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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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一部(08)

第八章九宫老人见段璟如此质朴,心下也是有了几分喜爱,便笑道:“我与小兄弟萍水相逢,甚是投缘,这套掌法乃是我私人相赠,就不必弄什么拜师的那套虚礼了。”段璟喜出望外,这样一来他就不必拜九宫老人为师也能学到掌法了,又听得九宫老人说道:“你去把锦铃儿也叫来一起学,学得成学不成的就当强身健体了。”段璟听了心中更为高兴,答应了一声便去找锦铃儿。

二人到了九宫老人面前,九宫老人对锦铃儿说道:“锦铃儿,我这里有一套掌法,你愿不愿学?”锦铃儿听到九宫老人要教她练武,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怯生生看了段璟一眼,段璟笑道:“九宫前辈愿意收你为徒,你愿不愿意?”锦铃儿其实心中早有习武的打算,自己几次三番的拖累段璟,如今有了习武的机会,哪能不愿意,连忙跪下对着九宫老人磕了几个响头,就算正式拜师了。

九宫老人受了这一礼后,微笑着对锦铃儿说道:“徒儿,从今日起,你就是九宫门的大弟子了。”锦铃儿吓了一跳,问道:“师父,咱这九宫门有多少人啊?”九宫老人哈哈一笑,说道:“不多不多,就你我二人。”锦铃儿嘀咕了一句,“那也忒寒酸了点,师父怎么不多收几个弟子啊。”九宫老人笑道:“为师收徒与其他人不同,只靠自己眼缘,缘分到了,自然就收了,若是没有缘分,就算资质再好,为师也是不收的。”锦铃儿嘻嘻一笑,说道:“那段大哥就是和师父没有缘分了,但是段大哥也算是和师父认识了,师父你也收了段大哥吧。”九宫老人正色道:“你段大哥早已是七极剑派的弟子了,除非他叛出师门,否则是不能再拜入其他门派的。”锦铃儿哦了一声,忽又问道:“那段大哥是不是也不能学我们的武功了?”九宫老人笑道:“你段大哥虽然不能拜入九宫门,但为师可以将武功私下相赠,也不算坏了江湖规矩。”又说道:“闲话日后再叙,今日让你二人前来正是传武的,你可要学仔细了。”锦铃儿点了点头,收敛起了心神,和段璟并排站在一起。

九宫老人对二人说道:“我九宫门立派武学乃是一套掌法,是我自己所创,我称之为九宫八卦掌,我先给你二人演示一遍。”说完下得场中,将一套掌法从头至尾先演示一遍。

只见九宫老人左翻右转,步法敏捷,掌法神出鬼没而多变。身体左旋右转,时高时低,身起时高数丈,身落时如鹞子穿林,行云流水,滔滔不绝。到得最后,又提气腾空,跃起数丈之高,旋转而下,落地无声。

九宫老人将一套掌法打完,笑着问道:“小兄弟觉得如何?”段璟忙回道:“前辈掌法出神入化,晚辈能得前辈垂爱习得此套掌法,心中实在受宠若惊。”九宫老人哈哈一笑,心下十分得意,当下就将整套掌法一一拆开,细细的讲解给二人听。

九宫老人说道:“这套掌法乃是我从九宫八卦图中演化而来,按八卦之意分为单换掌、双换掌、顺势掌、背身掌、翻身掌、磨身掌、三穿掌和回身掌。每一掌又能衍生出其他许多掌法,灵活多变。”说完伸手一掌像段璟肩头拍去,段璟一个侧身躲过,便不料九宫老人中途掌势一变,又拍在了段璟胸口,这就是顺势掌,顺着对手的势头而变。

九宫老人又道:“掌法虽好,但也需步法配合,这套九宫八卦掌的掌法暗合八卦之数,步法又合了九宫之变。你二人可看好了。”说完一声大喝,以九宫步沿着场中走将起来。只见九宫老人脚步多变,如穿花乱蝶一般,一步踏出,下一步忽然一变,往往在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又踏出一步,先前还在东,转眼一步下去,人却到了南,如此种种,玄妙无比。

九宫老人将一套步法走完,又对着锦铃儿笑道:“徒儿,你看为师这步法如何?”锦铃儿揉揉眼睛说道:“师父这步法好是好,只是……”九宫老人问道:“只是什么?”锦铃儿说道:“只是太快了,徒儿都看不清楚,只怕学不会。”九宫老人哈哈笑道:“你刚开始学,自然是一步一步来,等练得熟了,也就能像师父一样了。”当下便开始指点二人习武。

二人练了一会便已大汗淋漓,段璟虽有武学基础,但一向是以剑法为主。七极剑法本也有步法,但他练得熟了,步法自然灵活多变。突然开始重走九宫步,心下总觉得别扭,往往前一步踏出,后一步就跟上了剑步。锦铃儿虽然没有基础,但她少女心性,天生沉不下心来习武,是以练了一会后就开始有点叫苦不迭。九宫老人摇了摇头,对着段璟说道:“小兄弟,你试一下以剑步来配掌。”段璟听了,走起当初学七极剑法时的剑步,再配合八卦掌来使,却也觉得别扭,掌法打得不伦不类,却似剑法一般。

九宫老人叫停二人,说道:“小兄弟剑法基础甚牢,突学掌法,一时有点不适应,也是人之常情。至于锦铃儿,学武可不是玩泥巴,是需要长时间的习练,你才刚练一会就叫苦,以后可怎么办?”锦铃儿脸一红,低头闷不作声。九宫老人又说道:“对这步法我也有几句口诀,你二人仔细听好了。”二人精神一振,忙倾耳细听。

九宫老人朗声道:“穿踩五行九宫桩。洛书梅花两仪生,阴阳九宫桩内行。九宫步法惊奇变,鸿鹄梭林倭轻盈。乾坤本末避其真,虚空闪进势如风。四象翻转天外现,逆转九宫寻不停。惊弓步调终玄妙,踏破八方势如牢。浅龙行水浪涛岸,急速进身有万千。春意正是东来路,九宫幻化众生苦。不知人间多磨难,随遇而安身是胆。”说完静静的看着二人。

段璟细细咀嚼着这几句口诀,似有所得,忽然跳入场中演练起来。那步法中沉稳带着灵活,配合着掌法,居然似模似样。

九宫老人微笑着看段璟打完这一套九宫八卦掌,赞道:“小兄弟果然有天份,假以时日,这套掌法一定能在你手中发扬光大,到时定能超过我了。”九宫老人呵呵笑着。段璟脸色一红,抱拳说道:“前辈这套掌法实在高深,晚辈还需多加琢磨,要说超过前辈,晚辈可是万不可当。”九宫老人忽然像是想起一事,又正色道:“我这套掌法自忖不虚江湖中任何掌法,但只有一样掌法,小兄弟日后见着可得小心。”段璟心中一凛,忙问道:“还有什么掌法能破这套九宫八卦掌?”九宫老人说道:“此套掌法我也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过,你听好了,这套掌法名为破玉掌,名为破玉,却能破尽天下任一套掌法。”段璟惊道:“这破玉掌竟能破尽一切掌法?需知天下掌法万千,别的不说,就说幽冥二老的烈阳掌和寒冰掌就是世间两大绝顶武学,这破玉掌也能破了?”言语之间却是有些不信,他却不知十年后,当莫少白下山后遇到幽冥二老,却是用这破玉掌让二老狼狈不堪。

九宫老人听得段璟有些不以为然,说道:“这世间种种武学皆有其玄妙之处,不说这破玉掌,那魔教教主叶天问的化罗神功不也是号称破尽一切内功吗,这几十年间不少高手向其挑战,也没见有人能够击败他。这破玉掌号称破尽一切掌法,虽然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但也有其独到之处,日后你见了断不可掉以轻心。”段璟虽然不再做声,心内总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九宫老人太过夸大其词。

三人又练了一会,眼见着日头高悬,已到正午时分,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唤道:“老先生,我给您送饭来了。”九宫老人还未作声,锦铃儿已经欢快的跑了过去喊道:“小翠姐姐,你终于来了,我都快饿死了。”最后一句话说得还颇为委屈。

段璟举目望去,见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穿绿色衣裳的姑娘,手里挎了个竹篮,一脸笑意的对锦铃儿说道:“妹子快来,今天给你带了烧鸡。”段璟看着不远处的二女,转头问道:“前辈,昨日的饭菜也是这位姑娘送来的吗?”九宫老人点头道:“正是,我前些日子被人追杀,受了重伤逃到了这里,后被人所救,就一直在这里住了下来,这个姑娘就每日前来送饭。”段璟惊问道:“不知是何人追杀前辈?”九宫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此人武艺高强,尤其一身内力无比强横,我当初被他偷袭打成重伤,此后才落脚在此。”段璟听九宫老人的意思,他连对方的脸都没见着就败了,虽说对方乃是偷袭,以有心算无心,但这身修为也算顶尖了。段璟忽然问道:“前辈,以您的武功,可入的了天榜或者地榜?”九宫老人听段璟这么问他,哑然失笑道:“我又何德何能入的了这两个榜单,这天地二榜中人皆是当年大战天魔老人后残存的高手,武功都已至化境,随便一个出来在江湖上稍微走动一下,那就是一场血雨腥风。”段璟一惊,又问道:“那比起魔教教主来又如何,我听说魔教教主叶天问乃是当今武林公认的第一高手。”九宫老人捋了捋胡子,说道:“叶天问的确可说是当今武林第一人,但这第一人却要从两方面来说。”段璟好奇的问道:“哪两方面?”九宫老人先招呼段璟到屋内洗手,然后同他一起在桌边坐下,说道:“这武林第一人并不是说单单武功最高就可以了,武学只是一方面,德行才是最重要的。叶天问继任魔教教主之位后,魔教一改往日唯我独尊的行事风格,却日益低调了起来,甚至还除掉了一些武林中的祸害,颇有一股侠义之风。再加上魔教到处吸收成名高手,教中高手众多,其他门派单独拉出一个根本不是其对手,这魔教可说是武林第一大派。在这样的背景下,叶天问倒也可称之为武林第一人。”说完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段璟低头沉思了片刻,拿起酒杯给九宫老人倒了杯酒,说道:“前辈今日可否给晚辈说说武林大势?”九宫老人哈哈大笑道:“什么武林大势,信口胡诌罢了,既然你想听,那我姑且论上一论,只是话出我口,只进你二人耳中即可。”其时小翠已经离去,屋内就只剩三人用饭。听九宫老人这么一说,二人均点了点头。

九宫老人喝了口酒说道:“几十年前天魔老人一事你们想必都知道吧。”段璟点了点头回道:“我曾听师父说起过,那老怪物武功高强,在武林中作恶多端,后引得正邪两路合力追杀,在天剑山巅恶斗四十余名高手,最终被逼跳崖自尽,正邪两派死伤惨重,只有一半人活了下来,这些人就是日后的天地二榜高手。”九宫老人点点头说道:“不错,老夫当年也曾参与了这一战。”段璟一听大惊,急忙问道:“前辈说参与了这一战,不是晚辈不敬,天地二榜中没有前辈的名号,这又是怎么回事?”九宫老人摇头苦笑一声,“当年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随着众人杀到山巅,却是在混战中被那老怪一脚踢了下去,所幸命大,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当时我也没什么名气,别人也只当我死了,我也就这样活了下来。”这话听着平平无奇,却又有着一股心酸。段璟又问道:“那么后来呢?”九宫老人又喝了口酒说道:“我在山中昏迷了一日一夜才醒来,当时也是命大,竟然没有被野兽叼了去。”顿了一下又说道:“醒来后我便迷了路,又在山中转了一个多月才出去,又在山脚下遇见了无心书生,在他家住了一段日子。”段璟问道:“可是天榜排名第十的无心书生- 莫无心?”九宫老人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此人,当日大战,天魔老人坠崖,剩余众人曾在山中找了数日未发现其尸身。众人担心他借假死之名逃走,便由无心书生在天剑山下守候。”段璟问道:“天魔老人武功如此高强,若真是假死,无心书生一人拦得住他吗?”九宫老人叹道:“当时众人都有事在身,根本没时间在那里苦等,只有无心书生一人逍遥自在,便让他留下,并定好每年七月初七都在那里相会。”段璟问道:“那后来呢?”九宫老人苦笑一声说道:“我只在那里呆了几天就走了,后来的事就无从知晓了。”说完一个人若有所思的望着屋外。

段璟又给九宫老人倒满酒,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开口问道:“前辈,我听你刚才说那无心书生姓莫?”九宫老人回过神来说道:“不错,无心书生正是姓莫。”段璟又说道:“其实一个多月前晚辈曾到过天剑山。”九宫老人急忙问道:“那无心书生还在那里吗?”段璟摇了摇头说道:“那山脚下倒是有个莫家庄,庄主人也姓莫,但瞧着只有三十多岁,与无心书生的年纪相差甚远。”其实那日段璟看见的正是莫有问。九宫老人说道:“那可能只是同姓吧,或者是他的后人。”锦铃儿在一旁听了,问道:“段大哥,你当时去天剑山做什么去了?”段璟笑道:“当日我和同门师兄弟一起前往天剑山调查一桩流言,到的当晚就在莫家庄留宿。”锦铃儿奇道:“什么流言?”段璟说道:“当时江湖上传言,说天剑山有至宝出现,师门令我们五人前往调查真假。”锦铃儿又好奇的问道:“段大哥,那你其他的师兄弟呢,天剑山离此有着几百里,你又是怎么会出现在当日那个山谷中救下我的?”锦铃儿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九宫老人也是看着段璟,似乎也很好奇。

