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正月十六 (1)

6749Clicks 2015-08-09
第十八章:正月十六(1)

  晚上十二点六分。

  颜巧如洗了一个暖烘烘的热水澡,还泡在浴缸里打了一下瞌睡,现在全身的毛细孔都舒服地张开呼吸着,即使不穿衣服也不怕寒冷。不过颜巧如还是穿好整套衣裤才走出浴室,身体的热气很快就把贴身内衣裤闷出薄汗,稍一走动就有微微的黏腻感。

  房间里还瀰漫着浓浓的卤味烟燻焦糖香气,桌上散乱着啤酒空罐,电视新闻还在现场直播月津蜂炮的闹热,床上却躺着一个发出鼾声的年轻男生。颜巧如淡淡微笑,弯腰把桌上狼藉垃圾收拾干净,啤酒空罐在垃圾桶里还是发出铿锵撞击声,男生愕然醒来。

  「啊,对不起,不小心睡着了,嘿嘿!」阿鱼歉然地抓抓头傻笑,其实搞不懂颜巧如洗个澡怎么要摸这么久,那不是沖湿身体抹抹肥皂两三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吗?

  「呵!这个房间真的很高级耶!」颜巧如在桌边铺着绒布软垫的桃花心木椅坐下,手肘自然而然地靠在雕着花瓣的圆弧手把上面。「阿鱼你完蛋了,这房间一定很贵,你欠治刚哥的人情欠很大喔!」

  「我也不知道啊!」阿鱼懊恼地盘腿坐在床上。「我怎么会知道这里元宵节热闹成这样,便宜的旅馆都说没房间了,打电话问治刚哥他说会帮我搞定,结果来到这边才发现是这么高级的饭店!」

  「啧啧,里面的浴缸还做成温泉泡池,你泡过了没?」颜巧如还沉醉在这个房间的每项奢华设备享受。

  阿鱼摇摇头。

  洗澡为什么要泡在浴缸?每天搭船出海泡在盐水的时间还多过用脚走路,谁还会想要洗澡时又一直泡着?阿鱼前几天接到颜巧如的电话,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可是里面透露着徬徨和无助的悲悽,阿鱼心里烦恼怎样都定不下心来,出船捕鱼几次都差点发生状况。

  趁着元宵刚好可以休息几天,心一横就离开蝴蝶屿来到府城市找颜巧如。

  好奇着搭乘她也坐过的速铁,买票时昂贵的票价差点就让阿鱼叫出声来,结果到府城市真的只要半个小时,可是身上的盘缠也所剩无几,问了几家支付得起的小旅馆全都客满,阿鱼差点就想找个隐僻的街角还是公园凑合着过夜算了。

  幸好灵机一动想到可以打给李治刚询问,李治刚二话不说就刷卡帮阿鱼订了高级饭店的房间。李治刚的逻辑很清楚简单,越高级的饭店服务越好,只要肯出钱,价格再贵饭店也会腾出一个房间来满足客人。

  阿鱼进到房间简直手足无措,根本就把李治刚交待他说要好好参考房间摆设以后开民宿可以借镜模仿的事情抛在脑后,只觉得有张可以躺下来的床还有方便尿尿大便的马桶就好,干嘛要大到多摆一堆用都用不到的家具还有那个可以转身浅游的浴缸?

  不过颜巧如真的很高兴,这个倒是跟治刚哥的料想是一样的。阿鱼甚至没想到颜巧如一进房间就说不论如何都要洗个澡才舍得走,低头默默吃着她带来的烟燻卤味灌着啤酒,心里却想着你高兴的话住下来都不成问题,房间这么大一个人住真是浪费了。

  「阿鱼,你住这真的是有够浪费的耶!」颜巧如笑着揶揄。

  「哈哈。」阿鱼傻傻地笑着回应。

  「呼……好啦,太晚了,我明天还要跟老板去北邑市工作咧,该回我的狗窝睡觉补眠啦!」颜巧如伸伸懒腰,虽然洗澡有舒缓些许疲劳,可是累积了整天的工作压力,一坐下来想睡的睏倦还是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不断涌出。

  「我送你回去!」阿鱼匆忙站起身。

  「不用了啦,我骑车就好了啊!而且送我回去,你自己回得了饭店吗?」

  颜巧如笑着瞪了阿鱼一眼。

  阿鱼被问得无话可说,跟着颜巧如走到房间门口,站在她的身后,闻到头发淡淡的香气,心里翻涌起说不出的情绪。「妹仔……」

  「嗯?」颜巧如转过头,恰好就面对着阿鱼,鼻尖游触嘴唇轻滑,依稀交会瞬间。

  只是好朋友而已。

  可是颜巧如忽然脚软,整个人靠在门板上面无力动弹。阿鱼平常憨厚傻气,这时却壮着胆怎样都不肯后退,脸颊靠得好近好近,呼吸间的热气呵得颜巧如发痒,胯下莫名爬窜出一股酥麻。

  「不要走。」阿鱼说不出为什么流下眼泪。「不要走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找你找得好累了。

  颜巧如眼眶糊湿一团,阿鱼的面孔怎样都看不清楚。

  我还能走去哪里?

