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个不为什么 (第十七章:年十五)

6721Clicks 2015-08-09

  第十七章:年十五

  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

  麵店里面人声鼎沸,大小十来张桌子不管喜不喜欢愿不愿意都只能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并桌一起用餐。老板对着蒸气滚滚的锅炉熟练而俐落地捞麵入碗,黄澄而温厚的汤头滚着油亮麵条,肉燥葱香扑鼻而虾尾蛋包从汤里窜出隐密踪迹诱人动筷翻找,好吃的意麵从来都是简单里蕴藏着最深厚久远的功夫,并桌比邻挥汗辍麵噜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难以见人的事情。

  游承颖就很享受现在的午餐时刻,童珮琪却恼火地分心讲着电话无法动筷,店内太吵闹,鸡同鸭讲一番后只好放弃地起身走到店门口说个明白。

  「对对对,那个档案就放在我们单位里的共用资料夹啊!」

  「没有啦,就共用资料夹啊,哪里需要密码?」

  「会计送来的资料在我抽屉里,嗯,钥匙我压在桌垫下……右边,有看到吗?在中间那个抽屉……什么?放茶包的是右边那个抽屉吧?那是我放个人用品的抽屉啊!」

  「……没关系,你拿去泡吧……」

  「好,有事再跟我连络。拜拜。」

  童珮琪浮躁地走回座位,刚坐下长靴就踢到东西,低头张望发现一个粉红色钱包,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汙垢,身旁一个年轻女生还在低头吸着麵条窣噜作响。钱包折叠被翻开露出里层夹带证件,上面的照片是一个凤眼明瞳长得古典头发造型却很时尚潮流的年轻女生。

  「呃……请问你是刘竹娟,刘小姐吗?」童珮琪忍不住打断吃麵的小姐,堆起笑容发问。

  「唔……我是啊。」刘竹娟吞下嘴里的食物,转过头来,素白着一张脸毫无血色黑眼圈浓郁地像是画上去的鬼妆,和照片里的青春洋溢相去甚远,不过五官吻合无误。

  「你的钱包掉在地上了。」童珮琪递上钱包。

  「喔,谢谢。」刘竹娟接过钱包致意。「不好意思,我出门老是会掉东掉西的,真的是很谢谢你!」

  「哪里,这里是观光景点,人多手杂的,贵重物品还是好好带着比较保险一点。嗯……你也是来这里玩的?」童珮琪瞥见刘竹娟肩悬背包,客套地寒暄发问。

  「……算是离家出走吧?」刘竹娟端起汤碗喝干,嘴边还亮着油花就站起身。「我吃饱啦,先走了,拜拜,玩的开心唷!」

  童珮琪笑着挥手回礼,刘竹娟头也不回就走了。

  「那个人怪怪的。」游承颖边吃边评论。

  「你又知道了!」童珮琪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真的啊,我以前班上同学有躁郁症,没发病的时候看不太出来,可是相处久了还是可以感觉到怪怪的地方。那个人就给我这种感觉,很像呐。」

  「那发病的时候咧?」

  「……很恐怖,你还是不要问好了。」

  「欸嘿嘿嘿,听你在唬烂!」童珮琪笑着撞了游承颖的肩膀一下。「喂,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才讲了几分钟的电话,小菜都空了啊?」

  「什么几分钟!你讲了多久你知道吗?你在公司很红喔?请假的第一天夺命连环叩就没有断过!」游承颖委屈地发着牢骚。

  「拜託!明明就知道我请假,而且我就把待办业务都处理好了,连我的密码和钥匙都交代过,还有哪些档案放哪里也写了便条纸详细列出来,还要一直扣一直扣,真的很烦耶!」童珮琪被撩起情绪,又开始喋喋不休抱怨起来。

  「你不是你们部门最菜的吗?照理说你经手的那些业务老鸟代理个一两天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谁知道啊!那些熟女尊称她们一声姐又假惺惺说会被叫老,真的照我们的意思去做又老是摆出那种很资深的样子东挑西念的,之前请假已经在那边酸这酸那,你看吧,请下去就故意一直打过来,根本就摆明要刁人嘛!」

  「哈哈,别生气了啦,回去前买点特产做做人情,把她们的嘴塞得甜甜,就不会老是要在你休假时扯你后腿啦!」

  「哼,买烂一点的啦!买太好的请她们吃我可会呕得要命,尤其我隔壁桌的那个叶算琴,爱装老大姐又笑得虚伪,以为我不知道每次都在背后偷偷捅我一刀吗?」

  「咦,就是刚才打给你的那个算琴姐吗?」

  「对啦对啦,噁心死了,都一个小孩的妈了还说姐字辈听起来多老气,我看哪天她儿子长大了还对她说看起来像姐弟,她大概也会欣然接受吧!」

  「哈哈,你好毒喔!我再去帮你切一盘小菜好了?」游承颖看童珮琪怒气难消,赶紧献殷勤讨好。

  「不用了啦,我都气饱了!」童珮琪自顾自地吃麵喝汤。

  午餐结束后,两人提着行李走到旅馆办理入房。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在元宵节放晴,就不用愁雨打烟花人打伞了。虽然雨停,天气还是冷到冻气钻骨,一走进房间游承颖就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个几度,转过身童珮琪已经脱掉羽绒大衣外套了。

  推开衣柜,童珮琪伸手将外套挂起来。宝蓝色的围巾将淡褐色的长发包覆起来,乳白色的连身长毛衣遮住屁股卷缩在大腿根部,其实下身还有穿着黑色皮革短裙,只是被毛衣包遮起来就直接露出黑色丝袜,上面缀满洒着亮粉的星星图饰,银灰色的长靴跟拉细细高高地,游承颖看得脸红心跳。

  「裙子穿这么短,不怕感冒喔?」游承颖走到童珮琪身后拦腰抱住,侧头轻吻着她的耳垂,逗得童珮琪发痒呵笑。

  「哎喔,别闹了啦!」童珮琪轻轻扭动身体,却没有真的要挣脱游承颖的怀抱。

  游承颖没有说话,一只手隔着毛衣握住丰盈的乳房搓揉,另一只手慢慢撩起短裙,手指扣住皮革裙子再腾出食指和中指瓦大腿根部钻探。童珮琪喘着气微微呻吟,即使隔着毛衣和胸罩,覆盖在上面的手指还是精准地找到了乳头轻轻夹住不断挑弄,而另一边的手指已经在丝袜和内裤包覆住的肉丘上面弹跳飞舞了。

  「……好了……啦……」童珮琪呼吸沉重,讲话断断续续难以连贯。

  「还没好啦……」游承颖意犹未竟地继续着,可以感觉到乳头已经充血勃起着,而下身的布质更是从干爽逐渐濡湿而暖腻。

  「不要了啦!」童珮琪红着脸挣脱游承颖的怀抱大口喘气。「说好还没定下来之前不可以这样的嘛!」

  游承颖才到兴头,肉棒更勃起硬梆梆地顶着牛仔裤快要爆发很是难受,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感觉既沮丧又忿忿不平。「每次都说定下来,怎样才算定下来?结婚吗?我们才刚工作一两年,连车子都买不起,薪水付完房租还有吃吃喝喝就没剩多少了,哪时候才能存够钱结婚?是不是要等到我们四五十岁了才能定下来?」

  「所以我们现在才要努力工作努力存钱啊!」童珮琪没料到游承颖突然叼叼絮絮地发起牢骚,被抢白一顿心有不甘,刚才的柔情蜜意一下子就变成盛气凌人,忍不住提高音量反驳。「你以为我出来玩不想住高级一点的饭店吗?就是因为考虑到储蓄,所以才不能想花就花啊!一样的道理,要是我们现在想做就做,不小心有了怎么办?我又不想匆匆忙忙赶着结婚当年轻妈妈!而且工作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我不想在冲刺的时候有家庭负担!」

