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

5925Clicks 2020-01-08
(26)

我迷奸了小舅妈的事情,姨父肯定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我家里布满了监控,当光头要求母亲穿着露骨的着装去勾引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母亲才不敢虚与委蛇,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会落入光头的眼里,如果她胆敢违抗,肯定会遭受到光头的惩罚。

所以,某程度上,我们和呆在监狱里的父亲并无多大分别。

我曾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一遍,我也不怕这样的行为会触怒姨父,结果一无所获。后来我直接询问光头,光头坦言说我的房间并没有安装监控,是家里唯一的死角,其余的,妹妹的房间、母亲的房间、内厅、大院和澡房全都都在姨父的监控之下,按照光头的说法,这样可以实现随时随地的调教。

我当然不愿意置身于监控中,事实无论谁也不会喜欢这样,但我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埋怨地说道,那我洗澡不是被你看个一干二净?光头怪笑几声回答到,谁有空看你这个小屁孩的?然后又嘿嘿淫笑地问我,想不想看你母亲洗澡?我脱口而出:「想」。结果作为交换,光头又获得了母亲额外的一晚上时间。

按照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自从光头答应不再碰母亲后,母亲突然就具备了某种稀缺性,而我和光头之间,母亲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某种货币,用来进行某些肮脏邪恶的交易。

结果这是一次亏本生意。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光头给我的视频里,母亲似乎知道监控的位置,她全程基本是背对着监控的,我除了能看到那光洁的后背和丰满的臀部外,基本没有什么让人激动的画面。

唯一的收获是,我根据视频的画面,大致掌握了监控器的位置,我在一个裂开的砖缝里找到了躲藏在阴影里的镜头,这样唯一的好处仅仅是,在我洗澡的时候我就将卫生纸弄湿糊在上面,让我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刚出姨父的办公室出来,无疑我是兴奋的,但没走几步稍加思量,我立刻被浇了一盆冷水。拿到了母亲、妹妹和小舅妈的支配权,这看起来像是一场大丰收,但实际上,这三个女人里,没有一个是可以像张书巧那些小姐那样,可以随意唤来淫弄的。我如果想在他们身上发泄我的欲望,我只能用迷药。但迷奸这种事情,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极度刺激的,但在多个两三次,那种禁忌、新鲜的快感过去后,弄一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实在有点味同嚼蜡。

而且,迷药的供给被姨父控制在手中,如果他切断了我的供给,我除了用强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妈的,姨父还是牢牢地掐着我的咽喉!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拿到了三柄磁带。但我没有立刻观看里面的内容。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更震撼的秘密。

我在鱼得水的宾馆里,似乎看见了应该远在沈阳工作的陆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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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想清想楚,反正我是决心跟着严林干了。」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小伙伴们挤满了在客房那间小房间里。人如其名皮肤被晒得黝黑的黑狗靠着门边的墙角站着,个子矮壮的草包蹲在一个小矮凳上咬着手指甲,而四眼则把椅子反过来抱着椅背坐在草包旁边,小伙伴中唯一没有外号的李然不在,他在上个月已经辍学随他爸进城打工去了。

而说话的正是王伟超,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对着几位小伙伴,正发表者充满激情的演讲。

「自古以来,什么事单干都是成不了事的,你看三国里,那曹刘孙要打江山,谁是光杆司令的?反正我们也不是读书的料……嗯……除了我啊。你看,连我都那啥了。」实际上别看王伟超现在说得漂亮,等真考大学了,这孙子肯定没那么痛快了,至少他母亲那一关他就过不去。

「别的不说,你们看看李X,李XX,李XX,王XX……」王伟超一连说了几个名字,我们都认识,都是初中的同班同学,他们之所以被提起,是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全是初中读完就出去打工的。

「干死干活一个月就拿那么点钱,还得看老板脸色过日子,这种日子你们乐意不?反正我是不乐意的。」众人还是一片沉默,但看得出,黑狗已经有些意动了。四眼和草包倒好理解,草包本来就胆子小,平时打架都被裹挟过去的,真开打了就只会在旁边丢丢东西什么的,要他扑上去干几拳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的,所以犹豫也很正常。四眼呢,人比较滑头,心思也多,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思量来思量去,最难做决定。

「那……那这个,我们这算不算加入那个……黑社会了?」草包小声地问道。

王伟超不知道怎么回答,转头看向了我。

「草包你这不废话吗?刚不是说了有可能我们会干些什么事了吗?妈的,不然你以为是红十字会啊?不过有个比较合适的说法,你们知道啥叫兄弟会不?」众人摇头。

「操,就是……妈的,怎么说呢,就是那个,我们平时不挺松散的吗?我寻思着,就搞一个组织,大家团结一心,上下一心,有什么事共同进退。」「那跟我们平时有什么分别,严林你说打架,哪次我不参加的。」说话的是黑狗。

「那不一样,组织是有规矩的,举个例子,要是我喊了,你不来,我们也不会怎么样你吧,但有了规矩就不一样了,大家别想着偷奸耍滑的。」「那有什么好处?」四眼咕哝道。

「妈的,感情我刚刚白说了。」接话的却是王伟超。

「你觉得我姨父长得怎么样?」「这……这怎么说……」「尽管说,没关系。算了,干脆我说了,我姨父长啥样?我姨妈长啥样?你别说像我姨父那尊容,就你,四眼,长得四平八稳的,你说你能娶到那样的媳妇吗?你他妈走狗屎运最多也就娶到你隔壁的李春花。」「我呸,谁看得上那小辣椒。」「你给我拉到吧!要是她肯嫁给你,你哈喇子能流一面盆。」「唉唉唉,咱们不是来讨论这个的吧。」黑狗:「你姨父有钱。」「不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娶颜如玉!你们自己干,除非你李嘉诚附体,不然读完书你们觉得可以搞些什么?黑狗,跟你爸种田?草包,跟你妈编箩筐去?四眼,学你表哥理发去?」我从床上翻了起来:「但我不一样,我姨父那边大把门路,随便漏一点给我,别的不敢说,一年两年买辆车子什么的不在话下。

你们要是跟着我,咱再向我姨父那边要点生意做做,自家兄弟,再怎么也给外面打工强吧?」「你看隔壁村的刘王八,仗着自己兄弟多占了张裁缝家的地,张裁缝有理说去?派出所来了几次,什么法律人情有个鸡巴用!刘王八屋子拆了?他们村长去说情还不是被轰了出来。人多力量大!团结有搞头!」大家都意动了!就我自己也他妈都快被自己感动了!但现在还不行,除了黑狗平时就显得很流氓,其他两位心理上都不太容易接受。

现在就差那临门一脚了!就在众人沉默不语间,突然的,一个念头闪电般在我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是如此的邪恶,如此的疯狂,以至于一下子就猛击中了我的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女人没那么重要!这两句话反复在脑里盘旋着,正不断地催眠着我的意志!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大家说道:「你们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凭啥别人可以吃香喝辣的,左拥右抱的?凭啥我们就要呆着山里守着田地过一辈子?别人唱爱拼才会赢,我们唱半斤八两?」「这些年我怎么对待朋友的你们都知道,我严林最讲义气!最珍惜友情!大家能凑到一块玩是缘分,以后有我一口的,也绝对少不了你们。」「知道我的马子吧?」大家都傻愣傻愣地看着我,他们当然认识陈瑶,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个关头提起她。

「她漂亮不漂亮?」「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你姨父才泡上了她……」「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们想不想干陈瑶?」我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如同空气凝结了似的,寂静得可怕。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我疯了。

我本来心里还有些犹豫摇摆的,但话一出口,立刻就不再犹疑。

操,我连母亲都卖了,还在乎卖个女朋友?:「想不想,就一句话!想的入伙!不想的,兄弟我也不怪你们,但就此大家各走各路。」不要让他们思量,直接逼他们表态!:「严林……你不是说真的吧?」草包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好像那个即将被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的女人是他妈。

「你他妈看着我觉得我像是说笑?」「那……那她能答应?」「操,你就一个句话,想还是不想?废话这么多干啥!」「操了!就凭林林你这句话,老子跟你干了!」黑狗突然间吼了起来,眼睛冒火似的,脑门绷起一道道青筋。他说完了,还上前用脚碰了一下蹲地板上的草包:「妈的,草包你干不干?你真想一辈子被人叫你草包啊?你他妈的你娘都看不起你,干脆跟着我们,等我们发达了,让她跪你去!」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草包,他气喘如牛的,突然擂了一拳地板:「干了!」草包都答应了,剩下的四眼根本就不是问题了,他紧跟着草包就应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他就不想做那唯一的一个,但凡有人不答应,他就可以不答应,但是一旦只剩下他一个,哪怕他不情愿,他也会答应。

这叫从众心理。

一股前所未有的热量串上我脑袋,我就像那大喊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揭竿起义的陈胜吴广一般,又或者觉得自己是那赵子龙前怒摔阿斗的刘玄德,突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权力的味道,甚至乎这种权力还没行使出去。

我对于陈瑶的犹豫,至此一丝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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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道自己被男朋友出卖的陈瑶,此时正趴在我宿舍的床上看书。

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冷酷无情地去决定别人的命运,但那天做出决定后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内心还是被愧疚感擂了一拳,尤其是当她小鸟依人一般地挨着我的胳膊。

其实我并不爱她。

无论我在王伟超面前表示邴婕是多么的不重要,并且一直催眠自己相信,其实我的心里明白,那个在我梦中反复出现的女孩不是陈瑶,而是邴婕。

当初和陈瑶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我受不了邴婕和王伟超走在一起的打击,以及这件事带来的种种影响,我只想要一个女朋友向我的小伙伴们证明,我他妈的不是不如王伟超,老子的暗恋对象不是被兄弟撬走了,而是老子早就有女朋友了。

她不过是一个工具,只是相处一段时间,慢慢也有了一些感觉。

而陈瑶喜欢我的目的或许也并不纯良,她只是一个关心家庭的好女孩,甚至有可能是被她母亲误导了,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傻起来有多傻,有多天真,至少我面前就有一个。她把生活极其复杂的问题想得太过于简单。

事实上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日子也多少印证了我的这种猜想,我们之间总是有些若即若离的感觉。但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一旦决定,很多事她甚至会逼迫自己接受,而且会让自己陷入更深。

「林林,你是不是喜欢上第二个了?」陈瑶突然幽幽地说道。

「神经病。」不会吧,我昨天才做的决定,难道女人的第六感真的这么厉害吗?:「你以前总是……总是对我毛手毛脚的,而且,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那个了……你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妈的,胡说什么。哦……有人发春了,下面痒了想要了吧。」我立刻会意地开始对陈瑶毛手毛脚起来,手直接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但最近大馒头摸多了,摸着这个小馒头顿时感觉到意兴阑珊。陈瑶却不疑有他,娇笑着故作害羞躲闪了起来。

「你才发春。啊……林林别弄,你这样弄得我真想要了。」「那就真要了呗。」陈瑶一边拒绝着,却娇喘了一声,妈的,这不明摆着勾引我吗?我顿时手往下摸去,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还没有来得发作,就听到她脸蛋红红地说:「我来那个了……」操!你他妈不早说!还把我的火撩起来了!我心里想,狗日的,要不明天就把你妈喊过来,让她女债母偿算了!:「对了,林林,我和你说一件事,邱艳艳喊我这周五晚去镇上唱K,我们班上几个同学都去,沈金财请客呢,你也和我一起去吧。」邱艳艳是陈瑶的好朋友,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沈金财自然就是黑狗,但他虽然名字里又金又财的,实际上家里穷得不得了,自己裤兜里平时是半毛钱也没有的,平时小偷小摸的,他哪里请的起客。实际上那歌舞厅是姨父的产业,是我开口向光头打过招呼的。

没想到黑狗动作那么快,虽然是自己策划并且自己答应的,但现在陈瑶就躺在床上,我听着却感到挺不是滋味的。随后我又安慰自己,妈的,自己母亲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了,我要是姨父,现在说不准把陈瑶卖着去接客了,便宜下自己几个兄弟又有什么关系。

所幸我当天就立了规矩,我今天把女朋友让出来给大家爽,日后每个人都要做出一次这样的贡献。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空头支票随便开,都应得挺爽快的。

