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 (13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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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第十三章
  「左京,你带小天在家,我送点茶水到地里给老郝喝。」母亲边说,便朝一个竹篮里放了一壶茶水和一个茶碗,又拿一条毛巾折叠整齐,摆在竹篮里。
  掐指一算,郝叔出门还不到半个小时,母亲就想他了。
  「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去看爸爸,」小天撒娇,扑入母亲怀里。
  「小天乖,在家听哥哥的话,妈妈很快回来,」母亲连声哄他,非常疼爱。
  「妈,带弟弟一起去吧,我也想去地里看看,帮郝叔干点农活。」
  「那好吧,咱们都去,」母亲朝我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帮我提竹篮,妈妈抱着弟弟。」
  郝叔干活的地离房子没多远,走路七八分钟便到了。他正在摘辣椒,大篓放在地边,里面堆满了各式蔬菜。
  母亲放下小天,倒了一碗茶水,端给郝叔。郝叔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倒完茶水,母亲转身拿起竹篮里的白净毛巾,给郝叔擦着脸上汗水。
  「这场雨打落很多菜,怪可惜,」郝叔喝了一口茶。
  「你歇一歇,我和左京来干……」母亲伸出素手,梳了梳郝叔汗湿的头发。
  「左京来就行,你带孩子回去吧,」郝叔放下茶碗。「地里湿,别弄脏裙子。」
  「没事,反正晚上要换洗。」母亲微微一笑,脱掉高跟鞋,把裙角束起来。「老毛同志说过,人多力量大,你就别拦我了,老郝同志。」
  郝叔笑笑,伸手扶住母亲,说:「慢点走,别咯着脚丫了。」
  「你还别说,赤脚踩在泥土上,感觉很新鲜,」母亲吐了吐舌头。「经常这样做,对身体健康有益,是不是,左京?」
  「是的……」我大声回答。
  日薄西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两只燕子,从树上高高跃起,欢快地鸣叫着飞向远方天空。
  「终于做完了……」母亲拍了拍裙子上的叶子,直起身子。「很久没干这么重的活了,累吧,儿子。」
  我抹一把额头汗水,说:「累是累,不过,出一身汗后,反而很舒坦。」
  母亲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咱们上班族,就要以这种劳逸结合的方式休息,才叫舒坦。以后有时间,你把颖颖带来,体验一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感觉。」
  郝叔背起沉重的大篓,扶着母亲穿上高跟鞋。
  「小天今天帮爸爸妈妈干活了,又长大了,」母亲抱起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连亲他几口。
  「小天爱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也爱咱家宝贝……小天,」母亲一字一字地说,重重地「啵」了小家伙一口。
  「小天很爱……很爱爸爸妈妈,」小家伙拉长语气,比划着手势。
  「爸爸妈妈也很爱……很爱小天,」母亲甜甜地笑着,同样拉长语气。
  我们回到郝叔住处,夜幕已经缓缓拉下。西天升起一轮皎洁半月,照在恬静的庄稼上,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吃了晚饭,稍事休息,母亲带上小天,陪我返回市里。
  「妈妈,小天今天很乖,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一进门,小家伙很认真地问。
  「当然可以……」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只要宝贝一天比一天乖,可以永远和妈妈一起洗澡。」
  「太好了,小天好想和妈妈一起洗澡。」小家伙欢呼雀跃,拉着母亲的手,就朝盥洗间走去。
  母亲调好水温,小家伙早已脱光自己,赤条条跳进浴缸,「噗通噗通」玩水。「妈妈,快来浴缸里,陪小天一起玩……」
  母亲微微一笑,摸了摸他小脑瓜,和衣迈入浴缸。
               第十四章
  小天洗完澡,母亲抹干他身上水珠,吩咐我抱他到床上。我抱起小天,看了一眼母亲。只见湿透的长裙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胸脯饱满,腰身匀称,丰腴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
  「你陪他玩会儿,给他讲个小故事,」母亲朝我一笑,亲切地说。
  我点点头,抱着小天走出浴室。随后,母亲轻轻带上浴门,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我心不在焉地给小天讲着大灰狼和小绵羊的故事,约摸三十分钟后,他才安静下来,甜甜地进入梦乡。
  长舒一口气,我环视卧室一圈,拉开化妆台下的抽屉,里面码放着数本精致的相册。我抽出其中一本,随意翻了翻,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接着又抽出一本翻看,是父母的婚纱照和结婚纪念照。相册旁边,放着一个镶嵌金边穗带的黑色盒子。打开来看,有一款一克拉的女式钻戒,看上去金光闪闪,纯洁无暇。我知道,这是父亲去世前一年送给母亲的结婚戒指。我拿起它,呆呆地凝视着。它仿佛变成了父亲,也凝视着我。
  我暗叹一口气,装好戒指,拉开另一个抽屉。