  颜巧如抬起下颚,轻轻地吻上阿鱼的嘴唇,趁着阿鱼惊愕之间,舌头就钻进那个温暖而朝湿的地方。阿鱼笨拙不知道该怎么回吻,颜巧如却很轻柔地垫起脚尖双手环绕住阿鱼的脖子,侧着脸用舌苔舔遍阿鱼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卤味的鹹腻还有啤酒的苦涩全都是阿鱼的一部份。

  阿鱼虽然笨拙,却很温柔。舌头鼓起慢慢地尝试着回应,口水在两人之间吸啜交换,好像还有淡淡的甜味回甘。一直到气竭颜巧如才喘气唇离,阿鱼却顺势滑过脸庞,继续吻上她的耳朵。

  湿热的舌尖软腻地在颜巧如耳廓里面游移,加上温浊的呼吸吹拂,强烈的电流敏感地挑逗着颜巧如全身的神经,张开口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出来。这声软啼压垮阿鱼最后一点理智,抱住颜巧如转身就走向床上将她摔下。

  阿鱼扑上的时候颜巧如刚好被床垫弹簧反震而起,没有挣扎抵抗,反而伸出手脚就这样勾住阿鱼。阿鱼疯狂地吻着颜巧如的下颚和脖子,手里隔着衣服不断捏搓柔软的乳房。

  颜巧如却自己将衣服脱下,露出乳白色的蕾丝胸罩,和麦芽糖色的肌肤相衬像是到进咖啡的牛奶那样柔顺调和。看见这样的景像阿鱼全身的血管都快要炸裂开来,那些无数个夜里想像过的身体用来自渎发泄却又空虚寂寥的郁欲,现在却不可思议地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活色生香。

  很怕再犹豫就会发现这不过是幻梦一场,阿鱼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的衣裤,然后近乎暴力地粗鲁扯下颜巧如的牛仔裤。乳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经濡湿一片变成奶茶色,湿成半透明的薄布更把卷曲浓黑的阴毛映照出来。

  阿鱼来不及脱下内裤就凑上头伸舌重舔,洗过澡的阴部正泌出最新鲜的蜜汁,还没换过的内裤还残留着闷了整天的汗骚味,两相交缠混合而成浓郁的麝香,舌尖抵在阴唇处更是深深陷下然后蜜汁淫水激烈地从内裤薄布渗出,阿鱼满嘴都是黏腻的湿液。

  扯下颜巧如的内裤,,她已经顺势自己脱掉胸罩,光溜溜赤裸裸的一条美人鱼就摊在眼前,阿鱼扑上前颜巧如将双脚张开,阿鱼挺起肉棒就往她的阴部猛戳。

  虽然是出于生理反应的自然,可是阿鱼铁杵般的肉棒怎样都不得其门而入,龟头被自己粗暴的动作越撞越肿,马眼泌出的黏液却每次都坏了好事将肉棒滑开,搞得阿鱼心浮气躁浑身热汗。

  原来男生都是这么急。

  可是颜巧如没有想要责怪阿鱼,至少……这次是自己选的。

  颜巧如温柔地伸手握住阿鱼的肉棒,一手包覆住阴囊,另一手握住茎身慢慢滑至龟头,然后将龟头引导到已经开了口的阴唇缝隙。接着阿鱼不用说明也知道挺起腰,然后用力地将肉棒插入。这一瞬间,肉棒好像进到了温暖的洋流,湿热滑腻的潮道包覆着肉棒。

  阿鱼曾经红着脸对李治刚说过,有次潜水游着游着,温暖的海水潮流不断地抚弄全身,不但因此而勃起,更忍不住射精出来。李治刚虽然笑到喘不过气来,却转身就从渔船下跳下海,一面潜水一面套弄肉棒,还真的舒服到射出来。

  原来潜水这么浪漫!李治刚疯疯癫癫地狂笑叫着,阿鱼却偷偷记下这个位置心想以后可别在这边潜水,不然跟他的精液间接接触实在有点噁心。

  肉棒藉着湿润的花径一下子就挺到深处,里头的嫩肉却更激烈地夹拍紧覆着阿鱼的肉棒,一股无法遏抑的酥麻电流从胯下炸开,才刚这样觉得阿鱼就射了出来。

  虽然是极乐,可是也未免太快了吧?阿鱼懊恼地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又是和梦寐以求的心上人交合,怎么说也不想要这样就结束了啊!

  颜巧如才刚颤抖着快感的交击,就感觉到热浆注入阴道里面,没有想要嫌弃,却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阿鱼也没有恼羞成怒,听到颜巧如笑开,自己也咧嘴哈哈抓头傻笑。

  这才明白,原来有时候好朋友之间真的没有在乎那些面子的芥蒂。

  颜巧如微笑转身将阿鱼压躺在床,和他颠倒方向趴着跨在阿鱼的胸前,然后低头将阿鱼还没完全软萎的肉棒握起,张嘴就含了进去。阿鱼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阻止却马上就被龟头传来的电击震麻,颜巧如的舌头像是有精准的雷达导航将肉棒的每一个地方都舔逗地舒舒服服,不用等待肉棒就立刻又坚挺硬直起来。

  抬头望着颜巧如濡湿的阴唇和自己的精液雪花点点散落在阴毛丛间,感动着她都不嫌髒汙,自己又哪里会在意呢?伸手按住颜巧如的肉臀下压,嘟起嘴唇吻上她的阴唇,这次的接吻阿鱼可不再是被动的了,探舌就搅进蜜穴的肉褶里面。

  换颜巧如被快感电击激得酥麻,下身骤然无力差点就整个压在阿鱼头上,勉强用膝盖出力撑住,可是阻挡不了氾滥的淫水汹涌流出。阿鱼不知道原来两人体液的结合一点也不噁心,那浓郁而刺鼻的骚味只会让肉棒更加膨涨充血,淫水更像是滴流下来的蜂蜜甜腻滑舌,阿鱼禁不住疯狂地吸啜钻舔,颜巧如口里的肉棒越来越大抵住喉咙,娇喘声还是想尽办法从嘴角的缝隙间流泄出来,两人交叠满室淫靡。

  颜巧如一股似尿非尿的泄意卡在小腹闷得很不舒服,加上快感像是刺拳般不断地打在胯下挑衅,再难忍受终于立起身来,转过身来跨坐在阿鱼身上,将蜜穴洞口对准贲张的肉棒沉身压陷,肉棒像戟般朝天戳刺,顶端的龟头不需要探索颜巧如就自己把深处的花心凑上。