包括王伟超。

「怎么了?你不想去吗?那我也不去了。」见我没反应,以为我不乐意,我从走神中醒了过来:「我那天晚上有事,要帮我姨父做点事,我就去不了,不过我也在镇上,你去吧,等你那边差不多了,我就让我姨父派人开车,我去接你送你回去。」「哦,那好吧。」刚刚陈瑶表示自己也不去的时候,语气明显是失落的,那会儿去歌舞厅可是个不得了的娱乐方式,我们班上要是谁有幸去过,能吹一年,显然陈瑶也抵抗不了这种诱惑。

「沈金财也能请的起去哪种地方了?」我故作讶异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他说是他表哥在那里看场子的,能免费让他去玩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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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姨父虽然叫我好好读书,我却无心向学,他一个初中没毕业的混的风生水起,读书有什么鸡巴作用?我明显没感觉到。

但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时常逃课,但凡有陈熙凤老师的课,我都乖乖地呆着,实在是她会向母亲告状,我现在虽然不大在意母亲的呵责了,但以免横生枝节影响了我的重要计划,故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其他老师的课我就没那么在乎了,反正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不点名,学生来少些说不定他们还乐的轻松,也决计不会多此一举向母亲告状。

这种现象其实非常好理解,陈老师这种大城市过来支教的,受过正规系统的师范教育,责任心明显强烈很多,这不是一种任务可以迫使的,更多是一种理想抱负。但这样的老师毕竟是少数,更多的老师却是本地招聘的,教教知识没问题,但身为老师的责任感却是无比薄弱的。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这边远山区的,又是贫困地区,即使几位老板开了比市里面还高的薪水,但那年头做老师的收入实在是薄弱,这高也高不到哪去。市里面还能靠开个补习班帮补下收入,但这里,学生上学大部分就为了认识字,谁还有闲钱上什么补习班。据我所知,就是这个原因,陈熙凤老师两口子就吵过几次。

这一周时间,我居然没有在学校里遇见过母亲一次,大致是她在躲着我吧。

嘿,这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个母亲躲着自己的儿子。

我情不自禁地想,光头干嘛不策划一下在学校里那啥,这种事真是想想就觉得刺激无比,止不住地在脑里开始幻想出那美妙的场景。实际上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就知道这些事虽然刺激,但风险极大,尤其是在母亲是被迫的情况下,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

期间我抽空去找了一下光头,与他商量一下这件事。

「什么?方丽娜的女儿?你不是搞上了吗?还要药干啥,这小女孩没胸没臀的玩起来没劲,费那么多功夫干啥。」其实我这个计划是不打算告诉光头的,这台戏是我自己一手搭建的,实在是不太希望别人插一脚进来,不过那天我回来仔细想想,就凭我还真的干不了这事。

于是我干脆就向光头和盘托出。当然,我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藏得紧紧的。

光头听完,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你跟你姨父挺像的,他学东西学得很快,并且敢于尝试。」嗯?:「这事不是不行,但你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这次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还记得你那班长不?」「记得。」「你记住,任何事情都需要学问,这就是你姨父让你多读书的原因。犯罪也一样,如果你不钻研内里的学问,不用警察,你自己也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

我问你,你班长那件事,我们算不算犯罪?」「算。」这他妈还用问,你们这是逼良为娼,这还不叫犯罪还得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被抓起来呢?」「你威胁李东柱啊。」「那如果他非要报警呢?」光头点上了一根烟,问我要不要,我抽了一根出来叼上。但对于光头的问题,我一时语塞,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片地方,有很多人都欠我们的钱,有些债我们讨,有些则不讨。钱这种玩意,在不同时候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你班长那里,事先我们是做了大量的调查的,他们无亲无故,欠了的数目又是他们还不上的,性格又软弱老实,我们用这样的手段是吃准了他们无法反抗。而与其拿他们家那些破铜烂铁抵债,一个学生妹的价值就高多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理名言。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生意能越做越大吗?因为我们做什么事首先考虑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当然,没有风险是不可能的,有利润就有风险,利润越高风险越大,但你只要有足够的抗风险能力,那出事的机会就低很多。你这个计划完全只想着如何实施,根本就没想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而且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我告诉你,你这种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狠的。」 :「老大,你这种药真的那么神奇?」草包那天拳头擂得响亮,实际上那股冲动过去后,他很快就恢复了畏手畏脚的本性,不过他倒没做出那出尔反尔之事,尽管看得出他有些退缩,但还是和大家站在了一起。

「废话,美国货,就这点东西,抵得上你家一个月的收入。」那个年头,国家的生产力虽然开始稳步提升,但在我们这些资讯相对贫乏的地区,普遍的认识美国货才代表的着好东西,尤其是高科技产品。众人听我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没谱,因为这瓶子里的药不是迷奸粉,我也没用过。

这就是光头所说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既然决定要做,干脆就做到底。

我想过,自古以来,无论是帝皇还是将军,控制下面的人无非四个字:恩威并施。恩自然就是好处,钱现阶段我给不了,但女人我给出去了;那威呢,则是让下面的敬畏你。

我弃看福尔摩斯后转看了水浒传,我却想起了书中我最爱的角色林冲里面的一段:林冲道:「小人一身犯了死罪,因此来投入伙,何故相疑?」王伦道:「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伙,把一个『投名状』来。」林冲便道:「小人颇识几字,乞纸笔来便写。」

朱贵笑道:「教头你错了。但凡好汉们入伙,须要纳投名状,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人,将头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谓之投名状。」

林冲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人过。」王伦道:「与你三日限。若三日内有投名状来,便容你入伙;若三日内没时,只得休怪。」

投名状!要让他们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干,最好不过是让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就像姨父手里的那些磁带,无论我如何巧舌如簧,只要姨父公布了我强奸母亲迷奸妹妹的视频,这个社会就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所以现在无论姨父指使我做什么事情,我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在光头从新制定的方案中,「迷奸粉」就被换成了光头口中的:「性玩具2号」。

「这……你真的能保证陈瑶不会告发我们?」四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们只管去做,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我这么费心思拉你们入伙,不是为了把你们送进监狱的。」众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这个,严林啊,真的怎么玩都行?你那个不会……」黑狗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啦,要是我在意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事了。我说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瞧瞧你们这格局,以后我们可是要做大生意的,等我们发达了,女人多得是,我才不在乎。」「喂,时间差不多了。」王伟超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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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他们去镇边等陈瑶她们了,有意思的是,王伟超居然不打算参与,他表示只想跟着我看看就算了。我大致也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反正这小子更大的甜头都吃过了,所以我也就默许了。这样也好,就让他也见识见识姨父的能耐,我也好狐假虎威一番。

光头带着我,来到了一楼尽头的经理室,马脸赫然就坐在经理位上,看见光头进来,他连忙起身打招呼,还笑嘻嘻地也像我问候了一声:「呦,林林今天过来场子玩啊,这还是第一次吧。」「给我开地下室的门。」光头也不寒暄,直接说道:「贵宾室给我留住了吧?」「留着呢。」顺着阴暗的楼道往下走去,这里应该和姨父家那个地下室差不多,也不知道是怎么通风的,里面一点都不显得气闷。

待下了两条楼梯,打开锁推开一扇铁门进去时,眼前那一墙壁的显示屏立刻让王伟超的口再也合不拢了。他也是玩偷拍的,此时我想他应该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了。

「这些家伙够买好几辆车。」光头不无得意的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间贵宾室是专门招呼贵客,房间被360度全无死角地监控起来,以便偷拍到一些官员名人们重要的画面作为要挟用途。

「离开场还有还有些时间呢,要不找个妞给你乐乐?不过这里的妞可就比不上旅馆里面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叫马脸喊她们下来你挑个。」光头一说我还挺意动的,但后半句立刻就让我打起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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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大伙们就有说有笑地出现在屏幕里,待服务员上了小吃酒水,整个包厢的气氛立刻就热烈了起来。

低沉而迷幻的灯光,仿佛让整个房间都晃动起来,大家尽情地吼着,也完全不管好听不好听,农村是个压抑情感的地方,缺乏娱乐项目,男孩子还可以打打鸟摸摸鱼什么的,女孩子实际上放学一般都是在家里帮忙家务农务,实际上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此时在这样的场所下,人将自己释放起来,也比平时多了几分狂热。

四眼在这样的环境下,立刻豪放了许多,在他的反复纠缠下,邱艳艳被他拖离了沙发,来到了房间中心,扭着奇怪的动作跳起舞来,明明跳得十分难看,但他们的脸色既无羞涩也无难堪,而是肆意地笑着闹着。

陈瑶在一边低头喝着汽水,看起来很害羞,但从她轻微地跟着节奏晃动的身体看来,实际上她是蠢蠢欲动,只是缺少了像四眼这样的台阶,暂时还放不开。

不过,很快黑狗就掀起了一拨热潮,他放了一首节奏猛烈的音乐,鼓吹大家一起跳舞,陈瑶推托了一下,很快就被拉了出来。

我在监控室里看着那样的画面倍感无聊,恨不得自己也参与进去。

大概一个小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疯够了,大家都回到了沙发坐着,唱歌的也是在唱一些听腻了的电视剧主题曲,尤其是还珠格格那首你是风儿我是沙,居然被唱了三遍。

就是在这个时候,黑狗和四眼夹着陈瑶,开始怂恿她喝酒。也不需要什么功夫,根本不疑有他的陈瑶,就接过一杯啤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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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呢?玉翠呢?」药物在5分钟前就随着啤酒进入了陈瑶的胃里,啤酒本身的苦涩味道是最好的掩护,从她的神态和动作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迷糊起来,黑狗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摸着,她竟然一无所觉,只是摇晃着脑袋,躲避着四眼不断送到嘴边的酒,监控室里的音响清晰地传出了她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不要喝了……我要回去……」同行而来的邱艳艳和李玉翠早就被药弄睡了过去,被马脸找了两个手下抱出了包厢另外找房间安置了起来。

「最后一杯,真的最后一杯了,你干了,我们送你回去。」「我不喝了……我,我要回家……啊——!沈金财,你干什么……」陈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就在她被推开四眼硬递过来的酒杯的时候,坐在另外一边的黑狗已经不满足只是摸摸大腿了,抬起手直接就按在了陈瑶的胸脯上。

尽管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但这种地方毕竟是女孩私密的部位,突然遭到袭击,陈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劲,一声惊叫后,她居然推开了黑狗开始按捏她胸部的手,挣扎地从沙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喃着:「我要回家……」但已属强弩之末的她,那一下挣扎更像是回光返照,陈瑶没往前走几步就脚一软,整个身子就往前栽去,一下子扑到了在地毯上,让原本守在门口的草包吓了一跳。

黑狗和四眼大概也没想到陈瑶还有力气挣扎,一时间也楞在了沙发,直到看到陈瑶在地板上挣扎着试图再次站起又跌倒后,他们才赶紧走到陈瑶身边把陈瑶按住。

「哎呦,陈瑶同学,你怎么了?」黑狗一边假惺惺地问道,一边却把手再次伸向了陈瑶的胸部,而且这次他变本加厉地从陈瑶的衣服下面钻进去。他的手伸进去没几下,居然在陈瑶的挣扎中,从她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文胸出来。

妈的,相比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眼,还有站在门口发呆的草包,黑狗明显镇定得多了,这家伙在这之前肯定弄过别的女人!:「你干什么……不要……救命……李柱,李柱……」陈瑶此时已经哭花了脸,她一边做着无用功的抵抗,一边把目光投向了唯一没有参与进这场暴行的草包身上。

草包不出我所料,果然心软了,他结巴地说道:「黑……黑狗,要不……要不我们算了吧,这,这犯法的。」那边黑狗将陈瑶文胸往旁边一丢,直接脱掉了陈瑶的外套,将她打底的T恤推到了乳房上,那对曾经只属于我的,已经开始发育起来的小鲍蕾被彻底地裸露了出来,正被黑狗大力地捏弄着,而四眼则在黑狗的指挥下,抓住陈瑶的双手按紧在地板上,陈瑶只能摇着头哭喊着,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无力地踢动着双腿。

听到草包的话,黑狗直接抬头恶狠狠地盯了一眼草包:「操,真没喊错你,当初我们怎么说的?现在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要不你就站旁边看着!」草包底下闹到闭上了嘴巴。

「这小子不错啊,我担保他以前肯定犯过什么事。」翘着二郎腿的光头,一边喝着啤酒突然说到。

那边,似乎已经陷入绝望的陈瑶,身体扭动的动作相比开始明显地缓慢了下来,只是不停地哭泣着。

看到陈瑶放弃了反抗,正拉扯着陈瑶乳头的黑狗立刻停了下来,开始脱起裤子来。我那小兄弟可以说是傲视同龄人,没想到黑狗裤子脱了后露出那家伙,从屏幕里看起来居然不比我的差多少。

