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 (4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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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  
【笑傲神雕续】 (44-46)

作者:赵家阿四2020年5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44章 真作假时假亦真

  啪!啪!啪!啪!啪!

  周阳持屌在肉屄上狠狠甩了五下,打的两片花瓣抖动不已,娇嫩的穴口出现了壮观的景象,本就外涌的春水竟似巨石投溪一般四溢飞溅。这粗暴的击打让黄蓉从胡思乱想中脱离,刚想说话就被身下剧烈的快感打断,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在巨锤般的龟头又一次打在风穴上时,人妻就臣服于男人淫虐的鞭挞中,流波美眸也已散乱,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声催淫促欲般的娇啼:

  啊……别那么……使劲……啊……啊……

  周阳甩完后使了个眼色,把巨屌塞入泥泞的臀瓣间,两个手指却抵在了喷汁花蕊处。黄蓉虽春眼迷离,可看爱子的动作便知他要作甚,不禁又是羞臊又是后悔,只怪自己想出这等馊主意来,可现下场面也容不得拒绝。

  想到此,绝色女侠既羞且媚的瞪了一眼,便闭上双眸紧咬贝齿,只等爱子侵犯;周阳见她一副含春盼肏的模样,也装出色欲熏天的神情来,淫笑连连道:

  婆娘,且看夫君让你欲仙欲死!我来了!

  屁股一顿接着又一挺,荒唐子装作挺屌肏入的样子,两根手指同时也使力一捅,滋的一声便没入进汁水淋漓的花蕊内。顿时间,无数珍贵的花液蜜露从穴口被挤出,一股幽香芬芳的味道环绕在房中久久不散。

  啊!!!!!!!啊……美妇本就被爱子亵玩到了极点,空幽的花房一被填满后,充实的美好不禁让她娇啼出声。

  黄蓉鸾首急扬时,正让乔二瞧见她亢奋的神情,猥琐虞侯只觉这原本姿色平平的婆娘,竟多了几分艳丽。可惜他不知女侠脸上的猫腻,哪会想到屋中风骚放浪的妇人,在面具下有张倾城俏脸,而此时那俏脸上的神情更是嫣媚绝代。

  这神情若是被乔二看见,定会把他魂儿都给勾出来,想必这色中恶鬼也不会只单单窥视,恐怕登时便会闯入房内,以搜查之名把这千娇百媚的尤物掳回家中,暴奸狂肏上十天半月尚不过瘾。

  啊……嗯……好舒服……哦……屋中的淫景如动起来的春宫壁画,如火如荼激烈万分,乔二看的欲火澎湃,恨不得掀开窗口瞧个仔细。那黄脸汉子停也不停便挺动起来,直把婆娘肏弄的剧烈痉挛不断,更让她浪叫出阵阵撩魂动魄的娇啼。

  乔二看房中妇人淫荡不堪的模样,不禁死命的抠住窗台木栏,嘴上竟催促起汉子来:对,使点劲,你这厮鸟多使上些力气,再肏的她狠一些!

  黄脸汉子似是知他心中所想,挺动的越发卖力,扶着妇人的腰肢一下下凶狠的撞击。可从桌后看,便知周阳把屌埋在深邃的臀缝中杵磨,两根手指前后不停,用力的穿插起汁水淋漓的嫩屄。

  乔二的话语落入屋内,使得女侠既羞耻万分,又觉得荒唐不已,想她自小便被东邪视为掌上明珠,嫁与郭靖后更是规规矩矩相夫教子,何曾经历过这等事情,可这主意乃是自己所出,只得继续配合爱子演戏。

  渐渐的,在窗外虞侯的窥视下与爱子不断厮磨的女侠,心中竟涌出一股紧张刺激之感,随着手指在花房里越插越深,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夹杂着人妻的羞耻与不断滋生的快乐,一起交织融化于颤抖的芳心里。

  黄蓉慢慢忘了是在演戏,心中期盼到达极乐顶端的恳求越来越强烈,就连压在桌子上的肉臀都不由自主收拢,紧夹了深埋在其中的巨屌。

  唔,婆娘,好舒服!

  巨屌被如此一夹,荒唐子爽得咽了咽口水,身下美妇一脸满足的媚态,也让他色欲飙升。看到两只雪花花的大奶在眼前摇弹跳跃,周阳忍不住便压在娇躯把玩起来,手屌插磨的幅度也越快越狠。如此之下,汹涌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迅速延伸至黄蓉的娇躯中,把她刺激的胡乱扭动起来,小嘴里的娇啼更是急切无比。

  啊……呀……别……啊!!!!!!!

  随着母子两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这场激烈又生涩的表演也终于生出了差错,黄蓉雪臀乱扭的动作让周阳没有找到准头,正在臀缝中厮磨的巨屌竟直直杵弄到嫩菊口,就连硕大的龟头都插入了一分。

  啊!!!阳……儿……嗯……

  顿时间,周阳发觉分身进入一个及其紧窄的妙洞,环环嫩肉像丝套一般勒裹,阻止龟头继续侵入。这无比快活的感觉让荒唐子诧异不止,他低头看去,心中不禁先惊后喜,只见自己的肉器已插入菊蕊几乎一半。

  千褶妙洞里的滋味奇妙无穷,让周阳如孩童寻到玩具般万分欢喜,但此子心中尚有一丝清醒,明白自己应循序渐进,万不能操之过急。况且门外那猥琐汉子还在偷窥,他也知不是品尝此处的时候,这才避免了女侠的菊庭妙道,被荒唐子强行开苞的惨事。

  真是可惜,若没有这虞侯窥视,说不得便能得到娘亲后庭的初次……周阳心中想通,虽有万般不舍,还是挺动了下巨屌,堪堪从菊洞里一别而出。

  后庭被爱子阴差阳错的侵犯,黄蓉连忙挣扎不断,可两处敏感的穴洞都被侵犯,哪能使得出力来。所幸嫩菊与巨屌均被花露沾满,龟冠更是湿滑无比,被肏入之时,她只感觉到一股轻微的疼痛。

  啊!不要……啊……不过随着巨型肉器渐渐深入,疼痛中竟交织着异样的美妙,这无法形容的快感让女侠摸到了泄身边缘,痛楚又快活的哀鸣一声,娇躯也扭动的更加剧烈。

  娘亲,你别乱扭,我却摸不准了。

  周阳挺动巨屌重新滑入臀瓣后,又扶住黄蓉乱扭的腰肢,这才在她耳边小声解释。可美妇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爱子在说甚么,嫩蕊处遭受无端入侵的异样快感,彻底点燃她绷到极限的娇躯,两片肥腻的臀瓣越夹越紧,似要把深埋在其中的巨屌给夹断一般,一对藕臂不由自主搂抱住身上的男人,在他胯下啼叫不已。

  啊……嗯……啊……呀……

  看黄蓉陶醉迷乱的神情,听那阵阵急切亢奋的娇啼,若是此时此刻,周阳用男根肏入他日思夜想的嫩屄内,说不得美妇会假戏真做。而欲火焚身的女侠已然如此臆想,她把手指当成爱子雄壮的阳具,正在自己体内捣插冲撞,激出无数花液连连飞洒。

  若是阳儿换成他那根……应比手指舒服多了……不行……那物件却是太过庞大……

  颤抖的雪臀再一次夹住巨屌后,黄蓉欣慰的同时又带着丝丝不满,欣慰的是周阳没有趁机侵犯,可不满的也是此事;女侠竟在心中生出了些埋怨,暗怪这混小子为何如此信守诺言,想他往常嗜色如命,巴不得要生吞活剥自己,现下这等良机,却像个木头般乖巧老实,真似他那位傻爹爹一样……

  嗯,只……只一次就好。一时间,黄蓉只盼爱子生出些贼胆来,在摩擦时假装出错,肏入她尚存空虚的花径内,让自己体验一次巨屌爆穴的威力。不过心中虽无比煎熬,可女侠既为人妻又做人母,这禁忌乱伦的念头怎能告知周阳,只在脑海里想象那场景来:

  贪色青年终于在摩擦中起了坏心,趁她一时不备,把粗壮的肉器连根肏入,直直叩进幽宫之中。而自己经此一击,想必许久都缓不过劲来,只得雌伏在爱子胯下,承受起他粗暴的撞击。

  随着周阳开始抽插,虽然嫩道中快感潮涌,可她还需强装挣扎,半推半就抵抗一二,但到最后自己却瘫在桌面,任由爱子施云布雨。

  可那混小子的肉器尺寸太大,两人云雨初时,娇嫩之处恐怕容纳不得,不过她却盼望爱子能不管不顾,再狠狠猛挺几下,好让自己品尝到粗壮巨物连根没入滋味……

  想到此处,黄蓉回过神来,只觉这场景若是换到现实,自己定会被爱子奸淫的爱液狂涌。女侠不禁粉脸嫣红,一副含羞带臊的神情,可她脑中的臆想仍未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贪色子毫不怜香惜玉,粗壮的胯根猛挺急收,而她也在抵死逢迎,把鲜花般的身子交由爱子把控。这混小子抱着自己上下前后,躺坐卧趴,把她摆成了各种羞耻的造型,真不知是从何处习得的交合之术。

  待两人换了无数姿势后,健硕的男躯仍在疯狂耸动,而她已像烂泥般瘫软,只从嘴中发出了依然亢奋的春啼。看自己不堪鞭挞的媚态,想必已被奸淫的泄身数次,再瞧腿间红肿颤抖却闭合不已的花瓣,便知已喷涌出多少波珍贵的阴精

