫口;再一个,正常正对位……

  「……呜……哈啊、啊……」

  可怜的女孩,这就是高估自己的下场。意识的主体经常夸大自身的特殊性,殊不知所谓的人生就像滚动的骰子一样无常,幸运与霉运总会在足够长的时间里完成均值回归。被男人们轮流骑在身上,像最低贱的妓女一般跪着挨肏,也不过只是诸多结局中不太好运的一个罢了。

  对,就是这样。将观测者与受害者剥离,把这当作是全息屏幕背后的虚拟故

事就行了。只有这样,才能把观测与分析以外的全部情感冲动屏蔽,回归完全的理性与客观。曾经的自己就是这么撑下来的,所以现在、将来也一直这么做就好了。

  白发的少女呜咽着,再次承受了一次满满的中出。射精完毕的男人舒爽地抖

了抖萎缩下来的肉棒,索性对准了少女的脸庞撒出了一泡黄尿。腥臭的尿液沿着她呆滞的脸庞流下,下一个上来的精灵满脸嫌弃,按住少女的粉腿向上折叠,压住因为被灌满精液而鼓起的小腹,露出了胯间因过度充血而变得鲜红的性器。

  随着又一根肉棒进入了身体,人偶一般的少女痉挛抽搐了一下,便又在男人的抽插下被动地摇晃起来。

  今夜还长着啊。

              四  鞭刃相加

  「嘘,嘘……安静,好,乖马儿,别出声。」

  马在夜里会睡得很熟。只是今天的它们明显不适应家里的不速之客,直到午夜之时还睁着眼。伊比斯好生安抚了一番,才摸进了统帅大帐后的马厩里。

  月亮躲在乌云后,黑漆漆的马厩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伊比斯摸了摸怀中,掏出了散发出星点红光的光源——火蜥蜴的魔晶,之前在地下农场时顺手收集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那个白发的女孩正静静地躺在草堆里。几条粗绳把她的脚和手绑了起来,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用极不舒服的姿势睡觉,安详自若的表情也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个刚刚沦为奴隶的尊贵人物。她的皮肤光滑白皙得几乎很让人怀疑是否晒过阳光,可是本人的行为却看不出养尊处优的痕迹,真是个浑身是谜的存在。

  伊比斯走近前去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脸颊,便看见那双蓝色的眼瞳突然睁开,聚焦在自己身上。竖向的诡异瞳孔令人想起大猫或爬虫那样危险的捕食者,青年本能地想要后跳躲避,随即意识到根本没有那么做的必要。这只是个无力反抗的俘虏罢了。

  「终于来了…我都快睡着了。」

  看来她一直闭着眼等待着会面。真是了不得的意志力,即使被轮奸了一个晚上,还能存有保持清醒的精力。

  「……怎么样,我给你做的练习?」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话题起头,伊比斯索性随便找了一个,「我拍拍屁股就去睡觉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宫交训练有起到作用吗?」

  「我不知道,又没有对照组。」少女看起来很不原意回顾刚刚发生的轮奸,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艰涩地回忆起来,「反正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爬到我身上,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我交合,射出的精液量大概能灌满酒缸……有两个还是三个能插进子宫,我没数,当时高潮太多脑子已经快坏掉了,幸好在我理智完全消失之前轮奸就结束了。我现在又酸又痛,肚子也难受得要命。重口味凌辱向作品玩了这么多,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成为女主角,真受不了。」

  伊比斯低下头,看向依旧赤裸着的少女的股间。她的大腿几乎都合不拢了,红肿的小穴还在缓缓溢着黄白色的粘稠流体,那是不知道混合了多少人份精华的浓稠精液,从不自然地鼓起的小腹中逆流而出。

  原本还在担心她被内射了一整晚后精神会不会变得不正常,现在看来是多虑了。虽然在胡言乱语,最基本的交流能力倒没有出问题。

  「然后你还挨了第二顿打。就在这里。」

  被强行拔下的纯白发丝还散落在地上,在魔晶的光芒下无比显眼。少女身体上被扭出的淤青中较新的那部分也不像是男人留下的痕迹。稍一推理,大概就能知道是谁做的了。

  「几个之前自作多情的『好姐妹』,责怪我伤害了她们敬爱的主人。」她微微眯起眼,露出不知道是轻蔑还是自嘲的笑容,「除了在肚子上踹的那一脚外,不太痛。不合群的下场罢了。」

  只是这样而已吗?伊比斯紧紧盯着少女,试图从她的微笑里找出些愤慨或失落。该说是神经大条,还是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强打精神呢?之间在宴席上时,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神情激动地反抗着凯鲁特的猥亵,随后便是惊动了在场众人的狠狠一咬。而现在这样遭受了殴打、轮奸与遗弃后却如同无事发生的平静神情却是最大的异常。