「四眼抓紧她,我先上,你再上。」「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不……」果不其然,当黑狗在陈瑶面前露出鸡巴,在脱她的裤子时,陈瑶哭喊又开始变得大声起来,并且已经放弃了挣扎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

无奈光头那药物的效果真的太好了,陈瑶那种挣扎除了进一步刺激黑狗的兽性外,根本无补于事,连着内裤,陈瑶的裤子三两下就被黑狗扒掉,应该除了我之外,第一次在其他男生面前,露出了她那阴毛稀疏,色泽粉嫩的逼穴。

当陈瑶的逼穴出现在眼前,黑狗像被注射了一剂烈性春药,他两边膝盖顶住陈瑶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起来,双手就开始翻弄陈瑶的逼穴。他先是整个手掌按上去搓弄了几下,然后开始分开陈瑶的阴唇,将手指捅了进去挖了几下。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凄怆的哭声响起,陈瑶头颅摇动着,痛苦流涕,那场景,不要说草包,连四眼似乎也有些动摇起来,他不再盯着陈瑶的胸部看,而是低垂下了脑袋。

我在那一刹那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女人我是弄过了不少,但强奸真的没有试过,上次面馆老板娘巧芸阿姨也是半推半就的,说不上强。我也没想到女人的反应会那么强烈,如今看着,我不由地觉得后悔起来,要是直接用迷奸粉可没现在那么多事。

我正要向光头询问,要不要停下来,现在搞成这样,玩意陈瑶真的想不开自杀了,这事情可就玩大了。结果刚一扭头,就看到光头居然目光冷冷地看着我,我心一颤,那话又说不出口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林林,别想太多了。」操!说得对,我这是怎么了?抛弃了那恻隐之心,顿时,另外一种暴虐的情绪就填补了进来。

而那边现场的黑狗似乎也是如此,他嘴里念叨了一句:「妈的,太干了……李柱——!李柱——!过来!」黑狗大吼了两声,这次他没有喊草包,而是直接喊了名字,那边扭过头的草包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黑狗,黑狗又喊到:「你过来,给我抓住她的脚。过来!过来——!」草包被黑狗那狰狞的样子震慑住了,不敢拒绝,立刻走了过来,抓住了陈瑶的双脚。黑狗抽了抽鼻子,转身回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过来一瓶开了的啤酒瓶,倒了一些在陈瑶的逼穴上,然后居然把瓶口对准陈瑶的逼穴,一下捅了进去了!:「呃——!」陈瑶发出一声明显的闷叫,下体被异物捅入,这一刻她仿佛失去了魂魄,呆滞地看着包厢的天花板,嘴巴半张着,也不哭也不叫。

酒瓶抽插了几下就一边外喷着啤酒被抽了出来,黑狗将酒瓶外旁边一扔,手扶着鸡巴,对准陈瑶那还往外面流着啤酒的逼穴,猛地一挺腰。

从这一刻起,一切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疾驰而去。

(27)

苍老是我的记事簿,青春是我的回忆录。

你是我的放弃与追逐,你是我的幸福与痛苦。

我有满腔少年血,将它二一添作五。

若不成功即成仁,激情浇灌长青树。

回忆起来,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只看了开头十几分钟就烦躁地关了,心里想着:拍的什么鸡巴玩意,还以为是什么悬疑的侦探电影,你妈的居然是文艺片,还四个小时!人呐。

就是这样。

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可是当珍宝出现在你的眼前时。

你懵然不知。

明明,只要你伸出手握住它。

你就会走向另外一个更高的层次。

但你注定擦肩而过。

——墙壁上一共25面显示屏,我只怔怔地看着左下角的那一面。那是陈瑶的脸部特写。发夹早就在挣扎中弄掉了,那一头秀丽的黑发此时杂乱地被披散在脸上,从一缕缕被汗水粘结的发丝间,哭肿的眼袋上,那乌黑的眼珠子,如同此时的我一般,怔怔地看着前方,空洞而绝望。

她的脸一直晃动着,那是王伟超在抱着她的腰肢在不断地撞击她的胯下。

王伟超终究还是忍不住。但这样的王伟超让我更放心,他比我更容易受到欲望的影响。

「他们会不会看不起我?」我突然问道,光头楞了一下,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他沉吟了一下。

「他们会害怕你。」「害怕我?王伟超那龟儿子还弄过我妈,现在他们在搞我的马子……」「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韩信还钻过裤裆,但没人会看不起他。你怎么还不明白,那些都是虚的,那些道德标准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大家都只是希望用在别人身上,束缚别人,就像他们骂官员腐败,仇富,其实自己恨不得成为那样的人。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头。」「谁在乎这个,公司里面不少人,十几年前就背着几条人命,现在不是好好地吃香喝辣的,照我说,他们早就回本了,明天被拉去枪毙也不亏呐。」如果不是种种原因让我的人生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让我得以置身其中,我或许这辈子都会如同灯下黑一般,守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对于这种完全超出我想象的、凌驾在法律之上的邪恶一无所知。

他们让我第一次了解到,何为有组织、有预谋的高智商犯罪。

「姨父他都赚这么多钱了,现在收手不是挺好的嘛,像电影里说的那样,上岸洗白。」「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喂自己吃颗花生米算了。人活一辈子,要目标明确,坚定,不要两头摇摆。两头摇摆的人注定两手空空。」「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不会出事?你觉得你做的事都万无一失吗?」「万无一失?不存在这样的事情,这是谁也无法保证的,因为这是真理。但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吗?意外无处不在,你没办法左右的,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应对意外的能力或者资本,这就是抗风险的能力。」「犯罪这种事也是,事发了搂不住了怎么办?那必要时就推个人出去顶锅咯。

任何事情无非需要一个交代罢了,法律也一样的,现在又没有连座了,一人犯再大的事不用诛九族的,只要有人肯承担责任,除了受害者那边,我想大家都满意的。」「你在这里长大的,这么多年来,这里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知道你姨父为啥子回来不?因为这里的人低廉啊。就例如为什么那么多外国公司在我们这里建工厂,这是同样的道理,成本低啊。有些地方价钱不合适他不给你干,人家有工会,分分钟就罢工游行;但有些地方,只要你给他吃饱,他就肯给你卖力气。

这穷乡僻壤的,虽然现在改革开放,但这里早几年才被贪官褥完了羊毛,没个十年八载恢复不了元气啊。你想想,你都快活不下去了,饱一天饿一天的,让你去坐牢,天天吃饱饭,里面有人打点好,每天看看书,劳动劳动,看贡献还可以定期送个女人进去给你打几炮,每个月有工资领,出来了还给奖金,安排就业。你干不干?你不干大把人乐意干。」我无言以对。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大鱼吃小鱼的。如果非要说会出什么问题,周星驰那部武状元苏乞儿你看过吧,他和皇帝说『丐帮有多少人不是我决定的,是你决定的。如果你真的英明神武,让百姓安居乐业,鬼才愿意当乞丐呢』。等哪一天,这个国家真的富强起来了,那给我们运作的空间就少了,那样才会动摇我们的根本。」「那到时候我们怎么办?」「嘿,换个地方呗。这个世界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富起来,穷人永远是占大多数的,要不你以为中东这么多年打来打去只是因为宗教吗?老说那边穷,武器弹药随便打打都不知道烧多少钱去了,那些什么恐怖组织,叛军之类的,没资本支撑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要你拥有运作的资本,不作死,基本上就能活的很滋润啦。」我开始有点明白姨父为啥让我读多点书,有些道理,我们不是没有看过听过,而是你根本就不在意。就如刚刚那武状元苏乞儿,我那会看完笑完就算了,你要是问我感悟了什么大道理,我会直接给你一耳刮子,然后喷你一脸口水:开什么鸡巴玩笑,老子看个无厘头喜剧,你他妈要我写读后感聊感悟?:「你以为我们不想收手?是他妈的收不了手啊。我们是横竖都要死的啦,那我情愿竖着死。林林,这世界没有天生的罪犯,罪犯都是环境打造的。谁不想有车有房,有体面的工作生意,有贤良淑德貌美如花的老婆,老的身体安康小的聪明乖巧……」光头说完,突然沉默了下来,一连灌了两杯啤酒才说道:「问题现实它不允许啊。你知不知道……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消化不了。你啊,就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们干,别老是想那些有的没的。」夜已深沉,整个歌舞厅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昏暗的灯光还亮着。

在陈瑶身上尽情地发泄完的黑狗、四眼和最后被黑狗强迫着也抱着陈瑶射了一发的草包,被马脸喊人带到了另外一个包厢。黑狗和四眼很快就睡着了,草包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显然还没有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而王伟超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啥东西。

被药物弄得神智不清的陈瑶,被两个女服务员架着带离了房间,光头说是要清理一下:「犯罪痕迹」。

邱艳艳和李玉翠毫发无损,在接近夜晚10点左右被弄醒了,她们都以为自己喝醉了,得知大家都走了后,就自行回镇上的亲戚家了。

我毫无睡意,甚至内心感到忐忑不安,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光头聊着。大概两点多的时候,打着哈欠的马脸推门进来。

「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毕竟小丫头一个。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一套流程都没走完就搞定了,害我准备的两套后备方案都没用上。」马脸显得有些得意:「我看这妞性格应该挺坚韧的,估计不会想不开,就怕她妈看出点什么来,方丽娜可不好糊弄。」「方丽娜那边没什么,我已经找了些由头支开了她了,没个一周时间她回不来。」光头也跟着打了个哈欠,点了一根烟吸了好几口才继续说道:「上了药没」「上了。但这不太值得吧……」「少鸡巴废话,让你用就用,又不是花你的钱」「我就说说。」马脸送了耸肩。

「你休息去吧,我和林林再聊聊。」待马脸出去,我忍不住问道:「成了?」「应该没什么问题,高胜这家伙别的不说,办事还是比较谨慎牢靠的。」光头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剩下的就看你这个『男朋友』了,这段时间你给多点爱,哈哈哈,真鸡巴有意思,你给多点关怀,这样她恢复得就快一些。」「她会不会那个……」我没说出来,但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母亲的屈服使我轻视了女人在这方面的态度,我没想到陈瑶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虽然不是所有女人被强奸了都会要死要活的,但这个概率相对还是较大的,而且她是被轮的……」妈的,听光头这么一说,我的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操你妈,既然你知道会这样,还让我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你有点城府。来来来,今天我心情挺好的,我客串一下生物老师,来教你重新认识一下,人这种生物。」光头说着,突然杯子一扬,把里面剩余的一点啤酒朝我的脸泼洒过来,我赶紧举手护住,冰凉的啤酒撞在我的手掌上,然后再洒落在衣裳裤子上。

操,搞什么?

「你怎么挡住了?」废话!

