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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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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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旁草茅,一條白色身影跚跚而來,雪衣道冠,一股凜然不容侵犯的氣質迎面而來,撲的草茅中正自喧嘩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等到來人走了進來,尋到了位子坐下,小二這才如大夢初醒,忙不迭地趕了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卻是七上八下,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錯,雖只是個跑腿的,但南來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見識也自不弱,這白衣女子不只意態出塵,兼且有種令人不敢仰視的氣勢,一見便知是武林中人,小二心中不由有些驚懼,官府中人、富貴人家不會在這簡陋小茅喝茶,最麻煩的就是這些武林人,現在裡頭就是一桌,打賞雖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動手,若他們安心喝茶還好,一旦兩撥人在裡頭有了爭執,桌椅毀了是小事,若連草茅也塌了,想救這吃飯傢伙可得花上一番氣力;不過草茅簡陋也有簡陋的好處,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加上時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將至,接下來也沒什麼生意了,倒是無須太過擔心。

  「請問,姑娘要點什麼?我們這兒茶水有的是,點心也不少,簡單的小菜也有些…」

  「一壺茶就行,不用點心,請快些。」

  「是…是,小的馬上就來,馬上就來。」聽那女子吐屬溫雅,顯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該不是隨意動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顆心微鬆,抬了抬頭,一股戰慄之感登時湧上心頭,那女子年紀不小,但容顏仍是清豔,嘴上雖客氣,唇角也勾出一絲笑容,可一雙眼兒明淨冷澈,有種似可看透到人心坎裡的銳利,雖是笑語,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強才擠出來的笑容和客氣。

  小二才剛走,另一邊一桌客人卻鼓譟起來,看他們模樣也是武林中人,一開始當白衣女子進門之時,被那冷然氣質所懾,一時之間連話也說不出來,但現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氣,容顏又頗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雖說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家正當慕少艾之齡,見此女如此豔色,難免心動,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開口,好強之心也難免想尋回場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後便自閉目靜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會兒,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氣拂上鼻尖,那女子睜目正待用茶,卻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過來,「這位姑娘請了。我們家少爺,楊凌楊公子,想請姑娘移駕一敘,還請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動,看向那桌,一個似是領頭之人,衣衫較旁人華貴些的少年公子見她望來,不由挺了挺胸,模樣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麼著,總有點面熟的感覺,「楊公子?」

  「是,」來請的青年極為客氣,連眼都不敢多向她清麗冷淡的臉孔看上一眼,只當聽女子出言詢問之時,才稍稍抬了抬頭,顯得頗為自豪,「我們家少爺乃江南武林盟主,楊阜楊老爺的獨生愛子,文武兼備,向是江南文壇領袖…」

  「是楊盟主啊…」女子輕吁了一口氣,這下子答案可出來了,怪不得這少年似曾相識呢!她微一舉手,打斷了那青年的話,「楊盟主遠征魔門得勝,魔門令主鐵星雲已死,不日便將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還想經過城裡順道帶個話的,現在看來可免了這一趟…」

  「是…還請姑娘…還請前輩示下,」聽女子這般言語,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連遠處的楊凌也是一驚,那桌上原本還有些言語聲音,登下靜了下來。那青年知道這下子是踢上了鐵板,聽這女子話意,顯然與楊阜乃是舊識,聽來還是此次遠征魔門的同道中人,言語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險,若非方才自己相當客氣,一點不敢恃勢強請,若多了幾句話,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這事兒一抖發出去,別說自己吃罪非輕,楊凌恐怕也得不了好處,楊阜教子可是個嚴父呢!他連忙改了稱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爺有何意旨?」

  「不用這般客氣,在下水芙蓉。楊盟主雖勝,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負傷在身,回來時要改道松柏嶺,還請貴門中人攜帶些藥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還請速為。」

  「是,晚輩曉得了。」聞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頭了,水芙蓉乃水仙門掌門,雖說水仙門向來單傳,人丁極寡,水仙門除了水芙蓉與兩個弟子外再無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門秋水劍法獨樹一格,水芙蓉雖才三旬出頭,劍法卻已稱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遠征魔門的隊伍中,武功與她相當的人不過五六人而已,絕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雖是言語平淡,似是不帶什麼情感,但那青年乃楊阜安排在自己兒子身旁護衛的要角,武功不弱,見識更是不凡,自聽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松柏嶺的回家之路要近上兩三日,這還可解釋成歸心似箭;但既是遠征強敵,養傷療痛的藥物自不會帶的少了,竟還要自己等人帶藥物往迎,顯然這一仗打的辛苦,藥物耗的七七八八不算,只怕還有缺乏,此時確實不是自己在這兒逗留的時候,他向著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話,飛快地回到楊凌身邊,幾句低語聽的楊凌面色數變,連忙喚過小二結了帳走人。

  見楊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頷首,輕飲熱茶,真要說到內傷,她所負傷勢也不太輕,只沒有楊阜等人那般重,還能強撐著行止如常,但若說到動手,十招之內還是行有餘力,再久了只怕便撐不住了。

  不過這次一戰,她雖是居功厥偉,牽制住鐵星雲,令其無法往援他處戰局,好讓楊阜等人解決了其餘魔門份子後,再合攻強敵,才能一擊功成,勝負之間幾不容髮,但對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卻沒有達成;不過說來這也是楊阜等人運氣,若非鐵星雲長徒『出手金銀』孟迷不在,以眾人的實力還真未必解決得了魔門眾魔頭,水芙蓉尋不著此人雖是失望,卻不能不承認這正是己方大勝之因。

  說到『出手金銀』此人,這外號說的倒不是他出手闊綽,而是因為此人好色貪花,種種邪藥媚毒淫技層出不窮,只要見到美女必然出手,號稱每到之處必生姦淫之事,是以得了個『出手姦淫』的外號,但這名號實在太過難聽,雖說孟迷自己不以為忤,可旁人聽了卻是難當,連鐵星雲都聽不下去,才取其諧音,給他改了個『出手金銀』的名號。

  只是魔門既滅,此人無家可歸,也不知會在江湖上那處逃竄,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難了,水芙蓉靜下心來,若是沒有緣法,自己尋不著此人,也是無可強求,她緩緩飲盡了熱茶,叫過小二來會了帳,離開了草茅,眼角微飄處,見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點心的一個青年男子也立起身來,叫小二算了帳,顯然是想跟著自己身後,但此人衣衫平凡,雖是清潔卻無華貴之處,那模樣怎麼也不像武林中人,只身上攜帶著的古琴看似寶物。

  水芙蓉雖非雅好琴藝之人,但這般雅物卻也難得一見,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幾眼,當與那人目光相對之時,只覺對方微笑還禮的面上,目光突然變的幽深難測,一股迷茫自眼裡透入,這感覺轉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顫,很快便清醒過來,卻見對方正與小二算著帳,一點沒有異樣。

  又走了一程,城門已然在望,看來不過半刻鐘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卻穿入了道旁林中,從路上再望不見她的蹤跡。

  在樹下坐下,水芙蓉緩緩調勻呼吸,看來與鐵星雲一戰,自己所負的內傷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雖還不致發作,但若要平安入城,還得在此好生調息一番,她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旁人看到她,這才閉上美目,打坐調息起來,只覺一股困倦感自體內昇起,想來在一戰功成後,自己這幾日只顧趕路,沒好生休息,雖說內傷還沒重到隨時會爆發的地步,但體內沉積的疲倦,卻是只進不出,迷迷糊糊間竟就這麼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睜開美目,水芙蓉突地發覺不對,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不在樹林之中,而是在一張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軟、薄紗為帳,肌膚接觸時舒服已極,她這才發現自己竟已被剝的精光赤裸,完美無瑕的裸軀全無遮蔽,這帳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處而來的琴音飄渺迷濛、勾魂引魄,引的人芳心意亂,在在都是誘人行雲佈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一絲不掛,紗帳之外又不知為何,什麼也看不清楚,即便水芙蓉藝高膽大,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著氣望著四周,可除了床上錦被軟褥、圓枕紗帳外,其他便什麼也看不到了,水芙蓉微一運功,只覺體內功力消失的乾乾淨淨,一點真氣也運不起來,連內傷的痛楚竟也消失殆盡,彷彿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間只覺此處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帳暖,水芙蓉心知不對,此處的感覺不像富貴人家刻意取暖,一點沒有煙火味道,卻又不像與外頭不聲息相通的所在,毫無窒悶氣息,加上這異常的感覺…她大著膽子,輕輕伸手掀開紗帳,外頭竟是一片的黑,舉頭不見天低頭不見地,異常詭異的模樣反而讓水芙蓉的心定了下來,若不是內功練的高深時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夢境,若論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來該是一場夢幻罷了。

  才剛發覺這不過是場春夢,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搖頭,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突覺身子一熱,股間一波溫潤的感覺傳上身來,大為詫異的水芙蓉收回掀帳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張,纖巧的玉指微微顫抖地分開幽谷口處那掩谷的嬌柔花瓣,不敢置信地發覺,竟有一波接著一波的春泉,不住自體內湧出,那樣子令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於自己體內,明知這不過一場夢境,但這從來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現的事兒,卻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雖知是夢,可這夢境卻如此逼真,她纖手微顫著,任那汨汨春泉不住溢流,溫潤地洗過觸著花瓣的蔥指,感覺是那般自然。

  回過頭來,水芙蓉一聲嬌吟,含羞帶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來大開的玉腿也夾了起來,只留床上一灘掩飾不住的水光痕跡。不知何時床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男人,與她一般的赤身裸體,強壯的肌肉在身上一塊塊地膨起,面目雖是模糊不清,雙腿間卻硬挺著一根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正對著水芙蓉耀武揚威。

  隨著那人緩緩移近,水芙蓉嬌軀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直到纖滑的裸背觸著了床角,再沒一點退路,她美眸微俯,盯著那硬挺肉棒不能稍移,目中複雜無比的光芒,卻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發現。

  當那人撲了上來,抱向水芙蓉胴體之時,她的四肢雖是勉力抗拒,但一來武功難使,二來隨著兩人肌膚接觸,水芙蓉只覺身上的體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氣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後右手,接下來連一雙玉腿也給對方壓住了,再無力反抗的水芙蓉嬌軀一飛,被那人甩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起身,一雙玉手已被對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給壓著的玉腿,明知對方意在淫污,水芙蓉卻是根本沒有辦法抗拒,呼吸之間只覺愈來愈熱,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已突破了幽谷口處花瓣無力的防線。

  哼哼地冷笑著,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從那兒變出來的繩子,輕輕鬆鬆地將水芙蓉皓腕縛著,大手將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潔的裸軀,登時在男人的手下成了個大字形,只見那人巨體輕挪,緩緩壓了上來,肉棒輕輕頂上了貞潔的花瓣,隨著那人微微用力,肉棒頂端那膨脹的巨頭,已漸漸被花瓣咬吸住了,一點一點地陷了進去。

  終於被男人插了進來,卻一點沒有痛楚的感覺,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實感從體內產生,她勉力抬頭,看著那肉棒一寸寸地沒入自己體內,先是被花瓣緊緊咬合,然後一步步地插入體內,攻入那窄緊的幽谷,在幽谷裡頭不斷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頂到了一塊無法想像的柔嫩處,觸及時水芙蓉嬌軀不由為之一震,酥麻感強烈地湧現出來。

  搓揉之間那充滿的感覺來的更加強烈了,終於頂開了那塊酥麻之處,竟還可以再向前進,將裡頭一點一點地充實,把所有的阻礙通通頂了開來,一步一步地攻向水芙蓉玉體深處,貫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強烈,令水芙蓉從腿根處發出了強烈的顫抖,加上微微抬頭的姿勢,讓她親眼看著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體一寸寸地吞沒,耳邊琴聲飄渺誘惑,鼻間肉慾氣息飄揚,無論那處的感覺都那般灼熱誘人,那般引人入勝。

  似是已經放棄,沒有哭泣、沒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著男人在體內不住衝刺,不知何時縛著她皓腕的繩索已然消失,連一雙玉腿也不再被壓著了,重獲自由的水芙蓉連哼也沒哼一聲,四肢柔媚纏綿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體內賁張的熱情控制著自己、驅策著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體奉獻出來,盡情沉醉在那歡娛之中,雖是一語不發,可那專心的神情,卻在在顯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地體會著那肉棒在體內抽插刺激的感覺,似要把那種無以言喻、既火熱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頭。

  緩緩挪動著纖巧的柳腰,在不影響腦海記憶的情況下承受著男人強猛的抽送,隨著男人愈來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間水花飛濺,插的水聲四溢,肉香盈鼻,水芙蓉呼吸終於忍不住愈來愈重,體內強烈的刺激,一點一點化成了盈滿芳心的歡愉,變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處。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洩身滋味,強勁而有力地襲遍水芙蓉周身之時,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敗倒在肉棒之下,整個人都迷亂在那快感當中,再也無法清醒。

  …睜開了雙眼,只見仍在林中,水芙蓉這才發覺,不知怎地自己竟睡著了,她美眸輕飄,這才發覺有人在側,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脈之上,眉目之間既帶疑惑又有驚意,仔細一看才知便是草茅當中的攜琴青年,至於方才的夢境,對自己卻沒有半分影響,體內的感覺又重回了身上,疲憊竟還沒有消掉,連著體內傷痛處的感覺,也一樣在體內徘徊著。

  感應到水芙蓉冷澈沉靜的目光,那人連忙收了手,臉上又是關心又是懷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東西被風吹了進來,入林尋找時卻見姑娘熟睡於此,還以為…以為姑娘出了什麼事,這才大著膽子為姑娘試脈,有所冒犯處還請見諒。」

  「也稱不上什麼冒犯,」輕輕地吐出一口濁氣,水芙蓉微一運功,只覺體內苦處已恢復了部份。這就是正宗內功的好處,雖說起始時的威力和修練時的進境遠不能與邪門功夫相較,但卻勝在圓轉自如,若是身負內傷,即便睡夢之中,也能運轉自療,負傷時只要不是傷的太過份,痊癒的速度遠較邪魔中人為快,否則江湖路險,沒有家業可以依恃的獨行高手若是負了重傷,又沒有旁人護法,想要徹底痊癒可就難了,「在下負了點內傷,一時撐持不住才睡了過去,只要等進了城,在客棧裡頭好生休息一晚上,傷處該可癒合大半,倒多謝少俠費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試其腕脈,讓水芙蓉也察覺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帶尷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對著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榮幸與姑娘一行?在下家中與魔門向有深仇,聽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說魔門已滅,可否請姑娘示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後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禱,好慰先祖在天之靈…」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門水芙蓉,有傷在身,這段時間還請秦少俠為在下護法。」站起了身子,對著秦川點了點頭,嘴上卻帶不出笑容,這內傷對自己的影響,比想像中還大些呢!

