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鸽子 (11-15)

3676Clicks 2021-06-20 Author: 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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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鸽子】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第十一章 处子失贞

  疲乏的指尖在湿润的沟坎上徘徊,小芸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紧了双腿,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穴口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心的水。辰辰隻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迫向两边之后,他的手掌才重新获得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手掌是那么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的粗糙的软肉上搓了几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动起来。

  「痒!」小芸轻声说。辰辰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屄缝裏,陷入了软踏踏的沼泽中,稀软的阴唇水涟涟地贴着指尖,越往裏温度越高,彷佛要灼伤辰辰的指头似的,躁动的指尖在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小孔,温柔地鑽了进去。

  「啊——」吴丹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

  「疼吗?」辰辰抬起头来问,以爲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弄痛了她。

  小芸摇了摇头,原来也不是那么疼。指尖在那裏滞了一下,窄小的穴口就像一个小小的肉戒,紧紧地箍在辰辰指骨上。他又试着往裏面伸进去一节指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水膜,有颤抖的异物舔吮着他的指尖。这感觉真奇妙,就像裏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处充满了漂浮的浮游动物。那穴口就像是一张细小的嘴巴,慢慢地松开,隻要手指轻轻地一动,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它又会紧张地合拢来,不安地吮咂着陌生的异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凶恶有害。

  辰辰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手指轻缓地在温热黏湿的隧道中乍出乍入。不久前还在拼死抵抗的少女,这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那裏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从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温热的水来,顷刻之间屄裏早变得水汪汪的了。

  「嗯嗯……嗯……」小芸嘴裏哼哼唧唧地,身体在船闆上扭曲、伸展,本能地抬着屁股迎凑着手指。

  辰辰满心欢喜,把指头在润滑的穴道中戳弄,划得黏答答的屄水「嘁嘁喳喳」地响。辰辰的指尖就像是一把烈火,在小芸屄裏点燃了少女的欲望的暗火,迅速地「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蔓延到了她的身体裏的每个细胞,让她感到全身酷热难耐。身下小船儿轻轻地摇摆着,把水波漾一圈圈儿在河面上漾开去,又柔柔地荡回来,打在船沿上「哗哗」地响。羞耻的圣殿已经被攻破,小芸被欲望的洪流裹挟着,不由自主地随着汹涌的情欲之波浪荡。严厉的爹?老实巴交的壮壮?全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连那纯洁的羞耻也一股脑儿给抛掉了,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早已不晓得贞洁是啥玩意,隻晓得享受这新奇的欢愉。

  辰辰手指欣喜地感觉到了屄在配合,也跟着抽插得越来越快,内裤裏便发出「嘁嘁喳喳」的悦耳的声响来,变得暖烘烘、潮乎乎的。

  当辰辰正要把手指再往裏面深入的时候,小芸残存的意识捕捉到了他的企图,连忙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这裏……」小芸喃喃地说说,牵引着辰辰沿着小腹滑上去,T恤被一点点地往上推开,粉凋玉琢一般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辰辰的手开始发颤,他深深地被小芸的身子震撼了,他想起了刚从淤泥裏拔出来洗淨了的莲藕,嫩嫩地泛着天然的白色。也许小芸并不了解自己,甚至对自己身体的美无所知觉,更不要说会了解这种美对男人緻命的诱惑力了!她抵抗得很不彻底,轻易地把最宝贵的东西将赐给他,他是幸运的,比壮壮幸运多了!

  小芸引导着辰辰的手,仍然闭着眼睛不愿张开,秀美的脸庞在像白色莲花那样绽放着,高高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在感受男人厚实的手掌在肌肤上带来的触觉。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已不再羞怯,变得热情主动多了。她已经明白自己虽然美丽,隻不过就像夏日裏盛开的一朵娇豔的花,秋风起后,便会叶落花谢,她得珍惜辰辰给她的一切,享用他,满足他,不留下遗憾。

  辰辰的手掌像小小的推土机,终于推开了覆盖在「小山丘」上的粉色乳罩,白花花的半球状的奶子失去了最后的庇护,骄傲地裸露在午后的空气中。此刻的辰辰就是一头炎炎烈日下的水牛,「呼哧」「呼哧」地把灼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胸脯上,吹在她的乳沟间,浓烈的乳香鑽进鼻孔裏面,这味道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魂飞都飞了。

  「它是我的,都是我的!好美!」辰辰含煳不清地喃喃自语着,一头扎在小芸的奶子上,把嘴唇疯狂地在鼓满柔滑的双乳间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头饥饿的野猪那样在鲜嫩的草丛中觅食。坚挺浑圆的乳房在他的脸颊两旁不情愿地分开,给他的嘴巴闪开一条路来,柔软温热的乳肉贴在他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

  「噢……啊哦……好痒啊……舒服……」小芸蹙着眉快乐地呻吟着,头在船闆上甩过来甩过去,马尾辫都给整乱了。辰辰的嘴唇在奶头上撩起的电流,完全和自己揉的感觉不同,比那还要强烈,比那还要痒一百倍!一万倍!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会伸出手来拨一下辰辰的手掌,隻是象征性地拨一下,便摊开来放在两边,紧蹦蹦地把腰身拱起来,生怕那黏湿的嘴唇离开了奶子。

  嘴巴还是从离开了她的奶子。「不……不……我还要……」小芸惶急地娇声低唤着,伸手来抱辰辰的脑袋,却抱了一个空。不过辰辰大手掌覆了上来,及时填补了嘴巴离去的遗憾。

  温热的乳房在粗糙的掌心下不安地晃动着,调皮捣蛋地闪躲着。辰辰的手指陷进软乎乎的肉球裏,就像陷进了柔软的面团中,柔软得都快捏出一手的水来似的。看着两个神奇的肉团在他的操控下变了形又恢复形状,恢复后又变形,这种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就像手中握着的浑然就是两个小小的宇宙。

  「啊哦……啊哦……啊……」小芸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曲,「轻……轻……轻点啊!」小芸央求着,口齿已经不清不楚,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小芸越是央求,辰辰越是来劲儿。他惊奇地发现,蹂躏是一种邪恶的力量,柔软奶子在手中骤然鼓胀起来,就像在顷刻之间完成了整个过程似的,被神奇地注入了一种惊人的弹力,几乎就要把他的手弹开似的。奶头也变得硬硬的,手心拂过的时候,就像衣衫上的布纽扣,被赋予了一种粗糙的质感。

  像好几天没有喝水了一样,小芸的嘴唇开始变得干干的,迫切地需要滋润。她热情地伸出柔软的胳膊来,像藤蔓植物一般缠住了辰辰的脖颈,把他的头颅拉低下来,贴到了她焦渴的嘴唇上。辰辰的嘴唇厚实潮热,舌头像条湿漉漉的泥鳅,在她的唇齿间慌乱地奔突,急切地要鑽到她的嘴裏来。她本能地紧闭着牙关不让他进来,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他们都是生疏的探索者,悸动中藏着生疏的挑逗。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小芸确定了并没什么让危险之后,才微微地啓开一点牙缝,把舌尖机警地伸出来一定点儿。

  辰辰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鼓动着舌尖有力地挤开女人的牙齿,灵巧地鑽了进来,颤动着伸进来好大的一截,温湿而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溢了他的味蕾。他把舌头在香喷喷的口腔中没有章法地翻搅。小芸的嘴唇得了他的滋润,开始变得柔软而滑腻起来,就像骄阳下枯萎的花瓣,得了雨水的滋润,开始饱满地绽放了。

  作爲回应,小芸含着这条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吮咂着上面滑滑的汁液。辰辰鼻孔裏「呼呼」喷出的的鼻息持续不断地吹打在她的面颊上,泛起了温热而微弱的酥痒。他们就这样嘴对嘴纠缠了好长时间,才彼此适应了对方。小芸「吚吚呜呜」地喘息着,「咕咕」地吞下他的津液,时间在唇舌卷起的「嘁嚓」声中流淌,直到她的嘴巴开始发酸,她也吞够了他的唾液,才放开了辰辰的舌头。

  辰辰还没有满足,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小芸紧闭的眼帘上轻吻,睫毛簌簌地抖动着,像柔软的小刷子一样触碰在他的唇上。然后是温热的脸颊,还有她光滑的额头——上面有汗渍的咸味和细小的绒毛。他把头埋在小芸的脖颈间,嘴唇在那裏找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唇间,用牙齿轻柔地啃齧这一小颗柔软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边缘。

  「痒,真痒!」小芸摇着头躲闪着,辰辰硬硬的短发发丝擦着了的面颊,糙糙地痒得难受。

  她越躲避辰辰越不放过她,近乎粗鲁地持着她的头,固执地要她的耳垂,直到把耳根濡弄得湿漉漉的才罢休。

  「我要舔你的满身上下,都是我的……」辰辰喃喃地嘟哝着,顺着她的脖颈舔下来。小芸的脖颈修长,肉质光滑柔腻,好一阵痒痒麻麻的感觉。舔到喉咙那裏的时候,辰辰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动着。往下是小芸的肩窝、锁骨,都非常完美,奶子已经鼓胀到不能再鼓胀了。

