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 (16-18)

5879Clicks 2020-06-06 Author: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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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

作者:白玉2020/4/2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16章:爱的乐章

  那瓶润滑液,我找了很久,大约能有十数分钟的光景。它原本是摆在床头的,可不知被谁撞落下去,滚进了床与床头柜之间的狭缝里。

  在我找寻的过程中,梦箐并没有帮忙,她也不许严凯去找。他们自顾自在床上激吻着,翻来覆去,时而她骑在他之上,时而又被压到了身下,将那件有着特殊含义的连衣裙彻底揉作了皱巴的咸菜。

  虽然这十年前的婚裙依旧是樱粉色的,但与她腿上的白色丝袜──如果撕出了这些破洞,它还能称之为丝袜的话──一道失去了应有的纯洁。

  我挪开了床头柜,才扒拉出那个细瓶。我想到严凯的手待会一定会在梦箐私处乱摸,便先小心地擦净了瓶上的细尘,才递过去。

  可严凯却没伸手来接,他朝梦箐努了努嘴。我只好把瓶子递给妻子,由她亲自将润滑液涂到男人勃起的阴茎上,确切地说是涂在那个被勃起的阴茎撑成长棍的避孕套上。

  看着她白皙的手套弄着那条昂头欲刺的长蟒,将黏滑透亮的润液在它上面抹匀涂开,看着那期待的眼神,我兴奋而心疼。

  避孕套,目前来说,是我最后的安慰。

  「可惜要戴套。」

  梦箐不解我心,轻哼了一声,又白了我一眼。

  我心情复杂地瞧向严凯,现在的他似乎已跨过了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好描述的界限。

  是因为喝过妻子的潮液、舔过她最脏部位的关系么?我感到,现在若是再叫他无套,他一定会欣然应允的。

  只要我开口同意。

  甚至哪怕只要,我点个头。

  我看着严凯微微发亮的眼睛,打了一个寒颤。这一刻,我和他都心照不宣,哪怕妻子让他内射,他也不会拒绝的。

  我和他彼此相望,一时间竟觉得这房间里的氧气有些不足。

  「陈大哥,您想看怎样的体位?」

  严凯打断了这流逝得明显过慢的时间。他长吁一口气,眼中的燥热消失了,似乎就在刚刚,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抹了抹头上微微涔出的汗珠,是啊,就差那么一点,我们就又跨入了新的境地。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

  我嗫嚅道。

  我清了清喉咙,故作恬淡。之前暴出的恋足恋腿和丝袜癖,引来了炙烈的践踏。现在瞧着梦箐丝袜上那大大小小的破洞,还有那只赤裸的雪足,刚才剐心毁肝的记忆仍让我心有余悸。

  严凯看了几眼我的眼睛,当确定了我的意思后,便才掰开妻子的双腿,将它们重新架在双肩。看来他打算用最初的姿势同梦箐性交。

  就在我去买润滑液之前,他已经进入过一次她的身体了。与当时的脑袋被刀劈斧搅的感觉不同,看着男人的阴茎再次逼近梦箐的花谷,我内心其实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抓耳挠腮,瞟了几眼床上那玉体横陈、娇肌柔骨的女人,以及对面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落地镜。抢在他们交合之前,又补充说道:「要不……」

  「嗯?」

  他不解地放开了梦箐,她那羊脂般的雪腿露在白丝上大大小小的破洞里,别有一番逸趣和风情。

  「要不……你还是从身后操她。」

  我用的词竟忍不住地粗鲁不堪。

  但严凯一脸疑问,身后的姿势很多,他不明白具体我要求的哪一种,所以他仍是不动。

  「就是狗爬式,狗爬式啦!」

  我扭了扭手腕,故作随意,「只是……忽然想看而已。」

  「啧,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绝对不会喜欢。」

  现在抢白的是妻子,她的表情已十分不耐,满脸的谑笑不无讽刺,「……这还没多久呢,就学会点餐了。」

  严凯则若有所思,他也注意到身后的巨幅落地镜了。他起身牵过梦箐,和她调换位置。这样一来,当从身后侵入她时,他和梦箐都面朝着床尾、面朝那面我静心摆置的落地镜。

  「我想让你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

  他轻抚着梦箐的黑发,从后颈一路摸到腰际,让她在床中央跪好。

  这个家伙果然窥出了我的内心。

  后入式是最无法一览庐山的姿势,可用这个姿势性交的女人,由于不用遮掩,表情又是最为丰富的。这落地镜就是为了消弥这种遗憾,现在,由于严凯的加入,我才可以更仔细地欣赏她每一个角度的美。

  不,甚至不仅是她的傲人曲线,我连同也能分毫毕瞰地去检查严凯那雕塑般的身体。

  他掏出的阴茎可真是让人形秽,我比了一下,他夸张的勃起比我展开的手掌,从拇指尖到中指尖的距离,甚至还更长一许。

  「这样可以了么?」

  他明知故问道。

  我只好点头。

  他便托着这根傲物,在梦箐的花扉处徘徊游走。时而蹭蹭阴阜,时而滑过尻谷,又时而磨入会阴,掠过穴口,但就是不直接插入,给她,也给我一个痛快。

  「你快进来呀。」

  梦箐央求道。

  看着妻子羞红着脸,她被男人压着后背,上身伏低,双手撑在床垫上,摆成像小狗一般的姿势。当她终于对男人摇动翘臀求爱时,我的脑仁便又抽动了一下。

  可严凯仍是眯着眼睛,他沉默不语,硕长的阴茎依旧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挲。

  当妻子再次表示催促时,他更将双手直接搭在了她的后腰,表示不配合。

  这个家伙是在等梦箐亲自将白蟒引入身体。我不由得笑了,他还是太不了解我的妻子了。

  若是之前,梦箐大概率会主动,都三十岁的女人了,她也不太在乎这些。但是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也许是婚裙带来的仪式感,又或许是刚才严凯喝下了她的潮吹。

  她感到同他的关系已经升华了,这不再只有好感和情欲,她觉得自己爱他,刚才甚至还落下泪来。可他居然又开始玩刁戏拿难的小把戏,这直接将她满腔的爱意转成了火气和恨意。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口渴?家里又不是没有水喝。」