  「那可以用保险套啊!不然吃药也可以啊!避孕的方法有这么多种,为什么一定要关机停火?」游承颖皱着眉头抱怨。

  「我吃药就是会过敏啊!」童珮琪被撩起情绪发起火。「说到保险套,你还没交待为什么你房间的抽屉里面有一大盒开过没用完的保险套!说啊,是不是和你前女友余情未了?」

  「喂!说好吵架不翻旧帐的!我和她早就分得干干净净了,你不要每次吵架就把以前的事情翻出来戳人好吗?」游承颖难得动怒吼了出来。

  「对啦,你心情好就称讚我记性好,不爽的时候就说我翻旧帐!」童珮琪一下子语塞说不下去,心里又急又气又委屈,泪珠滚出眼眶就哽咽啜泣起来。

  「……呜呜……你每次……都这样……」

  虽然觉得童珮琪无理取闹,不过突然哭成这样,游承颖也不好意思再坚持己见,眉头松懈温言安慰。「好啦好啦,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啦,出来玩干嘛要吵架哭哭咧?」

  童珮琪还在抽搭哭着说不出话来,游承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摸摸头发,被童珮琪不客气地挣脱拒绝,游承颖还是耐心地靠上前继续安抚,眼看着童珮琪终于软化,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童珮琪看了来电显示,迅速地指住哭势,简单干咳清清喉咙。

  「喂,我珮琪。」

  「……嗯,对,就是那个档案。」

  「什么?什么权限?我没有设权限啊……」

  「……我听不太清楚,你是说……喂喂!」

  房间里收讯不好,童珮琪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只好绕着房内试着找到一个收讯比较好的位置,游承颖无奈地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开了电视,声音一下子爆冲出来,被童珮琪瞪了一眼,手忙脚乱地找音量钮把声音调小。

  整个房间绕遍了还是鸡同鸭讲,童珮琪浮躁起来,对游承颖使了个眼神,然后走出房间外。游承颖很郁闷地趴在床上乱转频道,眼睛盯着萤幕却心不在焉。

  从交往以来,两个人始终协调不过来就是性关系。比起身边朋友的恋情,游承颖已经算是很有耐心在配合童珮琪的步调,光是牵手和亲吻达成的时间在前女友时期早就已经玩到连肛交都大胆体验了。可是游承颖就是想安定下来,遇上了童珮琪心里认定她就是那个值得自己等待的女孩,虽然说起来老土,不过心里已经暗暗下定要以结婚为前提继续交往下去。

  只是心意虽决,但是面对童珮琪青春无敌的玲珑身材,游承颖的小头还是经常不受控制会冲动起来,从接吻之后在爱抚上面就一直是半推半就,真的想要攻城掠地时却总被拒绝,每次共处一室要等肉棒逐渐软下来,那份煎熬真的是度日如年。

  终于在去年生日时,童珮琪羞答答地首肯了。憋了许久,游承颖即使尽可能地温柔调情,可是肉棒探进蜜穴时就是无法控制地狂猛用力,痛得童珮琪哭天呛地好像被强暴还是谋杀似的。这种态势当然不能硬上,只好把发涨的龟头退出来,温柔地安抚童珮琪。

  后来几次精心营造浪漫气氛,整个前戏游承颖更是使尽浑身解数花招百出只为了让童珮琪可以在放松的状态下身心都可以打开接纳。可是不论怎么努力,只要龟头稍微塞进蜜穴,童珮琪就会痛到死命拒绝,甚至有一次还抽搐痉挛到喘不过气来,吓得游承颖以为差点要闹出人命来。

  后来童珮琪就一直对性事抱持着恐惧而排斥的态度,只是有时候看游承颖忍得辛苦,还是会让他上下其手稍加爱抚。只是童珮琪以为可以望梅止渴的心意却让游承颖火上加油却无从宣泄而适得其反。

  游承颖心里有结,童珮琪也不好过。童珮琪不是老古板想等婚后才开放性爱,几次尝试明明阴道里也湿了,可是为什么只要游承颖的阴茎想要有所进展,自己身体就会激烈地反应出拒绝的排斥?难道这个结等到婚后就可以自动解开?

  还想再拼个几年存点积蓄,不想婚结下去每天都被贷款追着跑,如果怀孕了该辞职专心带小孩吗?不辞职请褓姆又是另外一笔可观的开支,小孩子长大每一个呼吸难道都不是用钱堆出来的?

  如果可以,能不能谈恋爱就好?

  「不能?怎么会?」

  童珮琪走出房间,通话就恢复顺畅,原本只想站在房门前面说完电话,恰逢旅馆清洁人员巡房打扫,只好再慢慢走向楼层安全门。

  「那你退出来再登入试试看……」童珮琪一打开安全门竟然就是室外,用钢架和铁板铺成的简单阳台就这样嵌在旅馆建筑物的墙壁上面,楼层间由铁梯连接串结。

  虽然住在五楼,可是冷风一刮把整个梯台结构吹得摇晃铿锵作响,身体摇晃双腿微微发抖有种惧高的错觉。转身想走回建筑物里面,鞋跟却被铁板的隙缝卡住动弹不得。童珮琪一下子进退两难,只好忍着不便还有严寒进行对话。

  「可以了吗?嗯,那接下来照着程序走就可以了。好,OK,不会不会,拜拜!」

  终于挂上电话,童珮琪心急地弯腰观看鞋跟是怎么被卡住的,手机却不慎落下,沿着铁梯一路摔滚到下面不知道哪个楼层。想到手机外壳的珍珠白钢琴烤漆会否因此被刮花,还有上面贴着的水钻花饰想必会掉缺,更别说萤幕要是裂开就等于是报销了,心里简直是又急又气。

  从来到府城市开始就倒楣连连,先是公司的夺命连环叩不断,然后刚入房又跟男朋友吵架,整个休假情绪已经跌到谷底了,现在不但手机摔了,人还卡在逃生梯吹着冷风,到底还可以倒楣到什么程度啊?

  心里一面抱怨手上一面使劲拔着脚底的鞋跟,折腾了好一会还是纹风不动,想打电话叫游承颖来帮忙又没手机用,终于灵机一动才想到可以先脱下长靴活动,于是又手忙脚乱把脚从长靴里拔出来。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一脚踩着高跟长靴一脚却只有丝袜包覆,走起来长短脚很是不方便,童珮琪思索着该要先把长靴拔出来还是下楼把手机捡回,却听见身后安全门打开,反射动作回头张望,却被猛然推开的铁门迎面撞上,骤然剧痛下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昏厥。

  「欸?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周肇中怕在房间内抽烟雾警报器会响,出房间往安全门走,烟已经叼在嘴上还在口袋里捞着打火机,低头用力推开门却听见沉闷的撞击声,然后一个人影应声倒下,吓得赶紧蹲下观看。

  童珮琪额头肿了好大一包,任凭周肇中怎样叫喊轻拍也醒不来。周肇中一下子慌乱怕自己错手将人致死,簇指横在童珮琪鼻前,感觉到了持续的湿热呼吸才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想拨打救护车,又想到还是该报警?可是不论叫谁来,自己都难逃伤害责任,思索至此又犹豫起来。

  还是闪人好了。

  站起身想走时,却发现童珮琪张着双腿曲膝平躺,丝袜被丰腴的腿肉撑得饱满贲张,网状格线间若隐若现的肌肤好像肉色光泽将线条描绘出来,周肇中看得呆了。

  仔细端详,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女生年轻又漂亮,即使穿着毛衣还是可以看见突起的胸部,更别提双腿根部不知道是蓝还紫的内裤鼓胀着圆丘肉团,周肇中的心跳一直飞快,却从惊吓的紧张转为窥艳的好奇。

  反正叫不醒来……周肇中壮着胆子再度蹲下,将童珮琪的窄裙连着毛衣撩起到腰部,丝袜裤头包着小腹却还是可以看到紫罗兰色的蕾丝内裤,周肇中咕嘟一声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自己的个性一直都不算外向,学生时代同学们偶有传阅黄色书刊却总鼓不起勇气去参和一团,更别提和他们眉飞色舞地讨论女人的身体还有瞎掰传闻的性经验。一路以勤补拙升学尚称优异,毕业后参加国家考试成为公务员,从户政事务所的临柜小弟打拼到现在终于成为有了自己办公桌只要盖章批示公文的主任。

  所里异性俱是已婚女士,蹉跎多年还是靠着长官的介绍由相亲认识了军职出身在学校担任教官的孟振梅才有了姻缘。也许两人的脾气都有些木讷,婚后一直都相敬如宾,偶有亲密玩笑还会尴尬冷场不知如何应对。