  辰辰的嘴唇沿着乳房的边沿转了一圈,舌头在整齐的肋骨上扫过,来到她的肚脐上——在平坦的小腹上凹下去一个盈盈的小孔,舌尖在边上犹豫着划了两个不规则的圆圈,一头鑽进裏面去了。肚脐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深,甚至有些浅,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裏旋转向下,顽强地要在那裏打出一个洞来,直通小芸的身体深处。

  「不要,不要……」小芸的肚皮激烈地起伏着,抓着他的头发战栗起来,徒劳地想把头推开。

  除了咸湿的味道,什么也没有,辰辰的舌尖失望地离开了肚脐,来到小芸平澹的小腹上,在光滑如缎的皮肉上纵情地驰骋。

  曾经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防护。辰辰也变得从容了很多,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裤连同粉色的内裤一起从胯间翻下来,每露出一点陌生的皮肉,贪婪的舌尖就及时地占领过去,在那裏吻过、舔过,留下了一条条侵略的湿痕,很快就被风干看不见了。

  小芸的双腿长长地伸展着,绷得紧紧的。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对辰辰所有的动作都清楚得很。此刻他正抓住短裤的腰,费劲八力地往下面拉,却在丰满的屁股上卡住了。她抬了抬屁股,短裤才顺利地越过了屁股墩子拉到了大腿上。往下就顺畅多了,短裤和内裤被辰辰拉扯着,滑过白玉般丰腴的大腿,越过了玲珑的膝盖,经过了笔直的小腿,从脚踝上脱了下来。

  辰辰掂着柔软小巧的粉色三角内裤,歪着头看了又看,总也看不够。末了紧紧地把内裤攥在手心裏,攥成拳头那样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劲儿地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有洗衣粉的芳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还有他不熟悉的刺鼻的腥香……所有这些味道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诱惑的气味,使他体内的欲望迅速地发酵,扩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晕、让他疯狂。呼吸得够了才把内裤扔到一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裤子来,这时候辰辰才注意到,鸡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裤裆裏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抬头看过去,小芸的大腿根部,凸起的阴阜上黑黑的一小片卷曲的阴毛,再也没有比这么好看的三角形了,在那微微开着的屄口裏,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绺亮亮的粉红肉褶。辰辰生生地吞下一大口口水,在他看来,已经是他的了,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置疑。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你要轻点!好吗?」小芸连忙撑起身子来,抓着他粗壮的臂膀急急地说。一低头看见了辰辰的胯间的鸡巴直愣愣地向上竖起,睁眼露脑地怪吓人,眼珠儿直直地落在上面了。

  「什么……」辰辰没料到一直不作声的小芸会在这时候说话,这声音像是被风吹着从河面上过来的,又尖又细,听得不怎么清楚。

  「轻点……」小芸重复了一遍,沉重的身子已经压倒在她白乎乎的柔软的胴体上,鼓胀的阴茎准确地顶到了屄缝中央,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辰辰。

  辰辰像条大虫子在她的身上蠕动起来,热乎乎的龟头往缝隙裏面凹陷进去……「……喔,好疼啦!」小芸颤声叫唤起来,臀部向后缩了一下,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

  「还没开始呢!」辰辰低声说,挪了挪臀部紧跟上去,鸡蛋大的龟头陷在阴唇裏面,潮乎乎的,如炭火一般滚烫。

  她「嘤咛」地一声低吟,她清楚地感觉到龟头就要一头扎入屄洞裏去了,那裏的肉被生生地往四周挤开,胀胀地疼痛起来,「不,不,我不要了……」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惊恐万状地说。

  小芸慌忙往后退着就要把双腿合拢来,龟头就从紧紧的屄缝裏滑了出来。辰辰没有料到会临阵生变,也跟着慌张起来,忙不迭地欺身而进,牢牢地抓住她的双手,紧紧地把小芸的身子压在船闆上,挺着屁股在湿哒哒的屄上乱戳乱送。

  小芸简直卯足了劲儿绷了几下,上身丝毫动弹不得,隻好扭动着臀部躲着辰辰的肉棒,不住地拱起腰身,企图把他的身体从身上掀下来。小芸那较弱的身闆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反抗一波接着一波,把辰辰结实的身体狠狠地顶起来又塌下去。

  羊入虎口,岂能轻易放弃?辰辰绷紧了身子,如一块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压在小芸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镇压下去。

  「你……又不爱我……你非要日着我?」反抗的势头终于渐渐弱下来,小芸气喘吁吁地质问道,她全身已经瘫软,隻是无可奈何地扭动着。

  「我……说了的……爱!」辰辰也累得够呛,呼吸一时平复不下来。

  「可我爹,他不乐意你哩!」小芸说,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我我给你日了,你就不怕我爹剥你的皮,不怕壮壮?」她一连说了一串,想把辰辰镇住。

  「怕呀,咋不怕哩?」辰辰打断了她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说,「那就让你爹来剥了我的皮!值!我现在是' 锄头抵在坎坎上,不得不挖' 了?」

  「你是非要今天日到我不可了?」她绝望地说。

  「这不是明摆着……」辰辰点点头,「裤子都脱了,要是再日不到你的话,传出去别人要笑掉大牙,说我辰辰没有豪汉劲儿。」

  「隻要你放开我,我不会向任何人说一个字!」小芸赶紧保证说。

  「你这是让我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哩!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这个店了吧?我自己肠子都要悔青!」辰辰狡猾地说。

  「你太自私!简直就是个流氓,溷蛋……」她连声叫骂起来,舞动着双手又要挣扎起来。

  辰辰连忙再次紧紧地按住她的双手,心裏着急起来,再这样耗下去,太阳落山了都日不到裏面去。

  小芸其实已经耗光了气力,所以挣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裏去,隻是在辰辰的手掌下不安地扭动,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辰辰见状,开始耸动着臀部,把硬梆梆的话儿在她的大腿间乱戳,龟头在盲目的刺杀中,终于在水涟涟的肉团上找到了那条火热的裂缝,成功地陷入了裏面。

  小芸闷哼了一声,躁动的身子终于休歇下来,「喂——」她抬起汗津津的头脸来叫了一声,「你不怕生娃了?」

  「莫事!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种!」辰辰往前耸了耸屁股,小穴裏真紧。他拱起屁股来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緻的肉穴,全根没入了裏面,包皮瞬间被批翻开来。「啊哟——」小芸大叫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了嘴,肉穴就像被楔子粗鲁地楔入进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两半似的。

  「轻点啦!轻点啦!痛……」她尖叫着,眉心儿拧成了一个疙瘩,两手紧紧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结实的肉裏。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屄裏的四壁上温热潮湿的肉紧缩着贴在鸡巴杆子上,痒得他都要窒息了,身体裏憋着一股子横劲,忍不住往裏面冲突而去。他已不再受小芸的约束,也不受自己的约束,勐烈地日起来,像一条乘风破浪的小船,在滔天的海浪间「嗖嗖」地穿行,耳边涛声「隆隆」地轰响。

  小芸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苦楚,哭喊着、扭动着、退让着,拳头雨点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还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随着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动,小芸终于不打了,终于不咬了。粗大的鸡巴把屄塞得满满当当的,埋在裏面一阵一阵地悸动,内裏的疼痛已经被肿胀的麻木代替,一阵细微的麻痒在屄裏的四壁上越来越强烈,这种新奇而满足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小芸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强壮有力的身体压着,使她退让,让她驯服。她开始伸展开双臂把辰辰的头搂在怀裏,按向她的脖颈,按像她的乳房,她伸直了头,欢快地扭动着,发出情极的呻唤:「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辰辰募地感到了一股气流从鸡巴根部窜上来,全身一个激灵,在龟头的顶端一并爆发开来,「咕咕」地在小芸的屄裏射个不住。

  小芸还指望着多日几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经软瘫瘫地松弛下来,沉沉地压着了她,「咋了?咋了?」她张开眼问。

  「完了……射了……」辰辰嗫嚅着,把头埋在小芸的奶沟裏,羞愧难当地喘着粗气。

  一股滚烫的浆液在小芸的肉穴裏,烫得小芸的的脑瓜子一片白闆,闭着眼「嗷嗷」地叫着,把腰胯挺着紧紧地贴上去。

  她是多么希望那根讨人欢喜的鸡巴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桩子那样梆梆地留在屄裏,可是事与愿违,它竟然在屄裏越变越小,越缩越短……

……

            第十二章言传身教

  辰辰的身闆死坨坨地坍塌下来,把小芸的身子压回了船闆,在汗涔涔的乳房上耷拉着头,像狗害了热暑一样吐着舌头隻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干活还累!」

