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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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史  
【萧齐艳史】第三章 神山之主(九)(十)作者:云渐生2019/10/13发表于popo是否本站首发:否字数:5823

                (九)

  徐元与浪人派来的高手果已在此等候,远远地瞧见樊迟等人,便主动迎上来。

  云知还已见过徐元,目光便往那浪人身上看去。

  只见他四五十岁年纪,高瘦,长脸,太阳穴微陷,目光阴冷如蛇,倒是不如上回的藤泽秋平给人的感觉舒服。

  听介绍,此人名叫黑川英介,所擅刀法曰决云刀,乃是黑龙王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

  樊迟问道:「你们先来几日,可有何收获?」

  徐元摇了摇头,道:「惭愧,这岛上的阵法实在精奥,在我们之前,已有阵法高手在此试了三个多月,弄得心力交瘁,我们接替之后,又以各种方法试了五天,仍如从前一般不得其门而入。」

  「时隔六年,看来我们还是得靠一把蛮力破阵,」樊迟叹道,「这困龙阵已运转了三百多年,谁知道威力竟仍如此惊人。」

  徐元道:「与我们六年前来的那一次相比,我倒是能感觉到这大阵似乎变弱了一些。」

  樊迟道:「哦?照理说,那山上的秦姑娘修为该又大进了,这阵法反而变弱……」

  徐元接道:「说明这大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固若金汤,它崩坏的时刻也许近了,我们并不是毫无机会。」

  说完,他忽然咦了一声,像是刚刚认出樊迟身后的云知还,笑道:「樊兄怎么把他给抓来了?」

  樊迟道:「徐兄认识这位小兄弟?」

  徐元道:「他是若耶峰的弟子,上次我们围攻于红初时,他也在场。」从姜逸舟开始,略说了一遍与若耶峰的结怨过程。

  山羊胡老人听完,瞪着云知还道:「小子,羲和剑呢?」

  云知还摊了摊手,道:「反正不在我这里。」

  黑川英介冷笑了一声,道:「在不在你手里,你说了可不算。」

  云知还奇道:「那谁说了算?」

  「搜魂术!」

  云知还摇了摇头:「我不信死人的魂魄还会说话。」

  黑川英介的眼睛微微眯起,更显阴冷:「你可以试试。」

  眼见他们越说越僵,徐元忙出言打断道:「黑川君何必跟这小辈一般见识,樊兄抓他来此,必有深意,何不听他解释清楚了,再做计较?」目光转向樊迟。

  樊迟便把自己的谋划说了。

  徐元立即笑道:「这可是天助我等破此大阵。」

  樊迟道:「能不能破阵,倒也难说,只是那秦迟锦如果出手救人,夏至日一到,我们从外往里攻,举父大人从里往外攻,少不得忙她个焦头烂额。」

  徐元道:「樊大哥谦虚了,你的洄游针我也是知道一二的,那秦姑娘不耗掉三分之一的功力,休想救得了人。」

  云知还在一旁听得焦虑不已,他当然不想拖累那个名叫秦迟锦的姑娘,可是如今自己命悬一线,她不救,自己就要死了,但是救了自己,如果大阵被攻破,樊迟一伙加上那个叫什么举父的,双方汇合,自己一方只怕还是得死,这可真是个无解的难题。

  听了徐元的话,他故作不屑地冷哼一声,道:「欺负小孩儿,可真是好本事。」这却是借用樊迟讥刺司马老匹夫的话,回赠于他。

  樊迟不禁一愣,许久才道:「不错,以大欺小,这的确是我的不对。」

  云知还听他这么一说,本来还有点高兴,谁知过了好一会,不见樊迟有任何举动,似乎这话说完了就什么事也没了,不由微愕,道:「樊将军,你既已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难道不该有所补救吗?」

  樊迟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大阵破了之后,如果你还活着,我不但会治好你,还会放了你。」

  云知还倒是不怀疑他这话的诚意,作为一个敌人,能做到这一步也可算仁至义尽了,所以他不再多说。但是,真到那一刻,自己害了那素未谋面的秦迟锦不说,还间接放了个不知底细的举父大人出来,这可如何使得?他不得不开动脑筋,拼命想着脱身之法。

  樊迟几人每日去探查岛上那无形无体的大阵,只派那个叫小石的男孩跟着云知还,并没有严加看管,但是那洄游针极其厉害,云知还在来的路上被樊迟以秘法压制住了,所以没啥感觉,现在就不行了,不运气还好,也就夜晚之时会往里钻,疼得他死去活来——有时实在受不了,樊迟便帮他推拿一阵——但是一运气可就不得了,千蚁钻心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痛苦。这针不除去,可以说他哪里都去不了。

  云知还难得地唉声叹气起来,郁闷了十几天,见蓁蓁也被自己带得心事重重愁眉苦脸的,才终于想开了一些,不时与她说上几句玩笑话,一起在岛上瞎逛,有时又潜到海里捉捉鱼,摸摸鳖,偶尔非常欢畅地大笑几声。但是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苦中作乐而已,等自己体内的针鱼游得足够深,繁衍得足够多,也就是将近夏至的时候,自己就会被樊迟扔进大阵里,到时候可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反正怎么着都是在等死,云知还便跟那小石套起了近乎,打探樊迟和那举父大人的来历。