  有人安慰过她了吗?答案似乎就在她的身下。如果是这样的话,某些奇怪的细节也能得到解释了。

  「不过,还是有个真正的好姐妹,对吧。她来看望了你,给你喂了水,接上骨,擦干净身体,还带了条毯子盖在了你身上。」

  见到少女波澜不惊的眼神终于发生了变化,伊比斯知道了自己的推论无误。那个好姐妹会是谁呢?根据之前收集的关于凯鲁特的随军女奴们的情报,合乎情理的人选就只有那个在厨房帮忙的人类姑娘了。

  「要是你不想连累埃斯特蕾,毯子我可以带走处理掉。」

  「你真是个可怕的间谍……」

  少女叹了口气,吃力地翻身侧卧摆脱了僵硬的姿势,将稀薄的草料堆下方那被她用身体和尾巴勉强遮盖住的羊毛毯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伊比斯将其取走。

  「……代价呢。你想知道什么情报?话先说在前面,根本就不存在你说的什么邪恶仪式。」

  意思是这个情报是不能说的秘密。将毛毯卷在手中的伊比斯了然地点点头,本来他就对此不报什么指望。

  「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从这个精明间谍口中提出的首先是这个问题,少女呆了一下,咬住下唇没有回答。

  「有什么意义吗?询问丧家之犬的姓名。」

  「不知道姓名的话,接下来不方便交流。我在布莱丹潜伏的时候四处打探,大部分的一般民众都说只称呼你为城主。真奇怪,他们居然能接受一个不明底细的非人类来统治他们。」

  「……换个问题吧。」

  「别这么冷淡嘛,明明之前做爱的时候这么享受,转眼就把男人的好丢到脑后。你这女人还真是无情。」

  「……」

  「喂喂,这么不愿意说的话,那从我开始自我介绍怎么样?我的名字是伊比斯·英卡纳,你的呢?」

  「……」

  油盐不进。青年夸张地叹了口气,摆出了无可奈何的姿态。

  「好吧好吧,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这就是我的新问题了。」

  「……我只和朋友交换姓名。」

  也就是说,这家伙在城里的时候连个能交换名字的朋友都没有喽?听起来可真悲哀。

  「那么,你想知道些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应该都能够回答你。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我就先附赠一个答案吧,我的鸡巴完全勃起的长度是……」

  「躲在紧急避难所里的人被你出卖了。」

  插科打诨被打断了。这个直入主题的尖锐质问稍稍惊到了伊比斯。

  「我说这块石头是我从仓库里捡的,你信吗?」青年眯起了眼,「一上来就想拷问我的良心吗?不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是我做的,因为这条情报能够获得统帅的人情——只是目光短浅的小人不买账就是了。那么轮到我来提问……」

  「我没有在问你问题。」

  少女面露讥笑,出声打断了他。

  「我只是说了个陈述句,之后都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所以我的轮次还未结束,真正的提问还没来。」

  居然被摆了一道。

  伊比斯再次低头审视赤身裸体睡在草堆上的白发少女,即使被奸淫了整整一个晚上,浑身布满了污渍与淤青,和那些轻易就崩溃的一般女人不同,她眼中的灵动的光芒仍然没有消逝,熠熠生辉。

  「…我讨厌聪明人。尤其是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你觉得你现在的状况有资格对我玩弄这样的小把戏?。」

  浓重的杀意缓缓迫近,面对这个随时可以上前一步扭断自己脖子的男人,她却视而不见般地露出讥讽意味的微笑。

  「如果我现在高喊出声,把我名义上的『主人』唤醒的话…你来得及在杀掉我之后抹去所有痕迹离开吗?我记得,你刚刚说过和他之间有些过节吧。」

  真被「捉奸」的话,恐怕他或许会借机和自己决裂,伊比斯不敢赌这种事情不发生的可能性。这里是军营,统帅能光明正大对付自己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倘若凯鲁特觉得身为人类的自己死在这里也不会导致和英卡纳家交恶……万一这个愚笨的纯血主义者真有这么蠢,事态就难办了。

  这确实是现在唯一的破局点,伊比斯几乎要为能在这种状况下保持敏锐机警的少女鼓起掌来。他稍稍后退,抬手表达了自己的无害。

  「这次我认输。那么,你要问些什么?」

  略显得意的神色从女孩的脸上褪去,她踌躇了一会儿,缓缓张启樱唇。

  「布莱丹……」

  龙女还挂念着那里的人们。即使很多市民都不认识自己这个不常出现的名义城主,即使她本来就根本没有任何义务或责任去帮助他们,可那毕竟是她生活了四年的地方,是她最初融入的社会集体。她知道居民们并不都喜欢自己,但夜里偷偷披上斗篷,混入朦胧夜市热闹的人群中买夜宵看马戏时,那种温暖的、像普通人类一样活着的实感总是让她无法忘怀。

  但是,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布莱丹的劫掠会在何时结束?还是说,你们要掠夺并屠杀所有的居民,直到把这座城市夷为平地为止?」

  不用妄想什么秋毫无犯,倘若如此,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难民聚集在这座边缘小城里。取得了神明战争胜利的精灵们已经扫荡了曾是人类安居家园的平原与谷地,现在终于要轮到布莱丹了。

