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 (84-85)

5555Clicks 2022-06-27 Author: 赵家阿四
#神雕  
【笑傲神雕(续)】 (84-85)

作者: 赵家阿四 2022年6月27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八十四章邪功逆转淫僧死

  银台当空,星河闪耀,天顶灿烂夺目,如似鎏光镶钻了一般。想如此良辰美景,本有预吉之意,可惜恰恰相反,现下世间将生的种种,尽带凄惨悲凉。

  终南山某处,入眼奇木苍劲,怪石嶙峋,而半峰腰间的平台上,那座紧闭许久的山洞前,不知何时响起了靡糜霏音。借着月色看去,一对男女滚抱纠缠,进行着看似被逼无奈,实则包藏祸心的淫事……

  "哈哈哈!龙仙子!自船上一别,老子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啊!!……淫贼……不要……快放开我……"

  那男人相貌丑陋,蛇眼泛红,怪叫时嘴冒白沫,双手不停撕袍扯裙,正是被下了药的浑天狗。在他身下,被压着的女人与终南仙子颇为相像,尤其夜色笼罩,更是难辨真假,不是婉娘还能是谁?此时她勉强相拒,却抵不住淫贼气力,已然青丝蓬乱,美体半敞。

  相离不远,一位青年隐秘的躲在林中,手持长剑,目不转睛盯着洞门处。瞧他探着脖颈,极为亢奋的模样,哪还有先前的犹豫不决,怕是现下殷盼某人走火入魔,落得身死,往后好将绝色仙子据为己有。

  不知是演得真切,还是生出差错,未过一阵,少女就被扯得一丝不挂,将凹凸有致的娇躯尽现贼眼。丑陋的男人本性至淫,又服下秘药丧失理智,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早将大屌伸进幽缝,挺腰突胯冲刺开来!

  所幸狐媚少女不断扭动腰肢,暂未让贼子得逞,可她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变小,想来片刻后,就要遭受真正的奸淫肏弄。

  树林中,青年看得仔细,眼中虽有怒意一闪,却并未上前阻止。牵挂之人无动于衷,使得少女心中一寒,两条藕臂再不反抗,哀伤的闭上狐眸,任由那根淫具抵在花瓣间。

  "……清哥儿……"

  "嘿嘿!早如此听话多好,今夜你我再作对快活鸳鸯!"

  那狗贼见状淫笑连连,按牢她的身子,丑胯收绷,粗壮的阳具作势待发!就在少女即将失身之际,蓦然间石台震荡,洞门微开,一片小小木屑飞将出来,速度似快似慢,如锐利锋刃一般,直透入刘三日前额!

  脑壳被破,浆血四洒,浑天狗闷哼一声,倒在女体上没了生气。想此贼无恶不作,为祸许久,今夜死在威震武林的某人手上,倒算便宜了他!

  待淫贼倒下时,一位男子从洞内步出,在月光下,隐约见他两鬓灰白,右袖空荡,一对凤眼在黑暗中胜过炽灯!还未站定,此人便吐了一大口鲜血,随即关切道:

  "噗!龙儿,你无事……咦?!"

  这男子虽捂着胸口,略显委顿,可浑身气势却无比磅礴,如似一把神兵出鞘,让人不敢直视。少女早惊得呆了,忘记推开身上的尸首,就连躲藏在林中的青年,也吓得大气不敢喘!

  "你!!不是姑姑……不是姑姑!!!!"看清婉娘的模样后,男子怒吼一声,彷如龙吟虎啸,震颤山林!可这一下想是牵动内伤,他又呕出一大口血来,而后浑浑噩噩退入洞内,踉跄间几次险些摔倒。

  等石门重新关闭,少女仍惊魂未定,过了许久,才想起把压着自己的尸体推开。她还未穿戴整齐,就见青年钻出林来,忙道:"公子,想来那人已受重伤,现下咱们速速离去就好……"

  "你歇上一阵,我去洞中查看一番,若他未死……哼!"迷茫子应了一句,同时抽出长剑,去往山洞查看,想要开启石门。怎料周遭壁面光滑,哪有暗钮小把,他摸索许久,也毫无头绪。

  "公子,有人来了……"就在青年恶由胆生,想要入洞痛下毒手时,却听少女轻言入耳,赶忙停止搜寻。他转头而视,见山涧下有两人一逃一追,正朝此间而来,不禁疑道:"怎地是……赵叔与樊大哥?"

  顺着左剑清的目光看去,当先一人似受重伤,比先前那位男子不逞多让,跌跌撞撞夺路而逃;另一人则虎目圆睁,提着双掌,在他身后追逐不休。

  无巧不成书,这两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赵无哀,以及丐帮八袋长老!原来先前迷茫子将两个喽啰灭口,使得婉娘既担忧他,又恐事情生变,便于密道林处留下记号。而赵无哀上山时多有留意,这才在身受重伤下,凭着某味秘药吊命,一路不停逃到此间。

  左剑清哪知其中缘由,发觉樊天正到来,唯恐自己所行的龌龊事暴漏,不禁惊慌失措!可那两人跑得极快,未过半刻,已到石台附近。他只得强拽过尸体,随意扔在林中,再命婉娘躲藏起来,硬着头皮迎了下去。

  "何人鬼祟至此,想惊扰神雕侠闭关不成!咦!樊大哥……你这是?"

  迷茫子堵住通往石台之路,冒着冷汗吼了一声,随即又装模作样问询出口,直将两人逼停。见他挡在数步前,魔教右使也不拆穿,只莫名相视,用口型无声说了几字。屠龙手则微微一愣,看着突然冒出的青年,疑惑道:"贤弟?你为何在此?帮主早让你出发,此时应返程才是……"

  "兄长不知……黄师娘她临行前,命我北行稍缓……且渡江后,我……我又在商洛大病一场……因此耽搁了……"看清了赵无哀的唇语,左剑清心中一跳,这才结结巴巴回答,而后又问道:"兄长,你怎会到终南山来?竟还追这……这贼子……"

  "说来话长,贤弟,先与愚兄联手对付这狗贼,报你当日之仇!"闻听此言,樊天正不疑有他,招呼一声,急急冲向魔教右使。赵无哀则面无表情,又看了一眼左剑清,举拳勉强摆出架势,不愿束手就擒。

  迷茫子点头称是,神色却万分纠结,一时间立在原地,也不知该进该退。直到魔教右使招架不住,他眼中阴寒一闪,持着长剑,悄然欺进两人身旁。

  因恨赵无哀百般折磨左剑清,还曾对黄蓉出言不逊,樊天正一心想擒下此人,到时先让自家兄弟出口恶气,再用绳索捆了,押回襄阳严刑拷打!是以他全神贯注,一对铁掌呼啸生风,逼得重伤的魔教右使接连后退,不敢硬接。

  "狗贼!且看这招见龙在……啊!!!!!"

  未过几个回合,樊天正寻着一个破绽,本欲将赵无哀击倒,猛然间背后剧痛突生,刚提起的右掌也堪堪僵住!屠龙手转头看去,等看清偷袭之人,霎时愣在当场,虎目满是难以置信!

  却见与他相交莫逆的青年,此时神色狠厉,右臂绷紧,正将长剑扎在自己后心!八袋长老连吐数口血,然后强忍剧痛,颤声道:"贤弟!你为何如此!"

  "……兄长,对不住了……"使剑偷袭后,迷茫子心虚不已,哪敢与豪迈大汉对视,低着头嗫嚅出言。另一边,魔教右使插话进来,更让屠龙手又惊又怒,只听他道:"樊长老也是条好汉,怎能让你死不瞑目,你这位兄弟乃我神教圣子,他干娘可是……"

  "赵叔,休要多言!"左剑清听罢一惊,连忙出言打断,又看樊天正直视自己,虎目中满含不信、不甘、不解,却唯独没有一丝怪罪,止不住愧疚涌心,喃喃道:"兄长休要怪我……要怪,只怪你追他来到此间……"

  耳听两人对话,再看眼前之人的神情,屠龙手也懂了十之三四,只是仍旧不信这相识已久的弟兄,竟是魔教中人。想不通时,他欲将青年抓过来问个明白,当即不顾身受重伤,抬手就要折断长剑!