  小石还是个小男孩的性格,心机不深,初时还有点警惕和拘谨,一来二去地跟云知还熟了起来,便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透露了个干净。

  举父大人的来历他所知不多,樊迟的情况他却清楚得很。

  原来那樊迟的真身是头玄甲赤睛犀,东魏末年,曾经混入军中,凭借一身高深的道法和不弱的智谋,三年时间内坐到了大将军的位置。那时正是顺帝末期,吏治腐败,中央衰弱,天下群雄并起,他打的是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意,谁知道就要成功之时,横空杀出了一对实力强绝的夫妇,就是魔尊薛殷与神后萧令君。樊迟听说了他们的威名,偷偷地远望过一眼,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主动辞去将职潜伏起来。直到建元五年,徐元等人翻遍古籍,从一份不起眼的记载里,推算出一位法力通天的妖族前辈,被镇压在一个叫作瀛洲的地方,去把他找了来,他才重新出世。可惜当时他们人手不足,修为不够,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奈何不了那座困龙大阵,刚好樊迟的突破契机又到了,只好等他出关之后再说。

  可惜从小石口中打探出来的消息也就这些了。往后没事可做,肉体的痛苦也就越发明显。

  偏偏快乐的日子易逝,痛苦的日子难熬,云知还感觉过了一个世纪,才终于等到了末日审判的这一天。他已经不敢多想了,只要能结束这一切,什么结果都能接受。

  樊迟在他被扔进困龙阵前对他说:「后天就是决定你命运的日子,我已经给她留下了充足的时间来救你,最后能不能活命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记住,呆在阵里不要乱动,出声喊她即可,你的声息她都知道。」

  此时云知还已经被体内的针鱼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让他动他也不敢动,更动不了。他被那山羊胡老人揪着衣领,简单粗暴地一扔,像是在扔一条死鱼,砰地一声摔到阵内的地面上,痛得他大叫一声。接着蓁蓁也被送了进来,却是轻轻柔柔地落地,云知还正想说这未免太不公平了,谁知道精神实在太过虚弱,眼皮渐渐阖起,就这么躺在地上,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过去了。隐隐地,他听到一阵惊慌失措的哭声,他知道是蓁蓁在担心自己,想开口说自己没事,不要哭了,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可爱,可是怎么也出不了声,好像变成了个哑巴。他想,也许死亡就是这样的:先是失去嗓子,然后是听觉、嗅觉、触觉……他感觉到了一阵虚无缥缈的心痛,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十)

  云知还昏昏沉沉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布置清简的房间里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薄毯的床上,确定自己没死。

  蓁蓁呢?他目光转了一圈,没发现她,随即想起自己既然被蓁蓁口中的那位秦姐姐救了,她自然也不会有事,于是放下心来。

  他活动了下身体,没发现什么不适,心中一喜,又是一惊,喜的是这折磨了他将近一个月的针鱼,似乎消失了,惊的是,这意味着神山的主人功力大损,樊迟他们恐怕随时要打进来。

  云知还下床穿上鞋子,去找那秦迟锦,一方面是道谢,一方面是提醒,虽然她肯定也是知道的,但是云知还此时满腔愧疚,再不有所表示,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他出了房间,见到一条碎石铺成的小径,便自然而然地沿着它走。

  一路只见琪花瑶草,珍禽异兽,景色恍然如春,却是不知道与一开始看到的雪景相比,哪个更真实一些。

  他绕过了几个百花争奇的园圃,转过了几条春芽竞绿的回廊,终于来到一处美妙的所在。

  一片宽阔的草地上,镶嵌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彩色池子。池水深红缥碧,浓金淡紫,不一而足,配合着氤氲的水汽,怡人的风景,云知还怀疑自己正置身瑶池,如梦似幻。

  他有点恍惚地乱走一阵,忽然听到一声飘渺的仙音,「你伤还没好,走去哪?」话虽是关切之语,语气却是平平淡淡,听不出有什么感情。

  云知还闻声望去,左边一丈远的池子里,正倚壁坐着一个二十四五、淡雅出尘的女子。她的身上一丝不挂,肤白耀眼,一双玉乳浑圆挺拔,悬在水面之上,好像两只刚刚剥皮洗净的大雪梨。两条冰雕玉砌的长腿间,乌亮蜷曲的燕草随着水流轻轻摇曳,仿佛一丛乱蓬蓬的海藻,看起来浓密极了,与她整个人的气质反差极大。

