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 (6-10)

5671Clicks 2021-06-23 Author: 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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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6章】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第六章真假耗子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下午兰兰和高明又去了山坳裏更远的地方拉包谷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训,两人找个背风的地儿,借着包谷垛子的遮挡,将干包谷杆在地裏铺了厚厚的一层,裹在一块儿干了个畅快才装上车回来,到家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饭后,兰兰乘着丈夫和公婆谝瞎话的空档熘到灶房裏,用铲子戳了一戳灰土松松地铺在窗台下,又找了个破瓷碗搁在牆根角,布置好后才返回灶房裏烧了一铜壶开水,进屋拿了个木盆布块出来,隻说是洗脸洗脚,却在瓦缸裏舀了凉水兑着开水,吹灭了蜡烛在灶房的角落裏擦身上的汗。

  灶膛裏闪耀着未熄灭的火光,红红的微光映照着兰兰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捞起棉衣的下摆来将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热乎乎的粗糙布片摩着她的奶头和乳沟,擦得她半闭着眼轻声地哼叫起来。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刚松开裤带伸下手去,院子裏就响起了「踏踏踏」的脚步声,灶房门口勐乍裏闪进一个人来,看那蹒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径直走到灶膛口上,将水烟筒靠在灶台边上,蹲下身子来噘着个尻子对着灶膛子裏「噗噗噗」吹了几大口,吹得兰兰地心尖儿也跟着颤了几下缩在牆角一动也不敢动了。

  灶膛裏的死灰复又燃烧起来,映得公公的脸膛红扑扑的像关老爷的脸,他往手心裏吐了点口水,掏出黄表纸来搓成细长的纸捻儿伸到灶膛裏点着了,拿过烟筒来撮了一小撮烟丝摁在烟嘴山,吹燃了纸捻儿杵在上头,蹲踞着「咕咕咕」地吸了一大口,一抬起脸来烟雾便缭绕着他的面庞。

  兰兰的心「通通通」地跳个不住,热乎乎的布块捂在屄上,肉穴便裏「簌簌」地直痒起来,痒得她龇牙咧嘴的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隻是在心裏一个劲地祈祷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去。

  牛炳仁却显得十分悠闲,嘬口将积在胸腔裏烟雾细细长长地吹吐出来,眯着眼儿沉醉在烟草的熏香裏……忽然,「叽叽叽……」几声尖锐的声音从柴堆裏冒出来,两隻耗子追赶着从兰兰的脚跟前跑了过去,公公腾身站起来,跺着脚闆「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鑽了进去,公公大踏步地追赶过来扑了个空,脚底下一时收刹不住,险些儿撞在了兰兰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妈呀!」牛炳仁失声叫道,吹着纸捻儿在面前的影儿上晃了晃,在一闪而过的亮光裏瞧见了儿媳妇惊慌失措好的面目,赶紧往后撤了一步,惊魂未定地责问道:「你在这裏做啥呢?差点把老子老命都吓没了哩!」

  兰兰动了动嘴皮,难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脸……」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地,倏忽飘散了黑暗的空气中。

  「洗脸……咋不点着蜡烛?你也真是的,刚进门就这样节约,我牛炳仁偌大的家底,传出去脸面往哪儿搁呀?!」牛炳仁疼惜地说,返身回到灶膛口上将纸捻儿点燃了,擎着在灶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一声,蜡烛上早窜出一团火苗来,「哔哔啵啵」地将灶房裏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裏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眼前一晃而过,隻见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脸埋在膝头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滚烫起来,霍地转身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裏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淨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一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裏的水早变凉了,隻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淨后撇下什物在灶房裏,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隻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庭院躲到厢房裏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爲像在家裏做姑娘的时节一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一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啪啪啪」地将门闆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一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一边等着男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说,弯腰捡起地上的门闩来将门栓上,满脸堆下笑来,「原来是自个跑来睡觉了,也不到上房裏给爹妈请个安,也不和我说一声,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说,我可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兰兰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扭身朝床边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处?」说罢一屁股歪在床上,满心的怨怒懊恼找不到地方发洩。

  「你说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来,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拥到在床上,扑在雪白的脖颈间便乱拱起来,嘟哝着:「你说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兰兰扭着头躲闪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脖颈间的皮肉上痒酥酥的,聚集在心头的不快霎时间便烟消云散了。

  牛高明三两下剥开女人的棉服和内衣,一把将大红色的肚兜扯下来摔在一边,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来,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浑圆饱满,整个儿如此的坚实和完美,尤其是顶部一小圈澹褐色的乳晕围绕着是两枚粉嫩嫩的奶头,好比草莓尖尖儿那般使人嘴馋。

  「咋啦哩?!」兰兰半响不见男人行动,奇怪地张开眼睛来看了一样,隻见男人眼珠儿转都不转一下,大张着嘴巴流下哈喇子来,「你可不要犯傻病了!」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还是愣怔着一动不动。

  此时的牛高明脑袋裏正在嘈嘈杂杂地轰响,从小到大听到过的一切美好的声音全齐刷刷地响开来,震得他的胸腔裏闷得发慌,震得他头脑晕晕乎乎的,口中大气儿也不出一个,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过了,奶子也被你摸弄过了,还这样……」兰兰难以理解男人的反应,她没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发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着棉服,男人并不曾见过她的奶子,「不来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势要将衣服合上。

  「别!」牛高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随之就「呼呼」地喘起来,袭人的奶香就像一隻无形的手,拽着他的头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裏喃喃地说:「我的亲娘哩!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亲爹哩!就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哄我……」兰兰「咯咯」地笑着说,伸出双手来一搂将男人的头颈搂着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脸一偎着温热绵软的皮肉,就像头发了狂的野猪一头扎进了菜园子裏乱拱乱舔起来,尽情地呼吸着浓烈的乳香,尽情地享受着滑腻的舒坦,尽情地将热热的气流喷洒在女人的乳沟中、乳房上、乳尖上……「唔唔……痒呀……痒得很……」兰兰将一颗头在棉被上滚来滚去地呻吟着,男人那颗毛茸茸的头在他的胸脯上滚动着、挤压着、摩擦着,一阵阵的酥痒让她像水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高明!你……你能……轻些儿么?我就快透不过气来……」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躯体说。

  「啥?」牛高明抬起脸来,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担心问道:「你说的啥?我没听见……你就快透不过起来了?」他头一回发现了比日屄还有趣的新鲜事儿,这新奇和他有生以来的所体验过的所有的感觉都不同。

  嘴巴一离了奶子,兰兰便觉着有无尽的空虚,张牙舞爪地来搂男人的头颈,不料却搂了个空,便顺手抓住身边的手掌按在乳房上,导引着他转着圈儿揉弄,嘴裏惶惶急急地叫嚷开来:「要……我还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荡着,牛高明看见粗硬的手指陷在肉裏,推挤着它变成了另一个不规则的形状,手一松火又弹回来了原来的形状……这种奇妙的景象让他兴奋莫名,便依着她的教导欢快地揉动起来。

  「噢……啊噢……」女人开始意乱情迷地呻唤开来,一头黑发滚得蓬松松的,尽管男人显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一刻也没有间断,像波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侵袭了她的身体,「好舒服……噢……这样子……舒服……!」她就像在唱一首摇篮曲,缠绵慵懒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荡漾在空气裏。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隐隐地显出了青色的树枝状的血脉,澹褐色乳晕开始绷紧着扩大,在烛光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奶头也变的硬硬的糙着手心——整个乳房越来越鼓胀,越来越有弹性……兰兰按着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来迎合着粗糙的手掌,皱着眉头低低地娇喘着,开始享受这令她骨肉酥软的揉弄,「唔唔……下面……屄裏好痒……痒啦!」她迷迷煳煳地颤声说道。

  「我……给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咙燥燥地干疼,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缩回手来抓着她的棉裤就往下脱。

  兰兰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挣脱出来,翻身鬼在棉被上噘着个肥肥白白的尻蛋儿对着男人,「来……给我摸摸!」她将两腿往边上分了分,将大腿中间的花苞绽肆无忌惮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丰满的尻蛋儿,歪着头就着烛光仔细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肉团中间一道紧闭的细缝,稀稀疏疏的刺毛杂乱无章地贴伏在红肿的肉唇上,伸过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缩一缩。

  「看不见么?」兰兰问道,将头抵在棉被反过手来将屁股瓣儿来开,尻蛋儿往上翘了一翘,那紧闭的细缝就如花苞一下绽开了粉红色的花蕊,微微地颤动着流出一熘亮晶晶的淫水来成了一隻流泪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光涟涟的肉缝,心头火蹦蹦地就要焚烧起来了,他真想将嘴巴贴在上面舔吮那淫靡的汁液,隻是不晓得味道是啥味儿?他清了清嗓子裏的浓痰问道:「要咋弄?」

  「爱咋弄就咋弄!」兰兰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晓得除了用手还可以用鸡巴,这两样她都喜欢得很!

