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织

4984Clicks 2014-05-26
妙手神织9作者:家荣绘者:董绍华书系:绯梦之都出版社:河图文化出版日期:2008-08-29

          【妙手神织】第九集 潜袭行动

               内容简介:

  原来任性的朵兰公主想以隐形战甲的机密和他交换「变强的方法」?喂喂搞清楚!除非「献身」,他才会考虑考虑,皇室的规矩和他没有干系吧!怀着闷气看到他的亲亲爱奴,又花了一番工夫调教成功。趁着这个机会,他决定带着娜娜和伊奴进行营救艾美的计画。藉由路易士的记忆得知囚禁的地点,然而该地却是一片荒凉……

  那个地方究竟发生什么事?艾美真的被禁在那里?还是他「出鎚」了?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九集  潜袭行动

             第一章  仇人相见

  我紧追穿着隐形战甲的透明人影,原本想查探它的秘密基地,却在无意中遇到了那个曾经打伤艾美,也同时是喀穆朗里联邦的高级反间人员──路易士·杰弗逊。

  于是我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便远远跟在他后面,看他究竟想搞什么鬼?然而当我追踪好一会儿后赫然发现,他行经的路线,竟是紧跟在隐形战甲后方?!

  由此看来,他显然已拥有看穿隐形战甲的能力;而我发现这个惊天秘密后,顿时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因为隐形战甲最大的特色就是:敌人看不见它的位置,可是它出手时又完全感受不到魔法波动,让人防不胜防,进而达到出奇致胜的目的;如今,敌人已经能看穿它具体存在的位置,所以最大的优势可说是荡然无存。倘若对敌时再遇上比它还厉害的强者,那么这套战甲,势必成了沉重且致命的累赘。

  问题是,他如何看穿隐形战甲?

  我能捕捉到它的形体,全凭我和它多次交手,以及对色差的敏锐观察力所累积出来的经验,可是以我对路易士的了解嘛……他除了为人变态好色、武术高强外,似乎不可能拥有和我相同的能力……除非喀穆朗里联邦,已研发出能够探测它存在的工具,或者路易士在这段时间内修炼出某项具有透视能力的──特殊密技?

  满腹的疑问,终于在我追迹至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见到两人大打出手时得到解答。

  当我俯趴在屋顶,探头朝打斗现场凝神眺望时,很快就看见路易士右边的眼眶前,吊挂一块深褐色的水晶镜片;而这块镜片,看起来非常像由我亲手设计,并费尽心力打磨所制成的“透视眼镜”。

  乍见自己发明的东西,我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一想通了个中关键后,我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呵呵,当初发明透视眼镜,只不过是想实现“能够看见女人裸体逛大街”的欲望,但那个时候我为了救艾美,又不得不亲手毁了它;想不到,他竟然凭着“一镜”之缘,就可以摸索出制作方法?唔……这么说来,我当初发明的东西不仅不是废物,简直就是克制隐形战甲的神器嘛!嘿嘿嘿……假如我再找时间稍微改良一下,想办法制造出轻巧易携带的透视眼镜,再将它卖给各国军方高层……哈哈哈!那我不就发了?!)

  只不过,想发大财的前提就是没有其他人能够仿造它;而最简单,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当然是──毁掉它!

  想到这里,我心中已有计较。

  稍微观察四周地形地物,当下施展提纵术,几个起落后,我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隐形战甲身后约五公尺的一垛矮墙后方。

  望着前方四阶火球、风刃漫天洒出,路易士边闪躲边咒骂的狼狈模样,我马上从矮墙后方闪出,以揶揄的口吻指着他大笑:“哈哈哈……路易士老哥,好久不见啦!想不到小弟居然有幸在这里欣赏你精湛高明的武术。唔……你的闪躲功夫真厉害,真让我佩服不已。唉唉唉!别光顾着看我,小心旁边的火球呀!啊!风刃从你右后方倒卷回来啦!快快快!快使出黑月破空拳还击呀……”

  我漾着开心的笑意,不时说出幸灾乐祸意味浓厚的嘲讽言语,让路易士顿时陷入了因分心而险些遭到四阶风刃肢解的致命危机。

  “法克!瑟肯·比格!你再多说一句,等我解决掉这个人,我一定把你的尸体砍成碎肉喂魔兽。”

  听完他恶毒的言语,我非但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大声:“哈哈哈!路易士老哥,等你真正解决掉隐形战甲,再说这句话吓唬我也不迟。嘿嘿……现在你不妨听小老弟一句劝:专心应付眼前的危机吧!否则你不小心死了,就只能期待我百年之后到孤苟大神那里报到时,我们才有较量的机会喔。”

  “好好好!好你个只会躲在女人屄里看热闹的瑟肯·比格!要不是我上次太过轻敌,你也不可能逃得掉;今天如果再让你走脱,我路易士·杰弗逊马上回国申请退伍后,再全力追杀你──至死方休!”

  “噢!路易士老哥,我好害怕呀!!不过呢……哼哼,我想你没这个机会了。”随着话落,我的掌心立即凝结出一道直径约六寸的黑色圆形风刃。

  “啊!暗黑疯魔刃!你……你是恶魔岛的风魔?!不、不可能!恶魔岛的位置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你……难道你也是?”

  “这个问题嘛……你下了地狱后,见到大魔神再问他吧。”随着话落,我手中的黑色风刃已脱手而出,“嗖”地射向了正奋力闪避漫天火球、风刃的仇人。

  路易士卧倒翻滚,身形狼狈地躲过魔法攻击后,立即单膝跪地,面露狰狞地指着我大吼:“雪特!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假如你是个有担当有胆量,有大屌的大男人,就和我一对一单挑!”

  我听了之后,不禁仰头大笑道:“哈哈哈!路易士老哥,你上次有帮手在场时,为什么我没有听见你说这句话,而现在你处于以一敌二状态,就敢大言不惭地出这些话。这是不是表示……你才是有奶有穴的──真女人?”

  “瑟肯·比格!你有种再说一遍!”愤怒地暴吼言犹在耳,他右小指上的黑色晶环蓦然泛起了黑色光芒,缓缓包裹住他的右拳。

  陡然感应到这股熟悉的波动能量,眼珠子转了几圈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这家伙的暗黑能量,真的来自那只黑色指环呀!)

  脑海才闪过这个念头,位于前方二十公尺外的路易士,陡然对我挥出一记几不可见的淡黑色的拳影。

  侧身闪过那道,杀伤力媲美五阶四级内武术的虚影,我马上凝聚出一颗直径约七寸、内黑外红的大火球,直接抛向空中。

  “咦?这、这是……暗、火六阶混合系魔法之炽焰焦土?!不、怎么可能!你……你是混合系大魔导士?”路易士后翻几圈,躲过隐形战甲射出的火球与风刃,仰望着天空失声大叫。

  我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直接施放出数道蓝中带黑的细小水箭,射向空中的大火球。

  露出这一手,不单是路易士,就连隐形战甲的透明形体,也做出转头动作,同时发出几乎低不可闻的轻咦声。

  不单是他们,只要生活在穆思祈大陆上的人,一旦看到我施放的“混合魔法”后,绝对会出现相同的惊疑态度。

  根据世人所认知的魔法知识来说,水与火原本就属于互相排斥的魔法元素,所以世上几乎找不到“水火同源体质”的人;然而,我此刻所施放的,只不过是以本体能量转换而成的“拟态魔法元术”,因此就本质来说,眼前所见的火球、水箭,追根究底仍是暗系元术。

  换句话说,这种拟态魔法元术,既然不是穆思祈大陆自古传承下来,靠着吸收晶石的修炼方式所产生出来的魔力,那它当然能拥有各系魔法的型态与威力,又可避免因魔法元素互斥,而引发爆体的致命危机。

  可是不了解个中原由的人,一看到我施放的“魔法”型态,通常第一个想法就是:我怎么突然变成了全系魔法师?

  猛然想起这点,我不禁暗怪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招摇莽撞!

  然而,施放出的暗黑元术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即便覆水可收,但眼前的敌人,已见识到我不小心显露出来的“神迹”……这样一来,除非我能抹去他们的记忆,否则我这身惊人的修为,一定很快就传遍穆思祈大陆。

  心念流转间,开始坠落的大火球,霍然被无数支水箭扎进后,便轰地迸裂开来,接着就化作无数颗拖着白色尾巴、犹如迅速划过天际的流星雨,铺天盖向了惊讶连连的路易士。

  顷刻间,大部分火球撞击地面后,立即扬起灰蒙蒙的尘土,迅速朝四面八方飘散开来;灰蒙蒙的尘雾里,只见无数的淡黑色拳影,与暗红色火影飞快碰撞,而路易士那庞大的身影,则随着火雨落点迅捷地移动。

  可惜的是,无论他的修为如何深厚,身形移动再快速,但在漫天火雨无差别攻击下,仍不可避免地被炽热的细碎火球击中,进而引燃身上的衣物;没多久,全身着火的路易士,就这么倒在地上不停翻滚,并发出了令人颤栗的惨烈哀号。

  等到火势逐渐熄灭,漫天尘埃缓缓落地后,千疮百孔的泥土地上,已经多出一具焦黑而扭曲的肥胖身躯。

  我看着那个被烈火烧得面目全非、动也不动的死肥猪,心想:“奇怪,他这么不经打吗?嗯……他该不会故意躺在地上装死,然后趁我不注意时,忽然从地上跳起来给我致命一击?”

  小心翼翼往前走出两步,与隐形战甲并肩而立后,我立刻朝地上的尸体射出一支水箭;直到他中箭后仍旧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高贵的公主殿下,小民这次终于尽到保护皇室眷属的责任,现在你可以安心返回皇宫了。”

  话刚出口,只见前方闪过一道白光后,我的面前便出现一名穿着紫色紧身武斗服的黑发紫瞳女孩。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搓着下巴轻笑道:“我是卡尔文·克莱,年轻有为的服装设计师呀,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难道你忘了吗?”

  “你骗我!!上次看你的修为,顶多达到四阶六级,可是今天看你出手……啊!你、你不是卡尔文·克莱,你是附身在这个人身上的暗黑法师?!”说到这里,女孩忽然向后退了几步,随手按下头顶的白水晶发箍。

  刹时,她长靴上的绿色水晶扣眼,与手臂上的红色水晶臂环,分别泛起绿红两道光芒,迅速朝头上的发箍汇集,一眨眼已变成了一抹蓝色流光,最后又转换成白色光芒;当光芒尽敛,女孩的身影也跟着消失不见。

  我眯着眼,扫视周遭一圈,最后将视线锁定在左前方,撇撇嘴道:“公主殿下,你的隐形战甲在我眼中已经不具任何优势,劝你别再浪费魔晶石的能量了。”

  话声甫落,白色光芒忽地倏闪倏敛,而女孩窈窕的身影,没多久就映入我的眼帘。

  这时,只见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失声惊叫道:“你、你居然能看穿我的位置?!怎么可能?”

  我摇头轻笑道:“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而且小民在此向你澄清一点,我绝不是什么暗黑法师,所以请你不要随便猜测,甚至到处放话,害我被全大陆的绝世强者追杀。可以吗?”

  女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全系魔法师的修炼方法?”

  我诧异地瞟了她一眼,纳闷道:“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出入有武术高强的禁卫军保护,自己又拥有这么厉害的隐形战甲,为什么还想变成全系魔法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似乎说自己不会魔法耶。假如倾皇室之力,都无法把你变成魔法强者,那我这个市井小民又有什么能耐呢?”

  “哼!你们根本不了解皇室的生存法则……”说到这里,她忽然话锋一转,“嗯……这样吧,你愿不愿意和我做个交易?”

  我故意双手环胸,斜睨着她道:“交易?什么交易?”

  她不答反问道:“你是哪一国派来卧底的反间人员?”

  “啊!呃……公主殿下,如果看我不顺眼就请直说,不必找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我表面上说得义正词严、语气坚定,但内心却惊骇不已。

  (她怎么看出来?我什么地方露出马脚?嗯……这个公主不简单呀!比那只长胸不长脑的贱精公主聪明多了……)

  正当我思索应对之道时,女孩带着平淡语气的娇甜嗓音,陡然窜入我耳里:“其实从上次我遇到你时,我就开始怀疑你的身份,只是你当时装得太像,我就这么被你骗了;直到刚才,我听到了你和那个人的对话之后,又稍微想了一下,这才晓得你的阴谋。”

  “喂!朵兰·乌玛!我敬重你是高贵的皇室眷属,才对你百般忍让。假如你想强加罪名在我身上……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啐!无知贱民,本公主见过的重刑罪犯绝不比你少,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耍流氓。其实我很清楚,你千方百计接近我,一定是觊觎我身上这套隐形战甲!”

  一语道破真正目的,我连忙以大笑掩饰内心的惊骇,随口胡诌道:“哈!高贵的公主殿下,你把自己的破战甲想得太好了吧?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你的隐形战甲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具没用的垃圾而已,所以我怎么可能对它产生兴趣?嘿嘿,假如我接近你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这种说法你接受吗?”

  “呿!就凭你?那你告诉我,你是哪一国贵族或王子?如果什么都不是,那么又有什么资格跟我做朋友?像你这种没背景、没家世的贱民,若不是想藉由我的地位名声帮你混个一官半职,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某些好处。哼哼……你属于哪一种人?”

  “呃……”我边思索边说道:“高贵的朵兰·乌玛女士,你把我的人格想得太贱了吧?你认为,我有可能是那种贪求荣华富贵的人吗?假如我真是那种人,那天我早就应该向你要求一堆赏赐,以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又何必要求一定要成为你的贴身助理呢?算了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那么你这个朋友不交也罢。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保重。”

  刚说完这句话,女孩马上怒叱道:“卡尔文、不!瑟肯·比格!”

  我心虚地转过头,正往前跨出一大步,身后再次传来愤怒地娇叱:“你如果再往前走一步,我马上向皇室禁卫军下达追杀令。”

  “雪特!你究竟想怎么样?”我转过身,不甘示弱地对她大声咆哮着。

  “你如果还想在苏里亚帝国生活,就得听我的,否则我一旦下达了追杀令,只要你还有呼吸的一天,无论你逃到哪一国,每天面对的就是──面临死亡的精神压力!”

  “喔,我好害怕呀!”带着戏谑语气地话声甫落,我随即沉着脸道:“哼!欧格里皇朝和喀穆朗里联邦的反间精英人员,追杀我将近一年,我还不是每天吃得饱、睡得好。就算你倾全苏里亚帝国反间人员追缉,我保证那个每天吃不下饭、睡不安稳的人──是你!”

  此话一出,对面的女孩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终于被我套出来了吧!我猜得果然没错,你就是欧格里皇朝的头号叛国通缉犯,也是毁了我心血的贱人──古奇·凡赛斯!”

  “啊!呃……你、你怎么知道?”

  “哼!难道整个穆思祈大陆,只允许欧格里皇朝拥有反间人员吗?再说,像是‘缉捕叛国通缉犯’这类有奖金领,又可以为国除害的好事,我怎么会不清楚?我问你,假如你的心血无缘无故被人毁了,你会不会想尽办法找出凶手?”

  听到这句话,我忍住当场赏自己一巴掌的冲动,无奈地耸肩摆手道:“好吧,我这个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贱人,已经站在你面前了,请问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噗哧!哈哈哈,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承认自己是贱人,竟然承认得这么理直气壮!?嘻嘻嘻……你这个人虽然贱,但贱得够真诚,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贵族,全是一群又淫又贱的禽兽。”

  我摊手苦笑道:“高贵的公主殿下,请问你这是赞扬我,还是贬损我?”

  想不到她竟摆手笑道:“嘻嘻嘻,他们只能称为虚伪的君子,你却是贱到骨子里的色狼淫魔呀!”

  “噗!咳咳……公主殿下,你、你……我……”如此犀利的言辞,呛得我当场不知该如何回话才好。

  正当我苦思应对的言语时,女孩忽然对我眨眨眼,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走吧,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我迅速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才惴惴不安地问道:“呃……你要带我去哪里?唔……我想你应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吧?嗯……告诉你,我国已经解除了对小民的追缉令,所以即使你设下圈套抓我回欧格里皇朝,也领不到奖金喔。”

  “呿!你是不是男人呀,胆子这么小!快说,要不要跟我走?”

  见她嗔怒的模样,我眼珠子转了几圈,考虑几秒后立刻指着那具尸体,道:“好吧。不过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把他处理掉。”

  “你打算怎么处理,需不需要我帮忙?”

  “哦?你想怎么做?”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放把火,把它从头到脚彻底烧一遍,接着以风刃将他切成碎屑,之后就任由这些‘历史尘埃’随风飘散嘛。嘻嘻嘻,我认为这个方法既轻松简单,又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听完她的“处理”方案,我不由得咋舌道:“哇!看不出你外表长得俏丽可爱,可是内心竟这么狠毒呀!啧啧啧……以后娶你的王子或什么尊爵、伯爵之类的二世祖们,都得先评估自己的武力及心计,是否赢得过你才行呀……”

  “古奇·凡赛斯!你很啰嗦耶!”只见她恼羞成怒地轻叱道:“你打算自己处理的话就快一点,我可是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大忙人耶。”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揶揄她道:“想不到高贵的公主,竟然比皇帝还忙呀!”


             第二章  合作伙伴

  胡乱调侃她几句后,我就不再理会她的反应,径自将地上的尸体拖到偏僻的角落,接着就利用自己的身形挡住她的视线,迅速伸手按在他的头顶,悄悄施放“死灵召唤术”,吸收路易士的生前记忆,才不动声色地摘下那只半边的透视眼镜,最后施放“土裂术”,才将他丢到坑洞就地掩埋。

  处理完路易士的尸体后,我马上走到女孩面前,拍拍手上的尘土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你的动作真慢,早就叫你听我的……”女孩埋怨几句,启动隐形战甲后,便回头对我道:“注意自己的身形,别跟丢了。”

  随着话落,她也不管我是否做好准备,竟头也不回地径自往前狂奔。我从她这自以为是的举止猜想:她好像认定我绝对会为了满足好奇心,而不顾一切追上去似的。

  望着她绝尘而去的透明身影,我一时之间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我才无奈地摇摇头,用妖精语轻声吟唱一句“以我之名·风·起!”后,脚下立刻刮起一道轻风托起我的身体,我才不急不徐地控制脚下的轻风,飘向那未知的目的地。

  不晓得这名个性奇特的公主,究竟是想考验我的胆量,抑或测试我的修为?我尾随她飘行五分钟后霍然发现,她的目的地似乎是苏里亚帝国的权力中心──“哈瓦那宫”。

  只见那道透明人形物体,竟如入无人之境般,大摇大摆地走入护城吊桥,直接与禁卫巡守军擦身而过,眨眼间已消失在宫门尽头。

  我停在宫门外约一百公尺处,假装眺望这座第一强国的精神堡垒,心里却盘算女孩引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其实以我现在的深厚修为,绝对有能力孤身硬闯皇宫,但最后能不能全身而退,就有待商榷?毕竟里面高手如云,万一我因一时大意而惊动了城防系统……那么我如果想平安走出宫门,恐怕会变成无法实现的心愿;再者,我纵然可以在重军包围下全身而退,但我相信这种以寡击众的英勇行径,绝对会在穆思祈大陆的强者圈中,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所以说,我如果真的想在不能惊动城守军的状态下悄悄进入皇宫,势必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这时,我站在宫门外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脑海骤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会不会只是想满足一个人出宫游玩的欲望,所以才会制造那个杀伤力强大的战甲?嗯……如果她设计战甲的动机真如我所想的话,那个已经找孤苟大神报到的九五二六,会不会觉得自己当初死得太冤枉?)