  迷茫子察觉后,以为他要发难,惊慌下右臂使力一捅,将长剑完全没入宽厚的背脊!这一剑穿心而过,锋刃直从豪迈大汉胸前透出,疼得他狂喷鲜血,熊躯一阵抽搐!

  刺入之后,左剑清手忙脚乱,不料樊天正奋起余力,转身将他扯到近前,提起右掌就要击向丹田!只是世上总有情义难断,就在生死间,八袋长老猛然又变掌为拳,在他肩膀轻轻锤了一记,然后栽倒于地。

  "贤弟……你糊涂啊……"

  天生屠龙手,忠肝义胆辈,纵遭邪悌叛,临逝心尤善!想樊天正一生正气凛然,急公好义,更是下任丐帮帮主的不二人选;可这等顶天立地的汉子,到头来却被自家兄弟所弑,落得惨死异乡,直使人泪洒胸襟,唏嘘不已……

  "兄长!!我……"瞧着那双不曾闭上的虎目,依然盯在自己身上,好似想要问个明白一般,左剑清抱着死去的义兄,不禁泪流满面。正欲嚎啕大哭,却见赵无哀站起身来,笑道:"倒是通过了你干娘的考验,小猴儿,再莫哭了……"

  "……赵叔,想来你没听懂我先前之言……"稳稳将怀中尸首放平,迷茫子拔出长剑,也不甩掉刃上鲜血,一边抢进他身侧一边道:"赎侄儿无礼,但凡有人晓得这密道,都该身死……"

  "你!!小猴儿!!!"赵无哀见状先是一惊,后又面色复常,靠在地上嬉笑道:"我死倒无妨,可惜老子暗地里护了你师傅一路,现下不在,想必龙仙子要被那老淫僧玩弄整夜,嘿嘿,小子,你当真是恩将仇报!"

  "我师傅?老淫僧?她现在何处?!"闻听此言,左剑清登时停步,哪还有灭口之心,只一个劲问话。赵无哀笑而不语,过了半晌,才对急切的青年道:

  "老子这身伤,便是那蒙古国师所为,嘿嘿,这老秃驴端的厉害得紧,且还会用邪法吸人血气,想我一走,剩那甚么不戒等人如何抵挡?就算你师傅躲入古墓,只怕也甩不掉他,唉,可惜如此美艳仙子,就要香消玉损咯……"

  "另外小猴儿,你干娘予我的良药,可不比那九花玉露丸差。"说到此,魔教右使竟站起身来,好似并未受伤一般,随即捏了捏拳头,逼问道:"嘿嘿,现下任你选择,究竟想与赵叔像从前玩上一场,还是抓紧去救你师傅。"

  "婉娘,先陪赵叔下山求医,我去去就来。"迷茫子耳听邪法二字,登时想到那日在农舍所见,禁不住心中又惊又急,狠瞪了大汉一眼,再高声招呼,让隐于林中的少女前来。未等婉娘走下石台,他便似眉毛烧着了一般,收剑入鞘,急匆匆跑进山涧。

  少女咬咬牙却没跟随,缓缓来到近前,也不管复又倒地的魔教右使,只身去搬抬屠龙手的尸首,看那情形,似想简易下葬。等她吃力得将樊天正拖到附近的林前,刚欲用小手挖坑时,却听道:"管他作甚,我问你,今夜可否事成?"

  "这是左哥儿的兄长……当要入土为安……"转头见赵无哀盯着自己,婉娘狐眸微冷,先无声呢喃一句,后一字一顿道:"你与姨姨所惧之人,今夜已走火入魔,此时不死也难逃明日。"

  "嗯,来扶赵叔一把,我这次伤得不轻,恐非三四个月不能康复。"魔教右使半天爬不起身,想招呼少女过来,可见她脸色有异,便问道:"怎地,莫非那小子还没想起你是谁?"

  "赵叔,别再逼左哥儿了,不然婉儿便……荷姨那边,我自有说法……"婉娘答了一句,从袖中翻出把短刃,一边挖土一边幽幽道:"自他北上,便整日借酒浇愁,脾气也越发暴躁,哪还有小时那般模样……

  "赵叔,你与姨姨要做大事,婉儿就是为你们舍弃性命,也心甘情愿。"说到此处,婉娘转过头来看向他,无比认真道:"此事过后,可否放过左哥儿?便让……他与他师傅归隐安居可好?"

  "你从小与他……现下竟不生嫉,赵叔佩服。"眼见短刃一出,青袍大汉双眉微拧,随即盘膝坐倒,闭上眼前又回了一句,直让少女一时恍惚。

  "那小子如今是何心性,想必你比我更加了解,即便你姨娘遂了你的意,可他……呵呵,还能像过去一样么……"

  阴云遮月,暗霾蒙瞳,无恶却起痴念,只怨正道多荆棘;情有所属,每多神伤,存善总遇灾患,直叹邪途难回首。

  暂不提少女与大汉如何,也不论青年怎样救人,只说此时此刻,尚有另一场祸事正在进行,且比当下要让人怜悯的多。返回无灯的墓道内,虽伸手不见五指,却在模糊间,传来阵阵女子的娇喘,以及男人粗重的鼻息!

  闻声去寻,穿过无数厅房时,一股淫靡幽香夹着老年汗臭,正在湿潮的空气散发。等到味道源头,顺着石门缝隙看去,在黑暗中,隐约瞧见当中有两道人影立在石桌。

  其中一个丰满窈窕,双腿弯跪,整个人正微微颤抖;另一个消瘦猥琐,紧贴在女影臀后,好似与她黏在一起。不过两道影子皆僵住不动,若非能看见有呼吸起伏,以及室内传来的声响,只怕以为是两座石雕。

  忽得,消瘦的老影微往后撤,再狠狠撞向弧线优美的女影,随即室内也响起一声压抑的呻吟,无比勾魂荡魄。这诱人之音未散,老影就开始连连撞击,而丰满女影止不住震颤,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隐约瞧见她香腰扭动,胸臀摇摆!

  "嗯……"

  两影开始晃动后,室内娇吟渐起,想来先前那场迫于无奈的交媾,终于拉开序幕!而略微适应黑暗后,里面淫艳交加的肉肉相搏,也全部落入眼中。

  只见石桌上,被人胁迫的终南仙子双膝跪倒,用玉臂之肘独撑娇躯,柔荑紧紧捂着小嘴,好似要遮住自己羞耻的声音;可因深埋在她体内的淫物,以及老胯不停的撞击,此举不光徒劳无功,反而她压抑哀伤的腔调,更勾得行淫者越发兴起!

  再看仙子身后,老妖僧一手扶臀,一手拽着她另一条藕臂,尽情享用这具香软婀娜的肉体。看他咬牙切齿,萎肌绷紧的模样,便知他所插处有多么紧凑销魂,使得这贼子浑然不顾年老体衰,强使丑胯连连前突。

  而在两人结合处,一根硕大粗壮的男根夹着无比凶威,不停钻入粉嫩的花瓣里,随即连着龟头一同拔出。那淫邪的模样,好似一条翻江倒海的蛟蟒,正贪婪采撷这新占之地的丰美宝藏,直搅得爱液横飞,琼露四洒。

  "啪啪啪啪啪!!"

  蒙古国师面色阴沉,将老腰提速,肏得身下的人儿秀眉内挑,娇吟不断!方才他使屌甫一插入,便被仙子所拥的名器所震,花巢内紧窄湿滑不说,更有无数穴肉纷涌而来,如似柔软的蔓藤,捆绑箍勒着自己的男根,使得他两股战战,险些喷射出浊精。

  老妖僧自不愿丢人,咬牙强压下满腔淫欲恨意,暂且不敢乱动,这才有了先前之景。现下他已缓过劲来,使着粗壮老屌连破凤穴,还出声赞叹道:"撕!不愧是龙女侠,竟身怀世间难寻的名器!险让老衲丢脸一回!嘿嘿,老衲的阳具如何?仙子可否满意?"