  然而更难启齿的是周肇中的性欲一直很旺盛,年届不惑才终于结婚告别处男之身,只是新婚之夜百般折腾却才刚插入就射精收场。而孟振梅本身体能极佳又酷爱运动,随后几次做爱每每将蜜穴用力一夹就让周肇中早早缴械,关于高潮孟振梅也是一知半解,还在摸索阶段第一个小宝宝就马上报到,周肇中满腔热液也只能默默忍耐。

  随后做爱次数屈指可数,第二个孩子又相继报到,工作和家庭两忙,更遑论有否夫妻独处时间和心情可以做爱。周肇中已经习惯半夜醒来悄悄摸到浴室清洗梦遗沾湿的内裤,外人看他家庭和乐五子登科样样皆足,只有自己知道箇中辛酸难以说明。

  周肇中的交友圈狭小更无酒肉朋友,每次看着新闻说道召妓买春各种社会怪现象表面做道德批评,实际上心里想得要命却又无人相偕壮胆引门带路寻花问柳,还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这样了。

  可是眼前这个女生却像是杂志封面女郎剪下变成立体,周肇中脑袋一团混乱,心里膨胀的邪念第一次不是幻想而是垂手可得,想要转身而走可是手已经往肉丘摸下,股间勃起的肉棒更是咆哮欲出。

  手指已经探索到凹陷的唇缝,几个挤压按捺,竟然就温热濡湿。将手指凑到鼻间闻,那股腥甜稠腻的体味终于击垮周肇中心里最后一丝犹豫,怕夜长梦多事不宜迟,周肇中飞快将童珮琪的丝袜和内裤褪至膝盖,樱红色的阴唇亮着晶莹黏腻光采,稀疏却乌黑的阴毛像是法国料理精緻的盘饰映衬出象牙瓷白的肌肤底色。

  距离前一次手忙脚乱脱下自己的裤子应该就是新婚之夜了吧,半百之龄心脏却仍像那个第一次对着黄色书刊打手枪的少年那样青春洋溢地狂跳着,不用什么前戏讨好谁还是假扮温柔行礼如仪循规蹈矩,周肇中将童珮琪的双腿抬起扛到肩上,肉棒对着蜜穴入口不用引导就自动循路进入,紧滞难钻的崎岖却让周肇中征服的狂喜达到最高峰。

  周肇中把整个身体往下重压,肉棒就顺势捣入,即使童珮琪已经湿润,周肇中仍然觉得紧绷难行,死命顶到最深处,童珮琪皱眉发出叫喊声,吓得周肇中不敢动弹。停下动作好一会,发现童珮琪并没有转醒,伸手把围巾盖在她的眼睛上权充掩耳盗铃心态,继续着抽插动作。

  新婚之夜破处太匆促,虽然孟振梅有落红,可是兵荒马乱周肇中也搞不清楚捅破处女膜的滋味是怎样。而童珮琪有寥寥几次性经验却每次都半途而返,处女膜虽有撕裂却没有完全剥离,周肇中这下抽插和破处几乎无异。

  可是周肇中无暇区分这些微的差异,即使孟振梅的身体仍处狼虎之年又勤于健身而精力充沛,但是这意外的强奸加上年轻富有无穷弹性的肉体让周肇中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做爱体验,抛开拘谨的小心翼翼,这样恣意狂暴的奸干反而把周肇中的性欲潜能全都激发出来。

  虽然肉棒传来好几次酥麻电痒的快感,可是不论怎样抽动,肉棒依然坚硬强挺丝毫没有射精的徵兆,周肇中忽然可以体会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即使家庭美满还是会冒险去偷腥,也许在这样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满足了卸下表面功夫单纯地释放自己的欲望宣泄那丑陋而狰狞的兽性吧!

  不用因为早泄而面对不了妻子,周肇中越战越猛,肉体拍击剧烈到连铁板都跟着晃动,而这立体环绕震动更让周肇中证明自己还是活龙一尾,尤其那收缩颤抖的蜜穴肉壁疯狂地夹着自己的肉棒却又无法阻止反覆进出的力道,这时得周肇中真的很想大喊自己是世界之王!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还是金枪不倒,周肇中得意地将肉棒拔出,然后把童珮琪翻身趴着,抬高她的屁股将双腿曲跪,再继续从背后抽插捣凿。以往周肇中做爱没有早泄时也会利用换姿势的空隙让肉棒的射感稍减,不过也发生过才一下动作的切换肉棒反而就一蹶不振,比起早泄更让人尴尬丢脸。可是这次周肇中却可以好整以暇换个动作再来一次,双手抓着童珮琪圆翘丰满的瓷白肉臀掐出淤红爪痕,粉嫩的股沟夹着紧缩的菊瓣洞穴,下面就是自己紫红色的狰狞肉棒糊着透明黏液和淡淡血丝进进出出,周肇中忽然想到如果哪天也可以这样征服孟振梅,那该有多威风得意?

  猛力抽插完全不觉得北风冻冷,周肇中甚至还汗流浃背,内衣都紧紧贴着身体肌肤,而抓着童珮琪屁股的手也好几次都汗湿滑开,终于肉棒感觉到涨破欲裂的刺痛,周肇中这时反而意识异常清晰,不敢射在童珮琪身体里面,拔出肉棒朝着铁梯往外射精。只见白浊精液成抛物线激射而出,罡风一颳精液像是棉絮般飞散不见。

  射完精周肇中整个人清醒过来,已经强奸完了后悔也于事无补,穿上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将童珮琪的下体仔细地擦拭,虽然对手帕上面淡淡的血丝有点疑惑,说是落红但是又不像孟振梅的初夜那么鲜明,更不可能是月事经血。总之将蜜穴里外清理干净就小心地将内裤和丝袜穿回,再把衣裙拉平将童珮琪回复躺姿,站起身把手帕收回口袋,左右张望四下无人,就鬼祟而谨慎地回到旅馆内躲进房间。

  回到房间内周肇中才忽然觉得脚软,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心脏跳得飞快,连自己都可以听见噗通噗通的声响。紧张,害怕,可是更多的狂喜和兴奋,那种偷偷摸摸却做了很不可思议的坏事,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实在是太过瘾太刺激了!

  原本出差到府城市还觉得是无聊的例行性公务往返,这次却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穫。想到了收穫,连忙掏出手帕,展开帕面已经是黏糊一团濡湿着不规则渍痕,血丝逐渐变褚褐像是龟裂的痕迹纵横爬走。轻轻扑在脸上,还新鲜的体液腥味融合着少女的芬芳好像变成了浓浊的麝香气味。周肇中得意洋洋而开始放松,不一会就陷入了半睡半醒的迷盹。

  童珮琪被寒风吹到冷醒,睁开眼睛矇矓间还头痛欲裂,勉强撑起身体一下子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呆了好久才慢慢回想起晕倒前的片段,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打开的门撞上,可是一直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站起身两手抓着靴筒用力拔,靴子应声而起却和鞋跟分家了,童珮琪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飞跌,一屁股重重跌坐在铁板上面,除了整个臀肉剧痛,一股椎心刺骨的激痛更是从尾椎沿着脊椎爬满背膀,有一瞬间童珮琪还以为自己半身瘫痪了。

  幸好那阵痛麻褪去后,全身的知觉又逐渐恢复,望着长靴变成平底,而那个鞋跟还插在铁板隙缝里面,童珮琪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咒骂怨天尤人。自认倒楣穿上长靴,还是维持着长短脚的狼狈蹒跚沿阶下梯,每走一步下体就传来刺股的痛,连阴部也有莫名的撕裂凿痛。童珮琪咬着牙忍痛走着,终于到了二楼时发现手机躺在铁板上面。

  二楼是旅馆的餐厨中心,油烟排气管直接通到建筑物外,一走近就闻到油腻陈污的味道,童珮琪差点就反胃呕吐出来,匆忙捡起手机又快步拾阶上楼。

  重新回到五楼时童珮琪喉咙干痒胃袋又不断翻动,趴在铁栏杆旁用力地干咳,嘴里涌出热酸的胃液,勉强吞下喉咙一阵浊热烧痛,又再度猛咳不已。

  稍微缓和时才拿起手机查看,里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游承颖拨的,转身推门走进旅馆就懒得再回拨,只是手掌间有着黏腻的触感。手机虽有着浅浅刮痕,可是大致没有什么裂伤,不过想必是厨房外的铁板也沾满了油垢腻痕,所以整支手机都黏腻滑糊,还隐约飘着噁心的腥骚味,童珮琪懊恼着不知道能否擦拭干净还是就放弃换支手机好了。