  话说回来,由于我没有隐形战甲隐去身形,当然不可能像她一样,就这么大剌剌地走进皇宫;再者,前方五十公尺的大道上视野广阔,即便我身形移动得再快、隐匿得再好,我的行踪还是有可能被城守军发现……

  当我捋着下巴,揣测朵兰·乌玛制造隐形战甲的真正目的,内心同时犹豫是否应该满足自己强烈的好奇心,贸然闯进哈瓦那宫时,远处陡然传来轰隆震的、整齐的马踏声,让我瞬间下定了决心。

  趁着禁卫巡守军放缓速度进城,我觎准一个难得的空隙,从骑兵队的最后一匹马腹下嗖地迅速钻入,接着就在地上三翻五拍,利用地上拖曳出的人马阴影掩护,迅速闪进宫门。

  好不容易混进皇宫,刚在巍峨高耸的宫墙下站定,马上听到了对我极为不满地轻叱:“喂!你太慢了吧。”

  “呃……”

  透明的人形物体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在我开口前冷冷说了声“喂!你不要像个傻子呆站在那里,快跟我走!”后,就立刻转身急奔。

  我无奈地暗叹一声后,便小心翼翼地随着她移动的身影,尽量压低身形紧跟在她后面。

  只见她轻车熟路,在偌大的宫道上左转右拐不知多久,终于在一栋三层楼房左侧的外墙前停下。

  看着扭曲的透明手臂形体向前一伸,那堵实墙随即向旁边滑开,没多久便形成一道约一人高的缺口。

  尾随她咻地闪进那道缺口后,我立即感受身后传来一阵魔法能量波动,而晦暗不明的视线也跟着陷入短暂漆黑。

  迅速眨了眨眼,适应了狭窄甬道里昏暗的光线后,我藉着墙上镶嵌的魔晶石所散发出来的微弱光线,恰好瞥见那已然闪入走道尽头的透明人形。我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后,随即施展提纵术紧跟在她身后。

  当我在弯弯曲曲的甬道里,紧跟着她往下走了一大段路之后,终于看见她停在一道厚重的石门前,并伸出手按下旁边的石壁。

  沉闷的石块移动轰隆声中,石门缓缓向旁边滑开,没多久就出现一道约两人并肩而入的长方形缺口。

  “进来吧。”

  带着慵懒语气的甜美娇声,蓦地萦回于静谧的长廊甬道,让我顿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还好,这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在我看到石门里面的景象后,马上一扫而空。

  不同于仅容两人并肩而行的黑暗甬道,如果我没看错,那么我此刻所在的地方,应该是这个公主兼服装设计师的秘密基地。

  放眼望去,明亮且偌大的房间里,整齐堆放着各类成色、品级不一的魔晶石,各种动物的毛皮,种类繁多的植物,以及用各种材质缝成的衣服半成品……俨然是一座拥有丰富资源的“服饰研发室”。

  我望着堆积如山的各式物品,心想:“原来秘密基地就设在皇宫底下呀!难怪我国派来的反间人员,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如果不是她亲自带我来这里,谁晓得最外面还有一道“伪装墙门”的防御机制?不对!她带我来这里干吗?难道她打算报仇雪恨,或者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陡然一凛!

  我迅速扫视这间研究室一圈,暗自寻找逃生出口,但表面上则故作镇定地问道:“高贵的公主殿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对了,你不是有好东西吗?在哪里?”

  话刚说完,那名撤掉隐形战甲的女孩也不答话,径自走到我左前方墙角处翻找几下后,忽然朝我这里扔来一团银白色的事物。

  当我轻松抓住那个物体时,手里立即传来熟悉的冰冷触感。看清手中的东西后,我诧异神看着女孩,可是她却漾起了诡谲的笑容,指着我手上的水滴状金属片道:“别说你没看过这东西。老实告诉我,这东西是不是你发明的?”

  我眼珠子一转,连忙否认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某一天到‘加德鲁城’游玩时……”

  “捡到了奇怪的图纸……”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你们这几个叛国贼逃离了欧格里皇朝,来到我们苏里亚帝国后,就一直住在拉吾尔森林里。呵呵,我没说错吧?”

  毫不留情拆穿我的谎言,我只好挠头讪笑道:“呵呵,由此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承认这个东西是你做的啰?”

  “嗯。”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你当初怎么会想到这种制作方法?”

  我眉尾挑了挑,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东西……”她指着我手中的铁奶罩,“我研究过,它的成分有光系魔晶石、水系魔兽核,还有超过三十种以上的各式矿物,以及只在我国才有的稀有矿产──银晶天钻。假如我的判断没错,你是不是也想制造隐形战甲?”

  我心虚地讪笑道:“呃……呵、呵呵……没有啦……”

  “凡赛斯先生,内行人不说外行话。假如我说得不对,那么你告诉我,这件内衣不像内衣,战甲不像战甲的怪东西,有什么功用?”

  唔……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我总不能口无遮拦地告诉她“我想看女人裸体逛大街,满足天下男人偷窥欲”这类蠢话吧?

  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我连忙吹嘘道:“高贵的公主殿下,请容我向您介绍:我发明的东西呢,就叫做‘上天下地、举世无双、防火耐洗之超强防护铁奶罩’。告诉你,可是专为女人设计的好东西呢!你知道吗,它的好处是免洗免烫,外表永远保持鲜艳干净的光泽;不仅如此,它还具有吸汗透气、保暖消暑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它在遇到危险时,还能保护女人最重要的胸部,抵御三十级以下的魔武值攻击,绝对是一项自用、送礼两相宜的梦幻逸品!”

  话声甫落,对面的女孩竟捧腹大笑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我心虚道。

  “哈哈哈……你吹嘘广告词的神情和语气,和‘凯渥满加大道’上卖仿冒服饰的小贩非常像耶。嘻嘻……你是不是曾在那里摆过摊子呀?噢……呵呵呵,原来如此呀……难怪你那天会被稽查队抓起来。哈哈哈!太好笑了……”

  听到她肆无忌惮的嘲讽之语,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漾着古怪笑意道:“古奇·凡赛斯,你这个人不但贱得真诚,还贱得有趣。明明就是抄我第一代隐形战甲的设计理念,不仅死不承认,还把它包装得这么有卖点!?嘻嘻,我认为你当欧格里的反间人员,实在太埋没你的长才了!嗯……你不如弃军从商,来我开的服饰店做事吧?”

  (奇怪?她究竟是想招揽我,或者威胁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试探道:“呃……难道你不想抓我邀功?”

  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瞪大眼睛,一脸纳闷道:“抓你邀功?别闹了!你这个默默无闻的反间人员,在欧格里又没立下什么大功,我抓你干吗?”

  “你不怕我把隐形战甲,以及秘密基地的位置泄露出去?”

  “对齁!我真的忘了这么重要的问题,还好你及时提醒我。”

  听到这句话,我真想找根缝衣针,把我这张祸从口出的臭嘴缝起来。

  正当我为失言而自责时,耳边陡然传来女孩的笑语:“嘻嘻嘻……你这个贱民实在太有趣了!虽然我认识的人不少,可是像你这么好笑的贱民,却是第一次遇到。”

  我皱着眉头苦笑道:“呃……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随便你怎么说。”

  “嘻嘻嘻,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而已。现在我们来谈正事吧。”

  “正事?”

  只见女孩煞有其事地点头道:“我知道目前的四大强国,都想得到我的隐形战甲;而这几个国家中,以喀穆朗里联邦的态度最为积极。所以呢,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瞟了我一眼后才继续道:“我可以提供第一代隐形战甲的制作方法给你。毕竟它的原始构想,就是从你们国家得来的,而我只是把这项研究成果还给你们而已。”

  乍听这句惊人之语,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直到我回过神后,才开始仔细思考,她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照理来说,无论是强国弱国,若想保有国家版图完整,除了国王的治国能力是否深得民心外,最重要的就是该国的军事力量。

  正是这个原因,各国私底下才会不断研发出,具有强大杀伤力或防御力的秘密武器。

  如今这个女孩,竟然肯透露完整的独家机密……我的脑海飞快闪过好几种可能性,最终还是搞不清楚她真正的用意。

  猜测了好一会儿,我百思不得其解下,只好把话挑明道:“那你想和我换什么情报?先说好,我可不想当双面谍,成为你的政治炮灰。”

  “啊?噗哧!哈哈哈……你放心啦,我也不会雇用那种两边收钱、却出卖两国机密的败类。”

  “那你的意思是?”

  只见她一脸严肃道:“帮助我成为魔武强者!”

  我诧异地看着她:“啊!什么?可是我之前不是说得非常明白……”

  话才说一半,她立即举起手阻止我说下去,道:“你不用骗我了!我相信你一定遇到了不可告人的奇遇,修为才会突然变得这么强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上次遇到龙虎淫兽时,你就应该有足够的能力消灭它,我们也不会因此而差点丢掉性命。还有,从你刚才对付那个反间人员的混合魔法来看,似乎和我所认知的魔法理论不同。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呃……”

  想不到这个外表清纯可爱的女孩,心思竟然这么敏捷细腻,而且似乎还博学多闻,连我使用的拟态魔法,是由暗黑魔气转换而成都看得出来……这女孩果然不简单呀!

  问题是,我该怎么向她解释我的“异世奇遇”,以及妖精族那套前所未闻的“元力理论”?

  心念流转间,我的视线轻轻瞟向女孩,正好对上她那殷殷期盼的眼神时,我忍不住问道:“公主殿下,你为什么这么渴望变成魔武强者?”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我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唉……你不是皇室成员,根本不明白……”

  “不就是皇室生存法则嘛!”我打断她的话尾道:“假如我的资料没错,苏里亚帝国传承皇位的方式,一向是传子不传女。这项继承规则如果没有改变,那么我想你的父皇再怎么挑,也不可能挑到你……啊!难道你想篡位?”

  话刚说完,她立即露出不屑的神情冷哼道:“呿!你以为靠一套战甲,就可以对抗一个军队呀?不要这么异想天开好吗?再说,我对那个位子根本没兴趣,谁想当皇帝,就去当!”

  “那你?”

  只见她摆手道:“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交易是否成立就好,至于我们皇室的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呃……你说的也对啦。老实说,你的交易条件很诱人,但是很抱歉,我真的帮不上忙……”

  话还没说完,她己沉着脸挥手道:“哼!想不到我诚心诚意对待你,可是你还是不肯说实话。算了,你可以走了。”

  “公主殿下冤枉呀!如果我帮得上忙,我怎么可能推辞呢?”

  “好!那我问你,昨天库什尔大街发生的爆炸案,你怎么解释?”

  “这……这根本不关我的事呀!”一听到她提到这件事,我马上装傻喊冤。

  “哼!我调查过,案发现场充满了强大土系魔法,以及一种不明能量波动的残留痕迹,而这股能量,和你刚才施放的属性一模一样。”

  我正想开口辩解,她却举起手制止道:“你不用急着否认。根据我国‘暗影调查组’的情资显示,库什尔大街早已潜伏一名你们国家派来的女性反间人员,她的名字叫做郝莲娜·奥迪……”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我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这个人,曾隶属于‘欧格里皇朝禁卫军特战队反间三组’的少校军官,后来和你一样,因叛国罪而遭禁卫军通缉;而你失踪这段期间,她就以‘爱德兰丝服饰店’老板娘的身份作为掩护,默默归集萨多图拉城里的情报。没错吧?”

  “呃……你、你还知道什么?”听完她如数家珍般、滔滔不绝抖出郝莲娜的底细,我的额头也跟着飙出如瀑般的涔涔冷汗。

  唉!苏里亚帝国不愧是五大强国之首,连最基本的情资归集,都能做到这么详细的地步……唔……她该不会连郝莲娜是否仍是处女之身,都掌握了详实资料吧?

  心念流转间,耳边已经传来女孩清脆娇甜的嗓音:“如果我的资料没错,郝莲娜·奥迪只是一名五阶六级的土系魔法师,可是以昨晚的破坏力来看,施放者的魔力值,必须达到七十级以上才办得到。哼哼……这件事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做的,那你告诉我,那个夸张的坑洞,又是哪个土系魔法强者造成的?”

  犀利的言辞,准确的推论,当场堵得我哑口无言!这下子,我不想承认都没办法。

  短暂思考几秒后,我随即拍手轻笑道:“呵呵,公主殿下真的是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的天才美少女。唉!孤苟大神对待我们这些又蠢又贱的贱民,实在是不公平呀!”

  “哼!你不必刻意讨好我。一句话!愿不愿意帮我?”

  “帮!为什么不帮?既然公主殿下有这么强烈的企图心,以及不屈不挠的意志力,那么我这个平凡的贱民,当然要尽全力达成你的愿望嘛。只是……”说到这里,我故意搓着下巴,斜睨着她久久不语。

  “你又想要求什么?假如欠缺材料,那么凭我的能耐,只要你开口,我绝对有把握凑齐。如果你还想讹诈其他的……说吧,除了让你当官之外,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呃……公主殿下,你误会我了。唔……老实告诉你,郝莲娜·奥迪其实是我老婆,所以我从事这项‘提升魔力大改造手术’呢,就比较没有顾忌,但以你这高贵的娇躯……”后面的话虽然没有挑明说出,但我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只见她盯着我看了几眼后,随即以质疑的口吻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一夕之间就变成魔法强者,是经过了人体改造手术?而为她动手术的人──就是你?!”

  我未置可否地轻点头。

  女孩瞟了我一眼后就不再开口,径自踱到我右前方约十公尺的桌子前,眼睛望着冰冷的墙壁,但那双纤细白皙的柔荑,却无意识地翻着桌上那堆,画了各式服饰的图纸。

  搞不清楚她此举的用意,我索性双手环胸斜靠在墙壁上,等她开口说出内心的想法。

  一时间,静谧空旷的研究室,除了翻动图纸发出的沙沙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直到那道紧闭的石门,发出了沉闷的滑动声响,瞬间打破这份静默,也同时惊动了那名变成“翻纸傀儡”的女孩。

  “啊!我妈咪来了,你快躲起来。”

  见她这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我顿时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飞快扫视偌大的研究室之后,才发现这个地方,根本找不到可供我躲藏的空间。

  眼看石门一寸一分缓缓向旁边滑开,高贵华丽的蓬蓬裙角映入眼帘;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眼角一扫,恰好瞥见墙角摆放的木制人偶傀儡。

  灵光乍现下,我当场二话不说,直接脱下全身衣物后,就在女孩瞠目结舌的诧异目光中,迅速掠至木制傀儡旁立正站好,连忙“挤出”空洞的眼神凝视正前方。

  我刚站定,就瞥见一名穿着鹅黄色连身蓬蓬裙、头上戴着皇冠的女子已然穿过石门,翩然来到女孩面前。


              第三章 性傀儡

  “妈咪,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女孩娇甜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轻颤,可是那名与女孩面貌神似,身材却比她姣好的女子,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仍然漾着慈祥和蔼的笑容,轻抚女儿的头,笑道:“这几天没看到你,所以就过来看你忙什么?”

  “没、没……噢,对了!我正在设计妈咪生日那天穿的衣服,打算送给你当做生日礼物。”

  “嗯……原来如此。其实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点小事而累坏了身体……”说到这里,皇后流露出爱怜的眼神,轻握着女儿的手道:“只要你身体健康,过得平平安安,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嗯。”女孩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就像不懂世事的小孩般,依偎在女子坚挺丰满的胸脯上,恣意地撒娇着。

  看到这一幕温馨的画面,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呜……好羡慕朵兰·乌玛呀!如果我是皇后的儿子,不晓得可不可以也像她一样,把头埋在母后高耸的胸脯上,在她怀里恣意地磨蹭,享受这么柔软的‘母性光辉’?呜……孤苟大神待我真不公平呀!”

  正当我怀着扼腕的愁绪,目不转睛地看着母女俩互相搂抱,享受宁静且温馨的天伦之乐时,皇后温柔的目光忽然扫向我这里,接着就发出轻咦声:“咦?凯萨琳,你从哪里弄来的傀儡?好特别呀。”

          
  “啊!”女孩惊呼一声,随即胡诌道:“呃……那是我为了帮爹地制作衣服,特别找人订做的男性人偶傀儡……”

  没想到皇后听了后,竟拉着女孩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好奇地打量我许久才开口道:“嗯……这个工匠的工艺真好!你不说,我差点把它当成潜伏在这里的敌人呢。唔……不过它的身材……和你爹地差太多了吧?”

  “呃……因为玛格那拉说时间有点赶,而且材料又不够,所以叫我将就一下……”女孩继续天马行空地胡诌着。

  “这样呀……”当她的视线扫过我的下半身时,脸上倏地闪过一抹臊羞的红霞,语带轻颤地说道:“呃……凯萨琳,你以后再订做男性傀儡的话,叫他不必做得这么逼真……”

  “啊!什、什么?!哦,呃,那个……人偶送来时我没注意……哼!没想到玛格那拉竟然居心不良,我……我待会就叫塔穆尔派人抄了他的家,剁掉他的贱手,再挖出他的眼睛……”女孩面露凶光地狠骂几句后,忽然大叫道:“啊!妈咪,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棒的点子,想赶快把图样打出来。嗯……我看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把设计图纸画好之后,再到寝宫陪你聊天好吗?”

  只见皇后犀利的目光扫过女孩和我之后,忽然开口道:“啊!我差点忘了,刚才卡斯告诉我,他好不容易帮你弄来凤凰神兽的浴火圣血,所以要你赶快去找他呢。唔……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呢,先去‘亚拉殿’找他,我先在这里坐坐休息一下,等你回来后再一起回寝宫吧。”

  “呃……可是……”女孩一脸犹豫。

  “凯萨琳,你怎么了?你不是急着修复那只‘浴火凤凰’的神器吗?现在你哥哥历经千辛万苦帮你找齐材料,你好像又不急了?”

  “没、没什么。那我……我去找卡斯,很快就回来了。”说完这句话,她若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后,就匆匆忙忙跑出了研究室。

  皇后看着石门关上后倏然转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们对视不到一分钟,她忽然转头瞥了石门一眼,然后又转回头,盯着我的下半身不放。

  在这气氛诡谲的时刻,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我怕她从这些轻微动作中,突然发现我这具“真人傀儡”的异样,进而惹上莫名的杀身之祸。

  正当我僵直着身体,内心叫苦不迭时,眼前的美艳熟妇忽然抬起了玉手,一把握住了垂挂在我胯下的软垂龙枪。

  (啊!法克!这个皇后到底想干什么?)

  内心揣测她此举的用意时,她却喃喃自语道:“唉!想不到玛格那拉的工艺愈来愈好了!这具傀儡摸起来温热热的,而且这柔软中带着坚硬的触感,简直和真人没两样。啊!呵呵呵,凯萨琳会不会开始想男人,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嗯……待会回到寝宫,我马上跟陛下讨论女儿的婚事。唔……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么这里应该有神奇的机关才对……”

  随着话落,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竟缓缓套弄起龙枪,对于她这猝然而发地突兀举止,我在没有心理准备下,险些惊叫出声。

  (不……不会吧!她……难道她想?)

  虽然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乱想乱动,但是总与大头作对的小头,却在她不知无心,抑或有意地挑逗下迅速昂首而起,展现出傲然睥睨天下女人的雄风。

  “哇!这……唉!玛格那拉真是的,他难道不晓得凯萨琳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吗,竟然把尺寸做得这么大?啧啧啧,这个东西做得又长又粗,凯萨琳怎么受得了呢?!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唔……这东西看起来很干净,应该还没用过吧?不晓得有没有怪味道?”

  怪味道?!

  这个词汇刚闪过脑海,半硬的龙枪,已经陷入一团温暖湿热的包覆当中,而我利用眼角余光往下偷瞄,看到胯下的景象后,又差点惊叫出声。

  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觉得什么时候最痛苦?

  不是撞见女友或老婆,在别人胯下宛转承欢时的揪心痛苦,而是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时,他却不能有所表示的无奈。

  假如这个女人,又拥有高不可攀的附加身份,那么这份焦躁不安的情绪,立刻攀升至让人崩溃的边缘。

  这就是我此刻心情的最佳写照!

  看着这名气质雍容华贵、身份又高高在上的美艳皇后,主动跪在我胯下,张开了拥有一语定人生死的柔软檀口,一口含入粗长硬挺的龙枪后,就犹如品尝美味冰品般,仔细地舔舐吸吮枪身,刮抵敏感硕大的枪头,同时伸出那双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搓揉着逐渐紧缩的春囊,令我舒服得险些叫出声来。

  我冷眼静观她的一举一动,心想:“唔……这么危险又刺激的经历,不是每个平民百姓都能遇得上吧?嗯……现在我的处境,究竟是幸运或不幸?”

