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织

10165Clicks 2014-05-26
妙手神织3作者:家荣绘者:董绍华书系:绯梦之都出版社:河图文化出版日期:2007-05-11

          【妙手神织】第三集 隐形内衣

               内容简介:

  本来以为可以破解隐形战甲的秘密,就此成为亿万富翁。谁知人算不如天算,隐形战甲成了「国王的新衣」,衣服是看不见,但是人却光溜溜……?

  哈哈,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他古奇。凡塞斯算,这隐形战甲在他妙手之下,成了「隐形内衣」。看着眼前两个身材超绝的展示美女,他脑中已可预见那钱财如洪水般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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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隐形内衣

             第一章  赚钱大计

  “奥图勒斯城”位于苏里亚帝国首都──“萨多图拉城”西北西方,约八百五十五公里处,面积约二百一十八平方公里,人口一百二十万上下,为苏里亚帝国的第二大城。

  虽然它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但因为城里拥有丰富的矿藏及林木资源,并与欧格里皇朝的天然国界──卡笛拉斯山接壤,因此该城的繁华程度,并不逊于首都萨多图拉城。

  这时乔装成中年大叔的我,正与穿着粗布长袍的两个女孩,走在奥图勒斯城里以风月场所闻名的塞弗列卡大道上。

  “主人……”

  我转过头看着神情不自然的郝莲娜,疑惑地问道:“怎么,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别扭。”浓妆艳抹的郝莲娜,微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为什么?”

  “那……那个……里面穿的……感觉很怪,很不舒服呐。”

  “会吗?”我拿下淡褐色镜片的眼镜,仔细端详着肩膀不时耸动的两女。

  “瑟肯叔叔,你设计这隐形内衣,究竟有什么作用?不但穿起来不舒服,而且样式又古怪,跟我们以前穿的完全不一样耶!”头上绑着两根麻花辫子,乔装成十六岁模样的艾美,也向我提出抱怨。

  “呵呵呵,缺点可以慢慢改嘛!但是眼前为了填饱肚子,也为了我们的研发经费着想,你们就先委曲一下吧。唔,你们想想看,假如每种产品第一次推出,就呈现最完美状态,那么这家商行要如何赚取后续改良商品的大钱呢?”

  艾美听到我这番精辟的“商经”后,当下送我两个字。

  “奸商!”

  听到艾美馈赠的“贵言”,我非但不以为意,甚至还沾沾自喜道:“哈哈,我那死去的老爸曾告诉我,只要不伤害人命的前提下,凭自己智慧及劳力所赚的每一毛钱,都叫血汗钱;假如有人送他奸商的称号时,那就代表这个人已经成为成功的商人。”

  随着话落,我的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些片断画面。

  自从我和郝莲娜及艾美,从欧格里皇朝,一路逃到奥图勒斯城北城门外,约十五公里的“拉吾尔森林”生活了将近半年,终于找到只有苏里亚帝国境内才蕴藏的稀有矿产──银晶天钻,进而研发出各国势力亟欲得到的秘密武器──隐形战甲!

  当初郝莲娜会虚报战功,就是想借着升迁后的军衔权力,帮未婚夫报仇雪恨,只可惜她的计划不但没有成功,反倒成了皇朝缉捕的头号要犯。

  因此,一方面为了挑战自我能力,二方面也想戴罪立功,我们才会窝在那个人烟罕至的地方,研究隐形战甲的奥秘。

  现在好不容易研发出来,原本我以为可以抬头挺胸,走路有风地返回国内;可是经由郝莲娜亲自穿戴试验后发现,它竟只是一个空有其表,不具杀伤威力的“垃圾”。

  经过讨论之后,我和郝莲娜原本猜想,是否因为她本身拥有魔法,所以产生了排斥效应;但之后我们又威逼利诱,叫艾美穿戴试验,没想到结果仍然和之前一样。

  后来我不死心,又想办法筹措一笔资金,依照我的尺寸做了一套;可是当我把自己塞进那套银白色的帅气战甲,拉下覆面护罩启动后──我也像她们一样,全身赤裸站在原地,忍受她们充满讥讽意味的言词。

  “嘻嘻嘻……老公,你那里没翘起来的时候好小,好可爱唷。”

  “哈哈,古奇……现在我终于晓得小蚯蚓的真正作用了,哈哈哈……”

  尽管我不愿承认失败,但残酷的事实却摆在眼前!这也意味着,我们的研究又回到了原点。

  然而,每件事都有一体两面,就看我们如何看待它。

  隐形战甲的实验结果虽告失败,却并非一无所获;起码,我们已经能让银白色金属的战甲成功隐形!

  虽然它距离和人一起变成透明的境界,似乎还差了一大步,但我认为只要有心,一定会成功!

  问题是,若要再继续研究改进的话,势必得投入更多时间心力,以及研究经费。

  时间、心力方面的问题还好解决,可是研究经费……正是我们目前最烦恼,又亟需解决的问题。

  正当我们苦思经费来源时,我骤然想起上一次,郝莲娜启动战甲后却呈现赤裸的性感胴体时,灵光一闪所想出来的赚钱大计。

  可是当我把这个想法向两女提出后,郝莲娜却对我投以难以理解的目光。

  “老公,你说的隐形内衣有什么作用?”

  艾美更毫不客气地奚落我:“对呀,由你这根废柴研究出的战甲,顶多让它变得看不见,根本不具杀伤力,更没有防御功能……这种垃圾有谁想买?”

  听到这些负面言词,我只是淡然地笑道:“等我制做出来,你们就明白它的价值了。”

  根据我们将近半年的研究,以及郝莲娜对于魔法理论的理解程度认为,倘若要让一个物体隐形,无非是有两种方式:拟态与光线穿透。

  无论哪种形式,它的基本精神就是:要让人的眼睛产生看不见的错觉。

  以我们与正宗隐形战甲交手的经验来看,它应该属于后者。既然它采用光线穿透的方式,达到让我们看不见的效果,那么以光系魔法元素作为主要材料,就成了我们研究思考的方向。

  然而,要制造出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战甲,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融合不同属性的魔法元素。

  为了解决这个技术瓶颈,我试着拼凑出十一岁那年,师父把我这个没有魔法体质的普通人,硬改造成具有风水二系混合魔法体质的惨痛过程,再与郝莲娜讨论、实验,历经八百八十七次的失败之后,终于在第八百八十八次实验时,利用五阶六级的光系魔晶石,与三阶的水系魔兽核为主,两者以四比三的主要比例,加上三十二种各式矿物混合,再以六阶八级的顶级火晶石做燃料,利用它产生的高温淬炼了三天三夜,在最后成形阶段,加入了不到三公克的银晶天钻粉末,炼制了七天七夜,又历经九蒸九晒的繁琐且枯燥的定型程序,终于克服了这个几乎无解的难题。

  由于我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掀开,郝莲娜与艾美才晓得,为什么我在学院死皮赖脸读了七年,魔法武技仍然毫无寸进的真相。

  还好,郝莲娜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说什么,而那个被我压在干草堆上,干了好几次的情敌,虽然口头上仍不愿承认她“因性而爱”,但我经由郝莲娜口中得知,她早就放弃了置我于死地的念头。

  正当我心不在焉,随意瞟着两女意淫时,艾美骤然打断我的思绪。

  “瑟肯叔叔,你怎么笑得这么邪恶,是不是又想到了龌龊下流的事情?”话才刚说完,艾美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白了我一眼轻声道:“啊!你这变态大叔,把‘透视眼镜’拿来!”

  听到这句话,我连忙将眼镜揣入怀里道:“桑妮侄女,这是很重要的赚钱工具,不是一支十元里拉的破玩具,怎么可能随便拿给你玩。”

  “主人,那可不可以交给依奴保管呢?”浓妆艳抹的郝莲娜,神情羞怯地问道。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件宝贝攸关我们的发财大计,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只见艾美不着痕迹地,废了一只不知从何方伸来的咸猪手,同时露出鄙夷的神色说道:“那么瑟肯叔叔,你到底想要带我们去哪里卖呀?”

  “嗳!什么卖不卖的!你们又不是阻街拉客的妓女,干吗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你听好,我今天带你们来,就是想找个识货的金主!”我板起了面孔,纠正艾美的措辞。

  “主人,你们别再说了好不好?你看那些人……”

  循着郝莲娜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群过往的嫖客,全都毫不避讳地朝这儿露出了猥琐的眼神,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容。

  倘若在声色场所林立的街道上,突然看到一位身材姣好,又化了个大浓妆的女子,以及一名天真活泼、长相可爱的女孩,同时和一个中年大叔当街调笑时,任谁都不会把这种组合,当成亲人间的嬉闹,或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在路上偶遇时,不自觉伫足在大街上,闲聊彼此近况的正常行径。

  也因此,即使她对于这些人无礼的行径感到恼怒,却不能出声责怪他们。

  “算了,桑妮侄女,今天叔叔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们快走吧。”我狠瞪那些路人一眼后,连忙催促她们离开这里。

  尽管我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尽量不要与人发生不必要的冲突,可惜有人却不这么想。

  我们一前两后,快步走在塞弗列卡大道上,眼看还差一百公尺,就可抵达此行的目的地时,忽然从旁边的暗巷,蹿出几道迅捷的黑影挡住我们去路。

  “喂,这位大叔,你真厉害呀!!竟然一次找两只鸡?不过我看你身体这么虚,应该没有办法一次搞两个吧,需不需要我们兄弟帮忙呀?”一个金色短发,看上去约二十岁,长相猥琐的年轻人正斜睨着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我说道。

  随着话落,他身后五个年纪和他相仿的男子,立刻爆出夸张的淫邪笑声。

  若在欧格里皇朝境内,遇到这些只会欺负老实人的小喽啰,我早就亮出“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校徽,迫使这些不长眼的小白知难而退;若是遇到喝醉酒,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的醉汉,那么我也就不客气地赏他几拳,踹他几脚,接着再抢光他身上的财物,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扔到大街上让他自生自灭。

  但眼下位于人生地不熟的国度,以往那些威风凛然的手段,此刻当然完全派不上用场。于是我只好采取另一种方式道:“几位兄弟,大叔现在我有事要忙,所以请你们让条路,等我办完事之后再请大伙喝几杯如何?”

  这群不长眼的小白,听了我的话之后,笑得更大声。不仅如此,为首那名猥琐男更是肆无忌惮说道:“哈哈哈,既然大叔有事要忙就先去忙吧。这两个女孩呢,我们几个绝对会好好帮你‘照顾’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哈哈…”

  “喂!你们这群不长眼的家伙,大叔我今天心情好,所以不想让你们难看!如果你们再不识相,到时候就别怪我,把你们打到连亲生父母都认不出来。”

  只不过,我半威胁半警告的话语,似乎收不到预期的效果。

  因为我话刚说完,猥琐男的右后方忽然冲出一个年纪和他相仿,长得瘦高的男子,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而且一开口就满嘴臭酒气:“法克!你以为你是谁!今天我们老大心情好,才会和你浪费这么多口水,不然的话早把你废了。告诉你臭老头,识相的就把女人交出来!如果等到我们‘拉吾尔骑士团’动手,我怕到时候场面会很难看……”

  瞟着他们嚣张跋扈的嘴脸,我的手竟不自觉紧握成拳。可是我还没挥出愤怒之拳,身旁己射出一道迅捷的倩影,直奔那六个不长眼的家伙。

  短短不到一分钟,前方就传来“喀啦喀啦”骨断肢折的清脆声响,中间还夹杂六道高低不一,却听得出极为痛苦的惨嚎。

  直到迅捷的身影掠回我身边,我才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滚,脸上露出痛苦神色的小喽啰们,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道:“唉!大叔我早就警告你们,千万不要惹我生气,可是你们偏不听。说实在话,看到你们如此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但话说回来,我现在真的有事要忙,所以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治疗吧。桑妮侄女、依凡,我们走……”

  “等一下!”

  “还有事吗?”我回过头道。

  只见猥琐男额头冒着冷汗,神情痛苦地对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随意瞅了他一眼,“怎么,你想找人来报仇呀?告诉你,我才没这么笨!只有没脑袋的人,才会傻傻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坐在家里等仇人找上门。不过话说回来……”说到这里,我骤然露出诡谲的狞笑道:“假如你被我的侄女打了之后,恰好激发出你内心被虐的潜质,那么我倒很乐意帮你这个忙。”

  话刚说完,我马上对着他那被艾美打得凹陷的胸口,再狠狠踹上一脚,之后就不再理会口喷鲜血的猥琐男,径自牵着郝莲娜与艾美的手,视若无睹地踏过他们的身体,走向前方的目的地。

  当我们来到一间名为“情欲酒吧”的门口,我在进门前立即对艾美耳语授命:“呃……桑妮侄女,待会我谈生意时,你千万不要像刚才一样冲动,可以吗?”

  “为什么?”艾美不以为然说道。

  对此,我不得不耐心解释道:“你得罪那些小喽啰就算了,可是待会和我谈生意的人是我们的金主,万一你又沉不住气而坏了大事,那么你也别指望我们这一生可以平安归国了。”

  这时郝莲娜也出声附和道:“桑妮小姐,瑟肯主人说得没错。虽然我不知道主人有什么想法,但为了实现我们伟大的梦想,你就听主人的话吧。”

  艾美故意嘟着嘴,并双手叉腰叱喝她道:“依凡,你的意见真多耶!这是身为奴仆的态度吗?”

  “啊!唔……艾美小姐……对……对不起,依奴知道错了。”郝莲娜嘴里这么说,但是我从她的眼神看出,她不但没有道歉的诚意,反而带着一股浓厚的怨气。

  看到这情形,我赶紧出声道:“好了好了,有什么账回去再算,现在赚钱最重要。”

  话刚说完,我已经闪进酒吧门口。

  艾美立即在我身后叫道:“喂,叔叔,等一下嘛!”

  我边走边回头道:“你们快一点呀,我们已经迟到了五分钟。”

  室外艳阳高照,酒吧内却一片漆黑。

  若不是靠着墙壁上点了几盏昏暗的油灯照明,以及四周传来劝酒、划拳的喧闹声辨识所处的地方,我恐怕走没几步就会被满地的酒瓶,或随处置放的桌椅绊倒。

  好不容易踢开满地的酒瓶,拨出一条可以容身通过的走道,我终于带着两女排除万难,挤到了吧台前。

  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我立刻对站在吧台后方,长得方正的国字脸,体格壮硕的酒保道:“钱宁,先给我来三杯‘朱颜血’。”

  “哦。”酒保随口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瑟肯叔叔,这里的空气好糟喔!”艾美皱着眉头,捂住鼻子说道。

  我拉过一张椅子,示意郝莲娜坐下道:“你们将就点吧,因为我们待会儿要见的人,就是这里的老板。”

  郝莲娜用手扇了扇,但最后仍和艾美一样,捂着鼻子道:“主人,你怎么会认识这里的老板?”

  我得意地笑道:“因为我交友广阔呀。”

  话刚说完,酒保正好将刚刚调好的三杯水酒推到我面前,道:“喏,你的酒。”

  我把其它两杯递给身旁的女孩,然后对酒保低声道:“钱宁,老板在吗?”

  他看看我,又迅速打量我身旁的女孩一眼,随口说声“你等一下”之后,就转头走进吧台后方的小门。

  等待回音的时间,我神色轻松地端起手上的水酒,对身旁的女孩道:“来,喝一点吧,味道不错喔。”

  只见艾美拿起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道:“瑟肯叔叔,这、这杯酒……怎么有股血腥味呀?闻起来好恶心呐。”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径自仰起头,豪爽地一口灌下腥红色的酒液!

  刹时,一道微微辛辣中带点淡淡咸味的酒汁,在口中迅速扩散开来,直接刺激舌头上敏感的味蕾,之后再将生命当中的悲欢离合,化作酸甜苦辣的各种滋味滑入腹中,最后藉由浓烈酒精燃烧,将一切俗事烦恼瞬间化为灰烬。

  这种奇妙的感觉,彷佛快速地经历一次充满跌宕起伏的精彩人生,令我不由得心生感慨。

  “吁!好一杯冷眼看尽人生百态,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朱颜血’!钱宁今天调制得太经典了。”我打了个酒嗝,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

  艾美皱着眉头对我道:“瑟肯叔叔,你没喝醉吧?”

  “啊、什么?!我好得很,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以你目前的人生历练,应该没有这么深的感触吧?”

  我搓捻着微微上翘的假胡子,瞟了艾美一眼,笑而不答。

  “小妹妹,其实这杯酒的名字,和一则传说有关。”钱宁忽然从吧台后面小门走出来对艾美道。

  “哦?什么传说?”艾美拉着垂挂在两肩的麻花辫子,露出好奇的水汪汪大眼问道。

  “钱宁,你很啰嗦耶!”我狠瞪他一眼道:“你老板呢?”

  体格魁梧的酒保,依旧维持古井不波的平淡表情道:“哦,他在后面等好久了。你们从右边的小门进去吧。”

  “嗯,我知道了。对了,钱宁,这几杯酒先记在账上,待会一起算。桑妮、依凡,我们走。”


             第二章  隐形内衣

  “瑟肯叔叔,那杯酒究竟有什么来历呀?”走在昏暗不明的走廊上,艾美忽然开口问道。

  “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吧。”我牵着郝莲娜的手,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道:“据说很久很久以前,穆思祈大陆上有一座神秘小岛,那里聚集了一群魔法或武术修为,都达到了至少七阶以上的恶魔强者。这些人除了每天必要的修炼外,最大的嗜好、或者应该称为兴趣,就是以各种残忍的手段,玩弄被他们抓到岛上的女人。所以那座神秘的小岛,又被称做──恶魔岛。”

  这时郝莲娜忽然插话道:“它属于哪个国家管辖,为什么不派兵围剿?”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道:“据说这座恶魔岛隐藏在‘深蓝之海’某处,是一处无人管辖的公海区域;为了防止外人侵入,这些恶魔们就在岛屿四周,布下了层层禁咒结界。因此,要找到正确位置已经不容易,更别提派遣军队攻入结界,进而消灭那些恶魔强者。久而久之,那里就被视为传说中的禁地。”

  “那跟你点的酒又有什么关系?”艾美立即提出心中的疑问。

  “相传两百多年前,有一位吟游诗人在因缘际会下,不小心误闯恶魔岛,还差点因此而死在岛上。等到他历经千辛万苦逃出来后,就将他在岛内所见所闻,编纂一部名为《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系列》──内容既黑暗结局又悲惨的惊悚小说……”

  我稍微换口气继续道:“据说他写这部巨著时,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张张被禁锢在岛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又无助绝望的哀凄的面容。在这情形下,他为了纾解内心的恐惧与压力,每天就到酒吧买醉,并要求酒保特调这杯,由三种纯度极高的等比例烈酒,两种含有微腥气味的果汁,以及辣椒、盐、醋、糖等调味料,将它们全部混合在一起,最后调制成色泽腥红,入口微辛带咸,却又五味杂陈,亦命名为‘朱颜血’的特调酒,来纪念那些身处禁地,却无法脱逃的可怜女人。”

  这时艾美随即追问道:“不对呀,既然那位吟游诗人能逃出来,其它人难道逃不出来吗?”

  我骤然停下来,回头瞟了她一眼后,叹了口气继续道:“唉,恶魔岛上女人不是逃不出来,而是她们被那群惨无人道的恶魔,以非人道的残虐手段调教改造后,已经无法回到这个世界过正常的生活。因此那位吟游诗人,每当说完一则《朱颜血》故事,并一口气喝下这杯酒之后,总会望着手中的空杯,发出‘穆思祈大陆上,又有一颗红泪,于焉堕落’的感叹。”

  “有这么恐怖吗?”艾美似乎不以为然。

  “呃……反正只是一则传说罢了,你当故事听听就好,干吗这么计较它的真实性?”

  “哼!就知道你在吓唬我。”艾美嘟着嘴说道。

  “呵呵呵,信不信由你……”我露出深沉的笑意说道。接着,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我才停在一扇暗红色的门板前。

  我举起手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门板另一边,隐约传出女人骚浪的娇啼声。

  “主……主人,我们待会再进去吧。”郝莲娜紧握着我的手说道。

  借着昏暗的油灯,我恰好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羞赧神色。于是我在她耳边悄声道:“呵呵呵,你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活春宫的好戏。待会儿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不妨也和我表演一场,让那些人开眼界……”

  “啊!主人,你!”即使她浓妆艳抹,仍掩不住厚妆下的绯红。

  “瑟肯叔叔,你们为什么不进去?”

