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全本改編版 (第一卷 7-12章)

45368Clicks 2015-02-04
第七章、墨家鉅子

  項少龍既不想動粗,惟有拼命逃走,最後來到一座破落偏僻的土地廟處,頹然走了入去,躲到一角盤膝坐著。怎麼辦呢?不若回桑林村去找美蠶娘,就終老山谷好了,想到這裡真是英雄氣短。

  忽然間,廟內多了個人。項少龍駭然看去,原來是個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赤著雙足,難怪他聽不到腳步聲。那人身形高大,差點有他的高度,容貌古樸,神色平靜,一對眼卻是閃閃有神,除了束髮的幘巾外,身上全無配飾,頗有點出家人苦行僧的模樣。

  兩人互相打量。那人悠然來到項少龍前,蹲下來道:「這位兄台來自何方?」項少龍不知對方有何居心,應道:「鄙人本是到邯鄲去探親,迷失了路,才走到這裡來,若大爺肯告訴鄙人到邯鄲如何走法,實感激不盡。」這時他的聲氣說話,均已學得七、八成當時那種方言與談話的方式了。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並不是什麼大爺,只不過見你體格魁梧,一表人材,雖落泊至此,兩眼仍有不屈傲氣,才出言相詢。告訴我,你有什麼才能?」項少龍心中暗罵,可是為了探聽往邯鄲的路途,忍氣吞聲道:「我什麼都不懂,只有一身牛力,不怕做粗活和打架。」

  那人微笑道:「你懂使劍嗎?」項少龍當然點頭。那人淡淡道:「隨我來!」推開山神廟的後門,沒於門後。

  項少龍橫豎沒個落腳處,追了入去,裡面別有洞天,是個荒蕪了的後院,四周圍著高牆,中間還有個乾涸了的小池,另一端是間小石屋。那人拿著一對木劍由屋內走出來,拋了一把給項少龍。

  項少龍接劍嚇了一跳,竟比以前那把劍重了幾倍,木體黝黑,不知是什麼木製成的。那人看出他的訝異,道:「這是千年花榴木製成的重劍,好!攻我兩劍看看。」

  項少龍拿劍舞了兩下,搖頭道:「不!我怕傷了你。」那人眼中射出讚賞之色,笑道:「假若你的劍能碰到本人的衣服,我立即奉上到邯鄲去的地勢詳圖兼盤纏衣服。」。

  項少龍聞言一愕,暗忖這人比他更要自負,哈哈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倏地標前,到了那人五步許處,使了個假身,先往左方一晃,才往右移,一劍橫掃過去,以硬攻硬,要憑膂力震開對方木劍。豈知那人一動不動,手腕一搖,木劍後發先至,斜劈在他劍上,接著劍尖斜指,似欲標刺項少龍臉門。

  項少龍大吃一驚退了一步,對方劍術之妙,竟使自己有力難施,心中不忿,一聲大喝,猛虎般撲去,一連七劍,狂風掃落葉般迎頭照臉,忽上忽下,橫掃直砍,往他攻去。那人嘴角含笑,凝立不動,可是無論他由那一角度劈去,總能恰到好處地把他的劍擋開,而接著的劍勢又偏能將他迫退,不用和他硬拚鬥力。雖只守不攻,卻是無懈可擊。

  「卜蔔」之聲不絕於耳。劈到第七十二劍時,項少龍終於力竭,退後喘氣,不能置信地看著眼前此君。那人訝道:「原來你真不懂擊劍之術,只是仗著力大身巧,不過普通劍士遇上了你,必感難以招架。」項少龍頹然把劍擲回給他,認輸道:「我自問及不上你了,唉!枉我還妄想闖天下,原來真正的劍手如此厲害。告辭了!我這就返回深山,將就點過了這一生算了。」說到最後,真的萬念俱灰,強烈地想著自己熟識的那個時代。若是比槍法,他肯定可勝過這個劍客。

  那人笑道:「看兄台的言行舉止,貧而不貪,氣度過人,便知是天生正義的非常人物,來!洗個澡,換過乾淨的衣服,由我煮菜做飯,大家好好談一談。」

  吃了兩碗飯入肚後,項少龍精神大振。那人看著刮去鬍子,理好頭髮,換上粗布麻衣的項少龍,像脫胎換骨般變了另一個人,眼中不住閃過欣賞神色,油然道:「剛才兄台說要闖一番事業,不知這事業指的是什麼呢?」項少龍呆了半晌,有點尷尬地道:「我其實並不太清楚,只是見步行步,現在我有了衣服,便想拿懷中匕首去換一點錢,最好能買一匹馬,把我載到邯鄲去。」

  那人皺眉道:「大丈夫立身處世,豈能沒有目標和理想,創造時勢的人才算真豪傑也。」項少龍不服道:「那你又有什麼理想?」

  那人從容一笑道:「很簡單,就是要消除『天下之大害』,實現『天下之大利』。」

  項少龍失笑道:「這兩句話多麼籠統,什麼才是天大的大利和大害呢?」

  那人不以為忤,淡然道:「天下的大害,莫如弱肉強食,強者侵略弱者、大國侵略小國、智者壓迫愚者。而這一切禍患的根由,是由於人與人間彼此不相愛,若能兼相愛,交相利,便可以均分財富,再無嫉怨恨爭奪,實現了天下之大利。」

  項少龍失聲道:「原來你是墨家的信徒。」

  那人愕然道:「什麼墨家?」項少龍興奮地道:「你的祖師爺是否就是墨翟?他創的學說非常有名,與其他的儒、道、法三家四足並立,永傳不衰哩!」

  那人聽得一頭霧水,但他既說得出墨翟之名,顯非胡謅,點頭道:「墨翟確是我們的首任?子,你真的是由鄉間來的人嗎?」項少龍奇道:「什麼是?子?我倒不知道這事。」

  那人想了一會,道:「?子是『墨者行會』的領袖,當初建立時,是希望以武止武,但只替人守,不替人攻。可惜今天的行會已大大變質,分裂成三個組織,以地方分之,叫『齊墨』、『楚墨』和『趙墨』,本人是上任?子孟勝的傳徒,今次出山,就是希望把這三個行會統一,再次為理想奮鬥。」項少龍沉聲道:「這麼秘密的事,你為何要告訴我呢?」

  那人歎了一口氣道:「我因身懷?子令,本以為重振行會,乃易如反掌的事,豈知到邯鄲找到那處趙墨的領袖時,竟給對方派人追殺,才逃了來這裡,深感勢孤力弱,必須召集徒眾,才有望一統三墨,像你這種人才品格,我怎肯輕輕放過?」項少龍首手頻搖道:「這個不行,我絕不會為這麼虛無飄渺,永遠沒有希望達成的理想拋頭顱灑熱血。唉!信我吧!墨家的理想根本不會成功,平均了財富後,反會培養出很多懶人來,只有競爭才會有進步。」

  那人聽得渾身一震,閉上雙目,深思起來。項少龍低聲求道:「不若告訴我怎樣到邯鄲去吧,這贈衣贈食之恩,我項少龍永不會忘記。」那人倏地張開眼來,神光電射,微笑道:「世上豈有不勞而獲的事,跟我學劍吧!當有一天你能攻破我手上木劍時,我便和你一同到邯鄲去。是大丈夫的,就答應我的請求!否則你即管能到邯鄲,遇到真正劍手時,亦是難逃一死。」

  項少龍一想亦是道理,猶豫道:「你不會再迫我入你的什麼行會吧?」那人笑道:「不但不會迫你入會,連拜師都省了,我們只是朋友、平輩論交。我的名字叫元宗,歡喜就喚我作元兄好了。」

  於是項少龍就在這土地廟住了下來,每天雞鳴前起來跟元宗練劍,又與他談論攻防之道。他進步之速,連元宗亦要大為嘆服,稱讚不已,一個月後,他的造詣便能和元宗有守有攻。元宗每天都離廟外出,留下迷上劍道的項少龍如癡如醉地練習。到黃昏時元宗才會帶著食物回來。三個月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匆匆渡過了。

  這天元宗入黑後才歸來,神情凝重,把他召入石室內,皺眉苦思了一會才道:「他們追來了。」。

  項少龍已和他建立了亦師亦友的深刻感情,聞言關切道:「誰追來了?」

  宗歎道:「是趙墨的嚴平,我傷了他們十八人後,才能脫身歸來。他想要的是我身上的?子令,有了它嚴平便可名正言順當上?子了。」頓了頓搖頭苦笑道:「真是諷刺,就在我們行會裡已做不到兼愛,還說什麼理想。」項少龍亦不知怎樣安慰他才好。

  元宗由懷內掏出一方黃銅,上面只有一個「墨」字,就像個大方印,遞給項少龍道:「你拿了這牌,立即逃往邯鄲,我為你畫了地圖,這些日子來更憑雙手為你賺夠了路費,快走吧!」

第八章、聲名鵲起

  項少龍大是感動,斷然道:「不!要走便一起走!」元宗微微一笑道:「少龍知否為兄因何要傳你墨氏舉世無雙的劍術?」

  項少龍茫然搖頭。元宗道:「我曾周遊各國,觀察民情,最後終改變了想法。若要天下太平,唯一的方法就是消彌國家之別,把所有人置於一個君主的統治下,只有這樣和有這一統天下的人才能實現我墨門的理想,實現天下的大利。而這個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把胸中所學,傾囊相授。」

  項少龍心中暗歎,他知道的確有人統一天下,那就是秦始皇。而他項少龍則是趨炎附勢之徒,只想找到貧微時的秦始皇,先跟他一起共度患難,日後好享盡富貴榮華,不由暗感慚愧。

  元完見他垂頭不語,還以為他深受感動,搭上他肩頭道:「若你真的感激我,依我之言行事吧!嚴平帶來的都是劍道高手,人數雖只數百,已不是我們兩人所能應付。我囊裡有攀城的工具,由我引開他們的注意,你可趁機逃走,成大事者豈拘小節,若你再婆婆媽媽,白讓我們一起送命,?子令仍落入奸人之手,我元宗死也不會瞑目。」

  項少龍伸手接過?子令,只覺入手冰寒,顯非普通黃銅。難怪嚴平不能仿造一方出來,歎了一口氣道:「大恩不言謝,我實在無話可說了。」元宗笑道:「不要那麼悲觀,他們想殺我亦沒有那麼容易。說不定我們還有再見之日哩!囊裡還有對靴子,你既非我行會之人,用不著赤著雙足,不小心踏上屎狗糞一類穢物才糟呢?」

  項少龍忍不住笑了起來,淚水亦同時忍不住流下臉頰。心中升起了一個連自己都感驚懼的想法。

  假如殺了暴君秦始皇嬴政,歷史會變成怎樣子呢?

  當晚項少龍悲憤無奈地攀越城牆逃離武安,隱隱知道永遠再不會見到元宗。這胸懷大志的智者和一代劍術宗師,在目睹自己行會四分五裂,墨者變成爭權奪利的人後,一顆充滿救世熱情的心早死去了,決意以身殉道,希望以自己的死,激起他項少龍的熱血,使他能以另一種形式去實現天下之大利。

  可是以他項少龍的一雙手,怎能改變中國的歷史?他又不是秦始皇。但他可否影響嬴政,就像元宗般影響他呢?改變後對中國來說是禍是福?

  日消月出,星換鬥移,也不知過了多少天,他終於到達了駐著重兵的邯鄲外圍衛星城堡。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元宗所授來自一代大師墨翟的劍法裡,他又把現代根據人體學和力學而得來最可怕的搏擊之術溶入劍術裡。有所寄託下,他忘了時間,有時在曠野一留便是十多天,靠自製的弓箭捕獵野獸充饑。他的體能在這種刻苦的環境下變得更強壯健碩。

  他本想偷入邯鄲,可是一看邊防嚴密的情況,唯有乖乖的走到關防處,向守兵報出陶方的老闆「畜牧大王」烏氏?的大名。守兵立時肅然起敬,找了個官來見他。那年輕軍官打量了他幾眼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項少龍老實答道:「小人叫項少龍。」

  那軍官和四周的十多名趙兵一起動容。軍官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冒充項英雄!他早在半年前與馬賊一戰中,為救同夥,壯烈犧牲了。我有個朋友親眼看到他一人擋著了追兵。」

  項少龍亦為之愕然,想不到自己變得如此有名。任由撲上來的趙兵擒著亦不反抗,笑道:「大人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軍官報出了一個名字,項少龍忙把那人的高矮樣貌形容出來。這時有人從他懷裡掏出陶方贈他的匕首,軍官一看再無疑問,態度大改,問了當日發生的事後,同時使人飛報在邯鄲的陶方,更親自護送他到趙國的京城去。那軍官叫甯新,與他並騎而行道:「烏爺是邯鄲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購戰馬,又不時捐獻國庫,我們趙國怕早給人滅了。現在燕人來攻打我們,幸好我們兩位大將軍廉頗和樂乘把燕兵殺個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國去,真是大快人心。」

  項少龍很想問趙國已是陰盛陽衰,為何還要到各地搜羅美女,但怕對方尷尬,終忍住不問。談笑間,邯鄲在望。和武安相比,邯鄲至少大了三、四倍,護城河既深且闊,城高牆厚,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城外還駐了兩營趙兵,軍營延綿、旌旗似海,頗具懾人之勢。城樓處滿布哨兵,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尚未進城,一群騎士擁了出來,帶頭的正是久違了的陶方,其他全是曾出生入死的戰友,李善亦是其中一人。見面時自是一番驚喜,陶方和一眾武士擁著他興高采烈進入城裡。項少龍忍不住向陶方問道:「婷芳氏好嗎?」

  陶方臉色一沉,歉然道:「對不起!我以為少龍你喪命賊手,等了三個月後,遵主人之命把她送了給人做舞姬。」接著笑道:「不過少龍放心,我會特別再挑兩個比她更動人的美女來侍候你。」

  項少龍像給人照胸口打了一拳般,臉色煞白,好一會才道:「送了給什麼人?」陶方心中大訝,想不到以他俊偉風流,竟會對這樣一個買回來的女人如此多情,歎道:「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少龍——」

  項少龍大怒道:「不要說了!尚未證明我真的死了,你不應把她送給人!」

  陶方城府極深,毫無不悅之色,道:「少龍先到別館休息沐浴,讓我為你想想辦法,主人明天會親自接見你,這是我府武士最大的榮幸,莫要錯失機會了。」

  項少龍興奮的心情喪失殆盡,走肉行屍般在城內寬敞的街道策騎走著,對四周宏偉的宅舍視如不見,情緒低落至極點。沒有了自己的保護,這命苦的女人是否只是由一隻魔掌落到另一隻魔掌裡呢!現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盡淩辱?

  愁腸寸斷時,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隨他們避往一旁。項少龍清醒了少許,往街上望去,只見行人車馬紛紛讓往一旁,讓一輛前後各有二十多乘騎兵拱衛的豪華馬車經過。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們孝成王的最年輕妹子雅夫人的座駕,她是邯鄲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給趙括,可惜在長平一戰中死了。」

  馬車緩緩而至,忽地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眾人大訝時,一名衛士策馬而來,請了陶方過去,陶方受寵若驚,連忙下馬,去到低垂的車簾前,與車內的雅夫人說了幾句話後,馬車開走,陶方躬身相送,才折了回來,對項少龍神秘笑了笑,並沒有透露談話的內容。

  項少龍抵達別館,住進一所獨立的房子,陶方特別遣來四位美婢服侍他沐浴更衣,同時向主人烏氏?透露項少龍對於婷芳氏贈與他人甚感不悅,烏氏?聽了不以為意道:「此子重情重義,兼且智勇兼備,實為難得,宜盡力攏絡。婷芳氏處我自會處理,今晚先著前日燕王送來的美女予他侍寢,另贈一幢別院。其餘財帛美女,由你處辦,先探其虛實,再收為我用。」

  當晚就在別館主建築物的大廳筵開二十一席,除了當日共患難的武士外,還有烏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娛賓,氣氛熱烈。可是項少龍想起婷芳氏和久別的美蠶娘,又想起可能永遠都見不到自己那時代的親友,惟有借酒澆濯愁腸,喝個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省人事,被扶入房內歇息。

  迷糊裡,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一雙大手忍不住肆意愛撫著那柔嫩的胴體,身旁的美女就像觸了電一樣,嬌軀抖顫不已。想躲開卻又不想離開那一雙溫柔灼熱的手掌,全身酥麻酸軟,迷醉的呻吟道:「哦……項爺……輕點……唔……」挺聳的胸脯卻一直的往上迎合著。項少龍胯下龍莖已不覺昂然抬頭,堅硬如鐵,手上不禁對那雙潔白豐滿玉乳更猛烈的侵犯,不斷擠壓揉捏,雙乳在手中如軟玉般不斷溢出指間,紅嫩嬌柔的乳頭被揉弄得鼓漲如初摘的葡萄。

  美女口中開始發出輕哼的聲音,眼神越來越迷離,感覺乳房有一股熱流傳遍了全身。她伸出了雙手,抱住項少龍脖子,嬌羞地說道:「項爺……可以……溫柔……點……小妾……有些……受不住」

  項少龍迷糊間渾然未覺,手掌已順著平滑的小腹,直奔妙處。

  美女羞紅臉地將雙腿一夾,指不可留,項少龍毫不退卻,手指倏地侵入,只聞「滋」的一聲,手指已經滑入那水深火熱的桃源仙境。

  美女劇震嬌吟:「啊……」,強烈的刺激和痛楚,使她兩手無力下垂,緊抓住身旁的被褥。

  項少龍放恣地遨遊于美女緊窄的桃源洞天,指尖攪弄出汩汩淫水浪液,不半晌,穴內已由潺潺流水而成汪洋一片。

  美女羞然閉目,強烈的酸癢擴散全身,檀口半開,輕聲浪吟,玉腿微開,曲意奉迎。項少龍醉意正濃,龍莖挺翹,扯住美女的嬌柔玉手就按將上去。

  美女見那龍莖翹的老高,羞紅著臉,用手一把握在手中,捏得龍頭漲紅,項少龍按捺不住,猛地翻身而上,龍莖覓著桃源洞口裂戶而入。

  以婷芳氏成熟之軀猶無法承受項少龍之勇猛,況此美女尚是處子之身,哪經得起如此強烈衝擊,只覺下身一陣劇痛,蜜穴滿漲欲裂,禁不住哀叫道:「啊……項爺……疼呀……」

  項少龍欲火正盛,又以為身下美女是婷芳氏,只當雲雨浪翻之際,玉人嬌吟浪聲,毫不憐香惜玉地開始抽送,美女痛楚未消之際,風雨又至,只得櫻唇緊咬,承受項少龍的撻伐。

  不一會,美女蜜道在龍莖抽送及淫水浸潤下漸漸順暢,快感不住襲上,美女鬆開緊咬的銀牙,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喔……項爺……奴家……嗯……輕點……」