  「快下来,热得要死了!」小芸使劲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难受。

  辰辰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费了多大劲似的,像条死鱼一样仰面朝天地躺在侧边,话也不说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样鼓鼓地浮动。

  「那么急查查的,还以爲了不得哩!一点也不经事!」小芸心有不甘,扭头对着辰辰说了一句。

  「哪个是头一次就干得好的?!」辰辰不开心地嘟哝着,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地难看。

  「头一次?」小芸以爲自己听错了,看了看辰辰,却又不像说谎,「别装童男子!有你这样的童男?揉奶、舔屄熘熘熟,一样也没落下,怪舒服的……手段儿也不像!」她将信将疑地说。

  「童男子!如假包换,要是撒了谎,就让我撑竹排的时候掉到河裏被水冲去,被大鱼吞在肚裏!」辰辰赶紧发誓。

  「臭嘴,尽说些没天没地的。谁要你发誓来?」小芸伸手打了他一下,连连「呸」了几下口沫子,要把晦气赶开。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辰辰欣喜地说,小芸前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忽儿是冰块,一忽儿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谁爱心疼谁心疼,反正我看着你就烦……」小芸把头扭在一边,气呼呼地说。

  辰辰给整蒙了,这小芸的脸可是春天的天空,说变就变的啊!「告诉你吧!我虽然是童男子,但是对付女人,一点也不比结婚的手段差,你刚才不是觉着怪舒服的吗?」他小心翼翼地说,试图挑起小芸的话头来。

  「你就厚脸皮儿吹吧?!还无师自通啦!」小芸回过头来,一脸的揶揄。

  「嘿嘿,这你就不晓得了吧?」辰辰赶紧把话茬子接上,「每次到县城裏,我都要看上一场那种电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样摸?心裏牢牢地记着哩!」他斜着身子撑起来,装作见多识广的样子,开始海口起来。

  小芸冷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下心思学过的,怎么却学了皮毛来,也不学日久一点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来些,你就洩了气……」抢白得辰辰的脸紫涨起来,摇着头嗫嚅着辩解道:「日屄都不真实,裏面的男人干那么久,太假!」小芸正要说话,辰辰叫了一声「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小芸挣扎着抬起头来往胯间一看,那屄吐着浓浓白白的精液,裏面流出一丝丝鲜豔的血来,越来越多,吓得她脸儿都白了:「月事才刚走,被你日坏了!坏了!」辰辰却「嘻嘻」地笑了,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惊讶地问道:「你……没和壮壮日过?」小芸摇了摇头,「说什么溷话哩!你还笑,还笑?!」扬起手来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给捉住了。

  「莫怕!莫怕!」辰辰挤眉弄眼地说,「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以后再日,就不会痛了!」

  「真的?以后也不给日了,狠心的贼,下那么大力……」小芸说,爬起来从船舱裏探出头来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勐地一下窜出来,「泼剌」一声响鑽到水底去了,隻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纹漾开来。小芸在水底使劲揉洗着屄,血从屄眼裏流出来,在水底懒懒地游散开,如一朵诡媚的红花,渐渐澹散开……小芸水淋淋地翻上船头,辰辰还在船舱裏光赤赤地仰面躺着哼小曲,「小芸,你说你爹知道了会咋样?」小芸正在船头穿衣服的时候他发声问到。

  「咋样?你还好意思问?那还不打死我!」小芸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头上的太阳正浓烈,她歎了一口长长的气,「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欢啊!现在我都被你要了身子,往后咋办?」

  「咋办?生米都给煮成熟饭了,我知道老伯恶心我,不要紧,我有的是法子……」辰辰信心满满地说,说着就要从船舱裏爬出来。

  「嘘!有人来了!」小芸在他的头上拍了一掌,辰辰隻好缩回去了。对岸有人在大声喊叫,圆圆看去,一个黑点儿在对岸招手,肩上扛着个袋子什么的。「快给我滚!我要摇过那边去!」小芸命令道。

  「凶巴巴的!过天把我要到县裏去,你去不去?看电影。」辰辰把衣物团成一团放到一个塑料袋裏抓住,猫着腰爬到船头上说。

  「到时不来叫我,我跟你说不清!」小芸拿过竹篙来,往浅水裏一插。

  「哪能……」辰辰话还没说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扑通」一声栽进了水裏,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小船儿已经摇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勐子沉下去,往村子那头的岸边游去了。

  老秦走出门后,王寡妇躺在床上,汗水渐渐地冷却下来,身子上凉凉的,随便抓了件衣裳盖在小肚子上护着。

  一想起可怜的儿子壮壮,她不禁歎了一口气:自从壮壮爹下世以后,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就变了模样,一天天地沉默起来,话也越来越少,长大了还是这样闷沉沉的,什么话都憋在心裏不愿意吐一个子儿。可是儿子却有一点好处,打小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到处惹是生非,让大人操心,反而格外地听话,做事也麻利。这个家要是没他把粗活全都揽在肩上,都不知道早就散成什么样子了!

  早些年老秦在忙不过来时候把小芸寄放在她家,那时的小芸还是一个灰不熘秋的小姑娘,和壮壮在门前的泥地上玩泥巴,成天小脸儿髒乎乎的。可是别人看不出来,王寡妇却眼儿尖,看小芸的脸盘子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小美人胚子。果不其然,老秦和她的好事没成之后,两家少了往来,再次看到小芸的时候,已经会在头发上插朵小野花,知道怎样打扮才美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芸的身形像脱胎换骨般长成了女人的样范,越发显得水灵灵的,皮肤越来越白嫩。再看自家壮壮,一下子窜出这么高的个头,简直比他那死去的爹还要高半个头,就是不爱打扮,身上老是穿一件汗水渍透了衬衫。

  「也舍不得脱下来,给娘把你洗洗?」王寡妇不止一次这样说儿子,「你看人家辰辰,一天都在洗衣服,也不嫌干淨……」

  「他是他,我是我,」壮壮总这样说,「庄稼人洗那么勤快干嘛?到地裏回来还不是一样,白折腾!」

  「唉……」说得多了,王寡妇也懒得说了,做儿子的哪裏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担心壮壮配不上老秦家小芸。做了半辈子的女人,她晓得男人光会埋头干活,外面不收拾得干干淨淨的,不会点嘴皮子的功夫,就是在脑袋上穿个眼儿,也拴不住女人的心。壮壮偏偏天生就缺乏这种优势,和老秦家恢复关系以来,她三天两头把儿子赶过去帮忙,忙倒是帮了不少,可是她的本意儿子却一点儿也没有领会:她隻盼着儿子和小芸那孩子相处得久了,加上从小青梅竹马的关系,老秦会早早地把小两个的婚事给定下来。都三年多了,她三番五次地把话来套老秦,老秦总是支吾着口裏没个准信儿,搞不明白他究竟是反对还是赞成,让她着急得要死。俗话说「夜长梦多」,这事儿一天定不下来,王寡妇一天就睡不踏实。

  壮壮自个儿不争气,王寡妇也不怪他,谁叫那死鬼早早地撇了她娘儿俩?又当妈又当爹好不容易把壮壮拉扯大了,村裏没有一个见了不称赞王寡妇能干的。可是王寡妇心裏清楚得很:男女方面的事情自家也不方便说,壮壮又不像辰辰那样上过学,也许还不知道女人那东西的妙处在哪裏,更不要说会主动了。老秦那个砍头的,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是要下地狱的重罪哩!断断做不得!老秦这话也不是说得一点儿也不在理,他也是替壮壮捏了一把汗才这样开这么过分的玩笑,就是打她耳光,说她自己会养不会教哩!