  進了客棧落了座,正當秦川與掌櫃交涉住房的當兒,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卻遇上了麻煩,幾個登徒子竟過來藉故攀談,仗著人多,不只言語曖昧,嘻皮笑臉間愈來愈是無禮。水芙蓉本來閉目不理,端莊的猶似木雕泥塑,但聽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心中卻也難免生火,若非她修養深湛,換了旁人只怕早要動手揍人了。

  本來此等地痞無處不在,就如蚊蠅一般趕不勝趕,走了回來的秦川護花有意,自是想要出手,但他連話都還沒出口,水芙蓉已睜開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冷冷掃過,盯的那幾個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覺一股寒意透心而入,便有十分色膽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雖看似沒有武功,但此女一睜眼,卻是明明白白表現出武功必是不弱,這些個地痞雖稱不上見多識廣,一些眼光也還是有的,心知這等武林人輕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閃了人。

  「姑娘可還好?」

  「沒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不過一些過路人罷了,算不得什麼事。此間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與姑娘住房正對,若夜裡有事,姑娘一聲呼喚,在下便可前來幫忙…」見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陣囁嚅,終究還是開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喚小二來換過一壺?冷茶無味,還可能傷身…」

  「若少俠所言是他們方才遺下的東西,倒是不成問題,」伸手又倒過一杯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動,想笑卻一時沒笑出來,那模樣只看的秦川差點呆了。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換茶,一方面確實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卻是因為他看到了些東西,那幾個地痞言語之間,雖沒敢向水芙蓉身上動作,可手上卻把一包粉末傾入了茶中,言語想來只是轉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只是水芙蓉喝的快,方才那一杯他沒來得及阻止,沒想到水芙蓉不只發覺,喝了下口卻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加上兩人對桌而坐,距離極近,以秦川的耳目靈敏,若水芙蓉運功驅毒,該當瞞不過他,現在卻是毫無徵象,難不成那幾人倒的只是胡椒粉?還是自己竟看錯了?「在下體質特異,雖算不上百毒不侵,但這些許藥物對我無效,秦少俠無須掛心。」

  「是…是嗎?那樣就好…」嘴上雖不敢多說,但秦川心下可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當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來她負傷在身,功力難免打了折扣,再來催情藥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屬雖與毒類似,若她當真百毒不侵,一般媚毒料也拿她沒法;但淫藥的主性在刺激體內情慾,與毒物意在傷身不同,雖說即便藥力再霸道也不傷性命,但若論刺激感官之效,與媚毒卻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當真百毒不侵,遇上催情藥物也難保無虞,但她都這麼說了,自己又有什麼話好說?

  正在秦川遲疑之間,小二已將兩人所點的晚膳送了上來,兩人同時開動,用餐之間一時無語,等到晚膳將盡,卻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與秦川用餐之間,方才被趕走的一票登徒子們窺伺在旁,卻不見水芙蓉有何動靜,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們所下的藥物雖不是媚毒,卻是藥舖裡不肖人物提供的邪淫藥物,力道強悍,雖說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樂,但在這票登徒子手中,卻變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藥物,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說長不過片刻、短不過須臾,藥效便要發作,但水芙蓉卻是一點沒有異樣,直到餐食用完,仍沒半點中了藥物的模樣,看的那票人不由搖頭,也不知是藥物失效,還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覺間就把藥物逼出了體外。

  見水芙蓉沒有就範,一票人閒極無聊,卻還抱著萬一之想,留在客棧裡不肯走,反將目標轉向另一邊一對賣唱的爺孫,那小孫女長的晶瑩剔透,一見便知是成長於江南水鄉溫潤嬌柔的小女孩兒,爺爺則是瞎了一雙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時彈奏胡琴相幫,一見便知兩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棧掌櫃的見他們可憐,倒也不太干涉,只是找麻煩的傢伙卻也沒法趕走就是。

  聽那些登徒子愈說愈不像話,直是欺負對方不敢也不願惹事,水芙蓉一聲冷哼,聲音雖是不大,聞者卻是直透胸臆,那打從心底湧起來的寒意,讓登徒子們不由一驚,轉回頭來見水芙蓉雖是容色不變,眼中閃著複雜的光,纖手卻已按到了劍柄上,雖說距離還遠,可不知怎地,就是覺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動,長劍隨時會壓到自己頸上,不由膽氣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掃視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見那票人退的一乾二淨,小孫女扶起被推倒的爺爺,扶持過來向兩人道謝,尤其是那老爺爺雙目俱盲,只靠著孫女奉養,小孫女已是他惟一的依靠,好不容易從那票惡人手上救下了小孫女,口裡不住感謝,一直打躬作揖,他年紀大了,水芙蓉便武林中頗有威望,也不願受他這等多禮,只好好說話,還沒忘了打賞幾兩銀子,好不容易爺孫倆才千恩萬謝地離開。

  「免了被糟蹋…嗎?」口裡輕輕沉吟著,水芙蓉美目微瞇,似在心中咀嚼著方才老爺爺感謝時的話,那專心模樣只看得旁邊的秦川一時無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覺得水芙蓉莫測高深,武功劍法極高是不用說了;但秦川方才不經意間將杯中茶水取來試了試,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極重的淫藥,便妳功力真高到可是驅出體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可以她年紀,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動聲色地化去茶中淫藥,那種手段卻令人難以想像,再加上方才林中為她把脈之時的異徵,他真的看不懂這個女子。

  「秦少俠…」走上了樓,準備入房就寢,在各進房門的當兒,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麼,出聲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見教?」聽水芙蓉出聲呼喚自己,秦川心中登時一陣亂,從今兒遇到此女開始,水芙蓉對他的種種安排絕無意見,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處之,這是水芙蓉頭一回主動叫喚自己,也難怪秦川難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過份,芙蓉想趁夜去給他們一點教訓,夜裡稍晚才會留在房內,還請少俠暫勿擔心。」

  「這…是否由秦某前往為佳?」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過能以多欺少,欺負欺負賣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傷,要打發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這可是向佳人獻媚的絕好時機,他又豈能放過?「姑娘武藝高絕,他們不是對手,照說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傷…」

  「這…」沒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薦,水芙蓉一時間倒犯了躊躇,照說對付一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傷,也不會出差錯,何況武林中人過的本是刀頭舔血的日子,對手絕不會因為你身上負傷就因此不忍,若真因為身上有傷就不敢動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鬥,但見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卻,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在思考著什麼,緩緩地開了口,「還是芙蓉去吧!這畢竟是芙蓉搞出來的事,何況他們竟下藥暗算,此事芙蓉也該找他們要個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讓秦某與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見秦川如此堅持,水芙蓉倒不好嚴詞拒卻,「那…我們就走吧!」

  雖是眾寡懸殊,但一邊是武林高手,即便有傷在身也非易與,一邊卻只是地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勝負,不到片刻眾登徒子已被打的滿地找牙,這還是水芙蓉與秦川沒有刻意下重手的結果。

  即便勝敗之數早定,但秦川對水芙蓉的疑惑,卻更重了一層。雙方激戰之中,眾登徒子見難以匹敵,自是要尋走路,可兩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後堵住了門戶,想逃也沒得地方逃,到最後沒有辦法,眾人只得專心衝水芙蓉這邊,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傷在身,一劍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對付的。

  卻沒想到眾人衝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揚手,粉紅色的煙霧登時佈滿室內,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駭然,忙不迭地退了幾步,他不是不識貨的人,這等煙霧不只是擾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種奇淫春藥,即便摒住呼吸,也會從毛孔而入,整個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羅天仙的定性,不過片刻之內也要淫性暴發,難以遏抑,水芙蓉首當其衝,煙霧一起便被捲入,豈有脫身之理?

  可沒想到煙霧散去之後,眼前的景象卻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見水芙蓉亭亭玉立門前,眾登徒子都被打的軟倒地上,一方面痛的哀叫,一方面卻被淫藥引發淫興,正自打著滾,可每個想鑽到水芙蓉腳前之人,都被她一腳踢了回去。一身白衣的水芙蓉雖說髮上衣上都沾滿了淫邪的粉紅色彩,整個人看似被一層粉紅色的紗霧籠罩著,想來並未特地避開滿天飛散的淫藥,卻是容色如常,連眉毛也沒動了半根,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終於回過神走出房門時,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藥,好整以暇地走了出來。

  「這…姑娘…」雖見水芙蓉衣上還有幾絲粉紅未曾拍散,但此藥淫性奇猛,秦川無論如何也不敢伸手觸及,心下卻愈是驚疑,這般猛重的淫藥,照說分給十個功力精深的俠女也要慾火焚身、無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獻身心,可水芙蓉卻是行若無事,彷彿這藥性根本沒沾到身子一般;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是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這樣托大地任淫藥沾身,竟似毫無躲閃之態,要說自大也真夠自大的了。「這…這些…」

  「秦兄放心,這些東西對芙蓉全無效用,」美目微飄,水芙蓉嘴角浮起一絲複雜難明的笑意,纖手輕輕地拍了拍猶然沾在衣上的粉紅淫藥,雖說除了少半落了地外,餘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點未變,看的秦全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便沾上再多也沒用的…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迷夢之間張開了眼睛,水芙蓉竟見自己又回到那張大床上頭,氣氛一般旖旎,外頭一般黑暗,與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頭的痕跡,以及撲鼻而來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聰明女子,一怔之後便即想到,床上半濕半乾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個夢裡留下的痕跡,而這充滿性慾誘惑的味道來源,就更不用說了。

  沒想到就連夢境都能夠連續,水芙蓉櫻唇微動,眼中浮動的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情緒,卻沒伸手捏著自己好確認是否夢境,只是細看了看床上的痕跡,記得自己原先在夢裡遭淫之時,動作並沒有很大,可那濕漬卻是遍佈床上,若不是自己觀察,還真以為另有其餘女子在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雙大手從後而來,一把將水芙蓉提到了溫暖的懷抱裡去,她沒有掙扎,心知這不過是夢境,與現實全無關係,加上夢中的自己早就試過,根本沒法使用武功,再怎麼掙扎推拒也是徒勞,反正到最後還是一樣承受姦淫,還不如留點體力去迎上接下來的滋味。

  見水芙蓉沒有掙扎,身後那人也不暫停動作,一低頭火熱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頸之間,一雙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兩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熱難耐地搓揉起來,指間輕捻著兩點殷紅的蓓蕾,掌心所觸溫暖柔潤,指尖所捻灼熱飽挺,在在都是充滿了對男人誘惑的曼妙身材,光只這樣緊貼之下,男人的肉棒便已怒揚,火燙巨偉地頂在水芙蓉渾圓結實的臀間,那肉棒生的粗長,頂端處已滑過水芙蓉臀瓣會陰,擱在水芙蓉幽谷口外,溢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著那硬挺火燙的頂端,冒出嗤嗤蒸氣,熾熱的氣息不住薰灼著嬌柔的谷口花瓣。

  雖說女體的要害被身後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卻沒有半分應有的抗拒,只是微一甩頭,秀髮側披,好讓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頭髮阻礙,除了嬌軀在男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著男人所想像的乳顫腰搖、赤體磨挲外,別說動作了,連叫聲都沒有一句,微啟的美目只看著被迫分開的玉腿,纖手緩緩遊了上去,指尖輕分已令幽谷敞開,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湧出,淋在肉棒上頭,可她卻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沒有其他動作,彷彿正冷靜地觀察男人的愛撫,究竟能給她帶來多少感覺。

  那冷淡的模樣,令身後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聲,一把推倒了水芙蓉,令她伏倒床上,雙手扣住水芙蓉纖細的腰間,迫她雪臀抬高,像隻伏地挺臀的母狗一般。

  雖說這姿勢對女子未免太過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沒有反抗,只柔順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圓臀,那渾圓美麗的雪臀緩緩輕搖,甚至沒夾緊玉腿,纖指仍輕分著幽谷口處,讓體內洶湧的汁液不住湧出,幽谷外頭波光水滑,誘人已極。而水芙蓉惟一的反應,就只有深深低頭,頭頂著床,眼兒直飄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麼也看不膩。

  一聲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肉棒破開谷口纏綿的花瓣,破開洶湧而來的泉水,狠狠地闖入了幽谷,這回不像前次般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緊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極的柔嫩處,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強烈的貫穿感覺從幽谷深處一直蕩到了心窩,終於讓水芙蓉有了反應,她昂起蓁首,嬌軀一陣抽搐,幽谷緊緊地縮了起來,將侵入的肉棒甜蜜地吸緊,一點不肯放鬆,喉中溢出了又似滿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呻吟。

  雙手緊扣住水芙蓉纖腰,控著她扭搖的動作不至使肉棒滑脫,男人勇猛地抽送著,每一刺都深入到極點,在水芙蓉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將她的花心都給刺穿挖開一般;每一退則是退到極點,只肉棒頂端的巨首在幽谷口處徘徊,一陣扭轉廝磨之後,才狠狠地接著下一次的勇猛突入。他的動作雖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嬌軀卻充滿了甜蜜的吸力,竟連這般凶猛的幹法也能承受,隨著他一次次地突入深處,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又似享樂又似承受不住,纖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勞地扭搖著,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嬌弱的聲情動作,令男人慾火不由狂昇,力道愈發強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攪動著水芙蓉體內柔嫩之處。