「不然咋地?让你泼我一脸?哎,这跟生物有啥关系?」「有啥关系?关系大了。」光头将空杯子丢在地上,点了一根烟:「刚泼你的时候,你脑子有想过用手来挡吗?不明白??酒泼过来的时候,你脑子有没有想『操!光头那傻屌在干啥子哦,哎,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那些啤酒正朝我的脸蛋飞过来,我必须抬起手手挡一下』」我顿时呆住了。

「没有吧?你觉得你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不,它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听话,他们总是喜欢自作主张。说简单点,这叫条件反射。你的身体比你的思想快,你只是意识到酒洒过来了,但你的思想处理不过来,你的思想没有来得及孕转过来,但你的大脑自作主张帮你下达了命令,它甚至在嘲笑你『嘿!你个迟钝的家伙,我们的脸要遭殃了!』」光头模仿着拙劣的翻译腔:「你看,你当然可以选择和它同归于尽,找一栋高楼跳下去,宣示你对你身体的支配权。但实际上,很多时候,你的身体不归你管。我们人类能在这个星球上主宰一切,是因为,我们的自动化程度最高,为了更好地生存延续下去,有很多事情我们的身体都自动帮我们决定了,什么时候,要供给什么,诸如此类的。」「但我们都知道,死板的东西容易被人利用,我直接拿刀砍你脸,你会躲,但我先泼你水,你会下意识闭眼,用手挡,因为水没有危险嘛,但这个时候我如果另外一边手有刀的话,再跟着一刀补过去,你很大概率是躲不开的。」「你说这个,和陈瑶有什么关系?」「对付女人,手段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你不了解个中原因,你就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有些女人你威胁她有用,有些女人要靠感动……话说回来,女人嘛,不要给机会她们胡思乱想,你看着她反抗得激烈,其实这种表现已经打了个折扣了,因为我给你的药里面有迷幻剂的成分,会降低她的印象和观感。然后,你也看到的,你那些朋友完事后,我立刻就把你的小女友迷晕,所有的极端情绪,都需要累积的,例如你要生气很容易,但怒发冲冠就不是一下爆出来的,得有个酝酿过程。她遭受到暴力侵犯,各种负面情绪会叠加累积起来,再视乎其性格,有的人会发疯,有的人会自杀,但也有的人痛苦一段时间就强迫自己淡忘掉。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属于哪一种,干脆就中断这种化学反应。」「你这瞎鸡巴扯蛋吧,这种事中断了,事后也会想起来的吧,哪可能就这么淡化掉的。」「再想起来,肯定没有当时那么激动了。再说,我们还有后手。」「后手?」「分散她的注意力,这就是刚刚马脸做的工作,比如她是重感情的,那么我们就拿她最重视的人的安危威胁她,例如拜金的,拿钱引诱她。给她增加了别的压力,她被侵犯的注意力就会被削弱。你这边想着我被人强奸了,那边有人告诉你,你家发生了火灾,你重视的亲人们全部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那时,你还在意你被强奸的事了吗?除非你看自己看得你他们都要重,但这样自私的人,是不会轻易自寻短见的。」光头的话再一次震撼了我,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想过也从不知晓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很保险了?我告诉你,很多傻子就是这么想的,模仿书上的」完美犯罪:「,然后就傻乎乎地跑去送死了。」光头发出一声冷笑:「我告诉你,绝大多数人,90% ,或者更高的概率以上的人,这类情节恶劣的犯罪毫无疑问,最终的下场都是被抓去牢里或者挨枪子的。」「那你刚刚不是说,有多重保险吗……」「我刚刚说的,是因为,我们是有组织的,而且是个庞大的组织,这和打仗一样,打仗打得其实是后勤。你看那些自个儿作案的,没一会就让公安给逮了。

个人威胁一下,以为高枕无忧了?随便一个什么小意外,这件事就会被捅出来。

没有资源去填补漏洞应对危机,一旦事情曝光了,你就死翘翘了。但是,但凡任何黑恶组织,没个几年十几年的,很难被连根拔起。」「别看我们说得那么简单,实际上我们没必要的话,我们也很少犯事的。这句名言听说过吗:当利润达到10% 的时候,他们将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 的时候,他们将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的危险。其实利润100%算什么,大把生意做得到,我们是1000% 的时候,才开始践踏法律。」光头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他说完,揉了揉脸,指着漆黑的屏幕说道:「你那小女友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我为什么还要支走方丽娜,一方面是不想被她发现,另一方面,她遭遇了这些事情,偏偏亲人又不在身边,虽然增加了她自寻短见的可能性,但这样一来,她一个小女孩的,很容易就被唬住了,你真担心的话,这个星期,多作作她思想工作」「另外,我看你对她也没那么在乎的,我就额外给你上了道保险」「我给她上了药。」「什么药?」刚刚我就听到他询问过马脸。

「一种可以瓦解人的意志,从根本上去影响人的药物。」「不要卖关子了好不……好……,你是说……」我脑子嗡嗡作响起来,本来已经倦意上头的我,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清醒过来,我张开嘴巴,那几个字却总说不出口。

光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一些并不可爱的白色粉末。」——浑浑沌沌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除了马脸和几个看场的还有搞卫生的阿姨,其他人都走了个清光。

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了。

在家门口碰见了刚要外出的母亲,看到我,以往总会寒着脸训人的母亲,居然显得有一点点紧张与不自在,草草寒暄了几句,先是问我怎么这么迟才回来,还没等我回答她又问我吃午饭了没有,我才点了点头应了声吃过了,她就居然跟了一句没吃过的话厨房有……,旋即反应过来的她又补了句吃过了就好,然后表示她有些事要外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虽然走得并不算急,却让我感觉有些像落荒而逃。

早一段时间她才教训我,说我三天两头往外跑,都不沾家。结果昨天和她说放学后直接去同学家玩,并在同学家过夜第二天才回来,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那声音甚至听出了松了一口气。

本来这周的确安排了「新节目」,但现在不得不暂时中断。

舒雅不知道跑哪去了,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突然间,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躲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没几页就翻不下去了,心乱如麻,看进去的字根本没在脑里停留就飘走了。

我不知道为何如此烦躁,明明一切似乎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着……这个时候,手机突然欢快地叫了起来,这个手机只有两个人会打过来,但不用猜,肯定是光头。

一接电话,扬声器里就传来了光头猥琐的笑声。

「嘿嘿,林林,你母亲在家吗?」「出去了啊,你不是有监控吗?还问我干啥……」「谁整天盯着那玩意看。」

我正纳闷,以为光头又改变主意了,非要找些乐子干,哪知道他接着猥琐地笑着说:「不过我不用看监控也知道她出去了。」操,那你还问个鸡巴啊?:「你母亲在我这,嘿,这可不是我叫她过来的。」——爱咋咋地……反正这种状况不是早就有所预料到了吗。

——百无聊赖,我在院子里转悠着,却突然听到:「嘭嘭嘭」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立刻呆住了。

陈瑶。

——除了那略微明显的眼袋,毛衣长裤的她浑身上下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昨晚被几名同学下药轮奸过的痕迹。只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和看到我后眼里立刻滚动起来的泪珠,还是让我心里刺痛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刺痛了一下。

不要摇摆,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干脆点。

「你……你怎么了?我都没生你气,你怎么先哭起来了。」我轻轻地搂住了她,她却狠狠地抱紧了我,仿佛深怕我会推开她走掉一般。

「我昨晚去接你,大家都说你回家了,我打你家电话又没人接,真是担心死我了。我看要给你配一台手机才行了,难道你昨晚没回去。」听到了我的话,她在我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她没吭声,只是这样地抱着我。

我只好继续说道:「怎么了,我都没有生你的气。」「没……,我……昨晚,昨晚喝了点啤酒,回去就,睡了,没听到电话响……」这借口说的磕磕绊绊的,正常人都应该发现其中别有隐情,但早知是怎么一回事的我,又怎么可能顺着这样的线捋下去?我装作并不察觉,继续问道:「没事就好,怎么突然就过来了?镇上离我家这么远,你给个电话我,我去镇里找你嘛?」陈瑶明显地呆滞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衣袖抹了一下眼泪,露出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牵强又苦涩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想见见你,就傻乎乎地骑车过来了。」她说着,终于对我笑了一下:「怎么,你不想我来找你吗?」「你这是什么话,快进来吧。」我让开身子,她犹豫了下,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她还是迈开步子走了进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光头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立刻从后面再次抱住她,嘴巴就往她的脸蛋亲去。

「你干什么……,被你妈看到了怎么办。」「她们都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她刚开始躲避着,扭过头去不让我亲,但很快我们两个又紧紧抱在了一起,然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亲吻着,她明显比以往还要热烈的地回应着我,而也热烈地回应她的我,内心却觉得没来由地抗拒。

——:「林林,你有想过读完书后,要做些啥吗?」「我也不知道啊,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长,到时随机应变吧,你呢?」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至少没认真想过。母亲当初执意让我考个大学,离开这里,说呆在这里一辈子都没出息。但对于我个人来说,这片土地我熟悉,而且自己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其实要是说考个二三流的大学,我的成绩还凑活,问题是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热情。

「我……」陈瑶欲言又止。她的状态一直很消沉。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说,想当老师的吗?」「我是这么想过,但妈妈不同意,她说当老师没出息……」陈瑶幽幽地说道:「她想我考公务员,最近家里的糖厂被解封了,母亲又想我跟着她学做生意。」「那其实挺好的,至少你还有个目标不是?」「但我不喜欢啊。」陈瑶看着我说道:「你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吗?」「这太多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其实没有多少选择。

既然如此,还不如试着去接受呢。」「是吗?」陈瑶又低下了头。

良久,她突然抬起头对我说:「林林,我今天不想回家了。」——第二天清晨送陈瑶出门,我本来要送她回家的,但她执意要自己回去。我一度担心她会不会半路想不开,但从昨晚的观察看来,她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

我也不知道马脸对陈瑶做了些什么,光头对我几乎可以说得上无话不说,但大部分行动上的事,他却很少让我参与。我也估摸不清姨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瑶自始自终都没鼓起勇气将这件事告诉我这名男朋友,毫无疑问,经过马脸对她做的:「思想工作」,她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又感到无比的失落。

这也愈发坚定了我的念头,这个该死的社会,如果不想受到伤害,那么最好如同光头所说,要有抗风险的能力,而最能抵抗风险的,只能是金钱和权势,而不会是那些所谓的爱与理想。

——就在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发生一件轰动班级的事情。

班长李俏娥回来了。

(28)

班长的那老土的双辫不见了,长发很清爽地用一条花绳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脑袋摆动间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间居然让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变,不但体现在那发型上的释放,连穿着也与以往大相径庭,以往她是明显的农村土妹,万年不变的校服运动服,几乎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但今天不但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是一条明艳的明黄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光彩。

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看起来总显得腼腆胆怯的脸。

课间,班长被几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学围着询问,我的座位就在旁边不远处,侧耳倾听,发现班长居然应对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个城市的大医院里接受治疗一般,尽管说得磕磕绊绊的,但里面的某些细节让我这个知情人听得都差点儿信了。

但有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这边来,但接触到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

嘿,时间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吓这只受惊的小绵羊,转头投向了陈瑶那空空的位置,刚回到学校的时候,一直等到上课都没见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师突然跑出来宣布些什么事情。

刚刚才在天台上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电话里她声音蔫蔫的,看起来的确是不舒服,她的说辞是那天喝醉了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着凉,真要着凉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到周日上午离开,她都好好的,有怎么可能是因为周五晚上没盖好被子。

但我是不可能拆穿她的,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后,叮嘱一下常规的注意事项,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也愈发佩服光头在这方面的预见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说,周一陈瑶肯定会请假,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还让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多了,并没有睡着,眯着的眼缝里,数学老师在我面前来回经过了几次,对于我这个瞌睡虫彷佛透明一般不闻不问,要是陈熙凤老师,肯定一书本就敲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身份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为态度似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

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黑社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

但实际上,此刻我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出言不逊的行为。

这可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于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喜欢一直上课的吧?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自然不用说,就连四眼也请了假。

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但他中午是回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低声地说道:「老大,什么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

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后,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

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理解他如今的表现。

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脸和我说,走的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

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我心里冷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

「走,带你找点乐子去。」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的班长。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去,她神色上倒没什么变化。

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长低着头落后几步在后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后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刻凑近了一点,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哦。」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后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

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杂物间的锁就咔地一下弹开了。

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后,等黑狗把门关上后,我看向班长。

她进来后就呆呆站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么想着的。

班长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痛苦,反而看起来有些澹然。

她抬起手,居然开始解起外套的纽扣,动作不急不缓,丢掉外套后,她反手到身后拉连衣裙的背链,折腾了几下,链子扯下,手从衣袖拔出,然后那条连衣裙就顺着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长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

黑狗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的脸此时才因为难堪微微发红了起来。

看了我一眼后,她又把胸罩解了下来,丢到了脚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段时间没见,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东轮暴她的时候好像要显得大了一些。

把内裤也脱下来后,光着身子的她,双手环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

虽然此时是正午,但毕竟也是入冬了,温度还是有些寒凉的。

「把衣服穿上。」班长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边黑狗却是急了:「老大!你就……」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上了嘴。

班长此时反应了过来,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裤的时候,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她的底裤上。

「等一下,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要动哈。」猫捉老鼠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牺牲了这么多,冒着以后可能吃枪子的危险,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迷人的权力吗!这种可以控制别人,肆意践踏别人的权力!就像他们对待母亲所做的事情。

光头昨晚和我通过电话,他说姨父很满意我在歌舞厅做的那件事情,大赞我有出息,班长就是奖励给我的奖品。

妈的,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送给别人当礼物,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奴隶社会。

班长果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颤抖着身子维持着弯着腰噘着屁股的姿势。

我松开脚来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了起来。

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妈的,一个中学生下面居然长了这么多毛,你身为班长,就这么给女同学们做榜样的吗?哇……黑狗,你过来看看。」那边的黑狗刚把裤子扯下,露出鸡巴,听到我喊见,那家伙裤子也没提就这么甩着鸡巴跑了过来。