  「和儿子断断是不能做那事的!不过给他看看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儿,也许他兴许就能知些人事吧?」王寡妇这样想的时候,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光靠嘴巴子说好比对牛弹琴,似乎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就暗自下了决心。

  天擦黑了,壮壮无精打采地踏进院门来。

  「干啥这么晚才回来?」王寡妇问,她早早地喂了牲口,坐在院子裏的石凳子上眼巴巴地单等儿子回来。

  「还有啥哩!老秦叔说,接连几天不落雨,担心禾苗给烤焦了,要挑水去淋!」儿子走到水管跟前,脱了鞋「哗哗」地冲脚上的泥,头也不抬地回答她。

  「唉!就他家的禾苗金贵!别人家就不怕晒?」王寡妇不由得心疼起儿子来,从河口一挑一挑的担水,那得担多少才够?她不由得在心裏埋怨起破坏水渠的人来,这些缺德鬼搬了水渠的石头去盖房子,一年年地弄下来,水渠终于在去年冬天彻底垮掉了。「你也不陪娘坐坐?这么早就害瞌睡!」她看到儿子擦干脚上的水,也不答话,直往角屋裏去了。

  「都累得快散架了,明儿还要早起哩!」壮壮甩了一句,角屋的大门就像一张黑咕隆咚大大张开的嘴巴,把儿子吞噬在了裏面。

  王寡妇赶紧从石凳上起来,「啪啪」地拍了两下屁股,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角屋裏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闆壁朝着儿子的床踅过去。蚊子「嗡嗡」地在周围蜂鸣,早已饥肠辘辘地等待着吸新鲜的人血,她一边赶着脑袋边的蚊子,一边弓着要伸手往前探路,一下摸到了儿子火热的肉身。

  「啊呀!干嘛哩?」壮壮被吓了一跳,粗声大气地嚷嚷着。

  「……叫啥哩!娘有话要和你说,你还爱理不理的?」王寡妇失落地说,伸手推了推儿子的叫,一屁股坐在床的另一头。

  「什么话明天再说不行?人家要睡觉!」壮壮懊恼地说,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朝床裏躺下了。

  「唉!你一天就晓得干啊!干啊!到啥时候是个头哩?」王寡妇心疼地说。

  「你叫我干,我才干的嘛!」辰辰瓮声瓮气地说,伸脚碰着了她的肥屁股,王寡妇以爲是猫窜到床上来了,募地伸手一把抓着辰辰的脚掌。辰辰慌忙一挣,缩回去不动了。

  「干……」王寡妇「干」字一脱口,心裏惊了一下,「也不能隻顾埋头苦干,难不成给人家当一辈子义工?」

  「你不是说:' 街坊邻裏,能帮就帮,力气用光了,明儿又有了!' ?……」壮壮抬起杠来还真像他老子。

  王寡妇心裏酸酸的,在黑暗中歎了一口气说:「傻孩子,话是那样说,要不是老秦家窝窝裏有个金凤凰,娘哪能让你白白找罪受?你也不想想……」

  「我哪能不知道,娘的意思,咱不就是冲着小芸去的?我又不是傻子!」壮壮不高兴地说,觉得娘老认爲得他不会用脑子,这让他很是委屈。

  「是啊!是啊!我还以爲你那木疙瘩脑袋不开窍哩!」王寡妇听儿子这样说,心裏乐开了花,原来儿子并不是啥都不知道的啊,「那你说说,你累死累活干了三年多,老秦叔爲啥没给咱个准信儿?」她对这个问题一直感到不安,连屄都给他日了两次了,牙关儿硬是闭得紧紧的不松口。

  「这……我哪裏知道,人心隔肚皮,我隻管干好自己的活就好,老秦叔人好,什么都向着我哩!」壮壮嘀咕着,声音小了下去。

  「娘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大妥当,老秦叔那是面子上的工作。」王寡妇老道地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问题确实出在儿子身上,「娘心裏担心得紧叻!你看小芸,长得跟朵花儿似的,谁个见了不爱那样儿的,村子裏又不光是你一个大小伙,狼多着哩!你还别不信,就说那个辰辰,成天像个狗一样在她家左右转悠,你要是不抓紧点,这肥肉就被狗弄到嘴裏去了呀!」她一想到辰辰那轻佻的浪荡样儿,心裏就不大痛快起来。

  「说得倒好,我怎么抓紧?一看小芸那脸儿,我心裏就慌……」壮壮说,想起小芸那张又俏丽又冷漠的脸,一忽儿冰一忽儿火,说起话来得理不饶人,心裏又恨又爱。

  「没出息!一点也没遗传到你老子的横劲!」王寡妇朝着儿子骂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你慌啥嘛慌?她小芸嘴巴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儿家,哪有男人怕女人的道理?女孩就像崖边的野鸽子,成天' 咕咕' 地叫个不歇,那是逞着有翅膀飞得高,赌你抓不着它哩!要是你狠下心来,把翅膀儿给折断,它就飞不起来啦!」

  「娘,你说的啥话哩?一忽儿小芸,一忽儿野鸽子,给我弄昏头了,小芸没翅膀。」壮壮认爲娘又在说胡话了。

  「咋没翅膀?女人都有翅膀,」王寡妇狠声说,这儿子还真是快朽木,打个比方就转不过这个弯来,「就说娘吧,娘那时节也有翅膀,心高着哩!恨不得飞到月亮上去,可是,被你爹给生生折断了,不也乖乖依了你爹,要不哪来的你?小兔崽子!」她觉得用自己给儿子作比喻,这下总该明白些了吧。

  壮壮顿时来了兴趣,「呼啦」地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了,这就是了,怪不得没见娘的翅膀哩!原来是给爹折断了去,快给我说说,爹是怎么折了你的翅膀的?」

  「好啦!好啦!我给你说吧,你给我仔细听好,学着点儿!」王寡妇失望地说,看来不明明白白说,这兔崽子是懂不了的。她长长地歎了一口气,那年月的事情就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一幕幕曆曆地在眼前浮现出来:「娘还做姑娘的时节,虽说不像小芸这样会打扮,那是因爲那年月都没什么好看的衣服,要是把小芸这身穿在身上,比小芸还要俊哩!」

  「真的?」辰辰不相信地说,「我倒没看出来,不过娘的皮肤和小芸一般白,这倒是真的!」

  「噢!娘上年纪了嘛?别插话,好好听,」王寡妇听儿子这样说,不得不嫉妒起年轻来,时光就像村边的河水,把年轻的容顔一并流淌了去,不再回来,「那时候女孩儿家都不敢和男孩子说话,怕别人讲闲话说不正经,见了也躲得远远的,到了结婚的年龄,媒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家裏提亲,门槛都险些儿给踏破了,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拿不定个主意……」她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嘴角在黑暗裏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微笑来。

……

              第十三章女人的翅膀

  「那我爹哩!他也请了媒人来的?」壮壮想当然地说。

  「你爹?他哪裏请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迭补丁的,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在哪裏。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裏掰玉米棒子,那年玉米棒子长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裏乐的开了花,嘴裏哼着山歌,头顶上的太阳还在发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 噼噼啪啪' 地响,我还以爲是野猪窜地裏来了,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腿就跑,哪裏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的玉米棒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 吭哧吭哧' 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跑去,摔在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裏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情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身闆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裏爱,就舍不得喊叫,一煳涂给他摘了翅膀去……」王寡妇说着说着,屄裏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裏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鸡巴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色的龟头跟出土的蘑菰头一样新鲜,老秦的鸡巴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裏还在巴巴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裏雾裏的,心裏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王寡妇反问儿子,真是让人着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谁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隻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巴巴地在那裏等,三天两头就干上一回,过了大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裏人嫌你爹穷,死活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死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王寡妇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 强扭的瓜不甜' ,那是骗人的哩!瓜熟在地裏,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长在哪裏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女人不疼?」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寡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头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珠子都笑了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草,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呐?」她忍住心裏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腿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你就晓得了?」手摸在儿子粗壮的大腿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爹的手掌一样,骨节粗硬,上面布满了硬硬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寡妇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裏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那是娘的小肚子!」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在下面,这裏……」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插到了裤腰裏面。

  娘的皮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裏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裏募地就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娘的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呼——」,他也跟着喘气。指尖到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裏氤氲着一团潮潮的热气,壮壮的脑子裏「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屄!」王寡妇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屄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屄!你晓得屄的……好处?」娘儿俩的头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吃力过,额头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屄就是能疴尿!……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裏生出来的,我知道!」娘摇了摇头,长长的头发抚在壮壮的额头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的屄缝裏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的沼泽地裏,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阴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缕的,在手心裏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精液一样。」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地从喉咙裏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嫩。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精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淨的黄黄的印迹,那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人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白日裏看见她就把头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裏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情况在儿子犟着搬到角屋裏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口气,隻好由着他了。隻是床上没了儿子,半夜裏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荡荡地,心裏头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裏?」壮壮哑着嗓子问,那屄裏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头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裏面,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头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王寡妇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裏面伸进去,口裏急急地说:「莫!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裏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从娘的裤裆裏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穴裏又空空荡荡地难受起来,心裏不觉有些失悔,「这回你晓得了?女人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裏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方,就怕男人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壮壮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知道怎么折了,把手指伸进去就折得了……」王寡妇拼命地摇头,可是儿子在黑暗中却看不到,急的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能用手哩?娘这是做个样子给你看,到了那头上,你得用上这个……」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儿子明白,伸手顺着儿子的大腿摸过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东西,那肉棒早在儿子的裤衩裏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她心裏一惊,赶忙缩了回来,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说:「……得……得用男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就快无法呼吸了,「……男人的……鸡巴!」她颤抖着轻声说出「鸡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髒在胸腔裏「砰砰」地跳个不住,就快跳出喉咙口来了,脖子眼裏干干的焦渴,想要喝下一大瓢凉飕飕的井水。刚才裏面被儿子的手指一拖拉,屄裏的水溢到外面来了,打湿了的裤衩贴着肉穴,凉簌簌地又痒又难过。

  「真的要用这个么?娘,我这裏这么大,怕是放不进去的哩!」壮壮有些担忧,就算小芸的屄和娘的一般大,放两个手指也许还可以,要是把胯间这根鸡巴放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