  從背後而來的刺激,彷彿永遠都不會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嬌軀綿軟,彷彿體力都隨著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響的汁液狂湧而出,再不留存體內,偏生隨著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處雖給刺的泉水猛溢,可無盡的體力卻也隨之而生,不住支持著她扭腰挺臀,承受愈發火熱的刺激衝擊。

  終於在一陣襲捲周身的強烈抽搐之後,水芙蓉軟綿綿地丟了身子,一洩如注,整個人也軟綿綿地癱了下來,而背後那人卻不再支撐著她,只肉棒不住火熱地噴射,一波波熱液噴灑在水芙蓉裸背上頭,次次洗滌著不同之處,由背上過來的火燙刺激,每一及體都令水芙蓉嬌軀軟綿綿地一震,雖說不是射在體內,卻有種同樣強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許多,愈發令人狂亂難忍,等到男人射完了,她也已經癱瘓了,只覺整個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睜眼,如夢初醒的水芙蓉只覺夢裡的餘韻雖然還在,可隨著身體的感覺回來,那種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從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記憶之中,美目微啟之處正見到穿窗而出的殘影,她嘴角微動,牽起了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來走了近一個月,雖說隨著時間流逝,水芙蓉的內傷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對上鐵星雲也有一戰之力,照說是不用秦川護法了,但對方如此殷勤,一路上幫自己打點,水芙蓉倒也沒法兒因內傷已癒便趕人,那種像用過了就丟的作法,絕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過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趕路,夜裡宿在客棧裡頭,表面上行若無事,任誰也看不出異樣,但每當入睡必生美夢,夢裡的她永遠都在那張大床上頭,床上的痕跡從來沒清理過,每次夢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慾的味道愈來愈濃,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連綿,只待男人下手姦污;而且每次夢中的床上,那男人愈來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覺也愈來愈強烈,每次都換了不同的體位姿勢,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體會,夢裡的她與現實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歡,享受著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夢中,自就不須怎麼矜持了,在那粉紅色的大床上頭,水芙蓉再沒有任何抗拒,雖不會主動求歡,連被男人摸上身時也是只任他盡情逗弄,一點沒有反應,連句哼聲也沒有,但無論男人如何對她,都沒有絲毫抗拒,馴服的像是沒有一點主見般,朱唇雪股間精液也不知受了幾發,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豔肌膚,更是時常受到精液滋潤,床上的她膚質似是愈來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裡透紅,真如鮮花初綻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強,還是夢與真實的距離太遠,雖說夜裡夢中總被男人折騰的毫無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種感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多只變成了心中的記憶,白天的水芙蓉裝飾一般修潔、神色一般冷淡,與平常完全沒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裡春夢不斷,必會大為驚奇水芙蓉清醒時的無動於衷。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湖邊,遠遠望著湖中小島上的樓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門到了,此處雖是山明水秀,遠望亭台樓閣只在水光掩映之間,著實美不勝收,卻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兩個弟子外絕無旁人,稱得上是男人禁地,就連當日楊阜貴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著水芙蓉出來討論遠征魔門之事,絕不敢輕易踏足其上,更別說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嘆了口氣,眼見一方小舟緩緩而來,只等著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該告辭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卻覺奇異,那操舟的船夫竟是個將近老年的男子,只內行人一眼便看得出來,這人雖是膀子頗有幾分力氣,卻該不曾習練武功,但有男子擺渡於此,難不成水仙門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謠傳?還是說此人身份特別?

  上了小舟,轉回頭見秦川猶自猜疑,水芙蓉難得破顏一笑,伸手輕輕招了招秦川,「秦少俠若無他事,可否上水仙門來?此次芙蓉受秦少俠協助不少,還請少俠讓芙蓉招待,一盡地主之誼,如何?」

  「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於他,還是只口頭謙詞?秦川只覺心中謎團陣陣,卻怎麼也解不開來,他本還想出言謙讓,但見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視著自己,心中不由一蕩,一路行來水芙蓉口中雖是對任何人都一般客氣,美目卻總似在思考著什麼,極少真正用心和人說話,像現在這樣看著自己,可是破天荒頭一遭,他鼓起勇氣,走上了小舟,只見那舟子雖不說話,眼睛卻瞪大了少許,顯是頗為訝異,「如此…秦某便打擾了。」

  那小島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卻也花了不少時間才泊到島邊,眼見水芙蓉輕輕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卻一聲哎呀輕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縫中,這一起身,褲子登時撕了個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隨身行囊裡是有衣物可供替換,但無論如何也沒法在水芙蓉眼前做這種事啊!

  見秦川著窘,水芙蓉微微點頭,緩緩走了開去,等到見她走到亭台之下,靜靜等著自己,秦川才開始換起褲子來,一邊對著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著的舟子輕聲詢問,「先生在此擺渡很久了嗎?」

  「是啊…」本來見水芙蓉引此人進水仙門,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聽秦川主動開口,不由得打開了話匣子,「老頭子在這兒擺渡已經幾十年了,水仙子當日拜師之時,也是老頭子渡她過來的呢…」

  「原來如此…」知道在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來都差不多,全是高來高去,怎麼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門每代掌門均號稱水仙子,倒也不致誤聽了他所言,只是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話頭,「老頭子在這兒擺渡了這麼久,公子可是頭一位被仙子引進來的男人呢!真是難得難得…」

  「哦?難道先生從來不曾上去裡頭嗎?」

  「沒的事,沒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搖手擺頭,像是深怕被誤解了一般,「若非仙子發話,咱們這些小擺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麼事相請,也只是趁著渡人之時求懇,腳可是一步也不敢沾這洞天福地…」

  「這樣啊…」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頭一個被請上此處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為何得此厚愛,不過老舟子一打開話匣子,嘴巴停不了,「不過這位仙子也是可憐人哪…」

  「怎麼說?」

  聽秦川這麼一問,那老舟子陡地驚醒,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顯是在怪自己怎麼這樣多嘴,但見秦川客客氣氣地詢問自己,雖不知此人是誰,但能與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還揹著古琴,一身風雅之氣,顯是極有身份之人,他對自己這小人物竟如此客氣,不由令人感覺到不好生回答還真失了禮數,他伸頸偷偷望了望遠處正玉立等待著的水芙蓉,伸手遮著嘴兒,很小聲地開了口,「這是段往事,公子可別說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約的,那時她不過十六七歲,還不像現在這般仙子氣韻,可成婚之後不過幾日,便給休了回來,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原因;不過那時仙子的夫家也來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賠禮,似乎不是為了什麼壞事,只仙子終究是沒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頭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麼傷心事,公子可別問她。」

  「在下知道,多謝老先生告知…」

  …又進入了夢境,可今兒夢裡一睜開眼,水芙蓉登時大吃一驚,眼前的景象與前幾夜的夢裡全然不同,紅燭高燒、紗帳嫣紅,自己身上鳳冠霞披、一身紅豔,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燭的景象,尤其詭異的是,這些東西竟都有似曾相識之感。

  不…不要是這樣。水芙蓉眼兒轉了過來,望著了另一邊的梳妝鏡台,面上這層薄薄紅紗,豈擋得住她的眼光?銳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紅紗,連紗中掩著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見鏡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許多,神情也不像早已習慣的冷豔清雅,而是充滿了緊張和甜蜜,又有著期待又怕受到傷害,純是新嫁娘既緊張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樣。

  眼前門開,一道身影左搖右擺地走了進來,雖隔著一層紅紗,水芙蓉仍是將來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這怎麼可能?

  「好芙蓉…呃…我終於…終於娶妳過門了…」那人微微搖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邊,輕輕地揭開了面紗,望著心愛的人兒,口裡雖吐著酒氣,可滿臉的幸福神色,卻明明白白地顯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兒。

  不…不可以。感覺他一步步地為自己寬衣解帶,床上的水芙蓉沒有抗拒,只嬌羞地等待著他的動作,不時輕輕挪移嬌軀,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卻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開口、想要嘶喊,偏偏整個人似被什麼給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動彈不得,連面上的表情都沒法控制,只嬌羞甜蜜地期待著洞房花燭的春宵良辰。

  咬著牙感覺心中狂烈的跳動,水芙蓉終於被他剝了個一乾二淨,隨之男人也脫光了身子,雖不是極為強壯,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個年年赴考的書生,這樣的身材也是很夠了,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動的芳心不住跳躍,引動著胸前一對如初綻春筍的鮮嫩美峰不住起伏,緊張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熱意。

  「好芙蓉…我…我就來了…」見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瑩,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點嫣紅奪目,雖是美目閉上,睫毛卻微微顫動著,當真美的比書上所言的美人還要美的緊,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說不出的嬌羞清純,看的他一時無法動作,只一雙眼在水芙蓉美麗的嬌軀上巡遊著,彷彿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願離開目光。

  雖說書中自有顏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沒有現在的水芙蓉這樣美麗,他強抑著陌生的衝動,入房前母親的叮囑言猶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是最難過的,若不讓女子動情,便強行上馬,也不知會痛成什麼模樣,說不定還真會活活痛死呢!想到母親遞來的壓箱底春宮圖上種種圖示,那書生愈發緊張,發顫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放到了水芙蓉晶瑩剔透,美的像會發光般的玉體上頭。

  依著書中的指示,書生俯下身去,溫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頸上印下了一個接一個的吻,一雙手輕輕把握著兩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輕輕地搓揉著兩點玉蕾,肌膚接觸處只覺柔嫩沁涼,那種說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無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驚嘆,古人所言果然沒錯,閨房之樂有過於畫眉者,實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緩緩而下,吸吮著嬌嫩瑩白的香肌,當將峰頂玉蕾含在口中時,水芙蓉吃癢不得,忍不住輕輕而笑,那又緊張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發想要了,雙手不由齊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間不住輕搔,感受著那難以想像的潤滑觸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覺呼吸愈來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是又硬又挺,雖知接下來要怎麼做,但無論對他或對水芙蓉而言,終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動作雖漸漸從生澀轉為享受,但心中總有一股緊張,好生辛苦地忍到現在,才敢伸手漸漸下滑,去探水芙蓉該已潮濕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書生面上一窒,酒氣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飛,變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輕分水芙蓉潔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處,卻見幽谷口仍是花瓣緊遮,毫無鬆動之象。當他伸手去撥開時,只羞的初嚐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陣狂跳,只覺他的手指觸及之處,都是以往連自己都不敢觸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語氣卻帶著不敢相信的震駭,彷彿不是為了讓自己怕羞而為,不由又是一陣緊張和驚懼。

  「沒有濕…一點也沒有濕…竟然一點都沒有…難道我錯了嗎?」

  「夫…夫君…相公…怎麼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無差錯的重現,水芙蓉心中雖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卻仍是毫無所覺地開了口。

  「不…沒有…芙蓉,妳別擔心…我再試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間,書生不由沉吟著,「古人不會騙我的,一定可以…一定會濕的…再試一次…」

  眼見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來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感覺,又似憤怒、又似恐懼,一口氣在胸中積鬱衝突,終於突破了封阻,大聲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間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鮮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只聽得床前錚錚聲響,她扭頭看去,只見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雙眼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那古琴上頭絃已斷了數根。

  與此同時,水芙蓉發覺衣上似沾上了什麼,一股血腥味飄入瓊鼻,她細細一望,只見床邊染血,連自己雪白的睡裳上頭,也沾上了血跡,床被枕間更是無法倖免於難,顯然是被秦川噴出的鮮血染著的,直到此時水芙蓉才感到一陣涼意,窗外雨絲紛飛,聲音雖是不大,卻已雨霧濛濛,她輕輕吁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管身上僅著輕薄貼體,將美好身材完全顯露的睡裳,就這麼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調勻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夢大法出了岔子嗎,夢迷人?」

  本來還在心中尋思,該用什麼理由打發過去,可一聽水芙蓉之言,秦川整個人都癱了,水芙蓉竟連自己這般隱密的身份都知道了,還有什麼能瞞著她?事已至此,他反而放鬆下來,手也不再按著琴上僅餘的一弦,只沉聲開了口,「妳…妳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水芙蓉似是沒在管秦川的反應,只纖手輕伸,取下劍來,纖手輕撫劍鞘,彷彿在想著什麼,口中聲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帶情緒,「當雙目相對,那時芙蓉便感覺到不太對勁,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讓人察覺不了,原沒想到是你的幻夢大法,還是為是內傷太重,又兼趕路,才出現了幻覺…」

  「後來芙蓉太過疲累,在林間睡著時,夢到了以往從沒夢到的東西,那時芙蓉便發覺不對,一睜眼看到你,還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趕路…」

  「讓我做個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個人癱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門中的化名孟迷,或許還可說是魔門中一些意志不堅之人漏出的消息,但夢迷人這名字,即便魔門當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發現竟是自己,難不成鐵星雲會漏消息出去?「你怎麼知道我乃夢迷人?這事即便在本門之中,也是絕對的機密,想來師父該不可能告訴妳吧?」

  「芙蓉何必聽鐵星雲說?」嘴角微微牽動,曳出一絲苦笑,水芙蓉眉眼之中頗帶倦色,方才她驚怒之下,體內真氣衝破界限,擊破了秦川的幻夢大法,可真氣這般暴衝,對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運功默察,經脈已受傷損,幸好傷的不重,若稍做療治,不過三五日便可痊癒;反倒是秦川傷的就真不輕了,雖說水芙蓉不知夢幻大法根底,但見秦川連手指都不敢動半根,專心致志地運功療傷,嘴上勉強與自己兜話,顯在拖延時間,她心裡的感覺也真不知該如何形容,是失望?還是慶幸?「在攻魔門之前,仔細搜尋魔門人手的資料,原還只知鐵星雲有個號稱『每一出手、必有姦淫之事』的徒弟,名喚孟迷。」

  「當日與楊盟主一同攻陷魔門,芙蓉抽了時間翻閱魔門藏書,知道魔門千絲萬縷,支派不少,其中夢迷一脈還有傳人,承接了夢迷一脈之主夢迷人之名,拜在鐵星雲門下,兩相聯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再加上夢裡之事,芙蓉雖有所覺,卻是無力動作,加上夢境連續不斷,一見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夢境,若還不知你有問題,也就真是笨到家了…」水芙蓉纖手輕輕撥了撥飄在耳邊的秀髮,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可眼神語氣都沒有半分容赦的空間,手中長劍雖還未出鞘,眼神卻已盯緊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脫的空間,「若非你想窺視芙蓉的記憶,探知芙蓉的傷心事,芙蓉本還想看看你的夢幻大法有多少本領的…」

  冷哼一聲,秦川心下卻不由駭然,他原以為這機密保密到家,沒想到卻有這麼多破綻,可惜夢迷一脈再無其他傳人,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絕了,「再多一個問題,行不行?」

  「你說。」

  「是什麼原因,讓妳全不受淫藥影響,連我的夢幻大法,竟也勾不起妳絲毫淫慾?」說來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問題,他見到水芙蓉兩次中了淫藥,卻都是行若無事,第一次或許還可解釋成她暗運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離譜了,中那麼多淫藥,若還能化於無形,那除非是神仙,更詭異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開對手的淫藥該當易如反掌,可當對手灑出淫藥,爆出滿天粉紅藥末之時,水芙蓉卻是不躲不避,簡直像是想試試淫藥威力般直衝進去,任她再對自己的定力和抗藥性有把握,也不該如此。

  就算這些都可解為水芙蓉天生體質特異,百毒不侵,但連自己的夢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難以索解了。雖說夢境與真實不同,但他的夢幻大法乃數百年來不知多少前輩高手千錘百鍊而成,一旦中了招兒,雖只能操控此人夢境,不像催眠奪魂術法一般霸道強烈,可以將人的神智整個控制住,讓他為自己所用,隱秘之處卻是遠勝,旁人要發現此人中招可是難上加難,中招者也無法與旁人商議,總不能把夢裡的事當真吧?

