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 (21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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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衡山农民老汉郝江化,即将迎娶长沙重点高中特级美女英语教师李萱诗的消息,无异于一枚重磅核弹,在这个小县城炸开了锅。

  十六年前,母亲曾在衡山县县政府上班,认识她的人,无不知道她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绝世大美人。听说她前夫去世后,要带着一笔丰厚的嫁妆,改嫁给龙山镇郝家沟一户普通农民,所有人都要发疯了。

  随着婚期逼近,当地电视台和报纸的报导内容,越来越添油加醋,大肆鼓噪。什么「天仙美女下嫁农民老汉,只为寻找一份真爱」、「美女教师李萱诗的爱恨情仇路」、「郝山沟农民老汉,展我衡山真风采,最终赢得美人心」等等乱七八糟的内容。更有什者,竟然打出「丑男追女神」秘笈广告,搞起恋爱培训班,追女神特训营。在各类传媒报纸越演越烈的风气下,5月31日早上,郝叔即由亲戚村邻、镇政府、县政府、县电视台和报社等一帮人簇拥着,骑着高头白马,抬着八抬花轿,从郝家沟浩浩荡荡出发了。顷刻,鞭炮连天,锣鼓响动,唢呐齐鸣,奏起了喜庆的乐曲。

  出了郝家沟,白马和花轿装上大巴,众人坐上轿车。轿车排成一列,从头数到尾,整整九十九俩。一路上,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围观,不知情者,还以为富豪嫁女——满脸贴金。

  迎亲队伍中午时分抵达在长沙市预先包下的五星级酒店,母亲这边的亲戚朋友同事,以及市政府、市电视台、市报社等工作人员,对郝江化等人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我没有想到迎亲队伍竟然如此宏大,想当年,维多利亚女王出嫁,王室的迎亲车辆都没超过六十六俩。只见郝江化身穿大红袍,头戴高官帽,胸配大红花,天庭饱满,红光满面,整个一暴发户形象。

  按照婚礼习俗,母亲今天还不能露面。白颖和两个密友,陪她静静地呆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欢庆热闹的场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方消停下来。不过,雄鸡叫过三遍,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酒店重新人声鼎沸鼎沸,热闹非凡。

  早餐盛宴过后,大家一片惊呼声中,母亲带着红盖头,在白颖的搀扶下,款款登上了停在门口的花轿。

  化着浓浓艳妆的老媒婆,用手沾上脸盆里的水,有模有样地洒向花轿。此番寓意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简单点说,就是从今以后,母亲是郝家的人了,不能随意回娘家。然后用清脆响亮的声音唱到:「新郎上马,新娘起轿啦……」

  这时候,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

  我随送亲队伍,第一次来到郝家沟。在众多排列不一的红砖瓦房当中,一座青砖白的三层小洋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小洋房独栋独院,院子大概几十平米,背靠青山,腹窥池塘。院门正中央,挂着一个匾额,上题「郝家祖宅」四字。旁边矗立两座石狮,张牙舞爪,威风凛凛。

  只见院子里整齐地摆列着九台宴席,加上外面的宴席,总共席开一百桌。这绝对是郝家沟有史以来最隆重的盛会,不仅郝家沟全体男女老少参加了,而且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母亲乘坐的大花轿,被八个壮汉,抬到院子台阶下。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轿帘掀开,白颖搀着母亲缓缓走下来。

  几个老婆子一手拿着脸盆,一手沾上水,轮流甩在母亲身上。意思是:无论你以前是什么人,从今天起,你已净身斋戒,要恪守本分。净身后,要跨火盆,意味着日子越过越红火。

  穿过院子,走进一楼大堂,里面家具依中式风格布置,古色古香。大堂北厢,高高的太师椅上,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花白胡子老人家,坐在上面。身后壁上,用苍劲有力的楷体,自上而下,书写着一排大字:天地国亲师位。

  我想,这个面黄肌瘦的白胡子老人,应该就是郝叔的父亲了。依照习俗,我得改口叫他爷爷。

  母亲被郝叔拉着手,一步步走到白胡子公公前。婚礼司仪,用洪亮的声音喊道:「一拜天地……」

  郝叔和母亲转身,朝门外磕头长拜。

  「二拜高堂……」

  郝叔和母亲面向白胡子公公,长拜在地。

  「夫妻对拜……」

  郝叔扶着母亲的手,俩人对跪下来,长揖在地。

  「新娘子给公公敬茶……」

  站在旁边的胖妇人,端来一杯茶,交给母亲。然后扶着她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把茶奉到公公面前。公公颤巍巍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后放下,接着从怀里摸出个红包,郑重地放入母亲手里。

  「送入洞房……」

  白颖从郝叔手里接过母亲的手,牵着她徐徐走进后厢房。


               第二十二章

  整个婚礼,最精彩最热闹部分,就是晚上郝家沟村民闹洞房了。按照当地风俗,新娘子嫁过来头一天晚上,必须蒙住双眼,接受一个不明身份之人的轻轻一吻,然后猜测是不是自己的丈夫。这个游戏总共猜九次,每猜错一次,新娘子就要接受一次惩罚。惩罚的项目包括:吃香蕉、学母狗叫、骑野马、当众脱下胸罩、唱淫歌、跳艳舞等等。所谓吃香蕉,就是一个男人,把一支香蕉挂在裤裆处,新娘子要在一分钟之内把它吃掉。骑野马,意思是新娘子四肢跪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当马骑。

  这些所谓的闹洞房习俗,一代一代相传,与性行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所以,不要以为郝家沟乃穷乡僻壤,大城市「性福「的春风就吹不到这里。性面前,无论身份高贱,职业性格,人人平等。

  母亲由两个女裁判蒙住双眼后,游戏便正式开始了。在众人的嬉笑打闹声里,一个妇女抱着自己的小孩走到母亲身边,让小孩轻轻啄了她脸蛋一口。

  「是不是老郝?」主持人问。

  「猜……猜……猜,」村民的声音此起彼伏。

  母亲摇摇头,说:「不是……」

  看不到接下来的好戏,台下响起一阵喝倒彩的声音。一个平头中年男子,急切地冲上去,不由分说朝母亲嘴唇上一吻。

  「是不是老郝?」

  「不是。」

  平头男子下去后,一个和郝叔年龄相仿的老人走了上去。与此同时,郝叔也被众人推到母亲身边。

  郝叔先亲母亲右脸蛋一口,接着老人亲了左脸蛋一口。

  「右边是老郝,左边不是,」母亲准确地回答。

  众人一声惊呼,担心她作弊,要求裁判再蒙一层眼罩。

  这时候,上来另一位老汉,是郝叔亲哥,叫郝奉化。他在郝叔刚刚亲过的地方,朝母亲深情一吻。

  「新媳妇,是不是你家男人?」主持人笑问。

  「是的……」母亲平静地回答。

  台下顿时掌声响翻天,大家期待已久的精彩节目就要上演了。

  母亲拉下眼罩,带着几分羞涩,仪态万分地朝周围的父老乡亲鞠了鞠躬。

  「奉化大哥,给你家新媳妇,选个项目吧。」主持人使了使眼色,「大伙最想看什么,你都明白吧。」

  「明白……」郝奉化咳嗽一声,紧张地说:「请江化媳妇,给大伙表演一段舞蹈。大妹子,哥对不住你了。」说完,朝母亲一鞠躬,立即开溜。

  观众闻言,顿时响起一片唏嘘声。

  「新媳妇,瞧你这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脸蛋,跳起舞来,应该迷死一片汉子吧。」主持人凑到母亲跟前,嘴唇几乎挨到她脸蛋,色迷迷地说。