  云知还身下一热,那根东西立即翘了起来。

  他奇怪刚才为什么没有发现她,只是此时不便多想,忙转过身去,镇定了下心神,才开口道:「在下云知还,多谢秦仙子相救,此次乃是无意冒犯,万望恕罪。」

  普通女子被陌生男人撞见沐浴,照理说会羞涩慌乱,但是云知还却没听到任何匆忙上岸穿衣之类的声响,只听见她淡淡地说:「不怪你。」

  云知还心中奇怪,却也不敢多说,想起蓁蓁来,便问道:「仙子可曾见到与我在一起的那个小女孩?」

  秦迟锦道:「我把她种在花盆里,让她练功去了。」

  云知还一愣,想到蓁蓁愁眉苦脸地变成一棵小桃树,被种在花盆里的情形,差点笑出声来,忙咳嗽一声,道:「不知离我入阵,过了几天了?」

  秦迟锦道:「现在是第二天早上。」

  云知还面露凝重之色,道:「明天他们就要来了。」

  秦迟锦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云知还道:「秦仙子可有办法抵挡他们?」

  秦迟锦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下来,我替你疗伤。」

  云知还一怔,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吗?」

  秦迟锦道:「这种针劲很古怪,我又不敢一次性耗费太多功力,所以只为你拔除了贴近心脏的四分之一。」

  云知还道:「有劳仙子了,可是……」他想到秦迟锦此时身上未着寸缕,却叫自己下去,那岂不是要裸身相对?

  似是察觉了他的迟疑,秦迟锦道:「你如果知道今晚自己很可能性命难保,胆子是不是会变大一点?」

  云知还吃了一惊,道:「仙子此话何意?」

  秦迟锦道:「我昨天查看了你体内的针劲,发现它们的数量和分布都极为精妙,如要施救,要么一次性全部拔除,要么拔掉四分之一,才能使它们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那个叫樊迟的人当然希望我一次性消耗大量功力,他才好趁虚而入——事实上昨天下午他已经试探过了,所以我选了第二种施救方式。但是这样做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昨天拔掉四分之一,今天再拔掉四分之一,那么你体内就只剩下环境容纳量的二分之一多一点了,那些针劲靠吸食你的真元为生,在夜晚之时本来就会不停繁衍,数量在二分之一多一点时,繁衍速度更是会接近峰值,也就是说,你今晚没有人护持的话,很可能会被活活疼死。但是我明天还要应付他们的攻击,不能再消耗一次真元了。」

  云知还吓了一跳,道:「如果仙子今天不拔呢?」

  秦迟锦道:「今天不拔,明天的时候它们又会接近你的心脏,那时我可没空管你,按照上次来看,他们的攻击会持续一天一夜,你恐怕坚持不到后天早上了。」

  敢情自己这回是九死一生了,云知还不由苦笑起来,对秦迟锦道:「既然左右是个死,仙子不如多留点真元,为我多杀几个敌人出口气。」

  秦迟锦道:「蓁蓁求我救你,我也答应了她,如若我自己没有尽力,心里难免会有所挂碍,明天同样会给他们可趁之机。」

  云知还突然想到了什么,惊道:「难道这一步也在那樊迟的算计之中吗?」

  秦迟锦道:「恐怕是的。他肯定知道我练的功法最重心境,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来对付我。不管救不救得了你,对我的影响其实都不小,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云知还哀叹一声,沉默片刻,脑中闪过一念,心底生出一丝希冀,道:「既然那些针劲是吸食我的真元为生,如果把我的真元封起来,是不是就能遏制住它们的繁衍呢?」

  秦迟锦道:「它们又不傻,你把真元封在丹田,它们自然会游到你的丹田里去觅食。」

  虽然她没说针鱼游到丹田的后果,但是云知还一想也明白,到时自己恐怕要死得更加凄惨,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想了一会,仍然没有解救自己的办法,暂时放下了,问道:「秦仙子,那举父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

  秦迟锦道:「他是个天衣境的高手,只此一点,就什么都值了。」

  云知还惊道:「如果被他逃了出去,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秦迟锦道:「他是个武痴,凭他自己难成大事,但是在有心人的蛊惑操控之下,闹得天下大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知还道:「不知他的实力比之神后、魔尊如何?」

  秦迟锦道:「他被大阵压了三百多年,虽是妖族,寿数也快尽了,再加上峰底灵气匮乏,修为多少有点受损,以我看来,未必赢得了神后、魔尊。」

  云知还道:「能活三百多年,已经足够强大了。妖族要是再多几个这样的高手,人类就只能挂起白旗投降了。」

  可惜即使在妖族之间,也有生殖隔离,他们很难把自己的天赋和神通传承下去,云知还也就是随意感叹一下。

  秦迟锦对此没什么反应,显然对人类与妖族的战争缺乏兴趣。

  云知还只好继续发问:「当年剑圣为何没有直接杀死他?」

  秦迟锦道:「这人不算很坏,只是嗜武成痴,喜欢跟人比武,下手又不知轻重,才闹出些事来。晋入天衣境之后,他去挑战师祖,师祖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打败,担心自己飞升之后,没人治得了他,就把他压在了峰底。」

  云知还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想了一想,又道:「秦仙子两个月前,离开过这里?」

  秦迟锦知道他说的是去看蓁蓁的事,便道:「那时他们只来了几个修为一般的,我去偷听了他们的说话,知道暂时没事,才离开了几天。」

  云知还想知道的已问完,他沉思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应该死在这里,师父、师姐、老爹、华矜他们都在等着自己回去呢。于是开始绞尽脑汁,思考破局之策。