  嬌吟傳入項少龍耳中,令他雄性大起,開始猛烈疾挺、旋頂,痛吻美女的朱唇粉頸,雙手更是在雙峰上使勁揉弄。

  美女受此猛烈愛撫,頓時全身酥麻,蜜穴內泛起似蟲噬蚊咬般奇癢,玉腿夾住項少龍腰部,香臀不住迎送扭動,同時嬌哼道:「項爺……奴家……要……死啦……快……快……」

  項少龍聽到美女的鼓勵,龍莖疾挺猛送,直弄得美女浪叫不止,身子扭得更加瘋狂。項少龍只覺得那妙味無窮的花徑越來越緊縮,龍莖陣陣舒爽,倆人皆如夢囈般地胡言亂語,呻吟、喘息之聲在房內回蕩,滿室春色無邊。美女被抽送的淫聲浪語不斷:「啊唷……要……要死了……啊……項爺……好項爺……奴家……好幸福……啊……哎唷……死啦……我……我死啦……唔……唔……」

  項少龍也道:「嗯……我……也……想死你了……快……」同時在美女小巧緊致的蜜穴中狂抽猛插,插得美女酥麻喘息不斷,全身肌膚都緊繃起來,嬌軀亂顫,紅嫩的蜜唇膣肉翻動不已,雙乳翹挺聳立。

  倆人交歡至此,腦海已無任何思緒,只知抽插迎合,美女心神恍惚,如身處半空。項少龍體內酒精催發,電流彙聚,隨著龍莖不住送入美女花心之中。美女小腹只覺酥麻越來越強,突然全身如觸電般抽搐,彷佛被巨浪送上天際般,一股濃濃陰精就此狂泄而出。

  項少龍的龍莖正處於爆發邊緣,陷入美女狂湧而出的滾燙陰精中,只覺全身一麻,精液帶著電流直入花心,噴灑花壁四處,電流直刺激到脊椎高潮中心,美女恍如由巨浪頂端又直沖雲霄,緊抓住項少龍的背脊,腦中一片空白,發出無聲的狂叫,登入前所未有的極樂巔峰。

  項少龍醒來時躺在臥室的地蓆上,陽光由窗戶透進來。身旁還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兒,卻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

  她瓜子般的精緻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無倫,年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髮意態慵懶的散落枕上被上,襯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臉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動人心弦。美人兒猶在海棠春睡,俏臉隱見淚痕,但又是充盈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散發著奪人神魂的豔光。

  項少龍心中叫了一聲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對這姿容更勝婷芳氏和美蠶娘的少女幹了什麼事?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高被子。

  青春煥發,應高則高,應小則小,峰巒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現眼前,粉嫩膩滑的修長玉腿和渾圓美股下的地蓆處隱見片片落紅的遺痕。

  項少龍嚇了一跳,放下被子。她臉上的淚痕必是與此有關,昨晚酒後糊塗,又兼近半年沒有碰過女人,竟把她當作了婷芳氏,肆意撻伐。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難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錯悔難返了。

  項少龍站了起來,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只見花園內其中兩名美婢正在澆水修枝,瞧到窗前的項少龍時,含羞施禮,又忍不住偷看他雄偉的身軀。其中一婢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時來為你盥洗穿衣。」背後傳來那美人兒驚醒的嬌吟聲。

  項少龍忙向兩婢道:「且慢!」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服侍,請隨時呼喚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兩個是秋盈和冬盈,這麼易記,公子不會忘記吧!」

  項少龍心懸身後美女,微笑道:「只要看過兩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記不了。」

  轉過身去。那剛被自己佔有了處子之軀的美女坐了起來,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處,露出嬌挺秀聳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螓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蚋般輕細但甜美的悅耳聲音道:「小妾舒兒向公子請安!」

  項少龍憐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著她巧俏的下頷,使她仰起了俏臉。她明媚動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觸嚇得立時垂了下去,一副心如鹿撞,又羞又喜的美樣兒,少女風情,教人目為之眩,神為之奪。項少龍毫不猶豫地肯定她是截至目前為止所接觸的女性中最動人的尤物,暗歎陶方厲害,送了個這樣的可人兒給自己,他那能不為陶方賣命。柔聲道:「還痛嗎?」

  舒兒搖了搖頭,旋又含羞點頭,紅霞立即擴散,連耳根玉頸都燒了起來。項少龍立時生出最原始的反應,舒兒低垂的目光剛好看個正著,嚇得嬌軀一陣戰慄,顫聲道:「公子——」

  項少龍知她此時絕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風雨,溫柔地吻著她的櫻唇,輕啜著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臉蛋,接著是粉頸和玉乳,弄得她渾身抖顫時,才放過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後糊塗,以後都不會那麼粗暴了,好好再睡一覺吧!」

  舒兒嫵媚地瞅了他一眼,喘著氣道:「不!舒兒要服侍公子。」項少龍憐愛道:「你站得起來嗎?」

  舒兒纖手按上他的寬肩,借力想先跪起來,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頰霞燒。項少龍風流慣了,看到她如此動人美態,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撫弄一番後,才把她按回地蓆上,蓋好被子,待要出房時,忽被舒兒拉著他的大手。項少龍訝然望向她。舒兒含羞道:「公子現在是否想要舒兒?」

  項少龍伸手摸上她的臉蛋兒,笑道:「我只想你現在好好休息,今晚我會令你變成這人世間最快樂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舒兒用盡所有氣力抓緊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兒早成了最幸福快樂的女人了。小妾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快樂的痛楚。」項少龍忍不住又痛吻一番,還探手被內,細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風迷醉,嬌吟不已,這才往花廳而去。

  四婢迎了上來,悉心侍候,長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來了,在正廳等候公子。」

第九章、紅纓公子

  偎紅倚翠時,項少龍思潮起伏。當日初抵貴境,一切都有種夢幻般不真實的感覺,眼前的時代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儘管他縱情享樂,遊戲人間,亦沒有絲毫來自社會或人際的壓力。因說不定忽然他又被馬瘋子的儀器抓著,送回二十一世紀裡。他就像一個不用負任何責任的頑童。

  可是經過受傷和飽曆流浪之苦後,這夢幻般的世界忽地變得真實和有血有肉起來。元宗偉大的殉道,婷芳氏的苦難,重重打擊,使他無論在感情上或精神上都投入到這世界裡去,愈陷愈深。目下他雖是享盡美女和富貴,其實卻是失去了寶貴的自由和自主。

  在這戰國時代裡,沒有東西比人才更寶貴。一個法家的李克、一個兵法家吳起,立使魏國變成一等強國。商鞅更厲害,只手令秦國變成了東方眾國最大的威脅。而現在的項少龍,因為以五十人阻截了近千的兇悍馬賊,亦變成一個這樣的人才。

  諸國對人才只有兩種態度,一是為我所用,一是立殺無赦,免得異日成為勁敵。現在烏氏?對他項少龍正是展開籠絡手段,以富貴和絕色美女使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假若自己透露少許要找秦始皇嬴政的心意,保證立即小命不保。

  這樣一座守衛森嚴的城市監獄,要逃出去根本是癡人作夢。當年若沒有與烏氏?同級的大商家呂不韋的幫助,嬴政的父親異人休想逃回秦都咸陽。

  自己就算找到秦始皇,亦全無辦法把他弄出城外。是否就是這樣要為趙人長久辦事呢?假設烏氏?命他去殺戮別國的人,自己應怎麼辦呢?項少龍歎了一口氣,走往大廳去見陶方。

  陶方正把一名俏婢摟在懷裡,大恣手足之欲,見到他才放開俏婢,親切地招呼他席地坐下,共進豐富的早點。陶方曖昧笑道:「少龍你不知多麼得主人恩寵,舒兒乃燕王喜送給主人燕國貴族有名美女,他肯送你,可見他對你多麼看重。」

  項少龍愕然道:「我們不是與燕國交戰嗎?」

  陶方顯然對他這句「我們」非常欣賞,欣然道:「若非交戰,燕王喜怎肯送出這麼動人的處女,正因戰況失利,才想以此大禮,打動主人的心,希望主人在我們大王面前美言幾句。嘿!現在主人把燕國美人送你,擺明不會代燕人說話了。」項少龍暗歎內中竟有這麼複雜的情由,轉而問起婷芳氏。

  陶方神秘一笑道:「這事我和主人說過,他定會對你有所交待,放心吧!只要你多些立功,連大王的公主都可送給你,何況區區一名歌舞姬。」

  項少龍暗感不妙,偏又無法可施,那種任人操縱的感覺確是洩氣之極。

  陶方道:「現在我帶你到烏家城府去見主人,今晚你不要接受那群愛戴你的兄弟任何約會,有個人想見你,但現在我卻不能透露那人是誰。」項少龍心中一動,想起了那躲在車簾後的女人雅夫人。

  烏氏?大宅是城北最宏偉的府第,不過若稱它為城堡更妥當點。四周圍以高牆厚壁,又引水成護城河,唯一來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橋,附近全是園林,不見民居,氣勢磅礡,勝比王侯。

  一路馳來,項少龍才首次留心到城內的行人景物,玉宇瓊樓,若非女多男少之象,真不覺這繁華的大都會曾歷經戰火,還給魏人佔據了整整兩年之久。

  據陶方說,全城不計軍隊,有近十萬戶,每戶有十多人至數百人不等,照此計算,這大城市竟超過了一百萬人了。城內遍佈牧場、農田和倉庫,可以想像若給敵人圍城,城內仍能自給自足一段長時間。

  項少龍隨著陶方,通過吊橋由側門進入烏氏?城府的廣闊天地裡。進入正門後,是個廣大可容數千人一起操練的龐大練武場,一座氣象萬千的巨宅矗立對著正門的另一端,左右兩旁宅舍連綿,看來一天時間亦怕不夠參觀遍這些地方。這時練武場上正有數百人分作幾批在練習劍術、騎術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胄,任人用各種武器攻打,試驗其堅實的程度,膨膨作響。不過最熱鬧還是箭靶場,近百武士在旁圍觀,不時爆出連珠彈發的喝采聲。

  陶方的表情忽地不自然起來。項少龍不由自主行近了點,只見射箭者是個頭戴紅纓冠,身穿黃色底繡上龍紋武士華服,腳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偉青年。高度和項少龍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體形極佳,虎背熊腰,充滿了男性的魅力。兩眼更是精光閃閃,額頭高廣平闊,眼正鼻直,兩唇緊合成線,有著說不出的傲氣和自負。如此俊俏風流的人物,實是生平僅見。

  只見他把箭架在特別巨型的強弓上,拉弓的手還捏著另兩枝箭,沉腰坐馬。弓弦倏地急響三下。

  三枝勁箭一枝追著一枝,流星般電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紅心,接著後兩枝先後破空而至,硬生生插入前一箭翎尾處,連成一串。眾觀者看得如癡如醉,轟然叫好。項少龍亦看得目定口呆,如此神乎其技的箭術,不是親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陶方在他耳旁道:「這『紅纓公子』連晉是我的死對頭武黑招攬回來的,無論劍術、騎射均為我府之冠,今次我丟失了百多頭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造文章,幸好現在有了少龍,才使我挽回一點顏面。不過武黑和連晉是不會放過我們的。」說到最後,面露憂色。項少龍倒吸一口涼氣,現在他的劍術或可和這連晉一較長短,但騎射則肯定望塵莫及。

  正要答話,圍觀者裡飄出一朵白雲,一位姿容身段尤勝舒兒半籌、秀美無倫的白衣女郎,興奮地奔到連晉身旁,親熱地和他說話。連晉忙把手上大弓交給旁人,彬彬有禮應對著,風度之佳,確可迷倒任何美女。項少龍呼吸頓止,讚歎道:「此女定是我國第一美女。」

  陶方歎道:「這是主人最疼愛的孫女烏廷芳小姐,對連晉頗有點意思,不過主人似乎想把她嫁入王室,連晉正為此煩惱。來吧!主人在等著我們哩。」

  兩人離開人堆,朝大宅舉步走去。後面傳來一聲大喝:「陶公請慢走一步!」兩人愕然轉身。那連晉排眾而來,後面跟著的是絕色美女烏廷芳。項少龍的眼光不由落到烏廷芳的俏臉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觸,心兒一陣狂跳。天啊!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嬌,媚豔無匹。剛才遠看只著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覺她勝過舒兒半籌,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靈秀之氣撲面迫來,教人呼吸頓止,以項少龍的風流自負,亦要生出自慚形穢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她的美純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絹束、脖頸長秀柔美、皮膚幼滑白晢、明眸顧盼生妍、梨渦淺笑,配以雲狀的發髻、翠綠的簪釵,綴著明珠的武士服,腳踏著小蠻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烏廷芳見他目不轉睛看著自己,露出不悅之色。

  項少龍一震醒來,往連晉望去。連晉正冷冷打量他,神態頗不客氣。陶方亦是老狐狸,慌忙為兩人引見。烏廷芳冷淡地道:「啊!原來你就是項少龍,爺爺很欣賞你哩!」連晉微往烏廷芳靠近,以示和這美女親熱的關係,微微一笑道:「在下亦很欣賞項兄,不若擇個吉日良辰,大家切磋切磋,讓在下見識一下能獨擋八百馬賊的神劍。」

  項少龍聽他表面雖是客氣,實則語含諷刺,暗示陶方誇大了事實,心中有氣。想道若能和這自負的人來個自由搏擊,必可打得他變成個腫豬頭,但比較其他便可免則免了,惟有謙虛笑道:「連兄箭術蓋世,小弟望塵莫及,怎夠資格和連兄切磋,有閑還要請連兄指點一二。」

  烏廷芳聽得他們似要較量劍術,本來臉露興奮之色,聞得他如此說,既失望又不屑地低罵道:「沒膽鬼!」竟掉頭便走。

  連晉顯然非常滿意烏廷芳的反應,仰天一笑道:「項兄真令在下失望,如此亦不強項兄所難了!」轉身追著烏廷芳去了。項少龍反心平氣和,瀟灑一笑,和陶方繼續往巨宅走去。

  陶方點頭道:「忍一時之氣也好,少龍身手雖好,恐仍非他的對手。」接著低聲道:「這小子在邯鄲四處尋人比劍,打得所有人都怕了,真希望有人能挫他的銳氣。」

  項少龍知他在施激將法,微笑道:「假若陶爺能使我和他比劍時可不受限制,我有七成把握可重重教訓他。」陶方大喜道:「這個容易得很,讓我找個適當的場合,給少龍一展身手,我真恨不得可立即見到武黑那傢伙的表情。」

第十章、難消之憤

  項少龍終在偏廳見到烏氏?這沒有王侯之名,卻有王侯之實,操控著趙國經濟命脈,以畜牧起家的超級大富豪。項少龍亦從未見過比他更豪華的人。只是頭頂的高冠便嵌著兩排十二顆大小相若的紫色寶玉,閃閃生輝。這大腹賈身材肥大,像座肉山般橫臥席上,挨在正為他掏耳的美女懷內,另有四女則細心為他修磨指腳甲,那種派頭排場,縱使帝皇恐怕亦只如是。身上的黃色綿袍纏繞著一顆顆光彩奪目的明珠,奢華貴氣,系腰的帶子光芒閃爍,金箔銀片,互相輝映。

  臥處是高上三層的平臺,臺階下十八名武士分列兩旁,膽小者只看這等聲勢,已夠心寒膽喪。項少龍和陶方跪下叩禮時,烏氏?坐了起來,揮退侍女,細長的眼瞪了開來,射出兩道淩厲的目光,落在項少龍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後,冷哼道:「項少龍你為何不敢接受連晉的挑戰,是否只是虛有其名,空得一副威武的樣子?」

  項少龍為之愕然。陶方待要進言。烏氏?暴喝一聲,舉手要陶方閉嘴。本已肥腫難分,在臉中間擠作一堆的五官更蹙聚起來,不悅道:「連晉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終是衛國人,非我族類。所以我特別囑他向你挑戰,好讓我趙人一顯威風,現在你竟臨陣退縮,還有何話可說。」項少龍心中暗罵,嘴上卻不亢不卑道:「少龍習的乃殺人之法,非是切磋較量之遊戲技巧。」

  烏氏?冷笑道:「兩者有何分別。」項少龍這時已若略摸到這畜牧大富豪的心性,傲然道:「殺人之法,無所不用其極,不擇手段,務置敵人於死地﹔但比武切磋,只是看誰的劍法更漂亮好看,遊戲多於戰鬥,自是另一回事。」

  烏氏?容色稍緩,但顯仍未滿意,一字一字道:「我總不能教你殺幾個我的手下看看,那如何知你確有真實本領呢?」項少龍眼中睛光閃閃,一點不讓地和他對視著,微微一笑道:「主人既對少龍有此期望,我便和連晉大鬥一場,但卻不能規定我用什麼方法勝他。」

  烏氏?定睛看了他一會,倏地仰天大笑,道:「很有趣的孩子,大王一直想能有趙人折辱連晉,為我趙國爭回一點臉子。好!便讓我烏氏?安排一個宴會,若你能當著大王眼前,擊敗連晉,我便還你婷芳氏。」項少龍大喜下拜,暗忖若我不把連晉打得變成另一個黑臉神,項少龍三個字以後便倒轉來寫。烏氏?和陶方對望一眼,都對他的歡喜和信心大惑不解。難道他真覺得自己能穩勝無敵的連晉嗎?