  "啊……嗯……"

  耳听淫言秽语,小龙女晶眸含苦,颗颗玉泪流下时,樱唇所发的呻吟却并未停止。想她舍身报恩,自然无悔,可此时郭襄就在身旁,且还是在与夫君相识的墓内遭人淫辱,所以心中越发不安。

  不过仙子毕竟天生媚骨,极为敏感,早在被老妖僧亵玩之际,火热的娇躯便做好交欢的准备。现下经一次次有力的捣插,她虽坚守本心不乱,可快感从幽径连绵而出时,却微微撅起峦臀。

  见自己所问无答,老妖僧心中有怒,枯手松开藕臂,扯着凌乱的青丝将仙子鸾首掰过。待他定睛看去,瞧清了倾城容颜上羞苦的神情,不禁欲火蹿心,丑陋的五官扭在一起。

  想玉钵久处藏地,修炼邪法时,只能偷寻些皮糙体壮的吐蕃女子,从未见过如此极品尤物。眼下看着盛名远播的仙子,同时也是师门死敌的美艳女侠,正在自己胯下辗转承欢,即便贵为蒙古国师,他心中也得意至极!

  "老衲要肏死你!以报师兄之仇"

  当下这妖僧怪叫一声,将仙子拽离桌面,如似御马牵缰一般,扯着她发丝奸弄起来。蒙古国师老胯闪电般前突后撤,撞得柔美的女体香颤娇抖,一时间臀浪股股,乳波阵阵;再瞧性器交接处,黝黑的肉棍急速穿梭,使得两片花瓣无比可怜,闭闭合合间,顺着仅有的缝隙溢出大量浪液;而看不见的蜜壶内,硬邦邦的龟头越刺越深,如似一根攻城巨木,撞开无数纠缠的穴肉,逐渐接近幽宫大门。

  经受如此粗暴肏弄,小龙女更是芳心苦楚,羞耻不堪,却因郭襄就在老喇嘛身旁,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丝毫无反抗之念。同时凤穴深处源源不断的美妙,也如野火般席卷而来,不光使得她一时失神,也让成熟的肉体微微开始迎合。

  "啊……嗯……太深了……"

  仙子颤吟着,求饶着,晶眸渐渐迷离,雪肤也泛起瑰嫣之色!连绵的快感冲击盈脑时,她竟开始扭动娇躯,仿佛取悦着身后的淫贼,让他再卖力一些。老妖僧见状,更是淫火爆棚,枯手松开青丝向前探去,捏住一对跳跃弹摇的鼓奶,连番挤捏蹂躏;老腰也似不知疲惫,撞得山臀塌陷,肉浪层叠而荡!

  "啊!!!不行了!!!"

  承受着蒙古国师一味蛮干,不消片刻,小龙女便哀切的长啼一声,随即急扬鸾首,丰满娇躯巨震数下。而后她瓦弯柳腰,像是拉满的弓弦,丰臀也死死顶住老胯,如似在催精盼液!

  待仙子攀上春潮之顶后,名器再现异变,褶褶穴肉尽皆沸腾起来,如似软蔓生长,柔藤爬篱,更从微微打开的幽殿内,涌流出人妻珍藏的琼浆玉液,全部献给了那个霸占此间的妖物。

  "撕!!竟然如此神奇!当真了不得!"感受到嫩壁抽搐,软腔旋拧,再加上阴精浇洒,使得玉钵的分身几乎融化其中,腰间滕然泛起极度酥麻!他连忙将肉器抽离,也不管软倒的小龙女,坐在石桌大口喘气,同时心中又喜又愁!

  喜得是他孤陋寡闻,竟不知世间有如此名器,今夜当能过瘾一番,以解压抑多日的欲火;愁得是这终南仙子已非完璧,与自己修炼邪法无用,可惜没早几年遇见她,不然汲取此女处子阴血,定能功力大增!

  纠结一阵,这喇嘛再不多想,转头看向尚在颤抖的丰满女体,双眼中淫光复亮。这妖僧把仙子摆弄成侧躺的姿势,面朝昏迷的小东邪,再掰弯两条美腿,自己跪下后将老胯贴去。旋即他持着硬得发疼的阳具,在汁水淋漓的花瓣上磨了一磨,开口取笑道:"龙女侠,今夜还长,你怎地这般不经肏?"

  "让我先歇上……嗯……啊……"高潮未退,再加近些天日夜兼程,小龙女既疲且累,此时真如去骨抽筋般无力。可她方欲讨饶,就因蒙古国师狠狠一挺,小嘴中未尽的言语,化作一连串无比诱人呻吟。

  有着爱液润滑,先前还略显粗壮的阳具,现下一路畅通无阻,直抵风巢墙缘,惹得仙子晶眸发直,小嘴半张。那妖僧则停也不停,立即用丑胯发起凶猛的攻势,同时俯身伸出糙舌来,舔玩着滚动在桌面上的乳球。

  花穴快感连连,胸前又酥又麻,小龙女纵然忠贞守一,却压不下体内渐起的情欲,止不住弓腰撅臀,小嘴更是春吟不断。可她此时与郭襄面面相邻,即便小丫头昏迷不醒,也不愿在义妹面前露出如此媚态,只得苦闭樱唇,停止出声,同时娇躯微微绷紧,再不浪荡扭动。

  耳间春音消逝,玉钵忙抬头看向身下之人,见她略显僵直,顿时老眉一拧,腰胯也停止冲刺。他脑中一转,便把硬屌抽出嫩屄,淫笑着问道:"嘿嘿,龙仙子先前还放声浪叫,现下却又这般模样,莫非是嫌本国师床技不精,肏得你不甚舒服?"

  闻听秽语,终南仙子怎能答复,可体内的硬物骤然消失,即将攀上极乐的肉体不由得无比煎熬。好在她冰心持守,强忍着万般不适,用沉默作为仅有的反抗,回应正淫辱自己的妖僧。

  "哼,看来本国师卖力许久,仙子也不甚满意……"玉钵邪眼一转,枯手抓向身旁的郭襄,一边撕扯起少女的裙摆,一边厉声道:"既如此,那老衲便去干她!正好用这极品处子修炼邪功!"

  "不要!!舒……舒服……"小龙女见状一惊,连忙开口去求,可因羞于启齿,后两字声音极为微弱。蒙古国师则面露怒色,继续挺着臭屌压向少女,同时怒喝道:"大声点,说清楚点,本国师年迈耳聋,却听不见!"

  想终南仙子既无力反抗,又因郭襄被制,已任由他随意奸弄,这老妖僧为何还恫吓逼迫?原来得尝名器的神妙后,玉钵已无取小龙女性命之意,直欲趁此良机施压,让这绝色少妇臣服自己。

  如此一来,他只需将此女作为人质,擒到杨过面前亵玩一番,就能气死那修为莫测的神雕侠;再者往后回到藏地,他修炼邪功之余,有这美艳尤物作为性奴,也可日夜发泄!是以玉钵才出言相逼,想摧毁小龙女心防,击溃人妻的忠贞自守,好让这位绝色少妇俯首帖耳。

  可惜蒙古国师虽打定主意,却不知仙子心境经百般锤炼,早已坚如镔铁,如何会屈身于贼;况且即便一切顺利,让他毒计得逞,眼前的少妇也定会舍弃性命,追随亡夫。而老妖僧更没发觉,现下他越怀恶念,越容易被淫煞戾气影响,只怕过不了多久,自身就会先生出变故。

  "你……肏我……肏得好舒服!"

  眼看义妹即将遇险,小龙女不禁花容失色,情急之时,生平第一次吐出羞耻的淫言来。想她生性冷清淡薄,即便婚后与杨过偶行房事,也一向暗自压抑,从未对丈夫表达过自身感受。不想今时今日,在老妖僧逼迫下,终南仙子虽是违心之言,可这一幕,直令仰慕她的江湖男儿尽皆神伤。

  "哼,那好,从现在起,你行事说话必须听命于我!如何?"玉钵闻言欣喜,却装作不快问了一句,见赤裸尤物流着泪点头后,枯手这才松开郭襄。他随即转过身,重新将小龙女压在身下,同时邪笑道:"再说一次,方才本国师肏得你有多爽!"

  先前那句话说完,仙子就既耻又愧,现下闻听此言,更是羞愤欲绝。可怕自己激怒了老妖僧,害得义妹贞操不保,只得委屈求全,开口道:"你……你肏得我……好舒服,求你……继续肏我……"

  "不想鼎鼎大名的女侠竟如此骚浪,嘿嘿,今夜定要肏得你欲仙欲死!"蒙古国师心满意足,出言羞辱仙子时,猛然胯根一顶,将大屌刺入湿窄的软洞。随即他停也不停,狠狠奸弄开来,嘴上又道:"嘿嘿,骚仙子可满意?且再求本国师射在你体内!"

