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同人绿改乱加续) (6-7)

8776Clicks 2021-08-12 Author: 魔双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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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同人绿改乱加续)】 (6)

作者:魔双月壁2021/08/12发表于: sis

              第六章:意淫母亲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往年都是雇人,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晒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子。

  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口,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也没少划。奶奶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可别小瞧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

  我说,「对,还有我。」

  惹得姑妈在一旁噗嗤,「得了吧,我去找收割机。林林,要不叫你舅舅来帮一下, 这样加上你妈,我们三个大人总该够了。」奶奶吭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6 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里坐着。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机,看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

  我一听到陆永平,心里就一个咯噔。不知道为啥,这家伙从来不安好意,上一次的谈话就让我很不安,这次母亲找他,顿时让我如坐针毡。感觉是一种危机感袭来,真是莫名其妙。

  第二天我随姑妈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他踢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小舅就这样,直到今天还是个大小孩。

  没一会儿陆永平也来了,带着几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人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 块地,大概4 亩左右。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饭了。两天下来拢共收了6 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撇开不管了。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好歹是打过仗的人,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母亲就和姑妈两人抬。我早上起来也试着扛过几袋,但走不了几步就得放下歇。母亲看见了,说,「你省省吧,别闪了腰。赶快去吃饭,不用上学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陆永平和爷爷在客厅喝酒。爷爷已经高了,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夫!今年可多亏了你姨夫啊!和平要有你姨夫一半像话就好了。」奶奶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感觉全家就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的不轨心思,这让我对陆永平更加警惕。他是大人, 知道收买人心,但我却清楚的很。

  陆永平喝的也有点高,我也不理他,径直问,「我妈呢?」

  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这时母亲和姑妈从卧室走了出来。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

  我洗完澡出来,母亲站在院子里,她冷不丁问我,「你和你姨夫咋回事儿?」

  「没有咋回事。」母亲的态度让我不舒服,「他来我家没安好心思。」

  「咋说话呢,什么叫没安好心思?」

  母亲站在旁边,空气中她身上的味道很浓,这让我有些烦躁,我说,「反正只要他来我家,妈你就小心点。」

  「人小鬼大。」母亲不知道在做何感想,也没继续,「行了,回去看电视去吧,我要洗澡了。」

  母亲转身进去洗澡间的时候,我也跟着溜了过去。这次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的生涩,除了激动,还有激烈。

  母亲的身体丰隆白皙,比那些个跳脱衣舞的女郎好看百倍。淅沥沥的水下面,母亲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注意到我在意淫着她。

  爬山的时候有过启蒙,我脑袋里冲动的不行,看看四下爷爷他们都不在院子里。我的胆子大了一些,难以抑制的把裤子拖到了大腿,把手握住了胯下那一团硬硬的东西揉戳起来。

  母亲的胸前的美乳百看不厌,微微凸起的小腹也说不出来的性感,最诱人的还是她双腿间的那一处桃源。黑萋萋的芳草被打湿,附在一条赭红色的肉上面。我幻想着母亲的身体,从后面扶住她的美臀,鸡巴钻进去湿滑的地方,手上加速了套动。

  「妈,你里面烫人……。」「妈,你好紧……」

  深怕母亲在里面真的会听见,我睁着眼小声的呻吟着。这种禁忌的感觉太强烈了,不一会,阴茎一抖,一抹白色飙到了前面的墙上。

  母亲快洗完了,我赶忙拉上了裤子,胡乱的找了个抹布朝墙上的痕迹擦了擦。

  7 月1 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集我们开会,说是作学年总结。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死活不放行。不一会儿体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考试后。完了他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学们,真对不起!」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3 班的王伟超喊我去捣台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他给我发根烟,骂了声蔫货,就蹬上了自行车。骑了几米远,他又调头回来,掏出一盒避孕套,问我要不要。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就又扔给了他。王伟超收好避孕套,问我,「真不要?」我说要你妈个屄哟。

  他嘻嘻哈哈地靠过来,朝我吐了个烟圈,说,「你觉得邴婕怎么样?」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货大笑着疾驰而去。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掀开门帘,奶奶正在厨房里忙活。她说,「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妈和大姑送饭。」