  梦箐这番言辞已经脱离了打趣的程度,她话里夹针,「我的味道,好喝么?」

  严凯一声不吭。

  「你怎么不说话?你的舌头不是很灵活么?刚才跟小狗一样,叭叭地,可真会舔。」

  她故意在使严凯难堪。

  为了增加效果,梦箐夹拢了双腿,用阴阜和腿根的狭缝去刺激那尾长蛇。

  梦箐其实是误会了,我却明白严凯此番行为背后的原因。

  带着套的他无法体验当龟冠蹭开她那层阴唇肉瓣时,肉褶粘膜上的细润质感。

  他只能转而追寻其他的刺激,譬如使梦箐更糜堕淫坠,让她主动扶着他的尖端引进身体,譬如这之类的精神征服。

  可这个诉求却开口不得。讲出口,纵使如愿以偿,也形同嚼蜡。但作为女人又怎么会知道男人戴套的不酣不畅呢。

  她只知道她要他,爱他,却更要他也对等地回应她的情感。

  绳子便打结在这里。

  哎,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真是无时无刻,永不停歇。他俩就这样僵持着,仿佛谁先挺腰,谁就输了一般。

  不过几番交锋之后,严凯终于还是落在了下风。他用手扶正性器,对准梦箐黏液挂丝的两瓣阴唇,腰往前猛地一送,长蛇撑开了肉腔,没进了她粉嫩的伊甸园中。

  「现在是你要干我,你要记住这一点。」

  娇蛮的妻子注解完她的胜利,才放声娇吟了起来。

  于是,严凯正式架起梦箐开始了抽送。

  潮吹过一次的妻子,小穴紧俏而多汁,层层叠叠的肉褶似像藏着嫩脂仙膏。

  严凯刚动了没几下,就感到一圈圈屄肉如婴儿小嘴般瞬间咬了上来,那股吸力甚至穿透套套,逼得他差点就缴了械。

  他定了定心神,双手自梦箐纤细的腰间往上移动,竟将那横在肩胛骨处的领沿当做了抓手,他手指插进了布料,吊起了她的上身。由于礼裙是无肩的设计,后背的力道便全勒在梦箐双乳的上半球,将那对挺翘的双乳挤得更凸出了,这看得我简直要欲火焚身。

  严凯也在镜子中瞧到了那对美乳的娇姿,便分出一只手在她胸前不住游走,他用力捏她的乳房,直挤得那嫩滑的奶肉都要从指缝间爆了出来。

  接着他又搂开梦箐的云鷥鬓海,大口地舔吸起那香嫩的后颈,用湿滑温热的舌头游走在妻子脊椎上最敏感的部位。一直舔得梦箐头皮阵阵酥麻,把双腿夹得更紧了。

  这时已感到有些精关难遏的严凯已不敢抽送,而是改用一种对男性略少刺激的方式来奸淫梦箐。只见他顶住她挺翘的屁股,将阴茎一点一点往深处送入,直到龟头碰在到一堵软墙前为止──那是她的子宫口。

  然后他开始搅动起来,他捏着阴茎的上端,尽量朝下压,因为这样的体位,正好能磨到她 G点的区域。

  妻子被磨得花枝乱颤,她幽谷中那甘甜滑腻的玉浆被硕长的肉蛇缓缓泵出,那些淫液滑溜地涂染在她会阴处的乱墨蒿缤里,又沿着她肌肤滑落,刚一碰到白丝,便被吸了进去。

  她这会儿再也不因戴套而干涩了,仅才交尾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大量的淫露已将她自己与严凯的大腿都浸得湿滑不堪了。

  严凯见状,更是喜出望外,他先是磨七分夹着抽插三分,后来又变成活塞运动中间隔着不规律的磨擦,梦箐怎堪这般蹂躏,便忍不住娇喘出声来。

  「呜……恩啊……额啊……好烫啊……」

  她呻吟道。

  「我要操死你这个小荡妇。」

  话毕,他又改为了抽送,梦箐的那双雪腿被撞得一颤一颤地,她媚眼如丝,进进出出带来的生理快感,相比研磨又是另一番体验。

  那滚烫的阳具缓缓地抽出她的肚子,带出穴肉又深深地推回,一下一下地开垦着沃野肥田。一深一浅,叽咕的水声将梦箐羞得花遮柳掩,她的脸红得如桃柳初妍。

  严凯一边抽送,一边在镜子中欣赏梦箐她淫荡的表情,脸上便更显得意。他看着我欲言又止,忽然伸出双手按住我妻子的双腿往里一合,将她本就并拢私处,更为夹紧。

  要知道,双腿并拢的姿势本就容易使女性体会高潮。由于挤压,阴茎与阴道之间、尤其是最容易感受生理快乐的外阴,其摩擦感和摩擦面积都会指数上升。

  尤其在润滑液的加成下,更会作用出非凡的奇效。

  严凯改作这样的姿势,其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让梦箐高潮。至于他为什么忽然急着一锤定音,眼下我并没有太多头绪。

  「夹紧双腿,不要松劲哦。」

  他对梦箐嘱咐道。

  接着,话音刚落,他便加速了抽插节奏和力度。这时再也不九浅一深,或是七浅三深了,他每一次都直捣黄龙,他粗野的阴茎分开花瓣拉出一圈桃粉色的穴肉,复又重重地齐根没入,顶回在她宫颈上。似乎唯有这样,梦箐才能感受他傲人的雄性气息。

  在性爱的不断滋润下,梦箐羊脂般的肌肤渐渐泛红起来,她的后颈,腋下,大腿内侧都渗出细细汗珠,散发出阵阵咸骚的香味。

  每一次侵犯都让她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严凯时不时会吻她后颈,那湿滑的舌头和鼻息,每次都能让她寒颤不已。

  而她的乳房也随着严凯抽送的节奏上下摇摆着,婚裙完全都裹不住那对跳脱的玉兔了,好几次,我甚至都看到了她乳晕的一抹粉红出现在视线中。

  这般香艳情景,我忍不住又将手抚进起自己的裤裆中,向着床上的梦箐和严凯的性爱秀开始了自顾自的上下套弄。不一会,我竟也渐入佳境,阳具青筋暴露,马眼处重新分泌出许多滑腻的涎液。

  「有什么话想跟老公说的么?」

  严凯问道,问得我内心一纠。

  「老公,我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她并没说谎,她现在浑身寒毛都立竖起来了。

  只不过这口中的老公究竟是指谁,我不知道。因为自始至终,她都不愿看我。

  「那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喘着气,继续问道,性交的频率并没有丝毫缩减。

  「是……是我,是我嫁给你的日子。」

  妻子娇媚无限,她喘息着,通过镜子看向她的男人。

  严凯转头看向我,我只得不置可否地笑笑。如今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述清的了。

  接下来的一幕,则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严凯伸出手,他抓住了梦箐的胸沿,往下用蛮力一带,竟扯烂了那条于我于梦箐都有着特殊意义的婚庆短礼裙,使她那对白兔和整个皓白的上身跳脱了束缚,全裸露了出来。