  "嗯……啊……"花径再度被填满,滋生出的连绵美妙,让小龙女情不自禁娇吟出口,只是待玉钵说完,芳心又被羞耻所据,不堪出言时,晶眸中的玉泪顺颊而流。

  被逼与淫贼交媾的仙子心知,体内射精乃夫妻敦伦,是延续血裔之礼,也唯有夫妻之间,才能系上这今世难割的情线。若真让这老妖僧射在体内,不光背叛了丈夫,以及那莫名眷念的徒儿,自己也好似被他刻下印记,从此怕是要成为此贼的胯下玩物。

  一想到此,小龙女心中满是厌恶,如何能去开口相求?可若不求,那不顾父母之命,襄助自己出逃的义妹,定要被这老贼坏了身子,说不得……还会丢了性命……

  "求你……射在我体内……"

  就在蒙古国师又一次停止肏弄,欲出言威胁时,却听一声苦闷的乞求,伴着阵阵娇喘响于耳旁。他抬眼看去,见身下的人儿微转鸾首,紧闭晶眸,神色说不出的凄艳悲伤。

  "人人都传你冰清玉洁,谁知竟如此淫荡,嘿嘿,老衲便遂你所愿!"玉钵心中狂喜,仍不忘戏弄侮辱,同时将腿挤入并拢的玉膝间,夹着小龙女的丰臀耸动起来。在他粗暴捣弄下,硕大龟头在嫩径里越突越深,如巨锤般轰击着幽宫大门,即将叩关而入!

  "啊……哦……你……轻些……"

  小龙女哪吃得消如此狂干,只一阵便胴体抽搐,亢叫连连,冰肌雪肤如似着了火般,浮现诱人的粉艳春色!而她回过神后,因自己在淫贼面前如此放浪,不得已用藕臂遮住俏脸,徒劳掩饰着人妻的不安与羞愧。

  "太骚了!且让老衲降服你这淫荡妖女!"

  仙子哀婉羞绝之态,落入老妖僧眼中,惹得此贼欲火攻心,竟发力一翻将她置于上方,随即紧贴着玉背,老胯打桩一般凶顶狂突!却见淫屌如似幻影,在粉屄内急速进出,使得娇嫩穴口浮现奇景,无数春水四溅,滔滔浪液飞洒!

  "嗯……啊……不行了……"快感如似巨浪袭来,冲击的小龙女芳心迷乱,藕臂不由自主,向后勾住男人的脖颈。而她身下,两条弯曲的美腿渐渐分开,玉踝绷直,葱趾内倦,仿佛在替主人向淫贼恳求,尽早让她攀上肉欲巅峰。

  蒙古国师见状趁热打铁,狠奸狂肏不停时,枯手搓揉着她颤动的大奶,嘴上威胁道:"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国师的性奴!不然我现下便坏了那少女的身子,拿她修炼邪功!"

  "啊……从今往后……我……我便是……你的性奴……"不知是担忧小东邪,怕这老贼真会下手,还是因即将踏入极乐,不愿再被中断。仙子虽哭得梨花带雨,神情却妩媚至极,而越发高昂的浪吟间歇,也终于出现了妖僧渴望的话语。

  "好!且让本国师好好疼爱你一番!"玉钵知若相逼过急,恐会适得其反,见已达到目的,再不去威胁恐吓。他一边向上迅猛挺动,享受着名器惊人的吸允含裹,继续用龟头进犯幽殿大门;另一边使着老手或捧或搓,蹂躏那对即便平躺,也依旧坚挺的肉奶;同时更伸出老舌来,在仙子修长的鹅颈上舔弄不休,留下了腥臭的唾液。

  "啊……不行了……要……来了!!!"

  身遭三面淫弄,不消片刻,哀伤的仙子便率先败下阵来,又一次被老妖僧奸肏到高潮泄身。她先绷直玉颈,极为亢奋的春啼一声,随即腰扭臀荡,整个人痉挛不止。而被老屌塞满的花径亦如先前,嫩肉抽动,软壁沸腾,暂未失守的幽宫大门也微微打开,甘美珍贵的阴精涌洒而出,不情愿的献给那妖魔般的番僧!

  "撕!!老衲也受不住了,骚仙子且接我一射!"再次体会到名器的神奇,玉钵登时腰酸腿麻,当下奋力一插,借机将龟头破入深幽宫内后,胀至极限的屌身便伸缩起来。

  "不要……求你……啊啊啊啊啊!!!!"

  小龙女闻言忙想撑桌而起,可胸乳落入贼手,腻臀也被老胯紧粘,加之高潮时气力全无,哪能挣脱得了?玉钵则搂紧丰满的女体,埋在幽宫的大屌已开始肆意喷射,往孕育生命的香房里,不断注入自己肮脏的种子!

  仙子芳心欲碎时,第一波热浪直冲入体,使得本就在肉欲巅峰的她,被更加连续不断的快感淹没,一时间香魂出体,只能无意识的娇吟颤啼。

  古墓阴暗,密室满春,声声凤鸣满含哀伤,又透着无比快活,表明了身受胁迫的绝代仙子,不光被恶魔般的贼人玷污,也终遭他奸淫内射!

  丑恶的龟头连喷了八九波浊液,才在凤穴深处堪堪停止,授精完毕的仙子与妖僧叠躺一起,仍在高潮余波中迷连忘返,殊不知邪恶的淫贼压欲许久,而长夜又尚未过半,方才自己遭受的一切,接下来还会上演无数次!

  仙音神韵一停,密室顿时安静下来,只余有些脱力的娇喘,与意犹未尽的粗重呼吸声。不想蒙古国师射精之后,虽也颇为享受,可不知为何,狰狞的脸上邪眉纠结。

  得遇万中无一的尤物,并在她体内恣意出精,换做其他男子,定然会欣喜若狂。可老妖僧因邪功之效,方才普通一射固然也过瘾,却比不得汲阴时,让他飘飘欲仙的滋味!

  玉钵自非痴傻之人,现下三日未过,若再施展欲魔反元经,自己定会爆体而亡,同时也知小龙女也并非处子,等到明日化血完毕,破了那昏迷的少女的身子,才能采阴补阳,增强功力。可现下他受煞戾所扰,竟有些失去理智,心道:"这等极品名器,想必便是传说中的重峦叠嶂,若我尝试施展邪功,嘿嘿,那滋味只怕……"

  "不行,决不能行此举,老衲当真是昏了头!"所幸蒙古国师尚还清醒,将胡思乱想掐灭,可满脑的浴火正旺,又令他欲罢不能。老妖僧看了眼瘫软如泥的少妇,半软的大屌登时变得坚硬如铁,心中暗道:"也罢,我再忍上一忍,明日运转神功,汲取那小丫头的阴血就是,今夜便在这仇家之妻身上发泄!多射几次便了。"

  想到此,他拉起仙子掰腰扯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随即取笑道:"如此良辰,你这骚娘们却去睡觉!来来来,你我再战一场!"

  毕竟记起原先曾失身他人,小龙女被迫授精后,虽也失魂落魄,却不像女侠那般痛不欲生。况且在舍身报恩之时,她已能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因而小腹的热胀感,只让芳心内又多了些悲愁苦楚。

  "嗯……我不行了……啊……嗯……"

  不过见老喇嘛又欲行淫,仙子也惊惧起来,怕被这贼子多次内射后,自己说不定会怀上孽种。她强撑着无力的娇躯,正欲拖延片刻,可随着妖僧向上一挺,尚未冷却的娇躯,便再度火热起来。

  玉钵本性至恶,且急欲汲阴而不得,不知不觉间又受淫煞影响,现下只想将满腔欲火,尽数发泄在这绝色少妇身上。他睁着血红的双眼,萎缩的老腰迅如雷电,将射精后越发丑陋的老屌,接连肏入淌着浊液的花蕊!

  "求求你……啊……轻一些……"小龙女正值筋酥骨软,又经上下剧烈颠簸,只得继续出言求饶,同时把藕臂羞搭在淫贼肩膀。可玉钵已然入魔,怎会怜香惜玉,枯手死捏着丰臀,一下下将粗壮肉鞭掼进名器内,惹得那娇嫩处接连爆汁!