  后来我打听到,这个一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叫郝新民,是郝家沟支书。

  母亲娇笑着后退几步,然后对大伙行了个万福,说:「跳得不好,还请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妹、弟弟妹妹,海涵见谅。」

  「女神姐姐,不要跳得好,只要够风骚就行……」观众当中,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年轻人,挥舞着外套,大声喊道。

  母亲羞赧一笑,随着音乐扭动腰身。在一片欢呼喝彩声中,母亲慢慢转身背对观众,很有节奏地轻轻抖动着俏臀。同时,小嘴微翘,回眸微笑,媚眼如丝地诱惑着身后的庄稼汉。

  「哇……」喝彩声此起彼伏。有几个小年轻,实在忍受不了母亲那股煽情的风骚劲,竟然穿着裤衩跑过来,与她同舞。

  母亲亲切大方,早把郝家沟村民视为自家人,当他们就像小弟弟一样,与他们热情地对舞。当其中一个懂点舞蹈的小年青,与母亲屁股紧挨着屁股,轻轻抖动起来时,观众席上再次爆发了连绵不绝的尖叫。

  「新媳妇跳得艳舞,够骚不?」郝新民大声喊。

  「骚……」观众异口同声。

  「新媳妇,够骚不?」

  「太骚了,都流出水了,」有人尖声厉叫。

  「大少老爷们,你们对她满意不?」

  「太满意了,简直极品骚货……」一帮年轻人使劲嚷着。「郝支书,把咱村的村花奖章颁给新媳妇……」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郝新民挥挥手。「依老子看,亚赛冠军,都没新媳妇漂亮。村花算个卵,应该把亚洲第一小姐的奖杯,颁给新媳妇,是不是?」

  「支书说得太对了,」有人接着起哄。「为了新媳妇,老少爷们,今晚组团去抢吧。」

  「莫说废话了,快继续玩游戏,」有人催道。

  郝新民示意女裁判重新蒙上母亲双眼,然后突然「啵啵」左右开工,连亲母亲两口。郝新民亲嘴太急,生怕别人抢去似的。几个刚冲到母亲身边的小伙子,抗议完郝新民,立刻争抢着去吻母亲,任裁判怎么拦都拦不住。


               第二十三章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郝叔几步蹿上台来,抱起母亲,朝二楼跑去。这一下,所有爷们「嗖」地拔开腿,全来追郝叔了。

  郝叔跑进新房,「」地一声反锁上门,然后把母亲往床上一放,哈哈笑起来。

  几乎门锁上同时,雨点般的砸门声骤然响起。

  「快把新媳妇交出来,不然,老子砸门了……」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母亲惊得咋了咋舌头,轻声说:「他们不会真砸门吧。」

  「甭理,谁敢砸门,我拧断谁头,」郝叔针锋对麦芒。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当」、「当」金属相撞的声音。

  「兔崽子们,还真来砸。」郝叔气急败坏,谑地一声走到门后,操起一根铁棍。

  「快开门……」外面的人大声威胁。

  郝叔「哢嚓「一声打开门,双手一扬铁棍,威风赫赫挡在门口。「我媳妇要休息了,谁敢进来一步,我要了他狗命。」

  村民见郝叔气势汹汹,以为他真发火了,于是不敢轻易妄动,双方僵持着。

  郝新民从人群后挤进来,鼓动起三寸不烂之舌,说道:「郝江化同志,游戏还没玩完,你就抢走了媳妇,是你不对了。」

  「公狗都晓得护家,老子护自己媳妇,有啥不对!」郝叔把头一仰。「你没看到那三个兔崽子,急得跟疯狗似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我媳妇。我媳妇被他们弄得惊慌失措,花容失色,身为大丈夫,我岂能袖手旁观。」

  「理是这个理没错,但那总归是一个游戏,咋能当真?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总不能为了耍威风,败坏大伙兴致吧。新媳妇以后就是咱村的人了,若第一天就同大伙闹了矛盾,你叫她以后怎么和大伙相处?你仔细想想我的话吧,我是为你和媳妇着想……」郝叔犹豫不决,瞟了一眼母亲,后者点了点头。

  「那行,你是支书,你说怎么收场?」郝叔扬声问。

  郝新民见事情有了转机,放下心来,朗声说道:「大伙都想看新媳妇吃香蕉,吃完香蕉,闹洞房就算结束了。」

  「是是是……」身后众人连声附和。

  郝叔又瞄向母亲,询问她的意思,见母亲点了点头,才说:「那咱说好了,只玩一次。玩完不走,我的铁棍绝对不饶情面!」

  众人连忙嬉闹着一拥而进,潮水般挤满了新房,把母亲团团围在床上。

  一群光膀子的大少老爷们,眼珠子直溜溜地朝母亲身上瞧,好像她一丝不挂似的。母亲哪曾经历过这阵架势,一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新媳妇,为了公平起见,你在我们这堆汉子中,选一个配合你表演吧,」郝新民搓着手说。看他的神情动作,竟然巴不得母亲选他。