段璟面色忽然转冷,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那日我在莫家庄里碰到了我的仇人。”锦铃儿啊的一声,急忙问道:“段大哥你还有仇人?是哪个大恶人啊?”段璟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道,“秦!无!贺!”锦铃儿听了问道:“秦无贺是谁?”段璟却是一阵沉默。

九宫老人猜到段璟不愿让别人知道他的过往,对锦铃儿说道:“那秦无贺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恶人,作恶多端恶贯满盈。”锦铃儿哦了一声。段璟又说道:“当时秦无贺在莫家庄又犯下大案,我与师兄弟将他合围一处,不料却被他逃了去,我一人孤身追赶,在皇家庄园处与其大战一场。”段璟说完又沉默了。然后又过了半晌才沮丧的说道:“可惜我学艺不精,让那恶贼跑了。”锦铃儿看着垂头丧气的段璟,安慰道:“段大哥,世事总有不尽人意的时候,下次再见到那恶人,我一定帮你抓住。”她说得如此轻巧,段璟反而被她逗得一乐。

九宫老人看着二人,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本想论一下武林大势,没成想先说几十年前的旧事,现在又说到小兄弟身上去了。”段璟也是一乐,说道:“正是如此,前辈,我们再说说其他武林逸事。”说完又给九宫老人倒满酒。

与此同时,在王长老的宅院里,小翠正低头站在王长老面前。王长老问她道:“小翠,你可看仔细了?”小翠小心的回道:“回禀老爷,奴婢看的很仔细,正是前几日的那一对男女。”王长老一拍桌子说了声好,又对着站在一边的张管家说道:“张管家,你亲自去一趟镇外找到教使,告诉他们那二人的所在地。”张管家问道:“老爷,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那里看看?”王长老一摆手说道:“不用,我们就装作不知道这事,让他们狗咬狗去。”张管家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王长老又唤过小翠,嘱咐道:“小翠,你还是每日去送饭,给我盯紧了,尽量和他们打好关系,将他们拖在那里。”小翠应了一声也下去了,王长老在屋内兴奋的走来走去,一旁的美妇看了笑道:“老爷,这二人有这么要紧么?”王长老看了一眼美妇说道:“你懂什么,只要将那少女交给万毒教,咱这镇子以后就平安无事了。”美妇听了大喜,说道:“那万毒教当真如此说的?”王长老呵呵笑道:“那还有假,到时凭着这份功劳,下一任的长老依然非我莫属。”王长老捋了捋胡子,心下十分得意。美妇也在一边笑开了颜,王长老看了一眼美妇,忽然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美妇脸一红,又点了点头,眼波流转之下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

再说段璟三人在那木屋里边吃边聊武林大势,段璟问道:“前辈,那天地二榜的众多前辈高手,如何还在世吗?”九宫老人摇摇头说道:“都几十年过去了,这些老家伙们大都已经风烛残年了了,现在还在江湖中走动的已经不剩几个了。”锦铃儿在一旁笑道:“师父可是和他们同一个时代的,那也算得上是老家伙了。”九宫老人哈哈大笑,说道:“不错不错为师也算得上是老家伙了。本来还担心我这套掌法会失传,现在好了,总算遇到你们两个,能将这掌法再往下传了。”段璟又问了一些掌法上的问题,九宫老人一一替他解答,说到兴处,二人走出屋外,直接在空地上拆起招来。到得午后,九宫老人又让二人继续练武,自己则到房中休息,锦铃儿本来也想跑掉,但见段璟早已练得满头大汗,一时也不好意思再偷懒。

二人在这边苦练着,那边王长老也没闲着。此刻他的房中春意正浓,那美妇正脱光了衣服骑坐在他身上,两腿撑着上半身不断起伏着,蜜穴不住套弄着王长老的阴茎。王长老仰面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眯起,一双干枯的手使劲揉搓着美妇胸前两个巨乳。

美妇努力的套弄着,试着让自己尽量达到高潮,无奈王长老的阴茎实在过于短小,美妇努力套弄了许久,始终没让自己有些许的快感,不由得有些泄气。正想劝王长老换个姿势操弄,却听王长老嘴里直喘粗气,连连催促她加快速度。美妇知道王长老就快射精,赶忙收缩蜜穴,身子发力加快套弄。王长老也是猛地坐起身子,双手托住她肥大的屁股帮着一起使力,如此套弄了一阵后,王长老猛地低吼一声,一股精液直接射入美妇蜜穴深处。

王长老射完精后躺在床上直喘气,他毕竟一把年纪的人了,每次行房过后身子都会虚上一阵子,他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美妇说道:“你去看一下张管家回来了没有,如果回来了就让他来我这一趟。”美妇应了一声,又给王长老盖上薄被,关上门就离开了,王长老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动着一丝寒光。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一部(09)

第九章美妇到得前院,又进了张管家房中,刚一推门,就见张管家坐在房内正笑吟吟的看着她。美妇吃了一惊,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管家轻声说道:“我派别人去了镇外。”美妇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赶忙溜进房中,又反手把门关上,薄怒道:“你疯了?老爷可是说了让你亲自去的。”张管家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每次靠近镇外那林子心里就一阵发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美妇奇道:“那林子有这么可怕吗,哪天我倒是要去瞧瞧。”又问道,“那你怎么又坐在这房里,你料到我会来找你?”张管家露出一脸淫笑道:“老爷没有喂饱夫人,那只能由我来代劳了。”美妇笑道:“好你个色胚,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连我也敢勾引,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张管家说道:“那就罚让我好好伺候夫人吧。”说完将那美妇拦腰横抱,直往床上走去。美妇双手环绕着张管家的脖子,却是将一对樱唇迎了上去。

张管家将美妇放在床上,身体早已压了上去,二人一阵热吻,两根舌头不住的绞在一起,有如久别重逢的小夫妻一般。

热吻过后,张管家还想抚摸美妇的巨乳,美妇却急不可耐的撩起裙摆催促道:“快进来吧,里面早已湿透了。”张管家将手伸入美妇裙内掏了一把,果然摸了一手的淫水,笑道:“夫人还真是饥渴啊。”美妇忽然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好容易止住了笑,对着有点不知所措的张管家说道:“你手里可还有老爷的精液哩。”张管家忙找东西擦手,却瞥见依旧笑不停的美妇,趁其不备忽然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张管家笑道:“先让你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美妇却丝毫不觉得脏,伸出舌头将手指上沾着的淫水一一舔了干净,一边舔一双杏眼还不停瞟着张管家,那其中的风骚模样让张管家心中激荡不已。

美妇将张管家的五根手指一一舔了一遍,按耐不住的说道:“快点吧,一会老爷说不准还要找我呢。”张管家不急不躁的说道:“老爷每次行完房都要歇息三五个时辰,咱们有的是时间。”美妇笑道:“你连老爷行房的规律都摸清了,胆子实在是大啊。”张管家得意的说道:“何止如此,老爷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少。”美妇笑着哟了一声说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老爷的事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少。”张管家掀起美妇的裙子,腰身用力一挺,一根阴茎顺着湿润的蜜穴滑了进去,然后笑道:“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美妇举起双腿盘在张管家腰上,随口问道:“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你倒是说说看。”张管家慢慢抽动阴茎,看着美妇艳丽的脸庞说道:“昨日里那万金家的来这里见了老爷。”美妇一边闭眼享受着一边说道:“这事我知道,那张氏还是我派人去叫的。”张管家忽然猛烈抽插了几下,然后恶狠狠的说道:“那你知不知道老爷曾把她单独关在了房里?”美妇双眼一睁,问道:“真有此事?”张管家笑道:“千真万确,那张氏出了房后满脸通红,我又悄悄跟她走了一段路,看见她不住的吐着口水,还不停的拿水漱口呢。”美妇听完恶狠狠的骂道:“好你个姓王的,老娘没日没夜的给你操持这个家,你还敢在外面偷吃,偷吃就算了,那万金老婆是个什么货色,你竟然也看得上。”又骂了一会说道:“既然你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说完一双手搭上张管家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不断发力。她倒是忘了自己早就做了那初一了。

张管家听了心中一乐,又卖力抽插了几下,将那美妇操弄的直哼哼,又装作关心的说道:“夫人,老爷如此待你,你可要为日后做准备啊。”美妇瞥了他一眼说道:“此事我有分寸,只是如今咽不下这口气。”张管家又说道:“老爷如今有了新欢,对夫人以后定会越加防备,不如……”美妇问道:“不如什么?”张管家见挑拨的差不多了,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狠色,将手掌在颈间划了一下,狠狠地说道:“不如找个机会一了百了,我俩日后也能做一对长久夫妻。”美妇吓了一跳,连连摇头说道:“此事万万不可,老爷身边据说还有一名武林高手护着,我们如此岂不是自寻死路。”张管家听美妇如此一说,也琢磨着从长计议,又抛开这些念头,抱着美妇快活起来。美妇承受着张管家剧烈的冲击,忽然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玩那里么,今天就从你一次。”张管家大喜,用用力插了几下,把那美妇插得直呼爽快,问道:“夫人此话当真?”美妇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张管家大喜,他早就想玩一下美妇的菊穴了,每次看着这个丰满的大屁股,他都幻想着自己的阴茎能够直捣菊穴,尝一尝不一样的紧致感,可惜以前每次都被美妇拒绝了,这次美妇居然能够同意,还要多亏了老爷和万金老婆啊。

张管家得意的想着,便要把阴茎抽出来,不料被美妇一把按住,轻哼一声说道:“在老娘还没爽够前你还是先别想着那里。”张管家又努力抽动了几下,嘴里喊道:“娘子,我来了。”下身大起大落,阴茎有如打桩一般,次次直达深处。美妇高举双腿,嘴里直哼哼,一双巨乳随着身体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张管家又捣弄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美妇下体感到一阵空虚,忙用双腿夹住张管家的身子,娇声道:“张郎,我还要。”张管家淫笑道:“娘子莫急,等会有你舒服的时候。”说完就下了床穿好衣服,又想了一下,走到门边回头笑道:“娘子稍等,为夫去拿个东西就回来。”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半晌,张管家又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桶水,桶上还隐隐冒着热气,又从身后拿出一根竹管,管身打磨的甚是光滑。美妇瞧着有些好奇,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张管家将竹管放入桶中浸泡,笑道:“我先前曾去妓院玩过,那里头花样甚多,也有嫖客专喜淫人菊穴。他们同我讲过,菊穴甚脏,玩之前先要将里面粪便排出,如此才能尽情把玩。又说这菊穴和蜜穴不同,妇人如生育过,这蜜穴就会变得极松,阴茎插进去如竹筷搅缸。但这菊穴却不同,插入时极紧,那种紧致感有如玩弄处子一般,让人欲仙欲死。”美妇笑道:“你这色胚知道的倒是不少。”张管家淫笑着,又伸手摸了一下桶中的竹管,见竹管已有些软化,转头对美妇说道:“好娘子,把你的大屁股撅一撅。”美妇闻言,娇笑着撅起肥大的屁股,回头看着张管家说道:“我瞧着这竹管甚粗,可得轻些才好,莫弄疼我了。”张管家说道:“娘子放心,这法子也是我从那些嫖客处打听来的,绝不会伤着你。”又看着美妇浑圆雪白的屁股说道:“这宝贝我每次见了都爱不释手,真想天天抱着睡觉。”美妇闻言晃了一下屁股,屁股上的肥肉层层迭迭,如波浪一般晃着,又对着张管家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你如果今次能让我彻底爽快一次,以后让你夜夜抱着睡又如何。”张管家大喜,说道:“就冲着娘子这句话,今夜就算是精尽人亡那也值了。”又抱着美妇的屁股一通舔弄,舌头直往菊穴处钻。

美妇被舔的有些发痒,笑道:“你先前不是说菊穴甚脏吗?怎又舔上了?”张管家嘴里胡乱说着,“那些婆子的菊穴肮脏,娘子的可香甜的很。”美妇撑着身子尽量把屁股往后凑,笑道:“比起小翠的又如何?”张管家闻言顿了一下,却是不做声了。

二人如此玩弄了一会后,张管家取出竹管,对准美妇的菊穴,说道:“娘子我要插进来了。”美妇嗯了一声,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身子紧绷着,显得有些紧张。张管家先是用竹管轻轻试探了一下,戳进了一小截,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可有什么不适感?”美妇微微摇了摇头,这竹管被加热过,插进去时温度刚好,只是那股紧胀的感觉让美妇有些轻微的不适应,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张管家又微微用力,美妇的菊穴把竹管夹得甚紧,用力之下忽听美妇一声轻叫,张管家急忙停下手头动作,问道:“怎么了?”美妇抬起头,一张脸因疼痛显得有些苍白,说道:“竹管太粗,菊穴有些受不了。”张管家闻言拍了一下脑袋,失笑道:“怎的把这事忘了。”说着又掏出一个油壶来打开,里面飘来一股油香。