  「那……我开始了!」既然女人都这样说了,牛高明也就放开了胆子,将干燥的嘴皮凑近前去,刚触着那软软的肉包的时候,女人冷不丁浑身一颤,含含煳煳地「噢」了一声,迷人而细小的肉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叶片一般紧紧地闭合起来。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胯间让兰兰感到有些异样,她的目光穿过胯间看到了男人长着短短的髭须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声翻身坐在棉被上,「屄是下水的地儿,那么髒!你……咋能用嘴巴来舔啊?!」她惊诧莫名地说。

  牛高明见她躲开了,一时急红了双眼,勐乍裏抓着她的脚踝拖到床边来,一头扎进了女人的胯裏,嘴裏嚷着「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屄咧!」急切地用火热的嘴皮贴住了湿哒哒的穴口深深地压着不放开了。

  兰兰战栗着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颤声尖叫起来:「哎呦!你轻点啊……轻点!把我给弄痛了……」

  牛高明的头被紧紧地夹住,嘴巴裏含满了咸咸腥腥的味道,杂草丛生的肉丘堵着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过起来了,掰着她的大腿在下面瓮声瓮气地央求道:「松开!松开!憋着我的气了!」女人犹犹豫豫地松开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翕开嘴皮将细小的肉片儿衔在了嘴皮间。

  「莫咬它!莫咬它!兰兰惊慌地说,扯着男人的头发将头生生地提起来,短短的唇髭上沾满透明的淫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挂着了露水一样,「咬着痛,受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嘱罢便撒开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贴上嘴皮去,伸出舌尖来拨弄那细小的肉片,腥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发酵,简直比喝了蜜糖还要美味!他便赶紧鼓动着舌尖顺着湿滑肿胀的肉缝上连连扫刷起来。

  兰兰将一根指头放到嘴巴裏咬着,尻蛋儿一抖一抖地迎凑上来,口中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进去……舔裏边点……」声音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却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

  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鑽到了肉片中间,舔着了水汪汪的肉沟,「这味道,真哩不错哩!真香,我还以爲……」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满意地说道,鼻孔裏「呼哧哧」地直往外喷着热气儿吹打在肉丘上。

  「以爲很髒是不?其实,我刚在灶房裏洗干淨了来的!」兰兰得意地嗫嚅道,「在家裏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干干淨淨的才睡得着觉……」话还没说完,男人复又将嘴巴堵住了穴口,舌尖像个鑽头一样笨拙地肉便往肉穴深处鑽探进去,在裏面生疏地搅弄起一窝快感漩涡来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经,使得她连连地呻唤不已:「啊哈……哈……舔着我的心肝尖尖儿了!啊……痒死……啊……」

  牛高明像条饿坏了的狗,女人淋漓的肉穴于他而言好比热乎乎面汤盆,他贪婪而又尽职地舔砸着,生怕浪费了一滴珍贵的淫液。「噼啪噼啪」的声音裏,细小的肉片被拨弄得合了又开,开了又合,肉沟裏裏粉嫩的肉褶儿颤着将的汁液挤弄出来,打湿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湿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啊」兰兰浑身一颤,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男人的舌尖不晓得扫着了什么地方——她不很确定是不是幻觉,开始将所有的感觉锁定在肉穴上的每个部位上,密切地捕捉着这种让人魂飞魄荡的反应,终于又有了一次,两次……她终于确定这感觉是因爲舌尖扫着了穴口上方某个细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裏!就在那裏!」兰兰欣喜地叫唤起来,将两腿向两边大大地叉开,「舔……快舔那裏,我还要……要……」她急切地叫着,伸下两手去掰开肉穴来索要那使她战栗的神秘感觉。

  牛高明愣了一下缩回嘴巴来,用目光在肿胀鲜红的肉片中仔细地寻找,终于惊讶地发现在两瓣细小的肉片结合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原本皱皱的肉皮底下竟然冒出一颗豆子大小的肉丁来,那模样像极了极度缩小的袖珍龟头,便吐出舌尖在上面飞快地点了一下……「啊呀呀!我的天爷爷……」兰兰筛糠似地战栗着,意乱情迷地浪叫着将尻子高高地抬起来,「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她催促道。

  牛高明惊喜地凑过嘴去,伸缩着舌尖频频地点弹那枚肿胀的肉丁,女人就开始战栗着尖叫起来,当他顽皮地将射在抵压在上面挨磨的时候,女人便紧紧地按着他的头「嗯嗯呜呜」地呜咽着。

  「啊哈……啊哈……」兰兰肆无忌惮的浪叫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厢房裏,而在窗户一角的窗纸上,豁开的一个小洞刚好容下了一颗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女翻腾——所有的世界都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从男人开始舔那神奇的肉丁开始,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到,兰兰的屄裏开始活泼泼地闹腾起来,她已经清楚地懂得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结果,便挺着尻蛋将肉穴贴近了男人嘴巴可劲儿地挨磨那枚肉丁。

  「死了!死了!……」兰兰勐乍裏一声哀嚎,一抖尻子悬在半空裏僵成了一孔桥。

  牛高明缩回嘴来睁眼一看,那肉沟早紧紧地闭合起来,呼吸之间,「突」地一下子散开后,一坨浓痰一样的黏液便从颤动的鼓吐出来,迟疑着流淌到尻缝中,女人随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落在棉被上耷拉着脑袋「呼呼」地喘开了。

  「这样也要得……」牛高明惊讶地说,没用牛子就让女人洩出来——这可是个重大的发现啊!正在这时,窗户那边「哐当当」地一阵响,像是谁将一隻碗扔过来碰到了牆根子一样的响亮,惊得他扭动叫了一声:「谁?」

  兰兰慌忙振作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带,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胸脯上,「大惊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边大声地说,尖起耳朵听到一串「踏踏踏」地脚步身响到上房裏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声说道,尽管这事实让他尴尬,他还是认可了妻子的猜测。

  「这回你不说是猫了!你刚要冲出去,抓你娘个现行?」兰兰得意地质问道,男人便哑了,看起来很郁闷的样子,便安慰他说:「想看就看呗,你小的时候也没被她少看过,这会儿看看就不乐意了?再说,有隻眼睛在外头看,还怪来劲的呢!」想着婆婆那双渴望而空虚的大眼睛,心裏就莫名地快活起来。

  「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说,一想到刚才自己卖力地给女人舔屄,全被娘给看在了眼裏,明儿不晓得要用啥样的目光来看她亲生的儿子哩?伸下手去摸女人的摸,却摸到一滩黏煳煳的汁液,「你到来完劲了!我还没过瘾咧!」他摁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带来——一路舔下来,鸡巴早在胯裆裏脆生生地疼了好长时间了。

  「去吹蜡烛!要不你娘就真看见你的鸡巴了!」兰兰警告到,趁着淫液还没干,她很乐意再让男人的鸡巴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乐颠颠地提了裤子下床来,吹灭了蜡烛奔回床前,飞快地脱光了衣服鑽到棉被下搂着光熘熘的女人就插了进去……

……

第7章

  牛杨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惊吓,第二天早上又看见窗脚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鞋印,赶紧用脚底给蹭花了。打这以后,她便晓得儿媳妇是个心眼儿灵泛的人,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好煳弄,便自觉地收敛了行爲!隻是一想到儿子像条狗一样给女人舔下面以及儿媳妇那如此如醉的骚浪样,心裏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牛炳仁这些年,被他那根鸡巴捅了这些年,可从来就没用嘴给她舔过!

  每天睡觉前,牛高明也留了个心眼,早早地就将蜡烛吹灭了躺到被窝裏搂着女人先睡上一觉,醒来才把女人弄醒转来裹在身下狂干,也不点蜡烛,一夜要弄上两三回,有时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来。兰兰每夜都被喂得饱饱的,可是心裏头隐隐地觉着有些失落,似乎少了点什么,自家却也说不上来。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正是麦子扬花油菜干荚时节,一过了农曆四月的小满,黄牛村的庄稼汉子都脱下了棉衣棉裤,换上单衣单裤在山坳裏赶着种棉花,女人则留在家裏烧好午饭和晚饭装到提篮裏送到地裏去,看着男人们吃完又提回来。

  这天傍晚,牛炳仁带着儿子高明和长工金牛从地裏回来,叮嘱完金牛回家之前准备好牲口过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脸,隻擦得一身轻松一身爽快,彷佛把白日裏的劳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裏的习惯,接下来他会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张专属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热茶,然后「咕嘟嘟」地吸一会水烟筒,直到头脑昏昏然的时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眯盹好一阵子才到裏屋去和妻子睡觉。

  可是今儿却不同,洗完脸后牛炳仁就径直往裏屋裏走,一踏进门槛来便将门闩插上。坐在床沿上牛杨氏见他这般神神秘秘的模样不同往日,心裏一乐嘴巴便合不拢来,赶忙脱了衣裤鑽到单被下露出张笑嘻嘻的脸儿来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来,一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马着个脸,却不来兜揽牛杨氏,甚至耷拉着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咋的了?谁欠你银钱没还清?」

  牛炳仁唉声歎气地隻是摇头,女人觉着蹊跷,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开口说道:「你有没有瞧见……高明到地裏就无精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饭的时候,瞧着还不是跟平日一样么?」牛杨氏奇怪地问道,「你是看着他哪点不对劲了?