  我问往哪儿送。她边翻炒边说,「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

  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

  奶奶呵呵笑了,「机器?人力机器。」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干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

  我真希望自己已经成年了,那样就可以帮母亲干活受累了。我没接话,操起筷子夹了片肉,正往嘴里送,被奶奶一巴掌拍回了锅里。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奶奶说我小舅、陆永平、姑妈和母亲。

  我一听,这陆永平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的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干什么?」

  奶奶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夫呢。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上劲了。」

  我又问,「爷爷呢?」

  奶奶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我也抽不开身,你叔伯奶奶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人家早饭还没吃完呢。」

  奶奶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

  奶奶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梨园,果子真是成熟的时候,引来不少鸟雀。养猪场大门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 分地。西侧大概有6 分,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射的利箭。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的屎块。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焦虑,陆永平这么上进,真怕他会对母亲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他就是个人渣,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第七章:母亲帮我洗澡

  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路口还有人放哨,父亲也不准我过去了。猪场的院子挺大,有个三四百平。两侧十来个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料袋。院子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干上露出深深的勒痕。进门东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未使用。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算是个露天浴室。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

  我喊了好几声「妈」,在田垄走了一个来回,才有人出来。是母亲。她戴着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头。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远远地我就问她,「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

  我问,「那我大姑呢?」

  「刚才就没见着了,你来的时候没见着么?」

  我没有回答,又问,「那陆永平呢?」

  「带进地里的水喝完了,他说去买健力宝去了。」

  这么巧,怎么都不见了,虽然母亲没事让我放下了心来。但对姑妈,这让我又生出不好的预感,陆永平那家伙不会将黑手伸向我大姑了吧?

  猜归猜,我的重点都在母亲身上。母亲面无表情,她以前就是城里人,娇生惯养的又是高材生,父亲要是没出事,她哪会过来干这种粗活。此时许是太热了,凉帽下母亲还是出了些香汗,白皙柔美的脸蛋泛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她俯身捡起石头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它擦了擦脸。不等我走近,她就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碎花衬衣已经湿透,粉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一点的春色,我也感觉到了脸红心跳。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

  她边走,边回头问,「你怎么来了?你奶奶呢?」

  还不等我回答,摩托车的声音一溜烟就到了。我一看陆永平后面坐着的果然是姑妈。她低着头,薄脸粉红,不知道是不是热的。

  一下车陆永平就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奶奶做啥好吃的?」往前走了几步,他拎着方便袋过来了,「来,买了饮料。矿泉水,健力宝,想喝啥自己拿。」

  我自然不理他,自顾自地扎好自行车,开了一瓶健力宝,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母亲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白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网球鞋。从我身边经过时拿饭时,她扇出一缕清风,香汗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味道。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人难以下咽。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口,可一想到姑妈我就难以下咽。

  我下午一直没有走,有陆永平在,我总不能放心,一双眼不是在他身上,就是在母亲身上。这样一直忙到下午,眼瞅着麦子就快割完的时候,我却不小心挥动镰刀碰到了左手臂。我惨叫一声,不知是不是碰着了动脉,血滋啦啦的就冒了出来,我脚底浮空,一个没站起来就倒在了地里。

  「林林你怎么了?」母亲奔了过来抱住了我,陆永平和大姑也走了过来,她们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模模糊糊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就往医生那里跑。

  我昏了一天一夜。整个人云里雾里,时而如坠冰窟,时而似临炎炉。各种人事都跑到我的梦里来,母亲的温柔,爷爷的叹气,奶奶的羸弱,甚至还有父亲——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人。从小到大我都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伤病。