  "哎……啊……好满……"不知是因快感倍增,还是为了把控平衡,忠贞的少妇吃了几记抽插后,也不需淫贼命令,便将玉腿盘在老腰间,用这观音坐莲之姿,配合起他对自己的奸弄。

  仙子卑躬迎合,妖僧奋力肏干,彼此紧连的火热性器,逐欢时也越发契合顺畅。黑暗中,赤裸的男女如似两条肉虫,缠抱在液痕遍布的石桌上,厮磨的幅度激烈异常,使得室内春色夺目,淫况逼人,撩魂的呻吟逐渐高昂,变作一声声娇啼,响彻整座墓道。

  不过渐渐的,玉钵脸庞越发扭曲,隐隐有了运转邪功时的模样,老腰蛮横的突挺,撞得小龙女玉胯散架,肚皮收伏。可这贼子尚不过瘾,又啃咬起眼前晃来晃去的豪乳,以及两颗鲜红的果实,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啊……好疼……不要……"

  胸前突然吃疼,仙子不禁哀鸣一声,楚楚可怜的开口相求,可蒙古国师如何会理。碍于一旁的小东邪,又以为他因仇恨才施以凌虐,小龙女哪敢反抗,无奈下越发曲意逢迎,期盼这贼子对自己少些摧残。

  却见石桌处,那具完美圣洁的女体香汗淋漓,在肮脏男躯上扭颤摇曳,绽放着旷世难寻的妩媚风情!可那妖僧放着无边的艳景不赏,像牛嚼牡丹一般,只一昧的埋头狠干,更对怀中女体野蛮的捏挤抠拽,好似要折骨噬肉的邪兽,无比恐怖渗人!

  "啪啪啪啪啪啪!"

  臀胯激荡,爱液飞洒,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三度媾和也渐入酣时。在妖僧粗暴的奸淫下,绝色仙子无心且无力抵抗,只能用自己丰满的肉体,顺从的承受着他对自己的摧残,不到片刻,她雪滑肌肤上青紫成片,直让人心中不忍。

  "啊!!!又来了!!!!"

  忽得,一声亢奋至极的媚啼骤然响起,转头看去,小龙女急扬鸾首,甩散满头青丝,再一次迎来绝顶春潮。她八爪鱼般搂抱着男躯,晶眸失神,柳腰抽动,好似忘了自己正遭遇何事,彻底沦陷在辽阔欲海!

  仙子泄身后,名器那蚀骨的变化,惊人的旋扯,让妖僧亦到紧要之际。神智失常的老喇嘛,不自觉运转欲魔反元经,想体验汲阴时无上快感,浑然不知自己死到临头。他反手将小龙女压在身下,再狠插几下后,狂吼道:"出阳汲阴,欲魔反元,精血之力,壮我功法!"

  随即,就见玉钵眼中血丝满布,邪光大盛,头顶竟微微显出个角来,老腰两侧更是鼓起,如似浑身真气尽汇此处。而他埋在幽宫的阳具,竟也一分一寸胀大,眨眼间,险些将紧窄处撑变了形!

  仙子心知此贼又要内射自己,又见他妖魔般的模样,不禁惊惧万分,忙想翻滚到一旁。可穴道被制,蒙古国师双臂亦如监栅,将她牢牢抱在怀中,根本无法扭身挣扎。

  "求你……不要……啊!!!!"

  就在小龙女求饶之际,玉钵已像老狗般颠起胯来,那根埋进幽宫的龟头,喷射出波波精液。霎时间,一股异常灼热之力迸入她体内,随即从小腹处扩散至全身,原本就无比美妙的极乐,更是一直不停的升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熔岩般的阳液冲击着风巢,与幽邃处喷涌的阴精对流不断,烫得仙子几乎晕厥过去,娇躯如中天雷般痉挛不止,一声声春啼脱口而出。而老妖僧出精时,也浑然忘我,可因耳边高亢的娇音,倒回过三分神来。

  察觉自己正施展欲魔反元经,玉钵登时惊恐万分,当下顾不得飘飘欲仙的美妙,忙要散去真气。只是邪法一旦运转,非要汲阴完毕方可,可小龙女已做人妇,如何有处女精血?

  老妖僧手脚发凉,暗骂自己当真昏了头,竟做出这等寻死之事,一时悔恨交加。可稍待片刻,察觉功法运行的异样,他不禁又邪眼透喜,直叹命不该绝!原来气血一体,欲魔反元经又端的霸道,既然无血可汲,竟开始汇集在仙子花径,饿鬼般吸汲起她浑身内力来!

  现下北冥神功已绝世,除了听闻魔教尚有邪术外,并无任何功法可以吸纳他人内力,并化为己用。玉钵也算见多识广,知修炼的功法不同,真气便无法相融,自己事后定会落得重伤。可即便如此,总比经脉爆裂而亡强,他便打定主意,哪怕拼了半条命去,也要继续吸纳此女内力!

  另一边,欲魔反元经运转时,也会对女子生效,让她们迎来从不曾体验的绝顶高潮,这也是为何农家那具诡异女尸,浑身干瘪,气血全无,却嘴露笑意的缘由。此时小龙女因无限极乐,仿佛踏入仙境之中,整个人神游天外,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不过真气渐渐流失,也让她身体自发防御起来,只是苦于穴道被制,经脉不通,且功力也低于那番僧不少,在对抗中节节败退!

  许是老天生怜,不愿见绝色仙子被妖僧所毁,或是失神之际,全凭本能的反应。就在小龙女俏脸发白,痛苦的呻吟出声时,忽然间异变突生,蒙古国师竟喷出一口鲜血来!

  "这!!!不可能!!"

  老妖僧只觉这女子浑身经脉逆转,所有穴道即行变位,正被自己汲取的真气,竟往回倒流开去;而且不单单如此,就连他的功力也丧失控制,如似被有锁链牵扯,一点点留在所插的名器中。

  电光火石间形势反转,玉钵吓得惊魂不定,连忙五指做爪,想取小龙女的性命!可惜正处欲魔经运转时,他此举无疑火上浇油,直接被邪功反噬,经脉开始一处处爆裂,哪还能动得一分一毫?

  "蓬蓬蓬!!"蒙古国师闷哼一声,浑身由内而外炸裂,处处涌出血水,本就枯萎的男躯更是缩小一圈!片刻后,这作恶多端的妖僧眼含不甘,甩着沾满精液的阳具,从仙子身上滚落于地,再无一丝气息。

  待玉钵死后,小龙女仍未回过神智,在石桌上轻轻扭动着娇躯,俏脸红得吓人,小嘴也无意识的呻吟。原来幸得蒙古国师先前妄动,想要取她性命,以至于走火入魔,并未让全部功力反吸而去,可即便如此,仍有一部分真气混合着精液,残留于凤穴内,让她只觉花径奇烫,却又无比空虚,如似身处冰火两重天,意识渐渐开始模糊。

  倘若现下无人相救,仙子定会重伤而亡,不想就在此时,旁边吱呀一声,那座暗门从外被推开。随即脚步声响起,一人急急奔到近前,看清了惨遭蹂躏的仙子后,猛然间抽出兵刃,把死不瞑目的妖僧枭首!

  "都怪我……让你受了如此屈辱……不过无妨,今夜便让我来弥补……"

  那人也不管郭襄,将小龙女抱起,又拿了她的衣服,转身去往隔壁。仙子本欲挣扎,可朦胧间,看清了一张熟悉的脸,安心下直接晕转过去。

  直到暗门关闭,却听那人又说了一句,声音激动且嘶哑,只听道:"

  "这屋子竟有红笼喜烛,想是你与他拜天地时所留,可他已经去世,现下你便与我成亲,今夜就入洞房吧……"

  第八十五章夙愿得偿青年喜

  夜未过半,星月隐入云层,天幕惨淡一片,就连闷热的空气中,也多了些久违的潮湿。忽得一阵大风刮过,紧接着电闪雷鸣,仿佛老天都心存怜悯,想洗涤存于世间的淫邪。

  恩怨纠缠,情仇愈深,值此风雨欲来之际,不知有几人忧愁几人醉。

  自昏迷的仙子被人抱走,已近半刻,密室内一切如旧,少女伏在石桌上动也不动,毫无醒转的迹象。而她脚下,妖僧尸首分离,滚落一旁的头颅神情凝固,定格在临死前的怨毒不甘。

  忽得,从那扇关闭不久的暗门缝隙,射出一线光芒,照亮了这张怨鬼般的老脸,让人既觉狰狞可怖,同时又心生好奇。想古墓无灯无火,何来光线?且光中透红,颇为喜庆,莫非真如先前那人所言一般,要在此与仙子洞房花烛不成?