  母亲考虑他村支书身份,今后还有多事要找他帮忙。于是嫣然一笑,乖巧地说:「那我就选支书您吧。」

  郝新民顿时受宠若惊,美滋滋地说:「受您抬爱了,谢谢,谢谢。」

  「可以开始了吗?」母亲娇滴滴地问。

  「可以了,可以了……」郝新民连忙吩咐人拿来一支大香蕉,用细绳系住尾部,然后捆在胯间,潇洒地抖了抖。

  众人被郝新民这个动作引得一阵喝彩,乐呵呵笑开了。

  「开始吃吧,不能用手哦。」郝新民走到床沿,招手叫母亲过来,挺了挺肚子。

  母亲挪到郝新民腿边,弯下腰,张嘴去叼香蕉。郝新民一躲闪,母亲扑了个空。

  「这种姿势不对呀,不够贤慧,」郝新民戏谑道。

  母亲笑笑,顺了一把鬓发,俯身再张嘴去叼。郝新民又是一闪,继续淫笑着说:「规则是一分钟之内必须吃掉我身下这根大香蕉,如果没完成,每过一分钟,要加吃一根香蕉。」

  母亲心想,这只老狐狸,趁他没注意,突然俯下身去咬香蕉。哪只狐狸就是狐狸,反应比她更灵敏。

  「嘿嘿,时间过去半分钟了,可要加油哦,」郝新民得意地说。

  母亲耸耸肩膀,说:「不玩了,你左躲右闪,我怎么能吃到香蕉。」

  「你得哄我啊,哄我开心了,自然让你乖乖地吃香蕉,」郝新民妖里妖气地说。他的语气,逗得围观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母亲转了转眼珠子,横下心来,秋波一扫,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美艳少妇。「好老公,人家好想吃你身下的香蕉,你就快给人家嘛。求你了嘛,快给人家吃嘛……」边说边跪趴下来,蹶着肥美的俏臀,爬到郝新民胯间。

  「哇,新媳妇屁股好翘,好有女人味,好能生娃儿……」众人连连惊呼,看得口水直流。

  郝新民本想往后退开,没想听着母亲发嗲的呻吟,看着她风光旖旎的俏臀,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眼见见母亲张开小嘴,风情无限地向自己下身咬来,于是,不由自主挺起身下的香蕉迎了上去。

  母亲得偿所愿,一口咬住香蕉,用嘴撕开皮,连吃两口。

  「郝支书,赶快挪开,别让她一下子吃完,就没什么看头了。」一个近距离蹲在床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母亲吃香蕉情景的小伙子,这会见她快把香蕉吃完,连忙提醒沉醉的郝新民。

  此时此刻,郝新民裤裆处早顶起了一层帐篷,拼了心思想往母亲脸上蹭,怎么会后退呢。当然,母亲决计不会让他得逞,快速咬一口香蕉,就立刻扭开了头。

  一分钟时间过完,母亲刚好把最后一口香蕉咬下来。

  没了看头,村民议论纷纷,不停指责郝新民,说他不会办事,连一个娘们都收拾不了。

  游戏做完,郝叔立刻下了逐客令,众人只得满含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依依不舍离开新房。


               第二十四章

  终于安静下来了,母亲长舒一口,累得趴在床上,咪上双眼。

  此时,一个宽大结实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咬住了她耳垂。

  「老公……」母亲娇滴滴地叫道,「人家终于名正言顺嫁给你了,感觉好幸福。」

  郝叔说:「幸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老婆。」边说边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脱去衣裤。

  「刚才看你表演吃假香蕉,现在给你吃真香蕉,」郝叔光着屁股坐到母亲头上,黝黑的东家在她唇齿间,左冲右刺。「别睡了,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

  母亲懒洋洋地笑着,嘟起小嘴,轻轻「啵」了一口马眼。「老公,人家现在好想睡觉,咋办呢?」

  「嘿嘿,睡吧,呆会你就不想睡,要求我操你了。」郝叔掐了母亲脸蛋一把,脱掉她的长裤,裸露出毡包似的高耸雪臀。

  放佛为了试手感,郝叔抓捏面条似的,不停玩弄着母亲两瓣丰臀。有时候下手很重,疼得母亲「啊」地一声尖叫。

  郝叔脸庞枕着母亲屁股,伸出长舌,在她股沟间灵巧地游走,勾得她微微呻吟。突然,郝叔一口含住两片肥嫩的阴唇,大嘴用力一吸,发出「」的声音,活像正在吸面条。

  母亲浑身一颤,不由合拢双腿,夹得更加紧。

  郝叔不失时机拿东家抵住母亲桃源口,使劲磨了几圈后,撑开阴道,顺利插了进去。这时候,一股温暖的气流紧紧裹住了龟头,感觉里面就像有无数吸盘,轻轻地咬住了东家。

  郝叔长吐一口气,静静地感受着母亲阴道的奇特变化,待俩人充分融为一体,才慢慢动起来。「九浅一深」的功夫,郝叔已经掌握到炉火纯青地步。而每当使出「一深」妙招,母亲都会「啊」地尖叫一声,然后似乎又睡着了。这让郝叔很不爽。

  久而久之,郝叔不再怜香惜玉,一招「降龙摆尾」拉开了他强烈进攻的序幕。接下来,「猛龙过江」、「潜龙出洞」、「飞龙在天」等连续狠招,「啪啪啪」打在母亲高耸的雪臀上。

  终于,母亲一溃千里,肆无忌惮地叫起了床,而且一叫就是一个晚上。

  母亲销魂蚀骨的叫床声,不仅引得郝家沟的狗狂吠不已,还让郝家沟所有的汉子失眠了。为了听得更清楚点,几个胆子大的汉子,甚至蹲到郝叔家院子外。甚至还有人翻进院子,有人爬上三楼,有人耳朵贴着房门。他们边听边撸,直至声音消失,才悻悻回到家中。

  上面发生的事,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为当天晚上,我和白颖睡在二楼。当郝叔「啪啪啪」母亲时,我也在「啪啪啪」白颖,两者混合到一起,增强了「啪啪啪」的音量,所以那些趴偷听的人才会如此兴奋。

  郝叔「啪」母亲的声音,传到楼下,给我和妻子之间的性爱,营造出不一样的刺激。这份新鲜刺激,增强了我的斗志,焕发出妻子的活力。所以,我应该感谢郝叔在楼上「啪」母亲,如果不是他,我和妻子也不能度过如此美妙的夜晚。

  「……好人老公,你太猛了……」高潮过后,母亲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兀自起伏有致。

  郝叔拿母亲的内裤擦擦东家,嘿嘿一笑,扛起她一条美腿。

  「还要来呀,」母亲吃惊地吐了吐舌头。

  「你以为我那么快就放过你了?哈哈,今晚不把你的骚穴操烂,我明天就去做太监,」郝叔豪情万丈,不容分说插了进去。

  母亲急了,使劲拍着郝叔的手,说:「快出来,快出来……你不怜惜我,难道不怜惜咱的孩子么。」

  这一招果然很灵,郝叔立即鸣金收兵,满脸歉意地抚摸着母亲的肚子。「对不起啦,老婆,你不说,我差点忘记宝宝了。」

  母亲一把揪住郝叔耳朵,「以后给我长点记性,要是把宝宝弄没了,我马上跟你离婚。」

  「记住了,老婆大人……哎呀,手轻一点,你想谋害亲夫啊,」郝叔疼得呲牙咧嘴。

  「把我揪死了,每天晚上,谁伺候你啊。」

  「你们郝家沟那么多单身汉,我大不了再嫁一回呗,」母亲笑嘻嘻地说。

  「荡妇……」郝叔朝母亲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要不是看娃份上,老子今晚一定操烂你的骚穴,免得以后你去勾引男人。」