  在一本32K华美相册上,放着一只黑色带树纹的电动按摩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长。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它比划着,心想全部插进母亲身体里,她能受得了吗。放下按摩棒,我拿起相册翻了翻,里面大多数是去年母亲和郝叔订婚仪式所拍照片。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我注意。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摄影师把母亲拍得很美,是那种几乎要让我心碎的美。我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这一刻,郝叔是那么多余,多么令人厌恶。
  「……睡了吗?」母亲系着一件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轻声询问。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我冷不丁颤抖了一下,赶紧合上相册,掩上抽屉。
  「睡了……」我赶紧转身,迅速瞟一眼母亲,冒冒失失的样子。
  母亲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坐到床头,怜爱地摸了摸小天脸蛋。
  我缓过神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母亲。「李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芙蓉一朵出水来,芳华绝代谢芳菲。」唉,用这首诗来形容母亲,她当之无愧了。
  但见母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腰里系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饱满酥胸和大理石般光洁大腿。当她坐下来时,浴巾下摆显得更加短了,隐约能瞥见雪白的臀部。
  许是注意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拉了拉浴巾,站起身。
  「妈,我用一下洗手间……」我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几步走进洗手间,带上门,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左京,你快点,妈要换衣服了,」母亲轻声催促。
  「知道了,妈……」我瞅一眼洗衣间旁的竹篮子,只见母亲的长裙放在那里,连忙走过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
  「好香……」我沉醉不已,喃喃自语。
  放下长裙,我在竹篮里翻了翻,除了一件白色胸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并没有内裤。由此看来,母亲从山上下来后,裙子里面果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
  我走出盥洗室后,母亲带上了卧室的门。二十分钟后,母亲身穿一件白色大摆蕾丝连衣裙,批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蹁跹如蝴蝶走出来。
  「左京,妈要去你郝叔那里,你晚上照顾一下弟弟,」母亲边说,边换上高跟凉鞋。
  「就是夜里怕他尿床,凌晨一点多时,你抱他嘘嘘一下。明天早上……我应该能赶回来给你俩做早餐,万一没及时回来,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和弟弟将就吃一点。对了,牛奶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来解冻。」
  「知道了,妈。你夜里慢点开车,注意安全,」我平静地说。
  母亲抛给我一个甜蜜的笑脸,叮嘱道:「晚上看电视别太晚,早点睡,妈走了。」「知道了,我送你下楼……」
  我送母亲到地下室,看她发动汽车一溜烟而去,才返回家中。换了衣服和鞋子,我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我关掉灯,悄悄走出房间,锁上门。
               第十五章
  来到社区门前,我招了俩TAXI,跟着母亲的白色轿车,一路驶向郊区。
  十几分后,母亲的轿车拐道弯,进入颠破不平的村路。此处离郝叔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我下了车,慢慢走过去。
  快到郝叔住所院子时,依稀看见郝叔双手楼着母亲,俩人正站在轿车前热吻。
  我赶紧猫下身子,蹑手蹑脚潜上前,在一处暗影里藏下来。我藏身位置,距离轿车不足五米,在皎洁月光笼罩下,能清楚看到郝叔两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屁股。
  俩人吻得很投入,不时传来「吧唧吧唧」亲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呃,」母亲砸了砸舌头,靠在郝叔肩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郝叔突然反转母亲的身子,使劲压在车头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撕掉丝袜,一把扯下内裤来。接着,郝叔单手解开裤裆,露出张牙舞爪的东家。
  「啪」地一声,郝叔扬起大手,照母亲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母亲「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
  「骚货,屁股撅高……」郝叔「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亲另一边臀部上。
  「是……爷……」母亲忍受着屁股上火烧般的痛疼,尽量沉腰提臀。