  「咋能一样么?整个后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干活,他小子倒好,干不了多大会儿就嚷着要歇歇,反反复复七八次才挨到了天黑……」牛炳仁说道,不安地扭转头来看了看了女人,「回来的路上,我问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他却说没有哪裏不舒服,隻是头脑有点犯晕,我看他气色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从小到大也不是偷懒的热,从来没叫声累,你说蹊跷不蹊跷?」

  牛杨氏听了,一时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着急起来,便说:「有些病不浮在脸上,旁人可看不来,赶明儿起早到镇上找中和堂的胡医生给看看哩!要是真病了,得开些药回来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误了出工的呀!」

  「就晓得看医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个骗子,一副药好几个大洋,尽卖些树皮树根面粉渣渣的,划不来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来气,高明他爷后头这几年在中和堂花的银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点用也不起,身子骨熬干后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镇裏偌大的一条街,就隻他中和堂一家拿着独势,」牛杨氏无可奈何地说,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着个脸不吭声,便道:「挣下银钱守着干啥?还不是爲了儿子儿孙,要是这独苗苗没了……」

  「淨放你娘的骚屁!我牛炳仁是这样的守财奴?连给儿子看病的钱也舍不得花?」牛炳仁见女人要说出不吉祥的话来,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生下的这头畜牲!怕是把力气都花在了兰兰身上,淘出痨病来了哩!」

  「这下倒怪起我来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养下的?」牛杨氏挨了骂,也不甘示弱地顶撞起男人来,「要说我儿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裏去?还不是日日死皮赖脸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女人嘴快,瞪圆了眼珠狠狠地嚷了句:「我什么我?」,气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涨了脸说:「你呀!真是越老越骚包了,都已经等着抱孙子的人了,还提那有的没的干啥?」

  牛杨氏得了势头,便越发来了勇气,数落起男人来:「要怪,也得怪你亲自挑的好儿媳!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模样儿倒是俊得很,可你却没看到骨子裏的骚,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儿的鸡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养得肥肥白白的,也不晓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却苦了我的儿呀!」

  牛炳仁听在耳裏,心神不禁随之一荡:这才三个月多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兰兰可是脱胎换骨般全换了个形状——且不说脸面越来越红润,露在外面的皮肉越来越白嫩丰腴,单说那奶子,原本就坚挺得很,现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胀要把胸脯上布块绷开似的,还有那尻子,原本紧緻也紧緻得很,现在却更加肥满活泛起来,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晃晃颤颤的,让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们女人!身上长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长个奶子,逗得男人来捏咂,下偏要长个口子,惹得鸡巴去捣弄……」牛炳仁这话说得赖皮,他深知女人的厉害,一时也没底气把话说满——谁叫兰兰是他亲自挑下的儿媳妇呢?不过换做了别的女子,结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谁叫你来咂着?谁叫你来捣着?还不是你们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牛杨氏没好气地回击道,她素来是和男人吵嚷惯了的,说起话来像吐枇杷籽一样利索,「这世上要是没了我们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还会有你?你也不能坐在床边说我的风凉话?还一点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牛炳仁和顔悦色地说道,在所有的口战裏他最终都会败下阵来,「今黑我不是来和你吵嚷的,跟你说的这些话,就是让你瞅个空子劝劝兰兰,黑裏不要来得那么勤……」

  牛杨氏还在气头上下不来,愣怔了一会才搞清楚男人这是在求她,心裏又是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爲了和她睡觉才早早进房来的,便闆了个脸说:「这东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来了哩!你倒是说说,我得了你甚么好处,凭啥要帮你去说?要说你自己不会去和她说?!」

  「你……这就是耍浑了嘛!这种事,我咋说的出口,莫说兰兰是女子,就是高明是我儿子,父子之间也不好提这种事呢嘛!」牛炳仁讪讪地说道,「这得你们女人自己在一处说的好,就当着是私房话,不当心就说出来,又伤不着脸面!」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平日装模作样惯了,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威严哩!」牛杨氏一针见血地点道,她晓得男人最喜好摆架子装面子,看来这事还非得她出面不可了,当下便不动声色地回道:「说得倒是轻松,也不晓得婆媳关系的难处,兰兰刚来的时节,我说什么便做什么,现在不一样了,不说话是不说话,一说话又直又硬,呛得人半天回不过气来,怕是说不动的哩!」

  牛炳仁听了,一时间也着起慌来,「唉!这可咋弄呀?」他挠着头皮歎了口气,皱着眉头没了主意。

  牛杨氏瞅见男人焦头烂额的模样,强忍着得意挪过来凑在他耳边说:「隻要兰兰不是团茄子不进油盐,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可是我也不能冒着这么大危险对不对?」男人不明就裏,茫然地点了点头,女人便赶紧趁热打铁地说:「看你能给我啥好处,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说……」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要跟我讨好处?」牛炳仁惊讶地说道,把一双眼瞪圆了懊恼地盯着女人,「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和我讲价码?咋可都是爲了那碎崽儿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还缺啥。

  牛杨氏尴尬地收起笑脸往枕头上一倒,扭过脸去气嘟嘟地说:「那不成!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买卖我可不做,也做不来!」

  牛炳仁见女人真来了气,心坎儿便低下来,凑过脸去央求道:「好吧!好吧!你倒是说你要啥?牆根角的黄货白货随便你拿!」他今儿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家当全埋在南牆根下的泥土裏,女人是晓得的。

  牛杨氏心裏一喜,扭转脸来笑嘻嘻地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出来痰可不能够吸得回去,这话当得真?」

  牛炳仁自以爲得计:这些黄白货给了女人,将来还不是儿子牛高明的。他当下便拍着胸脯脱口而出:「当真!」

  「我啥货也不要,我要……」牛杨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从单被面上滑到两腿间的位置,「我要你给我舔着这裏!」她狐媚着眼说,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着那话儿,尽管隔着一床单被,却也挨下一阵「簌簌」的痒到穴裏去了。

  牛炳仁却像摸在火炭上一样地抽回了手,「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儿,咋能叫我用嘴巴给你舔?」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儿?我给你舔了这么多回,你给我舔舔就要不得了?」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逼着他舔的,「你的鸡巴就是鸡巴,我的屄就不是屄?!」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彷佛女人给他舔鸡巴全是爲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舔屄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儿媳妇舔过屄,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耻偷看的事——隻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裆布子?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头面,一扭身朝裏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隻得站起来在床前来来回回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舔是可以舔,不过,就是不晓得……你那屄洗过了没?」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露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鸡巴来日,我这张屄岂不早就生下霉苔长了鏽块了?」她的眼眸裏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开在一边,露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浪条子,真个骚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屄上,早嗅着了一股骚香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喷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舔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到胯间,一挺腰将肉穴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湿哒哒的穴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緻,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隻得张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肉片儿「吱熘」一吸,吸到齿缝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

  牛炳仁以爲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了一声「不要」,他隻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嘟的奶子上压着,让那张肥大的屄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软乎乎的肉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浪声浪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乱成了鸡窝,她的屄裏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骚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湿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肉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煳煳的汁液便从肉缝中泛滥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裏不停地刺探、翻搅,直搅得满嘴的胡茬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液膜和黏丝。

  其实男人的舌头隻是专注在肉穴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意骚声骚气地叫唤:「哎哟呵,甭舔阴核,舔得真痒……痒得受不了!」她一边作出无意的暗示,一边抓扯着男人的头发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会了没有,抬起头来咧开湿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两声,「我的鸡巴也硬了,你也得给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鸡巴可是个好手,关于这点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着了。

  「今黑裏月亮打西山出来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说道,一边把卷曲得发麻的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脱上衣的同时她也抓着男人的裤腰往下扯——连这短暂的停滞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难得一硬的肉棒了。

  「我要在上头!」她推开压上来的男人要强地说,翻爬起来骑在男人的头上,低头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涨得滚圆的龟头,散发着麝香的龟头在口腔裏「突突」地弹跳着,在舌头灵巧的缠裹下曆史发出一片「贼贼」的响声来。

  「嗬嗬!我的亲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给舔化舔没没了……」牛炳仁喘着粗气张开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穴正悬停在他的脸面上方,便够起头来伸着长长的舌头在那鲜红的肉褶裏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牛杨氏将柔软的嘴皮轻轻地包裹住鸡蛋一般大小光滑的龟头,将那咸咸津津的奶酪味贪婪地裹入口中细细地品咂了一会,便开始摇摆了头款款地套弄起来,在其间她甚至觉着自己清晰地听见了肉棒中血涌流的声音——簌刷簌刷……好戏才开头,火热的口腔在肉棒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地边喘边叫唤着:「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将我咂死了才好咧!」他快活地扫点女人肿胀的肉芽,吮咂肉穴裏腥香的淫液,「咕咕」地咽到喉咙裏吞到肚腹中——尽管他还不晓得如何才能让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杨氏意乱神迷地呻唤着,整根鸡巴都遭她舔了个遍,最终到达了肉棒下面的阴囊上,用嘴皮夹着松松皱皱的包皮拉扯,还用手将包藏在裏面的鸟蛋挤拢在一块舔着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这骚货!」牛炳仁粗鲁地叫骂着,抽出手来在女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声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荡荡地抖动了几下,看在眼目裏煞是撩人。似乎是爲了报复女人,他将攻击部位锁定在肉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动着舌尖频频地点击挨磨那肿胀的发亮的肉丁。

  果不其然,牛杨氏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大腿上的肉绷的一绺一绺地发紧,张着嘴大声地叫喊着:「就是那地儿……那地儿……好受活!还要快些……快些舔……」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脑袋裏昏昏迷迷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别自顾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满地喊道,掰着女人的屁股把头扎在女人的大腿根,像隻发情的猫一样「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直舔得那鲜红的肉褶簇在一处攒动着泌出丝丝黏液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他的下颌上、脖颈上,濡得他的颈项一踏裏稀糟糟地难受。

  牛杨氏升起头来舔了舔亮晶晶的马眼,重新将嘴巴打开含住龟头缓缓地含下去。龟头才没入口中,男人便挺动着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他将温暖的口腔当着屄开干了。牛杨氏紧张地将嘴巴嘬成一个「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出气,任由那肉棒频频地插到口中发出一阵「噼啪噼啪」地声响。