  「郝江化,你个混蛋,凭什么这样说我,」母亲一把坐起身,生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嫁给你了,就可以不尊重我了,随意出言伤害我?」

  郝叔耷拉下脑袋,无言以对。僵持了一会儿,母亲一把躺下,拿被子盖住身子。

  「从今晚起,没我同意,不准你碰我!」


               第二十五章

  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几只快乐的小鸟,在树林里啁啾。

  我起来时,白颖已经帮着母亲,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了。中午这顿饭,是母亲嫁到郝家后,要精心烹制的第一道大餐,所以不容她打丝毫马虎眼。依照本地风俗,这顿午饭,母亲夫家的人不能动手,只能依靠自己和娘家那边的人,上满九九十八道大菜。十八道团圆菜,象征九九归一,母亲生是郝家的人,死是郝家的鬼。作为母亲娘家那边的人,白颖必须尽心尽力,使出浑身解数,帮母亲打赢这场攻坚战。

  「左京,快来帮妈……」妻子挥手喊我。

  我并不愿意帮母亲一起伺候郝叔全家,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一咬呀,硬着头皮上。

  当我们仨里里外外忙成一团时,白胡子公公,则悠哉地坐在轮椅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手抖呀抖个不停。郝小天和同村几个小孩,在屋子里玩纸飞机,不时传来嬉闹声。郝叔提着一个水桶,穿一件平底短裤,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从院子里进来。他刚在院子的井池边,用清凉的地下水冲完澡,这会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我心底刚刚暗自骂了几句郝叔,他走进厨房,一言不发洗起菜来。哪知母亲放下菜刀,就把他推了出去。搞得郝叔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非常尴尬。

  「郝叔叔,这里交给我和妈,你去把客人请来,」妻子解围道。郝叔愧疚地看一眼母亲,答应一声,去请客人了。

  郝叔离开一会儿,十三碗热气腾腾的农家风味小菜,便被妻子端上了红木餐桌。接着,母亲又上了三碗荤菜,三碗素菜。

  「爸,吃饭了……」母亲弯下腰,扶起公公。

  老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美丽的儿媳,嘴巴几乎凑到母亲脸上,然后一只手柱起拐杖,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抖呀抖呀地站起来。母亲把公公扶到主位坐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后,拿出公公专用的瓷碗。

  「爸,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盛,」母亲柔声询问。

  老人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母亲的脸,抖呀抖呀地指着一个菜,拖长声音道:「随便啊……」

  母亲看一眼所指菜,是农家小炒回锅肉,便自作主张盛了一碗乌鸡汤,端到公公面前喂他。

  喂到一半,郝新民闯进客厅,身后跟着他媳妇。一瞧母亲对公公那热乎劲,郝新民便浑身痒痒,恨不得自己与老头换个角色。

  「吆……新媳妇,对公公那么亲,小心公公扒灰啊,」郝新民挨着母亲坐下来,蹭了蹭她的腰。

  「嫂子,别往心里去,」郝新民媳妇翠梅笑呵呵地打圆场,「他这人嘴巴臭,没人管得住。」

  论年龄,翠梅比母亲大,但郝叔比郝新民大,所以翠梅自然叫母亲嫂子。

  「新民大哥口直心快,说话风趣幽默,不跟人见外,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母亲说完,起身走开,理郝新民远点。

  「臭婆娘,咋说话呢,回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郝新民怒骂。

  「谁怕谁,哼……」翠梅把手一叉腰,没有丝毫退让。

  郝叔领头带着大哥大嫂进了门,后面跟着三个侄儿一个侄女。郝叔大侄儿叫郝虎,三十多了,至今打着光棍。二侄儿叫郝龙,在镇上一家修理厂做学徒,也没取老婆。三侄儿叫郝杰,还是个学生,在县城念高中。侄女叫郝燕,辍学在家。

  郝奉化走在前面,三个儿子跟在他身后,都一脸老实,规规矩矩样子。

  「大哥大嫂,快请上坐……」母亲迎上去,热情地招呼。

  「婶婶……」见到母亲,郝虎四兄弟,每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

  「好孩子,都快坐吧,」母亲抚摸着郝燕的头,亲切地说。「左京、白颖,你俩也入席吧。」

  我和妻子从楼上下来,刚要入席,郝杰很局促地站起来,向我们夫妇九十度鞠了一躬。

  「大哥……大嫂……你们……你们……你们好……」他脸色通红,说话语无伦次。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郝杰弄得浑身不自在。还是白颖反应快,嫣然一笑,随口说一句「你好,」便拉我坐下来。

  席间,我注意到,郝杰一直红着脸,不时偷瞄一眼妻子,又马上低下头去。看着他满脸的青春痘,我马上明白过来,暗想:死小子正处于青春期,八成喜欢上白颖,对她一见钟情了。转眼又想:敢打我老婆注意,小心老子阉了你。

  不过话说回来,像母亲和妻子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在座男人当中,有几个坐怀不乱呢。郝杰少不更事,情窦初开,所以冒冒失失让人笑话。相比那些老谋深算的采花大盗,他实在是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了。

  吃完中饭,客人陆续离开。我和妻子午休一会儿,便向母亲辞行。母亲和郝叔正在厨房刷洗碗筷,听我们要走,就洗了手,先放到一边。

  「左京,妈就不留你了,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母亲拉起白颖的手,接着说:「颖颖留下来,多住几天,陪陪妈。妈刚嫁过来,想你们了,也有一个说话解闷的人。」于是,我当天下午独自一人飞回家,妻子则留了下来。

  一个礼拜后,母亲依习俗回娘家,带着郝小天,与郝叔、白颖一起飞到北京,与我团聚。

  北京住了三天,母亲和郝叔带着小天回到郝家沟,过起安心甜蜜的日子。


               第二十六章

  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后,我去看望她,变得不如以前方便了,也变得更加不习惯了。现在横亘在我和母亲之间的鸿沟,不单单是郝叔祖孙三人,还包括郝叔家所有男性亲戚,甚至整个郝家沟的男人。以前母亲只属于我和父亲,现在她的身心,已被姓郝的人,占据了大半。

  正如出嫁前,母亲跟我和白颖所说,她要做郝家的好媳妇,不时听到有关母亲的贤良淑德之事。比如说,母亲伺候公公很贴心,不仅每餐亲手给公公喂饭,闲下来,还会给老人按摩松骨。嫁到郝家沟没一个月,母亲就自做自家媒,帮郝叔大侄儿娶上了媳妇。郝叔小侄儿考上大学,母亲一次性资助了五万块。郝家沟村名委员会换届选举,母亲帮助郝叔顺利当上了村长。母亲注册成立「湖南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承包下郝家沟100亩荒山,种植加工销售植物茶油。