  尤其以他這樣的好色之人,這夢幻大法更是好用,任妳再怎麼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夢裡也無法保得平時定性,若在夢中被男人調教姦淫,一次兩次還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許也還能吃得消,再多試得幾次,也要為之神魂顛倒,在夢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夢境裡的感覺即便在現實裡,也會影響到身體,被他用夢幻大法逗弄過的女子,雖說身體還是處子,但夜夜被男人在夢裡淫玩姦辱,相關經驗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終於被他在現實的環境下姦淫得逞,即便處子破身之時,也會嘗到無比的樂趣,當真身心都對男人千依百順,再也無法自拔。

  可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雖在夢裡頭對水芙蓉姦淫強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夢裡的她雖是毫無抗拒,身體的感覺卻並不強烈,始終無法迫的她情慾難耐,主動向男人要求;更怪的是即便在夢裡遭淫,動情之時現實的身體也會有所反應,但當秦川以夢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夢裡任人宰割的當兒,試著水芙蓉的脈象卻是一點動搖也無,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夢裡被插入時才有點兒微弱的反應,此疑不解,他著實雖死有憾。

  雖是神情不動如山,但纖手卻不由得微微顫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動搖,心下卻不由叫糟,水芙蓉這表情雖是從未曾從她清淨無波的面容上浮現過,但這種眼神秦川卻是似曾相識,他心知不妙,看來自己真捅了馬蜂窩,恐怕真觸著了水芙蓉的痛處,不過左右是個死,還真是沒有差別。

  冷冷地盯著秦川動也不動的樣兒,水芙蓉雖力持鎮靜,說話時卻不由微微顫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風聲颳起了顫動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無疑,也不會透露這秘密,只纖手握的劍柄愈緊,愈看的秦川心中震懼,「便如你方才所見,芙蓉乃天生石女,藥石無用,無論以什麼方法,都無法使芙蓉動情。」

  心中的秘密許久許久未見天日,好不容易起了個頭,水芙蓉竟覺有種全盤傾吐的衝動,反正這人離死不遠,絕逃不過自己劍下,趁這機會把這塵封不得的機密說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裡,總覺得不舒服,空著的手竟不由輕輕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點殷紅的守宮砂,「當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論丈夫如何挑逗,總是不能情動,最後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卻也無法如願,因此而將芙蓉休棄,因此芙蓉回歸本門,專心苦練下才有今日修為。話已至此,你也該死的心甘了,可惜,這樣死法還真有愧你出手姦淫之名啊,夢迷人…」

  眼見水芙蓉長劍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著她嘴角溢出那絲又似淒涼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靈機一動,他本以為水芙蓉之所以不懼淫藥,便見淫霧滿天,仍是毫不遲疑地衝了進去,是因為仗著天生石女的本質,根本不怕淫藥之力;可看到她這等神情,再聯想當日水芙蓉的模樣,一個念頭竟在腦裡呼之欲出,「且…且慢…」

  「怎麼?還有遺言嗎?」手中長劍輕點著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輕喟,本來以她的性子,和淫賊正面交鋒,對方的淫藥邪法既對自己無效,便是殺手無情;但此人的夢幻大法雖對自己無效,可夢裡嚐到的滋味卻是難得,全非現實情形下的自己所能體會,反正夢境非真,夢裡無論被怎麼樣,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記憶,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傷,她還真不想動手殺他,難得透露心聲,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不,只是一個交易…看水仙子願不願意,」見水芙蓉已恢復了冷靜,手不顫劍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異的神彩外,整個人幾已回到平時冷淡的樣子,秦川不由心下暗驚,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確,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在下有一壓箱奇珍,名喚萬毒合歡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條性命?」

  「是嗎?」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語竟擊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絲盼望。

  這萬毒合歡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聞,乃是苗疆醫毒雙修的高手所創,以數百種毒物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藥力卻是百倍提昇,威力霸道至極,雖不像一般淫賊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傷身,可淫威卻遠遠過之,號稱要抗住此藥,非要得道天仙不可;只是此藥難求,又是藥力過於霸道,有傷天和,是以連當日研發此藥之人也不願多造,還在毒鑑中殷殷叮囑,若非藥石無靈之石女絕不可用,是以連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聞而不曾見面。

  見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時沒有動作,秦川心下一舒,看來自己還真猜對了。夢境之中雖未能引發水芙蓉情慾,卻也隱然可見,此女對男女性慾並非避如蛇蠍,承受度還真的不錯,顯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質作祟,這看似清雅嬌貴,全不對凡塵事動心的仙子,對性愛之事並不避諱;再加上方才夢中看到她的記憶,雖是未窺全豹,卻也可推測得出,水芙蓉其實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錯,水芙蓉之所以對淫藥絕不避讓,原因並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著自己的特異體質,是以不懼不屈,而是因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試男女滋味,是以親身迎上淫藥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動體內情慾,偏生淫賊的春藥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這種事情水芙蓉怎麼可能宣之於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於察言觀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難如上青天了。

  見水芙蓉沉吟,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秦川心知她正在考慮自己的提議,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為了交合而設,和合陰陽、交媾歡愉,實乃人生至樂,姑娘天生麗質,偏偏生了這麼一個身子,若是如此終老,豈非老天開的一個大玩笑?姑娘既是先前查詢本門情資,自知本門中人雖有好色者,卻是憐香惜玉,本門秘術對女子而言乃至高無上的享受,經受者無不喜上眉梢,即便開始時強來,但事後只慶幾生福緣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歡樂,已是不負此生,姑娘何不一試?」

  聽著秦川愈說愈是不堪,水芙蓉卻沒有出言反駁甚或阻止,只停劍默思,外頭雨勢不停,水滴落地愈來愈響,一聲一聲似是在為秦川的話語伴奏,雖是聲聲入耳,但水芙蓉這石女之身當真是水潑不進,就連淫藥春夢都誘之不得,又豈會敗在秦川幾句話之下?

  「與萬毒合歡散同等威名的霧露乾坤與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試過,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輕抿,一絲悽然笑意浮現,「即便萬毒合歡散藥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況…何況你怎知芙蓉不會先下手殺你,再從你身上取得萬毒合歡散?要以此保命,還不夠吧?」

  「這個…」聽水芙蓉語氣雖是平靜,可威脅要殺自己卻有種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還不驚,但聽說連霧露乾坤與活色生香兩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無所施其技,心下卻不由打鼓,這兩項媚毒雖說毒性較重,若不交合於體大傷,但挑逗情慾的淫媚威力卻遠勝一般淫藥,若水芙蓉當真連這二毒都試過,卻還是不能動情,顯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徵太過密合難破,萬毒合歡散雖是天下淫藥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飛快流轉,思考著破解之法,嘴上卻不得不反駁水芙蓉之語,「若萬毒合歡散真能令姑娘動情,接下來便是破瓜開苞,水仙門中再無男子,如果姑娘當真殺了我,不知要找誰為姑娘破身?總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聽著窗外雨聲滴答滴答地叩著心湖,水芙蓉唇邊泛起一絲譏諷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擺渡了這麼久,一生平淡從沒遇過什麼驚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夢都要笑醒過來,如此也算積福,總也比留下你一條命,讓你再出去殘害無辜女子要好些,何況萬毒合歡散能否生效,還在未定之天,你這擔心也擔心的太遠了。」

  「這可不成吧?」聽水芙蓉拿這理由來駁自己,秦川心下反定,這種無聊的理由,怕連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純粹是用來拖時間罷了,想來自己這提議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動心,即便夢幻大法反衝,自己內傷不輕,但若死前能奪這絕色仙子貞潔之身,當真死也含笑,「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緊,何況…何況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動了情,破瓜之時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個普通人來給姑娘幹這事,實在暴殄天物。在這方面在下雖是不才,卻也有一日之長,由在下為姑娘破瓜,在下必竭盡所能,讓姑娘即便痛楚難免,感覺也比魯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藥來試試吧!」收起長劍,水芙蓉眼神卻不離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異動,立時便要一招下去,先奪其命再說。

  「嗯…」心思電轉,秦川已定智計,若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該死了,他伸手在懷中細翻,似是這萬毒合歡散收的甚為隱密,實則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處,偷偷將懷中所攜的三包藥粉合成一包,雖說媚藥最須適量,多了令未嘗此味的女子情慾燒的瘋狂反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麼嚴重,不加重藥量秦川可還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過了小藥包,那青綠色的粉末著實有些怵目驚心,份量感覺也多了一些,但萬毒合歡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後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隨意胡猜,她一口將藥全吞了下去,垂下頭定眼看著秦川,似在等著藥力發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嗎?」見水芙蓉冷盯著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試過百般淫藥,可水芙蓉對男女之事的情趣,還真是一無所知,這樣冷心盯視之下,十分藥力也得減了三分,「這萬毒合歡散藥力強悍,是以發揮須點時間,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乾淨清潔,到時床上縱歡,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後再洗浴一回,乾乾淨淨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別這麼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機逃逸,大不了點了在下穴道,讓在下無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覺入腹的萬毒合歡散,已使腹中隱隱有些熱力,水芙蓉心知這是媚藥生效的兆頭,只以往再強悍的淫藥,在腹中鼓盪一番後也重歸寂靜無波,她倒也真想稍稍耗點時間試試,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鍛鍊最深的便是耐性,何況水芙蓉生性好潔,方才被秦川嘔出的血沾染衣物,血腥味著實薰的難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負重傷,若妄自提氣施功,沒逃得多遠便要吐血倒斃,還不如等著看藥力是否有效吧?」

  見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門而出之時總算開口,「姑娘的浴房…旁邊壁上是否有洞?在下還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藥力生效,以後自有機會的…」聽秦川話意雖淫,語氣卻是慢條斯理,彷彿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一樣,光聽語氣全聽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動,也不知這種窺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間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飄了一絲笑意出來,美人含笑媚態萬千,相較於先前難得一笑,又或只是禮貌性的微笑,此刻的她真有種活了過來的感覺,看的秦川不由心癢癢的,似是想起了什麼般,從懷中又取出一顆小丸,「姑娘洗浴之時,不妨將這藥加入浴盆之中…這不是淫藥之屬,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潤膚養顏,好讓姑娘洗浴的舒暢些…」

  整個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之中,水芙蓉只覺加了藥的熱水竟有種醺醺然的力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讓熱水彷彿想要鑽進自己身子裡頭,肌膚上的感覺加倍柔嫩,好像整個人都暖潤了許多,看來秦川所言確實不假;不過水芙蓉也知秦川沒有盡言,這藥物雖說感覺上不像淫藥,也沒有催情之效,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覺肌膚軟綿,浸浴之後彷彿整個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渾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開了,自有加強體內藥力發散之功。

  與以往遇上淫藥時的感覺不同,這回的萬毒合歡散在腹中隱隱而動,竟不像以往那般沒一會兒便消失無蹤,加上洗浴在這般水暖之間,肌膚愈形放鬆,那藥力更是緩緩地在體內遊走,動作雖是不快,卻是毫不停息地刺激著她,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藥力在體內逐漸發散,一邊玉手輕撫嫩肌,觸手只覺竟有種敏感渴望的感觸,全不若以往怎麼撫摸都不會動情。

  濛濛水霧之間,水芙蓉一雙玉手緩緩而動,纖指輕輕地捻著胸前一對飽挺高聳美峰上的玉蕾,以往這樣的動作自己從沒少過,可這回卻是不同,是因為萬毒合歡散的影響嗎?還是因為知道有個男人正在房裡等著看自己是否動情就要破身呢?纖指輕輕一揩,一股無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時湧了進來,水芙蓉垂目一看,不敢置信地發覺玉腿當中,水波竟似搖動著,除了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夢中之外,她還真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竟有種要動情,幽谷裡頭也會濕潤的滋味哪!

  深怕這只是自己的錯覺,水芙蓉吸了一口氣,微顫的玉手順著動人的曲線緩緩滑了下去,漸漸滑進股間,指尖輕輕地觸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邊顫著一邊探入,只覺纖指雖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頭微微抖著接觸,已是一股異樣滋味襲入體內,等到纖指滑了進去,水芙蓉嬌軀不由一顫,快樂地發覺幽谷之中不知何時已經濕濡了,那種感覺與洗浴的熱水全然不同,又滑膩又黏稠,光觸及都是種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說那處的肌膚竟變的如此敏感,只纖指微顫的一觸,已是整個人都如觸電般顫了起來,差點就發出了呻吟聲。

  只覺腹下一股熱火燒上,自己觸及之處愈發燙的驚人,顯然這回自己是真的對付不了這淫藥之威了,水芙蓉又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聲嘆息,芳心卻不由馳想,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動作已是如此,這秦川號稱出手姦淫,每一出手必生姦淫之事,當自己落在他的手裡,他那調情的手段會讓自己變的如何?