  「你个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郝叔边说边用力分开母亲的屁股蛋,东家对准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操死奴家吧,爷……」言词上的巨大羞辱,使母亲抽泣不已。「求爷操死奴家,呜呜呜……」
  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郝叔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与此同时,下面猛干母亲,以致连续发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使轿车摇来晃去。
  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在郝叔全面夹击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
  「求我干你……」
  「爷,快点用力干我,萱诗好想被你干,」母亲淫荡地说。「请你用巨大的宝贝,狠狠地干萱诗,萱诗只想被你干,天天干,时时干,分分干,秒秒干……」
  「骚货,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郝叔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说你是我的母狗……
  「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郝叔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冲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郝叔,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郝叔。「……老公,停下来……」
  「咋地了?」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叔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叔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叔「哦」了一声,转身眯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叔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叔下巴。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叔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叔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下人。」郝叔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
  「疼……」郝叔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母亲说着,扯了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叔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头,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女人吗。老郝,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人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巴。
  郝叔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老左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羡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老色鬼。」
  「我这个老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郝叔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老左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坏事做多了,小心老左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郝叔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尝试了?「郝叔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么,为了你,我才那么做。」
  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
  「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老左聊几句心里话,」郝叔笑嘻嘻地说。「如果你想亲嘴,只要老左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郝叔,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
  「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郝叔连声告饶。「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