  他身上实在没什么可倚仗的,厉害一点的,除了大衍剑经,便是那套双修之法了……想到双修,本性使然,他的大脑一下兴奋起来,运转速度好像提高了十倍不止。

  一会儿,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浮现了出来……

  云知还有点犹豫地道:「秦仙子,我有一个办法,很大机率能救回我自己,但是想来想去,对你好像只有损失,没有好处,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以此冒犯你。」

  ps:第二节有知识穿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本来也不是严格的历史文,就怎么好玩怎么来了。

【萧齐艳史】第三章 神山之主(十一)(十二)作者:云渐生2019/10/15发表于popo是否本站首发:否字数:4674

               (十一)

  秦迟锦道:「你说。」

  云知还道:「在下有一套双修之法,能很快补充人的体力和真元,不过对秦仙子修为这么高的人,照理来说仍然是不够的,但是在下还有一枚扳指,师父说它能把天地之间的灵气转化到我的阳精里,所以我在想,如果能大大提高空间里灵气的浓度,也许它的转化速度会更高一点,足以使秦仙子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说完好一会,没听到秦迟锦的回应,云知还心中微慌,忙道:「当然,这种方法不一定奏效,而且还要冒犯秦仙子的玉体,仙子若是不愿意,在下绝不敢有丝毫怨言。」

  秦迟锦的声音响起:「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自九岁开始跟随师父修行,我的心中便只有大道,这一具身体在别人看来也许美丽,在我心里,却不过一具臭皮囊罢了。但是,正因为我向道之心如此坚定,现在想要救你,却有一个很麻烦的问题。」

  云知还松了一口气,道:「不知是何麻烦问题?」

  秦迟锦道:「据我所知,双修之法乃是男女欢爱到极处之时,各出一种体液混合在一起,然后由一方吸取浆液精华,转化为纯净的真元,再反哺给另一方。我的问题是,大约八年之前,便已割除了男女之情,无法再到达高潮了。」

  云知还微楞,道:「怎么割除男女之情?」

  秦迟锦道:「很难跟你解释,总之就是我『想』了一下,然后乳房和私处就没有感觉了。」

  云知还不是很相信,道:「我想试一下,仙子同意否?」

  秦迟锦道:「你坚持要试,我也没意见。不过得等到我再为你拔除一次体内的针劲之后。」

  云知还道:「好。那我要过来了。」

  秦迟锦嗯了一声,云知还便转身走了过去。

  此时可以大大方方地看她,云知还便把她好好地打量了一番。秦迟锦的容貌与李萼华有些相似之处,五官秀丽绝伦,只是整体上更为清淡一些,眉眼之间有一种超脱凡俗的气质。她虽然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面前,却丝毫没有情色之感,反而像是一支出水的荷花,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云知还走得近了,便闻到了一缕与蓁蓁身上相似的夏夜星光的味道,想必樊迟就是由此发现蓁蓁与她的渊源了。

  云知还把自己身上的衣衫脱去,沿着几级石阶,缓缓下池。他的胯下阳物翘得老高,随着走动一跳一跳的,换成别的女子,早该羞得满脸通红了,秦迟锦却只好奇地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淡定地倚壁坐着。

  待云知还走到面前,秦迟锦便让他背对着坐下,一双雪白凉滑的玉手贴在他的后背,默默地为他化解体内针劲。

  云知还白天之时很难察觉到那些针鱼,所以几乎没有任何感觉,过了小半个时辰,秦迟锦收回了纤纤素手,他才知道原来治疗已经结束了。

  云知还回头看了秦迟锦一眼,见她额上香汗微微,秀脸上有一丝疲倦的神色,知道只是拔除四分之一的针劲,对她来说消耗也不小,心里涌起一阵感激怜惜之情,便伸出手去,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秦迟锦明显愣了一下,却也没有阻止他。

  云知还觉得直接提枪就上的话,好像差了点什么,便随口问道:「秦仙子是何方人士,家里父母可还安好?」

  秦迟锦道:「我是邺城人,我父亲是前朝的兵部侍郎秦守仁,他的事情想必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多说了。」

  如今的北齐帝都便是邺城。前朝的兵部侍郎秦守仁,云知还确实知道,听说邺城破时他从城头跳下,殉国而死,夫人得讯在家自缢。时人都说他们是忠义节烈之士,虽然阵营不一定相同,却大都是心存敬意的。只是云知还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这么沉重的事情倒是不好继续下去,说了些节哀顺变的话,又换了一个话题:「秦仙子往常便是呆在这神山之上,一心修道么?」

  秦迟锦道:「嗯,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

  云知还道:「仙子可有什么亲朋好友?」

  秦迟锦道:「没有。」

  云知还道:「不知秦仙子修道是为了什么?」

  秦迟锦道:「不为了什么。」

  云知还道:「修道总有一个理由吧,秦仙子在这儿呆了十几年,有朝一日得道飞升,到了仙界又呆十几年,然后再次飞升,到另一个世界,再再飞升,如此循环下去,不会觉得有点无聊么?」

  秦迟锦道:「这我倒是未曾想过,只是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把这过程再重复几次,想来也就是那么过去了。」

  云知还笑道:「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秦仙子难道就没有过韶华易逝,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之慨?」