「你看看这骚逼,我才摸了几下啊,你看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们班长以前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大骚货。」我当着黑狗的面左右掰开班长的逼,也不知道光头他们对班长干了些什么,在这种屈辱难堪的情况下班长不可能产生任何情欲的,她那边听到我的话后,已经止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但她那看起来还很稚嫩的逼穴,却在我手指撩拨了没多久,就开始不断地冒水,变得异常地湿润起来。

现在我只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就能一插到底了。

「黑狗,想不想操我们班长的骚逼?」「老大,瞧你这话问的,这还有不想的……」黑狗猥琐地笑着:「不过,老大你先来,你都没上,我哪敢……」「少给我拍马屁。给我扶着她。」我看班长那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边去。

黑狗闻声,连忙在旁边抱住了班长的身子,这边刚抱稳,那边手就伸了出去按在班长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搓了起来。

我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了在一起,一下就分开连片粉嫩的逼唇,插入了班长那湿漉漉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

我还以为班长被绑走会,会被迫接很多客人还债,一般小说里的戏码差不多都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了,没想到两只手指插进去反馈过来的感觉却是还挺紧凑的。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自然是恨不得脱裤子将班长操一顿,但我还是强行克制住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走到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握着班长的马尾往后一拉,班长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呼,头颅被迫抬了起来,「来,舔舔,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班长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有点……咸咸的……」嘿。

我捡起地板上班长的底裤,特意翻到裆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么味道?」「……」班长沉默了一下,「骚……骚味……」看来李经理把她调教得挺不错的。

「黑狗,放开她。」黑狗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去。

「蹲下来,掰开腿,来,自己把逼掰开。」班长光着身子一边抖动着,一边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后,我就将地上那条被我踩脏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好了,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了。但下午下课前,比那骚逼里面的内裤不许拿出来,你要是尿急了,就尿完了自己给我塞回去。明白了没有?」「明白了……」蚊子般大的声音。

「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子让你脱衣服你才能脱,我让你走你才能走,我要操你,你就给我乖乖地掰开你那骚逼!!明白了吗?」「明白了……」「你这种骚货,以后除非你下面来那啥了,不然以后不要穿内衣了,你欠了这么多债,干脆省点内衣钱。」************班长里开后,黑狗呆呆地看着班长离去的方向,嘴里喃着:「这样都不干一炮……老大你这是……哎呦——!」我一脚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气也不大,他啷当了几步,转过头来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踹他。

「我的话听不懂了?我刚不是让你别说话吗?」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黑狗,他低下了头,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服气。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

「你他妈的给我管好下面,别整天一副发情的疯狗模样。我知道你以前犯过什么事。嘿,别急着否认,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你也够大胆了,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给按玉米地轮了,嘿,别看草包那怂样,要是给他知道了,你清楚草包这人疯起来比谁都疯,我敢肯定他会拿刀把你给剁了。」我话这边说着,那边黑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没……我没有啊……我……我……」黑狗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支吾了两下,才脚一软,坐倒在地上。

这事我从光头那里听到我也是惊呆了。

光头怀疑黑狗犯过事,他不放心,就叫马脸去摸摸黑狗的底,马脸就去打听一下他平时除了我们还跟谁厮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

他表哥就是个小混混,没想到居然是大东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个地下赌场看场子的,马脸当即叫来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啊,生活等一些细节,嘿,好家伙,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就把这件事给曝了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

黑狗和草包平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草包母亲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

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米地里,第一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

然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了上前,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都什么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

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打发黑狗后,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

自打姨父说我通过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能拿800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

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精神,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嗯。」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不是吧,你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果然陈瑶身子一颤,连连摆手。

她是怕我留下来看到了她发作时的丑态。

「真不用?那要给你买啥药不?」「家里面有些药,我吃过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了。林林,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陈瑶努力地给我挤出一个明艳点的笑容,试图让我宽心。

这个牵强的笑容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那乱糟糟的头发,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哦,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啊。」「嗯。」
************

毫无意外的,我在校门口:「偶遇」了母亲。

她正在和门卫聊着什么,我走过去,先是喊了一声:「妈」,然后故意装作惊讶地问道:「你吃过饭了吗?」「吃过了。你跑哪去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差不多有个把月的时间,我以为自己和母亲在这个校园里玩躲猫猫,就这么大一个地方,我们一次都没有遇见过,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实际上我们都很清楚,是母亲在躲避着我。

************自从那天暴雨留校后,我就再也没进过这间宿舍了,如今可以说得上是:「触景生情」,母亲就是在这间小宿舍里,被王伟超胁迫着玩弄了一整个晚上,在拿到那段影片的后来,许多次在鱼得水的宾馆里,我对着那段片子撸管子时,不止一次充满嫉妒地幻想着自己取代王伟超的位置,对母亲肆意地发号施令。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急了,因为这样的想法不再是奢望,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在不久的将来,母亲很快就会臣服在我的胯下,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

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在母亲从卫生间提了一桶水出来后,我们就撸起了袖子开干起来。

心里兴奋着,同时又埋怨光头,为啥又是搞卫生的戏码。

毫无疑问,没几分钟的功夫,母亲就红着脸说:「好像有点热呢……」窗外,晚霞的余晖挥洒进来,给母亲的脸蛋勾勒上了一层金边,上面那一层红霞,恰一看还以为晚霞映在了白皙的脸蛋上。

看着母亲因为羞耻而红着脸脱下外套,我心里既觉得兴奋,对母亲的鄙夷却又多了一分。

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就我在她抽屉里看到的那些照片里,她还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操,还有那些让人呕吐的种种调教,如果说那些都是被逼迫的行为,但就在上周周六,她居然耐不住逼痒主动送上门给光头操,就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贱女人!为什么此时此刻还能因为主动走光这么轻飘飘的行为而感到羞耻而脸红?母亲把脱下的外套随手丢在了铁架床上,失去了外套的遮掩和约束,母亲那对开始略微下垂但依旧轮廓惊人的木瓜奶将T恤撑出一条条明显的凹凸皱褶,并随着她开始继续搞卫生在颤动着、晃动着、甩动着……和家里的大厅不一样,宿舍就这么一点儿地方,我要往返于洗手间把脏抹布洗干净,因此根本无法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刚开始母亲还躲闪着我,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会刻意走到边上让我过去,结果就在第二次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咬着下唇就出门接电话去了。

等她回来后,我再次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这次没有再躲开,继续弯腰擦着衣柜,任由我轻微地刮擦着她的臀部走进卫生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甚至会起身,有意无意地制造碰撞,例如在我经过的时候她会:「恰巧」地转过身来,然后那柔软的乳球就会刮擦着我的手臂……明明是她自己主动制造的,偏偏她还要无可奈何地嗔骂着掩饰:「走路没带眼呐。」就在我以为不会就这样吧的时候,母亲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

这一次,母亲回来后,故意支开了我出去一下。

我再进宿舍就看见她急急忙忙地拿着什么进了卫生间,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还以为母亲会又换些什么淫荡的衣服出来,结果一看,啥变化都没有。

就在我还纳闷着,我突然隐约听到了某些轻微的电机震动的声音,我仔细地寻找着,很快把目标锁定了母亲的胯下,如果仔细朝母亲的裆部看去,那紧贴着肌肤的秋裤上,原本会陷入逼穴的沟壑,此时突出了一个圆形的凸痕。

操!我立刻明白了声音的来源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故意露出奇怪的表情,歪着脑袋做了个侧耳倾听的样子,说道:「哎,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好像什么电器没关掉。」母亲此时大致已经适应了这种尴尬的状况,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我这话一出口,她脸上立刻泛起了明显的红潮。

「没……没有吧。」母亲自然是否认的:「对了,你……」母亲试图转移话题,但她:「你」字出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找到话题说下去,「你和陈瑶相处得怎么样了?」我没想到她会提起陈瑶,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就算她默许了,应该也不会拿出来谈论的。

「也就这样……」我本来想着敷衍过去算了,我并没有多少心情谈论她,但突然间,一个绝妙的想法在我脑中出现。

我故意叹了口气。

母亲此时肯定是不愿意让这个小宿舍安静下来的,连忙问道:「怎么了?闹别扭了?」「也不是,但是……但是……」我故作扭捏:「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是不说了。」母亲怎么可能同意,「该说什么说啊,有什么不好说的。」「她想……她想跟我那个……」「什么?那个?」母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几秒后,立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林林!你真不害臊……」场面又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马达的嗡嗡声又开始若隐若现起来。

母亲慌张地又张开了嘴,「你别乱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不是你想……」母亲又说不下去了,大概是两边都不太好说,这个话题本来就尴尬。

但是,声音一停下来,哪怕是她故意加大了擦拭力度都无法掩盖那可怕的嗡嗡声,而且,刚刚我明显地看到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嗯」的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妈,你是不知道,别看她戴着副眼镜很文静的样子,其实她的作风……很豪放的……」我故作感慨,「她……她经常不穿胸衣的,你说一个女孩子这样羞不羞?」这句话简直就像耳光一样扇在了母亲的脸上,此时她就垂挂着两只没穿胸衣的大奶子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虽然我一直没有拆穿,但她内心里心知肚明自己做得这么明显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的,双方却偏偏要装出视若无睹的样子。

我这句话过后,母亲也没顾忌胯间那根震动的玩意正不断隐约发出欢快的声音,她低垂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几滴水滴在她脸上坠落滴落在地面上了。

我怕过度刺激她会适得其反,我识相地走进洗手间洗抹布,给她一些缓冲的时间。

等我再出来时,母亲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看过吗?」母亲声音幽幽地说道,这下轮到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连忙应道:「不……不是我要看的,我说了,她很那个的……她问我要不要看,我都没应,她就自己脱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妈是看不明白了。」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想要站起身来,结果起了一半,身子一颤,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又蹲了下去。

我装作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没……没啥,蹲久了有些晕,我缓一下就好了。」母亲应着话,但我明显听出话里的喘息声,但没等我继续挤兑她,她突然身躯又是一震,这次却着实是低声惊呼了一声,「林林……你不会已经和她……和她那个了吧……」「……」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她这样子,我……谁忍得住啊……」我这是变相承认了。

「你!你真是!」母亲腾地站了起来,结果还没开口教训我,脸色又是一变,嘴巴又发出了一声:「嗯」。

这次不用我:「关心」,她自个儿锤了锤自己的膝盖,好像那一声娇喘是膝盖疼痛造成似的。

「你啊……」母亲被这么一打断,气势全无,也教训不下去了。

「妈,这有啥,村头的石柱,比我就大两岁,孩子都能跑了……」「林林!你这什么屁话!你这是要气死我了是不是?」母亲在这样的情况下,听见我的话还是砰然大怒了起来,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的寒冷,面若寒霜地盯着我,噼头噼脸地说道:「你要跟石柱比吗?人家小学没读完就种地去了,你浪费那么多学费干啥?要是她真的怀上了。你知道怎么当爹了吗?你自己都小孩子一样!你看看你父亲,几十岁人了……你……」母亲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说道父亲的时候,那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滑下来,却是再也骂不下去了,而是带着哭腔地说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你爸……当初……当初就是因为怀上了你……要不何至于……」大致是觉得这句话太伤害我,她又补了一句:「你和舒雅都是我的心头肉,要不我早和你爸离了……」此时的我,心境较当初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但此时听着,心里却还是居然有一丝黯然。

但我很快又醒悟过来,不能被这样的情绪影响我!:「妈,你别伤心……我又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我装作愧疚地道歉着,却突然抛出一句:「你看你气得都……你裤子……」母亲低头一看,「啊——!」地惊叫了一声,手连忙伸到胯下挡着,什么伤感愤怒,此时全被羞惭取代。

就在刚刚,她那条浅黑色的裤子上,大腿根部之间,从那个微微凸出的瓶盖痕迹的位置,一片深黑色的水迹蔓延开来。

母亲自己也不曾发现,自己:「尿」裤子了!母亲红着脸,一阵风地卷进了洗手间里,嘴上还说着:「那……那是抹布的……的水……」刚刚火山爆发一般的气氛此时荡然无存。

嘿,抹布的水?你在洗逼吗?不然还能专门弄到那里去。

我肯定母亲此时没脸出来,于是凑到洗手间的门边侧耳细听,里面先是传来母亲捂着嘴巴哭泣的细微声音,然后片刻后是一声压抑住地低吟,又是一声低沉的闷哼,才传出她那细微的声音:「林林……给妈在衣柜里拿条裤子……还有内衣……」我退了几步到衣柜边上才应道:「好。」我打开衣柜,故意找了一条和之前那条差不多的紧身秋裤,然后拉开下面放内衣的抽屉,却是眼前一亮。