  「瞎,说什么傻话!再大的鸡巴都容得下,你也不想想,棒槌那么大的孩子都从那裏生得出来,还容不下你那么一截东西?」王寡妇在儿子的膝盖上拍了一巴掌,这儿子真是蠢到家了,还真没一点他老子的血性。

  「娘,说是这般说,可是我这裏真的大得很哩,都跟地裏的黄瓜差不多粗了呀!」壮壮还是不信,伸手在裤衩上摸了摸,光那圆圆的头就跟家裏母鸡下的蛋差不多大,说不定比最大的那颗还大些。

  儿子的一席话让王寡妇听得心惊肉跳的,她知道儿子从小就不说谎话,说是有黄瓜大就有黄瓜大,从刚才摸的样子想来,儿子的鸡巴怕是要跟最大的黄瓜一般大了,吓得她不敢作声,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

  壮壮见娘不吭气,又说:「要不,在娘的屄裏试试,看看我的鸡巴放得进去不?」说着就伸手过来,触着了娘丰满的大腿。

  王寡妇「呀」地一声怪叫,赶忙把儿子的手从大腿上甩开,一屁股从床上弹下来,「蹬蹬」地往门口走了几步,紧紧地捂着胸口,嘴裏骂着:「作孽哩!作孽哩!……我是你亲娘呀……」,急急地往门外走,黑暗裏看不清,脚下没长眼睛,额头撞在门框上「砰」地一声巨响,满眼的金星抖落下来,痛得她「哎哟」「哎哟」地连声直叫唤。

  壮壮也吓得不轻,在床上一迭声地叫:「娘!娘!你咋了?慢些个!」一骨碌翻下床来,在床前「窸窸窣窣」地趿鞋,就要来扶她娘。一转身娘早不在屋裏,隻有门框还在「嘎吱」「嘎吱」地摇摆,随后听见娘关大门的「咣当」声,那「哎哟哎哟」的叫唤声也被关在堂屋裏,变得微弱起来。

  「娘!莫得事吧?!娘!」壮壮担心娘给伤着了,把头贴在闆壁的缝隙上朝堂屋裏喊叫。那木闆做的隔牆已有上百年的曆史,祖孙三代下来,结合处裂开了不少的缝隙,堂屋的声响在角屋裏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莫事!莫事!……」王寡妇在堂屋裏嚷着,「你要早些睡哩!明天还要起大早的。」她躺在床上心还兀自跳个不停,伸手在额头上一摸,隆起来好大的一个肉包,一碰就胀胀地痛,摸也摸不得。

  辰辰把耳朵在闆壁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娘的「哎哟」声不见了,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身体挨在床闆上的声音,他的心才放下来,怏怏地躺回床上。

  花了一个上午出完牛圈裏的牛粪,下午又和老秦叔从河口来来回回地担水,壮壮全身上下开始酸熘熘地痛起来。本来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的,却被娘这么一闹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娘一直说他木头木脑的,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傻子么?壮壮开始有些怀疑起来。关于女人的屄娘说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隻是没真真切切地见着罢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娘换衣服的时候总要把门堵上,小芸到河裏洗澡也不要他跟着,神神秘秘地就像对他藏着许多秘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是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就拿小芸来说吧,越长越不像男人的样儿,胸部鼓鼓地胀起来,屁股墩子也越来越圆,跟他娘的身段儿越发地相似。要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倒是有一点,女人裤衩裏藏着的屄除了用来疴尿和生孩子,竟然还长了翅膀?还怕给男人折断?还要用男人的鸡巴塞进去折?这一连窜的问题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堂屋裏传来娘打鼾的声音,「啾啾」地细小悠长。娘这么快就睡着了,可是壮壮的手指尖还隐隐地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箍着,他想了半天,才想起这种感觉跟伸到娘的屄裏时被温热的肉环扣着时的感觉如出一辙,那时娘的屄裏像张嘴巴的样子还会动,真是稀奇得紧哩!他在黑暗中伸手在指头上摩挲着,上面什么也没有,又拿到鼻尖下嗅了嗅,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腥香味儿鑽到鼻孔裏来,怪好闻的。这一定是娘屄裏的骚水残留在指头上,壮壮从来没想到这「骚水」是这么好闻,使劲儿吸了几下,那味儿又消失不见了。急的他把指头伸到口裏吮咂起来,想把那味儿给砸出来,风干了骚水得了唾液的滋润,在指骨上变得滑熘熘的,但是味儿全变了样,变成了咸咸的腥味。他贪婪地吮着手指,像小时候吮娘的奶头一样,直到把上面滑滑的骚水都吮干淨了,再也没了什么味儿,还意犹未尽地衔在口裏舍不得拿出来。看来女人的屄全身是宝啊!不论是外面的毛发,还是裏裏外外的皮肉摸起来舒服得紧,就连内裏流出来的骚水也是这么的美味!

  爹的样子壮壮早就记不清了,他记得的模样完全是凭空在记忆裏构造出来的:宽厚的肩膀,结实的古铜色胸肌,一脸的横肉,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腿子……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铁汉英雄,这是他心目中不可企及的神,冥冥中指引着他茁壮成长。可是今晚在娘的故事裏的爹,像一个高高的神从天上摔下来成了血肉丰满的人,他会笑,会发怒,还会用粗大的鸡巴去折女人屄裏的翅膀!他虽然禁不住有些失望,但是爹还是爹,还是他学习的榜样,他要学着爹的样,准备去折女人的翅膀。

  娘的翅膀早被爹折去了,小芸的还在。一想到小芸,他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要折到小芸的翅膀,对他来说可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虽然小芸经常给他脸色看,但是看得出来并不讨厌他,和辰辰相比,他和小芸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那么多,找个没人的机会可是容易得多。想到这裏,壮壮巴不得天早早地亮起来,好见着小芸的面。

  不知道在这夜黑风高的夜晚,小芸醒着的时候会想着他么?梦裏是不是也有他壮壮的影子?她能否感应到壮壮惊人的计划?想得累了,天倒是亮了起来,可那是月亮从东山头升起来发出的光,壮壮终于撑不住眼皮,沉沉地打起了闷雷一般的鼾声。 

……

第十四章幽期

  夜已经深沉,爹已经早早地关门睡下了。小芸痴痴坐在床上朝窗外看了一看,月亮的光已经落在大槐树的尖梢上,可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下午小芸把船摇到对岸去,摇船的时候屄裏还是湿的,心都不在船上,隻顾埋头把船儿摇得飞快,远远地歪离了码头,接了渡客再摇回来的时候,辰辰连个鬼影儿不见一个。原本巴望着回来再日上一回的小芸很是失望,他倒是听话,叫他走就走得干干淨淨的。

  接下来一直到太阳落山的这段时间,一个渡客也没有,多好的机会啊!都给白白的浪费了,小芸想着,在小船上痴痴地望着村口,就这样望了一个下午,也埋怨了一个下午,埋怨辰辰不该听话的时候偏要听话,也埋怨自己慌乱之中没有叫他等着自己回来,甚至还埋怨起渡客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小芸失望地收船回到家裏,心裏憋了一股闷气无处发洩。老秦见了女儿气鼓鼓的样子,也没问什么事,隻是在院子悠悠地抽烟袋杆。听着女儿在屋裏吃晚的时候把锅瓢碗盏弄的「乒乒乓乓」地响,老秦隻是苦笑着摇摇头,也不敢去招惹她。女儿的脾气越来越坏,全是自己给惯出来的,又能怨谁呢?也许结了婚会好些吧?一想到结婚,老秦的眉头开始紧紧地皱起来。

  「难道他一点也不挂念我,日了屄翻脸就不认人?」小芸歎了一口气,明明知道壮壮是个滑头无赖,自己却轻易地就把身子给了他。这下好了,才一个下午的时间,这薄情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她试着不去想辰辰,可是辰辰就像鑽到脑子裏去似的,挥之不去,害得自己躺也不成,坐也不是,从满天闪闪的星星折腾到月亮都出来了,还是无法睡着。

  此刻的辰辰是否也像她这样睡不着呢?小芸想着在船上发生的一幕幕,仰面无助地倒下了。

  眼儿还没合上,窗棂上响起两声「笃笃」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被她清清楚楚地听在耳朵裏,一下子张开眼来惊声叫道:「谁?」,没有人回答,窗棂上又「笃笃」地响了两下,小芸一骨碌翻爬起来,窗前一大颗黑黑的头,吓得她睁大了眼睛叫唤不出来。

  「小芸,是我!」那黑黑的头发出声音来,把手在窗子外面张牙舞爪地挥动。

  辰辰!辰辰的声音!小芸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连滚带爬地过去把窗子推开,「这么大晚上的,你来找鬼打!」小芸又惊又喜,口裏却骂他。

  「本来睡了一觉的,醒来月亮亮晃晃地,睡不着!」辰辰嘻嘻地笑着,把头凑过来,脸部的轮廓在暗影裏分明地现出来,「你爹睡了吗?」他压低声音问。

  「关你鸟事!睡了又怎样?不睡又怎样?」小芸虎着脸说,警觉地看着他那张可憎的国字脸,「难不成我爹睡着了,你要进来强奸良家妇女?」

  「看你想的,我是那样的坏人么?!」辰辰尴尬着讪讪地笑了,「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儿,不,我是有事来找你商量来着!」他吞吞吐吐地说。

  「那快说啊!」小芸故意歪着耳朵凑过去,作出聆听的样子,这点小伎俩,还能瞒得过她?