  “桑妮小姐,因为……”我忽然打断郝莲娜的话说道:“没什么,我帮依凡做最后的心理准备罢了。”接着我在门板象征性敲三下,并不等对方响应就直接推门而入。

  门刚打开,房里就传来令人销魂的浪语:“喔……求主人……插……插深一点……啊……”

  放眼望去,这处约二百平方公尺的大房间,置放了一个圆形高台,四周坐满了男人。在这别有洞天的空间里,这些人正目不转睛地观赏台上的特殊表演节目,当中还夹杂几声粗重的喘息。

  这时在正中央的圆形高台上,有一个全身赤裸,身材肥胖短小,头发微秃的年轻男子,半跪在一个年纪不到十八岁的赤裸女孩后方,奋力挺动他的下半身,在她流淌出蜜汁的肉壶里,进行激烈的抽送动作。

  只要曾流连过风月场所的人,看到这幕香艳火辣的表演就明白,这里绝对是一处春色无边的销魂窟。

  由于我对这些淫靡画面早就习以为常,所以情绪上并没有产生太大波动,可是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的郝莲娜,此刻却不知所措地呆站在我旁边;就连以大胆著称的艾美,此刻也惊讶地望着前方,脸上不自觉闪过一抹臊羞的红霞。

  “瑟肯叔叔……他们……这……你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艾美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在我耳边悄声问道。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怎么知道这里今天恰好办活动!?怪不得钱宁刚才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那么老板呢?他在哪里?”艾美不自觉往后挪了一下,神色仓皇地问道。

  我漾着古怪的笑意道:“桑妮侄女,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算了!”艾美狠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今天你如果不是我叔叔,我一定会将你打到娜娜阿姨认不出你来……”

  此话一出,站在我旁边的郝莲娜忽然“噗哧”一声,抿嘴笑了起来。

  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道:“依凡,有什么好笑的!如果待会要你展示那件伟大的发明,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只见郝莲娜张大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主……主人,你该不会真的要……依奴展示这件内衣吧?”

  我嘴角上扬,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道:“你放心啦,我当然不会要你一个人展示!你难道忘了,我们还有活泼可爱的桑妮侄女吗?有她陪你一块儿展示,你应该不会紧张了吧?”

  “瑟肯叔叔!”艾美忽然阴沉着脸道:“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我不用做那么羞耻的事,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我故意装傻道:“咦?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印象?依凡,你有听过吗?”

  郝莲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这个嘛……依奴没有听过主人提起耶。”

  “依凡!你!”只见艾美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郝莲娜。

  “桑妮,你生气的模样好可爱喔!我真想在你那张粉嫩的俏脸捏几下……”说话的同时,我慢慢伸出让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手。

  她一看到我的调情神手,顿时惊慌地边向后退边说道:“叔叔,我、我答应你当展示那件衣服的‘模豆’!只要你那双手不要伸过来,一切都好商量。”

  “呵呵呵,桑妮,你果然是个明事理的好女孩……”我缓缓缩回神手,脸上自然流露出胜利的笑容。

  郝莲娜随意扫视四周一眼,最后才向我悄声道:“主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那位有钱的金主究竟在哪里?”

  “喔,我看一下……”我踮着脚尖,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飞快扫视一圈,却没发现熟识的脸孔。

  “奇怪,路易斯呢?”

  当我望着神情亢奋的人群自言自语时,背后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喂!瑟肯·比格吗?”

  我的肩膀剧烈颤抖了一下,心里咒骂来人的同时,我强压下惊吓的情绪,表面上故作镇定对他道:“呃,我就是……这位大哥找我有事?”

  只见站在我面前,一个个头虽小,但体格看上去结实强壮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道:“跟我来,老板在里面等你。”

  我语带抱怨地嘟嚷着:“奇怪,我带着诚心诚意来找你的老板合伙做生意,可是他却故弄玄虚耍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你待会自己问老板,我只负责带路而己。”

  冷漠的语气,尽管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但碍于我正处于不利于己的环境下,又有求于他,我也只能把心中的不满暂时压下,拉起郝莲娜的手,用眼神示意艾美紧跟在我身后,尾随这名男子快步离开这处,已经逐渐弥漫着腥臭精味的销魂窟。

  自从郝莲娜历经那次重大的情伤之后,不知什么原因,她居然对我这双令女人又爱又怕的神手,没有产生太激烈的反应,让我可以享受情侣之间诸如牵手、搂抱、亲吻……等亲密行为;反倒是艾美,只要我稍微触碰她的身体,她马上变成性饥渴的荡妇,非得我亲自上阵,帮她泄去体内燥热的欲火才行,否则她就会像一头发春的性兽,拿着“细缩青瞑”在拉吾尔森林猛砍乱劈,或者直接逃到洞里,当着我们的面,不知羞耻地用手或光滑树枝,抚弄早已蜜汁狂喷的下体,寻求生理上的慰藉。

  记得有一次,那时我们暂居“白木屋”──就是我们所居住的隐密岩洞,大约两个多月,艾美居然为了谁该去捡拾柴火的小事,和我起了不小的争执,结果吵着吵着,她竟气得抓起细缩青瞑刺向我;而我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举剑格档反击,然后就这样莫名其妙打了起来。

  想当然尔,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谁胜谁负早有定论!

  若不是郝莲娜及时出面打圆场,我恐怕已经变成缺手断脚的废人,或者脸上被划了个大叉的丑陋狰狞面孔。

  后来,我趁着郝莲娜架住艾美时,本来只想冲上前去夺下她手中的利剑,并狠狠掴她两巴掌,但没想到情急之下不小心碰到她强而有力的玉手后,她立刻瘫软下来,嘴里跟着发出哼哼唧唧,宛如经历一场性爱高潮后的娇吟。

  当下为了报复她,我没有立即帮她解决那股钻心噬肺的欲火,就这样任由她躺在地上,嘴里发出怨妇嗔怨的骚浪呻吟。

  先前我被隐形战甲所伤,在马利诺纪念医院昏迷疗养期间,这两个被我神手不小心触碰到的女孩,因为有“皇家光明神学院”的院长兼大祭司,施以八阶三级的光系治疗魔法之“圣光的祝福”,才暂时压制住她们体内狂燥的欲火,不过它的治疗效力,也顶多撑个十天左右而已。

  如今没有这项高阶魔法治疗,再加上艾美也已脱离处女行列,使得她对于性爱的渴求更甚从前。

  最后在郝莲娜百般哀求,并要求艾美献出菊蕾的初夜权,我才“勉为其难”帮她解除了,连续三天处于高潮状态的折磨。

  这时我突然想到,艾美那次与我经历整夜的盘肠大战后,她第二天一早,红着眼眶,捂着弹手的俏臀,步伐虚浮蹒跚的狼狈模样,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瑟肯叔叔,你笑什么呀?”身后传来艾美刻意装出的娇甜嗓音,随即打断了我淫邪的思绪。

  “咳、咳……没什么……”我轻咳两声,连忙转移焦点道:“这位大哥,我们还得走多久呀?”

  男子陡然停下来,回头瞟了我一眼,随即指着前面朴实的木门道:“前面就是了,你自己进去吧。”

  “哦,谢谢。”我随口敷衍道。

  相较于另一个乌烟瘴气的房间,这个平凡朴实小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清新许多。

  正前方开了一扇小窗,引进户外的阳光,明亮但不刺眼;藉由斜射进来的光线,我看到在左前方,摆了一张长形的原木桌椅,上头空无一物却又一尘不染,表示这里的主人有某种程度的洁癖。

  蓦地,从我右前方的小门闪出一道淡黄色的娇小身影,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风来到我面前,迅速跪倒在地。

  “比格主人,玛莉亚·高树向主人问好。咦,主人怎么变得那么老?”

  我不答反问道:“呵呵呵,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奇怪,怎么只有你出来迎接,路易斯呢?”

  “弗烈逊主人正在穿衣服……”跪在地上的玛莉亚,忽然红着脸低下头说道。

  “哦?你不用服侍他啦?等等!”我眼珠子一转随即笑道:“呵呵呵……原来是升格啦!嗯,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唔……是……”随着话落,玛莉亚怯生生地缓缓抬头。

  天生带着一股傲气的美艳脸蛋,在我专情地凝视下,两颊自然浮现臊羞的红霞;白皙的粉颈上戴着一只色泽火红,正中央挂了一个金色吊牌──象征最高性奴身份的水晶项圈。

  若不是有她及肩的金黄色长发,以及微尖的下巴遮掩,我也不容易发现如此高雅奢华的颈饰。

  我从上往下看,望着那对呼之欲出的半裸酥乳道:“你真厉害!想不到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就爬到总管的位子了。这要归因我调教有方呢,还是你天生丽质,正好合了路易斯的口味?”

  “呃……是主人调教有方,激发玛莉亚潜藏内心深处的淫贱奴性,而弗烈逊主人也对莉奴疼爱有加,莉奴才能拥有如此幸福的生活。”

  “是吗,那么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改变了多少?”

  没想到,我好心伸出手想扶她起来,她却流露出畏惧的神色,并且向后跪退几步道:“比格主人,莉奴自行起身就好,不用麻烦主人……”

  面对如此尴尬情况,我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哼!你当初好歹也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耶!现在有路易斯当你的靠山,就忘了我这个旧主人啦!”

  “啊……主人,对不起!莉奴没有这个意思……”

  我阴沉着脸道:“那你刚才的表现,又是什么意思?”

  正当我恼怒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女孩时,右前方的小门忽然传来浑厚的嗓音:“唉!瑟肯老弟,有话好说嘛!”

  我抬起头望着这位年约四十,朝我迎面而来的身材魁梧男子笑道:“呵呵,路易斯老哥,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忘了玛莉亚现在是你的爱宠,差点就想出手调教她了。”

  “哈哈哈!快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你,我也得不到这么好的玩伴。莉奴,还不快谢谢前主人。”

  “唔……谢、谢谢比格主人。”玛莉亚仍一脸忐忑。

  我意兴阑珊地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今天的目的不是她。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又不是互不相识的朋友,为什么故意带我到‘梦享台’看那么无聊的节目?”

  只见路易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瑟肯老弟,你是不是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所以忘了这里的规矩?”

  经他提起,我才恍然大悟!

  若要在特种行业拥有一席之地,那么为了自身利益着想,偶尔进行某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也在所难免;因此无论背景实力再雄厚,仍不可避免产生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仇家。

  于是这些特种行业的经营者,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会先派人带那些想要上门求见的客人,到特定的场所隔离一段时间,直到确定他们无害才会予以接见。

  “啊!原来如此呀……呵呵,看来我真的离开这圈子太久了。”

  “瑟肯叔叔,你们打什么哑谜呀,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此话一出,我就看到路易斯的视线移到艾美与郝莲娜身上,那双带着淫邪意味的三角眼,顿时迸出贪婪的光芒。

  “嘿嘿嘿,瑟肯老弟,你怎么不为我介绍这两位美人呀?”

  “呵呵,路易斯老哥,这位是我的侄女桑妮,另一位是我新收的奴仆依凡。”我随即转过头,故意板着面孔对两女大声道:“你们两个快向弗烈逊老板问好。”

  路易斯那双精明的眼珠,咕溜溜地转了几圈道:“呵呵,你们别那么见外,直接称呼我大叔就好。对了,瑟肯老弟,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还有,你大老远从欧格里跑来这里,不可能只为了探望我这个老大哥吧?说吧,只要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会尽量帮你。”

  我从路易斯话里听出,他大概以为我在欧格里皇朝犯了滔天大罪,所以才会乔装改扮逃到这里,然后向他乞讨一些“跑路费”。

  “哈哈哈,路易斯老哥,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不知道钱宁前天有没有向你转达,我之所以跋山涉水,大老远从欧格里皇朝来这里找你,是想和你谈一笔大生意?”

  路易斯又贪婪地打量艾美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回到我身上,接着眼尾一挑道:“哦?说来听听?”

  我看着他道:“嗯,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四个月以前,我在‘加德鲁城’游玩,有一天在下塌酒店的床底下,无意中捡到几张奇怪的图纸……”

  “等一下,你在床底下干什么?”

  “呃……这个不重要啦!重点是我为了满足强烈的好奇心,就请人将图纸上的东西制造出来……你猜!我做出了什么?”

  没想到,路易斯的反应竟出奇地冷淡。“你说吧,我懒得猜。”

  “呃……就是这个。”随着话落,我手上多了一副淡褐色眼镜。

  “这是什么东西呀?”他的眼神终于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我递给他道:“嗯……我称它为‘透视眼镜’,你可以试戴一下。”

  “哦?这名字听起来满新奇,有什么功用?”路易斯戴上之后四处看了好一会儿,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道:“没什么特别呀!又看不到外面的东西,也看不到我隐藏在墙壁里面的保险箱……呃、不是,这眼镜究竟能看到什么?”

  “路易斯老哥,光戴上眼镜的确看不到什么,但是你看一下依凡,就会发现有趣的事情。”

  “不就是个女奴嘛,有什么好看?”

  路易斯嘟嚷了几句,但他还是照我指示,将视线转到郝莲娜身上;在此同时,我也用眼神暗示郝莲娜,开始着手进行我们早已排练好的动作。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郝莲娜在这紧要关头,忽然和我闹起了别扭,怎么也不肯执行先前约定好的计划。

  结果路易斯摆弄鼻梁上的镜架,朝郝莲娜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随即语带抱怨道:“瑟肯老弟,你耍我呀!这副破眼镜也没什么特别嘛!”

  看到他脸色微愠,正伸手摘下眼镜时,我不由得板起脸孔大叫:“依奴!”


             第三章  透视眼镜

  郝莲娜听到我的怒吼,身体不由自主颤动一下,接着她皱起眉头,哀怨地望着我好一会儿,直到她确定我的命令不容置疑,她才轻叹了口气,玉指轻挑,缓缓解开系在腰际的丝带。

  随着前开式长袍的衣襟逐渐敞开,自然滑落到手肘上,露出性感的粉颈与雪白的酥胸后,路易斯难看的脸色先是楞了几秒,但很快就转为惊讶,最后变成目瞪口呆的错愕状态。

  长袍里包裹的是一具无瑕的娇躯,除了胸前两片差不多一个手掌大,色泽银白,上尖下圆的水滴状金属片,三个顶点各打了一个小孔,并以鲜红色的丝带串连吊挂在脖子上,遮住女孩高耸的胸脯外,就再也没有其它布料遮覆。

  新奇惹火暴露的衣饰,虽然还没有到全裸的地步,但我心里却很清楚,此刻在路易斯的眼中,郝莲娜的上半身其实与全裸没有两样!

  她那光滑粉嫩的肌肤,在窗外阳光的映照下,彷佛罩上一层透明薄纱;那对原本应该被包覆遮蔽的浑圆乳峰,在透视眼镜作用下,不但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就连乳尖上的两朵粉嫩嫣红,也毫不保留地尽收眼底。

  而这也是郝莲娜,迟迟不肯配合我的最大原因!

  试想,有哪个良家妇女,愿意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给陌生男人看?

  当我望着她忸怩的神态时,不禁想起一个礼拜前,我把失败的隐形战甲拆卸下来,重新制成这两样东西展示给两女看之后,她们竟异口同声大骂:“无聊的变态!”

  若不是我一再对她们晓以大义,并灌输“开放身体以报父母恩,一切都是为了美好光明的未来……”诸如此类的似是而非观念,这两个女孩说什么也不肯穿上这件由本人亲手设计,可以满足偷窥狂欲望的伟大作品。

  这时我看到郝莲娜脸上不自觉浮现羞赧的神情,陡然想起前天她穿着这套隐形内衣,而我戴上了透视眼镜,一起交合狂欢的浪态时,我胯下的龙枪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受控制地迅速硬挺起来。

  “瑟肯老弟,你的女奴身上穿的是?”路易斯将眼镜反复拿下又戴上,一脸惊疑。

  这时我示意郝莲娜拉起长袍,她马上羞赧地躲在艾美身后,转身背对我们整理好服装后,回过头偷偷瞪了我一眼。

  无视于她射向我的凌厉目光,我泰然自若地胡吹自擂起来:“路易斯老哥,想必你看出当中的奥妙了吧。嘿嘿,这就是我今天找你合作的大生意。刚才依奴身上穿的,我将它命名为‘上天下地举世无双防火耐洗之超强防护铁奶罩’,又称为──隐形内衣!”

  “这么厉害?”

  “没错,就是这么厉害!”

  我斜睨他一眼,自信满满说道:“路易斯老哥,你别以为她身上只有小小两片,觉得没什么作用!这件隐形内衣呢,不但具有吸汗透气,还有保暖消暑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它在遇到危险时,还能保护女人最重要的胸部,抵御三十级以下的魔武值攻击。”

  “瑟肯老弟,这种东西已经算是高级防护用具吧?你如果打算让售,应该到武器防具店找买主呀,为什么找我?”

  我连忙解释道:“唉唉唉,路易斯老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依奴身上穿的隐形内衣呢,和透视眼镜正好成为一整套;相信你刚才也见识到它的神奇之处,假如我们将它大量生产,然后你再让这里工作的女孩,穿上这件隐形内衣工作,接着让熟客都拥有这副眼镜……嘿嘿,这样一来,这两项新奇的玩意不就成了这家店的特色,甚至可以和凯瑞·金所经营的扬春阁互别苗头吗?”

  路易斯听完我所说之后,那双淫邪的三角眼瞬间绽放出两道精光,同时伸出食指,指着我奸笑道:“嘿嘿,瑟肯老弟,想不到你除了调教性奴外,做起生意也不含糊!嗯……这东西那你打算卖多少?”

  “老哥如果有意愿与我合作的话,隐形内衣的成本大约两千五百里拉,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就以成本价卖给你;至于这副透视眼镜嘛,因为制工精细,所需要的材料也比较复杂……”我望着天花板,假装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假如单买透视眼镜的话,非得要卖四千五百里拉才行,如果整套购买的话,我就算你九折,你认为如何?”

  “哇!瑟肯老弟,你价钱也开得太高吧!你这两样东西合起来卖,打完折也要六千三百里拉,唔……等于三千一百五十欧元耶!你知道吗,扬春阁贩售的‘拟真傀儡’能插会叫,也不过卖五千欧元而己;而你这东西非得合在一起,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如果只得其一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两者相较之下…你的东西实在贵得离谱!”

  对此,我早就把事前想好的说辞搬出来:“路易斯老哥,其实隐形内衣只是我初步的计划;当然啦,如果这么棒的商品只在你的店里销售,未免太糟蹋那个不知名设计者的心意……假如隐形内衣销售成功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开发出外穿的服饰……”

  说到这里,我主动走到他身旁,嘴角扬起深邃的笑意道:“你想想看,当你戴着透视眼镜走在大街上,那些良家妇女的赤裸胴体全都尽收你眼底……嘿嘿,这将会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呀!”

  这时我看到他的眼角不断瞟向艾美的娇躯,我立刻凑在他耳边小声道:“老哥,不瞒你说,桑妮侄女其实是我表妹,而她今天也穿了另外一种款式的隐形内衣喔。假如你有兴趣的话,我也可以叫她展示一下……”

  听到这句话,他那双奸邪的三角眼,瞬间绽放出殷切且炽热的贪婪目光道:“瑟、瑟肯老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从刚才就觉得奇怪,我以前在瓦兹城做生意时,也没听你提起还有大你一、二十岁的哥哥或姐姐,因此怎么可能忽然冒出一个这么大的侄女?嘿嘿,如果你能说服她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我们的合作计划。”

  “果然是喜欢清纯小妹妹的变态色狼!”心里暗骂他的同时,我以几不可闻的音量,在他耳边悄声道:“嗯……老哥,你也知道小女孩比较害羞,你看莉奴是不是……”说到这里,我故意瞟了一直跪在地上,脸上浮现出局促不安神色的玛莉亚。

  路易斯听了之后,立刻对长跪于地的女奴道:“呵呵……莉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进去吧。”

  “是。弗烈逊主人,比格主人,莉奴告退。”

  正当玛莉亚起身时,我恰好看到她不自觉多看了艾美身后的郝莲娜一眼,才转头快步离去。

  玛莉亚前脚刚离开,我已经来到艾美身边,在她耳边悄声道:“呃……桑妮侄女,看来你还是得出来亮亮相……”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她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不等她开口就紧接着道:“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他就喜欢清纯的小妹妹嘛!况且,依凡都这么大方地展示过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这样对她才公平呢?”

  只见她嘟着性感的小嘴,神情羞愤地狠瞪着我,接着又撇过头看了郝莲娜一眼,随即以森冷的威胁语气,在我耳边咬牙切齿悄声道:“瑟肯叔叔,我现在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不过待会回去之后……哼哼,我再好好和你算这笔账。”

  “呃……只要你以大局为重就好……”我随口敷衍她几句之后,连忙回到路易斯身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只见他听了之后大声笑道:“哈哈,瑟肯老弟呀,既然现在都没外人了,刚才我又只是匆匆一瞥,看得不是很清楚;嗯……你可不可以要求她们,把长袍脱掉之后,毫无保留地为我再展示一次呢?”