  雖知自己若真動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撐不得多久,畢竟在經驗上差別太大,自己還未被秦川弄上床時,絕不能隨意動作,若慾火先洩,只怕在他胯下再經不得多久,但玉手撫在身上的感覺實在太奇妙了,當日嫁不出去,回到此處修練武功時,水芙蓉心有不甘,雖不敢在師父面前提起,但夜闌人靜,又或洗浴之時,一雙手總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寸寸肌膚都不曾漏過,偏偏卻是怎麼也動不了情衷,那裡像現在這麼有感覺?水芙蓉沒辦法忍耐,一手輕扣股間,在幽谷口處輕輕抽動,指尖不住抽挖出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則是陶醉地搓揉著一對高挺飽滿的雪乳,只覺愈撫愈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癢,有種渴望在體內不斷蘊釀著,這難道就是動情的感覺嗎?水芙蓉不知自己該心醉還是心碎,只是不住撫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時已滑下了一串火燙的淚珠。

  只覺身子裡那種想要的感覺愈來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氣,滾熱的水氣透入鼻中,令她不由渾身皆暖了幾分,她纖手輕輕撥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令幽谷敞開,整個人一下沉身下坐,連頭都沒進了水裡,只覺那溫暖的水熱從每寸毛孔侵略入體,耳內鼻中,連張開的櫻唇都不曾放過,更別說在自己手下微敞的幽谷,那熱水似已漫到了最裡面,水波蕩漾中一股酥熱直透心窩,滋味既甜蜜又陌生,卻是全然壓抑不下。

  也不知這樣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氣盡,水芙蓉才彈起了身子,那種像要窒息般的感覺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試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難當,水芙蓉雖未曾人道,也知再這麼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洩了身子,雖說她也極想自己嘗試這前所未有的感覺,但心中卻有絲異念愈來愈清晰,想把這美妙的一刻留到床上去。

  聽得門開,秦川雙眼一睜,入目的美景差點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蓉赤著纖足,連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條白色的浴巾裹著那瑩白如玉的嬌軀,玉臂粉腿盡皆暴露,秀髮濕濕地透著亮光,眉梢眼角頗帶一絲幽怨的暈紅,柳眉不黛而黑、櫻唇未抹而紅,嬌羞的模樣與平日那衣裳齊整,神態端莊猶如觀音下凡的模樣真是大有不同,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則練夢幻大法也不會偏離常軌,練到專門在夢裡對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見水芙蓉如此嬌美,不只形態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著誘人的風情,要說她並未動情,只怕連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雙眼兒貪婪地打量著自己,喉結不住鼓動,彷彿想一口把自己給吞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滿身,纖手輕輕地撫著未乾的秀髮,將髮絲撩到了身後,嬌軀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邊,好不容易才能將平時可以平靜說出的話兒透露,「夢迷人…你的命,算撿回來啦…哎…」

  聽水芙蓉這一說,見她百媚千嬌,秦川不由食指大動,他猛地一撲,將水芙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齒牙輕咬,頭一偏已將水芙蓉蔽體的浴巾解了,入眼處卻是一對聳翹的飽腴美峰,既柔軟又富彈性,兼且脹美如桃,內中猶如充滿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巒間不住透出浴罷的乳香,瑩然如玉的膚色中緩緩透出嬌豔的桃紅色澤,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銷,更別說這般親近地聞嗅。

  被眼前美景誘的心思一蕩,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對著水芙蓉微微一笑。雖說被推倒床上,連蔽體的浴巾都給剝了,但水芙蓉卻是毫無慍色,只嘴角微動,任他賞玩風光,就似個溫柔的大姐姐,對上年輕稚嫩的小弟弟般,那模樣看的秦川愈發窘了,不過他也是風月場中高手,自知此時絕非退縮之刻,竟又俯下頭去,張口輕輕吻住一邊玉蕾,舌頭濕潤巧妙地動作著,點撥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賣力服侍下漸漸綻放時,才移師到另外一邊去,同時雙手也不閒著,在水芙蓉玲瓏溫暖的嬌軀上遊走著,雖說一雙眼只黏在水芙蓉頸上胸前,但光只用觸覺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線,也是一種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陣風般的挑逗過去,到他再抬起頭時,水芙蓉眼中已是水光蘊蘊,美白的肌膚透出嫣然媚紅,著實美的奪人心魄,秦川到這時才開了口,還不忘用帶著些微鬚根的下巴輕輕在高峰上磨挲,「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現在我看出來為何夢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開始就錯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只怕水姑娘一入夢…就知道是著了暗算…怎麼有這麼大?」

  聽秦川讚自己既美又香,已被體內慾火漸漸烘的發熱的芳心不由有些難以抑壓,尤其當他問到自己一雙傲人美峰之時,水芙蓉心下不由嬌羞,羞意愈增慾火愈旺,幽谷間竟已濕濡起來,方才出浴池時的擦拭彷彿都是白費功夫,「從…從被休了回來…芙蓉單獨之時,總想試試能否令自己動情,所以才伸手搓揉…慢慢弄大了起來…啊…」

  舌頭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纏捲不休,彷彿極為迷戀這對高挺飽滿的酥胸,秦川見水芙蓉顏色溫柔,不由大著膽子多了幾句,「依在下的經驗…這麼豐腴的美乳…又這麼嬌嫩誘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為淫蕩,卻不知在下經手之後,又是如何?」

  「別…別高興的這麼早,還早呢…」感覺身上的秦川已是躍躍欲試,那硬挺的肉棒只隔著一層褲子,根本難掩其熱力,火燙地烘著水芙蓉的下體,腿根處不由酥軟了。水芙蓉美目微閉,任秦川一邊寬衣解帶,一邊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愛撫,所到之處湧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開採;等到他又壓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燙地觸著幽谷口處已待開放的花瓣,水芙蓉輕挺纖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啟,已和肉棒吻到了一處,幽谷口處被撐開的感覺既有微疼,又帶著一絲滿足的感覺,花瓣溫柔地咬著肉棒的巨首,幽谷緊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誘惑,一點一點地將肉棒迎了進去。

  見水芙蓉雖是動情,卻還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覺是這般清醒,秦川心中不由大訝,三倍藥力的萬毒合歡散之下,竟還沒有慾火焚身,可憐兮兮地哭求男人姦淫,甚至本性也未迷,還真是難以想像之事,真令人錯覺水芙蓉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體,如何吃得消三倍藥量萬毒合歡散的霸道?若非感覺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膩纏,對侵入者已是歡迎至極,他還真怕的想懸崖勒馬,先好生愛撫一番才敢動手呢!

  微微推進,終於觸到了那層阻礙,秦川的開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會就此收手,為了避免讓水芙蓉太過疼痛,他微微推動,肉棒一點一點地擠進膜中,準備在她不知不覺間破了那美妙的花苞,還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經驗豐富、深諳此道,一見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動作之間,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熱的乳上搓撫不斷,偶爾還大力抓了幾下,他的溫柔和粗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的動情的她渾身灼熱,一時無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湧出甜蜜的汁液,浸潤著侵入的肉棒,好讓肉棒滑動之間愈發方便,連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但說也奇怪,雖說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的水芙蓉淫蜜滾滾,情熱無法遏抑,可那層處女膜卻是柔韌已極,任秦川怎麼突破、怎麼施壓,總是牢牢堅守著防線,怎麼也沒有崩潰的徵兆,秦川雖是吃驚,卻仍鍥而不捨地動作著,即便總是無法突破最後一層屏障,口舌身體卻是千方百計地挑誘著水芙蓉豐沛的情慾,只逗的她嬌喘連連、媚聲噓噓,好一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動已極,水芙蓉一時間只知在他身下婉轉嬌吟,體內情慾一發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過去,連秦川都已感覺到水芙蓉已洩出了處子陰精,肉棒雖未曾奏功,仍是愛不釋口地吸吮著那甜蜜的陰精,嬌喘未休的水芙蓉終於有機會開口,「哎…若是…若是硬來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稱不上石女了…那時候…嗚…那時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試著硬上…卻是怎麼也突破不了…試了好幾次也…也都一樣…若你…若你沒法給芙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並不…並不怪你…畢竟…畢竟是你讓芙蓉有了…有了洩身的感覺…啊…」

  看著邊說邊喘,又像要哭出來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餘韻的水芙蓉,極難得見她如此軟弱的模樣,秦川嘴角竟浮起一絲詭笑,他俯下了頭,在水芙蓉雙峰上一陣輕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這般侵略性的感覺,在此刻的她感覺上卻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聲,卻聽得秦川湊到了自己耳邊,暖熱的氣息不住灼著耳鼓,說話間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妳是個名動江湖、高雅嬌貴,猶如天仙下凡的絕色俠女,是不是?」

  「嗯…」不知為何秦川轉開了話題,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時心茫間水芙蓉只能輕聲回應。

  「而我這出手姦淫…是個對女人而言再壞也不過的壞淫賊了,是不是?」

  「當…當然…」

  「像妳這樣的絕色俠女,還是處子之身,落到了我這淫賊手裡,一般而言會有什麼後果?」

  「那…那當然是…」雖不知他為何扯到了這方面,可在他的話引導心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後果,「當然是被你強行…強行破身姦污…芙蓉再怎麼哭求討饒…也無法讓你大發善心,到時芙蓉哭的愈傷心,表現的愈軟弱,愈是吃痛不過,你…你這壞淫賊愈是高興…光看芙蓉被你盡情糟蹋,淫賊就是得意;如果…如果還大動淫邪手段…讓…讓俠女失身後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賊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這麼回事,」秦川詭笑著,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輕捏了一把,這回的動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帶溫柔,全然是淫賊發洩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給體內強烈的藥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還真吃不消這一下,迷茫間只聽得秦川的耳語,「好芙蓉…水仙子…壞淫賊要來…要來強姦妳了…妳…好好哭叫幾聲來…讓淫賊聽聽吧…」

  本來在嬌羞地說出秦川想她明說的話兒時,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這人想做的事,現在聽他這麼說,雖有些羞人,但倒不怎麼出水芙蓉意外。何況她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對上平常女子自有辦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亂間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會讓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上了自己最隱密的所在,偏生那時米已成炊,已給他探到了最敏感處,便想反抗也沒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這麼個身子,若非萬毒合歡散藥力霸道威猛,自己便連動情也難,他想溫柔地為自己開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強力手段了。

  雖知這麼做自己必是痛苦難當,說不得還會痛不欲生,但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給這種天生肉體折磨了這麼久,心中的難過真不足為外人道,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萬個想要毀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淪也在所不惜,想要擺脫這種本性,自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知接下來會是極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卻只想承受,內心深處竟不由覺得就是要受到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價。

  輕輕咬著銀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淚,卻仍勇敢地點了點頭,口中的嚶嚀呻吟柔弱嬌甜的似可掐出水來,「你…你這壞淫賊…把芙蓉弄成這樣…還…還這麼糟蹋芙蓉…哎…痛…」

  一聲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覺幽谷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秦川竟運氣在肉棒之上,強抑著那上頭的敏感,彷彿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雖是石女之身,那層膜厚實難破,卻只是和一般處女的處女膜相較而言,其嬌嫩處仍不若身體肌膚,更別說秦川內功已有相當造詣,這一運功肉棒硬挺的彷彿金石,一刺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處女膜自非其敵手,只聽得水芙蓉一聲哀吟,嬌軀整個弓了起來,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緊緊纏住了男人,不讓他繼續動作,原本的溫柔甜蜜感覺似都被這一刺一掃而空,只餘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盤沒入水芙蓉體內,秦川才敢收功,一時間也不由齜牙裂嘴。內功雖是好物,以他的修為一運上功力,雙手雙腳都可變的堅若鐵石,分金斷玉如等閒事,但用來分金斷玉的手足並不是不會痛的,最多只是感覺鈍化了些,肉棒其堅不若手足,敏感更勝暴露於外的身體,這一運功硬刺,雖是終於將那層膜突破了,把水芙蓉從處子變成了婦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終於侵犯了水芙蓉這等絕色佳人、高貴俠女的滿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過的水芙蓉嬌軀緊繃,原已窄緊的幽谷將入侵的肉棒緊緊夾住,深怕他再動上一動,那種被緊吸的感覺若是適度,原是無上美味,可若夾的太用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較之下突破處女膜之時,肉棒上頭感受到的痛還真不算什麼,直到此時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麼苦頭,即便連他胯下淫女無數,破過的處女膜不知凡幾,可也是頭一次遇到這般厚實難破的,想來換了一般淫賊,就算水芙蓉主動獻身,怕也沒那種手段來破她的身;若水芙蓉不想嫁人還好,可她偏偏是已試過了洞房花燭,卻是礙於最後一關,而不能真正成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麼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對身下淚水漣漣的俠女,秦川胸中不由湧出強烈的疼惜之意,他忍著肉棒被緊緊夾吸的痛,俯下身去吻乾了水芙蓉面上的淚珠,痛的連柳眉都皺起了的水芙蓉原本雖有心理準備,但破瓜實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無主,直到秦川的吻印上臉來,這才慢慢舒化,任秦川的口舌溫柔地舐去面上的淚珠,同時親吻著嬌嫩的香腮,雖說當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櫻唇之時,她仍忍不住偏過了臉去,不讓他攫住櫻唇,但秦川也不為己甚,口舌緩緩向下,流過水芙蓉嬌嫩的脖頸雪膚,漸漸滑上那對高聳飽挺的美峰上去。

  雖說被這痛楚弄的整個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體內藥力作祟,還是那層膜終於破了之後,肉體總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變的容易動情起來,當秦川的口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時,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顫抖起來,彷彿身子又復火熱,既已破了身子,這般挑逗與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漸漸被舐開了毛孔、舐開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鬆,一雙玉手摟到了秦川背後,呵氣如蘭的櫻唇裡不斷透出甜美的香氛。