  回到別館,項少龍剛想溜去找舒兒,卻在大門處給李善與另兩個特別相得的武士截著,硬拉了出去說要為他洗塵。四個人趾高氣揚地在大街小巷溜躂,見到美女便打情罵俏,不亦樂乎。李善笑道:「邯鄲的美女出名容易上手,以項大哥的人材,只要勾勾指頭,包保美人兒們排著隊來等大哥挑選。」叫漢東的武士道:「但今天項大哥不用在街上勾女人,我們特別找了幾個甜妞兒來陪你。」

  另一個武士查北搭著他肩頭湊過來道:「千萬不要以為我們找些殘花敗柳來敷衍,特別為項大哥找的這個本是身嬌玉貴的公卿之女,絕色尤物,只怨她爺不爭氣,開罪了大王,所以才被貶為官妓,保證項大哥滿意。」項少龍聽得眉頭大皺,開始有點明白為何元宗想改變這個世界。唉!但自己又那有能力完成他的夢想,充其量只能給這些落難為妓的苦命女子多一點溫柔憐和愛吧了,想到這裡時,早給三人擁入了一所豪宅裡。

  一名四十來歲的華衣瘦漢迎了出來道:「歡迎項大爺大駕光臨,幾位爺們請到二樓廂房。」四人在廂房席地坐下,侍女送來酒菜後,一名叫紅娘子的鴇母走了入來,雖是徐娘半老,可是經過刻意打扮,加上身材保持得很好,配以醉人風情,仍相當妖嬈惹火,見到項少龍如此俊偉的男兒,招呼得特別熱情,媚笑道:「素女立即來陪項大爺,李爺三位要不要試試新鮮的。」

  李善等笑著答應了,紅娘子款擺著肥臀走了出去。項少龍暗忖難怪妓女被稱為最古老的行業,且來來去去都是那種場面和方式,可是為何以前自己泡酒吧找陪酒女郎時,從沒有想過良心的問題,可是現在卻隱隱感到很不妥當呢?門簾外的走廊響起環佩之聲,接著香風撲鼻而來,三名只有一襲輕紗掩體,頗有姿色的年輕女郎,笑臉迎人地走了進來,坐入李善等三人懷裡,媚眼卻向項少龍飄來,顯是芳心對他感興趣多了。

  這時紅娘子帶著一位身材高挑晢白,長得非常秀麗明豔,氣質雅秀的女子進來,果然沒有半點風塵俗氣。李善等都瞪大眼睛,貪婪看著她裹在輕紗裡峰巒起伏的勝景。紅娘子未語先笑道:「看娘有沒有騙你哩?好女兒你曾遇過比項爺更好看多情的男人嗎?」

  那美女楚楚可憐地垂下俏目,死都不肯抬起頭來。項少龍心中不忍,剛想說話,紅娘子把素女推入他懷裡,坐到腿上。股腿交接,陣陣銷魂感覺傳來,兼且輕紗裡骨肉均勻的胴體,豪乳豐臀若現若隱,項少龍眼花繚亂下,忍不住抄著她的小蠻腰,在她臉蛋香了一口。

  素女垂頭不語。紅娘子向項少龍拋了個媚眼,來到他身後靠著,俯身把酥胸緊壓在他背上,湊到兩人間低聲道:「項爺是素女第一個貴客,若非李爺他們拿出烏爺的招牌來,奴家還不肯讓這乖女兒未經調教便來陪項爺呢。念在這點,素女有什麼得罪,項爺切要包涵。」笑著去了。

  項少龍看著素女玉蔥似的纖指,聽著李善等三對人放縱的調笑聲,胸口郁滿了忿怨難平之氣,湊到素女耳旁柔聲道:「放心吧!我絕不會像他們般不尊重你,我們只是談天和喝酒,好嗎?」素女呆了一呆,終抬起頭來看這和自己親密接觸著的奇怪男人。

  項少龍朝她微微一笑。素女俏臉一紅,趕忙垂首,但已沒有那麼害怕了。不旋踵又瞅了他一眼,禁不住心如鹿撞,暗想這男人真的很好看,最難得雙眼正氣凜然,天啊!為何會在這種地方才遇到這種男人呢?項少龍也看得心中一蕩,但記起了諾言,忙將欲火壓下。

  素女猛地一咬牙,抬頭含羞瞧著他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領了,素女今天淪落至此,公子亦不須對奴家憐惜,且也沒有什麼作用,在這裡誰都可以任意攀折奴家呢。」項少龍心下惻然,歎了一口氣。素女大奇,主動摟著他的脖子道:「公子似乎滿懷心事哩!」

  項少龍望向李善等人,只見這三個男人早口手並施,對懷中女子做著各種不堪的動作,無暇分神。苦笑道:「現在我只想離去,不願再見發生在這裡的人間慘事。」

  素女大訝道:「公子的想法真是與別不同,到這裡來的男人,從沒有想到奴家們的辛酸淒苦。」

  又低聲道:「素女不是騙公子,而是奴家現在真的想公子對我無禮,就像你那三位朋友那樣。」

  這回輪到項少龍訝然道:「為何你會有這個想法呢?」素女含羞道:「或者是受到他們的影響,刺激起奴家的情欲,又或是愛上了公子,奴家都分不清楚哩!」

  李善此時摟著懷中女子站了起來,喘著氣道:「春宵苦短,不若我們各去上房行樂去,項大哥要記著陶爺今晚的約會呢。」

  項少龍轉頭看著素女,只見她俏臉微暈,媚眼迷離地望向自己,頓時欲火燃起,只覺不可辜負美人垂青,心中猛下決心,勢要為她贖身,脫離苦海。

  項少龍抱起素女柔軟嬌軀,步入香閨,將她放了床上,憐惜地親吻那微微顫抖的櫻唇,心想之前酒醉之時,以為舒兒是婷芳氏,對她那嬌弱之軀施展狂猛肆虐後,那狂風暴雨後的梨花帶雨,至今仍令他心疼不已,現在好該讓懷中美女享受一下初夜的溫柔滋味。

  素女被項少龍吻得心神欲醉,全身無力,胴體酥軟發熱。項少龍按捺住胯下火熱的衝動,輕輕將舌頭撐開素女的貝齒,找到那嫩軟的香舌,緩緩地交纏著。素女被項少龍挑逗的春情泛起,忘情地回吻著,柔潤的小手抱住了項少龍,在背上不住地來回撫摸著。

  項少龍吻著素女,兩手慢慢除去素女的輕紗,讓她那峰巒起伏的嬌軀盡收眼底,同時三手兩腳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顯出他健壯均勻的體魄。素女望著這俊偉的男子,感動於他的溫柔多情,不禁嚶嚀一聲,主動摟住項少龍,埋首在他胸前。

  項少龍兩手伸入素女胸前,輕柔地愛撫那對豐滿的玉乳,素女初嘗滋味,輕輕呻吟:「嗯……項爺……素女……好……好癢……」

  只見素女一對紅嫩的乳頭慢慢挺立,嬌豔欲滴,令項少龍不禁埋首含住吸吮,另一隻手仍在玉乳不停揉弄,素女全身顫抖,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項少龍,將他的頭陷入那深邃的乳溝之中,項少龍深吸著處女濃郁的乳香,兩手滿握軟玉溫香,素女不堪這愛撫滋味,口中嬌喘不已:「項爺……好……舒服……啊……輕點……」

  項少龍耐住性子,慢慢地愛撫著,務要讓這受苦的弱女子享有她這輩子第一次的溫存,更要盡自己的力量讓她脫離青樓,擁有安定的生活。

  項少龍心中這般決定,素女似有所覺,嬌軀忘情地扭動呻吟,捧起項少龍的俊臉,熱情地回吻著,同時閉上雙眼,等待項少龍佔有她的處子之身。

  項少龍見素女這般柔情似水,忍不住移往她下身妙處,觸手已是春潮氾濫,浪水四溢,只見珠玉般的蜜液已佈滿穴口花徑,捲曲稀疏的嫩毛,沾黏著點點露珠,高聳凸起的丘阜彷佛春雨過後般溫暖潮濕,未經人事的蜜唇豐滿鮮嫩,陰蒂巍顫顫地在陰縫半露。少女清幽體香混著蜜穴淫糜之味,絲絲縷縷鑽入鼻腔,銷魂蝕骨。而素女粉白修長的玉腿、豐腴緊繃的香臀,挑逗得項少龍神魂顛倒,身不由己。

  項少龍按住陰唇緩緩地撥開,粉嫩的膣壁內已浸滿蜜液。項少龍不禁埋首舔弄,不時輕輕地逗弄陰蒂,令素女嬌軀顫抖,不停地抽搐低吟:「啊……項爺……那裡……髒……不要……奴家……好癢……求求……您……別再……折磨奴家了……又麻又癢……快……快救救……奴家……」

  素女拼命扭動著高聳的香臀,穴內不斷湧出淫水,順著穴縫唇瓣不住流淌,床單已濕了一片。

  項少龍見素女已她紅霞滿面,嬌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亂舞,也不忍再挑弄,握住早已硬挺如鐵的龍莖,頂向那緊致粉嫩的桃源洞口,龍頭微微磨轉,讓素女有所準備,見素女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項少龍如奉綸旨,腰臀稍一使力,隨著「滋」的一聲輕響,龍莖前段順利探入蜜穴,素女緊咬銀牙,忍住未呼喊出聲,只緊緊抱住項少龍。

  素女因膣道緊窄且初經人事,加上項少龍的尺寸又非比尋常,雖未破瓜,卻已令素女疼痛難當,蜜穴夾緊,膣壁急劇收縮,龍莖似要被榨出汁來。項少龍憐惜地停止動作,待素女疼痛減輕,表情稍有舒緩,這才以極小的幅度慢慢抽送。

  稍過一會,素女陰道內漸感舒緩,項少龍亦覺抽送滑順,望向素女已迷離的雙眼,素女覺悟似地抱住項少龍,兩腿交纏而上,猛一用力,讓項少龍的龍莖一沒而入。只聽素女「啊!」地一聲慘呼,眼角已流下一行清淚。

  項少龍輕憐蜜意地吻去素女初開的痛楚眼淚,龍莖深埋在蜜穴之內,讓素女漸漸適應它的粗壯,同時親吻她的粉頰,一手揉著飽漲的豐乳,龍莖開始緩抽慢送。素女感覺下身被龍莖塞的漲滿,心中卻開始有些被撩起欲情,待項少龍慢慢抽送,膣內傳來陣陣快意,情不自禁地扭動香臀,迎合項少龍的抽送,玉腿圍住項少龍的健腰,讓龍莖次次深入陰道深處,與蜜穴緊緊結合,不留空隙,同時輕聲低吟:「好項爺……素女……死而……無憾……了……舒服……死了……素女……愛……啊……項爺……好……舒服……唔……啊……喔……死了……」

  素女隨著漸入佳境,淫聲浪語不斷,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但仍不停迎合挺送,不斷地呻吟:「啊……項爺……素女……一輩子……足夠了……啊……」

  項少龍感覺素女的蜜穴越來越緊,但抽送也越來越順,開始使勁抽插,捧起素女的翹臀,狂抽猛送。素女此時已然渾身酥麻,四肢癱軟,躺在項少龍身下任由馳騁,但口中仍浪叫不斷:「啊……素女……不行了……項爺……啊……啊……素女……都給您了……啊……啊……」

  素女終於再也支援不住,渾身抽搐顫抖,陰精似泉水由子宮洶湧而出,迸濺在龍頭上,項少龍也按捺不住,一陣猛烈地抽送,精液與電流一泄如注,素女被這一波刺激,再度沖上更高的浪潮,狂喊不已:「啊……啊……啊……項爺……」

  高潮過後,倆人癱軟地躺著,項少龍吻著懷中的美女,問道:「怎麼樣?還會痛嗎?」

  素女嬌羞地道:「感謝項爺,素女嘗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

  兩人梳妝整理罷,李善等人已在花廳飲茶,項少龍正要找紅娘子為素女贖身,紅娘子已哭喪著臉走了入來,道:「各位大爺,奴家很感為難呢!」

  李善大感為愕然,拉著身邊官妓坐回地蓆上,訝然道:「紅娘子乃邯鄲官妓司的掌管人,誰敢令你為難,即管說出來,自有我們為你出頭。」紅娘子有點不屑地瞅了李善一眼,轉向項少龍道:「不知是誰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剛和十多名家將聲勢趕來官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給他。」

  李善等一起色變,顯是這少原君來頭不小,連他們亦惹不起他。素女「啊!」一聲叫了起來,俏臉血色退盡,渾身顫抖,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紅娘子歎了一口氣道:「邯鄲現在誰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麗太出名了,素女,隨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摟著項少龍飲泣起來,使人倍興憐香之念。李善與漢東兩人無奈交換了個眼色,向項少龍解釋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業全到了他手上,連我們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臉上,處處袒護著他,若我們和他衝突,先不說能否勝過他手下劍手,縱使勝了,主人亦不會饒恕我們,項大哥,我們也料不到有這種掃興的事。」

  項少龍擁著素女灼熱無助的胴體,熱血上湧,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立即離去,便當不知發生了任何事。」三人一起色變。

  紅娘子對項少龍頗有好感,聞言歎道:「項爺確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前程性命全部斷送,真個值得嗎?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貞操,項爺遲些來找素女不是一樣可共圓鴛夢嗎?」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勸。

  素女忽然重重在項少龍唇上吻了一口,臉上現出堅決神色,在他耳旁悄聲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來,神情木然向紅娘子道:「女兒隨娘去吧!」深情地望了項少龍一眼後,才緩步走了。紅娘子歎息一聲,追著出去。

  項少龍一拳打在幾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昇騰起來。這是個強權就是公理的時代,只有騎在別人頭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保護自己所愛的女子。換另一個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妓女,出賣的是智慧和劍術。其他人或者還有忠君愛國的思想,甘於出賣性命,可是他項少龍卻絕不會盲目服從任何人。因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這時代一點關係都沒有。

  元宗說得對,只有把所有國家全統一了,才有機會改變這一切,讓理想的法度出現。而眼前首要之務,就是在烏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無他途。

  項少龍心中思忖,但仍不願就此離素女而去,素女貞操已獻與自己,少原君知悉後亦不可能善罷甘休,乃先打發李善等人離去,自己仍留在花廳等著。

  好半晌,突然外面一陣喧嘩,只聽紅娘子一陣哭喊:「乖女兒啊!你怎麼這麼想不開?」

  項少龍聞言,全身泛起一陣冰冷,連忙沖出花廳,往哭喊聲來處急奔。見樓下不遠處一群人正走出大門,為首一名少年公子尚在指罵不休。

  項少龍心懸素女安危,見前方一群人圍在房門前七嘴八舌,紅娘子的哭喊聲由中傳出,急分開人群擠入房中,只見素女梳妝整齊,雙眼緊閉,粉臉煞白地躺臥在地,粉頸一抹勒痕,眼看已無氣息,紅娘子在旁撫屍痛哭。

  項少龍悲痛莫名,便欲轉身找少原君拚命。但眼角一飄,見素女雙唇緊閉,心中一動,記得軍中醫官曾說,上吊尋死的人多半是一口氣轉不過來,如果死透的話,必是張口吐舌,臉色泛青,如今素女並未出現此種狀況,或許還有得救。

  心念電閃,大暍一聲,四周人群俱被嚇的噤聲,紅娘子止住哭喊,呆望住項少龍,項少龍大聲道:「素女因我而死,項少龍必不負佳人。素女生不能入項家門,死也要為項家人。紅娘子,素女贖身金多少?項某誓為素女贖身!」

  紅娘子尚未回神,項少龍再次逼問,紅娘子才怯怯地道:「項爺情深意重,素女苦命紅顏,紅娘子怎敢再提贖身?您就將素女帶走吧。」

  項少龍生怕耽誤急救時效,急道:「在場鄉親為證,項某業經紅娘子同意贖回素女,入項家門,此生不渝。」

  眾人見項少龍如此重情,無不動容。項少龍丟了五百兩金子的銀票給紅娘子,就趕大家出去,連忙探視素女鼻息體溫,同時施展心肺復蘇及人工呼吸急救。

  過了良久,正感絕望之際,素女突然吐出一口氣,醒轉過來,項少龍大喜,連忙將素女扶坐起來,同時將手指抵住她的櫻唇,示意噤聲。

  素女本一心尋死以報項少龍,現死裡逃生,驚魂甫定,見到情郎在側,喜不自勝,見情郎一臉殷切,自然百依百順地倒在項少龍懷中,兩行清淚已潸然流下。

  項少龍在素女耳畔低聲道:「別怕,大家都以為你已死去,我用五百兩金子跟紅娘子贖了你身,你現在已是我的人。但我仍要你裝死,好讓我帶回家中安頓,以後少原君才不會再來尋事。」

  素女聽到自己已是項少龍的人,不禁喜出望外,抱著項少龍不住流淚。

  項少龍將素女面容重新上妝,弄回原先的蒼白顏色,囑咐素女緊閉雙唇,人前儘量屏住呼吸,收拾妥當後,抱著素女,裝成一臉悲憤哀戚地走出去。

  門前紅娘子已叫妥車駕,項少龍上車後,說要先帶素女進家門,就直奔城郊的別館。待將素女安置歇息,囑咐奴僕好生照護後,項少龍就直奔烏府。

  項少龍甫踏進居所花園,便感氣氛異樣,大門處守著兩名面生的武士,屋內隱傳舒兒的哭喊聲。項少龍正鬱著一肚子氣,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於形勢,忍了那惡霸少原君一口氣,現在想到竟有人欺上頭來,瘋虎般撲往門內。兩名武士一聲獰笑,伸手便要攔他。項少龍狂喝一聲,硬撞入兩人間,肘擊膝撞,兩人立即慘叫倒地。