  两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刺激的地方邂逅相会,颜巧如今晚第一次攀上高潮,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飘飘然,那种舒爽的心旷神怡是之前委曲求全或是暴奸凌虐不曾带来的释放。漂泊许久,颜巧如第一次知道原来躲在避风港的感觉是这样的,不论风雨如何飘摇激荡,总会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可以紧紧环抱住自己不会迷失碎裂。

  颜巧如蹲着身子发了狂般地扭腰摇着自己的屁股,让阿鱼的肉棒在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不受拘束,自己更可以将肉棒引导到身体里面每一个最私密最敏感的触角狠狠去蹂躏。高潮像是疯狗浪不断乱击,颜巧如到最后已经完全失神只靠着身体的本能在扭动,那个郁闷的尿意终于压抑不了水银泄地泼洒开来,一股热流激射开来将床单迅速染湿。

  阿鱼被颜巧如这样疯狂套弄早就已经失守,可是才刚射完精怎样也没办法马上再射,只觉得肉棒不受控制地一直涨大,整个茎身更是充血到快要爆炸,龟头一直痉挛颤抖,脑袋热糊成一团不能思考,只能顺着颜巧如的扭动摆荡下身。

  忽然一股热流洒在肉棒,好像找到开关,被挡住的精液终于得到解放,迫不及待地激射而出。射精的力道太猛,连颜巧如都感觉到花心被这激流几乎射穿,仅余的一点点力气再难支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旁边。

  阿鱼更是在射完精后就轰然失去意识,加上体内的酒精随着血液激流快速挥发,只是淡淡的啤酒也让阿鱼被醉倒,整个人满脸通红浑身发热一下子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躺了多久一直到阴部的黏液变得冷腻黏糊了,颜巧如才回过神来,慢慢撑起身体却又虚脱跌回床上。刚好躺在阿鱼脸旁,望着他天真憨傻还打着呼的睡颜,又气又好笑。

  再躺了一会,才觉得力气慢慢恢复过来。颜巧如站起身稍稍觉得冷,尤其胯下腿间一片狼藉湿黏寒腻,想去沖个澡,却又忽然眷恋起刚才两人身体交合的亲密残留下来的痕迹。

  阿鱼,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可是颜巧如不想要跟阿鱼讨论什么,更不想去面对他醒来以后支吾难言的尴尬。

  谢谢你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

  可是阿鱼,你不会喜欢一个像我这样只会爱慕虚荣的女孩。你不会可以忍耐我血液里面流着想要出走的冲动,你永远也不能满足我的物质需求。你以为我是你心里最美好的女神,其实我只是在这个城市里面混不出名堂傻傻去给有钱的公子哥儿干却什么都没捞到最后还被轮奸强暴过的神女而已。

  我只能给你这样的一个梦。

  我从来也没有真的得到什么过,那我又可以给你什么真的东西?

  颜巧如静静地站着对阿鱼轻声低语呢喃,可阿鱼睡得太熟,什么也没听见,而且呼声大到颜巧如好像只是在开阖着嘴唇而已。颜巧如微微笑,将衣裤穿上,让那些黏液留在身体里面,渗染在衣裤上头。

  转开房门把手,颜巧如回头凝望。

  再见。

  凌晨一点十七分。

  黄式琴靠在沈圣元肩旁,全身暖洋洋又飘飘然地,车上的摇滚乐更让情绪狂暴高涨,也不知道是音响震到连车子都在动,还是……自己真的醉到天旋地转,连车子停得好好地都像在动?

  「你还好吧?」沈圣元也是略带醉意地懒洋洋发问。「想吐要讲喔!不然吐在车上很难处理欸!」

  「哈哈,才几杯调酒而已,怎么可能让我醉嘛!」黄事琴嗤嗤笑着。「要不是我明天上班还要跑北邑市那么远不能迟到,喝通霄我都没问题耶!」黄式琴眼角瞄到车上时钟。「唷……应该算是今天了,呵呵!」

  「那……要不要送你回去睡觉了?」沈圣元瞇着眼侧过头吻了黄式琴额头一下。

  「嘻……要不要干脆去你家睡?」黄式琴用手指轻轻抠着沈圣元的胸膛亲密调情。

  「我家?」沈圣元坏坏地笑着拍拍车内椅垫。「这里就是我家了啊!」

  「哎喔,我……」黄式琴还想撒娇,嘴唇已经被沈圣元封住说不出话了,调酒的甜辣还有烟草的焦薰都从舌头传递过来,侵略中带着不容许得寸进尺的骄傲。

  沈圣元搅和完黄式琴的嘴,又一路湿吻到耳朵,把黄式琴脸上的粉底舔出一条糊掉的腻痕,没有往耳廓里袭击,反而咬住耳环舌尖尽挑逗着耳垂穿环孔隙的嫩肉。黄式琴颤抖着微微的痛又是麻麻的痒,好像蚂蚁在囓咬着,想要挣扎但是车内又窄又硬的空间椅垫无处可动,只能让沈圣元为所欲为。

  「你尿出来啰?」沈圣元伸手捞进黄式琴的迷你裙碰到内裤包着的阴阜已经湿滑黏腻一片,忍不住恶意地调笑。

  「……讨厌……」黄式琴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湿得这么快这么氾滥,而且明明沈圣元的前戏这么粗鲁随便,自己却还是欲火中烧,全身热得只想要把衣服都脱掉才能罢休。

  才这样想着,沈圣元已经撩起黄式琴的上衣,整片肌肤沁满汗水亮滑黏腻,手掌在上面游移滑不溜丢,昏暗的夜色把肌肤上的黑痣红点都修饰地朦胧不清,只剩月牙色的皮相若隐若现。