  「哇,你们公司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讲事情要讲这么久喔?」一进房间游承颖就郁闷地抱怨着。其实游承颖早就等到气结,打了好几次电话又没人接听,只是前一刻才把童珮琪惹哭,这会虽然满腹牢骚却又不敢再刺激她,只好骂着别人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童珮琪心情很不好,随口应了一声,就迳自脱下长靴让脚舒缓。「我想去洗个澡。」

  「咦?晚上不是要去炸蜂炮?到时候一定会弄得全身髒髒臭臭的啦!现在先洗好不是白花功夫了吗?」游承颖不解地诧异着。

  「……我不想去了。」说完这句童珮琪就拖着发痛的身躯走进浴室,留游承颖一人在床上又是错愕又是愤怒。

  童珮琪在浴室打开自己的化妆包拿出止痛药,就着洗手台旁旅馆附赠的矿泉水服下,然后脱光衣服把身体浸在莲蓬头的热水里淋浴。热水不断洒下让浴缸慢慢地积起水来,童珮琪躺在浴缸里慵懒而发睏,当热水把身体都淹没了之后,童珮琪已经打了好一会的瞌睡了。

  再被水声吵醒时,童珮琪已经回复精神,起身把水关掉,活动间已经不觉得怎么疼痛了,想是药效发作。身体无恙心情就稍霁,想到刚才把脾气全都发泄在游承颖身上,歉疚感油然而生。

  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发现游承颖整个人卷在棉被里面闷闷睡着。「喂,大懒猪,起来换衣服啦!」童珮琪捏着可爱的音调叫唤。

  「哼,不去干嘛要换衣服!」游承颖背着头赌气回应。

  「欸,你不去我就自己去啰!」

  「去啊……唔,你说什么?」游承颖转过身来探出头,发现童珮琪已经换好厚重的旧牛仔外套和长裤,围巾也换过杂色的旧款式把长发包覆起来,护目镜当成发箍戴在头顶,除了手套和安全帽还没装备上之外,这身打扮已经是蜂炮闯阵的基本装备蓄势待发了。

  「我想过啦,这么辛苦请了两天假来府城市玩,不去给蜂炮炸一炸实在太可惜了,这间旅馆又不怎么样,整个晚上窝着看电视未免太浪费生命了吧?」

  童珮琪笑吟吟地向游承颖示好。

  「哼,话都是你在讲……」一下说不去一下又说要去,游承颖虽然心里嘀咕可是又怕童珮琪反悔,而且今年元宵节专程请假来这里炸蜂炮就是不想要老是去逛无聊的花灯会,要人挤人当然要选好玩又刺激的啊!

  游承颖跳下床快手快脚换好衣服,也是和童珮琪一样的厚重装备,只是随身行李还多了一台数位单眼相机,好拍下蜂炮的灿烂花火。两人带着安全帽换上球鞋走出旅馆,天色已经暗下,怕来不及挤进遶境路线人潮,在便利商店买了麵包就匆匆往活动地点走去。

  越接近遶境街道人潮就越是汹涌拥挤,不论是在地人或是观光客,只要是想参与炸蜂炮的都全副武装,一看就知道是同道中人。很多人甚至抱着嘉年华会的心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丝毫不怕蜂炮把自己炸得乌漆抹黑,相较之下,游承颖和童珮琪只在安全帽上贴了星星状的萤光贴纸做为互相辨识用,仗阵就显得小儿科很多。

  沿街的骑楼都进驻了满满的摊贩,有的贩售小吃有的叫卖护具,各种和蜂炮活动相关或是无关的吃喝玩乐物件五花八门地好不热闹,游承颖和童珮琪对外套口袋里的麵包已经放弃,索性沿路看到喜欢的摊贩就停下来随吃随享。

  「你看你看,那边卖鸡蛋糕是做成蜜蜂造型的耶!」童珮琪兴奋地扯着游承颖的手臂,两人笑笑闹闹早就把下午的口角斗气忘记了。

  「怎么样,要吃吃看吗?」

  「可是人很多耶……」

  「反正离开炸的时间还早,就给他慢慢排没关系啊!」

  童珮琪的目光又被另一边吸引。「好喔,不然你先排队,我去那边的书店逛一下!」

  「书店?」游承颖不懂这时候逛书店要干嘛?「什么书店?如果我先买好去哪边找你?」

  「就这旁边的虹桥书店啊!」童珮琪指了指招牌。「我先去逛了喔,你买好就进来找我。」说完就转身跑进书店,留游承颖自己排队。

  虹桥书店配合府城市政府办的元宵玩蜂炮祭典活动,店头摆着各式明信片,有历年的炸蜂炮摄影精选,也有今年新设计的蜜蜂宝宝图案,旁边更有做成公仔的蜜蜂宝宝,拿着炮竹的造型很是逗趣。

  喔,虽然很可爱,可是有点贵耶。童珮琪拿着公仔打量着,心里犹疑不定难以下定决心,不知道喜欢收集公仔的游承颖会不会喜欢这个系列?

  「小姐,这公仔很可爱厚~这是今年元宵节才有卖,而且只有月津区限定贩售的哟!」颜巧如走上前亲切地介绍着。「这个年节卖完就不会再卖啰!这是市政府观光局和文化局找设计公司特别为了月津蜂炮这个主题制作的,买的客人很多,我们只剩这边摆的都没库存啦!」

  「哈,这么厉害?」童珮琪被说得心动起来。

  「这样好了,如果你买四只一套,我就送你三张明信片,款式随便你挑都没有问题!我们这边还有月津蜂炮专属纪念章可以盖,如果你现场写好地址我们也可以帮你做代寄的服务喔!」颜巧如展示着明信片旁黏在印泥上的五六款纪念章。

  结果童珮琪不但买了整套公仔,扣掉附赠的明信片还多买了三四张好把每款纪念章盖齐全,有点做贼心虚地走到柜台赶紧结帐,免得被游承颖撞见就没了惊喜或是会被责备乱花钱。

  「小姐,那明信片需要现在填写帮你代寄吗?」黄式琴熟练地结帐,开好发票打开收银机把零钱找给童珮琪。

  「不用了,谢谢!」时间紧迫童珮琪一下子也想不到要写什么好寄出去,还是回到旅馆再慢慢想好了,反正明天还可以寄。

  走出书店迎面街上买好鸡蛋糕的游承颖。「逛好了吗?有买什么东西?」

  「秘,密!」童珮琪神秘地笑着,游承颖无奈摸摸她的头,把鸡蛋糕递给她吃。

  「神轿开始移动啰,待会前面那个路口会有两个辇轿交会,附近的炮城会集中起来狂炸,很猛很过瘾喔!」游承颖指着前方介绍。

  「喔……我开始怕了耶!」童珮琪吐吐舌头。

  「免惊免惊,跟着我就对了,我会保护你的!」游承颖拍拍胸脯保证。

  「屁啦,你都嘛只顾着拍照而已!」童珮琪笑着挖苦游承颖。

  「女孩子家不要整天屁过来屁过去好吗?气质,气质YOU KNOW?」游承颖也飞快回嘴。

  两人戴好手套和口罩,把护目镜和安全帽挡风罩拉下,手牵手开始往路口人潮挤入。远方锣鼓喧天,声音越来越近,辇轿随着炮竹声还有不断闪耀的亮光出现在眼帘,满天飞舞的金纸把神轿衬托出雄浑而华丽的气势,如果下一刻轿上神明显灵站起身来也不奇怪。

  童珮琪看着抬轿的人都只穿着汗衫长裤而已,心里还偷笑自己这身装备应该是太小题大作了,随着两方辇轿相遇随众喧哗嚣叫炒热到激昂亢奋,忽然炮车炮台四面八方涌出,高大雄壮的炮城也一一揭露,威武气势好像要打仗。这瞬间还在发愣,下一个刹那成千上万枚的蜂炮就呼啸乱舞飞行轰炸,整个街道流光飞舞交错织网,尖锐的鸣声和炸裂开来的爆响马上就把耳膜轰到鼓胀而暂时失聪什么也听不清楚。