小小的抽屉里,黑色的、白色的、宝蓝色的、大红、深紫、艳红……各种颜色的内衣,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蕾丝布料!毫无疑问,这些全是光头给她的,而且应该是外国货。

因为在那个年代,在我们这个偏远的地方,这种款式在城市里也不一定能买到!我甚至大开眼界地从里面用手指捏起了一条我人生看到过的第一条丁字裤,那细细的布带和那只能遮掩住半个逼穴的布料,简直犹如烈性春药般地将我本来就燃烧着的欲火点爆起来。

「还没找到吗?」母亲在厕所里的催促让我醒了过来,我把那条丁字裤丢回抽屉里,选了一条紫色的,同样款式性感露骨的,连同那条秋裤一起,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后,里面伸出母亲白皙的手,一把接过后又关上了们。

两秒后,母亲惊呼:「林林,你给我拿的……」然后不到半秒,母亲又闭上了嘴。

我却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妈,你抽屉里……全是……全是这样的。」母亲没有应。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母亲才红着脸从洗手间里出来,嘴上辩解地说道:「那是……那是你陈老师送给我的……」没想到母亲居然把陈熙凤老师推出来当挡箭牌。

可惜,就在无言的沉默中,那嗡嗡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我偷偷看过去,母亲的胯间却已经没有那凸起的痕迹……不会是?就在我邪恶地猜想着的时候,母亲一声:「我出去打个电话」,就打开门出去了。

(29)

夜幕完全降临,圆月高悬夜空中,但窗外的月光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云层遮蔽住,宿舍里又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中。

还是那张单人床,只是这一次我和母亲互换了位置,她背对着我,面对着墙壁侧身睡在里面,而我向着她那光洁的后背,同样侧身睡着。

搞完卫生时,母亲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她却不知道,夜才刚刚降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噩梦,仅仅是噩梦前的心绪不宁罢了。

一个扯线木偶,命运从开始就决定了。

我起身告辞时,母亲:「主动」挽留我,说很久没谈过心了,让我今晚干脆睡在这里。

我理所当然地埋怨床小,表现出自己并非自愿留下的倾向后,就不再坚持了。

母亲虽然并非自愿挽留我,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和谈起了心。

「家里面那么多事,你爷爷奶奶又那样了,虽然过几天他们就出院了,但医生说并不容乐观……唉……」母亲那一声叹仿佛要把一切哀愁叹出来,那尾声又细又长:「儿子啊,你也不小了,正如你说的,村头石柱在你这个年纪都当爹了……我不是鼓励你学他,你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了,做事不要这么虎头虎脑的。」母亲也改变了许多,以前她只会寒着脸管教,从未试过如今晚这般,苦口婆心地对我劝告。

我低头不语。

「你和陈瑶的事……唉,我之前没有反对,现在也是如此,但是……你们要真的是……忍不住那个……你要注意不要……不要……不要怀上孩子了。」她说得磕磕绊绊的,大致是想让我不要射在里面,却又不好意思描绘得那么直白露骨。

我们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随着我和他她都打起哈欠,噩梦开始揭开了序幕。

母亲洗完澡后,因为暖气:「恰巧」坏了的原因,宿舍维持在了一个相对比较高的温度,所以母亲顺理成章地:「只好」穿着内衣睡觉。

当她穿着那身性感的内衣从卫生间走出来后,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轻微下垂的木瓜奶在胸罩的约束下顽强地挺立了起来,本来就是庞然大物此时更显得雄伟了。尤其是两只乳球挤压在一起形成的那一道沟壑和深谷,勾魂夺魄,再配合那轻薄布料下,两颗若隐若现的紫葡萄,我鼻子一痒,还以为自己流鼻血了。

「乱瞄什么!你娘的豆腐你也敢吃,看你的陈瑶去!」她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那段一个多小时的谈心让她的心平静了下来,居然还笑骂了一句。或许这不过是掩饰她难堪的心情。

我转过身去,她飞快地把灯关掉,一边嘴里还在强自掩饰着:「你陈老师也是的,就她城里人敢穿这玩意,偏偏我自己的又忘了带过来……」黑暗中,我听到她吁了一口气。

母亲啊,你真是,太天真了。

「叮叮叮咚叮咚……」手机铃声响起,母亲拿起,这次没有接,她一下就挂掉了。然后安静的宿舍里想起了沉重的呼吸声,但很快又平缓了下来。

「叮咚。」但显然手机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这次应该是短信的声音,母亲看了一眼,又放下了,然后她很快又拿了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来。」「一个……一个朋友……」母亲随口搪塞着,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母亲这次没有把电话挂掉,而是:「我接个电话,你先上床睡吧。」就钻进了厕所。

我偷偷地贴了过去,里面隐约传来:「你疯了吗?……不……不可能的……我做不到……你不要乱来!董……你……你……」这个时候,厕所里动静大了起来,我赶紧转身翻上床,假装在弄被子,这时母亲果然开门走了出来。

「林林,你先睡吧,我下去拿点东西就回来。」「哦……」身后传来穿衣服的窸窣声传来。

我以为母亲下去一下就上来了,我知道她那个所谓的朋友是谁。结果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心想,不会是光头搞不定母亲吧?当初计划的时候,他可是拍胸脯誓言旦旦地要我放一万个心,保证万无一失的。还是那狗日的,要在这个时候截在我前面和母亲来一炮?就在我等得开始有些焦虑并且真的有点睡意的时候,门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我一下就惊醒过来,连忙从床上翻了起来,冲进了厕所。当我在厕坑蹲下的时候,外面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然后就是开门的吱呀声。

我裤子都没脱,我在这个厕所里蹲了大概10来分钟才站起来拿起瓜瓢在桶里勺了一瓢水冲进厕坑里,慢吞吞地从厕所里出来。

这个时候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母亲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下,挺着那对大奶瓜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但此时我无心欣赏那诱人的美景,我偷偷地把视线瞄向窗边的桌子上,心脏止不住地狂跳起来!成败在此一刻!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那张老旧的木桌子上,此时两杯冒着微微热气的玻璃杯子放在上面!:「怎么那么久。」我压制住狂跳的心脏,忍住冲动刻意回避看向桌子,低声地问道。

「和朋友聊了一会。」母亲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本清脆的声音此时带着明显的嘶哑,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但是再次说话却依旧带着一点清不掉的嘶哑然后她的手抬起,放下,又抬起……最后终于握住了水杯旁边的白色小药瓶上。

我眼皮跳动了一下。来了……

「怎么要吃药,你生病了吗?」我当然知道母亲要吃的是什么药,但这句话是必须,必须问出口的。这就是一句拥有神奇魔力的咒语,是完成这个邪恶仪式必备的咒语之一……母亲低头不语,沉默了大概 5-6秒,就在我继续装作似乎并不在意在床的里面面对床躺下来,她才嘶哑着嗓子说道:「是有点,最近……有些睡不好……所以,我让医生给我开了点……安眠药……」安眠药?不,那是和陈瑶那天晚上服下的药差不多性质的,名为性玩具 1号的药……:「你不知道你姨父对你有多好,这一颗药,3000多美金一颗,美金你懂不懂?禁药,产量有限,所以价格高昂,有钱没渠道也买不到。和你那小女友吃的那颗完全不是一回事……那颗我们就是仿冒这个颗的。什么效果?啥叫玩具?就是能让你随意摆布的,但这和迷奸粉不一样,服了药的人是保留相对清醒意识的……」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当时那心脏狂跳的感觉!母亲那边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药瓶,倒了两颗在手中,然后放进嘴巴里,拿起其中一杯水仰首喝掉。

「我会和她打赌,打赌她在故意勾引你,然后服药沉睡后,如果你能控制欲望没有侵犯她,那么我以后都不会逼迫她勾引自己的儿子。甚至不再强迫她任何事。她一定会答应的。」我内心凛然,这是一个死局。我这完全是利用了母亲对我的信任和对自由的渴望。

「嘿,要是她输了的话,哈哈哈哈,妈的,她心防肯定会失守,我们以后能玩的花样就多了……」回想当时交谈的情景,光头那狰狞的笑容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在这个燥热的房间里,我感到背脊发凉。

也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端起了另外一杯水。

「给你倒了杯水,你喝了再睡吧,对身体有好处。」躲在单薄的被单里,期间,我装作不经意地和母亲发生肢体接触,母亲开始还扭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姿势,但最近两下,母亲的身体已经纹丝不动了,最多就颤抖一下,我估计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

我决定做一些更放肆的事情。

我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母亲那光洁的背部,母亲的身躯随即抖动了一下,我又闪电般地收回。

粗重的呼吸在宁静的夜里就似那风箱拉动般嚯嚯作响,我放肆地把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在母亲的颈脖上,让她知晓,此时她的儿子,正把脑袋贴近她的肌肤,贪婪地嗅着她那兰花般迷人的体香。

空气变得异常燥热起来,这不再是暖气故障的原因,而是有一团火焰在我的胸、在我的大脑里、在我的胯下熊熊燃烧着。

过了一会,我再次把手放在母亲的背上,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算起来,我操了母亲三次了,每一次都如同牛嚼牡丹一般,匆匆上马草草了事,唯一最长的一次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却充满愤懑地发泄欲望和情绪,根本不曾仔细体会母亲的身体。

此时我全神贯注地感受从指尖穿传来的那温热的,带有细微颗粒感的触感。

「妈……」我轻轻地叫唤了一声,陷入:「熟睡」中的母亲自然没法回应我,但我还是又喊了一声:「妈……」然后手在她脊梁骨掠过,然后一直滑到了那腰肢,最后轻轻地探入了被那两瓣丰臀撑开口子的内裤缝隙中,也就是母亲的股沟里。

这个时候:「熟睡」的母亲的身体又轻微地抖了一下。

我把手抽出来,又喊了一声咒语,「妈?」然后轻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母亲的肩膀。

母亲纹丝未动。

月光又洒了进来,我坐起来后,被子就被我掀开到了母亲的小腿处,母亲玉体横陈,仅穿着单薄内衣的丰腴肉体在上镀上一层月光后,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了!,直接就俯下身子,在母亲的耳边轻声地念出最后的咒语:「妈,你知道吗……我……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不是像儿子敬爱母亲……而是茶饭不思……日思夜寐的那种……我知道这是什么……我知道,但你知道我内心多痛苦吗?我只敢在你熟睡时向你表白……就像今晚这样,我才能说出来……」「求你原谅我,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像今晚这样了……吗妈,原谅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爱你爱得要疯了……」说完后,我再无顾忌,直接伸出手去按在了母亲那露出在外的乳肉上,仿佛测试弹性和柔软度地按揉着。入手湿滑,母亲的身体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珠就像是逼穴为了方便插入而分泌出来的蜜汁一般,散发着浓厚的催情气味,我揉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从紧绷的乳罩蕾丝边硬是挤了进去,让手心感受着母亲那颗柔软的乳头,一把抓住那硕大的乳瓜大力按捏起来。

好软,比搓面团还要软……乳罩紧紧裹住我的手掌,逼迫我挤压母亲的乳肉,我留意到,母亲的手一直在颤抖着,仿佛像是想抬手阻止我,但又无奈地死命克制住。

很快,我就不再满足于母亲的乳峰,我送开了手。此时母亲被我抓捏的左乳已经被我从乳罩里释放了出来,我松手后,它就安静地瘫软下去。

我开始把目光投入向那最诱人的地带。

「妈,你真美,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千个,不,一万个陈瑶也比不上你……」我嘴巴里本能地喃着咒语。

不!那就是我内心的渴望!这个夜晚已经在我脑中演练了很多次了,我的手来回地抚摸着母亲乳房下沿,然后逐点逐点向下延伸到母亲那毫无赘肉的小腹。我在小腹停留的时间最长,我像安抚婴儿一般地抚摸着,然后,时不时在母亲那裸露在那低腰内裤之外的阴毛上擦过,每次母亲的身体都会微微一颤,但这么来回十数次试探性刺激后,母亲似乎逐渐适应了,再无反应。

就是这个时候了!我的手再一次掠过母亲的阴阜,但这一次没有离去,而是顺着摸了下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我的手指在母亲的溪谷上来回按压着。