  「说好了,只准亲嘴儿,」母亲气呼呼地说。「你要是敢不规矩,我就阉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做了个绅士动作,「请在前面开路,小的随后护驾。」
               第十六章
  我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一路上,郝叔牵着母亲,俩人卿卿我我。大约十分钟左右,来到陵园大门口。
  极目远眺,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显得阴森诡异。
  「老公,我有点害怕……」母亲抓紧郝叔的手,靠在他怀里。
  「别怕,我跟它们很熟,不会吓我们,」郝叔咧嘴一笑。「再说,有老左帮你。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没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动咱。」
  穿过几排坟墓,俩人来到父亲的陵寝前。一股阴风嗖地刮起,卷起几片残留的纸钱。「冷……抱紧我,老公,」母亲蜷缩进郝叔怀里,不敢睁眼。
  郝叔脱下衬衣,披在母亲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们跟老左聊会天……」郝叔摸摸母亲秀发,牵着她,俩人在父亲墓碑前蹲下来。「说什么呢,」母亲「噗嗤」一笑。
  郝叔一本正经地说:「主任,我带萱诗来看你了。你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义,是个真爷们,所以也一定会原谅我和萱诗所犯的错误。萱诗是个好女人,你照顾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替你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母亲犹豫了一下,接过郝叔的话,说道:「老左,我和江化在一起快两年了。江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已经选好日子,就在今年12月12日,我过四十四岁生日那天,举办婚礼。如果你泉下有知,请祝福我们吧。」
  「主任,白天在坟头对你不敬了,还请你宽恕。萱诗是个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会爱上她。不瞒您说,第一次去你家,见到萱诗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她的美,让我心驰神往,不敢正视。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当时萱诗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显了嘛。我本以为像萱诗这般完美的女人,一个个都高高在上,却没料到萱诗她那么亲切,那么平易近人。作为萱诗的男人,我们应该骄傲,因为我们的女人,不仅拥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是真的吗,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了?」母亲好奇地问。
  「除非不是男人,谁见到你,不喜欢,」郝叔回答。「不过,喜欢是喜欢,我当时对萱诗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能跟她搭几句话,我已经感觉是人生一笔莫大财富了,更别说摸她手、亲她嘴、打她屁股、玩她奶子、操她骚穴、爆她菊花了。可是今时今日,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诗完完全全成了我郝江化的女人。以后,萱诗还要给我生娃儿,孝敬我老父亲,相夫教子,光耀我老郝家门楣……」
  「老郝,能不能别这样说,我不喜欢,」母亲瞥了瞥嘴角。
  「你别掺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郝叔顶了母亲一句。「主任,你泉下有知,一定会羡慕嫉妒我吧。萱诗这般美丽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彻底占有她的身心。这一点,你死后,我郝江化竟然做到了,击败了她无数优秀的追求者,最后抱得美人归。其实,你不用嫉妒羡慕,我所拥有的一切,你曾经都拥有过。如果你死而复活,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诗。说实在话,萱诗是个骨子里非常淫荡的女人。自从好上后,我每天都要操她,有时候,一天操她三四次,她还没满足。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操她,萱诗一定会获得更多快乐。另外告诉你,萱诗喜欢我变着花样操他,她渴望尝试所有新鲜刺激的事物。这不,我就带她来到你坟前,想当着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让你过足眼瘾。」
  「老郝,别说了,你越说越下流,」母亲生气了,跺跺脚。「明明说好了,就亲个嘴儿,你干嘛老说操呀操的。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郝叔笑笑,说:「我跟主任闹着玩,甭担心。」
  「你说完了没,周围阴气森森,我们赶快离开吧。」母亲抱紧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这就想走了,不是还没亲嘴嘛,」郝叔撅起嘴巴,凑到母亲脸前。
  母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郝叔拉住母亲的手,「别急着走,帮我也亲一下老左吧。」
  母亲顿时哭笑不得,说:「我倒是想亲,问题是怎么亲啊,你昏头了吧。」