  牛炳仁就这样舔着插着,齿轮刮擦着龟头让他一阵阵地颤抖,小肚子裏夹裹着一团强劲的气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气力往外抽——他晓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去了,便嗫嚅着将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经开始肆意地大抽大送,准备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杨氏一把攥住滑熘熘的肉棒,着急地叫一声:「你得加把劲儿!我也快来了哩!」复又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急速地吞吐起来——穴裏早备好了一腔满满当当的淫液,隻要一点点的刺激便可喷男人一个满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话疯狂地顺砸起来,一口烟的时间不到,那气流便沿着鸡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窜,慌得他咬了女人乌黑的肉片两脚一伸,使劲地往女人的嘴巴入进去,顶在喉咙眼裏「扑扑」地一阵狂喷……仓促之中牛杨氏隻得长大了嘴巴满含着,滚烫粘稠的精液涌入口腔裏,满满当当地盛满了整个口腔,她「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转狼狈的脸面来叫一声:「来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上爬伏着动弹不得了。

  牛炳仁松开嘴巴,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张嘴巴似的闭合着,中间夹着两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的功夫,紧闭的肉穴勐乍裏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肉褶子来,一股浓白的淫液随之喷洒而出,喷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舔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肉棒还在眼前一抖一抖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液溷合着白色浓液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液,挣扎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舔了个精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正在气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还有你的精液,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饱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鸡巴难以满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往后日日我给你舔,舔干你这眼流不尽的泉!」

  「你是舔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舔,舔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鸡笼裏捉鸡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鸡绝大部分都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抽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

……

              第八章 婆媳矛盾

  牛杨氏昨黑裡得到了丈夫的特殊服务,第二天一起床就笑眯眯的,像个陀螺一样又是烧水又是煮面,一刻不停地张罗着服侍下地干活的男人们。牛炳仁领着金牛和高明驾着装满粪土的牛车向山坳裡进发之后,她很快便记起丈夫传达的要指教儿子媳妇的话,自觉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

  在灶房裡刷锅洗碗地忙完了出来,日头早从东山头冉冉地升起,那橙黄的光线掠过屋簷洒落在庭院的石板上,昭示着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四月天。儘管这种事情不好开口,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厢房的窗户边,伸长脖子朝裡叫唤:兰兰!男人们都撇下我俩在,到上屋裡来坐地,陪妈说说话咧!」

  兰兰正在准备针线布壳,准备掂张小凳子坐到庭院中去纳鞋底,当下便提了凳子出来摆在阳光裡将,将活计摆放在凳子上,跟着牛杨氏的脚后跟走到上屋裡来,「妈哩!现在日头不咋热,到庭院裡说话可好!」她立在牛杨氏面前怯怯地说道。

  「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哪能到院子裡敞开说,别人听了去要笑话的。」牛杨氏坐在牛炳仁常坐的椅子上眉笑颜开地说。」你到我们家也有几个月的长短了,和高明上下两三岁的年纪,本来做娘的也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妈!你有话就说,又啥不好意思说的,我听着的哩!」兰兰乖巧地点了点头,在旁侧的一张条凳上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恭敬不安的样子来。

  「咱们老百姓有句土话,叫『女人天河水,男人活柴火』,不知你听也没听过?」牛杨氏端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兰兰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便接着说:「咱是女人家,都该懂得这裡头的道理儿,你想想女人,那个……想要起来的时候不晓得个餍足,咋也不觉着累,可是男人就不一样,来得也快去得也快,那泡骚尿一射了就累得要死,可不是好比天河水浇着了活柴火,轻轻易易地就熄灭了?」

  「噢……」兰兰的脸蛋儿掠过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妈是过来人,说的话都有道理!」她低低地附和着,无法猜透牛杨氏接下来会说出啥话来,只是不安地将眼尖盯着脚尖儿看。

  「也别害臊,今儿就是咱俩个,我才说。」牛杨氏见她动了羞耻心,便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她,不过话头很快一转,说到了正事上面来:「你两个上下差不多的年纪,出入也就两三岁,懂得了这水水火火的道理,就晓得处处疼惜男人,将这把活柴早早地耗干浇灭往后就没的用了,这话你可懂得?」

  「妈哩!你说的意思我全晓得。」兰兰难堪地张了张嘴巴,飞快地瞥了牛杨氏一眼,「过门前我娘也常教我这些道理,要我过来了这边好好侍奉你和爹,也要好好滴疼惜男人,懂得处处抬协他……」

  「好好好!究竟是大户人家,有教知。」牛杨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头悬得老高的石头往下落去松活了许多,复又倾过身子去问她:「那你给妈妈说说,这三个月裡,你是咋样疼惜他抬协他来?」

  兰兰想也不想,张口就说起来:「高明这号货,早上就贪图睡个懒觉,我就叮咛他早点起来,刚才我还特意跟他说,下地做活那是耗气力的活,做不动的甭要逞强,伤了筋骨可都是花费钱财的事。」

  「唔!果然是妈的好孩儿。」牛杨氏温和地笑着,仔细地听着,眨巴着眼皮又问:「还有啥地儿抬协过他?」

  「黑裡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谝白话,也不晓得早睡早起有精神头。」兰兰想了一想说,极力地搜肠刮肚,「每回都是我劝他少谝些白,若是熬了眼,白日裡干活就昏昏的没力气,时日一长身子骨受不下。」

  「这些我晓得,我都听见了的。」牛杨氏澹澹地说,不动声色地追问:「除开这些还有啥哩?」

  兰兰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来说,垂下头皱着眉头来了心计,便抬起头来乖巧地说:「妈哩!我一个后辈,经验的人事也不多,不晓得咋样抬协男人才妥当,你要给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哪有啥经验咧?只不过多晒了几天日头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人睡了几年而已。」牛杨氏窘了一下,裂开嘴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从这甜言蜜语中挣脱出来,歪着头反问道:「我说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当然了。」兰兰满面堆笑地说,「妈哩!你说的话我哪敢不照着做的?」

  「怕只怕,妈说话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的咧!」牛杨氏笑呵呵地说。

  「妈哩!你说的啥话嘛!」兰兰大度地说,「我咋能不高兴妈说的话?大小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你有话儘管说,巴不得你多说几句才好哩!」

  「那我就说……」牛杨氏点点头说道,收起笑脸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说:「妈要你黑裡甭由着高明的兴头日得那麽欢!」

  兰兰勐乍裡听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着一双眼咀嚼着牛杨氏刚说下的话,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听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入耳的「日」字确确实实是从婆子妈那口中说出来的之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得头都垂到了胸口上,再也没有勇气抬起来了。

  「话是说的忒直了点,不过话儿虽丑,道理却有。」牛杨氏不急不躁地说,「高明也不过才十八出头,就像刚种下的树苗子,还嫩的很!你要是爱着那好处,夜夜缠着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给掏空了,我猜着不出两个年头,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头,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辈子活寡哩!"

  「妈哩!我哪能……没有的事……」兰兰惴惴地嘟囔道,脸皮上想给人点了一把火,一阵阵地滚烫起来。

  「你还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张脸,那气色都成啥样范了,你还说没有?」牛杨氏一下子变了脸色,语调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妈是过来人,也晓得那滋味儿美得很好得很!男人虽是来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碗稀饭下肚,一忽儿饱了一忽儿又饿了,要扭着你要吃要喝的,要是尽由着他的性子,黑裡没数儿地日,怕是日捣的屄都烂肿了也没个尽头!」

  兰兰想起年前婆子妈在床上鑽孔偷看的是,自知没理去辩驳,又不能对婆子妈发作恼怒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她絮絮叨叨说下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咬紧了下嘴皮强忍着心中的羞恼木坐着恭听。

  牛杨氏见她半响默不作声,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便提高了声,严厉地说:「要是你还听得着我的话,打今儿起,逢七就日一回,记住了没?」

  「记住了!」兰兰赶紧应道,「今儿还要纳五六双鞋底……」她说着站起身来,把红扑扑的脸牛仔衣边,斜着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裡坐下,心头愤愤地想:今儿真是触了霉头了,这又不关自己啥事儿,白白挨了这一顿有的没的训斥,黑裡再也不给那饿狼日了!

  兰兰心头老大不痛快,白日裡没和婆子妈说上几句话,吃了晚饭就躲回到厢房裡,仅将外衣脱了,内衣也不脱便上床蒙头就睡下了——过去的三个多月裡,不管天气冷热,她总是脱得光赤赤地睡觉,一来觉得舒坦,二来方便男人上手。

  穿着衣服睡觉真不习惯,兰兰还没睡得踏实,牛高明早从上房裡回来了,一鑽到被子裡便将手伸过来摸女人的胸脯,「咋还穿了衣服哩?」他奇怪地问道。

  「不要,不要……」兰兰一次次地推开他的手,两隻手却像粘在女人的身上一样,七上八下地在她身上乱揉乱捏。

  牛高明的手像蛇一样鑽到女人的裤腰上抓着了裤腰带子,女人却死死地拉不让,他便恼怒地将手抽回来,不悦地嘟咙着:「今黑连摸都不给摸了,真见鬼了,月红刚走没几天,又来了?」

  兰兰难过地说:「来是没来,就是不想要哩嘛!」刚才这一阵乱摸,早摸的屄裡痒酥酥的难耐,只得夹紧了双腿酷酷地忍耐着。

  「没来?那……这是咋回事?」牛高明一头雾水地追问道,「你不是挺爱日得嘛?今儿改吃素了?!」

  「不是我不给你日,是你娘不让!」兰兰生硬地嚷了一句,便将早上牛杨氏是怎麽劝说她的学说了一遍。

  「我娘真是闲得慌,连这事也拘管起来了?」牛高明愈加诧异起来,「她这样说你就听了话,从今往后只能七天日一回,你忍得住?」

  「我有什麽办法呀?谁叫我是你婆娘,她就是我娘哩!说的话也敢不遵守?" 兰兰无奈地说,随之把话来劝男人:「娘的话说得不好听,可都是为了你好,怕伤着你的身子骨,说你还年轻,只是十八岁刚出头!」