  “啊……呃……这个嘛……”我转过头,面有难色地以眼神询问两女,不过从她们带着憎恨臊羞的复杂目光中我非常清楚,倘若真的答应他的要求,那么我回到白木屋后,会有什么凄惨下场。

  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度,难得找到相识的熟人……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发财,我哪有可能轻易放过它呢?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当下把心一横暗想道:“哼!死就死吧!我就不相信你们敢谋杀亲夫!”

  下定了决心,我马上开口道:“既然路易斯老哥有兴趣,那么我当然要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啰。依凡,桑妮,你们应该没问题吧?”

  话刚说完,我就看见郝莲娜与艾美,竟不约而同露出震惊的表情!

  看到她们激烈的反应,心念流转间,我大概明白个中原由。

  因为路易斯提出的要求,已经超出我和她们当初协议的展示尺度;我甚至还从郝莲娜充满疑问的眼神中看出,她似乎很难理解,我为何会答应如此无礼的要求?

  “瑟肯老弟,既然她们不愿意,那这件事就算了吧,你们如果没有其它事就可以离开了。”他特地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说道:“哈,我得睡个午觉补充体力才行;刚才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女奴,还真累人呀!嗯,大门在你后面,我就不送了……”

  随着话落,他也将透视眼镜丢还给我,同时嘴角还扬起了嘲讽似的笑意,彷佛在耻笑我调教女奴不力,令我当场颜面尽失。

  眼看财富就这么飞了,我的心情也在路易斯转身离开时,瞬间荡到谷底;可是当他前脚刚踏进房门口时,我身后骤然响起郝莲娜的声音。

  “弗烈逊老板,请您等一下!”

  这时路易斯转过头,露出疑惑的神情道:“咦?瑟肯老弟,这个女奴你究竟收了多久,为什么连基本规矩都不懂?”

  “呃……哈哈……路易斯老哥,我大概太久没调教女奴,所以主仆之间有些礼节我忘了教。唔……呵呵,想不到我把她交还给你才短短一年,玛莉亚竟完全臣服于你……看来我得向你好好学习才对。”

  “嘿嘿,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这个女奴倒不如留下来交给我调教如何?我绝对会按照调教公会上的守则,教她如何当一名合格的女奴。”

  (雪特!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女人的头上!)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说出口又变成了:“呃……老哥真爱说笑!《高级女奴调教守则》第一条不是清楚写着:‘自己的女奴自己教!除非女奴的主人没有获得调教公会认可,才能委托公会里的调教师,进行基础到高阶的养成训练。’既然我目前仍具备调教师资格,那么我认为还是由我亲手调教养成,这样才有征服她的成就感。你说是吧?”

  “哈哈哈……说得好!真不愧是瓦兹城争相聘请的自由调教师……”路易斯顿了顿又对郝莲娜道:“嗯,你叫依奴没错吧?你刚才对我大呼小叫,究竟有什么事?”

  “唔……我……”只见郝莲娜从艾美身后走出来,站在她身旁低下头道:“我愿意按照弗烈逊老板要求,唔……再展示一次这套内衣……”

  “哦,真的吗?”路易斯倏地眼尾一挑,并将视线转到艾美身上道:“桑妮小姐呢?”

  由此可知,他的主要目标仍是艾美。

  可是当事者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阴晴不定;一时之间,原本热络的气氛蓦地寂静下来;还好沉默的氛围持续不到一分钟,绑着麻花辫子的褐红色长发女孩,终于松开紧抿的下唇道:“我……我也愿意……”

  得到清纯女孩首肯,路易斯的脸上终于露出淡然的笑容。“呵呵呵,桑妮小姐,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你曼妙的身材喔。”

  “嗯……”艾美忸怩不安地,扭拽着垂挂在两肩的麻花辫子应答道。

  “桑妮小姐,我看就由你先展示吧。”

  路易斯话刚说完,艾美随即抬起头发出“啊!”的惊呼声,但很快又红着脸低下了头;而那双经过长期武术训练,原本应该稳重有力的柔荑,此刻却微微颤抖地紧拽着腰际的丝带,看上去就一副仓皇无助的可怜模样。

  尽管我当下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意,但不知为什么,我内心又生起另一股想要看她出糗,甚至任人凌辱的心态。

  或许是心境使然,亦或一种报复手段?当我脑海里闪过,她之前对我种种不友善的态度,心中那股薄弱的恻隐之心,顿时就被我强大怨念给淹没。现在我只想看到她,全身上下被人看光光的羞赧神色。

  “或许这就是我潜藏在内心深处,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她的怨念吧?”我为自己找了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当下,我感受到蛰伏在内心深处,那道宛若封印的调教师魂魄,似乎有“破印而出”的征兆。

  在怨念淹没理智下,我竟不自觉说出:“桑妮,既然弗烈逊老板开口了,你还不快展示身上穿的款式……”

  话刚说出口,我就看到艾美轻扯丝带的小手骤然顿了一下。

  “桑妮小姐……”路易斯露出不耐烦的脸色催促道。

  在这最后关头,艾美忽然松开手,低着头嗫嚅道:“对不起!我……我做不到!”

  路易斯乍听到这句话,原本流露出的淫邪笑容刹那间转为错愕;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叹了口气道:“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难掩夹杂了失望、愤恨、惋惜的复杂神情。

  郝莲娜看气氛不对,连忙出面打圆场道:“弗烈逊老板,请你别再为难桑妮小姐,我可以代替她展示给你看。”

  没想到路易斯却阴沉着脸喝斥道:“雪特!谁要看一个不知被几千人操过的烂货!要不是瑟肯将你当成宝,光看你如此低俗的打扮,我早就派人抓你去梦享台,和小翠一块儿取悦那些喜欢亲自上场表演,炫耀自己性能力的客人了。”

  “你这只变态的死肥猪,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当我听到艾美口出恶言,当下暗叫一声“不好”的同时,身体也跟着挡在路易斯身前。

  “桑妮,你怎么可以对弗烈逊老板如此无礼!还不快向他道歉!”

  尽管我对她挤眉弄眼,暗示她要以大局为重,可是她不但无视我的小动作,还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大吼道:“瑟肯·比格!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今天他如果只侮蔑我一个人,那么我还可以默默承受,可是他竟然将……依凡说得那么不堪,那我再也无法默不作声,任由他继续羞辱下去!”

  “桑妮!够了!”我大声叱喝道:“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艾美紧握着拳头,额头浮出愤怒的青筋道:“我不管!今天这头恶心变态的死肥猪不向我们道歉,就算‘孤独战神’加孟德·卡西挡在我面前,即使要我付出这条性命做为代价,我仍然会尽全力──轰、杀、他!”

  “瑟肯·比格!这个说话歹毒、脾气暴躁的贱人,真的是你表妹?哼!假如我有一个这么不懂规矩的表妹,早就送去调教公会好好调教了……”

  “你还敢说!”

  此话一出,艾美身上的前开式长袍竟无风鼓荡起来;刹那间,一股无形但强大气劲从她身上骤然迸出,宛如滔天巨浪般朝我涌来。

  熟悉的暴走怒容,许久不见的狂傲气劲,瞬间交织成一幅令人胆战心惊的画面;为了自身安全着想,我此刻也顾不了路易斯的安危,径自在第一时间奋力向旁跃开闪躲,完全不敢直攫其锋。

  “喔!可怜的路易斯·弗烈逊,愿孤苟大神与你同在!”我衷心地为对面的色狼祝祷着。

  出奇地,当我从地上翻滚而起时,并没有听到中年男子痛苦的惨号,或重物飞出落地后的沉闷撞击声;等到我站定望着路易斯的方向,发现他竟好整以暇,面露微笑地看着艾美。

  “呵呵呵,瑟肯老弟!想不到你表妹不但长得漂亮可爱,内武术也不差呀!从她刚才迸发的气劲来看,她的武力值恐怕已经达到二十级以上吧?哈哈哈,真有趣……”

  我惊愕地看着他道:“路易斯老哥,你……”

  以我对他的熟识度,完全看不出他身怀绝技,更遑论他能从容不迫地挡下艾美沛然狂暴的气劲。

  看着他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瑟肯老弟,你的表妹居然出手伤人,你说这笔账我该找谁算呢?”

  我眼珠子一转,随即开口陪笑道:“路易斯老哥,你何必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呢?嗯,不如这样吧……我待会请你到‘弗蒙斯特卡巴’餐厅摆一桌赔罪酒,由桑妮亲自下跪,捧酒向你磕头认错,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瑟肯老弟,我看你真的太久没出来混了,什么规矩都忘光啦!今天要不是我皮厚肉粗经得起打,这里早就发生惨绝人寰的命案了。你自己说,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光摆一桌赔罪酒就能善了吗?”说到最后,路易斯的脸色忽然变得狰狞恐怖,连带语气也变得异常冰冷。

  艾美这时也不甘示弱,态度强硬地吼道:“死肥猪,你想怎么样直接冲我来就行,没必要将其它人也牵扯进来!”


            第四章  巧取豪夺

  “啪、啪、啪!”

  路易斯边鼓掌边竖起拇指赞许道:“桑妮小姐果然有情有义!真不错!既然你打算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么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只要肯做我的性奴,刚才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

  “你这只被精虫灌满脑子的变态肥猪!”

  艾美强而有力的粉拳握得更紧,我在旁边隐约听到几声骨节用力挤压所发出的“喀啦”脆响。

  只见她脸色铁青地怒吼道:“如果要我也像刚才那个女奴一样,以这么谦卑的态度服侍你,那我宁愿去死,也不要活得这么没尊严!”

  “桑妮,你别再说了!依凡,你快带小姐回家反省忏悔,别让她继续在这里惹事生非。”

  我以眼神示意郝莲娜带着艾美离开的同时,连忙来到‘准金主’身旁道:“路易斯老哥,没想到好好一桩生意就这么搞砸了,真不好意思。呃……如果你没其它吩咐的话,那我就先带她们回去,过几天再上门向你请罪。嗯,我就不打扰你午睡啰。”

  “等一下!瑟肯·比格!”路易斯猥琐的贼眼一挑道:“这样就想走啦?你当这间情欲酒吧是你开的,可以来去自如吗?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你们三个都别想走出这里!”

  “安德烈!”他对着偌大的房间大叫。

  随着话落,原先那名引领我们来到这里,体格结实强壮的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并立即堵住了大门口。

  望着安德烈面露凶光,手持大刀傲然而立的模样,我忍不住气愤地大吼道:“路易斯·弗烈逊,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路易斯缓步踱到桌子后方,一派轻松地坐在椅子上道:“呵呵呵,你们放轻松一点,别那么紧张嘛。对了,你们不是一直想和我谈生意吗,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坐下来谈了。”

  看到这情形,再咀嚼他话中的含意,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猛然醒悟过来。

  “圈套!这是你一开始就设好的圈套,对不对?”

  “呵呵呵,瑟肯老弟,你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吧!你没事带着一位拥有四阶以上武术修为的强者来这里,那么我叫贴身保镖进来,保护我个人安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可以说我设下圈套?!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来找我谈生意?更何况,我们这么久没连络,我多少都得防范像你这种,不属于任何势力的自由性爱调教师,做出不利于我的举动吧?”

  尽管他说得义正词严,但只要明理人一听就晓得漏洞百出;只不过,眼下所处的环境对我们非常不利,在顾虑到人身安全下,我也不想与他逞口舌之快。

  心念流转间,我向两女打了个伺机而动暗号的同时,也对路易斯虚应道:“不知道老哥打算怎么谈?”

  只见他有恃无恐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拨弄小指上的黑色水晶指环道:“我们条件很简单,这两个女人留在这里为我工作,你将捡到的图纸交给我。”

  我楞了一下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两万里拉!”

  路易斯伸出两根手指,嘴角斜扬笑道:“我打算用两万里拉做这笔生意……我想你有了这些钱,应该可以逍遥快活一阵子。”

  “路易斯·弗烈逊!你别欺人太甚了!”我握紧拳头,不顾后果地大声咆哮道:“雪特!你当现在举办‘买青葱送萝卜,买内衣送女奴’周年庆优惠拍卖活动呀!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奴,最差的货色至少也有十五万欧元以上的身价……你不觉得这价钱开得太离谱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可别忘了,以前在瓦兹城时,是谁帮你调教那些桀骜不驯的女孩?你那时候的态度,和现在实在差太多了吧!?要不是你之前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会把你当成值得信赖、可以合作的伙伴,向你介绍这么好的生意。”

  “嘿嘿!这就叫‘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还不具备调教师资格,只能干那些被你玩烂的破鞋,还得付你调教费的时候,你知道我内心有多不爽吗?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收点利息回来,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我紧握拳头,强忍着怒气道:“如果我不答应你提的条件呢?”

  他神色平静地拨弄指环道:“我不久前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听说在半年前,有三个原属于皇朝禁卫军的军官,因起了贪念而盗取军方机密资料,打算拿着这些资料献给敌方势力,换取某种程度的利益。他们卖国求荣的行径,对皇朝产生极大威胁,所以这几个人就成了全皇朝亟欲缉拿的头号通缉犯。据说,他们最后现身的地点在亚斯德港,而且极有可能逃来苏里亚帝国……你知道吗,为了缉拿这几人到案,皇朝竟悬赏三百万欧元,嗯……大约六百万里拉……”

  说到这里,他陡然斜睨了我一眼道:“根据我收到的消息,这三名头号通缉犯的特征与你们还蛮相似的……如果说,我把你们当成犯人抓起来,送回欧格里皇朝领赏金,嘿嘿……那么我不但可以赚一大笔钱,还能得到那几张图纸……”

  不经意瞥见两女脸色骤变,我不禁暗骂一声“雪特”,表面上却强自镇定道:“呵呵呵……路易斯老哥,我曾经听一个结业于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说过,如果情治单位发现平民百姓提供或谎报不实资料,那么他们也会严惩不贷……”

  “这点就不用你费心了!”只见路易斯吊着那双三角贼眼,得意地笑道:“到时候我只把你们划花脸的尸体缴交上去,再弄几个那些官员需要辨识的东西,那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哼哼……”一开始态度保持卑微的郝莲娜,这时突然一反常态冷哼道:“弗烈逊老板,既然你这么没有诚意,那也别怪我们下手太狠!”

  “狠”字刚出口,郝莲娜已将手中凝聚出犹如拳头大的石头,朝堵在门口的持刀男子掷去,并立刻闪身到我背后!

  在此同时,外表清纯可爱的艾美,也一扫先前清纯可爱的模样,在原地拔身而起,抡起了看似无害,实则带着狂猛气劲的粉拳,直接轰向路易斯!

  由于事发突然,路易斯根本来不及应变,当下就被艾美四阶拳术──“凤鸣拳”,打得左支右绌。

  当郝莲娜闪躲到我身后时,我立刻在身前半公尺处,布下了“风水同源”混合障壁,预防猝然而至的冷刀暗箭;接着我立即摆出长风拳的起手式,凝聚起修为不高的气劲,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那位紧握大刀,与我们对峙的安德烈。

  顿时,我身前的“风水同源”外层狂风卷动,内层水瀑翻流,形成一道风水二系混合的二阶六级坚实障壁,足以抵御五阶以下的魔法及武术攻击。

  若不是混合魔法有加乘效果,凭我如此低微的修为,怎么可能周旋在魔法及武术各所擅长的女孩们身边,始终安然无恙?

  只可惜,原本我以为,就算郝莲娜的石块攻击伤不了他,也应该可以产生威吓作用;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个个头矮小的家伙,非但不闪不避,甚至将她激射而去的两颗石块一劈为四,当场展现出精湛深厚的刀法。

  当我看着他凝神沉气,双手握刀高举过头时,身后的郝莲娜亦同时发出低沉且平稳的吟唱:“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化做天神之泪,掩埋眼前的敌人吧!漫天石雨!落!”

  郝莲娜刚吟唱完咒语,上方深褐色的原木屋顶,随即响起石块重击时发出的轰隆沉鸣。

  安德烈无视头顶上方的异常声响,口中大喝一声“杀!”之后,随即举刀拔地而起,朝我们当头劈下。

  刹那间,我彷佛感觉全身上下,被一股凌厉无匹的无形气劲笼罩住,完全找不到全身而退的死角。

  直到我们退靠在墙壁上时,安德烈已经来到我和郝莲娜身前,手中那把霸气无俦的大刀正以抽刀断水的狂傲气势,朝我们头顶当头劈下。

  蓦地,“咻咻”刺耳的风切声,骤然窜入我耳里!

  当我抬起头,随即看到布在身前一公尺处,外层卷动风壁正迅速向内凹陷,而里层翻腾的水幕也开始向两旁分开!

  看到这情形,一股冷飕飕的寒意瞬间从脚底凉到头顶,全身毛孔浮出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让我当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想不到我这招赖以保命的唯一防御绝技,在那道隐约发出银色刀芒,毫无花俏直劈下一分为二,根本不堪一击。

  刹那间,魔力急遽消失殆尽,而我再也凝聚不出一丝魔力,强化风水同源的防御障壁。

  下一秒,我感到喉头一甜,随即喷出一蓬血雾,接着身体就无力地向后躺倒在两坨坚硬的金属片中,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快用三阶石化术呀!”

  我强忍着晕眩欲呕的不适,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大吼着;而早已蓄势待发的长风拳,亦拼着断臂的危险同时向上轰出。

  “砰!”

  “唔!好痛呀!”我嘴角淌着一抹鲜血,握着拳头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嚎。

  我用力甩了甩手,定眼一看才发现,安德烈的情况比我还惨!

  只见他双眼紧闭,侧身倒在一片血泊当中;原本持刀的双手,现在只剩下手大臂连在肩膀上,另外在他前方不远处,则散落着两只紧握一把大刀,宛如手肘的土黄色石棒。

  如此诡异的景象,令人看了之后不禁感到怵目惊心。

  虽然我不知道他此刻是生是死,但我想他这辈子,再也无法拿刀砍人了!

  低头望着比平常还要大上两倍的红肿拳头,一股锥心的刺痛瞬间油然而生,令我当下忍不住又大声哀号起来。

  “老公,现在不是喊痛的时候,我们快去帮艾美!”

  郝莲娜竟不管我死活,直接拉起我红肿的拳头,急忙加入另一个战局。

  可是我们才刚接近战圈约三公尺外,就被他们打斗时溢出的无俦气劲挡下,再也无法欺近半步。

  我倚靠在郝莲娜肩上,捂着硕大的拳头,心急地望着前方激烈的打斗,脑海飞快地思考脱身之计。

  从战圈外,我看到艾美忽上忽下地飞翔跳跃,完全不留情地攻击路易斯的全身要害!

  她的拳头虽然看似细小无力,可是拳势却灵动刁钻,劲力十足!每一拳击出后,拳头上沛然的螺旋气劲,划过平静无形的空气,隐约产生宛如凤凰鸣叫的清吟,完全展现出凤鸣拳的精髓──“拳势灵动如风飘逸,拳劲狂俦若凤啼鸣!”

  相较于艾美以快打快的凌厉攻势,路易斯就显得保守谨慎许多!

  无论艾美的拳势多刁钻,他总是以沉稳的掌势一一化解,守得滴水不漏。

  看着两人打得难分难解,而大门的另一边,此时却隐约传来骚动的声响,我心急地对身边的女孩道:“娜娜,你快想办法呀!”

  “我也很想呀,可是我修炼的是土系魔法,攻击范围不分敌我,所以在这种情况完全派不上用场。倒是你,现在还能放一些风刃、水柱之类的低阶魔法干扰他们吗?”

  我努力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露出无奈的苦笑,将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小水泡,摊放在手掌上给她看。

  看到这情形,她忍不住对我摇头叹息,然后向仍在拼斗中的女孩道:“艾美,别打了,快撤!”

  这句话刚说完,她又开始吟唱起魔法咒语:“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解除您的魔力,让我进入神圣的殿堂吧!移形换影!开!”

  吟唱完咒语,那道有一扇小窗的墙壁随即消失无踪;顿时户外炽热的阳光直接照射进来,使得原本微亮的房间,瞬间变得耀眼起来。

  趁着双方视觉暂盲的几秒钟,郝莲娜大吼道:“艾美,现在!”

  此话一出,她已经拉着我率先冲出,而久攻不下的艾美听到这句话,随即朝路易斯踢出狠辣有力的一脚。

  没想到路易斯迅速侧身让开致命的飞踢,同时改掌为拳,后发先至地一拳击中了艾美柔嫩无赘肉的光滑小腹。

  刹那间,一道黑色光芒闪过,结果艾美的小腹骤然发出金铁交鸣的“锵铛”脆响,而她则像一具被抛飞的断线傀儡,眨眼间已越过我们头顶,直挺挺地坠落在半松软的泥土地上,当场扬起了漫天尘土。

  尘埃尚未落定,耳边已传来艾美痛苦的惨号声:“啊!”