  臆想中高潮迭起的场景,让美妇又是羞耻又是期待,可与此同时,她脑海里的爱子也把持不住。

  激烈的交媾又持续了一阵,青年停止了抽插,怪叫一声后,便趴在她娇躯上腰部猛抖,神情急切无比,就连嘴中都有垂涎滴落。

  哼!且让你这小子知道老娘的厉害!脑海中周阳的猥琐模样,使得黄蓉沾沾自喜,对自己丰满的肉体无比自豪,可女侠没高兴多久,就因臆想失去控制,一时间慌乱起来。

  却是荒唐子在出精时死死按住她,而自己在高潮时根本无力挣扎,深埋在体内的巨屌已开始缩胀喷射,对着幽宫深处连射了十几波滚烫的男精……

  啊……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

  似是被脑海里的混小子内射得手,黄蓉只觉小腹内生出异状,竟也涌出一股涨热之感,不禁喊出了她臆想时的娇啼。周阳听的一头雾水,以为她仍在演戏,便低声问道:娘亲,真的舒服?你夹的太紧,孩儿也已忍耐不住。

  舒……舒服。这句话却把女侠拉回到了现实中,美妇羞臊的点了点鸾首,俏脸上满布红霞,直直烧到了修长雪白的鹅颈。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后,周阳心中一喜,又加快了巨屌厮磨的节奏,与手指插穴的速度。荒唐青年却不知方才在美妇脑中,自己大发淫威纵横驰骋,与绝色尤物中来了一场激烈的交媾,并把幽寒少客的玉宫灌满灼热的精液。

  这似真似假的交媾,全部落入窗外乔二的眼中,看的他欲血沸腾,猥琐虞侯似发泄心中兽念般不断嘀咕,却听不清他嘟囔些甚么。片刻后,似是房中的苟合到了紧要处,乔二这才把音调略微提高了一些,只听他道:

  咦,这就泄身了?这娘们的身子倒是敏感之极。嚯,汉子也射了,他倒不如爷爷我那般持久。

  手指插的急,雪臀夹的紧,片刻之后,母子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周阳猛颠几下,就把黄蓉推向了期盼已久的欲峰之颠,美妇雪腻的肉体嫣红遍布,丰腴的臀瓣猛撅几下,嫩屄口便喷涌出一波波人妻珍藏的琼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荒唐子也被夹得腰部酥麻,赶忙抽出手指装作拔屌的模样,把粗壮肉器抵在了女侠肚皮上,对着紧致白皙之处连续喷射出浑浊的男精。

  娇嫩的肌肤被灼热的精液一烫,黄蓉顿时弓起腰肢,把上身所有的美好全部展现给窗外窥视之人,看的乔二欲火更升,右手不由自主伸进了高耸的裤裆之中,这猥琐虞侯竟在窗外自慰起来。

  母子两人虽是为了诓骗乔二,避免他闯入搜查带来麻烦,可现下如此淫乱的互相慰藉,早就超出了先前约定的范畴。周阳年轻力壮,早已缓过劲来,他意犹未尽的看着眼前颤抖的娇躯,而后把黄蓉横抱入怀,坏笑道:

  婆娘,爽不爽?咱们且去床上再来一次。

  美妇满脸全是妩媚慵懒,两条藕臂勾着爱子的脖颈,也不知她是入戏太深,还是沉迷于方才的臆想,亦或是真被撩拨的无法自控,小嘴里竟然娇慎道:

  哼,妾身今晚定把你吸成人干。

  周阳听完兽欲更盛,抱着黄蓉就上了床,顺手一拉便把床帘放下。不一会,木床摇晃起来,罗帐也飘然而荡,声声销魂的呻吟从中传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淫景秽事。

  窗外正在自慰的乔二,也把目光死死盯向床上,可有罗帐相挡,他哪能瞧得见。猥琐虞侯高涨的淫兴被打断,不禁烦躁不已,把手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嘴上嘀咕道:他娘的,爷爷我也去泄泄火。

  乔二说完后,似是不舍的又在看了眼不断晃动的木床,这才转身下了楼。七八个兵卒已搜查完毕,刚要前来汇报,却见他满脸郁闷,小心翼翼的问道:虞侯,不搜了?

  猥琐汉子头也不回,急急朝客栈之门行去,边走边摆手道:搜你个卵蛋,跟老子去妓院搜!

  夜色迷乱深幽,明月也在乌云中露出半个弯牙,灯火阑珊的谷城县此时正是热闹之时,滴滴细雨从黑幕间落下,丝毫打扰不了夜市人潮的热情,小贩们此起彼伏的高昂吆喝,也盖住了从客栈二楼传来的娇媚呻吟。

  回到黄蓉母子的厢房内,透过烛光往床上看去,只见两条影子印在罗帐上,男人反向骑在女子身上,捧着两条大开的美腿,脑袋深埋在内吸食着甚么,似乎她腿间有无上的美味一般。

  男人的下体也紧贴着女子面部,随着胯根的抬放,一根粗大的物件不断在小嘴里插拔,每次抽出时,女人都微抬臻首跟着上扬,似是不舍口中的东西离去。

  舔舐不断,含弄不休,床帘上的影像好不香艳。不一会,男人猛的一抬,只听啵的一声,那根巨棍就从女人嘴里拔出,而后他转身压到女体上,似是要把粗壮之物塞到方才他吸食珍馐之处。

  不想男人刚压了上去,女人就连忙挣扎起来,一双小手推着他胸膛,只听罗帐里急道:啊……阳儿,不可……

  窗外的微风一吹,却把罗帐吹开,只见荒唐子压在女侠身上,一手扶着蜂腰,一手把阳具顶在了花液满溢的嫩屄上。黄蓉被巨屌一顶顿时惊慌失措,可抵抗的动作却毫无力道,周阳见她挣扎也不好用强,不禁停下手,满脸期盼的央求道:

  娘亲,且予我一次吧,孩儿快憋坏了……

  闻听此言,黄蓉虽无奈至极,却交织着丝丝期待,方才她在臆想中不知与爱子交合了多少次,此时也被撩拨的不能自控,竟想把脑海里的场景化为现实,与周阳真正云雨一场,以泄自己体内旺盛燃烧的欲火。

  但黄蓉毕竟是其亲母,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关坎,强压下脑中不伦的念头后,柔声劝道:阳儿,还是让娘亲用嘴帮你吧……

  周阳也不敢操之过急,只得点点头躺在床上,挺动了几下巨屌,示意黄蓉继续刚才的口交。女侠顺从的跪了下来,先是用香舌舔了舔屌身,抬起臻首娇媚的看了他一眼后,这才用软唇又吞没了那硕大的龟头。

  似是已有了两回的经验,黄蓉上来便从龟头直直吞到屌根,玲珑樱嘴被撑的高高鼓起,如同含了一个巨蛋般。虽无比羞臊,可女侠却缓缓吸含起来,使着香舌围绕龟头游走,贝齿也微微刮磨起屌身。

  小嘴中冰凉无比,又带着丝丝温润,这销魂的滋味爽的周阳无与伦比,不禁又催促道:娘亲,且再快些,也再深些。

  爱子的话语似是圣旨一样,黄蓉听后臻首猛抬,吞吐的也越来越快,恨不得男根下丑陋的阴囊都纳入嘴中。如此之下,一对挺奶上下弹跳,白花花的乳浪滚滚而前,似海潮般拍打在胯根上。

  这等壮观的景象,不禁让周阳如痴如醉,脑中也冒出个下流点子,只听他淫笑道:娘亲,如此好奶不用可惜,且把奶子也夹上,再吃孩儿大屌。

  荒唐子起身双手一拢,竟把乱摇的大奶夹住了正被女侠吞吐的男根,雪白的奶肉把巨屌夹裹的只剩了个龟头出来。

  你……黄蓉既羞且气,小嘴吐出龟头刚想说话,就被周阳抓起两只小手,而后压在自己双峰上,荒唐子满脸恳求道:娘亲且许了孩儿这次,当做那夜我只身引敌奖励可好。

  黄蓉本打算开口拒绝,可听完后不禁心中一软,美妇看着爱子腰间结疤的伤痕,再瞧他期待的神情,不禁芳心一横,暗道:既已如此,不如……多做些弥补阳儿,也好解开他心中的郁结。

  随即女侠便用小手一托,挤着大奶夹裹住巨屌,面若桃花的羞道:只这一次,下不为例,混小子……

  在离丈夫百余里开外的谷城县内,一向雍容端庄的绝代女侠,此时竟如下贱的娼妓一般,用这淫姿荡势给亲生儿子逼精催液,只可惜那猥琐虞侯走的早了些,不曾看见比方才还精彩的乱伦淫戏。

  只见黄蓉跪在周阳双腿之间,托着那对所有男人都垂涎万分的大奶,满脸娇羞的开始给爱子乳交。香软嫩滑的奶肉,被女侠自己挤成了美妙无比的形状,使劲磨蹭着那根火热硕大的巨屌。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黄蓉又往奶间一探,张开小嘴含住了冒出的龟头,轻轻吸汲起来。初时虽有些生涩,可过了一阵,人妻越发的熟练,用两处美妙温柔的伺候着青年的巨屌。看美妇殷勤服侍的模样,也不知真是为了弥补对爱子的亏欠,还是想趁此机会,把她脑中遐想时的情景变为现实。

  好舒服!!娘亲!