  每次去郝家沟看望母亲,看着她为了自己的新家,忙里忙外操持,我心里就挺不是个滋味。当看到那些郝家沟的男人,屁颠屁颠地跟着母亲,有说有笑地讨论工作上的事时,我就会有一种被人抢走了一样珍贵物品的感觉。当看到郝叔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品茶,一边轻轻摩挲着母亲日益隆起的孕肚时,我就会恨不得拿他的命换父亲的命。当郝虎开着母亲的新车,陪她去这上哪,前前后后跑腿时,我就会想这小子心里肯定乐开了花。当郝龙郝杰,一口一口亲热叫母亲「婶婶」时,我就会想这俩小子口蜜腹剑真不是个好东西。当母亲和郝叔的第一个孩子降世后,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感,就愈发虚无缥缈了。

  母亲一共给郝叔生了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是老大,取名郝萱,长相随母亲。三个男孩当中,一对是双胞胎,分别叫郝思远和郝思高,长相随郝叔。另一个是老幺,叫郝思凡,长相同样随母亲。

  母亲嫁到郝家沟后第一年春天,郝萱出世了。所有来看过孩子的人,都喜气洋洋,包括妻子,唯独我闷闷不乐。我喜欢郝萱,因为她和我一样,是母亲的亲生孩子。我不喜欢郝萱,因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男人的孩子。这个不相干男人,要是母亲对他感情一般,还情有可原,偏偏母亲却爱他到骨子里去了。

  母亲爱郝叔,所以才抛弃所有世俗偏见,义无反顾下嫁。爱屋及乌,母亲才对所有同郝叔存在血缘关系的男人好,才会要这个家族和睦,要这个家族兴旺。同样,母亲爱郝叔,才会纵容他像小孩子一样吃自己的奶水。

  提到郝叔吃母亲的奶水,我不得不说,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很龌蹉的男人。

  郝萱满月宴那天晚上,我醉醺醺地上厕所,正好碰见母亲和郝叔招待完客人,俩人上楼去休息。很长时间没偷看郝叔干母亲了,我心里痒痒,便偷偷尾随他们到了三楼。郝叔和母亲进房后,也没有马上关门。俩人说几句话后,母亲抱起摇篮里的郝萱,然后解开胸扣,拿出圆润丰满的左乳,给女儿喂奶。可能经常给小孩喂奶缘故,母亲没戴胸罩,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秘密。

  母亲一边给小孩喂奶,一边和郝叔说着话。郝叔喝一口茶,说几句话,同时一只手放在母亲屁股上,轻轻摩挲。摸了会儿屁股,郝叔笑起来,说他想喝几口奶。母亲一听,「噗嗤」一笑,乐了。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啊……等等,我先喂饱小宝贝,再喂你这个大宝贝,嘻……」喂完郝萱,母亲坐到床上,捧起两只奶子,对郝叔抛了个秋波。郝叔立刻老小孩似的趴在母亲胸前,含住一只乳头,「吧唧吧唧」吸起来。母亲温柔地搂住郝叔的头,怜爱地抚摸着,那神情就像抚摸自己的孩子。

  「右边奶子胀,奶水多,你换右边吧,」母亲安详地说。

  郝叔闻言,吐出左乳头,含住右乳头,又「吧唧吧唧」吃了几口。

  吃完奶,郝叔舔着舌头说了一句:「美味……」

  母亲「噗嗤」又是一笑,拍了拍他脑门,说:「我正愁萱萱吃不完,奶子胀疼,以后多余的奶你给包了。」

  「先给小天吃吧,他没吃完,我再吃,」郝叔边说,边把母亲摁到身下。

  「门还没关上呢……」母亲搁着裤裆摸了摸郝叔,看向门外。

  郝叔几步走过来,「当」一声锁上门。十几分钟后,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接着是母亲绵绵不绝的娇喘。

  如果郝叔当时分配母亲奶水,加上这么一句「左京其实也挺可怜,我吃剩下的奶水,给他吃吧」,那我可能对他另眼相看。自「喝奶门」曝光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郝叔身上已经没有一处顺我眼了。在我看来,他那些所谓诚实勤勉的优秀品质,不过是攫取母亲芳心,达到向母亲要奶喝目的的阶梯。一旦母亲芳心被俘,目的实现,阶梯失去意义,郝叔就会曝露出狼子野心。


               第二十七章

  我之所以把母亲眼里淳朴厚实的郝叔,说得一无是处,还因为后来发现的一件事。这件事,充分揭露出郝叔恶的本质,他是一条真正「批着羊皮的狼」。

  众所周知,郝家沟支书郝新民,一直垂涎母亲美色。对自己眼里屁都不是的郝江化,能取到母亲这样的绝世尤物做老婆,一丁点儿都不服气。要不是背后有母亲给郝江化撑腰,郝新民投鼠忌器,他早把郝老头子收拾了。

  既然无法直接向母亲发动进攻,那么就曲线救国吧。郝新民琢磨,母亲这般贤慧,对郝叔言听计从,自己何不与郝叔攀兄道弟。一来两家可以走得更近,自己可以从中获得更多好处。二来接触母亲机会多了,说不定哪天碰上母亲发骚,那不就是水到渠来的好事么。

  这样想后,郝新民马上去做了。所以我每次来看望母亲,都会见到郝新民在客厅喝茶,一个人胡吹海侃。这个时候,整个屋子里最讨厌的人,非郝新民莫属了。只要一见到母亲,郝新民两只眼珠子就掉到地上了,死死盯着她瞧。谁都能察觉郝新民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他自以为掩饰很好,毫无自知之明。

  而偏偏是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郝新民,让郝叔中了招,在一次酒后竟然跟他谈起母亲来。

  「老哥哥,你有福啊,咱村属你福旺财旺了,」郝新民恭敬地给郝叔点上烟。「那些以前糟践老哥哥的家伙,都肉眼不识泰山,活该下地狱。」

  「都过去的事了,提什么……」郝叔喝一口酒,神气活现地说。

  「那是那是,」郝新民点头哈腰。「如今老哥哥盖了小洋楼,买了新轿车,当了村长,开了公司。哪一个见到老哥哥,不礼敬有加,老哥哥一句话,就是我们郝家沟的圣旨。大家都说老哥哥得了个仙女,才会风生水起,乾坤逆转……」

  「啥子仙女,不就是我老婆么,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郝叔酒气冲天,醉醺醺的样子。

  郝新民一听,乐上眉梢,当即添油加醋地说:「老哥哥,您还不晓得自己多么福气。你媳妇那个美啊,羡慕死大片大片男人,他们都奉你为楷模,要悉心聆听教诲,请你传授泡妹子秘笈呢。」