  郝叔指指父亲墓碑上的遗照,说:「亲照片,尽一下未亡妻的义务。」
  母亲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亲的遗照。
  「等等……」
  「你还不走吗,又怎么了嘛,」母亲嘀咕,显出不耐烦的表情。
  郝叔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饱满的酥胸,搓着手说:「咱们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左看看,好不好?」
  「过分……」母亲挥手甩了郝叔一掌,「要露你露,别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说完,扭头朝陵园门口走去。
  郝叔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点头哈腰,跟她认错。母亲甩开郝叔的手,不理他。郝叔依旧追上去,热情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郝叔牵着手下了山。
               第十七章
  进了屋,母亲朝床上一坐,埋怨说:「老郝,你今晚有点过分,在老左坟前说这样下流的话。你怕不亵渎死者,令死者不安吗?还是你只顾自己,从来不为我着想。」
  郝叔饶饶头,蹲下来抱住母亲的腿,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子心烦,真该打。」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母亲抽回手,摸着郝叔被扇过的左脸,心疼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其实,你耍点嘴皮子也没什么。等我们结婚后,我就停了避孕药,生咱们的孩儿。不过,我听医生说,女人过了四十岁,生娃风险大,所以有点担心,怕生产不顺利。」
  「那咱就不生,我宁愿不冒这个险,」郝叔揉搓着母亲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说。
  「风险比一般孕妇要大点,不过,也不一定就发生。既然嫁给你,我就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责任,只要你生龙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左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现在不缺钱,养十几个孩子都没问题。」
  「好,我全听老婆大人安排,」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母亲眉飞色舞地问。
  「女孩……」
  「为什么?」
  「像你一样美丽。」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别闹了……好痒……」
  「咱们今晚的正经事还没做呢……」郝叔从裙子底下探出头来,气喘咻咻地说。「还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牛,」母亲长叹一声,悠悠地说。
  我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看着郝叔掀起母亲的裙子,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郝叔的手,在母亲全身娴熟地游走,然后进入她身体里。
  母亲身子一抖,蜷起双腿,紧紧夹住郝叔的手。
  过足手瘾后,郝叔俯下身,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身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胯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情不自禁扭动娇躯,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在这个时候,郝叔停了下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谁最好?」
  「……」母亲咬了咬嘴唇,动情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郝叔这才哈哈笑着解下裤子,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干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干死了,呜呜呜呜……」
  「贱人,就要干死你,谁叫你那么贱!」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战斗力。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岁老朽残躯,一天之内,四战母亲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我以青壮年之躯,平均一个礼拜应战一次白颖,都有点力不从心。跟他老人家比起来,真叫人惭愧啊。
               第十八章
  这次回老家扫墓,我陪了母亲三个晚上,第四天下午,飞回北京。白颖的身体已经康复,在家里休息。
  所谓小别胜新婚,加之受母亲和郝叔的影响,一进家门,我就抱住妻子疯狂亲吻。白颖小病初愈,身体也饥渴难耐,眼巴巴盼着我回家。我们像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从门后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厨房。