  被这天下无双的丰乳一夹,粗壮的阳具从上到下都被媚肉包裹,周阳只觉升入了天堂,心中无比的畅爽自在。看两团饱满的肉球变成了诱人之状,他禁不住捏搓起乳尖上熟透了的樱桃,不想一捏之下,奶汁不断溢流,混合着美妇躺下的香津,流满了两人乳屌相接处,好一片淫景浪色。

  黄蓉虽羞瞪周阳一眼,却丝毫不挣扎,放任爱子胡作非为,双手托乳厮磨的越来越快,小嘴含屌吸汲的也越来越急。

  白嫩双峰翘如桃,羞夹巨木晃且摇,桃汁顺尖滴而淌,树脂过顶喷又冒。女侠用乳嘴伺候了不到半刻,荒唐子就觉腰部酥麻不已,连忙大喊:唔!好爽!

  娘亲,孩儿要出精了!且别乱动!

  听爱子即将出精,黄蓉连忙松开托奶的手,抬头便欲吐出肉器,不想却被周阳却按着鸾首,把巨屌又狠狠塞入小嘴中,直直塞满了娇嫩的喉腔。女侠顿时大羞,便知他又想让自己吞精咽液。

  人妻的矜持却让黄蓉心中微生抗拒,但为时已晚,周阳在塞入后就喷出了第一波的男精,让她根本没有反应挣扎的时间。

  嗯……嗯……嗯……嗯……

  巨屌伸缩喷射,海量的男精竟把女侠的脸颊撑得鼓胀不已,黄蓉张嘴想吐,可小嘴被屌身堵塞,根本无法吐出。随着腥臭的男精越积越多,她被呛的喉咙开闸,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

  黄蓉每咽一口,跪坐于床的娇躯便颤抖一次,被征服感觉又从心中涌起,竟使她花径也滋生出莫名快感来。从女侠身后看去,只见撅起丰臀中,两片花瓣闭合不已,似呼应一般涌出了股股温浪的春水……

  三更时分,热闹的夜市早已结束,谷城县内荡漾着汉江浪潮,偶尔还响起几声猫狗嘶叫,也不知是在争夺食物,还是抢占地盘。

  客栈二层微开的窗户,却飘出一个女声来,只听她怒道:混小子,今晚你睡地下,不许上床来!

  似是十分委屈,却又不敢反抗,男人只得道:遵娘亲懿旨,孩儿便睡在地下……

  透过窗户看去,只见女侠扯着被褥坐于床上,瘟怒的俏脸透出丝丝春意,雪滑的胴体也在遮挡间若隐若现。而犯错之人跪在地上,似是在虔诚忏悔,可看他一丝不挂的模样,便知此子哪有悔改之意。

  看着周阳无奈点头,黄蓉心中稍稍满意,随即美眸却不由自主,朝他身下偷瞄了一眼。见那根软趴的屌棒依然巨大,之前臆想中与爱子交媾的情景,以及方才含着此物吞咽精液的场面,又一次从女侠脑中勾了出来,俏脸登时红若彤云,张嘴慎怪道:去,把衣服穿上,羞也不羞!

  闻听此言,周阳赶忙站起身来穿衣提裤,可穿到一半时,荒唐子扭头看了一眼女侠,不禁问道:娘亲,你不也是赤身……

  嗯?你说甚么?!

  见黄蓉柳眉倒竖,周阳连忙闭嘴不语,只是小声喃喃道:……你又不是没看过,咱俩都光着身子,只让我穿衣裳作甚……

  女侠脸色一红,只好装作没听见,指挥他打好地铺,熄灭蜡烛,便转身躺于床上睡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茭白的后背却半露出来,细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光滑如璧。荒唐子躺在地铺毫无困意,不禁扭头朝床上看去,顿时发现了诱人的美景。

  佳人侧卧,艳色旖旎,美景当前却无福享用,周阳只觉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嘴唾沫,低沉的叹了一声,强逼着自己睡了过去。可他不知,这声叹息传到床上,熟睡中的女侠,嘴角竟在微微上扬。

  混小子,活该!谁让你在我脑海中做那羞人之事……

             第45章马背艳事

  晨时,下了整夜的梅雨稍停,茫茫天空略带阴霾,初夏的阳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谷城以西百里旷野外,乱草萋萋荒烟野蔓,此处距襄阳前线甚近,人迹罕见,更有无数良田荒废,倒成了鸟兽们的欢乐天堂。

  几近晌午,一骑从官道向西而行,马蹄踏处带起漫天的飞尘。马上却有两人,当先是一位绝色佳人,身后是一名矫健青年,看他们共乘一骑的亲密模样,想必两人不是夫妻便是情侣。

  奔到近前时,却见女子似有些不自在,翘脸若桃花般嫣红欲滴,被浅绿罗裙包裹的香臀,也在马背上左移右挪,像是在躲避身后什么可怕的物件。

  待马再奔得近些,仔细看去,便知她窘迫的原因。只见青年男子一手把控缰绳,一手搂着美妇柔软的腰肢,整个人死死贴住她僵直的玉背,虽看不见两人紧密交接之处,但想必青年裤裆里的物件,也已塞入美妇裙下的翘臀中。

  骏马奔跑颠簸时,两人不断上下起伏,那动作像极了房术中的山羊对树之姿。

  美妇嘤咛连连,腰肢更是翩翩起舞,扭动的如风中花朵般娇柔,而青年则把头埋在她脖颈间,正深嗅怀中尤物沁人心脾的幽香。

  马儿浑然不知背上发生了何等香艳之事,只是一味向西奔驰。不多时,美妇脸上嫣红之色更显,似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就连脖颈处雪腻的肌肤都烧了起来。

  看她满脸销魂的神情,便知这绝色尤物已被身后男人亵玩到极限,成熟欲滴的身体也急需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过美妇虽把香软的身子全交给身后之人,享受着青年攻城拔寨所带来的快乐,但软唇中却吐出了反抗言语,只听她勉强道:

  「阳儿,别搂的这么紧,为娘……为娘有些热……呀!

  话还没说完,美妇便又惊呼一声,娇躯又不自在的扭动不已,绝美的俏脸上更是羞红的快滴出血来。原来青年闻言后,装作抱稳的动作,大手竟捏了一把她胸前跳跃的浑圆,还调笑道:嘿嘿,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娘亲心热?

  混小子,竟敢调笑为娘,等到了家中定要让你爹爹好好收拾你!美妇把胸前的魔爪打掉,微转臻首慎瞪了青年一眼,不过她虽面带责怪之色,却掩盖不住眸中的盎然春意。

  青年闻言讪讪一笑,装出害怕的模样,却把美妇搂的更紧了些,嘴上还作怪道:娘亲,且饶过我吧,孩儿这是怕娘亲坐不稳,这才如此。顿了顿,他深吸了一口女体的芬芳,又道:娘亲身上怎地如此幽香,也不知用的甚么胭脂。

  哼 美妇被撩拨的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媚眼如丝的轻哼了一声,便想挣扎坐直身子,不想青年搂的甚是用力,她毫无力道的挣扎倒使两人贴的更紧了。

  也不知美妇是真无计可施,还是方才的动作只在耍小性子,被青年随意一拉后,便又瘫在他怀中,香臀随着马背的颠簸也迎合撅起,似要夹断自骑上马后,就在裙下不断骚扰她的巨大物件。

  马背上的便是黄蓉与周阳,母子两人昨夜虽折腾许久,可晨时却都觉神清气爽。用过饭后,她俩便外出于市集上买马代步,想趁天气尚好时返回襄阳。女侠本欲买上两匹,不想荒唐子只是不依,推脱马价昂贵,嘴上求道:娘亲,孩儿怀中银两所剩无几,想来一匹也够咱们弛回襄阳。

  臭小子,你……

  周阳说完后一脸真挚,还拍了拍胸前,以示自己怀中空空。黄蓉又是好笑又是气恼,江湖闻名的女诸葛怎会不知爱子的小心思,想这混小子向来出手阔绰,昨夜更是偷摸了掌柜两锭大银,此时却推脱自己没钱,想与她共乘一骑,不是想占便宜还能是甚事。

  美妇知自己娇小,若与爱子共骑定会被他搂于怀中,到时两人胯臀紧连,这混小子腿间的物件,只怕是要骚扰自己一路。想到此,黄蓉心中烦恼不已,可又交织着些许期盼,周阳趁着她思量时,凑到耳边装作可怜道:娘亲,且允了孩儿吧,我还从未与娘亲同乘共骑过呢。

  黄蓉转头而视,见周阳一副老实诚恳的神情,心中不禁一软。女侠虽知这小子在哄骗自己,可还是冒出一丝甜蜜,毕竟能与爱子同乘一骑,也是每个母亲的夙愿,当下便点头应允了。

  母子两人上得马后,便驰出谷城西门往襄阳奔去,前十几里时,周阳倒算规矩,只是搂着黄蓉的腰肢,并无骚扰侵犯之举。可不想女侠那里却出了差错,尚未从昨夜淫靡的乳交中逃离的人妻,闻到身后青年雄烈的男性气息后,被激浑身燥热难忍,心中竟想让爱子再把自己抱的紧些。

  但黄蓉毕竟已为人妻,更是周阳的亲娘,芳心虽暗带期盼,可另一半却是忠贞矜持,只觉自己有如此念头真是羞煞死人。马匹的颠簸渐起,美妇虽在两相煎熬,可香软的玉背却遵循了本意,只见她越靠越后,竟直直贴在了爱子胸膛。

  啊!黄蓉啊黄蓉,你怎会做如此羞耻之举,哎,定是马儿奔跑……不由自主便……可阳儿这胸膛虽硬,却毫不咯人……倚靠着甚是舒服……

  靠着爱子健硕的身躯后,黄蓉这才惊醒过来,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勉强找了个搪塞的理由,女侠连忙就想起身坐直,可被春意占满的芳心中涌出了万般不舍,也让她忘了应做的动作,脑海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早先听人说有些世家子弟为寻刺激,竟在马上与妻妾行淫,我这么贴上去,那混小子会不会想到歪处去……学他们那般侵犯我吧?黄蓉粉脸通红,低头看了看自己浅绿罗裙,又想到:倒不知他们是如何……如何做的,莫不是那些女子下身一丝不着,却也不嫌磨的慌。