  很快的,粗长的龙枪在她挑逗吸啜下,一下子就化作择人而噬的凶猛蛟龙,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伺机而噬。

  无奈,我现在的身份是既不能动口,又不能动手的“无意识的人形傀儡”,所以我只能僵立于地任人摆布;然而胯下这名长相和朵兰·乌玛神似的美妇,此刻似乎真的把我当成没有生命的性玩具般,依旧吹含舔弄那根粗长的枪身,以满足她自已的“口腹之欲”。

  “假如她发现此刻所含的东西,是活人的龙枪,不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我偷瞟着胯下的美妇,心想。

  这种情形持续到我的忍耐极限,即将不顾一切将她推倒于地、发泄体内的欲火时,她忽然吐出了湿漉漉的龙枪,缓缓抬起头,以那双水汪汪的迷蒙美眸瞟了我一眼,仿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喃喃道:“奇怪?就算玛格那拉按照自己的尺寸来做,它完全勃起时也没这么大呀?唔……改天我得和他说一声,不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幻想,就做出与事实不符的东西。嗯……这根做得这么大,不晓得用了会不会受伤?不行,我得为女儿的‘下半身’着想才行。毕竟她还没生过孩子,万一她那里被这个傀儡弄坏、弄松了,将来怎么嫁人呀……”

  尽管她的音量几乎低不可闻,但在这静谧的空间里,仍然一字不漏、清晰地传入我耳里。

  突然听到惊人的秘密,我内心的惊骇非言语能形容!

  原来这个高高在上,美艳成熟的女子,竟然背着一国之君偷人,而且对象还是地位卑微的工匠?!

  即便言者无心,无奈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万一她无意中发现了我的异样,那……我认为那张让人销魂的檀口,马上就变成一语定我生死的铡口,而那双柔若无骨的白皙玉手,自然就变成了沾染血腥的刽子手。

  心念百转千回,正当我苦思脱身良计时,耳边又传来充满媚惑的挑逗淫语。

  “唔……趁凯萨琳还没送回去之前,我先试用一下好了。如果好用的话,嘻嘻嘻……嗯,她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吧?”

  随着话落,眼前的美艳熟妇霍然转头瞥了石门一眼,回过头之后竟泰然自若地当着我的面,解开了束绑于腰际的宽版丝质腰带。

  刹时,那条可拆解的蓬蓬裙,就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下,迅速滑落于地,眨眼间便露出了隐藏在裙下的美腿,以及那片位于两腿之间,修剪整齐的倒三角形黑色软茸。

  (噢!她……她竟然没穿内裤?!太、太夸张了吧!)

  乍见皇后的私密春光,我极力克制吞咽口水的冲动,依旧保持不动如山,两眼呆滞无神的“木样”,静候皇后“处置”。

  在我头不动、眼不飘地直视下,眼前的美妇缓缓地转身弯腰,然后引导我粗长硬挺的龙枪,逐寸逐分地刺入她已湿漉的花径里。

  当龙枪全根没入湿滑的甬道后,皇后才转过头,眉头微皱地看着我,喃喃说着:“……呼……喔!这么充实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曾出现了。”

  而我,则依旧扮演称职的人偶傀儡──任她摆布。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以前上站姿训练时,教官对我们严格要求的真正目的,也明白了教官真的是用心良苦。

  若不是那个教授军仪的变态教官,每天要求我们以这种标准立姿,在大太阳底下站立超过两个小时,那我现在极有可能因腿软身疲,而不小心惊动这名貌美骚浪的淫妇,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这条小命。

  没多久,貌美的熟妇就在我目不斜视地注视下,深深呼吸几口气,开始摇摆起那对雪白弹俏的美臀,径自玩了起来。

  尽管她已生过孩子,但那湿滑的花径依旧充满了紧实弹性,并没有出现一般熟妇的松垮现象;不仅如此,当她旋磨摇摆美臀时,那张淡渴色的樱唇竟随着她的摆动频率时缩时放,犹如一具“榨精磨臼”般,将我积存于春囊里的浓浆,一点一滴地榨磨、挤压出来。

  这个时候,我除了咬紧牙关,尽量转移胯下传来的紧箍但舒爽的快感外,什么都不能做──即便是舌顶上颚的轻微动作。

  “唔……好舒服……喔……这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做、做得太棒了……啊……”

  高亢且满足的呻吟声甫出,胯下的高贵娇躯竟不知羞耻地恣意摇摆着纤细柔软腰肢;而那双娇嫩的玉手,则分别抚慰硕大坚挺的酥乳,以及我们紧密交合的私处。

  眼睛看着美妇如此淫靡的春光,耳朵听着令人亢奋的销魂浪语时,即使我已经用数羊的方法转移注意力,仍无法一下子就转移那直蹿脑门的舒爽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积存在体内的浓浆已逼至枪身中段,即将从枪头激射而出时,她忽然离枪而起,在我还未回过神就转身面对我,接着就踮起了脚尖,下半身倏地一沉,让粗长的龙枪再度滑进尚未闭合地花径里,同时伸出双手紧搂着我的颈脖,就这么挂在我身上,自顾自地挺动着下半身。

  顷刻间,结实精壮的胸口传来两团柔软的舒爽触感;而硬挺湿漉的龙枪,则被温热黏腻的蜜唇紧密地包覆着;加上鼻子不断窜入一股清雅的发香味,以及静谧的房间,不时回荡着宛转妖媚的浪吟……我想只要是喜欢女人的男人,一旦处在这种旖旎地环境之中,大都会失去原有的理智吧?

  于是乎,当我的情欲逐渐淹没理智,喉头自然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咕噜声时,我的双手已按在那对疯狂抛跌的美臀上。

  “啊!”美妇惊叫一声后,立即将身体紧靠在我身上,并在我耳边轻吟道:“喔……想不到这具工艺精美的傀儡,还能看穿我的心思……喔喔……再动快一点,不要停……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唔……不行了……我……我要到了……用力一点……快……啊……来……来了……”

  尖锐的啸吟甫落,挂在我身上的娇躯随即一颤,接着就松开交扣在我颈后的柔荑,整个人骤然向下滑落。

  见此情形,我一手立即上移,奋力扶住不断下滑的娇躯。

  好不容易稳住美妇的身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依偎在我怀里,气喘吁吁道:“喔……呼……呼……谢谢你……给我这么愉快的经历……”

  “啊?!”我愕然地看着眼前骚浪的美妇,想不到她这时抬头瞟了我一眼,嘴角忽然漾着诡谲的笑容道:“呵呵呵,你下次如果还想装傀儡,记得先把全身的毛都刮干净……”

  “呃……”我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不晓得该怎么接话。

  “孩子,虽然不我晓得你是谁,但既然凯萨琳愿意让你来这里,就表示你是她的好朋友。而且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我想以后她一定会很‘性’福……”

  听到这句话,我额头再次淌出了涔涔冷汗。

  (雪特!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想测试我的性能力及定力?法克!我“今天”的处男之身,竟然这么不明不白地失去了?!)

  正当我琢磨刚才发生的情形,究竟是“我玩女人,还是我被女人玩”的问题时,怀里的美妇忽然似嗔似怨地轻推我的胸腔道:“好了,你这个坏孩子,还不快放我下来。”

  “啊!哦。对……对不起……”

  我局促不安地放下她之后,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原因无他,刚才我把自己当成了人偶傀儡,所以赤身裸体面对她时并不觉得尴尬,可是她不但早就识破了我拙劣的伪装,甚至和我来了“半套”紧张又刺激的友谊炮之后,这种袒裎相见的羞怯之情,顿时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正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皇后面前,看着她举止优雅地拾起地上的蓬蓬裙,好整以暇地穿套在腰际时,她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我道:“孩子,过来帮我绑紧。”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抓住她递来的腰带后,却没有马上行动。

  “你别拿着腰带发呆呀,快点帮我绑好,否则凯萨琳回来,不小心撞见我们的事就麻烦了。”随着话落,她马上转过头瞅了我一眼,接着就以疑惑的语气问道:“怎么啦?”

  我皱着眉头道:“这些环扣的设计,和我平常所见到的不太一样,所以我不晓得该怎么绑才对?”

  她露出古怪的神情看着我道:“嗯?你不是凯萨琳的朋友吗,怎么会不晓得‘隐牙扣’怎么用?”

  “呃……这个……”我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随口胡诌道:“因为我才刚和她正式交往没多久,所以对她的一切不是很清楚……”

  “哦?”皇后若有所悟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倏然漾起充满暧昧意味的诡异笑容道:“那么你和她有没有……”

  我连忙摇手澄清道:“没……没有!皇后陛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她之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是吗?”她半信半疑地紧盯着我好一会儿,才掩嘴轻笑道:“呵呵,你这个人外表看起来还算老实可爱,应该不会骗我吧?嗯……我就相信你一次。”

  听到这句赞美词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老实”这个名词,的确符合我这斯文英俊、彬彬有礼的外表,但是用“可爱”这个字眼形容我,就觉得非常别扭。

  (虽然我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纯朴模样,但我可不是某些思想怪异女人眼中的“小正太”,而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男人呀!)

  当我拿着丝质腰带,怔怔出神之际,耳边骤然响起皇后不耐烦的催促声:“你快一点好不好,我赶时间耶!”

  我回过神,看到她嗔怒的脸色时,不禁提着腰带,紧靠在她身后道:“呃…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好了!”

  没想到话刚出口,紧闭的石门冷不防地蓦然滑开,而凯萨琳那张惊愕中,带着不可置信神情的俏脸,也同时落在我眼里。

  “妈咪!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啊!凯、凯萨琳……妈、妈咪……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皇后提着宽松的蓬蓬裙,语无伦次说道。

  “荷丽·乌玛!你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丑事!?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爹地!”

  见她猛然转身,皇后急着叫道:“凯萨琳,你冷静一点,我跟他之间根本没什么呀!”

  仓皇焦急的辩解辞语甫落,凯萨琳立即转过头,怒不可遏地喝叱道:“你还敢说!刚才我明明听见你叫他快一点,他也回答你一下子就好了……哼!这么下流低级的淫语,也只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才说得出口。”


             第四章 皇后与公主

  我听到这句话,马上出声打圆场道:“呃……公主殿下,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你真的误会皇后陛下了!告诉你,我跟她之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呀!”

  话刚出口,我陡然瞥见皇后一闪而逝的古怪神色。无暇细想个中原由,我的视线已经从皇后转到凯萨琳身上。当我看见那张怒不可遏的臭脸后,内心感到心虚之余,表面上仍故作镇定地胡诌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难道你连亲生母亲说的话都不相信吗?”

  只见她大步走进研究室,指着我们大叫道:“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那么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又该怎么解释?”

  我低头看着两人下体紧贴的暧昧姿势,不禁愣了一下。虽然我和皇后之间隔了一条蓬蓬裙,但是那条已经被我压得前倾凌乱的裙摆,似乎已经告诉全世界,我们刚才正在做一件不可告人的羞人丑事。

  当我傻愣愣看着她,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解释,才能兼顾合理与说服力时,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的皇后,忽然板起了脸孔,怒气冲冲轻吼道:“凯萨琳·哈瓦那!我不仅是你的妈咪,同时也是苏里亚帝国的皇后耶!我还没问你这个男人和你的关系,你竟然先怀疑起我的忠贞?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吗?你……你太伤我的心了。”

  “啊!妈咪,不、不是这样!我……对不起。”

  想不到皇后竟得理不饶人,沉着脸逼问道:“凯萨琳·哈瓦那!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穿着紫色紧身武斗服的公主听到这句话后,当下瞪大眼睛,指着我期期艾艾道:“啊!我……我跟他?男……男朋友?”

  只见骚浪美妇暗中抽走我手上的腰带,面无表情地提着裙身,冷哼道:“哼哼……你刚才说他是你特别订制的人偶傀儡,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没生命的人偶忽然变成了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我想,应该给个合理解释的人──是你才对吧?!”

  此话一出,让刁蛮公主当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母亲,久久不发一语。

  不可讳言,皇后这招反客为主用得实在漂亮!

  简单几句话,不仅轻松化解了无法解释的暧昧,甚至进一步逼问我和凯萨琳的关系,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绝妙奸计!

  然而,这种吃干抹净,甚至把我推向浪尖刀口的假撇清作法,对皇后来说是高招妙计,对我来说却是一招阴损至极的奸计。

  虽然我可以抱着“拼个鱼死网破”的心态,把刚才的情形全盘托出反将她一军,但这么一来,我不仅当场得罪了两个女人,而且极有可能变得里外不是人;再进一步想,毕竟亲情及家庭的面子大于一切,万一这对母女联合起来,硬把我这个外人说成了潜伏在这里的杀手,并发动禁卫军前来围剿的话,那么我这釜底抽薪的作法,岂不是变成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愚蠢行为?

  迅速衡量其中利害关系后,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保持缄默、静观其变。

  然而,要一个女孩当着母亲的面,马上回答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是不是她男朋友的问题,似乎有点强人所难。

  一时间,只见女孩面有难色地看着母亲,嘴唇微微开合几次,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于是偌大的研究室,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地静谧氛围当中。

  没多久,美艳皇后的脸上,忽然漾起了充满戏谑意味地轻笑道:“呵呵,这么久还不出声,就表示你默认啰?”

  “啊!妈咪,不是!他……我……”

  皇后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儿,笑得更开心了。

  “好了,你也不用急着否认。嗯……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嘻嘻,你们放心在这里‘沟通’、‘研究’,陛下那儿,我会帮你说说话。”

  “妈咪,你别走呀!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凯萨琳又急又羞地喊着,但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妇却不听她解释,径自提着裙摆快步走出石门。直到她的性感娇躯消失在石门后方,我才缓缓拾起地上的衣服,边穿边说道:“别再叫了,你的妈咪已经走远了。”

  没想到话刚完,对面的女孩马上冲到我面前,趁我两手提着裤子当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道:“都是你啦!我以后要怎么面对爹地和妈咪?”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目瞪口呆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你说话呀!干吗这样看着我?”话刚出口,她又马上别过头大叫道:“你这变态贱民,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本提在手上的裤子又滑落到地上,自然露出了垂挂在胯下的颓软龙枪。

  轻抚着火辣灼痛的脸颊,我也不甘示弱地吼道:“你这贱女人!你刚才不好好解释清楚,反倒怪起我来?你这样做对吗?”

  “你还敢说!你刚才怎么不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你真的想当我男朋友吗?哼!你别做梦了!”

  “雪特!你以为公主就了不起呀!在我眼中,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血、没泪,又无情无义的贱女人,只是个屁而已!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不但已经上过公主,而且把她调教成乖巧的性奴老婆,所以根本不希罕你这个刁蛮任性、心狠手辣的贱女人。哼哼……现在就算你把自己绑起来求我上,我还嫌你是个既不懂性奴礼节的麻烦、累赘呢!”

  “你这贱民!有种再说一次!不对!”凯萨琳忽然话锋一转:“你刚才说娶了一个公主当性奴老婆?她是哪一国的公主?还有,你之前不是说郝莲娜·奥迪是你老婆吗?怎么又多了一个?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老婆?”

  我故意仰起下巴,双手环胸,斜睨着她道:“呿!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或老婆,管我这么多干吗!?说得夸张一点,即使我和全穆思祈大陆上的女人都有一腿,也不关你的事吧?”

  “你!你、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孩紧握着拳头,近乎咆哮地对我嘶吼道。

  “……我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或者说,我根本不是东西!”我冷眼望着这名脸上的神情,从愤然倏地转为错愕的女孩,语气平淡道:“因为我是一个年轻有为,带着一颗‘解放世界女性灵魂’神心而来的大好人嘛。”

  “那我是不是应该发给你一张璀璨耀眼的──好人卡?”女孩忽然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语气也出奇地变得异常平静。

  “呃……好人卡,我收过不少,但从来没有收过不限额度的无限里拉卡。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如果愿意送我一张这种现金卡,我非常乐意收下它……”

  “要不要顺便送你几个女人当老婆?”

  我煞有其事地回她道:“嗯……这个就不用了。我想你在皇宫住了这么久应该晓得,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

  话没说完,她马上打断我的话尾道:“呴!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居然把它当成一回事?我真不晓得你是脸皮特别厚,还是根本听不懂我的玩笑话?”

  我嘴角泛起促狭笑意,随口道:“呵呵呵,想不到一向正经严肃的公主殿下,居然也会跟小民开起玩笑!?不过话说回来,你居然可以把一个玩笑,开得这么正经八百,让我信以为真……呵呵……实在不简单呀!”

  “你!你!”

  看着女孩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以颤抖的指尖指着我,久久说不出完整句子的模样,我的脑海顿时闪过了“终于扳回一城”的胜利念头,嘴角也自然而然微微上扬。

  “你笑什么?”

  女孩沉着脸怒斥着,但我对此非但不以为意,甚至在她充满怒意的敌视目光中,脸不红气不喘,好整以暇地穿上了裤子,神色自若地看着她道:“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交易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哼!谁要跟你这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无赖贱民交易!给我滚!”女孩又紧握着拳头,对我发出恼羞成怒般的喝斥。

  “呵呵,别这么生气嘛。你妈咪刚才不是说了吗?要我们两个好好沟通、研究,探索人体的奥秘耶!问题是,我们两个到现在连手都没牵过,我真的不晓得我们该怎么沟……怎么通?”

  话刚出口,耳边随即响起愤恨的娇叱:“滚!快滚!给我滚得愈远愈好!限你三秒内马上消失在我视线范围内,否则我……”

  “你要下达追杀令是吗?桀桀桀,我古奇·凡赛斯出来混的时候,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卑微的贱民罢了,一旦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个人当然可以一笑置之,甚至非常高兴能和高贵的公主传出‘肌肤之亲’的流言,但你就不同了!我想这个八卦消息对你、对整个皇室会产生什么不良影响,你应该非常清楚吧?”

  “你、你!你这个无赖、变态!”

  我无视她的恶言毒语,径自朝石门方向走去;可是当我和她擦身而过时,她霍然大吼道:“不要走!”

  “你叫我吗?”我缓缓转过身,语气漠然。

  “废话!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而已,不叫你叫谁!”

  “可是你不久前才叫我快滚,怎么又忽然改变心意叫我不要走?你究竟要我留下还是离开,拜托说清楚讲明白好吗?”

  话刚说完,就看见女孩咬牙切齿,紧握着纤细白皙的粉拳,目不转睛地死盯着我,而我当然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我们这样瞪视对方好一会儿,她忽然收回了恶狠的目光,随即叹了口气道:“我输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交易呀!你不是要用帮我变成魔武强者的秘法,交换隐形战甲的制作方法吗?不然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双手环胸,摇摇头冷笑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现在似乎已经握有你的把柄吧?如果这种事属实的话,那么你之前所提的交易条件,是不是应该要改一下?”

  “所以我才问你想怎么样呀!”女孩面无表情死盯着我,并以阴冷地语气说道:“我再重申一次,除了做官以外,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满足你的需求。”

  我挑了挑眉,语带挑衅道:“真的?你说到做到?只要我开口?”

  “嗯。我可以对孤苟大神发誓,我──凯萨琳·哈瓦那,绝对会尽全力达成古奇·凡赛斯的要求,如果有违誓言,我愿意接受孤苟大神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说……我真的想一亲芳泽呢?”

  “啊!什么?!”只见她脸上闪过惊慌的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刚才不是说不希罕公主吗?怎……怎么?”

  “哈哈哈!公主也是人嘛!男人只要看到女人,尤其像你这种漂亮又可爱的处女,每个男人都想和你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不管她的身份有多高贵!告诉你,一个漂亮的女人,若再拥有高贵身份的附加价值,更能够增加男人想和她上床的欲望。”

  话刚出口,女孩惊慌的神情,立即转为惊疑不定,期期艾艾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这点你不必知道,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意?”

  在这敏感时刻,我绝不可能告诉她“是你妈咪不小心说溜嘴”的实话,免得这块即将到嘴的美肉,就这么飞了。

  因为从她带我进来研究室提出交易开始,我已经开始筹划“推倒公主大作战”的腹案,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突破这层隔阂的缺口而已,现在好不容易出现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如果不懂得好好把握,那我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脑残人士。

  然而我费心规划的计谋所得到的决定,却让我差点斜倒于地。

  “唔……可不可以用那些傀儡代替我?”