  郝莲娜焦急地放开我的手,冲进烟尘弥漫的尘土里大叫道:“艾美!你没事吧?!”

  我半跪在地,望着前方的尘漫,正想出声询问时,身后却传来愤怒的暴吼:“别跑!”

  可是吼声甫落,我的后方立即传来屋顶倒塌的轰隆声响!顷刻间,塌陷的地方扬起冲天尘埃,一下子就遮蔽了耀眼的阳光,令我周遭五十公尺范围内骤然变成一片漆黑。

  “噗……噗……咳、咳……”猝不及防下吸入了漫天烟尘,令我的眼泪鼻涕瞬间狂泻而出。

  “咳!快走!”身边不知何时冒出郝莲娜的声音,我的身体随即被人架起,并趁着一团混乱逃离现场。

  我被两女连拖带拉,历经一番生死追逐,才狼狈地逃离塞弗列卡大道上,随手抢了一辆从我们身旁经过的马车,匆忙逃回了我们暂居半年的白木屋。

  可是当我坐在地上喘气稍做休息,艾美已经在郝莲娜的指示下,匆匆收拾随身事物,丢弃不重要的累赘东西,再次拉起气虚无力的我跳上抢来的马车,迅速离开这座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

  “老公,你还好吗?”郝莲娜坐在车厢里,为我擦拭嘴角干涸的血痕时,脸上自然流露出焦虑关切的神色。

  “师父说我是衰神再世,没那么容易死……嗯,艾美呢,她没事吧?”我斜靠在车厢里,捂着经过包扎后的“大拳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说到这个,还多亏了你那件变态的垃圾,艾美才只摔不伤;否则的话,我不但要驾驶马车,还得分心照顾两个伤患……”

  听到她半褒半贬的言语,我也不以为意道:“呵呵,因为我是天才嘛!哈哈哈,唔……咳、咳……”

  “喔,你也真是的,知道自己有伤在身,还笑那么大声……”郝莲娜轻拍我的背脊埋怨道。

  “呵呵,好不容易得到娜娜老婆的赞许,我感到特别开心!这不就证明,我已经不再是一根没有用的废柴了?”

  想不到她却不以为然道:“啐!你难道没听过‘废柴不管摆在哪里,它也只有送进火堆里燃烧的命,永远不可能成为主要支柱’吗?”

  我楞了一下道:“呃……你那么喜欢当废柴的老婆呀?”

  “哼!不理你!”随着话落,郝莲娜真的别过头望向窗外。

  为了不让车厢里的气氛过于沉闷,我连忙找了个话题道:“娜娜,刚才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用土墙术或石化术,阻挡那个持刀的家伙,却用漫天石雨攻击?”

  郝莲娜闻言,随即回过头狠瞪了我一眼驳斥道:“你又不是没见识到他那把刀的威力,所以我用了也于事无补呀!况且土墙升起的速度慢,又挡不了这么霸道的刀势,如果我贸然使用你说的战术,说不定还没挡下他,我们就已经被砍成肉酱了。”

  听到这句话,我更感到纳闷。“那你的漫天石雨……为什么不直接落在他头顶,反砸在屋顶上?”

  此话一出,没想到她顿时低下头,露出羞愧的神情道:“呃……那是因为我一时之间,竟忘了我们并不是待在户外……”

  听到这个绝倒的答案,令我当下无言以对。

  郝莲娜看到我愕然的神情,连忙为自己辩解道:“老公,反正那栋房子最后因受到漫天石雨攻击,加上移形换影的缺墙作用,让屋子无法承重而坍塌,我们才得以有惊无险地逃了出来……”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唉……算了。”

  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心虚的神情,但我此刻晕眩欲呕的感觉始终没有纾缓的迹象,因此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车内寂静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娜娜,我们为什么要逃,你又打算逃到哪里?”

  “这就奇怪了……之前我听到有人自诩自己是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才耶!他怎么可能连这种基本常识都没有?”郝莲娜嘴角漾起深邃的笑意,故意揶揄起我来。

  “呃……天才也分好几个等级嘛!我只不过在某些方面,比你们厉害一点而已;假如我什么都知道,那孤苟大神的位子早就该换我坐了!唉,没想到生平第一次和人谈生意就遭人算计……”我双手环胸,若有所思地问道:“我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路易斯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强者……这次我总算学到教训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郝莲娜接了我的话尾道:“你想想看,我们来到苏里亚帝国半年多,既没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也没看到禁卫军反间组在此活动的迹象,那个变态色老头,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听了郝莲娜冷静的分析,我心中一凛!

  这次的事件果然有些蹊跷……


             第五章  浴室春色

  自从逃到苏里亚帝国之后的第一个月,我们唯恐行踪被欧格里皇朝禁卫军发现,所以每天都过着风声鹤唳的紧张生活;直到第二个月开始,艾美小心翼翼地拿着猎取的魔兽到城里出售,换取粮食及金钱,顺便打探我们的相关消息后才发现,奥图勒斯城里竟没有缉拿我们的风声;甚至连天空地上都没看到闻香虫──这项皇朝追踪利器的虫影。

  我曾向郝莲娜提出这个问题,结果她却回答我:“我在亚斯德港时,特地毁掉我所饲养的闻香虫,杜绝后患;据我所知,当时政风室其它人并没有这种加强配备。至于其它反间组人员,为何到现在仍没有动静,连我也觉得奇怪。”

  尽管我们对此感到不解,但这种平静的日子持续过了半年,仍无一丝风吹草动后,我们紧绷的心弦才逐渐放松。

  若不是我们一直隐居于白木屋,并提醒自己还有另一个舒适的家,或许我早就忘了当初为何来到这里……换句话说,除非路易斯同样是我方的反间组人员,或者是他们安插的眼线,否则他绝不可能知道这些极为机密的消息。

  现在我终于明白,当路易斯忽然提起了我们几乎遗忘的身份后,她们为什么脸色会如此难看;而且郝莲娜更一反行事沉稳的风格,不惜暴露隐藏在庸脂俗粉下的雄厚实力,亟欲当场格杀路易斯。

  想到这里,我仍对郝莲娜的行径感到纳闷。

  “嗯,你说的也对……不过他怎么能确定,我们就是头号通缉犯呢?”

  郝莲娜瞪了我一眼道:“喔,我现在非常确定,你在学院学习时一定在打混摸鱼;要不然就是一个只会趴在桌上睡觉的废柴学员。”

  “谁说的!告诉你,我在学院学习时,可是众所皆知的优秀学员呢!”说到这里,我立即挺起胸膛,脸不红气不喘地吹嘘道:“我不仅勤奋好学、热心公益,甚至我走在路上会主动扶老太太过马路,或者协助迷路小女孩,帮她寻找亲生爸妈呢!”

  “好!既然你把自己说得这么棒,那你就以《情报分析概论》这门课当中的‘史瓦特分析法’,分析路易斯的真正来历,以及他下一步行动?”

  “啊!嗯,这个嘛……”

  郝莲娜斜睨了我一眼道:“哼哼……这么简单的问题答不出来,还敢夸赞自己勤奋好学?”

  “呃……这是因为……对了,我还没有上过这门课!”

  “凡赛斯学员,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情报分析概论》是学院特战系一年级新生必修的通识课程唷……”

  “哦,那么可能你学习的年代和我不一样吧?毕竟这几年学院不断改制,我哪知道自己究竟学了什么东西……”我心虚地撇过头,望着窗外迅速倒飞的景色说道。

  “古奇·凡赛斯,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嫌我老吗?”郝莲娜陡然铁青着脸盯着我。

  “啊,说错话了……”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我连忙隔着木板大喊:“艾美,你要载我们到哪里?”

  “载你去萨多图拉城,看可不可以卖个好价钱……”

  听到她充满揶揄意味的回答,我的嘴角陡然尴尬地抽搐起来……

  我们马不停蹄地朝西北西方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在傍晚时,风尘仆仆地来到这处名为“克拉克”的小村庄。

  随意找了一间名为“绮梦思”的小旅馆安顿好一切,我们三人就直接在楼下大厅用餐。

  我向店老板询问后得知,克拉克村位于奥图勒斯城西北西方约一百七十六公里处,面积不到三平方公里,全村不到一百户人家。

  虽然村庄看起来不大,但正因它位于奥图勒斯城与萨多图拉城之间,无形中变成了商旅们暂歇的地方。

  于是这座原本以狩猎为主的村民,看到这项商机所带来的庞大利润,纷纷转职经营起旅店;久而久之,这里俨然变成一座专门招待过往商旅的旅馆村。

  尽管我们刻意保持低调,可是恢复原貌后的两位美女,仍不免引来异样眼光的关注,令我们这顿晚饭吃得非常不自在。

  “老公,这些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郝莲娜终于受不了旁人的目光,低声问道。

  “就是说嘛,又不是没看过女人!”艾美忿忿不平说道。

  我看了她们一眼,低着头小声道:“呵呵呵,我猜他们不是没看过女人,而是没看过像你们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的美女。”

  郝莲娜佯嗔道:“啐!也只有你这种变态恶魔才敢说这些……”

  我不以为意笑道:“嘿嘿嘿,现在这个年代,想当翩翩君子只会收到好人卡,只有成为变态恶魔,才能得到漂亮女孩的青睐,明白吗?”

  “呿!也只有你这个淫棍,才掰得出这种歪论!”艾美狠瞪我一眼道。

  “随便你怎么说。对了,娜娜,你认为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郝莲娜抬起头,环视周围一圈后,身体微微前倾,主动将她美艳的俏脸凑到我面前低声道:“我认为,还是先抵达萨多图拉城之后再做打算。毕竟在信息不足的状况下,制定太多计划反而对我们不利;虽然去那里被捉的风险很高,可是换另一个角度想,我们反而能得到更多情报……喂!大色狼,你看什么!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

  我望着郝莲娜敞开的前襟,自然露出的那对高耸乳球所挤出的深邃乳沟,不自觉吞了口贪婪的馋沫道:“由你全权做主就行。呃,娜娜……你里面是不是仍穿着那件衣服?”

  郝莲娜顿时娇躯后移,拽着半敞开的领口,红着脸薄嗔道:“要你管!”

  我将矛头转向艾美,对她邪笑道:“那你呢,是不是也穿着天才老公为你亲手量身订做的‘麻甲’呀?”

  “呿!你这个人实在很无赖耶!凡赛斯先生,我请问你,我们曾在‘西娜薇琪女神’的见证与祝福下,成为合法的夫妻吗?”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会在意你的婚姻有没有得到加持与祝福?!”

  看着她嘟起的小嘴,我抢在她开口反驳前继续说道:“其实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西娜薇琪女神,唔……也不可能给你任何祝福吧?”

  话刚说出口,艾美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古奇,你别说了!”郝莲娜连忙向我使了个眼色。

  “你们慢慢吃吧,我出去走走。”艾美双手用力按在桌子上,借力起身后就神色黯然地走了出去。

  郝莲娜目送她离去的身影,随即转过头以责怪的语气道:“你为什么又惹她生气?”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看桌上……”

  循着郝莲娜的目光望去,我发现桌上陡然出现两个凹陷的清晰掌印。

  “哇!这张桌子的材质也太烂了吧!艾美随便一压就变成这样?!还好我们刚才吃饭的时候没有太用力拍打桌面,否则我们吃饭吃到一半,桌子忽然坍塌下来,不就浪费一顿美味的晚餐了?”

  “哼!不和你这废柴说了,我去找艾美。”郝莲娜迅速起身,衣角不经意扫过桌面时,那两个掌印凹陷处,顿时变成一堆齑粉飘落一地。

  看到这两个见底的娇小掌洞,我不禁咋舌暗想道:“呃……艾美的怨念真重呀……”

  等我回过神来,心虚地瞟向老板的位置,然后趁他还没发现桌子的异样,马上飞也似地逃离事故现场。

  酒足饭饱后,心神放空地泡在微热的桧木浴桶里,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

  浴室里袅袅蒸腾的热气,掺杂桧木的天然香气,不但彻底纾解舟车劳顿的疲累,更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就连我白天受伤的铁拳,在“自我治愈术”治疗下,原本肿胀有如巨锤的拳头,此刻己恢复成正常状态。

  “假如这时身边有一个陪浴女郎帮我搓肩擦背,那就更棒了!”我心想。

  想不到我懒懒地靠躺在浴桶内,享受泡澡的乐趣时,浴室的木门忽然无预警地被人打开,随即闪进一具只围着一条大浴巾的惹火娇躯。

  慌忙从浴桶内坐起,等看清了来人后,我又继续靠躺在浴桶里道:“娜娜,你要进来前怎么不先敲门,害我吓了一大跳!”

  郝莲娜神色娇羞地裹着浴巾,缓缓滑进浴桶,顺势后背靠躺在我怀里道:“怎么,不欢迎我吗?”

  我隔着浴巾伸手从后往前握住那对高耸的丰乳时,双手顿了一下道:“咦,你怎么还穿着这件内衣?”

  “因为后面的绳子打了死结,我解不开嘛!”

  “哦?我看看……”

  我上半身稍微往后缩了一下让出一点空间,然后从她背后拉开白色浴巾,顿时一条鲜红色、打了死结的丝带映入我眼里。

  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解开死结,以调侃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希望老公亲手帮你解开它,所以故意打死结呀?”

  “啐!谁说的!我只是怕它突然掉下来所以才绑得紧一点,却没想到这么难解开。”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嗔怒道:“都是你啦!设计这么奇怪的东西,叫什么‘铁奶罩’?!这个名字不但难听,穿脱更不方便!不过呀,我倒觉得艾美那套‘麻甲’的款式,比我这件只有两块金属片的东西好太多了。真搞不懂你这个变态,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内衣?嗯……这种设计概念,和我以前看到的款式,完全不一样耶!?”

  我随手丢掉那两片碍事的水滴状金属片,并扯开裹住白皙胴体的浴巾,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乳球搓揉道:“老婆,你知道吗,这可是存放在我脑海里多年的心血耶!你自己想想,为什么你以前那么不喜欢穿内衣裤?正因为你们嫌它活动性差,而且穿脱也不方便嘛,不是吗?”

  以我丰富的嫖,呃,与这么多女人交过手的“援助”经验来说,欧格里皇朝境内女人所穿的内在美,穿脱实在很不方便。

  尽管那些所谓的女性内衣,在材质及外观上有所差异,但事实上也只不过承袭两种基本原型的设计概念:一种是连身长袖长裤款式;而另一种则是上半身短袖背心,下半身搭配及膝的四角短裤。

  无论是哪种款式,对于重视动作灵活度的军人来说,这些设计概念不啻变成了最大缺点。也因此,当我在学院的格斗实战课上打混摸鱼时,就经常看到女性学员里面没穿内衣,于是她们胸前两朵坚挺的蓓蕾,自然贴身地浮凸于战斗服上,顿时产生令人遐想连连的两点凸起,让我们男性学员大饱眼福。

  而这种正大光明的窥视行径,当然引来这些女学员鄙夷羞愤的白眼。

  当我不经意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从小就浸淫在服饰业的我,便顿时兴起了想要改良女性内衣裤的想法。

  只不过我正抚揉靠躺在我胸前女孩的柔软酥乳,为自己划时代的创意概念沾沾自喜时,郝莲娜却质问我道:“咦?你怎么对女性内衣这么了解?”

  不等我开口,她那双水灵的眼珠咕噜一转,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眼尾上挑,以轻蔑不屑的口吻冷哼道:“哼哼……由此可知,你搞过的女人,绝对比我吃过的晚餐还多……”

  听到如此奇怪的比喻,我不由得楞了一下。

  不过怀里的女孩却又主动抓着我的手,抚捏她僵硬的乳球道:“喔……这件金属衣穿了一整天,现在脱下来终于舒服多了。嗯……老公,再大力一点……”

  听她这么说,我揉捏丰乳的力道自然加重了些。“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是你的技巧比较好。喔……老公……不要往下啦……”郝莲娜忽然发出充满情欲的娇吟。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手把玩弹手的乳球,一手往下缓缓抚弄她光滑柔嫩的肌肤,最后来到柔软芳草覆盖下的紧闭花唇口,挑弄隐藏在唇口上方的凸起肉芽。

  我双手恣意在她敏感带揉捻,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道:“淫浪的骚老婆,你刚才称赞我的技巧比较好,似乎有点奇怪喔……啊!你刚才不会假藉寻找艾美,实际上却到处勾搭男人吧!?哼!快点老实招来,否则的话……”说到这里,我的中指已经顺势滑入她湿濡的肉缝里,缓缓抽送起来。

  只见郝莲娜半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吐出哼哼唧唧的娇喘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是……是艾美啦……快停下来……我……我会受不了啦!啊……”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把中指从湿漉漉的蜜穴抽出,好奇地问道:“哦,她又怎么啦?”

  怀里的女孩边喘气边说道:“就……我不好意思说,总之就是那样嘛。”

  我嘴角微扬笑道:“她又对你毛手毛脚呀?”

  “不止那样……”

  “哦?”我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追问道:“她一个女孩子,还能对你怎么样?难不成刚才把你拖到草丛里强奸呀?”

  “啐!你这个人说话不能文雅一点吗?”她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闪过一抹臊羞的红晕。

  郝莲娜脸部细微的变化落在我眼里,心念流转间随即明白了她的遭遇。

  于是我再度握住那对高耸浑圆的软肉,在她耳边轻声道:“艾美是不是对你这样?”

  只见她性感红润的朱唇半开,眼含春意地呢喃道:“唔……比、比这个还要过分……”

  “哇!难道她还这样?”

  随着话落,我再度拨弄那颗隐藏在萋萋软茸下的凸起小肉芽。

  “喔!对,她就是这样……喔……老公,你的技巧比艾美好太多了……啊…就是那里……喔……好舒服呀……等一下!够了……别……我会受不了……”

  “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浪的淫娃!连女人都可以随便玩弄你……我想,她应该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吧?否则,你也不会骚浪成这副德性……”

  “你……你别再问了……好羞人呀……”郝莲娜半眯着眼靠在我怀里,下巴自然向后仰起,并从口中发出如梦呓般的娇吟。

  我露出淫邪的笑意,边揉捻那颗因充血而变硬的嫣红蓓蕾边笑道:“可是我喜欢听呀。如果你不老实交待的话,我就停手啰。”

  “别……别停下来!”郝莲娜露出哀求的目光道:“我……唉,都是你这个恶魔啦!没想到跟你在一起之后,你这双恶魔之手竟然把人家……嗯,改造成这么敏感的体质。有时候连我都会认为,自己天生是个无淫不欢的荡妇……”

  听到她埋怨的娇嗔,我不由得发出得意的淫笑道:“嘿嘿嘿……淫荡的骚老婆,这样才能保证你离不开我呀。”

  “你还敢说!如果你真希望这样,那么将来等我回到欧格里皇朝后,就到处勾引皇室贵族,让你以后走在‘欧里格那’城,随时都有人喊你一声‘大表哥’!”

  “哈哈哈,老婆,你开玩笑吧?那些住在首都里面的皇室贵族,少说也有一两千人以上,况且你又不是‘嘉德春满院’的红牌皇妓,要怎么勾?”

  “喔……你……你这个变态老公!既然你那么喜欢老婆当妓女,那等我们到萨多图拉城后,我马上找一间妓院应征,满足你想当‘绿龟貘’的志愿。”

  “好呀好呀!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么就由我这个性爱调教师出马,亲手将你调教成最淫贱的性奴。这么一来,我保证你绝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萨多图拉城的红牌花魁!”

  郝莲娜听了之后,脸泛红晕笑骂道:“你这……唔……快把手快拿开……我、我会受不了……”

  “那你必须将艾美刚才对你所作所为,一五一十交待清楚。”

  只见郝莲娜心急地说道:“老公,求你先给我嘛……”

  “嘿嘿嘿……给你什么呀?”