  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睚目欲裂。只見舒兒被一名錦衣貴介公子摟在地蓆上,上衣給脫至腰間,一對玉乳正被人恣意狎玩,卻不敢反抗,只是悲泣。連晉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則圍坐一旁,笑吟吟看著這令人髮指的暴行。這時那錦衣青年剛由舒兒下裳抽手出來,想脫掉舒兒的羅裙。

  那些武士見項少龍沖進來,紛紛跳起,拔出長劍,而連晉則好整以暇,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冷冷看著他。項少龍因木劍太重,並沒有帶在身旁,可是受過最科學和嚴格訓練的他怎會怕了這些人?趁對方陣腳未穩,沖入那群武士內,搶到其中一人長劍難及的死角處,重重當胸轟了對方一拳,劈手奪過對方長劍。接著劍隨意轉,施出傳自大宗師墨翟的墨子劍法,猛劈在從右側攻來那武士的劍上。

  「當!」的一聲,那人虎口爆裂,長劍尚未墮地,已給他一腳蹴在下陰處,慘叫一聲,跪倒地上。連晉眼中閃過驚異之色,長身而起,護在那公子之前,舒兒見項少龍來救她,不知那裡來的蠻力,把那公子推得滾了下來,哭著往項少龍奔來。連晉伸腳一挑,她立即僕倒地上,被連晉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動彈不得。

  項少龍見狀氣得差點噴火,橫掃一劍,擋開了攻上來的五把劍,接著劍生變化,立時再有兩人濺血跌退。這時他離連晉和那公子處尚有十多步的距離,中間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兒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裡,項少龍挽起一團劍花,就地滾入撲來的幾個武士腳下。那些武士何曾遇過這種打法,紛紛腰腳中劍,踉蹌僕跌。到項少龍跳起來時,和連晉已是臉臉相對,目光交擊。

  連晉一腳挑開了舒兒,手一動,長劍離鞘而出,驀地劍芒大盛,往項少龍罩來。項少龍想不到對方劍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劍法的精華,化巧為拙,一劍劈出。「鏘!」的一聲清響,連晉劍影散去,一縮一吐,化出另一球劍花,流星般追來。項少龍想擋時,後兩側又有武士殺至,無奈往後退去,先擋格迫近身後的敵兵。連晉一聲冷笑,亦不追趕。

  「住手!」一聲暴喝響自門處,陶方和十多個武士沖了進來,搶到項少龍旁,迫得連晉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邊去,形成兩方勢力對峙之局。半裸的舒兒爬了起來,哭著投入項少龍懷裡。陶方看到連晉身後的公子,臉色劇變道:「老僕不知孫少爺在此,請孫少爺恕罪。」

  項少龍摟著舒兒,恍然大悟,難怪連晉大膽得敢上門逞兇,原來有烏氏?的孫子作他後盾。那孫少爺來到連晉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著項少龍道:「你算什麼東西,本少爺玩你的女人有什麼大不了。」

  連晉冷笑插口道:「是他的榮幸才對!」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場誤會,少龍不知來的是孫少爺吧了!」那孫少爺狠狠盯了項少龍一眼。

  項少龍兩眼厲芒一閃,毫不對讓地盯視著他,連孫少爺這麼橫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陣心寒。連晉大喝道:「好膽!竟敢對廷威少爺無禮,給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勸道:「快向孫少爺請罪吧!」

  項少龍仰天一陣長笑道:「能要我項少龍聽命的只有主人一個,若孫少爺看不順眼,便教人來殺了我吧!」低頭對舒兒道:「你先回房去!」

  舒兒仰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深深看了他一眼後,奔入內宅去。一時氣氛僵硬至極點。連晉忽湊過去在烏廷威耳旁說了幾句話。項少龍心裡明白連晉得到消息,要在趙孝成王前與他較量劍法,所以不願在此時和自己提早動手。果然烏廷威點了點頭,瞪著他怒道:「我就看你這狗奴才還有多少好日子可活。」憤然率眾離去。

  連晉故意擦肩而過,微笑道:「你的劍相當不錯,可是欠缺火候,能擋我十劍已相當難得了。」這才揚長而去。

  項少龍平靜下來,正暗驚要被陶方怨死,豈知陶方揮退手下後,親切地與他對坐幾旁,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我的命運已和你掛了鉤,你若輸了給連晉,我也沒有顏臉留在烏家了。」項少龍大感歉疚,說了聲罪過。

  陶方看了他好一會後,忽笑了起來,道:「你真的是個情深義重的人,但這事卻與你無關,十二僕頭裡,我和武黑是主人最信任的兩個人,一向勢如水火。今次武黑便四出造謠,說我因丟失了百多頭馬才捏造了你一人力抗八百馬賊的故事出來,現在被主人迫得沒法,才拿你去給連晉的劍祭旗,少龍定要為我爭回這一口氣。」接著笑道:「剛才你一個人在連晉面前放倒了孫少爺近十個衛士,不但不是壞事,由於此事必會傳回主人耳裡,當會使他對你另眼相看,只要你再贏連晉,那時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了。」

  這時李善匆匆走來,惶然道:「素女在見少原君前,藉口換衣梳裝,上吊死了。少原君震怒非常,聲言要尋項大哥晦氣。」

  項少龍聞言,裝作淒然道:「我已將素女屍身贖回,他不找我,我也要找他。」,素女雖已救回,但想到須對這些權貴低頭,仍不禁心中忿恨不已。

  舒兒方才驚魂甫定,正自飲泣,項少龍摟住舒兒,憐惜地道:「待會把東西整理一下,遲些搬到我城郊的別館去,別讓那個敗家少爺再有機會欺負我的舒兒。」

  舒兒聽了不禁轉泣為喜,輕聲道:「只要項爺不嫌棄舒兒,舒兒願隨項爺到天涯海角。」項少龍聞言笑道:「天涯海角太遠了,先在這兒讓我來幫舒兒消毒消毒,讓你別再想起那個敗家少爺的嘴臉。」

  說著便吻住了她因驚愕而微微張開的櫻唇,同時,右手已覆在了她的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舒兒渾身一顫,朱唇就開始熱烈的迎合他的親吻。

  項少龍瘋狂地剝去了舒兒全身的衣裳,粉妝玉琢般的嬌軀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面前,豐滿翹立的玉峰,光滑平坦的小腹,蜜穴處如丘隆起,濃黑細緻的密林間,粉色的溝澗,修長的玉腿,不堪一握的纖足,確是上帝的精緻傑作。

  項少龍迅速解開衣服,一刻不停地在舒兒身上親吻、吸吮、愛撫,這一天被少原君及烏廷威這兩個權貴子弟分別仗勢欺淩的鬱悶,都在這美女的胴體上盡情的發洩。

  舒兒隨著他的調情,發出了陣陣銷魂的呻吟:「嗯……哼……哼……嗯……」,下身也熱烈地扭動不已,項少龍欲火為之高漲,微一用勁,「噗滋」一聲,粗大龍莖就直入舒兒的幽妙小徑,令她不禁「啊」的一聲輕呼。

  舒兒蜜穴嬌小,且是初開未久,仍未能適應項少龍的粗壯。項少龍雖然盡情狂亂,但仍顧惜舒兒的嬌弱身軀,緩抽猛送,舒兒只覺小腹深處傳來一陣陣快感及酸癢,不由自主的隨之迎合。

  項少龍頂著密穴深處,開始急劇轉動,舒兒覺得內裡陣陣莫名的酥麻,眉頭緊皺,銀牙緊咬,下身隨著扭腰送臀,極力配合,房內只聞陣陣淫浪拍岸之聲。

  舒兒逐漸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身軀開始劇烈顫抖頂送,正是項少龍的龍莖傳來陣陣電流所致,舒兒越頂越快,越挺越猛,清脆且密集的淫浪聲更加撩人。

  倏地,項少龍頂住深處的花心鑽磨著,舒兒不禁打個哆嗦,張開小口「啊……」的一聲呼喊出來,浪聲不停,顫抖不止,媚吟嬌喘,興奮至極,如此持續良久,舒兒只能瘋狂的擺弄挺送,口中更是不停?喊:「項爺……舒兒受不……了……噢……出來啦……」,濃烈滾燙的淫潮湧出,刺激得龍莖一陣跳動,精液帶著電流噴灑而出,舒兒如被頂送雲端般狂亂無比,?喊至無聲可出,渾身抽搐地登上從未有過的性高潮。

  項少龍在房內地蓆上與舒兒不斷地瘋狂做愛,抵死纏綿。只有她動人的肉體,才能使他在這強權武力就是一切的殘酷時代裡,尋到避世的桃源。

  到這刻他才明白美蠶娘為何甯忍和他分離的相思之苦,亦不肯到邯鄲來。無論如何艱辛,他也要用最殘酷的手法對少原君報復,好為可憐的素女一雪恥恨,更要保護美蠶娘、舒兒及素女此後的安全,決不讓任何人欺淩

  兩人相擁而臥,體肢交纏,享受著男女歡合後的融洽滋味。舒兒戚然道:「項郎啊!舒兒真怕很快我們就沒有這種快樂的時刻了。」項少龍微笑道:「放心吧!陶方會去向烏氏?陳情,說假若任由他的孫子和連晉這樣來騷擾打擊我,宮廷比武時我將會因心意不寧而落敗。你搬去我的別館後,就安心在那等我,我不會讓人知道你在那兒的。」

  舒兒放下了點心事,堅決地道:「假設項郎有什麼不測,舒兒定會追隨泉下,以身殉項郎。」項少龍吻著她的小嘴,柔聲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輸的。」

  舒兒喜孜孜道:「那今趟就讓舒兒盡心服侍項爺。」說著玉臂緊緊纏著項少龍的脖子,另只小手伸向項少龍下身,握住了那又再昂首挺立的龍莖,慢慢鑽入被子。

  項少龍驚訝地看著舒兒在被裡蠕動,舒兒用她溫暖嬌嫩的乳房將龍莖夾在乳溝中,小嘴緩緩親吻著小腹。項少龍泛起異樣的快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舒兒香甜的小嘴終於吻住了龍頭,隨著她的吸吮不時溜入,強烈的刺激使龍莖在乳溝中膨脹得更加堅硬。舒兒的小舌尖在龍頭上輕舔,項少龍整個人如觸電似的渾身顫動,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歎息。龍頭便沒入了舒兒濕潤膩滑的口中,感覺到兩排貝齒輕觸,項少龍快活地似想要飛起來。

  沒想到清純的古代美女,竟也會曉得主動地用小嘴!項少龍心中滿是愉悅的快感,忍不住掀開被子。舒兒赤裸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纖毫畢現,緞子般光滑的肌膚白嫩似雪。舒兒雖因突然的涼意而微微顫抖,但仍是溫柔體貼的跪著用玉乳與小嘴努力套弄著。

  項少龍看著舒兒溫柔的小嘴,努力張開地將龍頭含入,舌舔輕咬著。在現代已屬稀鬆平常的口交,看著眼前清純的舒兒做著,心裡是百感交集,這時馬瘋子再要把他拉回現代,項少龍一定馬上拒絕。

  舒兒漸漸習慣了碩大的龍頭,慢慢放開一對玉乳,小口張大,將龍莖整根吸入。項少龍感覺到兩片薄嫩的紅唇從上往下,龍莖深入喉嚨。舒兒盡力含吮著龍莖,上下滑動著,龍莖在溫暖膩滑的口腔裡緩緩抽動,這種與蜜穴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令項少龍情緒更加亢奮,龍莖怒漲地將舒兒小嘴撐著,兩人沉醉在一片淫亂的浪潮中。

  項少龍撫弄著舒兒動人的肉體,舒兒感覺渾身麻癢難當,輕微地掙扎,反而更刺激躍躍欲試的龍莖。項少龍魔掌迅速探入舒兒下身,手指撥開茂盛的陰毛,在溫濕的陰唇內摳弄著。

  舒兒全身繃緊,嘴裡嗚嗚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粉嫩的酥胸劇烈起伏,充滿了令人亢奮的誘惑。

  強烈的刺激迫使舒兒不斷加強吸吮,玉手也不停地套弄。

  項少龍因極度興奮而不斷挺動,龍莖不斷深深插入舒兒的喉嚨,龍頭已伸入咽喉深處,那種強烈的拘縛感覺讓項少龍興奮到了極點。

  舒兒嬌小的檀口無法忍受如此粗大衝擊,難受地擺動螓首,欲吐出龍莖喘息。但沉浸于頂點快樂中的項少龍哪肯放手?兩手用勁地按住舒兒,龍莖在口中不斷膨脹收縮,緊接著渾身一陣酸麻,精液狂噴而出,半滴不留地射入舒兒喉中。

  這時敲門聲響,春盈的聲音傳來道:「項爺,陶公著我們來為你沐浴更衣。」

  舒兒驚然坐起,羞赧道:「讓舒兒服侍項爺入浴。」

  項少龍癱軟在席上,笑道:「現在我真的沒法自己洗浴,要靠你們幫忙了。」

第十一章、共度春宵

  陶方透過車窗低聲向項少龍道:「我知少龍早猜到要見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趙括戰死長平後,這蕩婦終日獵取美男作她入幕之賓,若試過滿意的話,會留下作面首,連晉便是其中之一。」項少龍悄聲問道:「她的老哥子趙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嗎?」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會不知道?只因當年大王中了秦國范睢反間之計,以趙括代替廉頗,又不聽當時丞相藺相如諫言,派了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趙括出戰秦兵于長平,累得四十萬雄師全軍覆沒,趙括亦死在沙場,回來者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對這妹子多少心懷歉疚,對她的作為不聞不問。故雅夫人對大王仍頗有點影響力,你切莫得罪她了。」打出手勢,教禦者起行。

  車內的項少龍心中頗感好笑。當日初到武安時,曾想過要當男妓賺取盤川路費,豈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當起男妓來,顧客就是那雅夫人。他這數月飽受折磨打擊,無心窗外不住變換的街景,心內思潮起伏。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當幼稚,以為憑著自己的軍事訓練修養,自可在這時代大展所長,豈知人事複雜處,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想控制自己的命運,必須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才可不用仰仗別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過於擊敗連晉,可是早前和他拚過一招,這人的劍術確已臻登峰造極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腳,恐亦無奈他何。而且連晉也說得對,他項少龍習墨子劍法至今不過幾個月的時光,經驗火候都嫌不夠,怎鬥得他過。剛才交手時,連晉表現得出奇地氣定神閑,冷靜自如,正是元宗所說真正劍手的境界。而他卻暴躁衝動,若不能逆轉這情況,他必敗無疑,怎辦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動,想起了哪絕色美女烏廷芳。假若自己能俘虜她的芳心,會對連晉這自負不凡的人做成怎樣的打擊呢?說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認的拿手好戲,烏廷芳這可惡的嫩娃兒怎抗拒得了他。問題是這古代沒有打電話約去逛街那回事,自己怎樣向她入手呢?

  這時馬車經過一列大宅,門前都有守衛站崗,又見有衣飾異于趙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動,揚聲詢問駕車的禦者。禦者答道:「那是別國人在邯鄲的府宅。」項少龍心中一喜,想到說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這裡,心兒不由躍動起來。

  馬車轉右進入另一條石板築成的大道,朝著一座大宅進發。項少龍收攝心神,向自己道:「項少龍!這是你應該改變的時刻了,再不能那麼容易對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好!就讓我施展手段,先征服這雅夫人,教連晉受到第一個嚴重打擊。

  換過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勁服,外罩披風,腰配長劍,頭頂束髮冠冕的項少龍在兩名美婢引領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偉的府第中。美婢著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姍姍去了,留下他一個人獨坐廣闊的大廳裡。

  項少龍悶著無聊,瀏目四顧。大廳佈置典雅,牆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宮廷人物,色彩鮮豔。廳心鋪了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素淨,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牆的幾櫃放滿珍玩,隨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紀去,一經拍賣,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盡了。

  就在這時,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窺視的感覺。項少龍若無其事地往左側一張八幅合成的大屏風看去,只見隙縫處隱有眼珠反光的閃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來看貨色。假若自己表現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煩局促醜態,定會教這擅於玩弄男人的蕩婦心生鄙夷,想到這裡,頑皮起來,長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風,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還伸了一個懶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剛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輪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於身後,另一手握在劍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像演戲般做到神情十足。他並沒有帶木劍來,那是他的秘密武器,並不想在與連晉決戰前,洩露給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園在夕照的餘暉下,倍見美麗寧逸。輕風徐來,令他精神一爽。他一時間忘了雅夫人正偷看著他,想起了自己那一個時代。在那時代,弱肉強食雖仍未改變過,可是總有法理可循,國與國間亦有公法。但在這戰國的世界裡,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規,大國的說話便是公理,這樣看來,秦始皇並沒有做了什麼大錯事。沒有他就沒有統一的中國,遲早都會給外族蠶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國能保持長期大一統的長城。

  腳步聲響起。美婢來請他到內進去覲見雅夫人,並解下配劍。項少龍知道過了第一關,夷然解劍,隨美婢往府內走去。他才跨過門檻,便見一位俏婦斜臥另一端的長軟墊上,體態舒閑,一手支著下頷,待他見到那對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冷冷打量著他時,心神劇震,用盡意志力才強自壓抑住開口的衝動,但仍是不敢置信。那美女竟然與周香媚一模一樣!尤其那秀美的臉龐,雪白的足踝在羅裙下露了出來,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小廳內沒有燃燈,昏黃的陽光由西面的兩扇雕花大窗照進來。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項少龍挺立門前。這斜陽裡的周香媚身披的羅衣不知是用什麼質料製成的,可能是真絲雜以其他東西,光輝燦爛。耳墜是玄黃的美玉,雲狀的髮髻橫插著一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

  這戰國時代的雅夫人,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配合著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那嬌慵懶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烏廷芳又是另一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豔。