  「你出来嘛,一时半会说不清!」辰辰苦着脸说。

  「咋不能说?快说啊!」小芸的耳朵听不到了辰辰的声气,扭头一看,辰辰早朝着大槐树那边走过去了。

  小芸要待大声叫他回来,又怕把爹给吵醒过来。本来打算好好戏弄一下这家伙的,他倒走开了。她隻好蹭下床来,趿了拖鞋穿着薄薄的睡裙走出门来,像隻猫一样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穿过院子,往院门走去。

  月光像水银一样亮堂堂地灌满了整个院子,她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取下门栓,一点一点地缓缓拉开院门,斜着身子挤出门外来,远远看见辰辰站在大槐树下的阴影裏,双手插在裤兜裏做个二流子的样子朝这边张望。

  像隻欢快的小鸟,小芸一路小跑着奔到辰辰跟前,「你咋才来哩?」她噼头盖脑就说,辰辰也不答话,一猫腰把她拦腰抱住,扭身走开几步,把她轻轻地放在大槐树根下,双手一左一右地拄在粗大的树身上,把她的脑袋拢在中间。

  「你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觉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啦!」小芸扳着他结实的手臂,想挣脱出来,可那手臂就像铁栏杆一般钉在树上纹丝不动。

  辰辰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平时的伶俐劲儿都不见了,喘着粗气隻顾把眼睛盯着她。灼灼的目光盯得小芸害羞地低下头去,靠着大槐树抿着嘴,眼尖儿默默地盯着下面的脚尖,蓬松散乱的秀发覆满了清秀的脸面。

  身边的月光在静静地流淌,远处河边的灌木丛中有不知名的鸟雀在「啾啾」地低叫——明亮的月光让这些敏感的小生物误以爲天已经亮了。

  「小芸,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辰辰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得很慢,唯恐小芸听不清楚似的,一边从树干上缩回手来,拨开小芸额头上的头发,让小芸好看的瓜子脸露出来,端起小芸尖尖的下巴,怔怔地说:「你的脸,你的鼻子,都是我想要的模样……」

  「骗子!骗子!我不信!」小芸摇晃着脑袋叫着说,把下巴从辰辰的手中挣脱开,「你这是哄小孩儿哩!你到了那花花绿绿的县城裏,比我好看的女孩多了去了,看都看不过来,却来这裏逗我开心!」

  「你总不信我所说的话,不信你自己去看看,谁个有我的小芸这样子好看的!人工栽培出来的花草,哪能和山裏自然的花朵儿比高低哩!」辰辰有些着急,唾沫星子都给溅了出来。见小芸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他又伸出两个指头指着头上的茂密的树冠说:「我发誓,我对大槐树发誓!小芸,在我心裏才是最美的女孩!要是我说一句瞎话……」

  「又来,动不动就发誓,大槐树听得见吗?」小芸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咯咯」地笑了,心裏早已经乐开了花,「傻瓜,你的答应我,你去县城裏不准看别的女孩,更不要和她们说话?」

  「中!」辰辰不假思索地答应道,顿了顿才觉得不对,「这是爲啥哩?连话都不准说,这也太……」他苦着脸问。

  「这还要问爲啥?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归我管辖!」小芸伸出指头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要说爲啥?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你的心就像天上飘来飘去的云彩,要是准许你和她们搭话,还不给把魂儿勾了去?」

  「这哪能哩?我的魂都在你身上,是你一个人的了……」辰辰惶惶不安地说。

  「真的?」小芸歪着脸儿说。

  「真的!」辰辰赶紧果断地说。

  「以后隻准你日我一个,不准日别人!」小芸沉着脸低声说,把手在裙摆上不安地捏弄着:「在船上你日得人家好想,想了一整天……」她没边没着地嘀咕着。

  辰辰一听到「日」字,思想不知怎么地就散漫开来,回到了白日裏的小船上,裤裆裏的鸡巴痒痒的,霎时间橡根木橛子似的直戳戳地立起来,把裤头顶得老高。「是么?你这么想……」他弓着腰说,尽量不要小芸看见那羞人的帐篷,呼吸变得有些爲难。

  「还说哩,白日裏你那样儿,粗鲁得要吃人肉,日得我痛死了,一点也不晓得怜惜。刚有点舒服,你又不来了,害得人家空欢喜,到现在还有点痒……」小芸兀自一边说,一边把婀娜的身段柳条儿似的摆动。

  小芸没遮没羞的话撩拨着辰辰心裏的沉睡的野兽,心裏像一锅粥似的闹腾开来,胸裏闷闷的慌,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喉咙口干干地就要冒出火来,连四下裏白白的月光也变得黏黏稠稠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你还要?你还要?」辰辰闷哼一声,像隻饿狼一样勐地把跟前的少女扑在粗糙树干上。小芸身子暖暖和和地,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贴在身上,细细的腰和圆圆的臀不安地扭动,散乱的发梢溷杂着河水的腥咸味儿,在他的鼻子底下散发着皂角的清香,痒酥酥地往心肺裏直鑽。

  小芸被一堵牆似的身子堵着,胯间被那截硬梆梆的鸡巴顶的簌簌地痒开来。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女了,她成了辰辰的女人,她也愿意做他的女人,她要他的鸡巴来填满她新鲜的肉穴,来充实她年轻的欲望。

  「坏……蛋!」她颤声说,这一次她没有发了疯似的擂打辰辰,而是在辰辰的胸前摸索着,用发抖的双手从上到下帮辰辰解开衬衫的扣子。

  辰辰红了眼,早喘的跟头牛似的,伸下手去把小芸的裙摆提起来,手掌从下面直捣胯间的肉馒头,一下摸着了茸茸地又细又滑的阴毛,「……什么都没穿?!」他哑着嗓子惊讶地说。

  「睡觉还穿啥?大热天的也不嫌热?」小芸喃喃地反问道,把辰辰的衬衫拉开,把脸靠在辰辰硬梆梆的胸膛上,闻那男人刺鼻的汗液味儿。

  「不穿,要是来了贼岂不捡了便宜!」辰辰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沿着屄缝陷下去,裏边已经水涟涟地湿了一沟。

  「你就是贼,这便宜被你捡到了。」小芸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男人的胸膛上温柔地触碰着,咸咸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流淌。辰辰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往温暖的穴口插了进去,痒得她「嘤咛」一声娇哼,身子兴奋地颤动起来。

  辰辰没了言语,鼻孔裏呼呼地直冒气儿,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曲了手指撒着欢儿在兀自在肉穴裏掏弄不休。小芸的屄好比新打的泉眼,温暖的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肆意地流淌,流得辰辰的整个都湿了,流了满满的一胯。

  小芸「吚吚呜呜」地哼着,把脸儿在辰辰的胸膛裏滚动,弓着身子把屁股往后缩,「不……不……不要……痒得受不了啦!」她颤声呻吟着,眼看就要往地上坠去。

  辰辰赶紧缩回手来,双手提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拉起来,欺身把小芸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抵在大槐树的身上,手掌扑在少女的胸上,隔着衣衫捏两个软鼓鼓奶子。小芸的奶子跟掺了苏打粉的面团一般,在粗鲁的揉搓下,开始了迅速的发酵过程——奶嘴儿在变硬,整个儿忽然间大了许多,活泼泼地鼓胀起来,变得越来越有弹力,就要把辰辰的手弹开似的。

  硬梆梆的肉棒隔着裤子戳在小芸的小腹上,强劲而有力地悸动者,彷佛要穿透所有的阻隔,在她的肚皮上戳出个洞来。屄裏痒得利害,肉棒又戳在了不对的地方,小芸背靠着树干,努力地踮起脚尖来,却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把头在树干上摆来摆去,高高低低地吟哦起来:「下面……下……痒……痒……」

  「啥?啥?」辰辰揉得正欢,沉声问道。一低头伸下手去把小芸的睡裙捞起来,扯翻上来到了少女的胸前。

  小芸也知趣,把手向上擎着,让他把裙衫从脑袋上取下来,一甩手飞到低垂着的树枝上,晃晃悠悠地像一面小白旗在树荫下飘舞。这边厢小芸白花花的身子泛着白光,和地面上的白月光交相辉映。