「唔……」很轻微很轻微的一声,从母亲喉咙里穿过层层阻碍无法阻挡地的低哼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看过去,她的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内,看不到表情,但那眼睛部位的枕巾,早已湿透。

但母亲的身体连颤抖也无。

我的手指滑到阴户边上,将那已经被某种散发着骚味的水泡湿透的内裤裆部得边上,手指勾住那轻薄的边缘轻轻一波,弹性优良的内裤被拨到了母亲那阴毛杂乱的大阴唇边上,至此,母亲的整个阴户失去了最后那的保护裸露在了空气中。

「妈,你下面湿透了,你看你的身体多么诚实,它需要我……」我继续喃道,恨不得立刻就翻身上马,挺腰驰骋!但我清楚,还不是时候……我调转身体躺下,我的脸面贴在母亲的丰臀上,手往母亲的阴户摸去,我没有立刻就钻进那已经光临过的温柔洞,我先是摩擦着母亲茂盛的阴毛,就像在为她梳理一般,然后再用手指沾着那不断从母亲穴口渗出来得粘液,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逼穴上面,然后再用手掌包裹着整个湿漉漉的唇穴,来回按摩。等母亲下面的水越冒越多的时候,我开始试探性地将手指没入穴内一小节,又拔出来,摸摸捏捏,又插入一次,还是一小节,又拔出……逐渐的,另外一股粗重的呼吸声加入了我的喘息中,母亲或许没注意到,此时她那逼水横流的玉蚌,在我逗弄阴蒂上那颗小豆子的时候,像在呼吸似的不断开合着。

时机成熟了……我这一次,我两只手指并拢着插入了母亲的穴里,不再是一小节,而是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在那泛滥的淫水帮助下,轻松一插到底。

母亲的身子条件反射地颤动了一下。

我钻起身子,来到她旁边,把手递到了她鼻子前。

「妈,闻闻你的浪水,嗬……这气味多么芬芳……嗬嗬……可惜你听不到……儿子想告诉你,嗬,你是多么地圣洁」我将手指含进嘴里,故意吮吸出明显的声音来:「啊……你是我的一切,我要你,妈,我想要你……」梦呓一般的话,已经陷入某种迷醉状态的我,终于把母亲的身体扳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她的头颅还是歪向一边,看起来依旧在沉睡,但那起伏剧烈的胸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到底处于一种怎么样的状态。

我终于分开了她的双腿,我将她的腿从床上扯了起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一点一点把那条内裤从她的肥臀下抽出来,再卷着褪到了大腿上,让她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前。

我不再用手指去撩拨她,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我扶着自己的鸡巴,让龟头来回地在母亲的穴口来说回摩擦,让它尽情地掠夺母亲的粘液。

「不!不要!儿子不要……我们不可以……」母亲的头颅歪着,宿舍里明明只有我和她粗重的呼吸声,我却仿佛听到她似乎在哭泣着哀求着我。

「妈,我爱你,给我吧。」我回答道。

我仿佛第一次进入这具身体,因为这是第一次,母亲明知道即将操她的人是她的儿子,百般不愿,却仍旧只能让我这个儿子掰开她的腿,在不知道何种心情下,等待着儿子的鸡巴插入。

我的龟头轻松地没入了母亲的腔道内,我以为这个阶段是母亲反应最激烈的时候,虽然光头保证这个时候还在药效的范围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担忧着。

但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思想还在激烈碰撞着,但身体却明显不想再克制下去,很自然地一挺动腰,「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我的胯部紧紧贴紧母亲的屁股,整个肉棒完全没入了那曾经把我生下来的阴道里!:「哦……」我发出一声低吟,然后脑子里再也思考不了,我架着母亲那双修长美腿,腰肢前所未有地充满了力量不断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身下的木床随之发出吱呀的声音,母亲的魂魄仿佛已经飘走,把身躯遗弃了下来,那丰满的躯体在撞击下摇晃着,那裸露出来的左乳疯狂跳动着。

我爽得灵魂都要飘起来了,我无法抗拒那浪潮般涌来的快感将我淹没,才抽插了两分钟不到,我就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母亲那灼热的腔道里,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我整个人扑倒在母亲的身上,手从母亲的腋下穿过,紧紧扣着母亲的肩膀把母亲紧爆在怀里,胸膛感受着那两团硕大的奶球的同时,肉棒在母亲的阴道里抖动着,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撞击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我和母亲都仿佛沉沉睡去。

(30)

坠落,坠落,往更深的地方坠落……黑色变成灰色,灰色的尽头是黑色,黑色会再变成灰色……永无止境。

人呐……不会撕扯肉体的伤口,却会拉扯灵魂的裂缝,企图窥探自己灵魂深处,这个主人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人如恒星……终将被自己吞没。

回忆起来,那天的我沉醉于计划成功实施的喜悦中,沉醉于自己在母亲清醒的情况下把她给操了的禁忌快感中,沉醉于期待着未来即将要实施的种种邪恶中……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差点永远失去了她。

母亲告诉我,那天她崩溃了,我和舒雅本来是她最后的支柱,但我这个儿子如同那些凌辱她的畜生们一样,无视伦理道德在欲望的支配下侵犯了她这位母亲;而她一直极力维护的女儿,她认为唯一纯洁的女儿,也被笼罩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

虽然姨父答应过她,只要她乖乖听话舒雅就会安然无恙,但母亲并不相信恶魔的承诺,她应允,不过是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罢了。

而那天,光头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母亲那天下楼的确是去见了光头,这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光头会提出那个母亲无法拒绝的打赌。

然而,我低估了光头的谨慎心理,为求万无一失,母亲收到的那一条信息是一个房间号码。

b104是男生宿舍的前缀,b是女生宿舍,而104则是妹妹的寄宿的房间号码。

母亲是在妹妹的宿舍会见光头的。

母亲不明白光头是如何瞒过宿舍管理员进入女儿的宿舍里的,母亲推开门进入b104房时,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宿舍一共两名女生居住,然而这间女生宿舍除了和舒雅住在一起的同班同学李秀清外,还有两名光着身子的赤裸男子,其中一名自然是光头,另外一名则是大东。

而当其时,不但两名男子是赤裸的,本该在被窝中熟睡的两名女中学生,此时也是一丝不挂的。

两名女生应该都是服用了迷奸粉,李秀清坦胸露乳,脚踝上挂着一条棉内裤瘫软在床上,大东正将鸡巴塞进小姑娘的嘴巴里鼓捣着。

而妹妹舒雅,则双腿大张地躺在光头的怀中,被光头一手搂着胸部,一手正摸妹妹光洁的下身,逗弄着妹妹那稚嫩的阴唇。

母亲一下就瘫软在了地板上。

姨父承诺母亲和妹妹都属于我的私人财产,但光头吃准了母亲不会告诉我,而事实上,妹妹也没有遭受到光头的侵犯——如果猥亵不算侵犯的话。

他只不过是想用一种更直观的方法逼迫母亲就范。

我一直被光头那满嘴哲学的老师形象蒙骗了,事实上有文化的人做起恶来更没有底线,因为他们更了解人性,也更喜欢践踏人性。

母亲的世界崩塌了……她萌生了死意,在她见到女儿的安全毫无保障后,我这个儿子的行为就是悬崖边上那决定性的一推。

我并不知道那个我陷入沉睡的清晨,母亲蹒跚着脚步站在了宿舍楼的楼顶,她眺望着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走马观花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

我虽然对母亲痴迷着,但我从不了解她。

在我心目中,她是位女强人,但实际上,后来我才明白她比许多人都要来的脆弱,那寒冷的面孔和雷厉风行的不过是掩饰那脆弱的内心的外壳。

她甚至是虚荣的,自闭的,善于自我安慰的……哪里会有完美的人。

所以,最终她也没有跳下去。

原因居然是畏高和怕死。

死亡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虽然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但更多的人还是选择了活着。

她们被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蒙骗了。

并非没有希望,纵观历史长河,赤裸裸的黑暗和罪恶都是昙花一现的,但是,即使未来饱含希望,那也只是未来,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隐忍不过只会人她坠得更深。

她在谋杀自己,不过我很久之前就认为她死了,现在不过是再死一次。

************

当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我,清晨醒来后,发现母亲已经离开宿舍了。

但当时的我兴奋地几乎要跳了起来!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毕竟没事就是好事,证明母亲为了维持现状选择了沉默。

完全不知道在一个多小时间,母亲在鬼门关前徘徊着,我立刻开始在脑里构思下一步的行动。

看,正如上面所说的,埋没良心的我,自私地认为是母亲自己摧毁了自己,熟料真正的杀手,既不是始作俑者的姨父,也不是推波助澜的光头,更不是那些锦上添花的其他人。

而是我这个儿子。

但灯下黑。

像是悬于深渊之上,我义无反顾地坠落。

简单地洗漱完毕后,从宿舍楼下来,身后传来清脆的叫唤声,回过头去,居然是小舅妈提着装教材的布包,脸上洋溢着活力的笑容,脚步轻快地朝我走来。

「小舅送你来的?」我见她没推着自行车,于是先开口问道。

「没呢,你小舅去外地了。」「外地?」「业务调整,外调,至少要三四月份才回来了,妈的,早不调晚不调的,这新年也不让人过。」小舅妈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坏笑地说道:「嘿,林林,你昨晚不是梦游了吧,咋从这里出来。」小舅妈看到了我从教室宿舍下来,而且她知道我的宿舍在哪里。

「昨晚帮我妈收拾宿舍,太晚了就睡那了。」「这么乖巧?」那双鬼精灵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围着我的脸蛋转:「你老实交代,有没有趁你母亲不在,去翻你母亲的衣服了?」小舅妈并不知道昨晚母亲也在,大致是以为只是我拿了钥匙去清洁卫生。

她的话说得奇奇怪怪的,我还以为她怀疑我偷母亲的钱,正准备反驳,没想到小舅妈又低声抛了一句出来:「青春期啊,我看八成会,呸……要是被你舅妈我逮到,哼,要你好看。」我这会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情!我没想到小舅妈居然会拿这种事调侃我,这真是一语多关的话!这和如今校园内最热门的话题有关,隔壁班的李……李什么忘了,个子挺大的,就叫李大个吧。

上周四下午大概5点左右,校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个李大个因为上课扯女同学头发被老师喊到办公室训了一顿,训完下楼也不回去,在校里转悠着,他看到女生宿舍一楼挂在窗上晾晒的内衣,大概是精虫上脑,居然走过去扯了一条内裤嗅了几口,被人看到了!!!这也罢,被宿管阿姨当场:「擒获」,这不刚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结果被下楼的班主任又扭送了回去,当班主任严厉地喝问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个时候本来常规的操作是低头认错就罢了,哪知道这憨货回了一句:「就是突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在场的教师们是哄堂大笑,他班主任差点没气死。

这还不算,这个家伙又来了一句:「我……我青春期呢,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这些话不知道被哪个老师传了出来,结果李大个受不了同学们越传越邪乎的调侃,从那天起到今天都没回来上学,听说他还差点喝了农药,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但比较确切的消息是他家里面要把他转到镇中学去。

小舅妈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再联系那天在她家里看小黄片,所以也就有了上面那句话。

我大概也是李大个附体了,一愣,咕囔着脱口而出:「在你家打飞机也没见你怎么让我好看……」「林林你——!」话一出口,小舅妈脸上腾起两朵红云,手一抡,那装着几本书的布带居然被她举起来就往我脑袋甩来,我吓了一跳,也是反应快,往后急退了一步躲开,转头就跑起来。

妈的,那书本叠起来转头般,被砸一下可不得了。

「舅妈你这是要杀人了……」「林林你可别被我逮住——!」小舅妈公然大声恐吓我,周围来得早的同学都纷纷停步侧目,我也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去,小舅妈并未追上来,她已经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此时正对一低年级的男声喊到:「看什么看,回教室去——!」我目光灼热地盯着小舅妈那圆滚股的屁股轻微一扭一扭地远去,脑里回忆起那天夜晚抱着她的腰肢肆意地挺动鸡巴操着她的肉穴,昨晚才在母亲身上肆意发泄完毕的欲望此时又熊熊燃烧起来。

我已经彻底沉沦在这种扭曲的欲望种了,隐隐中居然有些谅解起姨父来了。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是偷比不上乱啊……。