  顺着缝隙看去,当先入眼的是一对粗烛,裹着红布,插在香台凝结的蜡油中;随即是一副画像,画中两女一个英姿勃发,一个满脸稚气,想必就是古墓派建派祖师林朝英,以及孙婆婆了。最后转头环视,在跳跃的火苗照耀下,却见室内宽敞,桌椅床席具齐,正是小龙女自幼生活之处,也是十余年前神雕侠侣初婚的那座石厅。

  "我知师傅心善……想是为救那丫头……可你怎能……再次失身于人?"

  不远的蒲团上,浑身湿透的青年紧搂着赤裸仙子,看她娇躯上累累伤痕,片片污浊,神色爱怜的轻声怪罪。他怀中的人儿则晶眸苦闭,俏脸病红,兀自扭动不停,如似被梦魇加身的婴孩一般。

  "也怪我……若早些下定决心……当能在你身边相护……"眼见爱慕之人的落得如此惨状,迷茫子无比自责,取出湿漉漉的方巾,擦拭起滚烫胴体上的污垢。

  方才进入密室,左剑清便知发生了何事,对小龙女再次被贼人沾污内射,自是痛心疾首,同时也疑惑那妖僧是如何身亡。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今夜毒谋已成,这娇媚温婉的圣洁仙子,这记忆缺失的绝色少妇,往后只属于他一人!

  想到此,迷茫子激动万分,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些,惹得晕转的仙子轻声呢喃。他忙收了力道,越发温柔的擦拭,可擦到两条玉腿间,眼中顿有淫怒一闪!

  只见那粉嫩处满是狼藉,花蕊淌精,玉胯布满浊液,仿佛刚从精池中捞出一般。眼见此景,青年咬牙切齿,不禁想要再去隔壁,将那蒙古国师剁成肉泥!他压下怒意,撇了方巾,两指并剑抵在花瓣,轻声道:"师傅,清儿先帮你把那妖僧的精液泄出,再与你缠绵!"

  说罢,他手腕一动,将两指刺入微张的花瓣,而后停也不停,在嫩径中搅拌起来。晕转的小龙女受此亵玩,娇躯先僵后软,似痴似喃的香喘道:

  "啊……求你放过她……我作你的性奴就是……"

  侥幸逆转邪功后,老妖僧的部分内力混合着精液,蚀骨之蛆般残留在仙子体内,不断灼烧着嫩宫软壁,且渐往四周的经脉渗透,若再不清理,定会与她自身真气碰撞,并加以腐蚀,到时她即便不会身死,也会落得重伤难治。

  是以,昏迷的小龙女腹内涨热,整个人像被架在烈火上燎烤,不光无比痛苦,更深陷恐怖的噩梦中。叠影幻象里,仙子仍在遭受摧残凌虐,而妖僧尚不满足,又欲染指小东邪,她苦苦相求,可那老贼毫不理会,已挺屌压在少女身上,同时还用枯手作爪,继续折磨自己的凤穴嫩菊……

  "师傅莫怕,那贼子早已毙命!要作,也要作清儿的妻子,清儿的性奴!"

  左剑清听后又嫉又怒,手腕晃动的也越来越快,两根手指在花径中钻凿着,搅动着,恨不得早些抠挖出淫贼的精液,然后注入自己的种子代替!小龙女受此刺激,止不住纤腰香弓,嫩臀绷紧,连连娇喃出口;同时似受幻象里的妖僧逼迫,或是先前的顺从已成习惯,她竟还接话道:

  "嗯……好……作你的妻子……作你的性奴……"

  "师傅!当真!?等你泄出淫贼的精液,我就与你洞房花烛!"青年心中狂喜,一边继续使手抠挖,一边解袍褪裤。昏迷的仙子则浑然未觉,在男人肆意指奸下,发出一声声欢愉迫切的艳吟,冰肌雪肤也渐渐泛起潮红。

  "嗯……啊……快来了……"

  看小龙女渐露媚态,左剑清脑中淫念丛生,脱光后右臂猛一使力,险些将两根手指破入幽宫!在他狠狠抠挖搅动的同时,另一只蓄谋已久的大手也没闲着,蹂躏起让他痴迷思恋的豪乳,更探头过去,吃咬着两颗鲜艳的红豆!

  身受两面夹击,仙子香颤不止,娇吟不断,随时都有可能泄身登极!青年则急欲将她奸弄到喷汁爆液,泄出淫贼肮脏的阳精,却不知自己误打误撞,正在救心爱之人的性命。而看不见的蜜壶内,两根淫邪的手指胡搅蛮缠,挖得穴肉抽动,软腔收缩,火辣感过后便有美妙滋生。

  指奸越发迅疾,逼得股股爱液从深邃处涌出,却因遮挡而无法外溢,不断从穴口发出"咕唧咕唧咕唧!"的声响,直到粗糙的指尖触碰到娇弱墙缘,终于爆发开来!

  "啊!!!要来了!!!"

  一声悠扬亢奋的春啼响起,就见小龙女鹅颈绷直,胴体抽搐,雪肤尽透瑰嫣之色!等青年抽手而出,她大张的玉胯间顿现奇景,凤穴先是吐出一团粘稠的浊液,而后就像没了压制,井喷般朝厅顶呲射出无数阴精,室内一时幽香扑鼻。

  生来含苞体,长成婀娜形,媚骨变色时,春潮绝难平!因受妖僧挟持,一代仙子惨遭半夜淫弄,两次授精,事到如今又被徒儿指奸泄身,今生第一次潮吹喷汁,倘若她此时清醒,想必定会羞愤欲死!

  春泉喷洒持续许久,方才堪堪停下,小龙女瘫软在健壮的臂弯里,闭着晶眸娇喘不断。混合妖僧内力的精液离体后,仙子紧锁的秀眉微展,现下虽俏脸潮红,却无方才难受的模样。可昏迷不醒的人妻少妇不知,助她脱险的徒儿正摩拳擦掌,直欲将更多的子孙后代,播撒在自己孕育生命的香房!

  潮吹一止,左剑清便将怀中的人儿置于蒲团上,起身去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一顶精致凤冠与一条红绸,正是林朝英恨嫁遗留的嫁妆,也是十余年前,救回某位婴孩的神雕侠侣,在此间拜堂成亲之物。

  一晃十余载,新娘依旧美丽如初,艳压群花,当年的婴孩也成为少女,就在一墙之隔外。可当时的新郎却已重伤濒死,而顶替他的,正是那个罪魁祸首,不禁让人心生愤慨,直叹邪魔猖狂!

  手指发颤,臂膀微抖,左剑清端着凤冠,温柔的戴在小龙女鸾首,再把象征今生不离的红绸,缓缓系于两人腰间,而后朝着林朝英的画像,恭敬且激动道:

  "天地为鉴,祖师作证,弟子左剑清,今夜与小龙女结为夫妇,我两人此生不渝,永结同心。"

  夙愿得尝,心潮激荡,踏入邪道的青年直要当着祖师之面,与毫无意识的仙子洞房花烛。说罢,他不管昏迷的新娘同意与否,便压向那具泄身后仍在颤抖的玉体,手持着早已坚硬的大屌,抵在汁水淋漓的花瓣上。

  "师傅,清儿要来了!"