  「哪有啥子秘笈,无非就是死缠烂打,厚颜无耻呗,」郝叔顿了顿,一只手撑着脑袋说。「别看女人漂亮,就以为她是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女人越漂亮,越有致命弱点,只要好好利用这个弱点,何愁把不上她呢。想当初,我连看都不敢看萱诗一眼,后来相处久了,慢慢发现了她天性的弱点。」

  「是啥?」郝新民赶紧问。

  沉默了一会儿,郝新民以为郝叔反悔了,哪知他毫不在乎地说道:「善良,我老婆最大的弱点就是善良。」

  「哈、哈……老哥哥,你跟我开玩笑吧,善良也算弱点,」郝新民皮笑肉不笑。郝叔白他一眼,「所以说你是驴脑袋,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愚蠢。唉,反正跟你讲,你也不明白,自己去琢磨吧。」

  他俩意气风发说这番话时,我恰巧从楼上下来,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那句「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使我意识到,母亲犯了一个自己永远察觉不到的错误。同时,我对郝叔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那就是他看上老实木讷,实际上比绝大多数人聪明。当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亲弄上床的问题。可直到他睡进棺材那天,充其量仅仅偷看过一次母亲洗澡,还为此被郝叔打断一只腿,丢掉了村支书的官帽。事后回想,在母亲面前,郝新民的确是个可怜的小人。

  「别介呀,老哥哥,说一下你怎么追上嫂子,让我这个驴脑袋开窍开窍,呵呵。」一到激动处,郝新民就情不自禁搓起双手。「……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第一次,你主动还是嫂子主动?还是老哥哥,你强行把嫂子推到?」

  正常男人之间对话,绝对不会把自己夫妻间的房事细节告诉告诉对方。也怪郝叔喝多了,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大手一扬说:「所以我说你没啥本事,搞个娘们还要强行来,必须搔得她心甘情愿,乖乖就范。」

  「这般说来,是嫂子主动上了老哥哥的床?」郝新民淫笑不已,凑到郝叔耳旁,压低声音问。

  「是呀,那天晚上给她送去东西后,我本来想走,她却让我明早再回去。你说是我上了她,还是她上了我?」郝叔大笑。

  「厉害,老哥哥真有本事,小弟对你的仰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郝新民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

  郝新民还想进一步刺探时,郝叔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呼呼睡着了。

  郝叔喝醉了酒,遭殃的人是我,还要把他背上三楼。当我从楼上下来,准备回房休息,郝新民还赖在客厅,东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亲话着家长里短。母亲不想跟他撕破脸皮,耐心陪着,巴不得他快点滚。

  「妈,萱萱哭了,你赶紧去看看吧。」我编了个借口,让母亲脱身。

  母亲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楼。郝新民意欲跟上来,被我挡在楼梯口。

  「支书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该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儿郎当地说。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哈着「是啊是啊」,转身悻悻离开。

  「真是个瘟神,烦死人了,」母亲走下楼梯,微愠。


               第二十八章

  晚上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郝叔所说的话,对他所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尤其好奇。用屁股想都知道,母亲和郝叔的关系,是「那天晚上」发生了质的飞跃。但母亲留郝叔在家里过夜,并不等于她说要献身郝叔,所以我并不相信「那天晚上」母亲主动成分超过郝叔。也许后来,母亲慢慢爱上了郝叔,所以肆意在他胯下承欢,任他凌辱。但如果说第一次俩人发生关系,母亲就主动投怀送抱,除非亲眼目睹,我万万不相信。

  然而,事件已经过去两年多,我又如何去亲眼目睹!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有条时光隧道,能穿过它,回到「那个晚上」。

  当然,时光隧道只是一个美梦。除非母亲或者郝叔亲口讲述,作为局外人,就算我的想像力能穿越铜铁壁,也永远不可能真实还原「那天晚上」上发生的所有事。不过,为了便于读者朋友更进一步了解郝叔这个人,有必要借助他作为第一人称,带读者朋友一起领略那个美妙的夜晚。

  那么,关于母亲和郝叔之间美丽的故事,就退到四年前,郝叔给我父亲守墓开始吧。以下,用郝叔的口吻,把故事的原来面貌,呈现在大家面前。

  现在,除了侍奉恩人左轩宇的陵寝,我什么都不做,都不想。每次跪在恩人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我都不敢相信,恩人离开这个世界满两年了。为什么像恩人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如果能一命换一命,我愿意拿自己的命交换恩人的命。反正,我的命拜恩人所赐,贱命一条,恩人的命比我的命高贵上万倍。

  十年前,恩人把我全家从水深火热的深坑里拉出来,现在,夫人又把我父子从鬼门关抢过来,还把我儿子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供他上学。唉,这份大恩大德,就算用我十条命去交换也不为过。恩人全家的情义,今生实在无以为报了,只能期待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今天礼拜六,是恩人两周年祭日。我知道夫人一定会来祭拜恩人,所以一大清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祭祀用品。夫人果然很准时,九点钟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恩人坟前。

  「郝大哥,谢谢您,帮老左收拾那么干净……」夫人情绪虽然低落,但待人接物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我想单独陪陪老左,跟他说说话,你回去休息吧。」

  夫人的意思我从不违拗,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完全照办。走出夫人的视野,我又折回来,在她身后,远远注视着。

  夫人摘下墨镜,弯腰把菊花放在恩人墓碑前,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恩人的遗照。

  「老左,你在下面过得好吗?你离开后这两年里,萱诗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每次夜里醒来,都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身边,看你在不在。」说到动情处,夫人嘤嘤抽泣起来,听上去柔弱无助,楚楚可怜。「你一走就音信全无,留下萱诗枉自凝眉,翘首盼归。可是,又是一年腊冬月,为什么还不见你回来?你忘记我们说过『一生一世』相守相爱的誓言了吗?老左,快回来吧,萱诗真得好想你……」

  寒风掠过松涛,猎猎作响,天气转阴,一朵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坟头。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我倍感哀伤?可是,除了远远地注视着夫人,我还能做点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唯有替夫人咒骂老天,骂它薄情寡义,骂它冷酷无情。

  在恩人面前倾诉完思念,夫人擦干眼泪,整理一下鬓角,重新戴上了墨镜。对着恩人的坟墓三鞠躬后,夫人毅然转身,孑然离去。

  我远远跟着夫人,直至目送她钻进自己的白色轿车,才回到家中。

  家门口房子附近,有很多荒地,于是我一琢磨,就开荒种起地来。我一口气开了十几块荒地,充分发挥出我农民的特长,种了茄子、黄瓜、小白菜、大白菜、包心菜、土豆、辣椒、南瓜、香瓜、红薯、凉薯等等。开荒种完菜,我又挖了口小池塘,养起鱼来。接着,我编了个竹篱笆的院子,在里面养鸡养鸭。