  秦迟锦不答反问:「不知道云公子最喜欢什么?」

  云知还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美人。」

  秦迟锦道:「想必云公子有很多情人了?」

  云知还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好几个。虽然我不这么称呼她们。」

  秦迟锦道:「那么云公子一辈子从这个美人身上,爬到那个美人身上,难道就不会觉得无聊么?」

  原来她是想说世界就是美人,美人就是世界,人的一生不过是从这儿到那儿,从那儿到这儿,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云知还道:「秦仙子便是因为对世间一切已丧失兴趣,才要修道的么?」

  秦迟锦道:「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修的功法,便叫梦幻空花。」

  云知还道:「但是我看秦仙子既要守护这座神山,又要隔三岔五地去教蓁蓁练功,恐怕还不到视万物为虚空的境界。」

  秦迟锦道:「蓁蓁是我挑选的下一任剑圣传人,等她修道有成,神山自然也不用我守了。」

  云知还道:「秦仙子为何不给蓁蓁取名?」

  秦迟锦道:「名字不过是为了把一个人,一件东西,从万物中分离出来,增加辨识的印记,我既已认识了她,又何必再取这无用之名?」

  云知还道:「可是蓁蓁自己却很喜欢呢。」

  秦迟锦难得地微微一叹,道:「她有了一个名字,觉得自己更独特了一些,能与旁人区分开来,自然感到很高兴。」

  云知还道:「这样难道不好么?」

  秦迟锦道:「也没什么好不好,只是我门中修行讲究无物无我,强调玄同而不是相异。」

  云知还思索片刻,才开口道:「她既然喜欢,说明这符合她的本性,泯灭掉自己的本性,再去求道,是不是有点南辕北辙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秦迟锦道,「但是你跟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而不是真的要跟我谈玄论道,对吗?」

  云知还道:「是的。」

  「其实我不需要这个,你要想救自己,就快一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十二)

  云知还望着她晨星一样明亮和辽远的眼睛,道:「那就得罪了。」伸臂把她香软滑嫩的身子抱进怀里,一手捏起她柔腻的下颔,低头朝那两片鲜嫩水润的唇瓣吻了上去。

  秦迟锦美目微睁,第一次与男人接吻,显然有点不太习惯,她的双唇被云知还不断吮吸摩擦咂弄,脸上感觉到对方阵阵喷来的炽热鼻息,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一棵小草,正在被一头牯牛一点一点地吃进肚子里去。

  云知还肆意亲吻着她,情欲渐渐升腾,便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闯进去尽情搅弄。

  秦迟锦滑嫩的香舌被他噙在嘴里,狠吮细吻,好像那是天底下最美妙的食物,而自己则是个只顾狼吞虎咽的饕餮大汉。

  秦迟锦心里没什么强烈的感受,只是整根舌头被吃进对方嘴里,两人嘴巴粘得紧紧的,不禁有些呼吸困难,雪脸上出现了一点红晕。

  云知还亲吻了好一会,才有些心醉神迷地离开了她的唇瓣,从芥子空间里取出申小卿给的那袋上品灵石,道:「请秦仙子施法,把这附近两丈的空间封锁起来,不要让灵气泄露出去。」

  秦迟锦依言而行,两人外围便出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光球。

  云知还运起真元,忍着淡了许多的刺痛,砰地一下,把袋里那数十颗灵石震碎,一股浓郁之极的灵气瞬时充满了球内的小小空间。

  秦迟锦道:「其实用不着这么多灵石,这些池子乃是先师布下的阵法,有聚灵之效,池水早就被灵气浸透了。」

  云知还道:「小命要紧,浪费一点也无所谓了。」

  此时一切准备完毕,云知还也就不再客气,从她的额头开始,热吻如水般流下,漫溢过她的秀脸、雪颈、玉乳、小腹、花唇、大腿、小腿,一路淌到了她嫩笋似的足尖,双手也没闲着,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抚摸过她身上每一寸雪腻无暇的肌肤。

  秦迟锦微微眯起眼睛,虽然云知还的亲吻爱抚并没有激起她心中的欲火,但是也像泡在温水里似的有种懒洋洋的舒适感,心里不是很排斥。

  云知还见她没什么反应,微觉神奇,当下拿出手段来,把她饱圆如瓜的玉乳一手一只握在手里,搓面团似的揉捏不停,脸埋在她胸前,轮流啃啮着两粒尖俏粉嫩的乳蒂,有时更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直到了极限,才一下松开,让乳尖在微响中弹回原处,带得雪白的乳球乱晃。

  可是即使如此,秦迟锦除了呼吸变得急促了一点,仍然没什么反应。

  云知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他一向自豪于能把女子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秦迟锦冷淡至此,倒是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抬起头来,亲了亲秦迟锦的鼻尖,笑道:「秦仙子果然与众不同。」

  秦迟锦道:「我觉得你这是在白费功夫。」

  云知还道:「即使空忙一场,最后一天能在秦仙子的怀里死去,我也算不枉此生了。」

  秦迟锦知道他这是想用言语来挑逗自己,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这些花言巧语对我没用。」

  云知还舔了一下她白皙的耳垂,又往她耳孔吹了一口热气,道:「秦仙子要不要跟我打一个赌。」

  秦迟锦道:「什么赌?」

  云知还道:「不用两个时辰,我就能把秦仙子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秦迟锦道:「虽然我不介意与你一赌,可是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云知还想了一想,自己还真拿不出能打动秦迟锦的赌注,无奈道:「那就算了。」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过赌的内容我是认真的。」