美妇闻得香味,问道:“你怎的把油壶带了过来。”张管家在自己手指上抹了一点油,笑着说道:“是我太心急了些,那些嫖客曾说过,这菊穴和蜜穴不同,不会出淫水,甫一插入异物,就会感觉疼痛。要想玩得畅快,那得循序渐进。”又伸出涂满了油的手指做了一个抠挖的动作,笑道:“先从细的开始,等适应了细的,再弄那粗的。”张管家又趴在美妇屁股后面,拿出油壶滴了一些油到菊穴上,油性甚凉,滴到美妇菊穴处,使得美妇身子一颤,忍不住缩了一下。张管家左手轻轻抚弄美妇的屁股,右手手指轻轻的抠着美妇的菊穴,美妇这次没感到任何的不适感,回头问道:“怎么像是解手似的,感觉怪怪的。”张管家说道:“先慢慢来,一会你就适应了。”张管家的手指轻轻抠挖着,时而问一下美妇的感受,美妇先前有些不适,过了一阵后便也适应了。张管家见状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美妇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张管家见时机成熟,拿出竹管说道:“娘子,咱们再试一次。”美妇看着那根竹管,又白了张管家一眼说道:“这回可不能再弄疼我了。”张管家又像先前那样将竹管轻轻插入美妇菊穴,美妇的菊穴经过方才张管家用手指扩张后,轻松容纳进了竹管,张管家又将竹管往菊穴里面推了一些,然后笑道:“娘子,咱们这就开始吧。”美妇听了张管家的话心中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回头见张管家从桶中舀起了一瓢温水,问道:“这个灌进去之后可不会把肚子胀破吧?”张管家笑道:“娘子也是太谨慎,这一点水算得什么,平日里一天喝的水可比这多多了。”美妇一听,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张管家施为。

张管家举起水瓢,小心翼翼的沿着竹管倒了一点进去,问道:“如何?”美妇摇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张管家又将瓢中剩余的水全数倒入竹管,然后又流进美妇菊穴中。

张管家见美妇没有任何异状,又是舀了一瓢水倒了进去,美妇忽然说道:“等等,我要解手了。”张管家忙将马桶拿了过来,美妇坐了上去,肚子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响声,一股恶臭从马桶中传了出来,整个房间都是一股粪便的味道。张管家捏着鼻子取笑道:“娘子生的这般娇媚,这拉出的粪便可是有够臭的。”美妇红着脸说道:“你尽会取笑人,这粪便哪有不臭的,难道你拉的是香的?”张管家笑道:“哪有香的粪便,只是娘子如此娇嫩,这粪便又是如此之臭,反差实在太大。”也不知美妇吃了什么,这一通拉的时间足有半盏茶功夫,张管家有些受不住,又打开了几扇窗通风,好在附近也没什么人,不然这味道足够让人一天吃不下饭。如今正是盛夏,窗子大开着也不会着凉,又过了好一会,恶臭味总算是渐渐散去。

美妇拉完后又爬回床上,撅着屁股示意张管家继续,二人又如法炮制了几回,美妇拉出的粪便渐渐稀少,到得最后只拉出一些清水出来。张管家笑道:“这回好了,终于是干净了。”张管家又趴在美妇屁股上闻着,说了声好香,美妇吃吃的笑着,说道:“不是说是臭的吗,怎的又变成好香了。”张管家说道:“先前是粪便臭,此刻是娘子香。”美妇白了他一眼,娇声道:“现在又当如何做呢?”张管家说道:“如今这菊穴已经洗得干净,当然是要好好享用了。”说着便跪到美妇身后,握着阴茎往她菊穴里塞去。

菊穴虽然经过一番灌肠,但仍很紧窄,张管家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急得满头大汗,美妇也是毫无办法。张管家又试了几次,见始终插不进去,突然说道:“娘子你这菊穴实在太紧,我一人不好弄,你帮我一把。”美妇奇道:“我该如何帮你。”张管家说道:“你只要把你那两瓣屁股用力扒开就行。”美妇闻言,将上半身伏在床上,双手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闪着淫靡的菊穴。张管家见美妇摆出如此骚浪的姿势,一根阴茎更是涨得如铁棒一般。他又拿出一些香油抹在龟头上,半蹲着身子,将阴茎凑到美妇菊穴处,手握阴茎根部,慢慢用力,竟然挤进了半个龟头。

张管家大喜,这法子果真有用,这龟头被菊穴紧紧裹着,无比的受用。他又用力把剩下的半个龟头挤了进去,美妇经过刚才的灌肠之后竟也没有半点不适之感,只是觉得蜜穴中有些空虚。

张管家又按照先前的法子慢慢用力,终于将整根阴茎插进了美妇菊穴中,菊穴里的嫩肉紧紧夹住他的阴茎,让他感到无比的销魂。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一种想将这个菊穴狠狠蹂躏的冲动。他抱着美妇的屁股,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美妇此时也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异常奇妙,又不同于蜜穴的快感,她却又形容不出,只想让张管家狠狠操弄自己的菊穴。

“张郎。”美妇娇声唤道,“用力狠狠的弄吧。”美妇的话犹如鼓励一般,让张管家精神大振,也不再留情,阴茎大进大出,狠狠肏着美妇的菊穴。

美妇闭着眼直哼哼,只是菊穴的快感虽好,奈何蜜穴却是一阵空虚,美妇想了一下,伸手拿过灌肠用的竹管,也不去管脏不脏,一下子将它塞入自己蜜穴里。美妇前后两个穴同时被插入,快感成倍的涌来,她疯狂的摇着头,一头长发飘舞着,嘴里大喊道:“张郎,你快肏死我吧,用力,再用力,把我的菊穴狠狠地肏坏掉。”到得最后那声音犹如哭泣一般。

张管家见美妇如此淫荡,心神摇荡之下差点精关失手,他赶紧屏息凝神,阴茎不再抽插,又俯下身子将双手探到美妇胸前揉弄着那两个肉球。

美妇见张管家忽然停下动作,心里大急,菊穴将张管家的阴茎死死夹住,又耸动屁股,自个套弄起来,手里的竹管也是越插越快,将蜜穴旁两片阴唇插得乱翻。张管家本已忍下射精的冲动,没成想美妇自己开始套弄起来,急道:“娘子慢点,我要射了。”美妇听到他说要射,耸动的更是勤快,嘴里更是如野兽般发出一阵叫喊。张管家也终于忍不住了,抱着美妇的屁股犹如打桩一般死命的抽插着,嘴里吼道:“老子肏死你这大屁股,肏死你这骚婊子。”美妇嘴里也是一阵叫喊声,“我是骚婊子,我是骚母狗,用力肏死我吧,用力肏死我吧。”张管家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抱紧美妇的屁股,阴茎直插菊穴最深处,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美妇菊穴被精液一烫,又是一阵收缩,也是一声淫叫,用力拉出竹管,一股阴精如喷泉一般喷了出来,撒在了床单上。

二人正肆无忌惮的操弄着,忽然听到有下人跑来喊了一声,“张管家,老爷让你过去回话。”二人一惊,急忙悉悉索索穿好衣服,张管家打开房门狠狠瞪了一眼那个下人,说了一声知道了,便向后院赶去。美妇又在房内坐了一阵,估摸着已经没人了,这才大着胆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管家到得后院,刚想上楼,却被一个下人拦住说道:“老爷吩咐了,管家在此等着就行,老爷一会便来。”张管家心头一愣,平日里他一直都是到老爷房中说话的,今日却让他在院里等候,不知是何用意。又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才见王长老手端茶杯从楼上施施然踱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

王长老到了院里,早已下人搬上椅子,王长老往椅子上一坐,那个陌生人自然而然的站在了他的身后。张管家见了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低头上前问候了一声,说道:“老爷找我来有何吩咐?”王长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让你去办的事办妥了吗?”张管家回道:“回禀老爷,我去了镇外亲自找到了教使,把老爷的意思传递了过去。”王长老看了他一眼,吹了吹茶杯里滚烫的茶水,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的?”张管家心中一惊,难道老爷发现自己和夫人偷情的事了,又见王长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不由低头说道:“刚回来,才一进院子就听到老爷传唤,立马就赶过来了。”王长老盯了张管家一会,才继续吹着茶水说道:“是吗。”话锋一转,又问道:“张管家,你在这干了也有好几年了吧?”张管家不知道王长老话里的意思,低头回道:“回老爷,快有七年了。”王长老抬头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说道:“七年了啊,这七年我也不曾亏待你吧?”张管家听着王长老的问话,心里一阵心惊胆跳,小心翼翼的回道:“老爷待我甚好,不曾亏待。”话音刚落,就见王长老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张管家的鼻子怒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和夫人通奸?”张管家知道事情败露,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王长老面前,满脸灰白之色,忽又眼珠一转,伏地大哭道,“老爷,我也是被逼的啊,都是……都是夫人逼我的,她说若我不从,她就将我赶出院去。老爷,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啊。”王长老怒不可遏的骂道:“你跟了我七年,这七年里你在我手中偷拿了多少银子,这些我都不计较,你又和院里的丫鬟私通,我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可你……可你……”王长老气得嘴唇直发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旁的下人赶忙拍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

王长老顺过气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张管家,一把夺过下人手里拎着的茶壶,劈头盖脸的砸在张管家身上。茶壶不大,可里面的茶水滚烫,张管家被砸个正着,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不断哀嚎着。

王长老看着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张管家,心中的气稍微消了一点,但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张管家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眼睛一闭仰面栽倒在地。一旁伺候着的下人一阵惊呼,一边把王长老抬进屋内一把急忙去喊大夫,趁着这一阵混乱,谁也没注意到张管家竟是悄悄的溜了。

一阵忙碌过后,王长老总算是醒了过来,他挥了挥手让下人都退了出去,看着正在写药方的大夫说道:“辛苦柳大夫了。”柳大夫笑道:“长老说的哪里话,长老身为一镇之主,整日操劳,相对来说,柳某只是稍尽绵薄之力。”柳大夫又刷刷写了几笔,将药方放在桌上,一脸凝重的说道:“长老,柳某也就实话实说了,您的身子现在非常的虚,只宜静养,不宜再过多操劳,这回您是挺过去了,下一回就说不准了。”王长老沉思了片刻,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多谢柳大夫好意,只是事关整个镇子的安危,我不得不如此啊。”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问道:“柳大夫,你那可有女人服的春药?”柳大夫一惊,急忙说道:“长老不可再贪男女之事,不然性命难保。”王长老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冷声道:“柳大夫尽管开给我,我要治一治这个贱妇。”柳大夫在来的时候已经从院中下人嘴里听到了这事,下人嘴杂,把这丑事说的是人尽皆知。柳大夫又皱了皱眉,说道:“稍晚我让我徒弟送过来。”王长老谢了一声,柳大夫又叮嘱了一阵,这才起身离开,留下王长老一人休养。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一部(10)

第十章不说王长老要如何惩治自己老婆,就说段璟和锦铃儿二人练了一下午的掌法。其时段璟早已将这掌法融会贯通,行云流水间身姿轻灵,八掌一一打出,时而如猛虎下山,刚猛无比,时而如灵蛇出洞,疾风而过,九宫老人在一旁看了连连点头,眼里一片赞赏之意。

九宫老人就指点了段璟几句,一旁的锦铃儿不满意的,叫道:“师父,到底谁才是您徒弟啊,尽指点段大哥了。”九宫老人笑道:“你段大哥练得极快,稍微点拨一下就行,你还是先把步法练熟了。别练得像跳舞一样。”锦铃儿听了九宫老人的话,气得往旁边草地上一坐,大喊一声,“我不练了。”谁想她刚坐下,又啊呀一声惊叫起来,跳起来直往段璟身边跑,嘴里喊道:“师父,段大哥,这里有个人躺在草丛里。”二人一惊,急忙赶了过去,就见草丛里仰面躺着一人,满脸是血,有些地方都已烂了,躺在那里生死不知。

九宫老人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说道:“还活着,先抬回去治疗一下再说。”三人合力将那人抬入屋内,九宫老人取出金疮药敷在那人脸上,又找了块干净的布条把他的脸给裹好。做完这些后,三人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段璟皱眉道:“前辈,难道是万毒教找过来了?”九宫老人摇头道,“看他衣着应该是镇里的人,和万毒教关系不大只是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锦铃儿忽然说道:“等小翠姐姐来了让她看看,说不定她认识。”九宫老人点点头,说了声也好。

被此事一打岔,锦铃儿再也无心练武了,一个人欢快的跑到屋后湖边吹着凉风。却见段璟也来到湖边,拔出长剑肆意挥动,剑如银蛇一般灵动,或削或点,或刺或劈。锦铃儿在一旁看的一阵目眩神迷,竟是有些痴了。忽然一阵咳嗽声传来,锦铃儿猛地回过神来,见九宫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旁边,一脸的笑意。