  「還很痛嗎?」

  「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開來了…」幽谷中雖仍疼痛難當,彷彿裡頭正有刀割著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聽也聽得多了,雖知自己難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準備,雖沒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陣撕裂般的痛苦過後,身子漸漸恢復過來,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體內萬毒合歡散的藥性逐漸發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鈍感,水芙蓉竟覺身子漸漸又燥熱起來,知道在自己的放鬆和秦川的撫愛之下,合歡散藥力已漸漸操控了自己身心,她放鬆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來的,就讓它猛烈的發生吧!「不過…不過沒關係…你…你可以繼續…淫賊欺負俠女的時候…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雖覺水芙蓉身子開始發熱,幽谷中漸漸濕潤,但秦川深知開苞之事須得循序漸進,方才那一下狠插,大違溫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給數倍的萬毒合歡散控住心神,無論身心都在合歡散的藥力催促下,準備好承受男人肉棒勇猛的蹂躪,也經不得如此硬幹,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溫柔手段,漸漸誘發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讓她即便痛到噙著眼淚,也是心甘情願地接受肉棒臨幸,是以他經驗老道地愛撫著水芙蓉嬌媚誘人的美胴,尤其一雙豐腴誘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沒逃脫過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鬆了身心任藥力操控,一對最為敏感的美峰將秦川的淫邪手段全盤接收,體內痛楚雖猶在,卻已漸漸麻痺,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熱,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渾身發燙,暢美至極,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話。

  「也有淫賊是憐香惜玉型的,不過真的全心只讓俠女舒服縱情的也是不多…」

  「那…那其餘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這話題,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頭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價,豈能不接收最為強烈的淫慾洗禮?水芙蓉輕輕開口,芳心已做好了準備,任秦川說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聽,還要準備好自己也變成那羞人的模樣,好體驗雲雨間誘人無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勢漸大,淅瀝雨聲打的樹葉不住作響,加上樓中無人,就算自己做出怎麼羞人的事,除了正與自己交合的他外也無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時候,「告…哎…告訴芙蓉…」

  「那自然是…」沒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見她雖仍痛的蹙緊蛾眉,一副疼的令人只想好好愛惜的可憐模樣,眸中卻正漸漸透出銷魂蝕骨的豔光,顯然這嬌媚的水仙子不只身體已然動情,連心上都已準備好享受男人的蹂躪,感受雲雨之間那全新的自己,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若真讓她因著石女之故孤獨終身,真是身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來回吮個不止,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些模糊,若非水芙蓉專心致志地聽著,怕還真聽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俠女食髓知味…爽過一次之後愈變愈淫蕩,漸漸可以主動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歡之下,無論身心都逐漸變成男人的禁臠…到最後從俠女變成蕩婦…沒有男人不行…說不定還要好幾個人一起上才滿足的了…能把貞潔俠女變成這樣只知肉慾的淫婦…才是淫賊最喜歡的…」

  天啊!聽的身子都熱了起來,水芙蓉雖是想極了破這身子,連萬毒合歡散這等淫藥也毫不猶疑地吞服,可從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水芙蓉暗下決心,除了給自己破身的他之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淺嚐輒止,試過一次後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麼也不敢開口問,生怕秦川竟想把自己也變成那樣,那可大大超過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過…我倒不會那樣…好芙蓉…準備舒服吧…」

  一來秦川的話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慮,二來身體裡的藥力漸漸發作,更重要的是水芙蓉身心鬆弛之下,漸漸可以感應他的手段帶來的影響,是這般強烈地洗滌著她,好像要讓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轉變,變的和以前再不一樣了,不知不覺間秦川的動作愈發大了起來,每一下都似刺著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歡愉就像窗外的雨勢般愈來愈大,愈來愈不可收拾。

  眼中雖仍淚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膚也透出了火熱的媚紅豔光,在香汗的映襯下愈發撩人,水芙蓉輕咬銀牙,忍著已盈繞在喉中,不知何時要衝出口來的呻吟,忍著痛美足輕提,勾在他的臀後,好讓幽谷大開,迎合著他的衝擊,雖說這樣的動作令破瓜的餘威愈發強烈,但他所帶來的快樂,卻和痛楚不斷競爭著水芙蓉身體的主控權,漸漸地那快感慢慢壓過了痛,令得水芙蓉愈來愈是舒服,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過肉棒在那處廝磨幾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開花,好像有股欲洩未洩的滋味就要竄出,她雖知那是女體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雖知若讓秦川使出銷魂無比的採補淫術,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這等小事又算得什麼?

  摟緊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隨著他在花心處的探索,一縷縷的洩意不住搔在芳心深處,水芙蓉只恨自己為何把功力修的這麼高,精關這麼穩固,若早些崩潰洩身,那美滋味豈不教自己心花朵朵開?她忍著痛,纖腰貼著他不住廝磨著,配合著他直探花心的動作,將最深處的嫩蕊完全暴露,讓秦川盡情地施展手段,只覺幽谷中痛楚漸漸麻痺,反而是將洩未洩的滋味愈發強烈,愈發銷魂,終於忍不住一聲輕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丟了…」

  「好芙蓉…別忍了…把陰精丟出來吧…讓哥哥肏的妳洩了身子…洩的美爽爽的…洩的整個人都美的暈倒…才破身就爽到洩出來…水仙子貌美絕色、美乳飽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兒…生來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洩吧…讓哥哥嚐嚐是什麼味道…這麼淫蕩的美俠女水仙子…陰精的滋味必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洩身在即,給秦川這般淫蕩言語一逗,水芙蓉登時芳心酥麻,強烈無比的美妙登時襲遍周身,她抽搐著,快樂地摟緊了他,只覺花心深處一股洪流傾洩而出,彷彿整個人的力氣也一樣洩了出來,她忍不住哭了出來,只覺那破瓜的劇痛,實是換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價。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價還不只此,隨著她甜蜜地洩了身子,陰精酥麻軟膩地滋潤著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顫,一股火燙的精元噴射出來,正射在敏感已極的花心處,那強烈的激射,令初嚐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嬌軀劇震,被秦川射的快美,險些因此又洩了一灘,強烈的刺激雖令花心嫩處頗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卻更是強烈,舒服到連淚水都流了出來的水芙蓉竟不由覺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既嚐過了至高無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軟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漸漸從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轉過來的水芙蓉只覺嬌軀猶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著實餘韻無窮,現下猶自在體內纏綿不去,令水芙蓉連眼都不願睜,只偎在男人的懷抱裡頭,感受體內甜蜜的餘韻。不用心則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覺許多事都與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進來的火熱,到現在猶自餘威未盡,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這相較之下,秦川的手足還擱在自己身上,所觸所貼均是不堪為男子所觸的羞人妙處,反而變得不那麼明顯了。

  不過水芙蓉終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萬毒合歡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後,藥力一洩,雖說餘勁仍在體內,但一時之間卻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見澄明,她輕咬著唇,芳心裡頭情思萬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

  本來水芙蓉雖是極想要一嚐雲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試淫藥,連號稱淫威最盛的萬毒合歡散也敢試,但這並不代表她就願意放棄身為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當真被淫賊給征服了,芳心也不會這般容易臣服於他。這夢迷人終是魔門一脈高手,自己雖是答應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姦淫之名著實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繼續在江湖行走,現下看來也只有將他禁在水仙門裡頭了。

  雖說水仙門向來沒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規之人,這種程度的破例還不當得什麼,只是若要讓此人留下來,後續的問題還有不少,先是自己遠行未歸的兩個徒兒,水玲瓏和水琉璃雖都讓水芙蓉信得過,不會輕易便折服於淫慾之下,但這夢迷人的夢幻大法也太過厲害,何況就算不論這淫訣,光他能夠令自己破身的萬毒合歡散,以及讓自己雖遭強行破瓜,最後仍能嚐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必是兩個徒兒應付得了的,要讓他乖乖留下來,看來還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這兒,水芙蓉的芳心卻不由又飛到了子宮裡頭,他所留下的精液還在裡面溫潤著她的身子,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滋味,與高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極點,連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蕩狂亂,爽的花枝亂顫、暢美不已,這種奇妙滋味若給他多試得幾次,水芙蓉還真沒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徹底征服在床上?

  何況雨露佈施乃男女交合最終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將夢迷人拘在此處,可如果多被他射個幾次,也不知自己會否懷孕?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水芙蓉終是名門正道俠女,若是還未成婚(想到此處水芙蓉不由一陣心痛,差點想哭出來),就已有了身孕,最後還把這孽種生了下來,旁人也不知會在身後如何指指點點?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時最是體弱,如果夢迷人讓自己懷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沒被他姦的猶如飲鴆止渴般,對他依戀難分,可到時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還真沒法擋他,魔門中人對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視?

  心中思緒微亂,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連平日的理智也失了,變的這般畏首畏尾起來。不過仔細想想這也難怪,雲雨之後連自己都覺得無論身心,都與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沒到戀姦情熱的地步,行事怕也不會像以往那般決絕,代價雖是巨大,對自己而言卻絕不能算是賠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昇華了的滋味,與夢裡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該怎麼想才是。

  輕輕睜開眼睛,只見秦川還俯在自己身上,竟似還沉醉在射精的餘韻之中(想到這兩字,水芙蓉又不禁臉紅心跳起來),一時間連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輕輕推了推他,卻覺觸手微涼,秦川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將他推了開來,卻見秦川面上微帶扭曲,竟是昏了過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脈門,竟似受了內傷,體內經脈處還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鼓盪漫溢,傷勢還真不輕,水芙蓉柳眉微皺,細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夢幻大法算得一門絕藝,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夢境,追尋自己記憶,在自己衝動之下元氣反撞,因而破解,連水芙蓉自己受創都不太輕,更別說是大法被破的秦川,這一下對他確是重創。

  這還不是問題所在,方才秦川為自己破身,身體的本能令他受創的身體對自己的處子元陰頗為渴求,既然身屬魔門,又稱得『出手姦淫』這等邪名,採補之法想來造詣不弱,修練武功的處子又是採補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機會必是對自己大行採補之術;偏偏方才自己意亂情迷,全沒顧著反抗,一心只把這事當成嚐到雲雨美事的代價,豐沛醇厚的處子元陰毫無阻滯地傾入秦川體內,他自是照單全收,絕不會跟自己客氣。

  只是秦川吞的太快,也吞出了問題。若說人的身體是沃土良田,元氣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經脈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豐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處處豐收,意即只有這三者協調平衡之下,才能發揮體內功力最強的力量。

  與此相較之下,坊間常有流言,說是某某人受了前輩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傳授,又或是服了什麼大補之藥,因此能一口氣得到數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這種事做為小說家言自是大賣,可在練武之人聽來,卻是再大不過的笑話。若是經脈不夠鞏固,能傳輸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氣得到了太多功力,經脈卻未一同提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鞏固之前就來了大水,必將水渠毀壞,到時候就等於某處良田被水淹沒,某處良田卻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經脈勉強撐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極限,若功力太高,身體沒有跟上,對自己也是害多於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進反退,便是老邁的身體自動做出的調整,當然名門正派的正宗功力,在這方面會比魔門奇功來的持久一些,身體老化的也比較慢,這就要看各個門派功訣的本領了。

  本來以秦川的造詣,就算太過貪心,只要分個兩三次採補,漸漸讓自己的身體調整習慣,而不是一口氣以採補之道吸乾了水芙蓉體內元陰,也不會傷到自己;但現在他的身體狀況卻是不同,夢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經脈身體都受傷損,本來還勉強可以壓制,卻是受水芙蓉毫無保留的奉獻,光是甜美精純的處子元陰,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傷損的經脈再也無法撐持,是以傷上加傷,一口氣在體內爆發,這才令秦川受痛不過,暈厥過去。

  知道現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當兒,能否一勞永逸便看此時的自己,水芙蓉暗嘆了一口氣,一雙纖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帶茫然地睜開了眼睛,秦川轉過頭來,只見水芙蓉正自收功,額上微帶汗跡,秦川不敢置信地運功默察,只覺體內經脈竟已癒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驚,他雖久經風月,卻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會以為不過一場雲雨,女人就會愛上自己,雖說水芙蓉與自己行事是心甘情願,但她對自己並無情份,以兩人涇渭分明的立場,水芙蓉沒趁自己負傷暈厥的時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為是的光明正大,全沒想到她竟會對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勞水仙子下問。」轉過頭來的秦川嘴角滑過一絲笑意,突地一轉身,整個人已撲了上來,水芙蓉一來全沒準備,二來方才為秦川運功修補體內傷勢,消耗著實不少,換了平常自是撐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採補了一番,又經此勞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氣虛力弱,那裡擋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進襲?一下便給撲在床上,這般大的動作,令水芙蓉股間又是一陣痛,原來還想推拒的手一時竟使不了力,她顧著救人,還沒把衣裳穿上,這下子兩人肌膚相親,滾倒床上,水芙蓉只覺下體磨挲之間,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來,險些一聲呻吟便出了口。

  「看來…是真的好了…」將水芙蓉壓倒床上,感覺她那豐腴高漲的酥胸在自己的壓迫下,充滿彈性地在胸口廝磨,感覺真是好極了,他微笑地看著已是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溫柔地吻在她修長的頸上,嘖嘖有聲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跡。水芙蓉給他這麼一逗,原已沒什麼力氣的嬌軀又是一軟,一時間不只無法抵拒,甚至連喝斥的力氣都沒有。

  一來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來方才雲雨歡好,雖是痛楚難當,可換來的滋味卻也令人不由回味,現下感覺他的肉棒又復硬挺,正在自己股間廝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躪自己一番的樣兒,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躍加速,體內深處原已稍洩的藥力竟似又強悍起來,熬的她竟然有種想要的衝動,那種從心底湧起的渴望,正催促著她儘速臣服淫慾之下,知恩圖報地享受著男人的賜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夠抗拒?只能軟綿綿地等待他的雄風。