  我很喜欢这种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比以前住在郝家沟强多了。自郝家沟两间瓦房抵押卖给支书后,我就流离失所,居无所定了。多亏了夫人,我才能在这里重新安家。我已经计划好,为恩人守完三年墓,我就带儿子回郝家沟赎回房子,在那里过完下半辈子。毕竟,郝家沟才是我的根,这里再好,都不是最终归宿。

  快过年了,我把自己收获的农家蔬菜瓜果装满俩箩筐,送到恩人家里。夫人刚从学校下班,在社区门口看见我,立马从车上下来。

  「郝大哥,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在社区门口蹲着呢。」夫人穿着一身白色裙装,雍容高贵,走到我面前亲切地询问。我儿子小天在夫人的轿车上,这死小子看见老子来了,都不下车叫声爸爸。

  「保安……保安,不让进去呢,」我怯怯地说。

  夫人听了后,竟然一把拉起我的手,就来到门岗那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前。

  「你们看好,他是我远亲老哥哥,以后他来找我,你们不允许拦着不准进。不然,我打物业客服热线投诉你们!」夫人毫不客气地教训他们,听得我心里好痛快。

  那几个先前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保安,立刻耷拉下脑袋,满脸堆笑地向夫人赔礼道歉。

  教训完保安,夫人看了一眼箩筐里的蔬菜瓜果,对我说:「郝大哥,这些都是你种的菜么,干吗送那么多,一时半会吃不完。」

  「没关系,家里还有很多,你留着慢慢吃吧。」我生怕夫人拒绝,说完话立即挑起箩筐,快步走进社区。

  在恩人家门口等会儿,夫人抱着我儿子,从电梯里出来了。

  「快进屋吧……」夫人打开门,很快拿了一双干净的睡鞋给我。

  为了不弄脏恩人家干净明亮的实木地板,我换上鞋子,抱起一箩筐蔬菜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快速拿出蔬菜瓜果,放在冰箱里。拿完蔬菜瓜果,我把空箩筐放在门外,又抱起另一箩筐如法炮制。

  「辛苦您了,郝大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忙完这一切,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我手里。

  「不累,」我憨憨一笑,喝一口夫人亲手泡的茶,甜在心里。夫人又拿来一条白毛巾,让我擦汗,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第二十九章

  「歇一歇吧,郝大哥,今儿留在我这里吃晚饭,」夫人亲切的话语又响了起来。「你也有十天半月没见小天了,正好陪他玩玩,叙叙天伦之乐。」

  跟夫人一起吃饭,我一百个愿意,嘴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傻傻得「嗯」着。郝小天死小子,自从住到夫人家里,对我这个老爸似乎不如以前亲热。不过,我一点都没放心上,他越和夫人亲,我越喜欢。

  看着夫人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我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根本无心理会儿子。「自己这算什么,来恩人家里享福了?真是个混球!」我暗自懊恼,很想上去帮忙,却没勇气走到夫人面前。

  就在我深深自责时,老天垂怜,竟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厨房一根灯管烧坏了。面对这种事,女人总是手乱如麻,夫人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正在这时候,我马上出现了,只用十秒钟,就换上了一根新灯管。

  我看到夫人灿烂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小小成就感。我不是要报答恩人夫妇吗?那么就要让夫人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

  「郝大哥,没想到您还是一个电工,以后家里换灯泡之类活,我直接找你了。」夫人高贵优雅,却没一点贵妇人的傲气,见我灯管换得利索,马上不跟我见外了。

  「是的,这是小事,以后家里的活,你尽管吩咐,」我恭恭敬敬地说。

  「那可不行,您是我大哥,我怎能把你当杂工用呢,」夫人半开玩笑地说。

  我慌神了,连忙挥手说:「不要、不要、不要,千万别这样说,我愿意帮你干任何活,只要你吩咐就行。」

  夫人「噗嗤」一笑在我旁边坐下来,俯在茶几上,一只手支着下巴说:「郝大哥,你干嘛那么认真,我逗你玩,你听不出来吗。」

  我喝一口茶,看了一眼夫人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浑身一颤,不好意思笑笑。

  「郝大哥,你还没有手机吧,」夫人接着说。「这样吧,家里正好有一部旧手机,我把它送给你,权当以后叫你帮忙的劳务费,你看行不?」

  「行,行,一切依你就行……」我忙不迭点头,心想这样的好事,我求之不得,怎么会拒绝呢。

  「那我明天给你买卡充话费后,你再过来拿吧。」夫人莞尔一笑,看得我眼花缭乱。晚餐是六菜二汤,即精致又营养,说不出得美味可口。夫人就坐在我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吃相非常文雅。哪里像我,吃啥东西都像饿了三天似的,狼吞虎咽。

  「郝大哥,你就当这里跟自家一样,不用顾忌大多,」夫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亲切劝慰。

  「是……我大口吃饭惯了……你不要笑话我,」我憋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大口大口吃饭,好呀,男人就应该这样吃饭,我为什么要笑话你,」夫人抛给我一张笑脸。「老左在世时,也是大口大口吃饭,他说那样吃饭才有味。」

  我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想夫人真是非常体贴人啊。

  「郝大哥,你一人住在山脚下房子里,晚上睡觉冷不冷,要不要我再给你买床被子?」夫人亲切地问。

  我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说:「晚上睡觉盖着你先前给我买的被子,暖和很呢,不用再买了。」

  夫人点点头,说:「快过年了,你要是缺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自家种的菜,吃起来就是新鲜,同样白菜茄子,味道还真不一样。」

  「我种菜,都是用有机肥浇灌施肥,能不打药,尽量不打药,所以吃起来特别新鲜,原汁原味。」能得到夫人赞赏,我心里乐开花,忘乎所以说起来。

  「嗯,那就好,既营养健康,又美味可口。」夫人放下碗筷,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果汁。「郝大哥,您慢吃,我带小天去洗澡。」

  我赶紧站起身,局促地点点头。说实在话,我很羡慕儿子,不知这死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让夫人侍候他洗澡。

  我快速扒拉掉碗里的饭,然后收拾餐具碗筷。等夫人给儿子洗完澡,我也早已洗好碗筷,把餐桌擦得干净明亮,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照。

  夫人用干浴巾包住儿子,抱到沙发上,边擦水边说:「郝大哥,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我应该做……」我搓着手,站在夫人身旁,一时不知所措。夫人的白色裙子湿了一角,肯定是给儿子洗澡时,被这淘气鬼弄湿了。

  「你不用理会我,坐下看电视呗,」夫人回眸一笑。

  于是,我坐下来,不敢再看夫人,死死盯着电视萤幕。

  夫人擦干儿子,抱着他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的门从里面栓上了,接着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我心猿意马地坐在客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呆,才听到卧室门「哢嚓」一声打开了。只见夫人批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一件紫色丝绒睡衣,香气四溢地走出来。