  手指轻松挑开前釦式的黑色胸罩,粉红色的乳头早就已经昂然立起,再经手指和舌头逗弄,更是充血到乳头连着的乳晕都竖起鸡皮疙瘩。沈圣元一手用力捏抓,另一边用齿咬啃,黄式琴吃痛惊呼呻吟,可是声音从喉咙里面跑出来却是婉转抚媚的哼啼。

  「BITCH!」沈圣元嘿嘿笑着用另一手的手指抠瓜黄式琴的屁股沟缝,才发现她穿的是丁字裤,臀肉把裤绳夹入内,手指勾住裤绳往外扯,却换前面的裤档紧紧勒陷入阴唇缝隙。中指松开裤绳顺势戳进肛门菊洞,大拇指却不客气地挖开裤档挺进蜜穴,前后夹攻把黄式琴整得像是离水跃鱼。

  「哈……啊……那你……要不要……养我……这只……小母狗……」黄式琴忘情地浪叫,毫不羞耻地迎合沈圣元。

  「那要看你……表现好不好,乖不乖喽!」沈圣元不断用力地将手指进进出出,蜜穴里淫水喷溅极度润滑,肛门虽然紧滞却也富含弹性夹着手指让菊瓣那圈嫩肉挤内挤外,黄式琴扭着身体却毫不反抗,沈圣元喜欢她这样不知廉耻地下贱奉承。

  「干我!快点干我!我要!我是发情的母狗!」黄式琴哽咽着恳求沈圣元的临幸,这样的奴性模样连老板都抵挡不了,沈圣元同样也吃这一套,老少通吃又不需要变换花样,也没什么不好。

  沈圣元拉开裤子拉炼,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扳开黄式琴的双腿将黑色丁字裤扯下,黄式琴两脚的高跟鞋底採在车窗,膝盖却顶在前后座之间的背垫,扭曲的腿肉把长筒丝袜绷得饱满几乎撑裂。还想稍微伸展找个角度喘口气,沈圣元已经把肉棒捅进蜜穴里面,才刚哽在喉咙想要喘出的那口气又吞嚥而下,一阵气闷肉棒更是已经开始无情地轰捣。

  狭窄的车内清楚地听见肉体交合拍击声响,水花四处飞溅,淫靡的腥骚气味瀰漫连空调都来不及吐纳清洁。黄式琴的发丝散在口内被口水湿糊黏贴在嘴边,一边耳朵被用力挤压耳环的刺针把自己扎得好痛,只好藉着伸手抓发的动作顺便取下耳环。

  这个小动作却被沈圣元看在眼里,把她手里的耳环抢过,趁着抽插黄式琴激情浪叫之际,狠狠将耳环钉在乳头上面。这下刺痛却让黄式琴更加狂乱,明明应该觉得恐慌惧怕,却又被翻涌的刺激满足猎奇的瘾头,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变成这么淫荡的骚货了吗?

  快感和痛感混合夹击把黄式琴摇摆激荡痴迷晕眩,就算这时候沈圣元要拿刀插进,黄式琴觉得自己也会拱起身体迎上,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想什么了,可以取代现在的痛快就只有更痛和更快的刺激才能宣泄那源源不绝的瘾泉吧!

  放在座位间置物槽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沈圣元侧头撇眼,发现黄式琴的手机面板显示着老公的字样。黄式琴还翻着白眼在呻吟,沈圣元冷笑按下接通键,却悄悄将播声喇叭压在座垫夹层里面。

  「喂!喂?老婆?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你有听到吗?你在哪里?你说话啊!」张永强皱着眉头生气地质问着,可是不论怎么大声,手机的另一头都没有回应,只有混杂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张永强只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或是手机收讯不好把声音扭曲变质。

  「你不是母狗吗?快,叫大声点!叫啊!」沈圣元邪恶地怂恿着,下身更是用力地抽插。

  「汪……汪汪!呜汪汪汪!吼哇啊啊啊啊啊……」起先黄式琴还试着学狗叫,可是沈圣元猛力冲刺让黄式琴溃不成声,只能张开嘴扯着喉咙任凭声音乱飙无法控制。

  开始进入高潮,沈圣元舍不得让手机的另一端错过精采好戏,拿起手机捏住声筒往胯下收音,那噗滋啪唧的立体环绕音响堪称是手机用户史上最身历其境的经验之一。

  「爽不爽?」

  「爽!好爽!你干得人家好爽!」

  「贱不贱?」

  「贱!好贱!我是欠干的贱货母狗!」

  沈圣元不断引导黄式琴说出淫秽词语,之间更是疯狂戳捣让黄式琴高潮不断,那呻吟浪啼简直骚媚到骨髓里面。电话另一端的张永强已经听不下去,挂上电话就将手机狠狠摔砸,然后躲在车内双拳狂敲方向盘嘶吼叫嚣,只有不小心搥到的喇叭声将这个已经入睡的老社区制造出不安分的骚动。

  情人节那天趁着黄式琴午休时在车上将她中出,对于内射沈圣元已经不在乎,这时快感交袭,抽插许久也开始觉得腻味,拔出肉棒自己再加速套弄,终于将精液一股脑喷射在黄式琴的脸上,那精心化妆的粉底眼影画眉口红全都糊上浓稠浊白的黏液。

  沈圣元粗鲁地将肉棒凑在黄式琴的唇上,黄式琴还在喘气激荡在高潮的失神里面毫无反应,等到回神时已经自然而然地张口将肉棒吞入,伸舌将上面的淫水黏液舔得干干净净。

  激情过后,黄式琴才觉得全身痠痛,坐起身穿回内裤胸罩将衣裙拉平,还会因为用力而手脚颤抖,脑袋昏昏沉沉说不上是痛还是空。沈圣元已经理好下身还抽起香烟吞云吐雾,态度轻松优雅,嘴角斜笑就是个正宗的纨裤子弟公子哥儿。