  我从惊愕地状态下回过神,不禁撇了撇嘴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不是那种看到傀儡就会兴奋的‘恋物痴汉’耶!况且你的‘人’全都无洞可插,即使你打算用它们充数,也得先在它们身上挖几个洞再交给我吧?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是真心诚意和我谈这项‘交易’,那么就当我没来过这里。再见!”

  话刚出口,耳边骤然传来充满愤恨语气的怒斥:“无耻贱民!你要为你所说过话付出代价!”

  我依照刚才默记下来的方法,开启墙上的机关,利用石门滑开地短暂时间,回头对她轻笑道:“呵呵,我为了你以及那套破战甲,几乎差点掉了性命、丢了工作,甚至已经不能享受原本无忧无虑,混吃等死的安逸生活,所以我认为……我为所你付出的代价,应该够大了吧?”

  “你、你……好!你走!你只要走出这里,就别想知道隐形战甲的秘密!”

  听完她的威吓之词后,我马上撇撇嘴,摆出毫不在乎的脸色道:“凯萨琳·哈瓦那!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用心了。其实,你透露出来的隐形战甲制造方法,只不过是第一代的成果,而不是最新的;换句话说,你只想利用我的关系,转移他国对你的注意力罢了。你刚才如果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当然心甘情愿地被你利用,可是你从开始到现在的所作所为,只考量到你自己的利益而已,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假如我们两个立场互换,你有可能掏心掏肺,完全效忠于那个自私自利、不管他人死活的权贵吗?”

  随着话落,我也不等她回应,径自走向门外,可是当我踏出石门后,又刻意放缓脚步,边走边说道:“嗯……我再给你一次公平交易的机会吧!你如果想通了,应该晓得哪里可以找到我。”

  然而,她那倔强的脾气出乎我意料的顽强!即使我已经走出那条晦暗不明的蜿蜒廊道,仍得不到她一字半语的答覆,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扼腕与无言。

  我站在假墙门外的阴影处,藉由天空流泄下来的昏暗不明月光,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动静,确定目前所处的环境安全无虞后,我忍不住瞟了假墙几眼,最后强压下返回研究室的冲动,轻轻叹了口气,藉着乌云遮月的漆黑夜色,迅速遁离这座占地宽广的权力中心。

     ***    ***    ***    ***

  今天的探查工作虽然算顺利,但没有推倒那个天才服装设计师,难免有点遗憾,而且从我和凯萨琳接触后的变化判断,我想获得隐形战甲正确的制作法,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就只能算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刚才如果我随随便便就答应她,先不提日后她会不会对我予取予求,只要一想到其他各国知道我手中握有隐形战甲的制作秘法,那我真的会寝食不安。

  还好,我从她启动新型隐形战甲中,隐约想到了某种技术关键;现在我只要找个地方,静下心好好研究,说不定我能做出比她还棒的人间凶器。

  心思飞快流转间,我已经回到莫河森林外师父所留下的小木屋。只是我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出激烈地争吵声。

  我站在屋外,凝神细听好一会儿,确定屋里只有熟悉的声响,我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你这脑残无知的贱精!竟然和那个变态废柴联合起来整我,现在你把我绑在床上,又打算怎么整治我?”

  “齁!大奶毒舌的老女人!你骂够了没?我好心为你救治伤势,可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把你绑起来等主人回来,难道要我动手打死你吗?早知道你们人族的嘴巴都这么恶毒,我昨晚就不应该拖你来这里,甚至在主人要求下,耗费心力医治你的伤势……”

  “我又没有要你救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雪特!快放开我,我要跟你一决死战!”

  “唉……大奶老女人,劝你省省力气吧。等你哪一天有办法打败主人,你再向我挑战吧。”

  “你们两个吵什么呀!依奴!”我在她们你来我往的激烈争吵声中,缓步踱进卧室,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我打不过你呀?嗯?”

  “没……没有,依奴不是那个意思。”童颜小妖精的尖耳半垂,低着头嗫嚅道。

  “哦?不是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我冷眼斜睨她。

  “我……”依娃微微抬起头,局促不安地扭绞着食指。

  见她这副窘迫忸怩地可怜模样,我微微叹了口气,道:“算了,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对了,娜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想不到我好心问候,换来的却是充满怒意地咆哮:“你终于想到我啦!臭古奇!死古奇!你这个贱人、变态,没用的废柴,还不快点叫那只贱精放开我!”

  我故意用小指挖耳朵,皱着眉头说道:“既然你还有力气吼得这么大声,就表示你的伤势应该痊愈了。嗯……现在先帮你检查,看我的改造手术是不是真正成功?”

  话刚出口,全身赤裸,被绑在床上呈现“大”字形的郝莲娜,顿时露出惊惶地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又想怎么样?我……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

  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的脑海陡然闪过一个戏谑的念头,于是我故意搓着下巴,并发出猥琐淫邪的笑声,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道:“嘿嘿嘿……漂亮的大奶老婆,你现在像一只待宰的无毛鸡一样,还能对我怎么样呀?桀桀桀……郝莲那·奥迪小姐,你就乖乖让我检查你的身体吧!嘿嘿嘿……”


             第五章  弄巧成拙

  “不!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无赖、变态的恶魔,快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叹了口气,道:“唉!奥迪小姐,你真的很不合作耶!要不要我叫依奴先打昏你,再好好检查你的身体呀?”

  “你!你敢?!”

  “依奴!”我沉着脸冷声道:“打昏这个不懂感恩的大奶贱奴!”

  原本低头认错的小妖精听到这句话,顿时兴奋地大叫道:“耶耶耶!依奴等主人这句话等好久了!嘻嘻嘻,大奶老女人,不好意思,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你可别怪我唷。”

  随着话落,依娃已经摩拳擦掌,嘴角跟着沁出一抹狰狞的残忍笑容,一步步逼进无法动弹的大奶美女。

  眼看童颜小妖精那只看似纤细无力,实则劲道十足的“粉拳”,即将落在郝莲娜那张吹弹可破,粉嫩无瑕的俏脸时,她才失声大叫:“别、别打我……求你不要打……打我的脸……”

  我马上回答道:“没问题!依奴,改打屁股!”

  话声甫落,只摆放一张大床的卧室里,立刻响起两记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

  看着郝莲娜两片雪白的臀瓣,分别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红痕,我不由得摇头啧叹道:“啧啧啧……依奴,你下手真狠呀!唉……娜娜,你还好吧?”

  只见被绑成羞人姿态的郝莲娜,泪眼婆娑地狠瞪着我大吼道:“都是你!你这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变态恶魔!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整我!贱人、废柴!你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

  我冷眼盯着她,久久不发一语;直到她发泄完毕,我才以平静的语气说道:“骂完了?还有没有?”

  “你!我、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没用又变态的废柴恶魔?”

  声泪俱下,不晓得是甜蜜还是悔恨的言辞,伴随着激烈扭动挣扎的曼妙娇躯,顿时形成一幅难以形容的奇特画面。

  这时,站在床沿的小妖精忽然转过头,对我喊了一声:“主人”,将我缥缈的思绪,一下子唤回到现实当中。

  我瞟了瞟床上的裸女,又将视线移到小妖精身上,忍不住摇头轻叹气道:“什么事?”

  “主……主人要继续处罚她吗?”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促狭念头,却演变成了无法收拾的局面,让我顿时心烦不已。

  现在再怎么哄骗她,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气。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势,认为目前唯有让彼此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干脆沉着脸,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让这个不知感恩的贱奴在这里好好反省,我们到外面吹风散心。”

     ***    ***    ***    ***

  我双手撑地,身体微微后仰,慵懒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凉的夜风,徐徐拂我英俊帅气的脸庞,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气氛。

  隔着一条约五公尺宽的蜿蜒清澈小河,远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处,我的思绪也跟着虚幻缥缈起来。

  原以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陆后,从此能够过着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才与郝莲娜重逢,还来不及享受、体会这份劫后余生的喜悦,就发生了一连串我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莲娜,虽然让我有种傲人的成就感,但是她术后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却是我所始料未及。

  正是她那情绪大暴走,所产生的强大破坏力,让我不得不暂时回到这间被师父视为秘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无边边际的漆黑夜色,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不知多久,我的视线不经意瞥向身旁的小妖精时,却发现她竟闭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形仰躺在草地上不发一语。不晓得她是困倦得已经睡着了,抑或跟我一样,藉由这种不设防夸张姿势,彻底放松紧绷的身心,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我静静观察她好一会儿,从她规律上下起伏的酥胸研判,她应该是睡着了。

  唉……其实回头想想,这段日子也真难为她了。

  尽管她当初抱着好奇心与新鲜感,跟着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对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妖精来说,要快速适应、融入这复杂险恶的环境,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虽然不能说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但至少没有整天哭哭啼啼,或生气地嘟着嘴,经常叫嚷着想回到妖精世界,过着那平淡无奇的悠悠岁月。她虽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性子,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个乖巧温顺的性奴老婆。

  想到这里,我对她的感觉,似乎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不晓得她对待我的态度,究竟是以忠实执行命令的心态应付,或者是心甘情愿地付出?)

  摇摇头,甩出无聊想法后,看着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设防的娇小身躯,令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缓缓凑近她。

  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微微噘起的唇瓣轻轻一吻,那双细长的睫毛飞快歙动了几下,眯成一线的眼皮没多久也跟着缓缓张了开来。

  惺忪的迷眸,慵懒地看了我一眼后,那张小巧性感的唇瓣顿时嘤咛了一声:“主人……”

  望着她茫然迷离的神情,我不由得摇摇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笑道:“走吧,我们回去睡觉了。”

  “哦。”

  想不到她发出这句似醒似梦的呓语后,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

  “喂!依奴,快起来,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

  小妖精翻个身,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单音,一副尚未回过神的清醒模样。

  “雪特!居然睡得这么死?!要是遇到坏人在这时候轮奸你,说不定第二天醒来,你还以为自己前一晚做了个缠绵旖旎的春梦呢!真是的,都说自己活了一百二十岁了,心性还这么天真无邪……真不晓得你这一百多年怎么活过来的?”

  随口嘟囔几句,见她仍毫无反应,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将她的双手揽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双手扶捧她小巧弹俏的美臀,背着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几步路就到门口时,背后的娇躯忽然蠕动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嗫嚅的娇甜声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陆上,最好最好的好人……”

  (唔……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收到一张──好人卡?)

  循声好奇地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浮上一层晶莹水雾的明眸;当我讶然地眨眨眼时,嘴唇随即传来温热湿滑的柔软触感,令我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愣。

  “你……怎么?”迅速回过神,眼珠子转了几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的俏皮笑脸,我终于恍然大悟!

  “哦……你从一开始就装睡!?”

  此话一出,小妖精立即垂下尖细的红耳,同时将头埋在我的后颈,语气带着些微颤抖说道:“没……没有。主人掐依奴的屁股,掐得太用力……”

  “哦?你的意思是……像这样吗?”

  我促狭地狠掐她那弹力十足的俏臀刹那,带着颤栗、吃痛的惊呼声,立即在我耳边炸开。

  “啊!”

  一时间,稚嫩但尖锐的啸声,在这静谧漆黑的空旷草地上蓦然响起,显得格外凄厉与诡异。

  我双手一松,急忙捂住耳朵,皱着眉头大叫:“噢!死贱精,你是遭人轮奸还是看到无头亡灵骑士呀?你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点被你那又高又尖的‘精豚音’给震聋了!”

  充满怒意的吼声刚出口,耳际马上传来小妖精的呼痛声:“哎唷!好痛呀!”

  定眼一看,只见依娃跌坐在枯黄的草地上,眼眶含泪地搓揉那两片雪白柔嫩的俏臀。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非但没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着她大笑道:“哈哈哈,谁叫你没事在我耳边乱吼乱叫!?现在知道痛了吧?”

  “主人,你……你是坏人。”

  听到这句话,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为什么?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说:‘如果有好人可做,干吗要当坏人’?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被人称赞好人,反而喜欢人家叫你坏人、恶魔呐。”

  “因为那些被称为好人、大好人的傻蛋们,通常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始终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心仪女孩,在别的男人胯下忘情呻吟的害羞纯情处男。可是那些遭众人唾弃、鄙视的淫魔、恶人,身边总不缺乏美艳性感,风骚淫浪的极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这么坏的大坏人才有资格,拥有像你这么骚浪淫乱的性奴妖精公主嘛!对不对?”随着话落,我马上飞扑到小妖精身上,双手顺势探向那对高高隆起的菠萝胸。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觉……”

  “可是主人想和你一起做个睡前运动再睡耶……”我隔着花衣,揉捏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并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狞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颜小妖精,在我的神手抚慰下,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发现无法挣脱我的压制后,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没多久就慢慢眯起了眼睛,双手同时反抓地上的枯草,摆出一副“嗷嗷待插”的淫姿浪态。

  “嘿嘿嘿……依奴,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淫贱呀!是不是你的淫念已经取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

  “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让主人快点出精……”

  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言辞,我勃然而起的满腔欲火,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我很喜欢女人摆出性感撩人的浪荡淫态,哀求我为她们泄欲解闷,共同攀登那无限欢愉的欲乐峰顶的快感;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觉,应该建筑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才对。

  而眼前的童颜小妖精,忽然表现出妓女应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态,除非我现在精虫上脑,猴急地只想找个肉洞出火泄欲,否则一听到这么扫兴的言语,便足以让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涨炽热的欲火,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欲火既灭,我意兴阑珊地从她身上爬起,悻悻然独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会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精公主。

  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仍被绑在床上的郝莲娜,正用怨毒的目光狠瞪我。甫对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刚才屋外求欢时所遭受的挫败感,我的情绪顿时变得更加烦躁。

  “雪特!我是欠你几百万欧元,还是嫖你没给钱!?居然敢摆出这张臭脸给我看?”

  “你还敢说!你和我做爱时,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这没良心的废柴、衰人,竟然把我当成了收钱办事的妓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赛斯!你摸着自己的狼心狗肺说!你用这么龌龊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对得起我这份无怨无悔,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感情吗?”

  说着说着,那双湛蓝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层晶莹的水雾,没多久就汇集成两道涓流,从她眼角缓缓滚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的枕套上,渐渐泛出一滩透明的湿渍。

  想不到她说哭就哭,而且还是那种,仿佛一名受尽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躲在被窝、角落暗自饮泣的小女人,让人心疼不已。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看到郝莲娜从脸颊无声滑落的泪水后,恼怒的情绪立即被没来由的爱怜与愧疚感所取代。

  当这种感觉甫从心底涌起时,我赫然惊觉一件事:为什么当我看到依娃与郝莲娜,同样以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我时,我对待两女的态度却迥然不同?

  我不晓得该用什么辞语,来解释我心中的想法会比较恰当。总而言之,每当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脸蛋,露出委屈无助的表情时,我总会升起一种想要看她继续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心态;可是同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郝莲娜身上的话,我反而会生出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疼惜的冲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称呼比较精准恰当?

  老实说,以我目前的知识水准来看,实在找不到一个具体又贴切的辞汇来形容;不仅如此,我更受到这股莫名情绪的影响,竟不自觉说出了“对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时爬上床解开郝莲娜身上的布条。

  当我惊觉到这一切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合格的性爱调教师身上时,我的肩膀骤然传来了钻心剧痛!

  “啊……法克!雪特!死贱奴!快松口呀!痛死啦!”

  愤怒的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着挥出,但不着片褛的郝莲娜,早已松口闪开,让我这一拳差点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看着肩膀上和着鲜红汩汩流出的清晰齿痕,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正想冲下床的大奶妻,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扇她两巴掌,怒喝道:“可恶的贱奴!你居然敢蓄意谋杀亲夫?!”

  没想到她却一脸倔强的与我对视,冷声道:“古奇·凡赛斯!我们还没有接受西娜薇琪女神的见证与祝福,根本称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来谋杀亲夫之说?我刚才的所做所为,只是为我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们,讨个公道罢了!”

  听完她的控诉,我随即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死盯着她,沉声道:“好好好!说得真好!郝莲娜·奥迪,既然你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话,似乎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穆思祈大陆上千千万万个妇女同胞喔?”

  “你这只会对女人使坏的废柴,想怎么折磨我就尽管来吧。我现在被你改造成这么淫贱的样子,即使我现在想离开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耻的身体后,应该没人愿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贱的性玩具,而从此不再随便伤害其他良家妇女,那么再残酷严厉的折磨,我都愿意承受。”

  “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子一转,立刻对卧室门口大叫:“依奴!”

  吼声甫落,童颜小妖精倏地推门而入,扇拍着背后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边盘旋边说道:“主人,什么事?”

  “准备手术台。”

  “咦?主人,你又手痒啦?”

  我无视肩膀上撕裂的伤口,故意斜睨着被我压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诡谲的狞笑,道:“桀桀桀……我现在不止手痒,连屌都开始痒起来了。”

  “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疗师吗?”

  我愣了一下,纳闷道:“找光明治疗师?”

  只见小妖精对我猛点头,一脸认真道:“我听说你们人族的男人那里会痒,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肮脏疾病,所以需要赶快找光明治疗师才行。如果这个人发现了病症却不去理会,那么长在他前面的尾巴不但会烂掉,而且有可能传染给曾经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伴耶!唔……愈说愈恐怖……啊!主人,你的肩膀怎么流血了?难道说……主人也得到那种病,而且已经发作了?嗯……主人要依奴准备手术台,该不会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

  听到这句话,我气急败坏地对依娃大吼:“呸呸呸!你居然敢诅咒主人得了性病?!雪特!我真想切开你的脑袋,好好研究妖精族的脑袋里的东西,是不是都被‘食脑虫’吃了!”

  没想到她还煞有其事地问道:“什么意思?”

  瞟了瞟她那天真无邪的认真表情后,我也只能对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叹道:“唉!和一个长胸不长脑的贱精说话真累呀!”

  无奈的叹息声甫落,被我压在床上的郝莲娜,随即爆出了非常夸张的笑声:“哈哈哈,古奇·凡赛斯,你的贱精老婆说得太好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应该要把你那根毁了无数女人清白的‘坏东西’切掉才对。呵呵呵,这才是‘斩草除根’最有效的办法嘛。哈哈哈……脑残小贱精这句话说得真经典、太好笑啦!”

  “大奶老女人!你、你怎么可以骂人家是脑残小贱精?!”

  “骂你有胸无脑还算好听,我还没进一步说你们妖精族,全是一群喜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淫贱性玩物呢!”

  “你、你!难怪妈咪之前曾经告诉我:‘要小心人族的贱嘴毒舌’!我一开始还不晓得她所说的意思,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凡赛斯主人!”

  “唔?怎么啦?”我随口应道。

  只见童颜小妖精的额头爆出愤怒的青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如果那些难听的话只针对我,那么我还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一个人默默忍受,可是这个贱人不但骂我,甚至把整个木尔族都牵扯进来,那么我再也无法默不作声!”

  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语言犹在耳,小妖精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颗约拳头大小的炽热火球。


             第六章  爱奴项圈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打算用火球赏她一个痛快吗?”我大惊之下,连忙凝聚出一道墨蓝色水幕挡在郝莲娜身前,避免小妖精盛怒下猝然发难,而造成不可弥补的遗憾。

  “古奇·凡赛斯!如果有人连你的族人都骂进去,你还能忍气吞声吗?我记得你上次曾说,苏里亚帝国目前流行‘犯我苏里亚者,虽远必诛’的奇怪用语,以前我还不明白它的意思,但我觉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好!告诉你,这个毒舌贱女人如果不对我、对木尔族所有族人下跪道歉的话,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算了──即使你代替她求情也没用!”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呿!你有听过合格的性爱调教师,会为了一个性奴,而向另外一个性奴道歉吗?”