  好长时间没有享受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我和妻子恩爱缠绵一个晚上,直到筋疲力尽,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一间红烛高照的新房里,壁上贴着一个红红的大喜字,母亲依偎在父亲怀里,俩人卿卿我我,缠绵缱倦。突然,一个凶神恶煞的恶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闯了进来。父亲刚要回头来看,恶人已蹿到跟前,手起刀落,「哢嚓」一声,砍下了他的头颅。顿时鲜血四溅,惨不忍睹,母亲吓得花容失色。
  我悲愤欲绝,连忙大声疾呼。想跑过去保护母亲,却怎么都迈不动脚步,只有干着急份。
  行凶后,恶人一把抓起地上的头颅,跃窗而逃。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走出另一个男人。他身形矮小,面容猥琐,穿着和父亲一样的衣服。看见此人,原本还在嘤嘤抽泣的母亲,竟然嫣然一笑,脸赛桃花。
  男人牵着母亲的手,俩人一起上了床,相互褪去对方的衣服。纱帘缓缓放下,两条影子映在上面。
  「不要……」我伸手向前,想要阻止他们这样做,可双脚宛如灌铅,纹丝不动。
  纱帘里,一个硕大的脑袋猛地探出来,朝我露出得意洋洋的诡笑。
  「郝叔、郝叔、郝叔,原来是你,你……」我张口大喊,手脚乱舞。
  「左京……左京、左京,你怎么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妻子呼喊自己,于是,奋力把眼一睁,醒了过来。一道耀眼的白光,射入我眼帘,原来是个梦而已。
  「你做噩梦了?」白颖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凝视着妻子清澈的双眸,点了点头。
  「你连喊几声郝叔,语气甚是凌厉,你们之间怎么了?这一次去长沙,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吗?」
  「没有,」我摇摇头。
  我尽量不去想母亲,一想到母亲,自然会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郝叔。对于郝叔,我谈不上厌恶,但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不想提及他的事。如果母亲没有和他走到一起,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可怜他,帮助他,时至今日,却只巴望着他在我和母亲的生活中早日消失。我内心很明白,除非父亲死而复生,这根本是一种奢想。还有一种情况,西天佛祖早日收了郝叔,毕竟他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佛祖偏爱郝叔。他一直到活到八十岁,还耳聪目明,健步如飞。不仅佛祖偏爱,维纳斯女神,送子观音,对郝叔更加情有独钟。别人活,活上半辈子,比如我的父亲。郝叔活,却活下半辈子。靠着我母亲这个贵人,他鸿运当头,福星高照。不仅发家致富,小有名气,而且儿孙满堂,享尽艳福。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如果现在就知道以后发生的事,那么我宁愿选择立刻马上杀了郝叔。
               第十九章
  当白颖把母亲怀孕的消息告诉我时,她的神色别提多高兴,好像怀孕的人不是母亲,而是她自己。我和白颖结婚快四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很喜欢小孩的她,难怪听到母亲怀孕的消息后,会如此高兴。
  母亲怀上的孩子,自然是郝叔的骨肉。如此看来,母亲打骨子里爱上了郝叔,为了他们爱的结晶,把高龄孕妇临盆的风险,全抛在脑后了。
  「哎,老公,我们看来注定落后于妈妈和郝叔了。」妻子用充满嫉妒羡慕恨的眼神看向我,好像没能让她比母亲早一步怀上孩子,全是我的错。
  「我们才二十多岁,正是为祖国多做贡献时候,生孩子,急什么!只有那种整天没卵事的人,才有功夫窝在家里,研究如何造人。再说,你干嘛总拿自己跟妈比,你能把她比下去吗?」
  听完我的话,白颖研究好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把我的意思喷到太平洋。
  「左京,你说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其实不喜欢小孩?」
  我嗤之以鼻,丢下一句「当然不是」,然后逃跑似的躲进了洗手间。我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母亲怀孕的事。几分钟后,我得出了第一个结论:如果母亲怀上的是男娃,那么我将不再是她唯一的儿子。如果是女娃,那么我终于可以实现一直想要一个妹妹的愿望,虽然这个妹妹和我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接着不用一分钟,我有了第二个结论:从《婚姻法》上来说,母亲和郝叔属于未婚先孕。
  「还未婚同居呢……」白颖气呼呼地叫。「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
  「啥事叫正经?」我提着裤子走出来。
  「妈怀上宝宝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望她,祝福她们一家?」白颖下巴顶到我鼻子上。
  我一拍大腿,叫道:「当然!你不说,我还把这茬子事忘了。」
  自从上医院确诊怀上宝宝后,母亲就向学校领导请了产假,安心在家养胎。虽然母亲和郝叔订婚宴没请几个人,并不代表在她的交际圈中,知道她和郝叔好上的人不多。对于癞汉取仙妻这种传说中的事,通常人们都特别有兴趣,削了脑袋尖,也要打听清楚个中典故。认识母亲的那些人,见过郝叔后,都会砸吧舌头半天。他们作死都搞不懂,在众多优秀的男人当中,母亲为何相中了郝叔。
  「郝老头子,又丑又老,而且没啥文化,穷的叮当响……」一部分人的心声。