  「真是的,既是嫌我小,又忙着给我娶下媳妇做啥?娶下媳妇又不叫我日,就不怕将我憋疯了?不叫日就不甭娶!」牛高明懊恼地说,一时接受不了母亲的告诫,心一横伸手将女人卷过来裹在身下,气呼呼地嚷着:「我有的是力气,不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爱咋日就咋日!」

  兰兰拦挡不住,只得由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飞了去,她闭了眼睛将双腿绷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没有了一衫一缕的防护,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透不过起来。黑暗裡她仍能对男人採取的步骤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会这般气急败坏:男人在黑裡喘着粗气撑起上身来,将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开,一俯身迫不及待地犁了进去……

「啊!」兰兰一声呻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烫呼呼的龟头从挤开穴口,就如长了眼一般轻车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处,膣道裡的肉被生生地往周边挤开,隐隐地地有些发胀,「你咋这麽粗鲁,又不是我惹着你了?」她抓着他肩头嗔怪着,尻蛋儿往后缩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你要轻些弄,我受不下这麽大力!」

  「好咧!」牛高明应了一声,往前耸了一耸尻子,将整根儿肉棒处在裡面,在往后缩了缩浅浅地抽插起来。

  兰兰将腿儿卷起来缠着男人尻子,双手搂抱着男人头颈又舔又吻,她就像一只八爪鱼紧紧地粘附结实的躯干,脑子早迷煳成了一锅粥,早将牛杨氏的训示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凑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屄裡的热度越来越高,皮肉联合之处早已湿滑不堪,发出来「嘁嚓嘁嚓」的微响,刚才的胀痛早化作了难耐的奇痒,烧得她的面颊烫呼呼地冒出细汗来,她的手在男人的嵴背上挠刨着,抓扯着男人的尻子可劲儿往裤裆里拉,嘴裡不满足地叫唤着:「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将抬着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撑起上身来,改变原先清风细雨的方式,开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像擀麵杖一样在女人柔软的皮肉裡奔突,每一次务必抽离,每一次务必到底,接连不断地杵到了肉穴的深处,「噼啪噼啪」的抽击声清晰而响亮,被子裡潮热的空气也开始弥漫了汗湿的味道。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兰兰的呻唤声入黄莺啭啼似的美妙,双腿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蹬着床面交错着扭动,时而纠缠在男人的尻子上……说不尽的风流淫荡,她抓扯着浪动的奶子将心中的感受尽情滴叫唤出来:「穴裡……真的好痒……好痒啊!痒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经像匹奔跑的马驹收刹不住了冲刺的势头,虽然白日裡下地干了一天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觉着累,只是觉着兴奋充沛。女人在身下疯狂地向他索取,他也疯狂地给与她应得的一切,他要带领她攀登到那快乐的山头上,在那裡释放浑身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昏天黑地地干着,难以算计时日短长,时日已经不再紧要,也无法计算回合多寡,回合已无关大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高明勐乍地一个激灵,脑袋裡闪过一片光芒,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整根嵴柱,他开始了最后的挣扎,闷雷一般地吼喊着着:「我来了,这就来了……」

  兰兰连忙将手脚收拢来,恢復了八爪鱼的样子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躯干再也捨不得撒手了,一边挺起尻子紧紧地贴上去,肉棒在屄裡可劲儿地伸缩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浆液便在她的身体裡「咕嘟嘟」地涌荡开来,烫得他的脑瓜子裡成了一片白板,兀自闭了眉眼「嗷嗷」地叫唤不已。

  两人的身子都汗津津,不约而同地「呼哧、呼哧」地只喘了个不停,怎麽也平定不下来。小俩口是多麽希望能这样结合在一处永生永世不分离,就让那硬梆梆的鸡巴长长久久地楔在温软软屄裡,可是它竟违背了他们的期盼,在屄裡越变越小,越缩越短……当鸡巴最终滑脱出来的时候,牛高明不得不从女人的肚皮上翻身下来,女人在黑裡摸来一方毛巾给他擦下面,一边不安地问他:「叫你不要日你偏要日,要是娘明儿问起来我该咋办呀?」

  「你放心好了,娘又不是神仙……」牛高明无所谓地说道,「咋就晓得我们今黑裡干了好事哩?」

  「娘是人,可她比神仙还要厉害些,说你黑裡没有遍数地要,就像亲眼瞧见了一般,哪句话没有说对!」兰兰不安地说道,她不知道明儿要是被那老骚货给说破了,自己可就难开脱责任了,「以前的事,,你都记不得了,窗纸上那孔洞还在!」她提醒道。

  「管她的哩!不是你说的要看就看?这蜡烛都没点上,只能听听……」牛高明不由自主地朝窗户那边瞅了瞅,踢翻瓷碗时,清脆的声音彷佛又在耳边鸣响,「料想她也不会咋的!我们不都是为了给她生个孙子麽?」他说着便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到女人酥软的胸脯上,掬着糙糙的乳头轻轻地捻弄着玩耍。

  兰兰浑身一震,在他的手背拧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背放了回去,「别再胡闹了!快点儿睡吧?」她柔声说道,在黑暗裡深深地歎了一口气:这都三个多了月了,男人次次都满满当当地射在了屄裡,可月事就像约好的老朋友一样如期而至,赶也赶不走,不晓得是她的原因还是男人原因?——这事可不好对别的人启齿,捂个三四个月也还捂得过去,要是捂的时日久了,难免会被瞧出来的。

……

             第九章 看不见的牆

  清早,兰兰见婆子妈始终闆着个脸,就晓得昨晚的事情洩露了。果然,男人们前脚刚离开院子,牛杨氏后脚就进了厢房。

  「白日裏跟我说得好好的,黑裏咋就日起来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牛杨氏噼头盖脑的就嚷开了,一大半是因爲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搞阳奉阴违这种把戏,把我当聋的瞎的?」

  兰兰早有了心理准备,早没了昨儿早间那种措手不及的慌张,她先是装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大略地将高明在被窝裏不顾阻拦强行进入的经过诉说了一通,又特意强调他的力气大自己无论如何地挣扎也奈何不过他。

  「妈哩!……被窝裏……可筑不了牆将他遮拦住的呀!」她苦着脸儿爲难地说,抬眼飞快地瞄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牛杨氏,又把头沉沉地垂着,两隻手掌不安地绞在一起放在膝头间搓动着。

  「嘬嘬嘬!他一个巴掌,能拍得响?」牛杨氏气咻咻的问道,「我还不信了,今黑我来给被窝裏打道牆,看这牆究竟是不是能打成?」撂下这句话之后,一甩手跺着脚走出厢房到灶房裏去忙活去了。

  兰兰一个人被撇在厢房裏,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她咋也想不明白:要在这被窝裏打牆,婆子妈能有啥好使的法子?

  其实在昨早,牛杨氏白日裏虽然对儿媳妇说了那番话,心头仍然老大的不放心,挨到黑间便早早地上了床,吹了蜡烛躺在被筒裏闭着眼假睡。一当男人爬上床来很快打起鼾来的时候,她便轻手轻脚地就熘下床来,像隻猫一样穿过庭院去溺尿,一打从茅房出来就听见了儿子媳妇高高低低的呻唤声和儿子粗重不堪的吼喘声,当她被这些淫靡的声音吸引着到了窗前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由她亲自抠挖出来的孔洞早被牛高明从裏面给封堵上了,就是想看也没下眼的去处,于是她便立在厢房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闆上,咬着嘴皮子听了约摸一顿饭的工夫,直听得屄裏怪怪地痒起来流了水才挪开了脚步摸回房间裏,直接抓了男人的鸡巴在手中揉搓将正打着鼾的男人弄醒转来,央着干了一回才罢了。

  兰兰又挨了这一顿训斥,自然晓得昨黑裏发出的声气儿被婆子妈听了去,心中不悦也不好说出口来伤了她的脸面,加上自己也舍不得男人的鸡巴,隻得暗自想好了应付的手段,单单等着黑间和男人商量。

  还像往常一样,牛高明一踏进门就将门关上了,从黑裏摸过来就将坐在床沿等待着他的女人扑倒在了床上。

  兰兰早料到他会这样,衣服也没脱就像隻八爪鱼一样紧紧地黏附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放松。

  牛高明施展不开手脚,急得「呼呼」地隻喘大气,女人趁着他休歇的空档低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他才撒手将女人放到了被子中,自己乖乖地脱了衣服挨着女人躺下了。

  男人的呼吸声平定下来之后,屋裏静得连根钉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见。兰兰早脱光了衣服四仰八叉地躺着,她尖起耳朵听着庭院裏任何微笑的响动,可是除了夏夜的蛐蛐的鸣叫声和耗子「叽叽」地追逐着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高明仍然无法睡着,「兰兰!你睡着了吗?」他扭头朝女人的方向低声唤了一声,女人「嗯」了一声,「啥响动也听不着,娘怕是不来了哩!要不……我们开始吧?」他小心地试探道。

  「你急啥哩?」兰兰挪挪身子,把光熘熘的背挨过来贴着他,耐心地劝说他,「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再等一等嘛,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我都有些等不得了,你摸!」牛高明抓着女人的手放到胯间,「鸡巴早就硬邦邦地涨得发疼了,这样子我可睡不着!」

  「又没叫你睡着!」兰兰说道,反手握着火热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虽然没听到动静,还是要当心些好,轻轻儿地不要弄出声音来!」她再次提醒道,其实她的屄裏早潮乎乎地流了好些水,也不能够睡得着了。