  它的崩毁,让我感到头昏耳胀,如坠冰窟。而让梦箐的眼睛中,也火光般,燃烧了起来。

  不过此刻,这个瞬间,被剥得赤裸的梦箐是多么地美丽啊。严凯双手插入她的腋下,像拎着一件艺术品一样往上提,将她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眼前。

  她那赤裸上翘的雪白双乳,白皙凝脂的美妙腹部,她那柔软的腰肢,那让人目乱神迷的腰腹曲线,那葱白蜷曲着的双腿,那被爱液淫液浸湿透明破碎的肉色丝袜,以及被巨硕阴茎完全撑开的玉门,都近距离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不自觉地扶下头去看妻子和男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我刚就位,严凯就又开始了抽送。我眼睁睁看着那一长截阴茎没入她的小穴,那花瓣的形状,那饱满的阴阜,那兴奋的阴蒂,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却这个画面。

  梦箐被他操得几乎像是在空中抛荡,饱满的双乳飞来甩去,而她的玉门中也被泵出越来越多的爱浆。这个美丽的女人已经彻底瘫软,似乎整个人就全靠插入体内的阴茎支撑着。

  严凯松开了手臂,梦箐便像坠天使般摔回了床上,尽管自始至终她的双膝一直未曾离开床垫,但她曾经以为自己就在飞翔。

  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才用双肘撑住已经酥软成不像话的自己,她一定要维持住此刻臀部翘起的角度。她听话地夹紧了双腿,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严凯也是不负众望,他开始了全速冲刺。

  只见他大力地抽拔着阳具,人肉打桩机般,他的蛋蛋和整个阴囊都疯狂甩动着,他用尽全力撞击着梦箐的尿道口与可爱阴蒂,啪啪啪啪声炸裂于耳。我看到他双手青筋暴起,手指都陷入到她细嫩的肌肤中。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以至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插速度。

  意识愈来愈浊、快感却愈越滑越深,她充血鼓涨的阴廷中央,两瓣花唇就像竖着张开的蚌贝,那闪着莹澈的露液是宝贵的珍珠,任着男人阴茎的急速地挖出钻入,采摘品尝。

  她只感到被一团温暖的爱焰给缠紧了,缠碎了。在急促得无法呼吸的生理快感之下,梦箐抓着床单的娇小指头扭曲成一团。

  我看着她的表情,她微张的娇唇似在赞叹男女之间的交合之美妙,而她那俏丽的脸上所流淌着的神采就像是这宇宙间最高的礼赞。

  汗水淳淳地从严凯和梦箐的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淌下,他和她似乎都罩在一团蒸汽里,甚至现在搬去冰雪里,他们依然是不觉得冷的。

  忽然,严凯重腰一沉,滚烫的长茎一捅入里,竟像直接捅穿了梦箐的喉咙,把一声哀嚎重重地从她嘴中挤出。她踮起的足趾有力地扭着,指缝竟可能地张到最开,两只脚就像雪白的花儿一般迷乱。

  我知道,性的快感电流已在妻子娇媚的身体里左凸右撞,强烈地撞击着她的神志。她不住央求着背后的男人,停一下,停一下。

  这是她要高潮的前奏。

  「要来了!……我!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呃呀……」

  梦箐被严凯操得双目翻白,竟像发了羊癫疯,浑身的白肉无一寸不是抖如豆跳,赤裸的乳房随着男人进攻的节奏跳荡着,那丰润的屁股死死翘向男人,洁白柔嫩的小腹处更是抽得厉害。

  然后她就昂头狂抖起来,像打摆子一般,双手死死掐进严凯的肉里。

  撕竭的呻吟声里还夹杂着清晰可辩的磕磕脆响,那是上齿撞击下齿的声音。

  梦箐高潮到完全近乎失语了,只见她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那嘴唇翘起,张大的嘴做出要发声的口型,但喉咙却只咕噜出断断续续的哀嚎。

  我虽也曾使她高潮过,但从未使她这样激烈过,她这哪是高潮,简直是在羽化成仙。

  妻子丢了。

  待所有的电流散尽之后,梦箐浑身瘫软,向前一倒,重重地摔在了床垫上。

  此刻她浑身赤裸,仅剩腿上还裹着的几段白丝,翘臀上、玉背后全是秽液和汗水,小穴早已经合不拢了,黑洞洞的,敞开着,只往外一汩汩浆着晶莹的细液。

  严凯这时却又压了上去。他结实如雕塑的身子,直接压在梦箐后背,操起硕长的阳具对准那肉穴又贴了上去。就像强奸一样,他重重的身体压得梦箐无法动弹,那银白长枪直贯花心,竟又开始了侵犯。

  现在,严凯终于显露了他藏在斯文背后的那一面。

  我原本是以为严凯的阴茎是绝泊不进梦箐的小浅湾的,就如同吨位过大的船,驶不进小渔村的道理一样。

  可我错了,除了妻子的喊叫,我分明听见了严凯的睾丸重重抽击在她会阴上的啪啪声。他就是一头性的野兽,将绝美的猎物死死压在身下,用恶毒的长鞭扎进她行将崩溃的心田。

  当他深插时,像长龙入窟,抽还时,又像列车出洞。是的,女人的阴道是极富可塑性的,尽管严凯的长度媲美欧美,但一样可以做到一插到底,只要不怜香惜玉的话。

  我更留意到,他绷起的手臂,青筋曝露,手指也深深陷入了梦箐吹弹可破的肌肤里。我又想起之前他也曾这么大力抓握妻子,这下便明白了,上周为何能梦箐身上会留下那么多淤青。

  现在的严凯,就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不管不顾地泵取着快乐的蜜汁。

  我甚至能想象,他爆长的肉蟒正顶撞在她最稚嫩的子宫口用力的摩擦挤压,甚至那龟头的前端频频蛮横地侵入了她的子宫的画面。

  这让我越看越心惊,甚至生出要从严凯手中夺回梦箐,不使她再受侵犯的冲动。然而我只是想想罢了,我明白,这是梦箐想要的。如果没有严凯,就算换了别的男人,我们的生活又将重新陨落,感情也将支离破碎。

  也不知他俩又交合了多久,久到我的神经都有些变得麻木。

  妻子在他抽送之下,又开始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知是哀求还是欢赞的呻吟。

  严凯感到她的腔肉越缠越紧,越吸越劲,睾丸处忽然一阵湿热,梦箐竟尿了出来了。

  她又一次高潮了。

  你一定没见过当女人高潮时,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狠命抽送的模样。严凯现在丝毫没有稍歇的意思,他翻起软泥般仍在漏尿的梦箐,从后入改为侧卧的姿势,又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哭泣一定代表痛苦么?那哀求又一定是代表着退缩?