  秦迟锦道:「你要是真有那本事,我也表示佩服。」

  云知还只觉得她这么平平淡淡说来,却是比任何媚术都要厉害,不禁情欲鼎沸,知道暂时弄不出她的水儿,便从芥子里取出一瓶润滑用的桂花油,牵起她的右手,倒了一些香油到她莹白的掌心,再把热得发烫的阳物置于其上,使她五根纤润的手指包住棒身,前后撸动一阵,把亮闪闪的油液涂满阳根。又把她从水中捞起,靠在池壁上,分开两条犹在滴水的雪滑美腿,笑道:「秦仙子是自己来,还是要在下代劳?」

  秦迟锦道:「你来吧。」

  云知还便用手指蘸了桂花油,把她精美如玉器的花唇揉开了,一点一点地刺了根手指进去。

  秦迟锦细长温暖的玉户里多了一根不肯安分片刻的异物,不断地把油液涂抹在嫩壁上,每一粒小小的凸起,每一处细微的凹陷,都没有遗漏,认真仔细之处,粉刷匠只怕也要甘拜下风。

  云知还把她的小穴探摸了一遍,只觉得紧致膏腴,吸裹有力,阳物不由越发胀挺,心想:不管了,先泄了火气再说。

  他把肉棒抵在秦迟锦穴口,道:「秦仙子,我要进来了。」

  秦迟锦没说什么,只把秀目往两人身下瞧去,脸上既不害羞,也不紧张,只是有一点好奇,似是想弄明白,这根紫红色的大棒子,究竟要怎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云知还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公犬,正被一个高于自己的智慧生物观察评估,心里发起了狠:我就不信弄不服你……先送了棒头进去,再握住她纤腰,下身用力一挺,噗叽一下,阳物破开重重阻隔,尽根没入了她的嫩穴之中。

  秦迟锦微哼一声,随即没了动静,过了一会,一缕殷赤从被撑圆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淌在雪白的大腿内侧,瞧来颇为触目惊心。

  云知还心中生起一阵怜惜,便捧着她的玉脸好好亲吻了一会,才道:「秦仙子,你现在感觉怎样?」

  秦迟锦道:「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云知还见她秀眉微微蹙起,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一时倒是判断不出来她此时究竟感受如何,按照惯例,还是在她前胸后背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温柔抚摸了一番。

  秦迟锦的身子当得一个冰肌玉骨的赞美,处处纤秾合度,寸寸软腻怡人,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仿佛夏日之时滑行于雪地,欢畅之余,更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凉意。

  掌指上传来的美妙触觉,让云知还浑身舒畅,甚是销魂,底下按耐不住,便在她的紧窄玉穴里抽添起来。

【萧齐艳史】第三章 神山之主(十三)(十四)作者:云渐生2019/10/17发表于Popo是否本站首发:否字数:4416

              第三章:神山之主

                (十三)

  虽然涂了润滑油,与往日泌润丰沛的美人玉穴相比,到底有些不同,抽耸起来显得生涩一些,嫩壁上的圈圈柔韧肉箍极为清晰地映入脑海,肉棒好像是在一根滑溜软弹的簧管里快速进出,原始的兽欲一下子在云知还心里膨胀起来。

  他捞起秦迟锦的两条美腿,把它们交缠在自己身后,让她的玉背贴靠在池壁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下身又凶又狠地急耸猛刺,撞得她娇躯乱弹,一对雪乳上抛下荡,极为撩人。

  秦迟锦的一头乌浓秀发散落下来,随着摇摆的螓首胡乱甩动,两片薄唇微微抿起,鼻中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哼,虽然极为轻微,听在云知还耳中,却也是销魂荡魄。

  云知还身下不停,狠刺着她的嫩穴,嘴上挑逗道:「秦仙子,现在感觉如何?」

  秦迟锦微微喘道:「还好。」

  云知还见她如此倔强,肉棒找着了玉穴深处的软嫩花心,对着它又戳又刺,一连数百下,记记狠辣毒绝,弄得自己棒端都木了起来,谁知道秦迟锦仍只是微微气喘而已。

  云知还却已顶不住了,暗想:也不急在一时……当下不再忍耐,放开了急挑数十下,随即闷哼一声,精关大开,阳精汹涌,尽数灌入了秦迟锦的玉穴深处。

  云知还已有月余没和女子欢爱过,这一下射得又多又急,不一会儿,浊白的精液便从两人接缝处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湛蓝的池水中。

  云知还射得畅快淋漓,许久才从巅峰降落下来,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喘着气道:「秦仙子可真是比妖精还要勾人,在下已下定了决心,今日即使救不了自己,也要在秦仙子身上多射几次,赚个够本才行。」

  「污言秽语,黔驴技穷。」秦迟锦掠了掠鬓发,秀脸上多了一丝红润。

  云知还被她道破心思,有点恼羞成怒,道:「好啊,看来我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把秦迟锦扶坐在池底,手伸到她腿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洗瓶子似的捅搅一阵,又抽出来,揉弄她的雪丘和粉嫩花唇,再把菊门和臀瓣洗干净了,最后以指作梳,理了理她海藻样的阴绒,才把她拦腰抱起,一步步走上了池岸。