  "嗯!!啊……"

  随着男人奋力一挺,女人顷刻颤吟一声,无比悦耳又略显悲伤,好似昏迷不醒时,也为师徒间发生不伦的肉体关系而羞耻。只不过,等雄壮的阳具突破层层阻力,插入她湿滑的粉屄后,方才堪堪停下的潮吹,又有再现之势。

  "师傅!实在是太爽了!"感受着花径内极致的紧凑,以及层层穴肉纠缠屌身的美妙,左剑清纵使尝过这等滋味,也连连赞叹出口。多日的思念早已化作欲火,烧得他再也忍耐不住,扶腰勾腿挺动起来,放肆享用起令自己痴迷的女体。

  自小龙女脱险后,噩梦中的幻象随之消失,又经高潮冲击,已半梦半醒。朦胧间,她以为自己正被妖僧淫辱,可等晶眸微睁,看清了压在身上的男人,不禁戚然道:

  "嗯……清儿……是你么?还是我仍在梦中……"

  左剑清见她醒转,不禁心中一惊,满脑的浴火散了大半,本要发力腰胯也微微一顿。可名器销魂蚀骨的滋味,直让他欲罢不能,忍不住又开始耸挺,同时恨声道:"师傅,你终于醒了,方才你被那妖僧玷污,便让清儿替你净一净身!"

  眼前熟悉的面庞,与心中暗藏的眷恋合二为一,让小龙女莫名欢喜,缺失记忆也略有恢复。可察觉到体内的酸胀充实并非虚幻,再看清了周边景象,她又花容失色,忙要推开压着自己的男人!

  可惜仙子饱受奸淫,浑身气力全无,而青年一根大屌如影随形,不断在她体内进出,使得记起此间是何处的人妻,根本无法挣脱,只得开口劝阻道:"清儿不可……你我乃师徒……嗯……不能如此……"

  "师傅,你肯做那妖僧的性奴,为何不愿与徒儿欢爱一番!"左剑清闻言一怒,一边缓慢有力的抽插,一边死磨硬泡。小龙女被肏得美躯战栗,颤鸣连连,见他并不松开自己,无奈哀声道:

  "啊……那是因襄儿被胁迫……我才……"

  "师傅,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就允了徒儿吧。"迷茫子不为所动,压着乱扭的女体,一根大屌夹杂着心中邪念,奋力耕耘着人妻肥美的嫩田。

  "不可……求你放过为师吧……啊……"在自己与夫君的拜堂处,遭受徒儿的奸淫,让忠贞的仙子极为羞愧,听后直摇鸾首。可不知为何,她潜意识里并无厌恶抗拒,反而高潮多次的娇躯再度火热,一时间玉胯微迎,臀瓣绷紧,好似要夹住埋在体内的淫物。

  "就知师傅也念我的紧,今夜清儿定让你欲仙欲死!"左剑清发觉后,心中暗喜,悄声在她耳边出言,惹得那张旷世容颜娇艳欲滴。身下粗壮的屌物也丝毫未停,飞速插入又连根拔出,将紧凑的幽径不断扩展,变成契合易入的形状。

  小龙女听后愈加不堪,香颤娇抖时,发觉自己头戴凤冠,一颗芳心更是乱成一团。自从看清石厅熟悉的摆设,她已记起十余年前,自己是如何与夫君在此拜堂成亲,并学得逆转经穴,可那段回忆落在当下,越发让她羞耻哀愁。

  即便如此,仙子也并未反抗,只将无措的小手抵在两人身前,再次苦苦哀求道:"清儿……求你换个地方……呃……这是我与他成婚之处……"

  "他已……师傅,等咱们做完这次,再另寻他处!"青年眼中阴霾一闪,险些将自己行的龌龊事吐出,幸得仙子此时心神不宁,这才让他一语带过。

  见小龙女又欲张口,左剑清心中微怒,探头堵住她微张的樱唇,随即连吻带吸,险将丁香小舌吸进自己嘴中。同时身下也加快节奏,一根大屌夹着无边的淫威,在粉屄花穴里冲、撞、捣、插,肏得女体颠颤扭摆,香汗飞洒。

  剧烈的快感澎湃如潮,浇灭了仅存的不安与顾虑,仙子一时心神俱醉,情不自禁闭上晶眸,主动缠上男躯,用鲜花般的丰满肉体回应着,表达了人妻少妇对攀上极乐的迫切!

  一番舌吻后,青年将头埋在跳跃的丰乳间,双手勾托玉膝,胯根打桩般急速耸挺。名器中的变换牵扯,层层嫩褶的含裹收紧,让他也极为快活,而最销魂夺命的是,当龟头越刺越深,即将触碰到幽宫大门时,又有一圈藤蔓般的软箍前来抵挡,不断缠绕旋拧,使得阳具再难突破半分!

  "唔!太爽了!!!"左剑清大呼过瘾,当下卯足全身之力,直欲一口气将软箍肏破!而小龙女媚吟着,娇颤着,半咪的晶眸挥洒着玉泪,可当中的颜色却已迷乱熏然。一次深过一次的捣插,让她渐渐臣服于高涨的情欲,藕臂禁不住环上男人的脖颈,两条玉腿也勾在青年精壮的腰间,期待着绝顶春潮的来临!

  "啪啪啪啪啪!"

  胯臀激荡,淫液四洒,如泣似哭的婉转春啼中,肉体碰撞声响彻石厅。蒲团上,师徒两人浑然忘我,纵情的交媾在一起,共同追逐着灵肉相搏的美妙!

  "啊!!不行了……要来了!!!"

  "师傅!我也要射了!!!"

  不消片刻,石厅内响起一声高亢的哀吟,却是美艳的少妇不堪奸淫,当先败下阵来。紧跟不久,她那位邪徒也跟着狂吼一声,奋力一挺挣开软环,将暴涨的龙头破宫而入。

  "不可以……清儿……快拔出……啊!!!!"

  小龙女正辗转在肉欲之巅,闻言后吓得魂飞魄散,刚欲开口求饶,埋在她体内的大屌便开始伸缩!幽宫中,破门而入的龟头好似狰狞的铁炮,当引信烧完,涨开的马眼便炸出第一波炮弹!灼热的男精不断冲刷宫壁,烫得仙子香魂出体,极乐再升,娇躯即便被死死压住,仍剧烈痉挛起来。

  霎时间,未着霞披的新娘急扬鸾首,甩歪凤冠,将妖娆的肉体遗忘在性欲巅峰。一代仙子惨遭妖僧挟持淫辱后,终究劫数难逃,被心怀恶念的徒儿奸污内射,圣洁的肉体烙上不贞的印记,从此坠入满是罪孽的深渊!

  迷茫子口淌涎水,压在抽搐的女体上,胯根颠抖不断,往香宫内注射了八九波精液,方才停止。看着因授精而失神的仙子,他心血腾涌,只觉自己忍耐许久,此时终于夙愿得尝!

  "今夜一过,我只需小心哄骗,与那人之死撇清干系,想来师傅定会归心于我,到时我与她归隐田园,再不问世事……"思及往后的甜蜜,他起身拔出未软的阳具,坐在蒲团上咧嘴直笑,可突然间又暗觉不妥。

  原来左剑清知小龙女美艳远播,不说魔教内部,各门各派都有觊觎之徒,而自己武艺低微,若是此辈来寻该如何抵挡?难不成要所爱之人跟他躲躲藏藏,永无宁日不成?

  "干娘虽亲口答应,可她信奉弱肉强食,性子又变幻无常,到时难保不会管我……"心中一旦存邪,往往越陷越深,今夜害了某人的青年愁眉不展,唯恐尚未得手的仙子,往后被他人掳去,不禁暗道:"不如……我再替干娘多办些事,到时手握权势,方能……"

  "清儿你!唉……且去隔壁看看襄儿如何……"

  正纠结时,迷茫子忽听一声伤感的婉音传来,转头望去,见缓过神的仙子晶眸含苦,柔荑羞遮玉体,鸾首也扭在一边不看自己。原来被徒儿内射后,小龙女气苦至极,可面对熟悉又陌生的青年,竟又责怪不出口,只得命此子去照料小东邪,自己则想留在此间,平复心中的哀伤。

  "师傅……今夜还早……只做一次,清儿可不满足!"言毕,仙子欲将散落的衣裙收揽,不想先受腰间的红绸一扯,又被青年掰过身子,压成跪倒撅臀的后入姿势。紧接着,一根如似烙铁的硬物,划过泥泞的臀隙中,抵在流淌着精液的花蕊上,烫得她心神狂跳!

  "清儿……不可……你我不能一错再……"小龙女无力的扭动丰臀,闪躲着让她心悸的肉器,同时出言苦苦相求,相劝又欲行淫的徒儿饶过自己。可等身后之人向前一挺,哀羞的人妻便放弃抵抗,香汗满布的美躯颤抖着,臣服在男人旺盛的精力下。

  "啊……"

  "喔!"