  “求你帮我……把欲火宣泄出来。”女孩说到最后,竟以哀怨的目光看着我。

  “呵呵呵,既然你这么想要,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啊!唔……你这个变态恶魔……”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她却知趣地趴跪在我两腿之间,握住我半硬的龙枪,用她灵滑湿嫩的舌尖,挑弄敏感的枪头。

  自从我和郝莲娜她们开始过着一王二后双飞燕的快活日子,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当着艾美的面与郝莲娜享受性爱的乐趣。

  尽管艾美这个女同性恋,一时之间还无法转变她的性取向,但不可讳言,我和艾美同时夹攻郝莲娜时,又有另一种刺激新奇的体验。

  每当我看着艾美光着屁股,忘情地与郝莲娜激烈热吻,用她娇小但有力的柔荑抚弄情人坚挺饱满的酥乳,然后我抓着郝莲娜修长的美腿,在她不断喷洒出高潮淫蜜的牝户卖力抽插,听着她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高亢呻吟时,更让我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正因为我们的关系愈亲密,我想要的自然而然也就更多。

  在这前提下,我在每次和她们欢好时,总会不自觉教导这两个女孩一些性爱技巧。让她们除了传统男上女下的基本姿势外,也学习擅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来取悦对方。

  “喔……淫荡的老婆,你的口技愈来愈进步了。嗯……不错……对对对……还有蛋蛋那里,别忘了多吸几下……”我眯着眼睛,享受她日趋成熟的口舌服务,嘴里忍不住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女孩听到我的称赞后,不由得卖力地吸吮我的春丸,并故意发出淫糜、夸张的“唧唧”声响;这些声音听在我耳里,再低头看她仰头啜吸,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令我在视觉及听觉上,不由得产生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渐渐地,我胯下的龙枪,在她那条灵舌扫拂吹含舔弄下,很快就变得又粗又硬!

  体认到我胯下的巨大变化,郝莲娜吐出我昂首挺立的龙枪,以乞求的语气向我轻唤道:“老公……”


             第六章  主奴关系

  “想要就趴下吧。”

  在情欲高涨几乎淹没理智下,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浴桶边缘,然后将沾满了她甘甜汁液的龙枪,一鼓作气插入那早已湿漉漉的紧闭肉缝中。

  “啊!”女孩先是发出不小的惊呼,随即又发出满足的轻叹:“喔…老公,好胀呀……”

  硬挺龙枪全根没入后,我没有急着抽送;我一动也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在她白皙的性感粉颈上,留下一朵爱的鲜红印记后轻声笑道:“嘿嘿嘿,骚老婆,既然你这么想当妓女,那么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你──郝莲娜·奥迪·凡赛斯的老公,而是瓦兹城最有名气的性爱调教师。因此,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训练成一名最骚、最浪,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主动让他奸淫的性奴淫娃。”

  “啊……老公……我……”

  没等她说下去,我骤然在她雪白的俏臀用力拍下,顿时雾气蒸腾的浴室回荡起,夹杂着郝莲娜惨呼的清脆巴掌声。

  “啪!啪!”

  “啊……老公……会痛……求你别再打了!喔……”

  “现在开始要叫我主人!”我毫不留情地在她肥美的臀瓣,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啊!老公,你怎么了!?”

  我故意停止抽送,板起面孔冷声道:“郝莲娜·奥迪,你是不是悠闲的生活过太久,已经忘了身为军人最重视的承诺与荣誉吗?长官!”

  “啊!我……我已经不再是军人了,求你别再叫我长官好吗?老公……你快动一下嘛。人家那里好难过……”

  “现在叫我主人!”我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你?”她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惊讶与疑惑。

  我狠心地在她肥美的臀瓣,边拍打边大声吼道:“要我说几遍,从现在起叫主人,你这欠人干的贱奴!”

  “我不是贱奴!古奇·凡赛斯,你……我不玩这种游戏,快放开我!”

  我的龙枪甫退到洞口,立刻用力一插到底,直达她的花心深处后马上旋磨起来,令她当场发出兴奋的吟叫:“啊……你……你这变态的恶魔……我……快停下来……我不要……喔……你怎么又停了……快动呀……”

  我边抚摸她浑圆的酥乳,边在她耳边温柔说道:“那你要叫我主人……”

  “不要。”她倔强地转过头,同时奋力扭动她柔软的纤腰,打算挣脱我的压制。

  我紧扣着她腰际的髋骨,毫不留情地在她紧窄的花径猛然抽送几下,板起脸孔,语气森冷地喊道:“叫我主人!白天在那个色老头面前,你不是叫得很顺口吗,怎么现在又不肯叫了?难道你只在外人面前,才肯当一个任人欺凌的性奴?”

  这时郝莲娜忽然哭着对我道:“呜呜……老公……古奇……为什么你……你要这样羞辱我?”

  我在她淌出淫液的蜜穴里,快抽狠送道:“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成为嘉德春满院的红牌皇妓耶!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么身为老公的我,当然要尽力满足你的愿望,把你训练你成一名让男性第一眼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吞口水,干了你一次之后,便迫不及待筹钱再来光顾的性奴淫妓呀!”

  “放开我!”

  话音甫落,淡绿色微卷长发的赤裸女孩,陡然转过头来盯着我,泛红的眼眶竟流露出凶狠的恨意。

  看到她凌厉的眼神,我当场楞了一下。“啊……我……呃……对不起……我只想增加一点情趣而己嘛……如果你真的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尽管我可以不理会她的反应,甚至使出更激烈的手段,将她改造成满脑子只想找人做爱的性爱机器;可是这样一来,似乎又少了一点乐趣──那种想让人凌辱,却仍保有羞愧心的畸型快感;况且,我刚才说要把她训练成红牌妓女,也只是口头上说说,纯粹追求感官上的刺激罢了,完全没有付诸实现的意愿。

  这时我陡然想起,以前流连于风月场所的时候,并不计较当其它男人的表弟或表哥;但当我从郝莲娜身上得到一种叫做“爱意’的感觉后,我心里也同时涌起了“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莫名心态。

  刹那间,我骤然想起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合理解释:我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

  我居然爱上了半年前,在她强逼就范下不得不和她一块儿执行任务,同时对我态度不友善,还向上级虚报战功,甚至到最后还将我一起拖下水,沦落到和她一起逃亡至海外的女孩?!

  “古奇……”

  耳边传来女孩轻柔的嗓音,倏地把我拉回到现实世界,当我缓缓抬起头时才发现,那双原本哀怨凄厉的眼神,此刻忽然变得柔和不少。

  虽然我对此感到纳闷,但表面上则是一副意兴阑珊的神色。

  “什么事?”我缓缓抽出尚未发射的坚挺龙枪,面无表情问道。

  “你……你真的只为了增加做爱情趣……没有其它意思?”

  “嗯。”我坚定地对她猛点头。

  “那……主……主人!求你干我吧……”郝莲娜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脸上随即浮上一抹臊羞的绯红。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讶然道:“啊!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啊、嗯……”只见郝莲娜垂挂在身上的丰乳上下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最后她深呼吸几口气,稳定激动的情绪后,才红着脸嗫嚅道:“求……求主人……尽情玩弄娜奴的身体……”

  言犹在耳,我还来不及反应,胯下坚挺的龙枪就被一只颤抖的柔荑紧握,并顺势引入温暖湿润的紧窄甬道中。

  “啊……主人……好……好大呀……”跪趴在我面前的女孩,竟主动扭摆起弹性的俏臀,从嘴里发出销魂的娇吟。

  看见她敞开心扉,主动配合我玩起角色扮演的淫样,我不由得大笑道:“嘿嘿……娜娜,你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呀!你不做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禁卫军女军官,却偏偏要当任人玩弄的性奴!?”

  “啊……我……喔……太深了……”胯下的女孩半眯着眼,发出销魂浪荡的淫叫,让我原本己浇熄的欲望,又像泼了燃油般,瞬间迸出炽热的滔天大火,重新燃起了我高亢的淫欲。

  我在淫性大起、欲火高炽下,不自觉露出恶魔般的邪笑边抽插边道:“嘿嘿嘿,娜奴!既然你这么想当都城名妓,那么我待会儿就找绮梦思的老板商量,请他让你先在这里练习接客好吗?假如他答应的话,你既可以真正体验当妓女的快感,又能帮我们赚取隐形战甲所需的研究经费,以及到萨多图拉城的花费,实在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呀!你说好不好?”

  “喔……娜奴完全听从主人的意思……啊……主人……插深一点……啊……好舒服呀……喔……要来了……”

  或许太过投入性奴角色,也有可能本身具备这种潜质?她竟在我言语的羞辱下,不到十分钟就发出尖啸欢吟,整个人同时向后高高仰起,随即又失神地向前软倒。

  若不是我提早察觉她的异状,并及时拉住她瘫软的娇躯,她有可能会因此撞得头破血流;相对地,我更有可能在她撞破头的同时,下半身插在她蜜穴里的坚挺龙枪,因受到她全身重量突然下压,造成“枪断肢折”,从此再也不能人道的凄惨下场。

  第一时间抽出湿淋淋,沾满淫蜜的硬挺龙枪,我马上拦腰抱起郝莲娜瘫软的赤裸娇躯,走出这间一片迷蒙的浴室,然后将她抱回卧室,放在那张只容两人勉强并躺的小床上。

  我随意抹去身上的水渍后,又拿着干净的毛巾回到床前,细心擦拭床上那具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高耸挺拔的乳峰正剧烈起伏的惹火胴体。

  这时从外面散心回来的艾美,一看到我们的春光,马上发出夸张地惊呼道:“哇!古奇,你又把娜姐搞到高潮失禁呀!”

  “呃,没有啦!真正的原因是浴室的通风不太好,而她又兴奋过头……我只好抱她出来透透气啰。”我随口胡诌道。

  艾美走到我旁边,迅速抽走我手上的毛巾,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已经拿着毛巾,轻柔地为郝莲娜擦拭湿漉漉的性感胴体。

  “古奇,我现在并不反对你们两个欢好,甚至希望你能带给她真正的幸福,但你也不必每次都把娜姐搞成这样,你才觉得满足吧?难不成……你真的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正想出声反驳,原本呈现昏迷状态的郝莲娜,这时突然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喘气道:“艾……艾美,你别怪他……是我主动要求的……”

  艾美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啊!娜姐、你……”

  “艾美,尽管我非常不愿承认,但身体真实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郝莲娜摇头苦笑道:“现在只要有人对我稍微挑逗,就无法克制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艾美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道:“哇!有那么严重吗?”

  “你刚才对娜娜做了什么事,应该心里有数吧?若不是你,她也不会像许久得不到安慰的怨妇般,趁我洗澡时强行破门而入,直接霸王硬上弓……”说到这里,我特意装出被人蹂躏后的可怜委曲神情。

  “噗哧!你被娜姐?哈哈哈……太好笑了!”

  “你还敢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回过神来的郝莲娜,忽然从床上跳起来,直接朝艾美扑上去将她压倒在床。

  “嗳?!娜姐,你干什么?”被压在床上的艾美,当场惊慌失措地大叫着。

  “主人,你快过来呀!”全身赤裸的郝莲娜,不顾春光外泄的丑态,就这么压在艾美的身上对我叫嚷着。

  “等、等一下!”艾美惊慌的神情瞬间转为诧异,脸上尽是疑惑纳闷。“娜姐,你刚才叫他……主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因为娜娜已经答应要当我的性奴……”说话的同时,我的神手缓缓伸向艾美颤抖的娇躯。

  “你、你……你别过来,娜姐,快放开我呀!”

  望着那张可爱的俏脸浮现出畏惧的神色,我不禁狞笑道:“嘿嘿嘿…艾美,你终于能体会到我刚才的感受了吧……”

  “不……不要过来……”无视她带着颤栗语气的警告言语,我漾起恶魔般的微笑,上前抓住艾美乱踢的玉足时,她立即发出高分贝的高亢尖啸。

  “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我……喔……”

  “艾美,你放轻松一点,让我们一起疼爱你好吗?”

  “我……唔……”艾美才刚开口,就被郝莲娜那张充满情欲的红唇封住,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做出无谓的挣扎。

  头一次看到郝莲娜,主动吻上另一个女孩微翘的朱唇,令我看了咋舌不己。

  虽然我不清楚她的用意为何,但看到两具惹火的娇躯,交缠在一起忘情激吻的香艳情景,我尚未尽兴的半软龙枪,又迅速恢复了蓬勃生气。

  趁着艾美丧失灵活的行动力之际,我双手探向她不停扭动的腰肢,飞快扯掉固定在长袍的丝质腰带;随着前开式长袍从两旁敞开,一袭银白色的半甲内衣立即映入我眼底。

  相较于被我亲手脱下的隐形内衣,这套被我命名为“麻甲’内衣的款式,就显得保守许多。

  两片水滴状的银白色金属片,尖端部分呈四十五度向下交叉,紧贴在艾美那对白皙的杏乳;自乳球下方至大腿根部,则由二十四片相同形状的金属片,以层层交迭,由下往上的排法覆盖在她胸腹上。

  当初为了编排这些金属片,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才想出利用金属片排列挤压效应,将艾美那对柔软滑溜的可口杏乳,挤出令男人望而垂涎的坚挺乳峰,令我当下觉得之前辛苦工作,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了视觉上的回报。

  由于这套内衣的款式类似半成品的隐形战甲,但制造程序又比那套块隐形内衣烦琐,最后还得将那件坚硬的半甲,以风狼皮制成的黑灰色皮绳交叉穿编,才能将这件重达两公斤的“甲衣’,牢牢地绑缚在身上。

  正因这件甲衣穿脱有点麻烦,所以我才将它命名为“麻甲”。

  话说回来,当我目光游移到腰部以下,就看见了由一块巴掌大的水滴状,以及十六块直径五公分的圆形金属片,交迭成一件前宽后窄的T型小内裤,恰好遮住女孩隐密的私处;而铁片边缘,则以融合了风系魔法粉的青蓝色棉绳包覆。

  这种设计,既可避免细嫩的肌肤被铁片刮伤,同时也展现出另一种性感风情。

  正当我欣喜地抚弄这件,宛若鱼鳞紧密排列的甲衣时忽然发现一处古怪,于是我指着她的小腹,好奇地问道:“咦?艾美,这是什么,为什么黑黑的?”

  艾美趁郝莲娜的香唇,离开她半张的红唇时,喘着气对我叫骂道:“你……你这衰人恶魔!你别想让我说出那些下流的话!”

  我楞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麻甲上,怎么有两块黑色的金属片?你以为我想问下面的毛毛呀?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我当然晓得,你毛毛的颜色和你头发一样呀……”

  “你!喔……可恶……我……啊!娜姐,你为什么要脱我的麻甲……”

  “嘻嘻,艾美,你刚才不是一直嫌这套垃圾又重又热吗,怎么现在又不肯脱下来呢?”

  “唔……娜姐……”

  艾美此刻面泛春潮,干涩的红唇不断发出仿似发情母猫的腻吟;而那具宛若无骨的生物的柔软娇躯,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安地扭动着。

  郝莲娜与我将那具发情的性感胴体翻转过来后,她双手一扯,立即脱去那件碍事的长袍,而我则是随后压在艾美背上,接着单手轻拉,轻松地解开那条风狼皮绳。

  随着“哐当哐当”金属碰撞声响起,艾美的身体下方,顿时散落了无数的金属片。

  “啊!娜姐……别……”艾美惊恐地叫道。

  在床上一向表现羞涩被动的郝莲娜,今晚却不知吃了什么春药,竟变成了如狼似虎的深闺荡妇痴女,流露出饥渴的火热目光,主动亲吻着艾美的脸颊,舔弄她圆润的耳垂。

  “喔……娜姐……你……”

  “嘻嘻嘻,艾美……你不喜欢我吗?”

  “娜姐,你快停下来……我……古奇!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再挑逗了,我已经受不了……啊……快给我……”

  郝莲娜舌尖滑过艾美泛红的粉颈,在她耳边腻声道:“艾美,你这种态度不对唷!你应该说,请凡赛斯主人惩罚淫贱的艾奴才对……”

  “啊……娜姐!你!!”艾美转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美艳女孩。

  捕捉到郝莲娜一闪而逝的狡黠眼神,我马上接着她的话尾道:“嘿嘿嘿,艾美,既然你这么喜欢娜娜,而她又答应当我的性奴,你是不是也应该像她一样,认我为主人呢?”

  “我……我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们玩这么变态的游戏!”艾美在我身下拼命地挣扎着。

  这时郝莲娜仿佛变成淫乱的恶魔般,在她耳边以充满魔力的低沉嗓音,对她循循善诱轻声道:“艾美,你别拒绝得这么快嘛。你难道不想再次体会那种飞升至极乐世界的快感吗?我可是期待着,待会儿我前往终极快感的境界时,都有你这个好姐妹、好情人一路相陪唷……”

  “娜姐……你怎么?”

  “嘻嘻嘻……等你真正体会到身心灵合一的欢愉境界,我相信你会收回刚才的话。艾美,你何不和我一样敞开心扉,好好服侍主人呢?”

  郝莲娜不等艾美回答,已经主动伸出她湿滑的舌尖,拂扫艾美半启的朱唇,双手也跟着在她雪白的背脊轻触,刻意挑弄她上半身的敏感带。

  既然艾美的裸背有人负责抚慰,那么隐藏在她两腿之间,那处早已湿濡待插的蜜源,当然由我负责啰!


             第七章  意外怀孕

  心念流转间,我伸出右手搔抚身下女孩躁动不安的腰肢,而左手则扯开了丁字裤上的细绳随手一丢后,立即将我坚硬火烫的龙枪,奋力挤进臀瓣之间的深沟里,在她敏感的私处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呜……呜……古奇,别……别弄那里……”上半身完全被郝莲娜压制住的女孩,在无法转头查看的情况下,只能像一尾被钓起的美人鱼,无助地扭动灵活而有力的腰肢,顽强地抵御横亘在菊蕾上方的异物。

  “艾美,放轻松一点嘛……难道你忘了上次的经验?”

  此话一出,艾美仿佛受到巨大惊吓般,两片充满弹性的臀瓣倏地一夹,紧紧箍住火烫的枪头,让我舒爽地险些就未插先射。

  深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龙枪喷发的欲念,然后才不急不徐,在她红润且湿润的贝肉及后庭之间来回游走,藉此汲取她汩汩流出的淫液,帮她干涩的菊蕾做好润滑工作。

  或许察觉到我的意图,艾美挣扎的力量骤然变得更大,令我不得不将双手紧扣住她纤腰下缘的髋骨,防止这条身形滑溜的美人鱼从我胯下溜走。

  “拜托……别……喔……娜姐……求你放开我好吗?”艾美半转头,露出哀求的目光,望着压在她身上的赤裸女孩。

  郝莲娜眼尾一挑,眼波流转间,有股说不出的妖媚韵味。只见她故意在艾美白晳的粉颈,留下一个鲜红的草莓印记,笑道:“艾美,放轻松嘛,又不是没和主人做过……”

  “喔……古奇·凡赛斯,你究竟施了什么魔法,让娜姐变成这副模样?等我欲火泄尽后……我绝对要你好看!”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嘴角微扬,发出有如恶魔的狞笑声:“桀桀桀……这句话留着你有力气后再说吧……”

  随着话落,我将硬挺的龙枪,对准紧闭的后庭嫩穴硬挤进去,直到全根没入后才停止。

  “啊……痛、痛!你快抽出去!”艾美在我攻破她粉嫩的菊蕾后,当场流下悲痛的泪水,并发出尖锐的惨号声。

  “好妹妹,你把身体放松,忍一下就过去了嘛。”郝莲娜将平滑的玉手伸到艾美胸下,握住那对雪白杏乳,撩拨乳尖那两朵因充血而坚挺的淡色蓓蕾,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

  “呜……你没被那根丑陋的东西插过那里,你怎么知道不会痛!?呜……好痛呀!你这变态衰人废柴……啊……雪特!法克!不要那么用力啦……”

  “喂!贱奴,是你夹得太紧了吧?”我用力拍打艾美的俏臀叫骂道。

  “唔……衰人!你快抽出去啦,那里真的很痛呐!”

  我装傻道:“贱奴,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我抽还是插呀?”

  “你!娜姐,你快叫这根废柴停下来!呜……好痛……”

  淡绿色长发的女孩,朝我抛了个妖异的媚眼后腻声道:“艾美,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在床上你要称呼他为主人才对,你怎么这么快忘记了?”