  至少目前的梦箐都不会同意。

  她是快乐的。

  再不需要语言,再也不需要其他,快乐就行了,男人和女人用性器的结合,泵取出快乐,就行了。

  我讥笑自己,过去那一滩死水般的婚姻生活,竟顷刻间换了新颜。如今这眼前的美娇娘,我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一再操到高潮的肖梦箐,对我来说,她原本失去的摄人魅力又重新焕发全身。

  现在,我是那么地想要她,想品尝她每一寸的肌肤。虽然梦箐从此不再只属于我一人了,但那激烈的情感、交织的兴奋在我心海里汹涌波荡。

  每一处的大脑也在过电,一瞬间许多彼此矛盾的话音同时在我头脑里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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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幻灭

  严凯让梦箐连接着两次高潮并不奇怪。

  女人与男人不同,在高潮之后性欲不会迅速枯竭,反而像泡在又暖又麻的电流里一样,浑身上下胫酥骨麻。她们会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极为敏感与滚烫,这时只要男人咬紧牙关继续冲刺,那么用不了多久,第二波高潮就如海啸之势朝她们扑面而来。

  显然梦箐经历的,就是这个。

  我说这话也并非是薄贻严凯的性能力,一个男人,若不靠药物能让女人先泻身,就已然是非常值得夸耀的了。但客观地评价,严凯用了太多巧劲,他做了大量的前戏,还占尽了许多天时、地利、人和方面的优势。

  譬如梦箐,她今天的心态就不可谓是不亢奋的了。于一个女人来说,红杏出墙、和陌生的男人肌肤相亲本就刺激,更何况全程让自己的丈夫观看呢?

  虽然她嘴上咄咄相逼,显得淫相匮耻,但在实际的内心里,也终究逃不过女人易于害羞的天性。

  这些环境的心理的,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她才会这般高潮了两次。严凯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阴茎比我长些……

  「老公,」梦箐忽然唤了一声。我看了她半天,又瞧了瞧仍在专心致志做活塞运动的严凯,才确定这一声老公确是在喊我。

  「谢谢你……让我明白做女人有多快乐。」

  随着男人的节奏,她间而地呻吟着,但不影响说话,「只是……太委屈你了。」

  我眼中一热,但只能故作洒脱地朝她咧嘴笑了笑。

  我又能说什么呢,看着严凯像展示军武一般,缓缓从梦箐小穴中拉出那根媲美欧美的硕长阴茎,复又齐根插入的画面,我还能说什么呢?

  妻子现在上身赤裸犹如粉雪,腰际间只系着半截婚裙的断垣,那及腰白丝被严凯自裆部撕开,从大腿根部被整个扯断。现在这条白丝穿在她腿上完全就换了一个款式,和过膝袜无二。

  我咽了口唾沫,过膝袜是最淫秽也最适合性交的丝袜款式。

  她分着腿、侧躺着身子,一只乳房被严凯揪在手中,眼神像死鱼一般任身后的男人做着活塞运动,只是那微肿的两瓣阴唇中间,仍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着爱液。

  第二次的高潮似乎烧尽了她身体中的所有燃料,当情欲渐退,理智、羞耻和内愧就重萦心头。

  我看懂了她这一刻的伤心,便出言解慰道:「我哪有什么难过。老婆,你说得没错哩,我确实还蛮喜欢这个款式的帽子的。」

  是的,我用的词是款式,不单单只是颜色。可控才是最核心、最重要的。假若失控,暴怒的火焰只会把所有人都烧死,我只能暗暗祈祷梦箐没有挑错人。

  妻子迟惑地笑了笑,她并不信我的鬼脸。

  我只好走前一步,拉下了拉链,将憋得快要爆炸的阳具掏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心中的痛苦自不必说,这极限的兴奋依样也是不必说的。

  「你干什么?行了……行了,你快拿开~」

  梦箐这才神情一松,没好气地笑出了声来。

  就好像没听到我们的对话,严凯扶着我妻子的腰,架着她的雪腿又干了好一会,不过相比之前的疾风劲雨,如今活塞的节奏已转为柔情的春雨。

  随着严凯的轻叩绵啄,梦箐的表情又逐渐化作了娇杏春蛰状,她粉面含春,身体里沉寂的情欲似乎又被唤醒了。但背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总算是结束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做了这么久,也该是个尽头了。这才感到枯站太久,腿脖子竟有些发软。

  但转念一想,却没见他有明显的高潮反应,难道是滑了精?我连忙去检查他俩的结合处,那傲人的长物依然塞在梦箐她的蜜壶里,从露在体外的那节来判断,严凯并未有丝毫变软的迹象。

  他并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

  妻子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幽幽的目光仿佛饥饿的小猫嘤嘤求食。

  此刻的严凯气沉如鼓,只见他腹部的肌肉挛作一团,也同方才的梦箐一般抖着。不仅是梦箐身上没有一片布料是干燥的,严凯满身的大汗就像才洗过了桑拿。

  其实就算不去端详他的呼吸,光看床上的光景,也能知道他累得不轻──在那原本洁净平整的床单上,他俩的汗液、淫水、尿液、或需还有一些口水,已经浸出来一大块的洼地。

  「有点没体力了,要休息一下。」

  他搂着我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一想到严凯现在的歇息,只是作为下一场更大飓风的预备,我就有些着恼。

  还真是别人的老婆,操坏了不心疼么?

  「还没完?」

  我不禁喊出了声,但回应我的,只有卧室里回荡的喘息。

  依偎在男人怀中的梦箐,她的表情更叫我刚萌发的暖流又彻骨冰凉,就像一颗心落入了寒渊。之前那浅浅流转的歉疚和恻隐已全无踪迹,将那昙花碾作泥尘,并盛放在其尸体之上的,是如薪柴般绯烈燃烧的情欲。

  经过一次潮吹、两次高潮之后,甚至被操得尿出来的梦箐,竟又在严凯怀中重燃了兴致。我的妻子竟是这样一个纵淫无度的女子。

  这使我心情复杂极了,无论是相貌、性器官和性能力、身材、我都不如他。

  输给严凯,其实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我就是恨得咬牙切齿。忽然之间,我感到严凯的面庞变得丑陋起来了,之前他留给我的尚可接受的印象,也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结束么?」

  我用蚊子般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他还没射呢,你急什么急!」

  妻子朝我皱眉道,「早就说让他别戴套,今天比上次无套时可太折腾人了。」

  「胡说什么!万一怀上了,算他的还是算我的?!」

  我脸急得白一阵红一阵的。

  但未等我语罢,她便轻轻舔起情郎的手来,她一根根吮入口中,算是针锋相对地表面了立场。

  也不知我这好胜的妻子是否知道,在她含进口中的手指里,正有那根曾爱抚过她的幽门、后又插进过她小穴的那只。

  书上说女人从性交中得到的快乐要远胜过男性,这是生理构造的不同所决定的。严凯每一次的撞击中泵取的快乐,都会加倍返还给梦箐。

  我羡慕地死死盯着严凯,盯着那年轻如雕塑般的身体。他血管里似乎流淌着不竭的精力。假如我要是梦箐,被他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侵犯之后,我会再也离不开他。