  当然,极少数人,也会产生这样的心声:老郝嘛,实诚勤快,会照顾人,女人选这样的男人做丈夫,可以少操点心。
  母亲不愧为充满智慧的女人,不管好话还是坏话,她一概充耳不闻。那些好心劝她回头的朋友同事,反而被她劝服,改口祝福她和郝叔的姻缘。那些追过母亲的男同胞,想尽办法要拆散这段荒诞的姻缘,母亲都会义正言辞地警告他们。
  自从证实母亲和郝叔订婚的消息,何坤当即大病一场,卧床半年,骨瘦如材。为了母亲,他甚至不惜请杀手除掉郝叔。当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个严重错误,就是低估了郝叔的身手。论起打架,七八个年青人一起上,估计都不是郝叔的对手。
  何坤派来的杀手,既不专业,也不具备超强实力。过手不到几招,就被郝叔生擒,并扭送到派出所。在严刑逼打的审讯下,杀手崩溃了,嚎啕着说出了雇主,于是,何坤「啷当」一声入狱了。为了心爱的女人,从大学教授到阶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遥。
  我常常会想:要是杀手送郝叔归西了,日子一久,母亲说不准便会答应何坤求婚。运命啊,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第二十章
  母亲怀上郝叔的孩子,也就是我回到北京两个礼拜之内的事。郝叔效率很高,刚在父亲坟前说过让母亲给自己生娃,立马付之实践了。母亲还说「有风险」、「婚后再孕」,不料短短几天时间,肚子里结出了郝叔的果实。
  我以为,母亲迫不及待要给郝叔生儿育女,所以还没结婚,便怀上了俩人的骨肉。后来白颖告诉我,母亲怀上孩子,纯属意外。母亲原准备婚后才怀孩子,没想七天前一次房事,非安全期内,竟然忘记做任何防范措施,便让郝叔射在了里面。
  眼看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母亲心想不能挺个大肚结婚呀,于是一着急,便把我和白颖找来商量,说要把婚期提前。
  白颖想都没想,顺口说道:「好啊,妈,那你和郝叔商量好日子,告诉我们就是了。」
  「我和老郝早商量好了,请你们过来,就是想听听你和左京的意见,」母亲卖了个关子。
  「是哪一天呀?」白颖问。
  母亲理了理鬓角,露齿一笑,淡淡地说:「下个月1号。」
  「啊……」白颖惊讶地张大嘴巴,「那不是很快,不到半个月了。」
  「所以嘛,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母亲露出一分女儿羞态。「你郝叔已经带小天回老家安排喜事,我们这边的亲戚朋友,还得靠你和左京张罗。」
  「妈,这是我们子女应该做的事,我们一定会热热闹闹为你筹办这场婚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白颖俯下身,搂住母亲脖子,乖巧地说。
  母亲抚摸着白颖的头发,「谢谢你,颖颖……」
  「妈,你嫁给郝叔后,你们还是住在这里吧。」
  「老郝已在老家盖好了新房,嫁过去后,不会住这里了。」母亲恋恋不舍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似乎有几分伤感。「这所房子,留下了我和你爸太多的记忆,让它一直保持原样留着吧,也是个念想。逢清明节日,来长沙祭祀你爸,还可以到这里住住。」
  「那是,新人新气象,就应该穿新衣,住新房,」白颖尽拣好听的话说。
  我瞪了妻子一眼,她装作没看见,嘴巴继续抹了蜜糖似的说:「妈,下午我们去挑婚纱吧。我认识一个长沙的朋友,她是顶级婚纱设计师,我们请她为你量身定制一套婚纱,保管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谢谢你的好意,颖颖。我和老郝商量好了,我们举办一场中式婚礼,一来遵照当地农村风俗,二来中式婚礼仪式更贴近我的婚姻观。」母亲握住白颖的手,亲切地说:「往后,妈妈把左京全托付给你了。你要代妈妈好好管教他,要是他不听话或者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一定替你出气。」
  「是,妈妈……」白颖神气地瞄我一眼,贼笑不已。
  「妈,你出嫁后,不过是住得离我们远那么一点距离而已,何必说这番话,让人听了不舒服,」我嘟哝一句。
  「农村风俗淳朴,妈嫁给你郝叔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自然要遵守当地村规民约。你郝叔忠厚老实,处处让着妈,不会跟妈计较什么。可是他的亲戚邻里,未必肯迁就妈,要是妈没做好老郝家的媳妇,他们一定会说三道四。妈妈是个好强的女人,决计不会丢你郝叔的面子,」母亲娓娓说道。
  「妈,既然如此,依我看,你嫁给郝叔后,干脆还是住这里,就不用应付郝叔的亲戚妯娌了,」我耸耸肩膀。
  母亲苦笑一下,说:「这怎么行……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虽不必靠你郝叔养活,但出嫁随夫,自然要处处以丈夫为第一。生儿育女,操持家业,团结妯娌,方不失贤妻良母风范。这里不论多好,总归不是你郝叔的家,他的根在农村老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农民,那么我就要做好一个农村媳妇。」
  「妈,那你嫁到农村后,现在的工作怎么办?」白颖问。
  「我已打定主意,等结完婚,生完孩子后,就来办退休手续,」母亲回答。
  「妈,你可要想好了呀,」我劝道。「薪水福利那么好的工作,就这样轻易辞了,怪可惜的,你到时别悔青肠子。」
  「工作没了不打紧,还可以再找。你们放心,妈这些年还是存有一定的积蓄,加上你爸留给我的遗产,下半辈子不上班,养两个孩子都不用愁了。」
  这话我铁定相信,父亲去世后光留给我和白颖的那份遗产,价值就超过千万。相信母亲那份遗产,价值更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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