  “娜姐,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古奇,你快停手啦!喔……呜……”

  过于紧绷的肌肉,加上声泪俱下的哀号,令已经狭窄的菊蕾,更紧紧箍住没入肛蕾里的坚硬龙枪,令我险些发生一泄千里的窘态。

  为了维护身为男性的尊严,我立即舌顶上颚、提肛收腹,硬生生将激蹿到枪口的白浆逼回肉囊,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稳定过于亢奋的情绪后,才慢慢挺动下半身抽送着。

  粉嫩菊蕾上紧密而细致的绉褶,仿佛一朵妖艳的“食精雏菊”,配合我抽送的节奏缩放,啜吸着深埋在蕊芯里的硬挺龙枪,汲取它所需要的养分。

  当我在艾美妖异的后庭轻抽慢送时,压在她身上的郝莲娜,则轻捧起那张梨花带泪的俏脸,伸出纤柔的滑舌,舔拭在脸颊上迅速滚动滑落的泪珠。

  以往被动的角色,今日却主动出击,令我不禁感到一阵诧异;尤其郝莲娜那双温柔中带着淫媚的眼神,仿佛是一名妖艳温驯的性奴,善尽从旁协助安抚的职责。

  或许是郝莲娜温柔的劝慰产生了效用,也有可能艾美淡粉红色的肛菊,已经习惯了我的龙枪尺寸,经过我数百下轻抽慢送之后,从她口中发出的悲愤惨号,逐渐变成低声呜咽,偶而掺杂了几声欢愉的浅吟。

  “呜……呜……娜姐……感觉好奇怪……唔……古奇……求你别……别再摸了……喔,好痛又……好舒服……”

  “艾美,我没说错吧,让主人调教很舒服齁。只要你像我一样,将身心都交给主人,相信你对性爱又有另一番不同感受。”

  “呜……喔……啊……娜姐……我要来了……”话刚出口,艾美强而有力的腰肢忽然先弓后伸,接着就僵趴在床上昏死过去。

  郝莲娜见状,连忙在她耳边轻唤道:“艾美……艾美……老公……”

  望着她急切的目光,我探了一下她的呼吸,毫不在意道:“放心啦,你身体比她差都没事,她再怎么不堪也不可能被我干死啦。”

  “嗯……因为那个地方不一样嘛……”郝莲娜说到最后,脸颊陡然升起两朵臊羞的绯红。

  我露出捉狎的笑容邪笑道:“什么地方不一样呀,娜奴?”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上顿时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啊……老公……你?”

  “嘿嘿,娜奴,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喔。”我指着刚从艾美的食精雏菊里抽出,仍未发射的硬挺龙枪,暗示这场淫戏尚未结束。

  “老、呃……主人……”

  对于郝莲娜虽然生涩,但是还算敬业的演出态度,我暗自赞赏之余,脑海骤然闪过一个念头。

  “嘿嘿,娜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的后庭好像还没开发过……”

  “啊、不要!”

  仓皇的惊呼声甫落,淡绿色长发已经跳下床,同时夺门而出;只不过她才刚冲出门口,却陡然大叫一声又迅速闪回房里,并用力关上大门。

  看着她去而复返,紧靠着门板大口喘息,一副心有余悸的惊恐模样,我原本亢奋的情绪倏地一紧。“娜娜,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没穿衣服……”

  出乎意料的答案,令我当下楞了一下,但随即爆出夸张的笑声:“哈哈哈!娜娜,我还以为你遇到强大的敌人,原来……哈哈哈……”

  望着她羞愤欲死的尴尬神色,我笑得更大声了。

  可是笑声刚起,郝莲娜连忙捂着女人私密,恼羞成怒道:“笑笑笑,有这么好笑吗?”

  “呃……唉,娜娜好老婆,我们都是光溜溜地来到世上,所以没穿衣服本来就很正常嘛!”我走到她身旁,将她赤裸的柔软娇躯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娜娜老婆身材这么好,让人欣赏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嘿嘿……更何况,你有如此强大的自保能力,还怕外面那些普通人吗?”

  话刚说完,怀里的女孩立即将我推开道:“你这个变态、无赖、恶魔!什么都不会,只会说这些变态的歪理!既然你这么喜欢叫我露给人家看,那你为什么不示范给我看?!”

  “哈,娜娜老婆,你看我!!”我双手摊开,边比划边说道:“我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腹部也没有令人称羡的六块肌,即使我引以为傲的龙枪,此刻也像小蚯蚓一样……你说,我要露什么给人家看呀?但你就不同了…”

  我再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双手在她身上游移道:“你看,你这对这么高耸坚挺的美胸,放眼整个皇朝禁卫军,我还没看到胸型比你更棒的女孩子;你再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既没有难看松垮的赘肉,更看不到一根杂毛和伤疤,就连艾美经常运动的人,都不如你匀称;但最好看的,还是这对白皙充满弹性的俏臀……”

  我在圆翘的美臀轻拍几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声,手掌顿时传来同等程度的反弹力量,“你听听这声音,多清脆、多紧实呀!这么棒的触感,我想穆思祈大陆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对如此性感弹手的小屁屁了。亲爱的好老婆,既然上天让你拥有这么好的脸蛋及身材,如果不让更多人欣赏真的太可惜了!”

  可是我充满挑逗意味的赞美辞语刚说完,耳边随即传来森冷的语句:“那你觉得我这双腿如何呀?”

  “你的腿?”

  我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已然传来咻咻的尖锐风切声,在猝不及防下,我立刻推开怀里的赤裸娇躯,机警地向后翻飞。

  可是身体尚未落地,刮面生疼的气劲夹杂盛怒的尖啸,在我耳际轰然爆开。

  “你这根变态的废柴,去死吧!”

  刚回头,无俦的螺旋劲力,仿佛一道威力强大的龙卷风,直扑我脆弱的颈椎!

  倘若这一脚踢实,我即使幸运不死,下半辈子就得在床上度过,那就更生不如死。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情况下,我唯有踢腿回击,同时借力使力,冀望能躲过这一波袭击。

  没想到我不回腿还好,可是当我弓身扭腰,踢出学院所教授的入门初阶武术“鸳鸯连环腿”时,身后如影随形的女孩,陡然发出鄙夷不屑地冷哼:“哼!跟我斗?你再练八百年吧!”

  刹时,原本临身的玉腿陡然后缩,随即改踢为扫压,一招就封住我的连环快腿的攻势。不仅如此,另一只蓄势已久的粉嫩美腿骤然从下方上抬,宛如一尾凶残的毒蛇,张口直扑觊觎已久的猎物──我那根征服无数女人的龙枪。

  心中大骇,要收腿后退已然不及,唯有放声大叫:“哇!贱人,你玩真的呀!快收腿呀!”

  急切的吼声乍落,郝莲娜焦急的叱喝声亦同时响起:“艾美,别伤了我们老公!你快住手呀!”

  “今天不废了他,我、啊!”

  没想到前一秒还杀气腾腾的艾美,眼看还差三公分就能踢爆我的子孙袋,不知什么原因陡然从半空坠落,立刻发出“砰”地闷响。

  “啊!艾美,你怎么啦?”郝莲娜话刚出口,艾美的口中立即喷出一蓬血雾;而原本忿恨的神情,这时却转为痛苦扭曲。

  我落地站定,暗自庆幸保住命根之余,仍不忘出声讥讽道:“喂,贱人,你该不会被我干到吐血吧?”

  我这句话刚说出口,倒在地上的艾美再度狂吐鲜血。

  “古奇!”郝莲娜居然对我大吼道:“你要和艾美斗嘴也得看场合吧!即使你对她再怎么不满,她好歹也和你已经有夫妻之实呐!看到她伤成这样,你居然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还是人吗?”

  “娜娜,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自己说,哪次不是她先喊打喊杀!?假如她这么做的用意,只是无聊或者想要训练我的身手也就算了,可是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你认为她那些打算置我于死地的杀招,只是一时技痒?”

  “这完全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她狠瞪了我一眼之后,随即扶起躺在地上呻吟的女孩道:“艾美,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肚子……”

  “肚子?啊!艾美,怎么会这样?!”

  “又怎么啦,干吗这么大惊小怪?”嘴上这么说,但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还是走到艾美身边。

  可是当我看到她肚子的异状后,吓得当场倒退好几步。

  “你……这是?”我惊疑不定地望着她隆起的小腹,直到我冷静下来之后,才捋着下巴道:“奇怪,即使你怀孕了,肚子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这么大呀?”

  “古奇·凡赛斯!你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吧!艾美现在这个模样像怀孕吗?”

  “雪特!我又没有援过大肚婆的经验,怎么知道她这模样是否真的怀孕?嗯,不过艾美的情形好奇怪,我看一下……”

  想不到我刚伸出手,郝莲娜竟厉声吼道:“不要碰她!”

  “为什么?”我一脸茫然。

  “你难道忘了你那双恶魔之手,对艾美有强大的杀伤力吗?”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悻悻然放下手道:“哦,我忘了,不好意思。”

  “呜……娜姐,肚子好痛、好胀呀……”褐红色长发女孩,捂住不断隆起的肚子,神情痛苦地呻吟着。

  “艾美,你忍耐点!古奇,你想想办法呀!”

  我两手一摊无奈道:“娜娜,你都束手无策了,我又有什么好办法?况且,我们即使有能力医治,也得先找出病因吧?”

  “唔……”一针见血的言词点出问题核心,令原本手足无措、慌乱不已的郝莲娜猛然醒悟过来。

  只见她饱满的酥胸,随着她深呼吸频率产生剧烈地跌宕起伏,而我的视线,也忍不住跟着那颤动的乳波上下游移。

  “古奇,你快看!”

  “我已经在看啦!”我不自觉脱口道。

  “那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啊!什么?”我连忙收摄停留在她大胸脯的贪婪目光,匆匆瞥了艾美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一眼道:“呃……我不知道。”

  “啊……娜姐,好胀,好痛呀!快救我!啊……让我死了吧……”

  郝莲娜焦急地看着怀里的女孩,又狠瞪我一眼道:“古奇,你……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们,可是现在真的出问题又想不到解决办法,你是不是男人呀?”

  “我……我当然是呀,否则你也不会每次都被我干到潮吹……”

  “古奇·凡赛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只见郝莲娜骤然泪如雨下道:“你如果真的认为自己是个有肩膀,可以让我们安心依靠的大男人,就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呀!因为一个真正的大男人,绝不是个只靠嘴巴说说的废柴!”

  我正想出声反驳,她忽然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盯着我道:“古奇,如果你真把我们当成你的妻子,甚至想在我脖颈扣上象征女奴的淫炼项圈,任你调教玩弄我都欣然接受──只要你能够让我们真正心悦诚服,保护我们人身安全!”

  宛若坚定誓言的言语,在耳边不断萦回,让我当下激荡不已!

  凝视她认真严肃的眼神,我非常清楚她并不是开玩笑!

  一个拥有高达五阶九级以上魔法值的前女军官,竟为了另一个女孩而放下高傲的尊严,说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性奴宣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难道她也爱上了怀里的女孩?)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这个古怪的想法!

  因为我们相处这么久以来,艾美虽然频频向郝莲娜示好,但是她总是刻意淡化,甚至想尽办法移转这份诡异的情感。

  既然她对艾美不存有这种畸恋情怀,那么她说出这番话有何用意?

  为了彻底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意,我立即摆出最严肃认真的神情道:“娜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视她为最要好的朋友,可以秉烛谈心的好姐妹,所以我不希望她受到一点伤害。其实不单是她,如果今天受伤的是你,我也会不顾一切换回你的性命。换句话说,你们两个都是我今生的最爱,我不希望失去你们!”

  随着话落,无声的泪水,顿时从郝莲娜与艾美的眼角潸然而下;而我则冷漠看着面前的两位美女,但内心却激动澎湃不己!

  多少年了?

  原来,这世上除了亲生父母外,还有人关心我──不惨杂一丝利害关系。

  原来,她真的打从心底喜欢我、爱我,甚至愿意配合我的“性趣”,放下了身为女人的矜持与尊严,陪我玩这些令她感到羞赧耻辱的淫戏……

  但我呢,我又能为她们做什么?

  蓦地,千百种思绪纷至沓来,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在我脑海飞快闪过,令我顿时眼花撩乱。

  或许只有几秒、几分钟,但这些画面断断续续跳动不久我赫然发现,除了十一岁以前的日子让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外,从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后的生活可说是一片空白;就连那些被我调教或援助过的女孩,她们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除非本人站在我面前,否则我几乎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正因为过了将近八年安逸平凡的低调生活,加上天性就不存在“雄心壮志”、“牺牲奉献”之类的字眼,所以军人所重视“荣誉”、“责任”、“忠诚”……这些观念,对我来说只是某些不切实际的名词罢了。如今,我却在郝莲娜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感,当下触动了我心灵深处的心弦,令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和眼前两女的关系。


             第八章  急病乱医

  不可讳言,自从我在“有一间仓库”看到郝莲娜第一眼,就不由自主倾倒在她艳丽的容貌与姣好的身材下,只不过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官威,冰冷得让人难以亲近。若不是我在机缘巧合下,敲开了她封闭已久的心扉,我认为纵使得到她的人,却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

  至于艾美,虽然外貌长得甜美可人,但她那永远不给我好脸色的火爆个性,以及在床上宛如临死挣扎的死鱼态度,又和郝莲娜迥然不同。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我们两人个性完全不合拍,甚至称为隔世宿敌也不为过,但不可否认,这种以命相搏的“切磋”模式,不但无形中提升了自身武术的修为,同时也和她“磋’出了不一样的情感火花。

  或许艾美这一生的恋情,根本得不到西娜薇琪女神的祝福,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应该可以称得上痴情女孩吧?

  尽管她的至爱不愿接受这份感情,但她宁愿成为一个无声的情人,默默地守在某人身边,无怨无悔地付出她的所有!

  眼前两个女孩,即使有截然不同的人生爱情观,却有着殊途同归的理念:为自己所爱付出一切,哪怕牺牲自己宝贵性命──亦在所不惜。

  相较于她们伟大高尚的情操,我反倒成了自私自利的小人。关于这点,我扪心自问应不应该,是否要做些改变?

  对此,我反复思考了许久之后,答案还是──不知道!

  我认为这并不是一道,只要填入圈或叉的简单是非题,因此它没有完整且标准的答案,自然就不足为奇。唔……应该说,我还没有培养出和她们一样,可以为了至亲所爱,甚至为了达成任务,什么都可以牺牲的热血豪情吧?

  望着额头不断冒出涔涔冷汗,脸上尽是痛苦神色的“大肚婆”,以及将她拥在怀里,已经哭成泪人的女孩,我突然涌起一个想要尽全力保护这两个女孩,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念头。

  只不过这个思绪一闪而逝,并没有在我心中停留太久,原因只有两个字──实力!

  在崇尚魔法、武术的穆思祈大陆上,假如不是具备高强魔武实力的强者,那就得成为拥有良好政商关系的权贵,方能保证自身及亲人的安危无虞。

  倘若没有这些优势,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的命运,就像我那已死去的父母亲一样──任人宰割。

  话说回来,只要有毅力加运气,想要在有生之年,坐拥财富江山并非不可能的事,可是若想要拥有强横的魔武实力,绝非单靠努力苦练就能成功。

  再者,若要成为武术强者,只要有天分加上刻苦勤练,成为强者之日也许指日可待;但说到魔法强者……如果本身不具备魔法体质,无论对魔法理解有非常高的天份,或把自己闭在静闭的斗室里,刻苦修炼数年甚至百年,别说火球,恐怕连火苗都无法凝聚出来。

  遥想当年,我被仇家满街围堵追杀,差点因仆街而横死街头时,若不是正好遇到师父蹲在路边吃面,然后适时出手救了我这条小命,恐怕我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当时师父的嘴角泛起自信般冷笑,单手轻扬,就能施放出六阶七级风水混合攻击魔法之“笑傲风水”,立即将我身后两百个仇家手下瞬杀的恐怖情景,我终于见识到传说中强者的强横实力。

  若不是我无意中,得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招生消息,并使出软磨硬泡的无赖方法,央求师父传授他的绝技,我的身体也不可能在他逆天改造下,拥有具备魔武双修的体质,修炼他所传授的魔法及武术。

  陡然想起自己的体质,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娜娜,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治好艾美的怪病吧,其它的等她痊愈之后再说。”

  “嗯。”郝莲娜急切地望着怀里的女孩,心不在焉轻吟一声道:“艾美,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艾美嘴角又淌出一抹鲜血,气若游丝轻吟道:“唔……娜姐,我的肚子好胀,而且好像有东西在里面跳动……呜……好痛……噗……咳、咳……”

  “这……古奇,你说该怎么办?”全身赤裸的淡绿色长发女孩,一脸急切问道。

  “呃……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诡异的情形……嗯,如果真如艾美形容的肚子里有东西……啊!她该不会真的怀了魔胎吧?唔……愈想愈有可能。因为我听说有一种名为‘梦淫蛊’的魔物,专门吸食年轻貌美女性的精血为生,等到它掏空寄宿主的精血后就会破肚而出,幻化成她的模样到处勾引男人,并藉由吸取男性精元的方式培养后代……”

  “古奇,你别胡说八道!我们这些日子都生活在一起,她怎么可能被那么恶心恐怖的魔物缠上?”

  “呃……我也只是猜测而己,难不成你打算把她肚子剖开来研究吗?”

  “你……你这根废……废柴!我……咳……”话还没说完,大肚婆已经苍白的唇口再度咳出一蓬血花,整个人随即昏死过去。

  “啊!艾美,你怎么啦,快醒醒呀!古奇,你快想办法啦!”

  “我有什么办法?”尽管嘴里这么说,但还是蹲下来查探艾美不断隆起,似乎还有东西在里面蠕动的大肚。

  伸手甫碰触她紧绷的肚皮,蠕动的现象变得更为剧烈,结果已经昏死过去的艾美,腰肢猛然向上一挺,嘴里同时发出无意识的哼吟。

  “古奇,你干什么?你想搞死艾美呀,快住手!”

  “闭嘴!”我忍不住暴喝道:“既然你束手无策,何不让我试试?”

  无视她目瞪口呆的错愕表情,我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吗,我刚才发现她肚子的波动很奇怪,不像是生命体在里面蠕动啃噬的情形……”

  话刚说完,艾美原本白皙的肚皮居然开始泛黑,而且黑色的面积逐渐扩大。

  看到如此恐怖的情形,我忍不住惊呼道:“啊!这……这该不会是传说中,暗系魔武混合技之──黑月破空拳?!”

  “黑月破空拳?”

  无暇跟她解释,我一把抓起散落在床上的麻甲碎片,将冰冷光滑,呈水滴状的银白色金属面,以首尾相接紧靠的方式,整齐贴放在艾美快要爆破的墨黑肚皮上,再从长袍的暗袋里拿出透视眼镜,然后取下镜片后,将平整的镜面放在她肚脐眼的位置。

  “古奇,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救她呀!”我斜睨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这……这样就能救她?”郝莲娜瞪大眼睛,一脸狐疑地盯着我看。

  我白了她一眼道:“不试怎么知道?!”

  女孩立即尖啸道:“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把握?不行,我不准你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医治她,万一搞错了怎么办?”

  我捂着耳朵不以为然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艾美死在我们面前吗?假如我的猜测正确,那么我利用隐形麻甲上的光系魔法能量,稍微压制住她体内的暗系能量,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但她起码不会这么痛苦吧?”

  “可是……”

  看着她犹豫不决的神情,我顿时提高音量大吼道:“没什么好可是的了,现在再不处理,我们就等着收尸吧!”

  “啊!”郝莲娜楞了一下道:“唉……好吧,希望你没有猜错。你打算怎么做?”

  “身上有针吗?要缝制皮革那种。对了,我们还有没有银晶天钻的粉末?”

  “喔,我找找看。”

  当淡绿色长发女孩,从万用腰带翻出我要的东西匆忙递给我时,心急的她似乎忘了此刻自己身无寸缕,而我看到她恍若未觉的模样时,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忘了”出声提醒她。

  我面无表情,内心窃喜地接过所需物品后,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艾美身上。

  凝视她的大肚不到两分钟,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忐忑,随即在针尖裹上一层银白色粉末,然后将手上约手掌长、差不多三分之一小指粗的长针,运起了全身气劲后,倏地大喝一声,将针头对准肚脐眼上方约一指宽的位置,用力刺了下去。

  可是当我手上的针尖甫碰触到镜片时,身后骤然响起郝莲娜的娇叱:“等一下!”

  心神分散下,我不由得迅速收针,气得回过头暴喝道:“喂!!你又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施术时需要全神贯注吗?你没事乱叫,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担心……”

  我怒不可遏地对她大吼道:“既然你这么担心她,倒不如到门口帮我们看门,让我可以不受外人打扰,全心全意为艾美治疗,可以吗?”

  话刚出口,她先是呆若木鸡地看着我;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怯生生地低头嗫嚅道:“对……对不起……”

  直到她赤裸的身影停在房门口,确定她不会再出声捣乱,我再次屏气凝神,针尖灌入气劲之后,手里的长针在我暴喝声甫起时,已然刺破镜片,进而穿透水滴状金属片,准确无误地插进了预想位置。

  宛若刺进灌满气体的皮球般,艾美高耸的肚皮随着长针由长变短,逐寸逐分没入后,一股黑色的浓稠雾气,便迅速从针尖处破口而出,而隆起的小腹也在黑雾散出后慢慢消瘪。

  乍看到黑雾喷出,我连忙向后跃飞,并在她身前两公尺处落下同时,嘴里立刻大声吟唱着:“无所不在的风元素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用你无上的魔力,包裹并消灭我眼前的邪恶之气吧!随风飘散!扫!”