  想到此处,黄蓉不禁挪了挪娇躯,谁知这动作却生出事端,竟把香臀送到了身后坚挺的巨物上。那物虽有袍裤相挡却依然尺寸惊人,臀瓣的软肉与它莆一接触,便似触电了一般颤抖起来。

  女侠怎能不知此物为何,在昨晚她不光用嘴含吸服侍过此物,还曾托奶夹裹殷勤伺候,而这可怕的物件却差点夺走嫩菊的初次,最后更让自己再度羞耻得咽下了海量男精。

  臀上火热的触感,让黄蓉不禁又记起这怪物的模样来,想它黝黑粗壮坚硬如铁,锋端更是硕大紫红,昨夜虽未曾全部插入她的后庭,但却在蜜穴嫩菊处侵略过无数次,掠夺走无数珍贵的琼浆玉酿,而女侠初登极乐时,虽有手指的功劳,更多的却是这物件带来的压迫所致。

  黄蓉知爱子这如巨槊般的男根威力无穷,杵磨时虽略有难受之感,但她心中却明白,若是这物真正连根插入,却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而自己登时便会欲仙欲死,直达极乐之巅,怕是以后与丈夫欢爱也会食不甘味。

  美妇如痴如醉的同时,对这物件也是又喜又怕,在阴差阳错之下把香臀靠到此物上后,一颗芳心登时颤抖不已,向来冷静多智的女诸葛,竟被爱子的巨屌吓的手忙脚乱起来。

  呀!却是阳儿那物件,这……这该如何是好……

  黄蓉羞臊万分,连忙想移动香臀躲避开去,不想周阳搂在腰间的手却把她牢牢固定,身下大屌也渐渐隔着罗裙,侵入进深邃幽香的臀瓣之中。

  马匹如此疾奔,女侠若是用力挣扎,只怕她母子两人要摔下马去,说不得便骨伤筋折,但黄蓉知爱子坏水颇多,若是放任他侵犯自己,也不知这小混账会把她亵玩到什么地步。

  不过女侠的理智,却被巨屌一次狠过一次的厮磨给击溃,随着两人屌臀相接的越来越深,成熟的人妻便臣服于体内无法抑制的欲念,敏感的肉体也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而骏马此时也像周阳的帮凶,在原野上疾奔飞驰,马背更是快速起伏。不得已,女侠颤抖的雪臀似是羞臊又像主动,渐渐夹紧了那根火热的巨物,直烫的她呢喃出声:嗯……

  在急速奔驰的马背上与爱子不伦厮磨,是何等的紧张刺激之事,女侠又是好奇心极重之人,竟从心底涌出了丝丝期待,盼望荒唐子贼胆再多一些,学学那些世家子弟,让她尝尝在马上交合欢爱是何滋味……

  嘿嘿,我知娘亲羞于出口,却想续弦昨夜之事,也罢,孩儿便应允了!

  昨夜惹得黄蓉瘟怒,周阳本不敢再有无礼之举,可他渐渐发觉怀中娇躯滚烫,竟把身子靠向自己,就连她软香丰臀都厮磨了上来。荒唐子本就嗜色如命,送到嘴边的媚肉怎能不吃,见女侠如此主动,连忙收紧臂膀把她搂了过来,下面高耸的裤裆也开始在裙中攻城略地。

  黄蓉本已放弃抵抗,打算任由爱子摆布,听如此厚脸皮的言语后,泛软的香躯虽毫无挣扎之举,但嘴上强自狡辩道:混小子!莫要胡说,我才没……呀!

  不许揉那……

  周阳只当耳边风,搂腰肢的手也往下探去,隔着衣裙揉起紧致却柔软的肚皮。

  顿时黄蓉发觉小腹似有一团火焰燃烧,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是香汗淋漓,火焰越烧越旺,逐渐点燃了从昨夜仍残留在娇躯中欲望,只见女侠面露媚红,美眸中渐渐迷离,整个娇躯似无骨一般瘫在男人怀中。

  不多时,黄蓉又剧烈的痉挛了几下,小嘴里更是急切的娇吟出声,原来周阳竟含住了玉润的耳垂吸吮起来,更用揉在小腹的大手一撩,把罗裙掀起巨屌磨入,隔着亵裤塞满了正颤抖不已的臀缝。

  女侠倾城俏脸上迷乱中透着快活,贝齿紧咬享受着身后爱子的不伦侵犯,所幸两人此时都面朝同向,周阳看不见她此时妩媚亢奋的神情,若是被此子看见,说不得他会更进一步侵犯怀中丰满的女体,真像那些世家子弟一样,在马背上狠狠肏弄黄蓉一番。

  啊……嗯……啊……

  骏马狂飙,似风如电,朝西疾驰而去,马背上两人似交媾一般的激烈厮磨,也让按耐不住的女侠,把呢喃变为了呻吟,那婉转勾魂的声音在风中流转,飘向百里荒野的每个角落。

  此时正是鸟兽发情之季,也不知有多少雌鸟母兽正在与雄性繁衍后代,可动物尚且知羞懂臊,只敢躲在树梢间,荒田里,草垛旁进行交尾。而在马背上,两个身着衣冠的男女却比它们都不如,视人间纲常礼法于无物,毫无廉耻的在这官道上白日宣淫。

  混小子你……啊啊啊啊……嗯……!

  奔驰许久后,青年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拽,竟把美妇的亵裤脱了一半,而他那跟巨矛一般的肉器,早已因剧烈的厮磨而从裆中蹦出。美妇惊慌失措刚想挣扎,就被青年硬生生按住,随即向上狠狠一挺,顿时她臻首急扬,小嘴更是的哀鸣啼叫连连,柔软腰肢似不受控制一般的弓起,雪臀更是往后猛撅。而青年死死顶住怀中的娇躯,腰部不断剧烈抽搐,一双大手更使劲攥住浑圆饱满的胸脯,直把那美妙蜿蜒的曲线托成了诱人的形状。

  看马背上的情形,莫非青年终于得偿所愿?能用自己的男精灌满他日思夜想的广寒幽宫?而美妇昨夜的臆想也已成真?让她得以在马背上一尝那巨物无边的威力?

  从后看去却瞧不真切,只因美妇的肉臀肥翘,遮挡住了无边的春景,不过若真是如此,那接下来想必两人定会勒停骏马,把远在襄阳的丈夫与父亲遗忘,滚到路边荒田中,翻云覆雨欢爱一天。

  可从前看去便知晓了一切,只见两条夹紧的美腿中,突出来个硕大的龟头,马眼正对着前方肆意怒射。随着暴涨的屌身不停伸缩,美妇的妙处里做出了呼应,涌出了波波爱液,似潮水般浇灌而出,挥洒在屌上,马背上,荒原上,引得淫蜂浪蝶乱飞采食。

  绝色美妇颤抖不已,浑身的媚肉虽有衣裙相罩,却依然华丽绽放开来,被阳光一照,似要融化于她身后的男体中。在主人在享受无上的极乐时,那双柔薏小手却慌乱不已,竟撕扯开马背上的鬃毛,所幸那马儿乖巧老实,不然定会掀翻它背上的两人。

  过了一阵,黏在一起的两人才有了动静,青年伸手拽着缰绳让马儿停下。似是方才的行淫过于激烈刺激,美妇则仍瘫在男人怀里,过了良久也没缓过劲来。

  青年一边欣赏怀中女子销魂的神情,还嬉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甚么,顿时慵懒的美妇换上了瘟怒,转身给他头上来了一记爆栗,打的青年捂住脑袋怪叫不已。

  美妇还欲再打,可青年不知又说了句甚么,倒把她哄的捂嘴娇笑起来。

  见美妇重露笑颜,青年便把缰绳交于她手中,又从包裹中取出条裤子,躲进路边的荒田中去。美妇无奈坐于马上,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裙后,百无聊赖的环视着周边景象,一双星眸时不时便盯向他消失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些甚么。

  待青年换好裤子上得马,便又把佳人搂在怀中,只是这次他却规矩了许多,不像方才如色中恶鬼一般。青年操缰控绳,美妇指点方向,两人继续往襄阳骑行而去。

  下午时分,黄蓉母子终于赶到了襄阳附近,疾驰了大半日,马匹早已疲惫不堪,两人便下马牵绳,顺着官道步行往襄阳东门而去。

  翻过一座丘陵后,几里外的襄阳终于显入眼中,只见此城连绵数里,气势恢弘,竟直直延至大江之岸,如同天下奇观一般。这等巍峨雄壮的巨城,让周阳一时间看的痴了,嘴上不禁喃喃出声道:娘亲,好一座大城,只怕是临安都比不得这里……想来蒙古蛮子定攻不下此地来。

  哼,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是谁在守御此地!混小子。

  黄蓉先是骄傲的哼了一声,这才转头看着远方的雄城,眸中也带满了对丈夫的想念,她可离开襄阳已近半个月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美妇却发现爱子没有跟上,回头看去,见他仍旧痴傻的看着几里外的巨城,像只呆鸭一般的牵马立在原地。