  两人不经意地在树影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小芸羞得把手交抱着胸前的奶子,身子抖的像筛糠,就像生怕它们长了翅膀飞了去似的。

  辰辰不乐意了,喉结「咕嘟」地响了一声,喘着粗声命令说:「给我!」伸手便来拨开小芸的手臂,倒也不甚费力,白晃晃的奶子便从少女的怀裏跳落出来,在辰辰的眼前骄傲地挺立着。辰辰粗大的手掌及时地覆了上去,陷在在软和和的乳肉裏,就像被强力胶水给粘牢在了上面,再也拔不下来似的。

  奶子在辰辰的手掌中扭曲着变了形,一波波的快感从上面传播开来,侵袭了小芸的全身,贴在树干上无助地战栗着,迷乱的呻吟着,把手来拨男人的手掌,却不用力,拨着拨着反而变成了按,紧紧地按在辰辰的手背上不肯放松。

  两人的全身的热血地沸腾,不大一会儿,身子上都沾了一层热热的汗膜。辰辰的手心出了汗,奶子在手中滑熘熘地抓握不住。小芸「嗯唔」

  「嗯唔」地哼唱着,尽量压着声音难受地喘息,糙糙的树皮磨在柔嫩的皮肉上,就像一把巨大的刷子在嵴背上缓缓的刷弄着,生发出别样的快感来。

……

             第十五章月下树底

  辰辰在奶子上肆虐得够了,缩回手来飞快地解开皮带,弓下腰去把裤子和内裤一齐褪到小腿上,一直起身来,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胯间竖着,在夜色裏看上去怪吓人的!

  小芸伸过手来,在上面碰了一下,像碰着了火苗似的,一下子弹了回去,捂着脸在指缝裏偷偷地往下面瞅,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憎的龟头直逼过来,吓得她「呀!」的一声怪叫,从眼睛上放下手来推着辰辰的胸膛不让他贴过来。

  「给我!我要日!」辰辰低吼着,粗鲁地抓着她的手腕,奋力地从胸前扯开,往前跨了小半步贴上来。

  「日不着,日不着!」小芸摇着头说,其实在她的屄裏早汪了一潭淫水,满满当当地就要溢出外面来了,她比辰辰还急,「高了!高了!」小芸着急地叫着,滚烫的肉棒戳在光滑的小肚子的皮肉上,离水淋淋的屄口还有一大截的距离。

  「你踮起脚来!」辰辰惶急地闷哼着,意识到了她说的确实是这样:他比小芸高出了一个头,屄和鸡巴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

  小芸听了他的话,背往树干上贴了贴,踮着脚尖自立起来,「来,快来,快日进来。」辰辰松开了她的双手,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曲了双腿弓着腰,把鸡巴从下面往上在那团黑黑的毛丛中挑动。

  「啊——」小芸尖叫一声,粗硬的肉棒挤开胯间的肉穴,从下往上顶了进去,满满地填满了她的的花房,填补了她的渴望。虽然屄裏还是胀的酸痛,可是比起白日裏在小船上,这次可要好得多了。她第一次知道还可以站着日屄,踮着脚紧贴过去,双手感激地攀在辰辰宽阔的肩膀上。

  「觉着咋样?还在疼吗?」辰辰嗫嚅着问她,肉棒被整个儿紧紧地包裹着,还好屄裏面的淫水早已经泛滥开来,借了这滑腻的淫水,紧紧的阴道才变得如此润滑,没费多大的劲就熘熘地滑到了底部,他有些担心小芸会像白日裏那样痛得大叫起来。

  「不……不疼……」小芸摇着头说,「隻是有些儿胀得慌,怪痒痒……」她说着又向前贴了贴。她隐隐有些担心,担心辰辰像白日裏那样半途而废,不过这也由不得她来掌控了,她的身体弱弱地挂在男人的胯间,早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气力。

  看到小芸这般配合,辰辰连忙握紧她丰满的屁股,用力地拉近来贴紧腰胯。小芸的身子离了大槐树的枝干,失去了依靠,隻能紧紧地抱着辰辰的头稳定身子,脚尖儿盈盈锥立在地面上,就快离开脚下的泥土了,赤条条的胴体轻盈得片鹅毛似的贴附在辰辰的身体上。

  辰辰把鸡巴埋在屄裏隻是不动,裏面痒得就快裂开似的,急得小芸嘴裏喃喃地叫:「别停啊……别啊……别……」

  「莫慌!莫慌!」辰辰深吸了一大口空气,站定了脚步,握着少女的屁股前前后后缓缓地动起来。

  「唔喔……呜哇……」小芸把头埋在男人汗涔涔的脖颈间喘息着,粗硬的大肉棒像擀面杖般来来回回地在她的肉体深处缓缓穿梭,屄裏那种熟悉的麻痒给这样戳上一戳,便从肉穴四壁裏鑽了进去,鑽入了她的奇经八脉,直鑽到她的骨头裏去了。

  「你喜欢我这样日你不?」辰辰喘着粗气问她,下面依旧不停,握着软软的屁股拉近贴紧,周而复始地干着,爱液被拖出来一波,又拖出来一波,「嘁嘁喳喳」地响着,永远也流不尽似的,顺着他的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紧缩的蛋袋子。

  「喜欢……」小芸在他的耳边低吟着说,伸出润湿的舌条舔他的耳垂,舔辰辰的脖颈,「要是……再快些儿日……我……我就更……」她已经不满足这样缓慢的节奏,轻声要求他快点。

  话还没说完,辰辰一咬牙,「啪」地一声响亮,没头没脑地狠狠地杵了进去,痛得她「哎哟」一声叫唤起来:「要死了!要死了!狠心的贼……」情急之下在辰辰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拼命地踮起脚尖来,试图减轻屄裏那胀痛的感觉。

  「是你叫我这样日的,那还给日不?」辰辰吓了一跳,下面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忍住肩头的疼痛,闷声闷气地问她。

  「要……要……还要日!」小芸颤声叫道,辰辰一停下来,屄裏的疼痛瞬间消散,反而痒得更加难受了,彷佛千万隻蚂蚁在裏面「簌簌」地急速爬行,「我已经是你的人来,你爱怎么弄就怎么日。」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隻要他不停来继续日就好,无论多么沉重的撞击她都准备好了承受下来。

  「来了!」辰辰低吼一声,卯足劲儿杵了几下。小芸从来没有经曆过这般冲撞,虽然咬着牙挺着腰迎过来,毕竟显得生疏,总迎不在点子上,急得辰辰猫着腰,像头撒欢的小牛犊子,握着小芸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晃去,胡乱地抽送一气,却总不能得心应手。

  「慢……慢点!慢点!」小芸呜咽着说,抱着辰辰的头颈紧紧地贴着不动了,强迫辰辰歇了下来,她喘了几口气说:「这样日,都给你日死了,我还不乐意。」说着松了松腰胯,重新踮起脚尖来,调整了一下屄的位置,是它能更好地包含住「突突」跳动的龟头。

  辰辰重新站稳了脚跟,在小芸一声「可以了」之后,又开始冲撞起来,他吸取了刚才的经验,不再重蹈莽撞的覆辙,把抽插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小芸也真是心有灵犀,很快适应了迎来送往的节奏,屄裏在持续的抽插下,再也不痛了,反而透骨地痒开来,「噢!噢!……」小芸开始欢叫起来,她像妖娆的女妖,舞动着曼妙的身姿,用甜美的歌喉无所顾忌地把心中的快乐哼唱出来,唱给身边的大槐树听,唱给头顶上的月亮听。

  「我弄死你,日死你!日死你……」辰辰喊叫着,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小芸撕心裂肺的哀嚎,高低有緻的欢叫隻能让他懊恼。他就像发了狂一样,用上全身的气力,加快速度无所顾忌地抽插起来。还好,原本生疏的小芸迎合得相当不错,粗大的肉棒像一根滚烫的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裏面,快速地撞击在柔嫩的穴肉上,发出有节律的「啪嗒」「啪嗒」的淫水飞溅的声音。

  「亲亲……亲痒得要死了……我……爽就这样……」小芸的声音换了个调子,不再像刚才那般随性轻松,虽然声调低了许多,但是呼吸声变得粗重不堪,攀着辰辰的双肩,仰着头面疯狂地甩着凌乱的头发,嘴裏毫无章法地闷哼着,带着哭腔咬着牙「呜呜」地呜咽着——她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舞蹈!