  「爽够了吧?我送你回去。」沈圣元笑笑。

  「……嗯……」黄式琴有些痴呆,揉着太阳穴敷衍应声。

  沈圣元打好档狂踩油门,车子呼啸疾驶,深夜里的市郊街道已经空无人车,只剩红绿灯寂寥地交替轮值。沈圣元不看灯号一路狂飙,速度快到连时髦的车身都看不清楚,只有车尾灯在街尾消逝。

  车子开得太快,才到黄式琴住处门口,推开车门黄式琴已经往地上呕吐出来。「好险没吐在车上,哪,擦擦脸。」沈圣元笑着递上一条毛巾。

  吐完后黄式琴变得清醒多了。「唔,我之前跟你要的那个……药,有弄到手了吗?」外面寒风凛冽,黄式琴坐回车内关上车门,用毛巾把嘴角秽物擦抹干净。

  「这里。」沈圣元从口袋里捞出一小包透明密封袋,里面只有两颗药丸。

  「哇……这么小颗……好像玩具一样,真的假的?」黄式琴取过凑在眼前端详,口里叨叨念念。

  「欸,这玩意很贵,而且我是靠关系才弄到的耶!」

  「不就是强奸药吗?跟海洛英什么的比起来,这个便宜多了吧?」黄式琴挑挑眉开玩笑。「搞不好你自己也是大户?」

  「切~我这么帅,哪里用得到强奸药?」沈圣元不以为意耸肩笑笑。「倒是你啊,一个女孩子家弄这个药,啧啧,真是蛇蠍心肠啊!」

  「拜託,我才不像你们都拿这种东西为非作歹咧!我是拿来助兴的好吗?

  我老板年纪这么大,我怕他吃年轻辣妹会早泄,所以才想帮他一下啊!」黄式琴扯起谎面不红气不喘。

  「年轻辣妹?」沈圣元笑了。「他一个开书店的糟老头有什么本事可以泡到年轻辣妹?」

  「还不就我那个同事!」

  「那个……那个……」沈圣元思索着名字。

  「颜巧如啊!我前几天跟你讲过的嘛!」黄式琴娇嗔。

  「是喔!就那个表里不一,好像跟你很要好其实老是在背后跟老板打小报告偷偷扯你后腿的那个同事?」沈圣元微微一笑,表情藏着一丝了然于心的阴险。

  「对啊,跟那种心机女相处真的很累耶!我们老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这个周末要去北邑市参加什么晒书节,她为了抱老板的大腿,一直偷偷暗示这次北上去住旅馆可以睡一起,有够噁心的耶!」

  「他们睡一起,那你睡哪里?」

  「哎喔,当然是我们两个女生登记住同个房间,那半夜她想去哪间睡我还管得着吗?」

  「是喔……」沈圣元嘿嘿发笑。「还是你们都睡同一间,玩那个什么一王二后3P大战?」

  「三八耶你!」黄式琴笑着轻拳搥打沈圣元。「我就跟老板说过我有男朋友了啊!他才不敢动我的歪脑筋咧!而且你那么帅,他哪里比得上啊?」

  「是喔……」我是男朋友,不知道刚才手机那个老公又是哪来的绿帽乌龟?「所以你帮你老板奸了那个同事还算是有情有义啰?」

  「欸,就说是助兴了嘛!」黄式琴撒娇不依,沈圣元只是嗤嗤窃笑没有再出声刺探。

  颜巧如,你也有这么一天?

  初五那天被颜巧如毫不留情地拒绝让沈圣元超没面子。年节期间身边的女人都各有假期无从勾搭纠缠,满心想着回头去找颜巧如泄泄火,搞不好还可以再当个一阵子的炮友情缘,谁知道分了手她反而变得像贞节烈女似的,明明就是卖慕虚荣的穷酸女也不知道是在那边装清高跩什么。

  身边的女人每个都优过颜巧如,可是沈圣元就是嚥不下这口气。重拾老伎俩趁颜巧如不在书店当班时去和另外一个女店员耍帅混熟,果然能当同事也是半斤八两的货色,随便吹捧送个礼物温馨接送情一下,泡完夜店那个晚上就直接上了床,简直没有难度可言。

  黄式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女,满嘴都在讲着颜巧如的坏话,沈圣元要不是想利用她,才懒得陪她瞎耗这些八卦废话,听起来黄式琴大概也跟老板有一腿,跟那个糟老头当婊兄弟自己还算委屈了呢。

  结果沈圣元还没开始怂恿,黄式琴却主动跟他拿药,看来是那个糟老头色胆包天还想染指别枝,沈圣元当然乐得顺水推舟。管他们这些傢伙想怎样乱搞,反正叫黄式琴拍几张糟老头迷奸颜巧如的照片过过瘾,就可以跟这个滥交的婊子玩完了,这样不是一举数得?

  「这个药……真的有效吧?」黄式琴不放心地问着。

  「放心,我朋友拍胸脯保证,没效还可以退费!」刚才你不是浪到爽翻天吗?当然有效!

  「那……谢啦,嘻嘻!」黄式琴笑着凑上嘴想要吻沈圣元。

  「欸欸欸,你刚才不是才吐过吗?」沈圣元侧过身把黄式琴推开。

  「切,小气!」黄式琴装作生气。

  「好啦,赶快回去睡了吧!」沈圣元催促着。

  「那……等我从北邑市回来再去喝酒喔!」黄式琴妩媚地笑着,还不知道刚才射在脸上的精液已经把妆糊成小丑模样。

  黄式琴下车以后回过头,沈圣元深情款款地向她抛了一个飞吻才驾车扬长而去,黄式琴心里甜滋滋地得意洋洋。

  我的人生现在才要开始!