  項少龍仔細端詳,終於確定這戰國時代的雅夫人絕對不是周香媚,但為何她們如此相似?尤其那股騷媚勁更是一般無二,或許只能以輪回轉世來解釋這眼前的情形。心念電轉之際,已經有了概念,既然兩女如此相似,那弱點應該都是一樣,要征服她,就該拿出二十一世紀奏效的那種手段。

  項少龍故意裝出不為所動的傲然神態,龍行虎步般來到她臥處前五步許,施禮道:「項少龍拜見雅夫人。」話完毫無顧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無保留的注目禮,卻絲毫不露出色迷迷的神態,只像欣賞在外廳幾櫃中的一件珍玩。雅夫人一聲嬌笑,發出比銀鈴還好聽的清脆聲音,柔聲道:「項少龍!坐吧!」

  項少龍微微一笑,以最瀟灑的姿態坐了下來,深深望進她的美眸裡,卻沒有說話。雅夫人不悅道:「我從未見過像你般大膽無禮的目光,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身分嗎?」項少龍從容一笑,說不出的自信自負,道:「臣子怎會不知夫人的身分,但卻仍改變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實。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來欣賞夫人,正顯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項某忘記了君臣上下之別。」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嬌軀。項少龍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聳的酥胸上,這次是絕非做作的。雅夫人怒道:「無禮!你在看什麼?」項少龍知道應適可而止,表情忽變得既嚴肅又恭順,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請隨便責罰。」

  雅夫人有點手足無措地嗔道:「算了!你知否為何本夫人要召你來見?」項少龍很想說自是來陪你上床或下蓆,但當然不敢漏出口來,輕鬆地道:「當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項少龍會否是夫人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來,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後,噗哧笑道:「我從未見過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項少龍微笑站了起來,躬身道:「既惹來如此惡評,臣子這便告退。」轉身離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著,怒叱道:「給我停下,是否想連命都不要了?」項少龍轉過身來,瀟灑笑道:「夫人息怒,其實我怎捨得離去,只是想看看夫人會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給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氣度,一步不讓的言詞,此起彼伏的攻勢弄得芳心大亂,使她更是豔采照人。太陽最後一線餘暉終消失在邯鄲城外西方的地平下。小廳昏沉起來,把這對男女溶入了詭秘的環境裡。項少龍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幾前,跪在蓆上,伸手取過放在幾上的火種,燃亮了幾上那盞精緻似玉石制成的油燈。

  在燈光裡,雅夫人看著他那對明眸變成了兩顆又圓又亮的稀世黑寶石。項少龍暗想,自己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嘗到這麼浪漫旖旎的古典氣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綺羅絲服下的美麗胴體,把她的身心全部徹底征服。這是每一個曾見過她的男人的夢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來到她的身前,抓著她的香肩柔聲道:「想我把你當作夫人還是女人,夫人請示知。」雅夫人發覺完全沒法再作頑抗,嬌體一軟,倒入他懷裡,輕歎道:「為何項少龍你會這麼處處逼人呢?」

  項少龍輕狂地抬著她巧秀的玉頷,移得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眼下,在她鮮美的香唇上溫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盡他在現代對周香媚用過的所有調情手段挑逗這美女。大手趁機移了下去,掃過挺茁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沒有半點多餘脂肪卻灼熱無比的小腹處。雅夫人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速,香舌的反應不斷加劇,顯是開始動情。

  項少龍離開她的香肩,愛憐地看著她無力地半睜著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樂嗎?」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輕輕道:「我快樂嗎?不!我從來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項少龍心中暗歎,太美麗的女人總是紅顏命薄,責任當然在男人身上。不過就是知道美麗只像個夢般短暫,便沒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漸失去美麗時,快樂得起來。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風華正茂時,恣意獵取美男行樂。但現代的所有研究報告都指出,濫交是絕不會令人快樂的。現代酒吧皇后的周香媚都臣服在他胯下,就是因為他真心的一句話。所以他項少龍一針見血地,問了這句話,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為給他擊中了要害。

  項少龍想解她腰帶。雅夫人嬌媚一笑,捉著他一對手,然後把他拉了起來,小女孩般開懷道:「但我知道今晚將會很快樂,來!到我的房去,那處預備了一席酒菜,我們邊喝酒邊談心好嗎?」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項少龍唇邊,俏臉泛著迷人的笑意,道:「這是第一盃酒,少龍我們一人飲一半好嗎?」

  項少龍現在已經把她完全當作戰國時的雅夫人,暗笑無論她出身如何高貴,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終還是個需要男人愛護憐惜的女人,自己就憑這點,可使她無法抗拒自己。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覺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他很有把握做到這點。唯一的問題是連晉在她心內佔有多重要的位置,因為他亦是個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說是他和連晉的另一個戰場。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後吻在她嘴上,緩緩把美酒度入她小嘴裡。雅夫人伊唔作聲,又無力推開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口內那半杯酒,俏臉升起兩朵紅暈,連兩個迷人的小酒渦都被波及了。項少龍離開她的小嘴,輕輕取過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機會抗議前,灌進她急促喘著氣的小嘴裡,柔聲道:「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進你美麗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給對方封著,口內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兩人分了開來,雅夫人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春潮氾濫,嬌吟一聲倒入了他懷裡。項少龍仍不想這麼快佔有這身份尊貴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臉,熱吻雨點般灑到她的秀髮、俏臉、耳朵和玉項處。雅夫人終撤掉了所有矜持與防禦,呻吟嬌喘,不能自已。

  項少龍的手滑入她的羅裳裡,恣意愛撫著裡面那膩滑豐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著她充滿彈跳力和吹彈得破的嫩膚,任何地方都不遺漏,溫柔地道:「你現在有沒有給男人玩弄的感覺。」雅夫人大嗔道:「你真的半點顏面都不留給人家嗎?」旋又繼續嬌吟。

  項少龍的手停了下來,卻沒有抽出羅裳之外,俯頭看著這釵橫鬢亂、衣衫不整,一對玉腿和半邊酥胸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美女,嘴角飄出一絲笑意,道:「我可以細看夫人的身體嗎?」雅夫人失聲道:「都不知給你摸了多少遍了,還要問人家?」

  項少龍仰天一陣長笑,那種英雄氣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時軟化,垂下眼光柔順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項少龍知道逐漸接近成功的階段,否則她不會表現得這麼放蕩馴服。手法立時由溫柔轉為狂猛,還帶少許粗暴,開始對她展開正式的進攻和真正的侵犯。

  項少龍知雅夫人既是放蕩成性,性愛經驗必是豐富異常,想來一般手段對她應是稀鬆平常。要一舉攻陷此女,除心理攻勢外,床第之間要奇兵突起才能奏效。稍一思忖,決定以廿一世紀的手段好好整治這個古代浪女。

  項少龍抓住雅夫人的衣襟,用勁一扯,嫵媚無比的胴體立現眼前。項少龍雙手恣意地在雅夫人的嬌軀上游走,尋找著雅夫人的性感帶。

  不一會,項少龍由雅夫人的反應發覺,她的耳垂及背脊窩特別敏感,顯然尚未有男人觸及這些地方。初時溫柔愛撫,而後轉為狂猛,再帶少許粗暴,開始對雅夫人展開猛烈進攻侵犯。

  項少龍舔舐著雅夫人如玉珠般的耳垂,不時輕咬幾下。左手順著她滑嫩的背脊溝,在股溝盡處尋著一窩凹處,用指腹緩緩旋磨。右手則直取重地,順著密林花徑,扣入已泛淫潮的蜜穴之中,尋著那深處的陰核,兩隻手指分別壓住陰蒂與陰核,不住地磨轉刺激,盡展現代諸多性愛前戲手段。

  雅夫人縱然閱人多矣,或英俊瀟灑,或本錢雄厚,卻從未遇過此種調情手段,不禁發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啊……啊……項郎……嗯……這是……怎麼……噢……啊……人家……快要……」

  項少龍三管齊下,雅夫人終於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全身如蟻噬蟲咬般扭動纏繞,春情大動,淫聲不斷,穴內浪水洶湧而出,項少龍右手滿是黏膩滑潤。雅夫人本想吊足項少龍胃口,才讓他為入幕之賓。誰知項少龍反客為主,竟讓她心癢難熬,終於脫口而出:「啊……項郎……我不行了……快……快……人家……要……要……你……」

  項少龍聞之一陣長笑,傲然起身解開衣裳,露出健壯結實的身軀,龍莖如標槍般堅硬直挺地頂在雅夫人眼前。雅夫人媚眼一睜,驚呼出聲:「啊……」

  項少龍的尺寸雖屬粗大,還不致令女人懼怕,但其天賦異稟之處,在於其硬度較之常人更為硬挺,龍頭渾圓,較之龍莖粗壯半倍有餘。雅夫人閱盡邯鄲俊男勇夫,卻從未見過這般利器,且又是這般俊偉男子,驚喜當下,不禁失聲。

  雅夫人內心忐忑地撫摩著龍莖,感覺青筋跳動,上下翹挺,丹田內處掀起一股滾燙熱流,蔓延全身。

  雅夫人羞紅著臉,感覺兩腿深處又是一股熱液泄奔而出,蜜穴更是騷癢難抑,只盼項少龍立時提槍上馬,星眸緊閉,拉著項少龍躺臥在自己身上,雙腿已然半開迎接。

  項少龍握住龍莖,以龍頭頂在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上下滑動,雅夫人被挑弄的?唔不已,蠻腰不住上挺。項少龍卻左閃右躲,偏不進入,弄得雅夫人忍不住哀求:「項郎……求求你……別逗人家啦……快嘛……啊……啊……」

  項少龍不待她話說畢,腰部猛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堅硬的龍莖如利箭般直刺入雅夫人陰道,龍頭撐開花心,半顆頭已入子宮頸內。

  雅夫人只覺彷佛被個巨大鐵杵搗入下腹,不禁狂喊出聲,膣道如撕裂般痛楚,但霎時又轉為無比充實,花心緊含住龍頭,酸楚難忍。

  雅夫人緊緊抓住了項少龍的背部,指甲深陷,一雙玉腿盤繞在項少龍腰間,整個人環箍住項少龍,死死不放。

  項少龍感覺雅夫人妙處緊窄無比,縮夾的渾身舒透,深吸口氣,雙手撐住床板,緩緩抬高臀部,又猛然下沉,開始緩抽猛送,抽出時左右迴旋,插入時上下抖動,以龍頭邊緣強烈刺激著陰道膣壁。

  雅夫人在初次抽出時輕哼一聲,微感空虛,接著轉為低吟,最後開始高聲浪叫:「嗯……啊……啊……喔……好……好……哦……快……人家……受……不了……要……死……啦……啊……」

  雅夫人被項少龍弄得心花怒放,浪語連連,雙腿緊緊夾住項少龍,腰臀狂擺,蜜穴內濕潤溫暖的膣壁緊緊含住龍莖,抽插之間令雙方都達到極致的快感。

  雅夫人嬌喘連連,玉腿大開,期待項少龍更加深入蜜穴。項少龍見狀,突將龍莖整根盡沒而入,龍頭再次陷入子宮頸內,一陣奇異的快意襲上。

  雅夫人仿佛子宮都被穿透了般地浪叫,深處酸癢無比。項少龍感覺含住龍頭的子宮頸不停蠕動,知道雅夫人已開始進入高潮階段,心想定要讓她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征服她的身心。

  此時體內的靜電流正不斷地積蓄于丹田處,項少龍已漸漸掌握訣竅。深吸口氣,令小腹內的快感暫時冷卻,避免被這蕩婦引誘得先丟盔棄甲,專心體會著靜電流的動靜,同時感受著雅夫人的反應。

  雅夫人感覺項少龍動作稍緩,頓覺渾身騷癢不得消散,香臀扭動的愈加瘋狂。項少龍卻在此時臻至靈肉分離的境界,心神彷佛脫離身軀,冷靜地看著身下美女在自己的挺送下狂亂不已,腦中一片清明。心知此次已非純粹男女歡愛,而是自己在這戰國時代爭取主動的重要關鍵,如能徹底征服這趙國具相當權勢的美女,除能打擊連晉這勁敵,更能打進趙國權力中心,使身邊美女更有保障,進而展開對少原君的報復,甚而對日後營救秦始皇的行動更為有利。

  思忖至此,大計已定,項少龍心念到處,靜電流由丹田緩緩釋出,纏繞於整根龍莖,同時發散刺激,令龍莖四圍子宮頸、膣壁、陰核等敏感的神經末梢受到最強烈而直接的衝擊,霎時令雅夫人整個陷入近乎半休克狀態下的極致高潮,全身顫抖抽搐不止。

  項少龍見效果如此明顯,信心大增。抱住雅夫人的嬌軀,龍頭擠壓深處的花心,不住地抽送。只見雅夫人蜜穴噴濺出潮吹的陰精,雙腿被項少龍抱住高舉,原已緊窄的陰道收得更緊。龍莖在蜜穴口猛抽狂送,淫水被擠壓發出陣陣浪聲,雅夫人甫一回魂,又再遇到這一波狂潮,猶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不斷被拍擊丟到更高的浪峰,遠遠超乎她以往的性經驗,令她腦中已一片空白,只有無窮無盡的感官快意。

  項少龍持續緩急有致的抽送節奏,讓龍莖在緊縮的膣道內達到最密切的貼合,配以釋出輕微的靜電流,將雅夫人不斷推向高潮。

  雅夫人玉體發瘋似地扭動,蜜穴隨著節奏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已迷離蒙朧,口中囈語著:「啊……啊……少龍……太……太……美……啦……好……好……頂……頂得……快……點……啊……好熱……好……我……不行……啦」

  她現在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欲火焚身的女人,每一寸肌膚都被熾烈的情火燒灼著,只剩下微乎其微的理智,刺激快感如巨浪不停地衝擊,瘋狂地浪叫著無意義又不成串的字句,而項少龍如爆炸般的電流,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浪濤,讓雅夫人一次又一次被拋上情欲的巔峰。

  雅夫人忘情地摟住項少龍,將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猛烈吸吮,項少龍同時加快抽插速度,又急又猛地讓龍莖與蜜穴不斷交合,小腹處碰撞響著有節奏的拍擊聲,喘息、浪吟聲伴隨著床板搖動聲,響徹著整個的府邸。

  雅夫人瘋狂的浪叫:「啊……啊……喔……少龍……美死了……插死……我了……好……啊……那裡……喔……好……用力……哎……真好……弄死……人家……啦……」,一聲高過一聲,腰肢抵死扭擺,龍莖狂入花心,蜜穴滿溢淫汁浪液,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雅夫人搖頭晃腦,手舞足蹈著扭動,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了……啊……」

  項少龍頓覺雅夫人陰道內似有無數小牙在不停噬咬,使他渾身酥軟,幾乎無法抽插。龍莖仿佛被巨蛇吞沒咬住,膣壁上下左右前後地咀嚼,接著是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龍莖吸入蜜穴深處,雅夫人已叫不出聲,只有張著小嘴喘息,但陰道內仍不停地吸吮。

  項少龍深深地吸了口氣,意念集中丹田,一股電流由小腹奔湧而出,直奔龍莖。霎那之間,雅夫人突感下腹小穴內如遭雷擊,瞬間穿透五臟六腑,電流如無數支鋼針射向全身每一根神經,迸發出高度興奮的快感,刺激著整個胴體。雅夫

  人只能一雙玉手在項少龍的前胸後背不斷亂抓,豐腴的玉腿不停抽動,像藤蔓一般緊緊纏住項少龍。

  項少龍運足力氣,龍莖全根拔出,緊接著全根進沒,猛烈插送下,雅夫人浪聲不絕。項少龍雙手托住雅夫人的香臀,不住上抬,龍莖則使勁猛頂,快速在蜜穴內進出轉磨,電流由雅夫人體內再流回,膣壁與龍莖緊密快速摩擦下,電流越發強烈,兩人汗毛已根根豎立。

  雅夫人終於承受不住,子宮一陣強烈的酥麻,陰精一泄千里,整個人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無力,全身神經尚處於興奮狀態,項少龍的抽送直攪得她花心全開,膣壁奇癢。項少龍卻如不知疲憊的猛龍,仍舊在陰道內翻江倒海。

  雅夫人一泄再泄,再也支撐不住,項少龍突全身一震,龍莖猛漲,一陣跳動,精液含著強烈電流沖出,雅夫人尖叫一聲,膣壁猛縮,如波浪般旋轉蠕動,花心內整個溢滿精液電流,全身抽搐,整片秀發揚起,如顛似狂地進入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夜就是如此過去。她再不是王室貴婦,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蕩婦。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雅夫人,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

  以往她和男人歡好後,總是立即把對方趕走,留下自己一人獨睡,連晉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卻絕不想有一刻離開這男人的懷中。但只是今晚。明天一切都會不同了,沒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虜男人,卻不想成為俘虜,因為那實在太痛苦了。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日上三竿。項少龍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剛從花園摘來的黃菊花。雅夫人緊握著花,俏臉逸出了一個迷人滿足的甜笑。

[ 本帖最後由 『紫曰』 於 2014-11-4 20:05 編輯 ]

第十二章、玉女多情

  項少龍回到別館,陶方早在等候。春盈等四婢捧來早點後,退了出去。陶方邪笑道:「那騷蹄子精采嗎?」項少龍發自真心道:「精采絕倫。」

  陶方收起笑容,正容道:「主人向大王提出你和連晉決鬥的事,大王非常高興,定了日子在後天黃昏,我看這幾天你最好不要和女人鬼混,好養精蓄銳,此戰可勝不可敗。」項少龍有點尷尬道:「放心吧!我是愈多女人愈精神的那種人,沒有女人反會提不起勁。」

  見他半信半疑,再加上一句:「別忘了對付馬賊那晚,婷芳氏便正陪我睡覺。」

  陶方羡慕地看了他一眼後,道:「現在你成了邯鄲最受注目的人物,與主人齊名,以冶鐵起家的郭縱都問起從人有關你的事。」

  項少龍奇道:「什麼?竟還有人可和主人在財富上平起平坐?」陶方道:「在趙國就只得這麼一個人,若說主人牛馬羊的數目要以山谷來量,那郭縱采鐵造出來的兵器便可以舟船來計,他不但供應了整個趙國的需要,還供應所有友好的國家,賺回大筆進賬。」接著壓低聲音道:「大王對郭縱比對主人更恩寵,因為主人的父親有一半是秦人血統,所以才有這麼古怪的名字。」