  最要命的是明明身旁人挤着人摩肩擦踵,蜂炮仍然从每一个防备不到的角度往身上轰炸,每个人都像着魔般疯狂乱跳,因为连脚下都是炮火乱窜。疾奔猛射的蜂炮每枚个头虽小,重力加速度砸在身上却痛得不得了,盛会才刚拉开序幕,童珮琪就想要放弃了。

  抱头尖叫像是逃难左闪右避,即使戴着口罩遮住口鼻,浓郁的烟硝味还是呛得自己猛咳,飞射流光和不断乱闪的亮点把推挤走跑人群照得更加摇晃难辨,人影交错既是欢狂又是惊悚,至少童珮琪就是那个觉得惊悚的人。

  远方炮城炸完蜂炮又开始第二轮的烟火施放,巨大的火花不断往天空炮打绽放,而城池周围更是下起烟火瀑布把整个城郭照得巍峨耸立撼动在场所有人的心跳。

  终于双辇交错而过继续进行各自的游行路线,分明没有很久,童珮琪却觉得比起加班到凌晨都还疲倦惊恐,实在是太刺激了,整个人虚脱到脚步虚浮差点摔倒。左右张望才发现早就和游承颖走散,现场人头钻动,想在安全帽上找到辨别的星星简直是大海捞针,更何况……根本一堆人都在帽上黏着相似的贴纸!

  忽然看到一个人在人潮里高高跳着挥手,正是游承颖在街的另一头打招呼,童珮琪不顾形象也跟着跳高挥手回应,两人在人群里挤着前进,好不容易才又重逢,翻开护目镜童珮琪几乎快要有牛郎织女相会的感动而想掉眼泪了。

  「好可怕喔!」「好爽喔!」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体验,却又发现各自感受不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好吧?」游承颖望着童珮琪已经被炸得像是难民样失声笑了出来,气得童珮琪抡拳乱搥。眼见童珮琪还活蹦乱跳没事,游承颖赶紧拿出空气吹把相机做快速的清洁,顾机不顾人更是让童珮琪气到差点要把游承颖的相机摔掉。

  两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又跟着人群随辇轿的路线继续跟下一轮蜂炮缠斗。有了第一回的经验,童珮琪已经逐渐不再害怕,像是去游乐园玩云霄飞车那样,越怕才越好玩。调整好心态,跟在游承颖身后壮胆再去给蜂炮狂轰猛炸一番吧!

  队伍往商店街移动,沿途除了传统的炮城炮台炮车,还有各个参与的商家大发巧思设计出不同的炮车,有的是茶壶有的是麵碗,还有的甚至就做成坦克车或是航空母舰和飞机等武器,和庙宇相关的信徒团体大多是做龙凤等祥瑞奇兽,也有企业把自家吉祥物推出,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童珮琪走着走着觉得头发被闷在安全帽里汗湿一片奇痒无比,忍不住脱了帽子抓头,顺便整里一下发型,旁边几个像是国高中生的男生穿着鲜黄色的舞狮队服转过头来对童珮琪猛吹口哨。「美女唷~」还有人尖声怪叫吆喝,一群男生起鬨笑开。

  「哇,美女耶!」游承颖回过头来学着那群男生取笑童珮琪。

  「哼,三八!」童珮琪红着脸戴回安全帽,娇嗔地推了游承颖一把。

  游承颖拿起相机对那群男生拍照,那群男生热情地举手比着胜利手势,还有人举起狮头张嘴大吼,黝黑的皮肤加上金黄亮褐交错的发色,在地的草根气息让画面非常生动。

  忽然前方一阵噪动,炮竹声随着闪光又再度热络起来,新一轮的蜂炮轰炸又要开始,童珮琪心跳飞快,肾上腺素一下子激发,整个人兴奋想要在这轮蜂炮攻击中突围,不知道追上神轿会不会有好兆头?

  念头乍起,蜂炮又如飞蝗蚀日般倾巢而出,这次可以清楚看到流光螺旋甩尾疾射,拖曳着长长的火星四射轨迹到处奔窜。打在身上虽然还是很痛,却没有刚才那么惊惶失措了,和游承颖又再度失散也没让童珮琪太紧张,只是尽情享受着穿梭炮火中的声光刺激乐趣。

  撇头忽见刚才那个狮队静燃在炮仗火光中舞动起来,摇头摆尾地踏步前进刹是有趣,好像有所感应,狮头转过来面对童珮琪,还顽皮地眨着眼睛,童珮琪忍不住笑了。

  然后狮子忽然扑上身来,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狮子包覆起来,前后左右都有人把童珮琪紧紧包夹围住。童珮琪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双臂就被架起来用力地箝制住动弹不得,接着有一双手摸索腰间,才一下子牛仔裤钮扣就被解开,拉炼一扯裤子就被脱下。

  童珮琪这才吓得惊声尖叫,可是带着口罩周遭又轰隆阵耳,不论声音拔高多尖锐,都淹没在整个蜂炮乱舞里面。为防炮击太烈而穿着的第二层绵长裤原本厚实地保护自己,现在也毫无抵抗地被脱扯下来,脱裤子的人其实正在讶异,因为童珮琪竟然还穿了第三层的贴身卫生裤。

  卫生裤被汗湿而紧紧贴黏双腿,费了好一番功夫干脆拿出随身蝴蝶刀把裤子割破扯烂,露出洗完澡新换上的鲜红色吉祥内裤,圆浑的屁股把裤面撑得紧绷饱满好似欲裂,偏偏股沟又将内裤夹出一条深色线缝,在蜂炮飞窜的流光映照下更显得淫靡肉欲。

  任凭童珮琪怎样尖叫呐喊,内裤也难逃被割破扯掉的命运。再来一个人将童珮琪拦腰箝抱,不断紧缩而用力的臂弯几乎要把她的肋骨下缘夹断,腰内胃肠更是被紧压又紧张地纠结绞痛,更别说赤裸的双腿已经被不断飞击过来的蜂炮烫出点点烙痕。

  那个割破内裤的人好整以暇抓着童珮琪的屁股,看到上面已经有瘀青爪痕,心里反而不屑地耻笑着原来也是骚货一个,挺起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就戳进童珮琪的蜜穴里面。

  连游承颖都要慎重请示才能触及的秘密花径现在被强行进入而且是不请自来,肉棒的龟头第一下就直直顶到深处的花心,又猛又痛让童珮琪的眼睛差点就要爆裂弹出。不知道进行到第几下抽插,童珮琪才惊觉到自己正在被强暴,重新涌起的恐惧和愤怒让她全身使尽力气在扭动挣扎和嘶吼嚎叫,可是漫天飞舞的烟硝火光里没有人注意到这头狮子正在不自然地咆哮兜转。

  童珮琪的努力只让屁股逃离魔掌,可是双腿立刻被抱扛,而且这样的姿势让强暴她的人更方便藉力摆动抽插,来回推拉间反而像是童珮琪自己把蜜穴凑上去,而肉棒每次都顶到身体深处里面那块又痛又麻又痒的嫩肉禁区,更焦急忿忿的是自己竟然湿了,肉棒像是被鼓舞般更加卖力冲撞戳捅。

  在这样的暴击下,童珮琪体验到人生第一次不是靠着手指爱抚的温柔方式产生快感达到高潮,电击窜流全身霸道而凶猛,全身肌肤帽起鸡皮疙瘩肌肉更是紧绷僵硬,然后不自然地抽筋痉挛搐动。

  明明很痛苦,可是却又飘飘然,童珮琪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真的脚不着地被架着扛抱缓缓前移。身后像是换了一个人,肉棒虽然没有每次都顶到花心,可是肥硕的茎身却把蜜穴肉壁撑到快要绷裂,而且肉棒像是蜂炮那样毫无规则全无方向乱冲钻窜,整个蜜穴简直要被捣烂挤破。

  好不容易捱到射精,还没有喘过气来,忽然又有人正面将童珮琪拥抱紧贴,双腿被人扛起夹着那个人的腰,抱着的手稍微松掉,童珮琪的屁股沉下,蜜穴就不偏不倚迎上肉棒将之吞纳收入。

  童珮琪已经无力再哀嚎,只能含着眼泪呻吟,身后又有人搓揉着自己的肉臀,然后被用力扳开,肉棒对着肛门就蛮横地戳干进去。一道火辣辣的剧痛凿进身体,然后才是裂痛沿着股沟撕开,童珮琪没想过大便的地方也可以这样硬搞,过度惊骇的冲击脑袋反而是一片空白,只有创痛像是涟漪一直扩散开来不断提醒自己正在被轮奸还有肛交。

  早知道……就让游承颖尽情地进到身体里面,虽然他总是有点急色又爱生气,再怎样也强过现在被这群不知道是谁的人玷汙肮髒了身体。

  可是……来不及了……

  骨盆内腔被两根肉棒来回夹击强塞,真无法想像那样娇嫩的肌肉是要怎样去承受这般蛮横的侵略?可是肉棒就像有方向的触手,哪里有嫩肉就往哪里钻凿,有的时候甚至可以感觉到两边的龟头就只隔着一层薄壁就会相交,听说挖掘山洞也是从两边分凿再由中间交会,如果这层肉壁被打穿了,会不会以后粪便也会从蜜穴排泄出来?