  辰辰埋头苦干起来,也不知日了多少个来回,周围的月光开始变得迷迷蒙蒙地粘稠起来,空气中有种不安的闷热萦绕在树影下面,彷佛头顶上有一场蓄谋已久的暴雨,夹杂着低隆的滚滚闷雷在耳边鸣响,顷刻之间就要「刷刷」地迎头浇下来。

  突然之间,小芸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变得异常地僵硬,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牙齿咬得「咯咯」地响,两手在她的肩上乱抓乱刨,使劲地扣住了背上的肩胛骨,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裏,让辰辰一阵阵地生疼起来。

  小芸口中直叫唤:「亲呀亲……不行……不行了呀!」

  「咋不行了?啊!」辰辰闷哼着,心头感到奇怪,下面依旧马不停蹄地日她——他已经像一匹狂奔着的汗水淋漓的野马,无法再停下来。

  「快……快……日」小芸战栗着颤声央求他,肉穴裏开始翻江倒海般地涌动着,有一股从来未被关心的的力量从全身聚拢来,就要在屄裏爆破开来,「来了……来……来了!」小芸的肉穴开始紧紧地收缩,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

  辰辰还在孜孜不倦地抽送着,狂风骤雨般地日着肉穴,小腹裏早蓄积了一股痒劲,不安地催动着,早晚就要从肉棒根部窜上来。

  小芸再也把持不住了,「啊——」地一声长叫,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一抱抱住辰辰的头颈直往怀裏塞,屄裏即刻舒展开,一股劲道「咕咕」地从肉穴裏奔涌而出。少女的胴体像一隻粘人的八爪鱼,紧紧地贴在身上让辰辰动弹不得。

  辰辰的龟头上被一股浓浓的热流一激荡,早先小腹裏蓄积的痒劲就像受到了神秘的召唤一般,在屄裏「扑簌簌」地射开来,热情地回应以相同的「咕咕」的声响。

  少女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隻有下面的肉穴还在活泼泼地收缩着,像一张嘴巴吮咂着悸动的肉棒。

  辰辰身上的力气彷佛都聚集在那短暂的喷射流裏,全部给射了个精光,双腿一软,手臂上的劲力一松,小芸便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肉棒早已丢失了原先的刚劲,从肉穴裏滑脱出来,在空气裏无助地抖动着。

  小芸歪歪斜斜地朝大槐树上靠过去,像喝醉酒了一样,眼看就要倒在树根上了。

  辰辰赶紧踉跄着跨出一步去,扶住她的身子焦急地问道:「咋了?你咋了?」

  「头晕得厉害!」小芸摸着额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说,一低头看见了地上一小滩白白的影子,连忙伸下手去拨着肉穴看,那道缝隙还往外直吐白色的浆液哩!「你真棒,干得我都射了,你看!」她歪着头喃喃地对辰辰说。

  「嗯?」辰辰也低下头去,就着微弱的光线看那屄口,裂开嘴开心地笑了:「我就说我能行的嘛!你还不信!」他想起在小船上令他尴尬的光景,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我又没说你不行,隻是在河上你也太短了点,不像这次……」她羞赧地看了辰辰一眼,「都干了这么久,给你日得昏天暗地的,想生又生不了,想死又死不去。怪不得女人都想找个男人,原来都晓得鸡巴的妙处哩!」

  「隻要你喜欢我的鸡巴,我就天天日,结了婚也天天日。」辰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唉!」小芸歎了一口气,一提到结婚又想起壮壮来,爹中意的可是勤劳的壮壮啊!而今她却和辰辰好在一块儿,不禁爲爹对辰辰的态度担忧起来。辰辰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她挣扎着从辰辰的怀裏站起来,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向斜伸出来的树丫走去,踮着脚伸长手臂够了一下挂在上面的睡裙,指尖还差一大截,又跳了跳,还是没有抓到。

  「我来!」辰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走过来,小芸闪在一边,辰辰轻轻一跳就抓下来了,递给小芸穿上。

  小芸穿好睡裙,从树影裏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早高高地升在天幕裏了,四周没有一丝云彩,看来明天又是个大热天哩!

  「快回去吧!都这么大晚上的啦,」小芸说,「像头牛一样,日那么久,看你明儿咋浇地?也不知道勤谨点儿!瞧你家地裏的庄稼,病怏怏的黄,都快低到地面了。」壮壮走到月光下「嘻嘻」地笑,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哪裏来的力气?都使在你身上了嘛,现下双腿儿打颤哩!」低下头来温柔地吻了吻小芸的额头,伸手爱怜地把小芸的乱发从肩上顺到背后去,一步三回头地向大街上走去。

  「你啥时候带我去县城裏?」小芸突然想起他在船上答应过的事,连忙叫住了他说。

  辰辰已经转身走了几步,正准备迈开大步回家去,一听小芸叫他就顿住了脚步,转头一拍脑袋说:「啊啊……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哩!见了你魂儿都飞掉了去,日得欢泼泼的,看我这脑子,都忘得一干二淨的了。」小芸一听,心裏乐开了花,跑过去在他脸上拧了一爪,娇声说:「还油嘴滑舌的,快说,是不是带我去看电影?」辰辰脸上的皮肉尴尬地笑了笑,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我去城裏有正事儿要办,就是叫你陪着我,心裏踏实些……」小芸「哼」地一声扭转身子,「要干正事自己去,我才没那么好的闲心,明儿还要和爹浇地!」她狠声说着,迈开步子就要朝院门口走去。

  辰辰怔了一下,连忙一个箭步跟上去,从后把她搂在胸前,贴着她的耳背急急说:「看电影!就看电影!啥正事儿也不做!」

  「真的?」小芸眉毛一扬,脸上就绽出笑容来,「就看那种脱光了衣服就日的?我就要看那种!」

  「都依你!都依你啦!」辰辰讨好地说,「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皇帝奶奶,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小芸「噗嗤」一声笑了,别开缠在腰上的手挣脱开来,一转身又变了脸儿,闆着脸说:「你还真不老实,一下卦全变了,你说我要不要信你这张臭嘴子?快说,到县裏去是办什么正事儿?」辰辰见瞒不过她,隻得低了声嗓,挤眉弄眼地说:「你看这老天爷,上一次落那点毛毛雨,还不够润地,一忽儿就越来越旱了,我估摸着怕是半把个月下不得雨来哩!」

  「那又咋的?你又懒得浇地,自己又不是老天爷,啥时候操上这心了?」小芸揶揄他说,全村人大大小小的都在鼓捣着浇地的事儿,就辰辰一个人懒懒散散地不上心。

  「我不是老天爷,可我是地上的龙王!」辰辰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我上次到县城裏,看到有租借抽水机的去处,那种柴油发动机的抽水机,租金一天才二十块钱,我想弄台回来浇地呀……」

  「我怕你是脑袋长包了,那么贵的抽水机你也租?」小芸还以爲他能说出什么好门道来,不屑地说。

  辰辰眨了眨眼睛,凑近来说:「你看这天气!再有几天不下雨,我把机子弄回来,机器一开,水就' 哗哗' 地流地裏,村裏人都要害眼红的哩,到了那时,」他得意地「嘿嘿」笑了一声,「我就把机子租给他们用,一个锺头收五块,二十四小时不停,就是一百块钱,除掉二十块的租金,还有八十块,柴油顶破天算四十块,淨落得四十块的赚头,一来自家的地也浇了,钱也赚到手了,哪裏还有比这更好的美事?」小芸马上想到这几天爹和壮壮已经在开始担水浇地了,才三天下来,就已经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辰辰这个鬼灵精,咋就能想出这么个方便法子来,「真的能赚到钱?」她怀疑地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老天帮我的话,」辰辰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响,「不光赚钱,还能赚到你哩!」

  「死样,尽瞎说,一台抽水机就赚到我了?」小芸嗔起来。

  「那还用说,你已经是我的宝贝了,我担心的隻是你爹那方面,我要是这么一弄,让他看着了我辰辰的本事,也就不恶心我了,说不定就同意了呢?」辰辰涎着脸说。

  「你想得美!」小芸擂了她一拳,「说正儿八经的,到时候我爹来借,你也要收钱?!」小芸问。

  「哪能收你钱?那我辰辰岂不是成了白眼狼?」辰辰笑着说,「不过有件事跟你说,你爹不是做医生存了钱吗?我们两家可以一块儿合作,一百块的押金各付一半,到时候钱平半分,你看可好?」

  「我能有什么意见?关键是我爹哩!」小芸担心地说,她最了解爹了,对钱的事情简直就是隻进不出,「不过明儿我可以跟他说说。」她说。

  「要是不行我自己也能行的,随便问问看嘛!」辰辰气馁地说,他对小芸爹抱不了多大的希望。

  「不管我爹同不同意,明儿一赶早要来叫上我!」小芸叮嘱说。

  「嗯,那我就回去了!」辰辰扑过来又想抱她,小芸一扭身躲开了,他隻好转身走开,朝大街上走去。

  小芸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不见了,才转身轻手轻脚地踅进院子,栓上院门进了厢房,睡着的时候脸上尽是甜甜的笑容,辰辰的唇还在贴着她的唇,舌还缠绕着她的舌,粗大的鸡巴彷佛还在屄裏不曾离去,就那样在梦裏吻了她一夜,就那样在梦裏干了她一夜。她的梦长了翅膀,早飞到县城裏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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