  据奶奶说,我可能是晕血,又加上伤口那么大,还失血过多。这可把母亲吓得不轻,父亲在牢里,我就是她的唯一和全部,要是连我也出事了,那母亲真的活不下去了。

  平时母亲对我一向都是比较严厉的,但这几天却一直都是母亲在悉心照料我,她的温柔和慈爱也真让我过上了几天皇帝般的生活。

  没几天就是期末考试,11门课,足足煎熬了3天。这期间世界杯结束了,冠军不是巴西,更不是意大利,而是东道主法国。谁也没料到小丑齐达内的秃头能大败外星人罗纳尔多。

  养猪场一别,许久未见陆永平,直至七月中旬发布成绩的那天下午。由于成绩不太理想,或者说很糟——有史以来第一次跌出班级前十名,我一路闷头骑车。

  在大街口一闪而过时貌似看到了陆永平,他还冲我招了招手。冲完凉出来,空气里飘着股烟味,陆永平已经在凉亭里坐着了。这大热天的,他穿着衬衫西裤,像赶着给谁送葬,一面抽烟,一面流汗。

  「好点了吧?」他笑着问。我左手打着石膏还没有拆线,单手擦着头,撇撇嘴,没理他。

  陆永平就凑过来,小声说,「小林啊,你也别跟姨夫打哑谜。你的心思我都清楚,我的心思,自然也瞒不过你,要不咱两商量商量个事情。」我没答话,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他突然说,「你爸的案子就要开庭了。」我停下来,问他什么时候。陆永平说二十几号吧。

  我刚在床上坐下,陆永平就跟了进来。我皱皱眉,「还有事儿?」

  陆永平笑了笑,给我递来一根烟,又说,「哦,伤员。」我真想一拳打死他。他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男人啊,都是这个德行。」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坐到我身边,挪了挪屁股,「你这床挺软的啊。」

  我说,「没事儿快滚。」

  他啧啧两声,笑着说,「你啊,跟你妈一副脾气。」完了又拍拍我肩膀,「外甥啊,姨夫真想给你说几句心里话。」我冷哼一声,闪开肩膀。他又凑近,「那天你也别怪姨夫啊,都是你姑姑自己愿意的。」

  我倏的就变了脸色。不由攥紧了右手。

  「你听我说……」他继续道,「不要怪谁,你家摊上这个事情,你心里应该清楚,那借的钱说是借,其实根本就没得还……」说着,他站起来,面对我,「也不要怪姨夫,姨夫是正常人,像你妈这样的,呃,谁不喜欢?但你妈肯定不愿意啊,而且你这天天又盯得紧,我只好找到了你姑姑,她现在一个人倒是也大方的很,所以就……后面不说你也知道的。」

  我向后躺倒,没有说话。

  「你也喜欢你妈对不对?」陆永平压低声音,「说实话,小林,有没有梦到过你妈?」

  我腾地坐起来,他飞快地往后一闪。这货还挺麻利。他得意地笑了笑,「青春期嘛,谁没有过?别看姨夫大老粗,也不是傻子。」

  我重又躺到床上。陆永平继续说,「你妈这样的,标准的大众梦中情人。更别说你个小屁孩,哪受得了?」

  我盯着天花板,想到床底下应该有根拖把棍。他却在我身旁坐下,支支吾吾半晌,最后说,「有个事儿告诉你,可别乱说。小宏丰,呵呵,就搞过你姨了。」

  我一愣,「你不管?」

  「管不住,总不能打死她娘俩?再说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了,我的脸往哪搁,村里也没法混了。」

  我疑惑他是不是在骗我,他却留下一句,「这事不丢人,自家人躲在被子里头,别给人知道也没啥大不了的。」姨夫走了啊。

  我坐在床上脑袋晕晕的,没过多久到了晚上,母亲也从外面回来了。

  因为左手打了石膏不方便,大夏天的,一身馊味很难受,这几天都是母亲在帮我洗澡。本来是想让爷爷给我洗的,他年龄大了不太能干的下来,我不想让他动手,趁强要自己来。母亲一看自然是怕我弄到了伤口,如果再次发炎,少不得还得痛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拆线,所以要亲自给我洗澡。

  母亲让我先进去洗澡间等她,她说完自己转身进了屋里。

  我打开了水龙头,小心的把上衣脱掉了,然后是裤子。到了内裤的时候却犯难了,手放在边缘的松紧带上,不知道该脱不该脱。最后我还是脱掉了,生物书上说生理卫生要是不做好,会容易得炎症,身体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是很怕的。