  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没有早生几年,梦箐毕竟比他大上七岁,否则如果当年在情场相逢的不是刘鹤而是严凯,就算两方家庭使上全力,我也绝不会抱得美人归。

  但转念一想,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呼吸渐匀的严凯不再乘胜追击,而是从梦箐的体内拔出了阴茎,接着他松开了手臂,任她酥软如泥的白丝长腿滑落。

  妻子只当严凯是想她换个姿势,便任着他摆弄身体。她不再侧卧,而是昂面平躺,接着她又依他抬高了两条长腿,并屈膝折成悬空的 M形状。

  分在身体两侧的膝盖被男人往下轻轻一压,使她饱满的阴阜大剌剌张开了,那两片沾着爱露的阴唇和阴蒂便都纵览无遗,就像夹着珍珠的鲍鱼一般肥美。

  这使得躲回灯影处的我,更心痒难耐,重新穿回的裤子又鼓成个蒙古包,更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我其实本不用回避这些,梦箐无心去看我,而严凯心似明镜不用看我。

  我这偷偷摸摸的揉搓对他来说,是根本不需用眼睛去瞧的,那心底的亢奋显而易见。

  他笑了,竟回身朝我招手,接着又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迟疑了一会,还是蹑手蹑脚迎了过去。正如他心照不宣于我的欲望,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很难形容我的矛盾,其实在我心里,是既骂着他又感激着他的。当梦箐一步一步深陷情欲时,我是咒骂的,但他却把她雕琢得这样性感,我的兴奋、或者说喜悦却是内心无法否认的。

  严凯的招手就像带着某种魔法,使我不再懊恼,满心只想着妻子她酣霖成溪的肉穴,我甚至都能品闻到空气中,那微涩的淫液气息。

  该死的,被情欲填满的我,觉得被严凯扯成碎布片的婚裙已没有那么值得在意了,我甚至有些理解梦箐的某种状态,便又从心中抛舍了些什么。

  梦箐正紧闭着眼睛,那胸口白花花的乳房在严凯的抚玩下巍巍地颤着,她还流连在某种余韵的后遗症里。也难怪,坐着火箭连上了两座山峰,现在又要攀上第三座高峰,则难免得先经历一阵失重的昏眩。

  我这才明白了严凯急于招手唤我过来的原因,梦箐现在的迷糊确实是稍纵即逝的机会──使我也加入这性爱盛宴的绝妙机会。

  妻子曾斩钉截铁地说过,她今天只属于严凯一人,绝不会许我碰她半个指头。

  这番情话是一种表白,她希望拿自己去交换他的珍惜,希望他也能同样对她贪恋,毕竟唯有这样,作为女人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尤其是她以为灵肉相合的现在。

  而严凯显然不想越过界限,他曾说得很清楚,只是纯粹的肉欲关系。

  这也无可厚非,他比小梦箐七八岁,缤纷多彩的人生才刚开始,又凭什么要搅合进一个已婚之妇的情感世界里呢。

  这一点上,有过肌肤相亲的梦箐反而不如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晰,共同的欢愉给她蒙上了一层幻象。

  他双手按着梦箐的双膝,阴茎又轻轻顶开那两瓣花唇,进入蜜穴里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我却毫不以忤,我明白,严凯的这番行动全是为了替我接下来的动作作掩护。

  余焰未尽,新的电流又在体内窜动,这次严凯温柔的进入在妻子心中掀起的是一股暖阳般的触感。随着腹中阴茎的轮廓愈发饱满和清晰,梦箐又感到每一处细胞活跃跳动了。

  她微微睁眼,安心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便又闭上了俏目。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我想象里,偷情的刺激也不过如此。我胯下阳具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硬若陨铁,而且还是那种才坠落于尘世,冒着滚滚热气的那种。

  我尽可能无声地摸上了床,而严凯现在则变换了抽插方式,之前是几浅一深,现在则转换成了每次都全部拔出,再齐根冲入。这种插法实在是太凶蛮了,尤其是他这种神兵之人,房间里一时充斥着闷闷的撞击及梦箐大声呻吟。

  当严凯的粗长白蟒急速拔出时,梦箐一圈粉色的腔肉都被倒拉了出来,性器剥离的那个瞬间,甚至发出空气急速涌入阴道嘭响。

  「轻点……」她只是嘴上这么说。

  套套上满是她被捣成白浆细膏般的爱液,花瓣般的阴唇完全朝两旁分开,而中央的肉洞被扩撑成了直径两指的圆洞,那正是严凯阴茎的形状。

  被他操得太久太重之后,如今妻子的整个阴道,似乎都变作了严凯的定制塑模。

  见我已饿虎般弓起了身子,做好了替代的准备。在最后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严凯急速地拔出了那傲人长蛇。

  他急急往旁一挪,就让出了身位。

  而早有准备的我,几乎在同时补上了空缺。在梦箐因惊诧而睁开的眼睛的注目下,我已沉腰一挺,涨到不行的阳具便顶入了那个本就属于我、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侵犯,俨已成残花一地的乐园。

  完全湿润而滚烫的腔肉顿时包裹了我,那肉褶像软刷一样,又滑又痒,刮着我的龟头。我一个激灵,差点瞬间就缴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妻子的阴道比平时里有些松垮。

  不仅是她的松紧,我无法不介意严凯留下的痕迹。比如妻子现在裹在白丝中的美腿,按平时的我,一定会很欢喜地去吮吸和把玩,但看到那已经发黄的丝料,就想到方才这每一寸美腿和玉足的肌肤,连同足趾缝都被他细细玷污了个来回,便立即失去了兴致,甚至如今握在手里都有些别扭。

  除了这些外表的痕迹,我尽量往她深处探寻,但龟头前端是无尽的空间。我内心咯噔响了一下,就黯然神伤得不行。要知道严凯顶到最里,外面尚还留着一截呢。我虽知道不如他长,但却又作贱自己非要试一试。

  这一比之下,心中便矮了半截,那差距真是判若云泥。不知道当严凯抵在她子宫口长蛇吐信时,她是怎般的体验呢?一时间,我心头泛苦。

  梦箐显然也不开心。对于我的乱入,她先是惊讶,然后是愠怒,接着又难过起来。

  阴道是男女灵魂的连接通道,我自然十分明白她的心意。严凯对她的态度很明确了,并不如她希望的那般温情。她就算外表再靓丽,同他也只能止步于肉欲的关系。

  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仍很理性地和她保持着距离。

  「你快放我起来!」

  她怔了许久,这才想到抗拒。白皙如羊脂的乳房随着挣扎,不停荡着。

  她又怒视着那个心爱的负心人,埋怨道:「你……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严凯却看着她,眉毛一弯,帅气的脸噗呲笑出了声。