  咒语吟唱声刚落,我又紧接着吟唱道:“无所不在的水元素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用你无上的魔力,洗涤眼前一切污浊,还我干净的躯体吧!细水长流!泄!”

  随着风水二阶八级咒语吟唱完,我身后顿时卷起一道绿色的风团,在我意念指挥下直扑艾美小腹,迅速将那股浓雾包围起来;而肚皮上原本排列整齐的麻甲碎片,在回风吹拂下互相碰撞,激荡出一阵阵银白色光芒。

  而另一道在我手中出现的湛蓝色细小水柱,在我的控制下形成数十支水箭,“咻咻”地射向长针破出的伤口,试图冲散不断冒出的黑雾。

  于是原本宁静的斗室,在四系魔法冲撞下,陡然爆出黑蓝白绿四色光芒,形成了耀眼炫亮的魔法风暴!

  而位于风暴中心点的艾美,遭到紊乱猛烈的魔法元素冲击袭卷,柔软的腰肢瞬间上抬,但很快又重重落下!

  没有布料的美臀甫接触木质地板,立即发出“砰”地闷响,令艾美当下喷了一大口鲜血。

  “呃……噗……唔……好……好痛……”

  痛苦的惨号甫落,艾美双眼一闭再次昏了过去。

  “啊!艾美,你怎么啦?”

  看到郝莲娜心急地朝艾美的方向冲去,我连忙出声阻止道:“危险,别过去!小心有毒!”

  不仅如此,我为了保险起见,特地在她前面筑起一道风水障壁。

  结果我施放的风水障壁刚形成,情绪失控的郝莲娜,竟然没看清楚就扑撞上去,当场发出“噗”的闷响,而她随即被自己强大的反弹力道震飞,最后退跌在两公尺外的地上。

  “啊!喔,好痛呀!”

  郝莲娜呼痛声刚落,随即紧握粉拳,眼中充满怒火对我大吼道:“古奇·凡赛斯,你干什么?!”

  我匆匆瞟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大碍后,马上将视线转回另一个女孩道:“你看艾美,难道你想和她一样吗?啊,不好!”

  看到绿色的回风与蓝色的冰箭迅速被黑雾吞噬,心下骇然之际,我急着对郝莲娜大吼道:“快丢一些风和水系的魔晶石给我!还有,你快施放威力最强的攻击魔法阻止它扩散,快呀!”

  “什么?啊!你再撑一下,我马上拿魔晶石给你!”

  开始产生了因脱力而晕眩不适的我,顿时心急地大叫道:“算了,你先吟唱魔法咒语,我勉强再顶一下。”

  话刚说完,我立刻放出体内仅存的魔力,尽全力压制黑雾,阻止它继续扩散。

  可是,从它轻松吞噬我施放出的二阶魔法来看,这团黑雾的威力绝对比我高出许多。若不是我事先破坏隐形麻甲,激放出吸附在上面的光系魔法抵抗威力强大的黑雾,说不定我这些低阶的魔法,早就被它消灭殆尽,落得脱力而亡的下场。

  眼看自己放出的风水二系魔法力迅速消殆,心中除了感到骇然错愕外,只剩下绝望无奈地怅然。

  就在绿蓝两色魔法光芒,完全被黑雾吞噬,剩下银白色光系魔法与它进行最后缠斗时,身后终于传来郝莲娜沉稳平静的咒语吟唱。

  “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化做漫天尘土,掩没眼前的邪物吧!沙尘暴!卷!”

  当魔法咒语完成时,郝莲娜的身后顿时狂沙暴起,尘土飞扬,直扑艾美而去。

  淡绿色长发女孩及时放出土系攻击魔法,令原本泾渭分明的黑白两色战况,顿时变得混沌起来。

  不仅如此,当黑白黄三色光芒再度碰撞,爆出威力更强大的魔法沙尘暴时,位于风暴中心的褐红色长发女孩立即被狂风卷起,颇有破顶而出的态势!

  正当我以为艾美就此离我远去时,她的身体却在离屋顶一公尺处骤然停下,并随着风暴路径,呈顺时针方向旋转起来。

  尽管我为她的安危感到忧心,但此刻我更自顾不暇!

  因为狂暴的魔法风暴余波,不单袭卷艾美孱弱不堪的娇躯,同时也迅速向我们这里扩散开来。即使我非常清楚个中厉害,但在魔法力完全抽空下,晕眩的不适让我身体顿时酸软无力,因此我纵然想躲开却有心无力。

  蓦地,一丝求生意念支撑我勉强翻滚几圈躲避,可是脑中的晕眩感却更加强烈,令我忍不住趴在地上呕咳起来。

  “呕……呃……咳、咳!郝莲娜……”

  虚弱的喊叫得不到相对响应,一丝不祥预感顿时油然而生。等到我努力抬起头看,才明白郝莲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

  尽全力施放魔法后的赤裸女孩,此刻正双手撑着地板,脸色苍白地跪坐在地上;胸前那对白皙硕大的乳瓜,随着她剧烈喘息而不断晃动起伏,产生了涛天骇人的乳浪,直接袭扰我逐渐模糊黯淡的视线。

  眼前美景虽好,但我此刻却无福消受。

  (没想到孤苟大神这么眷顾我,临死前还让我看到如此旖旎的美景……)

  正当我心如槁灰看着郝莲娜,无助地等待死神收割我这条廉价的生命时,一块散落在万用腰带旁边的银白色金属片,当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在地上匍匐爬行几步,奋力将那块物事握在手中时,掌心瞬间传来熟悉的冰冷触感,令我心神当下为之一振。

  (这……这不是正品的碎片吗?)

  我匆匆瞟了前方一眼,喃喃道:“唔……不晓得有没有用?不管了,先试再说吧!”

  心念流转间,我拿着那块正宗隐形战甲的残片考虑不到三十秒,立即朝艾美身上丢去,整个人便无力地趴躺在地上。

  正当我即将陷入昏迷状态时,郝莲娜的惊呼顿时唤醒我模糊的意识。

  “啊!古奇老公,你快看!”

  喘了几口气,勉强抬头睁开眼看到前方的景象时,我心下骇然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我丢出去的残片,竟悬浮于艾美肚皮上方五十公分处急速旋转,而原本朝我们这里快速扩散的魔法风暴余波,此刻却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般,忽然朝着高速旋转的金属片方向反卷回去,很快就形成一片半弧形的巨大彩色半透明光罩,将艾美的赤裸身躯逐渐包裹起来。

  刹那间,我目瞪口呆地看到如此怪异的景象,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如此诡异的情形持续不到五分钟,又有新的变化!

  飞快旋转的金属片,受到魔法风暴挤压开始下坠,而缠绕在艾美肚皮上的三系魔法能量,骤然遭受不明能量攻击后,自然生出反抗之力抵御外敌。

  当多方势力相遇时,立即产生一场硬碰硬的混战!于是艾美好不容易恢复平坦的白皙肚皮,当下又成了这些莫名能量激战的战场。

  刹时,已经碎裂成无数片的隐形麻甲残骸,变成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将她全身上下,划出了无数道纵横交错的恐怖伤痕;就连小腹下方的褐红色软绒芳草,亦尽数被锋利碎刃削绞撕拔,当场沁出一抹腥红恐怖的血珠;而原本没入她肚脐眼上方一指处约三分之二深的长针,在多方势力卷绞下陡然激射而出,“嗖”地一声钉在屋顶上。

  而残留在艾美体内的大量黑色雾气,刹那间仿佛找到了宣泄出口般,从她已经伤痕累累,一片狼藉的腥红肚皮狂喷而出!

  顷刻间,黑雾如同凶残的风狼遇到软弱无助的羊群,一下子就吞噬了与它为敌的人事物──包括正宗隐形战甲残片以及艾美。

  看到如此恐怖诡异的景象后,我不禁绝望无助地大叫:“完了!”

  随着话落,我自然呈大字型仰躺在地板上,看着弥漫于天花板上的黑雾,静待孤苟大神派遣美丽的天使,接引我到与它同在的极乐世界。


            第九章  蝶女出世

  “古奇……老公……”

  我仰转头,看着跪趴在我前方一公尺处的赤裸女孩道:“娜娜……”

  尽管我从现有的角度,可以清楚窥见垂挂在她胸前的坚挺硕大的酥乳,小腹下方迷人的淡绿色浓密芳草,以及原本隐藏于软茸下方,此刻却洞口大开的神秘肉缝,可是我却提不起丝毫淫秽的邪念。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尽到保护妻子的职责!唉……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老公,更不配当一名性爱调教师……”

  自责无奈的言词说了一半,对面的女孩忽然晃动着硕大乳瓜,跪爬到我面前道:“老公,别说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全力了……因为连我越级施放六阶二级的魔法都没用,更别提你那弱到不行的魔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着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罢了,假如我们三人可以死在一块儿,倒不失为一则凄美浪漫的爱情故事……”

  我听了之后不禁苦笑道:“呵呵呵……对呀,如果现在真有喜欢在暗处窥视的吟游诗人,我倒希望他能将这件事记录下来,然后在穆思祈大陆广为流传…”

  “啐!你这变态老公,临死还有这么变态愿望……”郝莲娜躺在我身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给我一个充满爱意的缠绵热吻后说道:“嘻嘻,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根废柴的变态想法!古奇老公,我爱你……”

  “娜娜老婆……”直到这一刻,我竟不由自主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身旁的娇躯陡然缠绕在我身上,伸出她的香舌舔拭我脸上的泪滴道:“主人,再爱我最后一次吧!如果这里是我们的葬身之地,那我希望可以在无尽的高潮中快乐死去。古奇老公,我最爱的主人,求你用那双恶魔之手让我高潮吧!”

  “呜……娜娜……我……”

  蓦地,一张充满情欲的火烫红唇,将我尚未出口的话语堵住,令我再也说不出任何只字词组。

  四片火烫唇瓣紧贴,瞬间融化了我对生命绝望的无奈;取而代之,是那放开一切,没有任何束缚,只想追求人类原始欲望的念头。

  在情欲作用驱使下,我立即化被动为主动,自然伸出了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调情神手,在她背后各处敏感带恣意游走,挑撩她蛰伏于内心深处的渴望。

  需索的灵舌从她火烫的香唇伸出,舔拭我干涸的嘴唇,并且在我伸出滑舌回应前,捉狎似地瞬间缩回了细嫩的舌尖,接着就在我错愕的表情中,一口咬在我苍白无血色的颈脖,贪婪地啜咬含吸肌肤上的冰冷汗水。

  我眼睛上翻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微微抽搐道:“唔……娜娜……”

  直到怀里的女孩,神情满足地松开了娇艳的樱唇,接着在我尚未开口前,随即伸出柔软舌尖舔弄刚才啮咬的部位,并且以充满迷蒙的情欲眼神看着我道:“主人,你还记得这个草莓印记吗?若不是因为这个印记,你也不会回送我一条充满爱意的草莓颈链。虽然我当时感到羞愤不己,可是第二天看到艾美羡慕又嫉妒的眼神后,不知为什么,我好希望这条用吻痕编织的爱炼可以永远留在脖子上,让我看到它,就想起你对我的浓情蜜意。”

  我强忍眼眶里的感动泪水,语带哽咽道:“娜……娜奴,你要这条幸福爱炼吗?”

  “我要!”郝莲娜毫不犹豫地脱口道。

  刹时,我噙在眼眶里的激动泪水,悄然从眼角潸然滚落,滴在那张苍白的美艳俏脸上,追逐从她眼角溢出的晶莹泪珠。

  为了达成她最后心愿,我的嘴唇印上了她性感白晳的粉颈,留下了满满一圈的鲜红色幸福印记。

  尽管她的口中不断发出略为痛楚的嘶吸单音,但怀里躁动的娇躯却疯狂地扭动起来。

  那双能够放出魔法的柔荑,不知何时悄然握住我逐渐硬挺的龙枪,在她巧手有技巧的套弄下,不到一分钟,就恢复了充满爆发力的勃然生机。

  当我的嘴唇叼住她丰乳上的硬挺嫣红时,胯下的龙枪同时被导入了火烫的情欲溶炉里。

  “喔……主人……好烫……好胀……唔……用力咬我乳头……”

  或许感悟到这是最后一次做爱,郝莲娜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际,并扭动她那柔软的腰肢主动上挺,与我火烫的龙枪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单手虚握,缓缓攀上白皑高耸的雪峰;舌齿吮啮,细细品尝红梅沁出的乳香;龙枪轻抽慢送,胯下紧抱着我的欲体,不时发出猫腻般的低声浅吟;随着我腰肢摆动幅度逐渐加大,并加重进出紧窄花径的力道,高亢欢愉的呻吟顿时宛若尖啸鹃啼,回荡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斗室之中;而兴奋激昂的汗水与淫水,在我们交合的部位旋磨出一片黏腻水亮的莹镜。

  “啊……主人……老公……你插得娜奴好舒服……喔……娜奴……要……要丢了……啊……”

  “喔……娜奴……你的穴好紧……夹得我好爽……喔……你再忍一下……我们一起高潮吧……”

  “呜……呜……主人……能跟主人一起在高潮中死去……是……啊……娜奴最开心的事……老公……让我最后一次叫你好老公……啊……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扛起她修长笔直的粉腿,放在肩上开始奋力抽送。此刻我不求什么花俏技巧,只求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深处,让胯下的女孩可以尽情享受人生的最后高潮。

  “喔……娜娜……我要射了!”

  “啊……好老公……好主人……射吧……请你尽情地……在娜奴体内用力喷发吧……啊……娜奴也要来了!老公、主人……把你全部的爱都给我吧……”

  当郝莲娜发出高亢的娇吟,弓起柔软纤细的腰肢,十根细致性感的脚趾向内紧夹后瞬间放开,一道透明水柱骤然从交合的肉缝激射而出之后,她便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昏死过去。

  在此同时,我奋力抽送十来下后也跟着大吼一声,将人生最后的浓稠精华,全部喷洒在郝莲娜的花心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趴在赤裸娇躯上,发出激烈运动后的浓浊喘息声,身下的女孩忽然带着疲累的声音道:“老公……我们死了吗?”

  我闭着眼,大脸贴在她起伏不定的柔软巨乳,回味着刚才美妙性事的余韵,以慵懒的嗓音随口说道:“或许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你已经看到孤苟大神派遣至人间,准备引渡我们到极乐世界的天使吗?”

  “嗯。”郝莲娜边喘息边道:“我看到一个长得跟艾美很像的美丽天使,踏着七色瑰丽的魔法祥云,朝我们这里飘然而降……”

  “七色魔法祥云?”我骤然睁开眼睛,看着她空洞的目光道:“老婆,你是不是爽到连最基础的魔法知识都忘了?穆思祈大陆上只有光、暗、风、火、水、土等六系魔法元素,而它们绽放出来的光芒,应该只有白、黑、绿、红、蓝、黄等六种颜色而己呀,怎么可能有七种?”

  “所以我才会认为,我们已经来到极乐世界嘛。”

  我闻言不禁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可是却在她湛蓝色瞳孔里,不经意瞥见了七色璀璨光芒的反射影象。

  直到这时,我才猛然醒悟过来。

  (不对!我们刚才被黑雾笼罩住,如果雾气有毒的话,我们应该早就肚烂肠穿才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难道说,我们真的如愿来到孤苟大神的住处?)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自然循着她视线的角度转过身查看,结果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身后闪耀着白、黑、绿、红、蓝、黄、紫等七色光芒,从天空缓缓飘降,有着一头褐红色齐耳短发,全身不着片褛的赤裸女孩。

  甫见如此显眼的发色,我也误以为她就是艾美,可是当女孩落地站定,身后七色光芒骤然闪移到她小腹,瞬间爆出炫目的强光,令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直到耀眼的光芒尽敛后,我才敢睁开眼重新打量她。但我从头看到脚,仔细端详眼前的女孩许久,内心又不禁感到纳闷与疑惑。

  虽然她的面孔与艾美神似,可是她的身体又和艾美有着些许差异,其中最显着的差异点,就在她的胸腹。

  因为艾美小腹下方,原本应该覆盖着一片褐红色的软茸芳草,可是眼前女孩那个部位却寸草不生,宛若尚未发育的小女孩。

  光看到那片光滑无毛的鼓胀小丘,就足以令人咋舌,但当我看见她胸腹所浮现的华丽图腾后,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四片展开的黑边蓝绿薄翅,从她坚挺酥乳下缘三公分开始,延伸至大腿二分之一内侧,以渐层方式刻划出一尾层次分明的妖艳凤蝶,而薄翅中央的蝶身,赫然是一位只出现在传说中,有着一对细长尖耳的赤裸女妖精。

  乍看之下虽然感到诧异,但毕竟见过大风大浪的我,心神很快就恢复平静,可是当我瞥见长相清秀的女妖精,居然双手后撑,两腿打开呈‘M’字型的半跪姿态,以妖媚勾魂的淫荡表情看着我时,我胯下那根垂软的龙枪,竟不由自主逐渐硬挺起来。

  正当我看着那幅图案怔怔出神时,耳边却响起艾美的声音:“娜姐,你们两个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你……你是艾美!?”郝莲娜的脸色惊疑不定。

  “不是我还有谁?”褐红色短发女孩一脸疑惑。

  我半信半疑道:“可是你……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当女孩发现自己身体的异状时,立刻捂住光滑无毛的丘阜,失声惊叫道:“啊!怎么会这样?!娜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抢在郝莲娜之前开口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之前看起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是现在不但生龙活虎,身上好像还有强烈的魔法波动……你的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

  “我?我身体很好呀……”女孩左手捂着下体,右手摸着摸着,陡然停在肚脐上大叫道:“咦,这里怎么多了一只奇怪的环?”

  听到这句话,郝莲娜急切地冲到她面前,弯下腰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接着竟伸手拉拽那只七彩肚脐环,令艾美不由得失声痛呼起来。

  “娜姐别拉了,会痛呐!”

  她随口说了声“对不起”,可是好奇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只璀璨夺目的脐环上。

  神情专注地研究了好一会儿,郝莲娜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道:“老公,你过来看一下,因为我发现,它好像天生就穿在艾美身上呐。”

  “哦,有这种事?”

  可是当我走到艾美面前刚伸出手,她那七彩肚环骤然闪过一道细微的绿光,接着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飘退到墙角,脸色阴晴不定道:“你……你想干什么?不对!这?”

  对于她身不动、脚不移,却施展出有如瞬移般乍隐甫现的身手后,我看了之后不禁咋舌不已。

  而身旁的郝莲娜则期期艾艾道:“艾……艾美,你……你的身手为什么……突然变这么好?”

  “我……我也不知道呀!我刚冒出后退的念头,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娜姐,我……我是不是变成了怪物?”

  艾美的疑惑,同样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可惜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谜团,我们三人想破了头,还是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我盯着艾美那颗呈水滴状,约两小指节长短,仿佛天生就穿嵌在她肚皮上的脐环时,陡然想起某个关键。

  “艾美,你刚才说心里想着逃开,身体就跟着动了?”

  短发女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发现,当你身随意动时,那只肚环曾发出类似风系魔法的绿色光芒耶?”

  听到我说的话,郝莲娜不自觉瞪大眼睛叫道:“怎么可能?老公,你认识艾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是否真具备魔法体质你难道不清楚?况且,刚才她飘退时,我既没听到吟唱咒语的声音,更没有感受到一丝魔法波动……老公,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我没回答郝莲娜的话,反而饶有兴致地,端详起艾美身上那只璀璨夺目的肚环。

  “艾美,你在学院学习时,教官应该有教授过魔法咒语吧?你现在能不能按照听过的魔法咒语,施放初阶风系魔法?”我若有所思道。

  “古奇,你疯啦?!艾美,你别听他乱说!即使你真的能感应到魔法元素,可是我们又没有‘魔法属性鉴定仪’,万一搞错属性怎么办?”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艾美说不定和我一样,拥有魔武双修的体质,而且还是多系魔法属性喔。艾美,你就试试看嘛,即使搞错了,顶多身体不适而已……”

  “古奇·凡赛斯!你想害死艾美呀!”郝莲娜随即将目光转到短发女孩身上,“艾美,我绝不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

  “郝莲娜·奥迪!”我陡然提高音量道:“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研究隐形战甲的奥秘,可是你却坚决反对?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艾美再受到伤害!你看她现在的样子,能出去见人吗?”

  “我就是想解决这问题呀!”