我膨胀了。

说起来,以前的行为最多也是偷一两条母亲的内裤,然后从来没有其他非分之想,或者单纯就只是如白日梦般想想就算了。

但现在,我根本不缺女人。

只要我想,陈瑶就会乖乖地脱裤子。

在歌舞厅被自己同班同学轮奸后,那几次接触,我都感觉到了她对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女人渴望被人珍惜,尤其是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了的情况下,这种珍惜会显得格外的珍贵。

我有预感,接下来就算我对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我想她也是不会拒绝的。

班长李俏娥现在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免费娼妓,还有鱼得水宾馆的那些小姐姐们。

以往欲火燃烧的时候我只能躲在被窝里打一发,现在,我却能随时随地找到不同的女人,真刀真枪地在她们的身体上驰骋,逐渐的,我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满足生理需求……小舅妈和妹妹是唯一没有受到其他人染指的女性,是完全属于我的,当然这得刨开小舅张凤举。

相对于身体才堪堪发育的妹妹,长辈的身份和那丰满的身躯,在吸引力上无疑小舅妈要胜过妹妹许多。

越是这么想着,欲望就越发高炽起来。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老大,老大!想啥呢?喊了你好几声了都……」我这边想着出神,那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发现是黑狗,而昨天请假的草包跟在他身边。

「没啥……」我摆摆手,看着黑狗那谄媚的脸,还有明显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草包,心里微微有些不爽,这组合让我想起了王伟超和我,不过不同的是,现在我已经反客为主了,而草包还懵然不知自己的母亲被黑狗日了。

这黑狗也真是狗胆包天的……等等……我心一颤,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里冒出来:趁着小舅不在,像黑狗强奸草包的母亲一样,把小舅妈办了??算了。

我甩甩脑袋,像是要把这种无稽的念头甩出去。

小舅妈可不像陈瑶这种小丫头,要是真这么干肯定一发不可收拾的,她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主,她肯定会报警的。

不,还是有机会的,萌萌是她的心头肉,平时摔跤破点皮她都急的不行,拿萌萌要挟她的话……还是不行。

要是,万一,她真的不顾一切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而且小舅妈对我还是不错了,这样做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别虚伪了,你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下手了,一个小舅妈算什么?我脑中天人交战。

************

「能聊聊吗?」我第一次看到姨父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即便如此,他挤出笑容的时候,一点也不显得牵强。

你什么时候需要征求我意见了?——我心里嘀咕到。

「你有没有想过未来?」嗯?这个问题早段时间陈瑶才问过我,所以我很干地摇了摇头。

「不,我觉得你有想过的,随便说说,不用太较真,不是考试或者写作文。」「我真不知道,你不是想我帮你吗?到时看你安排咯。」「这是我的未来,不是你的,我安排你是我的决定……或者我换个说法,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我讨厌这样的对话,我讨厌他此时摆出的姿态,这让我联想到父子间的对话……

「我……」我莫名的烦躁,脑子也乱,但我还是大致理清了一些思路:「我想成为你这样的人。」「呵呵,我们又兜回去了,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姨父失笑了一声,将烟按熄:「但你不可能成为我,虽然你的遭遇和我还挺像的,性格也像,但我们身处的环境完全不一样,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走过三个省份了……当然姨父不是看清你,时代变了,很快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人是看不清楚的,但我很了解……」姨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眺望远方,鱼得水宾馆是黄龙镇上最高的建筑物,外面视野开阔。

「我以前没有选择。

我总想,如果我当初家里不是那样,能将我供书教学,我若经商,成就未必不如现在,我若从政,此时应是一省之主。

当然,如果的事谁也无法担保,但你姨父就是有这个自信。」「如果让你选择,你是赴京赶考还是落草为寇呢?」姨父转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装作沉思,心里却怒骂,狗日的,现在还让我选择个屁啊,你都逼着我落草为寇了,还假惺惺地问个鸡巴!:「寇!」我坚定地回答道。

事已至此,哪还有回头路可走?要我放弃现在的一切怎么可能!那我以前所承受的屈辱不白白承受了?:「哦……也好。

也罢……」姨父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在空中挥挥手,「就这样吧,你快放假了吧?放假了我让光头带你熟悉下公司的业务。」就在我开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姨父又喊住了我。

「你刚找我是想要什么?头套?哦哦哦哦……我明白了。

嘿,你又打什么坏主意了?这些玩具我让光头给你弄一套吧。」

************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林哥。有什么关照?」「别叫林哥,怪别扭的,叫林林就好了。」大东把台球杆一丢,拿起桌沿的啤酒瓶仰头就灌了一口,然后对着旁边俯下身子正准备撞杆的女子那翘起臀部就是一巴掌。

那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啊」的一声,一杆推出去,却没打在白球身上,反而把黄球给撞了出去。

女孩不满地回头向着大东嗔骂一声,那相貌看得有点熟悉,好像是我们校的学生。

「我马子,王艳。林哥,我那天和你说过了,只要你想,现在你就能掀起这骚货的裙子,当场把她办了。」大东说着,居然当着大家的面,把那名叫王艳的女孩的裙子掀了起来,两片长着痱子的屁股立刻裸露了出来——那小妞居然没穿内裤。

「哎,大东你这是什么意思哎?」那女孩一听,不乐意了,一把推开大东的手,脸蛋红红地把裙子扯下去。

「什么意思?就是操你妈逼的意思!」大东推了一把女孩的脑袋。

「我们男人谈事情你插个鸡巴嘴啊?能给我兄弟操是你他妈的荣幸,懂不懂?」「老大,到底是她的荣幸还是她妈的荣幸啊?」旁边一个小混混起哄道。

「都他妈一个屌意思。」女孩看大东不像是开玩笑,居然没敢还嘴,继续转过头去打台球。

「东哥你得了吧,来,我找你有正事。」我才没兴趣搞这种小太妹,身子脏也就算了,要是像鱼得水的那两姐妹那么漂亮我也不是不可以将就的,问题是长得太艳俗了,不对我的胃口。

我们走到里面的办公室,大东赶了那个那个在电脑上玩着纸牌游戏的小弟出去后,才问道:「怎么了?」「我想弄个女人。」「啊?」我开门见山。

大东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居然曝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出来:「点子扎手?」妈的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干笑一声:「是有点,我想用强的,但又不想被她认出……」「用强的?会玩啊,林哥。」一件可能要坐十来年牢的事,在大东口中轻描淡写地成为了:「玩」,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心里顿时踏实多了。

我原本计划,既然是我自己实施,干脆用自己的小团队,反正这种事对黑狗来说是轻车路熟。

但不到一秒钟我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他们都认识小舅妈,我不想那一天因为他们之中有哪个不开眼的、色欲熏心的忍不住要对小舅妈下手而把我给坑进去。

大东一脸:「我懂了」地坏笑着:「熟人吧,林哥,你这是不熟不吃啊,妈的,是不是想学你同学那样吧?」同学?轮到我一愣,才醒悟过来他说的是黑狗。

黑狗表哥就是大东下面的小弟,当时马脸查黑狗的时候,大东也在场,所以黑狗那烂事大东也是知道的。

「差不多吧。」我也没否认。

「啧,你比我有出息多了,老子以前一直踏踏实实看看场子收收账,混了2年多才开张,你林哥可以,才多久,就敢来事了。兄弟我佩服你。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搞是一点不难的,女人嘛,就林哥你这个身板,把人按地板上嘴巴堵上,还不是想咋玩就咋玩。问题嘛,是怎么才能让她不闹事,这个得调查研究一下才行……」没想到居然从大东口中听到这么深思熟虑的话,大概是跟着光头干活多了:「哎,不对,既然是你认识的,她的情况你跟我说说。」我大致地说了一下。

其实我心里早就有腹案,干脆就和盘托出。

「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操作性很高。

不过,这事你问过坤哥没有?」大东说的是光头。

「不是吧,这种事还得他同意?这不是咱胆子够硬直接上就了事了吗?」我故意惊讶。

其实我问过光头,但他不知道我要弄的是谁,当我和他说想用强的搞个女人征求他意见时,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自己看着办,这次你自己来,你不能总想着靠别人,你只管去做,大不了到时我给你擦屁股。」「这差别科就大了……其实也不是不能做,但我和你不一样,我们这些做小的,这种事肯定要请示,万一踢铁板了可不好。」「我问过了,他没意见,他说有什么事他担着。」「成!有这句话行了!那我们可以放手干了。

狗日的,上次你们去你们那个班长家收账后,这种好事就再没遇上了,外面那个骚货我都操腻了。

反正要是有啥事,你这个太子给我顶着啊。」「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啥?那我他妈的不是白做工了?得得得得……,林哥你也不用说什么,兄弟我欠你的……」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又让我不舒服了,这个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地让我想起,我母亲被他弄过。

「话说我那同学的表哥呢?」「被抓啦,想见要么去号子里,要么五年后。」我心中一懔。

「放心吧,不是你那同学那件事。

知道为啥要坤哥同意了吧?坤哥同意了,有事坤哥扛,屁事没有,自作主张?嘿,别看我混黑道的,邪不胜正可是我的座右铭!」你可给我拉倒吧!什么鸡巴座右铭!

************

这几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良心上的谴责、害怕事发、害怕小舅妈承受不住……但这一切都在周四早上,上次还说要收拾我的小舅妈已经完全忘了那,当她笑嘻嘻地扯着我的手臂:「你确定她这个时候会出来喂鸡?」说话的是马脸,我没想到大东居然会把马脸也喊了过来,他说怕我不济事,我也没有反驳,因为此时我的确有点抖。

这和下药可不一样……。

「确定个屁啊,到时实在不行就冲进去绑了。」大东满不在乎。

尽管大东这么说了,我还是低声说道:「基本错不了。」又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围墙那一边传来脚踩枯叶的声音,我紧张得立刻屏住了呼吸,透过草丛,在从窗帘透出的光芒照映下,穿着白衬衣毛背心的小舅妈端着一个盆子从围墙拐角转过来,往围墙边上的鸡圈走去。

她来到鸡圈前,把木盆放到地下,一边嘴里:「咯咯咯」的叫着,一边正准备打开鸡圈的门,也就是这个时候,大东猛地冲了出去!他们之间也就三四步的距离,这夜黑风高的,谁也不会留意到不远处的草丛里会藏着人,小舅妈在大东冲出去的时候已经被声响惊动了,但她本能地回头那一下让大东冲到了她的身边。

大东左手环抱着小舅妈的腰肢,右手在小舅妈尖叫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啊——」那一声尖叫只叫出了半声,但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把我的心都要吓跳出来了。

其实这声音根本就传不远,只是我实在太紧张了。

「唔!唔!唔——!」小舅妈的身子拼命地挣扎着,本能地要呼救,但那声音穿过大东的手就变成了细微低沉的:「唔唔唔」的声音,她的双腿拼命地踢蹬,一只鞋子都踢飞了,但根本挣脱不了,唯一的作用是把差不多同时冲出去的,试图抓住她脚的马脸踹倒了在地。

我躲在浅沟里,怕他们搞不定想要出去,但计划里我现在是不能露面的,我又只好忍住。

这时候,马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句:「操你妈」后,居然对着小舅妈那因为挣扎而露出来的雪白腹部上,就是一拳擂出去,一声:「呃啊——!」的痛叫从小舅妈被大东捂着嘴巴的手掌缝间挤出,那甩踢的脚却是立刻瘫软了下来。

趁着小舅妈因为剧烈的痛苦失去反抗的能力,马脸从裤兜里掏出一团布带,三两下就把小舅妈的手反绑起来。

然后才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匕首,卡擦一声亮出锋刃,在小舅妈面前挥舞了几下:「老子求财罢了,不要逼我害命啊。

你乖乖的,老子拿完东西就走,不然老子弄死你,明白了吗?」那边已经惊吓得哭了起来的小舅妈闻言,果然吓得不再挣扎了。

然后马脸在大东的配合下,给小舅妈的嘴巴套上了一个塑胶球,用塑胶球两边的皮带在小舅妈的脑后扣住。

这玩意我在母亲的抽屉里见过,我去光头那领取:「玩具」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叫口塞,戴上了它小舅妈不但喊不出声音来,她的唾液还会从那塑胶球上的孔洞流出来。

当套好口塞,马脸才从布包里拿出头套,在小舅妈惊恐的唔唔声中,套上了小舅妈的脑袋,随着那拉链收紧,带子扣上,我内心的恐惧与担忧一扫而空,这个时候才从浅沟里翻了出来。

我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到此时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事情居然真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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