  “呃……没有吗?”前一刻还濒临暴走边缘、一副盛气凌人模样的小妖精,下一秒又像雨过天晴般,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用那天真无邪的“清蠢”目光凝视我。

  “废话!”我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教育时刻,开始滔滔不绝说道:“一名合格的性爱调教师,除了为调教性奴失败,而向她的主人道歉外,绝不可能向性奴低头认错,否则调教计划根本无法顺利完成。总之呢,不管你和郝莲娜之间究竟谁对谁错都和我没关系,可是你一旦做出伤害她的行为,我一定尽全力阻止;相对的,她若是想置你于死地,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因为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也可说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奴!”

  “难道我要她向我的族人道歉也不行吗?”依奴又开始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当然可以!但你应该先把手上的火球弄熄吧?”我操纵着水幕,亦步亦趋地走向她,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柔声劝解她道:“依奴,这里已经是我们最后栖身的处所,我怕你万一一气之下,不小心把这间小木屋烧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得露宿野外一段时间啰。”

  “唔……只要她肯向我及我的族人道歉,我就不为难她。”依娃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散去手上的火球。

  好不容易安抚好情绪濒临暴走边缘的小妖精,我才转过头,冷眼看着跪坐在床上,一脸漠然的郝莲娜。

  一时间,原本吵杂的卧室,倏地陷入了一片尴尬地寂静当中;不知过了多久,郝莲娜在我冷眼注视下,终于叹了口气,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的族人出言不逊。”

  见郝莲娜开口道歉,我马上出面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依奴,娜娜已经认错了,你也应该消气了吧?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沟通商量,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简直和那个‘死拉拉’──艾美的火爆脾气没两样。”

  话刚说完,郝莲娜竟沉着脸,语气不善道:“古奇,我不许你这样说艾美!我不管艾美喜欢的是女人或男人,她在我眼里始终是我的好姐妹;况且,我也答应了她的哥哥要好好照顾她,所以……”

  “好好好,我晓得你们姐妹‘奸情’深厚,绝对不容许其他人质疑她的性取向──包括我这个和她已经有好几腿的老公,对吗?”

  “没错!”随着话落,郝莲娜的脸上也流露出不容置喙的坚定神色。

  “没问题!”我爽快答应后,话锋随即一转道:“你刚才告诉我,愿意用性玩具的卑贱身份,换取其他良家妇女的幸福人生?不晓得这句誓言……现在是否仍然成立?”

  只见郝莲娜低下头沉思几秒后,立即抬起头看着我,咬牙道:“只要你发誓不随便使用恶魔之手摧残良家妇女,我愿意成为你的性奴。”

  “如果那些女人主动勾引我,甚至下药迷奸我呢?”

  “啐!你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耶!男人迷奸良家妇女不算新鲜事,但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女人会下药迷奸男人。”

  “嘿嘿,你没听过的事可多了。唉……这世上总有许多像你这种自以为见识广博,实际上却浅薄得可怜的‘精英人士’。这些人明明无知,却总以为自己真的是真知灼见。要知道,我们生活在这无奇不有、缤纷多姿的世界当中,某些事你虽然没听过没看过,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这世上。就像她……”

  说到这里,我的嘴巴朝依娃努了努,接着道:“我们没遇到她之前,谁相信这世上真有妖精族?可是事实呢,她们不但真实地存活在这世上,而且活得比我们人族更久,只是一直没有人发现罢了。倘若你现在听到‘妖精只是神话故事里的种族,并不存在于这世上’的言论后,你会点头附和呢,还是出声驳斥这个见识肤浅的无知者?”

  见她低头沉吟不语,我马上乘胜追击道:“好了,这些事你以后有空再慢慢想,现在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吧。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什么?”郝莲娜虽然已经回过神,脸上仍是那副茫然恍神的模样。

  “准备好成为我的爱奴呀!”我摆出理所当然的脸色说道。

  “啊!什么!爱奴?!”

  我故意漠视她讶然不已的目光,直接转头对小妖精道:“依奴,马上到地下室帮我布置出一间‘皮芯房’。”

  依娃随口“哦”了一声,立刻转身飞出卧室;等到她娇小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范围,我才缓缓转身,嘴角漾着亲切无害的笑容,对郝莲娜说了句:“你暂时睡一觉吧”后,便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前,狠狠地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砍了一记手刀,接着就扛起陷入昏迷状态的大奶人妻,迅速掠向那间地下密室。

     ***    ***    ***    ***

  “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回到‘邪魔兽’的洞窟?你是不是想带我回木尔村找妈咪?”

  我瞟了依娃和郝莲娜一眼,随口答道:“依奴,你想太多了!我带你们到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救人!”

  答案甫说出口,原先一直低着头、尽显羞赧神情的郝莲娜,这时猛然抬起头,一脸讶然道:“救人?老公,你打算救谁?”

  “当然是和你‘奸情甚笃’的好姐妹──艾美·葛玛嘛!”

  前一段时间,我在机缘巧合下,幸运杀死了倒霉的路易士,并施展“死灵召唤术”,汲取他生前全部记忆。

  这当中,恰好记载了有关囚禁艾美的地点,所以我才修改原先兵分二路查访的计划,直接带她们来这里,然后藉着四通八达的古老传送阵,秘密传送我们到喀穆朗里联邦,展开名为“潜袭行动”的艾美营救计划。

  只是我的用意还没解释清楚,郝莲娜已先胡乱揣测道:“不会吧!难道艾美被邪魔兽抓了?不可能呀!你不是说它已经被你打死了吗?”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指着嵌满洞壁的璀璨魔晶石,道:“你难道忘了,这里有许多魔法传送阵,可以传送我们到穆思祈大陆的任何地方?原本这里也可以到神界及魔界,只不过我毁了前往这两个地方的传送阵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道:“没错!穿镶在你身上的顶级魔晶,就是这么来的。”说到这里,我的视线也跟着瞟向套在她颈脖上的白色魔晶项圈──这只象征爱奴身份的性奴项圈。

  当我的视线,不经意与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交接时,只见她那张美艳俏丽的脸蛋,忽地闪过一抹羞赧的红晕。

  “嘿嘿嘿……我终于把性奴项圈套在她脖子上了……呵呵呵……这只无属性的魔晶项圈,与那对金黄色的乳环搭配得真好呀!”我由衷地暗叹着。

  为了打磨这只外表光滑,尺寸适中的魔晶项圈,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力,甚至磨到手都起了无数个小水泡,若不是有依娃及时施术为我治疗,那我这双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神手,恐怕早就长满了摸起来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硬茧。

  不过,辛勤的劳动,换来了不错的视觉效果,多少让我感到值得与欣慰;尤其是我扣上项圈后,又使用只有我和依娃才会的无痕接合术,令这只项圈无论从远观或近看,完全找不到接合的扣眼。

  奇特新奇的手法,令郝莲娜当场变成一个仿佛戴着项圈出生的天生极品性奴,顿时满足了我身为性爱调教师的成就感。

  回想起四天前,当我亲手将这只为大奶人妻量身订做的性奴项圈,扣上她那性感白皙的粉颈时,耳边一听到扣环闭合所发出清脆“咔嚓”声的刹那,我也看见了郝莲娜如杏核般的眼角,蓦然滚淌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令我看了之后,不禁又爱又怜。

  只是这份疼惜的情绪,很快就被莫名的成就感取代;而这种成就感,一直延续到我在她背后完成了一幅由我自行命名为“欲虐美姬”的全背纹身下达到顶峰。

  因为当我历经一天一夜,以郝莲娜雪白无瑕的美背为画布,专心刺绘出一名与她面容神似、双手环抱胸下、全身被荆棘缠绕捆绑、痛苦中带着痴迷眼神的美艳裸女后,就连一直不喜欢自己腿上那幅“媚精的祈祷”的依娃,不仅为我这精湛的手艺拍手叫好,连我也为自己这呕心沥血的大作,当下有种前所未有的骄傲感与成就感。

  “娜娜,你终于成为我最心爱的性奴老婆──我专属的性奴!”我看着郝莲娜背上的“欲虐美姬”,心情畅快地赞叹道。

  紧接着,我一方面为了证明自己纹身艺术功力,另一方面也想训练郝莲娜能适应陌生路人对她投以异样的眼光,于是我一完成这幅旷世巨作后,马上叫依娃用光系治愈术治疗笔针刺出的伤口后,并且在第二天一早,就要求她穿上由我随手缝制的一件“绕颈低胸裸背迷你连身短裙装”,随即带她到萨多图拉城各大街道晃了一整天。

  我还记得,我们刚从小木屋到城里的路上,郝莲娜一开始还摆出不情愿的臭脸给我看,但随着萨多图拉城高耸的城门缓缓映入眼里,并且从模糊变得清晰,她那张无奈不甘的臭脸,也跟着转为惊惶,甚至一度与我发生剧烈拉扯、挣扎,无论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已姣好的身材。

  若不是我最后采取强硬态度,说出“不听我的话就不救艾美”的威胁恐吓话语逼她就范,我也不可能完成这项“暴露美艳淫妻”的调教计划。

  于是乎,当我紧搂着郝莲娜无布料遮掩的纤细腰肢,脸上挂着从容且得意的笑脸,缓步踱进城门时,就看见城门巡守队从队长到队员们,全都犹如中了石化术般,目瞪口呆望着我怀里的性奴人妻,久久不发一语。

  连训练有素的军职人员,看到郝莲娜的装扮都变成这副痴呆模样,更别提那些没有定力可言的陌生路人了。

  之后,我就这么环搂着郝莲娜滑溜柔软的纤腰,在城里泰然自若地闲逛时,我身旁这名衣着大胆暴露、几乎衣不蔽体的大奶妻,却一直低着头、紧拽着我的衣摆,并且将身体尽量贴近我怀里,似乎想藉着我结实挺拔的身形,遮掩她那自然而然流泄而出的旖旎春光。

  只不过,她愈刻意遮掩,却愈容易引起周遭行人的注意!于是这一路上,许多原本面无表情、迎面走向我们的陌生路人──无论是男或女,乍见我怀里的女人时,无一例外地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直到与我们擦身而过后才猛然回过神。不仅如此,当我回过头时,就看见某些身旁没有女人陪伴的男性“观众”,仍目不转睛地死盯着郝莲娜无布料遮掩的裸背,并且从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啧啧……这个女人穿得真大胆呀!不晓得她是哪个贵族的专属性奴,或是哪家风月场所的红牌妓女?如果是妓女的话,我真想和她共度一夜春宵呀……”

  “唉!女人的姿色不错,但她身边的男人实在是不怎么样,真可惜了……”

  “假如我是她的主人,那么我一定想尽办法将她藏在家里,即使没有办法每天晚上狂操猛干她,我也绝不能让这个骚货穿得这么暴露,在大街上四处勾引男人。啧啧啧……可是那对坚挺浑圆的大奶子,实在是太诱人啦!唉,如果她的大奶肯让我摸几下,就算我的手下一秒被那个丑男砍掉,我也毫无怨言。”

  “……”

  听着这些充满妒嫉、怨念,刻意褒她贬我的酸溜醋语,我非但不以为意,而且还笑嘻嘻地在郝莲娜耳边悄声道:“老婆,你听听那些男人对你的评价,似乎每一个人都喜欢你现在的穿着打扮耶。”

  “呿!只有你这种变态老公,才会做这种暴露老婆的变态行为。说,你打算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嘿嘿,性感美艳的骚浪老婆,你的观念要改一下啰。我今天可是专程带你出来散心耶,但你怎么可以曲解我的美意,说成我故意羞辱你呢?”

  “你还敢说!要我穿这种衣服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你又不许我穿内衣裤,这不是藉机羞辱我,又是什么?”

  郝莲娜陡然提高音量的惊人之语甫出口,四周立刻引起不小骚动;没多久,那些已经知道她裙下秘密的路人们,无不是对她投以异样目光,不时伸手对她指指点点,就是两、三伙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有些胆子比较大的人,干脆像一群闻香虫般紧跟在我们身后,寻机验证她刚才所说的是真是假?

  就这样,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看见几个似曾相识的陌生脸孔,当他们发现我转头回看时马上伫立原地,假装欣赏摆放在橱窗内的商品,实际却藉着透明水晶反射的倒影,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对于曾接受正规军事训练的我们来说,这些人的疯狂行为根本称不上跟踪,我觉得称这种猥琐行径为“精神意淫”或“性骚扰”,似乎来得更加贴切。

  其实无论男人或女人,只要发现有人对自己进行这种偷偷摸摸的窥视行为,都会打从心底感到不舒服,而早已明白这些人真正目的当事人,更是恼怒不已。

  “老公,你知不知道这些不怀好意的猥琐男,一直想偷瞄我的裙底呀?我不晓得你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可是我非常讨厌被人偷窥的感觉呐!拜托你,叫他们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不好?我里面有没有穿内衣裤,真的这么值得他们关注吗?”

  尽管我们都晓得这些偷窥狂的分布位置,但我并没有听从郝莲娜的话,立刻上前驱赶,或直接秒杀这些有色无胆的有心人。

  我神色自若地搂着又羞又愤的骚妻,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既然他们想看,你就让他们看个过瘾嘛!反正这些人也只有在远处默默观看,根本没有人敢上前对你偷偷伸出咸猪手,有什么好怕的?假如真的有人想对你毛手毛脚,难道你没有能力教训他们吗?”之后,便装作没察觉这些人的意图般,任由他们继续尾随在身后,欣赏郝莲娜性感惹火的曼妙曲线。

  这种情形持续好一会儿,穿着暴露的女孩,忽然挣脱我的怀抱,站在大街上怒斥道:“有色无胆的废柴们!你们不是想看我裙底的秘密吗,要看就快来!来呀!来看呀!”

  随着话落,热闹的“莫札特拉格大道”上,忽然出现一名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当街拉起了长度只到大腿三分二处的超级短裙,露出了没有内裤遮掩的无毛下体。

  郝莲娜出现如此疯狂举动的刹那,原本喧嚣的莫札特拉格大道,仿佛瞬间掉入“时空停顿结界”般,街上的路人全都停顿在前一秒的动作状态,并且呆望着引起这一切的女主角。

  这种时空停顿状态维持不到三秒,原本陷入寂静无声的街道,蓦然爆出了充满错愕及惊讶意味的夸张惊呼声。

  “啊!你……你看那女人!”

  “哇!她是不是精神病突然发作了,或是……她天生就有这种裸露身体的特殊癖好?”

  “唔……我看不像耶……你看她脖子上的性奴项圈,应该是某个调教师对她下达了露体指令吧?唉……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淫荡的举止,她是不是已经忘了‘羞耻’该怎么写?”

  “嘿嘿嘿……说不定,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呢!你看她的肚脐和下面,都穿了奇怪的饰环,而且胸部隐约闪烁着诡异的金黄色光芒,可能也穿了相同材质的饰环;还有还有,她整个背后竟然纹了一幅这么诡异的图案……依我看,她或许遭遇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凌虐手段,可能因此而造成她心神失常,才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举止……唔……这女孩的行为,好像那部《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小说里的情节耶……”

  当我一见到郝莲娜脱轨的行为,再听到旁人揣测之词后没多久,我在治安巡守队赶来了解案情之前,连忙冲到她身边,随即施展腾云术,就在路人的惊呼声中抱着她凌空而起,迅速离开莫札特拉格大道。


             第七章  拯救艾美

  正当我沉浸在这段既疯狂又刺激的“成功暴露骚妻计划”的回忆时,耳边陡然传来郝莲娜的声音:“老公……老公……古奇,古奇·凡赛斯!”

  “啊!什、什么事?”

  “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嘿嘿,娜娜,你愈来愈了解我了。”

  话刚说出口,身上穿着由玛狮龙的皮革所制成、样式类似蕾妮雅生前所穿的比基尼战斗服的郝莲娜,立即白了我一眼,啐声道:“啐!变态的老公!”

  由于我已听惯了这种,乍听之下充满嗔怨,实际上却充满情趣挑逗意味的昵称,所以我听了之后,便轻笑几声带过,同时欣赏起郝莲娜这身由我亲手设计的战斗服。

  与蕾妮雅所穿的比基尼不同之处在于:她的上半身,是由玛狮龙的灰黑色皮革,裁剪成一抹类似束胸、只包裹住乳房的横条,自然而然将她那对浑圆饱满的酥乳中间挤压出一条仿佛可以藏置一把匕首的深邃乳沟,让人看了之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踮脚斜睨,暗自揣度乳沟的深度,以及乳沟内的秘密。

  而经过特殊处理的材质外硬内软,从乳缘下方延伸出约三公分宽的皮革,正好撑起她那对丰满的乳肉,让她的胸部看起来不仅变得大,而且感觉更加高耸坚挺。

  倘若光看到上半身,就能让一堆雄性生物鼻血狂流的话,那么这些人如果再瞥见她的下半身,说不定下面的小头,早已不受控制地激射出又浓又稠的白浆。

  因为我当初在设计这套性感惹火的战斗服时,考量到视觉感官,以及方便活动的实用性,所以我执意打破传统,采用多片拼接的剪裁设计,将一块玛狮龙的皮革,裁剪出十八块长度各二十三公分、宽约十公分、如剑刃形状的长形布条,以交叠压贴的方式,用两条约半根小指粗的皮绳串起,制成一件无论怎么遮掩,都会走光的超短迷你裙。

  穿上这件完全没有缝合、随风飘摇的超短迷你裙,只要稍微抬腿弯腰,就能轻松看见裙底下只有两条皮绳绑缚,根本不能称为内裤的开裆丁型裤;而眼力好一点的人,甚至可以看见镶穿在阴蒂上的金黄色阴蒂环,以及那两片被皮绳推压后,自然贲起地粉嫩蜜唇。

  这套呈现“工”字形的性感暴露战斗服,如果再配上那头绑成高结马尾的淡绿色长发的话,若站在远处欣赏,会觉得她仿佛化作一柄拉出了剑鞘,正散发出蕴含淫靡意味,却充满杀伤力的“淫世妖剑”!

  我相信,只要喜欢看美女的男性敌人,乍见这柄令人目瞪口呆的“淫剑”后,如果不马上回神迎击,那么“欲虐美姬”的性感身影,极有可能成为他们临终前,所看到最养眼,最难忘的旖旎画面。

  这时,我捋着下巴,瞅了她那身几乎衣不蔽体的战斗服一眼后,随即以嘲讽的口吻,边笑边说道:“桀桀桀!也只有你这个豪放淫荡的爱奴老婆,才配得上我这个变态老公吧。”

  面前的骚妻听到这句话,脸上立即浮现一抹臊羞的红霞,并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嗖地闪到了小妖精身后。

  “娜娜,你不是喜欢暴露自己骚浪的身体吗,为什么又躲在依奴身后?”

  “这……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变态想法,我……我根本不喜欢这样!”

  “是吗?那么上次那个主动掀起裙子,大方让路人欣赏她下体的人是谁?之后又是哪个淫荡骚妻要求我缝制这套露出乳环、肚环,以及阴环的战斗服呀?”我下巴微仰,嘴角漾着富有深意的笑容。

  “那……那是因为你缝制的衣服太贴身,如果这些饰环放在衣服里面的话,我会觉得穿戴起来很不舒服,但我如果硬拽下它,那么我的修为又会回到原点。呜……现在我终于晓得,这……这一切都是你早已计划好的阴谋,对不对?”躲在依娃身后的郝莲娜,说到最后竟带着不知是喜或悲的哽咽哭腔;对此,我当然把它视为获得新生,因而喜极而泣的呜咽之情。

  正当我和郝莲娜,为这身几乎衣不蔽体的比基尼斗嘴时,始终不发一语的小妖精,陡然出声道:“主人,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呀?”

  “呃?呵呵……一直欣赏本人呕心沥血的旷世巨作,差点忘了正事。嗯……娜娜,你别再装小女人搞害羞情结啦!万一我们待会不幸遇到敌人,你可别因为这不该出现的情绪,而埋怨我无法分心照顾你啰。”

  只见郝莲娜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依娃身后闪出,面无表情地说道:“知道啦!哼哼……说不定你的内心,其实恨不得我被敌人俘虏,成为一名千人骑万人压的免费军妓呢!”

  “怎么可能!你现在是我心爱的爱奴老婆耶!我不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让人欣赏她性感惹火的身体,但你下面的销魂洞,只能容许我的龙枪进入,其他人想插?我保证让他先体验被插的滋味!”