  那个晚上黄式琴本来已经决定放弃人生,隔几天在仓库整理库存时心一横就勾搭上了老板,满心只想着就算要死也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谁知道才上了个床,老板对她竟然就判若两人,本来大呼小叫的唠叨全都转嫁到颜巧如身上,黄式琴不只被和颜悦色好言相向,连工作都变得轻松了。

  接着天上又掉下一个开着拉风跑车的帅哥走进店里来对自己一见锺情,这根本就像偶像剧的剧情嘛!黄式琴忽然感谢那个淒惨的虐奸夜晚将她的人生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那之后人生一直爬向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像罗昌达那种小鳖三死赖着要那张和解书,给又何妨?

  本小姐现在要什么有什么,更重要的是原来只要越放荡,好事就会越源源不绝,反正横竖都是等死,那干脆呼朋引伴大家一起爽一爽再夥同发病,这有什么不好的?

  颜巧如那傢伙也感觉到老板的偏心了,最近对自己的态度更是酸溜溜地冷嘲热讽,黄式琴意气风发才忍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就打算趁着这次北上外宿把老板拐进房间再迷奸那个贱嘴心机女,反正老板望着颜巧如的眼神也是同样色瞇瞇的,干脆送他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最好连自己的病也一起送过去那就更棒了!

  正得意地想着,手机却震动起来,黄式琴看了名字接起电话。

  「喂,这么晚了,我都睡着了耶!」黄式琴不耐烦地说着。

  「喔?我以为你现在才要回家?」张永强冷冷地质问。

  黄式琴警觉地左右张望,在路口停着的车子里看见张永强,整张脸立刻惨白一片。张永强挂上电话,悻悻然走出车外,看起来就快要发作。

  「老公,我……」黄式琴堆起笑容,试着想要解释什么。

  「除了我,你到底还给多少人干过?」张永强想起情人节那天精心筹画结果黄式琴一脸倦容无精打采,床上也是一副死鱼脸敷衍过去,更别提哪有什么不一样的衣服?看到她刚才从那辆拉风跑车走出来,张永强就知道那通电话没有听错。

  「你在说什么啊?」黄式琴还在强颜欢笑。

  张永强抽出藏在腰后的拐杖锁,呼地一声就往黄式琴脸上扫过来。

  这一瞬间,黄式琴眼前忽然飞速跑过人生里面每段特殊记忆的定格画面。

  怎么会这样?

  我的人生……现在才要开始啊!

  凌晨两点九分。

  朱虹苑把方向盘快速移转,油门踩满过弯时只靠手刹车打滑,七君山蜿蜒的山道银白车灯时隐时现,还有轮胎抓地的高速磨擦尖锐声响把静谧的深夜狠狠划破。

  来回跑山好几次才真的过到瘾,朱虹苑把车停在山腰的松柏公园才喘出好大一口气,眼神还闪烁着凶猛癫狂的兽性,全身都已经汗湿还无自觉。

  「虹苑,你……还蛮会开车的嘛……」积克强忍着一股呕吐的冲动,勉强装作镇定笑着夸讚。

  「哈,以前在外国念书的时候曾在跑车车厂待过一阵子作研究写报告,有空的时候都会跟他们的测试技师一起下场去试车啊!」朱虹苑笑着用手背把额头的汗抹掉。「偷偷跟你说,我有时候工作压力太大就会摸黑来这里跑山!」

  「欸……都没有被警察拦过喔?」积克有点诧异。

  「嘿嘿,我有拜託锦钰帮我COVER啦!」这是朱虹苑少数不得不动用的特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哗,虹苑,你真的很……AMAZING……」积克还真是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乖乖牌的女生也有压抑着的狂暴潜力。

  「你这辆车才真的AMAZING呢!谢谢你今天晚上借我试开,真的太过瘾了!」朱虹苑兴奋地握住积克的双手激动笑着。

  「没什么啦,好车也要碰到伯乐才有价值呀,对吧?」积克把座椅放低,两手枕着头躺着稍稍勉强翘起二郎腿。

  朱虹苑也学积克放低座椅躺下,只是乖乖地把手放在大腿上面模样拘谨文静。「你才好咧,买车买到变VIP,还可以去参加明天的车展剪綵活动哩!好羨慕喔!」

  「今天,是今天了。」积克笑着提醒朱虹苑。「欸……那个……你要是不忙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呀!这种PARTY都可以携伴参加的嘛!」

  「我?」朱虹苑还想着公司的行程表不知道排不排得出空隙偷溜出来,好一会才留意到携伴参加,有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抿嘴窃笑。「再……再看看啰……」

  积克微笑故意不强迫朱虹苑,反正这条呆鱼终究会上钩,再花点时间把气氛弄浪漫点,搞不好待会就可以骗她回饭店上床陪睡。吃完卓锦钰那道重口味的大菜,积克突然很想回味一下朱虹苑这种淡雅的小菜,偶尔和这种爱作梦的傻妞演几场恋爱戏码好像也不赖。

  「喔,流星!」积克突然坐起身前倾望向车窗外。

  「真的吗?在哪里?」朱虹苑也坐起身张望,黑漆漆的夜空只有圆月高悬,那有什么流星?