  这一刻,我只想两个耳光快快扇醒她,她这荒诞的冀望使我这个丈夫连同着也丢尽了颜面。

  心灰意懒的梦箐想起身,想中止整场已不再愉快的幽会,便开始扭动手脚死命挣扯。我原本抓着她脚踝的手哪里还拿捏得住?那污满爱液的双腿更是滑不溜手,她如一匹脱绳的野马,以足蹬床,臀部往上死顶。还好我反应迅速,从她体内褪了出来,不然一定会扯伤我的阳具。

  「疯婆娘!看我还收拾不来你?!」

  我生气了,往前一扑,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

  起初的时候,她还在我身下挣扎,双脚还在乱踢,手指还在我胳膊上乱抓乱挖,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之后来就挣扎渐息。待我放手时,梦箐的泪水混着鼻涕和口水一股脑都呛了出来,扶着床沿咳嗽不止。

  在这之间,严凯曾来拉劝了两次,都被我给大声凶回了。

  我气得胸膛起伏不停,再次把她拖拽到了床中央,以男上女下的体位重新压住了她。我分开她脏污湿滑的双腿,将阳具重新对准她的阴户捅了进去。这次她再不作任何反抗,而是任凭我恣意的进进出出。

  我腰沉如鼓,早前频频出现的早泄之意全部消失了。我竟像隐忍多年,重收河山的将军,暴涨的情欲之上还附加了许多情绪的宣泄。渐渐地,随着我的抽送,尽管身下她尽管眼泪如柱,还是忍不住娇喘起来。

  我将她赤裸的雪足撑起,她完全展露的阴阜上,那抹淡的阴毛上全是淫液,我手指朝梦箐会阴处探了下去,也有样学样,如严凯一般的手法,按住了她的阴蒂。

  我必须使她第三次高潮。

  但我又立刻发现一个新的问题,虽然她仍在呻吟不止,但神态却是无比抵触的,那眼睛里闪耀的光似乎是寒冷的坚冰,这更让我震怒无比。

  她这种鄙夷加上敌意的态度让我内心中黑暗而残忍的东西在左突右撞,它膨胀得如黑色的巨山,对我耳语着什么。我开始非常难过,和妻子做爱已经没办法平抚我的伤心,唯有作贱她、伤害她,此刻我的心才能重回平衡。

  「你也一起来!」我对严凯嚷到。

  以防有的读者不看首页更新的新规则,我在从15章开始,每章开头重申一下。

  「我哪怕是让《青灵》烂在这里,也绝不会允许人去白嫖。」

  ──具体规则就是A+B>=20。A是红心,B是读者回复。

  ──规则的详细描述可以翻回主贴查阅。

.

              第18章:隔岸花

  严凯收起了笑容,他挪近了距离,但并没有立即对梦箐上手。

  「陈大哥,我……」

  他语焉不详,只喊了我一声就不再往下说。

  我顺着严凯的目光看去,她白皙的脖颈上已显出一圈勒痕,我知道他不忍,毕竟梦箐还在哭着。

  但刚才自己对妻子难遏的暴力和愤怒,也择不开这家伙的责任。现在他越对她温柔,就越让我恼火,且显得面上难堪。

  「让你来,你就来。想那么多干嘛?」

  面对我的敦促,他依然面露难色,还是僵着一动不动。

  这使我愈发骑虎难下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自顾自地奸淫着神色木然的梦箐,她似乎再也懒于挣扎,眼神放空盯着别处,偶尔回之以的呻吟声明显不因为快乐。

  我感到焦虑,现在虽然可以压着她发泄性欲,但等一切都结束之后呢?

  她的心只会离我越来越远。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我便更加地心神无宁。

  「小严,怎么?这就喊不动你了。」

  我满腔的坏情绪无处投泻,只好又逼向他。

  「不是……可是……这……」

  严凯怔然,他不知是慑于我的愤怒还是已察觉出我的困境,伸出右手,悬在梦箐一边乳房上稍犹豫了一会,就用力捏了下去。

  她饱满的雪胸在严凯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朵云彩,当他以手心相触时,嫩乳便从那指缝间逸了出来。而当他专注揉搓半山腰时,梦箐那俏翘的乳尖就被挤得更为臊情,叫人心内一荡。

  揉了好几下之后,他又伸出了食指,轻轻地搭在她的乳晕上。在他手指细若游丝的触磨下,梦箐下意识地回缩,严凯亦步亦趋地跟上,指头叩在了她那乳头上。

  「这才对嘛。」

  我赞道,妻子那两朵粉樱无疑是他的心念所往。

  刚才为了制服梦箐,我将整个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遮住了从胸口到腹部的大半雪肌。现在为了给严凯腾地方,我直坐起身,不再亵玩梦箐的阴蒂,双手都用来掰她的双腿,握膝为舵,只作活塞的抽送。

  严凯见缝插针,我让出多少,他便占有多少。只见他先只是一手揉她一边的乳房,现在则已经双手齐上,不多时,梦箐胸前的两只雪兔已被搓得如面点师傅手中的两团白面一般,偶有分暇,他还兼顾地摸一下她的小腹及周边。

  可这显然是不够的,妻子方才气到煞白的脸虽略略泛回润光,但仍满含幽怨,那满脸的泪迹泡得眼角竟显得泛肿。

  只见她双唇紧闭,硬挺着不再吭声,除了偶有轻泄出的一两娇吟之外,再不反应。而她一双无神的黑睛,则直勾勾地盯向天花板,不愿看我,也不愿瞧严凯。

  多么矛盾,她这抗拒的神情让我体会到了一点特别的滋味,这不只是生理上的快乐可以解释的。

  除了心理上的征服感的大满足,生理上的愉悦也是前所未有的。过去我和梦箐做爱时,她的身体并不是这样的反应。

  梦箐现在的小穴质感无比温润细滑,毫无生涩。虽因接连的两次高潮,略有松弛之感,但那腔壁和肉褶就似亢奋的章鱼触盘一样,环住我的阴茎是又吸又舔。

  这使得我每抽送一阵,就要停下来歇息一回,否则想要射的冲动便无法遏止。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严凯的调校。