锦铃儿俏脸微红,说道:“师父什么时候过来的?”九宫老人笑道:“为师早来了一会,见你一直盯着你段大哥练剑出神,就没出声,怕打扰了你。”锦铃儿脸一红,嗔道:“师父你老没正经了。”说完一跺脚跑了。九宫老人哈哈大笑,又看向正在独自练剑的段璟,摇头叹道:“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此时忽听锦铃儿一声惊呼,二人心头一惊,赶忙过去。原来那个受伤躺在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挣扎着想要起来,锦铃儿在一旁想扶他,无奈力气太小,反被他带倒了,故而发出惊呼。段璟上前扶起二人,那人忽然嘶哑着声音说道:“你们快走,万毒教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三人一惊,正待细问,忽听屋外有人惊呼一声,众人回头看去,却是日常前来送饭的小翠姑娘。

众人正待细问,又见小翠放下饭菜跑了过来抱住了那人,还未开口眼泪已经流个不停。那人被小翠抱在怀里,却只是不住的唉声叹气。

半晌过后,小翠擦干眼泪问道:“张大哥,他们都说你死了,你怎么又在这里?”那人正是张管家,他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被老……老头用茶壶砸在脸上,趁人不注意逃了出来。”忽然又似想起什么,对着众人说道:“多谢诸位救命之恩,只是万毒教的人就快来了,你们还是快快逃命去吧。”众人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万毒教总还是知道的,段璟当下怒道:“这万毒教贼心不死,我正愁不能找他们算账呢,如今来得正好。”九宫老人安抚好小翠和张管家后,又详细的问起了情况,张管家倒也是个磊落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末了把脖子一横道:“诸位,张某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诸位若要泄愤,大可将张某一剑刺死,只是还请诸位不要为难小翠。”小翠听了这话,又抱着他大哭起来。

九宫老人叹道:“你能将自己的丑事悉数说出,也算是看得开了,而且这也只是你和那王长老的恩怨。”顿了顿又问道:“你说万毒教一心只想要锦铃儿,这又是怎么回事?”张管家道:“此事我也不知,只是听夫人说起过,说是只要将这姑娘抓住送到万毒教,以后万毒教就不再要求镇子里交童女给他们了。”临了忽然又喃喃道:“也不知道夫人如何了。”小翠忽然骂道:“你只知道夫人夫人的,如果不是她,你会落得如此下场吗?”张管家听了一声不吭,任由小翠怒骂,他也是心虚,毕竟他可是说是夫人先勾引他的。

再说回王长老那里。且说先前张管家被叫走之后,那美妇又等了一阵才走,哪知走到一半忽然被下人拦下,说是王长老找她有事,美妇心里奇怪,刚刚才找了张管家过去,怎么又找她有事了,心下也没多想,便要去后院楼上。谁知下人又说王长老不在后院,而是在另一栋偏僻的楼上等她,美妇心中虽有疑惑,但也跟了去了。哪曾想刚到了那里就被人推到了一个房间里,随后门从外边被紧紧的锁上了。美妇心里一个哆嗦,担心和张管家的奸情败露,又不停的安慰自己,心下正忐忑不安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美妇连忙抬头,见王长老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往桌边一坐,骂了一声贱妇。美妇听了这声骂声,一时愣了片刻,半晌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眼泪鼻涕抹得脸上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哭诉说自己是被张管家强奸了,后又威胁自己,自己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王长老怒骂道:“给他姓张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强奸你,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整天搔首弄姿,尽想着床上那点事。”美妇听到床上那点事几个字,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喊:“你不是也和万金家的不清不楚吗,难道只许你做得,我便做不得了。”话音刚落脸上忽然挨了一耳光,王长老骂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当年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妓院里当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婊子。”美妇听他骂完,怔怔的坐在地上,是啊,自己当年只是个妓女,又抬头看了一眼王长老,一声不吭。又抬起头问道:“老爷,此事是我不对,但看在我这几年任劳任怨的操持着院里的一切,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王长老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拍在桌上,起身便走出了房门,临走前说了一句,“你暂时就先住这里吧。”等王长老走后,美妇哆哆嗦嗦的上前打开纸包,纸包里包了一些药粉,美妇不认得是什么药粉,担心是砒霜,又想到王长老临走前的那句话似乎是原谅了自己,心里一横,倒了杯茶将药粉尽数吃了下去。

再说段璟等人从张管家口中得知万毒教将要来袭,急忙商议对策,但如今敌暗我明,众人始终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

段璟见众人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便说道:“理他这么多做甚,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九宫老人说道:“话虽如此,但如今敌暗我明,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还得小心一些才是。”段璟对九宫老人说道:“前辈,我们何不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九宫老人点头道:“这倒也是一个办法,只是可惜我们不知那万毒教的具体位置。”张管家忽然抬头说道:“我或许可以帮这个忙。”段璟忙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张管家说道:“那王老头此前曾派我去联络万毒教的教使,那万毒教就座落在镇子西南的一座树林里,我曾去过一次,但只是在林子外头等候,里头的情况我是一概不知。”段璟说道:“知道位置就好,前辈,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吧。”九宫老人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一行五人出了屋子陆续前往镇西南的那片树林,小翠本想回去,但张管家担心小翠回去会出卖他,便花言巧语哄她留下,又担心会被其他人找到,便索性跟着段璟三人一起前去。

三人随着张管家一路前往,到了镇子西南的那片林子,林子郁郁葱葱,大的看不到边际,里面到处都是参天古树。张管家道:“就是这了,以前都是万毒教的人从林子里出来,我们从未进去过。”又用手指着一处道,“万毒教的人都是从那条道出来的。”众人看去,见一条歪歪扭扭的小道从林子里延伸出来,站在外头望去,里面阴森森的,不知有多少机关埋伏在等着众人。

段璟转头对九宫老人说道:“前辈,咱们这便进去吧,摸到万毒教的老巢里,将这些罪大恶极的人统统绳之以法。”九宫老人说道:“进去是一定要进去的,只是先要做些准备。”说完从怀里掏出数粒药丸,又说道:“此乃辟毒丸,含在嘴里可防毒物,此处既然是万毒教老巢,林子里必然会有一些剧毒的东西,大家万事小心为上。”说完一人一颗发了下去。

张管家苦着脸说道:“老前辈,我和小翠就不和你们一起进去了,我二人都不会武功,去了也只会拖累你们。”小翠也是满脸的惊恐,听了张管家的话后不住点头。

九宫老人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你二人就在林子外头等着吧,但这辟毒丸你俩还是拿着,以后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二人千恩万谢的拿过药丸,躲到一边去了。

段璟三人将辟毒丸含入嘴中,段璟当先开路,锦铃儿紧随其后,九宫老人则在最后,沿着小道陆续走了进去。林子里阴森森的,只有几许阳光透过头顶的树枝照了进来,三人小心翼翼的走着。段璟皱着眉轻声说道:“林子里如此安静,怎的连只飞鸟也没有。”九宫老人在后面说道:“此地毒物众多,寻常飞禽走兽又哪敢进来。”正说着,忽听锦铃儿一声惊叫,段璟大惊之下急忙回头,见锦铃儿睁着眼睛看向自己身后,满脸的恐惧,又闻得身后阵阵腥风,心知不妙,也不待回头,抽剑向后便刺,一击之下只感觉长剑刺入一处软糯的地方,又听得头顶一阵恶风袭来,来不及细想,抽出长剑顺势往前一跃,啪的一声,一样物事打在段璟方才所立之地,激起一片尘土。

段璟此时才回头细看,见一巨蟒盘在面前,蟒身极粗,约有一人合抱之围,上身直立,一对三角眼死死地盯着段璟,嘴里红信吞吐,显得十分凶恶。

段璟见这巨蟒上身处有一口子,鲜血淋漓,知道是自己刚才所刺。冷哼一声,挺剑迎了上去,九宫老人在后头喊道:“小兄弟,此乃蟒蛇,无毒。”段璟听得这一番话,更是抖擞精神,与那巨蟒战了起来。

段璟使出七极剑法,长剑一化为二,上下飞舞,不多时便在巨蟒身上划了数道口子,巨蟒嘶声连连,头尾相用,不停的攻向段璟. 巨蟒虽然灵活,但又怎及得上段璟,每一击都被段璟躲过,又被段璟在身上不断地划出口子,不一会便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段璟.

段璟正想给巨蟒致命一击,忽听林子深处一声忽哨,巨蟒忽然一个摆尾,巨大的尾巴狠狠砸向段璟,声势惊人,段璟不敢硬接,闪身躲过,却见巨蟒一个翻身,竟是逃走了。

九宫老人在后面说道:“这巨蟒听了哨声后便迅疾离去,定然是有人饲养,如今我们行踪已被发觉,须得加快速度了。”段璟傲然道:“便是被发觉又如何,我正愁着一个个找太麻烦,不如一起来了,我也好送他们去见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可怜人。”段璟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不远处,低沉着声音问道:“阁下是谁,为何要伤我巨蟒?”段璟看不清他的样貌,回道:“万毒教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阁下纵容巨蟒伤人,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人一阵沉默,忽然又惊叫一声,“你是当日镇上的那个少年。”段璟冷然道:“是又如何?”那人冷森森的说道:“教主正要拿你二人,如今倒好,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等教主抓到你们,我也要在你身上划上几道口子,让你给我的巨蟒赔罪。”段璟大怒,挺剑欲刺,那人吃了一惊,身子往树后一躲不见了踪影,段璟起身欲追,九宫老人在后喊道:“小兄弟,穷寇莫追,小心不要上了对手的当。”。

段璟稳下身形,对九宫老人说道:“前辈,此等草寇,就算有埋伏又如何,你我联手杀出去便是了。”九宫老人说道:“小兄弟不可意气用事,需知此地乃是万毒教地盘,敌暗我明之下不知多少埋伏,就算我们能够杀出去也必会损耗真气,到时怎么面对那万毒教的教主。再说了,锦铃儿武功不高,难免会被人趁虚而入,到时岂不是很被动。”段璟听了心下略微一惊,他倒忘了锦铃儿也在,他看向锦铃儿说道:“妹子,大哥不是故意忽略了你。”锦铃儿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毫不介意。段璟又看向九宫老人,开口问道:“前辈,依你之意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九宫老人想了一下,说道:“如果要稳妥起见,我们此时就该退出林子,先回去商量个万全之策。”段璟一听心中大急,刚想开口,又见九宫老人摆了摆手,示意他把话听完,又道:“但如今即使我们要退,万毒教也定会穷追不舍。”又回头看了一下身后,说道:“我们如今已到林子深处,万毒教也必定在我们身后布下了重重埋伏,不如以进为退,步步为营,或许还有一丝转机。”段璟道:“就依前辈所言。”三人又商量了一阵,继续往树林深处走去。

再说回王长老处,那美妇吃了那包药粉后,起初无事,但渐渐的却感觉到体内一阵发热,小腹处隐隐有股欲火在焚烧,美妇不知何故,强自忍着。但那股欲火却越烧越旺,她见四下无人,便将手指伸入裤裆中轻轻抠着,嘴里也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声。

美妇正在忘情地抠弄着下身,忽然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美妇一惊,急忙将手抽了出来,又正襟危坐的坐在桌边。来人正是王长老,他进来后冷冷的看了一眼美妇,见她面颊通红,空气中又有一股腥骚的味道,知道美妇刚才是在自慰,看来柳大夫给的春药起作用了。

王长老冷哼一声,站在美妇身前,把下身往她面前一凑,美妇吃了一惊,抬头看向王长老,王长老冷冷的说道:“别装了,我在外头都听到了。”美妇心里又羞又恼,恼的是如今这种样子,自己竟然还有心情自慰。羞的是自己自慰的声音还被老爷听到了,如此更是坐实了荡妇之名。

王长老挺着下身,冷冷的看着美妇。美妇犹豫了一下,伸手解开王长老的裤子,将一根短小的阴茎露了出来。又用手套弄了一会,这才张口含了进去。又抬头看着王长老,一股媚态显露无遗。

王长老冷冷的看着在给他口交的美妇,心中冷笑连连,这贱人平日里让她给自己口交时一再推三阻四,谎称自己不会,嫌脏,自己也是信了她的邪。现在回想起来,她未遇见自己之前就是个妓女,怎么不会这种取悦男人的伎俩,自己一时贪图她的美色将她娶回家中,又将她扶正,她反过来恩将仇报,和那姓张的搞在了一起,想来那姓张的也没少享受这种滋味吧。想到这里,王长老心里一阵妒火,又看了一眼美妇,美妇此时正将王长老的阴茎含在嘴里轻轻吸着,一根灵巧的香舌在龟头上不时舔着,满脸享受的表情。

王长老看着美妇又是一阵怒火,忽然举手狠狠地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美妇被突然掌掴了一下,愣在了那里,抬头看向王长老,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哪知王长老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声说道:“贱妇,当初你如何取悦那姓张的,看你这技巧如此高明,没少让他享受吧。”美妇只是默不作声,王长老又将阴茎一挺,喝道:“还不快点,将你这一身取悦那姓张的的功夫全使出来,以前在老夫面前装得不会,原来全给别人享受了,你这贱妇,给我再快点。”王长老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着,抓住美妇的头发,下身用力地抽插她的樱唇。