  「傻站着干什么。」母亲进来时,门是虚掩着的,她稍微推了下门便开了,可是接下来我却听到母亲说,「洗个澡,谁让你把内裤也脱了。」

  虽然还没有初中毕业,但我膨胀的阳具也不小了,赤裸裸的翘在空气中,想不引起注意都难。母亲看在眼里,她的脸上一片不自然,拢了拢额前的头发,她啐了一句,「你快转过去,像个什么样。」

  母亲这么端庄的女人,当然不会光着身子进来给我洗澡,那也太不妥了。她刚才回屋换了一件轻快的裙子进来,可能怕打湿什么,还把长长的头发扎了起来,露出秀气的雪颈,裙子也是到达膝盖部位,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许久没见母亲穿过这条白裙子了,要不是给我洗澡,估计会一直被她压在箱底吧。

  我嘿嘿傻笑,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大鸡鸡跟着一甩一甩的。

  「不知道丑。」母亲盯着我光着的屁股,害怕被热水淋到身上,也收了收她的身体,可能是想了想一会要给我洗正面,母亲说,「你也要点脸,快把内裤穿上吧……」

  父亲进去后,母亲就没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了,虽然我是她儿子,但屁股结实,而且性器官已经发育了。母亲不由的会有些心慌意乱,不过这也怪我,如果鸡鸡瘫软在胯下,母亲这关应该还能说得过去。我硬着个头皮朝母亲说,「脏死了,穿上还怎么洗啊。」

  「你多大了?还这么任性。」母亲放不下脸来,和我僵持着,催促了一句,「快点行不行,等会妈也要洗澡呢。」

  「要不妈一块洗吧,还能剩点热水。」母亲并不反感给我洗澡,只是我已经长大了。我也不知道咋想的,和母亲开玩笑试探了一下,果然回应我的是母亲拧了我一下腰部,「说啥疯话呢。」

  我从架子上抽了一条毛巾,围住系在了腰间,挡住了丑陋的东西,不过嘴里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小时候,还不是妈帮我洗澡的。」

  「那能一样?」母亲撇撇嘴,也不在计较那么多,扶着我让我站在了莲蓬头下,「站好了。」

  母亲抬起我的左手臂,不让淋到水,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搓澡,等湿了身子,又小心的给我打上肥皂,揉着泡沫。母亲细心的给我从肩膀开始,然后到腋下,又从背部然后再到前面,她一边动着手,一边还观察着我的身体,见我盯着她,还作怪了一下在我肩膀上捏了捏。

  洗好了上面,母亲开始要给我洗下面了,想着母亲会怎么做,她却说,「转过去。」

  母亲扶着我的身体转了一下,让我背对着她。接着母亲蹲下了腿,从脚下开始往上洗,洗完小腿又在大腿上抹几下。母亲就在我的身边,因为半蹲的原因,花洒的水偶尔溅到她的身上,这让夏天纤薄的衣服更加透明。我一扭头,能看到母亲衬衫下饱满隆起的胸部,加上裙子外一双修长笔挺的大腿,胯下的东西更硬了。

  「乱看什么!」忙活了一会,母亲一抬头,见我在盯着她看,母亲一时有些不悦。她便站起了身体,也不管下面洗的怎么样了,就开始给我洗头,一会后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林林,你长大了。」

  我嗯了一声,想转过身面向母亲,母亲却固定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动。洗发水的泡沫冲掉后,母亲才放松了开来,将手里的一条毛巾递了过来,说,「剩下的自己来。」

  这我自己要怎么来,血液都在下面,脑袋里轻飘飘的,我也没管那么多的说,「妈,还有一个地方没洗呢。」

  我看着母亲,她却白了我一眼,「别整有的没的,你自己洗。」说完了转身就出去了。

  空气中似乎还有母亲身上的味道,我的下体怎么也软不下去。母亲不帮我,我就自己来,堕落的思想越来越浓,站在花洒下,我干脆自暴自弃的右手摸了上去揉戳起来。

  我的思绪全围着母亲转,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中泛起涟漪……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知道那些长舌妇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自己呢,却总有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作祟。陆永平说宏丰和姨妈做过,这话像是给了我莫大的鼓励,那种想法挥之不去,并且难言的是越想全身就越亢奋。