  严凯瞧我渐入佳境,也就放开了自己,要祭出十分的努力去予梦箐快乐。只见他不再专攻双乳,而是以十指为痒痒挠,开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走。肚脐、腋下、小腹、甚至阴阜阴蒂、那灵巧的双手时而若即若离,时而声东击西,把梦箐调撩得不再有伤心的闲情、不再忍得住呻吟出声。

  她这欲拒还迎的情形,使我更是情欲缭旺,胯下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又加了几分,近乎在射与不射那条钢丝上找微妙的平衡。

  使我从高潮的峰沿拉回的,是严凯忽然的行为──他一把扯掉了套套,甩在了一边。

  其实我早就发现严凯也动情了。当他蹲坐在我正对面,专心给梦箐做了几番推拿之后,我就留意到那胯下的长蛇又再次坚挺如昔。时不时地,他还故意蹭在她的脸上,使那包着塑胶的龟头碰在她的唇边。

  我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得寸进尺地脱掉这最后一层隔膜。

  「反正也不用了。」

  他解释道,「一直带着挺闷的,也不舒服。」

  我只对严凯说让他加入,但具体的范围其实并未圈定。他现在所有的行为,无论他做什么,似乎都能解释为我的授权。

  可我现在除了靖绥没有其他选择,我总不能踢他滚下床去。果然一会儿之后,他那跃跃欲试的阴茎,不再有任何包裹物阻拦的阴茎,就又朝梦箐的脸颊靠了过去,那龟头又开始蹭她的鼻子和双唇。

  「等下,你这……」

  我出言制止道。

  我显然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虽然她今天已为他口交过,就在我隔着丝袜操她双腿那时。但当时的我,实际上是看不见她俏嘴与严凯的生殖器亲密接触的画面的。

  毕竟不亲眼,便还有回旋余地。

  但如果现在她张开红唇含进阴茎,这画面一定会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这叫我以后如何放下芥蒂和她亲吻?更甚至我已隐隐料见,从行房开始就憋到现在的雄精,严凯会全部射进她的口中。

  「呃,小严,你还是摸一下就行了……」

  迟疑了许久,我还是支支吾吾,表明了立场。

  可我话音刚落,梦箐就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长蛇的茎柄,头一昂,就将严凯的龟头吞入了口中。比起她舌头的拨动,更叫我无比焦灼的是──以严凯目前双跨大开,就蹲在她头的位置。他那鼓胀的阴囊不知囤满了多少精液,近得都蹭到妻子的头了,他的部分阴毛甚至都和她的秀发汇在一起。

  我如鲠在喉,但又不好继续辩说什么。我这时说东,梦箐一定是往西的。我看着她吞进又吐出,不对,她躺着又怎么能够自主呢?梦箐能动的只有舌头。

  握有主动权的其实是严凯,是他渐渐开始了可耻的抽送。虽然动作非常轻缓,但那阴茎依然清晰可见地进进出出,简直就像把我妻子的小嘴比作肉穴一般。

  瞧着梦箐几次被他捅进喉咙,呛出不少鼻水,我难免感慨,真也不知她这次对我耍性子是得到的欢乐多还是痛苦多。某种幽暗的心理作祟,我忽然发现越用力操她,她便越呛得厉害。满心的难受变成了看妻子难堪的欲念,这使得我腰沉如鼓,一下顶得比前一下更重了。

  「等下等下,换个体位吧,你……让我坐你身上,这样太难受了。」

  梦箐忽然开口了,她吐出了严凯的阴茎,又呕了些涎液抹到了床单上。

  看来她也不堪那喉咙里搅动的长蛇,开始服软,我心中便有些乐了。

  于是便让梦箐翻过身来,改由我躺在床上,而由她跨坐在我身上。当我的阳具又没入她水浪浪的淫穴时,舒服得不禁轻哼了出来。

  「你也来啊。」

  妻子朝严凯唤道。

  严凯便不由我的蹙眉,又扬着那傲人长枪朝梦箐口中送去。只不过他这样一来,即是双足踩在我头两旁,沉甸甸的睾丸正吊在我的上空。我视野里,就只能见梦箐的下巴和她吞咽的喉结了。

  我心下一紧,甚至打了个寒颤。若不是没有那润暖在身体里化开的感觉,梦箐甚至以为我已射了出来。让我失态的原因是忽然想到,如他们这个体位,当严凯在我妻子口内射精,那一定会有不少会滴落在我脸上。

  我正心乱,梦箐已经用双手握住了严凯的长杆,像拧麻花一样,一边吮吸一边揉搓起来。果不其然,几缕涎液已挂着丝,在她颚下荡了几晃,就砸了下来。

  「喂喂!你们这样,不考虑下我的感受么?」

  我嚷到,那溅到我嘴中的液体咸咸的,已不全是梦箐的唾液味了。

  妻子充耳不闻,而严凯悻悻说道:「放心吧,陈大哥,我不会射……在她嘴里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颤了一下,想也知道是被梦箐猛嗦了一口,这让我更为不放心了。

  「我有个请求,」严凯忽然说道,他抚着她的秀发,应该只是对妻子说的,「……我想射在你里面。」

  我只听见一阵强烈的耳鸣声扑面而来,血大量涌入脑中。而与此同时,我感到梦箐的阴道内忽然之间吸力更紧了,她果然对他的精液渴望无比。

  我愈发觉得严凯就像是分饼的狐狸,看似公正,左咬一口,再右咬一口,将我和梦箐都牢牢地套在手中。

  但还没等我发作,也甚至没等妻子出声同意,他又补充道:「当然不是在阴道里,陈大哥会不开心的,再说……也不安全,我还没条件对你负责。」

  我心里只觉得十分的滑稽,他竟对正在口交的梦箐说这样的臊情话。

  「那你怎么射在我里面?口内?」

  梦箐有点迷惑,她吐出了他的阴茎,严凯刚不是才说不口射么。

  「我想……」严凯嗫嚅道,「射在你的……」

  我和梦箐都屏着呼息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我隐约已经猜到他的想法了。

  「我想射在你的屁眼里。」

  妻子怔住了,她低头迅速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脸,此时已经全红了。

  她没有拒绝,亦没有表示同意,我想她是回忆起刚才幽门被严凯用手指撩拨,用舌头舔吸时的快感了。

  「会疼么?」

  她声音怯怯地问道,「会疼就不要。」

  我以前从未碰过她的尻穴,见她这样反应,相比哪个初恋刘鹤也从未染指她那里。是啊,一个正常人谁会愿意肛交。

  「你以前这样做过么?」

  我替梦箐问道。

  严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今天……我做了太多第一次了。」

  「比如呢?」

  我追问道。

  「舔脚趾和……小穴,还有……那个,」严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喝了那个。」

  「我感到太幸福了。」

  梦箐声音有点嗲,她也没想到严凯为她破例了那么多。「那……我也愿意把第一次给你。」

  「老陈,你说呢?」

  她俯身问我。

  我不答,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但她下一秒就亲了过来,刚还舔过另一个男人阴茎的嘴,就朝我双唇贴了上来。我感到她湿润的舌头钻入我的口中,又是那股咸咸的陌生味道。