好在王长老的阴茎实在太过短小,美妇倒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她强颜欢笑着任由王长老抓着她的头发使劲抽插,舌头在阴茎深入口中的每一次都会与龟头亲密接触一下,努力取悦着王长老。

王长老感觉自己今天格外兴奋,他看着美妇那张因为疼痛而稍微扭曲的脸,心中升起一股施虐的快感。他又狠狠地掌掴了美妇几下,心里异常的兴奋。

美妇忍着疼痛,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满,她能有今天这样优越的生活全是靠着王长老,她不想失去这种日子。

王长老打得够了,将阴茎从美妇口中抽了出来,阴茎上沾满了美妇的口水。他又让美妇转过身趴在桌子上,美妇不敢怠慢,赶忙转过身子,将一个又肥又大的屁股高高撅起,像只发情的母狗一般。虽然隔着裤子,可这丰满巨大的屁股还是让王长老看了一阵冲动,他看着眼前这个肥大的屁股,狠狠一巴掌隔着裤子打了上去,边打边骂道:“贱妇,看你把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又发情了,真是一条骚母狗。”说完又是狠狠地一巴掌。美妇听得王长老如此下流的骂声,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种刺激感,她边摇着屁股边回头哼道:“我就是老爷的一条母狗,一条骚母狗,老爷狠狠地打我吧,母狗要老爷狠狠地操。”王长老听到美妇如此淫荡的话语,心中也是一阵兴奋,他一把撕下美妇的裤子,一个巨大白腻的屁股顿时暴露在王长老眼前,伴随着美妇鼻腔里传来的那一声闷哼,王长老下身又是一阵充血。

王长老摸着美妇巨大的屁股,狠狠掐了一把,问道:“那姓张的是不是也是整日玩弄你的屁股?”美妇不敢吭声,王长老又是狠狠地掐了一把,怒声道:“快说,那姓张的是怎么玩弄你的屁股的?”美妇颤抖着声音说道:“老爷,他没玩过妾身的屁股,妾身每次和他,都是穿着衣服的。”啪的一声,王长老的巴掌狠狠地拍在美妇的屁股上,喝道:“胡说,你这贱妇如此骚浪,怎么可能会不让他玩弄你的屁股,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王长老话还没说完,美妇急忙道:“老爷饶了贱妾吧,贱妾什么都说。”王长老拍着美妇的屁股,让她往下说。

美妇低着头,红着一张俏脸,轻声说道:“张……他最喜欢舔贱妾的屁股。”“还有呢?”王长老又问道,“接着说。”美妇又说道:“他还喜欢舔贱妾的屄缝。”最后那两个字说得极轻,王长老一时没听清楚,问道:“还喜欢舔你哪里,快说。”美妇犹豫了一下,又将屄缝二字说的响了一些,这回王长老听得一清二楚。他疑惑的问道:“那里也能舔?”美妇红着脸回道:“他最喜欢舔那里,说是有特别的味道。”王长老犹豫了一下,忽然将头凑了过去,又用手用力扒开两边的臀肉,将根舌头伸了过去。

刚凑到美妇屁股处,一股腥骚味扑鼻而来。王长老知道这是美妇流出的淫水的味道,骂了一声,“真是只骚母狗。”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美妇被王长老这么一刺激,身体一个激灵,又是大量的淫水涌了出来。

王长老咂了一下嘴,尝着嘴里那股咸腥的味道,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美妇趴在桌上不停地抖动着身子,嘴里轻声呻吟着。王长老听着美妇的诱人的呻吟声,欲火高涨,把整个脑袋都塞到了美妇的两瓣屁股中间。怎料美妇的屁股实在太大,王长老一张脸被两瓣屁股挤的都有些略微变形了,舌头才刚刚凑到屄缝。

王长老又努力了一下,舌头始终不能伸进屄缝里。他一拍美妇的屁股,命令道:“转过身来。”美妇闻言转过身坐到桌上,王长老又让她把双腿张开,把整个蜜穴暴露在他面前。

王长老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美妇的下体,他并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以往每次交欢也都是趴在美妇身上,又或者让美妇骑坐在他身上,然后射完就草草了事,这一次他决心好好查看一下,看看这个骚浪的贱人到底长了一个什么样的蜜穴。

王长老趴在美妇下身仔细观察着,他看着美妇下体明显经过修剪的阴毛问道:“你这阴毛也是为了他剪的?”美妇紧咬下唇,犹豫着点了点头。王长老冷哼一声,“真是一对狗男女。”心中怒意一起,伸手狠狠地扯了数根阴毛下来,美妇吃痛,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牙忍着,眼泪却扑拉拉掉了几颗下来。王长老见了美妇这种样子,心头一阵快意,又是用力扯了几下,竟然拔下来一小把,把本来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阴毛愣是拔得七零八落。

美妇实在忍不住疼,她哭着哀求道:“老爷,此事是贱妾的不对,您要怎么处罚贱妾都可以,但请老爷高抬贵手,不要再作贱贱妾了。”王长老冷哼一声道:“作贱?你本来就是一条任人骑的母狗,是我将你变成了人,如今只是扯了你几根阴毛你就受不了了?你和那姓张的睡一块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作贱呢?”美妇听了一声不吭,努力止住眼泪,只是身子仍然微微颤抖。

王长老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再去扯美妇的阴毛。他又用手轻轻捏住掩盖住屄缝的两片肉唇,肉唇略厚,上宽下窄,带着紫里透黑的色泽,许是经常被人玩弄的缘故。王长老拨开湿滑的两片肉唇,露出隐藏在里面的一条狭长的屄缝,屄缝微微张开,时而有点淫水从缝里流出。王长老用双指撑开屄缝,伸舌舔了一下里面粉红色的软肉。美妇身体颤动了一下,她坐在桌上大张着腿,双手撑在身后,胸前一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呼吸轻微摇晃着。

王长老舔了一会觉得有些不过瘾,他将头埋到美妇双腿间,嘴巴含住两片肉唇,又用牙齿轻轻撕磨着,嘴里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美妇被他舔的十分舒服,仰着头不断的呻吟,一只手也悄然摸上了自己的胸部。

王长老又舔弄了一会,只觉得小腹处的欲火愈发高涨,阴茎急需发泄一番。他抬头看见美妇胸前那对摇晃着的巨乳,站起身来将手一伸,嘶啦一声将她的上衣撕掉,一对丰满的巨乳弹了出来,又落到了王长老的掌心。

美妇正在享受着,忽然被王长老撕掉上衣,吓了一跳,又见王长老似个婴孩似的摸着自己的巨乳又啃又咬,心下闪过一丝得意,想道:“饶你掌握了整个镇子,还不是得乖乖趴在老娘身上。”又想着他日能够再掌院中大权,心中十分畅快。

王长老哪能料到美妇的想法,他此刻捧着美妇的巨乳又舔又咬,一对巨乳上都是他的口水。美妇娇声道:“老爷你好厉害,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哪知王长老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把掐住美妇的一只褐色的乳头,用力一捏,冷声道:“以后要叫自己贱母狗,听到了没?”美妇乳头被王长老掐的生疼,又见他一张冷森森的脸,心里的得意立时被一盆冷水浇灭,怯生生的道:“知道了。”王长老却丝毫不肯放过她,手里又加了几分力,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美妇强忍着剧痛,加大声音,又带了一丝哭腔说道:“知道了,贱母狗知道了。”王长老这才放开她的乳头,冷哼了一声。

美妇看着自己被王长老掐的青紫的乳房,心中暗恨,但又不敢发作,一时也不敢动弹,只是怯生生地看了王长老一眼。王长老坐在凳子上,看着那对巨乳,打开双腿露出阴茎,对着美妇命令道:“过来用你那两个奶子给我夹一下。”美妇有些不知所以,她站到王长老面前,不知该怎么做,王长老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喝道:“跪下。”美妇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赶忙跪下身子,看着王长老的阴茎,心中好似想到了什么,双手捧住自己的一对巨乳,双乳间露出了一条深不可见的沟隙,她又凑了上去,将王长老的阴茎放入乳沟中,上下套弄了起来。王长老的阴茎被一对肥白滑腻的乳房紧紧包裹住,感觉十分的舒服,不由靠着椅背闭眼轻哼起来。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一部(11)

第十一章且说段璟三人进了林子深处,段璟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回头对锦铃儿和九宫老人说道:“天快黑了,看来今天是没法到万毒教老巢了。”九宫老人点头道:“天色一暗,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如今倒是进退不得了。”段璟皱眉道:“前辈,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息吧。”九宫老人说道:“也好,先养好精神。”段璟又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眼角瞥到一个黑影站在一颗树下,黑影藏得极好,几乎和树影融为了一体,段璟不动声色地走着,等到离那黑影又近了一些后忽然拔剑,脚往树干上一点,整个人犹如一根离弦之箭一般射了过去,手中长剑闪着冷冽的寒光。

黑影明显吃了一惊,他完全没有料到竟然会被段璟识破行踪,他倒也不惧,冷哼一声,拔出背后长刀斜砍而下,刀光凛冽,照射出了一张让段璟做梦都想碎尸万段的脸。

“秦无贺!”段璟大喝一声,虽然不知道这淫贼为何出现在这里,但如此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他却不能放过。

段璟大喝一声,人在空中,长剑一化为二,对着秦无贺胸口刺了下去,左掌运气九宫八卦掌,一招顺势掌也拍了下去。

秦无贺看着眼前一化为二的长剑,认得这是七极剑法,他也认出了段璟,冷笑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上次让你逃过一劫,这次就让你留在这里。”长刀一挥,巨大的刀气席卷而来,势要将段璟一分为二。

段璟知道秦无贺刀法厉害,但如今他早已练至化四境界,也有了几分剑意,自是不惧与他,又自忖有九宫八卦掌护身,今番定能与他斗上一斗。

段璟手中长剑一晃,又化为四,三柄虚剑在身周不停游走,手中长剑凝起剑意,直刺秦无贺心口。

一刀一剑在半空相遇,秦无贺刀势虽强,奈何段璟以下落之势出剑,再加上他已练出的剑意,秦无贺的刀势居然被破的一干二净。秦无贺吃了一惊,冷不防段璟还有一掌拍到,措不及防之下秦无贺被拍个正着,身子一斜,整个人飞了出去。

段璟一击得手更不留情,身子直飞过去,双掌连环拍出,誓要将秦无贺毙于此地。秦无贺在地上连连翻滚,狼狈至极。

段璟见秦无贺如此狼狈,又想着今日能将他擒下问得阿姐下落,心头一阵快意,双掌连拍之下,掌风将地上草屑刮得乱舞。

秦无贺连番打滚,嘴里连连咒骂,言语恶毒之极,段璟听了大怒,双掌更是毫不留情,一掌接着一掌拍出。

如此斗了一会,段璟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双掌连出,却始终拍不到秦无贺身上。秦无贺虽然狼狈不堪,可除了先前大意中了一掌之后,再没受到其他外伤。

段璟疑虑之下,双掌拍出的速度略有放缓,秦无贺抽了个空当,双手往地上一撑,又连着向后翻了好几个空心跟头,稳稳地立在了段璟身旁不远处。

段璟看向秦无贺,正要开口质问其阿姐的下落,听得身后一阵喊声,回头望去,见是九宫老人和锦铃儿追了上来,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与秦无贺打斗之时,竟然跑出了如此远的距离。

九宫老人看到段璟停了下来,心中松了口气,说道:“小兄弟,这贼人居心叵测,不可轻易上当啊。”段璟回道:“多谢前辈提醒,但此人事关晚辈阿姐下落,今番遇到,却是不能再让其逃脱。”九宫老人一怔,问道:“此人就是秦无贺?”段璟看着秦无贺冷声道:“正是此人。”九宫老人看着段璟,见他满脸怒意的盯着秦无贺,心中暗自担心。

秦无贺听着二人对话,一双眼睛不停的转动,忽然对着段璟冷冷一笑,说道:“你找我就是为了知道你阿姐的下落?”段璟怒道:“秦无贺,当年我离家学艺,阿姐一人在家,等我艺成回家时却不见了她的踪影,只在她房中找到了你的木牌,你当年将我阿姐带到了何处?”秦无贺哈哈一笑,说道:“秦某一生只采花,可没有将花带走的癖好,你要问我却是问错人了。”段璟一愣,继而又怒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前辈,你我二人联手,先擒下此贼再说。”九宫老人应了一声,缓缓提起双掌。