  “闭嘴!你们不要吵了!”艾美突然出声打断我的话道:“我试试看吧,娜姐,我也想了解,我是不是变成了怪物。假如真有问题的话,相信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救我。”

  “我也可以呀。”

  想不到我充满自信的豪语,却换来艾美不屑地冷哼。“哼哼,我根本不指望你这根废柴能帮上忙……”

  “我!我……”

  没等我开口反驳,艾美已经高举双手,两眼看着天花板,神情专注地大声吟唱起:“无所不在的风元素呀,请聆听我的请求,释放你无上的魔力吧!风刃!出!”

  尽管艾美完整地吟唱完初阶魔法咒语,但是我和郝莲娜等了许久,非但看不到她双手凝聚出象征风系魔法的绿色光芒,就连一丝魔法波动也感受不到。

  只见我身旁的女孩,看见艾美的身体没有任何异状,她才松了口气道:“我就说嘛,艾美怎么可能忽然拥有魔法体质。古奇,你以后别再乱搞了。”

  我捋着下巴暗想:“奇怪,怎么会这样?假如艾美不具备魔法体质,那么刚才为什么会冒出象征风系魔法的绿光?况且,以她刚才后退的身法来看,又不像武术当中的提纵术,而是类似三阶风系魔法的翔风术……”

  想到这里,我竟不由自主伸出手,可是我还没碰到女孩,艾美又“嗖”地往旁边滑开,瞬间闪过我的神手。

  再次看到一闪即逝的绿光,我的脑海蓦地闪过一道灵光!

  刹时,我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娜娜,我终于知道隐形战甲的秘密了!”

  “什么意思?”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艾美,你现在直接在心里想风刃的形状,不要念出来。试试看……”

  “心想?”话刚说出口,艾美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道六寸圆盘大小的风刃。

  乍见这么大的圆刃,我和郝莲娜顿时失声大叫道:“啊!三阶风刃!”

  惊呼声甫落,艾美竟不知所措地叫道:“喂!你们别叫啦!快点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笨蛋!快丢掉呀!”我抱着郝莲娜吼道。

  “怎么丢?”

  情急之下,我不禁脱口骂道:“你白痴喔,连这个都不会!?”

  “雪特!你骂谁白痴!”

  言犹在耳,一片圆盘的绿色光芒陡然朝我这里急射而来。在猝不及防下,我唯有抱着怀中的女孩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身形狼狈地躲过了致命危机,回望风刃所经之处,竟是床断梁折、地裂的残破景象,我当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合上差点脱臼的下巴,吞了吞口水,滋润干涸的喉咙,我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艾……艾美……你怎么做到的?”

  可是前一分钟怒气冲冲的短发女孩,此刻却恍若未闻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久久不发一语。

  “艾美……艾美……”

  郝莲娜又叫了几声,但她依旧呆若木鸡,直到远处传来不安骚动的声响,才稍微回过神来。

  “奇怪,发生什么事?”

  随口嘟囔几声,我好奇地打开房门,探出头查看外面的动静。

  乍见房门外人仰马翻、呼天喊地,并夹杂几个巡守队士兵叱喝的骚乱情景,我立即缩头关门,急切地对屋里的两女大叫道:“出事了,快点收拾东西!”

  郝莲娜闻言虽慌但不乱,迅速收拾随身物品同时,却从容不迫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们被人盯上了!”


            第十章  时尚之都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我们匆匆收拾细软后,趁着旅馆出现骚乱场面的难得机会,立刻拉着白天偷来的马车,朝原先预定的目的地狂奔而去。

  当我驾着马车苦赶了一百多公里,直到天空泛起蒙蒙亮光,感觉自己体力完全透支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将马车停在道路旁的土坡下方,让马儿吃草休息。

  可是当我靠在车厢木板借机小憩时,郝莲娜忽然凑到我身边小声道:“老公,那件隐形内衣好像遗失在浴室里面呐。”

  “真的假的?”

  其实从郝莲娜那袭雪白的贴身长袍,胸前有着两点明显地突起印痕,事实的真相自然不言而喻。

  至于艾美嘛,由于她自小就修习武术,所以更不可能穿这种会妨碍动作流畅度的衣物。

  先前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以及郝莲娜在旁不断游说,艾美根本不可能穿上那件穿脱麻烦的麻甲,成为展示服装的“模豆”。

  提起模豆,只要在服饰业占有一席之地的商人,都听过活跃于一百六十一年前的业界传奇人物──沃恩·酷拉皮卡!

  相传他未成名前,只不过是一个落魄无名,到处流浪的植物灵召唤师。

  据说在他二十岁那年,从遥远的格布加列帝国,渡海来到苏里亚帝国时已经身无分文。

  由于他抵达伯敦港时恰逢寒冷的冬季,因此在饥寒交迫,以及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上岸三天后就因体力不支,昏倒在离港口不远的加纳特城里,希里瓦那大道上的某一家服饰店门口前。

  当时若不是在店里工作的玛丽·韦尔,出门时不小心踩到被积雪“厚葬”的沃恩,或许植物灵召唤师一脉,就此成为传说中的历史名词。

  终于,在玛丽细心的照料下,沃恩逐渐恢复了健康。而他为了报答女孩的救命之恩,便发挥召唤师的专长,利用豆蔻的种子,幻化出几名长相和女孩一样的模儡,将它们摆设在店里,展示最新款式的披肩、服饰。

  新奇的创意加上特殊宣传手法,很快就在城里吹起一股“玛丽”旋风!这项创举不但为该店打响披肩名号,同时更因模儡的关系,竟让沃恩莫名其妙地一夕成名。

  结果其它同业,看到如此新奇的宣传手法后纷纷起而效尤,争相聘请年轻貌美的女孩,将店里的最新服饰穿在身上,藉此来销售各家商行的商品。久而久之,这类专门展示服装的美丽女孩,就被业界称为模豆!

  “老公,现在怎么办?”郝莲娜嗫嚅不安的软语,在耳边陡然响起,打断了我天马行空的思绪。

  我斜睨了她一眼道:“丢了就丢了,不然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想回到那间旅馆找呀?不过话说回来,娜娜,刚才那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以前每件事不是你说了就算吗,为什么现在都要问我呢?”

  “因为……”说到这里,郝莲娜美艳的脸蛋,陡然闪过一抹臊羞的绯红。

  我纳闷地问道:“因为什么?”

  郝莲娜这时竟然低头不语,令我顿时感到一头雾水。

  原本我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她突然岔开话题道:“对了,艾美出事时,你曾提到‘黑月破空拳’,但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过呢?”

  “哦,我小时候曾听师父提起过。他说,黑月破空拳由一个名叫拉斐尔·穆德的强者于九十六年前所创。据说这套结合了暗系吞噬性,与霸烈拳劲的魔武混合技出现后,曾以此拳法横行于穆思祈大陆,并且被列为当代绝世强者之一…”

  “不对呀!”郝莲娜若有所思道:“既然他是绝世强者,为什么学院里的‘百大强者排行榜’中,没有提到这个人?”

  “听我师父说,这名强者其实是一个喜欢侵犯十五岁至十八岁,身份为女学员的变态恶魔!由于他出生于喀穆朗里联邦,而且犯案的地点又在联邦境内,在该国高层刻意封锁消息下,也只有我师父那种阶级的强者,才晓得世上有这么一个人。”

  “那他现在呢?”

  “听师父说,这个恶魔最后在喀穆朗里联邦重金悬赏下,已于八十五年前,逃到传说中的恶魔岛避难。如今他是生是死,连我师父也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只见郝莲娜双手环胸,捋着下巴道:“按照你师父的说法,这个恶魔强者似乎不可能再踏上穆思祈大陆为非作歹,所以这套拳法也就不可能流传下来。换句话说,让艾美险些丧命的秘技,应该不是黑月破空拳啰?可是这里头,好像又有许多疑点……老公,你认为呢?”

  我双手枕于后脑,慵懒地靠在车厢木板上道:“娜娜,我最不喜欢想这么复杂的事情。所以这种劳心又劳力的问题,还是由你这位反间组的菁英烦恼吧。”

  想不到此话一出,我的耳边骤然响起“啪”地清脆的巴掌声,脸颊同时传来火辣辣地灼痛。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我怒不可遏地跳下马车,紧握拳头大声吼道:“你为什么打我?!”

  “古奇·凡赛斯!拜托你成长一点好不好!你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尽全力保护我们,当一个尽责的老公,可是看到你如此懒散、不思进取的废柴个性,我怎么可能放心跟你在一起?”

  我捂着疼痛的脸颊道:“我,你……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秘密!换句话说,即使我渴望变得更强,也得像你们有那么好的资质才行呀!在这个崇魔尚武,强者当道的年代,除非我能再遇到像艾美那种特殊的际遇,让我一夕变成像师父那种级数的强者,否则我这一生的成就,也不过如此而己。”

  “古奇,你……你真的白混特战系这么多年了!”郝莲娜顿时铁青着脸咆哮道:“你难道忘了特战系反间组人员的生存精神吗?一名成功的反间人员,不是看他的魔武实力如何,而是遇到险恶环境时,能否运用智慧让自己安然无恙活下来。就拿我的前男友‘九五二六’来说好了,他的实力够强吧,可是最后的下场呢,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大概不经意提到伤心往事,以至于郝莲娜话刚说完,原本激动的神情倏地转为伤心落寞。

  “呃……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把我看得这么重要……”随着话落,我主动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老公,我已经失去一个让我付出全部的……人,所以我不想再听到,好不容易让我动心的男人,又突然死去的恶耗……”说到这里,怀里的女孩伸出手,心疼地抚摸我的脸颊,道:“老公,对不起,还痛吗?”

  我握住她纤细的柔荑,在她手背亲吻道:“娜娜,我才应该向你说声对不起。我──古奇·凡赛斯,向孤苟大神发誓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让身边的女人失望、哭泣。即使要我付出生命换取你们的安全,我也绝无怨言!”

  “老公……”怀里的女孩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娇艳欲滴的香唇缓缓凑到我面前。

  感受到她眼神传达出来的柔情,我热情的唇瓣则迅速靠了上去……

  眼看四片温润的唇瓣即将靠在一起,借着唇舌交缠表达心中的爱意时,原本坐在河边发呆的短发女孩,突然一闪一现地横亘我们之间,令我和郝莲娜当下感到错愕不已。

  “艾……艾美,你‘移步’到这里来,有什么贵事吗?”我脸色微愠道。

  只见褐红色短发女孩,脸上漾着诡谲的笑容道:“没事呀,我只想练习一下新获得的能力而己……”

  “艾美,你身体没事吧,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郝莲娜依偎在我怀里,语带关切询问道。

  不经意捕捉到艾美一闪即逝的嫉妒眼神,我炫耀似地在郝莲娜的脸颊亲了亲说道:“娜娜,你放心吧,艾美身强体壮,刚才又展现了瞬移的强者身法,除非她突然想不开引术自爆,否则谁也伤不了她一根汗毛……呃……我说错了,因为艾美的下面,现在不但没有毛可以伤,而且还多了一幅妖异美丽的精灵图案耶,哈哈哈……”

  “古奇·凡赛斯!”

  忿恨的娇叱刚出口,短发女孩的右手,赫然冒出一颗约三个手掌大的火球。

  “哇!三阶火球术!娜娜老婆,救命呀!”话才出口,我已经不顾形象地躲在郝莲娜身后。

  “废柴奇!我、你……你不到一分钟前所发下的誓言,只是随口说说哄我的甜言蜜语吗?!”我正想开口解释,刚才被我当成肉盾的女孩霍然转身,而且两手还各握着一颗拳头大的石块,对我声色俱厉地吼道:“古奇·凡赛斯!我现在郑重警告你,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装龟孙的女人行径,就别怪我亲手废了你那根没用的小蚯蚓!”

  恐吓的言词刚说出口,一颗火球忽然从郝莲娜身后升起,“嗖”地朝我激射而来;而在此同时,站在我对面女孩手中的石块,也跟着脱手而出。

  “喂喂喂!你们两个真的打算谋杀亲夫呀!?雪特,你们有种就和我一对一单挑,两个欺负一个算什么强者!”我抱头鼠窜,尽全力闪躲之余,仍不忘对她们大声叫嚣。

  逞口舌之快的感觉的确很爽,可是付出的代价却让我懊悔不已!

  因为恼羞成怒的艾美,此刻正拼命朝我施放火球及风刃,似乎想置我于死地;而另外一个土系女魔法师,彷佛抱着落井下石的心态,竟在我翻滚闪躲之际,配合施放出三阶一级的攻击魔法──石雨术!

  没多久,我们休息的草地在三系魔法肆虐下,变得一片狼藉;而稍微恢复体力的我,为了闪避从天而降的漫天石块,以及不知从何处突然急射而至的火球风刃,很快又陷入了体力不支的窘境。

  严格来说,闪躲从天空落下的细碎石雨,比火球风刃来得容易些。因为郝莲娜这个正统魔法师,在魔力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若要施放三阶魔法仍需吟唱咒语,而且施放完魔法后还得停下来休息好一会儿,才能再次施法;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拥有魔武双修体质的艾美,非但不需吟唱魔法咒语就能轻易施放三阶风火混合魔法,而且当她施放火球风刃时,我完全感受不到任何魔法元素波动的迹象,俨然成了隐形战甲真人版,令我顿时感到惊愕连连。

  可是此时的环境,却不允许我细究个中原由!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摆脱两个情绪大暴走的恶女魔法师。

  想不到我身形狼狈地闪过两轮从天而降的石雨后,却因体力不支而向前跌了个趔趄;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倏地响起“轰!砰!”的闷响,接着背上就传来火烫的灼痛。

  “啊!呜!可恶的艾美……”话还没说完,背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痛得当场昏死过去。

     ***    ***    ***    ***

  为了躲避巡守队追缉,我们采取昼伏夜出的计划,经过四天四夜的路程,终于来到了期盼已久的目的地──萨多图拉城。

  “萨多图拉城”面积约四百六十九平方公里,人口约一千八百二十五万。它不但是苏里亚帝国的首都,同时也是境内第一大城,更是穆思祈大陆首屈一指,赫赫有名的时尚之都。

  此城之所以有这称号,除了境内资源丰富外,更有各国知名服装设计师在此齐聚一堂,共同发展兼具精致与艺术的服饰业。

  话说回来,倘若要发展这项集艺术与精致工艺的行业,就必须厚植于强大的国力之下才行。

  不可讳言,苏里亚帝国的实力,在穆思祈大陆的五大强国中排名第一,而我出生的欧格里皇朝则屈居第二。

  而位于苏国西方,以阿笛卡斯山脉为天然国界的喀穆朗里联邦则位居第三;而在欧格里皇朝的南端,横亘一道鲁那布勒海峡的格布加列帝国,也就是模豆发明人──沃恩的出生地,则排名第四。

  至于排名五大强国之末的乌兰瓦加王朝,则隔着一条宽阔的格拉尔河,与欧格里皇朝遥遥相对。

  在群雄分足鼎立的情况下,唯有具备雄厚坚实的国力,才是保障黎民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的最佳利器;当然,只要天下太平,那么诸如服饰、珠宝、特种行业……等奢靡行业,才有良性发展空间。

  从克拉克村庄逃窜到萨多图拉城的遥远路程中,我在郝莲娜施术治疗,以及施展自我治愈术下,我的背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是昨晚当我在河边洗澡时,从水中倒影仍看得出残留在我背后,那些被火球及风刃肆虐后的淡淡伤痕。

  此刻我正佝偻着身子,拖着蹒跚脚步,走在有着时尚街之称的“萨多姆林大道”上。

  望着走前方五公尺的两道窈窕倩影,尤其是拥有一头褐红色短发的女孩,我又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起来。

  “可恶的贱人烂婊!我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若不是娜娜心慈手软,尽全力治好我的伤势后又替你求情,就算我被你打死而成了死灵,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正当我暗骂艾美时,走在前方的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对我道:“老公,你怎么走那么慢,可不可以走快一点?”

  “娜娜,我现在还是病人耶!你知道病人现在最需要什么吗?”在她开口之前,我立即自问自答道:“当然是休息嘛!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居然趁我在城外靠躺于树下打盹时,将我们好不容易‘借’来的马车,连马带车一块儿卖掉了。现在可好,我这个亟需找地方好好调养的病人,却得顶着炽烈艳阳陪你们逛大街……”

  说到这里,我马上捂着额头,露出痛苦的神情道:“唔,我突然觉得头好晕呀……娜娜老婆,我们可不可以先找地方休息?”

  “你少给我装病!”艾美直接拆穿我的谎言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五分钟前,你吃两人份的汤面时,不到五分钟就全部吞下肚里;接着你又点了一份超大块菲力牛排,同样不到五分钟就解决了。你自己说,一个重病垂危的病人,可能有这么好的胃口吗?”

  “唉唉唉!艾美·葛玛,请注意你的措辞!我只是身体不适而已,和你所形容的垂死老头完全不同……”

  “够了!你们别再吵了好吗?”郝莲娜出声打断我的话道:“老公,既然我们已经是一家人,就应该和平相处才对呀,为什么你总喜欢和她吵架?还有你,艾美!你别老是跟他作对好不好?即使他是一根没有用的废柴,但他总是我们的第一个男人呀!而且他自己也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你为什么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呢?”

  此话一出,艾美竟露出鄙夷的神情冷哼道:“哼!娜姐,如果他发的誓可以相信,那么路边的狗屎都可以吃了!”

  “雪特!你有种再说一遍!无毛女!”

  “法克!废柴男!你说谁是无毛女!”

  “谁出声就说谁!”我不甘示弱回顶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只见郝莲娜铁青着脸,对我们两个低吼道:“我警告你们最后一次,以后谁还敢踩对方的痛脚,藉此挑起无意义的争端,我将以……唔,总之呢,你们别逼我把禁卫军那套搬出来!听到没有?回答我!”

  若是半年多前听到这句话,我一定马上立正站好,大声回答“是!长官!”的标准答案,但我们三人早已不具备军人身份,而军人所重视的从属伦理关系,在我分别和两女发生肉体关系后,也就荡然无存了。

  既然我现在只是一介躲避各方势力追缉的平民,那么郝莲娜刻意摆出了许久不见的官威臭脸,我也不可能忽然做出菜鸟新兵的憨傻举止。

  眼珠子咕噜转了几圈,我随即面带微笑握住她的柔荑,凝视那张愤怒的俏脸道:“娜娜,你别生气啦!呃……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随便逗弄艾美……”

  “真的?”听到这句话,郝莲娜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下来。

  我认真地点头道:“嗯。现在艾美的实力突然爆强,下手又不知轻重,万一我又不小心惹到她,而你恰好不在旁边帮忙劝阻,我怕你真的会失去一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废柴主人啰。”

  “噗!”郝莲娜的纤细柔荑,迅速从我手里抽出后掩嘴笑道:“古奇·凡赛斯,你明明没有强横实力,却妄想要收女奴……你是我有生以来所见过,脸皮最厚的男人耶!”

  只见艾美脚不沾地,飘移到郝莲娜身旁,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道:“娜姐,你这句话说得太好了!哼哼……要不是你始终护着这个废柴男,我早就让他去服侍孤苟大神了。”

  我双手环胸,斜睨着艾美道:“娜娜,现在你应该明白,那个喜欢搬弄事非,四处找人打嘴炮的是谁吧?”

  话刚出口,我一看到短发女孩眼中射出的忿恨目光,立刻转身逃往附近的商家避难。

  但就在我冲到一家服饰店门口时,厚重的门板却忽然打开;而来不及收脚的后果,就是直接和门板发生亲密接触。

  “碰!”

  “喔!雪特!呜……”我坐在地上,捂着俊挺的鼻梁,眼眶含泪,神情痛苦地闷哼道。

  “哎哟!好痛呀!”门板另一端,同时传来娇柔的呼痛声。

  过没多久,郝莲娜随即来到我身边,露出关切的神色道:“老公,你没事吧?”

  “呜……好痛呀!我的鼻梁大概断掉了……”

  正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装可怜,试图博取美人同情时,身边陡然响起低沉而愤怒的暴喝。

  “大胆贱民!居然敢冲撞娇贵的……小姐!来人呀!把他抓起来!”

  喝叱声甫落,我的身体马上被人硬生生架了起来。

  “住手!你们是谁,凭什么光天化日下随便抓人?”郝莲娜忽然挡在我身前,对着一名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吼道。

  “滚!”男子大吼一声,粗大的手掌跟着挥出。

  眼看那只巨掌,再差三公分就碰触到郝莲娜柔弱的娇躯,一巴掌将她打飞时,中年男子的身后,骤然传出似曾相识的清脆嗓音。

  “住手!塔穆尔!”

  娇叱声甫落,中年男子的巨掌,立即停在郝莲娜左侧脸颊一公分处。

  确定郝莲娜安然无恙,我惊惶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可是当那个男子侧身回头,我趁着他身体空隙,瞥见阻止他行凶的女孩后,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着。

              【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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