  一想到母亲,邪火就像浇了汽油一样疯狂燃烧。

  「喔,妈,我射了。」

  伴着淅沥沥的水声,浓稠的精液流进了下水道里。

  「林林,还没好吗?」外面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还怕她进来发现什么,也赶紧用手抹了抹,然后才关了水龙头,「啊,马上就好。」

  「呼……」走出了洗澡间,母亲看了我一下,转身也进去了。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观众席上人还不少。父亲顶着青发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整个人惨白惨白的。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神使鬼差地,我竟也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奶奶一见着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爷爷只顾低头抹泪。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同案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0年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这次在全国3省市均有涉案,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义。

  案子并没有当庭宣判。回到家,一家人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逼问我是怎么了,还说马上初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布红肉芽,灯光下的桃花眼眸明亮温润。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姥爷家省亲。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口马裤,臀部紧绷绷的。她在前,我在后。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一扭。我感到鸡鸡硬得发疼,赶忙撇开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姥爷,他住在小舅家。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了鱿鱼,遂在姥爷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庄搞了片鱼塘。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租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小舅妈也在二中教书——这桩婚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比起城西工人街的房子,这儿反而更近些。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口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人。我一通姥爷小舅乱喊,就是没人应。正纳闷着,被人捂住了眼,两团软肉顶在背上,扑鼻一股茉莉清香,甜甜的嗓音,「猜猜看。」

  我刷的红了脸,掰开那双温暖小手,叫了声舅妈。小舅妈搂住我的肩膀,面向母亲说,「哟,这小子还脸红了,长成大姑娘了!」

  母亲放下礼物,笑了笑,问这人都上哪了。

  「上鱼塘溜圈了,」小舅妈把我搂得紧紧的,「一帮人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见我要挣脱开,她又拍拍我肩膀,「二姐,你不知道,这林林在学校见到我就跟看到空气一样,哼。」

  母亲笑着说,「咱大姐也来了?」

  小舅妈点头,忽地放低声音,「那打扮的叫一个……呵呵。」我想起陆永平的话,心里猛然一颤。小舅妈又问起父亲的事,母亲说判决还没下来,看样子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小舅妈叹了口气,小手捏着我的耳朵拽了又拽。

  说话间,大批人马杀到。前面走的是姥爷和陆永平。门外传来小孩的叫嚷,还伴着小舅的呼啸。

  「林林来了!」还是陆永平反应最快。我嗯了一声,挨个称呼一通,却没由来的一阵尴尬。

  姥爷搂着我,母亲叫了声爹,姥爷就叹口气,摆了摆手。小舅妈说,「菜都差不多了,就剩几个热的,洗洗手,马上开饭。」完了又冲门外喊,「张凤举,你滚回去上幼儿园吧,什么时候了,没一点眼色!」

  小舅嘻嘻哈哈地跑进来,头上扎了个小辫儿,啪地踢了我一脚,「这是个大姑娘,啊,一会儿上妇女们那桌去。」众人哄堂大笑,我不由脸更红了。

  午饭在院子里吃。身旁有两株高大的无花果树,芳香阵阵。妇女小孩一桌,我和姥爷小舅陆永平一桌。小舅烧完菜出来就抱着女儿,忙的不可开交。小表妹六七岁,扎着个冲天辫儿,老往我身边拱。不知谁说林林可真受欢迎呢,小舅妈就笑了,「你以为呢,林林在学校那可是偶像,多少花季少女的白马王子呢。」

  张凤棠说,「是吧,也难怪,和平老弟那也是皮子好,当年不知多少人追呢。」

  她这话是往火堆上泼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呛母亲怪她看走眼嫁错了人,气氛骤冷。我偷偷瞟了瞟,母亲垂眼喝着饮料,神色如常。姥爷又叹了口气。陆永平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小舅在桌下踢了我一脚,说,「林林一会儿看鱼去,还有几只老鳖,前两天走在路上捡的。」