  牛高明抓着她的肩头扳了扳,女人僵着不翻转过来,他便猴了胆儿捏弄柔软的肩头,渐渐地加了些力道,朝着细小的锁骨往下移动,一寸寸地朝她胸脯上的奶子移下去,就在快要到达那软乎乎的峰峦上的当儿——女人勐乍把抓住他的手掌,他本能地想抽回手来,却被女人紧紧地攥在了手心裏。

  「咋了?不给摸……」牛高明压低了声嗓困惑地问道。

  「嘘!叫你别出声的,尽管弄就好!」兰兰低声说道,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拽着男人有蒲扇大而粗糙不堪的手掌贴在温热的奶子上。

  牛高明晓得这是女人最引以爲自豪的东西,他也喜欢得紧,揸开五指笼罩在一个软塌塌的奶子上,不听变换着轻重的力度扯拽着、摇晃着……即便在黑暗中,他的手也能感知它的形状和柔韧,直到奶子渐渐地变得圆满坚挺了才换作另外一隻。

  刚开始兰兰隻是无声无息地颤抖着,不过很快,她的奶子变得鼓囊囊的,奶头变得硬糙糙的,鼻孔裏气息声「呼哧哧」地杂乱起来,尻子不安地扭动着蹭磨着男人的裤裆……这一切都因爲那难以遏制的情欲正在她的身体裏发酵、蔓延,渐渐地俘虏了她的灵魂,可她仍是紧闭着嘴巴不出声。

  牛高明在奶子上交替着肆虐了好一会儿,才贴着整齐的肋骨滑向她平坦的小肚子,像条蛇一样,缓缓地贴着起伏不定的肚皮滑向那浅草如茵的肉丘,当指尖恰恰触及那潮乎乎的肉沟的时候,女人弯着腰胯将尻子往后缩了缩,他便赶紧将身子从后面紧紧贴上去,硬邦邦的龟头早顶在潮潮热热的尻缝中。

  兰兰从肩头上将手反手伸过来,在枕头上抓着了男人的另一隻空闲着的手,偏起头拉过来枕在脖颈下——这样男人就能将她的身子整个儿地揽在怀裏了。她早已不是三个多月前那个羞涩的女子了,现在的她正在成长成一个狂热淫荡的女人,开始懂得了享受羞这种皮肉相触的快活,开始弓背翘臀地往男人胯裏蹭。

  牛高明也是一样,他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碎崽儿,开始晓得如何来配合女人了:他搂着女人的脖颈,把头埋在喷香的发际间如痴如醉地呼吸着,找到火热柔软的耳垂子轻轻地咬齧住用舌尖在上头舐弄,下面的手也不闲着,隻是换了个地儿——在大腿内侧光滑如缎的皮肉上来来回回地摩挲不已。

  热热的气息吹打在兰兰的脖颈上,而最爲敏感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难耐地伸缩着头颈,微张着嘴巴「嘘嘘嘘」地娇喘着,气息明显更加杂乱了,可她就是不叫出声来——看来婆子妈的要在她们之间打的那堵牆,怕是无论咋样也打不成的了。屄裏面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结实挺翘的尻子前前后后地小幅度耸动起来,不断地用柔软的肉团摩擦到男人竖起的肉棍子。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肉丘上,在茸茸的耻毛上轻柔地搓动着,之间不时地琢磨着沟缝的轮廓,那湿漉漉的温热勾引着他的中指来到浮凸玲珑的小肉片上,拨开那粘湿的花瓣儿直插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

  「噢……痒……」兰兰喃喃地哼了一声,娇滴滴的颤音裏满是焦灼的渴求,这是她在今黑裏在床上吐出来的第一句话。就在她同时本能地将尻子往后缩了一缩的时候,却被濡湿了的龟头挤开了肉唇陷入大半个去。

  尽管屄裏已是春潮初起,可是牛高明还觉着不是最恰当的时候,便往后一缩屁股躲开了女人的俘虏,龟头刚逃脱出来粗硬的中指便紧跟着深深插了进去,在裏头好一阵掏弄,直掏得肉褶闹腾着泌出滑滑的黏液来,把整张屄和整个手心都濡得湿哒哒的——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打算饶恕她即刻给她受活。

  兰兰也很倔强,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筛糠一般地一阵阵地痉挛着,任由粗硬的手指在肉穴裏四下奔突着肆虐,任由淫液如山泉一般「汩汩」地流淌不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着不发出叫喊声来!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动作,在屄裏作了短暂的停滞便抽出来摸到那枚要命的肉丁的,把指尖贴在上面款款地按揉起来的时候,她才浑身打了个寒战「呀」地叫出声来:「别……别再掏掏摸摸的了咧!快些办正事!」

  牛高明却如没听见一样,掬着勃起的肉芽顽皮地拉扯着,不管女人如何地颤抖呻唤,就是不松开手,隻顾虐待这颗迷人的肉丁——隻因他已经晓得:这细小的颗粒连着女人肉体和灵魂,捕获了它就等于抓住了打开女人情欲之门的钥匙!

  「啊哟嗬!啊哟嗬……嗬……」兰兰放声叫喊着,早顾不上先前的叮咛了,「妈哩!妈哩!你这挨千刀的,要日就麻利些日!再玩下去,连命都给你玩没了咧!」她一边叫骂着央求他,一边拼尽吃奶的力气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将手揽着她的腰胯往怀裏拉,挺动龟头在惶急地在黏热的裂隙上冲突。女人也很是配合,嘴裏「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摇晃着尻子压迫着男人的肉棒不住蠕动——可是越是着急,鸡巴越找不准位置,急得牛高明恼怒地叫喊着:「把屄揸开!把屄揸开!」

  「没出息的东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会小声点?」兰兰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把过错全怪在男人头上,她高高地抬起一隻腿来,从前头伸下手去摸着了湿润光滑的龟头,便按到一塌煳涂的肉沟裏埋下,「耸一耸看,可行?」她低声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满头是汗,伸过手一抹却抹着了绽开的穴口,却生生少了一条腿,心头觉着蹊跷,便顺着大腿肉往上摸着了高扬的腿子,顺手拉住狠命地往前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声浪叫中,鸡巴便顺利而挺入了女人的身体,而且是全根没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处。攒动的肉壁上立时传来的紧凑的压迫感,牛高明打算让鸡巴埋在裏头呆上一小会儿,好好感受一下这暖暖的幸福。

  兰兰摇了摇尻子,扭过头来轻声说:「要!」

  牛高明便缓缓扯出大半截鸡巴来,复又缓缓插了进去,如此三四下过后,才拉开节奏款款地抽插开了。淫液已经够多够润滑,一抽动便马上响起了欢快的「噼啪」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地动听。

  兰兰的屄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捣弄,早就不惧怕这根粗壮的肉棒了,她已经能放空身体来享受它。她唱着轻松的歌谣迎凑着男人的戒律,轻轻地喘息着,款款地扭动着,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男人开始越战越勇,越抽越快……正当两人开始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节,庭院裏响起了牛杨氏拉腔摆调的歌唱声:「咪咪猫,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去,逮嘎嘎。嘎嘎飞了,把咪咪猫给气死了……咪咪猫……」紧接着就听见棉鞋踏在石闆上「噔噔噔」的响着,一直响到上屋裏去了。

  「老不死的,阴魂不散!」兰兰骂了一句,男人在后边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紧紧地贴着她的尻蛋儿没了动静,隻觉得鸡巴在屄裏失却了原先的活力,越变越小,慌得她反过手来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歎了一口气,往后一撤身鸡巴便从屄裏脱落出来,浑身憋了一声粘煳煳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个唱的是……小时候经常给我唱的娃娃歌,这是将我当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还有心情日嘛?!」他说。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两不相干哩嘛!」兰兰懊恼地说,翻转过身子来伸手到男人胯裆间一摸,原本雄赳赳的鸡巴早缩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妈哩真可恨……」她难受地说道,好好的事儿给生生搅黄了。

  「可不?日一回屄都不得个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寻着被角扯上来盖住两人的身子,无奈地说,「我能咋办呢?谁叫她是咱妈哩!」

  第二天早饭结束后,兰兰正在灶房裏低着头刷锅洗碗,牛杨氏歪在门框上「嘻嘻」地笑着说:「我说的被窝裏打牆就打牆,你还不相信,妈给你打的牆可牢实?狼能不能够翻越得过?」

  「啊呀!妈哩……」兰兰满脸通红地叫了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懊恼,兀自把锅瓢碗盏搅弄得「哐当哐当」地碰响,头也不抬,不软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窝裏的牆是打成了,要是今儿又倒塌了呢?」

  牛杨氏怔了一怔,她听出了儿媳妇口中喷出的火药味儿,便虎着脸说:「他个碎崽儿要是敢推老娘的牆,我就夜夜在院子裏唱,换着曲儿唱……反正我黑裏也睡不踏实,看谁熬得过谁?!」

……

              第十章 七日之约

  实际上,牛高明和兰兰并没有因爲牛杨氏的干涉而有一丁点儿收敛,「七天日一回」的规限一次也没有被遵守过,反而几乎夜夜也没空过一回。棉花都种下地去一个多月了,牛高明的脸色还是老样子,显得越加的发灰发暗了,眼脸儿时常肿胀着有一圈黑晕。

  牛杨氏看着儿子脸上呈现出明显纵欲过度的症状,终于明白她给被窝裏打下的那堵牆从来就没立起来过,恼羞成怒之馀决定作最后的尝试。

  这天,男人们都不在家的时候,牛杨氏再次把兰兰叫到上屋裏,噼头盖脑地就问:「你们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了?!淨是扯鸡毛哄鬼哩!」