秦无贺见情势不妙,忽然大喊一声:“等等。”段璟冷笑一声,说道:“你莫不是想要拖延时间。”秦无贺摇着手急道:“我想起来了,当初的确带了一个女子。”段璟大惊,忙问道:“你将她带到了何处?”秦无贺冥思苦想了一阵,苦恼道:“时间过去了太久,秦某也有些记不得了,不过……”段璟急忙问道:“不过什么?”秦无贺见段璟和九宫老人放下了防备,一个转身,脚尖轻点树干,一个鹞子翻身往远处冲去,嘴里喊道:“不过你若能追的上我,我自会告知你阿姐的下落。”段璟大怒,正要追赶,九宫老人急道:“小兄弟,此乃贼子的激将法,万万不可中招。”段璟回身说道:“晚辈也知道这是激将法,但事关晚辈阿姐下落,就算拼的一死晚辈也要查明真相,还请前辈成全。”说完也不待九宫老人回话,身形一闪,直追秦无贺而去。

段璟紧紧地盯着秦无贺的身影,随着秦无贺在树干间不停的闪避跳跃,秦无贺素以轻功闻名,更有“千里追香”这个名号,段璟丝毫不敢放松精神。

又追逐了大半个时辰,段璟心中开始有些焦急,秦无贺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跑着,明显是在诱他深入,段璟明知前面定有更凶险的地方,可为了寻找阿姐,此时也顾不得了。段璟又提了口气,加快了速度,眼见就要追上秦无贺了,忽见他身子一闪,旋即在段璟眼皮子底下失去了踪迹,段璟心头大惊,又加紧追了几步,眼前忽然一片豁然开朗,段璟竟是跑出了林子。

林子外头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一轮皎月挂在天空,周围数颗繁星忽闪着,让段璟忽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段璟正自感慨着,忽听一人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还敢追来。”段璟抬头望去,见消失的秦无贺又站在了离自己数丈远的地方,一双眼睛带着寒光,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段璟拔出长剑,怒道:“秦无贺,你此番逃不掉了。”秦无贺冷笑道:“秦某为何要逃,今日月朗星稀,如此风景宜人的地方做为你的葬身之地,你也该知足了。”段璟怒道:“休要再说大话,我们手底下间真章。”说完一挺长剑,长剑一化为四,径直刺向秦无贺。

秦无贺冷笑一声,避过段璟刺来的长剑,举起手中长刀一个横扫,直削向段璟肩头,段璟斜身躲过,左手使出单换掌,往秦无贺胸口拍去。秦无贺冷冷一笑,竖起双指直插段璟掌心,两两相交之下,段璟只觉掌心一阵发麻,大惊之下急忙缩手,不料秦无贺又是一指戳来,段璟不敢用手去挡,连着向后跃了几下,这才稳下身形,急忙低头仔细查看自己的手掌。

段璟只见自己掌心被秦无贺手指戳中之处一阵发黑,心知秦无贺指尖定是涂抹了剧毒,好在自己口中含有九宫老人给的辟毒丸,料想倒也无妨,挺剑欲再相斗,忽然左掌一阵刺痛,低头见掌心那股黑色又似扩大了一圈,心头不由大惊失色。

秦无贺见段璟三番两次低头查看手掌,冷笑一声,说道:“不要再看了,我的指尖涂抹了万毒教自制的百毒丸,此毒汇集了百余种毒物体内剧毒,又混在一起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提炼方才成形,解药也只有万毒教的教主才有。”段璟忽然问道:“你竟然与万毒教有所勾结?”秦无贺说道:“也罢,就让你死个明白,现任万毒教教主乃是我的同门师兄,当年我二人一同拜在师父门下,只是他中途因某些事情被逐出师门,我也是最近才得知他竟然做了万毒教的教主,机缘巧合之下我碰到了他,他就请我出手帮忙,灭了你这小贼。”段璟捂住手掌,双眼怒视秦无贺,秦无贺笑道:“如今你身中剧毒,没了当初的威风。我可是一直没忘被你追得满地乱滚的狼狈样。”秦无贺的脸色越说越变得阴沉,缓缓举起长刀,周身不断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紧接着双手一挥,刀光如水银泻地般披散开来,往段璟处袭来。

段璟知道秦无贺这一刀的厉害,他放开左手,右手单手持剑,剑尖斜指,双眼竟然缓缓的闭上了。随着他闭上了双眼,一股剑意从身上缓缓而起,又有如实质一般凝聚到了长剑上。待秦无贺刀光斩到,段璟双眼猛然睁开,眼中精光爆闪,一剑递出,竟然后发先至,破开刀光直刺秦无贺刀身,发出金铁交鸣声。秦无贺手中长刀一颤,只觉一股巨大的内力震得自己双臂发麻,心头大惊,暗想这小子竟有如此强大的内力。

段璟一剑刺出,缓缓收回之后又是一剑,如此刺出了三剑,每一剑上都带有强大的剑意。秦无贺被段璟一剑破解刀势,面对其后两剑只能勉力支撑,犹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三剑过后,段璟站在原地,眼中原先明亮的眸子渐渐黯淡,这三剑耗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内力,此刻就算一个小儿都能将他轻易杀死。他摇摇晃晃地坐倒在地,看着对面的秦无贺,脸上一股快意。秦无贺站在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手中长刀早已断裂,他低头看着胸前一个巨大的血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胸口,血不停的从指缝间往外流淌。

段璟喘了口气,问道:“秦无贺,你把我阿姐带哪去了。”秦无贺听到段璟的问话,抬起头来,他原先的发髻早已散乱,长发披散开来遮住了他的脸。良久过后,秦无贺咳嗽了几声,血块不停的从他嘴里喷了出来,他嘶声说道:“你口中说的阿姐应该是段秀吧。”他又咳了几声,声音渐渐微弱,“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没有下手糟蹋的女人。”秦无贺的脸上浮起一阵回忆的神色,久久没有再说话。

段璟又问了几句,见秦无贺久久没有回应,心感不妙,挣扎着站起身,又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见秦无贺仰面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嘴唇似乎还带有一丝笑容,人却是没了声息。

段璟呆呆的站着,脑中一片空白,原本就要知道阿姐的下落,如今却因秦无贺的死使得线索再次中断了。他转过身子,此时的他经过一番大战后却是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山坡,他看着坡下的点点绿光,眼神一片茫然。一阵夜风吹过,撩起了他散乱的头发。段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那里的黑气已经沿着手臂慢慢攀至肩膀。他忽然觉得一阵疲乏,想着就这样躺下好好睡一觉。

“梦里或许能见到阿姐罢。”段璟心里想着,“我就先休息一会,就一会,等我好了就再去找阿姐。”段璟无力的倒在地上,看着夜空里的点点繁星,夜风带着凉意吹过他渐渐闭上了眼睛。

……九宫老人带着锦铃儿在漆黑的林子里慢慢走着,二人都是一声不吭,各自想着心事。林子里寂静无声,似乎连树木都已睡着,二人心头一阵压抑。

又走了一会后,锦铃儿忍不住出声问道:“师父,这片林子实在太大了,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啊?”九宫老人嘘了口气,说道:“前面应该快到出口了,慢慢走吧。”九宫老人此时心里也是没底,暗道这回托大了,没想到这林子如此之大,走到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着。锦铃儿又说道:“也不知段大哥追上那恶贼没有。”九宫老人听了一阵默然,良久才道:“你段大哥武功高强,即使追不上那恶贼,自保之力还是有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声音冷冷说道:“那小子估计早已经死了,你俩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二人一惊,回顾四周,见不远处一颗树下似乎有个人影,正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心知来人是敌非友,当下打起精神,准备应战。

来人却似不愿与他们交战,嘴里忽然一个忽哨,紧接着只听见一片让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锦铃儿借着树枝间透出的微弱月光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只见无数条蛇正向二人围拢过来。无数的嘶嘶声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黑影又是吹了一声口哨,蛇群在离二人数丈远处停了下来,黑影对九宫老人说道:“老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留下这个女娃,我立刻放你离开。”九宫老人哈哈一笑,笑声中带上了无上内力,震得树叶纷纷飘落,蛇群也是一阵骚动。九宫老人说道:“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和我说话,看来得给你一些教训。”说完右掌一抬,一股掌力直射黑影,黑影吃了一惊,连忙躲到树后,就听啪的一声,一个掌印刻在了树干上,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黑影见了那个掌印,心中一阵后怕,继而又色厉内茬地喊道:“老匹夫,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又是一声口哨。蛇群听了口哨后纷纷直立起上半身,嘴里红信乱吐,慢慢逼近二人。

九宫老人将锦铃儿挡在身后,朗声道:“徒儿,且看为师如何杀尽这些毒物。”说完双臂一震,双掌连环拍出。他的掌法本就是武林一绝,又兼得内力雄厚,双掌连挥之下群蛇纷纷还未靠近就已毙命,半盏茶的功夫死在他手里的毒蛇约有数百条。

黑影见状又是连吹口哨,不多时,又是密密麻麻的蛇群游至,黑影冷笑道:“看看是你的内力先用完,还是我的蛇先死完。”九宫老人虽然内力强横,心中也不免有些焦急,他又是一掌挥出,将身前蛇群击退,回头对锦铃儿喊道:“徒弟,蛇性怕火,快点火。”锦铃儿闻言赶忙从怀里掏出火石,却听那黑影冷声道:“此地树枝茂密,真要点起火来只怕第一个就要烧死你们。”九宫老人看着周围的林子,此时正逢夏日,树木干燥,真要烧起来定能将蛇群吓退,但他师徒二人只怕也逃不出这火海。九宫老人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要糟,急忙回头制止锦铃儿。

九宫老人这一回头不打紧,手上的攻势却缓了下来,群蛇见有机可乘,纷纷上前,九宫老人一不留神之下脚上被咬了一口,那蛇咬的颇深,将他半块皮肉也带了下来。

九宫老人心头大怒,双掌又是一阵挥舞,又击毙了不少毒蛇。九宫老人看着远处无数盘在一起的毒蛇,心头涌起一阵无力感,这回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这时却见九宫老人身后燃起一个火堆,火势甚旺,锦铃儿探出头对着九宫老人喊道:“师父快来。”九宫老人回头一看,大惊失色,连忙过去对着锦铃儿说道:“徒儿不可点火,若将周围树木引燃,你我二人如何逃的出去?”锦铃儿笑道:“师父放心,你瞧。”九宫老人定睛细瞧,出来,外围的地面上又是光秃秃的,脸根树枝都不见。火势虽旺,内燃烧。

九宫老人大喜,夸赞道:“好徒儿,也难为你能想出这种法子。”锦铃儿笑道:“这些都是段大哥教的。”原来此前段璟和锦铃儿一起赶路时,经常要露宿野外,因怕引起山火,段璟就教了锦铃儿这个办法。

蛇群见了大火纷纷退缩,黑影在后连吹口哨也无济于事,黑影对着二人恨恨道:“算你俩好运,不过自会有其他人来收拾你们。”说完便隐去身形,群蛇也慢慢的退走。

二人见蛇群退走,心下都是松了口气,九宫老人坐下身子,又脱下鞋袜查看伤势。他方才大意被蛇咬了一口,一直无暇查看。只见伤口深约两寸,周围隐隐发黑,锦铃儿担心道:“师父你中毒了,这可怎么办?”九宫老人说道:“无妨,我们先前进林子之前服下的辟毒丸可解蛇毒,只是这脚伤有些麻烦。”又对锦铃儿道:“徒儿,你身上可有什么利刃?”锦铃儿一愣,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是用纯银打造,做的极其精致,是她娘临死前给她的。锦铃儿将匕首递给九宫老人,疑惑道:“师父你要利刃做什么?”九宫老人接过匕首,看了一下被打磨得极薄刃口,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又将匕首放在火上略微烤了一会,然后对准脚腕处的伤口刺了下去。

刀刃极快,又兼在火上烤得通红,一刀下去犹如割猪油一般,轻松将那块烂肉剜起,九宫老人忍着剧痛,又从身上掏出金疮药敷上,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将脚腕紧紧的裹住。直将一旁的锦铃儿看得是心惊肉跳。

九宫老人又歇息了一会,因疼痛而扭曲苍白的脸色也有所好转。他对锦铃儿说道:“徒儿,为今之计只能等天明后先退出林子,然后再从长计议。”锦铃儿急道:“那段大哥呢?”九宫老人叹道:“如今我们自身难保,希望你段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言外之意就是要放弃寻找段璟. 锦铃儿听了心中虽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暗自祈祷段璟不会出事。

此时已是后半夜,二人均是又累又饿,九宫老人从怀里掏出干粮和锦铃儿一块分着吃了。锦铃儿奇道:“师父你身上怎会带有干粮?”九宫老人苦笑一声说道:“来此之前我就想着带点干粮以防万一,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又吃了几口后对锦铃儿说道:“我估摸着万毒教的人不会再来了,你先睡一会,等到天一亮咱们就退出去。”锦铃儿睡得很不踏实,她一直在做恶梦,一会梦到浑身是血的娘亲,一会又梦见段璟被秦无贺用刀杀死,又梦到师父九宫老人被杀,凶手不停地追赶着她。锦铃儿不断说着梦话,偶尔还会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簌簌发抖。