  「我告辞了……」我立刻弹簧似的站起来,生硬地说。

  「我送你到电梯吧,」夫人轻启朱唇,放佛能闻到一股幽香。


               第三十章

  自从夫人把她的旧手机给我用后,我便每天如获至宝般揣在怀里,巴不得它时时响起。只要一听到电话里头,传来夫人那熟悉的亲切话语,我就会立即马上丢下手中一切活儿,用最短的时间出现在夫人面前,帮她排忧解难。

  于是,今天恩人家水龙头坏了,我来更换;明天恩人家托漏水,我来粉刷;后天恩人家马桶堵了,我来疏通。诸如此类等等,忙得我不亦乐乎。另外,不用夫人吩咐,估摸着恩人家里煤气、矿泉水、大米快用完了,我就会定期主动送上门去。平时夫人突然想吃个什么东西,或者想用个什么东西,她自己又不方便去买或者懒得出门买,也会偶尔打电话叫我买来。

  如此一来,夫人似乎越来越依赖我,而我也乐此不疲。帮恩人做事,我哪能不开心呢,何况夫人对自己那么亲切。我什至一度希望,生活不要发生任何改变,永远这样不知疲倦地过下去。

  过完年,出了节,眨眼间,已是梅雨时节。

  这一天是礼拜六,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给恩人上完早香,打扫一番陵墓后,在下山的路上,接到了夫人的电话。夫人要我买几条红鲤鱼送到家里,说家里鱼用完了,中午要给儿子做红烧鲤鱼。

  我挂了电话,便去市场上买了五六条红鲤鱼。来到恩人家里,夫人正在客厅陪儿子玩耍。见到我,夫人叫了一声「郝大哥」,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与儿子做亲子游戏。我蹲下身,把鲤鱼放到厨房水桶里,这时听到夫人银铃般的笑声,于是回头向她望去。这一望不打紧,我差点忍不住叫出声,而且下面突地猛涨起来,几乎快把裤裆撑破。

  只见夫人穿着一件包臀短裙,趴在地上给儿子当马骑,从我的角度恰好看见她高耸的丰满屁股。因为裙子较短缘故,夫人一双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曝露出来,还能隐约看见粉嫩色的内裤。

  我赶紧转移视线,并站起身,胸口兀自突突直跳。「罪过、罪过,我怎么能亵渎夫人呢,真该千刀万剐。」想到这里,我不敢停留,神色慌张地跟夫人道别后,快速地离开了。

  我很懊恼,当天给恩人上晚香时,都不敢看恩人的照片,一直低垂着脑袋。我亵渎了夫人,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对不起恩人。我一连给恩人磕了一百个响头,希望他在天有灵,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

  有了这次经历教训,我打定主意,以后跟夫人在一起,尽量不要去看她。

  这样想,我就这样做了,心里面也好受多了。十天半月之后,我又能坦然面对恩人的坟墓,坦坦荡荡做人了。

  不过夫人那边,却渐渐察觉出我的异样。有一次,跟夫人聊天到一半,她突然甩出一句话:「郝大哥,我要说你一句。之前跟你说话,感觉还蛮好,可是现在为什么跟我说话,你的眼睛总是看向别处?」

  我平生不会撒谎,也不愿意跟夫人撒谎,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圣人说,真正的放下,是在心里,而不是眼睛里。如果你不动心,就算把一个绝世美女看光,佛祖都原谅你。如果你心中龌蹉,就算把眼睛刺瞎,还是一样不能上天堂。我当然不是圣人,可是我想做到圣人的境界,以此来向恩人证明清白。于是,思虑再三后,我决定用坦然的心态去面对夫人,用清澈如水的目光去凝视她芬芳的身体。

  然而,我毕竟是凡夫俗子一个,想来最对得起恩人的办法,只有远远离开夫人。当我自以为能做到心静如水,于是一眼瞧向夫人那精致无双的脸蛋下,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时,我的灵魂没有获得救赎,而是被魔鬼死锁死上了。

  我深深地陷入了魔鬼的枷锁,不知不觉间,竟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当我想用跪在恩人坟前忏悔的办法拯救自己的灵魂时,心底居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可耻想法:不管十年前他待我如何有情有义,毕竟他早成冢中枯骨,我又何必用那些仁义道德的虚情假意捆绑住自己的手脚呢。这个想法冒出来时,我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憨厚实诚,内心一直驻扎着一个可怕的魔鬼。我与世间那类忘恩负义之人并无多大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只不过,我隐藏比他们深而已。

  想起夫人那如花似玉的容颜,我突然对着恩人的坟墓说起了狠话。

  「我们生而为人,凭什么你出生显赫,而我注定落魄呢?夫人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凭什么只能你享有,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呢?你虽然帮助过我,可那不一定就是出于真心实意,说不定歪打正着,不然你一走,干嘛就再不和我联系了呢?正因为我们比较起来,你处处高人一等,所以上天才赐予我这次机会,来彰显它的公平,不是吗?你安心的睡吧,不要怪我。我醒悟了,就绝对要得到夫人这样的女人。我要夫人给我做老婆,我要她为我生儿育女,我要她光耀我郝家门楣。夫人曾经为你做过的事,我都要她为我做,她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我也要她为我做。哈哈,我曾一度抱怨命运不公平,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通情达理,大公无私。」

  「哈哈,如果你真在天有灵,尽管恨我吧。哪怕有一天,真要下地狱,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些话,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恩人的坟墓。

  从此以后,我对夫人更加体贴,花尽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处处为她着想,时时为她分忧。当然,除了夫人的感受,我不再有任何顾忌。每次跟夫人在一起,我都会趁她不注意,肆无忌惮地饱览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芳华绝代的容颜,她饱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她圆润紧俏的屁股,她修长匀称的美腿。而且,我也会揪准机会,偷窥她无意走光的瞬间。比如说那次家里大扫除,我站在高椅上清洁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当时天热,夫人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洗完澡后也没戴奶罩。于是,我一低头,便能瞧见两只白晃晃的奶子,非常诱人。平时有跟夫人身体接触的机会,我都会假装无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屁股,甚至用胳膊肘触摸过她的胸脯。更有什者,有一次,我趁去主卧洗手间解手机会,拿着夫人刚脱下来的内衣裤,打起了手枪。

  不知道是我做得天衣无缝,还是夫人过分单纯地相信美好物事,她对我所做这一切毫无察觉。不仅如此,我们关系相比之前反而更加亲了。夫人不仅常请我去家里吃饭,偶尔还会跟我谈心,说起一些感情方面的事。

  当然,我表面上应付着夫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机会。我心里非常清楚,对付夫人这种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钩,霸王硬上弓绝对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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