  項少龍心中一動,像隱隱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頭,但總不能清楚地描畫出來。陶方續道:「昨晚我得人密報,烏廷威那敗家小子對你非常痛恨,又很想得到你的燕國貴女舒兒。所以決定不理主人的命令,會在你與連晉決戰前殺死你。看來我都要帶你去和大少爺打個招呼,教那小子不敢輕舉妄動。」

  項少龍正想著烏氏?有秦人血統那回事。難怪他這麼希望有趙人能勝過連晉,說不定他的真心並非那麼想的,只是為向趙王表明他完全站在趙人那方。所以不肯代燕人出頭,反把舒兒這樣的美女贈他,可能亦基於這種心態。在戰國沒有比種族血緣更重要的事,由此亦可知要一統這麼多不同的國家民族,是如何困難。聞言問道:「連晉會否和那小子一起對付我?」

  陶方現在對他真的推心置腹,言無不盡,道:「現在就算拿劍架在連晉脖子上,他都不肯提前動手。這混蛋四出挑戰,就是希望驚動大王。大王一直沒有理睬他,還向四周的人表示不滿主人找了個外人來滅自己劍手的威風,今次他得到這個機會,那肯破壞。」

  項少龍心想這趙王如此胸襟狹窄不能容物,如何可成大器。笑道:「沒有了連晉,我才不怕那敗家子,他總不能找數百人來圍攻我吧?」

  陶方對他的幽默大為欣賞,失笑道:「當然不可以,何況這還要秘密進行,不過見見大少爺打個招呼也好。主人的十七子裡,就數大少爺最本事,負起外地所有賣買。又生了個有機會成為皇后的美人兒烏廷芳出來,不過大王因著主人的秦人血統,對納孫小姐的事始終猶豫不決,因為王室的貴族都反對這事呢。」

  項少龍連頭都想得大了,表面看上去非常簡單的事,原來其中如此複雜,點頭答應道:「好吧!有機會我便去拜見大少爺。」陶方道:「什麼有沒有機會,現在我和你立即去見大少爺,免得賊過興兵,讓烏廷威先動了手。」

  項少龍皺眉道:「起碼讓我換件衣服吧!」陶方笑道:「快去!我在這裡等你。」

  項少龍忙溜回內宅。舒兒和四婢正為他趕制武服,好讓他穿著去見趙王。項少龍心情轉佳,大施怪手,一面在五女身上揩油,一邊享受她們的悉心侍候,弄得一妾四婢臉紅耳赤,才與陶方兩人策馬奔赴烏府。

  來到那熱鬧的練武場,繞過那日晉見烏氏?的大宅,穿過一個花園,到了另一座宏偉的院落裡。兩人被請入大廳等候。不一會,一名武士走了出來,把陶方請了進去,剩下項少龍一人,心中納悶,那大少爺為何不一起見他們兩人呢?此時那武士又走了出來,向項少龍道:「項爺請隨小人來!」

  項少龍隨他而去,先進入內進另一個偏廳,忽然折左,走到花園之內。項少龍心中起疑,那武士忽地腳步加快,就在這時,劍影一閃,兩把長劍由兩邊花叢激射而出,標刺他左右兩脅。幸好他早有預感,不進不退,原地拔劍,「鏘鏘」兩聲,不但迫退了敵人,還劈傷了其中一人。驀地樹後草叢裡鑽了三十多名武士出來,其中一個自是那烏廷威,把他重重圍了起來。

  項少龍持劍而立,夷然不懼。烏廷威躲在武士身後,得意地道:「狗奴材,今次看你能逃到那裡去?」項少龍瀟灑笑道:「莫說今次?上次逃的也不是我吧?」

  烏廷威本以為對方會求饒,豈知一句不讓,勃然大怒道:「給我宰掉他。」項少龍打架經驗何等豐富,深明先發制人之理,何況敵眾我寡,烏廷威才開口,他已連人帶劍倒捲入身後的武士群裡,劍劈腳踢肘擊,虎入羊群般連傷數人,都是傷重倒地,阻礙了敵人的移動。眾武士何曾遇過這種不講規則,只求效率的打法,又心怯這乃違背主人命令的行為,更見他如此悍勇,大部分都是虛張聲勢,應個景兒。

  項少龍心恨烏廷威昨天狎玩舒兒,出手更不容情,把墨子劍法施展至極盡,奇奧玄妙,變化無窮,大開大闔中,偏又手法細膩,兼之忽進倏退,不時飛腳傷人,不一會殺得敵人東倒西歪,潰不成軍。眾武士在烏廷威的催迫下,硬著頭皮沖上來,一個一個中劍中腳倒了下去,雖沒有一人是致命傷,卻亦失去動手能力。轉眼只賸下護在烏廷威前的十名武士。

  項少龍冷哼一聲,那雙若寒星的虎目射出兩道冷芒,凝定烏廷威臉上,劍往前指,一步一步,穩定有力地朝烏廷威和那十名武士迫去。烏廷威那想到他如此神勇高明,放倒了十多人後竟氣都不喘一下,心中發毛,一邊指使手下進攻,自己卻往後退去。項少龍那肯放過他,搶前而出,一劍劈去,其中一名武士仗劍來擋,「鏘」的一聲起處,那武士竟給他劈得連人帶劍滾倒地上,可知他的膂力是如何驚人。

  眾武士大驚失色,怕他傷害烏廷威,幾把劍夾擊而至。今次項少龍沒有搶攻,反幻起一團劍影,守在身前。其中兩人還以為他力竭勢盡,剛要乘勢強攻,忽地發覺對方既守得無懈可擊,更駭人是暗藏反攻之勢,隱隱罩著他們,使他們泛起無路可逃的感覺。這正是墨子劍法的精義,守中藏攻,當日項少龍便被墨門最後一代?子元宗的反擊之勢迫得無法一鼓作氣,劍勢散斷。眼前這兩人遠遜當日的項少龍,更不濟事。

  兩人魂飛魄散,正要抽劍退後,劍芒暴漲,兩名武士一起濺血跌退。項少龍趁其他人驚惶失措時,衝破敵人護網,往烏廷威搶去。烏廷威硬著頭皮,仗劍擋格。豈知項少龍又往後速退,與趕來的武士戰作一團。

  刺倒四人後,再撲往不住後退的烏廷威。「鏘!」一連七劍,烏廷威被他迫進了林內,餘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

  「當!」烏廷威長劍被挑飛,背脊撞到一棵大樹處,臉無血色,顫聲喝道:「大膽奴才,竟敢無禮。」項少龍眼中射出森寒神色,冷冷道:「夠膽再叫一聲奴才來聽聽。」劍尖斜指著這驕縱小子的咽喉。

  項少龍並不虞會有其他人來此,因為這是見不得光的事,烏廷威必早有安排,遣去了附近所有婢僕。烏廷威受他氣勢所懾,連身體都抖顫起來,啞聲道:「你敢傷我嗎?」卻終不敢冒喚他奴才之險。

  項少龍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沉聲道:「陶爺在那裡?」

  烏廷威差點是哭出來道:「我只是派人拿著他吧!」項少龍暗忖諒你也不敢妄作非為至此,微微一笑道:「孫少爺,你不信我敢傷你嗎?我偏要刺盲你一隻眼睛,你信也不信。」

  烏廷威見他的笑容有種冰冷無情的味道,實比之猙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終於崩潰下來,顫叫道:「不要!」

  項少龍長劍斜標而上。烏廷威慘叫的同時,項少龍背後亦有一聲嬌叱傳至。烏廷威以為小眼不保,全身發軟,剛在褲襠內失禁撒尿時,長劍偏了少許,擦臉刺到樹幹處,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項少龍右腳側踢他股腿處。烏廷威橫飛開去時,項少龍回身持劍架著了絕色美女烏廷芳的一劍。項少龍冷眼看著她,嘿然道:「孫小姐原來也有份兒嗎?」

  烏廷芳氣得俏臉通紅,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劍如長江大河般往他攻來,劍法遠勝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經驗。項少龍心中一動,且戰且退,轉眼便把她引進園林無人的深處。烏廷芳見強攻不下,又急又氣,愈是力不從心,嬌喘連連,再劈兩劍,「當」的一聲,長劍脫手而去。

  項少龍回劍鞘內,一步跨前,把她摟入懷裡,整個抱起,壓在一棵樹上,俯頭瞧著她俏秀清甜的臉龐。烏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徵式掙扎了幾下,便軟倒在他的擠壓裡,驚怒道:「你要幹什麼?」項少龍柔聲道:「當然是要索取賠償。」

  烏廷芳大驚,奮起餘力掙扎,豈知項少龍借勢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掙紮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她自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輕薄無禮。連晉也抱過她,卻是立即被她推開,像現在那樣卻是破題兒第一趟。

  心雖不忿,但身體卻傳來陣陣銷魂蝕骨的奇異感覺。她並沒有參與烏廷威的行動,只是察覺有異,追出來看,見到了整個過程。看到了項少龍不可一世的英雄氣概,驚人有效率的戰略和不遜色于連晉的劍術。而有一點是連晉都不及的,就是這人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體力,冷漠時使人心寒,溫柔淺笑時則灑脫不羈,竟使她現在儘管被他大佔便宜,仍很難真的痛恨對方。

  她嬌軀內的快感愈趨強烈時,嚶嚀一聲,已給對方封著香唇。烏廷芳又駭又羞,咬緊的牙關被對方舌頭破入,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親吻裡,連晉的影子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項少龍纏著烏廷芳的香舌捲動不已,烏廷芳只得哼哼唧唧地掙扎,氣喘不休,不停晃動嬌軀。烏廷芳初嘗舌吻滋味,被吻得面如火熾,渾身癢麻,毫無反抗之力。

  項少龍緊貼著烏廷芳緊致迷人的嬌軀,扭動磨蹭下龍莖已堅硬挺立,呼之欲出。

  忽然林外路上人聲足音傳來。項少龍離開了她的香唇,咬著她的耳珠道:「能得親孫小姐芳澤,縱死亦甘願。」放開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烏廷芳身子一軟,順著樹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點痕都沒留下來,身體仍有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

  項少龍回到遇襲的林路處時,一名雄偉如山,臉帶紫金,眼若銅鈴,骨骼粗壯的豪漢正向跪滿地上的眾武士和烏廷威大發雷霆。陶方則垂頭立在一旁,見他來到,打了個眼色。項少龍避過了一個被抬走傷勢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漢走去,下跪施禮。他下劍極有分寸,只是令對方失去戰鬥能力,但初動手時為了生出威嚇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漢別過頭來望向項少龍,冷冷道:「廷芳呢?」項少龍尚未回答,烏廷芳的聲音在後方響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劍法真好,女兒無法傷他。」

  大漢容色稍霽,先向烏廷威等喝道:「全給我滾走!」烏廷威看也不敢看項少龍,鬥敗公雞似的和眾武士一起滾了。大漢轉向項少龍道:「起來吧!」

  項少龍恭敬起立,發覺烏廷芳竟站在他身旁,還拏眼來瞄他。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那大漢看了女兒一會後,轉到項少龍身上,喝道:「好!連傷三十多人,竟沒有一劍是致命之傷,如此劍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和連晉的決戰,我烏應元買你項少龍贏。」項少龍暗笑這時代還有誰比我更明白人體的結構,口中連聲謙讓。烏應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微笑道:「趙人少有長得你那麼高大的,在秦人來說就不算太稀奇。」

  項少龍心中泛起奇異的直覺,感到這烏應元似乎以自己秦人的血統為榮。可能他往來各地,胸襟廣闊,知道了秦人的厲害,才有這種想法。烏應元似對他頗為欣賞,道:「現在我要到北面二十裡的大牧場視察,少龍陪我一道去吧!」烏廷芳叫道:「爹!女兒也要去。」眾人齊感愕然,往她望去。烏廷芳垂下了俏臉,玉指不安地扭弄著衣角,模樣兒可愛極了。

『紫曰』 Rank: 9Rank: 9Rank: 9 2014-11-4 20:06

第十三章、楓穀春潮

  項少龍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著烏家父女,由北門出城,放騎在大草原上急馳。烏廷芳興致高張,一馬當先,烏應元生怕女兒有失,正要著手下武士追去,項少龍見有此良機,看來是烏廷芳有意給自己製造機會,忙自動請纓,催馬追去。兩騎一先一後狂奔了十多裡後,來到一個峽谷中,烏廷芳才放緩下來,這時兩匹馬兒都跑得直噴白氣。

  項少龍來到她旁,扭頭望去,烏應元等早不知去向。烏廷芳嬌笑道:「不用看了!這條是我才知道的捷徑。他們是不會向這處來的。」項少龍那還用對方教他,挨了過去,一把將她抱了過來,摟在懷裡,不理她軟弱的抗議,由玉頸吻起,最後貪婪地痛吻著她濕軟的小嘴兒。烏廷芳熱烈地反應著,顯是初嘗滋味,樂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時,已過了峽谷,眼前一亮,山岩飛瀑,一泓碧潭閃著水花。烏廷芳把頭枕在他肩上,仰望著他含羞道:「你的膽子真大,從沒有男人敢像你那樣對我無禮的。」項少龍故作恭謹應道:「那裡那裡!我只是個沒膽鬼吧了!」

  項少龍笑道:「我想起沒有幹布抹身,終是不妥,不若就在這裡向你索償更好,你聽瀑布的聲音多麼脆爽。」烏廷芳剛要細聽,項少龍的大口吻了下來,一對手更在她火熱的嬌軀恣意無禮起來。她那還記得去細聽瀑布的清音,本來仍未褪掉的迷人感覺,又開始衝擊著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纏緊這俘虜了她芳心的男人。

  項少龍雖亦風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烏廷芳這種情竇初開的女孩,耳朵最軟,多情善變,若不打鐵趁熱,把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遇上英俊的連晉時,又會轉投他的懷抱。可是若佔據了她處子之軀後,自己成為了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樣連晉將很難動搖他們兩人的親密關係。

  而以連晉的精明,不難發覺這絕世美女給自己得到了她寶貴的貞操,那種對連晉的打擊,正是他要求的事。任連晉如何看得開,這類牽涉到男人尊嚴和吸引力的事,定使這傢伙禁受不了。而他亦達到打擊連晉的目的。至於若給烏家發覺這事,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他能擊敗連晉,必能得到趙王的刮目相看,烏家那還敢動他分毫,說不定雅夫人亦會護著他哩。

  想到這裡,他也知自己越來越不擇手段和不顧利害了,可是在這強者為王的時代,他亦別無選擇。

  就在這種心態下,他以最溫柔討好的方式,讓這美麗的少女失身于他。

  項少龍擁住烏廷芳,清楚感覺到烏廷芳胸前豐滿彈跳的乳房,激動的心跳透過顫動的玉乳傳到他小腹之上。

  項少龍托起烏廷芳的俏臉,只見她臉頰羞紅如映晚霞,雙眼緊閉,睫毛輕顫,櫻桃小嘴柔潤晶亮,待君採摘。

  烏廷芳正想把頭低下,項少龍已吻上她的小嘴,頓覺一陣暈眩,手足無措。

  項少龍知道像烏廷芳這種情竇初開的女孩,多情善變,若不打鐵趁熱,把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再遇上英俊的連晉時,又會轉投他的懷抱。只有佔據她處子之軀,讓自己成為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才能真正安心。

  項少龍念及至此,抱著烏廷芳下馬,把衣物收拾鋪在瀑布邊的草地上,幕天席地的躺在上面休息。項少龍翻身將烏廷芳緊緊抱住,溫柔地將舌頭伸進她的櫻桃小嘴,尋著她的香舌開始纏卷不已。烏廷芳再次嘗到那銷魂的熱吻滋味,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項少龍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不住扭動,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項少龍輕吻著烏廷芳耳垂、頸項、香肩等敏感帶,烏廷芳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螓首後仰,全身顫抖,嬌喘吁吁,手足不知該放何處,只有任他擺佈。

  項少龍雙手下移,用力摟緊烏廷芳纖纖細腰,火熱堅硬挺翹的龍莖頂在烏廷芳兩腿之間,不停旋轉磨頂。

  烏廷芳不禁呻吟出聲,強烈的男性氣息與挑逗,令她私處陣陣刺麻,仿佛一群螞蟻爬在蜜穴口舔舐,陣陣搔癢難受,淫液紛湧而出。

  項少龍解開烏廷芳的衣襟,輕吻上白皙柔嫩的椒乳。烏廷芳全身酥軟無力,搖搖欲墜,惟有緊緊環抱著項少龍的頸項。

  項少龍含著烏廷芳粉嫩的乳頭,舌舔、輕咬、吸吮,令烏廷芳覺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滾滾湧出蜜穴。春情高漲,呻吟越來越大聲,胴體顫動不已,腰肢貼住項少龍的下身強烈地扭動,彷佛想索取更多更強烈的快感。

  項少龍知烏廷芳欲火已燃至頂點,迫不及待地解開衣裳,不一會兩人就裸裎相見。烏廷芳羞赧地掩住火紅的臉蛋,項少龍由她豐滿的乳尖輕柔地向下吻,輕舔著嬌嫩的肚臍眼,烏廷芳一陣顫抖,尚未平息前,項少龍已越過疏林,深吻著那處子的密幽穴口。

  烏廷芳感覺項少龍在下身舔舐著私處,羞得全身泛紅,這種事情對此時的女人來說,簡直是無法想像!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極度刺激,使烏廷芳進入恍惚般的高潮,淫水如泉湧般溢出。項少龍吸吮著烏廷芳的蜜汁,唇齒間漾滿著淫糜的腥香,舌頭順勢伸入泛潮的陰道中,不住舔舐著膣壁,令烏廷芳興奮地浪吟出聲:「喔……項郎……不行啦……那……那裡……不行……啊……」