  「咦,掉在这里!」积克侧身转过头指着朱虹苑的胸口,顺势滑下一条缀着碎钻的星形项炼。

  「这是……」朱虹苑顺着指示低头,看到项炼的瞬间又惊又喜,虽然手法老套,可是朱虹苑心里还是搅着蜜液情窦初开。

  积克靠过身来轻轻吻着朱虹苑,朱虹苑心跳飞快地回吻。不知道积克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古龙水,好香,好有男人味。这几天作梦都还会梦见被那个智障还有种猪侵犯,醒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鼻间都会瀰漫着挥之不去的猪圈臭味。

  此时此刻,浪漫的情节也像作梦,可是却很香。

  还在陶醉之际,胸口的乳房被轻轻搓揉,即使浓情热吻,朱虹苑还是反射性地震起身子推开积克。「对……对不起,这样好像……有点太快了……」

  「喔,我是要……帮你系项炼啦!」积克打了个哈哈不以为意,反而是朱虹苑懊恼着自己是不是太不解风情。

  「那……嗯……」朱虹苑不想破坏才刚凝聚起来的浪漫气氛,赶忙撩起头发露出白玉纤颈。

  积克笑笑凑上前伸手绕颈将像炼扣环结上,顺便在朱虹苑耳边轻啄后吹了一口气,朱虹苑敏感到全身都酥麻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胯下好像微微有着湿润泌意。

  「原来你的耳朵和脖子也这么美……」积克接手盘起朱虹苑的长发,开始伸舌细细品尝这片秘密花园,舌尖有着淡淡的汗鹹味,更感受到毛细孔的紧绷,然后是雨后春笋冒出的疙瘩。

  「啊……」朱虹苑说不出话来,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太舒服,如果积克这时候再摸上自己的胸部,是挡还是不挡?朱虹苑脑中融化成一团奶油无法思考。

  碰磅!

  忽然一声巨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积克回头看见挡风玻璃上面散落着石砾碎屑。虽然是强化玻璃没有损伤,可是被恶意弄髒破坏还是让积克无名火起,这可不是自己安排的惊喜桥段。

  还想看个仔细,好几个拳头大的石块又丢掷过来砸在挡风玻璃上,这下积克真的被惹火了,往坐垫底下摸出一把枴杖锁,朱虹苑惊魂未甫,被强行中断的浪漫情节一下子还无法弄清楚发生什么,看到积克想要干架的冲动忍不住拉扯着他的手臂。

  黑暗里走出一个少年,拖着一根铝棒斜嘴贼笑,也没说什么倏地就挥棒把车子的照后镜敲落。

  「MOTHERFUCKER!」积克顾不得朱虹苑在旁飙出髒话,打开车门就冲出去。「你他妈的搞什么东西!」

  「嘿嘿,抱歉!」少年抓抓头耸耸肩。「只是想跟你讲说这里要收停车费啊!」

  「什么停车费!」积克暴吼。

  「喔,打扰到你泡妞,不好意思咧!可以的话,顺便想跟你收一下……恋爱税啊,哇哈哈哈!」少年说完自己都笑到弯腰。

  你知道你惹到谁吗?积克懒得再废话,扬起柺杖锁冲向少年就要狠狠把他打个半死。

  「大哥哥……」忽然背后有人拍拍腰际,积克表情狰狞地回头,却看到一个矮了自己两个头的稚龄女孩甜甜微笑,积克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女孩戴着厚厚的绝缘手套,突然将积克腰际的衣服扯出露出腹肌,然后另一手拿着不知道什么机器,只听到电流啪唧声响,肚子就被强大的电流袭击。

  不是快感的电流,而是货真价实的电流。

  积克猝不及防,女孩也完全没有留手,倒在地上时积克都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孩蹲在积克身旁,继续用电击棒最强的电流电着积克,积克翻白眼昏厥过去,直到少年走过来阻止,女孩才停手。

  「欸,小玲,你这样不怕把他弄死掉喔?」少年嘿嘿笑着。

  「安啦,他看起来这么壮!」庄郁玲蛮不在乎地回应,丢给少年一捆童军绳。「绑紧一点,傑哥。」

  马可傑不屑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我有这个法宝!」

  「啐,你又在那边乱花钱……」庄郁玲闷哼一声。

  「这我朋友在情趣用品店打工帮我A来的库存品啦!」马可傑边说边吃力地把积克扶起身,把积克铐在一旁的栏杆。

  「呵,姐姐,你都没有想要跑走还是报警的噢?」庄郁玲转过身对愣在车内张口结舌的朱虹苑微笑。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被这个小女孩提醒,朱虹苑才觉得应该要害怕还是做些什么,手往皮包摸去,马可傑却捡起柺杖锁往车内砸去,朱虹苑吓得缩身尖叫,幸好只在大腿边擦过没有真的打伤。

  「呵,姐姐,给我干一下好不好?」马可傑走到车旁微笑。

  朱虹苑缩在车内紧紧抓住把手摇头哭叫,马可傑一下子也无计可施拉不出她来,庄郁玲摇头叹气迳自上前,把电击棒调弱电了朱虹苑一下。就只是这一下,朱虹苑就激动地全身乱抖滚出车外,马可傑吐吐舌头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挨了好几下到底会不会死掉咧?

  朱虹苑趴在地上还不住地发抖,夜里的山腰气温实在很低,也不知道是电流还在钻窜或是冷到受不了,草地上的露珠湿气更把衣裤都浸湿渗到肌肤,一股恶寒蔓延全身。

  马可傑举脚往朱虹苑胯下踢去,痛得她往前翻滚扑到积克的怀里。马可傑这才拿起童军绳将朱虹苑的双手手腕绑在积克的双脚脚踝上面,再掏出折叠刀抓住朱虹苑的裤子往屁股沟用力划下,嗤啦一声臀部就破了个大洞,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肤。

  「姐姐,刀子不长眼睛,乱动见红可别怪我唷!」马可傑嘿嘿笑着威胁,朱虹苑跪在地上又冷又痛,可是除了哭喊求饶也不敢妄自动弹。

  刀尖底在内裤股沟撑起的缝隙,轻轻一出力就刺了进去,冰冷的刀锋碰到朱虹苑的股沟臀肉,更是惊惶恐惧到歇斯底里。马可傑抽出刀子,挖开破洞露出股沟菊洞,只见菊瓣略为外翻露出小小圆孔。