  黄蓉最喜周阳露出这等神情,只觉爱子此时与孩童无异,女侠心中一甜,掩嘴轻笑了数声后,才上前扯了他一把,牵着周阳边走边讲,说起了襄阳军民与鞑子数次血战的经过。

  想蒙古汗国于漠北草原崛起,先灭西夏再吞金国,后又撕破盟约攻伐南宋。

  而南宋一朝,皇帝昏庸,臣子软弱,更有奸妄之人把控朝政,此辈们早把汉唐雄风遗忘,哪敢聚兵点将相抗鞑子,只求偏安一隅搜刮民脂,好享受荣华富贵,对草原蛮族予取予求,纳贡割地,以至于长江以北的汉地全部沦丧。

  所幸华夏自古多豪杰,就在鞑子要攻破襄阳,神州大地即将生灵涂炭之时,北侠郭靖在此祭起义旗,抗击蛮族南侵,各地血性汉儿皆从其召唤,汇集襄阳共赴国难,更有不少士子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与他出谋划策参赞军机。

  所谓南舟北马,蒙古铁骑虽天下无双,却也被众志成城的义军挡在襄阳城下进退不得。自此,郭靖便被南宋君臣视为救命稻草,也被城中百姓当成武曲星下凡,知府吕文德更是把防线的军马调配之权,全交与郭靖掌控。

  蒙古汗国东征西讨所向披靡,却在南朝襄阳处碰了钉子,大汗蒙哥不禁暴跳如雷,又点起大军南侵,却仍被郭靖率领襄阳军民所败,大军死伤惨重铩羽而归,蒙哥更是被神雕大侠杨过于襄阳城下投石击杀。

  爹爹真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娘亲,只是……

  只是甚么?见爱子吞吞吐吐,黄蓉好奇发问,却见周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只是一会见爹爹时,我却不知该与他怎生相处……

  原来周阳听黄蓉说完,不禁对尚未谋面,却天下闻名的父亲又是敬仰又是好奇,可他心中也涌出了紧张之感。此子从小野惯了,知自己脾气暴躁性子冲动,只怕相见后惹郭靖厌烦。

  阳儿莫怕,他若是知你归来,定会比娘亲还要欢喜!黄蓉看爱子一脸窘迫的模样,怜意盈满心房,捏了捏他的大手,柔声道:

  不过你被歹人掳走之时,正值蒙古南侵,你爹爹因要守备襄阳,琐事众多,于家中居住的时日也甚少,所以并未发觉异常。此事我也从未告知于他,这次回去先委屈委屈你,暂时隐瞒身份,且等为娘与你爹爹商议后再做计较,阳儿,你千万莫要怨恨娘亲。

  周阳听到要暂时隐瞒身份,并无女侠担忧之意,只是听到郭靖居家时日甚少,不禁心中一喜,只觉回到襄阳后,自己仍有机会与黄蓉亲热。意淫了一阵他与美妇在家中交欢的情景,荒唐子装出懵然状,伸出指头一算,好奇道:

  爹爹若是总不着家,那娘亲且不是整夜独守空闺?想娘亲这等绝世尤物,他怎舍得如此,这倒是爹爹不对了。

  黄蓉听后脸色微红,心中甚是无语,只觉此子思路清奇,不知脑中装的是到底何物。自己要他隐藏身份时,还担心周阳不满,可不想他虽却毫无埋怨,还直直拐到房中春事去了。

  美妇不禁狠拧了爱子肋下软肉一把,见他疼的哇哇怪叫,这才慎怪道:你这混小子胡思乱想甚么呢,真是皮痒找打。

  周阳揉了揉肋骨疼处,又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若换作是我,每晚定让娘亲下不得床……

  美妇羞中带气,就连整个俏脸浮满红云,但爱子的言语却拨动了寂寞已久的琴弦,使得人妻刚想开口斥责,却说不出任何话语。黄蓉想到丈夫这几年来,与自己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今年更是一次都没有,不禁暗道:也不知靖哥哥在忙些甚么……

  女侠幽怨渐生,想到近来几日爱子对她的侵犯亵玩,不禁又在心中道:若是靖哥哥也如阳儿这般,每晚都对我……那该多好……

  方才还斥责周阳胡思乱想,可此时黄蓉自己却沉浸其中,且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她不知自己这段时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已然生出了的变化,自小岛夜事,婚后便把欲望暗自压抑的成熟美妇,如同开启了心锁。人妻虽对失身给尤八之事悔恨万分,但那一夜无数次被淫贼肏弄到高潮泄身,却让她敏感的肉体记住了交媾时的激烈甘美,也对男女欢爱之事充满了无边的幻想。

  郭靖忠厚善良侠义无双,可这木头把时间全花在防备蒙古南侵之事上,如何能猜到妻子所求是何?倒是这几日周阳使出百般下流的手段虽让她羞臊难当,可那滋味却使美妇身心感到满足。

  周阳正想着怎样与郭靖相处,没注意黄蓉脸上时而娇羞时而幽怨的神情,开口又问道:娘亲,不知爹爹脾气如何?且给孩儿说说,也让我提前做做准备,别到时惹他老人家厌烦。

  黄蓉这才回过神,听到周阳问郭靖脾气,不禁又在心中微微埋怨起丈夫,可爱子不停在旁问话,却把她问得烦了,不禁带气道:混小子你怕甚么,若是他敢凶你,为娘便要他好看。

  如此之下,女侠便没了闲聊的兴致,荒唐子虽摸不着头脑,却十分有眼色。

  随后母子两人只是赶路,过了一阵,便来襄阳东门边。

  周阳跑过去摸了摸高耸的城墙后,心中好奇万分,想他平日所见的城墙都是以黄土所制,哪见过这等砖墙。

  南宋君臣虽软弱糊涂,倒也知襄阳乃是要地,把这本就雄伟的城池修建完善的更加壮观。此城占地数里,按中轴线辐射开来,城区方正左右对称,更有三层高耸的巨墙把城区包围起来。每座城墙高达八米,内用黄土分层夯实,外有石砖包裹。最外层的城墙有六座城门,每座城门都建有瓮城,瓮城中更有箭楼,门闸,雉堞等防御建筑,当称的上是固若金汤。

  见爱子感兴趣,黄蓉只得又解释了一遍,不想此时却听有人喝道:汝等是何人!莫非是蒙古探子?

  母子两人回头看去,见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军将,领着些兵卒往这边赶来。还没到近前,大胡子便抽出腰刀,指挥兵卒把两人包围,似乎是把这一男一女当成奸细了。

  周阳连忙把手从城墙上移开,刚要说话却被黄蓉制止,只见她对着那军将揶揄道:呵,老虎,几日不见你倒是威风了许多。

  听到这话后,那大胡子猛的一愣,直直奔到两人身边仔细一看,马上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嘴上道:哎?怎地是您老人家,嗨,这他娘真是大水冲了王八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了,夫人您肚里能划水,莫怪莫怪啊。

  见到此人后,黄蓉本是欣喜之色,但听他胡诌乱侃,不禁秀眉一皱,嘴上瘟怒道:韩老虎,大水冲了什么庙?我肚子里能玩水?看来还得让你再抄写点东西,才能长记性!「

  大胡子脸色一僵,似是被黄蓉掐到了死穴,竟吓的浑身抖了起来。这人本豹头环眼,端地威猛无比,可现下却乖巧的像只小猫,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闻听此言,猛汉苦苦央求道:啊,姑奶奶不可如此啊,子曰俺所不欲,勿施……哎,反正就别让俺瞎折腾了。

  周阳听后忍俊不止,只觉这粗鲁军将咬文啮字实在好笑,不想那人眼角一瞄,发现青年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戏,不禁瞪了一眼,装出个凶恶的神情后,又马上变回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黄蓉。荒唐子心中大乐,只觉这人甚是好玩,也回瞪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此人名为韩如虎,乃郭靖髦下一员悍将,战阵之上勇猛无前,每次与鞑子交战时身先士卒斩将夺旗,就是人有些憨傻。黄蓉知丈夫喜爱他悍勇,多次想提拔韩如虎,却因这汉子大字不识,只得作罢。

  黄蓉便送了些兵书阵法于他,时不时还出些军伍之题考教,可这粗人如何是那块料子,每每被逼的头皮发麻,直嚷嚷做不出。女侠心中有气,经常罚他抄写书文。韩如虎对黄蓉尊敬佩服,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只得老老实实抄写,不想抄写多了,这憨货竟喜欢起引经据典,只他却是个半吊子,经常胡诌乱说。

  黄蓉看韩如虎那怂样,狠不得踹他一脚,可爱子在此也不想让他丢脸。络腮悍将挠挠头,似是想到什么,嘴上又欢喜道:啊呀,却是俺思虑不周全了,夫人回归,想必郭大侠定是受宠若惊,快,快去告知郭大侠。

  周阳实在憋不住了,当下哈哈大笑,黄蓉瘟色更浓,抬起玉足一脚把这憨货踢倒。韩如虎躺在地上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心中微微一算,便知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当下不管不顾赖在地上装起死。

  女侠也被他气的乐了,轻踢了他一脚,对他道:韩老虎,你这憨货羞是不羞?我不罚你抄写便是。

  大胡子腾的一声弹起身,一脸献媚的对黄蓉道:夫人,当真不罚俺了?那俺现在就去寻郭大侠!看女侠点了点头,韩如虎便屁颠屁颠的去了。

  不多时,周阳便见几名骑士飞奔而出,为首一人续着短须,约莫四十余岁,身材魁梧长相平凡,可眉间带着一股淳朴与正气,让人看了不禁心中生敬。周阳暗道,想必这就是他从未谋面的父亲。

  这人正是北侠郭靖,他弛到近处后跳下马,欢喜道:

  蓉儿,你回来了。

             第46章 骨肉生隙

  见到丈夫到来,黄蓉也是激动不已,看她思念中略带委屈的神情,只怕周围无人便要扑进郭靖怀中。回想这半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美妇既是心酸又带苦楚,但这一趟收获也良多,她不光拿到了仙人散的解药,又探知蒙古与魔教所谋之事,更是把失散多年的爱子带回襄阳,让自己一家得已团圆。

  想到此,黄蓉心中甜蜜满满,只觉便是登时死去也值了。

  女侠轻抹了把泪水,拉着周阳上前,本想让他给丈夫跪拜见礼,但看还有不少外人在场,只得强自忍住挑明的冲动,在郭靖耳边轻声几句:

  靖哥哥,这是郭……周阳,他却是咱俩的……哎,你且把他当成子侄辈看待,其中缘由等返回家里再与你细说。黄蓉顿了顿,只用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周阳道:阳儿,快见过你父亲。

  北侠温柔带怜的看着爱妻,见她拉着个高大的青年过来,不禁好奇此人是谁,听黄蓉让他叫自己父亲后,心中更是不解。可看妻子的神情似有难言之隐,便以为这青年乃是某个故交之后,倒没多想。

  随即他点点头,把目光转到了周阳身上,却把荒唐青年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此子虽也有与亲生父亲重逢的欢喜,可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只能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

  娃儿,你叫周阳?