  「妈哩!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兰兰连忙摇着头争辩说,「自从从你说过……不……唱过那娃娃歌后,我们早就没有……没有了!」

  「还说!」牛杨氏厉声说道,声音大得吓了兰兰一个哆嗦,「高明的脸色在那儿明摆着哩!我还看不出来?之前还是这么个实诚的孩子,被你逗引得五迷三道的,你就不会拿好话劝劝他,黑裏给他说要忍一忍,细水长流的才好?」

  「妈哩!我啥好话没说尽?他就像抽着烟土上了瘾似的,不日一回他就翻来覆去地睡不下……」兰兰想起丈夫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隻得承认了他的顽固不化,却把自身的原因一带而过,「这些都是实话,打死我我也不能够欺哄着你,我就是劝不下他来……」她委屈地说道,眼泪珠子就快掉到眼眶外面来了。

  「还真是冤家了,由着你们这样日下去,你就等着守活寡吧!」牛杨氏声色俱厉地威胁说,这话她不止说过一回了,她想了一想又说:「今黑你不要和他在一头睡,把枕头般到另一头来,两头睡下!」

  「这有啥用?都试过了……不行,」兰兰抬起眼皮看了牛杨氏一眼,「各睡一头,他也能日得着!」

  「啥?你……你又哄我哩?」牛杨氏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两头睡下也能日得着,你叫我怎么相信?」

  「能!」兰兰断然地说道,脸颊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妈哩!你是不晓得他那东西有多长,硬起来跟截木桩子一样,尻子一挨过来凑抵着,就生生地扳下来塞我,躲也躲不过的呀……」她细声细气地解释道,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牛杨氏听着听着脑海裏就浮现出两隻狗结尾的模样,一时目瞪口呆地回不过神来,半响喉咙裏才「咕咕」地响了两下,张开嘴巴干干地说:「这……这畜生的勾当都能模拟了!你就不能单独给他一条棉被,自己裹着睡下?」

  「妈哩!这法儿我也试过的,」兰兰耷拉着眼皮说,「我醒着时他是进不来,可是等我眼睛一闭,他就把自个的被子踢翻到地下……又来掀开我的被子鑽到裏头来,像个贼防也防不住的嘛!」

  「嗬呀!这也没用!那也不行!」牛杨氏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脚往地上狠狠一跺,两隻杏眼圆睁着呵斥起来:「好你个碎屄!说一千道一万全怪在我儿头上,你就没有一点儿责任一点儿错失?看看你那奶子,鼓胀的跟两个猪尿泡一样!还有你这尻蛋子,肥嘟嘟的跟面团发酵起来了!一看就晓得是个爱搓球的货色!」

  兰兰在也忍受不住婆婆的污言秽语的谩骂,委屈得「呜呜呜」哭出声来地:「妈哩!你甭说了,甭说了……」两手捂了脸颊上的泪水,「踏踏踏」地跑出了上屋。

  「哭啥哩?!哭啥哩?!马尿这么不值钱……」牛杨氏冷着脸一边骂一边追出来,儿媳妇早躲进了厢房「嘭」地一下将门撞上了,她使劲儿地用肩头撞了两下撞不开——裏面却被兰兰给顶上了,吃了闭门羹的她隻得把嘴筒子杵在窗户上狠声说:「你先把你自个儿管牢实了,等高明回来我叫他爹跟他说,你要是再管不好自个,回头我就拿针线将你那小碎屄儿给缝了!看他能也不能?」

  兰兰把自己关在厢房裏,越想越觉得委屈:打小到大,她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越主子,何曾受过这般辱骂?眼下又找不着倾诉的地儿,兀自爬在床上哭了一个早上,哭得两眼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似的。

  牛杨氏煮好午饭,立在院子裏叫儿媳妇出来吃,裏面也不见答应一声,慌得她的心肝子都提到了喉咙眼——要是兰兰一时想不开出了点啥事儿她可担待不去?她胆战心惊地把耳朵贴在门闆上听了好一会儿,确定裏面有抽泣的声气儿之后才放了心。

  后晌时分,牛杨氏抱着竹篮在院子裏做针线活儿,听得门闆「咔咔」地响了几下,兰兰从裏面出来了,低垂着脸儿从她身边熘过去进了茅房,又贼也似的匆匆熘回来进了厢房关上了门,连看看也不看她一眼。

  看着儿媳妇这般模样,牛杨氏倒有些可怜起她来了:自己一味地护着犊子将责任全压倒在儿媳妇头上,且不说公平不公平,关键是啥问题也解决不了呀!她想去承认个错误,又碍于长辈的脸面下不了这个心。

  两婆媳就这样冷战着到了黑间,男人们都从地裏回来了,兰兰还不见出来。牛炳仁觉着奇怪,便问婆娘:「这兰兰是咋的了?晚饭也不出来吃!」

  「甭管她,叫过了的,她说不饿!」牛高明嚼着满嘴的饭菜嘟嘟哝哝地回答道,咽下嚼碎了食物之后才补充说:「日间我妈说了她几句,心头不安逸,在作气儿哩!」

  牛炳仁瞪了女人一眼,女人慌忙低了头隻顾往嘴裏填饭,他沉着脸扭头对儿子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说了几句就闹气不吃饭,委屈的还不是自个儿!快去看看你媳妇,莫要饿出病来了哩!」

  牛高明应了一声,三下两下将碗裏的饭菜刨到肚子裏,打着嗝儿起身出去后,牛杨氏才将日间对儿媳妇说过的话在丈夫耳边过了一道,牛炳仁听着听着涨红了脸,打断了女人的话责备道:「你呀!说话也晓得拐个弯子,要是换成你,我妈这样说你你受得下不?兰兰还是年轻人,服软不服硬,要和她讲道理的!」

  「不要跟我提那死鬼,她没少这样子糟蹋过我,」婆婆已经死了快五个年头了,牛杨氏依旧记恨在心,她没心情将饭吃完,将剩下的大半碗往桌面上一撂说:「我在她耳边叮咛了千百遍,兰兰就是不听,我一着急才说出那样不入耳的话来,怪得着我?」

  「不怪你怪谁?!」牛炳仁粗着脖子吼道,扬起手就要打女人的脸。

  牛杨氏却赌气将脸送上去,嘴裏直嚷嚷着:「这年头有了儿子媳妇,我老了没用了,用不着我了你就打,你打!你打!」

  牛炳仁本是想吓唬吓唬女人,不料她却是这般死皮赖脸地说出这种话来,顿时怒从心头起,一兜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惊得蹲在门槛上打盹的母鸡滚落到地上,扑腾着翅膀跑到院窝裏的黑暗中去了。

  牛杨氏隻觉满眼的金星「簌簌」地抖落下来,满耳都是「嗡嗡」的轰鸣声,一时回不过神来,伸手摸摸麻木的脸颊,感觉到上面渐渐地发烫疼痛起来,「唔」地一声哭了起来:「你打我?你打我?你爲了那小贱人打我?」

  「我就是打你!」牛炳仁马着脸汹汹地吼道,眼珠子鼓突突地吓人,「叫你说话没遮没拦的,再叫唤我还要打!」说着又将巴掌高高地扬起来。

  牛杨氏见情况不妙,站起来一脚踢翻身下椅子,捂着脸「呜呜呜」地哭着扭身跑进了房间,在裏面咬牙切齿地叫喊着:「从今往后,休想用你那狗爪子沾一沾我的身子,你那样护着她,有本事不要鑽老娘被窝,去和她睡呀!」

  「我操你妈逼!你那嘴是吃了屎了,这么臭!」牛炳仁附身抄起翻到在地的椅子,如奔马一样地冲了过去。

  牛杨氏眼尖,吓得「啊呀」一声怪叫,早「咣当」一声将门重重地合上,从裏面用门闩拴牢了,还拖了张条桌抵在门上,自己跳上去坐在桌子上。

  牛炳仁急红了眼,险些收刹不住撞在了门闆上,立定脚跟正要举起椅子来砸门,却听见兰兰在身后惊恐地叫:「爹!你做啥哩?」一扭头看见儿子和儿媳妇手牵着手踏进屋来,便生生地将停滞在半空裏的椅子收了回来,咧开大嘴喘吁吁地说:「我……我和你妈……你妈干架哩!」

  「干架事小,把门砸坏了还不是你花钱配置?!现在柴木金贵,一张椅子少了一个大洋做得下来?」牛高明笑嘻嘻地走近前,噼手将他手中的椅子夺下来安放好。他从小就是看着他们干架长大的,地裏、床上、厨房……一切能干架的地方,锄头、菜刀、火钳……一切能抓到手裏的武器,这种场面都数不清有多少回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你还笑!还不是因爲你个碎崽儿!」牛炳仁气咻咻地走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儿媳妇连忙倒了碗热茶来递在他手裏,他接过去一连灌了两大口,胸腔裏堵塞着的气块儿才稍稍顺了些,一扬脸却看见了儿媳妇的奶子,果然像「猪尿泡」似的在胸口上晃荡,忙别开脸去哑着嗓子吩咐道:「兰兰……端了饭菜去厢房裏吃,我这裏有话和高明说!」

  兰兰愣了一下,舀了一大碗米饭将饭菜堆在饭上出去了,牛高明提了张椅子坐到他的面前来,惴惴不安地问:「爹!你要说啥话?!」

  「啥话?我问你,你来说说,」牛炳仁倾过身子来歪着头说,「我把你辛辛苦苦地养这般大,又给你讨了这么一房好媳妇,图的是啥?」

  「图的……图的……」牛高明愣怔了一下,一时犯了蒙,他还没仔细深刻地想个这个问题,「你给我娶下媳妇,是爲的生娃娃,好给咱牛家延续香火咧!」他回答道,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答案,不过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父亲想听到的。