  童珮琪整个人昏沉胡思乱想,身体的痛楚和脑袋的运作似乎分成两个世界互相干扰却又独立运行。身前抱着自己的人已经把精液满满灌注到蜜穴里面,两手又被旁边的人左右拉直张开,前面的人一把肉棒退出来,后面的人就强行抱住大腿往深后夹紧扛着,童珮琪整个身体被拉扯成非常不舒服的姿势。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身后的男生兴奋地大吼着,混乱喧嚣中只有童珮琪听见了。

  你不是JACK,我也不是ROSE,我不要演这个样子的铁达尼号!童珮琪心里悲戚地抗议着,迎面而来的不是海风和浪涛,而是数不清的蜂炮毫无保留往头胸乱射狂击,目光里的花火绚烂无比好像万花筒无限放大,实在是太惊人的景像,连打在身上的痛觉都变得稀薄了,安全帽叮叮咚咚好像暴雨洒落,万丈光芒里面依稀可以看见神轿摆动,还差几步就到了……

  那些以身殉教的宗教狂热信徒可能也看过这样的画面吧!

  可是神轿越走越远,好像距离昇华的希望越来越遥远,童珮琪全身松软无力。身后的人一面吼着一面把精液射满直肠,拔出肉棒时童珮琪只觉得一阵火辣撕裂扯痛,说不定连肠子都被扯出一截,来不及去感受这些细节,整个人就被凌空丢出,摔在一辆破旧货车改装成的炮车上面。

  狮队从车旁叫嚣扬长而去,而炮车夹在人潮中缓慢地开着。炮车四周钉满层架,里头放置满满的蜂炮,而货车载货的敞篷后车厢四周却站满服饰店丢弃不要的人型模特儿,裸露着身体可是肌肤早就已经斑驳龟裂,手脚大部分有残缺,立在四周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希望这个妞有带很多钱!」童珮琪的安全帽被摘下,接着护目镜也被扯落,粗鲁的动作连头发都被扯落几根,泪眼模糊的视线所及却是另外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

  「至少要够钱去请阿达吃顿好料的,庆祝他收到和解书,哈哈!」身旁另外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摸索童珮琪的衣裤口袋。

  「没想到那个贱货真的寄和解书了耶!我本来还想去她家堵她再多吓吓她几下,啧啧!」童珮琪的口罩也被脱下,抓准时机就要扯开嗓门大声尖叫,没想到才张开嘴,就被塞进一团麵包。

  「喔,找到钱包了!」摸索的那个人把之前翻到的麵包塞满童珮琪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旁边散落着蜜蜂公仔和明信片。「哈,还蛮多现金的嘛!」

  「欸,阿叔,你看,是正妹耶!」前面那个人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叫着。「难得小龟他们抓这么多次终于碰到一个可以看的了!」

  「喔……真的蛮水的噢!我去开车,叫阿达来爽一下!」阿叔翻下车拍拍驾驶座的车窗,然后换手接力。

  罗昌达戴上安全帽爬上后车厢,童珮琪已经被脱到精光赤裸着身体,嘴里咬着一块麵包反而有点像祭祀的牲口,罗昌达忍不住笑了出来。

  「前面给你,我干后面!」那个人已经拉下裤子拉炼,然后挺起肉棒捅进童珮琪的肛门里,抱住童珮琪又转过身仰躺。

  罗昌达走上前观看,真的长得不错,比起黄式琴那副尖酸刻薄又只靠化妆才能见人的货色,这个女生只上了薄妆还被汗湿满脸看起来却有说不出来的舒服味道,那个是叫做……清新脱俗吧?太深奥了,简单说就是有气质啦!

  这段时间找不到工作,只好跟着当兵时的同袍阿金鬼混,阿金和他的远房亲戚流氓小表叔整日游手好闲专门开着车偷拐奸骗。之前收工无聊时曾一起喝酒吃饭,现在身无分文又找无头路,只好投靠他们捞偏门。

  自从他们轮奸黄式琴帮忙出气后,前几天有在府城市火车站后站随机强掳一个夜归女子,钱是到手了,可是那副尊容实在让罗昌达吞不下去,肉棒怎样都硬不起来,只好坐在驾驶座抽烟把风。这两天月津港逢元宵蜂炮盛会,阿金和阿叔早就和一群失学去混帮派的小流氓藉着练狮团出狮在蜂炮人群里随机强

  掳奸淫抢劫,为首的小龟和弟兄们爽完后再由阿金接手洗劫一空。

  这种打劫方式总让罗昌达联想到在夜店抓那些喝到烂醉的女子去干炮,大家戏称叫做捡屍体,现在做的勾当好像也是异曲同工。不过这两天捡的屍体里面,面前这个最正,不用阿金吆喝罗昌达的肉棒就高高举起硬直。

  罗昌达也不客气就掏出肉棒然后猛虎扑羊般猛力捅进童珮琪的蜜穴,已经被彻底润滑的花径一路畅通无阻,很容易就顶到花心。不过童珮琪的肉体青春无敌,即使才刚被轮奸过,肉壁却依然可以紧紧地夹住突入的肉棒:罗昌达也还年轻力壮,遇上了好对手当然是使尽全力狂抽猛插,高潮汹涌把童珮琪卷入纵欲的漩涡里不断地失神虚脱。

  阿金被罗昌达的爆猛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好草草射出赶紧脱身,眼看又是放炮时刻,干脆让罗昌达一个人好好过瘾,自己在旁边操作施放蜂炮。

  整个街道又被四面八方飞窜涌出的蜂炮包围,可是这次童珮琪没带安全帽,耳朵一下子就被震聋,在一个没有声音可是眼帘全都是热闹的炮竹烟硝里被暴猛强奸,那感觉很奇异。不单只是切换静音而已,因为自己的身体在用力地动着,肉棒插进来的温度还有湿润,心脏像是失速的帮浦把血液凶猛打到全身几乎就要爆裂,还有不断翻涌的快感电击高潮漂浮全都真实地发生着,只是这些激动全都没有声音。

  童珮琪放弃地仰躺着,蜂炮火花交织出一片好华丽的光网,好美。

  罗昌达射出来后,又回到驾驶座开车,让阿叔来做最后的收尾。阿叔压在童珮琪身上抽插时,阿金已经把蜂炮放完,然后继续施放车上当作炮架的模特儿身上插满满的烟火。

  阿叔没像罗昌达那么爆猛,就只是悠哉地进进出出。童珮琪仰躺望着车上的烟火笔直打上天空然后放射炸裂开来,往下掉的火花近到好像会洒落全身,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角度来看烟花,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做爱,强奸不可思议地变得浪漫了。

  童珮琪无意识地用腿夹紧阿叔的腰,肉壁更是疯狂地抖动紧包肉棒,阿叔被这样刺激差点就失守射了出来,可是这个妞太美,这样就射出来实在太浪费了。眼看童珮琪的眼神迷濛,阿叔果断地拔出肉棒,跨坐在童珮琪的丰满乳房上面,拿出麵包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麵包里面的夹心果酱还糊在嘴里没被吞下,伴随着肉棒进来竟然没有想像中的噁心,只是嘴巴被撑开张裂快要脱臼很不舒服而已。果酱口味的肉棒让童珮琪不由自主地吸啜,舌头被肉棒搅动更是配合地舔拭起来,阿叔强暴经验丰富可没有一次的对象是这样乖巧地协同口交,心满意足之余将精液狠狠射往喉咙,白浊浓稠的浆液在童珮琪的嘴里像是烟火炸裂开来。