  火热的性器再度紧连,师徒二人同时呻吟出口,一声尽透着女子的幽怨,一声饱含了男人的满足。那条原本寓意美满的红色柔绸,忽而衬直,忽而皱落,如似淫邪难断的枷锁,让不知丈夫被害的绝色少妇,难逃怀恶青年的魔掌!

  二度媾和伊始,便惊天动地之势,却见迷茫子疯狂插弄着,撞得身前的尤物臀浪荡漾,乳球翻飞。可他仍不满足,大手紧攥着即将垮塌的纤腰,将射精后更加坚硬的阳物,一次次夯入略微红肿的嫩屄。终南仙子则任由徒儿肆意奸弄,时而抽搐,时而颤抖,好似想用自己丰满高贵的肉体,平息他脑中无尽的淫念!

  "师傅!清儿肏得你爽不爽?比那妖僧如何?"抱着魂思梦绕的绝世女体,左剑清欲火爆棚,一边使胯狂挺,一边出声问询。小龙女经这一通大力肏干,已然媚眼含春,可闻听此言,矜持的少妇俏脸红如凝血,在声声春啼中勉强道:

  "清儿……求你快些……或者换个地方……为师好生不安……哈啊……"

  "好,就依师傅所言,咱们换个地方!"迷茫子眼珠一转,保持着屌穴相连将她抱起,径直来到暗门边,将小龙女按在门上。随即腰胯后撤,再猛然向前一顶,邪声道:"师傅,此处如何,可否满意?"

  "啊……不行……若是被襄儿发觉……你我……"来到此处,仙子更加手足无措,唯恐小东邪醒来,听见自己不堪入耳的啼鸣,禁不住再次相求。怎料尚未说完,一只大手猛地裹来,捂住微微张开的小嘴,直让她措手不及!

  "师傅宽心,清儿帮你捂住就是。"迷茫子邪笑连连,另一只手也探到她身前,捏起一颗几乎被挤扁的乳球,将五指陷于雪肉中。腰胯更毫不停歇,使着钢枪铁矛般的肉器,把粉嫩花瓣当做靶心,精准又粗暴的接连命中。

  "唔……嗯嗯……呃……"小龙女呼吸不畅,仅能用琼鼻痴哼媚喃,那断断续续的压抑腔调,更是勾魂荡魄!因怕惊扰醒郭襄,她强忍着不作声响,却顺从的将鸾首朝上,瓦弯腰肢,迎合起徒儿越发粗暴的肏弄。

  不想如此下,快感竟然如焰如潮,仙子吃不消时,肉臀剧颤,美体狂颠,海量的爱液随着疯狂的捣插外泄。而她体内,淫物击击命靶,次次穿心,软蔓柔藤般的穴肉争相而前,却接连溃败,难以抵挡逼近凤巢的龙头!

  "喔!实在是太爽了!!"感受到花径的变化,左剑清越发痴迷,心道哪怕死在这极品肉屄上,自己也绝不后悔。又见怀中人肌肤复现嫣红,知小龙女又到了紧要之际,连忙加紧腰胯的频率,誓要再次品尝阴精淋屌的畅快滋味!

  "唔!!!嗯!!!"

  疾风暴雨的交媾持续一阵,就听仙子哀怨的闷哼出口,整个人仿佛香魂离体,在男躯的挤压下剧烈痉挛!她双眼微微翻白,几乎晕厥过去,体内的幽宫大开,任由久攻不下的肉器破门而入,软腔沸腾,嫩屄抽搐,一波波人妻甘美的阴精喷涌而去,浇淋在狰狞的龟冠上,再一次让青年如愿以偿。

  阳具经层层穴肉旋拧拉扯,迷茫子登时腰间发麻,所幸方才已出精一次,这回到能咬牙忍下。他将分身埋着不动,品味起奇穴销魂的奥妙,心中也更坚定方才所想,暗道:"若我再立功劳,得干娘器重,才能保师傅往后归我所有!"

  酣畅淋漓的交媾暂止,紧贴在暗门的男女相拥在一起,在难得的间歇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以及相连的性器脉搏。过了一阵,仙子仍在余波中不可自拔,浑然不觉体内的阳具坚硬如初,怀恶的徒儿又开始蠢蠢欲动……

  山间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落,往日的闷燥无影无踪,空气中透着一丝清爽的凉意。而古墓里,仙子师徒所处之地,温度却居高不下,更升起阵阵白雾,与略显嘶哑的婉转凤鸣一起,缭绕在整座石厅。

  "清儿……为师实在不行了……你停一下……"

  忽得,靠近墙壁的白雾里伸出一条藕臂,以及隐约可见的雪腻软滑,可转瞬间,一条红绸飞出,将泛起嫣红的女体拉了回去。随即悉悉索索一阵,放浪的肉交声又从中响起,伴随着女人疲惫的娇吟,将雾气吹散舞稀。

  "嘿嘿,师傅竟然想逃,徒儿马上就要射了!"

  一阵得意的笑声未完,就从雾中滚出两个人来,大汗淋漓的赤裸肉体黏在一起,简直难分彼此!再仔细看去,却见女子虽骑在男人腰间,上身却瘫在他胸前,玉胯随着精壮的男腰颠簸,无力的扭摆着,好似到了极限!

  自与徒儿交媾伊始,到现在已两个多时辰,其间仙子高潮叠起,可青年却有如神助,竟然一次未射!此时此刻,小龙女拖着疲惫的身子,虽觉快感依旧强烈,可再也承受不住。左剑清也不敢索求无度,毕竟往后时日还常,若真把她累出病来,还是自己心疼!当下立起上身,手托峦臀,一边深嗅着女体幽香,一边将腰胯提速!

  "嗯……啊……我要来了……"仙子本就即将泄身,再吃这几下狠插,顾不得隔壁的小丫头是否醒来,急切的亢啼出口。迷茫青年听后,挺动的越发迅猛,肉器穿梭在略微红肿的嫩屄里,奸得女体颤动,乳奶摇曳,阵阵浪液顺着两人臀胯流淌。

  "啊!!"

  "喔!"

  狂风暴雨的片刻,就听悠扬的凤鸣响彻石厅,声声哀怨又迫切,随后便是男人畅快的低吼。再看仙子已晶眸失神,香躯巨震,藕臂紧搂着青年,对自己即将被内射一事已然认命。而迷茫子捏奶掐臀,埋在花径内的大屌伸缩喷吐,往大开的香宫风巢里,再次注入海量的精种!

  "嗯!!!!好烫!!!"

  授精之时,小龙女哑吟着,扭颤着,香软的胴体如盛开的花朵,美得让人窒息。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她终于闭上晶眸,两颗玉泪划落粉颊,既含满足又透哀愁。另一旁,左剑清搂她在怀,望着厅顶思索了一阵,一同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守在墓门的两人躲避不及,暴雨降下后,直被淋成了落汤鸡。荒唐子不顾自己,忙将师爷的尸体抱到树下,恭敬安置好,又去搀扶行动不便的师父。

  "贼老天!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时候下!"观察了一阵雨势,周阳忍不住骂将出口,又转头看向一旁,轻声道:"师父,好些了么?可要用些干粮?"

  "不用,你去休息吧……"田伯光双目无神,伸开独臂,替一旁永眠的不戒遮了遮雨,又对垂头欲哭的青年道:"阳儿,莫要怨天尤人,往后你要走的路还长,且看开些……"

  荒唐子抱膝而坐,默默不言,脸上分不清究竟是泪是雨,不过眼中之色却无比坚定。万里独行侠见状,轻叹一口气,摸了摸怀中的信件,又微微摇头……

  眨眼间,几个时辰已过,月儿出云,大雨渐渐停歇。天幕依旧惨淡,如今又露出一丝鱼白,更让人心生萧索,只盼朝霞升起。

  石厅内,喜烛早已燃尽,烛香倒仍有留存,与满屋的淫靡气味一起迷漫。黑暗中,仙子羞于解开腰间的红绸,只将搂着自己的臂弯轻轻移开,等坐身后,她端详着那张沉睡的俊脸,无比惆怅道:

  "清儿……你怎能如此……为师……唉……"

  赵家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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