  “咦!主人,男人的前面只有尾巴而已,你要插他哪里?不对呀,男人和男人做爱……好像有点奇怪耶?啊!难道你们可以互插?!唔……可是这样说,好像又不太对耶!因为我一直想不出来,这种姿势要怎么摆……”天真的小妖精说到最后,忽然用那双无辜“清蠢”的目光,煞有其事地扫视我的下体。

  “噗!咳、咳……长胸不长脑的贱精!我……唉!我已经不晓得该怎么说你了。算了算了,我们先把艾美救回来再说。”

  随着话落,我不再理会强憋着笑意的大奶骚妻,以及一脸茫然的小妖精,直接牵起她们的手,以精灵语吟唱:“以我之名,开启传送门!厄瓜撒瓜·开!”

  黑暗元力咒语甫落,漆黑如墨的气旋蓦地从我们三人脚下盘升而起;在此同时,镶嵌洞壁上的各色魔晶石同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逐一射入黑色气旋当中,将我们包裹起来。

  当视线陷入暗无光线的漆黑空间没多久,眼前再度出现微弱光芒时,我们已站在一座早已废弃多年的传送阵的阵眼当中。

  还没完全适应周遭的景物,耳边已传来依娃充满好奇的稚音:“主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走出阵眼,迅速打量四周,定了定神后随口道:“唔……这里应该是喀穆朗里联邦的‘考特拉比镇’的镇外吧?”

  话才说完,郝莲娜随即投来狐疑的目光,并以近乎质询的口气问道:“你确定?”

  “应……应该没错吧。洞窟里的传送阵,是几百年前的古地名,有许多地方的名称和现在不一样,我只是按照大魔神所设置的地点,以及路易士生前所记忆的地名,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比对出这个地方……”

  穿着暴露的骚妻,双手环胸,以轻蔑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冷声道:“这么说来,其实你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啰?”

  我这时反唇相讥道:“呿!我们找个人问清楚不就晓得了!你难道没听过‘路在嘴上’这句话吗?”

  “你说的没错,但也要有人可问才行呀。你自己看看,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除了你使用召唤术叫出亡灵外,我想应该找不到活人问路吧?”

  “喂喂喂,郝莲娜·奥迪!请你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

  我沉着脸,紧盯她脖子上的白色项圈说道,而她循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后,随即向我低声道歉:“对,对不起……我错了。”

  “嗯。”我漠然地点点头道:“我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以后你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直站在传送阵眼外,冷眼静观我训斥爱奴的小妖精,这时忽然开口问道:“主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站在原地,环视这片荒凉的大草原一圈,接着又仰望高挂在夜空中的点点繁星,思考片刻后,随即指着右前方的草原尽头隐约隆起的黑影,道:“依奴,你去那里查看一下,我们在这里等你。”

  “主人要依奴用走的吗?”小妖精一脸疑惑。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噢!你用走的要走到什么时候?当然是用飞的嘛!如果用走的,我们一起行动就好了,有需要安排你当斥候,为我们侦察敌情吗?”

  “可是你不是说……”

  我马上出声打断她的话尾道:“天真可爱的脑残贱精公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们现在要去救人,不是郊游踏青耶!换句话说,我们待会儿很有可能会遇上修为强大的敌人……你不必管我以前说什么,现在你尽管发挥妖精的强大实力,假如真的不幸遇上强者的话也不用客气,到时候你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就不必顾忌是否会被坏人抓去研究的问题。”

  “这是你亲口说的,不可以随便反悔唷!”

  我再三向她保证,日后绝不会拿这个当藉口处罚她,她才高兴得冲天而起;不过,当她的身形在我视线所及范围内,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七彩小光点时,我不禁暗骂:“雪特!我居然忘了贱精那两对会发光的翅膀!”

  当我怀着一丝忐忑,凝望依娃消失的方向没多久,原先在远处隐没的光点,再度出现在我视线当中。

  眨眼间,童颜妖精娇小的身影已变得清晰不少,直到她拍鼓着两对七彩薄翅降落在我面前,我悬在胸口的紧张心情,才真正放了下来。

  我紧张的原因无他,若以执行侦搜任务时,必须让自己尽量保持隐匿状态的角度来看,依娃背后那两对会发光的薄翅,早已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及位置,简直就是让敌人当做夜间射击练习的活标靶。

  还好,在这片广袤平坦的荒凉大草原上,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可疑的人事物,才让小妖精平安地结束了堪称零分的侦察任务。

  我心想:“嗯……看来以后如果还想叫贱精执行侦察任务的话,就得想办法解决她背后那两对发光体的问题才行。”

  然而想归想,像这种属于种族天生的生理构造问题,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随意改变、解决的简单问题;况且,依娃的情况还是妖精族的特例,既无前例可寻,而且我又不是那种罔顾人命的疯狂研究学者,自然不敢随便抓她来做活体实验。万一实验失败,我要上哪儿再找这么有趣可爱的妖精老婆,又该找什么藉口,向宠爱她的妖精族人,以及她的妈咪交待?

  当我凝视小妖精迅速竖收于背后的光翅时,她已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主人,那里真的有一座小村落耶,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我不答反问道:“你没惹出什么麻烦吧?”

  “当然没有!我远远看到其中一间屋子忽然亮起了灯光,就马上回来了。”

  “嗯,那里既然有人,我们就过去看看。”

  随着话落,我立即一边搂着一个老婆,施展风翔术飞往依娃发现的村落。

  原本我以为依娃来回不过几分钟的路程,照现在飞行的速度来看,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抵达村外,但真正施展风翔术后才晓得,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其实以我目前的修为来说,即使怀里搂着两个女人,也不会妨碍我的飞行速度,可是现在我已使出了全力,仍然无法像依娃那样眨眼间就抵达目的地。

  花了将近十分钟,好不容易到达依娃发现的村口时,我一放下怀里的女人后,就不顾形象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着。

  “老公,你还好吧?”自从进行改造手术后,一直对我存有芥蒂的郝莲娜,忽然语带关切地问道。

  我双手撑在大腿上,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看着她道:“嗯……我喘几口气就没事了。”

  “主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白,需不需要我施放恢复术,尽快帮你恢复疲劳?”

  “恢复疲劳?”我乍听这句话时,先是愣了一下,但等到我会意过来后,不由得笑骂道:“你现在肯让我插几下的话,我不但马上恢复疲劳,说不定还会搞到精尽人亡呢!拜托,你跟我来到穆思祈大陆多久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词句还不会用?!唉……”

  “我说的不对吗?”

  天真的小妖精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令我不由得感到好气又好笑。然而,正当我边叹气边摇头,想开口调侃她几句,身旁的郝莲娜却抢着道:“老公,既然你还有力气和依娃妹妹打嘴炮,表示你的体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进村了?”

  没想到她的话才说完,原本宁静漆黑的村落,忽然亮起了几道微弱的火光,伴随着杂沓凌乱的脚步声,朝我们这里而来。

  当这些散乱的火光,在村口集结成光亮的火炬时,就看见一群穿着麻布粗衣,手持棍棒的村民,个个面露狰容地盯着我们。

  这时,一名站在众人前方,身形粗壮,留着一绺浓密落腮胡的中年男子,以近似咆哮的不友善语气,对我们吼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看着这些称不上拥有强悍战斗力的村民,我故意瞟了郝莲娜一眼,随即露出怯懦的表情,期期艾艾道:“呃……对,对不起……我们……前两天遇上了强盗打劫,他们不但抢走我们所有财物,还想杀我们灭口……”

  说到这里,我的鼻头已经红了起来;而早已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郝莲娜,这时忽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并且配合我的剧情大纲,立刻展开一场声泪俱下的即兴演出,不断控诉那些虚构的强盗,用什么惨无人道的手段凌虐、折磨她,甚至不惜展露她身上的饰环及背后的纹身,藉此增加说服力,进而博取这些村民同情。

  正当郝莲娜发挥淋漓尽致的高超演技,在村民面前胡吹乱诌时,我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依娃身上,却看见她一脸茫然,傻愣在一旁看我们演出时,我暗叫一声“不好”同时,连忙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妖精语对她道:“依奴,快哭!哭得愈惨愈好!”

  天真的小妖精听了之后,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禁咬牙切齿低声道:“你十秒内再哭不出来,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他们尽情玩弄你柔软坚挺的菠萝胸!”

  想不到此话一出,童颜小妖精立刻扁起了嘴,眼眶倏地一红,接着下一秒,晶莹的泪滴,就像无声骤降的大雨般,从眼角忽地扑簌簌滚出,沿着稚嫩俏丽的脸颊滑下,“啪答啪答”地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依娃毫无夸饰的真情演出,郝莲娜自然流露的羞愤神情,加上她几度泣不成声的哽咽控诉,顿时交织成一幅我见犹怜的凄楚画面,令人动容不已。

  等到郝莲娜泣诉完这段悲惨遭遇后,村民的怒容早就被怜惜所取代,有些哭点较低的男子,更是仰头抿嘴,频频眨着早已泛红的眼眶,强自压抑险些夺眶而出的男儿泪。

  就这样,完全卸下心防的村民,一改刚才不友善的态度,热情地引领我们到村里的议事厅暂住一宿。

  安排好休息的地方,热情的村长儿子,马上带着郝莲娜和依娃到村长家里沐浴;转眼间就只有我一个人,陪着村长在这间四周没有墙壁隔绝,顶多称作凉亭的议事厅闲聊。

  并非我不想和这两个性感妖娆的女孩一起共浴,趁机来一场激情旖旎的浴室性戏,释放积存体内的浓稠宝精,而是眼前这名,长相和个性与他儿子神似的村长,不晓得为了什么原因一直拉着我东聊西扯,总之就是不想让我和年轻貌美的性奴老婆共浴。

  我百般无奈下,只好陪他在这座凉亭聊些无着边际的话题,顺便打探相关情报。

  这个名为“坎萨克姆村”的村长,就是我们先前在村口遇到那名,站在众人前方,身形粗壮,留着一绺浓密落腮胡,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外表看起来虽然粗犷豪迈就以为他很好唬弄,其实他的心思却极为缜密。他和我闲聊之中,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提起我们被抢劫的话题,似乎想了解我们到底是真被强盗打劫,抑或我们才是真正的强盗,准备洗劫这个看似没什么油水可捞的贫穷村落。

  聊着聊着,村长忽然瞟了我一眼,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卡尔文老弟,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们到底是哪里人呀?”


             第八章  沐浴风波

  尽管他询问的语气不带恶意目的,可是我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在心中提升戒备等级。

  我思考他这句话背后真正含意同时,脸上依旧保持从容不惊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奥特塞大叔你真厉害,竟然听得出我们口音不同。嗯……不瞒你说,我们虽然是喀穆朗里联邦人,可是从小就在国外生活,所以可能联邦语说得不太流利,让你误以为我们是外国人。其实我们这次回国就是想找个地方定居,然后做些可以糊口的小生意,只是没想到我们生意还没做成,竟然先遇到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唉……现在我们已经一无所有,真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呀?”

  “嗯……这倒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可惜这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富裕的村庄…”

  我不是那种不谙事故的无知脑残人士,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含意:想要借钱或要求我们无偿赞助──想都别想!

  由于我的目的不在此,所以也懒得在这问题上一直打转。与他虚应闲聊几句后,我立刻将话锋一转:“对了,奥特塞大叔,这里距离考特拉比镇多远?”

  他眉头微皱地瞟了我一眼,带着质疑的口吻说道:“考特拉比镇?那个城镇已经荒废很久了,你们怎么会知道那个鬼地方?”

  我心中一凛,连忙找了个藉口胡诌道:“呃……因为我有一个没见过的亲戚是那个城镇的人,这次回国前,我的表姑妈特别交待我一定要去那里找她,看她是否还健在。嗯……大叔,听你说话的口气,那个地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唔……我也不清楚。总之你听大叔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没人了,你真想寻找亲戚或找地方定居发展的话,你不妨到‘布尔耶鲁镇’吧。你明天一早,从我们村子出去后往西北方走差不多一天,穿过了塞拉大草原之后,再走半天就到了,很近的。”

  “呃……呵呵……这段路听起来满近的……”我嘴角微微抽搐,口不对心地虚应道。

  若不是想营救艾美,我光听他叙述完这段“非常近”的路程,就已经累得想回到那座古老的传送阵,尽快将我送回莫河森林外的小木屋,躺在床上好好睡个大头觉。

  当我和村长天南地北胡扯闲聊时,这座偶尔发出三两声虫鸣,再无其他声响的宁静村落,忽然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声尖叫。

  “啊……”

  乍听惊惶但熟悉的尖啸,我马上起身,循着声源方向拔腿狂冲;当我看到小妖精蹲在地上,双手捂住高耸的酥乳,泪眼婆娑地回望我时,身后才传来村长气喘吁吁地粗吼:“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回头一看,只见村长那粗犷的身影,从漆黑地夜色里迅速闪身而出,眨眼间便蹿到我身边。

  斜眼着身旁不停喘气的中年男子,正想说几句关切的言语,却发现他半眯的眼睛倏地睁大,原本浓浊的呼吸声也跟着转为急促。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了解他“气喘病”发作的真正原因后,我便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稍微挡住他的视线,同时转头对无衣物遮蔽的小妖精说了句:“依奴,先把衣服穿好。”后,才回过头对着目光左右飘移不定的中年男子道:“奥特塞大叔,你是不是应该先回避一下比较好?”

  “哦,呃……咳咳!我是应该要回避……要回避……”中年男子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才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依依不舍地掉头离去。

  当依娃穿上我亲手缝制的裸背短裙装,走到我面前时,那张红扑扑的稚嫩脸颊上,仍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

  我扫视周遭一圈,确定没有敌人潜伏,才搂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柔声问道:“依奴,发生什么事?娜娜呢?”

  怀里的女孩低声啜泣道:“呜……呜……主人,刚才有人偷看依奴洗澡,娜娜姐发现后就追出去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

  小妖精双手食指不安地扭绞着,低着头嗫嚅道:“我不知道。”

  标准的依式答案甫说出口,穿着“一字比基尼战斗服”的郝莲娜,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边,语气淡然道:“偷看我们洗澡的人,是村长的儿子和那些村民。”

  心念流转间,我已经大概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摇头轻笑道:“呵呵…难怪他儿子这么热心带你们来洗澡,原来是为了满足偷窥的欲望呀!哈哈哈!依奴,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主人……”

  小妖精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而身旁的郝莲娜似乎已看穿我的心思,抢在我之前笑骂道:“啐!也只有你这种变态老公,才喜欢暴露老婆的身体给陌生人欣赏。”

  我不置可否地笑道:“嘿嘿……还是娜娜老婆了解我。”

  话刚出口,怀里的小妖精,陡然带着呜咽的哭腔道:“呜……主人,你已经不爱依奴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说?”我皱着眉头说道。

  “主人曾经说过,如果依奴乖乖听话,主人会保护依奴的安全,更不会任由别人糟蹋蹂躏依奴的身体。可是现在有人偷看依奴洗澡,主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这么开心,不就表示主人已经不爱依奴了?”

  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想太多了吧。”

  而郝莲娜也接着补充道:“你放心啦,你的古奇主人即使要逼良为娼,也会先选择像我这种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大美女;像你这只长胸不长脑的贱精,真要你下海当妓女接客的话……哼哼,说不定嫖客办完事都走远了,你还忘了跟他收钱呢!”

  “噗!哈哈哈……娜娜……你……你……你这句话够毒、够经典!实在太好笑啦!哈哈哈……”

  “古奇主人!你……你怎么又取笑依奴?!”只见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轻喝道:“依奴再怎么笨,也晓得你们人族接客前要先收钱的规则,所以依奴绝不可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此话一出,我和郝莲娜随即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贱精真的已经长脑袋了呀!但知道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说到这里,我忽地对郝莲娜狡黠地眨眨眼,然后以充满戏谑意味的口吻对依娃道:“嗯……正好这村子还有很多未婚的处男,你不如挑个顺眼的男生当你的第一个恩客,顺便测试你会不会忘记‘接客前要先收钱’的规则。好不好?”

  已经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郝莲娜,立即在一旁推波助澜道:“对呀对呀,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实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唔……这样吧,我看村长的儿子又高又帅,你干脆选他当你的第一个客人吧?”

  “不要!依奴的身体除了主人之外,绝不可以给其他男人!主人……依奴现在很乖很听话,拜托主人不要让依奴接客好吗?”

  想不到她不仅认真看待我的玩笑话,而且她仿佛真的将我当成风月业界同行里,那些专门用各种残酷手段逼良为娼的恶狠老板……我内心感到好笑之余,一股感慨的愁绪也倏地油然而生。

  (唉!难道她内心对我真正的感觉──只有敬畏,没有爱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实在不配拥有“性爱调教师”的称号呀!)

  眼珠子转了几圈,骤然想起上次郝莲娜在莫河森林的小木屋大发脾气,瞬间浇熄我炽烈欲火的情形,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我连忙柔声劝慰怀里的小妖精:“像你这么乖巧听话的性奴老婆,身为主人老公的我,怎么舍得叫你当妓女接客呢?刚才我只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

  “呴!原来主人又骗依奴?!哼!主人最坏了!”

  低头看着她薄嗔痴怨的天真表情,让我不由得感到莞尔。

  “呵呵,谁叫你这么‘清蠢’可爱,这么好骗呢?”见她嘟着小嘴,气呼呼的可爱模样,我连忙岔开话题道:“好了,既然没发生什么大事,我们直接到村长家,向村长说明事情原委,由他去决定该怎么处罚这些偷窥狂吧。”

  其实从村长刚才看到依娃裸体时的反应,再回想父子俩先前的互动就晓得,中年男子早就知道这件事,而且非常有可能就是他暗中示意、默许。

  如果猜得没错,那么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到最后一定不了了之,不过村长为了顾及彼此颜面,还是会在我们面前做些表面功夫,当做给这两名受害者一个交待。

  只是我没想到,纵使有自己的老婆在旁边,这名中年男子看到我身旁的美女后,竟然敢直接当着老婆的面,毫不掩饰内心真实情绪,肆无忌惮地夸赞我的大小老婆。

  “呵呵呵,刚才天色昏暗没有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之后才发现,老弟身边的女人真漂亮呀!尤其洗去脸上的脏污后,啧啧啧……大叔我活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见到真正的美女……”

  当我见他愈说愈激动,隐然又有滔滔而起的迹象,而一直坐在他身旁──那名全身都是肥肉,五官已经挤在一起的中年女人,正随着从他嘴里不断涌出浮夸之辞,额头上逐渐浮出了愤怒的青筋后,我为了避免引起严重的家庭纠纷,连忙轻咳几声,刻意打断他的话尾道:“咳、咳……奥特塞大叔,我们只想讨个公道而已,所以那些心怀不轨的村民们应受什么惩罚,就请你秉公处理,略施薄惩就好。我们就不再过问了。”

  既然搬出了台阶给他下,这名外表粗犷,心思缜密的中年男子,当然听得出我的话中话。

  “嗯……这件事我晓得该怎么处理了。”村长轻点头,表示一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既然得到了村长口头承诺,我当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于是我故意瞟了窗口一眼,随即发出夸张的惊呼声:“啊!已经这么晚啦!唔……大叔,既然你已经指点我发展方向,那么我就照你所说,明天一早先前往布尔耶鲁镇碰运气。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晚安。”

  “呵呵呵,这也没什么啦。你们以后如果路过坎萨克姆村时,记得进村找大叔喝酒聊天呀。”

  “哈哈哈,那有什么问题。”

  我虚应几句后,就带着两女走出了村长家。刚回到暂时借宿的议事厅,就看见郝莲娜扫视这个没有墙壁遮掩的凉亭,皱着眉头道:“老公,今晚我们真的要睡这里吗?”

  我不答反问道:“你认为我们现在除了这里,还能睡哪里?”

  只见她面有难色道:“我怕那些好色的村民偷看我们睡觉……”

  “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很享受让人窥伺春光的快感吗?更何况,你刚才明知有人偷看你洗澡,可是你却默不作声,若不是依奴大叫,我想你也会默许那些偷窥狂的变态行为吧?”