  等童珮琪悠悠转醒回复意识睁开眼睛时,一个浑身发臭满脸鬍渣肌肤都是油腻髒垢的游民正淌着口水嘿呵痴笑压在童珮琪身上抽插。童珮琪吓得尖叫出来,把游民也吓得跟着叫喊,起身想要逃跑可是肉棒却卡在蜜穴里动弹不得,童珮琪挣扎扭动更让游民手足无措,一个冷颤终于把精液射出,肉棒一下子就萎缩软小,游民扯着裤子匆忙逃跑。

  童珮琪还吓得不知所以然,可是尖叫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直到喉咙刺痛才停歇下来。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不知名的公厕地板上,地板磁砖早就已经沾满污垢,而且一滩一滩的黄黑水洼散发着酸腐臭味,童珮琪当场就呕吐出来,一吐不可收拾,到了胃酸都吐出来才发现那堆呕吐秽物最上面是午餐还没消化的意麵麵条。

  地板四周散落着自己的衣裤,虽然已经被汙水浸湿大半,可是也只能勉强先穿上再说了。好不容易着装完毕,走到洗手台想洗把脸,可是水龙头松脱干涸掉不出一滴水,只好披头散发走出公厕。

  才出公厕又看到那个游民躲在树丛后鬼祟观望,一看到童珮琪赶紧转身跑走,童珮琪也被吓得往另外一边快跑。穿过树丛花圃才发现这里是一座公园,跑步间下体强烈地痛着,可是怕再被侵犯,即使痛也咬着牙死命地跑。

  跑出公园又往大条街道跑去,直到有了行人走动和店家光亮的地方才敢停下脚步喘气。观望周边街景,意外地发现离入住的旅馆很近,旅馆的招牌打着黄灯就挂在前方街旁,免去人生地不熟要问路的困扰,童珮琪赶紧奔回旅馆。

  踏入旅馆前厅,接待小姐看到童珮琪一身狼狈可是俱为蜂炮烟火灼焦髒黑痕迹,知道是从蜂炮现场回来的观光旅客,虽然散发出烟硝之外的臭味,却还是装作没事点头致意。

  童珮琪低头红脸跟她要了房间钥匙,然后坐电梯上楼。打开房间的门却发现游承颖还没回来,摸索口袋幸好手机还在,上面已经显示着数十通游承颖的未接来电,赶忙回拨却听见游承颖气急败坏地质问。

  「你在哪里?」「什么,在旅馆了?」「你跑哪里去了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报警了!」

  童珮琪含糊地敷衍交待完后,挂上电话才发现房间安静地可怕,整个晚上连绵不绝的恐怖经历这时才浮现出来佔据整个思绪。童珮琪无助地坐在地毯上面,然后眼泪一决堤就无法停止地痛哭失声。

  不敢跟游承颖诉说刚才的事情,一面哭着一面走进浴室里面沖洗自己的身体,腿上都是蜂炮灼伤的痕迹,一碰到水就痛得让人龇牙咧嘴,阴唇更是外翻阖不陇,稍微清洗就痛到连莲蓬头都快要无力握住。想到被这么多人射在身体里面,再痛也要把身体洗干净,童珮琪发着抖用手指轻轻抠进蜜穴几许,已经把肌肤都绷到青筋爆裂,再试着触碰肛门菊瓣后,整个人马上跌坐在浴缸里不能动弹,只能让热水浇着身体。

  洗好澡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游承颖已经回到房间,满脸既是着急又是担心的激动表情。

  「……你还好吧?」迟疑了一会,游承颖才勉强吐出这句话。

  「……我刚才在人群里面跌倒了,不小心被踩了几下……」童珮琪支吾地说谎。

  「什么?那有没有怎么样?」在人潮里面跌倒被踩死的新闻时有听闻,游承颖收下怒气转而担心地上前观看。

  「没……没事了!幸好有人看到扶我起来,没怎么受伤。」童珮琪吞吐地回应。

  「呼!害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失踪了,我还一直在想要不要打电话报警咧!」游承颖想到要是真出了事,不但不知道该怎么跟警察解释清楚,到时候闹到童珮琪的家里,自己要怎样生出一个完整的女儿还他们?

  「其实……其实……我是想先回来,给你一个惊喜!」童珮琪也不知道该怎么圆谎,脑袋混乱口不择言。

  「惊喜?」游承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童珮琪从到了府城市就一直怪怪的,不是接不完的工作电话就是怎么打也没回应的人间蒸发,如果是因为惊喜也未免铺陈得太奇怪了点。

  童珮琪低着头默默不语把浴袍敞开,游承颖望着裸露的胴体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个惊喜实在逆转地太戏剧化了些。「……这个……」

  游承颖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童珮琪走上前双手抚在游承颖胸前垫起脚尖深深地吻上他的嘴唇,而舌头竟然主动地滑入口腔里面狐媚地翻涌搅动。游承颖知道童珮琪有洁癖,自己才从蜂炮仗阵回来全身汗臭味不说,衣服上沾满了浓浓的烟硝味还有黏腻的汗渍,晚上吃了一堆辛辣的零食小吃嘴巴臭得要命,可是不论如何,游承颖都停不下自己开始狂跳的脉动还有不安分的手脚和压抑很久的欲望。

  确实和前女友有过不少次的性关系,即使和童珮琪交往忍耐多时,可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和欲望驱使的动作却不会因此而生疏。游承颖回抱童珮琪热情啜吻,童珮琪的身体更是贴紧毫无隙缝,游承颖无法思考手已经往下游移指尖滑入童珮琪的圆臀股沟里面,另一手抓着乳房不断搓揉。

  爬过股沟探往会阴时已经湿漉滑腻一片,童珮琪强忍着下体仍然不断散发的绞痛扭腰摆臀,游承颖更是顺势手指勾进蜜穴里面,童珮琪痛地叫出声来,可是那声音太娇媚压抑,在游承颖听来根本就是默许的暗示呻吟。

  回身把童珮琪抱到床上躺着,游承颖飞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童珮琪才撑起身体又被游承颖压下,耳朵被他张口咬住,舌头在耳廓里面湿滑探寻,童珮琪的敏感带被撩起,全身微微的颤抖,痛楚变得不再难忍。

  顺着耳垂一路往下颚吻到脖子,之间略有火辣裂痛却无法分心反应,因为乳头已经被游承颖玩弄到勃起,整片胸膛肌肤颤起疙瘩,却马上被他湿滑的热舌抚弄熨平。

  童珮琪很后悔。

  如果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该有多美好?

  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对不起,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体刚才被暴奸地这么肮髒,你还会不会这样爱我?

  童珮琪不再多想,只希望把自己都交给游承颖好忘却那些不愉快的污秽记忆。游承颖怕舔到童珮琪的阴唇会让她太害羞而排斥,转而俯身回吻童珮琪的唇,童珮琪感觉到嘴里有淡淡的乳香,那是自己胸部的味道吗?游承颖的手指代替舌头挑弄着阴唇,摸索到凸起的阴蒂更是反覆地搓捏,童珮琪的阴蒂迅速充血膨胀变硬,下身更像是被电到那样无法停止地扭动抽搐,那又痛又麻的冲击连骨头都要酥融软化了。

  游承颖的肉棒已经勃起到快要爆发,龟头马眼更是泌出透明黏液,虽然很想猛插进去,但是想到过往童珮琪哭天呛地的痛苦难过,游承颖还是强忍着冲动将龟头慢慢塞进蜜穴里面。

  没想到龟头才刚探入,童珮琪已经主动把腰迎上,龟头被蜜穴里的肉壁夹入前滑,好像有股强大的吸力让游承颖的整根肉棒不需要使劲就藉由濡湿的花径往深处突破。游承颖心里惊呼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今晚的童珮琪竟然有这么淫媚的改变,肉棒一路前挺快感就已经疯狂交织缠绕,游承颖几乎要以为这样就要射出来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童珮琪虽然也被快感沖昏头脑袋一片空白,可是这声音不论怎样听起来都不像是征服的得意,反而像是痛苦的哀嚎。睁开眼睛看到游承颖急忙拔出肉棒,满脸通红青筋暴涨,五官更是扭成一团眼凸欲裂表情非常可怖。

  游承颖自己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肉棒直挺到深处时竟然被什么坚硬的异物刺到,简直就是把最柔嫩的肉身毫无防备地送上荼毒,那痛苦是加成又加倍。肉棒拔出来发现马眼竟然被划上一道裂伤,泌着血珠和周遭润滑的透明黏液相衬更显血腥。

  「怎么了?」童珮琪坐起身紧张问着。

  「你……那里面……有东西!我被刺到受伤了啦!」游承颖忍着痛苦咬牙切齿地回答。

  有东西?怎么可能?童珮琪顾不得丑,张腿弯腰就伸指往阴道里面打捞,手指越往内探绞痛就越强烈,刚才被快感覆盖所以感受沖淡,现在快感全无心里紧张更是产生了许多什么病变的担忧想像。这是性病的徵兆吗?就算是性病会这么快就发作吗?