  「十日。」

  可怕的数字从青年口中吐出。

  「一般来说,放纵士兵劫掠的时限只有一两日,剩下的居民与领地就是领主们要在会议桌上争夺的战利品。不过这一次凯鲁特·埃尔托,就是你的那个精灵『主人』,我们的统帅,决定大发慈悲让士兵们发财。其实我觉得十日有些过长了,一般来说,只要七八日这样的小城就能被屠成死城。」

  呼吸突然急促的少女拼命地攥紧拳头,下唇也被咬出了血。伊比斯看得出,她正处在比被轮奸还要心碎的巨大痛苦之中。就在刚刚的那一瞬中,透过她似乎无懈可击的心防,他终于注意到了那道裂隙。

  该继续添一把油,好让怒火烧得更旺些。

  「你不准备做些什么吗?还是说,你就喜欢被手上沾满鲜血的杀人犯们强行施暴,故意表现得叛逆好方便他们有理由来日夜轮奸你?」

  「你也是他们的帮凶!没有你他们进不了城!」

  「我不否认。」伊比斯一点都不觉得羞愧,「不过我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不管他们杀了多少人,反正分赃时少不了我的一份。说不定如果有一天价格合适的话,『弃暗投明』也是可以考虑的选择。倒是你呢?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市民们不断死去,所谓的拒绝成为性奴的态度更是自我安慰,根本起不到一丁点实际的作用。他们还是想怎么干你就能怎么干,还会因为你的不服从而更加兴奋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嗯,砧板上待宰的鱼,真是新奇准确的比喻。不过鱼起码还会蹦哒两下。换成是我,既然对抗只会被警惕,反倒是把尖刺隐藏起来的话,或许能获得信任来寻找合适机会击出——」

  由从没有杀过人的自己来杀掉那个屠城号令的发布者?拯救人们的可能性自然地出现在脑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随着药效衰退在缓慢恢复,假如能够在正常状态下接近那个精灵,凭借自己超越人类的力量……

  「他不会再给我机会接近的。」

  「不,他会。」仿佛对凯鲁特了如指掌一般,伊比斯肯定道,「那家伙要的是征服而不只是折磨。当你表现出身心完全服从的那一刻,他自然会露出破绽。如果你需要早点恢复,我还可以给你准备药物。」

  也就是说,要伪装成顺从的样子,表现出经受不住轮奸后的忏悔和崩溃……即使恶心感从心底泛出,但如果是为了正在遭难的市民们,或许现在自己就应该立刻去跪在那个男人面前乞求……

  「……没有用。」

  闭眼沉思结束,少女紧紧地盯住伊比斯,仿佛要将他看穿。

  「即使杀掉他,劫掠也不会停止,失去主帅的士兵还会因为脱离约束而有复仇的借口变本加厉。那之后我必死无疑,白白成为斗争的牺牲品,而作为得益者的你毫发无损。」她微微偏头转开视线,「你被其他领主们孤立,我不相信你能在他死后掌控住这支军队。我不怕死亡,但是这样成为杀人工具就太蠢了。」

  嘁,聪明的女人。

  「你之前在宴会上的那个咬更蠢。」

  「……总有愚蠢而不能不坚守的底线。」少女颇为疲倦地再度闭上眼,「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是这些了。到你了,问吧。」

  好,正题终于来了。

  「很简单,对你来说不是很为难的事情。告诉我一个名字就行了。」终于到了今晚的关键,伊比斯故作轻巧地开始提问,「这座城里是否有个最有才华的工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会把他赎买并保护起来。」

  少女挑起了略粗的白眉,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就这样?」

  「没错。其他的庸才我都不需要,只要知道这一个人的名字就行了。」

  很好,伊比斯在心里暗暗点头。她不觉得这条情报重要,那就能用很轻的代价拿到手。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利用他的才能去制造兵器。只是出于个人兴趣,不希望这样一位大师明珠暗投,落到无法欣赏他的蠢人手中罢了。」

  「我相信你没必要骗我,但我是不会说出那个名字的。」

  面对伊比斯快要吃人的目光,少女居然笑了起来。这是完全不含有任何杂质的,像是恶作剧成功一样的开心笑容。

  自从潜伏到她身边后,伊比斯第一次见到了的少女的笑颜,只是不到半秒便消逝得无影无踪,仿佛那只是短暂的幻觉。她再次抿紧了嘴唇。

  「我的意思是,之前就说了,我是不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的。」

  「……这可不是个好玩笑。」

  从表情就能看出,这个心思缜密的间谍并不相信这个「真相」。当然了,常年从事体力工作的匠人都是浑身筋肉,皮肤也会变得粗糙黝黑,而看起来白幼瘦的自己当然显得反常,她想。

  「那么,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答案已经告诉你了,相不相信是你的事。」

  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言尽于此,少女侧过头,打定主意不再说话。沉寂持续了片刻,便是悉悉索索的离去声。龙女闭上了眼,静静地等待着睡魔把自己拽离现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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