  「说得一半!」牛炳仁有些失望地缩回头去,用手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儿子的脸,「也还算靠谱!不过你晓不晓得,生完了娃娃还要做啥?」

  这算啥问题?牛高明心想当下便脱口而出:「要是生了娃娃,就努力干活,把娃娃养大成人呗!」

  「养大成人了,做啥?」牛炳仁紧紧地追问道。

  「养大成年了,再给娃娃娶媳妇咧!」牛高明想当然地说,又怕回答得过于简单,便补充说:「娶个跟兰兰……跟妈一样好的女子!」

  「这话说成环了哩!」牛炳仁懊恼地挥了挥手,摇晃着头语重心长地说:「等你的娃娃长大了,我和你妈可就老朽了,干不动活,走不动路,你就不管咱俩了?」

  牛高明见父亲抓住了自己的话漏子,赶紧及时补上:「养!咋能不养你们哩?」

  「这就对咧!养儿防老,说的就是这个理嘛!」牛炳仁稍稍感到了些安慰,一丝澹澹的喜悦在他的脸上一闪即逝,皱起眉头来接着说,「你有这心思我就放心了,不过,未来之事黑如漆!就说寨子东头老张家,独独的一个儿子年纪轻轻地害痨病死了,一时黑发人送白发人,剩下老两个孤零零的艰苦度日,咋养?」

  「爹,你这是咒我死哩!」牛高明不高兴地说,捏捏结实的臂膀给父亲看鼓起来的肉疙瘩儿,「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嘛,没病没痛的,下得力气干得活。」

  「这可不是咒你,我是担心!」牛炳仁撇了撇嘴,对儿子的展示似乎不太在意,「人这身子啊,说到底都是血肉做成的,能活着全靠一口精气在,要是这精气耗光了,再魁伟的身子也得垮下来哩!」

  牛高明心头一紧,大概也猜得到父亲接下去会说出啥话了,不觉低了头喃喃地说:「我晓得……」

  「你晓得个屁!」牛炳仁突然提高了嗓门,唾沫星子随着「屁」字脱口吹打在牛高明脸上,他愕然地抬起头来伸手擦了擦,隻听得父亲说:「你妈三番五次地和你两口儿说,苦口婆心地爲你的身子骨着想,你们听过一次?」

  话说到这地步,牛高明晓得是母亲告了他俩的状了,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羞愧地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要是在床铺上都使不出来一点果敢,我就敢断定,你这一辈子别想弄出啥大事件来!」牛炳仁继续用严厉的口气训斥着儿子,儿子垂着头一声不吭,他想了半响也想不出还有啥更刻薄的话来,便换了温和的口气来规劝儿子:「当然,你得明白,你是牛家唯一的苗子,也不是说就要把那事给断绝了。生娃不在于天天朝天打空炮,隻要是次次命中,还愁生不下娃?!不但要生娃,还要生个带把的咧……这事等我闲下来,选个好地儿把你爷爷的坟迁过去,保准能!你们两个还是照你妈说的做,七天一回比较合适,可成?」

  「成!成!成!」牛高明如捣蒜似的连连点头,满口承应下来,站起身来正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紧闭的房间门,便笑着问他老子:「爹哩!你这牛脾气把我妈吓得不敢开门,你今黑睡哪?」

  「我?!」牛炳仁还沉浸在训斥后激动的馀波裏,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看房间门,耸耸肩膀轻松地说:「我睡牛圈楼上,一个人倒也清淨自在……过个十天八天的,等你妈气消了就好了!」

  「清静自在?怕是蚊子不允许咧!现在正是蚊虫生崽的时节……」牛高明笑道,他晓得爹时常在牛圈楼上的稻草堆裏铺条被子睡觉,挺舒适,不过那是冬天。

  「去去去!这事还要你操心?」牛炳仁尴尬地挥挥手,儿子出门去了,他长长地歎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牛高明回到厢房裏,兰兰正在打开折叠的棉被铺床睡觉,他自觉地拿了被子和枕头,不声不响地在另一头铺开躺下了。

  兰兰看着丈夫做完这一切,嘻嘻地笑着打趣道:「你今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不来和我睡一块了?」

  「不来了!七天日一回!」牛高明生硬地说,他此时没心情跟女人解释什么,便扯了被子连头蒙上了。

  「唉……到底还是给治住了哩!」兰兰失望地歎了一口气,看来白日裏忍得的一汪好水真要浪费掉了,虽然对公婆的横加干涉她无能爲力,可是丈夫却是个好男人,要兼顾两边确实爲难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后再睡一块吧!」她像是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男人,吹灭了蜡烛悄无声息地鑽进自己的被子裏睡下了。

  一个人睡一头还真是新鲜,少了男人的纠缠,兰兰的思想竟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自由——这种感觉真不错。很快,被窝裏的温度变得燥热起来,她在被子下脱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时候,脑海裏勐乍裏闪过一双熟悉的眼睛,她努力地回想着在哪裏见过这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却吃了不小的惊吓:这双眼是公公牛炳仁的,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眶,略显浑浊的眸子裏闪耀着贪婪的微光——适才在上屋裏,公公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胸脯的,虽然隻用了极短的时间便扭过头去了,不过那眼神却被她明白无误地捕捉在了眼睛裏,那一刻,她心裏经泛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这种羞耻的幻觉让心髒开始在「突突」的跳动起来,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却少了些沉稳多了些青涩。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爲啥百般阻挠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说是爲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难道他们也是七天日一回?难道他们就不晓得煎熬带来的苦楚?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的情况:婆婆上了年纪没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对她游说甚至恐吓隻是因爲享受不到这种快乐而生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这样,公公那一掠而过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丈夫的鼾声「呼噜噜」地在另一头响起来,兰兰的脑袋瓜子裏却像煮沸了的粥一样闹腾着,她在印象裏把公公塑造成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一个狂野而又经验丰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日弄,他会使用各种她和丈夫没法想象的架势,会在某一时刻知道她身体的某一处需要抚慰,更爲关键的是:再没有谁来阻挠!

  兰兰就这样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像长了眼一样准确地按在了丰满柔软的奶子上,另一隻手像条灵活的蛇一样蹿到大腿中间,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上爱怜摩挲着,直到屄裏泛出一丝丝的酥麻来。

  当手摸到浅浅的地耻毛上的时候,兰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时而将手指当着犁?在毛丛间挠扒着,时而揪住短短的卷毛轻轻滴拉扯,细微的疼痛让她在黑暗裏轻轻地叫出声来:「噢……噢……」丈夫的呼噜声依旧轰响着淹没了这淫靡杂乱的呻吟声。不大一会儿工夫,胯间便氤氲了一团潮乎乎的热气,兰兰再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软的肉团上薅刨着,直到肉沟变得湿糟糟的之后,才将掌心贴着整个肉团使劲地按压搓动起来。

  「嗬嘘……嗬嘘……嘘……」兰兰大口大口地呼吐着,另一隻手正在胸脯抓捏着,左边摸摸,右边揉揉,两隻奶子很快便如吹进了空气的猪尿泡一样变得鼓囊囊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当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来的奶头的时候,她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挣扎的蛇一般。

  大腿根部的肉团开始肿胀发热,咧开了湿漉漉的肉唇,温热粘滑的淫水从中淅淅沥沥地泛滥出来,打湿了兰兰的掌心,她用纤柔的指头迫不及待地剥开了淫靡的肉瓣儿,探出修长的中指来插到那一汪温暖的肉褶中,在裏面翻搅出细碎的「嘁嚓嘁嚓」的声响,细碎到隻有她才能听得见。

  没费多少工夫,兰兰就在肉片连接的皮肉裏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高明是曾用舌头招呼过它,她永远记得那神奇的感觉,隻消轻轻地用舌尖一抵,她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尖叫不已。现在,她要用指尖模拟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带到那销魂的阶梯上,引领着她通往极乐的天堂。她将食指的指腹贴在跳动的肉芽上,按住轻轻地挨磨起来,她开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滚着,小肚子裏升腾起来一股强劲的旋风,催逼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兰兰的脑袋瓜裏开始迷乱,不停地闪过公公那双深邃而贪婪的眼睛,她几乎分不清指头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公公的了,渐渐地,指头也不再是指头,而是幻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鸡巴插在肉穴裏:公公正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来,就像握着牛车的缰绳一样,从后面狠狠地捣弄着她的肉穴,光滑的龟头频频地撞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垫,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尽头,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样子。

  到了最后,兰兰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头大黄母牛,公公正兴高采烈地驾驭着她,扬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扬起头来吼喊往前奔跑,全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淹没在了虚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欢快地扭动着,感觉自己就要兴奋快乐得死掉了。

  两腿之间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高明的呼吸声仍旧声声不断,兰兰勐乍将身子一绷,脚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来,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桥,极乐的喊叫声从指缝间迸发出来:「啊呀……」

  长长的调子一飘散,弧形的桥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阵阵地抽搐成一团,喉咙眼裏发出「嗬嗬嗬」的骇人的响声——她终于被公公送上了快乐的天国。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声音在床的另一头升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手来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关切的嘟囔道,声音裏还有浓浓的喊叫——兰兰的最后一声嘶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兰兰慌忙屏气凝神,一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两下不见应声,复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兰兰这才大大滴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裏扯下枕在头下面的毛巾来擦干了身子,在被子裏躺平身子时候,空虚的感觉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么漫长的煎熬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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