  或是血脉相连真能在心中产生共鸣,郭靖端详了一阵,只觉这小子虽比自己年轻时俊俏许多,却也是浓眉大眼,不由自主产生了亲近之感。北侠面带慈爱,走到周阳身旁,拍了拍这高大青年的肩膀,浑然不知正与失散多年的儿子说话。

  郭靖虽显得平易近人,但领军多年积累的威压,却更让周阳浑身不自在,他闻言点了点头,满脸莫名的看着父亲。

  父子两人面面相对,一个不甚自在,一个满带关怀,却都说不出甚么话来。

  好在黄蓉心思伶俐,她虽觉眼下骨肉重逢的场景温馨无比,却也知丈夫与儿子的尴尬,便娇笑道:好了,靖哥哥,瞧你们两个那木头样,咱们且回家再说。

  对对!咱们回家,回家!!

  郭靖拍了拍脑袋,满脸的愧疚,以示亲热的牵着周阳往城内走去。荒唐子好色成性,向来只握女人之手,此时被父亲牵着不禁尴尬万分,回头望着黄蓉想向她求救。不料美妇却捂嘴轻笑,还对爱子点头示意他与丈夫同行,周阳无奈之下,只得被郭靖牵着往城内走去。

  北侠身后跟着的几名骑士,正是他的髦下爱将与幕僚,为首一人姓庞名达乃军中主薄。此人本是寒门士子,虽才华横溢但因性格孤僻为人又刚直,不懂巴结上官,以至于多次科举未中,待蒙古南侵后索性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

  黄蓉也知庞达才思敏捷,军机谋划一事便多是与其相商,更何况她身为女子,有些场合不便抛头露面,且都是此人陪在郭靖身旁。庞达也对女诸葛佩服不已,心中更有些别样的情愫,方才跟郭靖赶到东门处时,一双眼睛却是盯在女侠身上,可美妇眸中只有丈夫与爱子,哪能发觉。

  其他几人见郭靖对这陌生青年如此热情,又听黄蓉言语中也流露出对他的亲近,不禁心中好奇,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向庞达示意他开口问询。中年儒生察觉后,连忙把欣赏又爱慕的目光收回,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郭大侠,不知此子是你何人?能否告知我等?

  郭靖不知十九年前发生之事,今日又是第一见到周阳,如何能说得清,只得停下脚步看向爱妻。黄蓉面色如常,对众人解释道:

  此子姓周名阳,乃我夫妻的义子,少时被歹人所掳与我二人失散,本以为今生无缘再会,但天可怜见,此番我去寻药之时正好被我撞见……

  见黄蓉热泪盈眶,激动的神情不似作伪,庞达韩如虎等人皆是心中一奇。他们也跟随郭靖许久,何曾听闻黄郭夫妇还有个遗失的义子,但毕竟是外人,也不便多问,都抱拳对夫妇两人恭喜不断。

  周阳听完黄蓉话后,心中没有多想,他早知自己要暂时隐瞒身份。可郭靖看黄蓉真情流露的模样,却面带狐疑,但家中之事一向由爱妻做主,况且此时人多,也不好开口相询。

  北侠偷偷看了眼爱妻,见她摇了摇头,只得应付起众人来。

  众人皆发自内心的敬重郭靖,恭贺之意真诚无比,更是把周阳围在当中夸奖不断。荒唐子何曾见过这等场面,越加手足无措起来,正准备对众人抱拳行礼,就被韩如虎这憨货大力拍在了肩上,险些拍的他一个趔趄,只听络腮悍将放声大笑道:

  先前看你这娃娃在一旁取笑俺老韩,滴水的甚么当涌泉相报,俺还合计等进城后找个机会整治你,不过既然你是郭大侠义子,想必也是个带把有卵的男子,俺大人不计娃娃过,就不与你计较了,哈哈哈!

  韩如虎这几句话,却被黄蓉在旁听了个仔细,女侠竟低头瞄向周阳下身,心中竟也不自觉接道:且止是带把有卵,这憨货定不知我家阳儿裆中之物有多么巨硕……呀!我又胡思乱想个甚么……却羞死人了……

  所幸众人注意力都在周阳身上,没有在意黄蓉羞臊的神情,只有庞达的余光扫到了女侠此时的模样。只见她使着柔薏小手,轻轻扇动几下,似是想让微风吹散粉脸上的红云。看到美妇如此,这位北侠智囊不禁微微皱起眉来,也不知在心中想些甚么。

  郭大侠,今日逢此大喜,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甚么,甚么来的……待黄蓉回过神来,再转头看去,却见韩如虎正可怜兮兮凑在郭靖身旁,正央求道:哎,不管了,且让我等去你府上庆祝庆祝,讨个吉利。

  黄蓉正是喜悦之际,看丈夫与儿子终于重逢,心中既是快活又是甜蜜,此时听韩如虎胡诌乱说,不禁暗自啐了几口。女侠刚要出声责怪,就听其余几人也众口一致,都想与她夫妇二人庆祝一番,当下就闭嘴不言。

  只有庞达见她脸色变幻不定,连忙开口劝道:诸位,今日周小郎君归来,想必郭大侠夫妇舔犊情深,定会有话语相询,咱们外人不便打扰,况且鞑子现下又欲南狩,且等改日再去庆贺不迟。

  韩如虎一听,登时不乐意了,大脑袋一转嚷嚷道:庞主薄,郭大侠与夫人才不舔甚么犊子呢,咱们今日就去热闹热闹,当不得紧。

  因武林群雄被魔教下毒,襄阳城这些时日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倒也苦了这些将领幕僚。郭靖见众人盛情难却,呵呵一笑便要答应,不想黄蓉柳眉一竖,对韩如虎似笑非笑道:韩老虎,怕是你嘴馋,想要吃酒了吧?

  络腮悍将本来怪眼圆睁瞪着庞达,被女侠一盯立刻便唯唯诺诺不敢多话,那乖巧老实的模样,又惹得众人哄笑一番,黄蓉待众人笑完后又道:多谢诸位关心,只是我儿今日初到襄阳,尚未认祖归宗,况且我也把解药取回,当务之急是给武林同道们解毒,待明日再请诸位大驾光临。

  女侠说完又对夫君使了个眼色,郭靖反应过来,连忙也道:正是正是,等明日再请大家赴宴。

  不想女诸葛百忙终有一疏,她说完却让庞达心中一奇,此人暗道若是义子,何须认祖归宗?可他见其余人并无异色,只得跟着众人连声赞同,哪想韩如虎却似不舍般嚷嚷道:那明日夫人可要做几个拿手菜来,俺老韩的胃却想念您的手艺了。黄蓉轻笑一声,点头应允,众人便拥着郭靖夫妇与周阳往城内走去。

  襄阳不比江南鱼米之乡,虽也繁华无比,但因处在蒙古南侵的第一线,有不少军汉穿梭巡查,也让襄阳比之其它城池多了一股萧杀之气。城中百姓也无江南之人那般惬意带慵,人人面带急色奔波行走于街中,可见到郭靖等人却纷纷跪地行礼,脸上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北侠虽盛名远扬,却毫无骄色,拱手一一回礼。周阳看此情形,也更加敬佩,暗道父亲当真是盖世豪杰,这种人才配的上英雄两字。不过此子心中的忐忑也越来越重,只觉郭靖给他的压力极大,更是束手束脚起来。

  郭府在襄阳城内正中,几人行了一阵便到了府前,周阳抬眼一看,只见院落不大不小,看格局便知是三进三出,府前更有甲士守卫,门匾上两个镶金大字郭府. 众人送到这后,又与郭黄夫妇聊得几句便散了,郭靖便牵着周阳,与黄蓉一同步入府内。

  待进得府内,郭靖便领着两人转到前院的廊道处,北侠依旧亲热的牵着周阳,但转身问向黄蓉:夫人,你可把千年首乌取回?岳父可等的急了!