  項少龍為了好好疼惜這可愛的美女,也為了讓她的身心完全屬於自己。打起十分精神,用足所有手段,舌尖不斷探舐蜜穴,兩手揉捏著豐滿圓潤的臀瓣,令烏廷芳嬌吟不已,同時蜜穴潮湧,淫水漫出陰唇,散佈于疏林陰毛之上,如點滴朝露般晶瑩剔透。

  烏廷芳兩手緊抓住項少龍的頭髮,似要將他推開,又似要他更加深入,已然陷入狂亂之境。項少龍見時機成熟,起身吻住烏廷芳的小嘴,淫液的味道在兩人唇間散開,令兩人欲火更高。

  項少龍手扶龍莖直抵蜜穴,烏廷芳感覺下體似有根燒熔的鐵棍抵住般,燠熱難當,不禁張開大腿,龍莖順勢擠陷入陰唇,烏廷芳感覺舒暢又漲痛,不禁扭腰欲退,而此時項少龍正挺腰欲入,龍頭乍陷又出,反射動作地向前一挺而入,龍莖登時挺入一半,直抵住處女膜所在,欲裂不裂地好生難受痛苦。

  烏廷芳咬緊銀牙,正不知如何是好,項少龍見狀,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健腰一緊,直挺而入。

  只聽烏廷芳:「啊!」的一聲嬌喊,烏廷芳痛楚難當,雙手緊扣項少龍的背脊,嬌軀顫抖抽搐著。項少龍憐惜地抱住佳人,輕吻朱唇,龍莖止在烏廷芳蜜穴內,讓陰道慢慢適應龍莖的尺寸,只覺膣壁隨著烏廷芳的呻吟慢慢縮放,龍莖恍如泡在溫泉中似地舒暢。

  半晌,烏廷芳覺得痛楚漸消,隨之下體陣陣酸癢襲上,而龍莖不時在體內微微挺動,讓陰壁更加癢的難受,心裡有些希望龍莖再深入些,卻又羞於啟齒。烏廷芳騷癢難忍,蜜穴不自覺地縮緊,子宮口吸住龍頭,臀部也扭動起來,隨之泛起一陣舒爽之感,小嘴不禁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項少龍只覺龍莖如被蜜穴握緊吸吮般蕩人心魄,龍莖隨著節奏慢慢擠入陰道深處,龍莖被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膣壁蠕動如嬰兒吸吮舔舐著龍頭,霎時全身的知覺只余下體接合處的肉感。

  項少龍稍一回神,運勁緩緩將龍莖抵入更深處,烏廷芳「噢!」地輕呼一聲,感覺龍莖似已貫穿至小腹深處。龍莖頂入子宮頸後,開始緩緩轉磨著,烏廷芳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暢酥麻,臀部不禁配合著頂起,漸漸越頂越快,交合處的陰毛相互摩娑,沙沙作響,配著烏廷芳與項少龍的喘息,使得兩人的「進行曲」更加淫蕩撩人!

  項少龍只覺烏廷芳陰道逐漸順滑,花心吸吮越見急促,遂抱住烏廷芳的纖腰,開始漸漸加快抽送,急抽緩送或緩抽急送,弄得烏廷芳騷浪媚態畢露無遺。

  項少龍往後一躺,讓烏廷芳騎在跨間。烏廷芳春情勃發,豐臀不住上下套弄著直挺的龍莖,玉乳搖晃得魂銷魄蕩,媚眼如絲,淫聲浪叫,嬌喘吁吁,蠻腰扭擺,蜜穴夾放,雙腿開合,愛液四濺。

  項少龍見烏廷芳初嘗破瓜即如此騷浪,心中不禁暗贊,捧住她擺蕩不已的玉臀,挺腰上迎,令烏廷芳更加狂叫不休。同時項少龍心神放鬆,一邊欣賞身上美女嬌媚淫浪,一邊慢慢凝聚體內靜電,準備迎接高潮來臨。

  良久,烏廷芳已嬌喘無力地趴伏在項少龍身上,如昏欲醉,汗水淫液灑滿項少龍胸前腹下。項少龍翻身而起,將烏廷芳玉腿分開高舉,置於兩肩,抱住纖纖蠻腰,帶著電流的龍莖開始迅疾抽送,烏廷芳陰道及子宮口受此超乎尋常的刺激,不克自製地陡然沖至性欲歡樂,陰精洶湧而出沖襲著龍頭,項少龍只覺一陣麻痹,精液噴射而出,兩股潮流在陰道內匯流氾濫,電流四散,倆人同時高喊,腦中一片空白,緊擁著進入靈欲合一的極樂天堂。

  休息良久後,兩人才起身整裝,項少龍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從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兩人來到延綿數十裡的大牧場時,烏應元的人馬才在遠方出現。牧場的負責人熱情地招呼他們,尤其見到高傲的孫小姐小鳥依人地偎傍著他,對項少龍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場是一個三面山環水繞的大盤地,只有東面是平原,但卻有一條大河橫過,出入全憑一道吊橋,又建有高起的城牆,儼然自成一國的城池。牧場外駐有數十營趙兵,可見牧場內數之不盡的馬牛羊,實乃邯鄲城命脈所在。兩人正參觀時,烏應元率眾趕至,輕責了烏廷芳兩句後向項少龍道:「來!讓我帶少龍四處看看!」

  項少龍受寵若驚,和他換過坐騎,馳騁牧場之內,烏廷芳當然追隨左右。烏應元隨意解說著牧場經營的苦樂,顯出極為在行和深有見地。三人最後來到一個滿是綿羊的小山丘之上,烏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馬去自顧逗弄羊兒去了。兩人並肩馬上,俯視延綿不盡的壯麗山川美景。烏應元看似隨口地道:「芳兒對少龍很有好感哩!」項少龍不知他背後含意,尷尬地囁嚅以對。

  烏應元微微一笑道:「這也好!我一向不歡喜連晉,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寵信他們,我才拿他們沒法。」項少龍心中一動,想到陶方必是烏應元的人,所以才愛屋及烏,對自己吐露心聲,試探道:「聽陶公說,主人有意把孫小姐嫁入王室——」

  烏應元冷哼一聲道:「我曾和爹屢次爭辯,便是為了此事。爹的年紀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勢。」

  項少龍愕然道:「少主!」

  烏應元往他望來,兩眼精芒暴閃,冷然道:「少龍!你老老實實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來歷,身體內流的是什麼血液。」項少龍知道既要編故事便絕不可猶豫,應道:「少主這麼看得起少龍,我亦不敢隱瞞,其實我乃流落到山區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後代,這事我連陶公都沒有明說。」

  烏應元因有先入為主的想法,沒有懷疑,思索了一會後道:「假設我把芳兒許給你,你肯答應一生一世好好愛護她嗎?」項少龍大喜,旋又頹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應呢?」

  烏應元不耐煩地道:「先不要理他的問題。」項少龍連忙轟然應諾。烏應元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欣然道:「我欣賞你並非全因你的絕世劍術,又或在對付馬賊時顯露出來驚人的應變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顧自身,留後抗賊,讓戰友安全離去。這種對主子忠,對朋友義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兒交給你。現在這個只是秘密協議,除陶方外,絕不能透露給第四個人知道,包括芳兒在內。」

  項少龍隱隱感到他心內藏著一些計畫,要借重他的智計劍術,低聲問道:「少主有什麼用得著少龍的地方,儘管吩咐。」

  烏應元眼中閃過驚異之色,贊許道:「陶方果然沒有看錯你,只憑你這種觀人于微的心智,將來必是叱奼風雲的人物。」頓了一頓,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勢正在急劇轉化中。」又望向他道:「自三晉建侯後,首著先鞭的是三晉趙、魏、韓裡的魏文侯。西方的秦、東邊的齊、南邊的韓楚、北邊的趙,沒有不受過他的侵略。連邯鄲這麼堅固的大城池,都給他攻破了,並佔據了達兩年之久,若非齊國出頭,魏還不肯退兵哩。」

  項少龍那三個月間常和元宗暢談天下事,非是起始時般無知了,介面道:「可是跟著魏兵被齊國的吳起和孫臏大敗于馬陵,然後秦、齊、趙連接對魏用兵,使他折兵損將,還失去了大片土地,聲勢大不如前了。」烏應元對他的識見大為欣賞,點頭道:「邯鄲並沒有多少人有你的見地。少龍告訴我,在列強裡,你最看好是那一個?」

  項少龍不用思索道:「當然是秦國,最終天下都要臣服于秦人腳下。」心中暗笑,不但邯鄲沒人有他這種識見,恐怕整個戰國都沒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烏應元一震道:「我雖看好大秦,卻沒有你那麼肯定。憑什麼你會有這個想法?」

  項少龍差點啞口無言,幸好靈機一觸道:「關鍵處在于東方諸國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趙之爭,便可知大概。」烏應元道:「你說的是『合從』和『連衡』了。」

  從者,合眾弱以攻一強也。衡者,事一強以攻眾弱也。這是戰國時代政策的兩大極端相反方向。秦在西方,其他六強齊、魏、趙、韓、楚、燕分處在東方南。所以任何一國與秦聯手,都是東西橫的結合,故稱連衡﹔六國的結盟,是南北的結合,南北為縱,故稱合從。這時形勢愈來愈明顯,六國已逐漸失去了單獨抗秦的力量,雖偶有小勝,卻不足以扭轉大局,但若聯合在一起,力量卻遠勝秦國。所以秦最懼者,正是六國的合從,所謂「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軋己」。項少龍點頭以專家姿態而言道:「眼下東南諸國誰願意維持現狀,沒有君主不想乘隙擴張領土,爭取利益,冀能成為天下霸主,所以合從根本是沒有可能的。」烏應元一震往他瞧來道:「幸好你不是我敵人,還是我的未來女婿。」

  項少龍豈聽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說話,烏廷芳走了回來,嬌笑道:「爹從沒有和人談得這麼投契的,少龍真有本領。」烏應元仰天長笑道:「爹還要去看帳目,芳兒陪少龍四處走走吧!」拍馬去了。

  項少龍跳下馬來。烏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來很喜歡你呢?少龍何時向他提親,那芳兒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時不要討厭人家才好。」項少龍對天立誓絕不會稍有變心後,拉著兩匹健馬並肩漫步道:「待我勝過連晉,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親娶你,怕只怕過不得你爺爺那一關。」

  烏廷芳兩眼一紅道:「若爺爺不許,芳兒便死給他看。」項少龍駭然道:「萬萬不可,最多我和你遠走高飛,教他們尋找不著。」

  烏廷芳歡喜地扯著他衣袖,雀躍道:「大丈夫一諾千金,將來絕不能為了舍不得榮華富貴或另有新寵而反悔,芳兒連身體都交了給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啊!」項少龍連忙說出她聽之永不厭倦的保證。心內憐意大盛,這美女的喜樂完全操縱在自己手內了,自己怎可令她不開心。

  想不到自己真能廣納妻妾,不過要養活她們,尤其像烏廷芳這種被人服侍慣享受慣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當日在武安身無分文的滋味,便有餘悸。

  烏廷芳忽道:「你小心點連晉,他真的很厲害,而且我看他雖或不敢殺你,但至少會把你弄成殘廢才肯甘休。」項少龍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連他都鬥不贏,那有資格娶你這天之驕女為妻。」

『紫曰』 Rank: 9Rank: 9Rank: 9 2014-11-4 20:07

第十四章、情場較量

  項少龍回到邯鄲時,已是黃昏時分,和烏廷芳依依惜別後,策騎返回別館。此行最大的收穫自是得到了美女烏廷芳,和與她父親建立了某一程度的瞭解及情誼,還有就是在烏應元親自指點下,更熟習馬性和騎術的竅門。對他這曾受嚴格軍訓的特種精銳來說,學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學一年那麼有實際得益和效用了。

  抵達別館,入口處竟有趙兵把守,嚇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趙王風聞少原君與烏廷威兩事後,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動項少龍,還調來禁衛保護他。一方面驚訝趙王耳目之靈,但亦隱隱感到這比武背後可能大不簡單。正想著時,李善道:「雅夫人著你回來後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馬車在等著你哩!」

  項少龍心中叫苦,他並非超人,這幾天差點是不分晝夜地分別和素女、舒兒、雅夫人、烏廷芳四位美人兒做愛,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現在剛跟烏廷芳作過抵死纏綿,可如何向雅夫人滿意交差?他痛苦得差點呻吟起來,回宅匆匆更衣,順便安排了舒兒前往城外的別館,免得再被連晉使人騷擾。

  待安慰了捨不得他離去的舒兒一番後,坐上馬車,不理一切倒頭便睡。醒來時發覺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內,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溫馴的小貓兒。

  項少龍心中升起無限溫馨,喚了她兩聲,見她仍好夢正酣,溫柔地吻了她的臉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為她蓋好被子,站起來步到窗旁。伸了個懶腰,只覺精神飽滿,精力充沛,深覺此時若要應付幾個女人,體力都沒有問題。無論如何,在贏了連晉後,定要去找嬴政,能見他一面也好。若沒有見過這個一手締造出中國的偉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過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鄲如此守衛森嚴的城市,這樣一個有資格繼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將來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陽,他如何能登上皇座?電影裡的邯鄲城,只是個不設防的城市,但現實裡卻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當年嬴政的父親異人,得呂不韋這富甲一方的大商賈之助,才能成功溜掉。趙人既有前車之監,理應再不許有同樣事情發生,縱使呂不韋再來,而趙人又忘記了他作過的事,恐亦難以重施故技。而且那也不是幾日可成的事,由呂不韋遇到異人,到異人返回秦國,中間隔了十多年,若非長平一戰趙人被秦國的遠征軍坑殺了四十萬人,異人和呂不韋亦不會為怕遭受報復冒險溜回秦國,還無奈地要留下了趙姬和嬴政兩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歲?是否長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個人可問問就好了。

  「少龍!」項少龍正想著被人知道會殺頭的事,聞聲著著實實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美豔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單薄的羅裳,笑意盈盈看著他。

  項少龍道:「還以為你睡了,給你嚇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過來,直到擠緊他後,纖手才纏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裝睡,怎試探到你的溫柔,本還以為你在騙我,到見你真給我嚇了一跳時,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裝睡的。」項少龍暗叫慚愧,自己入神想著對趙國大逆不道的事,反錯有錯著,真是有點運氣。

  嗅著她動人的體香,感受著肉體的接觸,項少龍的手忍不住在她豐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來,當然不會放過她挺起的圓潤豐臀。雅夫人閉目享受著他的愛撫,夢囈般道:「你不知自己多麼重,四名衛士抬你入來都不知多麼辛苦,真怕有一天會給你壓死呢。」項少龍心中一蕩,笑道:「但昨晚夫人卻似嫌我壓得不夠力道呢!」

  雅夫人張目白他一眼,離開了他的懷抱,拉起他的手道:「本來人家打自一見你時,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體交歡,不知為何現在只想和你說說心事話兒,來吧!你的肚子應該餓了,我們到後園的小樓賞月飲宴,好嗎?」

  項少龍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以這般有商有量的語氣和他說話,又見她不止是希望從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滿足,知這蕩女對自己生出情愫,心中充滿了征服這難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說話,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雅夫人花枝亂顫,一陣動人心魄的蕩笑後,嫵媚地橫了他一眼,拖著他走出房外。明月高掛天上,照亮了整個大花園和園心兩層的小樓。兩人飲醉食飽,倚在樓欄處共賞又圓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輕歎了一聲道:「今早人家起來時,本想擺點樣子不那麼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衛士把你拿來,但想想卻是不妥。後來又改派府僕駕馬車去迎你。那知你這人一早和烏應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什麼人都不願見,連王兄召見我亦託病不去呢。」聽著這風華絕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項少龍只覺心頭一片甜美。

  自從時空機器把他強送來這隔了二千多年的戰國時代後,事情一波接一波沖擊著他,使他根本無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設法掙扎求存。現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啊!他真的來到了古代,還和那不同時空的人物接觸、交談,甚至戰鬥和做愛。只恨當時不能多問那馬瘋子幾句,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這一切不是早發生了嗎?為何現在卻仍然有過去、現在和未來,就像以往的現實那樣。若改變已發生的事,對將來會做成什麼影響呢?還是有著無數的過去,現在他面對的只是其中一個。假設他找到秦始皇,殺了他,是否就沒有了後來的中國呢?一切都像夢幻般不真實。最真實的時刻,只會出現在與美女抵死纏綿之時,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什麼哩!」項少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兒恐怕永遠都不可以吐露出來。伸手脫下披風,來到她身後為她披上,然後繞過她的玉臂,緊摟著她,同時抓著了她一對纖手,柔聲道:「為什麼對我這樣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點,控制了你嗎?」

  雅夫人微笑道:「當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個飽吧!我悶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發覺自己真的從來沒有快樂過。唉!對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設你在王宮和公侯的地方長大,亦會明白我的意思。」

  項少龍奇道:「你生於王侯之家,理應百物無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為何提起王宮,就像在說著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緊挨在他懷裡,好像要從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溫暖,幽幽道:「聽說以前在周朝時,王室和諸侯受到傳統和祭典禮儀的約束,兼且規定了要從其他王侯家中挑選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乎禮法,沒有人敢放縱。可是到了今天,王宮成了天下最淫亂醜惡的地方。我親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長輩所犯的淫行惡事就不勝杖舉,像養了幾個孌童,還要他們搽脂抹粉,真教人嘔心。王叔他愛在客廳牆上,畫滿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還召來大批臣子和宮女,飲酒作樂,而我——噢!真的不想說下去了。」