  “哪……哪有,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

  “是吗?那么那滩挂在你大腿上的黏稠水渍又是什么?”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谎言道:“别跟我说你没擦干身体,或是追踪坏人时流淌而出的汗水。”

  “啊!”

  惊呼声甫起,郝莲娜连忙伸手往裙底一探;没多久,她的脸颊立即浮出两朵臊羞的红霞。

  只要一有机会,我总不忘打击她高傲的自尊心,与最后残存的羞耻心,因此我一看到她羞愤的神色,立即以正经严肃的语气对她道:“郝莲娜·奥迪小姐,事实胜于雄辩,你就坦然接受现在这副变态的躯体吧。女人一旦开发出变态的体质,就很难再回到以前清纯的心境啰。如果你为了社会道德观,而不断压抑内心最真实的情欲,万一有一天你再也无法压抑这种情绪,彻底爆发开来时,你若不是变成在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疯女人,就是到处勾引男人的荡妇淫娃喔。”

  “呜……都是你啦!要不是遇到你,人家到现在还是一个保守的好女孩。你把人家调教成这样,还故意找机会恣意羞辱我!?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啦!”

  “怎么见?当然是用你最真实,最淫荡的一面展现在众人眼前呀!”我嘴角漾着得意的笑容。

  “你、你!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老公!哼!不理你了,依娃,既然老公保证我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那么就让他负责守夜,我们安心睡觉吧。”

  “哦。那么主人……晚安。”

  “喂喂喂!哪有性奴叫主人守夜,自己却跑去呼呼大睡的道理?”

  没想到郝莲娜忽然板起了脸孔,指着我的鼻尖道:“变态老公!我不管其他调教师怎么调教他的性奴,但对我来说,我除了性爱方面可以完全配合你之外,其他方面我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无论你同不同意!”

  随着话落,郝莲娜便赌气似地走到凉亭旁的长椅,故意背对着我躺下。之后不管我怎么叫嚣,她就是不做任何回应,令我不禁感到一阵恼火。

  “主……主人。”

  “干吗?”我垮着脸对小妖精轻吼道。

  “需不需要依奴陪你睡?”

  “不必!”我斜睨着郝莲娜那无布料遮掩的背脊,大声说道:“告诉你,主人即使没有女人陪也睡得着!再说,既然我是你们的主人,就要尽到保护好自己女人的义务。你没事就快睡觉吧,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得赶路了。”

  “那……那依奴就先睡了。待会儿如果主人想睡的话,再叫依奴起床。”

  我连吸几口气,随即将心中的烦躁,伴随着强憋的浊气用力吐出,等到心情平静下来才对她轻点头:“嗯,你先睡吧。”

  话虽如此,但是看着前方两具衣不蔽体,春光大露的曼妙娇躯,随着均匀的呼吸节奏平缓起伏,展现另一种旖旎风情,让我没多久又开始浮想翩翩;尤其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郝莲娜背后那幅欲虐美姬的裸女图后,我原本平缓的呼吸节奏,顿时转为急促起来。

  放眼望去,一条墨绿色的荆棘,从她神秘迷人的股沟里,沿着翘臀上缘交错纠结,形成倒三角形的底座后盘旋而起,紧紧捆绑着刺绘在背脊骨正中央,一个无布料遮掩的裸体美女;而蜿蜒带着细刺地棘茎,则沿着裸女的身形向上缠绕女孩微弯的脚踝、小腿肚、大腿根部,并在女人私密的第三点,形成一件淫秽性感的荆棘丁字裤后,便以“之”字形的攀附方式,一圈一圈捆绑着女孩玲珑有致的姣好身躯,直到颀长白皙的粉颈为止。

  而画里神似且熟悉的面孔,正随着她无意识摆动身体,呈现时而挤压扭曲,时而痴迷忘情的神色,若特意忽略那赤身裸露的雪白背脊,那么视线范围内所见到的裸女,俨然是一名从种种淫虐调教手段中,获得极至快感的淫娃。

  紧盯着自己呕心沥血的经典名作,脑海里陡然闪过那幕,郝莲娜当时犹如献给神明祭品般四肢被粗绳紧缚,俯趴在手术台上,转头看着我,脸上露出绝望而无奈的凄楚神情时,我胯下那半软的龙枪霍然昂首而起。

  硬梆梆且粗长肿胀的龙枪,紧顶宽松的裤头,令我当下亟欲找个可以恣意发泄的甬道;然而,这个撩起我体内欲火的原凶,此刻却躺在长椅子呼呼大睡着,加上不久前我才和她闹得不愉快,如果现在贸然上前求欢……

  撇开她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臭脸不谈,单就我这趁机“夜袭爱奴”的恶劣行径……不就变相表示──我已屈服在她曼妙的肉体之下?!

  话说,一名成功的性爱调教师所调教出来的性奴,应该具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个性乖巧驯顺的个性,而不是动不动就跟主人怄气,要上她还得硬逼强求,或柔声劝慰才肯就范的蛮横女人。

  尽管我把郝莲娜定位在爱奴的等级,这意味着:她已经是我古奇·凡赛斯专属的──性奴老婆,但她也不能因为拥有了老婆的身份,就和普通人的终生伴侣一样,动不动就对老公颐指气使,完全没有身为性奴的自觉。

  倘若这种事传到同行耳里,到时候我这“疼惜爱奴”的慈心善迹,绝对会成为同业们在茶余饭后,专为活络气氛而起的年度最佳笑料。

  硬生生将视线从那具引人遐思的裸背,转到另一边四肢摊开,呈“大”字形仰头大睡,嘴角不时吹着泡泡,睡相极差的娇小身躯,我不由得猛摇头,最后还是将视线移到了郝莲娜身上。

  “还是大奶老婆好呀!”我瞅了瞅郝莲娜优雅的睡姿,轻叹道。

  盯着那玲珑有致,令人遐想连连的美背好一会儿,最后我还是无法抗拒美躯的诱惑,迅速从地上站起,亦步亦趋走向郝莲娜睡卧的长椅……


             第九章  忘情性爱

  站在大奶妻身后,静静欣赏正在熟睡的性感玉体时,早已撩起的欲火,也随着我的视线来回游移,很快就形成了燎原大火,迅速焚烧着我最后残存的理智,并转为人族最原始的冲动能量。

  伸出颤抖的食指,轻柔地滑过丰润纤细的足踝,随即沿着腿部细致的滑嫩棱线缓缓向上,利用指尖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最细微的变化,享受这紧实却充满弹性的水嫩肤触。

  当指尖来回磨娑着那微隆却不粗胖的笔直小腿肚时,明显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轻颤力道。

  来不及抽手,侧躺在长椅上的娇躯忽然转身,眼皮微张地眯了我一眼,随口嘤咛一声:“老……老公……是你呀。”

  “嗯。”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尚未完全清醒的大奶妻说完这句话后,自然而然侧身往旁边挪了一下,显然想让出一个空间给我躺下,然而她却忘了此刻所躺的床,并不是可供四人大被同眠的超级大床,而是一张仅容成人侧身而睡的长椅而已。于是乎,郝莲娜在没有完全回神的状态下,咕噜噜地从椅子上滚下来。

  尽管我及时出手,有惊无险地抱住了那具衣不蔽体的火辣娇躯,可是我却忘了单手负重力,以及郝莲娜那不算轻盈的体重。

  碰!

  “噢!唔……好痛呀!”

  “啊!老公!你……你为什么有床不睡,偏要睡在地上?”

  我无力地指着自己的肚子,再向外比划几下,她慵懒迷蒙的睡眼缓缓睁开,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一圈。

  当她整个人清醒过来后,马上从我肚子移开她那肥美弹翘的臀瓣,一脸愧疚地说道:“对、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躺在地上瞅了她一眼,故意捂着肚子呻吟道:“呜……你该减肥了。”

  原以为,她听到这句话会大发脾气,甚至对我拳脚相向,但她除了瞪了我一眼外,再也没有其他表示。

  无声且诡异的氛围,在我们之间萦绕片刻,郝莲娜忽然低下头,含糊其辞地嗫嚅道:“老公,谢谢你。”

  我故意挥挥手,装作不在意道:“这没什么啦,假如老公看到老婆有难却不理不睬,纵然他的女人不敢表示意见,但同样身为男人的我,也会为他见死不救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

  话刚说完,站在我对面的大奶妻却“噗哧”一声,掩嘴轻笑起来:“嘻嘻嘻……凡赛斯先生,想不到你实力大增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若不是你脑袋里仍装着乱七八糟的变态思想,我说不定会认为眼前的你,其实是个已经被某个修为强大的亡灵占据身体的‘灵异人’,根本不是我当初所认识那个,成天只知道混吃等死,出了事就躲在女人身后的废柴老公。”

  “是吗?那么你喜欢已经是绝世强者的我,或是以往那个被你们称为废柴的我?”

  “嗯……你不久前才对我说过,一个清纯保守的女人,一旦被调教开发出淫荡的身体,就要认清这个事实,而且必须坦然面对、接受它。相同的道理,既然我的变态老公,现在已经拥有问鼎绝世强者的实力,我又何必执意要找回以往那个──要实力没实力,要智力没智力,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废柴呢?”

  我凝视郝莲娜好一会儿,又将目光转移到睡相极为夸张的小妖精身上,看着她那双完全打开的纤细美腿中,不设防地流泄出旖旎春光的蜜唇,我的嘴角顿时划出了微微上扬的弧线。

  “嘿嘿嘿,娜娜老婆,愿意陪我做一会儿睡前运动吗?”

  “现在?这里?”大奶妻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提出如此不符常理的要求。

  我眺望凉亭外的漆黑深处,侧耳聆听从草丛里发出的窸窣声响,顿时漾起了富有深意的笑容。

  缓缓收回目光,我搓搓下巴,微微挑动眉尾,轻笑道:“呵呵呵,娜娜,你不觉得在这里做个小爱,更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吗?”

  见她脸颊唰地浮出两朵臊羞红霞,粉嫩的红唇微微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已揣测到她内心想法的我,马上丢出一句让她无法拒绝的言语。

  “别忘了,你曾亲口承诺,会完全配合我这方面的需求喔。”

  “变态的老公!”她红着脸轻啐一声,深呼吸几下后才缓缓蹲下来,将那张带着轻颤的红唇,慢慢凑到我的嘴边。

  当四片火烫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刹那,耳边骤然听到从四周的草丛中,传来了细微但急促的呼吸声;而眼前的郝莲娜听到这声轻响后,立即闭上了夹杂着羞赧与兴奋的美眸,而那几乎衣不蔽体的火热娇躯,也随着我伸出湿滑的舌头,悄悄滑进那张吐着幽兰香气的樱唇刹那,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老……老公……”

  我舔吮她穿镶着耳环地圆润耳垂,同时在她耳边悄声道:“嘿嘿嘿,骚浪的老婆,我早就想和你在户外演一场春宫秀,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棒的场合,又有那些以为我们根本不知情的观众……我们干脆配合他们的淫想,共同演出一场让他们难忘的激情‘湿背秀’吧。”

  “不……喔……变态的色老公……只有你才喜欢做爱给别人看。”

  “嘿嘿嘿……这就叫情趣嘛……我就要让那些人知道,你这个外表美艳性感的前军官,其实也只是个淫荡骚浪的女人……”

  “呜……呜……我不是……”

  我悄然伸手往她裙底迅速一捞,再将掌心的透明液体摊在她面前,带着戏谑的口吻道:“骚浪淫荡的老婆,别再掩饰你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情欲啰。你看!”

  面前的女孩睁开眼睛,睨了我手心的淫液一眼,马上推开我的手,带着轻颤的语气轻声说道:“我……我……我不是那种女人……呜……呜……都是你这变态的带坏人家……快……求你快给我吧……”

  那双泫然欲泣的凄楚美眸中,却带着某种淫靡意味地期待,这种欲迎还拒,口是心非的妖娆媚色,顷刻间已点燃我体内的欲火。

  我迅速拉下裤头,释放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龙枪,接着便轻轻推了一下郝莲娜的俏臀,示意她主动跨坐在我身上,但面前的女孩似嗔似怨地瞅了我一眼后,只将目光落在我粗长硬挺的龙枪,却迟迟不肯动作。

  “上吧,娜娜。”我忍不住催促道。

  “唔……”大奶妻紧咬着下唇,神情忸怩地凝视我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在我扶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半推半就的催促下拉起了裙子跨坐上来,接着便主动扶握那根早己昂首挺立的粗长龙枪,在她那流淌蜜液的洞口磨蹭几下后,才将它逐分逐寸吞入她那紧窄的花径里。

  当火烫的龙枪,好不容易全部没入了湿滑的甬道后,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随即拧起了眉头,以娇嗔的语气说道:“噢~~老公……这个姿势太深了……我会受不了……太大……我怕小妹妹会被你插坏……”

  “嘿嘿……娜娜……你放心啦,你的牝户就算被我玩坏了,旁边就有现成的治疗师耶!呵呵……我保证你的蜜穴在依奴治疗下,很快就能恢复成犹如处女般的紧实程度唷。”

  “嘶……呼……喔……老公……你不要动太快……这样太深了……会……会痛……”

  当她的双手推抵我的胸膛借力起身时,我却扶扣她那滑溜细致的腰肢,霍然挺腰上顶,直钻花心深处。刹时,跨坐在我身上的性感淫娃,骤然发出夹杂了痛苦与满足的娇吟:“啊!”

  妖媚的浪吟言犹在耳,已攀升至高潮边缘的娇躯却无力地坠下,令那柔软的花唇,再度咬合住粗长硬挺的龙枪。

  顷刻间,身上的娇躯便随着她那花唇开合频率,时而上下扭摆,时而左右磨旋着;没多久,郝莲娜就在我时轻时重,上顶下沉,有技巧地抽插下,不自觉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娇喘浪吟,为这场免费春宫秀逐渐掀起了高潮。

  趁着她闭上眼睛,失神呻吟之际,我陡然伸手在她胸前一抹!随着掌中暗粉红色光芒一闪而过,我的手上顿时多了两只金黄色的剑形乳环;而原本穿在她身上暴露战斗服,少了兼具钮扣功能的乳环固定后,身上的比基尼则顺势“脱乳而出”,自然而然露出了那对浑圆硕大的丰乳。

  “啊!老公!不要!”仓皇不安的惊呼声甫出,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急忙收回握在我大腿上的柔荑,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护在胸前。

  “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喜欢坦胸露乳给陌生人欣赏吗?我费尽心思满足你的欲望,可是你怎么反而畏缩起来?快把手放开,让我和那些辛苦躲在草丛里喂蚊子村民,好好欣赏你这对令人爱不释手的丰乳美胸吧。”

  “呜……呜……我……其实我不想……”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停下动作,以半命令的口吻说道:“放开手。”

  “求你……不要……不要停下来……呜……呜……坏老公!变态老公……人家快到了……求你让我体会升天的快感嘛……”

  “只要你放开手,我就满足你升天的欲望。”我漠视她软语哀求,语气漠然道。

  “呜……只会欺负女人的坏老公,我恨你!呜呜……”

  一心追求肉体快感的大奶妻,埋怨我几句后,终于丢弃了残存于内心深处的道德羞耻心,慢慢松开了遮在酥乳的纤细玉手,任由那对雪白美乳随着我下半身挺动的节奏,在沁凉的夜风中来回摇晃飘荡,在我眼前形成了一波波起伏不定,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波涛。

  带着呜咽哭腔的娇吟,幽幽地回荡在这静谧的环境当中,或许会让不知详情的陌生人感到毛骨悚然,加上凉亭外的草丛里,隐约传来急促且粗浊的喘气声,更增添几许诡异的气氛。

  不过,对于从头开始便主导这场性戏的我来说,当然晓得那些刻意压低,粗如牛喘的闷哼声,究竟是什么品种的“淫邪魔兽”。

  无数双潜藏在草丛里,暗中偷窥我们一举一动的目光,在我将手中的乳环穿回郝莲娜那对上翘的嫣红蓓蕾,随着乳浪起伏,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划出无数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后,竟绽放出如流星划过天际般的璀璨星芒。

  我漾着心满意足的狡黠笑容,双腿陡然曲膝弓起,接着扶扣大奶妻的腰肢,利用脚掌及屁股挪移的力量,朝某个方向慢慢移动。

  “老公……你为什么?”或许察觉到我的异状,正忘情欢吟的郝莲娜霍然睁开眼睛,露出疑惑的目光看着我;等到她惊觉我们已移动到凉亭边缘时,立即推抵着我的胸膛惊呼道:“啊!不、不要!求求你,快停下来!”

  只是她这无意义的叫嚣,不但不能阻止我的行动,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话说,性奴与爱奴的分界,就在于前者是一个只晓得贯彻执行主人命令,完全失去自我的肉玩具,而后者虽然也会满足主人各项要求,但仍保有常人的七情六欲,偶尔违背主人的想法,偶尔做些反抗挣扎的举止,试图捍卫做人的最后尊严。正因为两者之间的尺度不容易拿捏,一旦调教手段太过激烈,那么被调教的一方,若不是成了在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疯女人,就是只对主人下达命令才会有反应的肉玩具。

  以郝莲娜目前的状况来说,已经到了介于性奴或爱奴的临界点,接下来的调教手段,正好决定了我的“爱奴养成计划”──成功或失败?

  心念流转间,我抓住郝莲娜的手臂上提,将它绕扣在我颈后,接着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膝弯,扣住她的髋腿骨交接处后,一把将怀里的娇躯用力抱起。

  “啊!老公,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郝莲娜惊叫道。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嘿嘿嘿,我怕那些辛辛苦苦蹲在草丛里,忍受蚊子吸咬的观众们,看不清楚你淫荡骚浪的模样,而我为了服务广大的观众群……”

  说到这里,我的腰肢顺势向前一挺,轻松地将仍沾附着淫液的粗长龙枪,全根没入了仍淌着透明津液的花唇里。

  “啊……老公……慢、慢一点……喔……那里……太涨了……快……快被你撑开……撑坏了……”

  虽然怀里的女孩,话中带着埋怨字句,但那双半眯着眼的痴迷眼神,已在无形中表露了她口不对心的真实情感。

  (桀桀桀……从她的反应来看,我的“爱奴养成计划”应该成功了……)

  为了确认心中所想,我故意兜抱着她,边走边挺动下半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淫荡老婆,有这么多观众偷偷欣赏我们做爱,是不是非常刺激?”

  郝莲娜稍微侧过头,往草丛暗处匆匆一瞥后,立即搂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呻吟道:“嗯……坏老公,变态老公……啊……快……快到了……老公……求你用力一点……插深一点……”

  “喔……娜奴……淫荡的骚老婆……你的小穴好紧……插起来好爽、好舒服呀……”

  “唔……老公……要……要到了……啊……到了……”

  到达高潮的淫语言犹在耳,但那早已压抑不住,带着呜咽的忘情呻吟,已然随着沁凉夜风幽幽飘送而出;一时间,无墙壁遮掩的凉亭内淫语悠扬,而那些躲在亭外草丛里的观众群的目光,也随着郝莲娜一声声抑扬顿挫,起伏不定的喘吟浪语,犹如盯住猎物的魔兽般,骤然迸发出见猎心喜的熠熠精光。

  如泣如诉的娇吟渐渐隐没,怀里的惹火娇躯也在历经升天快感后,无力地趴靠在我的胸膛,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我爱怜地亲吻她的脸颊,吸吮她穿挂着耳环的圆润耳垂,在她耳边柔声道:“老婆,舒服吗?”