  黄蓉连忙点了点头,指了指周阳背后的包裹,嘴上却道:靖哥哥,首乌我已取回,可还有件更加要紧之事要对你讲。黄蓉说完后,示意郭靖看向周阳。

  如此就好,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哪位故交之后?我却记不得了。郭靖再一次端详起周阳,但他如何能猜的出,只是觉得此子虽面生却带着熟悉感,从长相来看实在想不出是哪位朋友的后人。

  黄蓉无奈,只得对郭靖道:傻哥哥,你不觉得阳儿与你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北侠哑然,心中确实想过此子与自己有几分神似,但郭靖从小就愚钝,怎能猜出妻子话中的含义。而周阳听完也耳朵一紧,知道正戏终于开始,心中既是慌张,又带着丝丝期盼。

  周阳本就年幼,虽因好色做过不少荒唐事,可他这个年纪正是崇拜英雄之时,更不用说这盖世豪杰乃是自己的亲父。况且此子不到十岁,养父养母就因病去世,只留下他在市井间流浪厮混,受了无数委屈吃了无数白眼,若不是不戒与田伯光看他资质甚好收为徒弟,或许现在还是个乞儿。

  先前黄蓉虽告知他要隐瞒身份,但毕竟父子连心,周阳还是想与郭靖相认,只觉有这侠义无双又天下闻名的爹爹作为后盾,以后走到哪去,别人都会对他高看一等,再无那些轻蔑藐视。

  黄蓉本欲安排好周阳后,再把这事告知郭靖,此时见周阳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禁溢满了怜爱愧疚,看四下无人,便对郭靖道:靖哥哥,此事却要从十九年前讲起,只是,你莫要怨我。

  见丈夫点了点头,女侠眼中含泪,便对郭靖诉说起来,除了小岛夜事,以及与周阳这几日的不伦缠绵略过外,其他一五一十全部告知了郭靖。

  北侠听完十九年前爱妻为了不让自己分心,用奶妈之子替代郭阳时,整张阔脸满是难以置信,一双浓眉紧皱,似是万分责怪黄蓉做出的决定。

  待全部听完后,郭靖又沉沉叹了一声,先是满带慈爱与怜惜的看了看周阳,把他握的更紧了一些,这才对黄蓉道:夫人,想你一向多智善谋,可这事却做的差了,阳儿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但……

  蓉儿,你回来了?嗯,靖儿也在?

  北侠话还没完,便听一声富有磁性略带沧桑的声音传来,三人看去,只见一老者从大门处转过,脚下一点,便从远处飘了过来。这老者青袍白须身材高瘦,潇洒的身姿湛然若神,只是脸上带着些许急迫,不是东邪黄药师还能是谁。

  见过父亲。郭黄夫妇连忙对黄药师行礼,郭靖见周阳仍旧傻愣着杵在原地,连忙拉了拉他,轻声道:还不见过你外祖父,阳儿!

  周阳原先也曾听闻东邪黄药师的大名,与黄蓉母子相认后,女侠更是告诫过他,自己父亲虽性格古怪及其厌烦礼法,却对子女要求甚严。周阳一急,便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上道:阳儿见过外祖父!

  这些时日,黄药师一直在驿馆照顾群雄,听闻女儿回来后,便马上赶来。他见一位陌生青年给自己磕头行礼,连忙闪身躲开,把目光转向了爱女,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黄蓉知父亲心急,连忙道:爹爹,首乌我已取来,这便与你同去驿馆与群雄解毒,只是这小子实是你外孙,你且受了吧,待路上女儿再为您解释。

  黄药师看女儿的神情不似作伪,又看女婿也点头示意,便把周阳托了起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又着急的对黄蓉道:蓉儿靖儿,既然首乌已取回,咱们这便去驿站煎药,其他事情且等以后再说。

  郭黄夫妇一起点头,黄蓉见周阳也想同去,便轻抚了一下爱子的头顶,柔声道:阳儿,你且在家中休息,等爹娘忙完时再来看你。随即,黄蓉又唤过侍女,把他安顿在后宅小院里,三人便出府直奔驿站。

  驿站之事不提,只说周阳被侍女领到小院后,本想在房中睡上一觉,可今日终于与父亲相认,心中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如何能睡的着。荒唐子躺在床上,不禁计较起以后该怎地与家人相处,想到自己爹爹英雄盖世,以后可得乖巧些,省得惹他老人家生气,两个姐妹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真心对待便了。

  只是想到郭破虏时,他心中却嫉恨无比,只觉此子实在可恶,自己在外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而他却享受了爹娘十九年的关怀。念及此,周阳恨不得让郭破虏与自己为奴为仆,也好羞辱这小子一番,但又转念一想,毕竟答应过黄蓉要与他和睦相处,只得在心中暗道:也罢,若是他对我友善,我却不计较了,若是他不知好歹,我定要让他好看!

  如此之下,周阳顿觉睡意全无,便起身来到院中石桌处坐下,百无聊赖的等黄蓉郭靖回来。等着等着,他又想起美妇曾言郭靖因要防备蒙古南侵,时常在军营居住,家中只留她独守空闺。

  荒唐子不禁满含期待,只觉这段时日来,黄蓉在自己侵犯亵玩下已渐渐沉迷其中,几无抵抗挣扎之举,只需再添把火便可让她就范。

  臭小子,你是何人?为何我娘亲把你领了回来,竟然还让你住在家中?

  周阳坐在石凳上傻笑,脑中正臆想与黄蓉夜夜颠鸾倒凤,不料此时传来一声娇喝。他转头看去,只见从小院门处进来了两女一男,为首的是个妙龄少妇,年纪二十有余,且与黄蓉极为相像,只是眉间多了丝阴霾;其余两人年岁都与他相仿,一个是眉头紧皱的青年,似带了隐隐的敌意,另一个少女也与黄蓉相像,却显得天真烂漫,正好奇的盯着自己,嘴角弯弯似月牙般好看。

  听着少妇的言语,再看这三人的模样,周阳便猜出他们是谁,想必便是自己的亲生姐妹郭芙郭襄,以及郭破虏了。

  荒唐子方才打定主意,要与她们打好关系,此时连忙起身抱拳,也不去理郭破虏,只对着姐妹二人道:大姐,小妹,周阳有礼了,却是娘亲安排我在此休息,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自耶律齐中了仙人散卧床不起后,郭芙这段时日都在房中照顾丈夫,下午时听得娘亲取药返回,心中也轻松不少。可她却不是闲得住的性子,闻黄蓉领回一个义子,便约着二妹三弟一同去看看这人是何模样。

  待进得院后,正撞见周阳在嘿嘿怪笑,猥琐模样却让郭芙心中只是不喜,可她知是眼前的青年是娘亲亲自领来,见他又对自己甚是恭敬,倒也没多说甚么,不想身旁的郭破虏却开口道:那是我等的娘亲,跟你有甚关系,你这小穷酸莫要信口雌黄。

  原来郭破虏听黄蓉领回个义子后,心中本就有些不是滋味,此时见周阳只给两位姐姐行礼,却不搭理他,不禁怒火暗生,忍不住便连讥带骂。

  荒唐子原本不愿多事,只等黄蓉郭靖回来后看他俩如何安排,不想却被郭破虏这赝品如此冒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他登时就打算开骂:你这小杂……

  破虏你莫要胡说,周家哥哥,却是对不住了,小弟他并无恶意。周阳的喝骂却被郭襄打断,只见她反手给了弟弟一个爆栗,又对着周阳道起歉来。

  眼前少女的娇憨模样怜人无比,也让周阳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他对着可爱至极的同胞妹妹挥了挥手,柔声道:无妨无妨,只怪我打扰到你们了。

  二姐你!

  郭破虏见郭襄竟帮着此人,不禁心中更气,撸起袖子便向前冲去,随即给了周阳左肩一掌。荒唐子并无防备,被他击的连退几步,方才渐熄的怒火不禁又熊熊燃烧,抢上去就与郭破虏斗了起来。

  郭破虏从小便与父母学武,可他性子愚钝似郭靖少时一般,练功虽勤奋刻苦,但武道进展却甚慢。而周阳虽学艺较晚,但此子头脑却灵活异常,现下也能与郭破虏战的不分高低。

  可他俩毕竟年纪甚青,等厮打了一阵,见压不住对方,也激出了心中的真火来,当下也不管招式套路,似未学武艺的蛮汉一般拳拳到肉,脚脚踢身。不多时两人都鼻青脸肿,只是少年心性使然,脑中只有击倒对方的念头,兀自不停手互殴肉搏。

  周阳从小就在街头庙井厮混,更有与人实战的经验,渐渐便压制了破虏。就在他的拳头即将轰在郭破虏脸上之时,却被一人从身侧踢倒摔在了地上,荒唐子抬眼看去,正是郭芙。

  郭芙虽从小娇蛮刻薄,却一向爱护自己幼弟,何况周阳给她的第一印象,也让郭府大小姐心生厌烦。见小弟越来越落入下风处,郭芙也不管不顾,飞身上前一脚踢倒了周阳,而破虏见对手摔倒,顿时便想飞身扑上,胖揍此人一顿。

  仓!

  不要,周家哥哥,破虏,再别动手了!

  周阳被郭芙踹倒后,更是怒火爆棚,见郭破虏要趁机扑上,就地一滚站起身来,右手便把腰中短刀拔出。郭襄看此情形,急忙挡在郭芙郭破虏身前,护住荒唐子,对自家姐弟道:

  大姐,你好不过分,爹爹与娘亲从小便教我们习武之人要有武德,周家哥哥与破虏既生龃龉,且让他俩切磋一场,把火气发泄就完了,可你这般偷袭却羞也不羞?