  「靠,姐姐,你有在玩肛交喔?」马可傑惊讶地大声说出。

  朱虹苑把头埋在地下草丛里不肯多说什么,马可傑已经拉下拉炼掏出肉棒,天气太冷还没完全勃起。庄郁玲噗哧笑开,走过来蹲下帮马可傑口交,温热的口水加上舌头挑逗,终于肉棒勃起昂立似杵。

  马可傑对准朱虹苑的菊洞不费力气就戳捅进去,这几天才刚恢复的伤口马上又被马可傑撑破,抽插间淡淡血丝黏在肉棒上面然后悄悄渗流出来。马可傑当然无心怜香惜玉,干到腻了拔出肉棒,再把内裤扯出更大的裂口延伸到前,然后抬高朱虹苑的屁股插进蜜穴里面。

  前些天尝过处女的紧滞,加上三不五时就和庄郁玲做爱取乐,遇到的都是又紧又窄的花径,这下插进朱虹苑的蜜穴却一路畅通到底,虽然也不算太松弛,不过干起来就是少了点味道,马可傑轻轻啧了一声。

  又抽插了一会,马可傑负气地拔出肉棒。「干,这个姐姐太松了嘛!不爽干啦!」

  朱虹苑愣了愣,虽然没有被强暴到内射,可是连这会好整以暇可以肆意抽插却还不屑,朱虹苑莫名地觉得更受侮辱而痛哭失声。

  「来啦,我帮你。」庄郁玲脱下裤子裸露下身,扶住栏杆翘起屁股。

  马可傑孩子气地转怒为笑上前插进庄郁玲的小小蜜穴,两人一下子就忘情地呻吟喊叫,朱虹苑不禁好奇地抬起头看着这场活春宫,不能理解明明是被受劫抽税,怎么打劫的人自己反而卖力地演给被打劫的人看?

  可是两人一做起爱就旁若无人,马可傑还兴奋地拍打着庄郁玲的屁股,庄郁玲也疯狂扭腰摆臀,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他们还略显童稚的青春年龄。马可傑终于心满意足射在庄郁玲的蜜穴里面,抽出肉棒两人分别穿好衣裤,又笑咪咪地走了回来。

  「姐姐,看很爽喔?」庄郁玲笑问。

  朱虹苑愣愣地答不出话,庄郁玲自顾自地拿出数位相机开启摄影功能。「发呆喔?现在换你演给我们看了啊!」马可傑怒斥朱虹苑一声。

  「她搞不懂啦,你去帮她!」庄郁玲一副嫌笨的不耐烦语气,不知道是骂朱虹苑还是马可傑。

  「是是是,遵命!」马可傑走过去脱了积克的裤子。「唔……那就先吸一下他的老二吧!」

  朱虹苑怎样都不愿意,马可傑转身就往她身上乱踩狂踹,痛得朱虹苑连忙爬上前张口就寒住积克垂软的阴茎,可是不知是积克昏死还是口交不得法,瞎忙了好一会还是软软地下垂。

  「你在寻我们开心?」马可傑拿出刀子在朱虹苑脸上比划,朱虹苑吓到失禁,尿液唏哩哗啦流下,可是没有人笑。

  「太冷了啦,弄一弄就闪人了吧!」庄郁玲呵着白色气团微微哆嗦,碰到太蠢的演员实在没有欺负的兴致。「哈啾!」

  马可傑从口袋掏出两把钥匙,皱着眉头把钥匙塞进积克的肛门里还有朱虹苑的菊洞里面。然后捡起地上的铝棒,握柄细端被马可傑捅进积克的肛门里,积克终于在撕裂的痛楚里惊醒。

  睁开眼睛,却讶异地看着朱虹苑被抬起下身扳开双腿要把铝棒粗圆端头塞进那个不成比例的菊洞小孔。马可傑狞笑不理会朱虹苑的哭吼哀求硬是把铝棒塞入,那下半身像是被撕裂扯开的创痛让朱虹苑发出极度淒厉的嚎叫声。

  接着马可傑让朱虹苑站着跨在积克腰旁,积克的双脚被绑在朱虹苑手上,看起来像是朱虹苑抓着积克的下半身抬起,只是更诡异的是两人用很不自然的姿势被铝棒顶在两头进退两难。

  庄郁玲亮起闪光灯拍了几张照片才收起相机爬进车内翻找值钱的东西,两人窸窣忙了一会又忽然鬼魅般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朱虹苑和积克一下子还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两人忍痛僵持了许久,确定那两个年轻暴徒不再回来,才松了一口气思索怎样脱身。

  「怎么办?我的手被铐住了!」积克艰难地说着。

  朱虹苑犹豫了一下。

  「……有……钥匙……」

  「在哪里?」积克面露曙光急问。

  「在……在……在我们两个人的……屁股里面……」朱虹苑羞红脸结巴说着。

  「我们?为什么有两把钥匙?」积克不解。

  「……我也不知道……」朱虹苑真的不知道,肛门火辣裂痛,再不把铝棒拔出来,搞不好伤口破裂会失血过多,难道自己要用这么悲惨的方式死在这个地方?

  积克知道多说无益,咬牙忍痛伸出可动的那只手把铝棒从自己的肛门拔出,再握住铝棒抽离朱虹苑的菊洞,暴行和疼痛实在太超过可以想像的范畴,两人除了忍耐和哀嚎,竟然都绷住泪水没有哭出来。

  积克瞥见朱虹苑的失血没有预期中激烈,虽然肛门口夸张地被撑出一个大窟窿,不过只有破裂的微血管流下细细血丝。

  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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