  胡思乱想间手指碰到异物,还真的有!

  使劲弯指勾住异物,然后忍痛咬牙往外拖拉,异物充满尖角,整个阴道肉壁被刮得遍体麟伤刺痛不已。好不容易将异物勾出,游承颖正胡乱抽着面纸包住龟头止血,虽然伤势看起来应该还不到失血过多的程度,不过那椎心刺痛的箇中滋味只有自己才能知晓。

  童珮琪摊开手掌,一只拿着炮竹的蜜蜂宝宝公仔濡湿透明黏液,在灯光照要下闪闪发亮。

  「……」游承颖说不出话来。

  童珮琪也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必须说点什么。「……送你的。」

  游承颖完全失控。「干……干!这什么鬼东西?这就是你说的惊喜?你为了这什么惊喜竟然把这个鬼东西塞到你的屄……妹妹里面去?我才碰你一下你就装得像三贞九烈的处女哀哀叫,结果你反而可以把这个装到里面?你到底还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啊?童珮琪,你是有病吗!」游承颖近乎咆哮地连珠炮狂吼把心里的不爽全部发泄出来。

  童珮琪也不知道为什么阴道里面会有这个公仔。里面还有吗?谁知道?难道要现在在这里捞给你看?童珮琪根本无法思考,甚至连该不该哭还是要生气飙回去也无从选择,脑海一片茫然,呆呆站起身把衣裤穿上。

  游承颖还在咆哮咒骂着。

  童珮琪默默地穿着旅馆房间附赠的拖鞋打开门就走出房间,又留游承颖一个人在那边错愕不知所以然。童珮琪踱着脚步像游魂般走出旅馆,蜂炮会炸通霄,街上人潮虽然稍减,却还是热络地往来穿梭,童珮琪擦肩错身而过却没有办法融入其中。

  抬头看到便利商店招牌的亮光,就走了进去。

  晚上十一点十五分。

  好晚了。几个观光客嘻闹着挑选零食和热腾腾的关东煮,童珮琪忽然也好想喝点什么热热的东西,走到保温箱柜却发现热饮已经被一扫而空,店员应付着穿流不息的客潮还来不及补货。

  另一个店员看到童珮琪在发呆,走上前弯腰致歉,又转身跑进仓库补货。

  各式饮料瓶罐重新放进保温箱,童珮琪想要随便选一罐打发就算了,可是摸到铝罐还冰冷的温度,又放弃地缩回手。

  手一收肘就撞到旁边的人,童珮琪连忙致歉。「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站在旁边……」

  「没有没有,我才对不起呢,是我站太边边挡到你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生也赶紧致歉。那个女生虽然素着脸没有化妆,可是一双圆杏大眼闪着夺目光采好像可以轻易看透人心,额头光滑白皙长发中分弧状披肩倾洒而下,浅浅微笑却露出华贵的英气,美丽却藏着说不出的骄盈,是另外一种会让人有距离的高傲气质。

  那个女生正在影印,童珮琪点头不再打扰,转身走到柜台。「我要一杯……焦糖玛奇朵。」

  「大杯还是中杯?」店员微笑。

  「……中杯。」

  店员转身操作咖啡机沖泡现做的焦糖玛奇朵,机器发出低沉的隆隆声,店员趁程序运作时将杯子放到出水口下,又转身帮童珮琪结帐。童珮琪从口袋摸出钱包打开,才发现里面证件和信用卡虽然都还在,现金却全部都没了,连零钱袋也空荡荡。

  童珮琪站着尴尬脸红,正准备厚着脸皮取消正在沖泡的咖啡,旁边却有人走上结帐。「我要结影印的费用,另外点一杯中杯摩卡,跟这个小姐一起结。」

  刚才那个女生掏出钱包把帐结掉,童珮琪脸更是红到发烧,低着头很小声地说着谢谢又还不能逃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罚站般站在等候区。女生把印好的资料收到文件夹再塞进背着的提包。

  「欸……不好意思,我刚好有带很简单的药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

  用?」女生爽朗地对童珮琪说话。

  「咦?」童珮琪愣着不明所以。

  女生从提包里拿出一条外伤用药膏,挤了一点然后帮童珮琪涂抹在下颚延伸到脖子的擦伤,动作轻柔地抹匀后还轻轻吹了口气。「好啦,这样可以了。」

  「啊,真的很不好意思,谢谢,谢谢!」童珮琪这才知道原来那里的痛是因为伤口。「呃……你是护士吗?」童珮琪虽然也习惯随身带些药品,却没有带过外伤用药膏,而且女生的手法细緻却很专业。

  「啊,不是,我妹妹才是护士,我们在一起住久了也是有偷学到一点皮毛吧。」

  女生笑了。「我是考生,嘿嘿,很老的考生对吧?」

  「国家考试?」童珮琪反应过来。

  「嗯,这把年纪才决定要换跑道准备国家考试,很傻喔?」

  「不会啦,你哪有很老?」童珮琪怎么看都觉得女生应该也才大自己几岁而已。

  「呵,不过我可是把下半生的希望都指望在这上面了。你是观光客对吧?

  我也不是在地人,我怕窝在太熟悉的环境准备考试会松懈,故意跑到外县市来租房子补习念书,这样诱惑和干扰也都少一点。」

  「喔,你是哪里人?」

  「南港都。你呢?」

  「北邑市。」

  「蛮远的耶,不会炸完蜂炮就要搭夜车北上吧?」

  「没有啦,我就住这附近的旅馆。」

  谈话间两人的咖啡已经泡好,女生拿了咖啡很潇洒地转身就走。童珮琪握着咖啡杯怔怔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有人说上几句话,童珮琪忽然舍不得这一刻的温度马上要骤然消逝。

  女生走到门口铃声叮咚响着,忽然回过头笑着对童珮琪挥挥手。「没事的,伤口尽量不要碰到水,很快就会好。喝完咖啡就早点睡,好好休息,到明天就没事了。嗯……要好好的噢,不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童珮琪眼眶忽然涌出灼热的泪水,原来那个女生真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心里面。鹹鹹的泪水刺激着眼睛,再也留不住就这样滚落流下滑过脸庞。

  「拜拜!」女生没有嘲笑童珮琪,就只是微笑挥着手然后转身离去。

  慢慢踱步走出便利商店,入夜的低温让童珮琪打了个寒颤,只有手上的咖啡散发着微微的温暖。

  真的可以吗?

  可以想要就重新开始吗?

  童珮琪茫然不知所措。

  站在街道旁,情绪满满地涨在胸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宣泄。抬头看着红绿灯灯号一直交替变换着,灯旁挂着道路名称标志,灯号可以告之前进或是停指,路标可以指示方向,可是童珮琪现在却迷路在这个城市里面。

  下一步,不知道要怎么踏出去。

  「这么晚你还到处乱跑!外面冷得要命,你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喔?赶快回旅馆了啦,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要死!」游承颖拿着童珮琪的羽绒外套远远跑过来大声叫喊着。

  童珮琪回过神朝游承颖的方向望过去。

  可以的吧!

  我想……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吧!

  童珮琪擦干眼泪,缓慢而坚定地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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