  感覺到身下佳人神情雖還淡雅如常,肉體卻已逐漸暖熱起來,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撐起上身,頗帶興味地打量著水芙蓉的臉蛋兒,已然貼緊水芙蓉股間的肉棒卻毫無止歇之意,在她緊緻豐潤的玉腿上頭廝磨滑動,揉的水芙蓉竟有種張腿迎納的衝動,好辛苦才壓制住了,她微微嗔怨地望著男人,聲音稍有顫意,「如果…如果你還想要芙蓉…這次可記得…別採的太兇了…再把芙蓉吸乾一次,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兇險,秦川不由吐了吐舌頭,故作童稚之狀,原本因著夢幻大法被破,體內元功虛耗大半,是以他的身體自有種對女子元陰精氣的渴求,卻沒想到經脈受創非淺,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採擷,一口氣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氣暴增,反而超過了身體的容納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過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過來了。他溫柔地在水芙蓉頰上吻了一口,吐舌輕舐著她敏感的耳根,緩緩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連,除了櫻唇全不給他侵犯的機會下,水芙蓉倒是一點應有的抗拒都沒有,全然任他施為。

  「水仙子…為什麼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姦一次吧?」秦川嘴角邪笑,他雖不知答案,卻曉得絕非自己口上所說,即便被數倍藥量的萬毒合歡散煎熬,水芙蓉仍沒有一絲慾火焚身的徵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溫厚,不像剛被淫賊玩弄失身的俠女,反倒像個正面對著頑皮弟弟的大姐姐,這般溫柔是他自入魔門夢迷道以來從未經受過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輕輕夾緊,把那肉棒吸在股間,感覺那上頭的熱度,正自烘著幽谷口處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覺,看來破身之後,自己的身子真是愈來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應留下你一條命,可不想你這般輕易送掉…」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水芙蓉微微一笑,忍著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讓那肉棒的火燙灼的肌膚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頭的汁液已乾,否則感覺該更加甜蜜,「不過芙蓉身為正道,就算饒了你一條命,卻不能容你繼續行走江湖,去壞女兒家貞操。算是救你性命的報償好了,芙蓉想請你答應芙蓉兩個條件,如何?」

  「哦…說說看吧!」

  「第一個條件,就是要你留在此處,不得芙蓉允許,絕不能出島一步。」感覺他表面沒什麼動作,似在專注著聽自己的條件,實則身子不動而動,隱隱然刺激著自己各個以往都不知道有那麼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鬆了身子,讓嬌軀在他的手段下漸漸發熱,「至於第二個嘛…芙蓉的兩個徒兒早晚會回來,到時候…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對她倆動手,無論出了什麼事都不行,不知夢迷人你可否答應?」

  「好,我答應。」

  完全沒想到秦川答應的如此果決,簡直一點考慮都沒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應?你可聽清楚了?」

  「聽得非常清楚,就這麼兩個條件嘛!夢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違反,願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兩點嫣紅上頭親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輕觸令水芙蓉嬌軀整個顫抖起來,連夾著肉棒的玉腿都鬆了半分,讓他輕輕一挺,靠著幽谷更近了些,「條件裡頭,可沒有不准我對妳動手呢,水仙子?是妳忘了,還是妳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輕薄的嬌軀一陣悸動,水芙蓉輕咬銀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朧,「既要留你在此,一點代價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你為什麼?」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為何離開本門?」

  「這…」聽秦川這麼一說,水芙蓉倒犯了遲疑。原本當進攻魔門的人馬發覺孟迷不在之時,還以為天奪其魄,老天爺幫忙讓魔門少了個幫手,可現在聽他這麼說,簡直像是他們早知會有攻勢,孟迷卻刻意離開,雖不知鐵星雲為何自削戰力,卻不得不承認,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贏還得多費一番工夫,「芙蓉不知。」

  「本門與正道久經大戰,屢仆屢起,傳承卻從不曾斷絕,就是為了早有準備。」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說著與己無關的他事,「當日聽說你們大軍出擊,令主就照以往的習慣,讓我先行離開,如果令主得勝,我就可以回去,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若你們得勝,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只要負責尋找傳人,好讓本門流傳不絕就行。在與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經找到了傳人,該教的都教了,以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現在無事一身輕,正好拿時間來釣名門俠女,好生尋淫取樂一番…」

  聽他這般說,水芙蓉不由俏臉飛紅,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尋淫取樂的對象,更覺身子燒燙難當,尤其秦川趁此時機,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無力的緊夾,那火燙的棒端已觸及了水芙蓉幽谷口處,若非她夾的快,險些連花瓣都給他突破了,水芙蓉一聲輕吟,纖手輕輕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嗎,水仙子?讓在下教妳一個法子…」見水芙蓉全無抗拒之意,軟弱的彷彿正期待著被自己強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採補,又耗費功力為自己治傷,才會無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萬毒合歡散的藥力雖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盡施淫力,但隨著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肉體的封阻漸漸微弱,那藥力正慢慢地改變著她的體質,水芙蓉心中其實也頗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他輕輕吻著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邊輕語,「只要忍著痛…多幹個幾次…多爽個幾次…就不會痛了…而且會愈來愈爽…愈來愈舒服…到時候仙子就會發現…自己愈來愈愛被男人幹到爽的哭出來…愈來愈喜歡雲雨之事…」

  「嗯…」聽秦川說的露骨,水芙蓉只覺身子愈來愈熱,那在花瓣處不住輕啄的肉棒,逐漸勾出了幽谷裡的玉液瓊漿,雖是痛楚難耐,可身子裡面確實愈來愈有種渴望的衝動,她心知此事難免,既然自己已決定將他留在此處,這等事自是無法擺脫。忍著澈骨的痛楚,水芙蓉點了點頭,玉腿漸漸分開,輕輕地吸著氣,準備再次被他所帶來的淫風浪雨洗禮。

  眼角向下一瞄,越過了那傲人的美麗峰巒,秦川卻不由咋了咋舌,他輕輕握住了水芙蓉的纖手,帶著她向股間滑去,當纖細的玉指觸著了幽谷口時,水芙蓉嬌軀不由得發顫,此處雖說自己並非第一次觸摸了,可卻是第一次有這種羞人的感覺,何況還是在他眼下!與那強烈的羞意相較之下,那痛楚就顯得如此微不足道,若非她早下定決心要任他為所欲為,只怕早羞的縮回手來。

  「看來…今兒還真不能再來了…好水仙子,妳要早說嘛…看我差點就弄傷了妳了…」

  「你…」全沒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會這麼說,水芙蓉微微睜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了身子,只見股間幽谷口處紅潤的像是可以擰出水來,頗有些兒紅腫,怪不得一觸就痛,還真是一副不堪採摘的模樣,她藕臂輕伸,摟住了秦川,櫻唇輕輕咬在他耳際,「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這副模樣了…你可真忍心…今兒個…還想再要芙蓉嗎?」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這兒…」

  聽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來,她久歷江湖,早不是雛兒了,自然知道兔兒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餘邪淫技巧,只那終非正途,無論後庭又或吹簫,雖是有種發洩的快意,但對這些魔門妖人來說,這種弄法舒服是舒服了,卻是無從採補,本以為秦川該不會對自己用這些法子,但看他現在的模樣,似乎自己今夜不只破了身,連後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無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難當,「哎…別…芙蓉…可不一定受得了…」

  「沒有關係…水仙子一定受得了…」秦川淫淫一笑,一雙大手伸出,在水芙蓉高挺豐腴的乳上一陣揉搓,掌心似成火爐,烘在那柔軟又堅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將兩點嫣紅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憐愛著,只弄的水芙蓉曼聲輕吟,身子都酥軟了,「我們換個玩法…嚐嚐鮮…」

  「不…不要…」雖說一對美峰是在自己鍥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芙蓉怎也沒想到,一旦自己動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變的如斯敏感,將他的火熱盡收無遺,強烈的慾火自胸而入,與自己腹下的火熱相互輝映下,不一會兒已令水芙蓉嬌軀火熱,幽谷之中潮蜜曼湧,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幾分,這般要害落入他手,水芙蓉不由芳心蕩漾,有種想強忍著疼,依著秦川所言同遊巫山,試試真否能以淫慾止痛的衝動。

  尤其想到他想換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後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恥,偏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兒,經驗的差距絕非一夜之歡所能彌補,她輕咬銀牙,強忍著被他撫愛時肌膚上無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聲,「求你別…別這樣…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頭…再經不起你了…」

  「水仙子放心,不會弄痛妳的…」見嚇的水芙蓉也夠了,秦川嘻笑起身,那硬挺勃發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面前張牙舞爪,其上還有些自己破瓜的餘漬,看的水芙蓉又愛又恨,飄向秦川的眼中充滿了求懇,卻無法稍卻他的色心。只見秦川跨騎自己腹上,把自己壓了個嚴嚴實實,再也掙扎不脫,雙手輕輕扣住乳峰,向著中間一擠,正好把那火燙的肉棒夾在峰巒之間,留下個火燙的頂端在水芙蓉眼前滑動。

  沒想到可以這麼近地看到這破了自己身子的寶貝,水芙蓉嚶嚀一聲,只覺酥胸被肉棒燙的又軟了幾分,峰頂的兩朵紅蕾卻被這火熱滋潤的愈發紅豔了,酥的她忍不住發出了嬌甜柔軟的呻吟。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為何明知肉棒髒污,還有女子喜愛吹簫淫技,當那才剛在自己體內攪風攪雨,令自己欲仙欲死過幾回的寶貝,如此張揚地在眼前出現,還切身令自己敏感飽滿的香峰被那火熱所熨,酥的整個人都軟了,被征服過的女人又豈能不乖乖張口,把那寶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無所不為的服侍呢?

  「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後庭得保,才剛受創的幽谷也不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鬆,眼見肉棒如此猙獰,又如此可愛,真有種想張口去含的衝動,只是無論如何,自己才剛剛失身,便是天生淫蕩的妖女,也沒法立時便做出這種事來,「不想吸它…哎…好熱…」

  「沒關係的,慢慢來…今兒就不吸了…」似在體貼水芙蓉破瓜之苦,秦川竟顯得無比溫柔,只雙手按著美峰,將肉棒緊緊夾住,感受著那火熱的渴望,肉體緊貼的快感,令兩人都有些茫茫然,「這麼美…又這麼大…水仙子真是仙女下凡,每寸身子都這麼美…這麼讓人銷魂…今兒先用這裡舒服一下…」

  「啊…」當秦川開始動起來時,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嬌喘出聲,那肉棒的火熱,比之他的雙手和嘴都還要來得灼人,灼的水芙蓉一對美峰毛孔大開,彷彿能夠吸入那肉棒帶來的淫氣,一時間芳心都為之酥麻;尤其秦川不只是腰間微動,讓肉棒在水芙蓉峰巒之間前後滑動,深深陷在峰谷之間,還不忘雙手扶著那傲人的美峰,向著肉棒上頭磨擦滑動起來,盡量加大火熱肉棒與飽滿香峰的接觸,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水芙蓉春心蕩漾,體內愈發火熱,若不是幽谷之間痛楚猶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動,似也勾動股間若有似無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光臨她的幽谷,滿足她的渴望了。

  感覺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個動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肉棒雖沒有雙手的無所不至,沒有唇舌的濕潤靈動,可那灼燙的感覺,加上比任何事物都要強烈的淫慾表徵,弄的水芙蓉險些錯覺自己一對飽滿的香峰,竟也變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動之間漸漸要攀上高潮,一雙媚眼盈盈,凝望著紅潤頂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來,勾魂懾魄的淫慾表露無遺。

  見水芙蓉一雙秋波,不住跟著自己的肉棒前移後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意亂行,滑動之間不住刺激著柔嫩美峰的每個部位,偶爾還刻意輕點那兩朵蓓蕾,避開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尋,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連吞,身心都漸漸被那淫慾的體驗釣上了鉤。

  等逗的水芙蓉也夠了,秦川突地鬆手,讓那嬌挺傲人的美峰恢復了自己,只聽得水芙蓉哎的一聲不滿的輕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著自己,頰上早已透出了情慾的酒紅豔光,那美人帶醉的風情,令人一見便不由硬挺起來,他微笑地在水芙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讓那紅熱的頂端在水芙蓉眼前驕傲地跳動著,尖端上不知何時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來,當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時,水芙蓉喉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渴望的嬌哼,聽的秦川大為欣喜,這嬌美冷豔的水仙子,終於是被自己撩發了春情,看的出來她正渴望著男人的臨幸呢!