  小舅妈切了一声,笑骂,「德性!」

  张凤棠那天穿什么想不起来,印象中很清凉,露着大长腿,鞋跟很高。她身边就坐着表哥,15岁比我大一岁,他饭桌上很规矩,看不出和大姨有染,陆永平的话并不能全信。

  小舅妈问,「敏敏啥时候能回来?」她向着陆永平,而不是身边的张凤棠。陆永平说表姐今年考了军艺,结果还没下来。

  小舅妈笑着说,「这可有出息了。」

  张凤棠哼了一声,「还不是拿钱买的,就他这样子能教出来什么样的孩子。」

  陆永平大嘴一咧,端起酒杯,说,「啥话这说的都,来,爷几个走一个。」

  张凤棠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开车呢,你少喝点。」

  陆永平一饮而尽,又满上,说,「林林也来。」

  饭后来了几个串门的,凑了两桌打麻将。母亲和小舅妈收拾碗筷。泔水桶满了,母亲问往哪倒。小舅说鱼塘有口缸,专存泔水喂鱼。母亲就提桶去了鱼塘。

  我给几个小孩摘完无花果,发现陆永平不见了,当下心里一紧。匆匆奔出门,刚过马路,就看见陆永平鬼鬼祟祟的伸着脑袋往前瞅。前面一个人影正是母亲。

  我不客气的拍了他一下,眼里充满敌意。见了我他也不掩饰,笑着说,「我又没干啥,你紧张个啥儿。」说着他衔上一根烟,又给我递来一根。我摇摇头。他说:「真不要?切,我还不知道你们。」

  这时母亲正好回来,步履轻盈,迤逦而行,手里的泔水桶反而更衬托出她的美。走到我跟前,她轻声说,「林林,没事儿咱就回家吧。」

  父亲宣判那天我没去。上午11点左右奶奶让大姑和陈老师搀着进了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声不响。爷爷和母亲紧随其后。爷爷刚坐下就站起来,说到隔壁院取烟袋。母亲忙招呼陈老师喝水。陈老师是母亲办公室的同事,开庭那天用的就是她的车。她连忙推辞说不打扰了,劝母亲别多想,一年而已,最多来年4月份人就出来了。

  临走她又把我拉到门外,嘱咐说,「林林小男子汉了,可要多照顾家里点,尤其是你母亲,多宽慰宽慰她。」陈老师刚走,客厅就传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哭号。

  半天不见爷爷来,我跑到隔壁院一看,他老人家地上躺着呢。

  父亲被判了邢。爷爷脑淤血住院前后花了1万多,出院后半身不遂,走路拄着个拐棍,上个厕所都要人照顾。奶奶呢,只会哭。那段时间母亲要么守在电话旁,要么四处奔波。爷爷住院最后由学校垫付了1万块。亲朋好友们过来坐坐,说几句安慰话,也就拍屁股走人了。

  有天下午姥爷带着小表妹来串门,塞给母亲五千元,说是小舅给了3千,剩下的2千就当没看见。临走他又嘱咐,「已经给你姐家打过招呼了,咱就这一个有钱的亲戚,这会儿不用啥时候用。」

  母亲垂下头,有些不安。我坐在一旁,也是脑袋发胀,看着透过绿色塑料门帘灌入的黯淡阳光,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爷爷住院时陆永平就来过,和张凤棠一起,屁股没暖热就走了。

  一筹莫展之时,大姑塞了五千元过来,奶奶就进了门,问,「闺女,钱哪来的?」大姑叫她别管,只是我和母亲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后来我才知道,姥姥当年是抗美援朝时期的战地医生,有一次执行任务护送伤员,因为救爷爷躲避轰炸,自己却差点命没了。后来她就落下了病,生下小舅没几年后,就因病支撑不住去世了。所以当大姑得知了陆永平的心思,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宁愿自己去忍受那份屈辱,也不让母亲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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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寄印传奇》有感,也谢谢上个兄弟的贴,不然没勇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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