  項少龍隱隱猜到其中可能牽涉到近親亂倫一類的事,想也不願想,點頭道:「不說也好,忘掉了罷。」雅夫人兩眼一紅,淒然道:「少龍!只有你才能幫我忘掉可怕的過去。」

  項少龍大喜,乘機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他男人相好。」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項少龍心中暗歎,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會不知道呢?點了點頭。雅夫人仰臉看了他好一會後,轉過身來,輕輕推開了他。項少龍不解地低頭細審她的神色。雅夫人精靈烏黑的眸珠緊盯著他,神態轉冷,平靜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項少龍大感頭痛,這女人真是喜怒難測,不過卻知這時退讓不得,冷冷道:「若你繼續過著面首三千的生活,那就表示我在你眼中也不過是個一般男人罷了,有何資格鄙視夫人?」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氣魄,軟化道:「少龍!抱著我。」

  項少龍搖頭道:「若你不答應我,恕難從命。」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卻總不能整天陪著我,有時你又會出征打仗,你難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嗎?」又幽幽一歎道:「我什麼都有了,都不覺希罕,只有獲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時間給人新鮮和刺激的感覺。而昨夜,你確實讓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讓人家忍不住想你天天陪在身邊。好吧!你答應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趕跑了。」

  項少龍微笑道:「這不成,就算山珍海味,天天吃也會味如嚼蠟,沒有相思之苦,又那來重聚的歡娛?過猶不及,辛苦得來的成果才會有價值。若夫人學不懂這快樂的至理,這一生休想能樂起來,即管有我項少龍幫你都沒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會,俏目閃過驚異讚賞的神色,沉聲道:「你的思想很特別,很有新鮮的感覺,刺激我想起了從未想過的問題,我便正是過猶不及,終日尋歡,反而沒有快樂的感覺。」接著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說話原來這麼有趣的」

  項少龍心道當然有趣,對二十一世紀老生常談的事,對你們來說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間,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從連晉這奸小子手上奪過來,因為連晉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識見。我的天!那是多麼遙遠的距離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嗔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復了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情懷。她是否只是個被寵縱至從沒有長大成熟的小女孩呢?項少龍心中一動,指著天上明月說出了牛郎織女的故事。最後吟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雅夫人聽得心神俱醉,仰首看著明月旁的虛空,幻想著那道鵲橋,歎道:「這兩句話是否少龍作的,音韻既好聽,意境又迷人。」項少龍硬著頭皮道:「當然是我作的,你聽過有人曾說過!」

  雅夫人笑道:「不要這麼緊張好嗎?告訴我,為何要我聽這麼淒涼無奈的故事?」項少龍來到她旁,憑欄挨著,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當牛郎織女每年一度相會時,他們會做什麼事?」

  雅夫人為之失笑,風情無限地嬌笑道:「當然會做昨晚我們曾做足一晚的事哩!」項少龍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點粗暴地道:「快答覆我你要項少龍還是其他像連晉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選取其一,答覆了我便把你抱入樓內去。」

  雅夫人專注地瞪了他一會後,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兩句詩文,可以像剛才那兩句般打動人家,我便答應以後只做你的女人。」項少龍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詩仙李白的名句來刺激你,隨口道:「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如雪。」這兩句詩對女人來說,最是一針到肉。

  雅夫人嬌軀劇震,低頭念了兩遍,無限深情由秀眸裡傾瀉而出,柔聲道:「項少龍!你贏了,抱我進去吧!」兩人剛入樓內,準備進入寢室,一名俏婢急奔上來稟告道:「夫人!連爺來了。」

  項少龍一震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說:原來連晉竟可在你府內橫衝直撞,隨時可登堂入室來找你。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還不去阻截他,告訴他我今晚不想見他。」

  俏婢領命去後,才嗔怪地橫了項少龍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跡嗎?」項少龍尚未答話,連晉的聲音在樓下響起道:「連晉既已到此,夫人何忍連悅耳的聲音都不肯讓在下聽上半句?」

  項少龍心中暗贊,這連晉果有迷倒女人的風度和手段。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顯是被連晉勾起美麗的回憶。連晉又道:「今晚明月當空,美景無窮,夫人一人獨寢,不嫌寂寞嗎?」雅夫人一震醒來,芳心忐忑地偷看了項少龍一眼,見他臉上現出不悅之色,忽恨起連晉來,嬌喝道:「聲音聽過了,快走吧!」

  項少龍見她仍未肯把話說絕,知她對連晉尚有餘情,大不是滋味,悶哼一聲。連晉怒喝道:「誰在上面?」侍衛叱喝聲響起,接著是兵刃交擊聲和痛呼聲,然後登樓聲響起,連晉走了上來,後面追著守衛。雅夫人向眾衛喝道:「沒你們的事了,退下去。」

  連晉瞪著項少龍,失去了往日的從容,眼睛似要噴火出來,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項少龍!」雅夫人正要向連晉責?,項少龍截著她道:「夫人請進房內。」

  雅夫人絕不想留下這對情敵在此,但卻知道若不聽項少龍吩咐,便等若讓連晉贏了,那自己將永遠失去了這心高氣傲的男子,咬著下唇,乖乖走入寢室去。連晉見這從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項少龍的「淫威」下,氣得差點嘔血,一時竟說不出話來。項少龍一對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聲道:「昨天是否你教唆孫少爺來碰我的燕女?」

  連晉城府極深,惱怒過後,回復冷靜,輕笑道:「不只燕女,連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時搶走,聽說你最後還是把個死美人抱回家了,不知榻上風月如何?」項少龍仰天一陣長笑,再望往連晉時,表情冰冷嚴峻,沉聲道:「好!若我項少龍讓你活過後天,我項少龍便跟你這人渣的老爹姓。」

  連晉當然不知道「人渣」是什麼,但知道總不會是好說話,哈哈一笑道:「這正是我連晉想對你說的話。」接著向著寢室揚聲道:「後晚連晉再來時,夫人當不會拒絕我作入幕之賓吧!」再一聲長笑,下樓去了。

  項少龍真想追下去立即與他決一死戰,可是若殺了他,可能便因有違王命被立即斬首,惟有強忍下這口鳥氣。素女差點為他殉情的禍首,現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誰了!不過他亦不會放過那少原君。

  「氣消了嗎?」項少龍轉過身去,看了倚門而立的雅夫人一會後,走了過去,攔腰把她抱起,進入室內。這時他心中沒有半點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暴風雨般的忿恨。他需要舒泄心中的痛楚,物件就是雅夫人。

  雅夫人見他臉色冷峻,心中忐忑,卻又不敢作聲,只能怯生生地任她抱入房中。項少龍壓抑怒氣,將雅夫人放在床上,雙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勁一分,羅衫盡裂,露出內裡一抹紅豔肚兜。項少龍將碎裂衣衫往後一拋,大手抓住肚兜繫繩扯開,露出峰巒起伏的嬌媚胴體。

  雅夫人不禁又羞又氣,粉頰豔紅嬌暈如火,難以自抑。突然感覺項少龍的魔手覆在自己已淫滑濕漉的蜜穴,不由得星眸緊閉,一對優美修長的雪嫩玉腿含羞緊夾。

  項少龍見雅夫人這般豔麗媚態,滿腔怒氣瞬間消散,蕩婦和貴婦,都是讓男人瘋狂著迷的物件,何況是這般兩者兼得,暗歎真是人間尤物。

  項少龍將雅夫人緊緊摟在懷裡,痛吻香唇。同時如餓虎撲羊般,把雅夫人嬌嫩淫媚的胴體壓在床上,下身猛力地在她的私處頂磨著。

  雅夫人此時如久曠怨婦般饑渴熱烈,香舌纏繞著項少龍的舌頭,熱情又貪婪的猛吸著。同時,項少龍的雙手也展開猛烈的攻擊,左手緊握著雅夫人堅挺的乳房,不時地用著手指揉捏著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頭,右手沿著白嫩渾圓的玉腿直探蜜穴。雅夫人嬌軀顫抖,纖腰如水蛇般的扭動起來,不多時已嬌喘噓噓,全身麻癢,玉腿被項少龍大字般的分開,手指深入高聳飽滿的陰戶內不停的抽送,對于敏感的陰核及陰蒂更是加倍揉捏刺激,弄得雅夫人蜜穴淫水直溢,浪聲不斷。

  雅夫人終於忍不住伸出玉手尋找項少龍的龍莖,握住龍頭狠勁的套弄,直至如火棒般硬挺滾燙。她滿臉通紅,斷續嬌哼浪叫著:「少龍……快……我……受不了……雅兒要……要……你……快呀……啊……」

  項少龍不待雅夫人說完,右手握住龍莖,左手撥開她飽滿肥嫩的陰唇,霎時猛挺入那濕滑潤滿的蜜穴。

  雅夫人咬緊銀牙,一雙勾魂的媚眼直望著項少龍,酥胸劇烈的起伏,乳房不住的浪搖著:「啊……少龍……好……好過癮……我要你……我要……你……喔……啊……好……好……我……要……再來……別停……」

  雅夫人的浪聲,勾逗得項少龍怒火盡皆轉為欲火,龍莖在陰道內暴跳,繼續展開狂插猛抽,同時兩手握住雅夫人豐滿的乳房,狂亂地使勁揉捏。

  雅夫人被項少龍這般肆虐撻伐下,卻湧起一陣既刺激酥麻的快感,使得她忘情的浪叫:「哎唷……啊……少龍……好……好……痛哦……好……棒啊……雅兒……愛死你……了……嗯……啊……」

  雅夫人雙乳被揉到不成形狀,卻引發她未嘗試過的被虐快感,香臀死命上抵,不時磨轉,項少龍使勁撞擊下的酥麻快感,只樂得雅夫人嬌喘連連道:「少龍……哦……唔……雅兒……好……舒服……喔……哎唷……頂到……人家……裡面了啊……好……」

  項少龍聽她浪聲連天,捧起她粉嫩的豐臀,龍莖猛烈的起落抽插。雅夫人嬌小紅嫩的陰唇不停的縮入翻吐,一股股透明黏滑的淫水被擠溢出蜜穴,順著股溝直流濕了下身的床單。

  「啊……少龍……啊……雅兒……讓你……玩死了……哦……要命了……」

  項少龍一陣抽送後,起身將雅夫人翻轉趴在床上,看著她嫩白豐滿的翹臀,惹得項少龍心跳加速,沾滿淫液的龍莖順著白嫩的背脊滑入股溝,陷入飽滿的臀瓣中,貼在後庭小口,順勢一挺,盡根沒入。

  雅夫人正當欲仙欲死之時,項少龍突然收兵,頓覺空虛無比,騷癢難耐。待嬌軀被他翻轉過來,正期待項少龍再次插送時,那冤家居然半途破體而入,那尚未經人事的後庭花,被粗如兒臂的龍莖猛然入侵,乾涸的幽徑撐擴欲裂,雅夫人只覺全身如被剖為兩半般的劇痛,頓時慘嚎不已。

  項少龍聽到雅夫人的嚎叫,想到素女和舒兒因連晉而受的委屈,湧起一股複仇的快意,心底更湧起淩虐的獸欲。

  項少龍甫插入後庭之際,因內壁緊縮,指不可留,龍莖嫩皮拉扯甚痛,只得暫緩抽送,整個人趴在雅夫人背上,感受她充滿彈性的香臀在胯下抖動不已,凹凸有致的美背貼著胸腹,別有一番風情。

  項少龍兩手伸入雅夫人胸前,握住被壓擠的玉乳,兩粒挺翹的乳頭陷在軟嫩乳肉中,不停在掌心滑動,令人銷魂。

  項少龍感覺胯下玉臀漸漸放鬆,微一吸氣,龍莖稍起即落,雅夫人哀號稍止又起,項少龍惱她與連晉曾共度春宵,此時毫無憐香惜玉心情,插得雅夫人浪嚎慘呼,待抽送稍順,更是急起劇落,那狹小緊窄的後庭被這麼一番狂暴撻伐下,竟已漸有濕潤,但緊湊縮擠之妙仍未稍減。

  項少龍心中溢滿對這時代強權的鬱悶與無奈,感覺自己就像被雅夫人豐臀夾擠之下的龍莖,不禁盡吐胸中悶氣,一掌摑在雅夫人白嫩的臀瓣,立時現出一片紅腫,同時握住雅夫人的纖纖細腰,猛厲地挺進抽出,一時間房內盡是劈劈啪啪的淫靡浪聲。

  雅夫人被心愛的男人這般淩辱虐待,初時充滿羞憤與痛楚,但心底卻漸漸湧起一絲快意,感覺自己麻痹的身心似乎泛起一點生機。項少龍淩虐越強烈,心底潛藏對自身墮落的厭惡,似乎因被懲罰而得到救贖,積鬱以久的情緒終於有了宣泄管道,情不自禁地投入被項少龍淩虐的痛苦快感,放聲狂叫:「少龍……插……插……插死……雅兒……人家……再……再也……不找……別的……男人……雅兒……要……一輩子……做……你……你的……女人……只讓你插……啊……」

  項少龍忘情地抽插,聽到雅夫人的浪叫,心神更為狂放,感覺丹田的電流開始積聚,知已接近高潮前夕,遂將龍莖抽出後庭,再猛挺入已淫潮猛泛的秘穴之中。

  雅夫人只覺久違的充實快感襲上,龍莖已深抵住雅夫人花心,立即感到全身一陣酥麻,香臀不由得急急往後挺送,配合著龍頭一下下的磨頂著花心,磨得她渾身顫慄,淫浪得嬌喘咻咻:「哎唷……喔……要命啊……哼……唔……真是美……死了……哎唷……雅兒……受不了啦……呵快……我要……死啦……死……了……」

  雅夫人隨著項少龍的插抽浪叫不絕,樂極魂飛,欲仙欲死,粉頰泛紅,星眼含媚,蜜穴陣陣顫抖收縮,滾燙的陰精湧出,澆淋得龍頭酥麻,遍體舒暢。

  項少龍摟住雅夫人渾圓的大腿,猛力抽送下,火熱的精液帶著陣陣電流,直泄入張開的子宮口,雅夫人胴體猛烈哆嗦抽搐,再次嘗到那極致的巔峰,忘情浪叫:「啊……啊……雅兒……死……了……」兩人忘情地緊緊擁纏,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雅夫人緊摟著他,嚷道:「少龍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從沒有男人能像你那麼狂野有力對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絕倫!」

  發洩了恨氣的項少龍聽得膛目結舌,自己那樣狎辱撻伐她,反贏來她由衷的讚美,看來她是有點被虐狂了。雅夫人嗔道:「為什麼不說話?人家以後全聽你的話了,行嗎?」

  項少龍笑道:「這才像樣。」雅夫人不依地扭動了兩下,不一會已沉沉睡去。反而項少龍因早睡了一覺,又心懸素女及舒兒,就那麼瞪著眼左思右想,臨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過去。

  醒來時秋陽早昇了起來,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縱欲,明天還那有力氣和連晉舞刀弄劍,忙爬了起來,立定決心,由現在起至決鬥期間,絕不再沾女色。走出廳外。立時看呆了眼。平時宮髻麗服的雅夫人,換過一身普通婦女所穿的便服,臉上只薄施脂粉,連一對耳墜都欠奉,別具另一種醉人的清麗豐神。她站在樓梯處,顯是剛才上來。

  見到項少龍時亳不吝嗇贈他一個笑容,迎上來摟著他道:「讓民女服侍大人梳洗。」項少龍笑道:「你很喜歡做民女嗎?」

  雅夫人赧然點頭,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東西。」項少龍大感頭痛,昨天還答應了烏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然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點時間陪伴寂寞的素女及舒兒,唉!若懂分身術就好了。真想硬著心腸拒絕雅夫人。可是見她那興致勃勃,滿臉期待的神情,卻偏說不出口來。

  談笑一番後,兩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不知不覺,說說笑笑間,來到那天往雅夫人府時曾經過的別國人居住的大宅。項少龍乘機問道:「這些地方住的是什麼人,為何守衛這麼森嚴?」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們打敗了的國家,求和時送來作保證的人質。」

  項少龍道:「有沒有些特別有身份的人。」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國子楚的嫡子,唉!不過這人不提也罷。」

  項少龍奇道:「你認識他嗎?」雅夫人俏臉一紅,有點不願說地道:「不但認識,還很熟呢!」

  項少龍皺眉道:「難道他也是你入幕之賓,他不是個小孩子嗎?」據那電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時才十三歲,現在豈非只有八、九歲,雅夫人難道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嗎?雅夫人啐道:「你那裡聽來的,他最多比你年輕兩三歲吧!」

  項少龍心想難道史書記載錯了。雅夫人挽著他手臂搖撼著道:「算我不對了,求你不再翻人家舊賬好嗎?」項少龍不敢再問,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後有的是機會,說不定可通過她認識這超凡絕世的風雲人物。提議道:「不若我們先回別館,看看有沒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無所求,欣然道:「好啊!讓我看看你藏起來的燕國美女出落得怎麼美麗。」項少龍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兒?」

  雅夫人快樂得像個忘憂無慮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揚揚地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是孫子兵法教的。我還知道烏廷芳那丫頭愛上了你呢。連晉與你在情場的較量,真是一敗塗地了。」

  項少龍頭皮發麻,心內生寒。知道了烏府其實佈滿趙王的探子和臥底,因為他並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統的烏家人。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個機會告訴烏應元,否則隨時有誅滅整個家族的厄運。

  心驚肉跳中,項少龍攜美而行,漫遊邯鄲城車來人往,肩摩接踵的古代大道。這是否只是因馬瘋子的機器所引發出來的一場時空之夢呢?項少龍忽地感到一片茫然。但他知道無論未來如何可怕,他已深深愛上了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卷一終)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三卷 1-5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卷 1-5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六卷 1-3章完)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五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繁體)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四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三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二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一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卷 1-6章)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繁體)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六卷 1-3章完)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五卷 7-13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五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四卷 7-12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四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三卷 7-12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三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二卷 7-12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二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一卷 7-12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一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卷 7-13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十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十九卷 7-11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十九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十八卷 7-12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十八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十七卷 7-12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十七卷 1-6章)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卷 1-5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二卷 6-10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三卷 1-5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三卷 6-11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四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四卷 7-11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五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五卷 7-11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六卷 1-6章)
尋秦記全本改編版(第六卷 7-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