  池子间绿油油的草地上,开着一些或红或黄的野花,散发着幽幽的香气。云知还把秦迟锦放下,在地上铺了一层衣物,再抱起她,摆了一个雪臀后翘、上身趴伏的牝犬姿势。

  此地位于雪线下面一点,海风很大,秦迟锦侧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感觉身后凉飕飕的。

  云知还从后面望去,觉得她的两瓣雪臀好像两个白玉做成的皮球,浑圆饱满,没有一丝凹陷和瑕疵。粉嫩的菊门闭得紧紧的,再被臀肉一遮,只剩下了一个纹路精巧的圆点。底下四片大小花唇,层次清晰,线条优美,犹如层层绽放的玫瑰花瓣。最下方的一小撮阴绒上,悬挂着几滴透明的水珠,使她整个下体看上去干净生动,很适合入画。

  云知还握住她纤细的足踝,从莹白的脚底舔吻而上,吻得细致而又绵密,在足底、小腿、大腿雪滑的肌肤上,留下了清亮的水痕,最后才把脸埋进她绵弹的臀肉间,拱蹭舐吻,动作不停。

  秦迟锦感觉到他脸部的轮廓,尤其是挺直的鼻子,不时戳在菊门和玉穴上,心尖处起了一丝奇妙的颤栗,脑子里不知怎地有些混乱起来,想道:他怎么钻到那里去了……

  云知还拿住她两瓣雪臀,使劲掰开,尽力伸长舌头,小狗一样在她的嫩缝里一下一下地舔弄。花唇内侧和艳红阴肉都被他刷上了一层湿亮的口水,看起来极为淫靡。直舔得舌头酸麻,见她仍没什么动静,舌尖便到处游走,乱戳乱刺,试图找出她的敏感点。

  但是秦迟锦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竟连女人最敏感的阴蒂也没有反应,好像真的就只是一颗普通的肉豆子而已。

  云知还奋斗了半天,正感沮丧,舌尖忽然刺进了一处凹陷,随即,他手上清晰地感觉到秦迟锦的臀肉颤跳了一下。

  云知还大喜,可算有反应了!

  他舌尖刺进的地方,正是秦迟锦的菊门。

  发现了她的罩门所在,云知还哪还会轻易放过,手上用力,把她的雪臀掰开到最大的程度,舌尖舌板轮流上阵,对着她张开一点点的粉菊戳勾舔扫,花样百出。

  秦迟锦已辟谷多年,体内秽物早排泄干净,但是在她的印象里,菊门仍然是一个很脏的地方,此时被云知还大肆舔弄,一种极度的羞涩之感从那里往全身蔓延,竟然止也止不住,她羊脂玉似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肌肤上疙瘩乱冒,雪脸上现出一层晕红。

  她忍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手伸到臀后去推云知还的脸,喘着气道:「你,你别舔那里啊,那里脏……」

  云知还被她绵软凉滑的掌指推在脸上,感觉甚是舒服,这时心中正得意,便一口叼住了她的玉指,含糊道:「干净得很呢,一点也不脏。」

  秦迟锦没法子,只好继续伏在自己的手臂上,身子轻颤如弦,强自忍耐着云知还越来越深入的舔弄。

  云知还听着她嘴里传来的声声细吟,欲火炽燃,稍稍离开了已被舔得满是湿痕的雪臀,倒了一些桂花油在左手上,用右手食指蘸着,去润滑她的菊门。

  秦迟锦感觉到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后庭里钻,指尖不断勾抹戳弄,浑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脸色慢慢涨得通红,她很想把他叫住,但是又拉不下脸来,便暗暗用了些力夹紧菊门,不让他进来。

  云知还感觉到她的肛肉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指,知道她现在紧张得要命,心里越发得意起来,不时亲一口她雪白圆润的臀尖,嘴里哄小孩似的:「乖,放松一点,很快就好了,对,就是这样,再放松一点,想想高兴的事情,一下子就过去了……」

  秦迟锦被他哄得有点羞恼,一咬牙,干脆完全松弛下来,菊门不再设防,就想看看他究竟能把自己怎样。

                (十四)

  没有了刻意的阻挡,云知还的手指很快整根插进了她的嫩肛里,只觉得里面烘热一片,阵阵蠕动的肛肉比玉穴里的粗糙得多,也有力得多,顿时起了强烈的抽插欲望,只是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便又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他极为耐心地替她的菊肛做着润滑,手指蘸了油液,缓缓进出一会,又去蘸油液,再进出一阵,等秦迟锦的玉肛里已是滑溜溜的,再阻不住自己的手指时,知道时机终于到了。

  云知还手上加速,伴随着轻微腻响,飞快地抽插着秦迟锦的后庭,每一下都是插到尽根处,其余曲起的四指撞到她的臀上,掀起阵阵迷人雪浪。

  「唔,唔唔,呜呜……」秦迟锦的菊肛比玉穴敏感得多,顿时禁受不住,发出连声不知是苦是乐的呻吟,两条修长的小腿难耐地翘了起来,如冰似雪的足踝交叉在一起,向天翻出粉嫩的足心,娇颤个不停。