  「好仙子…想再來嗎?」

  「嗯…」輕咬著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淚來,水芙蓉雖早知像她這樣的俠女落入像他一樣的淫賊手中,不只貞潔,就連最後一點矜持也難保,卻沒想到當真遇上,卻是這般羞人,又這般甜蜜的一回事,水芙蓉本還有著掙扎,想要讓理智恢復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的愈來愈敏感,在肉棒撩動之下,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裡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願矜持下去,「壞蛋…再給…再給芙蓉吧…算芙蓉求你了…」

  「那…就自己來吧…」輕輕握住水芙蓉一雙玉手,在她無力的軟弱掙扎下,讓她自己捧住了一對香峰,等到秦川鬆手之時,水芙蓉媚眼輕飄,竟就這樣雙手向中輕擠,再次把那肉棒夾在乳中,火燙的刺激令她登時一聲嬌哼,透出了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熱…」

  「還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試試吧…」一邊哄著水芙蓉,讓她雖是含羞帶怯,一雙玉手卻也漸漸托著香峰夾弄起肉棒來,秦川一邊指導著她的動作,讓好學的水芙蓉漸漸習得其中要訣,左手不時輕梳著她汗濕的秀髮,勾挑著她嬌嫩的臉頰,右手卻已偷渡了下去;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頭的刺激裡頭,等到他攻上了要害才發覺不對,卻是為時晚矣。

  「哎…會…會痛…」疼的美目差點閉了起來,滿溢著盈盈水光的眼兒不住向他飄出了討饒的期盼,方才為了給她破身,秦川下手頗有些重,雖說終是姦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暢,可事後卻也痛楚難消,尤其幽谷口處在幾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紅腫,那堪秦川魔手再臨?偏偏水芙蓉雙手托著美峰,媚眼望著肉棒,對其他的地方全沒來得及反應,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時,她想要抗拒已來不及了;尤其秦川這回姆食二指齊出,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較細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襲令水芙蓉又痛又羞,可心中卻不由有些期盼。「哎…好痛的…」

  「仙子別擔心…」見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畫玉容頗有幾分惹人憐愛的悽楚,秦川微微一笑,輕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個沒注意,那肉棒差點頂到自己唇上,羞的她連下體被襲也不顧了,纖手輕扶美峰,夾著那肉棒又退了幾分,就在此時那手指業已叩關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緊,前後兩穴將那手指緊緊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幾分,她可憐兮兮地望著秦川,目光中頗有乞憐之意,看的秦川不由愛憐,同時卻也生出了毫不掩飾的強烈衝動。「哥哥不過先試試水仙子的身子…明兒再玩妳幾回…今晚妳若把哥哥的汁給榨了出來,就不多幹妳了…」

  「嗯…」一來氣空力虛,若秦川想要強來,此刻的水芙蓉著實沒有反抗之力,二來在他這樣逗弄擺佈之下,水芙蓉雖難免有種任他魚肉的軟弱感覺,但肉體的渴望反而愈來愈強烈了,否則下體也不會這麼親蜜地吸著他的指頭,表面上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實則是否想要吸緊了他,不讓他退出去,就連水芙蓉都不敢逕行否認,她唔嗯一聲,纖手托緊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撫弄了起來。

  雖說肉棒頂端才是敏感之處,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著這半日之前,還是冰清玉潔處子之身的水仙子,現下雖是皺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動作卻愈來愈放得開,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夾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猶可,幽谷廝磨間漸漸已滲出汁液來,秦川不過手指輕動幾下,已覺水芙蓉的肉體嬌柔羞怯地回應了起來,顯是淫慾早動,卻又不敢輕易承認,不由更想偷偷挑逗於她,看看她的反應,只可惜方才真的幹的太猛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緻的胴體,幽谷口處竟有些紅腫,連秦川都不由憐惜,不願造次,只輕輕刮搔愛撫著。

  他的動作雖是輕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藥力催化下,身子大異以往,似敏感了許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雙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輕顫,櫻唇欲啟猶閉,美飽的酥胸緊緊裹著那火熱的肉棒,隨著秦川微微的前後挺動滑弄起來。

  本來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裡射過一回,該當可以持久許多,但一來負傷並未痊癒,持久力難免受到影響,二來見水芙蓉又帶愁悶苦楚,又是慾念情濃的神情,竟連胯下淫女無數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憐惜之心,他像策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輕輕挺縱,手指頭溫柔地在她的下體動作著,待得感覺到水芙蓉高潮將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輕喘著,「嗯…好仙子…哥哥要射了…妳…妳好生接著…」

  「哎…不…不要…啊…要丟了…」雖說已經人道,但秦川這玩法太過特異,一開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慾的歡快之中,全沒想到他還要射出來,本該吸入體內的陽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臉上,她不要二字才剛出口,體內高潮已至,波濤衝擊之下,竟將原該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樂地任高潮之美襲捲身心,水芙蓉登時軟倒了下來,嬌喘聲中如絲媚眼只見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第一發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頰邊,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過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濃郁味道,仍是撲鼻而來,充滿了淫慾的感覺,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幾拍。

  不過秦川動作也快,轉眼間已將肉棒的目標轉了方向,那盡情噴射的白膩汁液,火辣辣地灑在水芙蓉酥胸上頭,雖是汁液,射上美峰時感覺卻像火一般,燒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說不出的妖冶媚惑。等到秦川淫精盡出,滿足地蹲跪起身,手指離開水芙蓉下體時,幽谷裡頭的汁液已漫湧而出,滋潤的水芙蓉紅腫的下體一陣嬌顫。

  「水仙子…感覺如何?」見水芙蓉被他玩的軟倒,嬌喘之間眉目中春光無限,高挺飽滿的香峰上頭白精遍布,彷彿浮在海波之中,泛紅的雪肌在白膩掩映之下愈發嬌豔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這麼垂著還未軟下的肉棒,逼近了她的臉蛋兒,得意洋洋地問了出來,「就算沒插進去…也很舒服吧…之後,哥哥會讓妳更舒服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滿胸,水芙蓉只覺他雖沒射在自己體內,可那滿溢的味道、火辣的觸感,卻比射在體內還要來的令人魂銷,她雖羞的不敢回話,纖手卻軟弱地動作起來,輕輕刮起頰邊染到的白液,愛惜地塗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頭,甚至沒忘了在兩點嫣紅蓓蕾上頭多滑個幾層,那動作如此嬌柔誘人,看的秦川眼都呆了,可她動作雖快,偏玉峰太過飽滿豐盈,等到抹了遍時,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膩微濁的光彩了,只那灼熱仍令水芙蓉回味著。

  「算你…算你贏了…」好半晌水芙蓉才開了口,不忍移開眼光地望著自己濕潤的像會發光的美峰,白液雖是消失,卻似化進了身子裡頭,到現在美峰上還似感受得到那淫慾火熱的滋潤,「今兒…就饒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再…再任你為所欲為便是…」

  一夜風雨過去,一早起來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睜開美目,只見一旁的秦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卻覺股間劇痛,那撕裂般的感覺雖是痛的差點下不了床、邁不開步子,可痛中卻帶著無比甜蜜酥麻,尤其當想到昨夜之事,水芙蓉那以往從未紅過半分的臉蛋兒登時暈紅似霞,她輕咬銀牙,步下床來,就這麼赤裸裸地走到了鏡邊,只覺心思到處,不只幽谷裡頭溫暖火熱,連那酥胸上也是異感萬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輕薄的魂飛天外的美麗時刻。

  走到了鏡子前面,就連水芙蓉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驚,鏡中的自己五官身形雖與以往全無不同,可眉宇神態卻判若兩人,不說眼角那帶著情慾的微黑,透出嬌羞柔媚的春光無限,胸前兩點嫣紅竟似還不肯退,猶然綻在高聳的美峰之上,光是雪股之間那帶著點點殷紅的淫漬,就夠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雖說一夜過去,股間穢漬早已乾了,連落紅也軟弱無力地黏在股間,但眼光到處,入目景象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風流,玉腿都不由微微發顫起來,她轉回頭,只見床上的秦川好夢正酣,床單翻亂折皺,上頭一朵豔紅的小花正自若隱若現,想到那紅花便是昨夜他的強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間綻開,水芙蓉竟不由身子一熱,雖說事先便知破身之後的女子與守身如玉的處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種種,卻非得要親身嘗試雲雨之美後才能了解,一雙纖手不由輕輕地撫觸在自己身上,觸手處嬌顫難平,與以往自己撫摸時大不相同,當他愛撫自己身子之時,不知是否也是這樣的感覺呢?

  纖手迷亂地在自己身上遊走,所到之處帶起的感覺均與處子時全然不同,水芙蓉一面細細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個不同處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觸及下體之時,傳上來腫痛難當,也沒令她縮手,只輕輕地咬著牙。昨夜若他不那般威猛,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纖手輕觸著那疼痛之處,眼兒看著鏡中紅腫火辣的下體,感覺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來…就先自慰一番嗎?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時,秦川已來到水芙蓉身邊,雙手輕輕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水芙蓉只覺他口舌到處自己身子一波波地發軟,雖是偏首呶口,不讓他觸及自己的櫻唇,但隨著他的吻在肩上頸上滑動,手又到了那飽滿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軟,竟就這麼被他按的挨進了他的懷裡,動作間雖是下體刺疼,卻格外有種甜美的感覺,那痛處竟也沒那麼可怕了。

  「也…也不是…」輕聲呻吟著,水芙蓉微閉美目,感覺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動作著,溫柔輕巧處雖不若自己的手,卻有種充滿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覺,令她身子酥軟,不願也無力抗拒他的輕薄;尤其當軀體相依之時,雪臀也感覺到了他傲挺的慾望,竟似與昨夜一般火熱強悍,想到這人色膽包天,說不定一早起來又想要了自己,水芙蓉心中一陣慌亂,也不知亂著什麼,纖手輕輕按住了他撫胸的大手,卻沒真的止了他的動作,他的手雖換了細緻的弄法,暗暗施力輕柔撫愛,滋味卻愈發火熱,想必酥胸被淫精洗禮過之後,變的愈發敏感了,「芙蓉的身子…哎…還不行…吃不消的…痛的很呢…若…若你現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洩慾…得換其他地方…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時間長著呢…不用急,是不是?」一邊調笑著含羞帶怯、欲迎還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著,一雙眼兒只注目鏡中,水芙蓉一時心慌沒有發現,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他正從鏡中打量著自己的裸軀,賞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帶紅腫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潔無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污成了這副模樣,充滿了說也說不出那般誘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間竟就從名門仙子變成了淫婦妖女的放浪意態,身子不由一軟,嬌縮在他的懷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還想請水仙子答應一件事…」雙手輕撫著水芙蓉香肩,秦川湊過臉兒,在水芙蓉耳邊輕語幾句,雙手正欲向那誘人的美峰進軍,卻是抱了個空,水芙蓉身子一閃,已站到了數步之遙,這般激烈的動作雖令她眉梢微皺、玉腿輕顫,顯然動作間又牽動了股間痛處,可臉上那動搖、驚慌,還夾雜著不信與畏懼的模樣,卻是如此清楚,「不…就…就這件事不行…」

  沒想到水芙蓉竟逃了開去,秦川雙肩一聳,竟就這麼走了過去,一點輕功都沒用上,輕鬆的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卻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間那冶豔的穢跡,對面的水芙蓉卻是嬌軀劇顫,步步後退,看著秦川一絲不掛的身體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早起之時男子特別雄壯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著,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武功還勝於他,彷彿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發抖後退,直到退到了床前,玉足一絆才坐了下去,才剛坐倒床上秦川已湊了過來,雙手輕輕扣在她肩上,壓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還很痛嗎?」

  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的水芙蓉芳心亂跳,那種事別說答應,她就連想都沒有想過,卻沒想到這昨夜才奪走了自己處子貞潔的男人,一大早起來竟就說出了口!本來想他若再提,她便忍著下體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奪門而逃,沒想到他按住了自己,出口的卻是如此體貼的話,水芙蓉本已提起來的力氣,似被他在肩上溫柔的搓撫消了個一乾二淨,「嗯…還痛著…不過…」

  「沒關係…」秦川微微一笑,臉兒湊了過來,卻給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沒吻上那嬌甜的櫻唇,不過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聞嗅吻吮都是享受,他一時間倒也不在乎那麼多,只見他輕輕用力,將水芙蓉嬌軟的身子又壓倒在床上,水芙蓉只覺又被他壓了上來,赤裸裸的肌膚相親感覺是那麼難以想像,尤其腿上又感覺到他的強硬,令她不由渾身酥軟,心中只暗罵自己這般沒用,這麼簡單又被他壓著了,接下來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場風月事,自己看來是真等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卻沒有動作,只是壓著水芙蓉,在她肩上頸上吻著舐著,把那水凝似的皙白雪膚上頭,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激情痕跡,連頸子和頰上都不放過,就算穿了衣裳也瞞不了人,偏是沒有攻擊她性感的重點,只熬的水芙蓉嬌聲呻吟,他才鬆了口。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已經說啦…」秦川嘻嘻笑著,涎著臉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是不答應…我就壓著水仙子不起來…我們慢慢耗著,反正…反正水仙子身段如此優美、肌膚如此潤澤,怎麼弄都不會膩的…這麼可愛的身子…我好想好想一直壓著呢…」

  「不…不可以啦…萬事都好說,就…就這件事不行…」感覺到身子漸漸發熱,卻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慾,他那過份的要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點,水芙蓉咬著牙,任他在身上為所欲為,只不肯鬆口,臉蛋兒憋的紅紅的,煞是可愛,嬌羞的模樣令秦川愈發想要逗她,他俯下身去,輕輕咬著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陣柔媚已極的呻吟,光聽這聲音就知道,若自己強行求歡,水芙蓉不過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隨他共赴巫山,他的手輕輕地滑到水芙蓉股間,觸及幽谷時雖覺她嬌軀一顫,卻也感受到了那上頭的濕潤。

  「真的…不行嗎?」

  「不行啦…」見秦川裝著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兒,水芙蓉差點衝動的想答應他,可是茲事體大,她卻不願那般輕易鬆口,一時間心思慌亂,竟也忘了身具武功,連推都不想推他,柔軟嬌怯的聲音輕輕吐了出來,「你…想怎麼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想怎麼樣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這件事不行…啊…」

  「如果…如果在夢裡搞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嗎?會不會再弄到我受傷?」

  「哎…別這樣…」見秦川乾脆耍賴起來,偎著她怎也不肯離開,那雙魔手帶來的是火,嘴上送來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嬌軀熾熱,一發不可收拾,隨著他的手在幽谷處輕輕搔動,紅腫疼痛的下體雖是不適,卻更有種渴望的需要,她玉腿輕分,美目迷離,一副任由宰割的軟媚樣兒,「壞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隨你…隨你怎麼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別說這件事…」

  「若是不做這事…芙蓉永遠也嚐不到男女之事最美的樂趣…我是說真的…」手指頭輕輕地探進了幽谷之中,感覺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緊了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著實令人食指大動,他按捺著心思,一邊勾撩著水芙蓉下身,一邊用那肉體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動撫愛,「好水仙子…既是要做…就要做的徹底…妳都願意獻了身子…連萬毒合歡散都願吞了,若缺此臨門一腳,享受不到更高一層的滋味,豈非太不划算?」

  「你…哎…」被他這樣耳鬢廝磨之下,水芙蓉只覺自己心中的抗拒一點一點地敗退下來,尤其昨夜歡快的種種,在在都從心底催促著她,要她心甘情願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溫柔的手段,正漸漸挑誘自己強烈的慾望,下體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著再次的痛快淫亂,如此多管齊下,還真不容水芙蓉不答應,「你…你這壞蛋…啊…芙蓉…芙蓉隨你…隨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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