  严凯的阳具在我脑中形成固执的画面,使我一阵反胃欲呕。

  「难道你想先拿我的第一次?」

  污罢我的唇,她又凑向我的耳边,目光狡黠且闪烁。

  我忙摇头,我对女人的后庭是没有兴趣的。她连前穴都是被初恋先爽玩过的,如果真的对初次耿耿于怀,我甚至都不会娶她。

  光提起屁眼这个词,甚至脑海里都会浮现那黄色的物事。

  「他同意啦!」梦箐宣布道。

  接下来,严凯则绕到她身后,使妻子翘起臀部来。他先明言道,「我没有经验,会先试试,你觉得不舒服就要及时出声。」

  ,说罢便拧开了之前那瓶润滑液。

  他先涂了些在手指上,然后轻轻扒开了梦箐的屁眼,他一直叫她尽量放松,放松再放松。然后我就见到他的整根中指一点点、一点点嵌进了那尻穴之内。

  妻子这时的兴奋溢于言表,她扶在我胸前浑身发抖,我都能感受到她腹部的嫩肉在一跳一跳的,更别提那死死咬住我阳具的穴肉和忽然大量溢满而出的热热爱液了。

  「有这么舒服么?」

  我好奇地问道。

  梦箐的回答是在我肩上忽发的刺痛,她竟猛咬了我一口。

  随后严凯又重复了好几次手指的插出和送进,每次他都先涂满润滑液,再插进梦箐的尻穴内,细细抹匀。尤其是他略为用力时,我的阳具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

  那等会当他插入时,又会是怎样的体验。

  我不禁怦然心跳起来,刚才掠过唇间的淡淡咸味感又萦绕翻滚出来。

  「小严,我后面的处女就要给你了。」

  梦箐喘着热气,她扶在我胸前喃喃燕语,但不是对我,「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的,小严,你能不能等会满足我一个心愿?」

  「嗯?」

  严凯这时已经放开了她的翘臀,正将大量的润液涂匀在自己阴茎上。

  「等会要说,你爱我。」

  她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在我阴茎的下端,一件鼓涨的异物缓缓压了上来,那是梦箐的尻穴失贞了。这个时候,我妻子身体的每一寸,已无一处不被他踏足过了。

  「是怎样的感觉?」

  我轻抚着梦箐的乱发,问道。

  「感觉有点想拉屎……」

  她咬着嘴唇,「挤得有些胀疼,但……又觉得心里面好想要,而阴道内……变得好燥热,也更敏感了。」

  ,说罢,她忍不住又轻叫了几声。

  最初的几次试探后,梦箐的直肠已彻底润滑完毕,随后严凯就正式抽送起来。

  我不甘落后,也开足马力,将阳具猛烈地撞进她的身体。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三个都不再说话,就像满头吞咽的饕客面对一桌山珍海味一般,每多说一句话,便少吃一口菜。我们如疯颠一般撞击身体,只是因为这性的美妙实在无法歇止。

  这之间,梦箐又主动寻我吻了许多次。性的欢愉所刺激下,我也不再防备,而是吞下了她嘴里的余味。而严凯则每一次抽送时,都狠狠朝我阳具的方向用力刮一下,他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们这时的汗水,再也无法分别,像爆浆的果汁一样,腻腻糊糊染得我们浑身都是。

  就像工地上交替落下的打桩机,我和严凯都毫无保留,毫无屏蔽地与梦箐做着最深入的交流。如果爱液是飞溅的火花,那从她完全被撑开的阴道和尻穴中溢出的,就是冒着烈焰的岩浆。

  在梦箐近乎声嘶力竭的呻吟中,我们三人都像共同体般连接到了一起。

  隔着妻子的腔壁粘膜,我感受着严凯阳具的活力和年轻,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种性爱的体验十分刺激,从阴道这处的体验是无与伦比的,无论是紧密、颤感、弹滑、吮吸感、还有润滑程度都是寻常的性爱无法比拟。

  好几次,我都差点克制不住要射精了,只是因为面子上的缘故才勉力支撑至今。我惊喜地发现,严凯亦是如此。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才不再做这暗自的较量。

  我死死抠着她的腰肢,而严凯更是整个人扶压在她的后背,我们疯狂地做着终点前的冲刺,大腿撞击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响。梦箐被两路夹攻操得口水横流,牙关又发出了磕磕磕的碰撞声。

  忽然他率先停止了抽送,我能感到他的阴茎正在一抽一抽地抖动,他射精了?

  我越过梦箐,去看严凯的脸,只见他双目紧闭满脸舒悦,似神志已进到了极乐太虚。

  「说……啊啊……呀啊……说你哎……说,」阴道仍被我进攻的梦箐口吃不清,随时就要高潮,她用尽了最后的神志去哀求背后的男人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严凯仿佛被激活了一般,他一面继续射出滚烫的浊精一面大声地对我的妻子表白道,「肖梦箐,我爱你!」

  语罢,仍操起未软的阴茎继续搅动那宝藏般积满精液的尻穴。

  「我也爱你啊!」受到刺激的我悲鸣道,再也把持不住精关,浑身触电般抖动不息。随着极度的性愉悦,大股精液冲出了马眼,朝那深邃的黑暗中涌去。

  同时被两股热流浇灌的梦箐头死死往后一昂,直接被烫得昏死了过去。

  我只感到两腿间一热,似有大量的液体从她阴户中激泄了出来,她又潮吹了。

  兴奋得战栗是我现在最主要的体验,在这一天的荒唐里,我失去十年间坚持的一切,却又同时得到了新的开始。

  战后摆弄起梦箐软趴趴的身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会阴那里淫荡的画面──她肉穴中溢出了纯白的精液,那是我的子孙,而在那尻穴里淌出的淡黄色精液中,甚至还沾着几缕粉红的血丝。

  看着严凯对她玷污的痕迹,我刚软的阳具瞬间又暴涨如铁柱了。

  可这变化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些呢?

  从痛不欲生、断然拒绝,到现在的跃跃欲试、兴奋难捱,我的转变仅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甚至今天午饭前的我,和现在站在这里和第三者携手奸淫爱妻的我,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脑海中闪出一段曾读过的书《性心理学》中的句子──一个人的性功能,无论是心理或生理的方面,都容易因为外界刺激而发生变态及紊乱。

  紊乱是暂时的,而变态是不可逆的。

  那么我内心的这种可怖的变化,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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