  云知还手上动作不断,俯身到她耳边,道:「秦仙子,现在感觉如何?」

  秦迟锦雪白的额头和鼻尖上已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双颊晕红有如霞染,她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云知还道:「当然了,我现在只要一想到等下就能把阳物插到秦仙子的后庭,把这么美丽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弄得欲仙欲死,哀声求饶,心里就畅快得不得了。」

  秦迟锦道:「这次是你赢了。」

  云知还道:「莫非秦仙子下次还想赢回来?」

  秦迟锦道:「不,我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云知还道:「我猜,是因为你当时还太小,潜意识里以为男女之事需要的只是胸前双乳和底下的一只嫩孔,并不明白还有其他身体部位可以用于欢爱。」

  秦迟锦想了好一会,叹息道:「原来如此。」

  云知还道:「你所谓的『想』了一下,可能就是用精神封印了它们。可惜百密一疏,阴差阳错,今天却是救了我一命。」

  秦迟锦道:「你别用手指弄了,快点进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听了她这话,云知还忍不住笑道:「秦仙子就是秦仙子,心态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也不再废话,以桂花油润滑了直挺挺的阳物,一手握住她纤腰,一手把着肉棒,对准了玉肛,一点点地往里推去。

  云知还的阳物之大不是手指能比的,秦迟锦感觉自己的菊门被一根火热的棒子大大地撑开,胀满欲裂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括约肌缩得紧紧的。

  云知还只进了一个龟头,便寸步难入,被她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生起调笑之心:「秦仙子的屁眼子可真紧,不知道当初排泄的时候,会不会有困难呢?」

  秦迟锦此时已不如先前从容,听他故意把话说得这么淫秽露骨,明明知道不该,脸上却不禁起了一阵烘热,只勉强道:「你的话好多。」

  云知还道:「不如此,怎能分散你的注意力呢?」阳物轻柔而坚决地往前一顶,插了半根进去。

  秦迟锦毫无防备,被弄得娇呜了一声,雪白如羔羊的身子抖了几抖。

  云知还空出手来,右手五指在她白璧似的美背上划弄,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拍打她的两只玉乳。饱满的乳峰在诱人的微响中颤晃不已,带得两粒尖翘乳头乱弹乱跳。

  秦迟锦察觉出其中隐隐的羞辱意味,脸上更红,心里却起了一丝微妙的空虚之感,竟有些怀念云知还的肉棒塞在自己私处的感觉。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刚才明明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

  云知还肆意抚摸亵玩着她的身体,下身缓缓前顶,血管盘绕的肉棒一分一分地在她的嫩肛中滑行,犹如烧热的铁棍捅进一团阻力极大的油脂里,强烈的摩擦感让两人的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越来越大的喘息声像是在互相呼应,终于,在肉棒进到极限时,齐齐叫了一声:「噢……」

  云知还还是第一次进入女子的后庭,只觉得与插进玉穴里的滋味大不相同,团团浮凸嫩肉紧紧夹住肉棒,不断收缩、掐挤,温度似乎也比前面要高,阵阵烘热由底下扩散到全身,不知不觉竟出了一身薄汗。

  他往两人下身结合处看去,只见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直愣愣地插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棒身还剩了一截在外头,精致的菊纹却消失不见了,似是被大棒子捅得卷了进去,菊门边缘微微鼓起一圈凝脂般的嫩肉,是很标准的圆形。

  云知还半俯身子,一双一只,捏握住秦迟锦的嫩乳,在她的玉肛里轻抽缓送。

  肉棒代表着主人的意志,一次次温柔而又坚定地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灼热的棒身碾在粗糙湿润的肉壁上,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传回大脑,反过来又使它动得越来越快。

  秦迟锦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隐隐现出柔美的肌肉轮廓,浑身雪肌不时失控似的颤跳几下,嘴里发出难耐的细吟声,目光与云知还频频相触,脸上红晕越来越浓,直如醉酒一般。胀满欲裂的后庭,更是让她羞涩不已,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每次都捅到最深处,让她产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错觉。

  云知还确定她的菊肛已经适应了抽耸,便开始放心地驰骋,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谷道中急进急出,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食中二指夹住两粒粉嫩的乳蒂,随着手掌搓弄乳球的动作,不停把它们拉长夹扁,心里疼惜之余,又觉得十分刺激。底下本就动得飞快,欲火一起,更是迅猛如龙,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撞得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啪啪作响。

  秦迟锦趴伏在草地上的身子前摇后晃,雪白的肉浪从臀上一直传递到胸前,两颗尖圆的玉乳虽被云知还捉在手里,仍是止不住地跳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对白兔,要从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

  阵阵酥麻之感从后庭扩散到全身,她身上的肌肤似乎变得敏感了许多,泛着娇艳的粉红色泽,身下那个小孔渐渐空虚起来,又开始怀念云知还的阳物塞在里面的感觉。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就输给他。」秦迟锦紧抿着唇瓣,忍住涌到喉间的呻吟,与云知还较起了劲,却是把要救他的事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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