  “嗯。”怀里的娇躯嘤咛一声后,便紧搂我的脖子不再言语。

  刻意往草丛方向瞟了瞟,只见无数双如点点繁星般闪烁的精光倏地一敛,紧接着耳边传来窸窣的草叶摩擦声同时,一道道黑影骤然从草丛里嗖地窜出,哄然散去。

  “呵呵,一群没用的胆小鬼……”我低声嘟嚷几句后,就抱着半裸地娇躯来到长椅,让她背对我跪趴在椅子上,双手扶靠着充当背靠的栏杆。

  我握着粗长火烫的龙枪,在她那性感且勾魂的迷人股沟里磨蹭几下,藉着湿滑淫水的润滑,再度送入她尚未闭合的花唇里,以背后交合的姿势,继续在她火热的深幽窄径里驰骋起来。

  没多久,肉体交合的碰闷响,以及郝莲娜激情忘我的呻吟,再度从凉亭内,随着夜风幽然飘出,散向四面八方。

  过了好一会儿,胯下的半裸娇躯忽然转过头来,神色忸怩地紧吮着食指轻呼道:“啊……老公……你……我……喔……那些人又回来了……求……求你放人家下来……这样好羞人呀……”

  “嘿嘿嘿……你这喜欢被人看的淫娃,别再说些口是心非的谎言啦!你看你,不但水流得特别多,把我夹得特别紧,还故意叫得这么大声……桀桀桀……被人看到你的淫样,你的内心其实很兴奋吧?”

  “呜……老公……呜……既然你这么喜欢当春宫秀的男主角,那……看吧,大家都来看吧……看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让变态老公尽情玩弄蹂躏吧……我……不要做人了……啊……又要来了……老公……求你用力一点……”

  这一回合,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当她忘情浪叫刹那,一股透明的黏滑津液从她下体激射而出,在朦胧昏暗月光映照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喷洒在一公尺外的落叶萎花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淫靡腥膻的气味。

  乍见此景同时,我的龙枪也感受到她那嫩滑的膣壁,传来密实的紧箍感,忍不住惊叫道:“哇哇哇!骚浪的娜奴,你、你居然在陌生人面前‘潮吹’了!?实在是太淫荡,太不知羞耻啦!”

  “……呜……对!我是不知羞耻,喜欢露奶露穴给人看的贱女人……想上我的人都过来吧……呜……变态老公……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呜……我、我不想变得这么淫荡呀……啊……老公……我死了……”

  一时间,只见郝莲娜仰起了头,那张美艳的俏脸,在昏暗月光映照下,呈现出痛苦中揉和了攀升至极乐顶峰的神色,简直和她背后所刺绘的裸女──脸上所呈现出那种似痛非痛、似悦又非悦,充满诡谲违和感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乍见这情形,我竟不自觉呆愣起来;直到耳边传来:“老公……不要停……快点插死我吧”的淫语,我才倏然回神。

  凝视那双带着幽怨意味的湛蓝色美眸,我慢慢挺动下半身,左手紧扣她柔软的腰肢,空出的右手则以拇食二指,轻柔揉捻那穿挂着金黄色乳环的硬挺乳尖,继续挑撩胯下娇躯尚未消退的淫欲。

  从轻抽缓送到重插疾旋,吊挂在郝莲娜腰际的迷你连身裙,也随着我抽插的力道,不断拍打她的胸腹美臀,无形中打出亢奋不已的淫靡节奏。

  没多久,郝莲娜纵意忘情地嘶哑喘吟,以及由剑形皮革拼接出地裙摆,不停拍打美臀所产生的淫靡节奏,自然而然编织出一首悦耳动听的煽情歌曲,低声地萦绕在这座宁静的坎萨克姆村里,久久不绝于耳……


             第十章 布尔耶鲁镇

  “主人,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慢呀!”依娃皱着眉头对我道。

  正佝偻着身子,顶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犹如一个垂死的糟老头子般,拖着疲累蹒跚的步伐,走在最后面的我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语带埋怨地回她道:“你又不肯背我!”

  “呴!主人,你还好意思说!谁叫你昨晚和娜娜姐做睡前运动做这么久?”

  “呃……因为娜娜太热情了嘛!我如果不能满足她的性欲,怎么配当这个淫娃的变态老公呢?”

  话刚出口,郝莲娜随即转过头,佯怒道:“啐!我不是淫娃啦!”

  我抬头看了郝莲娜一眼,故意发出猥琐的邪笑道:“嘿嘿嘿……假如你不是淫娃荡妇的话,昨晚又是谁的淫叫声,吵得坎萨克姆村的村民没办法睡觉,最后不得不推派村长到议事厅向我们抗议呀?”

  “唔……是……哼!都是你啦!”只见穿着暴露比基尼战斗服的女孩,忽然恼羞成怒道:“若不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嗜好,人家也不会在那些只敢偷窥的胆小村民面前,像个不知羞耻的贱奴般,任人欣赏我的种种丑态。呜……这么羞人的事万一传了出去,我以后怎么做人呀?”

  我揉按几下挺动了整整一个晚上,早已酸痛得挺不直的虎腰,语带调侃道:“做人?你想‘做人’直接找我就行了,难道你还想和其他人做?”

  “啐!变态色魔!懒得跟你说。依娃!我们走,不要理他!”

  然而她才转过身,不知轻重地往前迈了一大步时,忽然“哎呀”一声,接着便莫名其妙地弯腰蹲下。

  见到这情形,我连忙冲过去扶起她:“怎么啦?”

  想不到我的关怀之情,换来的却是她充满嗔怨的白眼。

  “都是你啦!昨晚那么用力插我那里……害人家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是又肿又痛……”说着说着,那张粉嫩白皙的俏脸竟红了起来。

  “有那么严重吗,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随着话落,我的嘴角随即漾起了暧昧的笑意。

  “不不不用了!我蹲着休息一下就好。”

  “可是我们得赶路耶!难道你不想救艾美了?”

  “不!我要救她!”只见她霍然站起,深呼吸几下后,以不容置喙地语气说道:“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平安救出艾美就行──即使要牺牲我的性命,我都不在乎,何况是这点小小的痛苦!?呼呼……我好了,我们出发吧。”

  (唉!她的个性真倔强呀!我本来只想稍微捉弄她一下,就叫小贱精施术治疗,没想到她竟然宁愿咬牙忍受两穴洞开的痛苦,就是不肯开口求我……)

  骤然想起了昨夜的疯狂,我的视线自然而然移到郝莲娜那双,不时发出微微抖动的粉腿上。

  昨晚,这双强而有力的美腿,几乎整夜都盘挂于我的腰上,而且不断催促我挺枪而上,用力抽插她那前后两个紧窄异常,令我深深地感受到美妙销魂滋味的幽谷花径,让她拼命享受那犹如升天般的激情快感。

  郝莲娜就在我不知疲累的彻夜需索下,第一次在那些偷看我们办事的村民面前,不知羞耻地尽显淫态;第一次在做爱过程中忘情嘶喊,彻底宣泄出心中最真实的情欲……

  许多第一次的性爱体验加在一起,令这趟坎萨克姆村之行,意外成了郝莲娜的“爱奴认证之旅”。

  正当我凝望着郝莲娜踉跄而行的背影时,身旁陡然响起小妖精稚嫩的嗓音:“主人。”

  我缓缓收回视线,侧头斜睨依娃,以淡然的语气道:“干吗?”

  “需要依奴出手治疗娜娜姐吗?”

  “你问她吧。如果她打算让两个销魂洞烂掉,你又何必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呢?”

  “唔……依奴记得她的屁股应该是热的呀,什么时候变成冷的了?”

  “呃……唉!算了,懒得跟你解释这句话的含意。我们还是赶路吧。”随着话落,我立刻施展风翔术往郝莲娜的方向飞去。

  “主人,等我一下嘛……”

  有村长为我们指点方向,加上我和依娃各自环搂着郝莲娜柔若无骨的纤腰,同时施放足不沾地的风翔术驭风而行,我们差不多到了中午时分,就已经抵达了“布尔耶鲁镇”。

  不晓得是不是已习惯了城市的繁华,抑或对专有名词定位的刻板印象使然,当我走进这座没有城墙的小镇后,顿时生出一种来到贫瘠小村庄的错觉。

  放眼望去,能够让两辆马车并行的大街上,久久才看到一辆驮着半车货物的马车从巷口缓缓转出,在冷清的街道上缓步而行;而街道两旁,应该作为营利用途的商家,只有几家店铺挂着营业中的牌子,其他家紧闭的店门,则挂着招租或出售的告示牌。

  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条街,见到的情景几乎大同小异,走到最后,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喃喃道:“奇怪,这里发生什么事?”

  我原本以为只要在这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就可以轻松问到有关“考特拉比镇”的资料,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当我站在一家紧闭的店门前,拧着眉头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时,身旁的郝莲娜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半侧身,纳闷道:“怎么啦?”

  只见郝莲娜红着脸瞅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嗫嚅道:“老公,我……我想上厕所。”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后就不再理会她,继续捋着下巴思考刚才的问题;可是身旁的女人,忽然又喊了一声:“老公……”

  “奇怪,以前你要上厕所根本不会告诉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挑了挑眉尾,疑惑地问道。

  只见她吞吞吐吐道:“那……那个可不可以叫依娃妹妹陪我去?”

  “你今天的举止很反常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质问她道。

  “其实……那个……我想请依娃妹妹帮人家治疗一下那里……”话声甫落,她脸上臊羞的红霞顿时变得更加红润。

  明白了她忸怩臊羞的真正原由后,我随即漾起了促狭似的笑意道:“呵呵,我还以为你这么能忍呢!?嗯……你还是自己跟她开口吧。虽然我的个性有点变态,但我始终是个腼腆老实的大男人,很难对她说出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啊!唔……可、可是你昨晚说,如果我真的怎么样,你会叫依娃处理,现在怎么?”

  “嘿嘿,其实我的意思是,假如你真的爽到昏迷,我绝对在第一时间叫依娃救你,可是你现在看起来根本不像病人,我怕她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你!哼!臭古奇贱古奇!我、我……”

  见她露出一副即将暴走的凶狠模样,我连忙出声道:“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万一到时候因你身体不适而搞砸计划,可别怪我办事不力唷。”

  “你!”她狠瞪我好一会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了声:“唔……废柴恶魔!你给我记住”之后,立即转身走到依娃身边,在她耳边嘀咕几句。

  当依娃臊红着脸,对我投以询问的目光时,我立即鼓动唇瓣,以无声地妖精语对她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原本我以为,若是按照两女这段日子累积下来的旧恨新仇,依娃应该会百般刁难,或是语带嘲讽地羞辱郝莲娜几句才出手医治,可是我没想到依娃竟二话不说,直接牵着她的手走进后方僻静的巷弄;接着不到三分钟,两人就像一对感情要好的好姐妹般,从杂物堆中手牵着手快步走出,眨眼间已回到我身边。

  “主人,搞定了。”

  我诧异道:“哇!这么快?!”

  小妖精自豪地挺起那对菠萝胸道:“对呀,只是一点小伤而己。”

  我下巴微扬,斜睨郝莲娜好一会儿,确定她不再对我怒目相向后,我才缓缓点头道:“嗯……既然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先找地方吃饭吧。”

  话刚说完,小妖精已雀跃地在原地边转圈边欢呼道:“耶耶耶,终于可以吃饭了。”

  然而,愉悦的嚎叫声言犹在耳,她却在这时陡然露出了茫然的神情,轻声嗫嚅道:“可是主人,这里好像没有餐馆耶?”

  经她一提,我顿时醒悟道:“对耶!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到这个问题。唔……娜娜,你觉得呢?”

  尽管我没说清楚讲明白,但早就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前女军官,自然晓得我指的是什么。

  只见她拨撩那头淡绿色的长发,而那双湛蓝色的美眸,看似不经意地朝街角匆匆一瞥后,便若有所指道:“老公,我们不如到那边找找看,我想这镇上……总有让商旅吃饭休息的地方吧?”

  我不动声色向她点头示意,然后就带着她们,看似随心所欲地在镇里到处乱逛,实则暗自留心周遭的状况。

  漫无目的地晃了三四条街后,我们终于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弄内,发现了一家没有招牌的路边小摊。

  随便找了位子坐下,我马上对着坐在柜台后方,托着腮帮子打瞌睡的老人大叫:“老板!老板!给我们三份海鲜炖饭。”

  想不到我故意提高音量唤了几声,那个老头仍然闭眼托腮,一动也不动地坐在柜台后方,不知他是否在睡梦中不小心断了气,抑或耳背重听,竟然对我刻意扯开喉咙大叫的“喇叭嗓”完全没有反应?

  “老板!老板……抢劫啦!杀人啦!失火啦!”我恼怒之下,不由得乱吼一通,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只不过,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这时,只见郝莲娜皱起了眉头道:“老公,他……他该不会……死了吧?”

  我瞅了老头一眼,习惯性捋着下巴沉吟几秒后,才意有所指地对她说道:“唔……不然你过去看看……”

  郝莲娜先是愣了一下,等到明白我的意图后,她的脸上忽地闪过一抹臊羞的神色;没多久,她就在我富有深意的目光直视下,带着羞嗔痴怨的语气,瞅了我一眼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

  “老板……老板……”

  郝莲娜轻吐娇腻的轻吟后,那个仿佛在睡梦中断气的老头,却在这个时候缓缓睁开那双昏花的老眼,在她身上瞟了几眼后,忽然以苍老嘶哑的低沉嗓音道:“去去去!如果你打算招揽生意的话,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永垂不朽了,所以你要做皮肉生意别来找我。”

  只见郝莲娜听到老头所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后,美艳的脸蛋倏地浮出两朵臊羞的红晕,随后便期期艾艾道:“不……不是啦,你误会了。我们来这里,只是想吃点东西而已。”

  想不到她说明了来意,老头却伸了个懒腰,随口敷衍道:“哦,那你们等到吃晚饭再来吧,现在是我的午睡时间。”

  话刚说完,我已忍不住语带讥讽道:“喂!老板,你难道开店做生意,只是做身体健康的吗?啧啧啧……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做生意做得这么有个性!?”

  “呿!店是我开的,你管我怎么做生意。哼!没礼貌的臭小子,我就是不打算做你的生意!怎么样,你咬我呀。”

  “雪特!臭老头,要不是看在这附近只有你这家卖吃的份上,打死我也不会来你这家又小又脏的破店。”我怒不可遏地回顶道。

  “好好好!既然你嫌我的摊子又破又脏,那还不快给我滚!再不走?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不到这个有个性的垂死老头,说完这句话后,竟然真的抄起了砧板上的宽背剁刀,神情激愤地冲向我。

  对于这个几乎两脚踏进棺材,看上去没几天可活的垂死老头,即便以我之前的不入流实力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是现在修为深厚的我?

  只是一向宅心仁厚,处世低调的我,当然不可能对他做出夺刀杀人的蠢事;然而,我也不可能任凭他喊打喊杀而默不作声。

  于是乎,我就不动如山地坐在椅子上冷眼以待,直到锋利的刀尖临身时,我才身不动脚不移,单手一拨一挑!

  眨眼间,那柄利刃已落在我手中,而那个脾气火爆的老头,却因重心不稳当场摔了个踉跄。若不是依娃及时扶住他往前扑倒的佝偻身体,他的下场若不是骨断肢折,恐怕就是脑袋撞──直接找孤苟大神报到了。

  尽管他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依娃还是柔声问道:“老头,你还好吧?”

  话刚出口,老头竟面露惊恐地大叫:“你……你们……啊!救命呀!杀人啦!抢劫呀!快来人呀!”

  没想到小妖精一时好心,却换来老头莫须有的控诉,让我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可是更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冷清寂寥,空无一人的狭窄巷弄,竟然在老头不顾形象的嚎叫下,一下子就涌出一群穿着蓝色制服的不明人士,瞬间堵住这条不起眼的僻静小巷。

  我万万没想到,刚才我喊得价天震响却不见半个人,想不到这个老头随便喊几声,就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这……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内心的疑惑,就在一名穿着蓝色制服,肩膀绣着两个红色“X”长条图样的年轻男子,对老头毕恭毕敬的态度上看出一些端倪。

  “镇长,下官二级巡佐辛基那·波特向您报到。让您受惊是下官的罪过,待会下官会自请处分。”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不到三秒钟就对身后大叫道:“来人呀!把这几个不长眼的劫匪抓起来。”

  眼看这些巡守队员们如海浪般,争先恐后地涌向我们三人,尽管我内心恐慌不已,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将两个女孩挡在我身后,同时对那些不识相的巡守队员们大吼道:“停!”

  刹时,约三十名离我最近的队员,在我发出蕴含了暗黑魔气的吼声后,便有如脱弦的利箭般嗖地向后倒飞而出,顺势压倒身后的队友。

  于是,原本一浪接着一浪涌向我们的人群,顷刻间就变成了撞上礁石后碎裂的浪花,以我为中心点,瞬间一片接着一片向后倒下;到最后仍站着的人,只剩下几个在巷口及巷尾,根本挤不进来的队员。

  我一出声就震住所有巡守队员,令原本喧嚣不已的狭窄巷弄,当场陷入了诡谲的寂静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坐倒在地上,自称是二级巡佐的男子,好不容易从目瞪口呆的状态下回神后,先是吞了口口水,才期期艾艾道:“你……你们是谁,来我们‘布尔耶鲁镇’有什么目的?”

  我嘴角漾着淡然的笑意,视线迅速扫了周遭一圈,最后停在老头身上:“嘿嘿嘿,想不到高贵的镇长大人这么辛苦,不但平常要处理镇上所有公务,还要利用空闲时间,在这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摆摊卖小吃……哈哈哈……”

  “住口!不准对镇长大人无礼!”尽管男子措辞严厉,但从他闪烁不定的心虚目光来看,这句话显然没有太强的威慑力与说服力。

  巡佐的喝斥声甫落,满头白发的老头却对他摆摆手,一脸无奈道:“算了算了,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镇长……”巡佐的话才说一半,老头立即打断他的话尾道:“如果这几个人想对我们不利,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见到孤苟大神了。好了,既然他们没有恶意,你们现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等到这些巡守队的队员散去后,老头径自找了个位子坐下道:“说吧,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吃饭呀,不然你以为我们真的想打劫呀?”我随手搬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故意仰起了下巴,傲然道:“哼哼……就算我们想要打劫,也不会找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油水可捞的贫穷小镇。”

  “你!”老头瞠目狠瞪我几秒,忽然仰天叹了口气道:“唉……你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是没有油水的贫穷小镇。要不是我从小就住在这里,现在又被镇民推举为镇长而走不开,我也想离开这个曾经繁华一时,现在却已完全没落的小镇呀。”

  这时,郝莲娜忽然出声道:“镇长大人,这个小镇为什么会没落?难道这里曾经发生战事,或是造成镇民大量死亡的恐怖传染病?”

  镇长不答反问道:“听你们的口音,根本不像我们喀穆朗里联邦的国民。说吧,你们是哪一个人,来布尔耶鲁镇到底想干什么?”

  唉!想不到异国语言的腔调,又成了我们最大的破绽!

  虽然在短时间内学会一种语言,对某些语言天才是非常简单的事,可是要连说话的腔调,甚至某些地方才晓得的俚语都完全精通……这些天才若不是熟悉当地文化,或者在那个地方住过一段时间,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了所谓“土生土长”的在地人;像我们这些自从进入学院后,才开始学习他国语言的人,即使每一个的官方语言说得再流利,但有些字句的用法,或者说话的腔调,也会因为不熟悉异国风情的缘故,而与当地人所说的有所出入。

  既然他已经发现我们不是本国人,我索性再搬出了昨天对坎萨克姆村村长的说词,间接透露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听完我的说辞后,老头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用那双混浊昏花的目光瞟了我一眼,语气淡然道:“你们想去……考特拉比镇?”

  从他脸上的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我一时之间,也猜不出他这句话真正的用意。我搓着下巴,边思考边道:“嗯。可是听镇长大人的口气,似乎不愿意让我们去那里。请问……考特拉比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第九集完】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妙手神织
第一章 调情神手
没有织完的毛衣(完) Sirocco
关于两仪梦月的恋人士织小姐收到后辈的情书这件事(完) yunnch
士织的情人节礼物(完) yunnch
约会大作战:五河士织的淫乱大冒险(1-4) 虚无圣母
[贺岁]【春节妙缘,和我回家过年】(完结) 流金岁月
妙欲天女(1) CZY
仙绿妙语/(续写)(1-125)
风流房东妙房客(1)
风流房东妙房客(2)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妙手神织
《少年大宝》1-720章(001-02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021-04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041-05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051-06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061-07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071-08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081-09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091-100) wtw1974
《少年大宝》1-720章(101-110) wtw19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