段璟也在做着梦,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阿姐拉着自己的手到处玩耍,自己跟在阿姐身后开心的笑着。忽然画风一变,秦无贺突然出现,他一把抓住阿姐,阿姐不停地挣扎着,自己想要去救她,却被秦无贺一脚踢开。秦无贺抓着阿姐越跑越快,越跑越远,自己迈着小小的双腿怎么也追不上,只能急得大哭。阿姐流着泪喊自己的名字,那泪水一滴滴落在他的脸上,一片冰凉。

段璟猛地惊醒,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又看了看四周,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坡底。他又擦了一下脸,发现脸上有些粘稠,他用力擦了一下,又将手拿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一股腥臭味直扑鼻腔。段璟吃了一惊,又站了起来,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微亮,他借着顶上的一丝亮光,竟然发现在这个坡底满是各色各样的毒蛇,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诸如毒蝎子一类的毒物,!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第一部(12)

心头一阵心惊肉跳,自己究竟是何时到得这个有如地狱一般的地方,自己竟然没有丝毫记忆。他悄悄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却感觉肩膀处似乎毫无知觉一般,看来先前中的毒已经慢慢到了肩膀处了。

此时天色微亮,蛇群开始有些微微的躁动,段璟心中有些慌张,他努力挪动着身子,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发现此地哪是什么坡底,,边往下看时见到的点点绿光,竟然就是蛇的眼睛。

段璟看了看周围,中心,边还有一大段距离,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蹑手蹑脚的从蛇群所处的空隙中走过。

中毒物实在太多,段璟只走出几步便已无处可下脚,再加上他半边肩膀完全没有知觉,边再想办法上去,可说是难如登天。

这时太阳已渐渐升高,底照射在群蛇身上,蛇群渐渐苏醒,底不断游走,甚至还有数条蛇缠绕在了一块,让人看了头皮直发麻。

段璟又悄悄移动了几步,脚下没注意到,一脚踩在了一条蛇的尾巴上,那蛇吃痛,张口朝段璟脚面咬去,段璟反应极快,迅速将脚收回,趁着那蛇咬空的当口,又抬脚将它踢了出去。

段璟虽然极力避免弄出过大的动静,但还是惊动了蛇群,群蛇纷纷往段璟身边游来,段璟心里紧张,慌乱中又踩到了数条蛇的尾巴,群蛇大怒,张口露出利齿,纷纷朝段璟咬来。段璟见避无可避,索性拿起长剑挥舞,长剑到处群蛇皆断成数截,片刻功夫已有数十条蛇死在了段璟剑下。但蛇群实在太多,间中又夹杂了一些其他毒物,让人防不胜防,段璟挥剑且战且退,边。

边,抬头望了一下,顶离地底甚高,约有数丈距离,段璟心中估计了一下,又挥剑斩断袭向自己面门得毒蛇,身子用力一跃,顶。

段璟本身轻功极好,平日里这数丈距离还难不倒他,但此时他身中剧毒,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麻痹,才跳起一半距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一口真气提不上来,身子摇摇欲坠,底。

段璟一咬牙,眼中精光一闪,手中长剑闪电般刺出,壁中,止住了下坠之势。然而此时危机仍未结束,他虽已不再下落,但整个人只靠着一条手臂挂在了长剑上,时间久了非掉下去不可。

段璟抬头看了一眼,还有一半距离,他先是歇息了一下,又提起一口真气,身子忽然一个倒转,人瞬间踩到了剑柄上,脚尖又在剑柄处用力一踩,顶飞去。

,忽然一样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他的后背上,段璟一惊,急忙伸手去拍,然而他的身子早已麻痹,拍出去的掌势也是绵软无力,那东西却趁着段璟虚弱,张开利口在他背上狠命咬上一口,那利齿穿透衣服狠狠地扎到了段璟背部的肉里,痛入骨髓,段璟大叫一声,浑身真气忽然散去,底,瞬间被涌上来的蛇群盖住。

……静谧的黑夜寂静无声,微风徐徐吹过凤凰镇的街道,除了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狗吠外,整个街道空无一人。在镇中心王长老的大宅院里,一栋偏僻的木楼中,一黑一白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美妇赤裸着身子满身香汗的骑坐在王长老身上,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胸前两个巨大的乳房随着身子上下晃动着。

美妇先前服下的春药早已发作,身子火烫,体内的欲火像浪潮一般阵阵涌来。她用手撑着王长老的胸膛,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蜜穴紧紧地夹着王长老的阴茎,不停地上下套弄,努力追求着快感。

王长老闭着眼睛,双手揉捏着美妇胸前那对肥腻的肉球,时而用手指在乳头处狠掐一下。美妇非但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更为刺激,蜜穴中的淫水一股股的流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二人似乎已经鏖战良久,王长老今天特意服了药,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美妇又是一阵长长的呻吟,然后双腿一软,趴在了王长老身上,气喘吁吁道:“老爷,骚母狗实在太累了。”王长老满意地睁开眼,问道:“几次了?”美妇回道:“三次了。”王长老点了点头,今夜已让美妇泄了三次了,自己一次还没射,反而感觉精力无比的充沛。他拍了拍美妇的屁股,说道:“躺下吧。”美妇闻言忙从王长老身上下来,仰面躺在了他的身边。王长老皱了皱眉,说道:“趴着。”美妇有些不知所以,但还是转过身子,趴在了床上,肥大的屁股习惯性的高高撅起。王长老一巴掌拍在美妇屁股上,说道:“老夫今晚要玩一玩从没玩过的地方。”王长老用力扒开美妇的两瓣屁股,露出里面黑褐色的菊穴,淫水流过菊穴,使得菊穴格外的湿润。王长老用手指轻轻按摩着菊穴周围,美妇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王长老骂道:“真是条母狗,被玩弄屁眼也会发骚。”又用手指试探着插了一下,一股厚重的紧致感紧紧包裹住了王长老的手指,王长老又往里插了一下,感觉特别的困难,美妇的菊穴由于被异物侵入,使得她不由自主的用力夹紧手指,不让他再深入一寸。

美妇回头对着王长老说道:“老爷,骚母狗的菊穴有些脏,需先灌肠。”王长老一愣,说道:“老夫倒是不知道还要先灌肠。”随即回过神来,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美妇脸上,骂道:“你这贱人,早就被那姓张的玩过屁眼了是吧。”又连骂数声,美妇自知说漏了嘴,只能默不作声,任由王长老在那怒骂。

王长老骂了一会,又转了转眼珠,问道:“灌肠是用什么水灌的?”美妇颤抖着回道:“温水即可,还需一个管子和马桶。”王长老忽然说道:“你去提桶温水上来,顺便把管子也带来。”美妇听了就要起身穿衣,王长老又是狠狠地一巴掌,骂道:“谁许你穿衣服了,就这样去。”美妇大惊失色,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带着哭腔哀求道:“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让我出去。”要知道温水要从前院去提,水管子也要去库房拿,现在虽然已经入夜,但下人们大都还未入睡,如果自己赤身裸体的去前院,那自己这张脸也就彻彻底底丢尽了。

美妇哭着求饶,希望王长老能够放自己一马,又道:“老爷,你让我做其他事都行,唯独这件事,还请老爷放过我吧。”王长老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美妇下巴,喝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要自称骚母狗,还有”,王长老又说道:“灌肠是你提出来的,难道还要我去弄这些物事?”王长老又是一口唾沫吐在美妇脸上,骂道:“你也知道羞耻?你和那姓张的鬼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耻,不去也行,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妓院,让你再过那种任人玩弄的日子。是下楼去拿东西还是回妓院,你看着办吧。”说完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美妇瘫坐在床上,任由唾液流过,心中一片绝望,她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王长老,哀声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原谅我?”王长老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美妇冷笑道,“贱妇,我看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说着扬手就要打下去,却见美妇只是一直倔强地盯着他,也不躲闪。王长老怒极反笑,连连说道:“好好好,看来你是过腻了这种生活,想要回妓院了。也罢,我就成全你,今夜就送你走。”说罢下床穿鞋就要离开,美妇想起以前被千人玩弄还要强颜欢笑的日子,又想着在这里锦衣玉食般的生活,哀叹一声,说道:“老爷何必如此绝情,骚母狗去就是了。”说完下床开门,下楼去了前院。

从后院前往前院需经过一道拱门,拱门处平日里都有两个下人守着。美妇呆着的小楼虽在后院,但地处偏僻,要经过一座小花园再穿过一条长廊方能到得拱门处。后院平日里是不允许男丁进出的,只有一些婢女可以来往穿梭,伺候老爷和夫人。

美妇此刻赤裸着身子下了楼,被夜风一吹,身上一股凉意。她双手抱着胳膊慢慢走着,尽量不让人发现,好在后院平时人就不多,此时大都也歇息了,只有一二个丫鬟还没睡,随时等候老爷的吩咐。

美妇原本想着让丫鬟去准备物事,但一来她不想让除了老爷之外的任何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二来即使丫鬟帮她找来了这些东西,第二天也难免会让老爷知道,到时候只怕自己不想被送回妓院都不行了。

美妇走到花园门口,里面漆黑一片,平常夜里一直点着的灯笼今夜不知为何也熄灭了。美妇站在入口犹豫了一阵,咬了咬牙,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此时正值夏季,花园里的月季开得正艳,美妇走在其间闻着阵阵芳香,心中仍忐忑不安。这花园她平日里也经常到此游玩,夏日的时候也曾伴在老爷身旁一起赏花,却从未如今夜般让人觉得可怖,似乎在花间的漆黑处,有着无数双眼睛正贪婪地看着她的肉体。美妇战战兢兢的走着,不时四下张望两眼,手臂紧紧捂着自己胸前的两坨肉球。花园里蚊虫正多,闻得肉香,纷纷围拢了过来,美妇边挥舞着手臂驱赶蚊虫,一不留神被咬了好几下,光洁白嫩的身体上顿时起了几个红点,酸痒难当。

穿过花园后是一条长廊,长廊弯弯曲曲,从一面小湖上穿过,湖里荷花正盛,阵阵蛙鸣传来。长廊上两个身影正在灯笼下窃窃私语。美妇犹豫了一阵,想等这两个身影自行离去,哪知这俩人却似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一直在灯笼下站着,美妇心中一阵暗怒,想着等日后自己重新掌权,定要好好教训这两个贱婢。

美妇想了一下,突然咳嗽了一声,两个丫鬟吓了一跳,忙低头叫了一声夫人。美妇问道:“你二人不去干活,在此地说些什么?”丫鬟低着头不敢回答,美妇又喝骂了一声,两个丫鬟匆匆行了一礼,然后迅速离开了。

美妇松了口气,慢慢走上长廊,长廊尽头是一扇拱门,连接着前院和后院,拱门处日夜有两个家丁守着,寸步不离。美妇走过长廊,又想如法炮制,故意咳嗽了一声。

家丁听得声音,知道是夫人,忙行了一礼叫了声夫人,却迟迟不见人过来。两个家丁有些疑惑,抬起头望了一下,见夫人远远的站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却是夫人无疑。

美妇又咳嗽了一下,说道:“你二人且下去歇息吧。”家丁忙回道:“回夫人的话,老爷早就吩咐了,此地不可无人。”美妇装出一副愤怒的口吻道:“我让你们去歇息,你们就尽管去歇息,老爷怪罪下来自有我替你们挡着。”哪知这二人还是一动不动,其中一人说道:“没有老爷亲口吩咐,小人们决计不敢离开此地,还请夫人自便吧。”说完不再回话,任由美妇如何恐吓,只是站着一动不动。

美妇无奈,想着时间用的太长,回去说不定惹得老爷心里不痛快,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她咬了咬牙,脸上掠过一抹红晕,犹豫着走了过去。

拱门处挂了两个灯笼,将周围三丈之内都照得透亮,两个家丁笔直的站着。见黑暗中走出一人,瞧着那脸正是夫人,又见到她全身一丝不挂,双手捂在胸前,顿时大吃一惊,眼睛也看得直了。美妇也顾不得二人的眼光,匆匆跑了过去,经过二人身边时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抛媚眼,二人下体悄然膨胀了起来。

过了半晌,两个家丁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你,你看到了吗?”另一人结结巴巴的回道:“看,看,看到,到了。”又问道:“那个,真,真的是,是,夫人吗?”先前那人说道:“应该没错了,只是,只是夫人怎么,怎么……”却是不再说话了,另一人也是久久无声,各自沉浸在方才香艳的一幕中。

穿过拱门后要先经过一个回廊,回廊尽头是一个极大的天井,那里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道门,北门就是连接着回廊,南门则可以直达前厅,东西二门中,东门过去是下人住的地方,西门则有着数间库房,其中一间就放有竹管。此时夜还未深,天井里人来人往,众人都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

一个下人正在北门处扫地,他瞥见一个人影从北门走了进来,以为是某个丫鬟,刚抬头想要调笑几句,却见一丝不挂的夫人站在了自己面前,夫人满脸通红,双手紧紧捂着自己胸口,但那胸实在太大,还是有大片的白肉从手臂缝隙里露了出来。

下人当场就呆在了那里,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美妇胸前,美妇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下人回过神来,急忙低下头,嘴里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夫人好。