  郭破虏平日与郭襄关系甚为融洽,可不想今日二姐只一味的相帮外人,不禁暗火急冒,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被郭芙拦下。只见冷面少妇瞪了一眼郭襄,又蔑视着周阳,嘴上道:哼,我就是如此,也比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向外拐的好,破虏我们走,且等娘亲回来后,求她赶这小穷酸走便是。

  说完,她扯起郭破虏的手转身便往院外而去,院中便只剩下郭襄一人。小丫头看了看院外,又看了看周阳,露出个满含歉意的神情,嘴上道:周家哥哥,我也走啦。

  荒唐子把刀插回鞘中,闷闷的点了点头,目送亲妹子出了小院。他刚打算回屋时,却见院门边又探出个小脑袋来,正是郭襄,只见小丫头吐了吐舌头,调皮且亲切的笑道:周家哥哥,你莫要担心,晚上姐姐如若告状的话,我便把实情告知娘亲,定不会让他们赶你出门的,嘻嘻。

  看着院门处小脑袋消失的地方,周阳这才露出了来郭府的第一个笑颜,心中只觉郭襄既娇憨可爱,又通情达理,心中也暗暗发誓以后加倍对这妹子好。他进房间后觉得有些倦了,毕竟今日颠簸了一整天,方才又与郭破虏厮打了一场,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待驿馆事毕,天色已然暗了下来,黄蓉郭靖回到府内,并未直接去探望周阳,而是先去了书房。

  夫妻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静了一会后,黄蓉才开口道:靖哥哥,莫要急躁,方才爹爹已说了,首乌虽只能暂缓毒性发作,但只要令狐少侠夫妇能把雪莲及时送来,这仙人散应可解除。

  郭靖沉闷的点了点头,抬眼看向爱妻,嘴上道:蓉儿,我担心的不是这事,令狐少侠剑法无双,想必应无甚么问题。北侠说完后,沉吟一番,又道:我心烦的却是阳儿之事,他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可破虏也是咱们亲手养大,若是让他得知此事……却如何是好?

  闻听此言,黄蓉也轻叹一声,满含歉意的对郭靖道:靖哥哥,我也养育了破虏十九年,早已把他当作亲生一般看待,当想个两全其美之策才是。

  见丈夫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美妇又道:不若,不若咱俩……咱俩撒个谎,告诉他们是三胞胎便了,我产时阳儿比襄儿早出,破虏比他俩还要晚些,让阳儿当兄长就是。

  郭靖一想觉得此事可行,虽是对儿女的谎言,可此谎既不会伤害破虏,又能让周阳认祖归宗。

  北侠刚想开口答应,却听爱妻又道:只是阳儿这事只能告诉自家人,对外仍要隐瞒他的身份,靖哥哥你是襄阳庭柱,城里也不知有多少魔教邪道与蒙古密探,若是让这等肖小探得咱们多出个儿子来,定会又升波折。

  嗯,还是蓉儿你思虑周全。郭靖计较了一番,抚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牵着黄蓉的手道:正好也到用饭之时,便喊芙儿他们过来,且按你所说的告知他们吧。随即,夫妻两人牵手而出,直奔后院大厅而去,路上黄蓉又着侍女把郭芙几人并周阳喊来用饭。

  过不多时人便齐了,郭靖心怜失散多年的儿子,便唤周阳坐于自己身旁。破虏吃味不已,但他从小家教甚严也不敢多话,只是看向周阳的目光更加不善。

  不想烛光一照,郭黄夫妇见两个儿子皆是鼻青脸肿,黄蓉不禁奇道:破虏,阳儿,你二人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在郭靖如利剑般的目光注视下,两子呐呐无言,哪有胆量把下午斗殴之事开口告知。厅中气氛凝滞无声,可郭芙却似浑然不知一般走到父亲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爹爹,这人来历不明,内宅又多是女眷,如何能让他在此居住?况且下午我与小弟去探望他时,他竟与破虏厮打了一场,更拔出刀来,若不是女儿拦在一旁,破虏指不定便会被他所伤!此等恶徒还是让他搬出去住为好。

  闻听此言,郭靖怒拍饭桌,桌角竟被拍断了一截,威震蛮族的北侠听到兄弟阋墙之事,不禁怒气溢满胸膛。想他结义兄弟杨康虽心怀不轨,并委身于贼,可郭靖也仁至义尽的抚养杨过,更是对杨过满是关心呵护,这才有了如今天下闻名的神雕大侠。而现下,自己两个儿子不光动手斗殴,兄长更拔出刀来要与弟弟火并,真是岂有此理!

  北侠哪知道这是大女儿编造的言语,登时被气的浑身颤抖,随即站起身来,怒指周阳道:阳儿!跪下!

  周阳被郭靖一吓,只能乖乖的跪于地上,可眼中带满了不甘之色。黄蓉责备了一声郭芙,让她乖乖落座后,又连忙与丈夫使了个眼色,怎料郭靖却看都不看她,还让侍女去把藤条取来。

  美妇知丈夫要行家法,连忙挡在周阳身前,就连郭襄也起身对父亲道:爹爹,下午周家哥哥确实拔刀了,可那是大姐她……

  襄儿,你也莫要多说了,不管如何,他也不能对自家兄弟拔刀!夫人,且让开!郭靖持着藤条,大手一挥,打断了女儿的话语。

  黄蓉看着丈夫暴怒的脸庞,不禁心中一叹,她虽清楚周阳定不会做如此不智之举,也明白大女儿的话中定有隐瞒,不过美妇也知丈夫最忌讳兄弟生怨,更不要说那傻小子竟拔刀相向。

  郭靖毕竟是一家之主,黄蓉也要在儿女面前维护他的尊严,只得爱莫能助的看了眼周阳,闪身把他让了出来。

  阳儿,我此生一恨奸妄小人叛国投敌,二恨骨血同胞相煎阋墙,望你以后能明白兄弟同心之理,好么?郭靖原本怒不可遏,可看向失散多年的爱子时,眼中却换上了愧疚,他举着藤条,对周阳苦口婆心的劝说,却不知自己真是冤枉了儿子。

  荒唐子怨念盈胸,虽并未记恨父亲,却也对他偏袒郭破虏心生不满,当下也不屑再去解释,只把脖子一梗,毫无惧怕的说道:多说无益,要打要罚请便,我哼出一声便不为男儿!

  你!郭靖听完不禁一怒,可看周阳那倔强的模样,手中藤条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郭芙原本看父亲要责罚周阳,心中畅爽不已,正与郭破虏互相使着眼色,可听周阳如此说,刻薄之心又起,火上浇油道:爹爹,你看看这小贼如此狂妄,且教教他咱们郭家的规矩!

  闭嘴,亏你还是当姐姐的,事发时也不相劝于你这俩兄弟,且带着破虏回房闭门思过!你二人都禁足两日!

  郭芙哪想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爹,竟把怒火烧到她身上来,可她也知郭靖的脾气,连忙唯唯诺诺点头应允,拉着装作可怜的郭破虏出了大厅。

  看姐弟二人出了大厅,北侠又举起手中藤条,看似用力的抽了周阳一下,便坐在主位不再言语了。黄蓉与郭襄一左一右来到郭靖身边,一个替他顺气一个给他捶腿,嘴上更是相劝不断。

  郭靖瞄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周阳,见此子还是一脸倔强,心中也万般无奈,只得对黄蓉道:夫人,且把这小子也带回房去吧……说完后,他又对着桌上的饭菜努了努嘴。

  黄蓉知丈夫是何意,便点了点头,扯起不情不愿的周阳,出了大厅奔小院而去。郭襄本想也随母亲而去,却被郭靖叫住,只听他道:襄儿你留下,跟爹爹说说,下午究竟发生了何事。

  且不提父女二人如何交谈,只说黄蓉扯着周阳往小院而去,边走边道:傻小子,你爹爹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怎地不与他解释清楚?

  周阳仍旧泱泱不乐,却把胳膊从黄蓉手中挣开,顺手牵住了美妇软嫩的柔薏,嘴上道:他只听一面之词,却根本不来问我,我还解释作甚。

  美妇脸上一红却没挣扎,只任由周阳牵着,边走边道:阳儿,莫要怨恨你爹爹,他实是害怕你们兄弟骨肉相残。见爱子点了点头,她又道:你这混小子为何与破虏争执起来?你为兄他为弟,平日里便让着他些,况且你不是答应过为娘要与他好好相处么?

  周阳一脸无奈,这才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知黄蓉,待他说完时两人已走进小院中了。黄蓉弄清其中曲折后,不禁哑然失笑,只怪自己没有提前把周阳介绍给儿女们,这才弄出误会。

  见爱子委屈的模样,美妇心中又怜又疼,轻搂了他一下,柔声道:既如此,你也莫要生气了,等明日为娘把你大姐小弟唤来,让他们给你赔个不是。

  不想就在这时,周阳肚子里发出咕咕几声,随后荒唐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黄蓉哪能不明白这等状况,便嫣然一笑,如鲜花盛开般娇艳欲滴,竟让周阳看的痴了。

  美妇娇笑了数声,又道:混小子,饿了吧?且等为娘给你拿些吃食来。

  不想黄蓉刚要转身而去,却被青年使劲一拉,顿时倒在他怀中。荒唐子一双大手在美妇娇躯上下游走,隔着衣裙不断侵袭各个美妙之处。女侠刚开始尚能挣扎一二,可等青年把手探进她裙中后,整个人似被抽光了力气般瘫软下来,两条玉臂也渐渐拢在青年脖颈间。

  周阳把玩了一阵,把手从黄蓉裙中抽出,只见食指与中指上水光淋漓,更有一阵芬芳扑鼻而来。他添了添手指上的香液,又在美妇耳边说了句甚么,也不管怀中尤物猛摇鸾首,便猴急的把她拉进了屋中。

  不多时,屋中便隐约响起了丝丝女子呢喃之音,声声勾魂撩魄……而房门关闭之际,激起的阵风却把那句话送到了屋外,也让人听得清晰了一些,只听青年道:

  何须再拿酒菜来,娘亲如此秀色可餐,且让孩儿吃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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