美妇刚想示意他噤声,哪知没来得及,其他人听到声音急忙抬头,无一例外的看到了这一具美妙的肉体,一个个又急忙低下头,只是这眼神仍然不时往那边瞟着。美妇急忙往西门处走去,情急之下更是甩开双腿跑了起来,那一对巨大的肉球随着跑动不住的上下摇晃着,双腿间黑色打毛发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直到美妇跑进西门后好一会,众人还是呆若木鸡般站着,不知是谁突然咳嗽了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又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只是眼神还是不住的往西门方向偷偷望去,有几个胆子大的更是找了个借口跟进了西门。

过了西门后便是库房,库房极大,由数个房间组成,里面分门别类的存放着各种物品,王长老贵为一镇之主,同时也经营着数支商队,那库房里的东西有一大半是商队用来交易的货物。

看库房的是一个年约六十的老头,在这个时代年约六十就已经代表着脖子以下都埋在黄土中了。这老头世代在王长老家中为奴,如今已到风烛残年,也干不了什么体力活了。王长老看他实在可怜,也念他世代为奴的情意,便安排他看守库房,也算是给他颐养天年了。

美妇到了库房门前,大门紧闭,晚上一般没人到库房来,是以老头早早便睡下了。美妇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一阵着急,有心想要叫门,又怕惊动了其他人。正在焦急不安时,有两个胆大的下人走了过来,低头行了一礼,喊了声夫人。

那两个下人是一路从天井处跟过来的,见美妇正徘徊在库房门外,眉头紧锁,知道她是要进库房,二人对视一眼,大着胆子走了过去。美妇见了二人先是一个哆嗦,双臂紧抱胸口,又满脸通红对二人说道:“把门给我叫开。”只是这声音越说越低,到得最后就像蚊子声一般低不可闻。

二人没有听清楚,又凑上前问道:“夫人吩咐我们何事?”阵阵香味钻入二人鼻孔,让二人忍不住一阵心荡神怡。美妇见二人走近了几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提高了声音说道:“把门叫开。”二人这回听得清楚,忙上前拍着库房大门喊着老头的名字。过了好一会,才见库房大门吱呀一声,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不满的说道:“喊什么喊,不知道库房晚上不开门吗,要什么东西明天早上来拿吧。”忽然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丝不挂的夫人,又是一惊,连忙打开了大门。

美妇见大门打开,率先走了进去,二人急忙跟了上去,老头拉住他俩悄声问道:“怎么回事,夫人怎么,怎么这个样子。”二人摇头说不知道,又见得美妇已经走远了,连忙挣开老头跟了过去。

美妇不停的在架子上翻找着,胸前的肉球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着,二人见了不住的咽着口水,一人上前问道:“不知夫人想找些什么,小人好帮着一起寻找。”美妇见他二人跟了进来,知道不怀好意,如今自己和张管家通奸一事已经是全院皆知,那些下人说不定也会大着胆子把自己……又见这库房巨大,如果自己在这里被他们……不知怎么回事,美妇不停的幻想着自己被两个下人锁在库房里尽情的玩弄,心中隐隐有些兴奋,蜜穴里的淫水阵阵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她忽然放开自己捂着胸口的手,对那人笑道:“帮我找一根竹管来。”那人见美妇放开捂着胸口的手,眼睛立时被一对巨乳吸引了过去,丝毫没有听到美妇的说话,喉咙上下翻滚,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美妇见二人如此形态,心头一阵火热,也不说话,任由他们贪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又故意晃动了一下身子,两个巨乳随着晃动左右摇摆,这才笑着说道:“帮我去找根竹管来。”二人听到吩咐却不离开,只是陪在美妇左右装作在找竹管,美妇也不去理他们,自顾自的找着。二人见美妇没有责骂他们,心头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离美妇也更近了,一人转身时装作不小心,故意撞了一下美妇的手臂,只感觉一股滑腻。

那人虽然胆大,却也知道对方乃是夫人,如果怪罪下来,轻则被赶出院子,重则被抓入大牢,是以这一撞之后马上就低下了头等待责罚。哪知美妇居然没有怪罪他们,只是皱了皱眉,让他小心一些。

二人心中一阵暗喜,要知道夫人一直是他们幻想的对象,二人无数次的梦到自己把夫人按在床上一顿猛肏,如今虽然和梦境相差甚远,但至少也算是和夫人有了肌肤之亲了。

美妇此刻心中也是无比兴奋,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感让她想起了第一次和张管家偷情时的感觉,那种小心翼翼又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让她胯下湿了一大片。她甚至想直接就在这里和二人一起尽情交欢,但一想到老爷的眼神,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手里也加紧寻找竹管。

那两个下人又想如法炮制,一人装作蹲下身子寻找东西,却故意摸了一把美妇的脚,刚想得意,脸上却挨了美妇一脚,美妇大声骂道:“该死的狗奴才,竟敢故意碰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下人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连连磕头,美妇又骂了几句,让一人赶紧给她找竹管,另一人则去提一桶温水到拱门处。二人连忙去办,又过了一会美妇终于拿到竹管,狠狠瞪了一眼那个下人后又赶紧去拱门处接过温水就回了木楼。原本在周围躲着偷看的下人也被她一一骂跑。

美妇吃力的拎着温水和竹管回到小楼,打开门后却吓了一跳,见王长老坐在椅子上大腿大张着,万金的遗孀张氏背对着她正全身赤裸跪在他的面前,头埋在王长老下体处不断晃动着。张氏听到开门声也是吓了一跳,忙要站起来,却被王长老用力按住了头,只能继续吞吐着他的阴茎。

王长老眼皮微抬看着美妇,拉长了声调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美妇低着头回道:“找竹管的时间长了些。”王长老又拍拍张氏的头,示意她站起来。张氏站起身来,回头看见全身赤裸的美妇,心中一惊,低头喊了一声夫人,便站在一旁不出声了。美妇瞪了她一眼,走进屋里,赌气似的用力将水桶往地上重重一放,发出咚的一声。王长老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抬头看见美妇正冷冷看着张氏,冷哼一声说道:“我已经决定纳张氏为妾了,以后你们要姐妹相称,明白了吗?”张氏闻言心中一阵暗喜,低头轻声答应了一声,又转头对着美妇屈身行了一礼,口中喊了声姐姐。美妇气得浑身颤抖,心底那股欲火也被怒火冲的无影无踪,她对着王长老大声道:“老爷,不是我反对你娶小,但万金刚死了没多久,你就把这扫把星娶进门,是不是不太吉利啊!”美妇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王长老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以前你可以和我这么说话,现在?哼,你就是我面前的一条骚母狗。你不是喜欢和那姓张的偷情吗,等我找到他了,就把你俩一起浸猪笼,让你俩去那阴间做一对鬼夫妻。”美妇一听慌了神,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王长老坐在椅子上又连骂了几句,张氏乖巧的站在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又俯下身子劝道:“老爷,姐姐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她这回吧。”王长老余怒未消,又骂了几句后,这才说道:“今天就看在你妹妹的份上饶了你这回。”美妇跪在地上连连感谢,却对张氏恨意更深。

王长老挥了挥手,让美妇站起身,然后说道:“温水和竹管也拿来了,接下来该如何?”美妇却看着张氏有些为难,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淫荡的丑态。王长老知道她的意思,不耐烦的说道:“你二人如今已是姐妹,自然不用避嫌,你快些开始吧。”美妇咬了咬牙,先将竹管放入温水中,然后撅起屁股凑到王长老面前说道:“还请老爷先用手指给骚母狗的菊门通一通。”美妇低着头,脸色一片通红。

王长老伸出手指按在美妇菊穴附近,又慢慢捅了进去,美妇咬紧牙关忍受着不适,她的菊穴虽然已被张管家开发过,但只玩过一回,这次王长老用手指捅了进去,她依然感到强烈的不适,菊穴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王长老的手指,不让他再进去分毫。王长老用力将手指捅进去,然后又缓缓抽出,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粪便味直冲脑门。王长老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兴奋,想了一下,又将手指伸到美妇蜜穴中沾了一点淫水,又缓缓插入她的菊穴。张氏在一旁看得有趣,这香艳的一幕也将她的欲火勾了起来,她乖巧的跪坐在王长老身边,一只手轻轻套弄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抚上了自己的乳房。王长老又如此抽插了几回后,感觉美妇菊穴里开始变得顺滑,美妇又回头让他把竹管插入菊穴。王长老伸手从水桶中捞出竹管,竹管已经被温水泡软,又缓缓插入了美妇菊穴。又如此数回后,美妇体内的欲火又高涨起来,她扭动着巨大的肥臀,头高高抬起,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开披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王长老冷笑道:“真是一只骚母狗。”又拿着竹管狠狠插了几下,接着一个巴掌拍在美妇屁股上,喝道:“别叫了,接下来怎么做?”美妇被这一巴掌拍醒,心里又羞又恼,自己居然在张氏这个贱人面前露此丑态。回头对王长老说道:“再把那温水顺着竹管灌下去就可以了。”王长老站起身,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温水,顺着竹管慢慢得倒下去,美妇的肚子开始慢慢涨了起来。

王长老像是想到了什么,往边上走了几步,仔细欣赏着美妇此时的样子。美妇低着头,屁股高高撅起,菊穴里还插了根竹管,看起来就像根尾巴似的。他转过头对着张氏笑道:“你看这贱妇屁股里插着竹管,跟条尾巴似的,还真是一条母狗。”张氏听了在一旁抿嘴轻笑了几声。王长老又看了几眼,突发奇想,站到美妇身后,阴茎对准了那根竹管,又酝酿了一下,一泡热尿直接撒进了竹管里,顺着管身流到了美妇菊穴里。美妇听到水声回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刚想要抽身离开,又见王长老一双阴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不由紧咬牙关忍了下来。

王长老一泡热尿撒完,还觉得意犹未尽,又对张氏说道:“你也来试试这种滋味。”张氏听了满脸通红,踌躇着说道:“老爷,我们如此作贱姐姐,这样不太好吧。”王长老冷笑道:“这还不是她自找的,如果她没有和那性子的通奸,哪里会受这般罪。”又连着催促了好几声,张氏才满脸犹豫的走了过去。

张氏走到美妇身后,犹豫了一下,又转头看向王长老,刚想说话,就听王长老说道:“站椅子上去。”张氏无奈,又站到椅子上蹲下,如此一来高度倒是正好,张氏慢慢挪动身子调准方位,将自己的蜜穴凑到竹管口,又将手伸到下体扒开蜜穴口,满脸通红的闭上眼睛,一股尿液顺着竹管流了下去。

王长老凑到张氏下体仔细观察着,看着那一股水柱从张氏蜜穴里喷出,又顺着竹管一直流到美妇菊穴中,笑道:“如此一来,你俩就真是一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好姐妹了。”张氏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的说了一句不正经,美妇则是紧咬牙关,心头暗恨。

王长老待张氏尿完后又舀了些水灌入美妇菊穴,美妇的肚子渐渐越来越鼓,她强忍着便意对王长老说道:“老爷,我要先方便一下。”谁知王长老竟笑着对她说:“马桶不在屋里,你就到外面方便吧。”美妇听了大惊失色,她艰难的对王长老说道:“老爷,骚母狗求你了,就让我在屋里方便吧。”张氏也帮着在一旁求情,王长老只是摇头不允。

张氏又想了想,说道:“老爷,实在不行就拿条床单给姐姐披上,再到外面方便吧。”王长老点了点头,张氏忙拿起一条床单将美妇的身子裹住,又想陪她一起出去方便,王长老对她喝道:“站住,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没穿衣服。”张氏一听心头大窘,忙摇了摇头,又替美妇打开房门后,这才跑回王长老身边,替他轻轻捏着肩膀。

美妇弯着腰慢慢走出房门,她不敢抬起身子,怕粪便会从菊穴里喷出来,那根竹管已经被王长老抽走了。她慢慢挪着身子下楼,每下一层楼梯她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水和着粪便在晃荡着。美妇不敢加大动作,只能咬牙苦苦忍着,额头上冷汗直冒。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美妇左右张望了一下,找了个阴暗的角落慢慢走了过去。刚一蹲下,还没来得及撩起披在身上的床单,肚子里的粪便和着水一起喷了出来,将床单弄脏了一大片,臭味熏的她直皱眉。美妇也顾不得了,蹲在地上拉得痛快无比,直到肚子里再也拉不出什么东西了,又想起没带手纸,只好用床单擦干净自己的菊穴,又咬牙撑起早已发软的双腿站了起来。美妇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地上一大滩黄色的屎尿混合物让她一阵干呕,她转过身子,又一脸厌恶的扯掉披在身上的床单,看了一眼小楼,哀叹一声,又慢慢走了回去。

美妇此刻的内心极度后悔,如果不是自己贪图一时之欢,也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如今倒好,那贱妇居然被老爷娶进门了,日后自己这主母的位置只怕不保,美妇心里恨恨的想着。继而她又露出一丝冷笑,那贱妇姿色平平,哪里比得上自己,只要这回老爷原谅自己,凭自己的手段,老爷一定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又抬头看着小楼里的灯光,心想呆会一定要好好取悦老爷才是,想到这里,她又迈开双腿满脸胸有成竹的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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